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交接之處,一輪紅彤彤的夕陽正在緩緩沉下,象徵著一天的即將結束。 就在這火紅的落日下,方嫻緩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煊紅的晚霞灑到身上,讓這個略顯憔悴的女人臉上,也染上了絲絲紅韻,平添了幾分姿色。 柳眉、杏目、秀美的鼻樑。人生的坎坷,並未在這個女人的天生麗質上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面容中縱然透著一絲疲憊,卻仍是掩不住她那秀美的姿容。 廉價的綿毛衫與長褲,勾勒出的是前凸後翹的豐滿身形。樸素的衣物並未讓她的姿色失分,反倒令其散發著一股鄰家美婦的香甜氣息。一頭烏黑的長髮柔順地披在肩頭,配著她臉上那淡淡的憂鬱,更是讓人多了幾分憐惜的感覺。 無視掉那些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方嫻自顧自的向著家的方向前行。這種窺視的眼神,她很多年前就已習慣。現在比起年青的時候,已是少了多。 也許自己也快要人老珠黃了吧,方嫻在內心自嘲了一句。 不太寬暢的道路上,擠滿了人流和車輛。兩旁的人行道,已被各個夜市攤販們早早占滿。小販們有的還忙著鋪開自己的貨品,有的已經叫賣開來。叫賣聲、交談聲、還有被人流堵得動彈不得的車輛,那急促的喇叭聲。交織在一起,讓這個老舊的街區顯得比一天中的任何一個時候更加熱鬧。 這個地方,過去也曾是這座城市的繁華地帶。但自從港口區開發之後,這座沿海小城的中心便轉移到了鄰近港口的新城區,而老城區則迅速的衰落了下來。 相比高樓林立日新月異的新城區,老城區的樣子幾乎是十數年難得一變。方嫻現在都還能找出許多兒時的建築。 在這裡出生,在這裡長大,離開這裡,現在又回到這裡。對於這個地方,方嫻有著太多的感觸。 年青時的少不更事,輕信愛情的甜蜜。可是珠胎暗結後,那個男人卻扔下她一人面對親人的責難,自己跑了個無影無蹤。 16歲的少女挺著大肚子被趕出了家門,不得不艱難的四處打工,掙扎著生下了孩子。 小小生命的誕生,才讓這個可憐的女人的灰暗人生重新有了色彩。不再對愛情抱有任何幻想的方嫻,一心一意的撫育著兒子。看著乖巧懂事的兒子一天天長大,就是方嫻最大的幸福。正當著兒子漸漸成人,順利步入大學殿堂,讓她滿足於現在的生活之際,又是一個噩耗傳來。 自己在外地上大學的兒子突然暈倒,醒不過來了。 焦急的輾轉全國,把兒子送到各大知名醫院就診。花掉了家中所有的積蓄。 最終的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只能接受自己最重要的兒子成了植物人這一事實。 失望地帶著兒子回到這座城市,卻發現連生活都有了問題。長期的請假已經使得自己丟掉了工作,銀行中的存款也所剩無幾。 無奈之下,方嫻不得不賣掉了,自己當初好不容易才買下的那套昂貴房產。 她回到了這個自己出生的老城區,買下了一套有些老舊的二手房。剩餘的錢,用來盤下了一間離家很近的小書店經營,用來維生渡日。所幸,房子雖舊卻也不差。 更重要卻是不太貴,使得方嫻最後手中還能握有一小筆存款,令她疲憊的心靈稍稍喘了口氣,也讓日子不至於過得太過拮據。 穿過擁擠而熱鬧的街道,還順便在路邊的攤販處買些了菜。方嫻一路來到一棟90年代的八層老樓。灰白的牆體,有的地方已經開始脫落了。不起眼的角落裡爬滿了青苔。 電梯自然是沒有的,咚咚的踩在樓梯上。方嫻上到四樓,打開了靠著樓道最近的一間房。 這就是她現在的家。 房子有點老,搬進來也沒怎麼裝修。牆紙和地板還是前任房主留下的,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不過卻還算挺寬敞,三室一廳、廚廁具全、甚至還有一間專門的小浴室。這在老房子裡已是極少見的『豪華』了。 家裡物件不多,但擺放得體,打掃得乾淨整潔。雖不華麗,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家的溫馨。 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再把手上拎的菜拿進廚房放好。方嫻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她終於能讓緊崩了一整天的身體稍稍放鬆一下了。 「嗯……」 嚶嚀一聲。靠在沙發上,方嫻微微弓了一下背,伸了一個小小的懶腰。疲憊的身體陷在柔軟沙發中的舒適感覺,讓她眯起了眼睛。 腦袋歪向一邊,幾縷髮絲順著滑落下來,掩在滿是倦意的臉龐上。全身放鬆地窩在沙發上,方嫻眯著的眼睛合攏了起來。呼吸越來越平順,不知不覺地便睡了過去。 …… 「媽……媽……」 一個叫喊聲傳入耳中,方嫻吃力地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家中,四周全是一片茫茫白霧,可是這詭異的場景,取沒有讓她感覺到害怕與訝異,只是對自己應該幹嘛有些茫然。 「媽!媽媽!」 叫喊還在繼續。雖然已經一年多沒有聽到這聲音,但方嫻還是一下就聽出了那是自己兒子的嗓音。晃了晃腦袋,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不管是身體還思緒都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緩慢。 不過即便如此,方嫻還是朝著叫喊傳來的方向走去。 拖著遲鈍的身體,在這仿佛無窮無盡的白霧中行進。方嫻的腦子就像漿糊一樣迷迷糊糊的,讓她根本就無法確定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終於,隨著叫喊聲的越來越大,眼前豁然開朗。在一片沒有白霧的空地上,方嫻看到了自己兒子。他靜靜地躺在地上,就像過去一年裡的每一天一樣不言不動。而那引著自己一路到此的喊叫聲,也已經戛然而止。 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方嫻突然失去了對自己軀體的控制權。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走到了兒子的身邊跪下,拉起了他的左手。 兒子的左手手背上有著一個奇怪的五芒星陣,此刻,它正散發著一種耀目卻不刺眼的奇異紫色光芒。那溫暖的光芒灑在身上,就像直透靈魂一般。讓方嫻感到整個人都迷醉起來。 低下頭,以一種卑微的神態,恭敬地親吻在那個五芒星陣上。在一陣紫光大作中,兒子睜開眼,坐了起來。 「阿誠,你終於醒了?」方嫻驚喜地叫出了聲,跟著便發現身體的控制權又回到了自己手中。無暇多想的她,迫不及待地便抬手向兒子伸去。 「阿誠!」方嫻猛地大叫一聲,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右手直直的伸在半空,斜斜地伸向前方的空氣中,像要抓住什麼。 只是微微茫然了一下,方嫻馬上便把握住了狀況。驚喜瞬間便化為了失落。 剛才不過是自己不小心睡著了,做了一個夢而已。 其實剛剛那麼多的怪異和不合理,也只可能是在做夢。只不過在夢中的自己無法意識到而已。 心中暗暗自嘲了一下,方嫻站起了身。來到一間房前,拎開門走了進去。 房內靠牆處的一張大床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年青男子。房內很暗,看不太清楚長像,這就她的兒子湯誠。如同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和剛剛夢中的一樣。 先摸到門邊的開關打開燈;然後走了過去,側身坐在床沿上。拉過兒子的手合在掌中細撫,仿佛只有這樣,方嫻才能從掌中的溫度感受到一絲兒子還活著的氣息。 『可惜你不會像剛剛夢中一樣的醒過來。』方嫻看著消瘦了不少的兒子,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止不住的酸楚。不過總算是沒有掉下淚來,這一年時光的消磨,已經讓這個女人不至於再像剛剛出事時那麼容易失態了。 只是略略的傷感了一下,方嫻便揉了揉鼻子,把淚水止在了眼眶裡,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不經意想到剛剛的夢,她又忍不住發出一聲自嘲的輕笑。 剛剛那個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她時不時的就會做著和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夢。只是一直以來,身心具疲的自己,根本就無暇理會一個怪夢。 況且,方嫻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為何會做這種怪夢。無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這些日子來,自己每天腦子裡轉得最多的,也就是希望兒子能醒過來了。會做那種怪夢,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低頭看了一下掌中捂著的愛子左手。手背上有著一個類似刺青的五芒星陣。 這大概就是那個怪夢的另一個誘因吧,方嫻如此判斷到。 「當初這小子身上可是沒這些東西的,怎麼一去大學就學會刺青了。沒了我管著,就野起來了麼……哎,不過現在,阿誠這個樣子,就算想說說他也不行了……」 思緒不經意間便如脫了韁的野馬一般亂竄,一會想到這,一會想到哪。一雙美眸中時而目顯責備,時而眼露哀傷。 「哎……」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方嫻再次低下頭看著兒子拇指手上的刺青,糾結地想到:「若是真的就像夢中一樣,親一下這個這刺青,你就能醒過來,那也就好囉。」 心中鬱鬱的方嫻有些走神,手指無意識的在兒子手背的刺青上揉動。揉著揉著,不知不覺間竟將這手托了起來。待到那手背都快要碰到自己的唇尖了,她才一下驚覺過來。 「已經到了連夢裡的事都要試一下的地步了嗎?」看著眼前兒子的手背,方嫻不竟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一陣好笑。 但是,笑歸笑。出於那最純粹的母愛。為了拯救兒子,再渺茫的希望都要試一試,再荒誕的事都能做一做。這一刻,連方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鬼使神差間,她竟將頭微微一低,親在了那個五芒星上。 一團如同她夢中一樣的奇異紫光猛地炸開,幾乎在一瞬之間就淹沒了整個房間。然後又迅速消散在空氣之中,只留下了呆滯住的方嫻。瞳孔中沒有了一絲光彩。 「啊!」 方嫻那當了整整一年植物人的兒子——湯誠隨著一聲大叫,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如同一個剛剛從惡夢中驚醒的人一般,眼睛睜得滾圓,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體微微的顫抖著,虛汗就像瀑布一樣流下。 「啊!