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夜色悄悄籠罩喧囂的城市,萬家燈火,路燈、車燈相互輝映,形成條條長龍,顯得熱鬧而擁擠。櫛比鱗次的高樓大廈中,一道昏黃的燈光自窗戶穿透而出。房內衣物散落滿地,雙人床上,一對男女全身赤裸,纏綿悱惻,打得正火熱。 「嗚...親愛的...抱抱...」女子長髮散亂,喘息說道。 我張開雙臂,將女子潔白嬌嫩的身軀攬入懷中,同時含住她柔軟性感的雙唇,底下雙手就按在凝如細脂的豐滿雙乳上輕輕愛撫。隨著不斷揉搓刺激,胸前粉嫩的蓓蕾慢慢在手中膨脹硬挺。我移開手,張嘴扣上去溫柔吸吮、舔弄。「嗯...哈...啊...」她緊緊抱住我的頭,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我順著光滑肌膚向下游移,感受她的體香及溫暖。然後輕輕扳開雙腿,把頭埋入雙腿間,伸出舌頭,在細緻花蕊和敏感小核來回舔弄,手指同時捅入蜜穴中抽送。「呀啊...好...好棒...嗯...」她不禁發出歡快呻吟,急促地喘息著。心知時機成熟,我一不作,二不休,將堅硬昂揚的肉棒塞入愛液如泉湧出、溫熱濕滑的蜜徑,展開撲天蓋地的進攻。她沒多久就被送上高潮,我則在體會、回味美妙小穴帶來的無窮快感。我們瘋狂激戰幾十回合,不知今夕是何夕。最後,兩人筋疲力盡,大汗淋漓,這才癱在床上,相互緊擁,酣然而眠。 我叫姜立桓,任職於一間科技公司。在全球金融風暴肆虐之下,以往人人稱羨的“科技新貴”光環褪色不少,待遇大為縮水。然而,我還保住飯碗,沒有成為失業一族。想到此節,總覺得自己很幸運,也很幸福。身旁的女子是除父母之外,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紅粉知己藍巧潁。 我們是在朋友慶生派對上相識的。那天,她一現身即吸引我的目光:微捲的長髮、皎好的面貌、白皙的肌膚、修長的身型、還有完美的身材,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我鼓起勇氣和她搭訕、攀談,發現頗為投機。宴會結束送她回家時,兩人還互留連絡方式。從此,我天天都給她關心的問候。經過半年努力,終於打動伊人芳心,接受我的追求。後來乾脆租了間小套房,作為親密愛巢。我們倆你儂我儂,感情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甚至沉浸於激烈的性遊戲... (第一部分) 上週六,風和日麗,巧潁和幾個姐妹淘去溫泉鄉展開二日遊。我一個男性和幾個女生同行,實在突兀而多所不便,只有看家的份。稍微打理完畢,我正準備出門採購必需品,口袋裡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接,是老朋友朱震弈打來的。我們倆打從高中起就認識,至今已十多年。他說道:「嘿!兄弟,你明天如果有空,別亂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見識見識,順便認識一個人。」 我略一思索,心想獨自在家無所是事,就答應道:「好啊!詳細時間、地點待會告訴我,不見不散!」 掛上電話,我驅車前往量飯店,推著購物車,在琳瑯滿目的展示架間來回穿梭,仔細挑選著。轉到一個走道,面前只有一名女子,伏在購物車的把手上一動也不動。我直覺出事了,快步走去一看,才發現是名身穿淡黃色碎花連身裙的孕婦,手摀著肚子,滿臉痛苦,車裡放了滿滿的食物和日用品。我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說道:「太太,妳怎麼了?要幫忙嗎?」 她抬起白皙漂亮,卻痛苦、扭曲的臉看我一眼,緊皺眉頭地說道:「我...我肚子...好痛...」 我連忙道:「我送妳去醫院吧?」 孕婦點點頭,順從地讓我攙扶著向外走。來到出口,保全人員稍微用機器掃描一下,確定沒有夾帶商品,便揮手讓我們離開了。 我扶孕腹上了車,直奔醫院而去。她狀況似乎好轉一點,對我說道:「先生,真謝謝你。」 我客氣地回道:「不客氣。妳是不是快生了?怎麼獨自一人?妳先生不在嗎?」 她悠悠說道:「沒有,離預產期還一個半月。我先生到國外出差,下星期才回來。」 十餘分鐘後,車子來到醫院。我扶她剛進急診室,就有護士過來接手,說道:「先生,你去掛號,我們送她就好。」 我到櫃檯掛完號,回頭往檢查室走來,剛才那位護士對我說道:「把孕婦手冊給我。」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壓根不知什麼玩意兒,只隨護士進入室內。此時,孕婦躺在檢查椅上,裙子撩起,雙腿放在兩側支架上,下身赤裸。她見我進來,不由得「啊!」地驚叫叫了一聲。我自知失禮,忙轉過身,這時護士把幕簾拉上,把我擋在外頭,說道:「手冊呢?快點給我!」 我正不知所措,幕簾裡的孕婦說道:「手冊放在我皮包裡。」 我這才想起她的皮包忘在車上,連聲說道:「對不起,請稍等一下,馬上拿來。」 回到車上,拿出碧櫻皮包,邊走邊打開四處尋覓。終於,在內層翻到一本冊子,取出一看,正是要找的東西。我看上頭記載的姓名,寫著三個字:鍾碧櫻。 返回檢查室,將手冊遞給護士,她接過還責怪道:「你這個丈夫是怎麼搞的?難道不知道這手冊要隨身攜帶,每回檢查都要用嗎?真是的!」 我滿腹委屈,正想解釋緣由,可最後還是沒開口。剛才她要是知道真實經過,不知會說什麼呢!我站在那裡任她發牢騷,心裡卻泛起一絲甜蜜:要是真有這麼漂亮的妻子也不錯呀!腦中不由得閃過想占有鍾碧櫻的想法。 (第二部分) 經過一盞茶的時間,年約五十多歲的女醫師和護士從簾幕後轉身而出。醫師一見到我,就說道:「還好沒啥大礙,只是現階段不能讓她太累。剛才送醫前她做了什麼事?」 我如實說道:「到大賣場採購。」 醫生臉色嚴肅地說道:「她現在是孕婦,怎還讓她做重活?剛才太過用力,可能動到胎氣。我開點藥,待會回去後,讓她在不感覺累的情況下活動筋骨,不能再作出力的工作!」 我應道:「是,是。一定不讓她作粗活。」 醫師將處方箋遞給我,說道:「你去藥局領藥,讓她在這休息一下,等好點再走。」 我領完藥,一看是兩個小瓶。再看藥袋上的說明事項,原來是安胎補氣用的。回到檢查室,裡面只剩護士還在,示意我可以扶碧櫻離開了。此刻她還是雙腿大開,躺在診察椅上,只是白色內褲已然穿上。她見到我,正要叫出聲,我急忙伸出手指按在嘴上。碧櫻的臉瞬間變成緋紅,羞赧地轉過頭,我走到她身邊,溫言道:「好點了嗎?」 碧櫻回頭用明亮的雙眼看著我,同時點點頭。我輕輕放下雙腿並扶她坐起,彎下腰拿起白布鞋,幫她套在白皙而略為浮腫的腳上,然後在我和護士攙扶下,緩緩走出檢查室。 一出醫院,碧櫻溫柔和善地說道:「謝謝你,剛才對不起了。」 我故作不懂問道:「什麼意思?」 她臉上又泛起紅霞,低頭輕聲道:「害你白白挨罵了。」 我笑道:「為妳挨罵也值了。有妳這麼漂亮的女性作妻子,妳先生真是福氣。」 碧櫻臉羞得更紅了,頭垂得更低,顯然喜歡這種誇讚。她不好意思說道:「你在說什麼呀?你也常這麼稱讚其他女人嗎?」坐上車,她繼續說:「可否告訴我你尊姓大名?」 我回應道:「別客氣,我姓姜,羊女姜,叫我小姜就好了。」 她禮貌地說道:「小姜,這名字不錯,而且好記。你結婚了嗎?」 我把自身情況和想當不婚族的想法大略介紹一番,碧櫻表示認同地說道:「那你應該有不少女人吧?」 我笑道:「是啊!是有幾個。妳覺得很奇怪吧?」 「不會呀!一個人要過怎麼的生活是他的權利。像你人這麼好,當你的女友或情人一定很快樂。」她說道,臉上浮起嚮往的神態。我回想之前在檢查室的光景,試探道:「剛才真不好意思。沒想到妳那麼漂亮、性感。」 碧櫻一時不明白,閃動的雙眼直盯著我瞧。隨即,她明白了話中含意,一臉紅通通地說道:「你好壞。」 「怎麼光怪我?醫院自己管理也不嚴啊!」我辯解道。 她沉默一會,說道:「她們都把你當成我丈夫,當然就不攔了,真是羞死人了。」說完拉拉裙襬,將露在外頭的大腿遮住。我乘勝追擊說:「別遮了,剛才都看到了,還有…」我說到這便停下來,碧櫻也明白後面是指什麼,強烈的羞恥心使她佯怒道:「你壞死了,別再說了!」 我沒再逗她,而是轉變話題:「藥已經放在皮包裡了。還有,妳想買什麼我順便幫忙買,待會幫妳送來。」 「噢!不用麻煩了。對了!你剛才掛號、領藥花了多少錢?」她想起此事,連聲問道。 我怎會向她要錢,連忙說道:「助人若還求回報,就不是真助人。其實也沒多少,別放在心上了。」 回到碧櫻家,我親自將她扶進屋子,說道:「妳開張單子,明天就幫妳送過來。另外記一下我的手機,如果有事就聯絡我。」 「不,真的太謝謝你了。我休息幾天後自己去買。」她婉謝道,但還是記下了我的手機號碼。我看著她嬌美動人的面容,加上俯身寫字時領口大開,看到雪白雙乳房夾出一條深溝,於是說道:「妳再這麼客氣,我反而要對妳不客氣囉!」 碧櫻大驚一驚,抬起頭看我。「開玩笑的。」我笑道:「別當真。」 她知道我在開玩笑,臉又忍不住變紅了。我坐在她身邊,說道:「既然都叫我小姜了,還客氣什麼?快寫吧!」 碧櫻用滿臉感激地看著我,然後動手寫購物清單。寫完後,她遞給我說道:「小姜,真麻煩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她不好意思、手足無措的模樣,令我怦然心動。我接過單子,抓住她的手說道:「不用謝,如真要謝...」順勢在她秀美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續道:「這就算謝過了。我先告辭了,有事再連絡。