[玄幻]魔睺羅伽(全)-8 第十五章 怎麽——怎麽會這樣?啊,好熱好癢…… 伐樓那背部磨蹭著絲綢的錦被,全身上下都一陣難耐的酥癢和火熱,只有當男人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肌膚時,才能稍稍緩解那份難耐的煎熬。兩團酥胸玉乳淫蕩地搖晃著,蕩出無比誘惑的乳波。 「殿下,你想要我嗎?」 喬達摩那根強壯的彎刀在她的腿間邪惡地磨蹭著,攆磨著她分泌的潤滑花液,將她的腿窩摩擦得一片濕滑,發出濕漉不堪的摩擦聲。 男人伸出手指擰弄著她小小的花苞,粗硬的欲望挑逗地在她的下身滑動,卻故意不給她最后一擊,極其邪惡地勾引著她的欲望。伐樓那一頭藍色的長發在床上披散開來,秀麗如蓮的小臉此刻也慢慢浮上褚紅的媚色,如同一朵綻放的紅蓮般妖娆迷人。 「要——我要——好難受,啊……」 她極其痛苦地扭擺著身軀,不知如何是好,腿間被男人硬碩的欲望撥弄出陣陣水花,她的幽穴內可怕的空虛感熊熊燃燒著,教她心甘情願地墮落。 「還不行,殿下,你還得好好忍耐一下。」 蘇摩伸出手指彈弄著她富有彈性的乳尖,將那嬌豔的蓓蕾彈得紅腫翹起,他才低下頭繼續專心地吸吮她的胸部,惹得她敏感地扭動腰肢,嚷出柔媚的叫聲。 「殿下,先嘗嘗這個吧。」 而那一頭,安吉羅深吸一口氣,半跪著身子,粗壯的欲望湊到伐樓那唇邊,那青筋環繞的巨大龍頭散發著誘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在她嬌豔的唇邊摩擦著,教她心癢難耐地忍不住張開了小嘴。 「嗯,就是這樣,伐樓那大人真乖。」 安吉羅像愛撫著小寵物一般撫摸著她的頭發,將自己緊繃的欲望不容抗拒地插進了她的小嘴里,牢牢地占有了那芳腔。 「啊……」 她的唇間溢出不甚分明的呻吟,粉嫩的唇瓣乖巧地吸吮著男人野獸般的欲望,柔嫩的舌尖更火熱而貪婪舔弄著男性敏感的小孔,仿佛想要從那小孔中吸出什麽來似的,她的雙頰微微凹陷,紅唇濕豔,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這真的是天界有聖女之稱的伐樓那麽?」 修羅王透過月鏡欣賞著這分外淫亂的一幕,忍不住邪笑著猜測著。 「殿下,你的那里好濕了呢。」 喬達摩明顯感覺到她的腿間更濕更熱了,他持續在她腿間磨蹭著,將自己粗壯的欲望嵌進她的花瓣間,近乎粗魯地摩挲她敏感的入口,一邊擰弄著那顆充血變紅的妖豔花珠。感覺到她的蜜壺兒敏感地張開,壺口里又流出了一團濕熱,男人的唇滿意地勾起,露出一個危險的致命笑容。 「她已經準備好了。」 喬達摩這話是對另外兩人說的。 「嗯。」 三人邪惡的眼神交彙,都壞笑著點了點頭。 「伐樓那大人,看好喽!我要進去了!」 喬達摩輕笑著握住腿間那根粗壯的男性前端,對準了那小小的吐露芬芳的穴口,充滿威脅地抵弄著輕輕滑動。 伐樓那迷醉的藍眸睜開,小嘴里還貪婪地吸吮著男人的陰莖,來不及吞咽下的唾液則從她的嘴角處流泄出來,淫亂的媚態堪比最淫蕩的小魔女。 「看好喽!喬達摩會好好地伺候您的。」 安吉羅從伐樓那小嘴里抽出自己的雄偉男性,更勾弄出絲絲粘稠的涎液。他壞笑著用自己粘滿女人唾液的粗根輕輕抽打著她的小臉,提醒她注意。 啊——她感覺到了,那灼熱的男性前端正抵著她的腿間,慢慢地擠開她閉合的花瓣,開始準備突破她嬌小的入口——啊,那根又粗又熱的公雞插進來了! 「嗯啊啊——」 伐樓那的身子一陣敏感的顫抖,她的身子除了天帝她從未讓第二個男人碰過,此刻她居然讓其他男人玩弄她的身體,還哀求男人插進自己的小穴里——啊啊,這種感覺好瘋狂也好——好刺激! 「大人,你好緊啊!」 喬達摩無法置信自己才剛剛進去一半就好像已經將女人的小穴填滿了,緊窒的穴壁像柔軟的天鵝絨一般緊緊地包裹著他的粗壯,圓碩的前端觸到的盡是一片絲滑綿軟,令人銷魂的蜜穴里一陣一陣溫熱的吸吮、擠壓幾乎讓他當場狂射。 「啊啊——你好大——啊——」 伐樓那難耐地嬌喘著,胸前的玉乳被蘇摩用力地擠捏,她忍不住縮緊水滑稚嫩的穴兒,將男人的粗壯全數包裹。因而他們的下身貼合得極其緊密,幾乎連男人粗根上的青筋脈動的顫抖都能感覺到。 「殿下,還有我呢。」 安吉羅再次將自己的陽具插進了伐樓那的小嘴里,逼迫她吸吮自己的巨物。 「還有我。」 蘇摩邪邪一笑,站起身來,一把跨上伐樓那柔美的身子,半蹲下身軀,雙手捧住兩團嫩乳,擠出深深的柔美溝壑來,然后他將自己的欲望從那縫隙間擠了進去,堪堪頂到她的下巴處,滾燙地刺激著她嬌嫩的肌膚。 「啊呀——唔唔……」 她的小嘴被堵住,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呓語。 「您的胸脯也很軟很香呢。」 蘇摩下流的低笑傳入她的耳中,更加令她羞慚又興奮,俏挺的雪白雙峰間一根黝黑的粗壯陰莖火熱地抽送著,那景象實在是淫糜又美麗極了。 而在她的腿間,一根青筋畢露的雄性陰莖依舊火熱而勇猛地在她的幽穴中進進出出,插入時整個迷人的花心都被頂得凹陷,而往外抽出時粉紅的媚肉連帶著一灘蜜水都濺出來,滑得他的陰莖抽送越來越快,並頂得越來越深。 一直到男人突然深猛的一記重撞,她的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痙攣了一下,火熱的龍頭強悍地戳進了她的小子宮里,那麽深,那麽熱,她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癫狂至極的高潮中,豐沛的浪水四處順著男人的根部一波一波向外噴泄。 「啊呀,殿下,您噴了好多水呢!難道這才是天界叫您水神的原因嗎?」 喬達摩魅惑的聲音教她的身子興奮難耐地弓起,舔弄著男人美味陰莖的小嘴里泌出誘人的嬌哼。 「真是的,你一下子就讓殿下爽成這樣了,殿下等一下怎麽應付我們兩個?」 