啊……」掀飛身上的被子,湯誠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然後,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手舞足蹈地狂奔而出。 廚房、廁所、客廳、臥室;湯誠一邊在口中發出莫明的怪叫,一邊毫無意義的揮舞著手臂,光著一雙大腳丫在各個房間不停亂竄。 而方嫻則如同被定身一般,目光空洞的她只是保持著剛剛那個親吻兒子手指的姿勢,靜靜地一動也不動。 …… 湯誠。一直以來他都是方嫻生活的重心。因為愛情的不順,方嫻幾乎是把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這個兒子的身上。在方嫻的細心撫育下,兒子日漸長大成人。高中畢業後,順利地考上了一所相當不錯的大學。不過,這樣的大學自然不會是這個沿海的二線小城裡會有的。於是,就和無數的莘莘學子一樣。湯誠背上背包,踏上了離家的火車。人生第一次走出了這座生他育他的小城。 第一次離開家獨立生活,難免會有各種不便。不過就像每一個曾經的大學學子一樣,最終他還是融入這種全新的生活節奏中。而在這個過程中,湯誠學校裡的一個歷史系教授幫了他不少忙。 這個老教授和湯誠是同鄉,也是在那座沿海小城出生的。不過少小離家,數十年下來,早已在大城市紮下根來。雖然間中有回去老家看看,但兒孫家人都在這裡,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家鄉居住。一次偶然和湯誠相偶,閒聊幾句竟得知是個小老鄉,讓老人不由得大為開心。老教授脾氣很不錯,為人開朗言語風趣。湯誠和他很快就成了忘年知交。老人甚至還常常把湯誠帶到家中去招待。 湯誠出事變成植物人後,也幫了不少的忙,讓方嫻很是感激。可是不管是方嫻,還是老教授自己,都不知道湯誠的昏迷不醒和他其實有著莫大的關係。 老教授是歷史系的,研究的自然也都是文物歷史一類的東西。不過不同於那些古板嚴肅的歷史系教授,這個性子比較活的老人相對正史,其實對一些野史更感興趣。家中更是收藏不少奇怪的東西。什麼中世紀魔女狩獵時期,被燒死的魔女寫下的遺書、某神父與修女之間的情書、某個冒充貴族,最後還真的騙到了一個貴族小姐為妻的騙子日記…… 而老教援那一堆古怪文獻堆的角落裡,有著連他自己都快要忘記的,一份奇特的東西。 那是一張畫著一個五芒星的羊皮紙。據說是惡魔領主用來奴役人類靈魂時,強制簽定靈魂契約用的。只要被綁定了契約成為奴隸的一方,從此靈魂會被成為主人的一方隨意操縱而不自知,十分可怕。當然,沒人會把這個當真。所以,在一次造訪時,這個東西被湯誠當做紀念品要走了。 本來之後也一直沒事。直到有一天,湯誠在圖書館的某本閒書裡,突然看到了一種啟動惡魔法陣的方法。於是,在回到寢室後,乘著室友不在,試了一下。 本來是只鬧著玩,不成想真的紫光一閃羊皮紙就不見了,只在湯誠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刺青,而他自己則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這個法陣本來是用來奴隸靈魂的。所以,按照正常的程式,當法陣被啟動後,應該有一個主方,和一個從方。然後法陣的力量,就會將兩人的靈魂扯出來,在他們之間搭成一個連接的精神管道。當然,這是單方面的和奴役性的。而湯誠激活法陣之時,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於是,這個過程只進行了一半。湯誠的靈魂做為主方,被扯到了用來搭建精神管道的法陣中。但是,因為沒有從方,所以這個過程就卡在了這裡,進行不下去了。 靈魂被卡在手背法陣裡的湯誠,身體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 而更糟是,如果湯誠能動,應該還能騙一個人來成為奴隸。畢竟這年頭的人,估計只會對這種儀感到好玩,而沒人會當真。但當他成了植物人,就只能被動的等人來親吻手背的法陣,成為從方。 顯然,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地跑去親吻一個植物人手背上的刺青。 於是,湯誠只好當了整整一年的植物人。但實際上,他的意識是清醒的。甚至,他還能感覺到身體上的一切感受,但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法陣的力量保護了他的靈魂,這種比關禁閉還可怕的感受早就把他逼瘋了。 被困在法陣中的一年裡,湯誠漸漸的發覺,自己在這種純靈魂的狀態下,可以一定程度的影響到離自己身體一定範圍之人的思想。但只能在別人睡夢之中放松之際才行,也就是俗稱的托夢。於是,這些天來,幾乎自己的母親一睡著,他就去托夢。而就在剛才,這些努力終於有了成果。 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個法陣,從那可怕禁錮狀態解脫出來的湯誠,精神一下便就失控了。興奮的他胡亂地扭動著肢體,亂吼亂叫四處亂竄,幾若癲狂宣洩起被生生壓抑了一年的情緒。 「操你媽的,哪個SB在發神經啊,鬼叫什麼,鬼叫!」 「就是!他媽的,哪個二貨!吃錯藥啦!叫你媽B啊叫!」 …… 湯誠的瘋狂的怪叫終於引起鄰裡的不滿,咒駡聲此起彼伏地從窗外傳了進來。 連串的咒駡總算是喚回了湯誠的神智,讓他停了下。 其實,更多卻是因為他有些蹦不動了。雖說方嫻每天都堅持給湯誠按摩肌肉,活動關節。但是,趟了整整一年,身體還是虛弱得厲害。如果不是法陣裡的力量讓他的身慢慢的開始魔化,估計他也不可能有力氣嘣上這麼一會。但就算有惡魔力量的補益,湯誠這會還是出了一頭的大汗。 「啪!」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湯誠突然想起,光顧著發癲。母親還被自己扔在房裡沒管呢。 急急忙忙又跑回自己的房間。母親仍是螓首略垂,櫻口輕嘟,雙唇微微張開一絲小縫,保持著剛才的親吻上印記那個樣子。不過,這樣頭略略朝下,雙唇還張開了一條縫。卻讓唾液順著地心引力流了出來,一路流到下巴,然後滴嗒落下。 讓她不免顯得有些狼狽。 看著這一幕,湯誠不免有些自責。光顧著自己發瘋,竟把母親給忘在了一邊。 不過好在方嫻現在的狀態,是連思緒意識都被中斷定住的,不管保持這樣的狀態多久,對她來說都是毫無感覺的一瞬間而已。不至於有自己那種清醒著卻完全不能支配身體的痛苦感。 一邊生疏的運起惡魔之力,準備解開對母親的控制;一邊急忙伸出手,替她擦拭嘴外的唾液。湯誠慌亂中,手上用力過了一點頭。拇指一下竟捅進了母親的嘴裡。方嫻仍是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下唇卻有一部份隨著湯誠的手指被按入口中,看起來就好像是方嫻正含著自己兒子的拇指在吸吮一般;配著下巴上還沒擦乾的唾液,不由得散發出一股淫穢的色彩。 這意外的景像不由得讓湯誠一呆,心底有什麼東西似乎鬆動了一下。本來準備要解放母親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原本清澈的目光慢慢的變得晦暗難明。 就這樣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湯誠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母親。過了許久,他終於有了動作。插在方嫻嘴裡的大拇指,摁在她柔軟的嘴唇揉動了幾下,然後抽了出來。但是,又在猶豫中彎曲了幾下手指。最終卻是將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自己母親那紅潤的小嘴中。 「舔。」湯誠命令到,聲音有些乾澀,沙啞。語氣很是顫抖,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的緊張味道。 眼神依然空洞,身體的其它部位仍是一絲不動。咋看之下,方嫻就仿佛一點變化也沒發生。但是仔細一瞧,卻發現她那沒有被歲月留下一絲痕跡的嬾滑臉頰上,不時出現一次次鼓起。那是她口中翻捲的香舌激起的漣漪。柔軟的香舌正纏在湯誠的手指上不住舔舐。 「吸。邊舔,邊吸。」湯誠的命令聲中,緊張的味道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掩興奮和激動。 「嗞……嗞……嗞……」幾乎是在湯誠下令的同時,方嫻就做出了回應。小嘴一嘟,便將湯誠的手指抿住,柔舌繼續舔舐的同時,嗞嗞作響的吸吮起來。 指尖傳來的那溫暖,柔軟的觸感,讓湯誠鼻孔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那丁香小舌的每一次翻捲,仿佛不是舔在他的手指上,而是舔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的舔得湯誠的內心不住顫抖,直到最終震塌了他內心中那最後的理智。 「啵。」猛地從母親那賣力吸吮的小嘴中抽出了手指,竟還帶出了一聲輕響。 不過,湯誠卻一點也沒注意到這淫穢地輕響。鼻中喘著粗氣的他,雙手直接扣上了母親綿毛衫的衣領上,大力的左右一扯大大的拉開。母親嫩滑的香肩和那深深的乳溝盡收眼底。 雙手松了松,合攏了一下。伸出手指,勾上那兩條胸罩的吊帶。然後,再次驟然拉開。這次,從裡到外,綿毛衫帶著胸罩,一起被湯誠拉了下去。兩團雪白的肉球一下彈出;一陣搖動,甩出一陣迷人的乳波。白花花的乳肉,晃得湯誠腦子一暈。 方嫻仍是和最初一樣,則身斜坐湯誠的床沿上。之前抬起的雙臂已經被按了下去,垂在身體兩邊。上身穿的綿毛衫連著內中的胸罩,一起被扯到雪白的乳房之下,正好卡在雙臂臂彎之處。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束正在綻放的花骨朵。緊捆著她雙臂的衣物就像是那花蕾的最外層,那裸露在外的嫩滑香肩與豐滿的乳球,正如那衝破阻力綻開了一半的美麗花蕊。 看著眼前這一副炫目的美景,湯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手,毫不客氣的就捉住了自己母親的左乳,肆意把玩起來。 做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湯誠也並非沒對自己這美麗母親有過性幻想。但幻想終歸是幻想,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當面對理性的現實,那些偶有的綺念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但是現在,自己這漂亮的生母,正真真切切的以如此淫靡的姿態,在自己的面前任憑自己把玩,只要自己高興,那就是想怎樣瀆玩她,就可以怎樣瀆玩她。 方嫻毫無抵抗的任著自己的乳球,被湯誠盡情玩弄,更是助漲了他心中越來越高漲的獸欲。一隻手抓變成兩隻手揉,力道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倡狂。以至於側坐在床沿的方嫻竟然被越來越大力的湯誠壓得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但這並沒有讓湯誠終止自己的的淫行。他跟著順勢一撲,壓在了母親的身上,繼續玩弄著她雪白的乳房。