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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姐夫的榮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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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章言言在戴辛妮的推波助瀾下,成為李中翰的秘密情人,但她居然在向李中翰告白的同時,偷走公司的重要磁卡,章言言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事情真如羅彤所說那般?

  當趙紅玉動用隱藏於背後的勢力,意圖反擊時,姨媽帶李中翰去拜訪一位美麗的婦人,這名婦人有什麼本事,竟能讓強勢的姨媽對她低聲下氣?


目錄:

第一章 陰溝翻船
第二章 藍精靈與格格巫
第三章 贈車
第四章 危機四伏
第五章 胯下之辱
第六章 三十五歲的處女
第七章 親了別人又親我
第八章 裙子有奶油


人物介紹: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圃: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埋。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乾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 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戳員。


  第一章 陰溝翻船

  我剛想笑,忽然覺得姨媽的話中有蹊蹺,越想越不對勁,連忙問道:「媽真的這樣跟你說?」

  「嗯。」

  小君害羞地擰著衣角。

  我做賊心虛:「媽還說了什麼?」

  小君搖頭晃腦地想了想:「媽還告訴我怎麼樣才不會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抱著小君的雙肩顫聲問:「難道、難道媽知道你……你跟男人上過床啦?」

  「嗯。」

  小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接著說:「媽叫我脫褲子給她檢查。我沒辦法,就只好脫了。脫了後,媽摸了幾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過那些事了。」

  「媽懷疑我嗎?」

  我緊張得快崩潰了。

  小君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是懷疑,是肯定。」

  我嚇得全身直哆嗦:「什麼?她怎麼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為我告訴媽說你強姦了我。」

  看著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間,我發現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一個怒氣沖沖的超級大笨蛋。我一邊脫褲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歎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沒法子見人了。」

  「咯咯。」

  笑聲從小君的睡房傳出來,她一邊笑還一邊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漢啊?開個玩笑而已,小氣鬼,咯咯。」

  我很溫柔地敲門:「小君,你先把門打開,我們討論一下男子漢的問題。」

  「咯咯,我不開,我要練習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來,五音不全的聲調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難道小君同鞋不吃飯?」

  「誰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號,你穿42號,不一樣喔。哼哼,想騙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來了再吃。對了,還有言言姐,嘻嘻。」

  「編呀,繼續編。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

  我惡狠狠地揮舞拳頭,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準備把門撬開。

  「吵什麼吵?辛妮姐回來了。你聽,門鈴響了喔。」

  小君的話音剛落,居然真的傳來門鈴聲。

  我一愣,慌忙穿上褲子。打開門,我眼前一亮,端莊美麗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門口。

  自從與姨媽見過面後,戴辛妮的打扮幾乎都是端莊風格。

  當然,她無論穿什麼都很有品味。小君沒撒謊,章言言也來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後,很禮貌地向我微微鞭一個躬:「總裁晚安。」

  「啊,哈哈!別客氣、別客氣。進來,都快進來。」

  我驚喜交加,連忙把兩位美女請進屋裡。

  小君這時才大咧咧地從她的睡房裡走出來,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表情,讓我恨得牙癢癢。礙於戴辛妮與章言言在場,我只能把怒火壓在心裡。

  「家裡沒辣椒,我去買了一點。哎,那間超市好遠,我和言言的腳都走酸了。」

  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絲襪、高跟鞋,走起遠路來確實不太方便。

  聽戴辛妮的話,她似乎早先來過,難道這些飯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點吃驚。

  「辛妮,桌上是你燒的菜?」

  我問。

  「對呀,方阿姨有事不回來,你又經常不在家,小君一個人在家總吃泡麵怎麼行?言言、小君你們快坐呀,我肚子也餓了,不知道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從廚房裡跑進跑出,眨眼間又弄了一個有辣椒的調味碟。

  我從驚訝變成感動。戴辛妮還在上班,但心裡卻牽掛著我的家人,大老遠跑來煮飯給小君吃,這份情真難能可貴。

  讓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學會廚藝。我讚歎愛情力量的偉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臉上親一口。

  戴辛妮小臉緋紅,也不避讓,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來吃吧!今天第一次做這麼多菜,好開心。大家喝點酒好不好?也算是慶賀我升職,嘻嘻。」

  說完,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一一打開,給我和章言言都倒滿一大杯,卻沒有小君的份。

  「謝謝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過啤酒。她年紀雖小,但公關出身的她自然經歷過酒水洗禮。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歡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給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細心小君並不受用,她反而覺得被歧視了。

  見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獨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長了臉:「嗚嗚嗚,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別湊熱鬧。」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長「奶」字音。

  本來小君喝點啤酒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剛才她編故事騙我,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我拿起杯子,與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邊。趁喝酒的時候偷偷瞄她一眼,發現小君脹紅臉,我暗暗好笑,這樣羞辱她,她一定無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氣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搶過來,在大家的錯愕中憤懣地嘗了一小口,酒還沒嚥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皺得像菜乾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見小君這種憨樣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邊的啤酒泡沫,連連嚷道:「難喝、難喝。」

  「小孩子,你以為是喝糖水嗎?」

  我揶揄一句,誰知卻像捅了馬蜂窩,小君把酒杯舉起,氣鼓鼓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嗎?來,我們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誰先醉。你敢嗎?」

  「哈哈,和我比?別說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輸不起。」

  我大笑,嘗了一口紅燒魚。嗯,味道真不錯,雖然與姨媽的手藝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慶幸自己的眼光和運氣都不錯,戴辛妮確實是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輸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說的,我喝半杯,你這個豬頭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兩杯。對嗎?」

  「不錯。」

  我心裡樂開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氣來了就會不依不饒,現在我只需等她上當,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頭之恨。

  看著滿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動,吃得不亦樂乎,還向戴辛妮頻送秋波、動手動腳。把小君氣得小嘴抿成一條細線,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後面輪到你喝三杯,怎麼樣?」

  小君突然大喝一聲,把我嚇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彎身去撿,卻忽然發現章言言的雙腿微開,白色的內褲清晰可見。

  想起戴辛妮曾經答應我要說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臟不禁狂跳,腦子也胡思亂想起來。至於小君說些什麼,我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應承下來。

  「倒酒。」

  小君冷哼一聲,頗有泰山壓頂之勢,我哪會把她放在眼裡?見小君上當,我心裡無限得意。

  「喝醉了很難受喔!小君女士會不會懷恨在心,向姨媽告狀呀?」

  我奸笑兩聲。

  小君勃然大怒,才剛坐下又跺了跺腳站起來:「我李香君絕不會去告狀!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進步嘛。」

  我強忍著沒笑出來,戴辛妮與章言言也拚命地掩嘴,估計是怕飯菜會噴出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在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的注視下,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如同喝毒藥一般,「咕嚕、咕嚕」地將半杯啤酒灌進肚子裡。

  「咳,李中翰,輪到你了。」

  小君一邊咳,一邊用手掌擦拭嘴角,我於心不忍。

  小君將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後,我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連忙向戴辛妮遞了遞眼色,希望她來打圓場。

  可是戴辛妮卻視而不見,她一邊給小君遞上餐巾紙,一邊安慰說:「小君,你沒事吧?別和你表哥一般見識。他經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來,我喝一杯,這個王八蛋要喝兩杯,嗝。」

  小君打了一個酒嗝,戴辛妮的話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氣更盛,毫不猶豫地把啤酒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又連連打幾個酒嗝,一雙大眼睛又紅又圓,彷彿想把我吃掉。

  我滿臉不屑,也倒滿兩杯,一口氣全喝下去。

  為了打擊小君的自信,喝完後我咂咂嘴,故意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只希望小君知難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猶豫。

  讓我納悶的是,戴辛妮居然給小君打氣:「李中翰臉紅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話,換言言幫你代喝。」

  「我……我沒事。」

  小君的臉紅得厲害,她臉紅的樣子可愛極了也美極了,只可惜她現在正咬牙切齒地往杯子裡倒滿兩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這是幹什麼?難道她要喝兩杯?天啊,如果她喝下兩杯,我就必須要喝下四杯,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烏龜王八蛋你看著,我……我現在要喝兩杯。」

  說完,小君又開始「咕嚕、咕嚕」地喝酒了,不過這次她的速度慢了許多,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把兩杯啤酒全喝光光。這時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搖晃,唯獨眼神依然不亂。

  我大吃一驚,也想不出什麼耍詐的手段。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麼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漢大丈夫又豈能在女人面前賴酒?

  我剛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給我倒好四大杯滿滿的啤酒。見其中一杯啤酒裡的泡沫厚了一點,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細地添滿一整杯。

  我心裡大罵戴辛妮一點都不體貼。看著滿滿的四杯啤酒,我心裡發毛,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一條腿已經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國女英雄的風範。

  我心頭一凜,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兩杯還能順暢喝下,第三杯時,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簡直就是氣息翻滾、難受噁心。當然,我絲毫沒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還可以吧?呵呵,我們平手怎麼樣?」

  我強裝歡顏。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後三次就該你先喝。現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誰不喝誰就是烏龜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塊春卷放進小嘴亂嚼。

  天啊!她哪有半點像天使,簡直就是一個小魔頭!我心頭大駭,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計。

  完了,今天陰溝裡翻船,栽到小君的手裡,如今騎虎難下,喝會死,不喝也會死,怎麼辦?我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章言言,你倒酒還真勤快呀?」

  我沒好氣地瞪著章言言,她手腳麻利地倒滿八杯啤酒。家裡的啤酒杯個個碩大,一杯啤酒剛好等於一瓶啤酒,我光看這一排啤酒杯就心驚膽顫。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不快。

  「家裡怎麼突然有這麼多啤酒?」

  我覺得奇怪。

  「我買的啊!剛升做財務總監,想喝酒慶賀,就買了不少。」

  戴辛妮笑瞇瞇地看著我。

  「真要喝?」

  我左顧右盼,苦笑不已。

  「當然要喝,難道你要耍賴嗎?」

  小君乾脆兩條腿都站上椅子,居高臨下地向我大喊。

  「怎麼……怎麼會耍賴?我喝,馬上就喝。」

  我訕訕一笑,悲愴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兩杯……第五杯下肚,我幾欲嘔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脹得厲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顧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間跑,身後是幾道銀鈴般的笑聲。

  我鬱悶啊,老鷹給小雞琢了眼。

  迷糊中,我聽到了嗲嗲的聲音:「和我鬥?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點力,這頭豬好沈。」

  「確實重,真沒想到總裁會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讓女人攙扶,真是把臉丟盡了。

  「嘻嘻,還是小君聰明,想出這樣的好計,佩服、佩服。幸虧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進馬桶沒人理。」

  戴辛妮不停嬌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這三人算計了。心中氣憤,氣血也跟著上湧,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恐怕真要吐出來。

  三個嬌滴滴的女人竭盡全力、手忙腳亂地把我半拖半扶進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樣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線不足,我半瞇著眼,看這三個女人到底搞什麼。

  嘿嘿,裝醉是出來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雖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蟬脫殼之計。耳邊嬌喘連連、幽香陣陣,三個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讓我一一觸碰過。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讓我鬱悶的心總算得到一絲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問,不知道能不能問出秘密。如果真能問出來,那我以後喝醉了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誰也不讓他進去,嗝。」

  小君的話一出口,我差點就笑出來。

  她要是真喝醉了,還能自己走進房間嗎?何況如果戴辛妮問出關於她與我的秘密,那她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嘿嘿,耍點小聰明,其實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這幾天他行蹤可疑,打他電話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頓我,讓我躺的姿勢舒服點,還幫我脫去外衣。

  但我一點都不感激她,這和審訊前遞來一根香煙差不多。

  想不到她們千方百計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後吐真言。這麼笨的手段按理說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來,不過連狡猾透頂的小君也參與,事情就不簡單了。

  也許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應了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的諺語。

  小君怒氣沖沖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電話他也很少接,氣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麵!等會好好審審他,看他肚子有裡多少壞水。不過……不過辛妮姐姐要是真的問出什麼,你可……可別生氣。」

  「哼。」

  戴辛妮貼著我身側,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別……吵……我……」

  我裝出神智昏迷、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故意翻了個身把戴辛妮壓在身下,手臂剛好橫在她的胸前。

  一陣亂摸後,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裡,讓她嬌呼連連、狼狽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卻大罵我是大流氓、大渾蛋。

  「小君、言言,你們去吃飯。我想、我想單獨問問。」

  戴辛妮當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問我的風流秘密。在她眼裡,小君還是個小孩子,萬一我說出什麼露骨的話多尷尬。

  小君與章言言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但小君的口氣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關上門,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側,她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輕輕地搖晃我身體。

  我只好裝醉下去,嘟噥著說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來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陰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壓在身下,這次乾脆把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把乳頭捏在手心:「沒女人……沒找……王……怡……王怡是誰?」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覺出她對我的醉話很滿意:「告訴我,你還愛戴辛妮嗎?」

  「嗯,我最愛……呃……嗯……最愛辛妮,我……騙了她的內……內褲。」

  戴辛妮幽幽歎一口氣:「你何止騙我的內褲?你連我的心都騙了,我不求榮華富貴,我只希望你愛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來找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最愛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這段時間裡我確實冷落戴辛妮,我愧疚萬分,發誓以後要多陪陪她。

  房間一片寂靜,房外傳來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鬧聲。奇怪的是,我還聽到寬衣解帶的聲音。

  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戴辛妮美妙的肉體展現在我眼前,我聞到熟悉的體香,也感觸到熟悉的肌膚,肌膚如緞,滑不溜手。滾燙的體溫讓我血液沸騰,堅硬的大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吞沒,龜頭被小舌頭不停纏繞,無盡的溫柔中,我整個身體似乎都被纏繞。

  腳恥頭不小心刮到一片溫暖濕潤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吶喊,希望戴辛妮繼續。

  戴辛妮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體,將我腳趾頭碰到的地方籠罩在大龜頭上,緩緩下壓。

  我耳邊傳來銷魂蝕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會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姦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特別,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時,我興奮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興奮,卻依然無動於衷,安靜得就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但我懷疑能不能堅持下去。不停搖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熱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頭,貪婪地吮吸我的乳頭。

  天啊,我的敏感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乳頭。這時候我才體會到為什麼女人的乳頭不能隨便亂摸,因為那裡佈滿敏感神經。

  見我沒有反應,戴辛妮更加肆無忌憚,她不僅隨便亂摸、亂舔還亂搖,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瘋狂的搖動中可憐地堅持著。

  我漸漸崩潰,麻癢感慢慢擴散,鎖住精華的閘門似乎已難以阻擋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這個時候,戴辛妮先一步潰敗了,她嬌哼連連,身體不停地顫抖,如漿的液體噴湧而出,塗抹在我整個襠部上。

  「怪不得小君說你是豬,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還要調侃我,真把我氣死。我假裝迷糊地奮力一頂,大肉棒狠狠地頂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無準備,「哎喲」一聲,殘存在蜜穴中的水漿又緩緩流出來,她顧不上喘息,把臉貼到我面前仔細觀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裝發出淡淡的鼾聲。

  戴辛妮觀察半天,這才把腦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濕潤至極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貪心。

  片刻後,穿好衣服、嬌慵無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間。

  見小君焦急地走來,戴辛妮搖搖頭:「你哥什麼都沒說,問不什麼東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門看了看,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好啊。我哥醉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媽媽的房間好了。」

  「好,那我們收拾東西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準備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點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個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則。」

  「噢,我錯了。沒想到辛妮姐姐這麼好,大公無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頭有點暈。」

  小君一番亂七八糟的引經據典把戴辛妮唬得發愣。

  一旁的章言言關切地問:「小君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鑽進我的房間。

  我見她腳步輕靈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兩眼,小嘴裡嘀嘀咕咕:「哼,既然沒問出什麼,還待這麼久?哼哼,想騙我李香君還嫩了一點。等她們都睡了,我再過來盤問這個大渾蛋。」

  還盤問?有沒有搞錯?我要睡覺了!酒喝多就想睡,一會再來搗弄我,我還用睡覺嗎?唉,遇上這麼一個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痛苦。

  等小君離開,我坐起來清理戴辛妮遺留的穢漬,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騷。

  我不禁好笑,幾天沒調教戴辛妮,她浪起來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要是一個月不做愛,她會浪成何樣?

  胡思亂想中房門又一次被推開,我慌忙閉眼繼續假裝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聽到章言言的聲音,她怕什麼呢?我暗暗納悶。

  「別怕,剛才我弄過他,他睡得像豬一樣,你不用擔心被發現。嗯,等會你先試一下,如果不能適應那東西就算了。當然,你現在不願意,辛妮姐也不會逼你。」

  戴辛妮吃吃嬌笑,很媚的那種。

  「不是,我願意,我只怕總裁不願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著頭。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頭清晰可見。真要命,連下體的黑影也一覽無遺。我硬了,無可救藥地硬到極點。

  戴辛妮小聲笑罵:「他做夢都想和你做,哪會不願意呀?現在趁他喝醉,你先試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那東西有點……有點嚇人。」

  章言言怯生生問:「怎麼個嚇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個人受不了,兩個人就不怕。唉,其實我不是擔心中翰那東西粗壯,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擔心這樣長久下去,他一定會找別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書處,羅彤、何婷婷她們不敢放肆;現在我調到財務部,那幾個女人騷包起來,中翰還能不被誘惑?他畢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這幾個騷貨勾引。與其讓這些騷貨得逞,還不如讓言言你幫忙。」

  「總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難道願意讓別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總裁的洩慾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責嗔如同撒嬌。

  「咯咯,你這個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洩慾工具好不好?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現在年輕還可以驕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後我們還能驕傲嗎?為了將來,我們都必須找到一個好歸宿;如果不能找到好歸宿,也要找到一個好靠山。中翰是我的歸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歸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發愣,戴辛妮繼續鼓動:「言言,我們相處時間不短,情同姐妹。我瞭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歡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將來找到好歸宿,你再離開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歎了歎:「辛妮姐……」

  戴辛妮歎道:「別猶豫了,這個社會很現實。能遇到一個既喜歡又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很難,雖然聽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語,但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將中翰管束得太嚴,如果繩子拉得太緊,鳥兒一旦脫離繩子就不會回來了。但若我們聯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裡,那就等於把幸福拴在我們的手裡。」
  第二章 藍精靈與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體左右搖擺,似擔心、像羞澀,她緩緩地看了看戴辛妮問:「那……那總裁真的很厲害?」

  我一聽,心裡竊喜。看來戴辛妮沒白費心機,章言言已然被說動。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難滿足他,經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雙手掩臉,腦袋直搖。

  戴辛妮會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這邊看了看,對章言言叮囑道:「去吧,我到外面幫你把守,萬一讓小君發現可不得了。等會你千萬要等濕了才能放進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聲中帶著無比的羞澀。

  我興奮得想大笑,真愛死我的辛妮。

  看著章言言款步走來,我緊張地屏住呼吸,如同一個人即將得到寶貝一樣。

  當然,除了興奮外我還非常衝動。性感的睡衣裡,章言言玲瓏的身體曲線越來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捲曲的陰毛。

  「總裁。」

  床前,那雙會放電的大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我,我當然不會回應。

  章言言心虛地回頭,朝睡房門看了兩眼,似乎想確定戴辛妮已離開房間。

  「李、李中翰。」

  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個少女身上都有獨特的體香,男人最喜歡就是這種香味。

  我注視著章言言的一舉一動,她脫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還是脫完了。燈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嫵媚,有漂亮的眼睛,還有飽滿渾圓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驕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彷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等待哺乳的嬰兒。

  很意外,章言言並沒有給我哺乳,而是悄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夾,從皮夾裡取出一張磁卡,那是我進入公司財務室的磁卡。

  我驚異中帶著憤怒,以前聽說女人胸大無腦,現在我發現眼睛大的女人也無腦。

  這個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極,就算她能進入財務室,財務室裡的保險櫃也需要密碼才能打開,而密碼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說財務室裡監視嚴密,她總不能明火執杖地去搶吧!

