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獨孤九劍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黃蓉的耳中,魔教的惡行人神共憤,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來,她不禁暗暗替令狐沖夫婦擔心,不過以他們夫婦的才智武功,應該不會讓奸人得逞。想到這裡,心下稍安。 慕容堅和柳三娘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兩人調笑著穿好衣服,黃蓉聽他們說要去「同福客棧」。過了一會兒,兩人終於離開,黃蓉為人謹慎,又在樹上潛伏了一刻鐘,確定四下無人後,才輕飄飄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濕濕的,貼在身上倍感難受,在月光下見那潭水清可見底,黃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淺,只能沒到她的纖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鵝卵石上,緩緩地清洗著潔白如玉的胴體。寂靜的夜,暗香浮動,黃蓉散開秀髮,讓它們灑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練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細琢的完美身體,更加明艷動人,她就像傳說中的魚美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黃蓉盡情地洗了個痛快,頓覺通體清爽,她上得岸來,用內功烘乾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適。她決定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天明的時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邊有一塊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閉目養神。晚風柔和清涼,吹在身上倍感愜意,黃蓉漸漸有些困意,不知什麼時候,她沈沈睡去。 當黃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濛濛亮,鳥兒唧唧喳喳地鳴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頓覺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樣擺脫魔教的眼線呢,她和黃藥師學過一些易容之術,現在懷中還有幾張人皮面具,不過要找些衣物來搭配,想到這裡,她決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個時辰,黃蓉已經來到山腳下,她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村落,不由靈機一動,飛身趕去。不久,來到了一處農舍,此時天還未亮,人們尚在熟睡之中,院子裡晾曬著幾件衣服,黃蓉縱身越入院中,挑了兩件男人穿的寬大的粗布衣裳,順便拿了一個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錠銀子,飛身而去。 黃蓉來到一條小河邊,把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飾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頓時變成一個中年的黃臉漢子,她把秀髮盤起,再把斗笠戴在頭上,對著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緻,看不出一點破綻,而這般形像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歡喜。 黃蓉暗笑,沒想到她被形勢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過那錠銀子夠她的苦主買幾百件這樣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趕路,心情大好。 不多時,黃蓉來到城內,此時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會見蒙古秘使,心中一動,不如去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她依稀記得昨晚他們說住在「同福客棧」,於是向路人打聽,那客棧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棧,倒也不難尋找。 不到一刻鐘,黃蓉出現在了「同福客棧」的門口,她入得門來,找了張角落處的桌子坐下,擡頭望去,這客棧的大堂很氣派,面積廣大,很多市井之人在這裡喝早茶,熙熙攘攘。黃蓉目光如電,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獨自一人,坐在窗戶旁邊用餐。 黃蓉也覺腹中飢餓,叫了些早點,邊吃邊用餘光觀察柳三娘的動靜。沒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棧,黃蓉連忙結帳,跟了出去。但見柳三娘肩上背了個包袱,似乎要趕遠路,黃蓉小心翼翼地墜在後面。 街面上人流湧動,人聲嘈雜,柳三娘似乎並不著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黃蓉跟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她出了西城門,黃蓉緊隨而去,城門外是一片郊區。又跟了一會,見到遠處停了一輛馬車,車篷頗為豪華,柳三娘走上前去,一個眉清目秀的錦衣公子迎上來。 路邊坐了一些腳夫,黃蓉壓低斗笠,坐在他們旁邊假裝休息,暗中留意那邊的動向。只見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說有笑,時而伸出纖纖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幾下,端的是風情萬種,把幾個腳夫看得癡了,看到他們流口水的樣子,黃蓉心中暗笑,要是他們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馬車,進入車篷,那公子親自駕車,黃蓉看到馬車緩緩離去,才跟了過去。那馬車的速度並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賈小販駕著拉貨的馬車,黃蓉混在他們中間,倒也不擔心被發現。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嗎?看樣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們一起去見蒙古密使?黃蓉十分好奇,見他們一路向西,這樣走下去,距離襄陽越來越近,雖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詢關係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費時間。 行了一個多時辰,柳三娘下得車來,和錦衣公子並肩坐在前座,兩人打情罵俏,看似十分歡喜,柳三娘時而幫那公子拭去額頭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溫柔體貼。黃蓉從側後看到,見到她與平日淫蕩的樣子大不相同,此時竟像一個多情的小女兒,不由暗暗感歎,萬萬沒想到這女魔頭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氣炎熱起來,不多時已驕陽似火,一眾行人正口渴難忍,忽然見到前方有一驛站,不由歡呼雀躍,魚貫而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也進入店中,也跟了進去,這個驛站很大,上下兩層樓,想來是專門做來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興隆,已經沒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樓,黃蓉也來到樓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座位上,這裡既可以方便觀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過樓梯看到一樓大廳的場景,此時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壺龍井,雖然茶品粗糙,此時卻如久旱逢甘露,於是慢慢品味。 此時店內龍蛇混雜,黃蓉細看之下,很多人攜帶兵刃,有些是押鏢的鏢師,也有些尋常江湖中人,現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願離去,一時店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嘈雜中有兩個人步入店中,黃蓉正好擡頭望向店門方向,看到了一對俊異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們不是去天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沖夫婦,二樓已經客滿,他們就在一樓坐下。黃蓉暗中思忖,聽黃藥師講,千年何首烏和千年的天山雪蓮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藥引,自己已經拿到千年何首烏,天山雪蓮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遙遠,二人決不可能已經拿到雪蓮,他們在這裡出現,必定是另有內情。 如果沒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黃蓉定會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陽,以他們的武功必能人擋殺人,魔擋殺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這樣做就會暴露身份,前功盡棄,魔教與蒙古勾結的陰謀將無法洞察。想到此節,只能暫時按兵不動,暗中觀察,見機行事。 黃蓉見二人風塵僕僕的樣子,似乎趕了很遠的路,兩人坐在那裡很引人注目,令狐沖玉樹臨風,盈盈美艷動人,此刻面帶桃紅,額頭掛著汗珠,別有一番風韻。店內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飄來飄去。盈盈似乎見慣不慣,與令狐沖談笑自若,輕輕私語。 過了一個多時辰,天氣漸漸轉涼,一些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黃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見她神態悠閒,並不急於趕路的樣子。忽然,嘈雜的店內猛然間變得鴉雀無聲,黃蓉心下奇怪,下意識向門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讓她心中大驚。 只見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四個中年人黃蓉認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東,商南,商北四兄弟,號稱「玄冥四煞」,武林大會時圍攻郭府,黃蓉還與他們交過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強。 但是讓黃蓉心驚肉跳的並不是他們,旁邊一位藍衣女子,一身異族打扮,生得頗為嬌美動人,此時卻一臉淒苦無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淚來,細看之下,雙肩處竟懸著兩條短腿,她的雪白玉頸上居然騎著一個滿臉狂傲的醜陋侏儒,像一條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難怪大家都鴉雀無聲,如此怪異的場面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縱是黃蓉見多識廣,此刻也有種煩悶噁心的感覺,她稍微定了定神,見到他們旁邊還站著一位面色慘白的年輕公子,手搖折扇,風度翩翩。黃蓉只識得「玄冥四煞」,不難得知,另外幾人也應該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舉出動,難道是為了令狐沖而來?看來要有一場血戰了,令狐沖武功獨步天下,惡人聞風喪膽,可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黃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著一會動起手來自己如何幫忙。何況對方還有柳三娘在暗中窺視,想著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見她神情自若,毫不動容。 店小二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物,早嚇得腿腳發軟,不敢上前。幾人盯著令狐沖那邊,目光灼灼,此時令狐沖剛好擡頭向他們望去,當見到那藍衣女子,臉色不禁一變。此時那侏儒率先開口道:「令狐大俠,多年不見,可想死小弟了。」尖聲尖氣,甚為邪門。 令狐沖和盈盈對望一眼,兩人同時感到頭痛,怎麼會碰到這個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來那侏儒就是當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對令狐沖卻心服口服,唯他馬首是瞻,倒也沒做出什麼惡事。令狐沖退隱之後,六人無人管束,劣根難除,竟做出些殺人越貨,姦淫婦女的勾當,開始武林同道看令狐沖面子,沒有深究,卻使他們更加猖狂。最後,幾個名門大派忍無可忍,派出十幾名高手追殺六人,他們無處藏身,於是向令狐沖求救。 六人的惡行當時令狐沖早有耳聞,雖然痛心,但以他的為人,怎能包庇縱容他們,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六人懷恨而去。終於,他們被各派高手圍困於恆山腳下,經過一番血戰,六人不敵,眼見覆滅之際,他們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當年經歷過那場大戰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餘悸,當時六人抱成一團,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澆到受傷最重的桃根仙身上,當桃根仙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血人,猙獰恐怖,如厲鬼一般,功力卻增強數倍,竟讓他奮力殺出一條血路,逃逸而去。 幾年之後,當魔教死灰復燃的時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當了魔教的急先鋒,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於一身,在江湖上鮮有敵手,殺人無數,完全變成了一個嗜血的魔頭,他懷恨令狐沖當年的不顧情誼,多次揚言要殺令狐沖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本來令狐沖見到他還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時候,不禁義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沖的故交「藍鳳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來嬌滴滴的她此刻容顏憔悴,頓時心痛如絞,心中大罵桃根仙喪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你到底有沒有人性。」盈盈很少見到情郎如此生氣,暗暗擔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對一些凶殘的行徑早見怪不怪,但是見到今天的情景,卻也不禁有些心驚。 桃根仙尖聲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俠又開始行俠仗義了,不過今天令狐大俠恐怕要失望了,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捨不得離開我。」說著用力拽藍鳳凰的秀髮,道:「嘿嘿,美人,告訴令狐大俠,你是不是自願跟我的。」 藍鳳凰被他拽得柳眉緊蹙,卻無奈地點了點頭,美目緊閉,兩行清淚從蒼白的臉上滑落。令狐沖知她受制於人,身不由己,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顧盈盈阻攔,挺身上前,準備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藍鳳凰粉頸上輕輕撫摸,不時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俠生氣了,我害怕得手都在發抖,不小心傷到小美人令狐大俠就要傷心了。」 令狐沖見藍鳳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頓時氣餒,看來在目前的形勢之下只有從長計議,於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當年我們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雙目通紅,厲聲喝道:「令狐沖,你還有臉談舊情,想想當日你是如何對待我們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捨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屍骨無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桃谷六仙」自幼沒有朋友,遇到令狐沖後,六人把他當成唯一的朋友,他們雖然作惡多端,卻心性單純,自以為被最信任的人拋棄,對令狐沖的恨反而遠遠多於那些追殺他們的人。 他聲音尖銳,此刻聲嘶力竭地喊出來,讓人頭皮發麻,店內眾人眼見一場江湖尋仇,一場大戰就要爆發,都怕殃及池魚,趕緊從後門溜走,頃刻間走了大半,而掌櫃的和店小二們更是躲在櫃台裡面不敢出來。 黃蓉坐在二樓繼續觀察,她看柳三娘二人還是無動於衷,似乎發生的事情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店內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樣子都身懷武功,似乎是一些膽大的想看熱鬧的江湖人物。 此時任盈盈站起身來,蓮步輕挪,和情郎並肩而立,輕輕道:「沖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義,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們當年都做了些什麼,讓沖哥如何包庇你們,他不親手除去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們是自己毀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當年就最聽她的話,桃根仙此刻見她出來說話,又是那麼擲地有聲,難以反駁,他本來對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語塞,竟愣在那裡。 