甚至乾脆把頭埋了那迷人的雙峰之中,用臉在那柔軟的乳肉上蹭來蹭去;還時不時的將那紅豔的櫻桃含進嘴裡輕咬吸吮。 可憐的方嫻,一對美乳都成了這個逆子掌中不停變換各種形狀的性玩具。 身體越來越亢奮的湯誠,心中的顧忌卻越來越低。那被人性壓抑在靈魂深處的獸欲,終於掙脫了長久以來的束縛。 表情愈發扭曲的湯誠,突然一聲虎吼,站起身來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褲。挺著高聳的肉棒,滿臉猙獰的他跳上床,粗暴地把自己的親生母親拖到床中心處。 抓住她的腳踝,把兩條玉腿倒著提起來,順手把腳上的兩隻拖鞋一下扔飛到不知何處;然後就解開了她的褲腰,連著裡面的內褲一拉;便將褲腰處拉到一了她的膝蓋彎;雪白的大腿根,豐滿的翹臀就這樣剝了出來。 抓過兩隻枕頭,塞到方嫻的雪臀下讓其斜斜翹起。湯誠的左手按著母親的腿彎向下一壓,白生生的兩條大腿根部那迷人的花瓣就露了出來;肥美、飽滿,讓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所能擁有的;而這!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那身為女性最重要之聖地的門扉。右手一探,手指摁在豐滿的花瓣上;輕輕一撐,這柔軟的門兒便被拉開了一條縫,露出裡面粉紅誘人的神聖通道,看得湯誠粗氣大喘。 手指收回,柔軟的門扉馬上無聲地閉合,把那迷人的春光緊緊擋住。但幾乎就是立刻,手指又回到了門前。這一次,它還扶著一根漲得鐵硬的粗大肉棒一起來侵門踏戶,紫紅的龜頭準確的抵在了那鮮美的陰戶上。 似乎意識到,自己人生觀,價值觀。自己整個人在這之後就會從此變得完全不同。湯誠好像也不想讓這歷史性的一刻過於倉促。腰部緩緩沉下,肉棒一點一點的慢慢深入,準備要一寸一寸的細細品嘗母親那肉體深處的美妙滋味。 兩瓣飽滿的陰戶根本無法阻擋肉棒的入侵。大龜頭輕而易舉地就擠開了這柔軟的門扉,往那神聖通道的深處鑽去。 這個神聖的通道,這個方嫻身為一個女性,最為私密最為重要的地方。當年,正是通過這裡,一個名為湯誠的生命才能降臨人世。而現在,這個誕生於此的生命,身體的一部份又回到了這裡。壁腔死死的纏住這個闖入者,嬌嫩的壁肉與它作著最緊密的摩擦,一如當年這個生命,在出生之刻通過這裡時一樣。 不過,當年湯誠通過這個美妙的腔道來到世間,象徵的是生命誕生的美好;而現在,湯誠的陰莖再次重返母親這私密的肉穴,代表卻是那淫穢獸欲的醜陋。 可是,這一切最重要的當事人——-方嫻,卻絲毫也不能反抗。這個可憐的女人,甚至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機會生起。在靈魂法陣的強大力量下,她就這樣在自身都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被自己懷胎十月所生下的愛子輕而易舉地玷污了。 方嫻那多年無人造訪過的秘穴中,粗壯的不速之客終於停止了推進。 內心百感交集,湯誠靜靜地看著自己跨下,腦中一時間有些如麻混亂。 就在自己眼底,是兩條被壓得曲在小腹前的豐潤大腿。大腿根部的雪臀,被枕頭疊得高高翹起,飽滿的陰戶就這樣被呈到自己面前。而本該閉合在一起的肥美陰唇,卻在外力的作用下被生生擠開。擠開它的那根粗大肉棒,已經深深的侵入了肉瓣後面的火熱的秘穴。而這飽滿的肉瓣,也在肉棒的深入中,被帶得穴口處的瓣肉微微內陷。就好像這醉人的肉穴,主動含住這根侵犯它的肉棒一般。 而這根插在裡面,一直以來令自己男性自尊爆棚的巨屌。說到底,也是從自己跨下這個女人的體內誕出的。同樣,這麼多年來也是自己跨下這個女人供衣供食,才能讓它最終發育到現在這樣的粗壯。而如今,這根被跨下這個女人,所生出、所撫育的肉棒,正恩將仇報的侵犯著她。過去孕育出自己這個生命的子宮外,子宮口已經被肉棒前端那顆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抵住;而過去自己降生所通過的陰道,已經被完完全全的被棒身死死塞住。 溫暖的肉穴,緊緊包裹著自己肉棒的美妙觸感不停的衝擊著湯誠的意志;奸淫生母打破禁忌的亂倫快感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一瞬間,湯誠徹底的變得不同了。之前,那只是他年青欲盛,一時之間按捺不下內心慾望的衝動所犯下的錯誤。衝動的間中,自己的理智仍讓他感到羞愧自責,不時湧起停止的念頭。而此時,在體驗了利用絕對的力量,真正品嘗到了打破禁忌的美妙滋味後。隨著這一聲歎息,他已經選擇了在這罪惡的肉欲中自甘沉淪,最後一絲人性也從此在他的心中消失。 就在這一刻,這個名為湯誠的男人,正式由人蛻變為禽獸。 不再有任何的顧忌和雜念,湯誠已經準備盡情的享受跨下親生母親那毫不設防的甘美肉體。 腰部輕輕用力,將大肉棒從母親的秘穴中抽出,只留龜頭還陷在那粉紅的肉洞中。微微一顧,然後猛地一挺。「啪!」肉棒再次齊根而沒,小腹撞擊在母親的雪臀上發出一聲亮響。龜頭頂在子宮口上細細研磨了一會再次拉出,然後又是一記兇狠的撞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湯誠幹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猛。撞得方嫻的雪臀啪啪作響。洞口的粉紅的穴肉,在肉棒飛快的抽插下被不停的帶得翻出,然後又隨著肉棒被塞回。 嬌軀在湯誠的姦淫中被撞不停晃動,而方嫻仍然如同一個充氣娃娃一般靜靜的躺著,毫無所知地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肆意蹂躪著。秀美的臉龐下面,光潔的玉頸,嬾滑的香肩、高聳的酥胸,大半個上身都裸露在外;而被從領口強行拉開,拖拽到臂彎處箍住她雙臂的衣物,更是給人一種這具美妙的肉體可以任君享用的暗示,讓人一看就充滿了強烈的侵犯之欲。 下身的兩條玉腿,因為高翹的雪臀,倒著向身上壓過去,然後半翹在空中。 本該順著左右張開的雙腿,卻又被半脫到腿彎處的褲子箍住。使得大腿處半開半合地攏在一起,而兩條小腿則一左一右的叉向兩邊吊著,帶著兩隻白生生的腳丫在湯誠的撞擊中不停甩動。 湯誠則半跪在母親的臀前,身體微微前傾雙臂前探,一手一隻捉住了她胸前的兩團軟肉,肆無忌憚的抓揉把玩。母親翹起的玉腿,則被雙臂環在胸口,而跨下粗壯的肉棒,更是插在她的肉穴中瘋狂肆虐。 手中感受到的是玉乳的柔軟,跨下傳來的是秘穴的舒爽。過去這麼多年裡一直立于自己之上的那個母親,現在卻只是自己跨下任憑蹂躪的美肉。這禁忌的快下,湯誠的盡情的宣洩著自己的獸欲,直到抵達快感的頂峰。雙手大力的緊縮, 捏得掌中的兩個乳球都變形了;跨下肉棒則抖動著將積攢了整整一年多的精液盡數打進了母親的子宮。 將積壓了一年多的彈藥傾瀉在親生母親的子宮中,湯誠一臉舒爽的在餘韻中沉浸了許久,才撐起身來。 低頭一看。 母親衣衫半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酥胸上紅印一片,滿是自己剛才不知輕重,捏出來的抓痕,甚至有幾處都青了。剛剛飽受肉棒摧殘的秘處正微微張啟,白濁的精液從裡面緩緩流出,滴落在疊在雪臀下的枕頭上。 湯誠心情不禁有些激動;自己這美麗的親生母親,從現在開始就將成為自己的禁臠! 手指一伸,捏住她乳巔那可愛的一粒櫻紅,細細揉動。湯誠一邊玩弄著她的肉體,一邊給她洗腦。 「媽。你知道剛剛,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你姦污了我,但我現在的沒有意識,所以並不會知道。」 「嗯,不管怎麼樣,總之你把這件事給忘了。然後,你會對自己身上的所有性行為留下的痕跡都當作是理所當然,環境上的痕跡也算。但這不表示視而不見。比如說,如果你在地板上或身上看見精液,你會知道擦掉它。如果你看見衣物上有精斑,會知道換下來洗掉。但是你不會在意為何這些地方會有精斑精液。你會接受和處理掉這個結果,但不會懷疑和思考它的原因。另外,家中發生的一切和性有關的事,包括那些你在認知被修改後認為無關,但實際有關的事;都是我們母子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外人。」 沒有疑惑,不能反抗。方嫻只是順從的接受湯誠的玩弄,再把一個個指令全盤接收。 摸了摸下巴,對於怎麼解釋自己的蘇醒也有些頭痛,湯誠便又加了一句:「還有我蘇醒的事,你直接接受我已經醒了這個事實就行了。不要大驚小怪在意我為何而醒。表現得就像我一直醒著一樣就行了。」 說完之後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可交待的了。於是,湯誠便運起惡魔之力放開了對兩人的控制。 眼中目光漸漸清明,方嫻醒了過來。 「啊!」一聲尖叫。 「阿誠轉過去,轉過去。不要看媽媽。」 方嫻羞紅了臉,用手擋住自己的下體,大呼小叫。 湯誠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想明白了。 在湯誠的指令下,母親確實對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是毫不在意的。但是,其它常識正常的方嫻對於自己的裸體被一個男人看見可受不了,那怕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 歎了一口氣,湯誠重新定住方嫻。 「你從今以後,會完全接受自己的裸體被我看到。只限於我,如果物件是其它人,你還是正常的認知。」補充完設定後,湯誠準備解開控制,但是又馬上停下。想了想,如果每次要加什麼設定都這樣用惡魔之力來將對方拉入失神狀態也太麻煩了。「以後,只要我對著你豎起左手,亮出手背上的五芒星。在這個時候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和現在一樣有改變你意識的效果。但你不會進入到現在這種失神狀態。同時,你對於自己被修改意識後的前後思想矛盾不會產生任何疑惑,不會多費心思去思考。」 再次放開對方嫻的控制,湯誠有些緊張的看她。不過這次似乎沒出什麼問題。 「咦,阿誠。你醒了啊。哎呀!糟糕,我還沒做晚飯呢。阿誠你餓了吧?等下,媽這就去做飯。」 方嫻從床上爬起來,就準備去做飯。不過被定得太久,身體有些麻,褲子又還拖在小腿上,一個趔趄差點就栽了下去。眼疾手快,湯誠一把扶住了方嫻,才讓她免於跌倒。 「呼。」方嫻吐了一口氣,對湯誠笑道:「多虧你了,阿誠。不然媽媽差點跌一跤。」說著,先是把臂彎處的羊毛衫拉回衣領處,然後便彎下腰去,把褲子給提了起來穿上。 「沒什麼,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麼。」湯誠說著輕佻的一巴掌拍到了方嫻的屁股上,還抓著她的雪臀揉了一把。「媽媽你要是摔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方嫻腦子一蒙,差一點就暈了過去。親生的兒子居然在調戲自己! 不過湯誠卻一點也不急,不慌不忙地豎起左手,對著母親把五芒星印記亮了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兒子心疼媽媽不是應該的麼?至於我摸你的屁股。這不是基本的禮儀麼?我剛剛不是扶了您一把麼?雖說對一般人,您道一個謝就可以算是表達謝意了。