  哎,我頭大了。剛想抓住章言言問個明白,就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抽噎,我往她臉上看去,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已掛滿淚花。

  「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沒辦法。」

  沒辦法?什麼意思?難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燈滅了。章言言合上抽屜,悄悄地關掉床頭燈,房間裡一片漆黑。

  我剛想坐起來,章言言卻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驚,心想:難道她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呼。」

  我鬆了一口氣。

  章言言並沒有毀屍滅跡,也沒有殺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軟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一點骨氣都沒有。

  飄逸的秀髮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涼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與嘴唇一樣溫暖的口腔將龜頭吞噬,我的血脈在賁張,心神在激盪。

  那次在「愛巢」酒吧裡,我與戴辛妮的瘋狂激情被章言言發現,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給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記得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攢動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關芝琳,烏黑的披肩長髮、圓潤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讓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這樣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對章言言視若無睹。當初戴辛妮答應把章言言介紹給我,我心裡就充滿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湧動、挑逗勾人,我更是難以抗拒。

  「嗯。」

  細微的鼻息、溫柔的吞吐,膝蓋被軟彈的地方輕輕摩擦,如果沒猜錯,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驚訝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納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見我的肉棒都會心生恐懼,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遊刃有餘。我猜是戴辛妮叮囑過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準備。

  可惜在黑暗中我無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無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陰莖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開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兩個人都得到滿足。

  要想兩個人都能得到舒服,做愛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漸漸地,我無法忍受,體內的慾火沸騰到極點,我迫切地需要發洩,章言言的吮吸無法滿足我的慾望。我在想,無論章言言是出於什麼目的與我做愛,我都願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發出夢囈般的呢喃,呢喃很溫柔。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卻嚇了一跳,我感覺到她的震顫。

  吮吸停止了、溫柔也消失了。

  我有點後悔,火燙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濕濕的感覺清晰真實,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歡我?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約我,難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願跟何婷婷、羅彤她們約會,也不願意跟我多說話,真不知道辛妮姐為什麼說你喜歡我。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歡你就行了,我絕不會讓你看到那些照片。對不起,總裁,真對不起,我、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我只希望你原諒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墮入雲霧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語讓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麼時候與何婷婷、羅彤約會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聽途說。還有,章言言所說的照片到底是什麼照片?為什麼不能給我看到?難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嗎?

  我在思考著,但章言言突然打斷我的思緒。她褪下內褲,我沒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內褲,因為她幾乎是趴在我身上脫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將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進一個溫暖狹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進去了!我感覺到龜頭挺進層層疊疊的洞穴,只是洞口太過狹窄。

  她應該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樣子,我好想出手想幫她一把。

  「小君,你怎麼起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戴辛妮的聲音,聲音很大,明顯是給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聽,趕緊慌慌張張地從我身上離開。我頓感失落,心裡大罵小君壞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聽到我哥房間有聲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沒醉,喝醉的人是無法聽到細微的響聲。

  「不是老鼠啦,剛才我給你哥蓋被子,弄了一點聲音。」

  戴辛妮鎮定自若、反應極佳,房間裡的章言言卻驚慌失措、如臨大敵,她脅著身子跑到房門邊傾聽,那樣子與小偷沒什麼差別。

  「辛妮姐好關心我哥喲!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來我們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開我的房門,拉著章言言倉皇逃離。

  我遺憾至極,歎了一口氣。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遲一點得到她也無所謂。

  一陣陣酒意湧上腦門,困意也滾滾襲來。我漸漸迷糊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不用睜開眼睛,強烈的直覺告訴我,有人走進我的睡房。

  剛要睜開眼,耳邊就傳來嗲嗲的聲音:「大豬頭,小君姐姐來囉!你快坦白,這幾天跑去哪裡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雖然有準備,但聽到小君的盤問,還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僅對戴辛妮打小報告、對唐依琳排擠、對葛玲玲也耿耿於懷,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無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樣畫葫蘆,用對付戴辛妮的方法應付這個可惡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氣後,我嘴裡嘟噥幾句:「我愛……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靜,雖然我說得很含糊,但小君聽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頭不對馬嘴,答非所問。不過小君姐姐原諒你啦,以後記得不許欺負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氣。因為……因為小君姐姐聰明美麗、可愛迷人,呃,三千個女人都不如她一個。」

  我強忍著不笑出來,本想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幹她,但又想多聽聽她嗲嗲的自言自語,於是我依然保持夢囈:「最……愛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罵:「愛你個頭!害人家在家裡吃了幾天泡麵。雖然說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點都不知憐香……什麼玉。」

  兩團碩大的肉峰壓在我胸口上亂滾,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襠部上,褲裡的大肉腸瞬間變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亂彈。

  「真夠色的,連睡覺都不老實。哼,看我不把它擰斷。」

  小君觸電似的挪開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亂摸。

  說是要擰斷,我卻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裡越套越粗,我暗暗驚歎她手法之純熟,乾脆閉眼享受,幻想著哪天開會時,讓小君在眾人眼皮底下幫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麼怪味?」

  小君的一聲怒罵,把我從神遊中拉回來。我悄悄睜開眼,居然看見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聞嗅。我驚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裡。

  但我沒有這個膽量,小君有潔癖,她不能容忍把散發怪異氣味的大肉棒放進嘴裡,我如果硬來,後果一定很嚴重。看見她握著我的大肉棒仔細端詳的樣子,我只能乾著急。

  「好像女人都會含這個東西,難道小便的地方不髒?真是的,一點都不衛生。」

  小君又聞了一下大肉棒。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鐘,我真擔心她不但聞到大肉棒的氣味,還聞到戴辛妮殘留的愛液。

  我的擔心變成多餘。感覺龜頭被什麼東西包圍,我趕緊瞪大眼睛凝神細看。

  驚喜地發現小君張開小嘴,儘管光線昏暗,我還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進嘴裡。

  只可惜,小嘴剛合上就迅速張開,大肉棒被吐出來,只聽小君不停罵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這個髒東西,莫名其妙!還以為是甜的,結果又臭又鹹,含你個豬頭啊!」

  我慾火狂燒,可恨的小君卻握著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數落。

  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君的撫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著我的大肉棒當場傻立。

  我當然不會給她尖叫的機會,大嘴巴閃電般吻上櫻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脫光她也沒有半點反應,一副任我魚肉的模樣。

  我暗暗好笑,手指輕撩,小君的雙腿間已是一片潮濕,挺起腫脹的傢夥抵住高高賁起的陰戶緩緩插入。小君打個激靈,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還拒,咦咦呀呀的亂叫,我突然失去憐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猶豫地捅進緊窄無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搖擺身體,但嬌小的身軀被我強壯的臂膀緊箍,她無法掙脫分毫也不敢大叫,無奈之下索性不動了。

  我衝動地拔出肉棒,待龜頭即將脫離小穴的瞬間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劇烈地顫抖,我捏住晃蕩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臉頰,吻到鹹鹹的液體,感覺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發現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淚珠,我大吃一驚,停止抽插,鬆開緊箍她的臂膀。

  「嗚……」

  小君喘了喘,嗚咽著抽動小鼻子。這輩子中,我最怕見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淚,見她哭泣,我慌了:「別哭,怎麼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別哭、別哭。」

  捧著小君的臉,我輕輕摩挲,試圖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淚,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淚水,片刻之間,我的手掌都濕了。

  「別哭、別哭,讓人聽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哥的錯。哥答應小君,以後不惹小君生氣,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飯、熬湯給小君喝、聽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難聽都堅決聽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直以來我總以為自己很瞭解小君,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小君有了變化。她一會淑女傳統、一會又很叛逆、一會木訥、一會調皮、一會愚笨、一會詭計多端。說她純情,她放蕩起來比起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矛盾的性格隨時轉換,經常令我產生錯覺。

  我總覺得小君不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還有鄰家女孩的單純,就連街頭小辣妹特有的粗魯野蠻也能在她身上體現。小君深愛我,愛吃醋,卻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難給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維中,與姐夫曖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嗚,我就是唱歌不好聽,你不聽拉倒。」

  小君憤憤地撥開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沒有放棄,撥開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撥開再攀上,像無賴一樣糾纏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諒我吧。唉,哥以後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對了。小君姐姐聰明過人、武功蓋世,三千個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頭。」

  「哼。」

  感覺到小君的口氣好多了,我溫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頭為什麼硬硬的?」

  「嗚,咯咯。嗚,咯咯。嗚……」

  小君翻翻眼。聽我亂問,她抹了一把眼淚,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滑稽。

  我歎了口氣:「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藍精靈。」

  小君咯咯嬌笑:「討厭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來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小君居然叫我起來,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來?」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廢話,滾開。」

  我輕輕拉出大肉棒又輕輕插入,溫柔地攪兩圈問:「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問:「你壓著人家,人家怎麼起來上廁所?」

  我壞笑:「不用上廁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罵道:「你、你耍流氓。」

  我難過地歎了一口氣:「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說半夜三更的,有人跑進哥的房間,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誰耍流氓呢?」

  「嗚。」

  小君又哭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半滴眼淚流出來。

  我趕緊問:「又怎麼了?」

  「你比格格巫更討厭,還說不再惹人家生氣,都是騙人的。」

  小君雙手掩臉哭泣。

  看她顫抖的雙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連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蕩。

  我抓了幾次才抓牢這雙滾圓的肉球,狠捏一下兩粒硬挺的小乳頭。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動下體,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向小穴發起狂轟爛炸。

  雖然光線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馳,「滋滋」聲瞬間被「啪啪」聲掩蓋。小君沒有了哭聲,她緊抓我的雙臂搖擺身體,張開的雙腿悄悄收緊,夾住我的雙腿,逐漸向上又盤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壓之下還能擡起翹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趕緊放開乳房,騰出雙手托住懸空的翹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聲問:「小君姐姐,我們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嗎?噢,越打越緊。」

  小君再次嗚咽:「嗚……啊,藍精靈受不了啦!」

  我突然問:「藍精靈也會尿尿嗎?」

  小君突然拚命地挺動身體,嗲嗲地叫嚷:「會啦!嗯,哥,你用力點。」

  我當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們察覺,身下的小君一定會受到我最瘋狂的蹂躪。摸著光滑飽滿的陰戶,我的手掌又一次濕透,感謝上帝讓小君有無窮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陰唇一定會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讓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遠佔有她嗎?這個無法迴避的問題一直刺疼我的內心深處,我越愛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盜鈴無法令我專心與小君做愛。

  看著小君在我臂彎下嬌啼承歡,我有一種負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肥美飽滿的陰戶就如同一塊厚厚的肉墊,不管我如何瘋狂,她總夠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衝擊力並享受其中的愉悅。這種愉悅感染了我,使我毫無顧忌、毫無憐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無法忘記小君畢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就會猶豫,我害怕小君會懷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滿小君的肉穴。

  「哥,怎麼停了呀?討厭,快動呀!」

  只分神一秒鐘,小君就大為不滿,她使勁催促我,用身體各個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動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擺動臀部來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現在我驚異地發現小君可以先拉開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動作稍嫌不連貫,也不夠流暢。

  或許是怕我覺得她淫蕩,小君還是羞於主動,連眼睛都喜歡緊閉。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時,她才偶爾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戲弄兩團碩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線下,兩隻雪白的兔子受盡淩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卻粗魯地揉搓她的乳頭,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聲嬌媚蝕骨,她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囉嗦:「姐夫,你對玲玲姐是不是這樣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會這樣問,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乾脆不搭理她,抱著翹臀連續兇猛地抽插。見她不再言語,我才狠聲戲謔:「姐夫只會對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幹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嗚,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麼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說,真不衛生。」

  我學著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點恍惚。她的腦袋側埋在枕頭下,滿頭的青絲掩住她的臉,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蹦緊,下體機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開始加速,幅度越來越大,大肉棒幾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對小君來說,這是致命的攻擊,她開始哆嗦,嘴裡不停地嚶嚀:「嗚,哥,我愛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這個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喲、哎喲,我又尿了。嗚,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嗚……」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瘋狂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充血的海綿體因為肉壁的急劇收縮而受到劇烈壓迫,我也開始哆嗦。

  銷魂的嗚咽聲中,尖尖的指甲無情地劃傷我的肌肉,一絲疼痛伴隨著石破天驚的愉悅鋪天蓋地而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疼痛才成就強烈的愉悅感。我的精華狂飆而出,如脫韁野馬、似奔騰江河,一切都無法阻擋,就像我對小君的愛一樣堅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時弱時強的喘息外連動也不動一下,這時我才從一頭放縱的野獸變回一個溫情的男人。

  輕撫渾身軟綿綿的小君,我愛憐地為她擦拭遍體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膚都讓我留戀,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沈溺。我溫情地咬著小君的耳朵說了一句:「哥會愛你一輩子。」

  微閉的眼睛動了一下,小君氣若遊絲,像病人似地喘息:「說過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討厭的東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進去。以後再這樣,我就告訴媽說你脫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體外,那些灌滿小穴的精液會流出來。

  不知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懷孕,而小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也許她愛我才放任我,也許只要有我的愛,她什麼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動,抱著小君深情地保證:「以後哥放進去時一定先徵求小君的同意,輕重緩急都需由小君審查後批準。」

  小君晃了晃腦袋,大聲道:「不錯,以後脫人家的衣服、東摸西摸,通通都要先報告,咯咯。」

  「報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開始了嗎?」

  說完,我禁不住壞笑。

  小君吃驚地看著我,問:「什麼第二次?」

  我沒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滿她的小穴。輕輕搖動腰腹,小君隨即明白什麼是第二次,她可憐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兩次喔!三次會很累的。」

  聽小君話裡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過累而已。我突然很尷尬,像我這種高大神武的男人怎麼能對柔弱的女孩說其實兩次就很累。

  我本想嚇唬嚇唬小君,讓她臣服在我強悍的胯下。看著心愛的女人求饒乞憐,我內心的虛榮就會得到滿足。可惜這幾天在唐依琳的溫柔鄉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體力,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盡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說三次,就是兩次我也有點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挺動,想不到一句戲言,後果卻是如此嚴重。

  小君沒有容我胡思亂想,柔情滿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慾望。

  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羞答答地臨釀淫蕩氣氛:「姐夫不可以隨便調戲小姨喔。」

  我又心虛又惱恨,心想總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饒。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邊迎合騷騷的小君一邊想詭計,終於靈機一動,突然漫不經心地說:「小君,哥告訴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很像哥以前的一個同學。好奇怪呀,這個人居然對我笑,我趕緊就跑。」



  第三章 贈車

  「嗯嗯,人家對你笑,你跑什麼呀?」

  小君嬌嗲的聲音又讓我心癢難耐了。

  儘管很累,但小君有意無意的引誘總是比任何春藥都管用。我的慾望漸漸旺盛,感覺大肉棒硬了幾分,望著初嘗禁果後漸漸享受愛慾的小君,我不勝感慨。

  真想奮不顧身滿足這只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會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壓住沸騰的慾火,故做驚恐狀:「我這個同學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說怪不怪,哥見這個人好像頭髮濕濕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間停止扭動,她立即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哥,我有點睏了。」

  我暗暗好笑,繼續說:「那個人的眼睛有點凸……」

  小君奮力地推開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迅速地穿好睡衣內褲後,她憤怒地向我大罵:「李中翰,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大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假裝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這是怎麼了?」

  小君沒有回答我,她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則帶著甜蜜的微笑進入夢鄉。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畢,看著兩個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經過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滿勃勃生機。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風捲殘雲般掃進肚子,她吃驚地看著我:「夠不夠?不夠我再煎兩顆蛋給你。」

  「夠了、夠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嫵媚、章言言嬌羞婉約,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見我吃完,站起來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搶著拿去洗,戴辛妮也沒有客氣,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帶著幾分讚許。

  發現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虛地拿起手提包:「我們快走吧,別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們房間,一定要和我們一起睡。幸虧床夠大,我們三人睡在一起也不會很擠。」

  「哦。」

  我漫不經心應了一句,心裡樂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從我房間出去後,竟然跑去和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起睡覺。真是人無完人,她李香君縱然再完美,也有怕髒、怕癢、怕鬼的缺點。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點就更多了。她過於驕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個精明的白領,與我交往之後就變成一個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強性能力的謊言,不但遷就我,還幫我物色一個大丫頭。

  古時候大戶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還有大丫頭。據說大丫頭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於一般的奴婢又低於妾室。每次男主人與妻妾交歡的時候,大丫頭可以在旁邊觀看,隨時照顧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許,大丫頭也可以參與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納入做大丫頭也不見得是有違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我只不過把古老的華夏文明傳承下來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觀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說老實話,把她說成大丫頭褻瀆了她,這樣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麼優缺點?我啞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邊,而我卻打起章言言的主意,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幫我整理一下襯衫領子:「中翰,以後別喝那麼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說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擔心,如果要應酬的話,你可以把言言帶上,她酒量不錯。」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錯,公關部的幾個小秘書簡直就是酒罈子,尤其莊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沒有關心莊美琪了,我內心萬分內疚。恰巧這時候電話響了,看到是郭泳嫻的來電,我示意戴辛妮與章言言先走才接通電話,郭泳嫻告訴我,我訂的五輛小車到了。

  站在辦公室窗前俯視停車場上五輛嶄新的小車,我思考著如何分配這五輛車又不會造成負面影響。但不管怎麼分,還是覺得少了一輛,真糟。

  寶石藍的寶馬屬於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屬於這個顏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見到車子後的喜悅。

  白色的寶馬屬於戴辛妮,戴辛妮的驕傲配得上白色。驕傲的她居然把處女留到二十四歲、留給最愛的男人,這足以證明她的聖潔,白色座駕自然屬於她。

  銀灰色的奧迪我打算送給王怡,她孤單寂寞、無依無靠,有強權色彩的奧迪也許能讓她增添幾分安全感。

  淺綠色的Civic很適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給樊約。雖然公開把一輛車子送給一位低調的小秘書會讓所有人猜疑,但樊約每天要照顧她生病的父親,沒有車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沒有兌現與樊約的父親見面,也不知道樊約會不會難受。

  最後一輛紫紅的賓士跑車適合莊美琪。她嬌美而不艷麗、光彩而不奪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樣的激情。在公司裡她獨當一面,無論待人處事還是喝酒交際都與賓士車的速度一樣爽快。

  與車行經理點完車子,我讓上官黃鶯發了樊約帶薪學車的通知。在這五輛車中,賓士車要第一個送出,因為今天對莊美琪來說是一個特別的日子,給她一個意外驚喜也算是彌補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總裁送一輛給我多好啊,我最喜歡白色的那輛。」

