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肉貴 】 人無橫財不富,多給點湊賭資啦∼ 一 最近在家實在呆不下去了,因爲我家娘子天天用掃帚掃我。 想想也真是慚愧啊,都奔3的人了,還在家啃老。 無奈之下只好到人才市場找工作去了。 我這人比較懶,喜歡做些自由點的事情,好比跑業務就是很不錯的選擇,而 且以前做過三十多份業務的工作,做起來也可以應對自如。 可這年頭,經濟危機過沒過都不確定,大家心裏頭都有點虛,誰也不清楚到 底哪天股市又暴跌了,所以工資都開得超低,接連面試了幾家都這情況,我很懷 疑這人才市場招的是人才嗎?娘的,做苦力都好過啦!我去搬煤氣一瓶還給五塊 錢呢,咋的跑業務一個月都只給六七百底薪的,還不包車油夥食費。 我算是自信滿滿而來,敗興而回了。就在快離開的時候,想想無法跟娘子交 待,於是又折了回去徘徊了起來。 唉,那個偉大的拿破侖大哥不也有被人踩下去的一天嗎?人家是戰神,都挂 了,我曾經的一點點輝煌又算得了什麽呢?總之,我很迷茫的在一家快遞公司裏 做起了小快遞,說明下,我之所以去跑快遞,是因爲他家開的工資最高了,底薪 八百塊! 這是命,我認了。 我現在在寫,也在想,如果我當時沒有進入這家鳥公司,會不會有這麽一篇 文章出來湊熱鬧呢?呵呵,希望大家喜歡這國慶前的一炮。 八月十號是個值得懷念的日子,那天我停更了《野趣》,再次的混進了社會。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是甘心去做腳仔的,無他,錢字耳! 是人都知道錢的好,有句話不是說到縫縫裏頭了嗎,那個有錢能使鬼推磨來 的,其實我覺得該改改,正確的說法是,有錢能使磨推鬼! 做快遞可是辛苦活啊,經常一個電話就得東南西北的奔來奔去,就爲了那一 票流血流汗而得來的三塊錢。 遇到出大貨的情況,我還是比較開心的,除了像苦力一樣的搬來搬去外,另 可以得到五票的獎勵,也就是傳說中的十五塊錢。 像順豐是不封頂的,一噸照樣有提成,而我苦啊,我那小公司也就個物流混 起來的挂牌公司罷了。 速記?道友聽說過沒?我就在這家公司混了。據說是來自寶島台灣的一家企 業,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驗證下。 這企業在台灣有多強我不知道,我只曉得我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很閑,可是一 到忙的時候,卻比辛勤的小蜜蜂還忙。因爲全公司連我就三個快遞。。。。。 這次從業,還算蠻順利的,公司裏頭三個文員,一個前台,加老板夫妻和一 個司機大哥,再加兩個快遞業務,一共十個人。 做老板的都小氣,我老板姓張,人稱老張,其實也就七八年生人,有點創業 人的滄桑,長得就跟一猴子般,不過開車超猛,敢在市區的馬路上飙到一百。 他老婆姓周,要不是長得抱歉了點,我不介意挖老張的牆角,畢竟他待我, 真他娘的當我是小弟了。 司機叫阿明,是個有點老實而非常喜歡耍小聰明的小氣鬼,天天抽我半包煙 才回旋我一兩根,一開始我有點看不起他,覺得也就一大傻,後來發現他買了套 三十來萬的商品房後,我愈加看不起他,娘的,一個典型的守財奴,有倆小錢, 卻做了十幾年的司機,可以說他買房的錢是他所有的積蓄了,再後來想想也不覺 得那麽討厭了,畢竟大家萍水相逢,無所謂誰是誰非的,何況我還靠他幫我出車 呢! 其他人就不詳細介紹了,大家大慨了解下我所處的背景就行。 廢話了這麽多就開始說正題吧,我入職那家公司後,就開始了“外交”活動, 憨厚與勤快同行,糖水加煙仔齊飛。 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和這些同事混了個臉熟。不過有一個例外的就是老張了, 起因是這雜碎太煩了,他的一些客戶(老板自己開發出來的。),也就是那些跟 台灣人做生意的家夥,老喜歡晚上十二點後叫我去收件。你沒有看錯,就是半夜 十二點以後! 加班加點是常有的事情,特別是在中國沿海的城市,在那些資本家眼睛裏, 生命不是生命,人不是人,除了錢外,再無其他的了。 我所處的這城市,有時候工廠趕工,廠裏的工人到淩晨一點還在做工的還大 把。 正如開篇所介紹的,這速記是台灣的一家企業,所以它做中國內地的生意有 一個很強大的優勢,那就是快!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在我這裏,只有速記可以做到今天發貨,隔日即到台灣, 返也一樣。順豐做不到,dhl做不到,聯邦就算能做到,那價格也不適合小投 資的工廠。cces,申通,韻達之類的也別提了,ems?等ems到的時候, 耶稣的誕辰也到了。。。 你說世間的事情是否都粘在一起了?或多或少都有那麽點緣分,你可千萬別 噴,說不定哪天小甜甜就真光溜溜地站在你面前了,嘿嘿! 那天太陽很毒,毒到了兩眼昏花,夏天就一個熱字。我半眯著眼睛在抽煙, 阿明見我坐他車上了,就問:“幹嘛呢?今天要收貨嗎?” “周姐喊了,說模特玲那有三十幾箱呢!明哥你拉我去吧。”我懶得理他, 天氣熱是個原因,更多的是不屑,和一個守財奴有什麽好說的。 阿明見我沒給煙他,故意問道:“你抽煙好猛,一根接一根的。” 我呵呵幹笑兩聲逗他道:“我哪裏在抽煙啦?我抽的是寂寞。” 阿明愚鈍,沒聽出我在笑他,見我沒給煙,就腆著臉道:“你還寂寞啦?要 不,也給我來一根寂寞抽抽。” 我笑,丟了根給他,看著他美滋滋的點燃,很享受的抽了一口,我突然覺得, 其實這葛朗台也挺可憐的,活了幾十年,連根煙都要跟比他窮幾百倍的小孩要, 哎∼ “寂寞的滋味如何?”我微笑著看著他在雲裏霧裏的飄著。 “哈哈,真不錯,我喜歡這寂寞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是真懂還是假懂,總 之他抽上寂寞後,更開心了。 破破的五菱小面包突然抖了起來,然後嗡嗡叫著向前駛去。 我斜靠到了椅子上,閉起了眼睛,前路還遙遠,過程我就不享受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阿明在碎碎念道:“要是買倆東風大卡就好了,娘一丫雞, 一年可以賺十幾萬。” “那你怎麽不買?”他突然的呱噪讓我的語氣並不友善。 “沒錢嘛!”他一臉豔羨的看著斜側,我看過去,側前正超出一輛大卡。 “明哥,你的臉相不像發不了財的,你看你天庭飽滿,臉滾圓滾圓的,法令, 耳丘都那麽好,那可是福相啊,我估計你遲早會發,而且是大發!”既然醒了, 我就逗逗這大傻吧。 “呵呵,我也想啊,可買彩票都沒中五百萬。。。。” 娘的,就你這小氣鬼也舍得做福利,而且還想中五百萬? 我譏笑道:“怕什麽,再買過啦,說不定下次就真中了,機運這東西來了擋 也擋不住,我有一朋友。。。。。。。哎,你這是幹什麽?給我根寂寞幹嘛?” 我正扯著,阿明破天荒主動地掏出根煙扔給我。 “小弟,你說到我心坎去了。”阿明望了望前方,雙手捧圈,點燃了香煙。 我心底想笑,原來這家夥一激動就忘記守財了,呵呵,看來以後得多多調動 下他的情緒才行。 一路上我們閑扯著,抽著寂寞來到了模特玲。 那是一家比較大型的公司,和我接頭的是一個中型胖子。而那個叫lily 的小女人不見了。 我們到的時候,貨已經擺在拖車上了,簡單而繁重的上貨,上完貨,那胖子 給了一張簽收單我簽名,我看了看,上面寫的是三十四箱,我剛點了數目,覺得 正常,就簽下了“日入月”三個狂草,別懷疑,我特意寫的亂點,因爲是論壇上 混的筆名嘛,呵呵。 那胖子見我簽完就拿了那單要走,我想想不對,就跟他要了兩張留底。 