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秋,我隨同國內一家大企業的訪問團造訪了東瀛日本,目的是考 察擬引進的設備。 在日本的前多半日程中,我們在將近三周內訪問了包括三菱、日本鋼管、新 日鐵、石川播磨等十家大中型企業,幾乎跑遍了大半個日本,真可謂行色匆匆。 再加上每次訪問前閱讀資料進行準備,訪問中的交流以及沒完沒了宴請和日式的 客套,以及訪問後進行的總結或小結,搞的大家都疲憊不堪。就連我們此行的日 方接待單位——久尻商事的陪同人員也快頂不住了。 於是,始終陪同我們的久尻業務課長中島提議抽出兩天時間休息休息。團長 認為可以借機好好總結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這個團有6個人,潘團長和甯副團長分別是這家企業的廠長、書記,團 員中有企業的總工老劉和總調老范,另一個團員小侯是技術進出口公司的,兼充 翻譯,而我則是因研究院委派參加這個企業的技改設計而加入的。 9月21日,是個星期六,下午3點中島就到我們在名古屋住的飯店來接我 們。麵包車出了市區上了高速公路,跑了近兩個小時後轉入普通公路,看路標是 來到了岐阜縣一個叫做“下呂”的地方。車子又轉入更窄了的鄉間公路,在暮色 朦朧應該打開車燈的時候,車子駛進山間一個幽靜的旅舍,名字叫做什麼湯什麼 館,實在不清楚那兩個假名的意思。 我們一行魚貫鑽出車門,呼吸著山間充滿了草木味的清新空氣,都不由得愜 意地伸起懶腰來。 面前是一幢日式的大屋,屋簷下四個橢圓形的燈籠發出淡淡的紅光。門前的 圓形花圃�不知種著些什麼花草,傳過來一股隱隱的類似熏衣草的香味。幾盞低 矮的石燈閃爍著幽幽的淡黃色,照亮了碎石鋪就的甬路。 門簾掀起,閃出久尻社長山田那短粗的身影,他身後是副社長中川,他們今 天都身著和服,樣子有些怪怪的。他們急步走下臺階,腳下的木屐敲打著石子路 發出清脆的聲音向我們迎來,我立即想到又要鞠一通兒躬了。果然,山田和中川 與每一個人鞠躬致意,我們只得同樣還禮,禮數上我們可不能缺,泱泱大國嘛。 好容易結束了冗長的寒暄,在把我們讓進門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門廊 下分兩排站了十來個人,除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人外都是和式裝扮的女人,一 律腳蹬木屐擺著�八字在那�恭敬地迎候著。 山田指著中年人介紹說是旅舍的老闆,至於那些女人則只是告訴我們她們的 名字,反正不外乎桃子、李子、栗子、梨子之類的啦,隨著介紹,響起一片‘請 多關照’的聲音,並一再鞠躬致意。只是我琢磨著,這麼一幫女人不能都是老闆 娘吧!怪哉。 脫掉鞋進得門來是一間40多平米的房間,算是大廳了。大家在極其低矮的 日式沙發上落座,山田咿哩哇啦的講了一陣,大意是今天請諸位到這�洗洗溫 泉,好好休息休息,這�很安靜,空氣也好,是個休息的好地方。請各位先洗個 澡,換上為諸位準備的和服,然後吃個便飯。知道諸位沒有穿過和服,這些小姐 是專門請來幫助你們的。所有這一切,都希望諸位能盡情享用。 天!這不會是集體招妓吧?這時一個臉抹得刷白的女子走到我身旁,細聲細 語地說了些什麼,我卻一句不懂。看了看小侯,發現他及老潘他們也都陷入和我 一樣的窘景,看來這�的日語和官場上的日語不太一樣。幸好這女人做出了邀請 的手勢,於是我便起身。她同中川交談了幾句,大約是詢問我住哪個房間,然後 便提著我的提箱引我到了房間。 這是一個和式房間,大約十三四平米的樣子,靠�手擺著一排櫃子,一邊靠 牆有兩隻日式沙發和一個茶幾,對面是矮櫃,擺著一台電視機。 我在沙發上坐下,那個女人把我的箱子放在角落�後跪坐在我面前,對我很 快地說了些什麼,我茫然的望著她。雖然我突擊學了點兒日語,但除了‘請關照 ’以外實在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 她又一字一頓地說了起來,似乎是在自我介紹,我拿出筆來,她見了立刻到 電視機下面的抽屜�拿來一疊紙,我滿意地笑了笑,寫下‘你的名字’,又打了 個問號。她歪著頭看了以後,接過筆寫出‘涼子’兩字,然後指了指自己,繼續 寫出‘洗澡’兩字。 