  「我喜歡紅色的那輛。」

  「藍色的那輛也好看。」

  還沒有到秘書處,我就聽到小秘書們嘰嘰喳喳地議論。在我走進秘書處的瞬間,所有的議論戛然而止。

  一身藍黑制服的莊美琪交疊著雙臂,交叉著雙腿依靠在牆壁,幾個小秘書以她為中心圍成一圈,似乎正在討論五輛小車的歸屬。

  我的突然出現中斷小姑娘們繼續談論下去的勇氣,看她們狼狽地鳥獸四散,我臉色陰沈地走向莊美琪,指著她的辦公室說:「有一件工作和你談,你進來。」

  莊美琪愕然地跟隨我走進她的辦公室,我又嚴肅地命令:「請關上門。」

  莊美琪關上門,惴惴不安地看著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還有憤怒。

  我想笑,看著她制服下那雙套著勻稱的肉色絲襪長腿,我的眼睛很舒服,這種舒服的感覺俗稱「養眼」。

  一個出色的公關不僅僅要能說善道,還要有亮麗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銳的觀察能力。

  不用幾分鐘,莊美琪就猜出我來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憤怒的情緒卻逐漸擴散,帶著幾分譏誚,她冷冰冰地問:「總裁大人,你是來罵人的嗎?」

  我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滿臉堆笑:「我哪會罵你?莊主管工作認真、任勞任怨,公司決定把你的薪水和獎金都提升一級。為了嘉獎出色的員工,公司決定送一輛車給莊主管。按規定,你每月可以申報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費和維修費,希望莊主管繼續為公司效力,繼續為李中翰效力。」

  一番誠懇真摯的表達後,莊美琪的眼圈有些紅。默默不語看了我一會,才緩緩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溫柔地掰開我的手指,從我的手掌心裡拿起一把鑰匙:「如果沒有那輛紅色的賓士,你就等著收我的辭職申請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運!我們心有靈犀,辭職申請就不用寫了。」

  莊美琪眼現光芒,但光芒轉瞬即逝,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心有靈犀有什麼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頭一熱,情不自禁把莊美琪摟在懷裡,動情地吻上她的紅唇:「我們不僅心心相印,還要唇唇相印、肌膚相親。」

  莊美琪怒嗔:「就曉得油腔滑調,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後也不需要拿什麼玫瑰、項鏈、車子來哄我。」

  我知道莊美琪很難哄,她是公關秘書處的頂樑柱,見慣了大世面,再舌燦蓮花、口若懸河的人她也見過,要對付她就必須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發洩一通不滿後,我溫柔地說:「這幾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記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別生氣啦,祝你生日快樂。」

  「哇……我就等著你這句話,你遲遲不說,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哇……」

  莊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聲,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極少哭,不管交際應酬時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見莊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時候,就在去年的今天,莊美琪喝醉了,她撲在我懷裡嚷啕大哭,所以我對她的生日記憶尤深。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慶祝你的生日,順便試一下你的新車。」

  我邁開步子,漫步在並不寬敞也不浪漫的辦公室裡。

  莊美琪緊緊摟著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著我,情人間就是需要這樣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靈犀,哪怕是絕頂的舞者,也難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鐘。

  莊美琪搖搖頭:「我不想開車。」

  我笑問:「為什麼?」

  莊美琪煞有其事地認真起來:「因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後不許開車。」

  我是良民,當然知道遵紀守法,所以我同意莊美琪的觀點。但我還是期望莊美琪駕駛她的新車,因為那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你可以少喝一點。」

  莊美琪突然詭笑:「不能,因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個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莊美琪的心思,我歎了口氣:「聽說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險,就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現在就告訴你誰是這個倒楣的男人。」

  莊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從我的懷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腳邊,很優雅地拉下我褲子的拉鏈。

  探尋片刻,從褲襠裡掏出一根青筋滿佈的大傢夥。大傢夥的顏色深紅,如同一根廢棄在熔爐邊的鐵管,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奇怪的是,莊美琪卻對這根醜陋的大傢夥愛不釋口,剛放進櫻桃小嘴裡就貪婪地吮吸,晶瑩的唾沫沾滿大傢夥?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認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楣的差事。美琪,你輕點,你的嘴不見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給我閉嘴。」

  莊美琪從來都沒有這樣強焊過,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纖纖小手牢牢掌握,嬌嫩的唇瓣上下合圍不停地吮吸龜頭。

  沒有感覺到牙齒的存在,我的心也隨之放鬆,待全根盡抵咽喉,那種舒服的感覺簡直無與倫比。

  看著莊美琪鼓起的腮幫子,我產生蹂躪的衝動。也不管翹翹的小嘴有多可愛,我抱住莊美琪後腦勺壓向我的小腹。莊美琪痛苦地掙扎,但我毫不鬆手,靜靜地感受著我的激情在她深喉裡狂躁地跳動,彷彿有無數的慾望要釋放而出。

  流淌的唾液越來越多,莊美琪發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這才抽出大肉棒。

  幾聲輕咳,莊美琪痛苦地嗆出眼淚,淚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濕她制服裡的白色襯衫。

  我伸手進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飽滿的乳峰,莊美琪張大嘴巴,發出痛苦的哀號,我趁勢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這次我瘋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陰穴一樣直來直去。

  「生日快樂。噢,美琪,你一定喜歡吃棒棒糖。」

  樊約帶薪學車的通知迅速傳遍公司,雖然我對公司上下的反應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反應之強烈還是出乎我的意料,連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電話詢問。

  幸好她容易騙,我三言兩語就讓她全力支持我的決定。問起她喜歡不喜歡白色的寶馬,她咯咯笑著說更喜歡公共汽車,把我氣了半天。

  「泳嫻姐,等會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奧迪車開走。」

  幾輛新車停在大樓前確實惹眼,該屬於誰的趕快處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語滿天飛。

  「開到哪裡?」

  郭泳嫻驚喜交加。她成熟大氣,奧迪車對她來說再適合不過。

  「王怡姐需要一輛車。」

  我吞吞吐吐。從郭泳嫻激動的神態可以看出她會錯意了。

  也難怪,論郭泳嫻的容貌、資歷和公司的地位以及與我的私人關係,她都應該擁有一輛好車。

  郭泳嫻秀外慧中,見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車子給王怡,明亮的眼神頓顯失落。

  不過失落之色稍縱即逝,臉上很快又掛起露出皓齒朱唇的笑與流轉生情的媚態:「喲,想不到我們的小翰真有心。俗話說:「千金難買有情郎」,你這樣惦記小怡,她一定高興。如果換成我,死也甘願。」

  說完,郭泳嫻「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調侃我,我臉上發燙。

  雖然我平時風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還真做不出來,見郭泳嫻還想繼續說下去,我趕緊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嫻姐的有情郎,過幾天嫻姐也有一輛。」

  郭泳嫻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

  看她粉臉桃腮,顯然對我肉麻的話很受用,我心裡不禁感慨萬千。不論美醜,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

  郭泳嫻笑嘻嘻地點點頭:「本來嘛,我和小怡是左鄰右舍,以後出入沾個光就行。可想想你對小怡都這麼好,而我雖然不至於國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頭,按理說應該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說對嗎?」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郭泳嫻,心裡暗暗嘀咕她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平時她端莊大方,很少說輕佻的話,難道是春心蕩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沒有任何誇張之處,我忍不住大笑:「嗯,嫻姐不僅國色天香,而且聰慧穩重。我能有這樣的賢內助真是祖墳冒青煙。」

  「別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實你給我的也夠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歡比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現在高調地讓小樊去學車,公司上下都會認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賓。哼,這個入幕之賓是誰,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憑什麼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別不在乎,現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女孩們一個個眼紅嫉妒,你麻煩大了。」

  「啊?看來我做得有欠考慮了。嫻姐,我該怎麼收拾?」

  我頓時醒悟,人最忌太過招搖。

  郭泳嫻想了想:「首先,辛妮這關你要過,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媽。」

  我大吃一驚:「我姨媽?」

  「對,你姨媽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幫她調理一下。」

  郭泳嫻柳眉輕佻,流露一絲得意之色,我心一動,問:「你會治療失眠?不會又是騙我媽喝什麼藥湯吧?」

  郭泳嫻輕笑:「藥湯是給你喝的。你姨媽嚴重失眠,藥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幫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幾輛車運到公司時,你姨媽剛好跟我一起來公司,她也見到了,聽說這些車子是你訂的,她就對我說,一定要讓你送一輛給我。」

  我試探著問:「看來你跟我媽處得不錯。」

  郭泳嫻得意之色再現:「當然啦,你姨媽現在見我就嫻妹、嫻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開朗,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媽這幾天為什麼不回家,原來她與郭泳嫻混在一起。這很危險,因為郭泳嫻知道我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如今連嫻妹都叫出口了,想要離間她們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嫻的嘴巴緊一點、再緊一點,只是她的嘴有夠大,我擔心極了。

  第二件事就是為什麼郭泳嫻突然變得輕佻了。她應該知道我怕姨媽,能把姨媽哄開心,那她內務總管的位置更加無人能撼動。而且過了姨媽這關,她也不用擔心我與她的關係會出問題。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嫻妹。哦,不是,嫻姐,那我媽現在去哪了?你不是說她陪你一起來公司嗎?我怎麼沒看見她?」

  我滿臉堆笑,好像郭泳嫻是總裁似的。

  郭泳嫻見我這個樣子,她笑得像一隻狐狸:「嘻嘻,我哪能讓你姨媽陪我來上班?她聽說我們公司對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貨公司,就想去看看,順道來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們這幾天都聊了些什麼?」

  「這個、這個……」

  郭泳嫻賣起了關子。

  就在這時,上官黃鶯氣喘籲籲地敲門而進。她向我報告了一個消息:「總裁,你姨媽就在樓下,馬上就要上來。」

  說完,上官黃鶯看了郭泳嫻一眼。我點頭示意上官黃鶯離去,心中卻驚歎上官黃鶯的七竅玲瓏、聰明伶俐。

  按理說我姨媽來公司而已,沒必要如此慌張,但上官黃鶯顯然知道我與郭泳嫻關係曖昧,為了不被我姨媽撞見,她才匆匆忙忙跑來示警。

  如此忠誠,我當然要好好嘉獎,真想給這對孿生姐妹也送輛車子。考慮到她們年紀還小不宜開車,我不禁啞然失笑,對上官姐妹花有了一絲歹意。

  我和郭泳嫻交換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只是我們心裡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來視察。

  「叮……」

  電梯到了,我聽到笑聲,奇怪的是我聽到兩個不同的笑聲。一個是姨媽的笑聲,另外一個卻是略帶沙啞但很有磁性的聲音。我擡頭向門口望去,只見門外翩翩走進兩位女人,一位是姨媽,另外一個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緊,一直想找個機會詢問楚蕙懷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這一猶豫就過了好幾天。如今猛然見到她,我心裡七上八下。仔細觀察一下楚蕙的表情與身材,見俱無異狀,我心裡才略為放心。

  姨媽也同樣好幾天不見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她看起來越來越漂亮。

  我一直認為女人多休息才會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嫻的調理下,姨媽的皮膚變得光滑白晰、白裡透紅。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魚尾紋,她簡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精。

  其實也就是這道魚尾紋,她才具有少女無法擁有的雍容氣質。也許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時間,姨媽竟胖了不少,臉也豐腴起來,配合堅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韻昧。

  想起姨媽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覺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俠女,只是這位俠女過於漂亮了一點。

  和姨媽俠女風韻不同,楚蕙的柔弱就顯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懨懨之態與姨媽的古典美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個聲音沙啞、一個聲音圓潤;一個膚如勝雪、一個膚如蜜糖。

  兩人站在一起,讓我這個見慣美色的男人左顧右盼、無法專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著精緻的購物袋,一手居然挽著姨媽的手臂,顯得很親熱。

  「方姐,這麼快就回來了呀!買到什麼好東西?」

  郭泳嫻笑臉恭迎,她也吃驚姨媽會認識楚蕙。

  姨媽笑靨如花:「沒買什麼,這些東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興了,我碰見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兒。小蕙,來來來,我介紹一下,那是我兒子,這位是我兒子的秘書。」

  「媽,我們認識。」

  說完這句話,我感歎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認識姨媽,而且看起來姨媽與楚蕙父母的關係不淺,能讓不喜於色的姨媽展顏大笑是很有難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們公司羅總經理的夫人。」

  郭泳嫻接過我的話,感覺得出我與她的配合越來越有默契了。

  「什麼?哎呀,小蕙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說呀?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唉,敢戲耍阿姨,討打。」

  其實姨媽一點都不生氣,她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間充滿慈愛。

  此時的楚蕙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樣子,臉上除了一絲狡黯外還有比蜜糖還甜的笑容。

  「嗯,越來越像你媽了,不過,比你媽更漂亮。」

  姨媽對著楚蕙左看右看,那疼愛勁讓我看了都覺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媽老說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覺得方阿姨比我媽漂亮。」

  「咯咯。」

  姨媽笑得花枝亂顫。

  楚蕙卻在這個時候向我瞄了一眼。雖然只是輕輕一眼,卻看得我怦然心動,有個地方反應特別劇烈。

  我趕緊坐下吩咐上官杜鵑斟茶遞水,上官姐妹早有準備,聽到我的吩咐馬上魚貫而入,依次給姨媽、楚蕙和郭泳嫻端上清茶,動作俐落標準。姨媽左右打量兩個出落得水靈乖巧的姐妹花,雖然沒說什麼話,但眼神泛著異彩。

  我暗暗好笑,當初趕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議連上官姐妹花也換掉,我對株連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斷決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現在想來,真是明智之舉。

  心生得意之際,上官黃鶯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還頻頻向我眨眼。我以為她調皮,微微一笑不去理會,眼前三個大美人已夠我專注的了,哪裡還敢心有旁騖?

  沒想到上官黃鶯追問我加不加糖,我對上上官黃鶯的目光,發現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動,點點頭說:「糖還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膩。」

  說著,我站起來向辦公室外走去,上官黃鶯也跟著走出來。

  站在專門儲放辦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沒人忙問:「黃鶯,什麼事?」

  上官黃鶯見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約姐急著要見你。」

  我臉色和緩了下來:「她在哪?」

  上官黃鶯指了指休息室裡的一張掛簾,怯生生地說:「在裡面。」

  我吃了一驚。撩開掛簾,清新可人的樊約赫然站在我面前,見到了我,她顯得手無足措。身上的碎花襯衫緊緊裹著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預示著她有緊迫的事情。

  上官黃鶯識趣地轉身離開,我向樊約走去,溫柔地牽起她的小手:「小樊,怎麼了?」

  樊約囁嚅半天,小聲對我說:「總裁,我……我不想去學車。」



  第四章 危機四伏

  「為什麼?」

  我疑惑不解。

  「不……不為什麼,反正我不想學。而且我笨,怕學不好。」

  樊約欲言而止,我憑感覺猜測,樊約說的不是實話。

  KT的女人雖然胸脯大,但沒有一個是笨蛋,樊約更加不是,那她為什麼不學車?不會開車,有車也無用,是不是樊約有什麼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體不好。你是獨生女,經常要照顧你爸爸,還要上班。如果有一輛車,你會很方便。」

  「我……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可以改的,再說學開車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會贊成。」

  「我、我……」

  樊約猶豫不決,欲言又止讓我起疑心。

  我靈機一動,長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現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嗎?」

  樊約大驚失色,她拚命地搖頭:「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應該聽我的。」

  樊約幽幽地說:「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問:「取笑你?怎麼取笑你?」

  樊約看了我一眼:「她們私下說……說我……」

  我已經猜出七八分,乾脆插一句:「說你和我關係特別是嗎?」

  樊約低下了頭:「嗯。」

  我淡淡地問:「你很介意?或者說覺得很丟臉?」

  樊約猛地擡起頭,又拚命地搖頭:「不……不是,我怕總裁介意,我怕總裁覺得丟臉。」

  我一把抱住樊約,很堅定地回答:「別人愛怎麼說讓他們去說,大不了我公開說喜歡樊約。」

  樊約焦急地跺跺腳:「啊,不要、不要,辛妮姐會恨死我的。總裁,我聽你的,我……我去學,我答應你學車了,你千萬別說。」

  我溫柔地擰了擰樊約的鼻子:「告訴我,你爸爸這段時間的胃口怎樣?」

  樊約嬌羞地靠住我:「現在一頓可以吃半碗飯了,就是頭髮掉得厲害。」

  我歎了歎:「嗯,這很正常,化療過後都會這樣。小樊你別太擔心,你爸爸的身體會好起來的。我答應去見他老人家一直都沒有兌現,真不好意思。現在他身體不好,等過一段時間,我一定去見你爸爸。」

  樊約乖巧地點點頭:「好的。」

  我輕撫樊約的頭髮,一縷淡淡的藥味鑽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萬千,把樊約摟得更緊了:「你呢?照顧爸爸,對爸爸孝順是好的,但要注意身體哦。實在忙不過來,就多請兩個看護,護理費用你不用操心。」

  「已經有兩個看護照顧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謝謝你。」

  樊約有些哽咽。

  為了分散樊約的情緒,我故意問:「別哭、別哭。對了,我聽說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約觸電似的從我懷中彈起,眼中充滿憤怒:「誰說的?是哪個人這麼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總裁你告訴我是誰說的,我去找他對質,真可惡。」

  「呵呵,是一個大渾蛋說的,別提他了。小樊,有沒有想我?」

  我不停壞笑,也不去解釋,而是輕輕地把手放在樊約的胸脯。襯衫很緊、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覺到彈手的質感。

  樊約臉紅撲撲的,我一再追問,她才點點頭:「有一點啦。」

  「一點點可不夠,看來我們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臉,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把樊約拉到我懷裡,讓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約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這樣的舉動,她焦急地乞求:「總裁你別這樣,要交流也要換個地方,求求你啦!啊,總裁求求你。」

  我解開碎花襯衫的鈕扣,瞪著樊約雪白的乳房問:「乳房越來越大了,有沒有自己亂摸?」

  樊約回答道:「沒有。啊,總裁、總裁。」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說假話。

  我熟練地解開胸罩的後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對樊約說:「我喜歡你叫我中翰哥。」

  樊約挺著兩團豐滿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會弄濕你的褲子。」

  我知道樊約有失禁的生理現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辦公室裡有二十條褲子替換,你放心尿出來。」

  樊約還想說什麼,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櫸。

  樊約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討厭。」

  我壞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撥開一片薄小的內褲,摸索到濕潤的穴口。

  也許沒有心理準備,樊約的穴口沒有很多愛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訓,一邊加緊挑逗樊約的陰唇和乳房,一邊小聲問:「小樊,你來放進去好嗎?」

  樊約向掛簾張望:「我怕讓人聽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這裡除了黃鶯、杜鵑外,沒人進來。」

  樊約又問:「那她們進來怎麼辦?」

  我覺得好笑,反問:「如果你是黃鶯、杜鵑,你會進來嗎?」

  「咯咯,哎喲。」

  樊約咯咯嬌笑,我趁機把龜頭頂到穴口。

  樊約緊張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擡起臀部緩緩下落,一點一點地吞噬我的肉棒。雖然不順暢,但總算全根盡沒。

  聽到樊約輕輕嬌呼,我愛憐地問:「痛嗎?」

  樊約搖搖頭,我知道她說假話,她眉頭緊皺、身體繃緊,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極,但又不願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兩團高聳的乳房。

  樊約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細腰、匍匐前傾,雙手撐著我的肩膀,遞上她的雙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換吸得不亦樂乎。

  漸漸地,我感覺到小穴的潤滑液越來越多,樊約發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領神會,托著樊約的臀輕輕抽頂,樊約也配合搖動。很快就漸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順暢挺抽五十多下,懷裡的樊約悄悄告訴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壞笑:「知道,有一點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點,是好想。」

  樊約抿嘴輕笑,一邊搖頭一邊羞溫地搖動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雖然不高挑,但雙腿勻稱修長,加上穿著銀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覺。