但是,我可是您獨一無二的兒子湯誠啊。通過肢體接觸幫助了您,您不是應該同樣,以讓我任意和您發生肢體接觸來作為表達謝意麼?雖說母子間沒必要謝來謝去表現得這麼生分。但是,我摸一摸你也不算是什麼錯事吧?」 說著,湯誠一臉淫笑的右手一伸,竟然一把抓在了方嫻的乳房上。然後,隔著羊毛衫捏了起來。「別說是摸了下屁股而已,就算是這樣揉你的乳房,也是天經地義的吧?」 胸前的玉乳被人抓著手中揉捏,讓方嫻有些異樣的感覺。但是,看著兒子的祿山之爪,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對。不過,她的情緒剛剛平復下來,又是猛的一沖。 湯誠放下豎起的左手,然後竟一邊揉著母親的乳房,一邊贊道:「不愧是媽媽您的乳房啊,捏在手裡玩起來真舒服;就算是隔著一層羊毛衫,又大又軟的玩起來也別有一翻手感。」 「你……你……你怎麼能跟我說這種話。我是你媽啊!」方嫻對於兒子竟然在言語上品鑒自己的乳房氣得發抖,但卻他的行為無動於衷,仍是由著湯誠捏著她的酥胸隨意把玩。 「咦,媽。你又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哦。對了,普通人說這種話當然是騷擾。別人家的人對血親這麼說那更是無視人倫。但我是湯誠啊。我可是你最親密的家人。對於我的標準不是完全不一樣麼?像我們這麼親密的母子,說這些話題完全沒有問題啊。你不是應該為了我的讚美而高興才對麼,生什麼氣啊?」 湯誠的拇指又豎了起來。 對啊!我生什麼氣啊?方嫻一下也呆住了,再回想一遍兒子的話,心中不但不再氣,對兒子的讚賞還生出一絲喜意。 湯誠揉著揉著,碰到方嫻乳下聳成一團的胸罩倒是想起這一碴來了。「以後媽你就不要再戴胸罩了,免得暴殄天物。隔著胸罩,摸起來就不爽了。」說著,就把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摸到胸罩,把它扯了出來。背扣沒有解開,只能勉強從羊毛衫下面拉出來,然後環在腰上。 「我去做飯。」自己解開背扣取下了胸罩的方嫻,扔下一句便大步離開房間,到廚房做飯去了。下意識地逃離了這讓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咚的一聲倒在床上。蘇醒過來就一陣亂蹦,然後就在自己的母親肉穴中激烈的打了一炮。這下看著母親離開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湯誠只覺一陣強烈的倦意襲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 「阿誠,阿誠。醒醒,阿誠,你這樣睡要著涼的。」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感覺到有人在輕輕的搖自己,悠悠醒來的湯誠睜開了眼,卻是母親方嫻。 「起來把飯吃了再睡吧。」見湯誠已經醒了,方嫻交待一句,便從床邊起身走了出去。 搓了搓臉,湯誠打起了精神,從床上一下撐起身來。 披上衣服走到客廳,只見飯桌上已經擺滿一桌子香氣四溢的菜肴,正騰騰地冒著熱氣。 方嫻正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懷中捧著個大電鍋,抱到了一旁的矮櫃上放下,從桌上拿過乾淨的飯碗開始盛添。 走到桌邊徑直坐下,湯誠也不等母親添好飯。直接二指禪就夾起一片香腸丟進嘴裡。 抬手就給了湯誠一個腦瓜,方嫻沒好氣責備道:「還沒在盛飯,爪子就伸到菜裡了。誰教你的!」 「呵呵,有些餓了嘛。」一點也沒把母親的責備當回事,湯誠又抓了一坨雞塊扔到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答道。 「哎,你這孩子,都多大年紀了,還像個小孩,一點大人樣都沒有。」 嘴上讓湯誠沒有大人樣,可方嫻自己形象卻也不大妙。身上的羊毛衫因為湯誠的原故,領口被扯得變了形。又大又歪,老是垮向一邊,露出半截香肩。方嫻只得用手提一下,拉起來。但是,總是沒一會就垮到一邊,使得她又得提一下。 「咕嚕。」從母親的手中接過盛好的飯碗,刨了一口咽下。湯誠故意堆起一臉的諂媚,對母親笑道:「嘿嘿。其實,主要還是媽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聞到味就讓人忍不住了嘛。」 「好好吃你的飯,拍你媽的馬屁也沒獎勵。」口中雖是這麼說,但方嫻看著兒子的眼神卻滿是寵溺。端著飯落坐的她,自己都還一口沒吃,就夾了一筷子湯誠最喜歡的魚香肉絲到他碗裡。 「多吃點,你剛剛醒過來,要多補充點營養。」 可惜,方嫻充滿母愛的話語,卻一點也沒被湯誠這個禽獸兒子聽進去。相比,餐桌上那香噴噴的食物。更讓他胃口大開的,卻是母親那香肩半露的可餐秀色。 先把手晃了晃,把母親的目光吸引過來。然後,亮出五芒星對她說道:「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我吃完飯為止。期間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會全部認同,當所是理所當然的事。在吃完飯後,則會完全忘記。」 「嗯!」 隨著母親的點頭答應,湯誠得意地一哼,一下子變得大大咧咧了不少。 「媽。你的衣服好像不太對勁吧?」 「嗯。這衣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變成這樣,老是垮下來。」 正說著,方嫻的羊毛衫領角便又垮到一邊,讓她只得無奈地又伸手提起來。 「我有辦法。」說著,湯誠探起身子,把手越過飯桌伸到方嫻那;把她的羊毛衫領口角抓住,往下用力扯。「來,媽你把右手從衣服裡面脫出來。對,就這樣。」 在湯誠的指揮下,方嫻把右臂從衣領處伸了出來。然後衣領拉下去,成了斜露肩裝,不過領口被嘣得太開太大,斜斜一掛把整個右乳都露了出來。 不過畢竟不是真的斜露裝,方嫻聳了聳肩,皺著眉道:「這樣很不舒服啊。」 「總比之前老是垮下去好吧?」 「這倒是。」方嫻點點頭,但馬上就是一聲驚呼。 原來卻是湯誠居然伸出筷子,在方嫻露出的右乳頭上夾了一下。不待母親發火,他又道:「媽,你的乳頭可真漂亮,一點也不像是個生過孩子的人。紅彤彤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玩一下啊。」說著,還用筷子托著她的右乳抬了抬。「媽,你把乳房挺起來一點啊,這可是值得你自豪的好東西啊。」 靠著之前的設定,湯誠的話全都被無條件接受。方嫻幾乎是馬上就轉怒為喜。 「你這孩子,就知道拿你媽開玩笑。」說著,還真的挺了挺乳。 「我可不是亂說,看這形狀,看這色澤,極品啊。」湯誠用筷子夾著方嫻的乳頭,又拉又扯,還不時頂著乳頭,把它深深地捅進乳肉之中攪動。 心中實在是有些羞澀,而硬梆梆的筷子也讓方嫻有些不適。不過在惡魔之力下,把這一切全盤認同的她還是努力的挺著胸,讓兒子可以玩弄自己的玉乳。 不過,拿著筷子逗來逗去,可去不了湯誠心中的欲火,反倒讓它越燒越旺了。 啪地一下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湯誠拍拍自己的椅子邊,對方嫻命令道:「媽,過來點。把椅子移到我旁邊來坐。」 雖說不解其意,不過在惡魔之力下。方嫻還是先拖著椅子過來湯誠旁邊坐下,然後才詢問道:「怎麼了,阿誠。有什麼事麼?」 右臂一伸,將方嫻攬入懷中。環過去的手,正好一把抓在她裸露出來的右乳上,肆意揉捏。「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媽媽你這樣露著胸,要是涼到了怎麼辦?我用手給你包著,就不冷了。」 全然沒有理解到自己那逆子,做的是怎樣一種禽獸之行。聽到兒子『關心』話語的方嫻,感覺從右乳上傳來的兒子大手的溫度,簡直把自己的心都溫暖了。 伸手按在那不住搓捏自己右乳的大手手背上,方嫻感動得都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你這孩子,你這孩子……」 看著被自己肆意淫瀆,卻還感動不已的母親,得意得不行的湯誠又有了新點子。「媽,我的右手給你暖和乳房,就沒法吃飯了啊。看樣子只有麻煩您喂我了。」 正是感動得不行的方嫻,一聽這話馬上就回應道:「你這孩子,對媽媽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說著,方嫻替湯誠夾了一筷子,遞到了兒子嘴邊。卻不想湯誠並不接受,搖了搖了道:「媽,餵飯怎麼能用筷子呢?要用嘴才行啊。」 對啊,餵飯是得用嘴的啊,自己怎麼用筷子夾著就遞過去了呢?方嫻對自己居然會犯這種錯誤有些不理解,不過也不會多想。只是急忙把菜放進口中,就把小嘴湊了過去。這次,湯誠才滿意的點點頭。也不客氣,一低頭便叼住了母親的紅唇,吸吮起來。不過,不等湯誠吻個痛快,方嫻便用舌頭一頂,把菜送入他的口中,然後收回雙唇。 「嗯!」急忙咽下口中的食物,湯誠問道:「欸. 媽,你搞這麼快幹什麼啊?」 「什麼搞這麼快?」方嫻有些摸不著頭腦。「菜不是都喂過去了嗎?要是再親著不分開,不就成接吻了嗎?你這孩子,還想和你媽接吻不成?」說著,敲了敲湯誠的腦門。 『就是想要吻你啊。我連你的逼都幹過了,吻了你,你又能怎樣。』湯誠心中一陣罵罵咧咧,正要靠惡魔之力來用強。但是眼珠子一轉,又想了個主意。 「媽,我想喝湯。」 點點頭,不疑有它的方嫻,卻是認認真真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口湯,便探過唇來。 「這樣可不行,你這樣一小口才含著多少點湯啊。得像這樣。」說著,湯誠右手緊了緊,讓母親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己懷裡。然後伸出左手,勾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讓她斜斜地微仰著俏臉。再讓其張開小嘴,用勺子舀起湯倒了進去,竟是把方嫻的小嘴當成了皮杯。 看著懷中的生母,俏臉微仰、朱唇輕啟、靜待品嘗的誘人模樣,湯誠這才淫笑道:「嗯,就是這樣。讓我來嘗嘗味道。」說著,便低頭吻了下去。 像是對先前母親說的不能接吻地示威一般。湯誠先是咬著方嫻的兩瓣紅唇又吸又舔,盡情品嘗了一番。再把大舌突入她的口中,或是挑逗她的香舌,或是舔舐她的腔肉;直至把她的嘴裡都掃了個遍,這才啜了一口湯咽下,贊道:「嗯,真是美味。」也不知說的是湯美味,還是這香豔的母親美味。 而方嫻則因為口中的湯還未被飲盡,仍是小心翼翼地保持著櫻唇輕開、俏臉微仰的樣子。 「媽你先保持這樣別動,等等。」不過湯誠卻還沒有滿足,扔下一句話,就跑到了母親的房中。 打開衣櫃,翻出一隻長絲襪。湯誠重新跑回飯桌邊,給母親套在右腿上。 重新坐下,把母親摟進懷裡,再把她的右腿拉到自己身上,從褲子裡放出肉棒,用她的玉腿夾住。竟然就這樣把方嫻的右腿彎當成了個腿穴,抬著她的膝蓋一起一伏套起來了。 就這樣肉棒奸著母親的絲襪腿窩,右邊的大手繼續捏著母親裸露的右乳盡情搓揉,還時不時的低下頭去享用一番她的檀口香舌。 一場淫宴,竟是足足吃了平時用餐的十數倍時間,湯誠方才盡興的把濃精射到了母親的玉腿上。 …… 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正合適。湯誠跨入浴缸,把出了一身臭汗,黏黏乎乎的身體泡進了水中。