我看了環顧四周,不象有衛生間的樣子,於是問‘哪里’。她起身走到電視 機旁推開一扇很難覺察的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狐疑地走到門邊,發現�面 是一個相當寬敞的衛生間,一面石頭砌成牆壁下有個同樣是石頭砌成的池子,滿 滿的熱水不停地溢出來,通過一條石槽流出去,莫非這就是溫泉?另一面深色瓷 磚裝飾的牆邊,鏡子、洗漱盆、抽水馬桶等現代衛生設備一應俱全。 我指著池子問她:“溫泉?”她沾水在鏡子上寫了個什麼什麼湯,看來就是 溫泉了。 我不由自主地說道:“溫泉,這就是溫泉。” 她學著我說‘溫泉’,字不正腔也不圓,我們不禁相視而笑。 這一笑打破了我們之間因拘謹及語言不通而造成的尷尬,她示意我去洗澡, 自己轉身退出。 當我浸泡在很熱的溫泉水中怡然自得的時候,涼子卻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手 上捧著和服。我立刻用毛巾遮住下身,閉上眼睛裝作不知。可她卻急切地對我說 些什麼,我只得睜開眼睛用心去聽。她指著毛巾似乎是在解釋什麼,我突然想到 好像日本人洗溫泉是不能把毛巾泡進水�的,但是這樣把毛巾拿開也太有點兒… 不知她從那�拿出一大塊海綿,示意我坐起來,她把一條幹毛巾鋪在池邊, 撩起和服的下擺跪好,沾濕海綿為我擦背,兩條雪白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出來。 出來快20天了,從沒有沾過女人的邊兒。我在家�可是幾乎天天要和老婆 做愛的,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裸露著大腿為我擦背,又斷斷續續地飄來一股脂 粉氣,如何按捺得住,在熱水�泡舒服了的肉棒立刻恣意地昂起了頭。 她擦完後背轉向胸前的時候發現了我不安分的小弟弟,卻並沒不悅的表情, 只是低聲在我耳朵邊說了句什麼便吃吃地笑著,我不知何意只好也笑了笑以掩飾 自己的尷尬。 早聽說日本有男女共浴的習俗,所以涼子應當是見多不怪。我也應當處之泰 然,可是……胯下的這個小東西實在不爭氣,你越想讓它老實點兒它越是桀驁不 遜,偏要獨眼問天。無奈之下,只好示意讓涼子退出,抓起淋浴噴頭用冷水澆滅 了它的熱情。 草草浴畢,我穿起逛逛蕩蕩的和服,對著兜襠布卻無計可施,比來比去也不 得要領。此時聽見涼子在外面竊笑,於是胡亂系上腰帶走回房間把那玩意兒扔在 角落�。 涼子急忙收斂笑容,解開和服,彎腰拿起兜襠布為我套好,但這時又直挺挺 了的陽具妨礙了她,涼子不住地吃吃笑著說了些什麼,好容易才把那不聽話的家 夥安頓在兜襠布�,然後把腰帶重新系好,圍著我把和服整理一番,又為我穿好 襪子。她補了補妝後引我到餐廳時,恰好是7點半。 不消說,自然又有一個回合的寒暄,好容易才分賓主入了座。這頓‘便飯’ 非常豐盛,9位陪客的女人表演了日本舞蹈。我對此著實看不上眼,但山田他們 三個卻看得如醉如癡,想必舞技應當算是不錯了。 杯盤交錯、酒酣耳熱之際,人們講話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三度。山田一邊喝 著清酒一邊大聲說笑著,從女人們時不時做不好意思狀來看,肯定是‘葷菜’上 來了。涼子坐在我身邊,斟酒遞菜不說,還時常在我耳邊低語,後來索性依偎在 我懷�,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似乎有了幾分酒意,最後竟然把手深進我的 衣服�揉搓那根堅硬起來的肉棒。 我環顧四周,人們已經東倒西歪,都雙雙對對的糾纏到一起了。我實在不能 繼續忍受下去了,便佯裝醉酒而迷迷糊糊,涼子攙扶著我或不如說我們互相攙扶 著回到房間。她從壁櫃中取出被褥鋪好,互相剝去對方的和服後一同倒在浴池� 享受溫泉的撫慰。 我們相互輕輕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從臉頰、脖頸、胸部到腰際、小腹,後 來都集中於各自最感興趣的部位,我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掌按在她隆起的陰阜 上,食指與無名指分開陰唇,中指在洞口處遊移,感到滑膩膩的。她半側身子, 右臂攬住我的脖子,左手套弄我的陽具。