別忘了按時服藥,多休息。」 她摀住被吻的所在,以吃驚、氣憤、帶著羞澀的神態看我。我朝碧櫻做個鬼臉便轉身離開,還想她會說什麼以示慰留,結果沒有,只說道:「注意安全,小心開車。」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我半點東西也沒買,於是前往超市採購。我提著六大包離開,回到小窩,又給朱震奕打了通電話,託他幫忙準備SM類AV光碟和一些物事,聊了半晌才掛斷。 (第三部分) 翌日早上,我把東西送至碧櫻家。她不住向我道謝,然後去倒水接待。等她坐下,我問道:「感覺好點了嗎?」 她把錢交給我,說道:「嗯!已經好多了。」 兩人閒聊一陣,我看時間已近中午,便邀約道:「走吧!我請妳吃飯。」 她頗感意外地說道:「不必了!我在家裡弄弄就好。」 「沒關係,今天我請妳。走吧!」我繼續邀請碧櫻,後來她實在不好意思拒絕,只好說道:「好吧!那請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碧應再次出來時,已換上粉紅色繡花連身洋裝。我們到附近一間小館用餐,由於小有名氣,因此高朋滿座。醫學報導指出懷孕婦女容易頻尿,果然席間碧櫻就去了三次廁所,也給了下藥的機會。這點春藥是震奕幫我準備的,據說效果強大。我手中拿著藥,心中多次天人交戰,最後經不住誘惑,偷偷將藥放在水杯裡。碧櫻回來後,她直接拿起水杯飲用。看她服下春藥,我這才結帳,偕同她走出飯館。 沒多久,碧櫻開始全身發熱,不停扭動身子。我知道藥效已經發作,卻不急著將她送回家,而是帶到公園,藉口出來活動活動,呼吸新鮮空氣,別成天待在家。碧櫻扶住我的手,在林蔭下漫步。等她面色逐漸通紅,氣息開始急促,我便假裝好心提議道:「坐下休息一會吧!」 碧櫻點頭答允。我將自己的外套鋪在石椅上,說道:「坐吧!這樣不會受涼。」 她心中感激,帶著極度好感,緩緩坐了下來。我把手搭在她肩頭,她身子微微一顫,但沒有拒絕。接著輕輕把她拉向自己,她稍微抵抗,還是順從地靠在我肩上。我抓起她白皙的小手,她往回抽了一下,卻不掙脫。我說道:「幹嘛那麼見外?」 碧櫻用一種相見恨晚而矛盾的語氣說道:「這...這樣不好...」 我向下撫摸著她短袖洋裝下露出的手臂,在散發淡香的額上輕輕一吻,說道:「碧櫻,妳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其實,我沒妳想的那麼好,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衝動。」說完又吻了一下。 碧櫻已被春藥挑起的情慾攪和得渾身微微顫抖,她竭力控制自己,同時用發顫的聲音說道:「男人都一樣...要不然. ..就不是男人了...你真認為我這個樣子漂亮?」 「當然。妳除了漂亮,更增添許多成熟的韻味。」說著從臉上吻下,慢慢移到雙唇,碧櫻這才受驚躲開。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妳下面濕了吧?」 她渾身抖得更加厲害,本能的矜持使她羞赧說道:「我們走吧...」 我抬起碧櫻的下巴,用充滿熱情和愛意的目光看著羞紅的臉龐,向她發出信號,然後慢慢靠近她抖動的嘴唇。她明白我要做什麼,連忙躲開道:「不...不要...會被人看到...」 我把她的頭再度轉向我,她用驚慌又期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想避開我的目光。接著嘆了口氣,認命般閉上了眼睛。我的嘴唇緊緊按在碧櫻雙唇上,她身子抽搐,手緊緊抓住我的上衣。當我的舌頭在微張的唇間舔著牙齒時,她防禦一陣便門戶大開,身體也放鬆不少,抓著上衣的手改為撫摸我的胸口,另一手則摟住我的腰間。她伸出柔軟的舌頭,和我的舌頭攪動糾纏,當我含著輕輕咬住時,她喉間發出呻吟,身體開始扭動起來。 我手按上碧櫻胸前,發覺洋裝底下沒穿胸罩。她按住我的手,掙脫我的熱吻,用充滿情慾以及哀求的目光看我,搖頭道:「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我不等她說完,再次吻住她的唇,同時捏住柔軟而彈性十足的乳房。「啊...」碧櫻哼叫一聲,像是放棄抵抗一般,雙手用力抱著我,舌頭主動伸入我的嘴裡纏住不放。我毫無阻攔地揉搓著豐滿柔軟的乳房,掌心感覺到蓓蕾逐漸挺起。 撫摸一陣,我的手也滑到大腿上。碧櫻猛然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柔聲說道:「小姜...不要...萬一被人看到...我...我就沒臉見人了...」 我說道:「那妳下面濕了怎麼辦?」 「我...我沒有...別亂講...」碧櫻滿臉通紅地辯解著。其實,我相信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我笑道:「妳不誠實唷!讓我檢查一下...」說完就作勢伸手去摸。她趕緊摀住下身說道:「不...不要...饒了我...我們回去吧!」 我摟住她,說道:「碧櫻,答應我回去後讓我看濕了沒有,不然就在這裡給我看。」 她搖頭說道:「求求你...我不能背叛他。」 「我沒逼妳背叛他。我只想看看孕婦裸體的樣子。當然說我不想和妳這麼漂亮的女性做愛是騙人的,但我會尊重妳,除非妳願意,我也不會強迫。能答應我嗎?」我有點無賴,強迫地說道。 她為難地說道:「我這樣難看死了,有什麼好看?何況昨天…」 「昨天我只掃了一眼,根本沒看清楚。」我繼續堅持道。 碧櫻內心極度矛盾,思索半晌才開口道:「先回去吧!以後再說。」 我知白她其實放棄抵抗,因此打鐵趁熱,追著不放說道:「不行,答應了我才回去。」 碧櫻見我如此,便站起身說道:「那我自己回去。」然後準備把我的外套給我。沒想到股溝的位置出現一灘潮濕的痕跡。她連忙伸手遮住,滿臉羞紅,喃喃說道:「怎麼辦?怎麼辦?」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我。 我明白應該幫她解決這種難堪的局面,如此可事半功倍,完全抓住她的心。女性遇到極其羞恥、尷尬的事情時,心情特別煩躁。這時你若幫忙解決,她就心存感激,對你產生信任,同時接受你。我拿起外套,圍在碧櫻身後,兩個袖子繞到前面,在渾圓的腹部上打個結。果然,她緊張的情緒頓時放鬆,對我的善解人意報以感激的眼神。即使我的手趁機觸碰豐滿的雙乳,她也只是羞澀地看著我,然後主動抱住我的手臂,用她那豐滿柔軟雙乳輕輕摩擦。我知道自己又成功了。 「小姜,你人真好。哪個女生嫁給你可真幸福。」碧櫻說道,語氣中滿是愛意。我心中大喜,知道回去之後就能達到目標。但我擔心性交可能會影響胎兒,所以決定讓她先適應在我面前裸露,讓我撫弄身體就行。 (第四部份) 回到住處,碧櫻明顯有點疲勞,但春藥的作用尚未退去。我想起一事:「醫生開的藥還沒有吃吧?我拿給妳。」轉身從藥瓶裡倒出藥錠,順便倒了杯溫水遞給她。碧櫻道了謝,將藥服下,因春藥撩撥起來的性慾,使她想擁有男性的摟抱,於是拍拍身旁沙發說道:「坐一會吧!」 我把外套放在扶手上,她見到外套上的濕痕,不由得滿臉羞紅,加之春藥作用,她身體不斷扭動,改變變坐姿,對我說道:「小姜,把外套放下,我幫你洗洗。」 我拿起外套,一邊說道:「不要緊,回去我自己洗。」一邊找到印跡,放到鼻前嗅聞,並伸出舌頭舔弄。碧櫻看到我曖昧的眼神以及極度猥瑣的舉止,忍不住叫道:「噢!小姜,不要!」說完竟一把抱住我,同時火熱的雙唇在我臉上狂吻,柔軟的舌頭用力伸入我口中,雙手還不停地在我身上撫摸。稍頃,她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說道:「小姜...抱我...我要...」 這可正中下懷,我不客氣地揉搓碧櫻的雙乳。她如同上岸的魚,急促地喘息著,任由我伸入洋裝下襬,在光滑綿軟的大腿上撫摸。我在她耳邊挑逗道:「碧櫻,脫光衣服好嗎?」 「嗯!」她完全沒有考慮地答應,配合我將洋裝脫了下來。渾圓隆起的腹部展現眼前,大致還算光滑,只有些細微皺紋。一對豐腴的乳房聳立胸前,兩團乳暈呈現淺褐色,葡萄大小的蓓蕾早就硬挺。我用嘴封住碧櫻雙唇,雙手在柔軟綿滑的乳房搓揉、按捏。她喉間漸歇發出快感呻吟,雙手扶著我的肩頭,直到喘不過氣才掙開。 我接著將嘴移到碧櫻右乳上,輕輕咬住突起的蓓蕾不停吸吮,右手握住左乳,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左手同時伸入溼透的白色孕婦內褲內,立即火熱濕滑的環境包圍。源源不絕溢出的滑膩淫水,已將私處弄得潮濕不堪。我拂過柔軟肥厚的陰唇上,探入開發過的蜜穴,湧出的淫水馬上沾濕整個手掌。我又加上一根手指,結果兩根指頭在如沼澤般濕滑的蜜穴摳挖。碧櫻在極度亢奮和強烈刺激下,發出了難以抑止的呻吟:「啊...小姜...好...好棒...用力...再用力...碧...碧櫻...好舒服...嗯...啊~~」小穴瞬間夾住我的手指強烈痙攣,更多淫水蜂湧而出。 這番愛撫使碧櫻渾身發抖,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肩膀和右手,面容扭曲。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右乳乳暈邊上咬出了一圈牙印,左乳則散佈著好幾處紅腫。她抱住我的頭,按回傷痕纍纍的乳房上,良久才鬆開。她難為情地低下頭說道:「小姜...你弄得好舒服...」 我感到下身寶貝強烈腫脹,說道:「妳舒服了,可我還難受哩!」 