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明今天剛滿40歲,他雖然個子不高,但身體健壯,喜歡留小平頭,一臉的胡茬。姚小明在一家機械修配廠當工人,由於近年來單位效益不好,處於停產狀態,廠裡讓全部職工拿生活費回家閑著。姚小明對上不上班並不怎麼在意,他平生隻有一大愛好,就是玩女人,而且喜歡強姦。他常說花錢找妓女沒什麼味道,隻有強姦才是性交中的最高境界。姚小明自小在家待不住,愛在外邊遊逛,伺機侵犯女性,隨意性極強,不容易被人抓住。他的膽子又特別大,強姦女人一般都選擇在白天進行。對此,姚小明曾經對朋友介紹經驗說:「白天對周圍情況看得清楚,遇到危險也好跑。另外年輕女孩一般膽子小,力氣小,比較好制服。而且處女比較乾淨,不容易害病......」 姚小明自出道以來已經奸了52個年輕女性,其中有幾個他特別記憶尤新。 第一章 藝校高材生的悲劇 楊倩是本市南西區青春藝術學校的高材生,今年才滿19歲。這姑娘長得個子高挑,身材修長勻稱,由於所讀的是藝術學校,平時注意加強了對形體的訓練,因此楊倩全身上下曲線突出,胸部飽挺,臀部豐翹,看上去就顯得很有青春活力,十分性感。由於楊倩人長得漂亮,再加上成績又好,說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因此經常被校方推選為學校文藝演出的節目主持人,時間一長,楊倩就成了本校有名的校花,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日思夜想地想成為她的男朋友。 楊倩的父親是本市南西區機關主管宣傳的幹部,因有了父親這層關係,楊倩又成為了南西區電視臺的特約記者和節目主持人。為了製作電視節目方便,楊倩沒有住在學校內,而是和父親一起住在區機關大院內。楊倩的母親出身農村,由於沒有工作而又喜歡安靜,因此一個人長年住在鄉下,所以楊倩有時也會抽空到鄉下去看望母親。 十一月份是秋高氣爽的日子。 這一天下午兩點鐘左右,又到鄉下看了母親的楊倩從家裡出來後,因為想到自己快要畢業了,就騎上自行車準備去同學家裡打聽工作分配的消息。楊倩騎著車,輕快地穿行在麥田中,秋風吹過她漂亮的臉龐,讓她感到愜意舒心無比,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姑娘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當時,姚小明就在楊倩必然途經的一條小路上遊蕩著,他來這裡事先並沒有什麼計畫,隻是想試一下運氣好壞而已。事實證明姚小明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因為他沒有等多久就看見楊倩從遠方騎著車向這邊來了。雖然距離太遠他看不清來人的模樣,但從身形上他就已判斷出來人是一位漂亮的姑娘。於是姚小明就在路邊支起自行車,裝著好象是車壞了正在修理自行車的模樣,等待著獵物的靠近。 過了一會兒,楊倩騎著車過來了。她早已看見了姚小明,但以為是過路人在修車,這在鄉下經常可見,於是就沒怎麼在意地從姚小明旁邊騎了過去。她剛一從姚小明的身邊過去,姚小明突然從後面竄上去猛力一推,把楊倩連人帶車推倒在路邊的麥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姚小明就從她的身後用胳膊肘夾住她的脖子,用力將她往麥田深處拖著走。姚小明胳膊肘力氣很大,夾得楊倩幾乎窒息過去,根本無力反抗,隻好被姚小明拖拽著來到麥地中間一大堆包穀杆的後面,這裡位於麥田深處,不會有人來,附近也沒有人家,即使楊倩大聲喊叫也無濟於事。 到了目的地,姚小明將楊倩扔在地上。此時的楊倩仍然驚魂未定,喘著粗氣坐在地上,一時無法動彈。待稍稍定神後,她才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楊倩立刻恢復了往日做節目主持人和記者的威儀,她厲聲責問姚小明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把我拖到這裡來想幹什麼?當心犯事進監牢後悔一輩子。」 姚小明見楊倩還沒有搞清楚自己想幹什麼,也沒有大聲叫喊,就決定先哄哄她,於是姚小明就說:「小姐,咱哥們沒錢花了,找你借點錢用用。」姚小明知道女人最怕遇到劫色,而對劫財則顯得不那麼在意。 