隨著我手指動作的加快,她也加快了動 作頻率。最後,她翻身站起,嘴�不知嘟囔著什麼,跑到盥洗盆那邊去卸妝了。 我繼續泡在浴池�,溫泉水似乎卻是與眾不同,我感到現在又充滿了活力, 兩周來奔波導致的疲憊一掃而空,剛才喝下去的酒也好像是從周身毛孔中散去, 我靜靜地躺著,看著池水從腳下漫過池子的邊緣,耳朵�聽著汩汩的水聲。 涼子走過來,她已經洗去鉛華,露出一副清純的模樣。她伸手把我拉起來, 擦幹我身上的水跡。我擁著她回到房間�,把她放倒在厚厚的褥墊上。我開始仔 細地打量她,此前始終沒有細看她一眼,一則沒時間,二來我對把臉塗得刷白的 女人實在沒興趣,那樣的女人就像是戴了面具,絲毫沒有真實感。 她大約20歲左右,模樣還算清秀,眼睛不算大,好在鼻樑不是日本那種傳 統的低鼻樑,值得贊許的是她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皓齒,我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天 生的。 她皮膚白淨且極為細膩,身高可能也就1米60吧,身材很好,除了略略有 些胖或是說稍許豐滿外,還可納入凹凸有致一類。乳房沒有什麼說頭,典型的東 方式,只是乳頭和乳暈都很小,顏色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深玫瑰紅,小腹平坦,骨 盆較寬,恰好是我所喜歡的尺寸。 陰阜聳起,遍佈與頭髮同樣烏黑的陰毛,在比較昏暗的燈光下居然閃著幽幽 的光。兩條大腿是粗了點兒,但小腿卻相當秀氣,加上一雙同樣秀氣的纖足,還 算是可人吧。只是這麼美的一雙腳即便躺著卻依然擺成�八字,我心�感到怪可 惜的。 涼子見我仔細端詳她有些不好意思,嘟囔了兩句什麼就翻身趴過去,兩爿豐 滿的白臀赫然出現。我伸手抓了一把,感覺很結實,彈性十足,於是雙手去摩挲 那可愛的屁股。她很快有了反應,輕輕地扭動著屁股,當我扒開臀溝探索菊門的 時候,她翻身坐起,摟住我的脖子索吻。我們深深地吻著,同時我開始摳弄她的 陰門,她也抓住我的肉棒捋動,很快她的洞口就泥濘不堪了。 不知道她從哪里變出了一個避孕套,手法俐落地穿在小兄弟身上。我們仍然 面對面坐著,涼子叉開雙腿放在我的腿上,把肉棒引導到洞口,我向前一用力便 插進去半截,她‘啊’了一聲,這句‘日語’我聽了卻毫無生疏感。她隨即欠起 屁股向前,淌著口水的溫軟肉洞幾乎完全吞進了我滾燙堅挺的肉棒。 經過幾次試探磨合,我們很快就掌握了配合的節奏,當我退出時,涼子也後 退;而我前沖時她就迅速地迎上來,我們的動作都不大,卻收到了全進全出的效 果,肉體的撞擊聲隨著我們動作的加快而愈發密集,涼子嘴�除了間或冒出的幾 句日語外一直‘噢啊哎呀’地哼哼著,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這樣抽插了10分鐘,都感到有些吃力。我向後仰面躺下,涼子乖巧地順勢 跪起,其間她那貪饞的下嘴始終沒有放開我的肉棒。姿勢調整後,涼子跪坐在我 身上,顛動著屁股大肆吞吐,我樂得如此,時不時向上頂一下刺激她發出‘嗷’ 的一聲,膣腔狠狠地夾一下肉棒,令我很舒服。 她套動了十分鐘左右後,轉而扭動腰肢旋磨,別有一番風情,這時才感到她 的淫液已經流滿了我的下身,滑溜溜的摩擦非常有趣。突然,涼子抽搐了一下, 膣腔緊緊裹住肉棒,隨著‘呀’的一聲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噴在我龜頭上,差點讓 我射了精。 涼子癱軟在我身上,但膣腔依然有氣無力的收縮著。我把她翻躺在墊子上, 騰身上去一插到底。涼子‘哎呦’了一聲,我就開始了一陣密集的快攻,因為我 知道自己已多日不嘗肉味,這一回合決堅持不了多久,只有先泄一次才能好好玩 兒玩兒這個日本娘們,既然是小鬼子請客,何樂而不為呢!再說,當年鬼子們糟 蹋了咱們多少姐妹同胞,就算為她們報仇也要狠狠地肏肏這個涼子。 |
