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30歲的生日,老婆今天當班。不在身邊,就我和兒子、大侄子在 一起吃了一頓川菜。兩瓶啤灑下肚,有點暈了,我侄子小龍扶我到了家,還沒等 我脫鞋兩個家夥出去上網了。打開word,看著空白的屏幕,想想好長時間沒 寫東西了,總有一種一吐爲快的感覺,唉,寫一下過去這些年的經曆,也算是自 已給自已的生日禮物吧。 我算是70年代初期的人,祖父母都是部隊出身的,爸媽也是在同一個軍屬 大院長大的。據老爸講,我出生的時候正好是唐山大地震,所以給我起了個名字 叫苑振春。從我記事起就不喜歡這名字,這麽難寫,不如叫苑一算了。還好寫, 四歲的時候給老爸提意見改名叫一一算了,被老爸狠批了一頓,印像中是老爸第 一次發火,我上面有個哥哥,長我四歲,呵呵,現在早就結婚了。 我18歲的時候我爸升到團長了,當時媽媽還是鞍鋼的一名普通工人。我高 中畢業就沒有再上學,爸媽也拿我沒有辦法,漫長的暑假就開始和我們幾個軍隊 大院的黑孩子一起玩了。 部隊的孩子有個特點,喜歡和部隊里的人接觸,不太和地方人接觸,我們幾 個朋友天天看黃色錄像,喝著2兩5的白干,蹲在俱樂部的大院后面偷偷著抽大 重九。那時候也感覺特好玩,雖然現在想想有點墮落。 我對女人感興趣也大概是這時候開始的,記的第一次被斌斌、小曹、條子幾 個哥們騙到錄像廳看黃色錄像,看到女的給男的口交的鏡頭,我當場吐了,爲這 事被幾個哥們笑了好長時間。媽的,前段時間喝酒的時候還被條子笑著說了句: 振哥看黃色錄像整個一傻逼。 暑假一開始的時候和人干了一架,我們人少,吃了虧,他們哥幾個被砍了幾 刀,我還算好,落了個內傷,腿骨折了,便在家蹲了三月。 這三月間發生了一件事。那時候我媽上夜班,白天都在家里,我腿又不好, 只能在家里偷偷看毛片。那天醒的比較早,老媽還沒下班,我偷偷跑到我爸媽臥 室看毛片,正看的興起,忽然聽見媽媽下夜班回來了,我關了機器,迅速跑到爸 媽的被窩里假裝睡著了。 媽媽上了一夜的班,惺忪著眼,看見我睡在她的床上,說道:“春兒,該上 醫院換繃帶了。”我假裝睡著沒理她。我媽看了看我,以爲我確實睡著了,她打 了個哈欠,確實困了。 我透過毛巾被,偷偷的看著她。那時候的婦女特別喜歡穿黑色的健美褲,就 是腳下有個踏帶的緊身褲,當時我媽就穿著黑色的健美褲,可以看出腿型很好, 緊緊的褲子把媽媽的逼的那一塊勒得鼓鼓的,當時感覺心跳的好快, 媽媽看了我一眼,以爲我真睡熟了,慢慢的解下褲帶,慢慢的褪去健美褲, 白嫩的大腿根上套著粉紅色的三角褲,由於當時離得很近,說句老實話,當時都 能感覺到她的小逼的氣息。 接著媽媽解開了的確良襯衫,里面穿著奶白色的胸罩,由於天太熱了,她打 開了風扇,解開了胸罩的扣子,肉撲撲的乳房一下子掂了下來。現在想想,當時 我媽的乳房比我老婆的要大多了,有點發灰的奶頭血脈贲張的望著我。 (二) 這時可以感覺到我的小弟弟硬了起來,我心里感覺特他媽的不要臉,怎麽能 偷窺自已的母親啊?! 又一想反正別人也不知道,就看這一次,讓我后悔的是媽媽沒有脫掉內褲, 在我旁邊披上毛毯就睡了,接下來的10分鍾相當難受,想想媽媽也差不多睡著 了吧,試探著用手輕輕的觸了下摸她的屁股。 另我想不到的是,媽媽腦袋忽的轉了過來說:“振春,該起床了吧。” 我的心一咯噔,假裝剛睡著的樣子,揉了揉眼,喚道:“媽,幾點了?” 老媽看了看我,笑著說:“快起來吧,上午十點鍾部隊禮堂放電影。” 雖然我很喜歡看電影,但此刻確極不想去,該死的今天電影不好看,把你機 器給砸了…………。 記憶中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成年女人的乳房吧,也算是我第一次極不完全性經 曆吧,當然我必須承認當時我沒有戀母情節,也沒有任何想和媽媽發生性關系的 思維,當然這只限是當時,在哪個時候部隊塵封的思想和觀念要比地方年青年落 后許多。 