碧櫻狐疑看我,我將她的手放入褲子內。她輕輕握住我粗大的肉棒,輕叫道:「好大!」 「我要妳叫我老公,親愛的老公。」我笑道。 她遲疑半天,哀怨地說道:「可是...我要怎麼面對他?」 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妳又沒有背叛他。我們沒作愛,不必擔心。」 在高潮的餘韻中,碧櫻深情看著我說道:「我...我叫不出來,剛才是不由自主的。別逼我好嗎?」她輕柔地撫弄我的肉棒,強烈脹痛使我迅速把下身脫光。她明白又溫柔說道:「難受嗎?」 我裝作極度痛苦,對她說道:「當需要而得不到滿足時,能不痛苦難受嗎?」 她善良地抱住我,手上繼續撫弄地說道:「那怎麼辦?小姜,我真的很想把身體給你,可我又不能背叛他。他對我很好。」 我假裝情緒低落,說道:「我說過不強迫妳,沒關係,忍一會就沒事了。」 碧櫻見我痛苦的樣子,沉默一會,說道:「那你來吧!就給這一次。」說完就把內褲脫下。 「不!我不能這麼自私。再說那樣對胎兒不好,萬一有事,我豈不成了罪人?」這番話對一個將要為人母的女子來說,具有極大作用,孩子對她來說的確是最重要的。 她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我,著急地說道:「那...怎麼辦?老公...嗯!」 見碧櫻羞澀地把這兩個字說叫了出來。我說道:「那妳願意用嘴幫我嗎?」 她聽完說道:「這...雖然我不太會,但還是願意為你做。弄不好可別嫌棄。」說完便笨拙地含住我的肉棒愛撫。 我幫忙糾正碧櫻的動作,教她怎樣做才是正確。她學得很快,大概是女人的天份吧!而且她應該嘗試過,對此並不排斥。隨著逐漸熟練,我漸漸有了噴射的感覺,心中升起了希望她吞下精液的慾望。我讓她暫停動作,問道:「碧櫻,我能射在嘴裡嗎?」 她以愛戀的目光看著我,說道:「你想的話就射吧!我和老公之前這樣過,但我弄痛他,他就不再讓我弄了。」 當接近噴發邊緣,我用手扶住碧櫻的頭快速挺動幾下,然後噴射而出。她順從地承受我的噴射,直到停止。我緩緩抽出肉棒,她轉身準備去吐,我趕忙摟住她,在耳邊說道:「碧櫻,妳真好。吞下去吧!很好吃唷!」 她死命搖頭拒絕,嘴裡發出「唔...唔...」聲。我揉著她的豐乳說道:「聽話,吞下去沒事的。」 碧櫻用哀求的目光看我,我佯怒道:「妳不吞下去,我就打妳的胸部。」說完就在白嫩的乳房拍了幾下。沒想到她喉間「嗯!」的一聲,居然頭後仰,將胸部整個挺出來。雙手沒有護住乳房,而是向後撐在沙發上。我又拍幾下,她只是呻吟,沒有任何抵抗動作,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心中大動,說道:「還不快嚥下去!」手上加大力量打了下去。碧櫻保持這個姿勢,呻吟聲越來越大。十幾下後,她終於「啊!」地叫出聲,抱住我說道:「好了,我吞下去了。老公,別打。」 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我沒想到碧櫻有這麼強的受虐欲,於是說道:「妳要是聽話早點吞下去,就不會被打了。」 碧櫻親暱地吻著我,說道:「不要緊,我是故意的。剛才讓你那麼難受我心痛,所以算是補償,老公...」 (第五部分) 傍晚時分,我自碧櫻家離開,和震奕約在捷運站見面。他開了台ALTIS接我,在車上他大略介紹待會要見面的對象:這人叫巫景開,是知名3C賣場少東,對SM有深厚興趣。這肇因於他曾赴東瀛留學,曾鑽研嘗試多回,至今仍念念不忘,於是興起成立SM俱樂部的念頭。震奕父親和巫父係世交,兩人自小熟識,所以巫景開提出構想後,震奕立刻大表支持。他又知道我對SM有特殊愛好,便邀我加入。 車子於一棟氣派別墅前停下。我和震奕剛下車,就有名年輕女子上前迎接:「請問是朱先生和朋友嗎?這邊請。」她將我們帶到二樓會客室,裡面已經聚集數名男子在交談。女子敲敲門,當中一個年約四十上下,長相斯文的男子便起身迎接,客氣地說道:「來!請坐。」然後吩咐一旁傭人道:「奉茶接待。」 透過震奕居中引介,我才知道這男子正是巫景開本人。他接著介紹坐在左首的男子,是知名藥廠廠長辜範聰;坐在他右邊的是外商銀行法務主任馬誼川。幾個人閒聊一會,巫景開拍拍手,說道:「承蒙各位今日撥冗光臨寒舍,也算是有緣,為了相同目標,讓我們聚在一起。言歸正傳,這個俱樂部今天正式成立,初步規劃每月聚會一次,地點暫定兩處,一個是這裡,一個是朱先生提供的。我親自看過,地方不錯,再添加一些設施就行了。至於費用,大家不用擔心,還有位穆先生能幫忙解決。他今日不克前來,以後還有機會遇到。」 說完,他取出了一個錦盒,裡面放著十幾枚造型特殊的戒指。他分配給在場每人一個後,說道:「我打算先由十五人組成。各位手中戒指是金鳳凰圖樣,代表我們加上穆先生是本俱樂部VIP會員,之後加入的會員則發銀盾形戒指,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讓俱樂部順利運作。另外,俱樂部目前在國內不太被接受,因此在吸收新會員時,麻煩仔細過濾。」 震奕說道:「我有個建議,在挑選性奴隸時,最好經過我們半數人以上認可,以維持品質,寧缺勿濫。」 辜範聰接腔道:「我贊成,性奴隸一定要有絕佳容貌和特質。年輕一點固然好,但條件優秀,年齡大些也有另番味道。」 巫景開說道:「如各位沒有問題,我提議馬先生擔任第一任主席,然後每兩個月輪流擔任。主席在任期內負責安排聚會的各項事宜。另外,辜先生的藥廠已經研發一批催情藥物,口服、外用都有。待會各位可以帶一份回去試用,但注意口服型有安全用量限制,請務必注意。」說完,便將桌上五個盒子分別遞給我們。 我打開盒子,裡面有一罐口服藥,紅、黃、綠色外裝三管外用軟膏,另有一小張簡介暨說明書。我心想今夜就在巧潁身上試用一回,且看效果如何。卻聽巫景開說道:「請各位移駕地下室,參觀聚會地點。」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發現居然暗藏一個寬敞的空間。眼前放著各種固定用的架子、檯子、吊索,活像來到刑訊室。角落囚籠裡蜷縮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女人,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巫景開笑道:「這位是尚在養成中的性奴,離正式見客還有段時間。待會有興趣的,可以留下來參與調教;有事的也可以先離開。」 看著籠中的女子,從她雙眼流露出的驚恐神色,可以想見先前受到不少苦楚。我和震奕向巫景開告辭,回到小窩,巧潁早穿著蕾絲睡衣在房裡等著了。 我熱情擁住姣好的身軀,深吻火熱的雙唇,隔著單薄睡衣揉搓豐滿堅挺的雙乳,敏感的蓓蕾迅速突起。然後我將巧潁推倒在床,撩起睡衣下襬,迅速褪下藍紫色蕾絲丁字褲,將手指深入蜜穴摳挖。等到裡面逐漸濕潤,我說道:「巧潁,今天來點不一樣的。」然後拿出盒子,取出紅色外裝軟膏,擠出少許塗在濡濕潤的小穴中。 「呀啊!好冰!」巧潁驚叫一聲,稍微抗拒一下,還是順從地讓我達到了目的。抹完藥膏,我又把跳蛋放入小穴,啟動開關,然後在臉頰上親吻一下,說道:「寶貝,待會我沖澡的時候,如果受不了,就放聲叫出來,千萬別關上電源。洗完澡再給妳。乖~」 巧潁雙頰泛起緋紅,假裝生氣啐了一口,便羞澀地答應了。 我在浴室沐浴時,就聽見門外傳來她放浪形骸的呻吟聲:「噢~~哈啊...嗚嗯~~啊...哈...好...好熱...好舒服...啊...哈...嗯~~」而且越來越大聲、銷魂。我被刺激得心中慾火高張,下身寶貝更是腫脹得不像話。等我從浴室出來,面前的巧潁眼神渙散,全身泛紅並激烈顫動,兩腿間的床單更濕了大片,雙手分別在乳房和私處忘情撫摩。我暗道:「唷!這管“極強效”軟膏藥效真是驚人,才一點點就得到這種效果,看來真撿到寶了。」 (第六部分) 我走上前,用手將巧潁的高聳雙乳打得「劈劈啪啪!」響,白皙肌膚立刻浮起紅印。接著拿起跳蛋遙控器,將轉速調高。強烈的疼痛和搔癢上下夾擊,使她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嬌喘道:「啊...親...親愛的...我...我快不...不行了...了...」 我慢條斯理地說道:「還早呢!之前買的浣腸劑放到哪去了?」 「啊...」巧潁口中發出羞憤一叫,哀求道:「我...我都快...癢...癢死了...等...等下再...再弄...」 我給了否定答覆:「不行!今天一定要好好折磨妳,讓你永生難忘。快說,東西哩?」說完在修長的大腿上一拍,順勢將巧潁翻過身,讓她跪伏在床上。渾圓白嫩的臀部高高撅起,我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打了幾下。 「呀啊...痛...痛啊...別...別打了...我...我說...」隨著我拍打力道越來越強,巧潁終於吃不住痛,說出放置的隱密所在。尋到該處,果然東西還好好躺在那裡。我一口氣取來一打放在床上,以溫柔但不容反抗的聲音說道:「既然如此,就該乖乖服從。寶貝,知道現在該做什麼吧?」 巧潁倉皇而不甘願看了我一眼,嬌喘道:「不...不知道...你...你要怎麼...玩...玩弄我...就...弄吧...親...親愛的...想...想來...就...就快...快點...」 我輕撫著被淫水濺濕的豐臀,笑道:「我就說嘛!我用不著著急,妳就會主動求我的。」說完,俯身在頭側輕輕一吻,同時手又打在臀部上,並在她耳邊說道:「妳想要是嗎?那就快點求我把浣腸劑注入屁眼,不然只會更難受。」