蘇摩裝模作樣地責怪著喬達摩。 「放心吧,我的技術不會讓伐樓那大人失望的,你看她的小穴把我吸得多緊?抽出來都費力呢。」 喬達摩邪惡地輕笑著,大方地演示著自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巨大男性,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向外抽送,于是,他們都看到,在那根粗壯的男性象征抽出的同時,花蜜一樣的春液也隨之淋漓淌出,等到喬達摩突然一鼓作氣地全數抽出的瞬間,那緊窒的小穴兒竟然劇烈地痙攣著噴出了一束濕熱香液,像失禁般噴得到處都是。 「啊啊——」 伐樓那的嬌軀劇烈地戰栗著,濕淋淋的穴口被邪惡的男人撥開,一串又一串的水液不停噴濺而出,在男人們戲谑的驚歎和叫好聲中灑得到處都是。 「天界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 幾個男人的眼神都幽暗了,蘇摩更是直接跳下床去,一把推開喬達摩:「來吧,讓我也品嘗一下水神殿下的滋味。」 說著,蘇摩那根硬邦邦的長槍已經不容抗拒地滑進了女人的花穴里,教那柔嫩的蜜腔軟軟地包裹住他的全部,感覺那滑嫩的內部濕熱地覆上他青筋贲張的表面,男人忍不住迷醉地眯起了眼,享受這分外銷魂的一刹那。 「嗯,真的好軟,好緊,真是極品!」 蘇摩贊歎道,隨即他便扶住伐樓那細軟的小腰,開始狠狠地前后沖撞起來。 「唔——啊啊——」 伐樓那全身香汗淋漓,她感覺體內的這根男性象征好像特別長,每次插進去就像戳進了她的子宮里一樣,惹得她欲火焚身,嬌吟不止。 嬌嫩的花心處甚至還來不及綻開,他滾燙的前端已經狠狠地擠了進去,燙得她粉乳亂顫,媚眼如絲地輕哼。 「唔,殿下,別忘了自己享受,還有我們啊。」 蘇摩邪魅地輕笑著,巨大的欲望再度挺進她的小嘴里,霸道而野蠻地直直頂到她的喉頭,然后再往回抽,刺激她的小嘴溢出粘稠的唾液。而另一邊,喬達摩代替了先前蘇摩的位置,開始在她的乳溝里摩擦他充血緊繃的火熱龍莖。 黝黑結實的粗莖在女人紅蓮般的小穴里來回抽送,她粉嫩的肛心也妩媚地張開,粘滑的愛液如同潮水般漲滿了她狹窄的花徑,被男人一回回的沖刺摩擦出陣陣濕響,像奶漿般溢滿了兩人的交合處。 「殿下,您的子宮好熱啊,好柔軟——」 蘇摩在她的小穴里盡情地馳騁自己的欲望,那火熱的肉洞滑嫩得如同熾熱的天堂,每一次他頂進她的小穴里,她都會敏感不已地顫栗,繼而登上絕美的高潮,成熟的蜜汁四溢。 伐樓那白嫩的嬌軀被三位精力旺盛的猛男恣意玩弄,玉乳被用來搓弄男人火熱的欲望,小嘴也被男人霸道地占用,敏感的小穴內更是被男人的巨物撐至極限,那圓碩的前端每每摩擦到她濕熱的子宮口,她都會被送進傳說中極樂的天堂,身體興奮不已地顫抖,高潮的蜜液隨之流泄一地。 蘇摩心滿意足地抽送著自己火熱的欲望,直到將那朵美豔的妖花喂得貪婪綻放,他才略微滿意地揚起唇,故意緩緩地抽出自己被小穴的愛液浸得水淋淋的龍根,頓時白嫩的翹臀微顫,敏感的花嘴兒牢牢地吮住他的欲望,不舍得男人抽出。 「殿下,放松一點,放松一點……」 蘇摩爲著女人的敏感和稚嫩驚訝地擡眉,伸出手指熟練地捏住前端粉嫩的陰核,溫柔地撚弄著,教她不由自主嬌喘著再度擡臀,敏感的花心綻開,涓涓泄出又一波濡濕的蜜潮。 男人抓住時機狠狠地抽出,頓時濃稠的愛液噴射,她嬌小的身軀重重地戰栗著,張嘴仰頭發出柔媚的呻吟,腿間粉嫩的穴縫張開,噴吐出一大片淫液,將蘇摩強健的腹部噴得一片濕亮。 「安吉羅,你來。」 蘇摩跳上床去,頓時,角色再度輪換,此刻,安吉羅站在她的腿間,將她的玉腿扳開,碩大的巨龍對準那水潤柔亮的穴嘴兒狠狠地插了進去。 「嗯嗯——」 她的小腿一下子繃得筆直,男人的欲望好熱好大,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吞進去的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反而更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喔——」 男人也發出激情的低喘,女人的小穴果然如同他們所說,又熱又軟,還緊得不得了。看得出來,這具嬌軀很少被男人玩弄,否則她也不會如此敏感,他才剛插進去,她高潮的濕濡就從花心處溢了出來。 「好緊,伐樓那大人,你太緊了,會受傷的。」 安吉羅裝作好心地告誡女人,然而下一刻,他火熱滑膩的男龍就在女性濕熱的腿窩里狠狠地抽送起來,由于伐樓那已經高潮過數次,因而男人的抽送極爲順利,那緊熱的小穴也格外敏感地絞弄著他的欲望,他一下又一下凶猛地進出那水花迸濺的蜜唇,磨蹭著她絲綢般嬌滑的內壁,將她的小穴喂得銷魂又淫蕩地咬著他不放。 而喬達摩則是興奮不已地扯弄她細嫩的乳尖,粗硬的龍根筋絡如同藤蘿般纏繞在他的陰莖表面,看起來強壯又性感,火熱地磨蹭著她白嫩的乳肉,將原本雪白的乳溝摩擦得一片暈紅。 而此刻,安吉羅開始勇猛地戳頂女人的子宮,一直到她的雪臀都被他頂得陣陣痙攣,他才狂吼一聲,狠狠地擠進那美妙的天堂里,攪弄她深處的綿軟嫩滑。 「啊啊——」 她的嘴里含著蘇摩長度驚人的欲望,他每一次頂入幾乎要頂進她的喉嚨深處,刺激得她有種嘔吐的欲望,而他則迅速地抽離而出,深入淺出地在她嘴里放縱他的雄性欲望。 這是多麽美妙而又墮落的快感……此刻,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是天界有聖女之稱的水神,忘記了自己是天帝的情人,也忘記了現在是魔界的三個男人同時在玩弄自己的身體。 「哦,不行了,她夾得我想射精!」 