92年我們部隊電影院放的電影比較多,記的是一個星期天吧,我和條子中 午摸進電影院,跑到偏后排的座坐了下來,一人叼起一根香煙,找遍全身才發現 忘帶火了。 看到旁邊有一男一女像是談對像的,順手拍了拍那哥們的肩膀,“兄弟借個 火。” 那男的好像不太買帳,看了看了我,又瞅了瞅條子說道:“沒火。” 我當時就急了,要不是我的腿斷了肯定要發作的,條子碰了碰我說:“這夥 計好像是你哥的朋友。” 我仔細瞅了瞅他,也感覺有點面熟,便收了收怒氣,順眼望去,那個那家夥 的女朋友長的不錯,長長的馬尾系著一條小紅繩,那雙俏皮的黑眼珠一閃一閃的 望著我,看的我的心里有點發毛。 嘿嘿,在現在還說有點觸電的感覺,再看看她旁邊的那個傻比男人,哼,真 是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反過來看看自已,哎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必須承認我不是個長的比較帥的男人,雖然我個子很高,身材也很壯,但 總有點像黑社會打手的感覺。 看了接近2個小時的電影,我的心思根本沒放在屏幕上,都放在那個小女孩 身上了,她是那麽的美,美的可以清楚反映出我的醜陋。 更另我惱火的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勁的瞪著我。 在電影散場的時候我做出了一個大膽決定,拍了一下那女孩的肩膀問她叫什 麽,那女孩轉過頭來眠了眠嘴,道:“我是你姐姐。” 我笑了笑鼓足了勇氣說:“你晚上能和我一起吃飯嗎?” 那小女孩也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那個男人說:“我哥哥不讓。”又看了我 那雙跛腳,笑著說:“瘸子也想像別人一樣追女孩子。” 我並沒有生氣,總感覺她不是譏諷我的那種感覺,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那男的 是她哥哥,沒等我反過勁來。 那男的說:“你什麽意思啊,小子,打我妹的主意啊?” 聽了這話條子也忍不住了,我想我的腿不好,這才先忍你一忍,我拍了拍條 子,小聲道:“兄弟咱先走……”飛起輕快的小腳板,跑了。 呵呵,是不是很無聊的一段,那時候我做夢也想不到那女孩會是我現在的老 婆。 林妍雪以后的幾個星期里,還是一樣的無聊,爸爸大部分時間都吃睡在團部 里,偶有回家來一兩天和媽媽過夫妻生活,而我平日里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媽媽在 一起,前幾個月的事我一直都沒有忘記,我盡量的壓制心中的淫欲不去想她…… 8月1日建軍節那天,我哥哥從軍校回來了,媽媽那天特別高興,中午做了 一桌好吃的。 我和我哥哥感情也很好,說著話哥哥塞給我一百元錢,說要我買點吃的什麽 的,我感動的差點流出眼淚。 晚上老爸也特地回來了一趟和哥哥寒暄幾句,我說:“爸爸今晚帶我們吃大 排檔。” 老爸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爸爸晚上去泗陽,你陪你哥在家吃吧。” 爸爸臨走的時候又塞給我們哥倆各二百元錢,呵呵一下子多了三百元錢,我 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晚上老媽做了一大桌子菜,我那有心吃飯啊,和哥哥聊了一會,便扯個謊子 對媽媽說:“條子姑媽家辦白事,我今晚去幫忙,不回來了。” 媽媽光顧和的我哥聊天了也沒搭理我,我就跑了出來,一出來才發現今天不 該出來,條子去文化宮打球去了,斌斌這小子也不知道跑那去了,實在沒事干。 我鑽進了錄像廳,想看了通宵,誰知道看到11點多公安檢查,全給趕了出 來,一幫人罵著叫著退票,我叫喚了兩聲,想想看來實在沒地方去了,正好今天 老媽上夜班,回家看黃片吧。 