他旁邊的那位公子見狀收起折扇,抱拳道:「見過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跡在下早有耳聞,居然為了情郎和聖教決裂,有如此勇氣,想必是想男人想瘋了,實在是佩服之至。」他聲音溫和清脆,卻略顯輕浮,話中帶刺,說完嘿嘿冷笑,旁邊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卻並不生氣,笑道:「聖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出來混世面,你是哪位長老的兒子?講話很沒教養。」 那公子看盈盈輕顰淺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殘花,家父慕容堅,剛才多有得罪,請姐姐見諒。」第二句話就叫上姐姐,真是臉皮夠厚。 他話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嚇得從後門溜了出去,惡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遙郎君」慕容殘花,他糟蹋過的良家女子數不勝數,手段殘忍毒辣,人們都對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來是你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傳,臉上的『金鐘罩』練的爐火純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殘花尷尬道:「好說,好說。」 令狐沖聽愛妻羞辱這魔頭,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令狐沖今日得見,榮幸之至,不知能否賜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聲,四人一齊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飛到牆邊,中間就騰出了一片空地,一樓剩下的人嚇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樓,四人一字排開站在空地一端,一齊拔出寶劍,大哥宗南道:「令狐沖,我們兄弟四人來領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 任盈盈向令狐沖遞上寶劍,站在令狐沖身邊,她感到格外的踏實,即使面前千軍萬馬,心中也無絲毫畏懼。令狐沖拔出長劍,步入場內,把寶劍緩緩橫在身前。 黃蓉見他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有一帶宗師風範,寶劍靜止在那裡,劍氣卻似乎充塞了整個房間,讓人透不過氣來,心中暗讚,一代劍俠果然名不虛傳。 對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但他們自幼練就的「玄冥劍陣」從來不曾失手,讓他們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躍起,四柄長劍急速向令狐沖攻去。令狐沖也不示弱,挺劍而上,頃刻間,四人將令狐沖圍在中間。 「玄冥劍陣」果然不凡,四人默契無間,互相照應,互補不足,竟然看不出絲毫破綻,比之尋常四人聯手的威力多出數倍。「獨孤九劍」的精要在於「料敵先機」,四人劍招怪異,令狐衝開始沒不清對方的路數,只能見招拆招,幾招過後,被逼的有些狼狽。 黃蓉暗暗擔心,但見盈盈卻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對情郎有足夠的信心。果然,二十招過後,令狐衝開始遊刃有餘,四人感覺劍招根本無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會被令狐沖壓制回來,甚為難受,他們似乎覺得自己不會用劍了,回到了剛學劍的時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滯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強勁的劍道高手,越戰越是心驚。而令狐沖每一劍都瀟灑從容,似乎隨時都可以輕易地破掉劍陣。四人明知不敵,有種硬著頭皮應戰的感覺,頗為痛苦,終於,令狐沖輕喝一聲,四人感覺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寶劍,四柄長劍遠遠飛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數步,「鏘」地一聲脆響,把長劍插入盈盈手中的劍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黃蓉見他瀟灑從容,得勝依然態度謙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俠風範。 「玄冥四煞」愣立當場,面帶愧色,他們縱橫江湖幾十年,罕逢敵手,更自詡劍陣天下無敵,沒料到今天竟輸的如此乾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們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俠見笑,今日一戰受益匪淺,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說完四人轉身而去,竟沒顧的上兩位同伴。 令狐沖見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這等人物為何淪落魔教,心中頓時有了結交之意。他目光如電,向桃根仙和慕容殘花掃去,緩緩道:「桃兄,慕容兄,兩位一起來吧,小弟奉陪。」 兩人見令狐沖輕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沖淩厲的目光,心中凜然,令狐沖舒緩的話語,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慕容殘花眼珠亂轉,幾人來時打好如意算盤,四煞的「玄冥劍陣」威力無窮,縱不能擊敗令狐沖,也能讓他付出慘重代價,然後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舉擒下令狐沖,哪知道令狐沖如此高明,兵不血刃擊退四煞,看來今天已難有作為,不如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慕容殘花乾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話音未落,人已一溜煙跑了出去。看到這種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此時場中只剩下騎在藍鳳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獨行,危急關頭只顧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發怵。他經歷數次磨難,變得陰險狡詐,再也不是以前頭腦簡單的那個他,他最痛恨令狐沖,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沖,深知自己雖然今非昔比,但是與令狐沖抗衡,仍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從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時候膽氣也壯些,但一旦真正與令狐沖單挑的時候,卻怕的要命,見慕容殘花逃得無影無蹤,心中更加沒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氣,忿忿道:「令狐沖,今天算你走運,這筆帳以後跟你算,大爺也不奉陪了。」說完一拍藍鳳凰的頭道:「我們走。」 令狐沖道:「桃兄要走可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從藍姑娘的頭上下來,否則休怪我無情。」出乎意料,此時藍鳳凰開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領了,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她神情淒然,竟轉過身,馱著桃根仙離去。 令狐沖想不到有此變化,不禁愣立當場,眼看著兩人怪異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心如錘擊,當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才清醒過來。盈盈柔聲道:「沖哥,藍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藍姑娘不會有事的。」 令狐沖沈思片刻,道:「不行,她縱然有天大的苦衷,也總會有辦法解決,再不能讓那魔頭折磨她了,我們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隨令狐沖追了出去。 黃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見令狐沖二人飛身而出,心知暫時不能與他們相見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終於動身趕路,黃蓉稍候也尾隨而出,遠遠地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 第十一章 佛前竊香 令狐沖和盈盈苦尋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棄,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只能好言相勸,有了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沖的鬱悶很快一掃而光。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了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沖拭去臉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說的『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們?」 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沖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了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來踏遍天山,也沒尋到超過五百年的雪蓮,還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了許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佈天下採集珍貴藥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千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了怎麼辦,我看那個所謂的『芭蕉小築』就不見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們,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對了沖哥,也不是只有我們這一條出路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呢。」 令狐沖歎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凶險,魔教更是窮凶極惡,我們不能心存任何僥倖,畢竟關係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了還瞧不夠嗎?」令狐沖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體卻如融化了一般,灘在令狐沖肩上,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了沖哥就有了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便是這樣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 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盈盈雙頰緋紅,柔聲道:「沖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了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身份比較尊貴。 車隊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了些大碗和瓢,爭先恐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沖見一個壯漢剛喝足了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人頭也不擡道:「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沖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了個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擡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婦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和當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了令狐沖,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興。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令狐沖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 令狐沖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頭了,之前只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 『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方幾里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個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鏢師道:「就是這裡了,兩位沿著路向上走,不出兩個時辰就能到達。」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捨,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只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盈盈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了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了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乾淨,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拾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點閒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了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俠三分。」令狐沖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了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腳步,道:「沖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令狐沖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了,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擡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布掛在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沖哥,我們過去看看。」令狐沖暗自搖頭,如此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了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布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髮和衣帶隨風飄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沖哥,快過來。」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布,令狐沖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見這瀑布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注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中瀰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觀。 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沖哥,你也來洗洗臉吧。」令狐沖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了洗臉。盈盈脫下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沖在酷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了,只聽她輕聲道:「沖哥,湖水這麼乾淨,我想下去洗洗,你說好嗎?」令狐衝向周圍看了看,此處地勢險要,四下除了河道沒有其他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了,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看。」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趕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令狐沖搖搖頭,只得走到一塊碩大的岩石後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閒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了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她揀了一塊乾淨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遊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兒。