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一名偵探,準確的說是一名私人偵探,今年35歲,因為工作的原因, 我不會說出我的真名,你們暫且可以叫我李雷。 我經營著一家名為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為什麼叫這麼個名字,雷石只 是自己覺得霸氣,至於有限公司嘛,你們知道的,現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 為了賺錢,事實上,我的很多經營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見不得光的,所 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個人,我是總經理兼偵探、兼技術員, 我老婆是接待員兼助手、兼會計,說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錢。 接觸過私人偵探的人都知道,其實現在這一行並不好做,國家對這一行業的 不認可不說,單單就這行業的競爭程度,某些時候都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 既然本身行業都是非法的,誰又會在乎再多做幾件非法的事呢? 做這一行我也是迫於無奈。4年前我還是一名員警,而且是專門搞技術的警 察,家境殷實,一切的緣由來自4年前一場失敗的投資,先是身為大學教授的岳 父岳母在一次技術投資中被騙,欠下數百萬外債,緊接著從事風投的父母想幫一 把親家,也想狠賺一筆光榮退休,在一場堪稱豪賭的投資中輸得一塌糊塗,不僅 砸進自家2000多萬資金,還將朋友和高利貸借來的近3000萬資金賠個精 光,於是乎我這個曾經的富二代不僅一夜返貧,而且還不得不跟在大學教英語的 妻子雙雙辭去了工作,利用自己的技術和資源優勢,開起了這家目前而言對我們 來說來錢最快的行當。 4年來我們沒日沒夜的幸苦著,總算將高利貸全部還清了。我知道,說那麼 多,各位客官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所以我還是來介紹介紹我的助手吧,我的老婆 大人蘇綺妮,這個感興趣了吧。 綺妮比我小3歲,身高1米62,按我的審美觀,綺妮不是那種看一眼就會 被吸引住的美女,在美女如雲的大都市,估計論姿色只能勉強算中等吧,但只要 把她放單飛,她的身邊永遠會圍著一群蒼蠅,其實當年她還是單身時,並不怎麼 出眾,她的魅力來自於婚後,尤其是在生了小孩以後,那增一分嫌胖,減一分嫌 瘦的恰到好處的豐腴,配合上她淡雅、恬靜的氣質,舉手投足間盡顯一個少婦獨 有的輕熟吸引力。 當然,最讓人難以抗拒的是她的眼神,若有若無的一絲迷離,足以輕易挑起 任何男人的征服慾望。 婚後某次在外吃飯,我開玩笑說,下至17,上至70,她大小通吃,簡直 就是所有色男的殺手。 她咯咯的笑著錘我一下,胸前泛起的滾滾乳浪,讓我能夠聽見鄰桌對面那位 跟女友吃飯的四眼喉嚨裡艱難而清晰的「咕嚕」聲。 我偷偷跟老婆耳語了幾句,老婆掩嘴偷笑著,過了一會兒,四眼剛拿起飲料, 老婆忽然將衣領往下一拉。「噗——!」四眼一口橙汁噴在了對面女友的臉上。 我跟老婆拿起包哈哈大笑著跑出了餐廳。 這天下午5點,工作室裡,我正無聊的玩著一個名叫「攻城掠地」的網遊。 其實所謂的工作室,就是我們租住的一間2臥公寓的客廳。 「老公,我們這個月又要是負數了。」忽然聽見老婆的聲音。 「不會吧?」我的注意力依然在電腦上。 「我們每個月房租、油費、採購、寶寶和家裡各種開銷得18萬。今年市場 不景氣,最近3個月我們接的單都不多,5月份4個單,只勉強餘了3萬;6月 份本來賺了27萬,你採購設備35萬,負8萬。這個月到目前為止只收入7萬, 如果再沒有大單過來,這個月咱倆得喝西北風了。」綺妮推了推眼睛上防輻射的 黑框眼鏡。 我有些意識到目前存在的困難,放下了手中的滑鼠,皺皺眉:「這麼嚴重?」 老婆重重的點點頭:「而且下個月有一筆200萬的款必須得付。」 「我們目前帳面有多少?」 「80萬。」 「這麼少?」我有些吃驚,這幾年做得順風順水讓我對錢幾乎沒怎麼在意, 沒想到只幾個月稍微生意差點,情況就這麼嚴重。 「有沒有可能融資?」情況比我想像中的嚴重。 「那也得先在下個月把那200萬還上。」 「120萬。」我痛苦的揉著眉頭,「要不咱們把車先暫時抵押了?」 「我問過了,抵押公司只同意抵押60萬。」 「什麼?!我那可是卡宴!他們怎麼不去搶!」