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故事 大學畢業了。這些年,在網絡上學習了很多,包括色友們所發的真的或假的 亂倫故事。真的經曆讓我共鳴,假的也給我鼓舞和安慰。我是一個真實的亂倫者, 想把我的經曆真實地記錄下來,以回報網友,更是一種傾訴與解脫。整天悶在心 中,怕自己神經出偏差。沒有真實經驗的網友最好勿看,對于有真實經曆者定會 産生共鳴。 我們家在新疆奎屯市,爸爸在附近一個縣任副縣長,媽媽原來是小學老師, 教音樂美術之類的副科,1999年調到了工商局管理檔案。爸爸甚少回家,不 是開會,就是檢查或接待、應酬,一年在家的總天數不會超過20天,大部分時 間是我和媽媽在一起。 媽調到工商局的那一年,我14歲,媽37歲。那一年,我的下身開始長出 了黑毛。好像也是在那一年,我開始了遺精。遺精后,下面動不動就會變硬,有 時上課都會硬,讓我對上課的女英語老師充滿了性幻想。到了夜里,性的煎熬讓 我痛苦不堪。那時,我周圍的圈子很小,媽媽對我管得也很嚴,我在初二所能看 到的「黃書」就是《家庭生活大全》之類書中的性知識和性技巧。 在我遺精后的大半年里,我對小姨充滿了性幻想。小姨比媽小8歲,原來在 獨山子啤酒廠工作,下崗后做服裝生意,常到我家來。那年夏天,小姨到我家, 下身穿了件緊身花短褲,上身穿了件露臍吊帶裝,當我看到她那修長而白晰的大 腿時,我的下面一下子硬了起來。我趕忙把手伸到褲兜中,把小家夥摁住。此后, 我常常在五更天被折磨醒,然后就幻想與小姨做愛。 2000年冬,小姨夫酒后駕車出了車禍,肋骨斷了好多根,脾也被摘除了, 最要命的是摔斷了脊椎,生命很危險,即使保住命,估計這輩子不能站立了。小 姨每夜都在重症病房看護他。那時,我正好開始放寒假。在一個周末,媽帶我到 去看小姨和姨夫。我大喜,因爲這樣可以近距離看小姨,對姨夫的傷反而不怎麽 關心。 媽媽和我帶了些補品,到醫院后又塞給了小姨一些錢,兩人在一起聊了很久。 直到很晚才到外面吃了晚飯。飯后,媽要回家,小姨不讓走。讓我們在她家住一 宿,次日再走。 媽猶豫一下,答應了。但要留在醫院陪姨夫,要小姨與我回去睡覺,以便讓 小姨休息一下。 我大喜過望,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 但我很快就失望了,因爲小姨執意不肯,而是要媽去她家休息。媽只得同意, 害得我白高興了兩三秒鍾。 小姨在獨山子仍住著平房,三間主屋,中間一間是客廳,一邊是臥室;另一 邊是飯廳,但平時常用作麻將室。家中沒有暖氣,用火牆取暖。由于姨夫住院, 小姨家中很亂,媽幫她家收拾了好一段時間。 準備睡覺時,才發現小姨家中的煤已快用完,火牆無法使用。媽和我在家都 有每晚洗澡的習慣,好不容易找了些柴禾燒了點熱水,我先擦了擦身子,鑽進了 被窩。由于沒帶內衣置換,媽要我把內褲脫下,穿襯褲睡。 當夜很冷,媽決定和我睡一個被窩。媽鑽進被窩時,我感到有些難爲情,身 體偏向一邊,也不大敢動,怕碰到媽的敏感部位。那時的我,一心都在小姨身上, 對媽從未有過絲毫的邪念。甚至連往那個方向想,都覺得見不得人。 睡下后,兩條被子並不足以應付嚴寒。幸虧和媽睡一起,兩人的身體爲對方 輸送了不少熱量。媽似乎睡得不好,生怕我凍出病,夜里不斷地給我掖被子。由 于天冷,我也睡得不實。五更天時,我開始原形畢露,熟睡后,下體硬硬地昂起, 更爲糟糕的是,由于未著內褲,小家夥竟然跑了出來。