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蒙古到臺灣讀書、工作都十年了,今次是大哥的葬禮,我才回來。 長期以來,其實都是大哥供我讀書 我今次回來,卻是承繼大哥的財產....…照顧 家人的重責,也交到我身上了 我們蒙古人自成吉思汗開始,就橫掃世界各地,先後大敗大金、西遼、花拉 子模和南宋,建立橫跨歐亞、所未有的大帝國!我們在東亞的霸權較快完結,衹 持維了百多年;但在東歐、西亞的霸業就維持了叁百多年,一直到俄國崛起、帖 木兒衰落;中亞更久,有近五百年,最後被滿清打敗才終止。之後,我們的莫臥 兒帝國也統治了南亞,到英國東印度公司來到才結束,根本上亞洲幾乎全部都給 我們統治過了 我們造就了大帝國、四大汗國外,還有帖木兒帝國、莫臥兒帝國、準噶爾汗 國這些強國;我們的英雄成吉思汗、拔都、旭兀烈、帖木兒、阿克巴、噶爾丹… …數之不盡!即使在滿清,我們蒙古人還是統階層 可惜,現在我們不要說強國,連經濟都……我其實是家中麽子,出生時阿爸 己經五十多,阿媽都四十幾了,在當時的蒙古,這己經是老人了。父母在我五歲 就死了,我一直是由年長我十五歲的大哥養大的。到十歲時,大哥娶了大嫂,我 還是住在他家,直到我二十歲去臺灣讀書為止。所以,大嫂其實也可以算是我半 個媽媽....… 由我收到大哥的死信,翌日立即坐飛機回到蒙古,在烏蘭巴托過了一晚,之 後就坐車回去,回到去也花了兩日……回到去,我們整個宗族的人都己經齊集了。 按蒙古人的習俗,除了請法師來主持法事,我們也衹是簡單的入土為安。 儀式結束,大會才真正的開始……我們那個宗族的八個長老召開了宗族會議, 決定大哥的遺產處理。因為大哥的大兒早夭,不計二女,現在最大的叁兒才十四 歲,還未到把弓之年(十五歲)。於是,八個長老就按照傳統,讓我這個身為弟 弟的,繼承了大哥的所有財產:十五衹馬、四十頭羊,還有一間屋子,但最大的 問題是,他們要我按照傳統,收大嫂為妻....… 這種收庶母、收大嫂的傳統,根本就是古代我們蒙古多戰爭,男人很容易就 戰死,才有這個想法嘛!原意是讓做弟弟的,要負起照顧家人的重責……但是時 代都變了,他們怎可以還這麽食古不化?大嫂都己經快四十了,而且更重要的是, 她是養大我的! 不過,無論如何反對,他們就是捉了我到鄉公所,辦結婚手繼……雖然我無 心收大嫂為妻,但照顧他們一家,還是我必需負的責任。老實說,我去了臺灣十 年,都習慣了出面的生活,現在叫我過放牧的生活,我根本就做不來 我唯有把 大哥的家產轉賣,這大概都有二百萬臺幣。我決定帶他們回臺灣,至少生活也安 定一點,也可以讓他們有更好的教育,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 老實說,她的大女都己經十七歲了,對男女之事都有基本的理解,還有兩個 分別十四、十叁歲的弟弟……雖然說,以前我們都一起生活過,但不竟過了太久, 現在一起生活,真的點尷尬 更尷尬的還是有……我帶他們叁個分別到學校註冊,都經常被問到:「妳才 叁十歲,怎麽會有個十七十四歲的女兒兒子?」,那時我真是尷尬之極了! 還有,我還要教他們說國語 他們可真是純純正正的蒙古「土炮」,我每日教他 們五小時,足足教了一星期,大女兒才到可以出街買東西的程度,而其他幾個, 就更不用說了....… 我之前請了的假很快就放完,我的生活也開始要走向正常,過著朝九晚五的 生活 在開學前,子女們不停聽國語錄音帶溫習;大嫂也在大女兒陪同下,開始 下街買東西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大家都開始習慣了 子女們上了學,雖然國語還沒很好, 但加上老師的特別照顧,過得尚算可以;大嫂也做回一個主婦,是國語不太靈光, 不過比手劃腳,總算可以過活……現在,每天都吃著蒙古火鍋,其實費用也不輕, 但他們都幾乎沒有其他消費,那就還好拉(不過我在臺灣太久了,倒不太受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有些事情也慢慢出現了一些變化 過了叁個月,我本來在臺灣、尚算多姿多材的生活,己經被割裂性的中斷了! 或者是我過份緊張,但我法律的確真的結了婚,讓我不敢出去胡天胡地 結果這 叁個月,我就過著「禁慾」的生活了....… 也就是因為「禁慾」過渡,才會出事的.... 過了這叁個月,我也沒幹過那種 事,身心都己經非常飢渴了 有時在家裏,看到大嫂間中的走光,我都竟然會硬 起來!就是這種情況,我也自慰了好幾次,有次還被大嫂撞破了……我那時正在 洗手間自慰(而我記得是鎖了門的),突然,大嫂拿著一籮衫的,打開門進了來 她看到我正在「那個」,都停下來了,我就更加是呆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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