溫暖的熱水浸過全身,就像把肌肉中的疲勞都擠出來了。 「咯嚓……咯嚓……」湯誠扭動了幾下脖子,雙手攤開掛在缸沿,背靠著浴缸,就這樣平躺著靜靜地泡在裡面閉目養神起來。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浴室的門,一開一合兩下聲響。一個人走了進來。乘著門縫一開一合之際,一絲涼風闖了進來,吹在湯誠頭上,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身體也不動,枕在缸沿的頭就這樣向後一仰,倒吊在浴缸邊。 印入眼眶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方嫻。 之前剛剛用完那淫穢的晚餐,湯誠便種下了指令。方嫻洗漱好餐具,便一如往常的來沐浴了。但不同的是這次裡面早就還有一個人。可是,靈魂已經慘遭操縱的方嫻,卻對於母子在一起洗澡這件事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即使現在,自己的兒子正用一種下流的眼光盯著自己,她也落落大方不加掩飾地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物。 迷醉的欣賞著母親誘人的胴體,湯誠的小腹的欲火又升騰了起來。 脫光衣物的方嫻向裡挪了幾步,不過浴室實在是太小,浴缸就占了一大半,她在缸邊倒是勉強能夠洗個淋浴。 不過不待方嫻做什麼,湯誠就伸手拉住了她。「媽,幫我洗下澡吧。」 甩掉湯誠的手,方嫻啐道:「多大的人了,還要媽幫你洗。」 「就洗個後背嘛,自己洗夠不怎麼著。」湯誠從浴缸裡起身,取過一個塑膠凳,坐到了浴缸邊。 「你這孩子。」方嫻只好也取過一個凳子,坐在湯誠的身後,抹了點沐浴液,幫他擦背。 「媽,你怎麼用手。女人給男人擦背時,不是應該用乳房嗎?」 方嫻呆了一下,對啊,自己怎麼忘記了,只好道:「媽忘記了,媽以前也沒給男人擦過背啊。」 「那個男人也沒有?」 那個男人方嫻自然知道是指的誰,因為拋妻棄子的關係,湯誠提到生父時都是叫那個男人。 歎了一口氣,方嫻答道:「沒有。」 「那我就是媽媽你這輩子第一個用乳房服侍洗澡的男人囉?」湯誠繼續問道。 「嗯。」方嫻一邊回到,一邊在自己的酥胸上抹上了沐浴液。 「媽,對不起。我不該提起那人。」湯誠又道。 方嫻把胸前的兩團軟肉,帖上了湯誠的後背,卻發現坐在凳子上有些不方便。 於是,乾脆拉開了凳子,跪在了兒子的身後。兩手環在他的腰間,身體一起一伏,開始用那兩團軟肉給他擦起了背。「沒事,媽已經不在意他了。媽現在只要有你就滿足了。」「媽,你真好。這麼好的媽,隨便幫我把陰莖也洗了吧。」湯誠說著就把方嫻環在自己腰際的一雙玉手扯到跨下,包住自己的肉棒。方嫻一聽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道:「媽在用乳房給你擦背呢。都看不到你的陰莖,怎麼洗。」 「沒事,洗什麼地方,我來告訴你。你用手給我搓陰莖就行了。」 「那你自己洗不就行了麼。」 「我的大肉棒要媽你的小手搓起來才爽嘛。」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兒子的話有多少荒淫無恥。在惡魔之力下,她不過是把兒子的話當成想要自己幫他的撒嬌。就好比小時候每次想買什麼東西時一樣,只不過這次的央求是洗澡而已。 「多大的人了,還和你媽耍賴撒嬌,你當你還是小孩啊。」搖了搖頭,方嫻嘴上雖這麼說。不過一向寵溺兒子的她,一雙玉手還是動了起來。 「這裡,這樣搓,對。就這樣。」湯誠的兩隻大手,包著母親的一雙纖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又搓又套。簡直就是手把手的用母親的玉手,給自己在打手槍。 背後還不停的傳來母親酥胸的觸感。套弄了沒多久,精液就射了出來。把母親的兩隻纖手都按到龜頭上合攏捂住,濃精全都射到了她的掌心。 「怎麼回事?阿誠,你在幹什麼?」 對於方嫻來說,給兒子洗澡是再通常不過的事,就算洗的是兒子的陰莖也一樣。但是,如果湯誠射出精來,在她的認知中就過渡到性行為的認定,那又是另一回事了。精液一打在掌心,方嫻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臉色一變,就掙動著想要收回手站起身來,卻被湯誠把她的手死死拉住,不停的在上面射精。等好不容易湯誠放開她的手,讓她站了起來後,她卻又馬上又呆住了。 原來,因為沒有親眼看見,所以雖然猜到了大概,但是還沒認定就是性交。 但等方嫻起身把手從湯誠那掙脫抽回時,時候湯誠已經爽完了。這時,這次性行為就已經變成了過去式。按照以前的設定,看到任何性愛痕跡都會自動不再在意。 這個時候,才看到精液已經晚了,之前的事自然也就不能認定為性交了。 怒火瞬間消失,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方嫻有些茫然:「咦,我手上怎麼有男人的精液。」不過在惡魔之力下,她馬上就不再多想,只是轉身去洗掉了手上的濃精。 「對啊,太奇怪了。我的陰莖上怎麼也有。媽,幫我也洗洗。」湯誠故作不解,把自己的肉棒也湊到了母親的旁邊。方嫻看了一眼,一點疑惑都沒有的就幫他洗掉了。 用噴頭沖掉背上的泡沫,然後泡進浴缸。爽了一發的湯誠,感覺舒服得骨頭都在冒泡。 方嫻則坐到了剛才湯成坐的凳子上,先是沖掉了雙乳的泡沫,然後便開始洗起頭來。 看著在旁坐著,弓著身子開始洗頭的母親,湯誠一巴掌在她的白嫩嫩的雪臀上。「媽媽你屁股坐出來一點,剛剛你幫我洗了背,現在該我來幫你洗洗了。」 說著,還用手按住方嫻的背往下壓。 正在用水淋頭髮的方嫻也不答話,只是默默地配合著兒子的指揮;變成身體壓下、深深前曲;身下則是幾乎就靠著大腿根坐在凳子上,雪白的臀部厥起來,從凳子上突出來一部分。一朵可愛的菊花就這樣露了出來。 從浴缸裡爬了出來,湯誠從邊上拖過洗澡前就準備好的塑膠水管,接上水龍頭。然後用著管尖的銅頭,頂上了母親的菊門。 感覺到菊門那冰冷的涼意,正搓得滿頭都是泡泡的方嫻一驚,菊門一縮,眼睛還閉著頭就轉過來了,問道:「阿誠,你在幹什麼?」 「我在幫媽媽你洗屁眼啊,你以前一定沒洗過吧,多髒啊。」嘴上在說,手上也不停。水管上的銅頭,一下子就強硬的捅進了方嫻的肛門。 「嗚!」雖然在惡魔之力下,接受了兒子的說法。但是,菊穴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異物入侵,還是讓方嫻極度不適。冰冷堅硬的銅頭擠進溫暖的肛道,差點就颳傷了菊道裡的壁肉,讓她不禁發出一聲意義難明的低鳴。洗到一半,滿是泡泡的頭也不管了,整個人弓了起來,脖子翹了起來,整個人緊繃著定住了。 不過湯誠可沒有定住,插好水管他便打開了水龍頭。冰涼的自來水倒灌進腸道的感覺,讓方嫻銀牙暗咬,身體繃得更緊了,甚至還有些微微的顫抖。水呲呲地灌著,而方嫻卻像被定身了一般一動不動,只有肚子越漲越大。 「不!不行了。」突然,方嫻猛的一下拔掉了插在屁眼上的水管。然後,用手上的噴頭飛快的沖掉頭髮的泡沫。 不過早有所料的湯誠,卻悄悄的抽走了母親放在一旁的毛巾。 「咦。」以最快的速度沖掉了頭上泡沫的方嫻一伸手,卻發現毛巾不見了。 「毛巾呢?阿誠,我的毛巾呢。不……不行了。」毛巾也不找了,用手抹了一上臉上的水,眯著眼微微睜開,瘋狂地就奪門而出。湯誠則飛快的拿起兩根水管,急跟而上。 方嫻一陣快跑沖進廁所,門都不及關上,直接就坐上了馬桶。幾乎是坐上去的同時,就聽見她的下身處傳來一陣噗卟聲。方嫻的臉色剛剛一松,卻又馬上緊張的羞紅了起來。 「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快出去。」原來卻是湯誠已經跟了進來。 湯誠的之前的指令是關於洗澡的,這會方嫻在上廁所,可就是不在那些指令的扭曲範圍內。被兒子看見裸體和看見入廁的雙重羞恥感同時爆發。雙腿併攏,一手環胸一手擋住下體的方嫻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把手中的水管接到洗手池的水龍頭上,湯誠滿臉惡意的說道:「當然是跟來繼續幫媽媽你洗澡啊。」說完,打開龍頭,拉開母親擋在自己下體的手,用水管對準了自己的母親。激射的水柱直接打在了她的肉縫上。 在聽到了洗澡這個關鍵後,惡魔契約的扭曲生效,既然是洗澡,那被看見裸體就沒什麼了,放便什麼的也被當成是洗菊穴過程的一部分。方嫻緊張的心情和身體不由一松,但緊接著秘處肉縫就被水流一激,再加上本身腹中的脹漲感。全身一顫的方嫻,一股黃色的液體噴了出來,竟是失禁了。不過湯誠卻並沒有放過她,用手按在她仍然漲脹鼓鼓的下腹一按。噗卟一聲,屎尿齊噴。雖然,在惡魔契約的力量下,方嫻並不知道這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不過,珍珠般的淚滴,還是從這個女人美麗的眼眸中莫名地滾出,仿佛在這一刻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沒空在意自己何莫名的在流淚,讓方嫻更緊張的是兒子話語中的含義。 秀美的臉龐上,下意識的露出幾分哀求,略顯驚慌的她問道:「還……還要洗?」 母親楚楚可憐的樣子,並未喚回湯誠的良知,反而讓他的肉棒漲得鐵硬。把手上的水管一把塞到母親手中:「媽,來,你自己洗屁眼。」 然後,便轉身接上另一根水管。 「我來幫你洗頭。」 水柱直接淋在方嫻的頭上,順著流遍她的全身,而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讓她睜不開眼。在惡魔契約的力量下,縱使心中萬分不願,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把噴著水的管子,捅進自己屁眼灌腸的方嫻,一點也不知道,就在她面前幾乎貼著臉的地方,就是自己兒子那紫紅的龜頭。自己順滑的髮絲被他拉過去,纏在肉棒上不停套弄。 這個可憐的女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坐在自家廁所的馬桶上,毫無所覺的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肆意淫辱。 直到方嫻顫抖著說到似乎屁眼已洗淨,湯誠才加快套弄,然後把精液噴在她的臉上,再用髮絲擦淨肉棒上的殘精。 再一次給母親灌了一肚子水,按著下腹,看著擠出來的水已是清的,方才滿意地拖著母親回到了浴室。 再次泡進浴缸裡,水已經不太熱了,不過還算溫。方嫻則重新坐在了旁邊,開始洗浴。因為惡魔契約的關係,她不會對頭髮上和臉上的精液來由產生疑問。 不過,這使得她的頭又得重洗一次。 「啪。」對著自己母親的雪臀,又是輕佻的一巴掌。湯誠讓方嫻坐到自己手邊,轉過身子來正面對著自己沐浴。 因為正面對著坐在浴缸邊,方嫻沒法再向前垂著洗頭了,否則泡沫什麼的就全沖到浴缸中去了。無奈的她,只好辛苦地反弓著身,仰面向天倒著洗頭。一對本就豐滿的玉乳向前一挺,更顯前凸。 湯誠愜意地靠在浴缸裡,掛在缸沿的右手一抬就能輕鬆的摸到方嫻的嬌軀。 方嫻的姿勢難受了自己,卻方便了自己這個逆子。擠了點沐浴液,祿山之爪就攀上那一對挺拔的玉女峰。 「媽,我來幫你洗乳房。」 大手肆意把玩著兩隻玉兔。本來就嫩柔飽滿的酥胸在塗滿沐浴液後,更是有點滑不溜手,捏起來另有一番風味,讓湯誠有些愛不釋手,贊道:「媽。