說完,將跳蛋轉速開到最強。 頃刻間,房裡立刻充斥銷魂的高呼聲,巧潁全身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她痛苦地說道:「親...啊~~~親愛的...嗯...你...你快...快弄死...死我了...哈啊...我...我怕你...你了...嗚...請...請你快...嗯...快把浣...浣腸劑...注...嗚...注進去...呀啊~~」她終於屈服在身心無盡的折磨之下。我還不放過,說道:「說清楚!注入哪裡?不然不做。」同時繼續打她的臀部。 「啊...親...親愛的...你...你把浣腸劑...哈...注入...小...小潁的...屁眼...嗯...然後...用...用力操...操我的...呼...小穴...呼啊...」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話說完。我這才打開浣腸劑開口,將液體注入不斷蠕動的菊門裡,然後每注入一支,都要她重複一遍。等到注入第九支時,巧潁異常緊張地說道:「親...親愛的...快...快放我起...起來...我...我要去...去廁所...」 我當然清楚她當下需求,畢竟都清楚聽見肚子裡「咕嘟咕嘟」的蠕動聲,強烈的便意幾乎使她喪失所有理智。我迅速將剩下幾支全數注入,說道:「等會我要看妳排便的過程,這連妳父親也沒見過吧?」 巧潁全身一震,驚慌地說道:「你...你怎麼這樣...不...不要...饒了我吧!」 我按住她的身體,笑道:「我是妳什麼人?」 她劇烈扭動身體,說道:「快...快點...我...快忍不住了...啊...嗯...」 我扶起巧潁,一手放在股溝,手指刺激著菊門,另一手逗弄著胸前堅硬的蓓蕾,在她耳邊說道:「回答我,我是不是妳唯一的男人、主人?」 巧潁連聲稱說,同時扭動身體躲避我的刺激。因為用力過度,身上汗流不止。 「啊...你...你是...藍巧潁唯一的男人...我的主人...啊...請...請看我排便吧...」她說著,屈辱的淚水湧了出來。最後即將潰堤之際,我終於放開她,讓她火速奔向廁所。 良久,我才看巧潁手裡拿著洗乾淨的跳蛋走了廁所,體力耗盡的她顯得有點憔悴。她坐到我身邊,嗔道:「你怎麼這麼變態?這麼丟人的事,要我以後怎麼辦?」 我摟住她,搓揉渾圓的乳房說道:「怕什麼?反正就我們倆,有什麼不能面對的?再說,妳剛才排便的時候,難道都沒有快感?」 巧潁明白我說的都是事實,便不再說話,而是貼著我親吻臉頰。我在她耳邊說道:「我想起來了!剛才妳沒有遵守約定,讓我看排便的樣子。重來一次吧?」 她一聽,驚叫道:「不,不要!親愛的...求你饒了我...下次我一定記得。」 「妳是我的人,不遵守約定就要受罰。」我掐住蓓蕾用力捏著,巧潁痛得表情扭曲,但沒有叫出聲,只是說道:「好主人...我...我是你的性奴隸...你想怎樣罰我...都可以...只是不要再來一次...拜託你...原諒我吧...」 我將巧潁雙手放到她腦後,然後要求跪在我面前。她明白我接下來要作什麼,便十分配合地後仰身子,將豐碩雙乳挺出來,準備接受我的虐打。我的手掌左右開弓,不客氣地打在上面,而且一回比一回用力。打了十幾下,她忍不住說道:「好主人...好痛...別打了...」 我這才罷手,指指自己下身,巧潁立刻將粗大的肉棒含入口中舔弄。是夜,我連讓她到達五次高潮後,才射在她的體內... (第七部分) 隔天日上三竿,我才悠悠醒來,巧潁早就上班去了。向公司請了假,吃完放在餐桌上的早點,梳洗更衣完畢,打通電話給碧櫻後才出門;因為等會要送她去醫院做例行產檢。 做完產檢,送碧櫻回家,我乘倒溫水準備給她服藥之際,從懷中摸出昨天取得的口服型催情藥,和外觀近似的安胎藥片掉包,然後交到她手中。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誠然有些過分,但見識過外用型催情藥的強大效果,此時當然想看看口服催情藥效果如何。 我跟碧櫻聊了一會便離去,回心愛小窩靜候消息,期望她發覺“異狀”時聯絡的電話。三小時後,手機響了。我興高采烈地接起電話,卻是巧潁打來的:「Honey,我要和同事去KTV狂歡、夜唱,可能要很晚才回去。」 「喔!我知道了。」我內心失望地說道,草草結束通話。 等著等著,牆上時鐘都快指向四點半,仍渺無音訊。正想碧櫻應該不會打給我,她就打來了。雖然分隔兩處,我卻能透過手機,感受到陣陣呼出的熱氣。 迅速趕到碧櫻住處,她一見我便撲進懷裡說道:「小姜...抱我...想煞人了...」 我緊抱著她火熱的軀體坐上沙發,親吻性感的雙唇,問道:「妳想我?哪裡想我呀?」 她抬起被火燙泛紅的雙頰說道:「我...我心中老想起你昨天的樣子...然後不知道為何...那裡總是又熱又濕...才用衛生紙擦乾...沒多久又濕了...小姜...妳說我是不是很淫蕩...」 「我不知道欸!我現在只想知道妳說的“那裡”是指什麼何處?」我促狹地說道,同時手放到碧櫻胸前,隔著粉紅色連身裙揉搓柔軟豐滿的雙乳。她靠在我肩頭,輕聲說道:「小姜...不要走...陪陪我好嗎?」 我點頭允諾,就動手要脫去連身裙。碧櫻順從地配合我的動作,才三兩下功夫,一個潔白嬌嫩,只穿著粉紅色孕婦內褲的肉體就展現在面前。順手把濕透的內褲褪下時,居然看到一疊潮濕的衛生紙「啪!」一聲落在地上。正想撿起,她害羞萬分地搶過,丟進垃圾桶內。我心裡暗笑道:「這副樣子真是可愛呀!」於是一把抱住碧櫻,邊揉捏她的雙乳,邊吻上耳尖,輕聲說道:「碧櫻,把雙腿分開,讓我看看妳下面濕成什麼樣子了。」 她一聽,不由得扭著身子說道:「不...不要...」 我掐住胸前發硬的蓓蕾,逼迫道:「妳不答應,我就把它扯下來!」 碧櫻用充滿愛慾的眼神看著我,口中唧唧哼哼地說道:「嗯...小姜...我...我們到房裡去吧...」 兩人慢慢坐到床上,我讓碧櫻斜靠在胸膛,吻著頸側說道:「我要好好懲罰妳。」 她聽完便直接地問道:「為什麼?」 「第一,妳從剛剛到現在都叫我什麼?第二,妳不聽話,沒有按我說的做。」我說道,同時將手摸向大腿根部。碧櫻沒有說話,緩緩分開了雙腿。我起身跪在她兩腿間,扒開肥厚的陰唇,蜜穴裡散發出強烈的荷爾蒙味道。隨著手指探入抽送、摳挖,大量淫水不斷湧出。我伸出舌頭,舔著充血硬挺的曉荷,她發出忍受不住的呻吟:「嗯...嗚...啊...哈啊...」而手指直頂蜜穴深處時,她叫道:「老...老公...快...快給我吧...」 我尋覓並刺激號稱“女性高潮開關”的G 點,一邊揉捻小核,笑道:「想要嗎?告訴我該如何罰妳?」 碧櫻此時已陷入意亂情迷,腦中一片空白地說道:「隨...隨便你...快給我...」 「妳確定嗎?」我故意問道。 「沒...沒關係...只要不壓迫肚子...傷到胎兒就好...」她喘著粗氣說道。 我繼續刺激碧櫻的下體,問道:「想要什麼樣的懲罰?」說完還咬住陰唇拉拽。 「呀啊~~」她尖叫一聲,呼道:「隨...隨你...都隨你...老...老公...我...我不...不行了...」 我抽出手指,抬起身抓住豐碩雙乳,說道:「妳說自己淫不淫蕩?」 她雙手撐在床上,急促嬌喘道:「嗯...淫...淫蕩...淫蕩...」 我用力拍打雙乳,兩團雪白肉球在她不停晃動、跳躍。碧櫻看起來顯出無比享受,一隻手還不斷伸到下體撫摸。不久,雪白的肌膚滿是紅印,兩顆蓓蕾也直直挺起。我握住雙乳一擠,「嗚...嗯...」碧櫻口中哼吟道,乳尖開始滲出泛黃的乳汁。我知道那是所謂的“初乳”,內心興奮不已,笑道:「碧櫻,看看妳,連奶水都冒出來了!」 她往胸口看了一眼,失聲驚呼道:「噢...」臉頰一紅,迅速用手摀住,嬌羞地說道:「嗯...老公...羞死我了...啊~~老...老公...別...別再弄了...」話還沒說完,我又開始使勁拍打雙乳。她支撐著身體,默默承受我的拍擊。突然間,我叼住右乳尖,一邊用力吸吮,一邊擠捏乳房,更多溫熱乳汁流入口中。吸吮一陣,轉而含住左乳尖如法炮製。此後不斷左右交替,等我吸個飽時,兩邊乳房所儲存的乳汁也告枯竭。 我讓碧櫻跪伏在床上,採後背位進入她體內,火熱濕滑的蜜穴立刻蠕動起來,白嫩豐腴的臀部亦不停扭動。由於腹中胎兒胎位下沉,使幽徑變淺不少,肉棒還沒完全進入,便到達蜜穴最深處。我自然不敢太過放肆,謹慎地抽送下身。未幾,她逐漸攀到高峰,口中不住「嗯嗯啊啊」地呻吟,蠕動的肉壁緊緊箍住我的肉棒吸吮。連帶地,淡褐色的菊門也在不停收縮。 我看著湧動的菊門,忍不住伸出手指塞了進去。強烈的異物侵入感,讓碧櫻刺激得尖叫道:「啊~~老...老公...不...不要啊~~」可是隨著手指慢慢沒入逗弄,她很快遞全身緊繃,不停顫抖,叫聲漸漸消失,只剩下快樂、愉悅的呻吟。她從高潮的快感逐漸醒過神,我怕她太操勞,便抽出肉棒扶她躺下休息。 碧櫻用迷失、朦朧的眼神看著我兀自堅硬的肉棒,伸出纖細的手輕柔握住,問道:「老公...還難受嗎?」 我沒回答,只是捏住雙乳,讓柔軟的肉球由指間擠出。她將頭移向我下身,含住火熱的肉棒,同時妖媚、羞赧地看我,手則相當有技巧地在睪丸處輕輕抓揉著,沒多大功夫就感到下身有發麻的脈動感;我射了,大量精液噴得她滿嘴、滿臉。她淡淡一笑,主動含下了黏稠的液體... (第八部分) 之後兩、三天,我對巧潁謊稱開會要開很晚,下班後直奔碧櫻家與之纏綿、溫存。我還是怕催情藥對她的身體,尤其是胎兒,有不良影響,又悄悄掉換回來。不過這幾天碧櫻乳汁分泌多了些,而且對於拍擊乳房也漸趨敏感,變得格外興奮。她告訴我她從來沒和她丈夫有過類似的行為。特別是撫弄後庭菊門時,更是有莫名的快感。 一天,我正要下班,碧櫻突然打電話給我。聽到手機彼端傳來她異常痛苦、焦急的語氣,我火速驅車趕往她家。