她看不見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後面喊道:「沖哥,你在嗎。」令狐沖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嬌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遠處的情景吸引,只見一隻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時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饒有興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捨,令狐沖好奇,也追隨著兩隻毒物,向草叢中鑽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只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衝過來,她本能地躲閃,只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豐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向岸邊喊道:「沖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暗笑,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捨,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盈盈興致盎然,不知不覺中,已經遊到了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也覺得累了,快速遊了過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籐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赤裸的肉體貼了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沖哥的氣息真是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盈盈用籐條支撐身體,只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一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了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了內心的躁動,情慾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了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劃動,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才會如此性急,男人衝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襲來,讓她慾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衝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掙脫了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遊開。 沒遊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遊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沈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了過來,牢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中嗔怪沖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盈盈的褻褲薄而柔軟,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肉棍的溫度,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了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了出來。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撐開,緊緊咬合著粗大的龜頭,只是由於隔著一層薄布,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的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湧了出來。 良久,肉棍緩緩退了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鬆開,盈盈心中頓時湧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般,飢渴難忍 盈盈雙手牢牢抓住籐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肉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肉棍繼續向裡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一個龜頭。龜頭被肉屄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醉。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對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籲籲,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沖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體一鬆,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大肉棍貼了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套去,只覺下體灼熱感襲來,龜頭順利挑開陰唇,嵌入肉屄內,強烈的充實感讓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 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了,你洗好了嗎?」是沖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沖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體,讓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了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了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遊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盈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了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沖哥,剛才失去清白了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令狐沖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了,哈哈。」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聲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了。」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深深紮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沖哥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邊遊去,快上岸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了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了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內功烘乾身體,嬌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軟的布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沖正靠在那裡擡頭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輕輕道:「沖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沖笑道:「剛才一隻蠍子和一條小蛇邊走邊鬥,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了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衝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泣出來。 令狐沖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了手腳,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髮,溫言道:「盈盈,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沖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雨下。令狐沖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雖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來喜怒無常,倒也習慣了,只能在她耳邊輕輕安慰。 良久,盈盈擡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沖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山莊』了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令狐沖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聲道:「盈盈,不要任性了,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係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順從地緩緩點頭。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三章 偷龍轉鳳 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了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對,怎麼是嶽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裡,藉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大驚失色,想掙紮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嗎?」令狐沖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只識得嶽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嶽不凡。」 令狐沖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了無數正道人士,卻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嶽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沖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了東方不敗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嶽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嘿……」 令狐沖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汙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姦汙?正想間,忽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嶽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又聽嶽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吧,哈哈。」 令狐沖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了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沖哥,現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聽嶽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嶽不凡學著令狐沖的聲音道:「難得碰到嶽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沖聽了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只聽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家死活。」此時盈盈已經來到了床前,和嶽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沖只能看到四隻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嶽老兒倒是風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嶽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會那樣。」盈盈用粉拳錘了嶽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閹了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慾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卻被嶽不凡佔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只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實。」嶽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風的令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嶽不凡吹滅了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盈道:「沖哥,我看嶽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嶽不凡應道:「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不幫那老兒說話了。」 嶽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幹嘛要替他說話。」令狐沖心中一動,嶽不凡畢竟還是露出了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會,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了,聽盈盈嬌喘道:「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急促,令狐沖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嶽不凡放肆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慾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嶽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嶽不凡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嶽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衝動,嬌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嶽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 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沖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嶽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沖哥……啊……」 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慾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慾望在嶽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愛郎」的口中,此時她只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嶽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甘露,他手指觸到了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來。 嶽不凡是一個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了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嶽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了?」