你這一對乳房,實在極品啊,真是怎麼玩都不會膩。」說著,還對曲指一彈,乳尖那可愛的嫣紅被彈得一陣甩動。 嬌軀一顫。湯誠那裡揉得愜意,方嫻這可是有苦難言。雖然自己不知道,但是這久曠的肉體其實已經被湯誠幹過一遍了。之前飯桌之上,又被他摟在懷裡大肆輕薄了一番。身體裡深藏的慾望,已經漸漸被喚醒,正是有些敏感之時。這下,一對玉乳又被兒子搓來揉去的,一陣陣久違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幽幽冒出。 對於方嫻來說,現在兒子為自己洗澡,那是在盡孝。可自己居然動了情欲;那就好比一個兒子孝順地為母親洗腳,可這個母親卻因為腳被兒子捏住就起了春心。這讓方嫻又是羞愧又是尷尬。 本來隨意坐著張開的兩腿一合,腿根處緊緊夾住。身體儘量壓抑著那撩人的感覺。動作卻是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僵硬。雖說想在兒子面前掩飾,但又哪裡掩飾得住,湯誠幾乎是一眼就看了出來。邪邪一笑,手上那本來只顧自己爽的隨意抓揉,一下子變得溫柔了起來。 這一下可以讓方嫻更加難受了。勉強忍受著洗淨了身子,才故作鎮定地對湯誠說道:「你這孩子真是的,洗個乳房都不會。媽把全身都洗好了,你還沒幫媽洗好乳房。還是讓媽自己來吧。」 嘴上雖這麼在說,不過身體卻沒有什麼動作,仍是由著湯誠在玩著胸前那一對玉兔。在惡魔之力下,若湯誠不願方嫻也只會默默承受而已。 不過,湯誠卻詭異地一笑,點頭同意收回了自己的淫爪。可正當方嫻松了一口氣之際,他卻又說了一句:「那我還是來洗一洗媽媽你的蜜穴吧。」說著,手一伸就強行插入了方嫻緊緊並著的雙腿之間,手指摸到了那肉縫處輕輕的蹭動。 聽到這話,秘處又被襲,方嫻差點暈過去。「不……就不用了吧……媽媽剛剛全身都洗了,那裡也已經洗過了。」 「你剛才就洗了外面,沒洗裡面啊。」說著,湯誠的手指微微拔開肉縫一點,沾了一點淫液。然後抽出手,把指頭舉到了方嫻眼前。「你看,你的肉逼裡面還是黏黏乎乎的啊,完全就沒洗乾淨嘛。」 方嫻喉嚨蠕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也沒吐出來。總不能對自己的兒子說自己因為之前乳房被他揉得很爽,所以肉穴裡都濕了吧。 湯誠卻是來了勁。之前一直是躺在浴缸裡,單手在玩弄方嫻的。這下他乾脆坐了起來,兩手齊出扳開母親的雙腿,然後一手拿著噴頭,用水噴她的秘處,一手直接把手指捅進了肉穴之中摳了起來。 縱然心中是萬分不願,但是惡魔之力下,方嫻卻連一絲強行拒絕的念頭都不會生起,只會默默配合。正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坐著,兩條玉腿大大的張開,把整個秘處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然後任著兒子的同時用水柱和手指對自己的肉穴為所欲為。 雖然,之前方嫻就已經被湯誠這個逆子姦污過一次了。但是,她當時並沒有意識。對於她來說,現在才是這麼多年來,自己的肉穴第一次被侵犯。縱然只是兩根手指,但也摳得身體已經敏感起來的她難以自抑。銀牙暗暗咬住下唇,全身繃得越來越緊。不過能忍住一時,卻忍不了一世啊。最終,感到自己快要達到極限的方嫻眼角滾出兩滴淚珠。 「不!不要!」語帶哭腔的方嫻一聲低鳴,全身體劇烈地一陣抖動,一股銀色的水箭從她的秘穴之中狂噴而出。 靜靜地等母親潮吹結束,湯誠這才把粘滿淫液的手伸到方嫻面前:「媽,這是?」 從高潮之後,就一直垂著頭的方嫻,腦袋越來越低了,顫抖著小聲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媽媽你剛才是在潮吹吧?」 聽到這潮吹兩個字,巨大的羞恥感下,方嫻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但是,湯誠那粘滿淫液的手卻步步緊逼到她的眼前。「想不到啊,媽媽你居然會是一個在兒子孝順地為你清洗身體的時候,利用兒子的手指來達到性高潮的蕩婦啊。」 蕩婦兩個字,讓方嫻終於崩潰了。猛地抬頭,一把抓住湯誠的手臂,邊哭邊喊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相信媽媽,媽媽不是蕩婦。真的不是,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真的。你要相信媽媽。」 抓住湯誠手臂的手指大力得都快摳進肉裡,眼中也浮起幾絲瘋狂的神色。對于這個可憐的女人來說,對愛情早已經絕望,人生最重要的就是親情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兒子,會認為自己是個蕩婦,看不起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感覺似乎是玩脫了,湯誠大駭,急忙舉起左手,用起惡魔之力:「停,把你剛才經歷的事都忘掉。你的記憶中剛剛就是普通的和我一起洗了個澡而已。」 惡魔契約的強大力量下,前一秒還很瘋狂的方嫻,後一秒便靜了下來。 「媽?」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湯誠生怕母親還有什麼不對勁。「你……沒事吧。」 「嗯?怎麼了?媽有什麼不動嗎?」被洗掉記憶的方嫻,對於眼框中的淚珠沒有疑問,反倒是對湯誠的問話有些莫名其妙。「倒是你,阿誠,你的水都快涼了,還不洗快點,一會要著涼的。」 差一點就把母親給玩瘋了,湯誠一時間也不好意思再作怪。沒了他亂來,兩人很快洗漱完畢。 收拾好浴室,便準備回房休息了。 身體莫名地感到比平時來得疲憊,有些精神不濟的方嫻走進了臥室,才發現兒子湯誠也跟了進來,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阿誠,有什麼事嗎?」 舉起左手,湯誠道:「我來和您一起睡覺啊。晚上一起睡,不是我們母子特有的加強親情的方法嗎。」想了想,又加了兩句。「我們倆一起睡時,都是裸睡的。另外,當我對你提和性有關的要求時,你都要完全的順從我的要求。但是,你自己卻不會認知自己做了這些事情。如果我和你談論關於性的問題時,那都是為了學習基本的常識,身為母親的你,不管我問到什麼都要認真回答,而且不會生氣。」 「嗯,我明白了。」柔順的點點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靈魂又更加的被扭曲了。方嫻脫下了自己的睡衣,爬上了床,絲毫沒有在意一旁的湯誠。 一樣脫掉了衣物,鑽進被子躺到方嫻的旁邊,將自己的母親摟進懷裡,光潔的玉背跟火熱的胸膛緊緊帖合。 一點也沒有在意自己正渾身赤裸地被親生兒子摟在懷中,方嫻手中拿著遙控器,對著電視隨意地翻著節目單。 掀開被子,讓身體全都暴露在燈光中。湯誠一邊打量著懷中的嬌軀,一邊贊道:「媽,你真是太美了。」 看了湯誠一眼,方嫻好笑道:「你這小鬼頭,無緣無故的拍你媽的馬屁幹嘛?」 「這可不是拍馬屁。不信,你摸。」湯誠說著,把方嫻的手拉到自己的肉棒上。「你看,光是看著你的裸體,我的陰莖就硬了。你搓搓,是不是硬綁綁的。」 老老實實的在湯誠的肉棒上搓了搓,方嫻認真的回答道:「嗯,很硬。不過阿誠,你要注意。兒子是不能看母親的裸體的,更不要說對自己的母親起性慾了。這種行為是不倫的。」 「哦。那要是像我這樣搓你的乳房呢?」湯誠一邊伸手捏住自己母親的乳球搓揉,一邊故意問道。 「這種行為就更嚴重了。如果說之前說的是雖然嚴重,但還算是小錯,那這就算是犯了大錯了。」方嫻一方面認真的教導著『兒子不能玩弄自己母親乳房的道理』,一方面對於自己胸前的軟肉被自己的兒子捏來揉去卻視而不見。 「哦。」本來側躺著把方嫻摟在懷中的湯誠,一下撐起身來,坐在她的小腹上,一手一個捏住她的乳球就開始揉。「這樣也不行的?」 「不行。」 兩手同時捉住兩顆嫣紅的乳頭,用指頭摁住細細的搓動。「這樣呢?」 「也是不行的。」 「哦。明白了,謝謝媽媽。」 嘴上說著明白了,手上一點也不明白。又搓又揉、又扯又捏,湯誠搓著母親雙乳的手,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對了,媽。剛剛你說不倫。和亂倫有什麼區別嗎?」 「亂倫是指的如母子之類的近親發生了實質的性交。之前的比如看見母親裸體之類,還沒有發生實質的性交,所以還算不上亂倫。」 「哦,來。媽,把腿張開一點。」湯誠從方嫻的小腹上下來,退到她的兩腿之間,將其拉得大大的張開。「像這樣,媽媽你把逼露著讓我看,稱得上是不倫,但還沒到亂倫對吧?」 「對,就是這樣。」 「那需要怎麼樣的實際操作才能算達到亂倫呢?」 「比如,你用你的大肉棒,幹到媽的肉穴裡,就可以算是亂倫了。」 「肉穴具體是指的哪啊?能讓我看看嗎?」 聽到湯誠的要求,方嫻把雙手伸到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一左一右,扣住自己的肉瓣,大大地拉開,露出裡面粉紅的嫩穴。「就是這裡,看見了麼就是這個粉紅色的肉洞。」 端著自己已經漲得不行的肉棒頂在母親的肉洞門口。「就是我的龜頭頂住的這個地方?」 「對,就是這兒。」 扶住母親的細腰,湯誠一點一點的把肉棒擠進了她的蜜穴。粗長的肉棒,輕輕鬆松就讓龜頭抵上了方嫻的花蕊。那駭人的粗細,更是逼得她的媚肉將肉棒咬得死死的。肉穴中的每一個角落,都和粗大的肉棒緊密貼合。「像這樣,我把陰莖幹到媽媽你的肉穴裡,就是亂倫了?」 「是的,你現在對媽媽做的事就已經構成是亂倫了。」 「那要是像這樣呢?」湯誠聳動著腰部,一進一出開始飛快地在母親的肉穴中做起了活塞運動。蜜穴壁肉和肉棒開始劇烈地摩擦。那股子舒爽的勁,直接讓方嫻的魂都飛了。 「這也是……也是亂倫,這是性交的一個過程,性交不是光……插入就完了。嗯……大肉棒插進去後,會一直在肉逼裡面幹,直到爽得射了精,才算完成了……性交。」 跨下的肉棒狂野地在母親的蜜穴中抽插,雙手再次捉住了她胸前的兩隻玉兔。 湯誠故意問道:「媽,你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還有點喘?」 「因……因為……嗯……因為你的大肉棒……啊……把媽媽的小肉穴……幹得很爽……所以……啊……媽媽爽得話都有點說不清了……啊……啊……」 肉棒越幹越猛,龜頭盡情的體驗著母親秘穴腔肉的嬌嫩觸感。挺動著下腹瘋狂地撞擊了許久之後,湯誠嘴上又開始了愚弄。「媽媽你能總結一下麼?什麼的行為就算是不能做的亂倫,什麼身份的我對什麼身份的你,現在又在做著什麼令你爽得話都說不清的事。」 「嗯……嗯……陰莖……大肉棒……只要兒子的大肉棒……啊……幹到母親的肉穴裡……就是亂倫……是絕對不能做的禁忌……啊……啊……啊……現在……我的好兒子湯誠……正在用他的大肉棒……啊……啊……幹著媽媽我的小肉穴……幹得我……啊……爽得話……話都說不清了……啊……啊……」 聽到母親傻傻的回答,再感受到跨下的快感,湯誠感覺簡直爽得要飛了。伏身下去壓在了她的身上,本來揉著乳房的雙手死死的抱住了母親的雪臀,在她的肉穴中作起了最後的衝刺。 再幹得幾十下,湯誠已經到了暴發的邊緣:「媽,我能把精液射在你的肉穴裡嗎?」 「啊……不……不能……當然不能射在肉穴內……否則很可能懷孕……啊……就是這個,阿誠你絕對不能現在這樣,在媽媽的肉穴裡內射。因為精液會流到媽媽的子宮裡去!