在直出直進的肏了3分鐘以後,隨著涼子越來越大的淫叫聲,當她的膣腔又一次咬住龜頭時,我把積存多日的儲蓄一股腦射了出去。 我側躺在涼子身邊,渾身通泰,伸手去揉搓她那袖珍乳頭。不一會兒,涼子爬起來,捏起已經脫落的避孕套看到�面有那麼多精液後誇張地瞪大了眼睛,叨咕了兩句後吻了吻我,示意和她去衛生間。 她用一個小水桶從浴池中舀出水來為我沖洗被陽精愛液塗滿的下身,隨後再去沖洗自己。我看著她類似自慰的動作,肉棒又漲挺起來。涼子沖洗後一擡頭,發現肉棒正對著她的臉發威,不禁輕喊了一句,張口含住了我的龜頭吸吮起來。 涼子的口技還可以,她時而猛吸時而慢舔,手同時在我屁股上撫摸。我感到舒服極了,便示意她回到房間繼續。 我舒坦地躺在床墊上,涼子跪在身邊繼續為我口交。雖然她始終沒有把我18釐米長的陽具完全含住,但在她不停頓地舔、嘬及套動下,肉棒已經暴出曲折的血管。10分鐘後,涼子放棄了口交,躺下示意我肏她,但不知為什麼忘記了使用避孕套。我稍猶豫了一下後跨坐在她右腿上,高高擡起她的左腿,對準她淫水潺潺的穴口僅插進去一個龜頭,然後就這樣小幅度地緩緩進出。 她聳動著屁股,試圖更多地容納我的肉棒,但我坐在她腿上,限制了她的動作。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卻偏偏不急不慢的淺嘗輒止,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全身都在不安分的扭動,嘴�‘咿咿呀呀’的,好像乞求我給她一個痛快。 我不為所動,低頭看著陰唇在龜頭的壓迫下慢慢陷入,而後突然彈出含住插入的肉棒;然後好像捨不得似的隨著肉棒的退出而拉長,最後突然脫離龜頭縮回原狀,牽出一條條晶亮的絲……忽然,我發現她的陰蒂開始膨大,最終居然有我中指般粗細,長近2釐米,通紅通紅的閃著光,這是我見到的惟一一個大陰蒂。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涼子顫抖了起來發出很大的‘啊呀’聲。於是我開始揉捏這個肉頭頭的小玩意兒,涼子全身抖動著肆無忌憚地喊叫起來,同時噴出一股股陰精,不一會兒,她在一陣痙攣之後癱軟下來。 我放下涼子綿軟的左腿,騰身上去一插到底,此時她的膣腔依然一陣陣收縮著,肉棒感到十分舒適,便靜靜地享受這溫柔的擠壓。 好一陣後,涼子完全鬆弛下來,我開始了大力抽插。隨著我的進攻她逐漸恢複了精神,摟著我的脖子拼命地吻。我見她如此,便將肉棒只插進一半,用棒身摩擦她的陰蒂。也就二三十下,她又開始大聲地淫叫了,像章魚似的四肢抱在我身上。 就這樣,我蹭一會兒陰蒂,再狠狠地抽插一陣,沒有三四個回合,又感到她在淫液噴湧,隨後又是癱軟。我恢復了緩慢的節奏,低頭輪流吸吮她那對可愛的乳頭。很快,那兩粒小櫻桃就硬邦邦的了,涼子也緩過神來熱切對我說著什麼,既然聽不懂也就無須顧及,我扛起她的雙腿壓到她身上,開始了又一輪抽插。 我時輕時重、忽疾忽緩,時而以棒身刺激陰蒂,時而抵住花心研磨。涼子從‘嗯嗯啊啊’到‘噢呀哎呦’,聲音越來越大,突然涼子緊緊摟住我一陣痙攣,熱辣的愛液衝擊龜頭的同時膣腔又一次狠狠地咬住肉棒。我也把火熱的精液噴灑到涼子體內,疲憊地趴在癱軟了的涼子身上,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表,已經是2點一刻了,於是摟著溫軟的胴體睡了。 朦朧中感到懷中的涼子翻了個身,隨即有一對溫柔的嘴唇吻著我,我睜開眼睛發現她枕在我右臂上閉著眼睛貪婪地吻著我,身子緊貼我的身體,柔軟的乳房壓在我胸前,左臂環繞我的肩,左腿壓在我的胯骨上,而我那每醒必硬的肉棒已經可以感覺到她的萋萋芳草。於是攬住她的腰,挺身向她熱烘烘的秘洞進攻。 可能是姿勢不對,這一擊並未中的。涼子睜開雙眼,見到我正看著她,不由得笑了,說了一句‘早上好’便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使洞口正對龜頭,我再挺身,這下順利地進入了她濕潤溫暖的膣腔。 我們緊緊摟抱著,緩緩地抽插、摩擦,享受清晨的歡娛。漸漸地涼子的呼吸開始加速,把我摟得更緊,口中喃喃地叨咕著。我知道她這是犯浪了,於是擡起她的左腿開始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涼子隨著我插入的快慢深淺不同而發出不同的聲音,當我感覺到她那大陰蒂又充分勃起的時候,她已經又肆無忌憚的高唱了。 我調整一下姿勢,使每次抽插都能刮蹭到她敏感的陰蒂,並不時深深插入花心。這樣一來,涼子的聲音更加高亢,膣腔不停地收縮,時而裹住龜頭拼命吸吮,這感覺棒極了,每當這時我便停止抽插,僅輕輕搖動胯部以刺激她的花心,從而盡享敦倫之樂。 