果然,楊倩一聽對方說要錢,心裡暗暗松了一口氣,忙說自己是學生,身上沒有多少錢。為了讓姚小明相信自己說的話,楊倩還翻開自己的衣服口袋讓姚小明看。楊倩以為這樣自己這樣做了,姚小明就會放了她。 但姚小明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淫邪的臉面,同時用淫蕩的口氣對楊倩說:「沒有錢?那就讓我們耍一下好啦,總不會讓我白來一趟吧!」 楊倩見對方的臉部表情和口氣,立刻就明白了姚小明說的「耍」是什麼意思,她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對姚小明說:「你敢,你知道我是誰?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不然我要喊人了。」 姚小明笑著說:「你喊呀,看看這裡有沒有人來救你呀,不要做夢了,乖乖脫掉衣褲,咱們好好地樂一樂,也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說著就沖上來抓扯楊倩的衣服。 楊倩拼命抵擋姚小明的侵襲,兩人抓扯在一起,扭打了一會兒,兩人同時跌倒在地上。楊倩雖然在藝校讀書,手上有些力氣,但畢竟是女孩,漸漸無力抵抗了,被姚小明緊緊地壓在地上。姚小明一手卡住楊倩的脖子,一手去脫楊倩的褲子。這下楊倩有些慌張了,趕快苦苦哀求,說自己還是個姑娘,而且身上還正來著月經。 姚小明笑笑說:「現在還講什麼姑娘媳婦的?來月經也沒啥?不影響辦事。」說著又用力扯楊倩的褲子。楊倩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抵抗著。姚小明見楊倩抵抗得很兇,沒有就範的表示,就威嚇說:「你不要逼我動手,我的手重,隨便幾下就要你的命,然後把你埋在這野地裡,誰也發現不了。」 楊倩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羞恥,趕緊鬆開腰間皮帶,取出一塊墊在陰部的衛生巾拿給姚小明看,那衛生巾上確實有些血跡,她想證實自己沒有說謊,身上確實正來月經。誰知姚小明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地說:「快完了嘛,沒事兒,再說你們女孩月經期間不容易懷孕,你應該放心才是......」說完又沖上來抓扯楊倩的衣褲。 楊倩用盡全力抵抗姚小明,由於剛才她取出衛生巾時將皮帶鬆開了,正好方便了姚小明抓住她的褲腰往下脫褲子,楊倩隻得將雙腿閉得緊緊的,盡力向上彎曲,使得姚小明無法把褲子脫下去。姚小明氣惱起來,他一把卡住楊倩的脖子,一使勁,楊倩立刻翻起了白眼...... 在萬般無耐之下,在生死抉擇之間,楊倩選擇了生,她不再抵抗,順從地躺在地上不動了。姚小明將楊倩按在地上,將她已經鬆開的皮帶全扯開,將她的外褲脫下來,最後將她的內褲脫了,立時,漂亮的楊倩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姚小明的面前。 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美妙肉體啊,優美的體形,渾圓的臀部,豐滿的大腿,白潤的皮膚,黑黑的陰毛,處女的體香......姚小明被楊倩如此美麗的身體驚呆了,他喘著粗氣,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自己的長褲。當他脫下內褲時,暴挺的男性生殖器蹦彈出來,那生殖器直挺挺的立著,足有15釐米長,40毫米粗,上面冒起無數的青筋和肉疙瘩,生殖器前端那閃著青黑色光亮的龜頭直對著楊倩...... 此時,姚小明心中唯一念頭就是儘快地佔有這個女人。姚小明平時看一些強姦題材的電視、電影、小說作品時,每逢看見有人要對女人實施強姦時,不是由於廢話太多,或是由於動作太慢,緻使強姦不成,所以他深以為教訓,並立下一個準則:「不管那麼多,先插進陰道再說。」此時,他用力掰開楊倩的雙腿,自己雙膝著地,跪在姑娘的雙腿間,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撐住姑娘的雙腿,將生殖器龜頭貼近姑娘那神聖的陰戶。然後他伏下身來,左手撐在地上,右手扶住生殖器用力將龜頭頂進姑娘的陰道口。 楊倩的陰道口十分濕潤,這倒不是因為有了性興奮,而是處女的陰道本來就十分嫩滑的緣故。