他貌似也是第一次搞,猶豫了下,還是給了我,理由是,一人一半,大家留 個底,下次都有證據嘛。 正是這所謂的證據,差點害我逃到越南去參加遊擊隊。 我拿到手裏的是出貨單,也就是出海關必備的東東,如果沒這東西,整批貨 出不了香港的海關,會被當作違規而被扣下。也就等於這批貨沒了。 那是什麽概念? 我也不知道那概念是什麽,但我聽說過一個案例,一箱十來公斤重的衣服丟 掉後,老張那水魚賠了一萬,據說那貨值四萬。呵呵,也許道友覺得我在忽悠, 舉個例子,昨夜收貨的時候,由於去得較早,趕上他們工人在裝箱,我留意了下, 那批貨中的一件貼牌子叫波爾蘭大衣服賣到台灣的價格是4998,折做人民幣 就是千多元。。。 這幾十箱的貨,按這標準算的話該有多少,而我只能賺到十五元。。。 那晚上我已經回家準備更新點《野趣》了,突然手機鈴聲大作,我很煩,不 過還是按了接聽鍵。吃這行飯的,就得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 “你害死人了你知道嗎?人家不僅要剁你,還要剁我全家你知道嗎?”要不 是一開始看到“sb”那兩個英文字母,我真以爲哪個聲音很像老張的蠢貨打錯 電話呢。 事情的後續處理不是文章的重點,總之是擺平了,而我也被老張罵了個狗血 淋頭…… 要不是他老婆粉抱歉,我真打算去睡了,畢竟老子也是個響當當的道爺啊, 能這麽被你罵嗎?我就是逃到越南,也要先把那猴子抓進動物園先。 中國的GDP發展速度處於世界前五,這些都是錢在作怪,沒錢就要挨打, 沒錢就沒有科技,沒有社會的進步,現在的中國,正在犧牲大量的環境健康來提 高經濟的發展。 如果神農下凡來找草藥,我怕他挖出來的人參都是鉛超標的。 五千年的炎黃部落發展到現在不可謂不壯觀。可惜古人來到現在的世界一定 會感歎現在的森林是石頭做的。 可是,中國不發展就沒了,因爲落後就得挨打!所以在沿海一帶,特別是廣 東,環境汙染已經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有人會說,不會呀,樓主你又吹水了,比如深圳,深圳多漂亮,綠化的多好, 確實,街也幹淨,樹也多。 這裏說說,早年深圳發達的時候,那些垃圾工廠全部外移,移到了關外和東 莞。之後才有大治理的一套。 東莞有三十幾個鎮,它的經濟上去了,就軟硬兼施地逼迫那些曾經帶來經濟 效益的工廠往其他地方擴散,現在是往惠州擴散。 在這裏解釋一下,上述的事情是我親身經曆,一個地方經濟上去了,那麽地 也就貴了,廠房的租金就節節的往上漲,放租的人不擔心,僧多粥少就是這意思, 結果比較少汙染的就留了下來。 根據這個擴散定律,相信全中國每一處工業區都符合。 這類似歐洲當年發展的一套,他們也是先發展,到後來就是治愈爲重點。 盡管無數的專家在呼籲著,環保,環保,可是依舊沒有多少人聽得進去,畢 竟,錢才是王道。 中國開放了,我所在的城市也開放了,我們城市的開放政策就好比妓女在賣 淫時的呼喚,所不同的是口號! 來啊,任嫖啊,你看我的腿多白,屄多美啊,任肏啊。。。。。於是乎,一 個個的染上了梅毒,淋病,甚至艾滋都來了。 有人說過,最可憐的人就是,拿著中國的工資,住著日本人的房子,吃著英 國人的菜。。。。。 這不是戲言,起碼中國國民的工資是舉世矚目的低的。 於是乎,台商港商來了,小日本來了,金發碧眼的洋鬼子也來了。 於是乎,喧囂的機器轟鳴聲在中國大地響起了! 我所接觸到的客戶,大多數是紡織行業,就是裁縫做衣服的那種。 令我奇怪的是,我所接收的貨物大多數是不貼牌的,後來忍不住好奇問了一 大姐,她說,這些貨是台灣廠家訂的。 這我就有點懂了,原來那些所謂的名牌都是中國制造,國外貼牌的。(這裏 國外不包括台灣和香港!) 幾年前,我朋友在搞切割機,先前他是混德國博世公司的,後學了技術,自 己出來搞,再後來他也搞了個小作坊出來,玩的也是貼牌,當然,是他自己的牌。 不過,他那種是不用交稅的,而外國的企業是要交稅的。 在這裏提一個詞,返傾銷! 把中國制造的東西,到國外溜了一圈,貼了個牌後,就是名牌了,當然,人 家可是上稅的。 什麽是返傾銷?這就是了。 各位覺得外國貨好不?其實很多都是商家的伎倆,在中國制造,再賣給中國 人,除卻質量問題,所不同的僅僅只是牌子。 大家穿在腳下的阿迪耐克,就是中國制造的,說好聽點那是美國技術,娘一 呀雞,那不是中國工人在機器面前,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做出來的? 我無能,我也只是個碌碌無爲天天想往上爬的錢奴而已。 我的本質只是一個渺小得不足以撼動社會一磚一瓦日日徘徊在溫飽邊緣的多 細胞動物。 從工廠裏頭出來的垃圾,卻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所接觸得到的,那些發了財 的躲進了空調房,大奔裏面。 只有我們這些生産者躲在角落裏,孤獨的望眼,那些高高在上的七彩霓虹。 偶爾在街巷深處或者是荒郊野外狼嚎幾聲,我無法反抗這些社會的渣滓,可以說 仇富,但是我並不排斥那些靠智慧掠奪錢財的高手,所恨者,是那些不顧其他人 死活,而喪權辱國的家夥,如果說我是垃圾,那麽他們就是垃圾上的寄生蟲。 我給老張打工,雖然並不欣賞他,但是我承認他還是一個有點血性的中國人。 兩天後,貨出海關,而我懷著沈重的心情,隨著老張跑到模特玲那裏去賠禮 去了。 我路上一直在想,如果我當時沒拿那單,是不是倒黴的是那胖子。 那天去模特玲公司賠罪,殊不知,貨物的延期到達已經驚動了委托方,也就 是模特玲背後的老板。 在會議室裏面,老張像啄米的雞般不斷的點頭稱‘是’,陪著笑臉說著動聽 的語言,而我也樂呵著說幾句不痛不癢的,主要是甩了人家一巴掌,怎麽的說也 該給人家揉揉吧。 旁邊的瘦子姓黃,很幹練的一中年人,有那麽點威勢,我見過他兩次,印象 不錯。可是那天他的那點威勢在兩個老外面前卻消失殆盡,變得唯唯諾諾起來。 我不太理會這大魚吃小魚的場面,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其中一個老外身上,那 是個身材高挑的洋妞。 洋妞很白,牛仔短褲配花領小襯衫,戴著副小鏡框眼鏡,顯得很精致典雅。 我饒有興趣的大量著那筆挺的長腿兒,一邊yy著如果哪天我把她給推倒了, 那得從哪個角度舔上去好點呢?真長的一腿喲,該有一米八的個兒吧? 另一個老外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我捉摸著,也是來中國淘金的! 聽他們一句中文一句法語的罵中國同胞,那位有著國字臉的翻譯倒是盡職的 時而閉嘴,時而開嘴,就連髒字都沒省下,大概翻譯做到這份上可謂是登峰造極 了。 也許是被海關扣貨,在他們眼裏是很大條的一回事,但是在我眼裏不過是扣 扣腳丫的癢癢般簡單,大不了,老子虧了這百來萬,收拾兩包裹逃進緬甸大叢林 裏賣山楂去。 可那兩猴子就不同了,黑著臉,低著頭,任憑那老外指指點點的罵。我這個 小角色,當然沒有引起那家夥的注意,一開始我還幸災樂禍的看他幫我出氣,罵 猴子,後來我就坐不住了。 因爲洋鬼子開始罵娘,純法語罵。 中國人罵人有兩點不能罵,一是娘,二是狗,很遺憾的,這洋鬼子兩個都罵 了,那翻譯一開始沒翻譯,但是被那洋鬼子吼了幾句後,又開始盡職的翻譯起來。 我是中國人,而且有點血性,當場就吼了一句,“我操你娘一呀雞!” 這是本地土話,聽懂聽不懂的都傻望著我,我沒屌那老外,只對著那兩猴子 吼道:“你兩sb,還坐著被這狗雜碎的罵?” 我“哐當”響地推桌子,踹椅子的站了起來。然後晃悠悠的朝老張擺擺手道 :“老板,我幫你開發十個客戶出來,像這種垃圾,我們不必做他們的生意!” 