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研究生那會，班裡的風氣不太好。女生整天往外跑，一個個不見蹤影。男 生裡斗有點腦子的，一般也都出去做生意，至少也是倒騰點什麼的。有點錢的， 更是花天酒地，女人天天換。最苦的就數我們這些從本科直接上來的，一來腦子 沒有做生意的料，二來兜裡除了夥食錢，根本沒有閒錢。最受不了的是諸位師兄 們變著花樣般換女朋友，開學不到一周，宿舍裡至少撞見兩次師兄們的瘋狂作愛。 苦得我們整天愁眉苦臉，唉聲歎氣，心理琢磨，嘿，不知什麼時候能夠走桃花運， 過一把免費女人癮。俗話說，是你的，逃也逃不過，不是你的，打死也求不來。 可不是，我的桃花運說來就來了。正當我慾火中燒的8 月一天晚上，我獨自來到 京城某一露天舞廳（具體地點保密）。此露天舞廳是街道幾個老太太自發組織起 來的。起先完全免費。隨著晚上來跳舞的越來越多，街道有心人就用幾根繩子圍 成了一個大大的舞池，入內者每位一元。因為裡邊跳舞的絕大多數是老年人和中 年人，我徘徊場外良久，只做觀者。正當我百無聊賴，正想離去之時，一女子騎 一單車飄然而自至我跟前停車、鎖車，然後一旁觀看。我看此女大約23歲左右， 似一女生。但是出現此場合明顯說明身份決非學生。此女上身一黑色短衫，下身 一條黑色健美褲，圓臉，中等個，感覺中等偏胖。至於我經常之想入非非的雙乳， 因為天黑，加上該女一身黑妝，不易察覺出來，感覺不出此雙乳有和異常（實踐 證明，此絕對男人的一大誤會。單憑外觀，根本無法具體評判一女乳之大小，此 是後話）。可能是慾火中燒，亦或是四周環境感染，平生靦腆害羞之我，竟然情 不自禁似一江湖老手，走進該女旁邊，說「小姐，我請你跳舞，好嗎？」該女顯 然有點意外，也可能是準備不足，猶豫一下說，「對不起，我不會跳，只是來看 看」。我當天絕對是吃了豹子膽了，要是平時，絕對面紅耳赤，落荒而逃，可是 我當時竟然非常冷靜地說，「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該女再一次擡頭，明顯是 在研究打量我。還好，當晚我著一身學生裝，戴一副斯斯文文的近視眼鏡，顯然 不屬歹徒之流。經過打量，該女顯然解除了對我的戒心，說，「我跳得不太好， 可要請你原諒啊」。我說沒關係。說著，就領該女進入舞廳入口，花了兩元錢， 買了兩張門票。我倆一進舞廳，廳內潛伏良久的一群群好色之中年乃至老年男子， 紛紛詫異場內竟然有一年輕之女子，紛紛過來相邀該女跳舞。不知該女是的確沒 有興趣與老年人跳，還是覺得因為是我帶她進舞廳，總之一概加以拒絕。我暗喜。 前兩個舞曲是三步，平四，我都跳的中規中距。我的承認，當時我是抱著賺一把 就行的心理來舞廳的，所謂一把，無非跳慢舞曲帖得近一些，感受感受女人的乳 房。第三個曲子是探戈，好，機會來了。探戈有幾個花樣需要女伴到到男伴的身 上，如果碰到有經驗的女伴，通常會暗中用力避免出現胸貼胸的局面。但是對於 那些沒有經驗的女伴來說，往往覺得這是正常的跳舞花樣，仍由男伴拉扯，好色 之圖可大吃雙乳之豆腐。顯然此女明顯屬於後類。我前兩個舞曲的凜然正義顯然 完全解除了該女的防備心，認為我是中規中距的舞伴。因此當我一拉此女，該女 完全到到我的胸前，與我胸貼胸地渡步。我猛然感到自己的整個胸前被兩個非常 柔軟巨大的類似海綿的東西緊緊貼住。當時那種舒服感覺，至今一想就感到一陣 胸燜。閒話少表，言歸正專。該女顯然也是第一次感受此中情景，全身明顯戰抖， 雙腳有漂浮感覺。 　　經過幾次試探，該女無明顯反感，我索性不在拉了，直接與該女一貼到曲終。 該舞曲終了，我嚴正義辭地指出了該女舞中幾個應當注意的地方，一副大義凜然 樣。不知道該女是真的假的，反正其它曲子，我們中規中距，一到探戈，我們就 貼到一起。