媽媽現在是危險期,媽媽的肚子會被阿誠你弄大的……」 精液盡數射到母親的子宮,爬在她的身上喘了會氣,湯誠爬起來問到:「媽,你的手機在哪?」 「在床頭櫃上,怎麼了?」 「沒什麼,照個相,紀念一下而已。」 撈過母親的手機,湯誠指揮著方嫻把雙腿大大的張開,還用手拉開肉瓣,露出正泊泊流出精液的肉穴。「來,笑一個。對,就這樣。好。」 哢嚓一聲,這淫穢的一幕被定格下來。 坐到旁邊,湯誠一邊劃著手機查看剛剛的照片,一邊伸出一隻大手在方嫻的嬌軀上撫摸著,香肩、酥胸,小腹、雪臀,他的掌心盡情地感受著母親胴體的曼妙。 「媽,怎麼樣。剛才被我幹得爽麼?」 「嗯,媽被阿誠幹好爽。」 「喜歡,我這樣幹你麼?」 「不喜歡。」 聽到這意外的回答,湯誠呆了一下,放下手機視線轉回母親的身上:「為什麼?你不是被我幹得很爽嗎?」 「雖然阿誠你幹得媽媽很爽。但是我們是母子啊,一個母親怎麼能喜歡兒子幹自己呢?阿誠想什麼呢?」 原來如此,一下釋然的湯誠一聲輕笑,伸手捉住了母親的陰蒂,一邊輕捏一輕淫邪的問道:「媽,母子是不能性交的嗎?」 「嗯……」陰蒂被捏的方嫻,發出一聲低吟,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道:「當然啦,我不是已經說了嗎。那是亂倫,是千萬不能做的。」 「那我們性交了嗎?」 「你這死孩子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性交了?阿誠你在想什麼呢?」 湯誠一下把方嫻拉起來坐著,讓她看著自己那私處粘滿的白濁,問道:「那這是什麼呢?」 「這不是就是阿誠你剛剛才射到媽媽肉穴裡的精液嗎?」 「所以,絕對不能亂倫!也絕對沒有和兒子性交過的媽媽你!現在肉穴中全是被你的寶貝兒子我幹過之後射進去的精液?」 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裡的邏輯混亂,方嫻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對啊。怎麼啦?」 「哈哈哈。」一種同時玩弄著母親肉體和精神的快感,讓湯誠得意的大笑起來:「沒什麼。沒什麼。媽,你真可愛。」 給了湯誠一個腦嘣兒,方嫻沒好氣的說道:「胡說什麼呢,有你這樣和媽說話的嗎?沒大沒小的。」 「哈哈哈。真的,媽,你真的很可愛。來,讓我親一個。」毫不在意地笑著說到,湯誠捧母親臉的就吻了上去。 「唔……嗯……嗯……唔……」 一個長長的法式濕吻,等湯誠放過她的時候,方嫻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但是,不待她喘一口氣,湯誠已經陰莖一頂,又闖進了她的肉穴,奸了起來。 緊緊地抱著那迷人的嬌軀,胸膛死死蹭著兩團軟肉,大嘴不時印上那兩瓣性感的紅唇,跨下肉棒沉緩而有力地撞擊攪動著蜜穴。和自己的母親扭作一團的湯誠,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了一旁的手機。於是,翻身一倒,平躺在床上,一手抓過手機對著母親開始拍攝視頻,一手拍拍她的雪臀道:「騎上來,自己動起。」 叉著腿跪到湯誠的腰間,方嫻雙手握著自己兒子的陰莖。讓那還泛著她淫液亮光的龜頭,對準了自己的小穴。 沒有前戲,沒有猶豫,就這樣雙手握著肉棒。方嫻緩緩的沉身坐下,讓親生兒子那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擠進自己的肉瓣,撐開自己的陰道,一直頂到小腹深處的盡頭,將嬌嫩肉穴塞得滿滿的。雙手撐在兒子的胸膛上,方嫻跪在湯誠的腰間,彎曲著大腿,一起一伏地套弄起來。 「不是這樣,要讓我看得見陰莖是怎麼在你的肉穴裡進出的,腿分開一些,手不要擋在前面,背到身後去。對,就這樣。動作也要更大一些,更快一些。還有乳房,乳房也要甩起來。」 說著,湯誠伸出一隻手,攤到方嫻的乳下一點。「甩起來,甩起來。乳房要甩得能在我手上打出響。」 在湯誠的指揮下,方嫻雙腿大張、叉開蹲著,兩手背在後,深蹲一樣的快速起伏著身體;胸著一對豐滿的玉乳,大幅的甩動;為了達到湯誠的要求,她每次起伏還特意地彎腰挺胸,讓乳球甩在湯誠的掌上能啪啪作響;至於那汁液淋漓的妙穴,就在這一起一伏中包裹著湯誠聳立的肉棒不停吞吐。 拖過枕頭枕在腦下,湯誠一手拿著手機錄著這香豔的視頻,一手抬起逗弄著母親甩動的乳球;肉棒上舒爽快感陣陣傳來,享受著自己著美貌生母的竭力侍奉,實在是好不愜意。 「嚶……」比起之前才射了一發的湯誠,這次倒是方嫻先承受不住。壓抑不住的呻吟越來越激烈,直到起伏的動作忽然一停,發出一聲若喜若泣的嬌鳴,一股水流猛地沖刷到湯誠的龜頭上。 「別停下來,別停下來。媽媽你爽了,我還沒爽呢?」湯誠拍打著方嫻的雪臀。 本來之前的動作就很消耗體力,不停蹲伏得腿都酸了的方嫻;在這潮吹都還沒完,敏感到不行的狀態下勉力動了兩下,便再也不行了:「媽媽……媽媽好像不行了……要壞掉了。」 「怎麼會,不會那麼容易壞掉的。媽媽你要對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絕對夠耐幹. 」 湯誠可一點也沒有放過自己母親的想法,不過倒也看出她確實有些體力不支了。便將母親從自己身上拖下來,讓她撅著屁股趴在了床上;端著肉棒在母親濕漉漉的秘處蹭了兩下,正準備幹進去,卻瞟到了那朵可愛的小菊花。想起先前才給母親灌過腸,肉棒一滑便來了菊門。 「媽,你的屁眼還從來沒被幹吧?」 「嗯。」 聽到母親的回答,餘音未落間,湯誠便猛力的一頂,抵在母親菊門的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狠狠地就齊根幹了起去,低吼道:「那媽媽你的菊處我就收下了!」 「唔!」菊穴的初次體驗就來得這麼猛烈。方嫻被這一下,幹得本來趴著的上半身,一下就撐了起來;螓首微仰、妙目大睜地發出一聲悲鳴。 不過爽到一半正是不上不下之時的湯誠,卻絲毫沒有讓母親緩衝一下的意思,毫不停頓地就開始了挺動。 方嫻只得緊緊的咬著牙關,雙手抓著床單死死捏住;硬生生的用初次開苞的菊穴,承受那粗壯肉棒的撞擊。 不過她的這個禽獸兒子,可沒有就此打住。 跨下聳動不停,湯誠伸手抄過一旁的手機扔到母親眼前。 「打開手機,重複播放裡面剛剛拍的視頻。同時用語言把視頻的內容念出來。」 打開手機播放起剛剛自己與兒子交媾的視頻,方嫻一邊承受著兒子的姦淫,一邊敘述著自己剛剛才的淫態:「……我的雙腿張成M型,蹲在兒子的身上,不停的聳動身體,讓他的肉棒在我的肉穴內,和肉壁不停摩擦……」 伏下身去,胸膛貼著那香汗淋漓的裸背,雙手撐在在床上;一邊和母親一起觀看著她與自己的交媾視頻,一邊聽著她淫靡的複述;湯誠快意的姦淫著生母的菊穴。龜頭肆意地感受著那從未被開發過的嬌嫩壁肉,小腹啪啪啪地撞擊在雪臀上,在狂暴地聳動了數分鐘後,湯誠總算是爽了個夠,把精液統統射到了母親的直腸中。苦苦死撐的方嫻,終於全身一軟地趴在了床了。 拿過手機,起身抽出肉棒,把母親前後雙穴都是精液的樣子記錄下來後;湯誠這才側身躺下,將已經軟作一團的母親摟進懷裡輕憐蜜愛一番後,一起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懷中的靚母已經不在。 伸了個懶腰,湯誠從床上起身,拿過睡衣,隨意地套上。靈魂契約內的惡魔之力,在他體力流趟;雖然只能用來啟動契約操縱母親的靈魂,但仍然在不知不覺中讓他的體質越來越像惡魔般強韌。絲毫不因昨天的縱欲而有任何宿倦,湯誠感覺自己的體力從未如此充沛。 緩步渡到客廳,卻見母親正在涼臺上曬晾衣物。 普普通通的淡黃色T恤,外罩一件長袖荷葉底小馬甲,下身則是淡紫色的及膝長裙。金黃的陽光下做著家務的身影,一股賢慧的居家主婦氣質讓湯誠看得迷醉不已。 一邊繼續把洗好的床單衣物掛上衣架;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的方嫻一邊道:「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 來到母親的身後,從背後將其摟住,湯誠道:「睜開眼發現媽媽你不在,懷裡空蕩蕩的,就起來了。你呢?今天沒去照看書店?」 「我一早就出過一趟門了。和店裡的小楊交待了下才回來的。你昨天才醒過來,媽媽今天在家裡陪陪你。」 對湯誠無理的行為不覺為異,方嫻由著兒子從背後抱著自己,上下其手地在自己身上亂撫。淡定地將衣物全都掛好,這才拉開他的手,把先前用來盛衣物的水盆拿回浴室放好。卻又馬不停蹄的跑到廚房,掀開灶上燉的一鍋湯,檢查了一下火候。 「熬的什麼?」湯誠跟到了身後。 小心的蓋上上蓋子,卻又翹起一點,免得翻滾的湯溢出來,方嫻轉過頭,看著兒子的眼光中滿是關愛:「給你煲的雞湯。你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不補補怎麼行呢。」 伸手把火關掉,湯誠把手指摁到方嫻的三角地帶,邪邪地說道:「雞湯哪有媽媽你的鮑魚好啊,讓我的大肉棒多嘗嘗你的小鮑魚可比什麼都來得補。」 身為傳統婦女的方嫻,呆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湯誠的意思,臉色一板,一臉嚴肅的對他教訓道:「媽媽說過多少次了,母子之間是不能做這種事的,這是亂倫。」 不過回答她的,卻是湯誠左掌上的五芒星。 …… 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方嫻感覺頭有些暈,自己剛才好像在說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媽,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一旁,自己的兒子湯誠,正一臉關心的問到。 晃了晃頭,不再深思,方嫻對兒子搖頭笑道:「媽沒什麼,倒是你,昨天才醒過來,身體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說著,方嫻伸手撫在兒子的頭上,想到他昏迷了一年的『病情』,眼中滿是關切。 「嗯,你這一說……我好像頭一直還是有點暈。」臉上掛著邪惡的笑意,湯誠的身體假惺惺的晃了晃。 對於兒子這種拙劣的表演,一點也沒察覺異樣。方嫻一下緊張起來,飛快的扶住湯誠,然後抓起他的一隻手就按到自己胸前揉動起來,滿是擔心的問道:「現在呢?有沒有好點?」 「嗯,好像是好一點了。」毫不客氣的順著母親的動作,就捏起了她的乳肉,湯誠還故意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怎麼我一揉媽媽你的乳房,就感覺好一些了呢?」 兩朵紅霞一下爬上了那秀美的臉龐,方嫻有些羞恥地說道:「阿誠你得的,是一種很特殊的病。得了這種病的男人,必需時常和自己的母親性交,不然就會暈倒變成植物人。」 「難怪我感覺還是有些不舒服呢。看來是因為沒有幹媽媽你的肉穴。」 拉著湯誠的手,方嫻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道:「走吧,去媽的房間,幹一下媽的肉穴就會好了。」 「好,我一定好好的幹下媽的肉穴。」聽到這裡湯誠哪裡還按捺得住,迫不及待地將方嫻一把抱起,飛也似地跑進她的房中。 剛剛才起來,也沒收拾,床上昨晚歡愛的痕跡還清晰可見。方嫻這可憐的女人,卻馬上又要再次在這裡被自己的兒子瀆玩。 