回到了家,我小心的打開門,蹑手蹑腳的進了屋,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哥哥 了不知道上那去了,正合我意跑到我爸媽的屋里,關上門,抽出片子正準備往機 器里放,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回自已屋是不可能了,環顧四周,只能躲在床下面了,我連人 帶錄像帶一起拱進了床下面。 我剛進入床下,外屋的門就打開了,我屏住呼吸聽見是兩個人進屋的,聽見 兩個人很小聲的說話。 “振春回來了嗎?”好像是個男的在問。 “這個點不回來,他晚上肯定不回來了。”是媽媽的聲音,聽的出來是媽媽 的聲音。 我還沒來的急想緊接著這屋的門也被打了,一個穿著黑短裙的腿進來了,確 實是媽媽,雖然我只能看到她的腿,但是那條裙子是爸爸從上海給媽媽帶來的, 接著一個穿著男褲的人也跟著進來了,感覺好像是我哥哥。 我的心很急促的跳了起來,只見媽媽走到床跟前,離我好近,都能看見她腳 上絲襪的紋理,我嚇的一身冷汗。 聽見媽媽對那個男的說:“今晚你爸去泗陽了,你弟弟肯定也不回家。” 那個男的走向臥室的窗口把窗簾關上,我擡起頭仔細看了看那人,不錯,那 人確實是我哥哥。 哥哥也走到床跟前,只看到媽媽和哥哥的腿攪到一起,好像是哥哥摟住了媽 媽,哥哥的動作好大,差點踩到了我的頭發。 媽媽的褲帶搭拉下來,裙子也滑到了腳下,接著,那條我天天在洗衣間偷偷 摸的粉紅乳罩也搭落在地上,媽媽和哥哥好像上了床上。 媽媽搭著腿,剝去了長統絲襪,略微濕熱的襪口,毫不留情的搭落在我的頭 上,終於媽媽搭在床沿上的兩條腿消失了。 當時我心里蒙了,知道下一步哥哥和媽媽干什麽了,我不敢看確還想看,我 小心翼翼的爬到床尾部,那有一個堆滿衣服的衣架,我畏縮在衣服堆中窺視著床 上。 媽媽披著頭發裸著上半身平躺在床上,哥哥右手扯下了媽媽的內褲,把臉湊 頭媽媽兩腿之間,貪婪的舔著媽媽黑黑的逼。 “啊……勇兒……啊……嗯……”媽媽大聲的呻吟著。 我俯下頭努力在想,那不是我平日所見到的媽媽,媽媽平日不是這樣的,怎 麽事情會是這樣的呢? “啊……媽媽……我想死你了……爸爸以后不在家……都由我來干你吧…… 嗯……啊……勇兒……媽媽不行了……快來吧……” “媽……媽……啊……蓮萍媽……啊……你的逼好騷啊……” 哥哥爽的連媽媽的名字都叫了出來,我除了羨慕還能怎樣,想想怪不得平時 媽媽對哥哥總比對我好,怪不得哥哥每次回家,媽媽總高興的要命。 我稍稍擡起了頭,憤怒的看了看哥哥爬到了媽媽的身上,媽媽撅起了屁股, 哥哥那又粗又黑的雞巴頂住媽媽的小逼用力的插了進去。 哥哥抱住媽媽的屁股,把媽媽的兩條腿搭在了肩頭,叭吧叭嗒的抽插著。 “媽媽啊……騷媽媽……蓮萍媽……” “啊好……勇兒……干死媽了……啊啊……” “干你……你個騷逼啊……” “啊……嗯……呼……啊……” “噢……勇兒……我的好……勇兒啊……干……媽了……噢……” 媽媽和哥哥淫聲淫語不斷的鑽進我的腦子,我不想在看了,我也不敢看了, 我不敢想像,如果被媽媽和哥哥發現會有什麽下場。 那夜我躲在床下想了很多,很多,我極端不想再用手筆描寫哥哥和媽媽在床 上的情節,也許是妒忌,也許是憤怒,也許欺騙。 那晚我沒有睡著,直到早上媽媽和哥哥又做了一次愛才出了家門,我才拖著 疲憊的身軀好好的趴在床上睡了一覺。 八月二日下午,我醒了,總感覺昨晚像是一場夢,我跑到了衛生間,把媽媽 換下來的奶罩和內褲搭在我的床上手淫,算是瀉了我心頭的欲火。 (三) 1992年8月10日周一 天氣陰北風3—4級 今天氣溫20—29度 我一大早起來一邊聽著收音機一邊吃著早點,又是一個無聊的周一。 今天哥哥要回軍校了,所以今天媽媽起的很早,和我那戴綠帽的爸爸一起開 著車把哥哥送到火車站。 