沒想到一進門,就見她痛苦地倒在沙發上呻吟,雙手死命抱著腹部,強烈的腹痛使她冷汗直流。我當下也亂了方寸,隨手拿起她裝有重要證件的皮包,以火燒屁股的速度抱她上車,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正好是上回那位女醫師來負責。她認真檢查半晌,又詢問一些問題,便對我說道:「她現在情況不妙,腹中胎兒已無心跳,存活機率不大。現在必須緊急引產將胎兒取出,否則會影響母親性命。你得做好最壞打算。待會有人會詳細告訴你該怎麼做,最後還要在手術同意單上簽名。」說完就起身準備去了。 我來到碧櫻身邊,她也聽到剛才醫師說的話,要我幫忙聯絡她的雙親。通話結束約莫二十分鐘,碧櫻雙親便匆匆趕到,看樣子應該住得不遠。我只提自己是她的鄰居和朋友,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把她交給雙親。碧櫻也怕雙親知道我們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連忙催我離開。 一週後,正值週六上午,巧潁又陪幾個朋友看電影、購物去了。突然,手機鈴聲想起,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碧櫻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她說已經出院回家休養,雙親到市場買菜,只剩她一人在家,要我去相陪。又提起胎兒是因不明原因導致心跳停止,雖說及時送醫處理,自身性命保住,但孩子永遠都救不回來。 我來到碧櫻床邊,她萬分委屈地撲到我懷裡抽泣,說特別想念我。我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溫言安慰,她才慢慢止住哭泣,說道:「我已經通知我丈夫,告訴他孩子沒了。他這幾天就會提早回來。」她拉住我,定要陪她一會。 半小時後,碧櫻雙親回來了。老人家對我的出手相救十分感激,不停躬身道謝,留我在那坐坐,甚至還邀請同桌用午餐。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叨擾了。」也就接受了。 飯後再聊一回,老人家便告辭離去,只剩我和碧櫻兩人。我扶她回房躺下,喪子之痛對她不啻是沉重打擊,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憔悴,毫無精神。我把她摟進懷裡,輕拍她的肩膀,她嗚咽道:「小姜...我好想讓你陪我...只是再幾天我丈夫就回來了...我不知要怎麼面對他...」 我出聲安慰道:「別太傷心了。這是個意外,醫師不是也沒有說出什麼嗎?妳先生不會怪妳的,真的。如果他真愛妳,就不會責怪,畢竟又不是妳的錯。」 她忍不住哭出聲,哽咽說道:「小姜...我...我想讓你...狠狠罰我...特別想...」 我聽完,連忙搖頭道:「快亂想了。剛生完是不能性交的。如果妳真的難受,用手摸摸倒還行。」 碧櫻羞紅臉,拉起被子一角,讓我把手伸入內褲裡。果不其然,那裡既火熱又濕滑。她的神色被異樣刺激出現變化,哭泣聲漸漸止歇,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看到這番變化,我說道:「讓我看看生過孩子的蜜穴長什麼樣吧!」 她羞澀而溫柔地看著我,我不理會,自顧自地褪去寬鬆長褲以及產褥內褲。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啊...那裡好髒...別看了吧...」 我堅定地凝視碧櫻,以眼神告訴她:「不行。」她也就不堅持了。當我分開雙腿時,一股強烈、有些刺鼻的氣味便撲鼻而來,濕滑的陰唇色澤變得深沉。我猛然想起,自己曾聽說女性坐月子時養成的習慣,以後都無法改變。不知慾火中燒、熱血沸騰的感覺會不會也在日後延續?又想裝著催情藥的盒子帶在身上,便興起付諸實施的念頭。於是接了盆溫水過來,要她親自擦拭、清潔下身。 碧櫻嗅到那股刺鼻的氣味,難為情地接過毛巾,認真清洗、擦拭。我又在她指示下,找到陰道沖洗劑,把小穴沖洗乾淨,然後取出綠色外裝軟膏,擠進蜜穴裡均勻塗抹。她不禁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東西?」 「不用擔心。」我裝作平靜,說出這串謊話:「這是讓妳陰道盡快恢復的藥膏,而且還能讓陰唇色澤轉淡,只是剛開始會有冰涼感,之後轉為溫熱感。」 碧櫻不疑有他,順服地讓我塗抹。而為了加強效果,我取來衛生棉條塞入蜜穴,交代每天塗抹一次,順便更換棉條。她收下藥膏,將之放進床邊抽屜裡。我幫她穿好內褲,手趁機在襠部輕輕撫摩。碧櫻沒有推開我不安分的手,只輕聲說道:「小姜...老公...能幫忙把乳汁吸出來嗎?胸部好脹...」 我看著她嬌羞動人的模樣,繼續愛撫下體,同時撩起寬鬆T恤,向上拉起胸罩,一對豐滿白皙的乳房立刻彈跳而出:乳暈變得比之前更大,色澤也深了些,硬挺的乳尖上有少許乳汁滲出。張口按上去一吸,溫熱的乳汁迅速充盈口腔。她配合我的吸吮,主動擠捏乳房,大量溢出的乳汁讓我差點吞嚥不及。 乳汁被完全吸完後,碧櫻靠在床頭,用充滿愛意而又複雜的目光看著我,並緊緊按住在下身摩蹭的手,決不讓它離開。我們兩人沒再說話,就這樣互相凝視,無聲傳達彼此明瞭的信息和慾望。 不知多久以後,我才起身離開。看著碧櫻蒼白而安寧的睡容,心中不禁對她產生同情,甚至有點罪惡感,總覺自己應對流產的事負責。但想到她變成性奴隸,在我胯下承歡的樣子,馬上否定先前的想法。我又想到該如何讓她繼續分泌乳汁,一便打電話詢問辜廠長,立刻得到肯定的答覆。當然,我取得能催乳並促進性慾的藥品,並以綜合營養補充品的名義交給碧櫻,要她服用。 (第九部分) 往後有段時間我沒再去找碧櫻,畢竟她丈夫返家,怎能再登堂入室。可是透過偶爾聯繫,知道她丈夫趕回後,好像有些糾紛產生。我沒詳細探究,一方面這是人家家務事,不好對外人評論;二來公司最近接到幾個CASE,讓我忙得昏天黑地。至於我和巧潁的感情仍舊穩定,只是她奉公司任務派遣,要赴日本一個月,被迫分隔兩地相思。不過拜現代科技所賜,MSN、Skype,以及視訊軟體的運用,使我們可以即時掌握對方動態。欲解決“性事”也並非難題,透過螢幕看著巧潁搔首弄姿,激情自慰的畫面,也能讓我達到高潮而發洩一番。 時光匆匆,又來到週五晚間。我正在和震奕在拉麵店吃晚飯,口袋裡手機的震動提醒有人打來了。這是有陣子不見的碧櫻打的,電話裡她語氣哽咽,告訴說她丈夫離開了,特別想見我。我答應她稍後過去,和震奕瞎聊半晌才結帳離開,隻身來到她家。 碧櫻將我迎進屋裡,驚鴻一瞥間居然看到她雙眼紅腫,看來才剛哭過。她替我倒杯茶水後,坐到身邊。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還沒開口,她就伏在懷中放聲痛哭。我嚇了一跳,忙問道:「這...這怎麼啦?為什麼在哭呢?」 不問還好,一問她哭得更為厲害,淚水早就浸濕胸前的衣服。我只能不斷安慰,等哭聲稍歇才說道:「我說過妳不用為這件事感到十惡不赦,難道忘了嗎?妳現在方便告訴我,之後到底怎麼了嗎?」 她擦擦眼淚,哽咽道:「他...他昨天走了。他聽說我流產,以後可能不能再生育...便提出離婚要求...我沒有答應,但他還是走了,連電話也不接...」說完悲從中來,眼淚又婆娑流下。 我抱緊她,溫言道:「別怕。他走了不是還有我在嗎?」 她抬起淚眼看我,搖搖頭說道:「我...我不配...你對我這麼好...我...」 「別胡思亂想了!人活著不就是要高興快樂嗎?再說他還沒有和妳正式離婚,只是因孩子沒了,心情欠佳,才那樣說的。就算真的要離,反正還有我陪妳,會好好照顧你的,給你帶來快樂。所以不要想太多,妳還年輕,又漂亮,總能找到更好的。」我安慰道,腦中飛快想著要如何對她進行誘導,讓她暫時忘卻不愉快的事情。 碧櫻聽完我的開導,沒說什麼,只是輕嘆了口氣。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道:「妳是不是想我了?不然為什麼非叫我來?」 她小鳥依人地靠在我懷中,任由我將手伸入長褲,隔著內褲撫摸私密處。我抓住她的手,放在隆起的褲襠處說道:「不想它給妳快樂嗎?」 「嗯~~討厭...」碧櫻扭呢地嬌吟一聲,隔著褲子輕輕撫弄肉棒,嬌羞無比地說道:「老公...胸部好脹...今天擠兩次了...幫幫我好嗎?」 我興奮地撫摸乳汁充溢的雙乳說道:「要我怎麼幫?」 她嬌哼道:「嗯~~你壞死了...」 我嚇唬道:「我壞?好!我就壞給妳看!」說完作勢要脫她的衣服。碧櫻一邊抗拒,一邊急忙說道:「不要...好老公...不要...」 「那快點說要我怎麼幫!」我故意扳起臉說道。 她這才嬌羞說道:「好啦...幫我吸出來吧...」說完不敢直視我,將頭埋在懷裡。我接腔道:「妳先坐好,不然怎麼幫?」 待碧櫻坐好,我將頭枕在她大腿上躺下,然後口部做了個吸吮的動作。她見狀,更感羞恥,不住扭動起來。我又重複幾次,她一雙明亮大眼看著我,神情充滿愛意和順從,緩緩撩起上衣和胸罩,然後摟住我的頭,用手指夾住左乳乳暈處,把硬挺濕潤的蓓蕾送到嘴邊。我側過身張口含住,同時一手繞到她身後撫摸光滑的背脊,另一手則撫摸同樣乳汁充溢,沉甸甸的右乳。 「嗯~~」碧櫻舒服地哼了一聲,將我的臉壓在柔滑豐滿的乳房上。我忘情的吸吮使她渾身顫抖,眼神透出無限愛意和滿足。溫熱的乳汁不斷灌入口腔,還散發著陣陣乳香。不一會左乳乳汁被吸空,變得鬆軟柔滑,我換到右乳繼續,並恣意玩著左乳,還不時捏住葡萄大的蓓蕾將之拉長,再放手看它彈回去。 