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沖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時……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啊……」 嶽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慾高漲,聽了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 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姦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沖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嶽不凡剝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嶽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熱氣噴到了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每次雲雨之時,「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沖哥……不要舔那裡……髒……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嶽不凡吸入口內,另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了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家了……進來吧。」聽了絕色美女的召喚,嶽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慾點燃了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 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嗎?令狐沖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了全身。 嶽不凡脫光了衣服,堅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嶽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了出來:「嗯……沖哥……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肉屌佔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沖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了什麼事,心愛的妻子就這樣被別人干進去了,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 嶽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沖哥……輕點……啊……」,她的秀髮淩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嶽不凡的抽插。 嶽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了她的股溝,也沾滿了嶽不凡的陰毛和睪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嶽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啊……沖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氾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沖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嶽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只是內心填滿了憤恨。 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洩了……啊……用力……」聽了盈盈的話,嶽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沖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丟了……」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沖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嶽不凡道:「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盈盈嬌喘籲籲,好似依然沈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沖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樣……」 令狐沖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又聽嶽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只聽「啪啪」兩聲,似乎是嶽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聲,道:「沖哥,你越來越壞了……」嶽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令狐沖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了他,隨後只聽見床板「吱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啊……沖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沖腦中立即出現了一幅交合的畫面,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嶽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裡,令狐沖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沖所想,嶽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位能讓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了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嶽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明顯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又劇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了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淫液不斷流下,濕透了床單,「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丟了……」聽了盈盈的浪叫,嶽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來愈響,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熱的陽精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嶽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匯入肉屄深處…… 令狐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床下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沖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我剛才被你弄得……差點暈過去。」嶽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 過了一會,盈盈又道:「沖哥,你剛才射了好多進去,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嶽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小沖呢。」 嶽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了?」忽然,嶽不凡指尖發力,封住了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沖哥,你做什麼?」 嶽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一些新鮮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讓空氣中都瀰漫著淫蕩的氣息,嶽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開我的穴道,難為情死了。」 嶽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只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沖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嶽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了動作,緩緩擡起頭,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了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嶽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如同見了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沖哥呢?」 嶽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了床就不認老夫了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嶽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還是你那個沒用的沖哥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 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 此刻,淚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對她的疼愛都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沖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創傷。 第十四章 蠟炬成灰淚始干 盈盈一絲不掛,無助地堆在牆角,面前一條粗魯的大漢獰笑著,拖著赤裸的醜陋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漢飛身向她撲過來,她驚恐萬分,放聲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盈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心劇烈地跳動著,身體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濕,胸口如同堵了一團沈重的東西,充滿煩悶和悲傷。 此時已是白晝,她喘息著觀察周圍的事物,這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嗎,昨晚自己……清晰的場景映入眼簾,劇烈的交合,猙獰的笑臉,想到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劃過,不斷淌出鮮血,忍不住嬌軀顫抖,淚水簌簌而下。 是惡夢嗎,真希望是惡夢,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毀了嗎,她無法相信,難以忍受的痛楚讓她窒息,頭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身體柔弱無力,往日輕盈的身體此刻重如千鈞,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用纖弱的雙臂支撐起身子,她低頭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嶄新的白色絲衣,誰幫自己換的衣服,是那個老賊嗎?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雙俏目頃刻變得通紅,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便欲衝將出去,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老賊碎屍萬段。 「撲通」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難忍,感到身體僵滯,暗中運氣,發現經脈阻滯,竟提不起一絲內力,心知內力被封,不由急得淚流滿面,她此刻體質比尋常女子還要虛弱,如何還能復仇。 淚水模糊了雙眼,盈盈頹然坐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夜之間的慘變讓她無法承受,頭腦中的謎團無法解開,這是圈套嗎,這「熔劍山莊」到底是什麼地方,沖哥此刻在哪裡,會不會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頭腦越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一人道:「吳師兄,你聽沒聽到房裡有動靜?」另一人應道:「李師弟,那小娘們早被堂主封了內力,逃不掉的,我們守住門就行了。」 先前被喚作李師弟的那人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為妙,那娘們看起來是個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來可別尋了短見。」那吳師兄道:「就算尋了短見也不關你我的事,還是少惹麻煩。」他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她以前是神教的『聖姑』呢,連教主都要給她面子,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兩人的對話傳入盈盈耳內,她不禁嬌軀顫抖,羞辱難當,自己不但慘遭姦汙,還要聽人說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掙紮著起身,看到房間中擺了一張寬大的紅木桌子,銀牙一咬,狠狠將頭向桌角撞去…… 但聽「砰」的一聲,盈盈柔弱的身體灘倒在地上,額頭上緩緩淌出鮮血,她身子虛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經大大減緩,一撞之下,雖然疼痛難忍,眼冒金星,卻只是擦傷了皮肉。 死都這麼難嗎?盈盈心中淒苦,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見不到沖哥了,沖哥為人豁達,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兩人還甜蜜相伴,現在卻連對方的生死都難測,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淚來。 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那吳師兄道:「這個……」 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怕堂主怪罪?」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回頭要讓堂主獎賞你們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事盡心盡力,堂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打開,我進去瞧瞧。」 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打開,盈盈擡頭一看,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色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的。」 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淫婦,哼,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 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嶽不凡弄得高潮叠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春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辱於她,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她頓了頓,繼續道:「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床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沖吧,榮華富貴,肉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 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淫……你休得胡說,沖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五夫人笑道:「你們是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流。」 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毀,還有什麼資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絞,黯然流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見。」 