在涼子兩次噴出陰精後,我抓過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居高臨下地開始最後的衝擊。我最大限度地分開她的兩腿,最大限度地插入她體內,漲挺的肉棒沿著泥濘溜滑路徑一直深入,使龜頭撞擊那個圓滑的花心。涼子開始時的浪叫已經平息,只見她腦袋急速地搖擺,使滿頭黑髮飄來蕩去,幹張著大嘴而沒有聲音,只是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墊,雙腳在無力地蹬著空氣。 當涼子又一次噴出稀薄的愛液時,龜頭抵住花心射出了一股股的熱精,她全身又抽搐起來,膣腔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肉棒…… 我又懶懶地趴在她身上,側頭看了看腕上的表,是6點半。 (二) 大約7點左右,涼子掙扎著爬起身來,我們一起到衛生間去清洗。當她為我清洗下身的時候,肉棒又倔強地昂起頭來,涼子仰面無奈地‘噢’了一聲,隨即‘唔哩哇啦’說了一大套。我依然不明就�,只好攤開雙手聳聳肩,至於她理解為這樣我也沒辦法或我聽不明白就只能隨她去了。 涼子笑了笑,在龜頭上親了一口,轉身去清理自己。我泡在浴池�,熱熱的溫泉撫慰著我,非常舒服,但看著她雪白柔滑的肌膚不禁使小兄弟更難以忍耐,只是這時感到饑腸轆轆,才壓下了蠢蠢欲動的欲火。 我見到她拿出化妝包,就跳出浴池走過去,涼子好像吃了一驚,過來為我揩幹身體。我示意她不要化妝,但涼子看得滿臉茫然。我把她拉回房間,在紙上寫下‘昨天,不好!不喜歡!今天,好!喜歡!’然後指指畫畫地試圖令她明白。涼子也好像確實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似乎有些為難,她看著我思忖了一陣後,用力點了點頭,返回衛生間化妝去了。我泄了氣,看來語言不通實在是個大問題。 過了一會兒,涼子走出衛生間。她已經盤好頭髮化了很輕的妝,僅淡淡地勾畫了一下,而沒有把臉塗成白乎乎的一團。我很高興她尊重了我的意見,過去擁著她吻她的肩。她小心地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便拿起和服為我穿上,拿起兜襠布後猶豫了一下,看著我的下身笑了笑,張開手令那團破布滑落地上,然後示意我坐下,她跪在地板上為我穿襪子。 我看著她顫動著的乳房,肉棒不期然又翹起了腦袋。她見了吃吃笑著輕輕打了龜頭一下,讓我站起來為我系好腰帶,後退幾步打量一番後滿意地點點頭,向我飛了個媚眼便開始收拾自己,她同樣沒有穿內衣,在系好腰帶前還特意拉開衣襟向我展示她那潔白細膩的胴體。 在走廊上見到小侯恰巧從隔壁房間出來,陪同他的女人立即和涼子嘀嘀咕咕的說起來,小侯拉著我緊走幾步說:“你瘋了呀!搞得我睡不好覺。”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又說:“你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我這邊可聽得清清楚楚,八成住在這兒的都聽見了,你幹嗎這麼玩兒命。” 這時我才覺得有些不妥,轉念一想事已至此,算他媽的!於是無辜地說:“我有什麼辦法,你讓我看著她不成?再說我也是為咱們中國人出出氣,誰讓這日本娘們兒經不住呢!”小侯聽了笑著捶了我一拳。 進得餐廳,別人已經到齊了。只是大家好像不認識我似的盯著我瞧,尤其是那幾個女人,似乎想用眼睛把我吞掉。久尻社長居然起身過來,拍著我的肩頭笑著說了些什麼,在場的女人除了涼子都掩口吃吃的笑,中川與中島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老潘他們也隨著傻笑,只有涼子扭捏的低著頭。 我不解地看著小侯,小侯對我耳語道:“他是說你了不起,是個最……最會玩兒女人的大丈夫,看來涼子有點兒不行了,問你今晚是不是再增加一兩個女人陪你。” 我聽了哭笑不得,只得說:“謝謝啦,涼子很好,很不錯,有她就夠了,她是個好女人,我喜歡!只不過好像諸位沒努力,讓我們大家多努力吧!” 