說完,我故意掃了眼另一只猴子。 “哇啦撒拉嗎的!”洋鬼子瞪著我,很不屑的罵了一句。 我假裝聽不懂,朝門口搖了過去,也不知道身後的老張有沒有跟上,只是在 過老外身邊的時候,我松了松嘴唇的肌肉,字正腔圓的道:“哇插艾魯,提看那 看” 說完,縱聲大笑而去。 不用懷疑我的法語水平,我是真不懂!但是罵人的一些口語還略懂。 俺家娘子恰好就是個外貿財務,偶爾也幫忙跟跟單做些翻譯啥子的,恰好, 她有一個客戶是法國人。 托娘子的福,這輩子我看a片,基本上不會有語言障礙了。 下到模特玲公司外面,發現阿明正把腳翹出了車窗外哼小調呢。 一照面他就問:“咋笑的這麽開心,是不是搞定了?” “呵呵,那當然,那猴子出馬,肯定沒問題的!”說是這樣說,一回頭沒看 見那猴子,心情還是很不爽的,畢竟自己看錯了人居然會給一無點熱血的中國人 做活。 “瞎看啥呢?還不開車!”我拉開車門,呼啦一下就上了車,隨手從口袋裏 摸出一根寂寞,丟給了阿明。 阿明欣喜的接過,還叨念了句“喲嗬,還綠裝五葉神呢?!” 那是自然,今天賠罪,能不出點血嗎? “開車吧!” 阿明在我的催促下,來不及點煙,懵懂地發動了車子,兀自還問了句:“老 張不來了嗎?” “誰?你說悟空?他被八戒留在高老莊吃飯了!”我隨口打了個哈哈,其實 很悲,錢就那麽重要嗎?爲了錢,連祖國的尊嚴也不要,這種人還是開十一路回 家的好,反正我已經不打算再在這種廢物手下做事了!這車,我就調用先。 車子很快就發動了,顫巍巍的剛掉了個頭,就聽一聲喊傳來:“阿明,你等 等我啊!” 阿明隨即停了車,傻乎乎的朝我笑道:“喲嗬,看來高老莊的包子不夠八戒 吃的,這不,猢孫又追來了,哈哈!” 我微微一笑,沒吭聲。全身突然有了種松弛感,也許,他還是有救的。 “你大爺的,我還沒上車呢!”老張一上車就嚷嚷開了,一見我沒挪地方, 乖乖地蹲回了後座上。 “喂,小弟,你剛說什麽來著,就那句我聽不懂的鳥語!”老張趴了過來, 一嘴的煙味嗆的我快吐了。 要是平時,我定會一臉笑意的摒住呼吸,心裏頭罵他祖宗一百八十遍,不過 這回我的興致倒是被提了上來,只是很厭惡的捂住鼻子罵道:“娘一丫雞,你的 嘴好臭,別靠那麽近好不好?” “操,真有那麽臭嗎?喂,你快說說,你罵了他什麽,你沒看到那sb臉都 綠了,哇哈哈!”老張似乎忘記了我只是他的小弟,而毫不介意笑嘻嘻的一拳拳 錘在我肩膀上。 聽老張那麽說洋鬼子,我想一想那時候他的反應,不覺心中大快,頗爲得意 的笑道:“也沒罵他什麽,就是叫那雜種豬別擋老子的路而已。” “好,罵的好!痛快啊!哈哈!哎,啥時候你也教我兩句那鳥語,下次我見 到那sb一回好罵他一回。”老張似乎也憋久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浮凸了起來。 “色拉破!婊子!” “色拉波?婊子?” “看那的!雜種!” “看。。。看哪的?雜種?!” 。。。。。。 “喂,你們在說什麽啊?”阿明見我們聊得滿嘴的往外噴唾沫,也雞婆的湊 過臉來。 一聽阿明問起,老張更是亢奮的憋紅了臉開始述說:“剛才。。。” 這兩傻哄鬧說笑間,漸漸的看我的眼神起了某種變化。 目光灼灼中,帶點金燦燦耀眼的東西。 我知道那是一種崇拜的目光,當年多是從女孩子眼中發現的,現是兩男人。。。 有點冷,我無語的搖搖頭,燃起一根寂寞,獨自抽著,望向窗外,車子前行, 晃動著街邊的景色,逐漸變得模糊,眼前時而恍惚地出現一群義憤填膺泣血的漢 子和拳拳緊握不斷敲擊黃泥土的雙手。時而出現一座被火燒過的廢墟, 流逝的記憶如血液裏的那份狂野被喚醒了, 當年是誰叫囂著進行世紀末的最後一戰?是誰讓中國不敗而敗?圓明園呢? 又是誰帶領著八國聯軍站在天安門廣場,也即是神聖的閱兵台上的? 我不排斥法國人,可以說不排斥地球上的人,但是首先他得是個人。 莫名的憤怒,讓我有下車往回奔的沖動,可惜車子已經快到公司了。 我悻悻然的罵了一句,剛好邊上的談話也告一段落,所以這句罵娘,倒是引 起了共鳴。 阿明說:“操他娘的個屄,下次要罵,順便帶上我。” 老張說:“他媽的拽屁拽,幹死旁邊那一娘們!” 我想了想道:“我先還是你先?” 。。。。 (二) 九月初的一天夜裏,我和阿明收了一票大貨後,美滋滋的談論著該去哪裏吃 宵夜,突然遠處燈火輝煌處喧嘩大作。 那地段是康莊大道,市區內最繁華的風月場所,迪廳,酒吧,會館,鱗次節 比林立在都市的中心地帶,這地方比起所謂的紅燈區高了不只一個檔次。 中國人都有看熱鬧的習慣,我也把脖子拉長了望來望去,可惜比我脖子長的 擋住了我,車子一過街口的紅綠燈,我才在那一拐間,看見一圈人圍毆著另一圈 人。 “打群架嗎?哈哈,打得好!”阿明一邊歪著眼睛開車,一邊再歪著眼睛往 那霓虹燈下瞄。 我一見他那副樣子,心底好笑,罵道:“娘一丫雞,你看毛看,還不停到一 邊!” 阿明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道:“停下做甚?” “停吧,就那!我去稱兩斤地豆下酒先。” 都快十二點了,這路段依然熱火的像菜市場一般,對於習慣夜生活的人們來 說,這忙碌的時刻才剛剛開始。 你說好死不死,這緣分的東西就是說不清道不明!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直白點說,就是沒有那個巧啊,也就沒有一個故事的 誕生。 再形象點描述就是,假如梁山伯沒有遇到祝英台,再打個比方,假如龐統沒 被那一箭射死。 如大家所願的,就當我在屁股摸呀摸,剛從褲兜裏掏出一疊錢,準備遞給雜 貨鋪小老頭的時候,一道身影撞的我整個人歪了下,晃了兩晃,手裏的錢沒抓穩, 給灑了一地,那可是我的本命元魂啊! 問題更嚴重的是,剛撞我的那人,居然踉跄了幾步踩在了那些薄薄的紙張而 過,還有一張‘嗤’的一聲,被插了個透心而過。 我當時就火起,管他娘是公的還是母的,剛想罵兩句的時候,我就樂了,前 面那人身子一歪,摔倒在了地上。 我晃悠了過去,想著該怎麽問候她祖宗的時候,眼前半撐著的身體突然嗚嗚 的哭了起來。 我笑了起來,罵了一句:“哭你媽哭,不曉得剛才踩了爺的命根嗎?” “別,別碰我!”那女的喊了一句,有點聲嘶力竭的味道。 我愣了一下,不是因爲她說了什麽,而是因爲她說的是什麽! 法語!我再定睛一看,正是那天的小洋妞,一開始我還以爲是哪個不長眼的, 染了黃毛的小太妹呢,原來竟然是她! 那麽。。。。 心念電轉間,我想到了數種可能。 “嗨,你沒事吧?”法語不行,我說的是英語。 之所以會說這句話,是因爲她是一個人,最起碼那天她只是站在一邊,並沒 有說過一句廢言! 也許,我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罷了,總之,是美女我向來都抓緊機會搭讪的。 那洋妞似乎反應有點遲鈍,待認清是我的時候,忙像溺水的人兒抓住浮木一 般,拼命的扯著我手用英語跟我喊:“快報警,求求你,快報警啊!” 我心下大定,估摸著離我的猜測不遠,故意慢悠悠的問道:“報警?發生什 麽事了?親愛的女士,請你告訴我好嗎?” 洋妞顯然把我當成神了,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略顯淩亂的飄逸長發下是一 張姣好的面容,只是被恐懼籠罩的有點變色,倒是那深v字形的領口依舊晃的我 眼花。洋妞沒留意我的狼性,叽哩咕噜的跟我講了一大堆,一會英語,一會又是 法語的,偶爾還夾雜了幾句中文。 我聽得很煩,主要是我的英文也很一般,都荒廢好多年了,基本上過了四級 後就沒再看過英語書。 而那洋妞像是憋了一泡久久未放的悶尿般,突然找到可以蹲的地方了,就稀 裏嘩啦的開始排瀉。 