我驚叫一聲。 老婆看我一眼,沒有接話。我當然知道,對抵押公司來說這時候是最容易賺 錢的時候,換家公司也是這樣的結果。 「咱們手頭上還有單嗎?」 「倒是還有7、8個,但要麼單太小,要麼給的價錢不合適。」 「線上的單呢?」 「有幾個,不過……」老婆欲言又止。 「你拿過來我看看。」 所謂「線上的單」,是指某些委託人不方便出面,而通過網上下的單,這些 單大多出價很高,但往往意味著風險和非法。這也是我們一直沒有加入所謂的偵 探聯盟網,只單線接活的原因,這些活往往來自於口口相傳,當然也有些偶然找 到我們的。 線上的單也不多,只不過與以往相比,出價都不高,有2條倒是出價挺高, 但看看內容,我只能擺擺頭,出價高還得看有沒那命花。 「你看這家怎麼樣?」思索了很久我擡起頭對老婆說。 綺妮走到我身邊,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是說這個單?」 她俯身過去試圖將電腦上的內容再看清楚些。而我的眼睛自然而然落了下去。 綺妮的身材更與西方人類似,胸大、腰小、屁股大。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淺藍色 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襯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傾時,襯衣拉起露出一截白 皙,現出左右對襯的兩條優美的腰線,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後撐緊繃出的那到完 美的蜜桃弧讓我頓時有了反應。 我佯裝湊進了去看,卻是摟在了她下擺微微翹起的襯衣下恰如溫玉的小腹。 右手則從她襯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進,卻被胸口的襯衣擋在她胸罩下方,試圖 稍稍用點力,卻明顯感覺緊繃的襯衣不堪重負,有撕裂的趨勢。我只好放棄,伸 出手來,將綺妮胸前的扣子解開,解開第三顆時,襯衣上領仿佛被約束了太久的 瞬間崩開,整個衣服顯得忽然寬鬆了很多。我順勢將手伸進了她襯衣裡,結婚快 8年了,又生過小孩,可那對白花花的大饅頭依然沒有任何要下垂的傾向,顛在 手裡沈甸甸的,一抖顫顫巍巍晃動著。 「不要。」當我的手指鑽進她胸罩的邊沿,將那顆粉嫩的小葡萄夾在手指間 時,妻子拿下我的手,迅速的從我身上跑開,一路跑進了廁所。 「老婆。」我趕緊跑到廁所門外。 「給我一點時間。」妻子的話顯得異常無力,仿佛抽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 了這一句話。而後傳來輕輕的抽泣。 我疲憊的靠在了廁所門上,一個女人淒厲無助的哭喊在我腦海中響起。我無 力的順著廁所門坐倒在地上。 那是3年前我們剛剛出道不久的一次失敗,儘管警察最終迅速的趕到,妻子 依然被3個男人射進了體內,從那以後,妻子開始對性產生了心理障礙,3年過 去了,我們恩愛的次數還沒超過一個巴掌。我們試了很多方法,也曾經看過心理 醫生,但妻子始終無法走出那場暴力輪奸的陰影。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呆呆的坐在電腦前,沒有開燈。期間妻子過來了一次, 想對我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走進了臥室。隨著臥室門「哢擦」一聲的 關閉,工作室裡頓時靜了。不知什麼時候,我戴上了耳機,耳朵裡傳來Pink 的《fucking perfect》。 Pretty, pretty please Don't you ever , ever feel Like you're less than Fucking perfect Pretty , pretty please If you ever, ever feel Like you're nothing You're fucking perfect to me …… 歌聲響起,我的淚水卻悄悄滑落。 夜不知何時已深了,耳朵裡《fucking perfect 》一遍又 一遍的在重複,腦海裡女人嘶喊的場景卻在黑暗中愈發清晰,女人模糊的面孔一 點一點與妻子融合,是的,其實那就是妻子,那個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著「救我」 的妻子,而那一刻,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我只能絕望的看著這一幕。 