站台上,哥哥握著我的手:“春兒,哥走了,今年怕是回不了家了,多照顧 咱爸咱媽,特別是媽媽,她身體不好,不讓她生氣。” “哎,我知道了哥,你也慢點。” 哥哥走后的幾天又剩下我和媽媽,不知怎麽搞的自從發現她和我哥有那事, 我見到老媽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條子上學去了,斌斌也到他舅的飯店學廚子去了,想一想,自已也該做點正 事了。給人打工這門事肯定不干,我天身傲骨怎麽能去給人當奴才。 想來想去大生意做不成只能是做點小生意了,自已沒什麽本錢,老爸雖然有 些錢,可必竟哥哥那邊還在上大學,做生意又做什麽生意呢?想來想去,打定主 意第二天去縣城泗陽去看看。 我一骨碌起身,叫道:“媽,明天早點喊我。” “死小子幾點了,還不睡……” 1992年8月11日 早上被老媽連扯帶拽給我叫了起來,我氣哼哼的說:“溫柔點好不好啊?” 媽媽咬著我的耳朵說:“是你昨晚讓我叫你的……………” 7點20分,一出家門才發現今天出門是個錯誤,早上溫度就有28度,我 累的哼吃哼吃的跑到汽車站,早已是滿頭大汗,滿眼全是私人承包的小中巴車, 我瞅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公交公司的公車,剛瞅了瞅那輛還算新點的中巴車,就 被那車上的拉客婦女盯上了。 “哎,大兄弟上哪去的啊?”一句話喊的我發毛。 “泗陽。” 我們這車正好到,這就走,不等了。 看著天上的驕陽,我也無心再等了,被那娘們連拉帶扯的唬上了車。 車廂里擠滿了人,人挨著人,人擠著人,夾雜著汗臭味,我不由的摸住了自 已胸口上的錢夾,車到了耿集,剛下個人我搶了個座。 正準備小睡一番,上來個帶小孩的婦女,車上人又多,那女的左手拿了一塑 料袋東西,右手牽著小孩,晃來晃去的竟也沒有人讓個位,我看不下去了,給那 女的讓個位,那女的連聲說了好幾聲謝謝讓小孩坐下自已站著。 我看了看那婦女的,約麽有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一般,胸脯到是挺大, 上身穿著碎花襯衣,透過簿簿的襯衣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大號的胸罩上的系帶花 紋,下身繃著一條黑色健美褲,在那時候看也是有點土的那種。 那小孩約麽四、五歲,這麽小,應該不是她的孩子吧。 那娘們看我看著她,有點尴尬,便問道:“大兄弟你這是上哪去?” “我去泗陽。”我說道。 “我們也去泗陽。”那女的說道。 我笑道:“呵呵……路上倒是有個伴啊。” 剛說完,我下意識的感覺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妥。 那女的好像紅了一下臉,接著又問:“你去泗陽干什麽去?” “我啊……呵呵……隨便轉轉,你這大早上帶個孩子干啥去啊?” 那女的抹了抹頭上的汗,道:“我男人在縣城做生意,帶孩子還看看他。” 我感覺問人家的家事不太好,就沒在往下問。 車剛走過半程,又上來十余個人,本來屁大點的地方就更加擠了,路又差, 車開的又快,我和那女的只能握著同一個車扶手。 車廂實在是太擠,我的身體接近貼在那女的背后了,車子一晃就時時能感覺 到那女的大屁股磨擦著我的老二,車廂又熱,我有點起性了,低頭窺視著她那被 健美褲繃著的又圓又大的屁股,我的手掌時時能碰到她的屁股。 人很多,沒人注視到我的手,我動了邪念,心感覺跳的很快,心道:一下車 也許永遠見不到,有便宜不占是孫子啊。 我把手輕輕的撫在那婦女健美褲上,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她的肥臀,摸了 好一大會,感覺那女的並不再意,並和我聊這聊那。 我稍大了些膽子,整個手心都摸在她的屁股上,我發誓,她肯定能感覺到, 我輕輕的搓揉著她的屁股,一邊和她聊著這鬼天氣。 