模糊中,覺得媽又側過身 子爲我整理被子,可能是整理被子時,媽的手碰到了我的下體,讓我有些疼,隨 之我也清醒了些。 正在這時,媽媽把手又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小家夥。我大窘,一動也不敢 動,只是在內心里希望小家夥趕快軟下去,可我越想它軟,它偏偏卻更加鋼硬。 好在媽輕輕握了一會就放了手。我趕緊裝著說夢話,把身體側了過來,背對著媽。 從小姨家回來后,我有點心虛,像被媽抓住什麽把柄似的。但看媽泰然的樣 子,心中也就釋然了。估計媽這次摸我,是想知道我的成長程度,就像家長喜歡 看孩子的日記似的。 此后的幾天,我每夜仍是在緊硬中受煎迫。那時,我根本不懂手淫,因此, 媽媽的那次撫摸讓我回味無窮,我越來越希望她能再撫摸我一次。只可惜,我和 她住兩個房間,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size][/ font] [ font= 黑體][size= 5] 一天晚上,我做完作業到媽的臥室看電 視,一會兒,我打起了瞌睡。媽見狀,說:「別受涼了,到床上來睡吧!」 我大喜,因爲平時媽都叫我回屋睡,而這次卻是叫我到床上睡。我還怕自己 聽錯了,便給媽的話找理由,說:「媽,我的房間隻有一排暖氣片,夜�很冷, 你的房間有兩排,好暖和,我能不能在你這�睡?」 「好吧。」媽答應了。 這次在媽的床上睡,我要自然許多,內心希望媽再能撫摸我一次。 夜�我做起了性夢,夢見小姨光著身子躺在我的臥室,還對我微笑,我便脫 掉褲子,與她交合起來……。在亢奮中我醒了過來,下面漲硬得像鋼,讓我無法 自持。身邊的媽媽發出輕輕的呼吸聲,並帶有獨特的女性氣息,予我以無比的誘 惑。 此時,倍受性欲折磨的我,處于半癫狂狀態。便把罪惡的魔爪伸向媽媽的睡 衣,扒開短褲後,一下子就摸到了媽媽的陰部。開始覺得那�毛聳聳的,入口處 有些幹澀,但很快就湧出了許多水,滑滑的。我激動得要死。便把中指插了進去, �面像嬰孩的嘴。 媽媽被我弄醒了。說了句:「不要摸我那�. 」這句話並不嚴厲,但令我感 到很羞愧,我趕緊縮回了魔爪。 可是,我的下面愈加挺拔,我真想把它扭斷。 這時,媽媽握住了我的手,我便乘機把她的手拉到我的那個部位。媽媽撫摸 了一下,問:「是不是很難受?」 我歎息般地「嗯」了一聲。 媽媽幫我套弄了幾下,她的手掌碰到了我的龜頭,讓我很疼痛。那時的我, 由于沒有真正地搞過女人,也沒有手淫過,那�極爲敏感。 我輕輕地叫了一聲,「疼!」 媽縮回了手。我則向她伸出了魔爪。 當我再次把手指插進她的濕滑洞中時,她沒有拒絕,但也沒有亢奮連連,似 乎有點緊張,更明顯的是在壓抑自己。 我得寸進尺,慢慢把她的短褲拉了下來,接著脫掉自己的短褲,爬了上去。 媽媽有些惶恐,低聲地抗拒:「不要,不要!」 我已顧不了許多,用我鋼硬的柱子去插她。 媽媽沒有堅決拒絕,但也沒有幫我。我插了幾下,沒有插進去。正在我急得 六神無主之時,下面一熱,射了。 媽媽的大腿根部沾了我的許多白漿子,身下的被單也濕了一團. 我萬分內疚。 媽媽平靜地用面巾紙擦了擦身子,又拿出了一條被單,要我幫她換上。 重新睡下後,媽媽撫摸了我一下,問:「現在舒服了吧?」 我已恢複了理性,「嗯」了聲。 次日起來,我仍有深深的羞愧感。覺得自己真沒出息,隻會在媽媽身上發洩。 並暗下決心,今後一定要努力學習,樹雄心、立大志,做個有出息的人。 