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沖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沖哥救出來。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兩人齊聲遵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消息,她已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只要還活著,沖哥便多了一分脫身的希望。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自己會不在乎嗎? 越想越亂,索性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於是她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低頭見到床單上有幾大片汙漬,心知是她與嶽不凡交合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著嶽不凡的精液從雪臀流到床單上,不禁心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性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然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性,縱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借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回想這兩日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嶽不凡為堂主,心中更加確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索性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淩亂,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歎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雖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回床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感到無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沈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直到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 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尋死,此刻不僅要堅強地活下去,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擡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碩大的青銅燭台,插著一根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索性掀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吃完點心,盈盈明顯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流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是姦淫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性的傢夥會如何對待沖哥,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色,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難道要……犧牲色相? 想到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主。」一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快把門打開。」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曉副堂主來此?」劉副堂主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許久沒有開葷,見到這等絕色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主前來,萬萬不可開門。」 吳風也道:「我們兄弟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主不要讓屬下難做。」劉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 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主面子,萬一讓堂主知道了,我們承擔不起啊。」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日我待你們也算不薄,那嶽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主還是請回吧。」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還非進不可了,實話告訴你,那嶽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辦事,不到晚上決不會回來,如果你們強行阻攔我,休怪我不客氣。」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屬下怎敢阻攔您,只是……」,聽起來明顯有些氣洩,劉正嘿嘿一笑道:「吳風,李玉,我也不想與做兄弟的撕破臉皮,事成之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刻還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兩個時辰也玩夠了,還有大把的時間留給你們,如何?嘿嘿……」 盈盈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把自己當成忍盡可夫的女人,那劉副堂主軟硬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進來輕薄自己,該如何對付,不由暗暗祈禱那吳風李玉不要答應他。 李玉明顯受到了誘惑,顫聲道:「這……被堂主知道了怎麼辦?」吳風似乎定力較強,道:「此事萬萬不可,堂主震怒,我們人頭不保啊。」劉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房內可是美貌武功冠絕武林的任盈盈,錯過這次機會,可要抱憾終生。」 片刻的沈默,吳風開口了,也許是劉正的提議太過香艷刺激,他的聲音有些發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聽到他們同意了,劉正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你們放心,縱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擔。把鑰匙給我,你們到花園門外守著,萬不可讓人進來。」 兩人喜滋滋地喊了聲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當真要進來嗎,她該怎麼辦?正想間,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房門被一個中年人推開,盈盈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劉管家,不過衣著華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邊,心中有些驚慌,劉正關好房門,轉過身來,臉色竟有些發紅,顫聲道:「聖姑還記得劉正嗎?」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 劉正見她不說話,頗為尷尬,忙道:「也不怪聖姑記不起,多年前,在下還是神教的一個無名小輩,只是在人叢中數次聆聽聖姑聖訓,那時就已對聖姑仰慕萬分。」 盈盈當初身在魔教,時常在千百教眾前現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會記得,見他說得誠懇,心中暗忖也許可以從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聖姑,我早就不是什麼聖姑了。」 劉正見盈盈答話,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在劉正心中你永遠是聖姑,只要聖姑吩咐一聲,在下這條性命都是聖姑的。」 盈盈聞言芳心一動,此刻被困,正無計可施,也許逃脫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處,幽怨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份心意,只是此時賤妾乃階下之囚,哪有資格奢求你什麼呢?」 劉正急忙道:「聖姑言重,在下現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講話還是有些份量的,如果聖姑願意重回神教,劉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聞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組織和當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聽江湖傳言魔教現在分「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來這裡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廳中見到屏風上的半龜半蛇的怪獸隱約像傳說中的神獸「玄武」,當時沒有細想,以至釀下禍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決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回歸神教也未嘗不可,只是想來還要受那嶽不凡欺淩,賤妾怎會如此命苦……」說著以袖掩面,忍不住嗚咽起來,她開始只是故作姿態,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淚水竟然無法抑制。 劉正見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早就酥了,忙道:「聖姑不必如此難過,嶽不凡雖然是堂主,劉正卻不怕他,只要聖姑願意,我就去和教主說,讓教主把聖姑賜給我。」 他從前還是魔教小卒的時候,只是遠遠見到過盈盈站在教主身邊,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讓人不敢褻瀆,他做夢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見盈盈還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載難逢的良機,心中狂跳,一橫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體香撲鼻而來,懷中的可人兒柔若無骨,如溫香軟玉,讓他身心迷醉,下體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本想利用他對自己的憐惜,騙他放自己出去,卻想不到他如此無禮,嬌軀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奮力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到桌邊,道:「你……」剛要出言斥責,但想到他是自己現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話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紅。 劉正坐在床邊,見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兒姿態,心中麻癢,想到武功高強,冷傲不可侵犯的聖姑此時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聲道:「聖姑,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一生對你好,再不受別人欺淩,而且……在床上劉正也不會讓聖姑失望的。」 聽他說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這麼快就露出本性,剛才聽他和那吳風李玉的對話,就該想到他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只不過想得到她的身體罷了,指望這種人冒死相救無異於癡人說夢。盈盈心中惱怒,暗忖如果這次能逃脫,以後對這些無恥小人一定見一個殺一個,以報此間之辱。 她猛然瞥見桌上那個碩大的青銅燭台,芳心一動,如果出其不意把這個燭台砸到他頭上的穴位,縱使他武功高強,也定要他腦袋開花,此刻那吳風李玉遠離房間,房門又沒有上鎖,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機會無疑會大增,現在一定要穩住他,再慢慢尋找下手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強壓怒火,豐臀靠上桌邊,嬌羞道:「不要胡說……羞死人了。」盈盈肌膚白皙健康,姿態溫柔嫵媚,豐滿的胸部緩緩起伏,散發出青春且成熟的氣息,她伸出纖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風情萬種。 劉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頭都酥了,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聖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從了我吧,我說的是真的,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肯定讓你欲死欲仙。」 盈盈見他也來到桌邊,心中暗喜,知道機會就快來了,雖然厭惡他的嘴臉,卻也沒有掙脫,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賤妾……都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了。」 聽了盈盈的話,劉正慾火更熾,道:「聖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憐可憐劉正吧。」說著一雙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體上亂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恥,但心知只有讓他嘗到一點甜頭,才能找到機會下手,為了救沖哥,為了以後殺盡這些淫賊報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絲衣,絲衣下面空無一物,劉正的雙手不斷在她光滑的脊背,豐臀上遊走,把輕若無物的絲衣搓出了陣陣褶皺。感覺到盈盈的肌膚如軟玉般柔滑,臀部豐滿渾圓,劉正興奮無比,更加放肆地撫摸。 盈盈被他粗壯的臂彎緊緊抱住,一對豐滿的乳峰緊貼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她的俏面變得緋紅,喘息禁不住濃重起來,櫻唇中噴出陣陣芬芳的熱氣。 盈盈無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劉正這等人物她都懶得正眼去看,不想命運弄人,此刻她卻被這淫賊盡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來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讓他暴斃當場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忍受,無奈桌子寬大,那青銅燭台在另一邊,盈盈無法在不引起劉正警覺的情況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導他靠近那燭台。 「唔」的一聲,劉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櫻唇,隨後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嘴中攪動,仔細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掙脫時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傳入她的耳中,更覺羞辱難當,劉正口中的熱氣噴入她的口中,讓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劉正的大手從盈盈的衣縫中滑入,撫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溫熱的大手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下滑,來到了豐滿渾圓的肥臀,不斷揉捏撫摸,盈盈嬌羞無限,忍不住嬌軀顫抖,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良久,劉正放開了盈盈的小嘴,騰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豐滿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繼續在她的肥臀開掘。盈盈嘴巴獲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氣,隨著劉正的上下夾擊,胴體漸漸發熱,俏面也越來越紅,不由嬌喘道:「不要……這樣賤妾……會受不了的……嗯……」 劉正左手揉捏著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透過絲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頭已經發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輕輕捏著,右手滑過盈盈的股溝,探入她神聖的禁地,所到之處,竟已經滑膩膩濕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劉正喜道:「聖姑,下面好濕,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頓覺渾身麻酥,嬌軀禁不住一震,聽了他的話更加羞赧,嬌喘道:「你真壞……還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輕點……」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卻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段,前兩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於自願,此次卻是忍辱負重,勉強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雖然極不情願,但她畢竟是身體敏感的多情少婦,在劉正的愛撫之下,嬌軀變得燥熱無比,下體流出了違反意志的愛液,她羞愧異常,暗暗責備自己不爭氣,雙腿緊夾,抗拒著手指對她的侵襲。 