姚小明的龜頭在挺進中將楊倩的陰唇朝兩邊撥開,然後慢慢朝裡面伸進,當龜頭完全伸入陰道口後,姚小明已經感受到楊倩的處女膜對陰莖的陰擋力。這時,楊倩渾身發抖,兩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著,她緊閉著雙眼,淚水順著臉孔流下來,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順著讓身上的男人胡作非為。 關鍵時刻到來了,姚小明讓陰莖停留在楊倩的陰道口,龜頭緊頂著楊倩的處女膜,然後他完全爬伏在楊倩的身上,屁鼓先朝後退了退,然後用力一挺,帶動陰莖朝前全力一突,「卟...」地一下,整條陽具完全地刺入了楊倩的處女之穴。 當處女膜被刺破的時候,疼痛使得楊倩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同時她感到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插入了自己的體內,那東西插得深深的,頂得緊緊的,好象自己的身體都被刺穿了似的。楊倩知道自己多年來精心護衛的處女之身被這個男人破了,儘管自己曾多少次夢想,這破身之痛要留給自己的心愛之人,而現在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姚小明伏在楊倩的身上抓緊時間抽動著,他覺得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真是太漂亮了,一想到這樣漂亮的美女居然被自己破了身,他就格外衝動來勁。陰莖硬梆梆的,直挺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根進退,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楊倩的子宮口。當陰莖在楊倩的陰道中抽動時,姚小明清楚地感受到陰道壁對陰莖的包圍、撫摸、濡動和刺激,特別是當陰莖退至陰道口時,剛剛破裂的處女膜輕刮著龜頭,好象柔嫩的小嘴在舔喂著陽具......楊倩閉著雙眼面無表情地躺在那兒,兩手攤在兩旁的地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任由姚小明壓在自己身上抽動,楊倩的身體伴隨著姚小明的抽動而上下聳動。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姚小明的喘息聲在響著。 姚小明的性興奮是史無前例的,他明白身下的這個女人的價值,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運氣好,說不定這個女人將來會成為大明星,那時再想強姦她,恐怕隻有在夢中了。想到這些,姚小明真是氣勢如虹,他也不用玩什麼新奇的姿勢,就用這傳統的「男上女下」勢猛幹楊倩的陰道,他上半身壓在楊倩的身上,隻讓下身不停地聳動...... 三十多分鐘後,爬在楊倩身上的姚小明明顯加快了臀部聳動的頻率,他呼吸更加急迫,生殖器快速在楊倩的陰道內抽送,在一陣急插之後,姚小明突然全身一挺,將生殖器死命往楊倩陰道深處一頂,嘴中高叫了一聲,緊接著就全身僵硬抽蓄,臀部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與此同時,被姚小明壓在身下的楊倩感覺到一股熱流沖進了自己的陰道深處...... 姚小明在楊倩的體內射精達到高潮後,就伏在楊倩的身上不動了。幾分鐘後,姚小明擡起下身,將已經疲軟的陰莖從楊倩的陰道內抽出來。陰莖剛一退出楊倩的身體,方才射進姑娘體內的精液就倒流了出來,白白粘粘的,又多又濃,糊得姑娘整個陰部、大腿上都是。 「算你聽話,放你一條生路。」姚小明邊系褲子邊對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楊倩說:「今天就算我們一起玩了一場,我勸你不要去報警生事,傳出去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說罷,騎上自己的自行車走了。 後來,楊倩果然沒有去報案,但也沒有留在本地,而是畢業分配去了外地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