  我心神激盪,更堅定要好好寵愛她的決心:「那就好好學車,以後帶中翰哥去海邊愛愛。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舒服時候失禁了。」

  樊約臉紅如霞,不勝嬌羞:「中翰哥,你別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責任。」

  我壞笑:「我有什麼責任?是棒棒特別大的原因嗎?」

  樊約突然在我懷裡亂扭:「不是,醫生說是做得少才這樣。」

  我暗暗好笑,雙手按住樊約的翹臀,收腹部急挺,嘴裡戲謔:「從明天開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鐘,每分鐘三百下。」

  樊約一陣痙攣,陰穴夾著大龜頭猛搖兩下後重重落下,跟著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約擡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我柔聲說:「中翰哥,我、我要來了。一次就夠,三次會很累的。」

  褲子濕了,是一件歐洲名牌的褲子。我還沒有感覺,樊約就丟盔棄甲。浪費了一條褲子不重要,我沒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約第一次主動地親我。

  我吸吮樊約的舌頭,她吞嚥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從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蓋,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麼了?」

  見我突然又換褲子又換襪子,正與楚蕙聊天的姨媽頗感詫異,一雙杏眼在我身上打轉,聽說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潑到我的褲子上了。」

  我鎮定自若地解釋,心裡卻發毛,姨媽銳利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也難怪姨媽懷疑,休息室裡一片狼籍,尿液四濺。上官姐妹既要幫我清理戰場,還要幫我從辦公室的壁櫃裡取來替換的衣物,手忙腳亂的樣子確實令人生疑。

  姨媽的眼光溫柔下來:「人家兩姐妹還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錯誤,你可別對人家吹鬍子瞪眼的。」

  「不會,黃鶯和杜鵑的工作很認真,我從來都沒有罵過她們。」

  我笑瞇瞇地轉移話題:「媽,楚蕙送什麼東西給你?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呀。」

  姨媽看了一眼沙發上幾個精美的購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說:「沒有你能看的東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馬上意識到這幾個購物袋裡應該全都是楚蕙店裡的法國FIRST內衣。

  上次偷獵的姨媽的淡紫色蕾絲小內褲還靜靜地躺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姨媽明知是我拿了小內褲,卻沒有向我索回,更沒有大發雷霆。

  這次楚蕙贈送的內衣顯然更性感、更時髦,姨媽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會大膽穿上。等過些日子,我再想辦法竊取一、兩件。

  縱然被姨媽察覺,相信她也不會有太過怪罪。想到這,我內心的興奮多過惴惴不安,匆忙找了個借口離開辦公室。

  走到電梯口,樊約恰巧從洗手間走出來。見到我,她淺笑凝視,眼波流動間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著她的小手快速走進電梯,等電梯門關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中翰哥,你說黃鶯和杜鵑會不會知道我們……」

  我輕擰一把樊約的粉腮:「別擔心,我告訴黃鶯和杜鵑說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約大羞,噘著小嘴,紅著臉道:「咖啡的顏色哪會這麼淺?騙不了的,一定騙不了的。唉,反正別人要是問起我與你的關係,我就是不承認。」

  我心中感慨萬千,表面上雖然不在乎,但內心裡還是忌憚自己的風流韻事被戴辛妮知道。聽到樊約如此心甘情願地袒護我,我又怎能不感動?

  見她楚楚可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水跡斑斑,一定是因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狽,對她更是愛憐。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溫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約花容失色,連拽帶扯要把我拉起:「別這樣,中翰哥你快起來。」

  也就在這時,電梯停落在四樓秘書處。樊約慌忙地攙扶我站起,只是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一隻手還緊勾著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剛好讓電梯外一個等候電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這個小美女竟是羅彤。她一身藍黑制服,手捧文件夾欲進電梯。我與樊約糾纏的一幕,把羅彤嚇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約反應奇快,她低著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羅彤緊張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向我道歉:「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冷冷地說:「你看到了你不應該看到的事情。」

  羅彤頓時臉色煞白,後退半步,連連向我鞠兩個躬:「總裁,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辦法,我只能把你辭退。」

  其實我並沒有辭退羅彤的意思,況且辭退羅彤只會讓她更加無所顧忌地到處八卦造謠。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好讓她知道厲害。

  羅彤大驚失色,茫然地看著我,眼淚已欲滴出:「總裁,別讓我走。我喜歡這份工作,你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工作,嗚。」

  「我可不願意讓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沒用。」

  女人的眼淚真管用,至少對我絕對管用。雖然話有點狠,但我心已軟,現在就等著羅彤發毒誓之類的話。

  「嗚,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總裁的秘密我一點都不知道。嗚,今天出門差點摔跤,我就感覺會倒大楣。嗚……總裁,我錯了,我發誓聽你的話,什麼話都不亂說。」

  羅彤的眼淚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頰、滴在制服上,不一會就弄濕了前襟。

  「這麼容易健忘怎麼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顧右盼後心裡有些發麻。要是讓別人看見,一定會大罵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行,得趕緊找台階下。

  羅彤畢竟是公關,懂得察言觀色,見我口氣轉緩,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嗚,總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會健忘。嗚,還有、還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總裁報告。」

  我心中一動,假裝漫不經心:「我可不願意聽什麼八卦新聞。」

  羅彤搖搖頭說:「不是八卦新聞,是我親耳聽到的。是杜經理的秘密,他要對總裁不利。」

  「你喜歡喝果汁嗎?」

  我突然問羅彤:「伯頓酒店有一種產自紐西蘭的果汁,味道不錯,我們可以一邊喝果汁一邊聊。」

  「總裁,為什麼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時候被女人誤認為色狼並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如果女人誤會後還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這個男人就應該大笑。

  伯頓酒店環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覺外,還是一個情人幽會的好去處。這裡有最舒適的房間、最周到的服務,來這裡的男人只要運氣不是太壞,就一定能與幽會的女人發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運氣很不好,身邊的女人雖然漂亮,還有一個很翹的美臀,可惜她對我不感興趣。走進1018號豪華客房,羅彤離我遠遠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實羅彤的擔心很多餘,酒店的商務中心是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在這裡沒有人敢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你說杜經理曾經要你們陪過一個大人物?有多大?」

  我給自己也給羅彤斟滿了一杯紐西蘭產的果汁,豐富的維生素C能助人平靜,因為我心裡一直蔑視的杜大維又令我感到煩躁不安。

  羅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軍人,還有好多車護送。」

  我開始掂量這些消息的重要性。這個大人物是誰呢?杜大維與大人物有什麼聯繫?問完羅彤,我必須去一趟市委。做為上寧市的第一把交椅,喬書記一定知道有什麼大人物來訪,只要知道是誰,哪怕我不能抵擋,還有中紀委,或許姨媽也會鼎力相助。

  我問:「那你怎麼知道杜經理要對我不利?」

  「是趙紅玉在電話裡告訴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邊,於是聽到了一點。何婷婷叫我不要講出去,她告訴我KT馬上就要變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背著何婷婷把這些事告訴我?」

  「因為……因為依琳姐告訴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關係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關係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們都是同一個家鄉的。」

  我理解羅彤所說的,人在外地遇到老鄉總能交心,回頭打電話給唐依琳證實一下,就不用擔心羅彤說謊。

  羅彤接著說:「聽何婷婷說……杜經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與杜經理關係很密切?」

  我大吃一驚,聯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蹺的自言自語,似乎更證明危機即將來臨。想不到這些可愛的秘書們都被別人利用了,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經打過一次胎,那胎是杜經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繼續問:「這段時間你有見過趙紅玉嗎?」

  「有,我一直想知道紅玉姐的情況。以前我們關係不錯,所以就向何婷婷打聽。何婷婷告訴我,紅玉姐現在跟以前何書記的一個女秘書來往密切。」

  「女秘書?」

  我心裡「咯登」一下,忙問:「那個女秘書是不是叫嚴笛?」

  羅彤用力點點頭:「對、對,就叫嚴笛。」

  我笑了,嚴笛與秋煙晚情同姐妹,這說明秋煙晚與趙紅玉關係非同一般。既然她們有這種關係,秋煙晚為什麼要我想辦法找趙紅玉呢?莫非裡面有陰謀?嗯,幸好羅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計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仔細打量羅彤,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觀察她。瓜子臉、馬尾、睫毛捲翹、明眸貝齒、美臀翹翹、乳峰挺拔,幾乎美女需具備的條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藍黑制服裡的白襯衫有點舊也有點皺,纖纖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沒有塗指甲油,也沒有戴飾品,這說明她的家境並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飯,所以指甲留不長。

  「還在讀書?」

  我有些好奇。

  羅彤很意外的樣子:「總裁怎麼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讀書還兼職,既要交房租還要供一個弟弟上學,身上的擔子不小呀!所以為了省錢,你連衣服也捨不得買,連計程車也捨不得坐,每天擠公車。」

  羅彤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眼神充滿憂鬱:「總裁你……你……你調查我?」

  「這用得著調查嗎?你食指上有繭,那是你讀書拿筆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時間過長,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在髮廊、造型沙龍之類的地方兼職;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帶著父母,而公司給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連衣服都穿舊的,這說明你要承擔一些責任。」

  羅彤打斷我的話:「為什麼說是弟弟,也許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綁頭髮的發圈雖然樣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愛美,要是你身邊有姐妹,她們一定會笑你。這種發圈很便宜,你再拮據也一定會換掉,所以我斷定你要照顧之人絕對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歲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顧你還差不多,你又怎麼會去照顧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歎。

  「那你怎麼知道我坐公車?」

  「你連衣服都捨不得買,又怎麼會坐計程車?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關秘書中是最差的,經常遲到,這不就是坐公車的原因嗎?」

  「總裁,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我不會笑你,公司也沒有嚴格要求你們公關的上班時間。你雖然辛苦,但有尊嚴。」

  我長歎了一聲:「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個男人包養自己,可你沒有這樣做。等我將杜大維踢走,你就去投資部工作,薪水是現在的兩倍。」

  我不知道這是嘉獎還是許諾,亦或者是誘惑。總之我需要羅彤站在我這邊對我忠心,必要的物質獎勵會讓下屬有歸屬感。唉,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圓滑,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我信奉一個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真……真的嗎?」

  羅彤有些恍惚,這一切對她來說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問:「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酒店嗎?」

  羅彤略有所思,不過她最終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我凝視羅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說:「我本想與你上床,你不願意我就開除你。不過知道你的情況後,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羅彤好像一點都不吃驚,她低下頭,語氣冷冰冰地說:「你為刀俎,我為魚肉。總裁就是不強迫我,我也願意給你。不是我喜歡你,更談不上心甘情願,只因為這個世界就這樣。與其讓杜經理糟蹋,還不如讓我選擇,至少總裁你比杜經理年輕。」

  我臉上無光,心想這個羅彤的嘴皮子厲害,性格也夠直爽。她把話挑明了,我也不怕臉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希望你對我忠誠。雖然這個辦法很無恥,但很管用。」

  羅彤冷笑:「這是什麼邏輯?你卑鄙地佔有我的身體,我還會對你忠心?如果你對我好,就是你不佔有我,我也會對你忠誠。」

  「嗯,現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棄原先的念頭。」

  我無法不同意羅彤的觀點。

  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風,心裡好不氣惱。

  羅彤也機靈,見我臉色不好看,她見好就收:「謝謝總裁,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遞給羅彤時趁機揶揄:「你現在先去百貨公司買幾件好看一點的襯衫,然後再去做個美容護膚。公司對面有好幾家精品店,你可以順路去買十個八個漂亮的發圈。如果秘書處今天沒有什麼安排,我允許你請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覺。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沒有神。」

  羅彤被我連罵帶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竟然把頭扭到一邊,連鈔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氣溫和了許多:「這些錢是對你忠誠的獎勵。記住,我們KT的公關不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誠。」

  羅彤賭氣道:「那……那也要不了這麼多。」

  我心想:這年頭還有嫌錢多的?不過嘴上還是給女人留了一點餘地:「不多不多,別婆婆媽媽的,聽老闆話的員工才是好員工。」

  羅彤又扭捏了一會才接過鈔票,小嘴很不情願地含糊一句:「謝謝總裁。」

  我揮揮手:「不用謝,我討厭髒兮兮的女人,無論她有多漂亮。」

  「你……」

  羅彤羞怒不已,但也無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門而去。

  我揮舞著雙臂衝著房門大罵:「你還敢對老闆發脾氣?哪天我就把你的褲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還沒有罵完,房門突然被推開,憤怒的羅彤竟然去而復返,我頓時傻眼,張牙舞爪的姿勢停滯在半空中。直到羅彤拿起遺落的文件夾飛奔而去,我才癱倒在床上。天啊,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會就這樣無疾而終,總不能白白浪費開一間酒店的客房錢,我打開音響選一首蘇格蘭風笛,然後躺回床上聆聽。

  床很大、很軟,可以並排躺下五個人。柔軟的床墊上擺放著兩幅雪白的法蘭絨被子,我抖開被子蓋在身上,感覺就像女人的手在撫摸。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聲和飄揚的風笛把我帶入祥和的氛圍,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門鈴,我也許就進入了夢鄉。

  「叮咚……」

  「來了、來了。」

  我悻悻拉開房門,一位艷光逼人、全身濕透,手拎兩隻高跟鞋的絕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雞。真沒想到來人竟會是趙紅玉,她看起來既憔悴又狼狽。



  第五章 胯下之辱

  愣了一會,我柔聲問:「難道就沒冇一個紳士幫你遮風擋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紳士都死光光了。」

  趙紅玉淺笑含媚、蛾眉淡掃,與兩個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不僅在行為、語氣上,而且在精神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強烈地感覺到四處躲藏的趙紅玉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我望著可憐兮兮地趙紅玉歎了口氣:「先去洗個熱水澡吧,有什麼話洗完澡再說。」

  趙紅玉向屋內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移步進屋。她顯得很謹慎,我不由得苦笑,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被磨練成一個處處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興還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趙紅玉背對我輕解衣衫,露出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渾圓結實的肉臀,玉背與肉臀之間有一個酒窩似的凹陷,凹陷很迷人。據說這個部位的凹陷越深,性慾就越強。我想看一些,可趙紅玉已脫光衣服緩緩地走進浴室,儘管狼狽不堪,但她依然保持輕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時後,酒店的餐廳服務生推來餐車,餐車上三菜一湯,外加一打南瓜餅和一瓶紅酒、一束最新鮮的玫瑰花,這是我獻給趙紅玉的慇勤。

  「紅玉,洗好了嗎?幫你點了一些吃的。」

  我敲了敲浴室的門,可除了絲絲的水聲外,浴室裡沒有任何回應。我又敲了兩遍,依舊如故,無奈之下,我只好推開浴室的門。

  不出我所料,趙紅玉頭枕在浴缸的邊緣,舒展著四肢睡著了,她睡得很安靜,安靜得就像一個孩子。

  我試了一下水溫,感覺浴缸裡的水已有點涼,這樣睡下去對身體不好。我歎了口氣,彎下腰將玲瓏噴火的肉體從水中抱起來。我像抱情人似的抱著趙紅玉快步走出浴室,輕放在軟軟的大床上。

  趙紅玉仍然沒有醒,她全身濕淋淋,很容易感冒,我決定好人做到底,拿來厚厚的毛巾,用世界上最溫柔的力氣擦乾她身體每一個地方。

  我承認,我手中的毛巾在豐滿酥挺的乳房上停留的時間最長,直到酥挺的乳房發脹、乳頭的紅暈越來越濃,我才停手,悄悄為趙紅玉蓋上雪白的法蘭絨。

  「你喜歡幫女人擦身體?」

  趙紅玉突然說話了。在我臉紅心跳的時候,她狹長的眼角露出一條小縫。

  我尷尬地搓了搓雙手:「我……我怕你著涼。」

  「你衣服也濕了,為什麼不脫下來,難道你就不怕著涼?」

  趙紅玉在笑,很嫵媚。

  迷人的眼神中隱匿著一絲狡黯。

  以前小學的時候,美術老師就曾經說過狐狸的眼角特別長,又細又長。老師的話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長大後,我與真實的狐狸有過幾次邂逅,它們看起來有點深不可測。

  見到趙紅玉後,我下意識地將她與狐狸畫上等號。哪怕曾經和她交歡過,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脫掉早已濕透的衣服,因為我忌憚狐狸。

  「吃點東西?」

  我走向大床邊的餐桌,倒了一大杯紅酒。這個時候我的腦子很清醒,趙紅玉突然到來,帶給我無數個疑問,我知道接下來將有嚴峻的考驗。

  「你真細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趙紅玉歎了一口氣,收起笑容從床上下來,也沒有為自己裸露的身體披上一點東西,碩大的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顫抖,我感到有些眩暈。

  幸好趙紅玉沒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開始用餐。我暗暗鬆了一口氣,一邊打量趙紅玉的吃相一邊想著假如趙紅玉來脫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嗎?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無法抵擋對手的誘惑,就不能讓對手有誘惑我的機會,我決定先發制人:「其實女人最討厭我這種男人,既風流又好色,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傷。反而是我們的紅玉有傾國的容顏、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優秀的男人等你去選擇。唉,嫉妒啊!」

  「咯咯,我討厭這樣文謅謅的話。你就明說看不上我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對你癡心一片。哼,真討厭。」

  「就因為你對我癡心,我所以才拐彎抹角拒絕你,免得你太傷心。」

  「那你剛才為什麼老摸我胸部?哼,嘴上說的和做的都不一致,真虛偽。」

  「我承認剛才有點輕浮,但這不能完全怪我,這麼漂亮的乳房我不多摸兩下,那才虛偽。」

  「你不但虛偽,還非常令人討厭。你要嘛不摸,既然摸了就應該摸久一點。」

  我無言了,先發制人卻得到先受制於人。看見趙紅玉笑得花枝亂顫,我的自制力漸漸減弱。趙紅玉有意無意間分開雙腿,那一片烏黑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紅時隱時現。

  我硬了,硬得很厲害,可這次我咬了咬舌頭,讓劇烈的疼痛把慾望趕走。望著一臉狡黯的趙紅玉,我歎了歎:「本來很想摸久一點,但我深知被中紀委通緝的趙紅玉冒著巨大的風險來找我,絕對不是為了讓我爽一下。」

  趙紅玉眉毛輕佻,眼泛異彩:「我的心思全給你猜中了,一點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險,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險少一些。」

  趙紅玉似乎吃飽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溫柔多情地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和你聊天。何書記離開後,我就再也沒有適合的聊天朋友,也沒有適合上床的男人。李中翰,我們做朋友不做敵人好不好?」

  「我喜歡交朋友,更喜歡和漂亮的女人上床。誰和紅玉小姐做敵人,誰就是大笨蛋。」

  說到上床兩個字,我的心怦怦直跳。

  趙紅玉粉臉紅霞,曖昧地向我傾了傾身體,不留痕跡地晃了晃胸前兩團飽滿的肉團:「這句話我愛聽,我相信這也是你的心裡話。嗯,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那我們就是朋友。只要你願意,我們做什麼都行。」

  我攤了攤手:「紅玉小姐請說。」

  趙紅玉略思片刻,緩緩地說出令我震怒的話:「你最好退出KT。據我所知,你有一大筆錢,這筆錢足夠你生活兩百年,所以我希望你遠離KT這個是非地。這都是為你好、為你家人好。」

  要我離開KT?要我離開那些美麗的女人?真是波大無腦,滿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認識萬國豪吧?」

  趙紅玉點點頭:「以前萬市長的公子。」

  我走向趙紅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圓潤的下巴,很溫柔地譏諷:「萬國豪和朱九同都恐嚇過我,結果……」