小侯翻譯過去以後,久尻他們爆笑不已,女人們也顧不得儀態而張口大笑,只有涼子忍住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久尻笑得流著眼淚回到座位上,氣氛一下子融洽起來,早餐時大家一對對坐好,說笑戲謔著儼然如夫妻一般,涼子更是對我關愛有加。只是當陪同小侯的那個兼美給我送過來三隻牡蠣時,又引起全場大笑,中川把嘴�的醬湯都噴了出來。 飯畢女人們一律退出後,久尻正色說了一大套,無非是感謝我們賞光,希望能努力做成這筆買賣云云,終究這是一筆將近四百萬美圓的生意呀!潘團長代表我們表示了感謝,並說這次考察很有收穫,很可能達成最終協議等等一套官話。大家正襟危坐著扯了一個多小時後,久尻建議大家到外面走走,欣賞欣賞附近的美景。 大家在臺階邊穿好木屐,‘哢噠哢噠’地信步走出旅舍的木門,門前一條蜿蜒的鄉間公路,是碎石鋪就,沿著山谷逶迤而來,掠過門前向更高處曲折延伸。谷底傳來溪水歡快流淌的聲音,間或夾雜著山鵲的‘唧唧喳喳’聲,環境極為幽靜。舉目望去,山間的樹葉有些已經紅了,我想可能是楓樹的葉子吧。山風徐徐地吹拂著樹梢,發出‘刷拉拉’的響聲。 我們一行繞過旅舍,沿著一條小徑慢慢向山上走去。我饒有興趣地觀察著路邊的植物和動物,漸漸地和大家拉開了距離。路邊間或有石凳,不知何人有福氣能夠天天在這樣愜意的深幽中徜徉、小憩。我聽到左側又傳來潺潺水聲,於是找了一條幾乎看不出的小路向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涼子緊緊跟在後面。 幸好這�的植物不十分茂密,但石上的青苔滑溜溜的要非常小心,本來就沒穿過木屐,這時更加感覺不便。剛剛鑽出這片雜交林,迎面石壁上掛著一條小瀑布,大約10來米高,可能是秋天的緣故,水勢並不急,水流歡快地跳到下麵的小水潭�,發出悅耳的‘叮咚’聲。山間特有的清新空氣使人沈迷,我不禁在靠坐一棵傾斜的樹幹上,迷醉於這一塵不染的清幽世界。 半晌,發覺涼子不知何時依偎在我身邊,頭靠在我肩頭,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聳立的乳峰。嗅到她頭發散出的些微油脂氣,不禁然一絲色欲又鼓蕩而起。 我攬住涼子吻在她涼涼的唇上,隔著和服去揉搓她的乳房。慢慢地,涼子的雙臂抱住我的脖頸,舌頭伸進我的口腔熱烈地回吻,我感到她的乳頭已經完全漲挺起來。 我讓她叉開腿站在這棵非常傾斜的大樹旁,雙手撐住樹幹。我撩開她和服的衣襟,一直卷到她後背上,由於沒有穿內褲,露出整個圓潤的屁股,摸了摸她的下身,發現已經泥濘得一塌糊塗了。我敞開衣襟,把堅挺的肉棒在她淫液氾濫的洞口攪動了幾下,便挺腰貫穿到底。涼子悶哼了一聲,膣腔緊緊地包裹著肉棒收縮律動起來。 我緩緩地抽動著。 微風吹拂涼子的秀髮,‘沙沙’的樹葉聲和著‘叮咚’的水聲構成一曲適意的樂章,我隨這樂曲舒緩的節奏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天然的旋律中加入了清脆的肉體撞擊聲。涼子也似乎和上了這自然的節拍,極富韻律地搖擺著胯骨配合我的動作。 這時我猛然明白了為什麼有人眈於‘野戰’且樂此不疲,因為這種天人合一的感受非過來人不能知其就�,實在是一種安靜祥和然而又驚心動魄的情感、心理及肉體上的體驗,人生若沒有這樣的體驗實在是一大缺憾。
風向似乎變了,夾雜著絲絲水霧從岩壁吹來,灑在赤裸身體上感到陣陣清新也感到陣陣涼意,我不由得加快抽插的速度。涼子此時已經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而伏在樹幹上,我雙手揉捏著她那多肉的髖部開始密集的進攻,我能感覺到她流出來的淫液已經塗滿了屁股,我的下身和小腹也沾滿了這黏糊糊的東西,被風掠過冷颼颼的。 風聲、‘沙沙’的樹葉聲、‘叮咚’的水聲好像也踩著我們密集的肉體撞擊聲而加快了節奏,猛然,隨著涼子‘啊呀’一聲大叫,她的膣腔急劇收縮起來,一股股熱流打在龜頭上,幾乎使我射精。我停止了抽動,深深插入涼子體內,聽著她‘嗷嗷’的浪叫,享受著她花心吸吮的快感。 過了好一陣,涼子鬆弛下來,我又開始緩慢的抽插。涼子扭過頭來對我說了些什麼,隨即吃吃地笑起來。我見這個女人騷得可以,便一邊抽插一邊摳弄她的菊門。 這下涼子緊張起來,從她緊緊咬住肉棒的陰門就能夠感到她非常緊張。她又回過頭來滿臉緊張地對我急速地講了一通,雖然我聽不明白但可以知道她反對我打她後門的主意。