佔盡了便宜,劉正興奮得滿面通紅,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紅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桌子雖然寬大,但上面放著一個食盒和燭台總覺礙事,劉正大手一揮,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燭台,盈盈大急,脫口道:「不要……」劉正一愣,道:「為什麼?」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燭台被他拿走,豈不是要功虧一簣?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劉正看著燭台上粗大的紅色蠟燭,眼睛一亮,喜道:「沒想到聖姑還喜歡這個。」 不知他什麼意思,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燭台就放在她頭部一側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見他沒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沒功夫細想,暗忖要馬上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嬌喘道:「你還愣著幹什麼?」 劉正聞言大喜,見盈盈豐滿凹凸的身軀躺在桌上,雙腿搭在他身體兩側,柔軟地從桌沿垂下,真是姿態撩人,他哪裡還能忍受,手忙腳亂地解開盈盈腰帶,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兩旁一扯,盈盈嬌羞地「嚶嚀」一聲,迷人的胴體頓時袒露出來。 劉正眼前一亮,見到盈盈絲衣敞開,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嬌軀因屈辱不停顫抖,肌膚如凝脂般光滑瑩白,高聳的肉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盡處,一片漆黑濃密的森林綿延到幽谷深處,那神秘的禁地飽滿誘人,上面還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體,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賁張,劉正雙目通紅,如一頭餓狼般,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劉正喘息著握住盈盈豐滿的肉峰,大嘴也湊上去吮吸著已經發硬的乳頭,「嗯……不要……」盈盈嬌軀一震,一陣麻酥的感覺從乳尖傳來,讓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來。 身體被他盡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見他的整個頭都埋在自己豐滿的雙峰之間,心中暗忖是時候了,銀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銅燭台。成敗在此一舉,盈盈一顆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顫抖。 忽然,劉正擡起頭,笑道:「聖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願。」盈盈的手還沒有伸出,見他擡頭,心中暗道罷了,只能等下一個機會了,不過又要繼續忍受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難當。卻見劉正從懷中掏出一個火褶子,竟伸手點燃了蠟燭,盈盈納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隨後見劉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醜陋的身體,他體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綿延到肚臍,和茂密的陰毛結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異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長,僅龜頭就有一個雞蛋大,恐怕比起驢子的陽具也不多讓,看著讓人心驚。 盈盈芳心狂跳,她從前只道男人的陽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會有如此粗大的陽具,見那龜頭上還沾著黏液,醜陋異常,紅著臉暗想,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劉正得意地笑道:「如何,聖姑還滿意嗎?」盈盈忍不住道:「怎麼會……這麼大……」劉正笑道:「這是在下的天賦異稟,跟過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聖姑一會兒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嗎,自己該怎麼辦? 盈盈心中盤算,她萬萬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許都會有轉機,於是假意道:「不要……這麼快好嗎……」劉正伸手從燭台上拔起那燃燒的紅燭道:「那是自然,我還不致於如此沒有情趣?」說完一手扶住盈盈纖腰,將紅燭緩緩伸到她嬌軀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驚,但見他傾斜紅燭,一滴臘油滴了下來,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燙得嬌呼出來,劉正淫笑道:「嘿嘿,聖姑想要玩的就是這個吧,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來他剛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歡玩這個,真是變態,她最初只是想與這淫賊周旋一番,也好找機會對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這種瘋狂的把戲,屈辱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劉正淫笑著移動蠟燭,臘油不斷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膚上,灼熱滾燙,「不要……」盈盈扭動嬌軀,身體卻被劉正按住,無法移動。一滴臘油滴到盈盈的乳頭上,她如同被電到一般,忍不住嬌軀亂顫,異樣的刺激傳遍全身,竟讓她有些眩暈,當臘滴不斷滴到她高聳潔白的乳房上,那灼熱感彷彿讓她豐滿的肉體燃燒起來,不禁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來。 盈盈的肌膚變得滾燙,劉正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笑道:「很舒服吧,還有更舒服的。」說完將蠟燭從她的上方移開。盈盈此時已淚流滿面,如此的屈辱讓她恨不得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劉正抱住,下體處有些灼熱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蠟燭移到了她的肉屄處,他還想如何?她想掙紮卻用不上力氣,此時劉正把紅燭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聖姑,讓它先滿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驚,只覺那火苗似乎燒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雙腿一分,濕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來,劉正看準機會,手腕用力,那紅燭的一節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盈盈嬌軀亂顫,強烈的快感襲來,一股愛液忍不住湧了出來。 那蠟燭尚新,又粗又長,雖然插入一段,燃燒的一端仍然遠離盈盈身體,劉正笑道:「聖姑不要亂動,否則會燒到你。」盈盈聞言心中屈辱,眼淚不斷湧出,大大分開的雙腿卻不敢再動彈,生怕被蠟燭燒傷。 劉正開始用蠟燭在盈盈肉屄中緩緩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覺讓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緊夾著蠟燭不斷吞吐,火苗距離她的身體忽遠忽近,那灼熱的感覺時而接近時而遠離,別有一番滋味。 盈盈漸漸有些迷醉,迷離的美目見到那跳動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異常,隱隱盼望蠟燭能更深地插入,卻又怕它燒到自己,而內心的羞恥感也從未減弱,在這種心情中,盈盈幾乎崩潰,口中不斷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續流出愛液。 見到心中的聖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亂,劉正興奮得雙目通紅,不住親吻懷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蠟燭的燃燒,臘油不斷滴到地上,蠟燭越燒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畫面,怎能不讓他血脈賁張。 忽然,劉正似乎累了,把蠟燭插入一半後,竟移開了大手。沒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頓時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睜開美目,見自己羞恥地用肉屄夾著燃燒的紅燭,而那淫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趕緊閉上眼睛,卻感到下體灼熱,火苗已經距離自己很近,心下著急,卻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縮陰部,希望把蠟燭擠出去,隨著她的努力,蠟燭被她一點點從肉屄中排出,終於,只聽「噹」的一聲,蠟燭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剛想合攏雙腿,卻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睜眼一看,見到了劉正那張淫笑著的臉,他的龜頭也抵上了自己的陰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讓他肏進來嗎,盈盈大驚,她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劉正一沈腰,「滋……」的一聲,大肉屌的前端插進了盈盈的肉屄內,「啊……不要……」盈盈下體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沒想到短短一夜後,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淩辱,如何對得起沖哥,悔恨的淚水瞬間傾瀉而出。 大龜頭被盈盈溫暖濕潤地肉屄包裹著,劉正滿足無比,笑道:「聖姑,不要怕,剛被我肏時都是如此,再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他輕輕旋轉著肉屌,上面早已沾滿了盈盈的淫液,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女子的肉屄富有無窮的彈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納,那些被他幹過的女子開始都不適應,但是最後沒有一個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經過紅燭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撐開,大肉屌旋轉一會後,她已不覺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斷流出,肉屄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湧出了要品嚐一下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動。 劉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雙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沈,「滋……」的一聲,驢子一般的肉屌竟然連根插入,「啊……」盈盈的嬌呼中竟隱約夾雜著一絲滿足,頓時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滿滿的,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噴了出來。 劉正捧著肥臀,開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讓盈盈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著,浪水不斷湧出。 劉正感覺那肉屄緊緊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軟濕潤,從前與他交歡過的女子,縱然是體格健碩,身經百戰的熟婦,第一次時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沒有喊痛,不禁驚訝於她的海量,再不憐惜,開始大進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時間淫液飛濺,浪聲四起,「啊……不行了……要丟了……」沒得一刻,盈盈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劉正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盈盈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嗯……洩了……啊……」盈盈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肉屄內湧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身體離開桌面,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斷冒出陰精,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盈盈隱約感到劉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無骨的成熟肉體翻轉過來,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佈。 盈盈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涼意,火熱的大肉屌已從後面抵上了肉屄,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貫入成熟的肉體內,「啊……」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劉正雙手緊抓盈盈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盈盈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盈盈美目迷離,秀髮散亂,成熟雪白的肉體隨著抽插有節奏地顫動,劉正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聖姑,你的肉體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沈醉肉慾之中,暫時忘記了沖哥,忘記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劉正的活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盈盈頭向後仰,秀髮飛揚,嬌軀禁不住悸動,再次達到了頂峰,陰精一洩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見到盈盈被自己幹得汁液橫流,高潮叠起,劉正更加興奮,挺槍賣力抽插。盈盈再次從高潮滑落,雖然肉屄依然被強烈刺激,意識卻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瘋狂,不禁羞愧難當,她一時大意,竟與這個淫賊弄假成真,今日之事與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對方的身份,還與之交歡,這是徹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如何對得起沖哥,頓時湧出了悔恨的淚水。 想到此處,雖然身體依然受著衝擊,她卻有些麻木,劉正見身下的美人沒了反應,心中詫異,忍不住道:「聖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嗎?」盈盈聞言心如刀絞,罷了,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既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總不能功虧一簣,今日這淫賊休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主意已定,盈盈銀牙一咬,強作歡顏道:「啊……賤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劉正聞言頓時放下心來,盈盈卻心思飛轉,此刻那青銅燭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這種交合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不敢貿然行動,難道要……盈盈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雖然難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賤妾好舒服……累了吧……讓賤妾在上面吧……」劉正聞言大喜,萬料不到盈盈竟變得如此主動,想來是她嘗到了甜頭,身不由己了,忙道:「好聖姑,真知體諒人。」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將濕淋淋的大肉屌從肉屄中抽了出來,抱起盈盈,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然後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紅,但為今之計,只能讓他盡快射出精來,並且要讓他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顛倒之時,趁機偷襲他,定可一舉功成。 