貼到最後，我都感覺不到該女之雙乳的存在了（當時真的不懂，後來 才知道，凡是女子之雙乳被貼、被摸之達到一團水之程度，就是該女極大化衝動 之時）。舞中，當然不忘自我介紹，某某大學本科生在讀，等等胡編亂造之辭。 該女到是非常大方，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非京城女，老爺是某某部部長，子女均 出國，就老兩口，感到寂寞，特意接她到京城一起住。現老爺姥姥去外地視察工 作，就她一人看家云云。我生性多疑，且當時胸前已被雙乳磨蹭得幾近於昏迷， 那有閒暇來聽她嘮叨呢。不過有一句話到是記得非常牢固，那就是「現在就我一 人看家」。 　　就這樣胸貼胸，乳對乳地貼啊貼。最後一個舞曲響起時，不僅我，看得出該 女也已經是暈忽忽得。舞終，該女說，我該走了，很高興認識你，再見。要是往 常，我肯定也是到此為止，畢竟，便宜都占夠了嗎。可是，還是哪個晚上，我色 膽包天（實踐也證明，經過這一夜得磨練，我得泡女基本功基本練就，為以後接 二連三得桃花運打下了非常好得基礎，此是後話，慢表），竟然說，我送你回家 吧。該女再一次猶豫，最後說，好。從舞廳到她姥姥家大約騎車半個小時，穿過 大馬路，進入一個大院裡。進入大院路中，該女說，「我老爺他們住得那棟樓是 部長樓，獨門獨院，四周都有警戒，進去時你不要說話，拉住我的車就行。警衛 認識我，一般只要有熟人帶，他們一般不查。但是你不要說話」。我得承認，直 到那時，我仍然不太相信她得關於部長之類得話，反正有便宜占就行，管它那麼 多。自行車在大院裡左傳右轉，終於到了一個大院前面。直到看到前面佔著兩個 持槍的解放軍叔叔，我才大吃一驚，想後退已經來不及了。只有硬著頭皮跟著姑 娘往裡進。出乎意料，解放軍叔叔沒有盤查我，我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姑娘的老 爺住在二樓。一進門，我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個中裝飾之豪華，簡直看得我目瞪 口呆。列位看官，這可是88年得大陸。當時一般老百姓得三大件基本仍然是手錶、 自行車和電視機。看到我縮頭縮腦得樣子，全無舞場得雄姿，姑娘顯然有點不好 意思，邊安慰我說，沒關係，就像家一樣，老爺姥姥要三個月後才回來，不會有 人進來的。我仍然大大的不安。姑娘索性痛訴家世，「其實他們也不是我的真老 爺姥姥，只是一個村的，帶點親戚。老爺姥姥對別人不放心，因此我十幾歲時就 把我接到北京，當作自己的孫女。我的戶口至今仍然在山西」。姑娘又加了一句， 「我是外地戶口，你可不要看不起我哦」。 　　我得承認，姑娘得話的確大大地緩解了我的緊張得心情。姑娘說，我們看電 視吧，說著就拉我到一個碩大無比的客廳沙發裡坐下，肩並肩看電視。從姑娘的 口裡，我大約知道，她的姥姥老爺有三個孩子，都在國外。老爺是某某部的部長， 姥姥是某某局的局長。因工作需要，經常大外地開會出差。剩下姑娘一個人都守 碩大的房子。因此姑娘經常一個人不分白天黑夜地看電視，反正生活不規律。姑 娘對我的大學生活很感興趣，看得出非常羨慕我。我填鹽加醋地胡吹一通。姑娘 也介紹她自己的一些情況。就這樣說啊說啊，直說到我倆都無話可說。 　　我偷偷地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已經晚上12點。反正我是不能出這個大門， 一出去，肯定是要出大事的。看電視也沒有什麼意思。我猛然發現電視下面有一 個錄像機，各位看官，錄像機這東西當時大陸仍然是稀罕物，至少我是見國但是 沒有用過。我於是對姑娘說，看電視沒意思，我們看錄像吧，不知你這裡有什麼 錄像片子。