晚飯後,我關上門刻苦攻讀,直到北京時間12點半左右我才走出房門,準 備洗漱睡覺. 這時媽媽也準備送客,客人是媽以前的中師同學,住在附近。在她 穿大衣時,她巨大的奶子輪廓印入了我的眼中,我的下面竟陡然硬了起來。我趕 緊把手伸進褲兜,把它強行摁住。打了個招呼後,躲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媽媽已送客回來。我細一端詳,這才發現穿著緊身毛衣的媽媽是 如此的性感。頗有不識廬山真面之慨。加上媽媽長的很白,我的下面更硬了。 媽見我發呆,問我:「洗好了吧?」 我點頭說「是」。 媽說:「快去睡吧。」 我又開始神魂顛倒,說:「媽,我還想跟你睡。」此時,早晨暗自所發的豪 言壯語已被性欲燒到了九霄雲外。 她平靜地答應了。 我僅穿著短褲和背心鑽進了被窩. 一會兒,媽媽也鑽了進來。 一俟媽關了燈,我便急忙趴到媽的胸部,吻她的奶子。媽媽似乎說了聲: 「不要。」但我置之不理。另一手貼著她的小腹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已汪 洋一片。我知道媽的性欲已被我挑起,便去脫她的褲子。媽又低聲說:「不要。」 此時的我哪能停下手?再加上昨夜糟糕的表現,今夜我很想在媽媽身上證明自己。 脫光兩人的褲子後,我爬了上去。媽媽仍在說:「不要,不要。」並夾緊了 檔部。 我的柱子一時無法進入。但媽的那�已油滑一片,她夾緊的檔部給了我極大 的快感。我便在她的「門口」磨擦起來。 見我沒有進入,媽也沒有進一步阻止我,而是把那�夾得緊緊的,讓我享受。 大概動了三四分鍾,我就射了。 五更天醒來,我又在媽檔部做了一次,但媽仍沒有讓我插入。 次日,爸放假回家。我們一家去塔城爺爺家過春節。 在爺爺家,盡管我和爸媽住在一間房子�,但沒有機會在媽的「門口」磨擦。 隻是在白天媽一人在房間時,我才可以悄悄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 好不容易捱到初三,爸終于帶我們回家了。本來以爲回家後,爸會去參加縣 �的團拜什麽的,但爸嫌煩,仍然呆在家中,這幾乎把我給憋死。 初四早晨,我再也挨不下去了。趁爸尚未起床、媽媽在廚房做早飯的時候, 我穿著睡衣,就去脫媽的褲子。媽大窘,堅決不從,我則把手伸到了她的檔部。 由于正在煎荷包蛋,她的身體並不好拒絕我。 見我沒有放棄的意思,媽屈服了。在我耳邊輕聲地說:「等你爸走了再說. 」 我仍不從。 她隻得說:「吃完早飯,出去找個地方。」 我大喜,便放過媽媽,去衛生間洗漱。 度秒如年般地吃過了早飯,我一心等媽媽帶我出去。當時想,媽媽大概要出 去跟我開房了。于是,心思又轉到了奎屯的幾家賓館. 吃完飯,家中不斷有電話 響,幾乎全是要到我家拜年的。爸仍要呆在家中。 洗後鍋碗,媽對爸說,家中的調味品吃完了,要去超市買一些,另外,春節 前單位還發了些水果,一時搬不動,想帶我去幫她搬。 出了家門,通向外邊街道的是一條長長而又彎曲的雪路。媽見四周沒人,問 我:「你現在想啥?」我的臉有些發熱,但還是老實地說:「想在你那�過過瘾。」 媽習慣性地想去坐公交車,我則迫不及待地叫了輛的士,以爲媽會帶我去哪 家賓館. 媽沒有說什麽,但竟真的讓的士去她單位。我好像當頭被澆了一盆涼水。 在車上,我不停地掐媽的大腿,媽卻無動于衷。 到了媽的單位,除了門衛外,沒有其他人。進了媽的辦公室,媽把門小心地 關上,放下窗簾,然後脫去外套。