想到這裡,盈盈放棄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劉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覺堅硬滾燙,碩大無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龐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這麼一個大寶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騎在劉正身上,羞澀中將肉屌對準自己的肉屄,遲遲不敢將肉屌納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過了一會兒,想到時間有限,拖得越久越對她不利,才銀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沈……「噗哧」一聲,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渾身哆嗦,原本已經褪去的情慾又爆發出來,肉屄禁不住湧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劉正性能力極強,讓他洩出不易,看來要使出些手段來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她深知要讓男子盡快射出精來,與之交合的女子必須全心投入,她拋卻羞恥之心,她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來刺激他,嬌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長……幹得賤妾好舒服……嗯……」口中說著淫穢的話,肉屄的套弄也隨之加快,「咕唧……咕唧……」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至,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大肉屌,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淫液不斷流出,順著肉屌流到了劉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劉正的大手,按上她堅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賤妾……對……好厲害……賤妾快受不了了……啊……」劉正見到盈盈的浪態,不禁血脈賁張,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聖姑……你的小穴好緊……我有令狐沖厲害嗎……」 聽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合他,她也已變得狂亂,嬌喘道:「好哥哥……你最厲害……用力干賤妾吧……賤妾是你的……隨時給你幹……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說完竟伸手握住劉正肥大的睪丸。 在這張寬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無暇的身體騎在劉正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波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陰毛連成一片,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愛液不斷湧出,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在盈盈強烈的刺激之下,劉正終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動,口中道:「聖姑……我快射了……」盈盈聞言大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讓他射進來嗎,盈盈銀牙一咬,顧不得許多了,雪臀加快擺動,口中嬌喘道:「啊……賤妾也快洩了……我們一起高潮吧……啊……都射進來……嗯……燙死賤妾了……啊……」 劉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體一陣悸動,粘稠滾燙的陽精「噗噗……」噴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處,她的肉屄內此刻如同沸騰的水壺,陣陣陽精燙得她發出淫蕩的浪聲,陰精差點也洩了出來,但她強行忍了下來,見劉正此刻雙目緊閉,如癡如醉,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稍縱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會發出淒慘的叫聲,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亂,豐滿瑩白的胴體前壓,低頭吻住了劉正的大嘴,繼續擺動雪臀,套弄顫抖的肉屌,同時右手伸出,握住青銅燭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湧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賊,去死吧!」將燭台狠狠向劉正的太陽穴砸去……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這一章讓大家就等了,抱歉先^_^寫到本章,三個主角都依次登場了,如果大家對某個主角有偏愛,或者希望哪個角色出場,請留下隻言片語,方便我在以後的章節中安排戲份,畢竟文章是寫給廣大讀者看的。不囉嗦了,請看文。 劉正閉目享受與盈盈交合的歡愉,當盈盈溫柔濕潤的紅唇主動吻過來,他不顧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雙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體內陽精如同火山噴發般從肉屌射出,澆灌著身前飽受摧殘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向他接近。 盈盈豐腴的肉體緊緊貼著他不停蠕動,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雙目卻被仇恨的火焰燒得通紅,使出全身的力氣揮出燭台,「砰」的一聲悶響,沈重的青銅燭台重重砸在了劉正的太陽穴上,「唔……」劉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際,哪會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頓覺天旋地轉,一股鮮血從額頭湧出,噴了盈盈滿面。 盈盈俏面一熱,挺直身體,高舉燭台,便想再次砸下,卻感覺劉正健碩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翻騰起來,強大的力量撞擊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體拋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粗大的肉屌從陰戶中滑出,盈盈豐滿的身軀隨即飛了出去。 由於力大,當大肉屌與陰戶脫離時,強烈摩擦的快感傳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嬌軀尚在空中,下體卻一陣麻癢,陰精滾滾洩出,「啊……」盈盈忍不住嬌呼出來,雪白豐腴的肉體在空中抽搐,再次達到了肉慾的頂峰,耳邊風聲響動,不禁頭暈目眩,如騰雲駕霧一般。 「砰」的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沈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覺不到疼痛,豐滿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一雙光潔的玉腿微微分開,毛茸茸的肉谷若隱若現,隨著嬌軀不停的顫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緩緩流出。 劉正翻身下桌,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出,疼痛難忍,醜陋的肉屌尚在跳動,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擊,不由狂燥無比,面目扭曲,看起來甚為猙獰。 他狂性大發,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體,厲聲道:「賤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煩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體慵懶,面泛潮紅,尚殘留著高潮的餘韻,緩緩睜開美目,見到劉正雖然負傷,卻依然生龍活虎,心中絕望,料不到失去內力之後,力道竟然弱到這般地步,連這淫賊也收拾不了,想到此處淚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劉正赤裸的醜陋身軀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勢已去,心中淒苦,暗道:「沖哥,盈盈已經盡力了,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從不向人低頭,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對情郎的真摯愛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計落空,已經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決心,撿起身旁的燭台,掙紮著站起身來,柳眉一挑,嬌喝道:「淫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橫,徑直向劉正撞去。 劉正剛才受到重創,正怒火中燒,見狀暴喝道:「賤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聲,盈盈雪嫩的嬌軀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隨後滾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鮮血,竟似活不成了。 見到盈盈的慘狀,劉正頓時愣立當場,剛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記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嶽不凡不在山莊中,他才敢來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涔涔。 他剛才將盈盈震飛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反噬,轉瞬即逝。此刻見盈盈雪白的嬌軀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雙目緊閉,身下血流成河,他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覺氣若遊絲,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創,但覺經脈俱裂,再也動彈不得,不過剛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開了她被鎖住的內力,瞬間激發出來,幫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虧劉正功力不深,否則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胸口,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饒是如此,盈盈仍然受傷不淺,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內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個輕易伏誅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卻是萬萬拼不過這淫賊的,在這危急關頭,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傳授給她的「龜息大法」。 這「龜息大法」是一門極為詭異的武功,發功後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動,氣息全無,體溫下降,處於假死狀態,幾個時辰之後又會讓人緩慢恢復正常。當初任我行傳功的時候,盈盈只覺好玩,萬沒想到日後會派上用途。 即使讓這淫賊誤認為她香消玉殞了,他會怎麼處置她的屍體?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賭上一賭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這次可以有逃脫的機會。打定主意,盈盈艱難地聚斂起殘留的真氣,默念心訣,讓真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流過經脈。 劉正感到盈盈的氣息漸弱,肢體似乎也變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膚上,有些冰涼,他一驚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沒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劉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嶽不凡早就對他不滿,如果知悉此事,上報教主,恐怕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不禁暗怪自己魯莽。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嶽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瞞天過海,不過門外那兩個小子怎麼打發呢?他心機頗重,片刻之後,就已打定主意,於是穿好衣服,出門喚那吳風李玉進來。 兩人還以為交上了桃花運,喜滋滋地進來,不想卻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驚愕得張大了嘴巴,兩人面面相覷,吳風嚥了口唾液,道:「劉副堂主,發生什麼事了?她……」 劉正強作鎮定道:「這賤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斃了。」兩人聞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驚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點,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們還沒……就讓您給毀了。」吳風也道:「這……這該怎麼辦,堂主回來……我們怎麼交待?」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了干係,憑我在神教的資歷,還沒人敢拿我怎麼樣,不過你們嘛……」劉正的目光在兩人惶恐的臉上掃過,心下稍安,繼續道:「嘿嘿,恐怕要去見閻王了。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只要你們聽我的,定能躲過此劫。」 兩人對望了一眼,知道這副堂主不僅好色,還喜歡吹牛,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輕賤,兩人一時被他矇蔽,起了色心,釀成如此後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會拿他們開刀。 兩人均感無奈,不過如今已沒有了退路,良久,吳風道:「劉副堂主,我們兄弟聽您吩咐,還請您救屬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劉正點頭附和,彷彿他是兩人的救命稻草。 劉正笑道:「好,這才是好兄弟,你們留一人清理血跡,給這賤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個麻袋,記住,不要被別人發現。」兩人只得照辦。 不一刻兩人就已辦妥,劉正命他們把盈盈裝入麻袋中,紮緊袋口,然後低聲道:「你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後山把這賤人拋到懸崖下。你們辦妥之後,先在外面躲幾天再回來,見到嶽老兒就說不知為何這賤人恢復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們想盡辦法才逃脫。嶽老兒這邊先由我應付。」 兩人聞言大喜,李玉道:「還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劉正不耐煩道:「好了,少囉嗦,你們快去辦事吧。」兩人領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吳風背著麻袋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後花園,穿過一座假山就出了後門,此時已是午後,天氣炎熱,並沒有人出來活動,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來。 兩人沿著山路,向後山的斷崖行去,這條山路甚為崎嶇,想來是很少有人經過,有些地方雜草叢生,行起來頗為艱難。兩人戰戰兢兢,輪流背負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浹背。 穿過一片荊棘,李玉的手被劃傷,不由抱怨道:「他娘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懶得過來。」吳風忙道:「你小聲點,你知道堂主為何不讓我們來後山?聽說有高人在此居住,我們辦完事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 李玉道:「哪個高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銀財寶,怕被我等發現。師兄,劉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過了,就把美人殺了,我們不僅沒得到,還要給他擦屁股,你說我們這是何苦。」 吳風嘆息道:「師弟,就少發兩句牢騷吧,保住性命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吃虧的事還少嗎?