車子很快到了縣汽車站,我的性騷擾也到此結束了,我們互相打個招呼下了 車,臨走時,我問了她叫什麽,她告訴我她叫文秀,並給我留個聯系電話。 唉,也就是此等老娘們才能看上我這等醜男……………… 那張電話條我看也沒看遍扔在了豐南大街的垃圾桶。 泗陽是個窮縣,當時流行的東西大批發市場上買不到,看來看去,也只有搞 搞時裝這一類的東西了,當時我手頭上只有三千多元,經過一天的實地考察,決 定在祥云批發市場搞個攤子從溫州進些男女西褲,這玩意成本可能小些。 現在想想,當時的一個簡單想法,后來竟耗費了我大半年的時間,光是攤位 問題就搞了我5個月的時間,資金也是到1993年的春節后才到位的。 1993年1月22日 農曆大年三十 今天是1992的最后一天,哥哥從軍校回來了,還帶個他的女朋友,好像 媽媽不太高興,晚上吃飯前還罵了哥哥一頓。 老爸從部隊帶來了杏花村,我們爺仨一晚上喝去了二瓶,哎爸媽也不容易, 爸爸小時候家里窮,吃不飽穿不暖,當兵打了幾年仗落的一身的毛病,當上了干 部了吧,也是長年不在家。 據媽媽說,老爸在部隊和一女兵好上了,我是死活也不信,爸爸是個老實人 怎麽會做出那種事,媽媽也是從窮人家里出來的,當兵的時候認識了爸爸,兩人 喜結良緣。只是媽媽的性格比爸爸稍微和不來,有點小事就好和爸爸吵。 “蓮萍啊,和振勇、振春喝一個。”爸爸喝紅了臉,笑著對媽媽說。 “苑大強,你就不交你兒子點好的,就交這些壞毛病。”媽媽板著臉說。 “勇兒,給你媽先喝一個。”爸爸道。 老爸還沒說完,我那未來的嫂子就連忙擋著酒瓶說道:“叔叔,別讓振勇喝 了,他的胃不好。” 我笑著說:“嘿,這還沒入門呢,就先護起老公來拉。” 包括老媽在內全家哄堂大笑。 后來我才知道,自從我哥結交了女朋友后,他就和媽媽斷了那事。這其中的 原因和那是以后所要講述的事情。此先不述。 1993年5月18日 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我在泗陽的祥云批發市場的西褲攤位開業了,雖然 是個星期二,但因爲5月18的日子好聽些,所在也就定在那天了。 第一天當老板唉,別提多得意了,第一天下來,我就開出了15條西褲,除 去所有成本,竟賺210元,這個數字我到現在也沒有忘,也算是我人生的第一 桶金吧。 下班后我和我旁邊攤位的老葛去了泗陽海鮮城搓了一頓。 說起這個老葛倒是和我挺有緣,老葛其實也不老,也就是四十多歲,92年 祥云市場的攤位很緊張,我經多方打聽也沒找到攤位,后來條子給我介紹他老爹 的一個朋友,找到了當時的這位老葛。 老葛是在祥云賣女內衣、文胸、絲襪什麽的,原來有二節櫃台,后來生意有 點淡,便打算將一將櫃台轉讓過去,這就碰到了我,老葛這人挺不錯的,也夠照 顧我,連他在祥云市場的宿舍,也讓出了一間屋給我住,每月只收我該交的50 元房租費。 灑桌上,我連敬了老葛三杯酒,笑說對老葛說:“葛叔,你說你一個大老爺 們,賣這些女內衣褲的也好意思啊。” 老葛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嬸子干的,后來你嬸子生孩子,以后都就我來干 了。” 我看了看老葛那張飽經滄桑老臉笑了笑說:“我還沒見過嬸子來,哈哈,我 原以爲葛叔沒結婚來。” 老葛紅著臉道:“你當我真是老光棍啊。不過你說的也是,總不能老讓媳婦 在家待著,我準備在祥云東側再租了一個攤位,這邊得讓你嬸子過來幫忙了。” 我笑著說:“你是老婆孩子一起上啊。” 哈哈一聲笑中又喝了幾杯洋河。 酒足飯飽后,我帶老葛去了川妹子洗浴城,找個小姐連推帶搡的把老葛推進 包間。 6月5日,天又開始熱了,這幾個星期,整個市場的生意都很淡,今天是周 六,和老葛、市場部的張經理、保安小磊子打了一下午的牌,愣是沒打過一圈, 索性早早的和老葛收攤。 “老葛,今晚上去還去川妹子洗澡去。”我道。 “唉,今兒不去了,你嬸子今天過來了,回家一起吃吧。” 本來想去洗浴城的,后聽說老葛的媳婦要來,頓來精神。 “好好,看看嬸子去,哈哈……”我笑著說道。 “到家可別亂說我和你經常去洗浴城,聽見嗎,死小子。”老葛小聲的嘀咕 著。 “知道拉,你當我真這麽笨。” …… 離老遠果然看到老葛家院里站一個女的,待我進了屋門,看到老葛的媳婦, 嚇了我一跳,你猜是誰,正是上年我去泗陽做在中巴見到的那個帶孩子的婦女— —文秀。 文秀也吃了一驚,但很快恢複了表情。 钣桌上,老葛給文秀簡單介紹了一下我,我沒多說什麽話,只顧吃著米飯, 偶而偷看文秀的臉,文秀一直沒敢看我,只顧著吃著飯,這也是我第一次明白 “心照不宣”的意義。 老葛那天也沒說什麽話,能感覺老葛身上的欲火上身。 我草草的吃完飯,早點回了自已的屋,心道:今晚有好節目。 老葛看來精力還是很旺盛,晚上上廁所的時候聽著老葛屋里的床吱扭吱扭的 叫和老葛粗壯的喘息聲。 爲了生意,爲了和老葛保持良好的關系,雖然我經常和文秀說話聊天,但我 盡量保持著和文秀的距離,有些事要發生的,遲早也會發生。 6月24日老葛去了義烏進貨,估計最快也要3天才能打貨過來。 這天是文秀給老葛看攤子的,晚上我吃完飯,看到文秀穿個大褲衩,撅著屁 股正在擺弄著各式各樣的胸罩,收拾存貨。 電風扇嗡嗡吹著她略微上浮的短背心,我有點按納不住,假裝跑到老葛的屋 里看電視。 “文秀嬸,小孩子呢?” “在家了,她姥姥看著。” 我看著她白嫩的大腿,笑道說:“文秀嬸,你們現在賣內衣的款式哪款比較 適合你。” 文秀的臉有點紅:“哎,俺這個年齡還能穿啥好衣服。” 我笑著說:“哪能啊,文秀嬸你這身材穿什麽樣的內衣不行啊,哈哈……” 文秀的臉更紅了轉過頭對我說:“你怎麽知道的?” 這句話分明在挑逗我。我說道:“文秀嬸,你穿一下那個文胸給我看看好不 好?” 文秀沒說話,走過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笑著說:“小孩子說話真不要臉。” 話已至此我哪肯放過,心里想,老葛啊,老葛算是兄弟對不起你拉,今晚上 我要上你老婆了。 我一把摟住文秀:“文秀嬸,你可把兄弟我想死了。” 文秀想要掙脫,沒掙脫開,閉上眼睛,任由我親吻,我順手把蚊帳挂下來, 把文秀的皮涼鞋脫了下來,扯下了她的大褲衩。 文秀里面穿著內黃色的內褲,見我把她外面的褲衩脫下,害羞的把兩條腿並 的緊緊的,我像公狗一樣,趴在文秀的身上,一手抱著她的腰際一手,解開她的 發夾,她那略燙過的卷發散下開來,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想起我的媽媽,我想得 到卻未得到的媽媽。 我吻著她的臉頰,耳朵,脖子。老葛可能從來沒給過文秀這麽溫柔的待遇, 文秀面紅耳赤,閉緊牙關,略微呻吟著: “嗯……嗯……” 想想當時文秀害羞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三十七八歲的婦人。 我小心的褪去她的小背心,她里面穿著和內褲一樣顔色的乳罩,我背過手解 開文秀的乳罩系帶,乳罩滑脫下來,飽滿的奶子略微下垂,奶頭有點發黑,我心 道:“老葛啊,你老婆的奶頭是被你摸黑的吧。” 文秀識趣的剝去內褲,老葛老婆雙腿間的黑色三角從林呈現在我面前,我用 手輕輕的扣著文秀的尻,她那里早已潰不成堤。 隨著她濃烈的呼吸,嘴也跟著呻吟起來:“嗯………哼……啊……哼……噢 別……噢……受……不……嗯……” 我擡起了文秀的大腿,跨在她兩腿之間,把大雞巴插進她的小逼,感受著樂 趣,媽的算起來,我的處子之身是丟在洗浴城的,可惜啊! “啊……嘿……啊……嗯……小叔……干……啊……哼……” 我瘋狂的抽插著文秀的逼,叫喚著人間不公。 “………干……死……啊老……葛……你媳……婦的……逼真好……操…… 啊……” “小叔……新老公……干……死……嬸……嬸……子……不行……嗯………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