碧櫻噴出的氣息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頭下的大腿也不停改變位置,呈現情慾亢奮的徵兆。我坐起身,將她抱起走進臥室。她的雙手掛在脖子上,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嘴上作勢要親吻。等到將她放在床上同時,嘴也按在紅潤的雙唇上,展開激烈狂吻。雙手也沒閒著,在碧櫻全身上下游移之際,把她身上衣物:先是上衣及胸罩,再來寬鬆七分褲,最後是濡濕的內褲。兩人吻到喘不過氣時,才趕緊分開呼吸新鮮空氣。 我一手在乳房揉搓、抓捏,另一手在火熱滑膩的蜜穴耕耘。「嗚...噢...嗯...」碧櫻不時發出歡快呻吟,同時無意間扒下我的褲子,一手握住堅硬的肉棒套弄,一隻手示意我快進入。我不急著展開攻擊,在她耳邊挑逗道:「碧櫻寶貝,快求妳的老公、主人,不然就不給。」 她在我身上拍了一下,急道:「老公...給我...」 「No!」我拒絕道,一根手指繼續在小核逗弄、揉動,其他則在濕漉漉的蜜穴來回撥送。強烈的刺激和搔癢,使碧櫻不停呻吟,亢奮的情慾使她期待有力的進入。最後,她屈服道:「嗯...老公...主人...求...求你用...用力操...哈...碧...碧櫻...啊...碧櫻...就...就是...淫娃...咿呀...快點...我受...受不了...了...」 (第十部分) 我跪在碧櫻兩腿間,藉她的手找到蜜穴口,對準目標用力挺進去。「啊~~」她發出一聲歡快摻雜痛楚的叫聲,雙手緊緊抱住我腰間,嬌吟道:「老...老公...輕...輕點...操死碧...碧櫻了...」 我降低衝刺速度,增加深入程度,在溫濕的蜜穴往復抽送。快感從蜜穴傳遍全身,碧櫻雙手無力放在身體兩側,雙唇大張拼命喘息,雙腿下意識夾緊我身體。我展開多方夾擊,一邊握住豐碩雙乳,左右輪流抓捏,交替捻動勃起尖挺的蓓蕾;另一頭分開肥厚的陰唇,輕鬆寫意地找到了包皮中的蜜核,手指緊緊按在上面快速揉動;肉棒繼續強勢進攻。沒多久,就見她全身緊繃,雙腿大開,無力癱在床上,口中不住亂叫:「啊~~咿啊~~老...老公...太...太好了...啊~~用...用力...操碧櫻...啊~~~」 我這時加快速度,碧櫻全身更加緊繃。我乘機用力打在乳房上,她便大叫道:「老公...要...要打就用力打...啊...太...太好了...我...我要死了...」 隨著高潮到來,我突然覺得一股熱流沖在下身,低頭一看,她居然被弄到失禁了。我連忙抽出肉棒,以抑制接近噴發的衝動。 碧櫻逐漸平靜下來,尚未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只感覺臀部下一片濕涼,便要起身查看。我笑道:「碧櫻小寶貝,剛才我看到好畫面了!」 她眉頭皺了一下,神色驚慌,隱隱意識不尋常,焦急地問道:「什麼意思?」 「妳尿床了!妳也真敢,居然拿尿噴我!看我待會怎麼罰妳?」我奸笑道。 碧櫻聽完這番話,臉上立刻泛起緋紅,羞赧嬌嗔道:「啊...別說...羞死了...」她想到自己竟那麼骯髒、淫蕩,迅速跳下床,掀去溼透的床單,邊收拾邊說道:「老公...對不起,你先去浴室,我馬上就來。」 碧櫻把床單拿到洗衣機洗滌後,回到浴室,嬌滴滴地蹲在我兩腿間,張口含住昂揚的肉棒認真舔弄,同時歉然地看著我。我拉起她正要親吻,她驚慌地躲開了。我抓住她,強行在額頭吻了一下,說道:「我身上現在還有點尿騷味,怎麼辦?」 碧櫻一時傻住,反問道:「那怎麼辦?」 我忍不住說道:「這簡單!讓妳的奶香取代尿騷味不就得了?」 她果然機靈,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抱住我撒嬌道:「嗯~~老公,你好壞...讓人又愛又恨...可是不知為何...聽你這麼說,那裡就濕濕的...然後好想被你操...」 我說道:「那裡是小寶貝的蜜穴吧?妳以後就做我的性奴,叫我老公主人,怎麼樣?」 她溫柔地親吻我的胸膛,手輕撫著肉棒說道:「你真的要我嗎,老公主人?碧櫻只要想起你,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你擁抱我...」 「那還不趕快給老公主人洗洗。」我吻著耳尖,煽情說道。 碧櫻嬌羞地握住自己的一雙豐乳,擠出乳汁噴灑在肉棒上,再用手仔細套弄。等到乳汁不再溢出,又托著雙乳夾住肉棒,使之在深邃乳溝內上下滑動。我不禁舒服地閉上眼,盡情享受乳交的美妙感覺。漸漸地,下身又有了強烈的感覺。可是我還不想這麼快就發射,所以連忙拉起她,清洗彼此的身體。 (第十一部分) 再度回到臥室,碧櫻用最高效率換上乾淨的床單讓我躺下,然後伏到下身,雙手輕輕握住昂揚的肉棒,慢慢含入口中。火熱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立刻帶來舒服的快感。我摩娑著秀髮,示意轉過身來。她表現出完全開放的樣子,毫不遲疑分開雙腿,跪趴在我身上。剛清洗過的下身又流出晶亮的淫水,肥厚的陰唇張開,色澤鮮紅的肉縫也不經意收縮著。 我分開包裹小核的包皮,露出殷紅的肉粒,伸出舌頭舔弄。「唔…」碧櫻全身觸電般抖了一下,發出醉人呻吟聲。我快馬加鞭,將手指探入蜜穴刺激深處,同時按住悄悄勃起的陰蒂快速抖動左手,連續震動,就聽她的呻吟變成了哼叫:「哈啊…嗚…嗯…」 而伴隨手指在菊門周圍的刺激,碧櫻更是激烈地扭動下身,不知是企圖躲避,還是欲拒還迎。當我深深進入菊門後,哼叫更轉為淫蕩高呼。陣陣高潮使淫水不停向外流淌,她前後晃動身體,想讓手指在下面的兩個腔洞內輪流抽送。 我在白嫩的臀部拍了一掌,說道:「別亂動!用心感受。」 碧櫻卻不理會,晃動得更加激烈,說道:「喔…受…受不了…好…好癢…」於是,我的手便不客氣地交替地落在兩瓣潔白臀肉上。等要求她騎上去時,臀部早就一片紅通通。她三兩下便將粗大的肉棒吞入蜜穴內,緊緊夾住,雙手撐在我腰間,身體後仰,將一對豐滿雙乳挺了出來。我由後方抓住用力揉搓、抓捏,在潔白乳肉上留下爪痕。須臾,蓓蕾又滲出些許乳汁。 強烈而令人迷醉的幾波高潮之後,留下無比疲倦。此時碧櫻體力耗盡,癱軟地躺在床上,用陶醉的眼神看著我,透出無限愛意和柔情。細嫩的手輕輕撫弄著兀自濕滑的肉棒,她眷戀地說道:「老公…你把碧櫻弄得太舒服了…真希望能永遠在一起…讓老公…主人…把碧櫻操死算了…」 我摟著她臂膀,說道:「那就乖乖做我的性奴隸。一切都服從我,就給妳加倍快樂的高潮。」 「老公主人…你要碧櫻做什麼…我都答應…讓你滿意…只要能和老公主人在一起…碧櫻就是你終身的奴隸…」她誘惑地說道,神情還迷醉在高潮餘韻中。 「改天我帶妳去一個地方,讓妳好好感受快樂,並讓妳明白什麼是性奴隸。妳目前表現還差得遠哩!比如說要一絲不掛地迎接我、沒有同意只能跪著、即使小穴有多難受,沒我許可都不能碰,因為妳一切都屬於我。」我藉機將性奴隸的基本要求灌輸給碧櫻。 她有點吃驚地看著我,然後躊躇道:「怎麼那麼麻煩?我怕我做不到…」 「還不光這樣。妳一旦犯錯,還要能承受我的鞭打和折磨。妳若能從中獲得高潮,就離要求不遠了。」我繼續說道。 她思索一會,說道:「老公,你打我還能承受,但那些事…我恐怕一下子接受不了…」 「別擔心。將來我會給妳看幾片光碟,看看真正的性奴隸是什麼樣的。如果妳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我寬慰道,讓她放鬆,暫時先別想。 隔天清早,我才回到小窩,立刻震奕通了電話,向他提起碧櫻的事情,以及想調教、養成她的意願。真不愧是老朋友,震奕馬上回道:「我這裡有套調教設備,原本是要拿到未來聚會地點用的。既然你現在有需求,晚點過來看看。要是滿意,我就幫忙運到你家去。」 我喜出望外,連聲稱謝道:「太感激你了。等性奴養成之後,我一定提供出來讓你分享!」當天傍晚,那台設備就出現在小窩一隅了。 (第十二部分) 次日正是禮拜天,我約碧櫻在餐廳吃完午飯,便把她帶到心愛小窩。我倒了杯麥茶作為招待,當然裡頭偷偷加了口服型催情藥。看她將飲料喝個精光,我說道:「今天就來教妳如何成為性奴隸。不過,第一步妳得先把衣服脫掉。」 碧櫻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半晌,才動手褪去藍底白花點連身裙以及藍色緹花胸罩,只是最後的藍色內褲遲遲不願脫去。她扭捏地站在我面前,雙手護住兩腿間,說道:「老...老公...我...我...」 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突兀,而碧櫻也還沒完全調適過來,於是也不著急,說道:「沒關係,妳先過來。」說完就把她拉到身邊坐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脊、腰間,然後一手鎖定雙乳,另一手目標內褲底下的私密地帶慢慢愛撫、逗弄,等待藥效發作。 經過一段時間,在我親手挑逗,加之藥效發揮,碧櫻臉上慢慢出現情慾的潮紅,呼吸逐漸加快,身體也開始不住扭動,同時主動撫摸我的下身。我明瞭時機已到,便說道:「好了,碧櫻寶貝,先把內褲脫掉,接著跟我來玩個小遊戲。」 她乖乖褪去內褲,然後在我帶領下來到調教設備旁邊。這台設備外觀和健身中心裡的腳踏車類似,只是經過特別設計,就以座墊為例,上頭便結合了一根按摩棒。碧櫻看著奇怪的座位,不解地問道:「老公...這...這個...」 我取來紅色包裝軟膏,在按摩棒上塗了一層,然後說道:「不用怕,就這樣坐上去就對了。」 