  趙紅玉白了我一眼說:「我知道,結果一個被抓、一個已死,但這一次你必須接受我的恐嚇。」

  我心中一動,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勝的籌碼,否則恐嚇我的後果很嚴重。」

  趙紅玉微微一笑:「當然有籌碼,我手中的籌碼是王牌。」

  我暗暗吃驚,問:「什麼籌碼?說說看。」

  趙紅玉拿起酒杯,很優雅地喝下小半杯紅酒。待紅酒在她雪白的喉嚨滾過後,她才緩緩地說:「你姨父在我們的手中,你說是不是王牌呢?」

  「什麼?」

  我耳邊猶如炸響一聲驚雷,全身顫抖,血液急劇上湧。我忍不住撲向趙紅玉,雙手抓緊她的肩膀狠狠地說:「你再說一遍。」

  其實,姨父久久未歸、渺無音訊,我的心一直懸著,此時聽到趙紅玉所言,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聲色俱厲。

  趙紅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皺著眉頭說:「別激動,你姨父現在很好。吃好、住好,身邊還有兩個大美女陪著。」

  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趙紅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壓在床上,大聲怒喝:「姨父現在在哪裡?」

  看見我如此激動,趙紅玉露出一絲喜色:「可以告訴你一個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著一臉得意的趙紅玉呆立當場,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浪難以平靜,但我還是努力告誡自己要冷靜,因為這關係到姨父的生命。

  儘管身下一絲不掛的趙紅玉勾魂奪魄、春光畢現,但我一點慾望都沒有。此時,憤怒和焦慮充斥著我。片刻後,我長歎一聲,無可奈何地問:「我沒有其他選擇嗎?」

  趙紅玉冷笑道:「你是聰明人,知道孰輕孰重。等你簽字辭去KT總裁的職務後,你姨父馬上就可以回國。」

  我木然點點頭,跌坐在軟軟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 」趙紅玉吃吃嬌笑:「你不考慮?」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慮。」

  「嗯,你點的菜真好吃。」

  趙紅玉像條蛇似的從床上爬起來,渾圓的屁股一撅一擺地走回餐桌,用手撚起一塊菜餚,放進小嘴裡輕輕嚼動。她看起來胃口好得出奇。

  我鬱悶至極,淡淡地說:「希望你別吃太快。」

  趙紅玉向我眨眨眼,問:「為什麼?」

  我乾笑兩聲:「我怕你噎死。」

  「咯咯,別這樣詛咒人家嘛!等事情一過,我們還是朋友,很好的那種。」

  趙紅玉放聲大笑,她吮了吮手指頭,走到我跟前,分開雙腿坐到我的懷裡。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展開一雙玉臂,摟著我的脖子幽幽地訴說:「李中翰,其實我很喜歡你,在『賞心水米』店裡我就開始喜歡你。你和喬若谷一起進入我身體的那瞬間,我就喜歡上你們兩個大男人。我喜歡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和我做過愛,而是你們身上的男人氣質,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複雜,你以後會知道更多內幕的,好嗎?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裡我太粗魯,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髮無傷回到家。」

  「這不能怪你們,那天的酒裡有烈性春藥,是我自作自受。不過你的東西也太粗大了,害得人家一個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訕訕無語,趙紅玉卻嫵媚一笑,香噴噴的身體倒在我懷裡:「放心啦,現在沒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嗎?」

  我苦笑:「不要說喝一杯,你現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會拒絕。」

  「咯咯。」

  趙紅玉從我懷中彈起,放聲大笑,流轉的眼波中充滿火一樣的熱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風情萬種地噴出如蘭之氣:「你好噁心,一點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歡你,又怎麼會讓你吃大便呢!最多會讓你喝小便而已。」

  我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麼?」

  趙紅玉拉下了臉,陰驚地盯著我:「你最好聽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後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頭霧水,眼前這個女人本來好端端的,怎麼說變就變?

  不過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變的問題。見趙紅玉依然執著,我索性成全她:「好、好,喝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趙紅玉眼裡再次大放異彩,她從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開雙腿,擺出一副很淫蕩的姿勢:「既然你喜歡,那還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問:「躺……躺哪裡?」

  趙紅玉眼角掃了一下她的腳尖:「就躺我腳邊。」

  「趙紅玉,你太過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這是我這輩子最大屈辱,面對一個柔弱的女子,我竟然無可奈何,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脫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腳下。

  雖然女人的腳很白、很美,但我還是感覺到屈辱。我不停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邊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感覺到恥辱。

  掃了滿臉脹紅的趙紅玉一眼,我暗暗祈禱她的尿液千萬不要像貓尿、狗尿那樣令人無法忍受。

  趙紅玉挪動了肉臀,屈起右腿,我突然覺得她的姿勢很滑稽可笑,她看起來就像路邊一條將要拉尿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烏蓬的柔草蜿蜒慵懶、絲絲黑亮,粉紅的嫩肉猶如新鮮的蚌蛤一張一合。我趕緊閉上眼睛,因為我害怕尿液射進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為我擔心腥臊的尿液鑽進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沒有感覺有東西噴灑到我的臉上,我張開眼,發現趙紅玉拚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來越強烈。見趙紅玉笑得滿臉通紅,我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戲弄夠了嗎?」

  趙紅玉一聽,粉臉驟變,兩隻狐狸般的眼睛瞬間變得異常淩厲,她冷笑一聲:「我這輩子最討厭有人罵我是賤人。」

  我剛暗叫不妙,一道晶瑩的水柱從一張一合的蛤蚌口疾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準確地落到我的臉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我想閉眼屏住呼吸已來不及,腥臊的尿液濺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射進我的口腔。我無法呼吸,因為尿液源源不絕,我很肯定趙紅玉這個賤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尿量。

  雖然尿液沒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絕不允許有一滴尿液流進我的肚子,所以我拚命把口中的尿液吐出。可惜,更多滾燙的尿液封鎖住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還是被嗆了兩下,吞下兩口難以下嚥的液體。

  我暗暗發誓,這胯下之辱一定要雙倍奉還給趙紅玉,但現在我必須低聲下氣,因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趙紅玉居然得寸進尺,她乾脆蹲到我臉上,無恥地把她那還滴著尿液的陰穴對準我的嘴唇,大聲命令:「將這裡舔乾淨。」

  我傻了,趙紅玉亢奮的情緒令我吃驚。說實在話,我並不討厭舔女人的下體,尤其與心愛的女人做愛時,我更喜歡親吻她們的下體,用豐富的唾液潤滑那些緊窄的通道,好方便我插入時能夠順暢抵達通道的盡頭。也許身邊的女人太多,有時候我甚至幻想過用舔的也能把她們征服。

  當然也有不喜歡我舔、吸她下體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舔、吸她饅頭穴都需經過一番艱苦的搏鬥才能達到目的,這種半強迫性行為帶給我難以言表的興奮和刺激。

  但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逆轉,趙紅玉成了主動者,我卻成了被征服者,一個被趙紅玉發洩慾望的工具。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會失去理智。為了不激怒她,我無奈地張開雙唇,在她激昂的叫喊中翻捲我的舌頭。

  陰唇飽滿、粉嫩鮮紅、褶皺繁疊,我沒有聞到任何異味,吮舔起來也心無旁驁,加上滑膩的唇瓣彈性十足,兩邊烏黑發亮的褻毛排列有序。如此美妙的肉穴,即使趙紅玉不強迫,我也有舔一下的衝動,所以我舔得很虔誠,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極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記得別為難我姨父。」

  「嗯,不為難、不為難。快,別說話,別停下來。」

  我心裡大罵趙紅玉簡直是一個荒淫無恥的蕩婦、騷貨、變態女,可惜罵歸罵,我還是繼續捲動已經麻木的舌頭。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還是頭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個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個醜八怪,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感覺到臉上有泰山壓頂之勢,我趕緊伸出雙手托住趙紅玉沈沈的肉臀,免得她坐斷我的鼻子。這騷貨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我臉上,幾欲令我窒息。

  我怒極報復,用門牙狠狠咬住彈性十足的陰唇,原以為這樣趙紅玉會吃痛彈開,沒想到她突然仰頭甩髮,顫抖的身體如遭受電擊,嘴裡發出夢幻般的喘息:「喔喔喔……」

  我正納悶,一股腥香的黏液緩緩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頭都沾了許多。

  品嚐一下,說不上美味,但總比尿液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覺中,我連吞帶咽,也吃了不少。也許這些黏液就是女人的陰精,男人多吃無礙,總之別拉肚子就阿彌陀佛。

  趙紅玉的身體急劇向後傾斜,要不是她用雙臂支撐身體,一定摔個人仰馬翻。

  待穩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胸膛上喘著粗氣,一雙迷離的眼睛癡癡地看著我,大罵道:「你咬我,你他媽的咬我。」

  「嗡」一聲,我的腦袋突然轟鳴。

  罵我無所謂,連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母親也罵上,我就絕對無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間燒遍全身,一把掀翻騎在我身上的趙紅玉,從地上閃電爬起,像頭野獸似的撲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還要掐死你這個爛貨。你竟敢威脅我?我掐死你!掐死你這個爛貨。」

  瞬間的變化連我也無所適從,我只感覺到身體裡的獸性突然釋放出來,彷彿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毀、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這個拚命掙扎的美艷女人。

  她掙扎得很無力,卻絲毫無法撼動我的決心,我漸漸合攏雙手,嬌滴滴的女人露出驚恐的眼神,拚命地想推開我。

  我獰笑不已,她晃動的雙乳激起我更加邪惡的慾望,我頂開她的雙腿,單手掐住她的脖子,騰出另外一隻手迅速掏出早已腫脹無比的大肉棒,對準那片烏黑地帶壓上去。

  「呃呃呃……」

  趙紅玉發出怪異的聲音,看見她的臉色由粉白變醬紫,我產生莫名的興奮。雖然遭遇趙紅玉瘋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肉棒還是準確地頂開穴口,我奮力挺進,帶著獰笑長驅直入。

  瞬間,粗硬的肉棒完全佔據溫暖的巢穴,我舒爽至極,發出野獸般的呼吸,再次用雙手掐住趙紅玉的脖子。她掙扎得越激烈,我就越殘忍地抽動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穴發起狂風巨浪般的擊打。

  突然,趙紅玉不掙扎了,就像絕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來,軟綿綿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大而無神的眼睛悲憐地看著我粗暴地挺動身體。趙紅玉沒有了聲息,她閉上眼睛,狹長的眼角流出幾滴眼淚。

  哦,眼淚,又是眼淚,為什麼上天要創造出這種令男人心軟的東西?

  「告訴我,姨父在什麼地方,如果你還想活下來的話。」

  我怒吼,悄悄把扼緊趙紅玉脖子的雙手鬆開一些,但我的抽插沒有停歇,龜頭肆無忌憚地攪動肉穴的每一個地方。

  「告訴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

  趙紅玉睜開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體,手指在陰唇邊摸了幾圈,然後舉起看了一眼,這才懶洋洋地鬆了口氣:「辣辣的,我以為出血了。」

  「別博取同情,等會不僅出血,還會出人命。」

  我凶神惡煞地瞪著趙紅玉。

  「你這個笨蛋,如果你殺了我,你姨父還能回來?你也不想想,中紀委到處抓我,我還敢回國、還敢來找你。如果沒有人支持,我豈不是瘋了?」

  「什麼人支持?」

  我停止挺動。

  「哼,這你就無需知道。別以為你很了不起,也別以為你的勢力強大。何書記之所以垮台,是因為他太過於囂張,不是因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複雜嗎?KT裡每一個部門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強大的勢力。哼,你當上總裁後,幸好沒有大量裁員,也就沒有危及別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穩地度過兩個多月的總裁生涯,否則你早滾蛋了。」

  「你能解釋清楚一點嗎?」

  「要解釋也不是現在,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幾件事情。你姨父出國抓捕我是一個很機密的任務,但我為什麼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國就馬上被我們控制住,這又是為什麼?你好好想想。」

  「不錯,姨父說過,他出國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連你都知道了,確實很蹊蹺。」

  「我這次找你,就是為了和平解決各方勢力的矛盾。何書記本不該死,他畢竟是資深黨員,現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來。聽說喬若谷身受重傷,中央極為震怒,整頓KT也就勢在必行。你早退晚退都是退,與其到時候灰溜溜地離開,不如現在就體面辭職。這樣你既不得罪人,也給中央留下顧全大局的好印象,為你將來的發展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說嘛。」

  我為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此時我連鼻子都開始滲冷汗。

  趙紅玉冷笑:「你如今在KT裡儼然是個國王,換成誰,誰也不願意離開。我本來想慢慢開導你,誰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嚇唬嚇唬你,我怎麼捨得掐死你?呃,我們還繼續嗎?」

  前倨後恭,我既心虛又尷尬。大肉棒依然在趙紅玉的陰道裡堅挺著,我不得不試探一下趙紅玉。

  趙紅玉愣了一下,神情極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陰部,臉帶曖昧的表情說:「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嗎?繼續呀!」

  我嘴傻笑:「不……不……」

  趙紅玉白了我一眼,嫵媚地抓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頓揉壓之後,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聲嬌嗔:「我說真的,我覺得你一邊掐我,一邊幹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髮無傷就應該聽話。」

  我驚訝地瞪著趙紅玉:「天啊,你瘋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強姦我。」

  趙紅玉咬著紅唇,輕輕扭動她的臀部,恥骨向後收縮,帶動肉穴包緊我的大肉棒。我倒吸一口冷氣,看到趙紅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異彩,身體變得火燙,我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強姦你?這是犯法的事。不過,如果你求我,我會滿足你這個淫婦。」

  我猥瑣地冷笑,雙手在趙紅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膩纖細,我真擔心這樣的脖子能否經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聲脆響,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又一聲清脆的掌摑。趙紅玉連續兩記耳光把我的臉打得火辣、耳朵轟鳴。我一愣過後,簡直怒不可遏:「你怎麼打人呢?」

  趙紅玉沒有回答,她揮動小手居然還要再打。我大吼一聲,收束腰腹,聚集身體的力量,望著兩團高聳的酥乳,衝動地張開大嘴,狠狠在她乳頭上留下一排牙印。

  趙紅玉痛苦地尖叫,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而我卻因此感到無比的暢快。

  在尖叫聲伴隨下,我箍緊趙紅玉的脖子,搖動臀部,釋放出積蓄以久的力量,粗大的肉棒淩厲出擊,劇烈地摩擦著緊窄的陰道,發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響。

  人的理想是什麼?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滿足內心永無止境的慾望。我的理想不但簡單而且庸俗,就是金錢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願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認,我變成庸俗的奴隸。

  沒有擁有眼前這些物質之前,我還只是一個簡單的男孩。可一旦我擁有這些美好的東西,我就很想繼續擁有、拚命地保留,所以我變得很複雜。

  趙紅玉逼我放棄KT,很多幕前、幕後的人希望我滾蛋,可我捨不得。

  正如趙紅玉所說的,KT就是我的王國,在這裡我可以隨心所欲,我甚至還琢磨著如何把財務處的幾個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經不可能。

  趙紅玉答應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但只過了五天,麻煩就開始接踵而來。

  先是國家稅務總局派專員來核KT的稅務,接著就是海關、金融監察、社會保險等部門都來找麻煩,就連環保局也來警告公司大樓外牆玻璃的光汙染必須要處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亂,整個KT籠罩在窒息的氣氛之中。

  儘管有郭泳嫻坐鎮指揮、戴辛妮的竭盡全力,但侯天傑、寧紅軍的陰奉陽違還是給我沈重一擊,而公司的兩個大股東張思勤與曹嘉勇又很湊巧全都出國。一時間我在公司裡幾乎是孤掌難鳴。



  第六章 三十五歲的處女

  我想找趙紅玉,但趙紅玉彷彿一夜之間蒸發了,我沒有她任何聯繫方式。

  苦思良久,我決定與秋煙晚談談,因為我覺得秋家姐妹必定與趙紅玉有某種淵源。

  想起官氣十足、端麗冠絕的秋煙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辦公桌下的一個抽屜裡,幾條性感內褲旁邊,一隻精緻的高跟鞋靜靜地安躺著。我拿起來把玩輕嗅,品味鞋子上那種獨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蔭蔥鬱,炎炎烈日也無法穿透這裡的陰涼。

  站在古樸的大鐵門前,我感受這個半山別墅的安靜。與秋家姐妹闊別月餘,她們居然都沒有再找我,我心中納悶:難道她們不需要我的幫助了嗎?還是她們找到更好的辦法?或許她們早已離開?

  月餘前,我是帶著勝利者和施捨者的身份前來,而如今我卻是帶著妥協的心願而來。心態不同,我也變得忐忑和謙恭起來。

  三公尺寬的鐵門徐徐打開。我剛按下門鈴,鐵門就打開了。

  這令我感到振奮,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奮的是,迎接我的還是秋雨晴。

  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告訴我,她們秋家姐妹知道我會來。

  「晴姐。」

  我目光溫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開的玫瑰,嬌黯而芬芳。

  與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彼此的距離,我沒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麼久沒來,你好意思只帶一個小盒子?」

  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著還是那麼大膽性感,穿著一件內衣就敢走出別墅開大門,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蔭小道人影全無,這些春光只便宜我一人。

  我微笑:「盒子雖小,但裡面的東西精緻,你們一定喜歡。除了盒子外,我還帶來思念。上一次幫晴姐穿內衣後,我就再也沒有幫別的女人穿過內衣。時間長了我怕忘記,所以今天來見晴姐,還想再練習練習。」

  秋雨晴臉微紅,語氣不善:「你找別的女人練習去。」

  我點點頭:「那我找秋煙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轉身進鐵門,還要隨手關上鐵門。

  我眼明手快,搶先一步把手伸進鐵門裡,沒想鐵門厚重,把我整個手臂夾住。

  我故意慘叫一聲,齜牙例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秋雨晴吃了一驚,連忙把鐵門推開。剛想開口,一聲呵斥傳來:「雨晴。」

  我與秋雨晴隨來聲看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艷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別墅的台階上,這女人不是秋煙晚還有誰?

  別墅風景如畫,秋煙晚宛如畫中人、畫中嬌。紗裙又輕又短,玉腿無瑕,修長並立。渾然天成的氣質與姿色,真不愧為官場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進不進來?她也不見得比我好看。」

  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煙晚時呆若木雞的神態。

  「咯咯。」

  一位矯健的美女走到秋煙晚身旁「噗哧」一笑:「沒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遠都認為是最美麗的。」

  這個矯健的美女當然就是嚴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煙晚身邊,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聲:「這麼說來,你在這個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麗的囉。」

  嚴笛眼睛一眨,曖昧地看著我說:「是不是最美麗的,那要問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隨口命令:「滿地都是樹葉枯枝,你這個最美麗的掃地婆還不趕快去掃?」

  嚴笛倒也聽話,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從台階奔下,跑到拐角處,從一堆掃帚中挑出了一根順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聲問:「李總裁,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成為最美麗的掃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應該讓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女人成為掃地婆。

  於是我捲起衣袖,接過掃帚,豪邁地大聲說:「掃地灰塵大,美女們先回屋子休息,我掃完就來。」

  嚴笛用力點點頭:「嗯,那辛苦李總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總裁。」

  我想說聲謝謝,嚴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往別墅內走。沒有風,但我看見她們綽約的背影在顫動,好幾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樣子。隱約中,我聽到了「傻子」、「笨蛋」之類的詞語,就不清楚他們在說誰。

  別墅不小,但只掃台階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氣,不過掃完台階又不好意思不掃圍欄,掃完圍欄又不好意思不掃草坪。此時艷陽高照,等我掃完草坪時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邊休憩的三個美女一眼,她們正笑得前俯後仰。

  我悻悻地走過去討水喝。見我狼狽不堪,三個美女很過意不去,於是我在熱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涼的西瓜還有飄香的碧螺春,就連冷若冰霜的秋煙晚也目帶柔情。我心裡一番得意,這些養尊處優的女人以為我是大傻瓜嗎?