姑娘於是帶我到電視櫃檢視一番，我發現都是一些我看過的片子。突 然想起一個哥們說過，京城一些當官的家裡，經常有一些帶色的片子。當時我的 確連三級片都沒看過，別提毛片了。於是我對姑娘說，嘿，這些片子沒有什麼意 思，有什麼好看的嗎？姑娘說，這些片子我也是看了又看，但確實是沒有什麼新 片子。我於是啟發姑娘，比如外邊人常說的外國人三級片什麼的。姑娘顯然明白 我的意思，臉刷一下紅了。說「你還真看啊。羞死了。老爺房裡到是，就是讓別 人動啊？」我這個人比較固執，一旦看準的事，事很難改變的。於是千求萬哀， 姑娘終於被說動了，帶我去老爺的臥室去拿帶子。一邊走一邊反覆向我此地無銀 三百兩地解釋，「我可是第一次看這些東西啊」。 　　88年的中國，相對現在毛片野雞肆意，還是相當封閉的，任何一部三級片都 可能讓人暈了過去，徨論我們看的還是一部毛片。不到10分鐘，我覺得全身熱得 要命，下面漲得厲害。姑娘到是非常鎮定，看得出這些片子她不僅看過，而且還 看過不止一次。實在是太熱了。於是我對姑娘說，太熱了，我想把體恤脫了，光 著膀子，你不會有意見吧。 　　姑娘說，怎麼會呢，你脫吧。於是我脫掉了體恤，光著膀子。看著看著，不 知什麼時候我和姑娘的手已經糾纏在一起。我太衝動了，但又不敢太造次。於是 我小心翼翼地說，你躺到我這裡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好嗎？當時我們 是肩並肩地靠在一個非常碩大得長沙發裡。姑娘說，這怎麼行。但當我一拉，就 到在我得腿上，仰面躺下。 　　姑娘一躺在我得懷裡，我右手就很自然地隔著衣服放在姑娘得右乳上。顯然 跳舞時被貼的衝動，和現在看毛片的衝動混合在一起（我感覺跳舞貼乳對姑娘的 刺激遠甚於毛片，可能是姑娘沒少看的緣故），使得姑娘並沒有阻止我右手的自 然擺放。應該說，我當時還是十分幼稚的。儘管我非常想把手伸進姑娘的衣服裡 邊直接撫摩雙乳，但是的確不太敢太造次。因此一邊看電視一邊有意無意地暗暗 在放在姑娘右乳的手使勁，姑娘似乎一點發應都沒有。終於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於是對姑娘說，「我太難受了，我能不能摸摸你的乳房，就一次，就一次」。一 次顯然不可能，先得手再說。姑娘挺乾脆，「不行，不行」。 　　但是當我的右手解開姑娘上衣靠雙乳的哪個扣子時，姑娘只是象徵行地用右 手打了一下我的手，一當我的手強行伸進去觸及姑娘的乳房，奇跡發生了，姑娘 的抵抗戈然而止。我探進姑娘內衣的的手順勢展開手掌，從一點向整個右乳展開。 剛一展開手掌，我大吃一驚，我的手掌竟然只及姑娘右乳的三分之一不到，而且 儘管姑娘是仰面躺著雙乳向四周擴散，仍然能感到兩個碩大無比的，嚴格說來是 非常柔軟非常厚實的半個大籃球。嘿，這種美妙的感覺啊，我真是終生難忘，終 身難忘啊。我說過，我這人比較多疑，我立馬懷疑右乳如此碩大無比，左乳會不 會不對稱呢。於是右手從一團厚厚的肉堆裡遊到左乳，發現左乳因為被我前腰擠 壓的原因，更加龐大無比，姑娘的整個前胸，說是一堆非常龐大的帶兩個明顯起 伏圓球的肉山，一點也是不為過。一種巨大無比的幸福感和舒服感悠然從腦穴裡 迸發，激動得全身顫抖，嘴裡我只覺得兩眼一黑，下體一股濃流多穴而出，一共 噴射了11下。 　　（順便說一句，多年以後每每憶起當時的情景，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一次能 夠連續射11下。射完之後，褲子前面濕轆轤的一大片，姑娘因為是仰躺在我的身 上，後背可能感覺到了，說，「哎呀，你的下面都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