她暢快是暢快了,倒是我聽得稀裏糊塗的,不過大概意思算搞懂了,就是她 和一幫朋友來“有間客棧”玩,後其中一洋鬼子得罪了一群好漢,被狂扁的經過。 這情節老是老到奶奶都長胡須了,不過卻是經常會在每一篇經典的文章中出 現,所以這裏也不例外。 故事寫到這裏,各位道友就知道該是我這男主來插一腳了吧,嘿嘿,其實也 就那一回事,咱也不廢言,就說主要的。 一開始洋妞說的時候,我還特意的追問了一句,那丫叉的是否也在,她回答 說在,後又覺得不對勁,忙跟我道歉,那眼神看著我,就怕我公報私仇一般。 結果我還真就解了這個圍,不爲其他的,因爲我剛好有一酒友在“有間客棧” 裏混,人稱神奇哥來的。 當年讀高中的時候,有那麽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跑到那片地帶裏玩,裏面的 花花草草很是吸引眼球,結果第一次去一同行的sb就惹了事,後來就是那位神 奇哥出面擺平的,再後來我們就成了酒友。他是老大,也是生意人,比我們吃得 開,也經常會照顧下新人。 這城市裏的酒吧我很少去嗨,一是沒錢,二是怕出事,當然,“有間客棧” 是例外,因爲有神奇哥在,就算出事也會被罩著。 就昨晚,這厮還叫我帶隊去殺青呢! 爲了他,我還是掏出手機挂了過去,心底卻覺得那洋鬼子命好,若非是神奇 兄在“有間客棧”,我也懶得費神去做這勞什子好人。 依我的性格,不定會和阿明兩人,買了啤酒,把車開到路邊,蹲在那裏看那 群洋鬼子挨扁,如果酒興上來,還會去踩上兩腳煞煞腳丫間的水泡泡,那癢一除, 鐵定心情會大好! “喂,神奇兄嗎?”丫那邊嘈雜的不行,估計是在現場指揮。 “喲,日兄啊,怎麽突然想起我來啦?哈哈!”聽筒裏的聲音突然變得比較 安靜,他應該是走到人少的地方了。 “是不是在扁人啊?我在現場咧!” “你也在?怎麽不過來湊夥?” “。。。。” 我一邊閑扯著打著哈哈,一邊隱晦的告訴神奇兄一個事實,打洋鬼子沒事, 打到他連他媽都不認得就更好了,不過千萬別打死,人沒死至多也是涉外事件, 真打死了,那就是國際事件了。而且打完馬上得有短期跑路的準備。 神奇兄道行不低,算是聽明白了,捂住話筒吼了一句,估計他那邊的小弟全 停手了。 在中國就這樣,雖然權利和黑道同樣的分不開,但是一遇到國際友人的時候, 什麽都變了。 記得當年日本旅遊團來中國珠海集體嫖中國女人的事件嗎?當時是怎麽處理 的知道嗎?不知道的最好去查查! 我倒不擔心神奇兄幕後的老板,那是金字塔上的人物,除非上頭要動他,通 常情況下,真出事了,先陣亡的還是神奇兄這類炮灰。 一旁的洋妞,聽著我閑聊似的扯,急的要命,卻又不好意思打斷我的話。 “怎麽樣了,你在跟誰說話啊,報警了嗎?”一見我挂了電話,洋妞急不可 待的問道。 她個比我高,靠的我又近,隱隱中我才發現,那對挺圓的波波正在眼前晃著。 雖然光線不是很足,但是我還是被那漂亮的臉蛋給吸引住了。幸好我的定力 不弱,故意很潇灑的甩甩前邊的幾撇頭發道:“事情還沒完,你可要小心點,別 他媽的老是提報警的事情,想早點見耶稣是不是?” “爲什麽不報警?”洋妞似乎錯了筋,幹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我,一副難以 置信的神情。 我冷笑道:“你們西方不是有個黑手黨嗎?知道中國有什麽嗎?” 黑手黨的背景就不用我多介紹吧,那是一個真實的存在,一個無惡不做,瘋 狂聚斂財富的組織,平素殺殺人,梆梆架之類的只是家常便飯。 這不是電影,是真實的存在!現實社會中的黑道很黑,比電影裏頭再黑十倍 不止。當然,偶爾也會有一些義舉。 比如當年奧運火炬傳到香港的時候,有一夥藏獨分子想破壞聖火的傳遞,結 果被清掉了,誰清的知道嗎?不是香港警察,而是三合會,那群傻逼逼藏獨還沒 弄清是咋回事,就被海扁一頓,驅逐出境了。 說這些,一定會有道友不相信,不過沒關系,當時那洋妞倒是被我唬住了, 手足無措的問道:“那該怎麽辦啊?我們應該怎麽辦?” 我從小玩到大,看人還是很準的,我有信心吃死這洋妞,我依舊保持著臉上 的肌肉到最放松的狀態道:“怕什麽?在中國日月神教最大,裏頭我有熟人,這 事今晚就到這裏先,但有一點你千萬記住,你報警,那麽以後你們的人身安全我 就不保證了,到時候你那修長美麗的玉腿被人切斷一截,坐在輪椅上就麻煩了。” “啊?!” 也許是話說重了,洋妞愣了半會才開始感到害怕,甚至上半身都有點抖了。 “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不,請幫幫我的朋友吧。”洋妞回過神後,第一 時間向我哀求,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哭腔了。 我故作沈重地歎了口氣道:“你們惹了大麻煩你知道嗎?這裏可是中國!讓 幾個人消失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十三億還是十三億,你懂嗎?” 洋妞頗爲不解的看著我點頭和搖頭。 “我剛才已經拜托我朋友去搞這事了,你可要讓你的那些豬猡們別在添麻煩, 懂不懂?” 洋妞這次算聽懂了,還跟我點了點頭。 我心底松了口氣,要是真讓這傻妞跑去報警,估計神奇兄那邊就有點麻煩了。 也不曉得洋妞今後對美麗的中國有什麽印象,但是我並不介意少一些豬猡來 中國,照例,漂亮的洋妞除外。 瞎扯了一陣,估摸著那邊差不多了,我就領著洋妞轉過街角,來到康莊大道 中段,那裏還是人山人海的圍了十幾圈。 我和洋妞艱難地擠了進去,黃乎乎的街燈看不出誰是誰,也沒遇見熟面孔, 估計剛才神奇兄手下動手打人的幾個小弟已經躲起來喝茶了,這效率,啧啧! 地上躺了三個公的,另一個洋妞跪蹲著,衣衫不整的樣子顯然沒少被揩。我 半附下去,仔細辨認了下,那天殺的洋鬼子還真在,躺在地上直哼哼,出的氣明 顯比進的多,鬼臉半邊腫了起來,真有點他阿媽都認不出來的感覺。 我看得那個開心啊,呵呵! 我道德不太行,假裝腳底飄了下,整個人特假的大叫一聲,朝下摔去,暗地 裏一肘子捅進了那洋鬼子的腰眼處。 爲什麽捅這個地方?因爲那裏有腎,也最軟。據老中醫說過,人要是傷腎了, 那就麻煩了,得一輩子吃藥。 呵呵,吃藥要是有用,哪來得那麽多陽痿?我不喜歡騙人,我當時真就這麽 做了。 那洋鬼子什麽反應我不太曉得,因爲我反應比他大很多,很假的一通夾和著 罵娘的亂叫,才悻悻然的扭了起身。 自鳴得意的一番表演後,還不忘踹上那雜碎兩腳。 只是一定神的時候,發現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我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望 了過去。 洋妞沒說什麽,避開了我的目光,開始照顧那些傷者。 我走到她近前,冷笑著道:“記住我的話。” 說完,我就很潇灑的轉身走了,令我尴尬的是,阿明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 把車開進了康莊大道,而且就在路邊等我。 (待續) 三 自那晚以後,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只是公司裏頭的那幾個小妹開始崇 拜我了,說實話,個人沒別的愛好,就是比較喜歡裝b。 每到一個地方,我總是給自己一個弱弱的形象,也就是包裝,當某一天這層 包裝一不小心掉了以後,裏面閃閃發光的大鑽石就會露出來,那也是我最開心的 時候。 是好是壞自己說了都是壞,等別人說了,壞的是好,好的自然就更好了。 “月哥,你讀過大學的啊?” “月哥,聽說你有個兄弟是‘有間客棧’裏的老大啊?” 。。。。。。 “不是吧,你真有十八厘米?哇塞。。” “那。。。做你女朋友不是很。。。。” 我有點悲哀的感覺,你說零一年的艾弗森算不算巅峰?那現在的他呢?也許 只有類似的人才會明白我的感受了。 巅峰懂嗎?巅峰的意思是指,每一個人都有他生活的圈子,少的一兩個,多 的幾百個,而每個圈子裏頭都有其特定的角色,其中心角色就是巅峰。 我也有我的圈圈,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衆人圍繞的中心 了,我很失落,漸漸的,我從圈子裏淡出,直到邊緣,直到現在。 世界上的事,就如頭上的月,有盈亦有虧,難得圓滿。 知足就好,我還是我,混日子等死的命。 除了工作上的費神外,閑暇時刻就耍耍公司裏的小妹,跟司機打打屁,抽抽 寂寞,得空約兩道友去洗洗腳之類的。 要不是再見到那洋妞,我壓根就沒再想起那回事了。 三天後的下午,我剛在下車上的貨,一輛00牌號的車就‘嚓’一聲頓在了 公司門口。 一個男人下車,接著又一男人,接著是洋妞,最後是開車的那男人。 一打照面我就感覺到那是jcss來著,無他,jcss太好認了,那股子 皇氣對我有很強的殺傷力。而且直奔我而來。。。 “請問你是日入月嗎?”說話那男人個不高,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勁爆的 肌肉被灰白色的襯衫很好的罩了進去。 “是啊,找我嗎?”我有點虛,下意識地縮了一步。他該不會從背後摸出副 手鐐來拷我吧? 生平怕jcss多過盜賊,從我開摩托車開始,被偷了一部,卻被jjss 沒收了四部。 雖然jjss和jcss職責不同,可是我一樣的畏懼,而且他們身邊的洋 妞更是讓我吃不準這水有多深。 不過下來他說的一句話,把我給震撼住了。 “呵呵,兄弟你行啊,說說那天你是怎麽救人的?” 這話聽得我更虛,似是誇贊,又似乎是另有玄機。我很巧妙的瞥向那洋妞, 洋妞倒是很鎮定,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我愣是沒瞧出什麽懸念來。 警匪片看多了,也知道他是在套我話,我故作憨厚的抓抓頭道:“大哥,什 麽救人的,咋回事啊?” “還裝?”那jcss一巴掌拍我肩膀上,另一個提公文包的說:“就是在 ‘有間客棧’發生鬥毆的那晚。” “哦,哦?哦!我有點印象了。”我傻傻的笑了。 接下來的過程也很玄,兄弟功力勉強,算是過了一關,具體對話的繁瑣過程 就略過了,情況大概是這樣的,那丫杈的豬猡被打慘後,送到了醫院,當時就驚 動了警方。 洋妞沒供我出來,那丫杈的豬猡在醫院昏了一晚,腦袋有點不對勁了,過了 兩天才算好,一醒來就給我找晦氣,硬說是我救了他,還說我是好人來的。 洋妞幫襯我說話,把謊言很巧妙的引導到我是路過的一臨時翻譯,幫了點忙 雲雲。 jcss估摸也吃不準情況,找我談了會,了解當天的情況,我含糊其辭的 搪塞: “我記得好像。。。” “大慨。。。” “應該。。。” 這東西是天性,忽悠人的同時我一副小白樣,三位jcss對我一番‘贊揚 ’加‘鼓勵’後,就帶隊離開了。 一場涉外事件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成了鬥毆事件。 洋妞臨別才走來表示感謝,還跟我握手,並解釋說她沒有報警。 經過那莫名其妙的一嚇,我著實也出了身冷汗,看著旁邊人多,我也不表示 什麽,只是淡淡說了句,中國人都這樣的,有事幫幫,沒事就聊聊,也別把事情 往心裏去了。 洋妞朝我禮貌的點點頭,算是作別。 這裏補充一下,在a片裏見過的洋妞分兩種,這裏只指歐美的,要麽極醜, 要麽極漂亮。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她屬於後者,白皙嫩嫩的皮膚,臉蛋兒漂亮,五官很精致, 眼睛是深邃的藍,迷一樣的色彩。特別提一下的就是她那小嘴兒,兩片唇片兒薄 薄的,一笑間,那唇也沒裂到耳朵去,該算小嘴吧,不過還是比東方女子要大了 一點,估計是含的屌多了,呵呵! 我一邊邪惡的看著那搖曳的身姿意淫著,一邊把五指插進發間,這是習慣動 作,每當我情緒難以控制的時候,我都會用指甲用力的劃過頭皮,刺痛的感覺會 把焦躁牽引出來。 “娘咧,那臀要是讓我肏進去,哥願意出一百!”阿明很激動的跑到我的耳 邊嚼了一句。 高手與普通人的區別就在這裏了,呵呵,我很好的隱藏起狼性,而阿明卻已 經昭然於天下了。 我沖他笑笑,捏了下那張蠢蠢欲動的肥臉道:“出一百呀?那好,今晚去洗 腳,你請!” “啊?小弟,這,這怎麽回事?”阿明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我道。 我逗他道:“我救了你一命知道不?這洋妞能上嗎?要是有愛滋你還不得挂? 這一百兄弟我給你省下了,你該出點血來慶祝下你撿回條命吧?哈哈” 阿明兄沒想到我坑他,一時急了,語無倫次地道:“這哪能算啊,什麽救我 一命,我還沒上,我只是有上她的想法罷了,這不算的啊。” 早曉得他有這麽一說,要想從鐵公雞身上拔毛,那可不是件容易的是喲,不 過他的一句話倒是點燃了我內心的狂野,上她?那倒是很有前途的一份工作,嘿 嘿! 四 接下來的一天裏,我腦袋一直處於不健康的狀態,因爲我一直在猶豫著該不 該敲詐她一筆來著。 天空很藍,有著一顆大大的豔陽高挂在上面,這是否也暗示著我即將如日中 天呢? 5000人民幣?歐元也就500,這也太顯示不出咱們中國黑道的水平了! 500000人民幣?應該不多吧?這筆錢要是真落到我手上,我該咋辦好 呢?去香港找馬小玲姐姐?呵呵,聽說她結婚了。 要是她報警了咋辦?那我還不得逃進緬甸去當野人?運氣稍不好,還被jc ss拉去新疆挖煤喲! 娘咧,這一天內我一直天人交戰著,一會是美女環繞的洗浴中心,一會是陰 暗潮濕的牢房。 太難抉擇了,不過我還是鼓起了勇氣,記得哈佛的名言就是:當機遇來臨的 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 是的,我起碼想到了十幾條後路,西到耶路撒冷,北到西伯利亞的打算都有。 隔天下午,我欲火熊熊的燃燒到了模特玲公司,特尴尬的是,洋妞不在那裏, 出門的時候我還被那垃圾公司裏的垃圾員工一通白眼給瞄得渾身不自在。 出了模特玲,兄弟夥那微薄的勇氣一下就泄光了,感覺自己特傻,好好的小 日子不好嗎?幹嘛非得去刀口上舔血? 就在我開車往回駛的時候,手機響了,掏開來一看,居然是個未知號碼,就 是“未知號碼”四個字,我按下接聽。 那頭不是別人,就是洋妞,她一開口就是句‘hello’,接著問我是不 是日入月。 我不知道該喜還是悲,大家可以試試,當你去打針,眼看著要挨那麽一下了, 護士小姐卻把針挪開了,第二下來的時候是什麽心情?這就是古人所說的再而衰 吧。 總之,我覺得她就一雞肋了,啃了沒味,丟了可惜。後來我還是約她出來談 點事,也沒打算勒索她了,畢竟現在頭腦要清醒得多。 洋妞在那頭有點擔心,一直追問是不是出事了,我高深莫測的扯了一通,即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下午傍晚的時候,我跟老張請了假,專門去沙縣吃了份牛鞭湯,爲什麽要吃? 因爲我多少有那麽點期待來著,呵呵。 約會是在西堤公園,一是離家近,二是那裏人多,也是中心廣場,給她一種 安全的心理暗示罷了。 我去的較早,我一來到公園門口,她也到了,我估摸著她一直躲一邊呢,不 然怎麽這麽巧? 她開了輛奔,看牌號是香港那邊過來的,我把車歇到公共停車場裏,然後也 沒客氣什麽,簡單的客套語後,就招呼她坐了上去。 