上次在『雲嶺客棧』不就險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這次還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興奮道:「師兄,說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豐滿,我只是抱著她,在她身體上隔著衣服蹭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讓我盡情地雲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吳風罵道:「好個不知死活地東西,你以為每次都能那麼僥倖,若是碰到今天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嘆道:「唉,可惜了,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遜色多少,本以為今天要豔福無邊了,沒想到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我們無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吳風忽然駐足,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到了。」李玉擡頭望去,前面出現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盡處截斷,他可以看到對面蒼茫中的遠山,果然是一處斷崖。 吳風見到崖邊有一顆大榕樹,樹下是一塊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過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兩人來到斷崖前探頭望去,只見這斷崖足有幾十丈深,下面青青鬱鬱,滿是茂密的草木,讓人頭暈目眩。 吳風道:「就在這裡吧,把她丟下去,屍體爛掉了都不會有人發現。」李玉搖頭道:「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長眠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吳風不耐煩道:「人都死了,哪還顧得許多?趕快動手吧。」 李玉道:「師兄,今日之事,我實在是心有不甘,縱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幾眼。」吳風見他癡癡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道:「師弟,你這脾氣應該改一改了,否則日後有你的苦頭吃,好吧,你快點。」 李玉將麻袋解開,把盈盈軟綿綿的身體抱出來,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肌膚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閉,鼻子玲瓏挺拔,櫻唇嬌豔欲滴,斑斑樹影映到嬌軀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斷魂的模樣。 李玉忍不住喚道:「師兄,她真的死了嗎?」吳風聞言走了過來,見到盈盈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脈搏,搖頭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異想天開了,趕快動手。」 午後的山林靜謐異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佼好的身材,豐滿成熟的雙峰高高聳立,胸前的衣衫略顯淩亂,雪白幽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煞是誘人,李玉熾熱的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將顫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將衣衫向兩旁一扯……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頃刻彈了出來,他頭腦一熱,差點昏厥過去,那高聳的雙峰瑩白豐腴,如新出爐的豆腐般新鮮雪嫩,兩顆玲瓏的乳頭點綴其上,讓人心癢難忍。他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抓起這對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來。 吳風見狀心中也是一震,喉頭不禁有些干燥,低聲叱道:「師弟,你瘋了嗎?她……已經死了。」李玉喘息道:「一個死的任盈盈,也勝過一百個活的胭脂俗粉,師兄,我們一起來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嗎?」說完低下頭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吳風終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氣道:「胡鬧!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沒興趣陪你。」言罷走開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進去,奸屍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絕後。」 李玉再不理吳風,繼續埋首在盈盈豐滿的乳峰中,只覺這對乳房柔滑中不乏堅韌,端的是乳中極品。他玩得興奮,卻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經有了變化……「龜息大法」的效力逐漸退去,盈盈的體溫開始回升,終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來。 盈盈隱隱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難忍,體內的真氣七零八落,到處亂竄,如千百條滑手的魚兒,讓人無法捉摸。她此刻靈台一片空白,心弦隨著那些流竄的氣流跳動,終於,讓她捕捉到了一條大的,這股略強的真氣隨著她的意念流動,所到之處,不斷融合著小股真氣,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運行幾個周天之後,終於功德圓滿,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減,傷勢頓時有些好轉,功力也恢復了兩三成。這得益於她的家傳神功,任我行的內功心法雖然劍走偏鋒,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卻有快速恢復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內傷,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屬不易。 盈盈的意識也逐漸復甦,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她記起了「龜息大法」,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沒有死,心思飛轉,此刻四肢百骸依然痠痛,心知傷勢不輕,在沒有摸清周圍的情況之前,再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是誰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嶽不凡?劉正?她強忍內心的悸動,儘量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 忽然,一個聲音傳入耳內,「師弟,你怎麼對死人還有那麼大的興趣,適可而止吧,趕快把她扔下懸崖,以免夜長夢多。」隨後,胸前的玩弄中斷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師兄,沒想到任盈盈死後也這麼妙,我已經玩出火來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聞言心中豁然清明,聽聲音他們就是那兩個守門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己,另一人在旁邊守候,他們當她死了,要扔進懸崖。想到此處,盈盈暗道僥倖,若是她晚醒來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負重傷,若是身旁只有這兩個小賊,尚可以勉強應付,若是還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有了襲擊劉正失敗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行動,只能忍辱負重,靜觀其變。 忽然盈盈感到一個光滑溫熱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聽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陣噁心,心中憤怒異常,魔教中人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屍體都不放過。 正想間,一條毛茸茸的肉棍貼在了她誘人的乳溝中,感覺火燙燙的,她知道那是什麼,這淫賊如此下作,竟然把那醜陋的東西貼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過此劫,連日來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償還。 隨即感覺雙峰被人握住向中間擠壓,緊緊夾住了熾熱的肉棍,耳邊同時響起了那淫賊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 李玉雙手抓住盈盈豐滿堅挺的乳房,緊夾著他的肉屌,只覺肉屌如同陷在溫香軟玉之中,強烈的緊箍感讓他如癡如醉,一縷黏液從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溝中,他柔軟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開始有節奏地聳動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顫動。 盈盈心中無比羞恥,可是粗大陽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卻讓她心情激盪,特別是濕滑的雄性淫液沾滿了她的乳房,有一種濕漉漉的放縱感覺,李玉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動,竟讓她隱隱覺得痛快,下體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來越滾燙,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斷抽插,隨著龜頭淫液的不斷流出,抽插也越來越順暢,李玉雙手壓住豐滿的肉峰,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盈盈小巧的乳頭。盈盈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豐滿的雙峰被淫賊如此玩弄,強烈的淫褻感讓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變得急促。 李玉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盈盈堅挺成熟的乳峰,火熱的肉棍在肉浪中縱橫馳騁,所到之處留下滑膩膩的一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此番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這銷魂的滋味卻勝過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徹底沈醉於肉慾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盈盈身體的變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氣喘如牛,汗珠從脊背上不斷滑落,他急劇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斷跳動,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悉數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頸和絕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滾熱的精液射到臉上,燙得她嬌軀忍不住顫抖,強烈的雄性刺激讓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緊閉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動的身體。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讓她無法呼吸,只得張開小嘴,深深地喘著氣,不料一股腥騷的陽精隨即噴入口中,她心頭一熱,乾燥的喉頭忍不住翕動,竟然嚥了下去,心中一陣噁心,不禁柳眉緊蹙。 發洩後的李玉終於覺察到了盈盈的變化,他擡頭見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還活著?忍不住驚呼出來:「師兄,你看她……」 忽然,吳風發出一聲慘叫,李玉大驚,連忙跳下盈盈的身體,只見吳風瞪大了眼睛灘在地上,脖子上不斷湧出鮮血,李玉撲過去,扶起吳風的腰,悲聲叫道:「師兄,你怎麼了?」但見吳風喉嚨上插著一枚鋼鏢,已然氣絕。 毫無預兆,李玉驚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鋼鏢,猛然,他擡起頭,目光驚悚地掃射著四周,大叫道:「劉老大,是你嗎?你怎麼能對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聽「嘿嘿」一聲冷笑,從草叢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鐵臂蒼龍」劉正,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緩緩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無奈,怪只怪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你們繼續留在世上,我寢室難安啊。」 李玉聞言面色變得慘白,顫聲道:「你……你要殺我們兄弟滅口?」劉正冷笑道:「聰明,果然沒有白跟我一場,我一直認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著劉正逐漸逼近,李玉心中恐懼,他深知劉正素來心狠手辣,自己又遠非敵手,雙腿顫抖著不自覺向後退,忽然一腳踩空,不由慘呼一聲,整個人墜向崖底。 劉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見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費力氣。」見到腳下吳風的屍體,飛起一腳也踢下了崖底。 輪到那個婆娘了,他們三人一起消失,嶽老兒定然以為這兩個小子色膽包天,將任盈盈脅持走,逍遙快活去了,哪還能懷疑到他劉正的頭上。 他轉身去看那青石,只見上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驚失色,人去哪裡了?他趕緊望向四周,透過繁茂的枝葉,只見一條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飛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驚怒交加,盈盈竟然沒有死,來不及多想,急忙縱身追去。 剛才他們的注意力轉移,盈盈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潛身縮到榕樹後面,悄悄移身,距離遠了,才放開身形全力奔跑。遠遠聽到劉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來,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擇路。 盈盈重傷未癒,她妄自動用真氣,但覺氣血翻騰,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了出來,此時生死攸關,她生性要強,咬牙勉力支撐,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再落入這個淫賊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輕身功夫,縱是十個劉正也追趕不上,此刻卻是力不從心,真氣急劇消耗,身形越來越滯怠,竟然被劉正逐漸拉近距離。 劉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負重傷,看情形支撐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獲,找個清靜所在藏匿起來,日後豔福享用不盡,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聖姑,不要再跑了,劉正不會再傷害你了。」 盈盈聞言心中惱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揀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內力逐漸衰竭,雙腿越來越沈重,鮮血已經沾滿了衣襟,此刻全憑堅強的意志在支撐。樹林中枝葉吹響,有如潮湧,一波一波永無休止,盈盈的一顆心也隨著林濤洶湧起伏,她倉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片綠草如茵的開闊地,前面竟然是一處狹窄的山谷,谷口圍有碧綠的籬笆,中間是一道簡陋的竹門。盈盈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咬緊銀牙,拂袖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全力奔進山谷。 風聲響動,劉正的身形隨後落到了竹門前,他擡頭望著竹門上方的一行黑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獸失去了它即將捕獲的獵物。 「芭蕉小築,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幾個不起眼的字,對他來說卻如同一條不可踰越的鴻溝。「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連教主都不敢招惹他?」劉正幾次有跨過那道門的衝動,腿卻終究沒有勇氣挪動。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盡處,劉正長嘆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不要怪我劉正逼你,只怪你這婆娘命短。」想到此處,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轉身離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緩慢,只覺天旋地轉,胸口如裂開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氣無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動半步,心中淒苦,「罷了,我任盈盈命該如此……」眼前一黑,灘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