安吉羅怒吼著,脖子上的青筋全都勃發出來,那根粗壯的陰莖更變得像鋼鐵一樣堅硬,筆直地插入、抽出,將她的嬌花兒戳開,強悍地擠入最深處的花縫中,霸道而瘋狂地旋轉,逼得她高潮叠起,花心里的蜜浪瘋狂地外泄,濕淋淋的一片。 「那就換我來吧。」 喬達摩聞言立刻跳下伐樓那的身子,走到安吉羅身邊,安吉羅立刻抽身,喬達摩隨即挺入,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哦,水神大人,你的這里面好像更濕更熱了。」 喬達摩發出低沈的粗嘎笑聲,含著濃濃的情欲氣息。他腿間的粗大野獸更加是急切地開始進出她緊窒的蜜穴,像被激怒的公牛一般狠狠地用尖角頂撞著她稚嫩的蕊心,撞得她嬌小的身子連連激顫,張大眼睛,小嘴里發出嗯嗯呀呀的破碎呻吟。 「喬達摩,你好像太粗魯了一點,大人的小穴都被你操紅了。」 蘇摩邪惡地笑道。 「哈哈,那我溫柔一點吧。大人的小穴可是嫩著呢!」 喬達摩開始放慢速度,慢條斯理地進出她濕熱的體內,每次都堪堪抽離到只剩一個龍頭還留在她體內,然后再狂妄地滑入她的深處,一回回惡意的挑逗刺激得她身子敏感不已地緊縮,粉蕊吐香,像條美女蛇般忘情地扭擺汗濕的嬌軀。 「嗯,很好,殿下,你看我們的身體配合得多好。」 喬達摩溫柔地擰弄住她前端腫脹的小花珠,一下又一下撚著,刺激得她的深處濕滑不已。 接著,他的手指開始不甚滿足地滑到兩人交合的地方,熟稔地刺激她欲望的核心,將那根雄鞭塗滿了她的愛液后再猛力頂入,嵌入那小小的子宮口,感受她像觸電般極致的絞緊。 然后,男人的手指粘上潤滑的愛液,開始試探著插入她粉嫩的菊花內,男人的指頭剛剛插入,她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小穴更是夾得他幾乎快斷掉。 「嗯額——不要,那兒不可以……」 她含著男人陰莖的小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嬌柔哀求。 「真的不可以嗎?」 感覺男人的手指開始向后退出,她也慢慢地舒張緊窒的菊肛,但隨即,男人的手指突然冷不防狠狠地再次插入,她的小菊花一下子被撐開了。 「啊——好疼!」 受到刺激的瞬間,她的小嘴忍不住用力咬了蘇摩的陰莖一下,那玩意本來像大理石一樣堅硬,被她一咬幾乎是變得更硬更粗了。 「大人,注意點,你咬得我好疼。」 蘇摩邪魅的聲音帶著濃郁的情欲和沙啞的笑意,像羽毛般摩挲著她的耳膜。 「好敏感的身體!」 喬達摩興奮不已地贊歎,她緊窒的后庭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又熱又濕,狹窄的花徑更是再度緊縮,牢牢地吸緊著他勃發的巨莖,仿佛要令他窒息一般不斷地擠壓著他的欲望前端。 「蘇摩,你來吧,我們一起。」 喬達摩向蘇摩發出邀請。 「我們一起?」 蘇摩懷疑地挑高眉,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你確定這樣不會把她玩壞?」 「不會的,她很有彈性,容納我們兩個人應該也不是不可能。」 說著,蘇摩便慢慢地抽出一半埋在伐樓那體內的欲望,騰出些許空間給蘇摩。 蘇摩揚起一個期待又興奮的惡魔笑容,然后他走到蘇摩身邊,看了喬達摩一眼,側頭吻了吻喬達摩柔軟的唇:「多謝了,我們一起讓殿下享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吧。」還在靠雙手?怎麽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銷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那是當然,」 喬達摩臉上也露出魔鬼般的笑容,「殿下一定會終身難忘的。」 蘇摩扶住腿間那根粗長的巨槍,對準還插著一根巨大陰莖的粉穴兒,用力地擠了進去。頓時,粉紅的花肉被鑿開,艱難地將他的巨龍也緩緩吞了進去。 「喔,喔!」 蘇摩看著這無比邪魅的一幕,興奮地粗吼了起來,「這感覺真他媽的刺激!」 「啊啊——」 伐樓那無助又興奮地仰頭尖叫,可是下一秒鍾就被安吉羅用唇堵住了,但是她依舊能感覺到兩根粗壯的陰莖同時插入小穴內的瘋狂快感,緊窒的內壁像要被撕裂一般撐到難以想象的極致,火熱的兩根在她體內交叉著,蠕動著緩緩地擠向她的深處。 她的玉腿再度緊繃,小穴濕漉地痙攣著,男人們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深入都讓她感到自己的內髒被艱難地絞弄,她,她居然同時吞下了兩根男人的龍根! 這正是這個認知教她興奮地幾乎暈厥過去,腿間被男人們攪弄出濕濡不堪的摩擦聲,她的小穴被撐開,子宮被頂得一陣陣舒爽的痙攣,只得僵硬地大張著腿,任由男人們在她的腿間抽送。 硬邦邦的兩根相互激情地摩擦著,變得更加火熱而粗壯,配合著相互在她的體內沖鋒,惹得她芳心砰砰亂跳,蜜穴里不斷收緊,貪婪地吸吮著兩位魔族猛男的壯碩欲望。 「天!果然是極品!」 蘇摩和喬達摩不約而同地交換一個贊歎眼神,兩人開始配合默契地加快速度,在伐樓那的小穴中瘋狂地進出起來。 伐樓那嬌嫩的胴體被男人們撞得向后擺弄,纖細的十指更緊緊地攥進身下絲綢的光滑被單,腿間濕漉漉地被輪番絞弄,那墮落的快感惹得她全身上下像觸電般顫抖。而玩弄著她雙乳的安吉羅,則是用火熱的眼神觀賞著同伴們蹂躏身下女人的行爲,臉上露出了俊美而陰鸷的笑意。 「很舒服對不對?」 安吉羅在她耳邊溫柔地吐出濕氣,刺激得她不斷搖弄小腦袋,呻吟著渾身激顫。 粗大鹹腥的男性再次挺進她的小嘴里,她像中了蠱一般熱情地伸出小舌,開始舔弄他的巨大龍頭,並主動撐起上半身,握住男性粗壯的力量,揉捏著男人渾圓的兩枚雞蛋,貪婪地吸吮著嘴里那根火熱的陽剛。 