對我說:「你就在這�過過瘾。」 媽的屋中僅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面擺著一些鐵皮櫃子。我真不知道如 何來做。便輕聲問:「怎麽做啊?」 媽站到牆邊,把裙子撩到腰上,褪下�面的羊毛褲,對我說:「來。」 我掏出「鋼棒」,插向媽媽的檔部。那�有些幹澀,但幾秒種之後,便泉水 泛濫. 媽的在站著和媽做時,腿要稍彎曲一些,讓我感到有些累。這次仍然在媽 的「門口」,但確實很舒服。 磨擦了一會,我就噴射了,媽的大腿上、裙子上都沾了一些。 媽很快就清理完畢。要我先把兩箱水果帶回家,她稍後就回。 到家後,發現家中有兩位客人。我便打開箱子,拿出蘆柑招待他們。他們當 著爸的面,說了我幾句恭維話。 初五,爸開始上班。早飯後,司機來接爸。我緊張地盯著他們的車,一直向 樓下看著,小區的空地上全都積滿了雪,隻有一條路通向外面。看到他們的車沿 著小路開走,我有欣喜若狂之感,家中成了我的廣闊天地。我放下碗去抱媽媽。 媽媽有110來斤,我輕松地把她抱了起來。媽明白我的意思,嘴�叫「別鬧、 別鬧. 讓我把手頭的事幹完。」 等她做完手頭的事,我就把她往她的臥室抱,她立即說:「去你房中。」 我把媽抱到我的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媽稍稍作了拒絕,說:「再等幾分 鍾,等你爸走遠點. 」我隻得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中去揉她的奶子、摸她的陰部。 過了一會,媽給爸打電話,說爸把一個檔案袋丟在了家中,不知道急不急用。爸 說暫時不用,他們已到了烏蘇. 媽一放下電話,我就要脫她的衣服。她說:「我 自己脫,你脫你自己的。」 我很快脫得隻剩一個背心,鑽進了被中。我以爲媽媽會穿點什麽的,但媽竟 然脫得一絲不挂鑽了進來。 我趕緊把背心除去,騎了上去,把肉柱在媽的門口磨擦,媽的那�一片汪洋。 媽閉著眼睛,摟著我的腰,似乎很享受。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進入她的洞中。 媽媽輕輕地驚叫一聲:「啊!」但並未阻止我。我放開手腳抽插起來。這是自我 出生後,第一次進入女人的體內,做得比較猛,也不太會掌握節奏,隻是一個勁 地搗蒜般地幹,加上那天媽下面把我夾得很緊,沒幾分鍾我就射了。 我射完後,媽趕緊捂著她的陰部去衛生間清洗。洗完後又遞了塊熱毛巾給我, 讓我自己擦洗。 那天中午和晚上我們又做了兩次。此後,媽大緻一天與我做一次,周末如果 爸不回家,我們會在白天再做一次。 白天做愛時,媽都到我的房間來,晚上則在媽的臥室。這是因爲白天我們不 好把門反鎖上,怕爸突然回家(兩年多�,從未發生),晚上則借口安全因素, 可以名正言順地把門從�面銷死。有一次,與媽做完愛後,我就摟著她睡著了。 到了半夜,爸突然回來了,開了半天門沒有打開,隻好在外面叫。我一聽,趕緊 抱著內衣跑回自己的房間. 媽打開門後,爸沒有對媽發生任何疑慮. 那時與媽一 日不做,我的下面就腫漲得難過. 但每當騎到媽的身上,特別是射完精後,我又 有淡淡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在玷汙一種神聖的東西。媽可能與我的感覺類似, 雖然新疆的女人比較開放,大多數女人有兩個以上的性夥伴,但媽卻沒有。