  其實她們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裝傻而已。討女人歡心的第一訣竅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總裁,你累不累?」

  嚴笛挨著我身邊坐下,玉臂微擡,手中一條素白毛巾輕輕擦拭我額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關懷。我心裡大為受用,嘴上連連客氣:「不累、不累。」

  「不如把潮衫脫了,我幫你洗洗好不好?」

  嚴笛說完,居然伸手解我襯衫的扣子。

  我雖然風流,但這種場面還是第一碰到。慌亂中,我發現秋家姐妹的臉色都不好看,特別是秋雨晴,雙眼好像要噴出火。她突然從椅子上跳起,擋在我和嚴笛之間,怪裡怪氣地嘲諷:「最好把褲子也脫了吧。我們嚴笛小姐好久沒洗過男人的衣服了,讓她過過癮也好。」

  我一聽,心想麻煩來了。秋雨晴這番話夠毒,損人損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這樣說話。可惜秋雨晴的話不但說了,而且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嚴笛的臉瞬間脹成醬紅色,她也不顧及秋煙晚的面子,開始譏唇反擊:「我是好久沒幫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搶,想洗哪個男人的衣服就找哪個男人。不像有些人,連妹夫的內褲也偷來洗。」

  話音剛落,秋煙晚臉色大變,站起來就走。秋雨晴更是臉色鐵青,惡言穢語隨即傾盆而出,嚴笛不甘示弱,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我聽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兩個看起來婉約賢淑的女子罵起髒話來一點都不遜色潑婦罵街。

  我趕緊拎上小盒子,隨秋煙晚離開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裡,要找到秋煙晚還真不容易。

  「當她橫刀奪愛的時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揚起愛情勝利的旗幟,你要我選擇繼續愛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為我對情對愛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間紅木裝潢的房門外,我聽到一首纏綿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傷感。我輕輕敲了敲門,不是為了安慰誰,她們姐妹之間的感情糾葛關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煙晚聊聊趙紅玉的事情,這關乎到姨父的性命。

  敲門沒有回應,屋子裡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嘗試著推了推門,竟然推開一條門縫,憂傷的旋律更清晰。透過門縫,我窺視到一個曲線優美的身軀橫趴在一張大床上,從衣服上看,這曲線優美的身軀屬於秋煙晚。我不好意思打擾她,就站在門口等,等這首纏綿的歌曲播放完畢,我才推門而入。

  「找到趙紅玉了?」

  秋煙晚幽幽地問,我覺得奇怪,因為秋煙晚背對著門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嚴笛?於是我反問:「你怎麼知道是我進來?」

  秋煙晚歎息的語氣就像她的腰一樣軟:「你多慮了,雨晴和嚴笛進我房間從不敲門。哼,你越來越有心機了。」

  「沒辦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多幾個心眼。」

  我發出感慨:「趙紅玉與周秘書有來往,而周秘書與嚴笛關係不錯,嚴笛又與你關係非淺,所以……」

  「所以你就懷疑我們搞陰謀,見我們不找你,你也懶得與我們聯繫。是嗎?」

  秋煙晚從床上懶懶地坐起,嬌慵無力、我見猶憐。

  「我承認,我有過這些想法。」

  「那我告訴你,你錯了。老何死後,就等於樹倒猢猻散,但跟隨老何的人還是不少。為了安置這些人,我們耗盡所有積蓄。上次你給的二百萬算是雪中送炭,我們感謝你,所以我沒必要騙你。」

  秋煙晚怔怔地看我,我從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

  「那為什麼你們都不找我?這讓我感覺你們並不是很急著找到趙紅玉。」

  「我們當時是很著急。坦白告訴你,我們找趙紅玉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老何在海外銀行的存款,另外一個是拿到錢後就殺了趙紅玉。」

  從秋煙晚的嘴裡說出殺人,真是無奈又滑稽,或許嬌慵更能殺人。

  「殺人滅口?」

  我一點都不懷疑她們有殺人的動機。

  秋煙晚咬齒切齒:「不是滅口,是報仇。當初老何與你們在『賞心水米』時,就是趙紅玉向中紀委書記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準確地找到『心水米』,令一切功虧一簣。所以老何的人想盡一切辦法要找趙紅玉報仇。」

  我長歎了一口氣:「她要是不告密,那我豈不是死翹翹了?」

  「政治沒有仇恨,你與何鐵軍的生死互換是另一回事,那是命運,我不怪你,但背叛卻是可恥行徑。趙紅玉曾經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對老何的下屬來說難以容忍。

  「半個月前,何芙回來找到我們,我們才知道老何其實也防著趙紅玉。他平時只是玩玩這個賤人而已;至於海外銀行的帳戶已全部落入何芙手裡,這些銀行帳號何芙已經上繳國家。至此,趙紅玉變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們放棄殺掉趙紅玉的念頭,所以我們對趙紅玉失去了興趣,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語,失望至極:「何芙回來為什麼不找我?」

  秋煙晚冷冷地盯著我問:「她為什麼要找你?她父親間接死在你手裡,說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動,問道:「那你恨我嗎?」

  秋煙晚愣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我不恨。」

  「為什麼?何書記是你丈夫,難道你不恨我?」

  我冷笑不已,秋煙晚說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煙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李中翰,你錯了,我不但不恨你,還要感謝你。因為何鐵軍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

  「什麼?」

  我大吃一驚,眼珠子幾乎掉出來。

  「只有我姐姐與何鐵軍才有夫妻關係。」

  秋煙晚冷笑一聲,再爆猛料。我一時間難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塗了。」

  秋煙晚突然溫柔地說:「也難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秘密,因為你值得我們信任。」

  我點點頭:「你們應該信任我。」

  秋煙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風:「在法律上,我確實是何鐵軍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鐵軍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後,他向我父親提親。那時候何鐵軍是政壇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這當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徵得我同意後,就答應了何鐵軍的求婚。結婚那天來了很多人,很熱鬧,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禮當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何鐵軍與雨晴有勾搭,當時我很憤怒,就揚言第二天要離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勸我,為了何鐵軍的前途、為了秋家的聲譽,他們希望我不要離婚,更不能聲張家醜。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學藝術聯合會的領導,是一個極愛面子的知識分子。如果家醜外揚,我爸爸一定會去死。」

  我略有所悟:「於是你就讓雨晴李代桃僵,頂替你做何夫人之實?」

  秋煙晚如沐春風的笑容消失了,她憂傷地點點頭:「嗯,這一頂替就頂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結婚,也不能離婚,還要防止何鐵軍對我有不良企圖。幸好,我有嚴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鏢。」

  我一聲長歎:「真是駭人聽聞!怪不得何書記到處獵艷你卻不聞不問,怪不得何書記死後你一點憔悴之色都沒有!相反的,何書記死後,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對嗎?」

  「你真聰明,判斷得不錯。別人都羨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幾次想去死。」

  秋煙晚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內心充滿矛盾。

  我柔聲安慰:「別這樣,你如花般美麗,可千萬別想不開。既然與何書記的夫妻生活名存實亡,你應該找別的男人,何必虛度十五年美好光陰啊?」

  「哼,何鐵軍權傾一時,而且專橫霸道,我既已掛上何夫人的名號,天下男人又有誰敢碰我?也許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歲的老處女。」

  秋煙晚說完,臉上一片羞憤。

  我內心瞬間翻江倒海,除震驚之餘還感到一絲悲哀,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居然還是一個處女,簡直匪夷所思。不過,如此難以啟齒的事情,秋煙晚為什麼要告訴我?難道她希望我幫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

  我壓抑蕩漾的春心,像花癡一樣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還是內八字。」

  秋煙晚茫然問:「女人走路內八字就是處女?」

  我暗暗狂笑,對付這些情緒智商大大高於一般智商的女人,我總是胸有成竹:「華夏女人走路內八字,是處女的機率有九成。這點與日本女人不同,她們從小席地長跪,很容易長成O型腿,無論是處女和非處女走路都是內八字。但華夏女人沒有席地長跪的習慣,一般情況下走路內八字、雙腿又緊夾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處女。」

  秋煙晚冷冷問道:「你是不是專門研究女人?」

  我靈機一動,趕緊把帶來的盒子打開,從盒子裡拿出一雙精緻的高跟鞋,謙虛地說:「我只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剛剛好,我今天特意買了一雙鞋子賠給你,你穿上走幾步給我看看。」

  秋煙晚大聲怒斥:「我是不是處女與你無關,也無需穿上鞋子給你檢驗。」

  我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對秋煙晚這種官場女人只能調情,過於輕浮只會令她鄙視我。心念急轉,我計上心頭:「嗯,說得很對,無論你是不是處女都與我沒有關係。上次褻瀆了你的鞋子,我覺得自己很過分,今天來就是賠你一雙鞋子。鞋子也許不合你意,但我認為只有你這雙漂亮的腿才配穿這雙漂亮的鞋子。哎,我要離開上寧市了,也不知道這次分別還能不能再見面,所以這雙鞋子也算是我送給你的紀念禮物。以前對你有冒犯,在這裡我向你道歉。」

  「離開?你……你要離開上寧市?」

  秋煙晚很吃驚的樣子。

  我黯然點頭:「是的,就這幾天。」

  秋煙晚失落之情溢於言表:「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實你人不錯,何鐵軍死後,別人都躲我們遠遠的,你卻幫助我們,我們很感謝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歡。」

  我興奮不已,趕緊趁熱打鐵:「我……我能幫你穿上嗎?」

  秋煙晚俏臉微紅:「你有幫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聲發誓:「頭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發誓,這是我第一次幫女人穿鞋子。做為一個傳統的男人,不屑幫女人穿鞋子,就是幫女人提鞋子也絕不會去做。」

  「哦,這麼說來,你為我破例?」

  秋煙晚眼波流轉,眉目傳情。

  「是的、是的,我願意為你破例。」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迅速走到秋煙晚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腿單腿跪下,輕輕抓起她的左腳。秋煙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腳下也胡蹬亂踢,但沒什麼力氣。我暗暗好笑,無賴的潛質暴露無遺:「別動、別動,扶好我,把腳搭在我的膝蓋。」

  秋煙晚大聲怒嗔:「你、你經過我同意嗎?」

  「天啊,你的腳真美。」

  我答非所問,眼前的淩波玉足與無瑕長腿結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捨不得從這隻玉足上移開。

  「我自己穿,你、你放開我。」

  秋煙晚由緊張變慌張,哪裡還有官太太的風範。

  令我驚喜的是,她雙腿發抖,幾乎無法站直,只是一個勁地亂扭。這種表現我似曾相識,想起我摸小君腳丫子的時候,小君也是這般模樣,這絕對是未經人事的跡象。

  「你的腿真滑,一點腿毛都沒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煙晚的小腿提起,讓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緊緊貼緊我的膝蓋。那一刻,秋煙晚幾乎依偎著我。

  秋煙晚大聲辯白:「你胡說,我很少用化妝品。」

  我感歎:「你的腿真白。」

  秋煙晚用腳踩了踩我的膝蓋,小聲道:「那是天生麗質。」

  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鼻子也差一點貼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煙晚的美腿繃得緊,也抖得厲害,越加表現出處女的特質。

  聽她說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聞,那是雲南產的植物,雲、貴、川自古多產美女,莫非秋家姐妹來自雲南?

  我心神激盪,情慾像滔滔洪水氾濫奔騰,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秋雨晴尖厲的叫罵:「煙晚,你千萬別被他的甜言蜜語打動,你現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說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經被他欺騙過,有前車之鑒,你可要特別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騙那是丟臉的事,她秋雨晴卻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煙晚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別亂說,我只是試穿鞋子而已。」

  我驚訝秋雨晴的粗俗,更驚喜秋煙晚為了辯解乾脆任憑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頭暗喜,手指輕輕撓了撓她的左腳踝。秋煙晚又是一陣輕顫,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見狀,怒氣沖沖地指著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試穿內衣,結果……」

  門外突然一聲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結果你把人家的身體也試了。對嗎?」

  秋雨晴倏地轉身,氣急敗壞地尖叫:「嚴笛,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切磋一下,別在這裡吵。」

  嚴笛既然是秋煙晚的保鏢,當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張狂。

  我納悶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說她不是潑婦型的女人,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鐵門前問起禮物,而我只把禮物送秋煙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氣?再加上嚴笛的那條毒舌,秋雨晴發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氣,我就可以渾水摸魚,親一親秋煙晚的芳澤也是遲早的事。

  「我就要在這裡,我擔心煙晚會被壞人傷害。」

  女人嫉妒就會憤怒,憤怒了就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無賴。

  秋煙晚看了我一眼,溫柔地勸道:「雨晴,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秋雨晴蠻橫地說:「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這裡。」

  「兩位小姐,鑒於雨晴情緒激動,我先告辭,改天再來。」

  我逃走了,屋子亂成一團,要想與秋煙晚發生點什麼已是不可能。此時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陳年老醋,真想不到風騷悶絕的她還是一個妒忌心極強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邊招計程車一邊眺望我家,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回公司。

  傳說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嬌妻而過門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裡也有嬌嗲小香君,難道也要過門不入嗎?唉,把自己與大禹相比,臉皮真夠厚的。其實我已經好幾天沒回家,哪怕經常幻想李香君小熱褲裡露出的小翹臀,我都強忍著慾火沒有回家。

  因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脅的消息說出來,這會讓家人擔心,尤其是小君,她還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擔驚受怕。

  「滴……」

  電話突響,我一看號碼,居然是家裡電話。接通聆聽,果然是小君的嬌嗲聲:「哥,你在哪裡?晚上你回家吃飯嗎?」

  「我在公司附近。這段時間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媽一起吃。」

  我當然不能告訴小君我與她近在咫尺。她此時打電話給我,也許就是傳說的心有靈犀。

  「哥,我想你。」

  小君說得很小聲,但我聽清楚了。透過手機,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純愛與害羞,我幾乎想叫計程車調頭。

  「小君,哥也想你。告訴哥,你早上吃什麼?媽在嗎?」

  我滿腹的溫柔都傾注在語氣裡。

  「媽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討厭吃泡麵,等會出去買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訴媽晚上做我的飯,哥晚上回家吃飯。」

  「哦。」

  小君有時候很聽話、很乖。

  「那晚上見,拜拜。」

  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難過得就想哭,因為我聽出了小君的戀戀不捨。算了,還是我先掛掉電話。

  成熟的男人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終於體會到這個「恩」字的意思,這個「恩」絕不會是「恩情」,而是愛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親情,那這個美人恩就更難消了。

  「泳嫻,下午我們還要面對什麼?」

  回到公司,身心疲憊的我癱倒在辦公室那張黑色的大沙發上。這張沙發才更換不到三個月,上面的皮香都沒有消退,我真不願意讓新的總裁抱著女人在上面打滾。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裡所有我眷顧過的女人全部帶走,否則天知道新的總裁會不會對樊約、章言言、莊美琪她們有非分之想?想到這裡,我的心像被針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煩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來檢查,說我們公司發現了什麼流行病菌,需大規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體員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幾個部門主管留下來。」

  面對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嫻還能有條不紊、鎮定應對,絲毫沒有亂了陣腳,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一絲憔悴,畢竟她只是總管不是總裁,偌大的公司暫時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從心。

  「我打算辭掉總裁職務,放掉KT的股票。這兩天我本想堅持一下,但喬書記突然去中央黨校學習,半年之內回不來,我現在獨木難支。嫻姐,我們還是做好離開KT的準備吧。」

  「嗯,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裡我也去哪裡。」



  第七章 親了別人又親我

  郭泳嫻堅定的語氣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我煩亂的心瞬間充滿溫暖:「和我一起擺個小攤賣餛飩怎樣?」

  郭泳嫻咯咯嬌笑,轉身從一個塑膠袋裡拿出一個綠色的湯壺:「賣餛飩也可以順便幫你熬熬藥。」

  我盯著湯壺大反胃口。不用猜,那裡面一定又是郭泳嫻精心熬好的草藥,我痛苦地呻吟:「已經夠心煩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媽說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馬上打電話給她。」

  郭泳嫻似乎早已預知我會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媽。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這幾天我都沒有碰女人。」

  「你以為是吃飯呀?藥這東西要按時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媽特別叮囑的,我也沒辦法。」

  「我姨媽以前連發高燒都不吃藥,怎麼現在天天給我灌藥呢?一定是泳嫻姐你教唆。」

  我瞪著郭泳嫻。

  「我可沒教唆,是你姨媽關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調理,身體也要調理。你要嘛一天碰幾次女人,要嘛幾天都不碰,這容易陰陽失調,對身體不好。」

  「煩心事這麼多,哪裡還能顧及這些。對了,姨媽知道公司的情況了?」

  沒有把姨父身陷危機的消息告訴姨媽,主要還是怕她擔心。除非萬不得以,我不會動用姨媽這枚棋子。

  姨媽經常教育我,男人應該有所擔當,別什麼事情都指望別人幫忙。其實離開KT沒什麼了不起,只是擔心我離開後,我的女人會受欺負;把她們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實際,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裡。KT與其說是我的王國,還不如說是我那些嬌寵的伊甸園。

  「你姨媽是什麼人,這點事能瞞得了她?」

  說起姨媽,郭泳嫻臉上充滿敬畏。

  「她說什麼了?」

  我暗暗好笑,姨媽殺氣十足,做她兒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沒說什麼,就說你長大了,公司裡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媽還說,就是天塌下來,你也要按時吃藥。」

  我心中鬱悶,卻裝做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泳嫻姐你對我真是無微不至。」

  郭泳嫻大聲嬌笑:「你是我的依靠,我當然要細心呵護。」

  「細心呵護?我又不是小孩!喂,嫻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覺得奇怪地看著郭泳嫻,她很自然地脫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單調的外衣裡卻是一團性感的火焰,茜紅色的吊帶把雪白的圓肩勒出兩道鮮艷的紅痕,沈甸甸的乳肉在碩大的罩杯裡兜得緊緊的。豐腴的玉臂、大腿、腰圍,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豐腴。

  這是熟女的豐腴美,這種美可以把男人饞得流口水。

  郭泳嫻兩腮桃紅、霞光蕩漾,衣物剛盡落,就轉身撅臀把滾圓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體徐徐後傾微靠在我懷裡。幽韻撩人,我摟住豐腴的肉體,撫摸滑膩微隆的小腹,聽她銷魂的嘮叨:「女人幾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陰陽失調。」

  「黃鶯姐姐,李總裁工作辛苦,我特地買來蛋糕慰問,你們也有份喔。」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當然,利大於弊,因為我總能第一時間聽清楚來人的聲音,知道來人是誰。

  「好好吃的樣子,謝謝小君,嘻嘻。」

  黃鶯大笑給我示警,郭泳嫻迅即停止搖動,我突然問:「嫻姐,鎖好門了嗎?」

  郭泳嫻喘了喘,小聲驚呼:「糟糕,忘記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來?」

  話音未落,小君的腦袋瓜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邊,裡面的情景她盡收眼底。

  我暗歎運氣真差。

  意外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郭泳嫻從容不驚地從蜜穴裡拔出我的大肉棒,順手把她的制服蓋在我裸露的下體上。小君也不問不鬧,她平靜地關上門,平靜地走到辦公桌的皮椅上坐下,兩隻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郭泳嫻穿上衣服。