當時路邊不少擺地攤的阿嬸和路過的大爺都挺好奇的看著那位來自異鄉的漂 亮姑娘,呵呵,不少西方女子給人的感覺是冷而刻板,她的美卻是老少皆宜的, 不笑也讓人感覺到親切。 一上車,我感覺有點虛,突然不曉得怎麽開口了。 倒是洋妞問了一句,去哪裏? 我說去海邊吧,那裏涼快。 其實車裏挺涼的,不過我還是覺得自然風好點。 難以想象,洋妞和我有著驚人的默契,似乎與我並沒有多大的隔膜,就像和 熟人的一樣的隨意。 隨著窗外的景色變換,我漸漸的變得不自然起來,說實話,我一生中能讓我 感覺不自然的情況很少很少,想當年我可是經常站在幾百幾千人的講台上叽叽歪 歪的那種人喲。 被太陽曬的黑到紅一層皮,外套了一件粉紅的圓領T恤衫,右邊的胸口挂袋 裏很不雅觀的塞著水筆和半包煙,鼓囊囊的朝前頂著,衣擺塞進了淡藍色洗得泛 白的牛仔褲裏,腳上踹著一雙戰靴,邊沿糊了星星點點的土黃色泥巴沫子。 做快遞的都這樣,我怎麽都算比較注重形象的了,可是比起旁邊那洋妞的行 頭,我就覺得囧,人家也沒刻意打扮,只是簡單的把頭發卷盤了起來,身上是粉 色的衣衫,大家知道,女人的衣服很多花樣,要精確描述出來就很困難了,總之 料子一看就舒服,胸口只露出淺淺的一片白和微微的隆起,就給遮住了,沒遮住 的地方隆的像小山峰一般。洋妞下身也是一條牛仔褲,細腿型的,緊繃繃得裹住 那玲珑的曲線,腳下是短高跟,細長的腳趾頭舒卷伸弛著像可愛的小精靈一般, 這詞不誇張,我是慎重考慮後才這麽描述的,當時的心情估計就這樣了,或者還 要嚴重。 這奔什麽系列的不太懂,格調這種東西還明白一點,估計我靠的那椅子就得 好多錢了,如坐針氈就是形容屁股粘在針上,這車很大很寬敞,而我沒坐一會兒 就熱到冒汗。 把手指插進發間也控制不住現在的情緒。窮人經常會感到自己窮,感到上天 的不公,但是此刻我窮得蒼白,內心的不甘和掙紮讓我有種被裸曬在陽光下的惶 恐,平時並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是此刻我卻深沈的自卑著。 “怎麽了?”洋妞回頭看了看我。 她的眼神清澈,似乎沒有多余的東西。 “虛!”我如實地回答道,在逼人的美麗面前我覺得說謊會讓我冒更多的汗。 (5)完結篇 「你虛什麽啊?呵呵!」洋妞驚訝的張開了嫣紅的小嘴,隨即唇邊的弧角向 兩側牽起。 美麗的東西都是明亮的,就像身邊的美眉,晃的我都懷疑我眼珠裏頭是否有 兩點閃閃的火花了。 眼前的洋妞無疑是很漂亮的,我覺得美女無論什麽表情都是動人的,雖然不 記得那句老話是怎麽形容貴妃娘娘回眸一笑,六宮粉黛無顔色的,但是我覺得那 話用在此處也是頗適宜的。 看著那抹還未淡去的淺笑,心底微不足道的自慚早已被我一腳踹飛,所謂酒 能壯膽,可我覺得這色,也是通用的啊! 緣分這東西是注定的,我相信有這麽一說,但是有緣有縫才是我的追求,如 果有緣無縫,那我不如幹脆沒有前面的一半。 「呃……是這樣的,今天他們找了我。」我猶豫了下,還是把先前蘊量好的 幾個方案開了個頭。 這是含蓄的表達,高明在我並沒有說出他們找我是所謂何事,在情況未明朗 前,進可攻,退亦可守。我一說完,就緊緊地盯住了那張漂亮的臉蛋,留神著上 面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洋妞似乎並不感到驚訝,只是平靜地道:「他們怎麽了?」 洋妞不可能不知道我所指的「他們」是什麽人,她波瀾不驚的一句就把球踢 了回來。 我暗罵了一句,不動聲色地道:「他們要求你們賠償醫療費。」 與我意料的有點差距,洋妞並沒有想象中的憤怒,只是搖了搖頭,淡淡地笑 道:「呵,我就知道你找我來是這回事,好吧,你們打算要多少?」 之前就覺得,美女無論做什麽都是動人的,但是此刻她所表現出來的不屑和 鄙夷令我有種暴走的沖動。 那是怎麽樣的一種姿態?富貴的高雅俯視平窮的卑賤所流露出的施舍嗎? 她的語氣是冷的,即使我明白她已經向我妥協,可是,那感覺就是身份的互 換,我不是得逞的勒索者,她不是怯弱的被勒索者。 我和她之間只有一個勝者,她即使輸了也不是輸給我,而是敗給了自己。 高貴的法蘭西血統不允許失敗給一個低劣的民族。 一刹那,僅僅是一刹那,我想了許多,神都不曉得怎麽突然會有那麽多的意 識在腦海裏劃過,也許這就是炎黃的傳承吧。 「錢要,你,我也要。」 語氣是更冷的,而我全身的血液是沸騰的!疏導狂亂焦躁的情緒?不必了, 我想沒有一個做大事的人需要那麽低級的動作。 洋妞沒料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驚訝的一下就踩住刹車,轉過臉來:「月, 你說什麽?」 看著她錯愕的神情,還有那一聲昵稱,心下沒來由的一軟,我知道開弓就沒 有回頭箭,硬是挺直了一根筋,然後用最協調的音調述說道:「我說我要你,聽 明白了沒有?你把車停下來是否暗示我你喜歡在車上呢?」 「不,你不是這樣的人,月……」洋妞猶自難以置信地搖頭道,漂亮的眸子 裏盡是疑惑和不解。 狼,在弱小的動物面前,從來不會因爲對方的可憐而禁忌自己的食欲。 我不拜佛,而且我是狼。 國仇家恨的怒火有點變質地令我化身一頭嗜血的野獸。 很搞笑的,我從褲兜裏摸出來的彈簧匕首卡殼了,我日你娘的十五塊,關鍵 時刻掉份兒咧! 我一邊朝洋妞晃著突然陽痿的匕首,一邊冷笑著掩飾那份尴尬道:「嗨,寶 貝,你也不想我弄得血淋淋的是不?我個人對你愛慕了幾個晚上,你會補償我的 思念,對吧?」 時間有那麽一瞬的凝滯,鏡頭永遠的刻下了那一幕。 夕陽遙挂山際,漫天的火紅燃燒的雲彩下是甯靜的港灣,略帶涼意的微風徐 徐吹向繁華的都市,修葺一新的海堤上,隨風擺動的柳,晚練的老人三五成群的 紮在一起,或走棋,或賞景。 海堤邊上是濱海大道,穿梭的車流中,顯眼的一部豪華大奔停在了路邊,車 中二人。 我,渺小得快遞佬,正在進行著人生中又一次大件事,剛剛把演練到爛的台 詞說出,末了,還歪了下腦袋,加重邪惡的眼神。 她,身份不明的法國洋妞,全名不知,hela!黑拉?赫拉?艾拉?總之 她正看著我,神色間很不平靜,我猜測是驚惶,恐懼,憤怒夾雜著不甘。 無論怎麽說,在這一刻,我記下了她豐富的表情,和我那如戰鼓沖錘的心跳 聲。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好好談談,月?」美麗的臉蛋上再次挂起了笑 容,可是她稍稍起伏的胸脯曝露出了她正在消耗著大量的氧氣。 呵呵,她緊張了! 我捏到指節發白的手,輕輕松了小刀,微笑道:「很好,我們日月教的人向 來不喜歡失去理智的行爲,我們應該好好……啊!你……娘……咧!」 有人說過,女人是最不穩定的化學品,這話真他媽的是真理! 就在我松懈下來的刹那,一個拳影奔襲至咽喉處,除了痛到啞語外,我還是 強力的睜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洋妞顯然也預測過事態的延展性,在襲擊成功後的下一步,迅速的解開安全 帶,然後推門而出。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一出門將會大聲的呼救,好心的國人就會在兩分鍾內趕 來,一分鍾內將我圍殺,三十分鍾後,jcss會來到現場,可以說,這是完美 至極的計劃。 不行,絕對不行!一股搏命的氣勢湧起,千鈞一發間,我一把拉住她作勢欲 起的小蠻腰,狠狠一拖,洋妞失去平衡,驚呼著掉進我的懷中。在她再次發出聲 音前,我第一時間抓緊了那細白的頸子,然後開始默數:「1、2、3……」 洋妞的掙紮超出我的想象,力度驚人而強悍,我也不顧那麽多,只認準了一 點,死死的用力圈緊和數數。 