幾年前的場景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清晰,隨著音樂在我腦海中一遍又 一遍的重現,我忽然發現今天的晚上,腦海中再重現這個場景時,心中少了幾分 痛楚,卻多了幾分莫可名狀的異樣。 我睜開了雙眼,在檔保險箱重重密碼中點開了一級又一級檔,找到了一個隱 藏在最角落裡的資料夾,輸入了一長串10幾位元的密碼,資料夾打開了,裡面 孤零零的存放著一個視頻檔,我把滑鼠放了上去,點藍,卻又猶豫著不敢打開, 我長呼了一口氣,挪開了滑鼠,這樣呆呆的看著這個視頻檔,許久。又點上去, 再挪開,仿佛那是釋放出我所有邪惡的潘朵拉之盒。 猶豫了近10分鐘後,我最終打開了視頻檔。 「啊,老公,救我,救我,不要……」視頻裡哭喊著的是妻子,那是那夥歹 徒用手機拍下的,在我們被救後,我通過技術手段拷貝了下來。畫面裡,妻子白 花花的肉體徒勞掙扎著,褲子掉在腳踝的男人狂笑著,屁股在妻子雙腿間聳動, 一旁是淫笑的猴急著拉開褲子拉鍊的一群男人,有2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放出 了腫脹的陽具,握在手中自慰著。 妻子的哭喊和男人的狂笑聳動中,我內心的酸楚在一點一點消失,代之以一 種異樣的禁忌的刺激的快感,我的呼吸開始沈重,幾年來近似禁欲的壓抑讓我有 一種釋放的衝動,而這種衝動竟然讓我不自覺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握住了自己 的陽具。 我 的淚水再次落下,手中卻沒有停下。我真的病了,病到竟然會對著妻子被 淩辱的畫面手淫。 「啊!老公,你……」我的身後傳來妻子的驚呼。我駭得差點瞬間脫陽,一 回首,穿著絲質睡衣的妻子滿臉驚恐的站在我的身後,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 我的電腦畫面,披頭散髮的渾身顫抖著。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了,不知該如何反應。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裡,終於 我反應過來,這時候任何的安慰和解釋都是徒勞了。 我猛得沖過去,一把將妻子抱住,邊狂亂的吻著她邊在喃喃自語著:「我瘋 了,我真的瘋了。這幾年那一夜的場景一直在我腦海裡重現,而且越來越清晰。」 我在妻子的身上四處亂摸著。 「讓我恐懼的是,不知什麼時候,最開始那種天要塌下來的崩潰和痛楚漸漸 沒有了,只有你在陌生男人身下的異樣。」我的淚水嘩嘩落下,在這種痛苦的表 白中,我緩緩蹲了下來,雙手抱起了頭。 「一開始,我以為我只是潛意識的想用另一個角度來避開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苦,但後來我發現,我竟然對那一晚越來越感覺到刺激和,甚至因此而手淫。我 甚至,甚至會有種想再看到的渴望。我瘋了,完了。」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 妻子緊緊的抱住我,淚流滿面,口裡重複著她這幾年的歉意,「是我對不起 你。是我自私的不願走出那一晚。我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妻子脫去了她的睡 袍,然後去解我的褲帶。 「我們離婚吧,你不該再跟一個病態的男人生活。」我的眼神一片空靈,就 那樣坐在地上,任妻子解開了我的腰帶。 妻子堅定的搖搖頭,然後張開了嘴將我的命根完全包住,我的一切糾結與呢 喃都停止了……… 第二天起來,一切貌似都恢復了正常,我不知道這一晚的突發,是否能讓妻 子完全走出了那一晚的陰影,但至少她幾年來第一次主動的坐在了我雙腿間,進 入她身體時雖有幾分緊,但已略微潤滑的陰道讓我不是那麼難受,這一次做到後 來,3年來我第一次聽見了她的水響,雖然不是很明顯,卻也是一大進步。 對於我表白中的禁忌,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但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似 乎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而一切都大白於天下後,我那種衝動和渴望竟然越來越強 烈了,在某個她不在的下午,我第一次對著她被淩辱的視頻真正手淫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依然沒有接到合適的單,很快翻了月,眼看還款期只剩 下不到一個月,依然還有100萬沒有著落,我們夫妻心情愈發焦急起來。 