好在我此時並不非要如此,於是又專心一意攻擊涼子的花心,在我時深時淺、忽快忽慢地抽插了300餘記後,把陽精噴進涼子體內,其間感到她兩次高潮,待我射精時已經癱軟在樹幹上了。 我汗淋淋地伏在涼子背上休息了好一陣後,涼子掏出紙為我們草草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便費力地返回小路,踏著碎石鋪就的小徑向山下走去。一路上涼子始終依偎在我身邊,等我們回到旅舍時已經12點鐘了。 大家已經聚在餐廳�等我們了,我們只好連聲道歉,簡單淨了手便入座。席間氣氛更加活躍,隨著一壺壺清酒灌進人們的喉嚨,男人們粗聲大氣的說笑著,女人們嘻嘻哈哈地搔首弄姿,男男女女攪合在一起時不時爆發出一陣陣邪笑,直到將近2點才撤席散去。 我和涼子回到房間,馬上摟抱著倒進浴池�,洗去身上的汙穢。經過溫泉水的沖刷浸泡,酒氣漸漸散出,很快就神奇地恢復了我的體力,隨後舒舒坦坦地摟著涼子那凝脂般的身子睡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下午4點了,薄薄的被子下涼子那溫暖滑潤的身子偎在我懷�,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但極為撩人的體香。我原本就是個醒來後陽具必然堅硬如鐵的人,這樣溫香暖玉的女人抱在懷�哪里還能忍耐得住,便捏著她的乳頭揉搓起來。 涼子很快就輕聲呻吟起來,她也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在我的揉搓下把身體使勁往我身上貼,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曝露了她的渴望。 我翻身準備把火熱堅硬的肉棒插進那已經泥濘的洞口,但涼子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噢’了一聲,示意我等待一會兒,便起身到衛生間去了。 我想她應該是去排泄,但許久不見回來,衛生間�反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好久以後涼子才回來,跪下含住我的陽具吸吮起來。我躺在床墊上享受涼子口交帶來的快感,她時而輕輕咬齧龜頭,時而含吮睾丸,時而來回舔棒身,輕柔而不失刺激,涼子的口技相當不錯,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我邊享受邊扣弄涼子的陰戶,捏住她膨大了的陰蒂揉搓,沒有幾下她就噴出一股熱流。 涼子移動身體躲開我的手,探身取過一個小瓶子,把一些涼颼颼滑溜溜的東西塗在肉棒上,我正不明白何以如此時,她已經跪伏在我面前,塌著腰撅起雪白的屁股,雙手扒著兩爿粉臀,露出淡褐色的肛門。 這顯然是要我肛交啊!頓時肉棒又漲挺了些許。 我伸出一個手指去試探她那微微翕動的菊門,意外地發現那�非常滑潤,我猛然醒悟,原來她灌了腸又塗抹了潤滑劑,一定是她在山上時以為我有此愛好才精心做好了準備,真是個……好娘們兒!我對正美妙的後門,龜頭抵住洞口後輕輕用手指按揉菊門周圍使肌肉放鬆,緩慢地而持續地以龜頭迫開肛門插了進去,我發現涼子的身體在輕輕顫抖,龜頭剛進入便被括約肌緊緊地咬住。 我繼續堅定地緩緩插進一小半,發覺並無滯澀感,看來涼子準備得很充分,於是沈腰突破到底,全根盡沒。 涼子‘喔’了一聲,喊了幾句什麼。我顧不得那許多,開始了抽插。 括約肌刮蹭的感覺好極了,我不由得加快了動作的速度和幅度,後來就和肏前邊一樣了,拔出時全根退出,插入時貫穿到底,尤其是退出時,菊門戀戀不捨地含住龜頭,隨著肉棒的退出而拉長,直到最後含不住而猛然縮回,發出‘啵’的一聲;插入時,一旦龜頭突破括約肌的抵抗,她便低沈地‘嗯’一聲,有趣極了。 隨著‘啵啵嗯嗯’聲的逐漸密集,涼子的身子漸漸癱軟下去,最終她渾身松弛地趴在墊子上。 我起身把涼子翻了個,然後分開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把那條漲挺的肉棒再次插進她那依然大敞遙開的肛門。不知道這女人在我陽具上抹的東西是不是含有什麼成分,反正我只感到漲得好像要爆裂開來,只有不停地抽插才能減緩這種感覺。