  我似乎聞到一絲不祥,小君沒有嫉怒也沒有笑容。我發現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顛抖,蒼白的臉上居然還有汗跡,我慌忙穿上褲子。

  「蛋糕好香,我有沒有份?」

  套上了長裙,郭泳嫻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君。

  「當然有啦,不是有兩份嗎?你們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瞇瞇地看著郭泳嫻。

  「小君,你不是在家學炒菜嗎?」

  我心裡發毛,就像一個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個正著。

  小君冷冷哼了一聲:「我討厭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營養。」

  我大笑:「不錯、不錯,以前就經常吃小君買的蛋糕點心。呃,謝謝小君的慰問,還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點懶,嘴又饞,能吃現成的就吃現成的。讀書的時候,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糕點有時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爾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聲說:「可我現在最討厭吃蛋糕。」

  我吃驚地問:「為什麼?」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拋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腦袋大聲說:「就因為這些蛋糕,我才知道壞人有多壞。」

  「壞人?」

  我心裡暗暗好笑,以為小君在吃醋,故意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

  小君恨恨地說:「對呀,杜胖子問我愛吃什麼,我說蛋糕,他就帶我去買蛋糕。」

  「什麼?」

  我大驚失色,從沙發上蹦起,厲聲問:「杜胖子,杜大維找過你?」

  「中翰,你冷靜點,讓小君慢慢說。」

  雖說在勸我,但郭泳嫻也緊張至極。

  見我暴跳如雷的氣勢,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什麼話來。我越發著急,拉著小君的手問:「說呀!說呀!」

  小君突然嗚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凜,趕緊鬆手,語氣和緩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君你慢慢說,你是在哪裡見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關心我喔。」

  「這不是廢話嗎,哥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

  我又好氣又好笑,見小君的秀髮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髮,讓絲綢般的柔滑流過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嫻兩眼,賭氣道:「我看你關心泳嫻姐姐多一點。」

  郭泳嫻臉一紅,慌忙蹲在小君的腳邊,柔聲道:「小君,泳嫻姐姐向你發誓,你表哥最愛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跟你相比。」

  我也敢發誓,小君的心腸是世界上最軟的,郭泳嫻如此放低姿態一定能贏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開始不好意思了,她小聲地申訴:「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愛……喜歡我,為什麼五天都不回家,卻天天跟泳嫻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嫻大叫冤枉:「小君,你誤會了哦!你哥哥這幾天沒跟泳嫻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煩。你哥哥為了不讓你擔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裡。」

  「哥,是真的嗎?」

  小君將信將疑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點頭。

  也許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嫻淒然地拉著她的小手:「小君,你千萬別生泳嫻姐姐的氣。泳嫻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沒有人關心,直到你表哥出現,他關心我、照顧我,但也只是這樣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讓你表哥不理我。」

  說著說著,郭泳嫻已潸然淚下。

  「我絕對不會讓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烏龜王八蛋。泳嫻姐姐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嗚。」

  小君眼眶一紅,居然陪著郭泳嫻流下眼淚。

  我暗暗稱奇,本來最不看好的郭泳嫻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納。姨媽對郭泳嫻本就有好感,現在連小君也接納了她。

  「哥,既然這裡有麻煩,我們乾脆回家鄉好了。」

  小君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這裡不能說走就走的。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媽媽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強的小嘴,她無私的忠誠令我大為寬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紅紅嘴唇上親了一口。

  小君俏臉緋紅,瞄了瞄郭泳嫻,大聲嬌嗔:「哎呀,你幹什麼呀?」

  郭泳嫻抿嘴輕笑,她站起來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長地說:「忙了一個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會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嫻會洗很久,因為辦公室的浴室相對比較簡陋,沒有浴缸、沒有電視,所以我知道郭泳嫻說的是假話,這些假話只能騙過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亂摸。」

  小君沒有阻擋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紅色T恤,我親了親同樣粉紅嬌嫩的乳頭:「五天沒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順勢倒入我的懷裡嚷嚷:「旺,要不是剛才親眼看見你跟泳嫻姐姐親熱,我……我又被你騙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嫻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脹喔!一般這個情況必須要男人摸半小時才行,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真的嗎,不會又騙我吧?」

  小君注視著浴室的門口,對於我的大手,她裝模做樣、欲拒還迎。幾天沒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來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盡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發燙、哼哼唧唧。

  她半瞇著雙眼,嗲嗲地問:「哥,泳嫻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時嗎?」

  我幾乎要笑出來,一路搓著小君的乳頭:「你放心,泳嫻姐姐洗澡至少要一個鐘頭,摸完了還可以做別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聲叫罵:「你放屁,如果泳嫻姐姐提前洗完澡怎麼辦?哼,真是個大豬頭,你難道不會一邊摸一邊做那事嗎?」

  我驚喜交加,一瞬間就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看著臂彎中欲語還羞的李香君,我激動地點點頭:「小君一語提醒夢中人。」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脫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饅頭穴裡,鮮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動下不停翻捲。太緊了,我有麻癢的感覺,所以我停了下來。

  小君癡癡地看著我,顯然她對我突然停下來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訴她是因為小穴太緊。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嗯……哥,你說是緊一點好,還是松一點好?」

  「當然是緊一點好。」

  「那為什麼你很難受的樣子?」

  「呃,道理很簡單。你舒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很難受。」

  「烏龜王八蛋才難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繼續強勁有力地動著,樣子看起來還必須帶著滿足和幸福。

  因為小君不喜歡我露出難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卻一臉痛苦。蠻橫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過她。

  「噓。」

  郭泳嫻突然在沙發後向我豎起手指,這是一個背對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沒有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難以察覺郭泳嫻的到來。我驚訝地發現郭泳嫻身上什麼都沒穿,她豐腴的肉體與小君嬌小的身軀,濃密的陰毛與光亮的白饅頭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哥。」

  小君嗲嗲的聲音伴隨她身體的顫動傳來。我只恍惚了兩秒,小君就用她獨特的撒嬌向我表達強烈的不滿。我尷尬地向郭泳嫻笑了笑,繼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濕滑柔嫩之地。看起來我像似在滿足小君,但內心卻是向郭泳嫻展示我強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視下,我越加堅硬粗壯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銷魂蝕骨的嬌嘻。

  「哥,我好難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搖動得厲害,小穴緊緊咬住我的大肉棒不鬆口,偶爾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納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睪囊皺皮,濕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塗。

  我粗魯地用雙手抓揉她結實高聳的乳房,擰捏她的粉紅的乳頭,嘴裡還問:「你不是說烏龜王八蛋才難受?」

  小君發出痛苦的呻吟:「嗚,烏龜就烏龜。哎呀,尿出來了,哥……」

  我魂飛魄散,最受不了小君這一聲如泣如吟的「哥」,本來堅固的精關瞬間鬆懈,麻癢的感覺蜂擁而至。可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我感覺到兩團飽滿的肉球帶著火一樣的溫度貼緊我的後背。不用猜,郭泳嫻已悄悄來到我身後。她的手溫柔撫摸我的肌肉,沿著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著胸膛滑下我的腹臍,最後停留在濃密的陰毛上輕輕摩挲。蔥白的手指如蘭花般綻放,包握住我的大肉棒根部。

  「中翰,別射出來,給我。」

  郭泳嫻夢一般的呢喃使我沸騰的熱血冷卻下來。

  大肉棒雖然依然強硬,但已沒有射精的衝動。我緊張地注視著小君,她的反應至關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難為情地用兩隻小手掩住臉。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過頭,郭泳嫻朱紅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條粉紅的精靈飄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紅的唇瓣,吞嚥粉紅的小精靈。但此時,我下意識地挺動把羞澀掩臉的小君擾醒。與郭泳嫻親吻的同時,我耳邊竟然傳來熟悉的哼哼聲:「嗯,親了我的嘴,又親別人的嘴,真不衛生。」

  我沒笑出來,郭泳嫻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嫵媚地看著嬌羞的小君,眼裡綻放出異樣的光彩,蔥白的蘭花玉指放開我的大肉棒,悄悄觸摸一下小君的陰唇。

  小君觸電般向後退縮,嘴裡小聲嚷嚷:「幹什麼呀?幹什麼呀?」

  「真漂亮。小君,你這個地方真特別,特別漂亮,一絲毛都沒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歡,讓姐姐摸摸好嗎?」

  郭泳嫻的小手在小君光潔的陰戶上徘徊,不時用晶瑩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愛液。愛液橫流,郭泳嫻越刮越多,終究放棄。她把沾滿愛液的手指豎起,送到我嘴邊。欲焰高漲的我沒有絲毫猶豫,張開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滿小君愛液的手指。

  郭泳嫻吃吃地嬌笑,小君卻大聲尖叫:「你們真不衛生,噁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給你們吃。嗯嗯,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幾下,直把她的囂張氣焰壓制。郭泳嫻卻趁機不停地幫小君擦拭溢出的愛液,可越擦越多。無奈之下,郭泳嫻想站起來拿紙巾,我突然靈機一動,摟住郭泳嫻的脖子往下壓按,讓郭泳嫻覺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間,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圖,與我對望了兩眼,她的眼神再現異彩。

  舔了舔鮮紅的嘴唇,郭泳嫻低下頭,跪在沙發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饅頭穴裡進進出出。又遲疑了一會,郭泳嫻終於悄悄吻上小君的嫩穴口,舌頭一轉,也順勢舔吮一下大肉棒,繼而含住小君的穴瓣溫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嫻姐姐,你這是幹什麼?李中翰,快叫泳嫻姐姐走開啦,嗚。」

  小君花容失色,這陣仗她幾時見過?恐怕就是在夢裡也沒有夢見過。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乳頭狠搓。小君自然顧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裡發出嗲嗲叫嚷。不一會,她就迷離失魂,任憑我們宰割。

  郭泳嫻越舔越興奮,舌頭幾乎把小君的嫩穴上下裡外舔吮了十幾遍。我抽空拔出大肉棒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圇吞棗,一口深吞龜頭到底,小君才得以暫時喘息。

  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視著郭泳嫻的深喉技藝。

  我心頭暗喜,與郭泳嫻一起為小君賣力演出。粗長的肉莖直捅而入,佔據郭泳嫻的咽喉。郭泳嫻合攏雙唇,收縮臉頰肌肉,緊緊地夾住整條肉柱,一股強大的吸力驟然而至。

  我的大肉棒無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陰毛幾乎完全覆蓋郭泳嫻的臉,她靈巧的舌頭適時蠕動,摩擦肉棒的血管,我突然感覺一陣酸麻,趕緊拔出大肉棒。郭泳嫻隨即坐在小君的身邊,張開豐腴的雙腿。我當著小君的面,撥開郭泳嫻茂密森林,將粗硬的大肉棒插入蜜穴。

  小君趕緊扭頭掩面,嘴裡嘟噥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狹地抓住小君的乳房用力揉搓,一邊挺動我的下體,大肉棒強力地衝擊郭泳嫻的蜜穴。與小君的嫩穴相比,雖然郭泳嫻的蜜穴沒有那麼緊窄,但她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盡頭的淫肉像嬰兒小嘴,無時無刻都在吮吸我的龜頭。我插了十幾下就發出低沈呻吟,小君對我的呻吟似乎產生好奇,她忍不住張開手指縫,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嫻的蜜穴所吸引,也懶得理會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嫻的豐腴大腿專心抽插。既然郭泳嫻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我就把積攢幾天的存貨全留給她。

  只是突然間,我腦海裡浮現秋煙晚的影子,不知道為何,秋煙晚的幽怨讓我心疼,她的顰笑令我難忘。當然,她的玉腿令我慾火焚身,那換鞋子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

  秋煙晚雙腿之間那一片隱約黑影早已縈繞我的腦海、荼毒我的靈魂。

  在郭泳嫻一陣陣銷魂的悲鳴中,我向她的蜜穴發起暴風驟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進來。」

  郭泳嫻抱著我的雙臂,極力擡高她的肉臀,幾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嗎?」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來是要給小君的。」

  「啊、啊,討厭。」

  郭泳嫻有些迷茫,她搖動得比我更厲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會把精液射入,我之所以這樣要求她,就是想讓小君覺得我更愛她。雖然委屈郭泳嫻,但為了小君必須遷就。果然,身邊的小君面紅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嫻姐姐,你現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惡嗎?他就是一個大渾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嫻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觀者清,郭泳嫻是當局者迷。經受我幾度重擊,她已然渾身哆嗦,仰頭收腿,吞沒完整根大肉棒的同時,又狠狠地夾緊大肉棒。我頓時兩面受擊、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聲繳械投降,蜂擁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沒在深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讓哥哥親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嫻豐腴的肉體上。

  小君破口大罵:「你放屁!親了別人的嘴,又想親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衛生呀?」

  我一聲怪叫,像老魔抓小雞似的把小君抓來,沒容她反應,就含住她的小紅唇,舌頭一卷,挑進入小君的口腔,與香噴噴的小舌頭重疊在一起。小君拚命掙扎,拚命捶打我的肩膀。

  「黃鶯、杜鵑,來來來,阿姨買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鮮,你們嘗嘗。」

  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我的膽子差點被嚇破。瞪著癱軟的郭泳嫻,我緊張詢問:「門鎖了嗎?」

  郭泳嫻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小君說:「小君最後一個進來。」

  我扭頭看去,氣喘籲籲的小君卻搖了搖頭。

  「好香喔,謝謝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進去。」

  我一聽,全身雞皮疙瘩頓起。一邊趕緊穿衣服,一邊咒罵:「我討厭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機智勇敢了。

  上官黃鶯的忠誠令我感動,哪怕面對的是我姨媽,她也竭力維護我。她小心翼翼地說:「總裁休息了。」

  姨媽沒有再往我辦公室硬闖。我不想姨媽難堪,待小君跑進洗手間,我稍整衣服就把門打開。上官黃鶯吐吐舌頭趕緊走開,姨媽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來你調教有方,兩個丫頭居然攔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黃鶯、杜鵑,你們聽好了。以後我姨媽在公司裡通行無阻,不許無禮。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齊聲點頭,很委屈的樣子。見我偷偷給她們豎大拇指,她們又咯咯兩聲,微微笑出聲來。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麼?」

  姨媽吃驚地看著我,我也吃驚地看著姨媽。

  這是姨媽嗎?我眼花了嗎?

  揉了一揉眼睛,我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姨媽塗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紅。一件深黃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視裝,雖然只是袖子若隱若現,但已夠驚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緊身長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貼緊,那簡直就是時裝模特兒的風範。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來之前,極力品味姨媽的裝扮。我發現這條從胸到膝蓋的緊身長裙竟然沒有拉鏈,難道姨媽是將裙子從頭上套進腰身的?

  太美了,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這種裙子有點悶騷,姨媽應該清楚長裙太緊就會將臀部的曲線暴露無遺,男人的目光就會在這些暴露的曲線上流連。這不像一位低調女人的打扮,這種淡淡的嬌媚與成熟交織在一起,立刻發生特別的化學反應,我只能意會而無法描述這種化學反應。

  如果姨媽不是繃著臉,瞪著嚴厲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滿分。沙發上到處散落的撲克牌令姨媽勃然大怒:「怪不得黃鶯這個小丫頭攔我。中翰啊,公司現在是什麼狀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還有心思打牌?」

  我無言以對。雖被姨媽訓斥,但我卻暗自慶幸,多虧郭泳嫻反應神速,從抽屜裡取出撲克散扔在沙發,完全掩飾我風流的痕跡。

  見我低頭垂目,姨媽的語調和緩許多。郭泳嫻在一旁,姨媽多少顧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嫻一眼,語氣略帶責怪:「小嫻,你這個做姐姐的要多看著中翰,不要有點成績就忘乎所以。這是上班時間,你們玩牌也要分個時候呀!」

  郭泳嫻紅著臉十指交纏,尷尬地點點頭,其實她已宣佈公司員工下午放假,這時候是假期,玩玩牌沒什麼。只是郭泳嫻機巧,她情願受責也不去解釋。姨媽當然不知道這些,她一向對我嚴格苛刻,這會以為我上班時間打牌,所以大發脾氣。

  此時小君很適時地從洗手間裡探出個小腦袋:「媽,你誤會了喔,是我東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纏著哥要和我玩的。哥沒玩,只有泳嫻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嫻一邊收拾撲克牌,一邊點頭附和。我頓時龍心大悅,心裡把「貼心小棉襖」這個肉麻的愛稱再次送給小君。眼見小君與郭泳嫻配合得很有默契,謊話圓得天衣無縫,我差一點就笑出來。



  第八章 裙子有奶油

  小君突然出現,姨媽略感意外,似乎覺得錯怪我了,只是嘴上卻不依不饒:「他不管不問也是不對。哼,你這個李香君不在家裡待著,就知道整天纏著你哥,真不懂事。」

  說到最後,姨媽已完全是一副嗔怪、愛憐的語氣,與對我的嚴厲態度簡直判若雲泥,我好不妒忌。

  「家裡又沒人,幾個同學說來又沒來,我在家都快悶死了。」

  小君噘著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姨媽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春潮未褪,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幾縷濕漉漉的秀髮剛好擋住她的眼簾。

  姨媽愛憐地撥開小君眼前的秀髮,柔聲道:「我看你也別叫同學來了。過幾天你爸爸就回來,我們一起回家。哎,還是家裡好,在這裡真不習慣,要不是等你爸,媽早不想待下去了。」

  「我還不想回去。」

  小君嗲嗲地撒嬌,我卻大吃一驚,無心欣賞小君的嬌慵美態,焦急地問:「爸過幾天回來,這是真的嗎?」

  「那當然是真的,早上我剛與你爸通了電話。」

  姨媽牽著小君的手坐在沙發上,我發現小君與母親的神似度超過以往,就連眼神都差不多。

  「不知道爸帶什麼禮物回來。」

  小君的眼睛瞇成兩道彎月。

  我真是又驚又喜,這消息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姨父必定安然無恙。既然姨父沒事,那趙紅玉所說的都是假話,沒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我自然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要我放棄KT?嘿嘿,我暗暗冷笑,KT是我的王國,我的女人都在這裡,我豈能隨便放棄?可是,如果姨媽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這段時間公司面臨的巨大壓力已令我筋疲力竭。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坐以待斃,既然自己難以承受外來的壓力,我為何不找姨媽幫忙?