「對,就是這樣,殿下,你吸得我好舒服。」 安吉羅贊許地撫摸著她的小臉,狠狠地在她的嘴里進出,撞擊著她的喉頭,刺激得她一陣陣條件反射的干嘔,嘴里流出粘稠的唾液,色情地塗滿了他的龍莖。 極致的高潮顯然已經讓伐樓那喪失了理智,她像條喪盡人倫道德的雌獸,被三個男人輪換操得高潮連連,粉乳兒嬌挺,小穴緊縮,嘴里還有一根粗大的男性進進出出,這情景充滿了墮落的美感。 不知何時,喬達摩已經先行退出,只剩下蘇摩一個人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她被架起雙腿,像性奴一般被狠狠地蹂躏了遍,然后子宮被男人火熱地頂開,恣意地玩弄。男人汗流浃背地猛操著她水液橫溢的粉穴,瘦削性感的勁臀顫抖,怒吼著開始大幅度地前后抽送,刺激得她陣陣尖叫。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 蘇摩像發了瘋一樣頂住女人緊窒的子宮口狂熱地摩擦他熾熱的龍頭,直到她嬌嫩的子宮被摩擦得火熱又淫濕地泄了出來,他才結結實實地插進她的小子宮內,像岩漿般狠狠地狂射出來。 「啊,好燙啊——」 她嬌俏的小臀瘋狂扭動,體內被灌滿了雄性火熱的精液,一波又一波,那滋味美妙得無與倫比,也讓她瀕臨失控。 蘇摩抽出自己暫時餍足的欲望,一團濕漉漉的水液隨即彪射而出,一旁觀戰的喬達摩隨即補上,對準那流泄著男性白漿的粉紅花洞,像火劍般猛力頂入她還陷在高潮余韻中的花穴,不等她恢複過來就開始狂猛地抽插起來。 「嗯啊——呃——」 她吸吮著安吉羅的粗大象征,小嘴里逸出了一連串暧昧無比的火熱呻吟。 不多時,喬達摩也欲望告罄,他全身上下結實的肌肉像精鋼鍛打般綻出強壯的青筋,他像一頭發情的公豹興奮地怒吼著,猛力地撞擊著伐樓那粉嫩的子宮,撞得她玉乳亂晃,蜜汁飛濺。 「我也要射了,啊啊!」 喬達摩仰頭發出嘶啞的呻吟,粗熱的男性狠狠地沖入,霸道地占有了伐樓那的子宮,接著他才心滿意足地抖動著結實的臀部,在那緊咬他的龍頭的子宮里盡情地噴瀉出來。 「啊——啊!」 又一波火燙的精液射入她敏感的子宮內,她再度被推入巅峰的快感中,渾身嬌顫,感覺男人顫動的粗壯陰莖一波又一波地噴個不停,將她的小子宮喂得飽脹地鼓起,不停地向外傾泄。 「啊哈——你——你怎麽會射這麽多……」 她無法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喬達摩。 「啊,不好意思,」 喬達摩露出皓白的牙齒,笑得像個魔鬼般邪惡又俊美,「殿下你的里面夾得我太緊了,所以——我尿出來了。」 「啊?你——你尿在我里面了?」 伐樓那詫異地張開小嘴,無法相信自己腿間那一波波向外傾泄的濕熱液體竟然都是男人噴出的尿液。 「喬達摩,你的老毛病還是改不掉啊。」 蘇摩壞笑著和安吉羅交換了一個眼神,調侃道。 「一時沒忍住嘛,再說我每次高潮都會忍不住噴尿,你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喬達摩依舊笑得無辜又邪惡,「——而且,女人們都喜歡我在她們體內射尿。被射尿的感覺很刺激不是嗎,殿下?」 「啊——啊——」 體內埋著的粗壯男性一下又一下顫動,灼熱的尿液一波又一波強勁地沖刷著她的穴壁,敏感的子宮內灌滿了他充沛的尿液,那美妙又肮髒的滋味教她不可遏制地高潮了,羞恥又放蕩地抽搐著,腿間滿滿的水液像洪水般噴瀉而出,淅淅瀝瀝地濕了一地,濺起無數淫靡的水花。 喬達摩心滿意足地在她體內結束噴射精液和尿液,一把抽身而出,失去阻礙的花壺更是酣暢淋漓地狂噴,像失禁般噴出絕美的水弧,射得好遠好濕。 「殿下噴水的樣子真的好美啊!」 安吉羅被這墮落的美感所吸引,忍不住開口稱贊道。伐樓那高潮的身子羞慚地蜷起,白嫩的俏臀狂野地甩動個不停,水液飛濺。 安吉羅跳下床來,最后一個將自己的龍根插進了她的花穴內,狠狠地厮磨著她嬌嫩的內壁,火熱的龍頭刺激得她全身嬌顫。這時候的她已經敏感地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被男人玩弄的軀體濕漉漉地戰栗,濕滑的花徑一下又一下絞緊他火熱的根頭,逼迫男人高潮。 眼看著安吉羅的氣息也越發濁重,抽出的龍根上也青筋暴起,一切看起來都是即將瀕臨高潮的迹象,蘇摩趕緊提醒道:「安吉羅,不要射進去,讓她喝下去。」 安吉羅粗喘著點了點頭,在狂抽數百下之后,悶哼著一把抽出自己粗壯的肉棒,跳到床上,抵在女人唇邊,沙啞地粗喘:「殿下,張開嘴。」 伐樓那順著男人的意思乖乖地張開小嘴,頓時男人粗吼起來,大手握住自己緊繃的欲望快速地前后套弄著,而那膨脹得格外碩大的龍頭小孔里飛濺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漿液,劈頭蓋臉濺了她滿臉,然后男人狠狠地插進她的小嘴里,抵著她的喉頭,精關全開,酣暢淋漓地狂噴而出,逼迫她喝下雄性的精液。 「喝吧!殿下,你會喜歡的!」 安吉羅粗吼著,熱情而亢奮地噴射不止,量多到她的小嘴都含咽不下,從嘴角泄出好多黏稠的白漿,她精致的喉頭顫抖著,一波又一波將男人的精液吞進肚里。 「很好,嗯,很好,殿下真乖。」 安吉羅滿意地愛撫著伐樓那秀美的小臉,看著她乖巧地張開嘴,熱情地吸吮著他粗碩的龍頭,清理他殘存的欲望。 喬達摩和蘇摩在一旁看著這莫名淫亂的一幕,忍不住對視一眼,露出心領神會的魔鬼笑容。不多時,他們腿間的男性已經再度蘇醒,等待著新一輪沖鋒陷陣,于是,兩個男人像嗜血的野狼般再度撲向身下潔白柔軟的嬌軀…… 一整夜,她被這三個男人肆無忌憚地用各種下流手段玩弄和蹂躏,被一次次無力地送上絕美的高潮,他們熱情的愛液噴射了她滿身,她的小嘴和小穴更不知道到底被喂了多少精液,身下的被單早就浸透了他們的愛液和汗水,這便是他們一夜狂歡后所留下的證據。 ***********************************修羅王看著鏡子里這淫糜至極的景象,唇邊的笑容陷得更深了。伐樓那也陷進去了,哈哈,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帝釋天,你絕對想不到吧?這次你是輸定了! 修羅王手掌在月鏡上輕輕摩擦過,月鏡上的畫面再度變換,顯現的居然是一座冰冷的宮殿,月光從牆上的窗子射進殿內,將殿內照得一片銀白,而一個柔美的身影則孤寂地伫立在窗口,一頭銀發似要融化在月光中一般,清冷的夜風撩起她的銀發,露出一張冰冷無生氣的銀色面具,看起來落寞又哀傷。 修羅王唇邊的笑容消失,變得嚴肅起來,靜靜地看了那月鏡中的畫面好一陣子,他才擡起手指慢慢地將月鏡表面的光芒擦去,月鏡又恢複成了一面普通的鏡子。 唉,月兒,你這又是何苦呢。 修羅王搖了搖頭,他盡管猜不透魔睺羅伽心里在想些什麽,但是他能肯定與鸠般茶有關,當初他放任鸠般茶與她糾纏,現在兩個人的關系才真真是剪不斷、理還亂。鸠般茶盡管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是月兒估計不會簡單地接受他吧。 再想到這數百年來發生的風風雨雨,修羅王不禁有種人世滄桑的感覺。都過去好多年了啊,月兒,可是爲什麽你心里的傷痕依舊如此刻骨銘心? 修羅王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以后想辦法讓兩人少接觸,他不希望自己姐姐的唯一女兒再受到任何傷害,當年他姐姐要他保證會好好保護月兒,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不再參與神界與天界的是是非非,過上平靜的生活。他,他終究還是沒有做到! 記得月兒在姐姐走了之后就開始封閉自己,不再與任何人交往,當時他也只能暗暗在心底著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姐姐的死已經在她心里刻下了太深太深的傷痕,等他真正意識到時,他才發現沐月的人格已經分裂了。 他還記得,沐月十九歲時主動對他說出了第一句話:「舅舅,我要學習魔族的法術。」 在他應允后,從此她在他隱匿的練功室里開始了瘋狂的修煉,一百多年之后,她從魔族的煉獄塔中經過重重考驗脫穎而出,與其他走出的三人同時接受魔帥的冊封,從那以后,她爲自己打造了一副白銀铠甲,到哪里都穿著它,刻意隱藏自己的容貌,至此,她變成魔睺羅伽,而不是從前那個天真爛漫的沐月。 只是,寂寞怎會如此容易驅逐?數百年之后,一切被打破,她的命運和鸠般茶纏在一塊,已經寒冷太久的她再也無法克制對溫暖的向往和渴望,看到她第一次被鸠般茶強暴后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他卻在暗自欣喜,終于,她開始有正常的情緒波動了,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塊鋼鐵人。 隨后,在他的刻意推波助瀾下,鸠般茶和她再次相遇,兩個人的關系糾葛也越來越複雜,她的情緒表露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明顯,這些變化都讓他欣喜。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月兒還是無法輕易地開啓自己的心房,擺脫過去的陰霾,而鸠般茶,也是一個不夠體貼溫柔的男人,兩個人的關系最終會走向什麽田地他也不敢隨意預言。 也許,確實應該讓他們適當地保持一定距離了。另外,他也應該多讓月兒接觸一下其他男人,反正魔族里優秀的雄性多的的是。 想到這里,修羅王抿緊了唇,臉上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笃定的笑意。 *********************************** NP啊!麝手好像愛上寫NP了,而且貌似口味還有一點點偏重。嘿嘿,希望各位大人不要反感就好! ************************************** 麝手小小地劇透一下吧,接下來幾章基本上都是迦樓羅和鸠般茶的故事,想看魔睺羅伽和鸠般茶的進展的大人再耐心等等。同時,很快就會有新的角色加入了,另外,這可是個厲害角色噢! *********************************** 第十六章 奢華溫暖的寢殿內,迦樓羅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用手撐著自己的頭,感興趣地看著坐在桌前看書的鸠般茶,他臉上全然無半點表情,然而那所外露出來的強大氣場卻是叫任何人都不能忽視。 她側著腦袋,帶著興致盎然的笑意欣賞著面前的男人,魔界的男人和天界的男人果然不同,不僅身形看起來更加魁梧挺拔,就連他冷漠的五官也充滿了動人心魄的古怪魅力。 嗯,要是他笑一笑就好了,老是冷著一張臉,好像天生不會笑似的。可是話又說回來,他俊逸的五官就連冷冰冰的也充滿了魅惑氣息,好像他天生就是爲勾引女人而生的。他強健的身軀緊繃,環繞著危險而冰冷的氣息,既吸引著旁人去了解他又不敢太過接近。 他是一個會讓女人心甘情願臣服的英俊男人。最后,她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不過可惜了,她是天界人,父王是不會讓魔界的男人當自己的驸馬的。 「公主,你還不睡嗎?」 