我繼續迅速地衝擊起來,她又開始在喉嚨�‘咿咿呀呀’的喊叫。 我發現她那碩大的陰蒂已經紅彤彤地凸現出來,剛才泄出的淫掖糊滿下體,原來蓬鬆的陰毛也一綹綹地緊貼在陰阜上,更顯陰蒂的突出。更有意思的是陰蒂還不時地微微顫動,我用肘彎托住她的膕窩,左手撚搓那可愛的陰蒂,右手探進膣腔,發現能清晰地感覺到肉棒在直腸�的運動。 可能由於我的搓撚或手指在膣腔�的摳弄,涼子毫不掩飾地大叫起來,我也顧不得別人聽到會如何了,只管加力抽插、撚搓和摳摸,她的淫液也順我手指流出,加大了人體清脆的撞擊聲。 這樣肏了200多下後,感到腰有些累。便把涼子擺成左側臥姿勢,將她右腿扛在肩上,跨坐在她左腿上,洞開的後門順利地容納了暴怒的肉棒,新一輪抽插宣告開始。 又抽插了300多下後,涼子已經不再喊叫了,只是在我用力撞擊的時候發出低微含混的‘哦哦’聲。 我這時已經肯定她抹在我陽具上的藥膏含有壯陽的成分,因為直到此時,已經肏了她一個半小時了,肉棒依然堅挺如初,而且還有一種熱辣辣的感覺,只有不停地插進她的肉洞�才能些安撫除一下暴怒的陽具。可是涼子的後門這時已經完全鬆弛了,做起來有些興味索然,於是拔出肉棒插進她的膣腔。 涼子在我頂住花心的研磨下又發出‘噢噢’的聲音,我發現她的菊門仍然大大的敞開著,看著都有些令人害怕,我試了試,幾乎可以直接把左拳塞進去! 我挺起腰杆開始連續地衝擊,涼子很快就又一次高潮了,只是這次咬得不夠緊,而且僅僅淌出了很少而非常稀薄的淫液。此後涼子就不斷地咕噥著一句我聽不懂話,後來又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估計是要我停止的意思。但我此時只想發洩,於是繼續衝擊。 百十多下以後,涼子不再發出呻吟,我肩上的大腿也松塌塌的,陰門已經不再有浪水流出,肉棒進出時感到摩擦增加,非常解氣消火。 又插了十多下後,發覺涼子好像死了一般,全身鬆弛,幾乎所有的肉都在隨著我的每一次動作而顫抖,我急忙停止下來,用手輕輕拍打她的臉頰。 突然,身旁發出吃吃的笑聲,我大吃一驚。轉頭望去,發現是那個叫做兼美的女人。她嘴�嘰�咕嚕地說著,發現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於是甩掉身上虛掩著的和服,一側身躺在我旁邊的墊子上,大大的分開了雙腿。 這個姿勢擺出來任誰也明白了!我立即騰身上去,對準那毛烘烘的靶子正中刺了下去。 沒想到一下貫穿到底!原來她早已氾濫成災啦。 我那時根本顧不得別的,只想一味地衝殺,於是突刺、直刺、左刺、右刺地連番痛下殺手。 兼美在我有力而密集的衝刺下很快進入了高潮,她壓在喉嚨�的哼聲逐漸被‘噢、啊、哎、喔’的輕叫聲所取代,隨著她身體的緊繃,和著我抽插的節奏發出了響亮的‘啊啊’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兼美的身子幾次由緊繃變得鬆弛以後,就像涼子那樣徹底癱掉了,綿軟的乳房隨著我的衝刺而顫動,偶爾從嗓子眼兒�迸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眼。 當我在兼美的陰戶�射出精液的時候,她似乎渾身微微顫抖了幾下。 我模模糊糊地覺得兼美比涼子還不禁幹,隨即就趴在她身上沈睡過去了。一般我在睡前都習慣看一下時間,這次是僅有幾回顧不上看時間就睡去了中的一次。 我醒來是由於涼子親吻我的耳朵,兼美已經回小侯那邊去了。 我感到渾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周身酸痛無力,而且每日清晨必定耀武揚威一番的小弟弟也僅象徵性擡了擡頭,就又溫馴地恢復了常態。 今天就要返回名古屋並趕往大阪,明天就回國了。 涼子伺候我洗漱,其間不免摳摳摸摸地動手動腳,只是實在沒力氣再真刀真槍地幹了。涼子的情況似乎也好不了哪去,陰戶與肛門都有些紅腫,走起路來腿有些撇拉著,好在穿上木屐還不大顯得出來。 在國航的班機上,我回味著涼子稍嫌豐腴的身體和她那秀氣的小腿,以及纖足,但關於兼美的身子,絞盡腦汁也沒有什麼清晰印象。性這個東西,沒有恐怕不行,過度就實在有害了。 首都機場分手的時候,小侯沒頭沒腦地問了我一句:“你老婆居然沒跟你離婚?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