當我數到「100」的時候,她的掙紮已經變弱了許多,原本焦慮,緊張的 心情隨著默數而漸漸趨於平靜,仿佛身上的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數字停留在「200」的時候,我也松開了緊成圈的雙手,甫一離開,手指 的關節處立時「哔啵」響起,成了嗎? 不用懷疑,這情況也在我的緊急備案當中。 窒息死亡,也稱機械性腦細胞缺氧死亡,時間是五分鍾,如果缺氧三分鍾會 有什麽事情發生,眼下就有個案例。 洋妞整個身體都無力的軟倒在我身上,在我松手後,逐漸松散的瞳孔,重新 開始調整焦距,胸脯間也有了輕微的起伏。 學術上稱之爲終止性恢複呼吸。 我俯身拉過已經開了一半的車門,然後調低座椅,把洋妞扔進了後排的座位 上,隨後我也跟著爬進了後排的座位。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我的鎮靜連我自己都吃驚。 毫無疑問,事態是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而去,擺在我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 逃,二詐。 兩條都是看不到陽光的,逃?中國的jcss是全世界最犀利的,這條很多 悍匪都用生命的代價證實了。 詐? 我苦笑著從兜裏摸出根煙點燃,慶幸,慶幸自己唯一的才華就是裝屄了! 煙了,我直接塞進了亞麻色的皮椅中,看著那一跺被高溫化解翻卷的溶迹, 我邪惡的笑了。 「不,不要!」洋妞孱弱的哀求道,剛才的一幕,完美的展現了我強勢的暴 虐,我要得就是這種效果。 「hela小姐,你把我們和諧的談話攪得像章魚汁一樣黑麽麽的,我該怎 麽懲罰你呢?呵呵!」我述說著挨近她,然後把硬到痛的陰莖從褲子裏挖了出來 套弄著。 有一點我是自豪無比的,從我上車到現在,我的老二一直都硬到我發愁,肯 定不是牛鞭的問題,而是眼前的女人。 洋妞還處於恢複期當中,手腳的血液裏頭還未能提供足夠的氧氣。那纖弱的 力道根本不能阻止我粗魯的動作。 很快的,她的牛仔褲就被我褪到了膝蓋,也許真是太急了,我直接粉碎了那 條阻擋在欲望之壑前的粉紅色小玩意。 即使從後面進入,還是有相當大的困難,洋妞死命夾緊的雙腿被我狠狠扯開 後,一切才變得簡單。 隨後我挺起老二對準那淫糜的粉紅,溫柔的向內推進,當陷進一個龜頭的時 候,我知道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偉大的強奸! 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姿勢,也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一個小時前,我躊躇著人 生的意義。一小時後,我把高高在上的洋妞給奸入了,呵呵,介就素人生啊! 「嗚……嗚……」身下洋妞的低低的抽泣著,已經放棄了徒勞的掙紮。 很委屈嗎?等下哥擺不平你,還不得去新疆挖煤? 我保持著進入的姿勢,一腳把卡在她膝彎處的牛仔褲踩到了地上,再幾腳展 碾著把她的兩條長腿弄了出來。 當我把那張埋進椅座內的腦袋撈起來時,淩亂淚濕的長發粘在了漂亮的臉蛋 上,唯獨明亮的大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看得出那是恨意的怒火,而我要做的就是 把這火給澆熄。 「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喜歡女士在上!」我笑嘻嘻的把她抱在了身上。 在我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的。 她甩了一巴掌過來,感覺牙齒都快掉了,我心底發狠,狠狠地瞪著她,洋妞 比我想象中硬起,高傲地仰起了玲珑的下巴,我怒極,托起她的腰,撲到了她胸 前,朝著那雙峰狠狠咬了下去。 她努力掙紮著,瘋狂的撕扯著我的頭發,尖銳的指甲更是深深地破壞者我頭 皮上的植被,那種鉗進肉裏的痛覺令我更加狂暴。 很快的,洋妞尖叫著向我討饒,有句話說的好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 的…… 「記住,再有下次,就是這裏!」我點了點她胸前的尖端,很淫蕩的舔了舔 流出嘴角的唾液。 洋妞一被我松開,立刻就摟緊了前胸,小心地呵護著被我咬過的雙峰。她很 美,即使是梨花帶雨的臉龐也有種惹人憐惜的淒美,明亮地大眼睛裏不再有其他 雜質,剩下的唯獨驚恐。 殺手講究一擊斃命,竊以爲,強奸也如是,要在心理上屈服對手,更應是。 我是真用力了,雖然有衣服和文胸隔著,不過我估計那一對憧憬過的雙峰上 已經是齒痕犬錯了。 強奸的最高境界是什麽?我是新人,但是我一樣追求。 我並不多看那張我見猶憐的漂亮臉蛋,很實在的托住她那性感的臀,再次頂 進了略顯幹涸的徑道之中。 「請搖一搖你那漂亮的小屁股,hela小姐。」我禮貌地微笑道。 洋妞沒說話,只是默然地盯著我,似乎連流淚都已經忘卻。 「呵呵,我不想傷害你,真的,你應該明白,是不是?」我淡淡的提醒道。 洋妞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我暗示接下來我會對她做什麽,她最終還是扭起了 小腰,一下,又一下。 我無甚大才,從小到大就是班裏那個倒黴的文藝委員,中秋,元旦搞活動, 我就上台演個小品,講講相聲,打打快板之類的。 後來我也活學活用的在人前人後僞裝了起來,可以說,我演技還馬馬虎虎過 得去,就像現在,洋妞已經被我的狠勁給鎮住了,哎,都他娘給生活逼的! 我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出來,說真的,把戲演到這一步我已經出神入化了,至 少我是這麽認爲的,因爲,直到現在我才剛剛感覺到,原來我的龜頭好痛! 我向下瞄了一眼,整條老二起碼還有五分之四在外頭曬著呢,兩人性器官的 嵌合處刺目的圈起一層血沫。 哇咧,該是褪盡包皮底還死命往裏塞的後果,早知道就割包皮了,娘咧,還 火辣辣的痛喲! 我沒有表露出來,故作松散的躺靠在椅背上,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大美女在 我的寶貝上扭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洋妞害羞了,就在與她對視的一瞬間,她錯開了焦距。 雖然她的動作很慢,幅度也很小,不過卻剛好適合我那受創的老二。 冰火兩重天? 我一邊享受著美女屈服在身上的快感,一邊還得忍住龜頭上火辣辣的刺痛。 「嗨,hela,來,這裏,我覺得你應該有個支撐點,這樣你就會容易許 多。」 我提了個建議,其實我是想少費點神,她的雙手張開了,我也不用去擔憂她 倏然而至的偷襲。 洋妞猶豫了一下,還是配合的用雙手撐在了我腦後的椅背上。 我扶住她的腰,幫她調整姿勢,順便提醒道:「呵呵,這姿勢多好,既能玩 得開心,也可以在你做出傷害我的事情前,咬中目標!」 洋妞撇了撇嘴,沒說話。 我見她傲的可以,故意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洋妞下意識的動了起來。 她的腿長,跪坐在了我的大腿兩側,雙手撐在我的腦旁,而那對迷人的小山 峰亦在我眼前晃動著。 這是令人神往的姿勢,說真的,換了其他任何一次,我一定早就把她推倒幹 到熱火朝天了,可是現在不行,我深切地牢記著我的使命,拯救自己的使命! 