碧櫻露出極度難為情的神色,之後便順從地坐了上去,將整根按摩棒完全埋入蜜穴中。但畢竟感覺實在古怪,她坐上去後臉色也是一片狐疑、不自在。但我沒理會,立刻將她雙手、雙腳固定在龍頭及踏板上,使之動彈不得。她驚惶地說道:「老...老公...你...你要做...做什麼...碧櫻好...好怕...不...不要這 樣...」 我笑道:「妳別擔心,待會妳就會喜歡的。」說完便示意碧櫻踩下踏板。原來按摩棒下方有連桿和腳踏板連接,踩下踏板同時,按摩棒便會受帶動而上下運動,並左右旋轉。果然,按摩棒在小穴的強烈刺激,立刻讓碧櫻發出呻吟:「呀啊~~不...不要...哈啊...嗯...嗚...」正想停止踩踏,我狠狠打了幾下臀部,她只能不情願地繼續踩動。與此同時,我拿出圓珠構成的肛門用按摩棒,在上頭塗抹黃色外裝軟膏(依簡介說明,這管是後庭專用的),然後迅速塞入菊門並啟動開關。這可讓碧櫻羞恥無比地驚叫道:「嗚...啊~~~好...好痛...噢...不...嗯...」全身劇烈地扭動掙扎,並以討饒、無奈的目光看我。 我摟住她的背膀,說道:「乖,繼續踩,不然就打妳屁股。」說完由龍頭下方拉出兩條線,一端分別連接金屬夾,另一端則接至一個小方盒上。實際上這是台放電器,啟動後會依踩踏的速度產生不同的頻率。簡言之,踩得越快,放電間隔越長;反之則越短。我將金屬夾夾在堅挺的兩顆蓓蕾上,並打開放電器開關時,激烈刺麻、痛楚令她尖叫道:「啊~~~不...不要~~~嗚啊~~~老公...痛...痛死了...求...求你...不要~~」 我輕輕安撫碧櫻顫抖的身體,暫時分散身上的痛苦,轉身將震奕給的歐洲SM光碟放入DVD Player,電視螢幕便出現她從未見過,極為血脈噴張的畫面。我特別接起耳機掛到碧櫻頭上,並要她便看邊踩。強烈的畫面和聲音震撼著她,她痛苦地搖頭道:「老公...饒了我吧...這太刺激了...我...我受不了...」 饒她?哪那麼容易!我順手又在臀部「啪!啪!啪!」拍打一陣。碧櫻明白言外之意,只好咬牙忍住,使勁蹬著踏板。我則坐到旁邊椅子上,手持數位DV錄影機,將這番景象完整紀錄下來。就看碧櫻滿臉漲紅,仰起的頭部不斷左右擺動;兩行淚水自雙頰滾落,下唇緊緊咬著,喉頭卻發出「唔...唔...」的呻吟。我心中暗道:「今天下午有夠碧櫻受的了。如果之後一切順利,不出兩、三天就會完全崩潰,對我將極為順從。」下身也悄悄勃起。 一、兩個鐘頭後,碧櫻已是痛苦欲絕。她陷入兩難局面:如果想舒緩蓓蕾遭電擊的刺麻感,必須加速踩踏踏板,然此舉會小穴內的按摩棒加速蠕動;但若要稍減小穴的刺激而減緩踩踏速度,胸前的電擊反更為密集。這境地讓渾身艷紅、情慾亢奮的她無法可想,只能認命地蹬著踏板。拼命扭動身體也使汗水不住滴落,臉上表情近乎扭曲。我明白這是胸前、蜜穴及後庭三處強烈的痛苦造成,於是緩緩走到她身邊。 碧櫻此時氣力放盡,仍掙扎說道:「老...老公...哈啊...求...求求你...放我下...下來...我...我不行了...」目光中盡是屈辱。我關閉放電器,將束縛解開,就見她難受地扭動身子,渾身大汗一副剛洗過澡的模樣,強烈的痛楚和異樣麻癢則讓她弓起身子。我摟住碧櫻,笑道:「寶貝,喜歡嗎?剛才弄了幾次高潮?」 她難為情地說道:「記...記不清...楚...我...我快死了...」 我在碧櫻臀部輕輕拍了一下,才扶她從座位上起身,發覺那兒完全溼透,可見先前刺激之強烈。剛取出塞在菊門的按摩棒,她便叫道:「老公...怎...怎麼...好...好癢...」說著還扭著下身。 看著她淫蕩的樣子,我忍不住說道:「都高潮那麼多次還覺得癢?妳真是超級大淫娃啊!」 碧櫻急忙辯解道:「不,不是的...是...」她沒再說下去,而我則用等待的目光靜靜看她。 她明白我的意思,但嘴上偏偏說不出口。最後實在忍不住,只好無奈說道:「老公...是...是後面...屁股...裡面...癢...」 我回道:「怎麼?要我幫忙嗎?那妳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不...不知道...老公...快點說...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碧櫻已經被直腸裡催情藥產生的麻癢折磨得接近瘋狂。 (第十三部分) 「我說過我希望妳做我的什麼人?」我還不放過她,一邊揉搓豐碩的雙乳,一邊用力拍打臀部說道。 她難過地扭動身體,說道:「好...請...請讓我...我做你的性奴隸...」 「那奴隸該如何稱呼我?」我用無可商量的口氣答道。她被強烈搔癢折磨得蹲下身,說道:「老公...你是我的主人...求你幫幫忙...我...我真的忍...忍不住了...」 我看碧櫻差不多忍到極限,便說道:「妳若想不癢,就自己坐回腳踏車上,讓我替妳浣腸。如果不想,就自個看著辦。不過,在此之前,妳得請求我,說妳為什麼要浣腸?」 我摟著碧櫻,一手揉弄雙乳,一手繼續在她火熱發燙的潮濕蜜穴裡摳弄。她倚在我身上,緩緩說道:「主人...碧櫻的屁...屁眼...好...好癢...請...請幫我浣腸吧...」說完便羞赧、屈辱將頭靠在我肩上。 「妳真的喜歡?」我繼續進行調逗道。 碧櫻真的無法忍受,火速說道:「喜...喜歡...主人...你想怎麼弄...就儘管弄...求你快點...饒了碧櫻吧...」 「妳真的不恨我?妳真願意接受這種關係,甚至日後比這個更難受,更殘忍的都願意接受?」我用力揪著她的蓓蕾,暫時緩解痛苦。她被疼痛和奇癢弄得渾身顫抖,說道:「不...不要再說了...主人...我...我願意...什麼都願意...求你快給我弄吧...」 當我將特大號針筒內清涼的自來水注入菊門後,碧櫻覺得奇癢舒緩,人也清醒一些,明白自己繼續踩動踏板,就會有更多清水注入後庭,同時小穴裡往復抽送的按摩棒將令她歡愉無比,獲得極大的性滿足,因此更是不停踩著踏板。沒多久,她的腹部開始微微隆起,擠壓子宮向下,使祕徑變短,如此按摩棒都會頂到子宮頸處,使她更加興奮,快感不斷。幾回高潮後,我怕過度注入會造成直腸永久性傷害,於是讓她到廁所排洩後再回來。 如此週而復始,連續做了數回,碧櫻才感到後庭的奇癢消失,十餘次的高潮也使她癱軟。我見狀說道:「妳享受夠了,該過來伺候我了。」 我扶碧櫻躺到床上,她顯得異常疲勞,但還是趴在我身上認真口交。我則用手撥開被按摩棒折磨許久而紅腫的陰唇,底下充血微開的蜜穴口鮮紅地蠕動著,勃起腫大的陰核也成了大大的肉粒。我伸出舌頭,靈活地舔上去,處在亢奮情慾中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溫熱的觸感令碧櫻觸電般的抖動一下。我緊接吸住小核,並用牙齒輕咬。她的身體抖動得更為劇烈,吐出肉棒呻吟道:「主...主人...太...太難受了...啊~~饒...饒了我吧...老公...主人...好...好麻...暫...暫停一下...唔...哈...」 我繼續玩弄敏感的小核,右手食指慢慢捅入鬆軟的菊門,裡頭既火熱又柔軟。強大的吸力讓手指隨著蠕動深深進入,但我本身沒有肛交癖好,純粹只是為了以後俱樂部的聚會而開發。而當我將堅硬的肉棒刺入濕滑的蜜穴,碧櫻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幾乎立刻達到高潮。我快馬加鞭,以秋風掃落葉的態勢將她送上幾回高潮後,才將白濁的滾燙精液射在她體內。 爾後一週,碧櫻都被“囚禁”在我的小窩裡。早上吃完早飯,我留下飲水和食物,就將赤身裸體的她雙手反綁,蜜穴及菊門分別插入塗抹催情藥的電動按摩棒,蓓蕾則夾上震動金屬夾伺候,啟動開關之後便反鎖房門上班去,使她一切起居都侷限在房內。傍晚下班後,我外帶晚餐回家,讓碧櫻休息用餐,然後再坐到那台設備上進行進一步折磨,直至深夜。經過這段期間調教,碧櫻已經完全拋卻羞恥、矜持,心甘情願地任我玩弄,毫無怨言。 (第十四部份) 週末正逢本SM俱樂部的聚會,當天下午,我就把全身只披著袍子的碧櫻帶到巫景開家地下室,進行前置作業:先將她雙手反綁,雙腿大開固定於檯子兩側,在雙乳和蜜穴塗上厚厚一層催情藥膏,然後將三顆帶有刺狀突起的跳蛋塞入蜜穴,兩顆蓓蕾則用細棉線紮住以防豐盈的乳汁溢出。後庭自然也沒遺漏;我將一根軟管塞入菊門,其一端連到裝有強烈春藥劑的容器上。順手扳開開關,藥劑便緩緩注入菊門,一切也就大功告成。 碧櫻用充滿了恐懼的眼神看著我,我揉搓著因捆綁變得更高聳的乳房,說道:「碧櫻寶貝,今天妳可要好好聽話。晚上妳見到的幾個人,將來都會是妳的主人。若是不聽話,妳就知道有什麼後果。聽話,我會好好的對妳的。」 她開始哭泣道:「沒...沒想到我們兩人的相遇,會使我變成這樣,自己居然那麼淫蕩...主人,碧櫻已經無法回頭了。你給我的性愛和高潮是我無法抗拒的,每一次抵抗都會讓我產生無比的性高潮。主人,無論你對我怎樣,有多少男人佔有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是你的。不要拋棄我好嗎?」 我吻著她的額頭,說道:「放心,我不會的。」說完,便離開地下室,趕赴震奕約好的吃飯地點。 酒足飯飽、杯盤狼藉,我們一行人才回到巫景開家。走進地下室,就看見碧櫻渾身泛紅,意識模糊不清,一旁裝有催情劑的容器已近乎見底。她被亢奮的情慾燒得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對性高潮的期待。見到面前瞬間出現這麼多人,只是稍微扭扭身子,對我說道:「好...好主人...快...快點...我...我忍...忍不住...住了...我快...快瘋...瘋了...」 