冷不防,突然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陷入了自我幻想當中,反應迅速地擡起頭來,卻發現男人還是在看書,姿勢沒有一絲改變。難道,剛才是她出現幻聽了? 「公主,嗯?」 聲音再次從鸠般茶的方向傳來,迦樓羅疑惑地看去,發現他根本就沒擡頭,只不過嘴里自顧自地說話而已。 「我一直都沒睡不是嗎?」 迦樓羅道。 鸠般茶終于擡起頭來,蠱惑人心的冰藍色眸子眯起,上下打量著她:「您如果還不睡,明天起床太遲我就沒時間帶您出去玩了。」 「啊?你要帶我出去玩?」 迦樓羅一下子興奮起來,立刻坐起,興致高昂地跑到鸠般茶面前:「你明天真的要帶我出去玩?」 「修羅王陛下命令我這麽做的。」 鸠般茶的態度不冷不熱,他再度低下頭,繼續旁若無人地看書。 「那太好了!」 迦樓羅高興不已,情不自禁地拍起手來,「我還擔心明天沒有時間玩,實在太好了!我要和四大神將們一起逛善見城!」 鸠般茶再度擡起頭來,澄澈的藍色眸子正好對上迦樓羅,迦樓羅頓時感到全身一顫,那雙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她腦子有些暈暈乎乎的有種陷進去的想法。 鸠般茶不動聲色地移開眼眸,迦樓羅立刻清醒過來,俏臉頓時紅了一片,也不敢再看鸠般茶,因而也沒發現他的神色有些怪異,只聽他道:「明天只有我和你,四大神將不會跟著我們。」 「爲什麽?」 迦樓羅不解。 「沒有爲什麽,我討厭有人跟著我,尤其還是四個。」 當然,如果明天那四大神將能起床的話。 「啊?這樣啊……」 迦樓羅有些興致缺缺,不過很快她又興奮起來,「他們不跟著也好,反正有你保護我!」 她端詳著鸠般茶強壯的手臂,心想他既然是四大魔帥之首,肯定很厲害,保護她應該綽綽有余吧? 鸠般茶挑起眉,打量著面前這長相酷似魔睺羅伽但是性格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女人,不知道她腦子里裝了些什麽?她就不怕他對他做出什麽來嗎?他只需要嗅嗅她身上的氣味就知道她還是個處子,而魔界的人對純潔的東西異常敏感,難道她父親帝釋天沒有事先告知她這一點嗎? 估計,他只要沖她勾勾手指她就會心甘情願地成爲他的女人,天界的女人完全禁不起誘惑,當然魔界也一樣!惟獨——除了她,魔睺羅伽。 想到這里,他的太陽穴又開始隱隱約約脹痛起來,她真是個教人又愛又恨的小尤物。想到上次她半夜離開他寢殿的情形,他還是一頭霧水,他到底說了什麽令她勃然大怒? 迦樓羅偷眼瞧向鸠般茶,卻發現他竟然在失神,臉上竟然是困惑和迷惘交織的神色,這可是件怪事了!這個像冰山一樣的男人也會爲什麽事感到頭疼嗎? 「你——你在想什麽?」 遲疑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想伸手去拍他。 結果她的手還沒碰到鸠般茶,鸠般茶就立刻不動聲色地將手移開了,沈吟下來的藍眸也重新看向她:「還有事嗎,迦樓羅公主?」 「沒有了。」 她的小臉騰地一下全紅了,美麗得教人不敢直視。若非他不止一次見過沐月寶貝傾國傾城的容顔,他很有可能會臣服在這小東西裙下。她自己不會意識到,她那舉世無雙的容顔對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那您爲什麽還不去睡呢?」 鸠般茶冷冷道。 「我睡不著,你陪我聊天吧!」 她臉上露出無比炫目的美麗笑容,拉過一張凳子坐在鸠般茶旁邊,像好奇寶寶一般望著鸠般茶。 「我對聊天沒興趣。」 鸠般茶完全不理會她,低下頭繼續自顧自地看書。 「求你了,陪我聊聊吧!在天界無聊時都會有侍女陪我聊天的!」 她竟然軟著嗓子開始撒嬌起來。 「我不是你的侍女。」 鸠般茶側過頭,再也不看她。 「求求你了,我這麽早真的睡不著。人家第一次來到魔族,現在心情興奮得哪睡得著覺啊!」 她繼續哀求,如果不是他渾身散發著雄性魔族危險邪惡的氣息,估計她幾乎都要上前抱住他脖子哀求了。 「你真的睡不著?」 突然,鸠般茶擡起頭來,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她。 「嗯!」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做做有趣的事好不好?」 他沖她吐出一口魔性的氣息,露出潔白的牙齒,她清楚地看到他兩邊尖銳的虎牙,像吸血鬼般陰森又帶著致命的性感。 「是什麽——有趣的事?」 她被他逸出的火熱氣息弄得暈頭轉向,大腦像缺氧了一般,心髒在胸口里砰砰亂跳。 「你說呢?男人和女人最愛做的事情,你一定沒有嘗過吧?」 不知何時,他的唇已經移至她的耳側,噴出滾燙而火熱的氣息,教她的身體一陣陣酥麻和顫抖。 「啊?」 她的臉一下子像火燒云般變得通紅,從耳側一直紅到了脖子。雪白的皮膚帶著處子淡淡的幽香轉入男人的鼻孔,此刻浮上的一抹紅暈真是教她秀色可餐,若不是顧忌著她的身份,只怕鸠般茶已經忍不住撲上去了。 「想要嗎?」 鸠般茶再次淡淡地吐出一口邪魅的氣息,熏得她云里霧里不自知,俏臉绯紅不已。 「我——我——」 她張開嘴,卻只懂得結結巴巴,還是處子的她根本禁不起鸠般茶這種成熟強壯的雄性魔族的誘惑。 「不想要?那就早點睡吧。」 下一刻,那股折磨她意志力的魅惑氣息遠去,她扭頭一看,鸠般茶已經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正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書。而剛才的事情,虛幻得仿佛是她自己的幻想,或是一場美好的夢。 「哦。」 