這一天,我在海外的一個EMAIL帳號傳來一個訊息,發來資訊的是我們 在網上的一個接線人,為了保密,我們極少親自接待客戶,而是通過網上接線人 接活。這預示著有一筆新業務要來。 從發過來的委託書看,報酬十分豐厚,竟然達到了30萬,這讓我有些心動, 委託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私家偵探當中最常見的捉姦,但是高達30萬的酬勞, 卻也讓我明白恐怕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這怎麼回事,這麼小的一件事酬勞這麼高?」我在網上疑惑的問代理人。 「不算高,如果捉姦成功了,對方將獲得至少5000萬的家產,而且是現 金。」 「我靠,又是這些富人的齷齪事。委託人是老婆吧。」 「是的。具體情況,委託人要求當面談。」 「OK,我考慮下。」 幾天後,我跟妻子乘坐東航航班趕到了成都。下了飛機,剛打開電話,就收 到了委託人的短信,她已在一家咖啡廳等我們。 按照短信給的地址,我們打的趕了過去。很快見到了那個戴著幾乎遮住了半 張臉的墨鏡的性感妖嬈的少婦,看得出這是個美女。 「你好劉太太。」我伸出手去,「我是雷石科技的李雷。這是我的助理,小 周。」 少婦嘴角微微扯了扯,算是給我一個微笑,卻並沒有伸出手來,反而身體往 後靠了靠,手抱著胸,顯得異常突兀,這是個尤物。我笑笑將手收了回去。 「在我們交易過程中你叫我俞女士,我想我們的合作會更愉快些。」 「是的,俞女士。」我馬上改了口。 俞女士滿意的點點頭:「我想我的要求你們應該都清楚了。」 我點點頭:「要求很簡單,不過您既然開出這麼高的報酬,而且還要千裡迢 迢的從上海找人,我想這個單並不是那麼好完成,所以今天我也想瞭解一下具體 情況。」 我的坦白看來讓她很滿意,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上海的公司果然不一樣。 這麼說吧,我之前已經安排了3批人,但都失敗了。我跟我老公是二婚,結婚5 年了,我小他11歲。結婚前我是一個演員,本來以為找到一個億萬富翁的老公, 這輩子也算安定了。不過沒想到這老東西好色成性,結婚第二年就又開始在外面 鬼混,而且有時幾個月也不回家。」我注意到她說老公鬼混時,用了個「又」字。 「當初為了捆住他,結婚時我們簽了協議,如果因為他在外面鬼混被抓到, 導致兩人離婚,我將分到一半的家產,而且必須是現金。但是他是本地人,有些 能量,本地的私家偵探根本不能露面。」 「您沒試過下套嗎?」 「下套?沒用的。」她苦笑一下,「老東西賊精,不上鉤。」 「也很好辦啊,花了錢找個小姐不難吧。」 「這色坯只對良家感興趣。」她歎口氣。 「尼瑪」我在罵了一句。這件看似簡單的案子還真不好做。 「我的閨蜜他都認識,其他哪個良家願意幹這事啊,而且沒受過訓練,很容 易露出把柄的。」她有些無奈。 我們沈默下來,這確實有一定難度。 過了一會兒,俞女士眼神看向綺妮:「李總,你這位助理,應該是接受過專 業訓練的吧。」 「什麼?啊?我不行我不行。」綺妮嚇了一跳。 這讓我心裡一跳,這倒是個辦法。 「你這位助理我一直在觀察呢,雖然不屬於第一眼就驚豔的,但卻很耐看呢, 越看越想看,看第二眼就會覺得很有味道,天生就有種讓男人想征服的氣質呢。」 「不好意思,俞女士嗎,我只是助理,不直接參與案子的。」 「這倒是個辦法。」我沈吟道。 「什麼,你瘋了!」妻子大吃一驚。 我拉了拉她的手讓她放心:「但是俞女士,這件事過程中會存在很大的風險, 尤其是對我的助理,所以我需要額外提2點要求。」 「你說。」 「第一,我們如何打進您丈夫的圈子需要您安排,費用由您負責。之後的事 情由我們負責,您不能乾預。」 「這個沒問題。」 「第二,鑒於這件案子的難度,尤其是又涉及到我助理的人身安全,價錢必 須重新談。」 「這個……你要收多少?」 「100萬。」 「什麼100萬?你怎麼不去搶?」俞女士差點尖叫起來。 我眼神堅定的看著她,也告訴了她低於這個數免談。 她猶豫了許久,終於一咬牙:「成交!」 我笑了;「那麼俞女士,我們現在來談談細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