我抽出菊門內的軟管,用軟塞塞住,並解開碧櫻身上繩索,她便無力癱軟在檯子上。蜜穴大肆奔流而出的淫水,讓她的大腿根處一片狼藉,如同水洗過般的閃著亮光。我回頭從櫃子裡取出一根皮鞭,在她白皙的臀部抽了一下,說道:「快起來,去和妳的主人們打招呼。」 碧櫻遲疑地看看我,見我不斷示意她快點,才慢慢跪到地上,爬到其他人面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主...主人...我...我叫...鍾...鍾碧櫻...是...是讓各位主人任意玩...玩弄的性...性奴隸...請...請開始...玩弄我吧...」說完忍不住哭了起來。 巫景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她淚流滿面,充滿屈辱的模樣,伸出舌頭舔去淚水,溫言道:「還不太習慣嗎?既然做為奴隸,就要歡喜迎接主人。今天初次見面,姑且原諒妳。以後要是再哭,就得接受嚴厲的處罰。」 碧櫻止住哭聲,說道:「謝...謝謝主人!」 馬誼川一旁接腔道:「姜先生真是眼光獨到,一舉便找到渾然天成的性奴隸。」 我微微一笑,便對碧櫻說道:「去給主人們準備飲料。」她正要緩緩站起,我一鞭抽在她大腿上說道:「奴隸只能跪著。」她委屈地跪下,然後問道:「主人,請問飲料在哪裡?」 我用手拍打乳汁充溢的雙乳說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碧櫻羞得滿臉通紅,無奈地拿起矮桌上的一個大玻璃瓶,仔細解開紮住蓓蕾的棉繩,然後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將溫熱的乳汁擠到瓶裡。自從服用辜範聰廠中製造的催乳藥後,她泌乳量明顯增加。等將兩乳房完全擠空後,竟將玻璃瓶完全裝滿。接下來,碧櫻將瓶中的乳汁分別倒入幾個小杯,依次遞給在場每個人,溫順說道:「主人,請享用奴隸的乳汁...」 除我之外,誰都沒嚐過碧櫻的乳汁。等到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後,紛紛讚道:「嗯!真美味!」「真是好喝!」 (第十五部分) 碧櫻跪在原地,等待進一步指令。此刻,巫景開站起身,說道:「小騷貨,該幫妳洗洗屁眼了。」 她渾身一震,扭動身子說道:「姜...姜主人已...已經替奴隸...注...注入了...各位主人...請讓我去廁所吧...」 巫景開立刻說道:「不用。去把便盆拿來,就在我們面前上,讓我們看看妳這美奴隸排便的模樣。」 碧櫻顫抖說道:「不...不要...請讓奴隸去廁所...不要看...醜...醜死了...」 巫景開拿過我手中皮鞭,喝道:「妳居然違抗主人!看來該罰罰妳。趴到矮桌上,把淫蕩的屁股撅起來,準備受罰!」 碧櫻眼神哀怨地看看眾人,慢慢爬到矮桌邊,正要趴上去,辜範聰說話了:「慢著!既然要罰,就要嚴厲點。」說完從旁邊抽屜裡取來幾盒圖釘,將之釘尖朝上排在桌上,續道:「好了!現在可以趴上去了!」 見這副排場,碧櫻害怕地望向我央求幫忙解圍,但我壓根沒理會。她知道我的心思,只好屈辱地趴下,用手輕輕扶住下墜的雙乳,盡可能放在圖釘上。可辜範聰不放過,走到她身邊按住後背用力下壓。雙乳傳來的劇痛,讓碧櫻發出淒厲慘叫:「呀啊~~~好痛~~~不要啊~~~」同時,巫景開的馬鞭不偏不倚落在臀部上。 另一邊,震奕手持一根粗大電動按摩棒,說道:「我也來幫忙。」說完就將塗滿催情藥膏潤滑的按摩棒塞入碧櫻的小穴。其實此舉根本多餘,經過長時間藥物和跳蛋的雙重刺激,泉湧般的淫水早把蜜穴內外弄得濕滑無比。開到最高轉速的按摩棒在蜜穴內激烈蠕動,而先前放入的跳蛋一樣開到最強。強烈無比的震動,與碧櫻的忘情呻吟聲混合一體,將手放在肚皮上,都能感受到內部劇烈的震動。碧櫻很快就被送上高潮,不斷發出夢囈般的淫叫:「噢...嗯...哈啊...嗚...哈...啊...」高潮麻痺了她的痛感神經,就連巫景開強力鞭打,也沒發出慘叫,而是被攝人心魄的高潮刺激得扭動身子,一發不可收拾。 我看時機成熟,就將便盆放在碧櫻兩腿間,手指勾住菊門軟塞上的小環慢慢向往外拔出,同時左右晃動,刺激被長時間折磨的菊門。碧櫻神智稍有恢復,強烈羞恥感使她急迫叫道:「不...不要~~主人...求...求求你...我...我會羞...羞死的...」 可是她話沒說完,巫景開的鞭子再次招呼上去。他說道:「動作快!不然只會讓妳更難受。」 紅腫的臀部上鞭痕不斷增加,先前的麻痺感已然消退,鞭打的劇烈疼痛,最終使碧櫻屈服說道:「主人...不...不要打了...請主人...看...看奴隸排洩...羞恥無比的樣子吧...請...請盡情...羞辱碧櫻吧...」 這時,碧櫻淪陷在無窮盡的、異樣的、且有違道德觀的感覺中,排斥和期待的矛盾心理使她不知所措。亢奮的情慾使期待快感的心理最終戰勝理智和矜持,徹底崩潰的她完全接受自己就是生來被虐玩的性奴隸。 軟塞離開菊門瞬間,氣味濃烈的穢物迅速從微張的開口湧出。長時間的便意和腸子蠕動,使碧櫻許久才排洩完畢。我們幾個男人取來清水,稍加清洗現場,才把她從桌上拉起。大多數圖釘紛紛落下,只在白潔雙乳留下紅點,但也有部分圖釘仍扎在乳房上。 碧櫻隨後被帶到婦科檢查椅上,雙腿近乎水平大開固定在支架上,雙手也被綁在兩側。馬誼川提來小水桶,裡面裝了添加利尿劑的飲用水,然後將兩顆蓓蕾夾住,通過滑輪吊住水桶。他又把一根吸管放入桶中,並塞入碧櫻的口中。這用意再清楚不過:水桶向下的重力,會將蓓蕾用力向上拉扯,產生撕裂般的痛楚。如果想減輕拉扯力道,就得減輕水桶重量,這時只能作一件事:盡快將桶內的水裝進腹中。 另外,之前注入菊門的催情藥劑讓碧櫻奇癢難忍,根本無自行解決。她知道必須用清水沖洗才行,於是艱難地扭動著身體,透出屈服哀求的目光,說道:「咕嚕...主人們...咕嚕咕嚕...碧櫻癢的受不了...咕嚕咕嚕...請給碧櫻浣腸吧...」 (第十六部分) 巫景開拿起針筒,將清涼的液體灌入碧櫻的菊門。騷癢感是減弱了,但立刻傳來另一股灼熱感。她陷入極度恐懼,驚呼道:「唔...怎麼會這樣...咕嚕咕嚕...饒了我吧...」 「別擔心,沒事。等會就好了。」巫景開滿意地看著碧櫻大汗淋漓,滿臉痛苦的樣子。為了分散她對腹中的注意力,他又於水桶中添了點水並上下晃動,使已被殘忍拉長變形的蓓蕾感受到更大的痛苦。同時繼續在菊門注入一股股液體。 沒多久,碧櫻已經吸光水桶內所有的水,腹部也被上下兩股液體灌得鼓了起來。利尿劑產生的排尿欲不斷衝擊著她,底下腹脹越來越厲害,強烈的便意也在無情折磨。震奕走到她身邊,揉搓雙乳,捻弄堅硬變形的蓓蕾說道:「妳想尿就尿,順便表演尿尿給我們看。」 碧櫻聽完這番話,矜持和羞恥心使她極力控制尿欲。巫景開決定快刀斬亂麻,用棉花棒直接刺激尿道口。就看她再也忍不住,叫道:「啊~~~完了...請...請看碧櫻尿尿的醜態吧...」 剎時間,溫熱的尿液便不停噴射而出。碧櫻完全無法控制,只好無可奈何地任之慢慢的流盡。然令她更難過的,除了排尿需求依舊存在,腹部更是絞痛不已。我不忍心她繼續忍受這痛苦,便道:「碧櫻寶貝,我幫妳解脫吧!」接著在菊門用力一刺激,「呀啊~~~~~」在慘烈的嚎叫聲中,一股混濁液體猛然高速噴出... 當碧櫻將最後一滴液體排出體外,她幾乎虛脫,癱在檢查椅上。眾人迅速將她解下,我用力一拍背脊命令道:「碧櫻寶貝,現在開始履行妳做性奴隸的責任,讓每個主人都快樂。」 碧櫻使出最後的力氣,爬到我們一夥人面前,手口並用開始為大家服務。巫景開被刺激到幾乎噴射,迅速將肉棒抽出口腔,走到碧櫻身後,把肉棒挺入她菊門內。等她將辜範聰的肉棒含入口中,才開始加速抽送。同時,碧櫻一手握住馬誼川的肉棒,另一手在震奕的肉棒套弄。他們兩人分別抓住一側乳房用力擠捏、揉搓、拍打,讓雙乳由外向內相互碰撞。碧櫻被全身各處的逗弄刺激得快感、高潮不斷,而巫景開將她送上頂峰同時,也將精液悉數射在直腸裡,成為碧櫻後庭正式破處的第一人。他剛倒在沙發上喘著氣,辜範聰早站起身,主動接替位置。 無盡輪迴的性愛繼續著。當我最後一個離開碧櫻身體時,她已陷入虛脫、昏迷;幾十數次的高潮加上前面的虐戲使她體力到了極限。巫景開給她灌了杯添加營養液的咖啡,希望她能盡快恢復體力。這場聚會也該劃下句點了。 (終章) 我帶碧櫻回到心愛的小窩時,天色已經矇矇亮。等到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累得滿身大汗。脫去衣物,到浴室沖完澡出來,發現碧櫻雙眼緩緩睜開,看來已經醒轉。我端詳著飽經折磨的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滿是紅腫突起,四周殘留許多牙印和抓捏抽打的痕跡,蓓蕾也是紅腫瘀青;清洗過的蜜穴紅腫不堪,陰唇也差不多, 無法合攏。這些都是我們這幾名會員造就的“成果”。 「妳還好吧?喜歡這樣玩嗎?」我問道,並將她輕輕翻成側臥。原本雪白嬌嫩的臀部,如今佈滿紅紫色的鞭痕,摸上去仍火熱異常;被開發多回的菊門紅腫外翻,臨走前還在裡面塞了促進收縮的藥栓,不知效果發揮多少。 「嗯…喜歡…主人…」碧櫻雙頰微微紅潤,露出滿足的微笑和體力透支後的憔悴。我吻了下她的臉龐,抬起左手看著中指上的黑色心形戒指:這是巫景開戴上的,代表碧應已正式成為本俱樂部的性奴隸。但平時未聚會時,仍由我照管、調教。當巫景開如此交代時,碧櫻非但沒有絲毫恐懼,反而順從和高興地答應了。 看著她的微笑,我又在唇上輕輕一吻,將之緊擁入懷,等她逐漸陷入沉睡,才在模糊中進入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