那時 媽雖然會上網,但連搜索引擎都不會用,成人作品看得也不多。而爸大部分時間 又不在家,爸與媽屬相相同,都是屬虎的,但爸比媽正好大十二歲,且他的應酬 較多,一天平均要喝兩次酒,性功能受損非常嚴重。 媽與我做愛時,開始我們均有對不起爸的感覺,因此,我很少打聽爸的性欲 情況,媽也不對我說. 一天晚上,我騎在媽的身上正在熱火朝天地大幹「苦」幹, 突然爸打來了電話,一聽爸的聲音,我很快軟了下去,從媽的洞中脫了出來。媽 與爸講了五六分鍾話後,下面也變得幹幹的。 開始時,媽隻讓我用傳統姿勢做,做完後也不讓看她陰部,不願我用嘴巴爲 她服務。實際上,我用嘴巴,更多是爲了討好媽,後來她讓我用嘴巴時,我覺得 那�味道太重、鹹鹹的,並不太好。媽高潮來時,通常是下面很用勁,但並不狂 叫。 直到一年多以後,媽與我經常看一些成人作品、特別是母子相親的故事後, 我們倆才變得無所顧忌。有天晚上,我們正在大幹,爸同樣打來了電話,我反而 覺得更刺激,在媽聽電話時,我幾次有意地重重地用力挺擊她,她隻好強行忍受, 但一放下電話,便騎到我的身上瘋狂起來…… 還有一天周末,由于爸在家,我正躺在自己的被窩中胡思亂想。這時我已學 會了手淫,如果爸在家,媽不能滿足我的話,通常是自力更生地消火。大約上午 10點來鍾,爸突然被書記叫走了。爸一出門,媽便披著睡袍來到我的臥室,坐 在我的床邊。她的臉紅紅的,像剛吃了酒,我伸出手撩開她的睡袍,�面完全真 空。盡管她坐在那�,洞洞處于肚皮的下方,我還是摸了她的屄毛。那天天氣較 暖和,我很快就把她推倒在被上,像一隻雪白的雌兔子。一看,就知道她正欲火 焚身,我趕緊騎上去給她殺癢,發現她的洞中異常滑膩,那些液體明顯不是媽自 己的,因爲媽發情時,她的液體是油滑,而非膩滑。我問她是什麽東西,她說是 爸剛射的。當時我與媽交媾,已能收發自如,平時因爲要上學,晚上一般一次做 一個多小時,一次大概可以讓媽來上四五次高潮;如是周末,一次往往要做二三 個小時以上。而爸偶爾與媽來上一次,一般隻有幾分鍾,並且由于晚上應酬較累, 通常是早晨與媽做。那天早晨爸正好與媽剛親熱過,便被書記叫走,而媽卻正在 興頭上,于是媽把下面用紙擦一下,來找我救急。我一聽,原來媽洞中那些膩滑 的東西是我「親弟弟」,勁頭更大了,把媽翻來覆去整整搞了一個上午,至少有 四個小時. 此後,媽和我形成了默契,隻要媽被爸幹過,她總要想辦法讓我再 「接力」一次。有天早晨,爸在媽洞中又放了一炮,媽顯然遠未滿足,起床後, 見爸還在睡,便留了張紙條,然後帶我到了她的檔案室。這一次,我發現她的屋 中多了個沙發,我們脫光後,我先坐在沙發上,她騎到我的身上,搖船似的大幹 了一會,然後又換成背入式,她翹著屁股跪在沙發上,讓我從後面猛幹了一通。 我很喜歡這個姿勢,後來每次做時,都央求她讓我從後面搞一搞。 那時與媽作愛,我總盡可能地堅持得長一些,讓自己的性器在媽的BB中多 呆些時間,享受性器摩擦的快感是主要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從小就喜歡在媽 面前逞能,幹得時間長些,也是逞能的表現,尤其是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並超 過了爸爸的本領. 媽對我的某些動作也心知肚明,往往在我快要射時,她會停止 夾搓,緩一緩勁,以讓我持久些。 與媽發生關系後,對小姨淡淡忘卻了。我的學習成績比以前則大有長進. 2 003年,我考入了新大。