「hela,你做得很好,呵呵,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這幾天一直想和 你做,想到都快瘋了,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嗎?」我委婉地表達著我的善意,留 神著她的一舉一動。 可惜,洋妞從不給我正視的機會,要麽把臉歪到一邊,要麽就是用大波浪卷 的金發來擋住我的視線。 等了一會兒,洋妞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下半身聳動的頻率都未曾有 變化。 有那麽點泄氣,我繼續用言語緩和氣氛道:「嘿,hela,你是我見過最 美麗的女孩,我真的喜歡你,不,我感覺那是愛……」 「別侮辱愛這個字,你不配!」冰冷的話語在耳邊突兀地響起,卻不啻一聲 天籁,嘿嘿,既然你開口了,那我也就朝成功邁進了一步。 我沒有浪費這個轉折點,緊跟上說道:「hela,你聽我說,我只是一個 粗人,從小就沒什麽見識,這是我唯一可以得到你的機會,也是唯一可以證明自 己……」 話還沒說完,就被洋妞打斷了,「證明?你就是這樣證明的?月,你令我失 望!」 女人憑直覺去感知物事,男人憑什麽? 我不曉得是不是有點傻了,總之,心底的一根弦被觸撥了一下,那一刻,只 剩下兩人無言的對視。 突然我發現,她的眼睛很美,就連在眼角滑落的淚水都是晶瑩剔透的珍珠。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說不出什麽,因爲我良心發現了,我在傷害一個女 孩! 正在傷害著一個無辜的女孩!自以爲是的我在殘忍的傷害著一個來自異國他 鄉的無辜女孩。 艾拉再次的撇過臉去,無言的挺動起來,而且動作在加大。 我知道她在發泄,抛開一切純粹地發泄,沒幾下龜頭上的痛楚就尖銳執著地 傳遞進大腦皮層。 我痛苦地擰緊了眉頭,男人,什麽地方都可以痛,血也可以流,唯獨不能受 傷的就是那玩意了,而我此刻除了痛外,奇異地感覺到一絲快感。 「如果這樣你可以好受點的話,請盡情吧!」從開始到現在,所說的話中, 就這句最真了。 在我意識到之前,艾拉狠狠地一口咬進了我肩膀上的肌肉纖維裏頭,很痛! 我曉得她誤解了我的原意,不過這次我沒有報複,有的,只是一種悔悟地宣 泄。 「你爲什麽不咬我,來啊,來啊!」艾拉就像草原上被徹底激怒的母獅子般 歇斯底裏地怒吼著。 身體上的痛楚,掩蓋不住一絲內心的掙紮,我心疼地看著在我面前情緒完全 失控的異國美女,再無一點的欲念。 我想說些什麽,一向靈光的舌頭此時卻像扭成麻花一般的打成了結。 「肏我,快!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嗎?快來啊!」艾拉怒極反而漸漸地 冷靜了下來。 「別這樣好嗎?」我溫柔地述說著,真心的希望能夠挽回點什麽,或者說盡 量減少心靈的罪惡。 我挪動著屁股,把依舊堅挺的陰莖抽離艾拉的陰道。 剛退少許,就被艾拉一舉吞進大半,她身上的體重有一半以上完全作用在了 那一點上。 「你在逃避什麽?還是說你在可憐我?」艾拉冷笑著望著我。 我可以明顯得感覺到她眼神的變化,不再是那種恐懼或者溫柔,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藐視。 如果是以前,炎黃的血液早就沸騰了,可是現在,我卻沒那麽多的想法,平 靜地道:「艾拉,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談什麽?談你該怎麽上我,不是嗎?咯咯!」艾拉像是聽見最世界最搞笑 的故事般笑了起來,隨後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你強奸我了,你知道嗎?現 在你突然想告訴我,沒有那一回事,你不是故意的,是嗎?月,你真的好天真! 咯咯!」 我天真?是啊,一個天真白癡的強奸犯隔不久就會到新疆開墾了。 我很後悔我的無知,更後悔我剛剛表現出來的狗屁良心發現,原本好好營造 出來的局,用自己的天真,親手將其埋葬,徹底地埋葬! 「來吧,你已經是成年人了,該爲你的行爲負責,將強奸進行到底吧。」 很可笑是吧?當時艾拉就在我的身上搖著,對我說了這句話,我原原本本的 翻譯到了這裏。 雖然一時心亂如麻,但是這句話卻像喪鍾一樣的在心裏敲響,有那麽一會的 頓悟,我管他娘的我明天會在哪裏,如果現在我不肏了身上的娘們,我就該悔一 輩子! 事情就是這麽的奇怪,峰回路轉了一圈,具體誰在強奸誰已經沒有了概念上 的定義,我身上的艾拉狂野的就像發情的母貓,緊湊陰道內的濕滑也不知道是我 流的血還是她的分泌,總之,那是一場戰爭,徹頭徹尾的戰爭,瘋狂而又嗜血。 事後我才發覺,我的臉是麻辣燙,我的背是燒烤,我的胸是滾刀肉,唯一沒 受傷的應該只有腳底板…… 艾拉旺盛的情欲就像是大海,而我是海上沈浮的一葉小舟。 整個戰役的轉折點是我把她壓在身下的那一段,個人的必殺,也是沙場十一 載唯一的禦女驚天秘技,現在寫出來與衆道友共享,切莫亂用,戒之!慎之! 艾拉很強勢,把我騎了小半個鍾後,被我掀翻,她的不甘用暴力來表達,終 是耐不過我的反暴力,死死的被我壓在身下,我沒給她機會,狠狠的鋤進鋤出, 目標就是她的G點。 那是女性陰道三分一處斜上的位置,各位應該都了解,其實不僅手可以慰籍 到那地方,用老二也是可以的,就是很麻煩而已,誰會在做愛的時候刻意斜側著 向上頂?答案是天才! 我當時就那麽做了,托著艾拉的腰,狠狠地鋤著,用最大的力道去刺激那個 點。 憑借著多年來禦女的經驗,很快地我就掌控了艾拉的快感。當艾拉最後失控 的在我身下抽搐的時候,我知道我贏了。 我沒輕易的放過艾拉,一次次的把想要反抗的她幹軟,述說起來簡單,真正 去做的過程卻把我累得抽筋。 無論你是否相信,那天在車裏,我和艾拉一直做到了有人來打劫。 時間是黑夜,一個衣衫褴褛的老人很不適宜地敲響了玻璃窗門,激情剛褪去 的我們還在蘊量著再次爆發,結果還是很無奈地搖下了車窗,我把口袋裏的錢和 半包紅雙喜都給了老人,令我驚訝的是,艾拉也把所有的錢給了老人,還有她的 手表。 …… 故事的結尾,我沒勒索她,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我經過再三的考慮,告訴了 她事情的始末。 艾拉如我所願的並沒有去告我強奸,只是向我道歉,代表法國人,爲當年的 那一段被許多中國人所遺忘的曆史道歉。 艾拉最後還是沒有成爲我的性伴侶,而是離開了中國,她走之前曾邀請我去 香港當模特,我拒絕了,不是沒那個膽量,只是我離不開俺家娘子。 艾拉走後的幾天中,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阿明在早上還跟我唠叨了 一句:「從沒見過有比洋妞更漂亮的臀了,要是能把屌放進去,那該多好啊!啧 啧!」 我一笑,隨即搖搖頭,這難度也太大了,拿命去放的喲。 阿明見我搖頭,不服的喊了一句:「小弟,你搖什麽頭咧?你別跟我吹你上 過那麽好的臀!」 這……用得著吹嗎? 雖然我很喜歡吹水,不過……這次是真的。而且就在前不久一台奔馳上發生 的…… 一段孽緣,呵呵,並且我把罪惡的種子播進了異國的田地裏。 昨天,昨天的人,在述說著他的傳奇。今天,今天的我,在這裏述說著我的 傳奇。 明天,明天的你在述說著你的傳奇。 這裏是中國,遍地開花的傳奇無所不在。 我還是我,混日子等死的命。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