  我苦著臉走到姨媽面前歎息:「媽,我也跟你們回去算了。」

  「回去?那公司誰顧?」

  「看不看都無所謂了,現在麻煩大了。」

  「快說說。」

  空氣瀰漫著清新劑的味道。郭泳嫻做事仔細,空氣清新劑能掩蓋一些異味,但無法掩蓋我內心的忐忑。姨父的安危、公司的境況,都讓我心焦。

  等郭泳嫻牽著小君離開,我迫不及待地把從趙紅玉那裡所知道的一切向姨媽稟報。當然,與趙紅玉的風流我不會提一絲半毫。

  辦公室裡就只剩下我和姨媽,姨媽正全神專注地傾聽我的陳述。我本來心無旁驁,但眼睛卻意外發現姨媽的裙子上不知何時沾一片奶油,那地方剛好就在臀側。

  我隨口告訴姨媽,她大驚失色,慌慌張張站起吆喝:「快,拿濕毛巾來。」

  我暗暗好笑,女人愛美真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敗筆。姨媽塗擦裙子時,我注意到她竟穿起黑色絲襪,黑得很淡的絲襪,很配她一身的衣妝和黑色的高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見姨媽穿黑色的絲襪,以前她只穿單一的肉色,我驚歎姨媽的巨大變化。這大城市的環境果然能輕易改變一個人,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感到一絲燥熱。

  「中翰,你幫我瞧瞧有沒有其他地方沾上奶油。」

  姨媽左顧右望,還轉半個身把肥美的臀部對準我。

  看著這個弧起的滿月,我有些恍惚,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後面好……好像也有……媽,你真不小心。」

  「愣著幹什麼?快幫媽擦掉呀!」

  姨媽大聲命令,隨手把濕毛巾扔給我。我接過濕毛巾時,不停地在問自己到底想幹什麼。我沒有答案,而是忐忑地走向那完美的圓臀。

  「這裡、這裡有一些。」

  我按捺內心的狂燥,小心地為姨媽擦拭她的後臀。

  隔著毛巾,我顫抖的指尖能感受到那片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豐滿,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來的奶油擦了又擦:「哦,那邊……那邊也有。」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在蛋糕店裡碰到的。真氣人,剛買的裙子馬上就毀了。」

  「嗯,估計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奶油弄上去。」

  「要是讓我逮住那個人,我一定廢了他。哎哎哎,不要這麼用力,輕點擦,一條裙子好幾千塊的。」

  「媽,我放在你房間的錢應該花完了吧?等會我再拿一點給你。」

  「嗯,夠孝順啦。只是你這樣大把大把地給媽花錢,媽現在都開始變質了,多年的艱苦樸素都讓資產階級的物質生活給腐蝕掉。哼,都怪那臭小君,一天譏笑我是土包子。中翰,你說媽是土包子嗎?」

  「一點都不土,媽越來越時髦了,有時間你應該去楚蕙的內衣店裡坐坐,和你的乾女兒唐依琳逛逛街。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我想過不了多久,媽就會比現在時尚一百倍。」

  「噗哧。」

  姨媽掩嘴失笑,她小聲問:「中翰,你說媽這條裙子好看嗎?」

  「太好看了,只可惜黏上了奶油。」

  「怎麼?還沒擦乾淨嗎?」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麼能做一個領導幾百個人的總裁呢?」

  「我這不是向媽請教嗎?」

  「別一天到晚就知道貧嘴。告訴你,你找哪個女人風流媽管不著,但你千萬別招惹楚蕙。」

  「我……我可沒招惹她,但我想知道為什麼。」

  我心中嘀咕,何止招惹了蜜糖美人,現在她連我的孩子都懷上了。哎,真不知該如何處理。

  姨媽道:「她媽媽很厲害。」

  我微微一驚,手上越擦越用力:「有媽厲害?」

  「咯咯,那肯定比你媽差了點。擦好了沒有?怎麼感覺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對……」

  姨媽豁然轉身,兩隻大眼筆直地瞪著我。

  「怎麼了?」

  我假裝鎮定,但姨媽突然轉身和奇怪的眼神簡直把我嚇個半死。

  姨媽柳眉倒豎:「沒什麼。小翰,你小心點,別胡思亂想,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我沒有胡思亂想啊!媽讓我不招惹誰,我就不招惹誰。」

  心跳如鼓,但我仍然能鎮定自若。

  「哼。」

  姨媽慍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趕緊拿著毛巾跑向洗手間。一捧冷水澆上頭後,我燥熱的情緒才得以平復。望著洗手盆裡那條幫姨媽擦拭過裙子的白毛巾,我暗暗發出感歎,感歎這個世界上最結實、最美麗的屁股。

  從洗手間出來,我膽戰心驚地觀察姨媽。她端坐在沙發上,微慍的臉泛起淡淡的紅暈。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覺,所以她發出警告,不過既然沒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裝作糊塗。誰讓一直樸素的姨媽突然間過度到美艷絕倫的魅力女人呢?

  如今的姨媽舉手投足都有非凡的誘惑,這種誘惑與小君對我的誘惑一樣,難以抵擋。

  姨媽似乎也在觀察我,她的臉色陰晴不定,若有所思地沈吟半晌才淡淡地問:「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棄過。但這次,我不想放棄。」

  「這才像個男人。」

  姨媽稍露讚許的眼色,不過語氣隨即嚴厲起來:「你應該把心思用在事業上,別一天到晚只知道盯著公司裡的那群小女孩。凡事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細想想,就知道那個趙紅玉的話有諸多漏洞。假如你爸真被挾持了,他們何必那麼急不可待地逼你走?再說,以你爸現在的身份級別,就算被人挾持了,那也是一件外交大事。」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趙紅玉知道很多,包括爸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

  「也不能都怪你,這個趙紅玉確實知道不少,她利用她所知道的一些機密。」

  姨媽柳眉一挑,冷笑道:「看來何鐵軍那件事情還沒結束。既然你爸的任務都能洩露,就說明國安高層有人暗中扶持趙紅玉。現在你要嘛抽身事外,要嘛離開公司。」

  「我不想放棄KT。」姨媽點點頭:「這還用說嗎?就算你要放棄,媽也不同意。」

  我焦急地搓了搓手:「那我該怎麼辦?公司每天都要應付各種各樣的麻煩。」

  「怎麼辦?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能怎麼辦?」

  姨媽猛地揮了一下左手,氣勢磅礡地打斷我的話:「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該有你的事業,我看KT就不錯。別人想搶,就看有沒有這本事了。哼。」

  哇,我雙眼放光,姨媽的豪情令我驚歎和佩服。這麼拽的口氣,連男人都少有企及。我深深被感染,但我依然很擔心:「媽,我覺得這次與以往不同,來查我們公司的部門涉及廣、權力大。」

  「嗯。」

  姨媽點點頭:「我們不要蠻幹,要講策略,先弄清楚公司到底有什麼底細。這麼多勢力打我們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原因。等會我們去見一個人,什麼情況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交給郭泳嫻。」

  「媽好像很放心郭泳嫻。」

  我有些意外。

  「郭泳嫻的家庭背景我仔細查過了,很清白。何況你跟她關係不一般,你還能不信任人家嗎?」

  姨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訕訕一笑算是默認一切。

  「小嫻為了你連婚都離了,你要對人家好一點,就不知道你以後如何向戴辛妮交待。」

  姨媽在替我擔心,我胸有成竹,當即表示郭泳嫻不爭名分。

  「你放屁,媽是女人,女人心裡想什麼我比你清楚。天下沒有一個不計較名分的女人,想當初……」

  姨媽突然站起,把我嚇了一跳。只是姨媽的欲言而止令我納悶:「怎麼了?」

  「算了,我們走吧。」

  姨媽搖了搖頭,轉身走到窗邊,癡癡地看著遠方。

  我不敢追問姨媽的過去,也許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親生父母的事跡一樣,姨媽不願意講,我問也沒用。目前我還是關心自己如何度過難關:「媽,我們要去找誰?」

  姨媽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

  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問:「這個人很有本事?」

  姨媽笑得更燦爛,連魚尾紋都悄悄露出來:「這個人不但有本事,還長得很漂亮。」

  我很意外:「是個女人?」

  姨媽柳眉急挑,對我大聲發飆:「怎麼?你瞧不起女人?」

  我大驚失色,暗罵自己腦子進水,趕緊向姨媽賠禮:「不是、不是。」

  「哼!見到那個人,你一定要強調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是你親媽。明白嗎?」

  「明白?」

  我愕然,想了半天苦笑道:「不明白。」

  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點舊,甚至有點破落。在遠離市區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幹部休息所裡,這種破舊的小庭院比比皆是。

  站在小庭院的迴廊前,我注意到迴廊兩側合攏著幾排葡萄架,葡萄架上那些蔓延蔥鬱的葡萄葉不僅可以遮陽納涼,也給暮氣沈沈的庭院帶來些許活力。

  葡萄籐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安靜地坐在一輛電動輪椅上閉目養神,她似乎很享受這種靜逸。

  我有些失望,畢竟婦人已老,再美的容顏也要屈服於無情的光陰。我小聲問道:「媽,她就是你找的人?」

  「嗯,她叫屠夢嵐,是楚蕙的母親。你現在強敵環伺,要保住公司,就要想辦法個個擊破。我跟小蕙的母親關係不錯,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們這邊,至少公司的羅總會站在你這邊。」

  聽姨媽的語氣,她應該早對公司面臨的一切有所關注也有所準備,要不然她不會這麼氣定神閒。

  沒等我們走近,老婦人先睜開了雙眼。她的目光如水,靈動而單純,這是一雙少女才具備的眼神。

  令我驚異的是老婦人看到我之後,那翦水般的眸子居然變得熾烈起來,就像被偷東西的人發現小偷一樣。

  「這裡的葡萄是甜的還是酸的?」

  姨媽眺望四周的葡萄籐。我暗暗好笑,姨媽有職業本能,嘴上問葡萄,眼睛卻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樓的一個窗戶裡,有一位護士模樣的女人在向我們張望。

  「酸死了。」

  屠夢嵐一張嘴,她那沙啞的聲音我竟然有熟悉的感覺,特別她身上那慵懶的氣質與楚蕙如出一轍。我的心不禁劇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現在我眼前。

  姨媽走到屠夢嵐面前,輕握住老婦人的手,柔聲說:「小蕙長得漂亮,我也酸死了,不如送給我。」

  「那我們倆換換?」

  屠夢嵐頑皮地笑笑。

  「換什麼?」

  姨媽雙眼連眨。

  屠夢嵐朝我看了看說:「拿你兒子來換小蕙呀!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姨媽大聲道:「好,換就換。今天我就把兒子留下,以後小蕙就喊我做媽了。」

  姨媽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暗暗大讚姨媽會做生意,等楚蕙做了姨媽的女兒,我再偷偷跑開,讓姨媽白賺一個女兒,我也白賺一個楚美人,這是一箭雙鵰的絕好生意!

  「口說無憑。」

  屠夢嵐的眼裡閃出奪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姨媽的手,生怕姨媽反悔似的。姨媽也不含糊,爽快地回應:「立字為據。」

  屠夢嵐擺擺手,「噗哧」一聲,盯著姨媽說:「當我老糊塗呀?立個字據有什麼用?到時候你兒子拍拍屁股走人,我一個殘廢還能攔他?再說你兒子不心甘情願認我做媽,我留下他也沒意思。」

  「那嵐姐想怎樣?」

  姨媽順從地看著老婦人。我目瞪口呆,這是我這輩子見過姨媽最乖巧的樣子。

  「很簡單呀!讓你兒子行三叩九拜之禮,然後叫我媽就行。」

  老婦人慢條斯理地說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模樣果然與楚蕙有八分神似。

  不過,屠夢嵐也太不知趣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豈能輕易下跪?

  姨媽不置可否,她笑吟吟地對我眨眨眼:「中翰,嵐阿姨就是小蕙的媽媽,她一直想要個兒子。現在你就一償嵐阿姨的夙願,給她做兒子如何?」

  「嵐阿姨好。」

  我心裡難堪至極。雖然並不是很願意,但姨媽使了一使眼色,我趕緊整頓服儀,準備跪下。

  這時,從葡萄架外突然飄進一個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聲音沙啞,手裡還捧著一個很普通的白瓷水杯:「媽,你真捨得拿我和別人交換呀?」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我的蜜糖美人楚蕙嗎?也許是在她母親身邊的緣故,楚蕙的衣著特別樸素,不施粉黛。

  簡單的七分褲和一件緊身T恤,充滿時尚花色的指甲也清洗得乾乾淨淨。返璞歸真的她少了職業味,更像一個楚楚動人的鄰家小姐姐。

  意外的是,屠夢嵐見到楚蕙卻是滿臉怒容:「當然捨得!你任性倔強,根本沒有把媽的話聽進耳朵。什麼男人不跟,偏要跟那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羅畢。氣死我了!現在有人領養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捨不得?」

  「媽,羅畢對我很好。」

  楚蕙站在屠夢嵐身邊,幽幽地歎了歎。

  「好什麼好?他什麼時候來看過我?對我都如此,對你還能好到哪裡去?」

  屠夢嵐大怒。

  「來了你也沒給人家好臉色,他當然不敢再來。」

  楚蕙倔強地辯駁。雖然激動,話調還是不慍不火、慢條斯理,好像在朗誦一篇文章。只是那雙飽滿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洩內心的委屈。

  我克制醞釀半天的嫉妒情緒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屠夢嵐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過那只白瓷水杯。楚蕙愣了一下,還是把水杯交到我手裡,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屠夢嵐面前:「嵐阿姨您請喝茶。」

  「嗯,謝謝。」

  屠夢嵐頓時轉怒為喜,她一手執著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問:「你叫李中翰?」

  「是的。」

  我恭敬點點頭。

  「你和小蕙早認識?」

  「嗯。」

  我又恭敬地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追她?」

  屠夢嵐問這麼尷尬的問題依然笑容可掏。

  「我……我認識楚蕙姐晚了一點,她已有了男朋友。」

  我只能這樣回答。

  屠夢嵐雙眼再次發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還可以離婚,何況小蕙還沒嫁。」

  「媽。」

  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我窘迫至極,雖然平時臉皮厚,但這場面卻難以抵擋。瞧向姨媽,見她抿嘴竊笑,我的膽氣也壯了一些:「嵐阿姨,楚蕙姐與羅畢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來。」

  「不敢?哼。」

  屠夢嵐臉色突變,口氣也變得冷淡許多:「上一次我聽到小蕙與羅畢吵架時提到你的名字。我雖然老了,聽力還沒老;不但聽力沒老,眼也沒花,羅畢提到你名字時可是又怒又妒,而你剛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

  屠夢嵐喘了喘,瞪著我問:「我說得對嗎?」

  「這……」

  我腦袋嗡嗡響,一點頭緒都沒有。擡頭看看姨媽與楚蕙,她們也呆愣當場,不是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張得大大的。

  「媽,你……你胡說什麼呀?」

  楚蕙第一個反應過來。她一撅屁股,閃出葡萄架,轉眼間就不見蹤影。而姨媽也清醒過來,她輕咳一聲:「嵐姐,這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剛才的猜測,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話,那現在,我就十足肯定,肯定你的寶貝兒子與小蕙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真是老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動送上門,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們就把這事給說清楚了。」

  「嵐姐,先不說這裡面有沒有誤會,就算他們年輕人一時衝動,做了不懂禮數的事情,那也是彼此心甘情願。如果真這樣,那也……那也好好說、慢慢說。」

  姨媽不知道是安慰屠夢嵐,還是數落屠夢嵐,焦躁間也不忘記對我怒吼:「你傻愣著做什麼?快跟嵐阿姨解釋清楚呀!」

  「我,我……」

  我脹紅著臉,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一猶豫,姨媽也明白了,她是何等敏銳之人,見我吞吞吐吐,已瞭然於胸,只是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本來是來解決問題的,沒想到問題沒解決,又添了新麻煩,難道這都是風流惹的禍?

  「中翰,媽口渴,你去找喝的。真是的,這裡的人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

  姨媽翻了翻眼,突然氣鼓鼓地看瞪著屠夢嵐。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支開我,她與嵐阿姨之間一定有她們解決問題的方式,有我在當然礙手礙腳。

  我瞄了表情嚴肅的屠夢嵐一眼,趕緊跑開。經過葡萄架的瞬間,我似乎聽到那沙啞聲音:「搞什麼名堂?明明是兒子,戶口上怎變侄兒了?他結婚了沒?」

  我疑竇叢生,剛想停下腳步偷聽姨媽與屠夢嵐的談話,可不遠處一道帶有蔑視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想偷聽的念頭。

  我走進屋子,迎著冷漠的眼神走去。漸漸地,那冷漠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我感覺到一絲愜意,因為我堅信楚蕙喜歡我。

  「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喔!要堅定地否認我們的關係。」

  楚蕙溫柔的眼神中居然帶點靦腆,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這不是她的強項,懶洋洋的性感才是她特有的韻味,可這種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邊弱不禁風的樣子令我憐惜。

  「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似笑非笑。

  楚蕙一愣,頓時臉現怒容:「什麼關係也沒有。」

  我大笑,還有點幸災樂禍:「來不及了,你母親目光如電、料事如神。再說你剛才沒有解釋,整個人羞答答的,只怕連一個笨蛋都能猜出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我歎了一口氣:「你媽可不是笨蛋。」

  楚蕙很吃驚地看著我:「我哪裡羞答答了?我沒羞……我……」

  我仔細打量楚蕙,靠得很近,聞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氣息:「那你為什麼臉紅?」

  楚蕙伸手試了試自己的額頭:「我……我臉紅嗎?也許是天氣熱。」

  我壞笑:「心虛了吧,你的皮膚哪能看出臉紅?分明是你覺得臉發燙。」

  「我……我說了,是真的天氣熱。」

  楚蕙這次是真的臉紅了。因為我距離她很近,她的T恤有點短,我看到了性感的肚臍眼。

  「房子開著空調,你覺得熱那就有可能是發燒。來,讓我摸摸看。」

  我關切地摟住軟軟的水蛇腰,如蜜糖般的肌膚在我手中就像一段絲綢,光滑有彈性。

  我沒有摸楚蕙的額頭,而是直接把手伸進她的T恤裡,挑開薄薄的胸罩,揉搓飽滿的乳峰。

  楚蕙表現出強烈的抗拒,這在我預料之中,但抗拒中,她銷魂的呢喃卻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麼地方?」

  都這個時候了,她說話依然不緊不慢。

  「小蕙,我想你。」

  我吸吮楚蕙圓潤的下巴、舔弄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還把我的身體貼緊她的嬌軀,擠壓她胸前另外一邊挺拔的乳峰。

  楚蕙的呢喃越來越急促:「我警告你,這是我媽媽家,二樓有護士。」

  「那就別讓護士發現。」

  我拿出無賴的手段。對付淑女,無賴總能出奇制勝。

  「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對你有好感,但你現在別太過分了。」

  「既然對我有好感就別抵抗。把好感轉化為喜歡,把喜歡轉換為喜愛,把喜愛轉化為感情。」

  「噢……你,你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得到葛玲玲?」

  楚蕙打了一個冷顫,因為我正搓擰著她的乳頭。

  「差不多,但對你我溫柔了許多。」

  楚蕙的反抗沒有那麼激烈了,我當然溫柔許多。看著飽滿的乳房在我手中隨意把玩,我心曠神怡。

  楚蕙的水蛇腰還在扭,只是力氣已大大削弱,她一邊喘息一邊問:「知道杜大維為什麼這麼恨你嗎?」

  我苦笑,原因早已心知肚明,不過我還是裝傻搖了搖頭。

  楚蕙咬咬牙:「那是因為你勾引了他的妻子。你知道嗎?葛玲玲跟杜大維已經沒有性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

  我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是內疚,到最後卻是欣喜:「這是真的嗎?幸好,幸好你沒有受到傷害。」

  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

  說著說著,她欲言而止,眼睛半瞇起來。因為我的手揉到她另外一團乳房,她的乳頭剛一觸碰我的手指就挺立起來。

  我掀開她的T恤,聞著醉人體香。一陣胡亂吮吸,我才悄悄地問:「傷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訴我怎麼補償?」

  「噢,你尊重我,不調戲我就……就是補償。」

  楚蕙的眼裡柔情似水,綿綿愛意一覽無遺,我動情道:「這不是調戲,這是愛。楚蕙姐,我真的喜歡你、愛你。」

  請續看《姐夫的榮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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