爲了獎勵我,那年暑假,媽決定帶我到口內旅遊. 在 外地,媽和我都很放肆,大概不怕遇見熟人的關系,媽對我幾乎是有求必應,包 括我非常「無理」的要求,而這些要求若是在家中,則是我從來不敢想的。除了 少數幾個地方有熟人接待外,媽和我都住在一個房間. 開始時,還住有兩張床的 標準間,後來幹脆住單人間了。也就是從這�開始,媽任由我用嘴了,並且,采 用後入式、女上式及其他姿勢的頻次和時間明顯地多了起來。在外面玩時,會做 許多挑逗的事,挑起激情後,一回到賓館我們就迫不及待地上床、插入、翻來覆 去地瘋狂,甚至在她的洞洞上玩點新鮮花樣。這段時間,也是我所知道的媽媽最 最開放或是最最放得開的時候。大概被壓抑久了,有個宣洩的機會,乘機大肆發 洩一下。 在新大開始階段,我很難過,很多時候要自己動手解決「下面」的困難. 不 久,爸在烏市買了套二手房,原主人因出國,剛裝修完就連家具賣了。爸準備先 把媽調到烏市,以後他也盡可能到烏市工作。 房子買下後,我就搬了進去。爸常會利用到烏市開會什麽的,來看看我。但 每次都呆不了幾分鍾. 媽則幾乎每個周末都來。她一來,我和她不分白天黑夜地 做。 小姨仍在做服裝生意,常到烏市進貨。我家的新房子成了她的一個落腳點. 姨夫早已癱瘓。正值如狼似虎年齡的小姨,不時傳出一些風言風語. 盡管在象牙 塔中,我也聽說了好多。 有天晚上,小姨又來了,可能剛應酬完,還喝了一些酒。她一邊陪我看電視, 一邊跟我瞎谝。說著說著,竟扯到大學生的交友方面。她先問我大學生是不是都 很開放,男女大學生是不是很隨便跟人發生性關系。 聽了她的話,我的下面有些吃緊,便把手伸到褲兜中按住。這一動作大概沒 逃過小姨的眼光。她的話也勾起了我幾年前的單相思。再看此時的小姨,脫去了 外套,盡管上身穿了件薄毛衣,身材依舊完美。穿著咖啡色的裙子,架著二郎腿, 半截大腿及大腿上的絲襪邊全露了出來,兩個肥大奶子的輪廓更令我垂涎欲滴。 我便把網上看到的一些道聽途說的男女之事,全說成是新大發生的,添油加 醋地講給她聽。 小姨聽得面如桃花,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有,她便問我有沒有與她發生 過關系。我便給她瞎編,把網上看到的一個新聞改編了一下,說是在中學讀書時 就交了女朋友,她隻有答應給我保密才能告訴她有沒有發生過關系。在她與我拉 手後,我胡說我們中學的英語老師早就跟我好了,常讓我到她家補課,她丈夫不 在家就跟我發生關系。我還有意胡編了些口交什麽的,反正把我與媽的那些細節 全說成是我與英語老師的。小姨一聽,更來勁了,追問我們現在來不來往。我說 基本不來往了,我整天都快憋死了,好幾次準備出去找雞,隻因害怕被抓,才未 敢。末了,我便露骨挑逗她,問:「姨媽,姨丈下面全癱了,你是怎麽熬的?」 她的臉有些紅,歎了口氣說:「我還也不是很難熬嗎!」 我知道有戲了,把手放到小姨的肩上,小姨立即抱住了我的腰。我把手移下 來,摸她的奶子,她馬上擺了一個姿勢,讓我很舒適地摸她。在她的奶子上停留 不到一分鍾後,我便直接掀開她的裙子,探索她的陰部,那�早已濕滑一片,像 個咧著嘴巴的大蛤蜊。我先把她那已濕了一半的內褲拉到屁股下,剛用手指玩弄 幾下,小姨便已呻吟起來,似已急不可待。我三下五除二把她脫了精光。小姨連 象征性的推擋都沒有,就幫助我直搗她的水簾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