她雙頰再度染成可口的紅暈,猛地站起,連忙逃到大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蒙住。 鸠般茶擡起頭,用戲谑的神色看著這天界的小公主落荒而談,讓他覺得很有趣,更破天荒微微揚起了嘴角,只不過這笑意不過一閃而逝,迦樓羅根本不可能看到。她逃到大床上以后,迅速用被子蓋住頭掩飾自己面紅耳赤的糗態,哪還敢看鸠般茶。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誡自己,以后一定要離這男人遠一點,他太可怕了! 話雖如此,她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地將眼睛探出被子偷窺著鸠般茶看書的情景,說實話,他認真看書的側臉實在是英俊迷人極了!想到自己居然又在心底稱贊這男人,迦樓羅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掉。 而這時,鸠般茶正好翻過一頁,眼神有意無意地朝床上的方向掃了過來,她趕緊低下頭,生怕被發現,藏在被單底下的小臉又紅了一片。 鸠般茶端起桌上一杯香茗,不動聲色地輕啜著,魔性的眼眸微微流轉。 這種躲在被子里偷窺男人的幼稚行爲,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呢?偷看他那麽長時間都不會無聊嗎? 話說回來,這天界的小公主有點意思,骨子里根本就還是個小女孩,看來天帝似乎對她保護過頭了。這樣的話,可是很容易被男人教壞的。 鸠般茶再次不動聲色微微一笑,藍眸中泛起些許光澤,只不過迦樓羅同樣來不及看到。 ***********************************「啊,好熱——好熱——」 迦樓羅無助地趴在絲綢的被單上,雪白的翹臀高高地弓起,男人粗壯的龍根一下下從她臀后穿插著,不斷攪弄著她腿間熾熱的花瓣包裹下的嫩穴兒,她被這滾燙的力量逼得全身發顫,粘稠的春水潺潺滑出,被男人抽插得唧唧作響,濕透了她的俏臀。 「不要——不要這樣——」 她香汗淋漓地低喘著,蜜蚌內像被喂入燒紅的鐵棍,翹臀一陣陣顫抖,水滑的穴兒不斷地收縮夾緊體內那根粗長的男性象征。 「真的不要嗎?你看你把我夾得有多緊?」 男人在她耳邊發出戲谑的聲音。 那根粗壯的巨杵更是故意加快進出她粉穴的速度,刺激得她腰肢誘人地搖晃,唇間溢出不甚分明的破碎呻吟。 「爲什麽……爲什麽要這樣?」 她嬌嫩的內部被他毫不客氣地攪弄了一番,早就不爭氣地徑自泄了一回,玫瑰般的花肉外翻,被男人摩擦得叽叽作響,發出暧昧得讓她想暈厥過去的淫糜聲響。 「爲什麽?」 男人嘲諷地低笑,「因爲我想好好地操你!」 說著男人扶住她粉嫩的腰肢,再度在她緊窒的腿間深入淺出,幾個簡單的動作就叫她興奮得不可自拔,淫蕩的浪水汩汩地向外傾泄。 「好濕,好緊!你根本就是個口是心非的淫賤女人!」 男人發出更放肆的大笑,雙手揉捏著她白嫩的股瓣,狠狠地撞擊著那深邃的幽谷,挑逗她濕熱的蓮心,刺激得她臀浪陣陣,淫語不斷。 「啊——好舒服——再用力點——啊——」 她居然不可遏制地媚叫起來,像一只發春的小貓咪渴望著主人的憐愛。 「哈哈!我就說你是個小騷貨!什麽天界公主,里面騷得像幾輩子沒嘗過男人一樣夾得死緊,還有這又白又嫩的小屁股,一打就高潮!」 男人好狂妄地粗笑著,健腰勇猛地撞擊她饑渴的嬌穴,巨熱的前端更有意無意抵著她柔嫩的子宮處暧昧地滑動,勾引得她一陣腿軟,溫熱的蜜液自腿間汩汩流出,滑下雪白的大腿。 「啪!」 男人一巴掌用力地打在她的俏臀上面,頓時她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蜜穴兒張開,迎接男人滿滿的填充,而隨即敏感的穴肉卻是緊緊地收縮,像天鵝絨般裹緊他的巨槍,惹得男人禁不住發出陶醉的呻吟。 「好爽!」 男人發出亢奮不已的聲音,隨即他再度狠狠地拍打著她粉嫩的臀瓣,刺激得她忍不住發出疼痛混雜著刺激的快意呻吟,滑膩的腔穴中又是一陣絞緊,蜜一般的愛液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濕透了兩人身下的床單。 「我就說吧,每次一打你屁股你就高潮,你很喜歡我粗暴一點是不是?」 說著,那雙大手繞過她光滑的玉背,揉捏住一雙飽脹白嫩的酥乳,用力地揉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然后再撚住兩顆粉嫩的乳尖,恣意地拉扯,興奮得她全身嬌顫。 小穴里滿滿的盡是男人粗壯的巨物,她絲綢般光滑的穴兒熱情地吞吐著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陰莖,每次男人抽到她的穴口處,都會帶出一片濕淋淋的愛液,濡得兩人的交合處濕膩不堪。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和強悍的掌控下,她被掀進無法想象的高潮,身體一陣眩暈的酸軟,可是男人的那根依舊硬邦邦地埋在她的花徑內,像火炬般熊熊燃燒著,邪惡地攆磨著她每一個敏感的區域,挑逗著她陷入巅峰的快感盛宴,教導著她學會享受欲望沈淪的快感。 腿間的龍根突然稍稍退出一截,還沒等她明白是怎麽回事,身體又一陣天旋地轉,被男人翻過來,然后她的大腿被男人扳開,腿間那朵細致粉嫩的女性嬌花赤裸裸地顯現在男人面前,泌濕的蕊心更是嬌豔地綻開,誘惑著男人深入探索她深處的秘密。 「好美……」 她聽見男人在喃喃自語,然后那根火熱的猛龍再次貫穿她濕漉的蜜壺,直直地沖進她敏感的花心深處,一陣陣堪稱瘋狂的攪磨和旋轉,挑逗得她腿心溢出一灘又一團滑膩。 「嗯啊——」 她擡起白天鵝般潔白的頸項,嬌豔的紅唇逸出沙啞的情欲呻吟,想要努力看清男人隱匿在黑暗中的臉孔。而下一刻,男人巨大的鐵掌包住她胸前一對雪白的椒乳,放肆地揉捏著,擠壓得那敏感的乳尖又紅又翹。 「啊……」 她敏感不已地扭擺著纖腰,卻被男人的手掌強硬地鉗制住。 「不要亂動。」 男人警告地在她耳邊灑下滾燙的氣息,她乖巧地不再亂動,換用手指攥緊身下的床單發泄難耐的快感。 「喜歡嗎?」 體內的男性再度加快動作,狠狠地進出她濕滑香馥的蜜穴,她花露般的愛液像雨水般濺出,不僅濕透了男人的巨大器官和交合處,更濺得身下的床單盡是點點濕痕。 男人抽出濕淋淋的粗壯象征,像根粗長的巨鞭般驕傲地抽打了女人的花瓣數下,頓時那花瓣中泛出陣陣甜香的濕意,然后男人再度強硬地插了進去。 「啊啊——」 她弓起高潮的身子,蜜穴緊緊地抽搐,粉紅的乳暈像花瓣般嬌柔地顫動。 男人悶哼一聲,低下頭,像野獸般噬咬著她敏感的乳尖,粗硬的男龍發狂一樣撞擊她敏感的深處,一直到他壯碩的前端深深陷進她的子宮里,他才稍稍放慢動作,抵在她的子宮口處放肆地旋轉磨蹭。 「啊——好漲——啊啊——」 她捧住男人埋在她胸前吸奶的臉龐,濕濡的小紅花牢牢吸住男人的雄風,敏感的子宮溫潤地包覆住男人的前端,像絲絨小口般吸吮著男人的莖身。 「啊啊——」 男人激情飽漲地粗吼著,粗壯的分身在女人花穴豐沛的滋潤下強硬地暴脹,狂妄地摩挲著女性欲望的核心,將那平坦的雪白小腹撐得飽脹,也熟練地勾引出陣陣濕漉,惹得小公主發出楚楚可憐的嬌軟呻吟。 「你好大——啊——」 她只得發出無力的嬌喘,感覺那股狂火在她的子宮內焚燒,她無力地摟住男人強壯的脖項,濕軟的胴體軟綿綿地貼著男人陽剛強壯的軀體,感受著男人強壯的心跳撞擊著自己柔軟的胸口。 「你想勾引我嗎?」 耳邊傳來男人危險的問話,接著她感到自己的身軀被男人擡高,雙腿不由自主地圈緊男人的腰肢,教那根粗熱的雄壯男性挺得更深,她的臉紅了,感覺男人堅硬的莖身正暧昧地摩挲著她濕滑的蜜肉,她忍不住又敏感地濕了,小穴里汩汩泄出一團濕膩,濕得兩人的交合處瞬間變成水鄉澤國。 「你真敏感。」 男人贊賞地舔弄著她紅潤的唇瓣,再低頭溫熱地舔弄著她粉嫩的乳尖,將她粉紅的乳暈吸吮得水潤濕亮,充滿了情色的誘惑力。 「啊——好舒服——嗯啊——」 她迷醉不已地挺起胸脯,任由男人像幼嬰般吸吮她的乳尖,隨著男人吸吮的聲音越來越響,她被逗弄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敏感的腿間忍不住滑出一團香濡,被男人摩擦得滋滋作響。 男人像愛上了她鼓脹豐滿的酥乳一般,不停地吸吮著她香甜的蓓蕾,故意吮出親密而暧昧的濕漉聲,鼻尖嗅到的盡是她迷人的乳香,不由得頭腦一熱,下身急劇充血,硬邦邦地插進她最深處的花縫中,像著了魔一般重重地攆弄她濕濡的花心。 「啊——不要——嗯啊——別——」 她胸前白嫩的乳波亂顫,腿窩處泌出大片的晶瑩液體,濕濡了兩人親密連接的部位。而迦樓羅更是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蹂躏頂上絕美的高潮,纖腰擺弄,快速地吞吐著男人的巨獸,粉紅的濕濡花心綻開,包裹著男人的獸莖一陣難耐地收縮、擠壓。 男人被她敏感的反應刺激得青筋贲起,那根粗彎的雄刃更是變得硬挺不已,強悍地進出她柔軟的花蕊里,感受著被熱穴全然包裹的絕美快意,他狠狠地挺進她的最深處,怒吼著灑下男性炙熱的種子,喂得她的子宮里又熱又爽。 「啊哈——好熱——」 她雙腿將男人的健腰夾得更緊,濕濡的蜜洞將男性的巨粗龍根牢牢地箍住,重重地擠壓著,貪婪地想要榨干他最后一絲精力。 「啊啊啊——」 男人粗壯的分身在她的子宮內舒暢地抖動著,灼熱的精液四處噴灑,她濡香的蜜穴難耐地收縮著,因爲這完美的快感汗濕的嬌軀像觸電般戰栗不止。 就在這時候,月光從窗外射進,將男人汗濕的臉龐照得無比清晰明亮。她艱難地睜開眼,就看見男人那挺直性感的鼻梁,飽滿的性感嘴唇,還有那雙魔性十足的藍色眸子——鸠般茶? 「啊!」 迦樓羅猛地從床上坐起,大汗淋漓地粗喘著氣,再一看自己身上,還好好地穿著衣衫,她又扭頭看去,只見那一邊鸠般茶站著窗前眺望著遠處的景色,聽到她的驚呼聲不由回過頭來,藍眸不帶任何波瀾看向她。 「怎麽了?」 他走到她的床前坐下,迦樓羅忍不住本能地后退了一些。 「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終于,她感覺胸口的心髒跳得不那麽劇烈,她才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微笑道。 「什麽夢?」 鸠般茶魔鬼般魅惑的藍眼看向她,迦樓羅覺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 「沒——沒什麽,」 她露出有些心虛的笑意,「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 鸠般茶也不多問,站起身來利落地朝殿外走去,就在他走到門口時,他回頭道:「換好衣服就叫我,我帶你出去。」 「好。」 迦樓羅沖他勉強擠出一個美麗的笑容,鸠般茶卻看也沒看就走到了殿外,並隨手關上了殿門。 待鸠般茶消失在殿內,迦樓羅立刻將被子掀開,看到被子下的情形,她忍不住羞慚地用手掩住了臉。 我的天,好濕——床單上盡是一塊塊惹眼的濕痕,可想而知是她做夢時所分泌的愛液,她以前也遇到過,只是她沒想到會流出這麽多,將床單都浸透了。她以前最多將內褲浸濕,現在卻把床上弄濕了一大塊,好像她尿床了一樣。 天哪,好丟臉!她連忙使出一個簡單的小法術,將被子上的濕痕都清理得看不出痕迹來,她這才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