將方嫻扔到床上,湯誠飛快的脫下衣物,一臉的猴急:「媽,看樣子這對我的病真的有效啊。一想到可以幹你,我精神也好了,力氣也有了,比剛才好多了。」 方嫻坐在床上,也脫去了衣物。靠到床頭,把枕頭墊在身後。她張大了一雙美腿,兩手瓣開了自己的肉瓣,將粉紅色的蜜穴亮了出來。「有效就好。來,阿誠,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試試。」 見到母親如此『有誠意的邀請』,爬上床的湯誠自然不會讓她久等。也不做什麼前戲,挺著怒漲的肉棒就直奔主題。一記兇猛的撞擊,直接就幹進了自己母親那粉嫩的肉穴。 上得太急,裡面還有些乾澀,湯誠一邊幹一邊對自己的母親說:「媽,裡面好像有點幹。」 「好,好,別急。媽給你想想辦法。」方嫻抬起雙手,按住自己胸前的豐乳輕輕揉弄。閉上眼睛,腦海裡使勁的想像著各種歡愛的情景。 不一會,方嫻的鼻子裡傳出了誘人的哼哼,肉穴裡開始濕潤起來。 攪動著肉棒,發現自己母親的肉穴越來越好幹,湯誠聳動得也越來越迅速。 龜頭颳著生母的媚肉,一下下撞擊在她的妙穴盡頭。 身子被自己的兒子奸得又酥又麻,方嫻卻完全顧不上享受那蝕骨的快感。她關心的只是兒子的『病情』:「阿誠,現在呢?你幹著媽的肉穴,感覺有沒有好些?」 「好多了,好多了,媽媽你的肉穴實在是太美妙了,把我的陰莖爽得半死,幹著你的肉穴,我頭也不暈了,身體也不虛了。」湯誠下體聳得飛快,小腹啪啪啪的撞擊在方嫻兩股之間,大龜頭不停的衝擊著她的花蕊。 「那就好,有效就好。」方嫻張大腿,任由湯誠的肉棒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體內撞擊。她雙手捧著兒子的面頰細細撫摸,滿懷母愛地說道:「以後,你就多玩玩媽媽。每天按時幹幹媽媽的小穴。阿誠,答應媽,千萬不要再倒下去了,媽不能沒有你。媽現在也就是為著你而活的了。」 一邊用力的狠幹,湯誠一邊答道:「放心,我一定不會再倒下去了。能夠奸到這麼漂亮的媽媽,我怎麼會捨得再倒下呢。安心吧,媽。就算是為了以後能天天奸你的小穴,我也不會再倒下了。」 「嗯。只你的病能好起來,媽媽天天都讓你幹個夠。你想怎麼奸媽媽都行。」 方嫻眼角泛著淚花,柔美的臉龐掛著一絲欣慰的微笑。 不顧倫理和道德將肉體獻給兒子姦淫,這個賢淑的女性並不是自甘墮落,而是選擇犧牲。如果不是為了給兒子『治病』,誰要想玷污她的貞潔,得到的只能是她的屍體。靠著惡魔契約的力量,把這樣善良的母親扭曲玩弄。禽獸一樣的湯誠沒有一絲內疚,他腦子裡充滿的只是無盡的淫欲。「媽,你怎麼不叫了。之前你閉著眼,呻吟那幾聲可真不錯。我就喜歡聽你被我幹得浪叫的聲音,叫給我聽聽。還有你的手,也別停啊。繼續搓自己的乳房。」 點點頭,方嫻風騷的搓揉著自己的乳房,給自己的兒子表演起浪叫。雖然,已經育有兩個孩子,但她本質上也不過是一個性格傳統的良家主婦而已。何曾做過這些事情,又哪裡學得像。動作太假,聲音做作。 但是,湯誠卻完全不在乎。 賢淑保守的美貌生母,在自己扭曲下乖乖的生澀獻媚,而又對自己所作之事的淫邪毫不自知。他要的,就是這種同時玩弄自己母親心靈和肉體的邪惡雙重快感。 方嫻一雙修長的美腿,彎成了M型大大張開。湯誠就正好把雙手扶在她的兩個膝蓋上,以此借力聳動下體。一邊欣賞自己母親的『表演』,一邊盡情的姦淫著她的蜜穴。 做作的大力搓揉,漸漸變成了情不自禁的激情揉撫;虛假的誇張浪叫,漸漸變成了悅耳的嬌吟。被兒子奸得高潮迭起的肉穴,讓方嫻很快就從虛假的『表演』,轉變成了本性的流露。 但對於這位母親來說,比起肉體上強烈的快感,更重要的還是她的兒子。看著愛子騎在自己肉體上,快意馳騁的那一副『健康』模樣,才是真正讓她感到幸福的東西。 無論被兒子幹得多爽,哪怕是在被奸上高潮之時。方嫻那明亮的眸子,都始終慈愛的注視著湯誠。就像任何一個溫柔的母親,寵溺地看著自己撒嬌的愛子一樣。只是,這愛子『撒嬌』的方式如此的奇特。竟是用那醜陋的生殖器,插在自己當年的出生之地肆意姦淫。 粗大的陰莖,抖動著把精液射在母親肉穴的深處,卻沒有一絲一毫軟下來的跡象。湯誠乾脆換成坐姿,把自己的母親拉進懷裡,抱著她的雪臀繼續姦淫。 和自己的愛子,緊緊貼在一起,胸前的豐乳,死死的壓著湯誠的胸膛。如玉的長腿絞在他的腰際;雙手攬住他的背;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方嫻和自己的兒子交頸而擁,承受著肉棒的抽插。 兒子的肉棒姦淫著母親的肉穴。「媽,我的大肉棒幹得你爽嗎?」 「嗯,阿誠的大肉棒好厲害呢。媽的小穴被你幹得爽死了。」輕輕地閉著眼睛,承受著兒子沖滿力量的撞擊。感受到他的『健康活力』,方嫻搭在兒子肩頭的秀美臉龐上,濃濃的全是欣慰。 兒子的肉棒用力的姦淫著母親的肉穴。「媽,叫大肉棒兒子。」 「嗯,大肉棒兒子。媽媽最愛的大肉棒好兒子。」雙手輕撫著兒子的後背,感慨著它的寬大。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兒子原來已經長得這麼大了啊。方嫻扭動自己柔軟的胴體,更深的陷在了愛子懷抱之中。 兒子的肉棒用盡全力的姦淫著母親的肉穴。「媽,說愛我。說愛我的大肉棒」 身體承受著兒子的姦淫,心靈卻完全不認為這是淫邪。耳中聽到禽獸兒子的下流要求,卻毫不猶豫的認作是愛子對母愛的呼喚。「傻孩子。這還用說嗎。你就是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心頭肉啊。」抬起了頭,和愛子眼對著眼,方嫻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說道:「媽媽愛你。媽媽愛你的陰莖。從你一生下來,媽媽就愛著你,媽媽的大肉棒好兒子!」 兒子的肉棒死死的頂住了母親的花蕊。「媽,我要射了。我要給你的子宮授孕。」 四肢收縮,緊緊的纏在湯誠身上。方嫻的肉體,淫穢的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交合在一起,臉上卻洋溢著聖潔的光芒。「射吧,射吧。媽媽在危險期呢,射進來讓媽媽懷孕吧。只要能讓你爽,只要能讓你的病能好起來。你想在媽媽的子宮裡射多少精液都行。媽媽願意讓你把肚子搞大,媽媽願意為你生孩子。媽媽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兒子再也忍不住,把大股大股的精液灌進了母親危險期的子宮。 愜意的把陰莖泡在母親的肉穴中,輕輕撫摸著她細膩的皮膚,縱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湯誠心中還是不由自主地浮起一股夢幻感。 一直以來母親都是自己意淫的最大目標之一,不過每次想到賢淑的母親如果真的變成一個和兒子通姦的蕩婦,哪怕是在意淫中也會讓他有些遺憾感。母親最吸引自己的,就是那股現在越來越少見的,傳統婦女的賢慧氣質。如果真的被調教成一個淫婦,那就太可惜了。 現在,在惡魔之力之下。自己不但能償了多年淫願,母親也仍然還是那個賢淑的的母親。這會抱著母親的嬌軀靜下心來,實在是有些做夢的感覺。 捏著母親的乳肉,湯誠忽然想到昨晚和母親交奸的場景,忍不住說道:「媽,我們現在這樣,算是亂倫吧?」 伸手扶著愛子的臉龐,方嫻好笑道:「傻孩子,你怎麼能這麼想呢。這就和人工呼吸一樣。為了救人,一個女人嘴對著嘴給男人做人工呼吸。你能說他們是在親吻嗎?行為是一樣的,但是性質不一樣。當然,在別人眼中我們會被當成是亂倫通姦。但是,實際上這並不是一回事。為了色欲這麼做才是亂倫,我們現在這樣做是為了治病,只是一個加強版的人工呼吸而已。注意一下別讓外人知道就行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湯誠裝成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心中卻在狂笑。 「也就是說,只要我還『病』著,怎麼幹你都沒事。『病』好了後再奸你就是亂倫,對吧?」 「對,所以你現在怎麼奸媽媽都沒事,但要是你的『病』好了,就一定不能再幹媽媽了,那是亂倫知道嗎。」說著,方嫻忽然從湯誠的懷裡撐了起來,狐疑的看著他:「阿誠……你……你不會『病』已經好了吧?為了……為了……才裝病……」 「媽!你說什麼呢?我是你的兒子啊,這多年來,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湯誠一副含冤受屈的表情,把仍然插在方嫻肉穴的陰莖聳動了幾下。」感覺到沒有,多硬。你剛才也說了。如果『病』好了還奸你,就是亂倫。我又怎麼會對媽你起亂倫的心思呢?不起這心思,自然不會硬,更不會奸你?只有在不是亂倫的情況下,我才不會有心理負擔的硬起來幹你。也就是說,只要我下面能硬,能奸你,就表示我的『病』還沒好,媽媽你就應該要好好的讓我奸個夠。」 腦子被湯誠這狗屁不通的邏輯繞得有點暈,方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在契約的力量下,她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套說辭,深深的記在腦中。接下來便有些發愁:「阿誠。你的大肉棒,剛剛才在媽媽的子宮裡射了那麼多精液,現在又這麼硬了,『病』情一定還很嚴重,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沒事,我現在的感覺其實挺好。總之,以後媽你沒事多讓我幹幹. 至少,應該是不會再暈倒吧。」說著,湯誠便躺平了身體,讓母親跪坐到腰間,雙手扶著怒漲的肉棒,將其納入自己的蜜穴。 「也只好這樣了。以後你沒事的時候,就多幹一幹媽媽吧。」就這樣半跪著,雙手扶在肉棒根處,方嫻柳腰輕擺上下起伏,讓給它在自己的蜜穴中細細攪動。 雙手枕在腦後,湯誠什麼也不用做,就可以在母親的盡心服侍下,愉悅地感受著她那蜜穴的銷魂。 「媽,怎麼樣,被自己兒子的大肉棒幹在逼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想。」 「啊……阿誠……你的大肉棒……啊……啊……媽媽的肉穴……被你的大肉棒幹得好爽……當年……你就是從這個地方被媽媽生出來的呢……現在你的大肉棒……又故地重遊了……啊……啊……沒想到……當年媽媽生下的那個個小小人兒……現居然長得這麼大了……光是你的大肉棒……就把這當年出生的肉穴……塞得滿滿的……幹得媽媽淫水直冒……啊……」 半跪著不停彎曲自己的大腿來套弄實在是太累,肉穴裡不停傳出的快感更是讓方嫻全身發軟。於是,她乾脆向前一倒,趴在湯誠的胸口。一對豐滿美乳,壓上他的胸膛不停蹭動。雙手仍是握在肉棒上,扶著它不讓其滑出自己的肉穴。豐腴的雪臀不停扭動,讓兒子的肉棒和自己的穴肉緊貼在一起磨來擦去。 這小穴裡的每一寸壁肉都被奸到的絕妙快感,讓方嫻有些如癡如醉。那銷魂的快感,讓她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美目迷離的看在空處,微張的小嘴急促喘息著,唾液從兩瓣紅潤的嘴唇中不自覺地流出,浸濕了湯誠肩頭一片。就像一隻發情的雌獸,她不住的用肉穴套弄著親生兒子的肉棒。 猛地,肉棒中熱滾滾的精液洶湧而出,沖入方嫻的花蕊,灌入她的子宮,燙得她痙攣般的劇烈抽搐。肉穴深處一股激流,也對著仍在不住射精的龜頭宣洩而出。那濕潤肉感的朱唇也再次輕啟,低聲喃呢:「射進來了……啊……射進來了……阿誠的大肉棒被媽媽的肉穴套爽了……把精液都射進媽媽的子宮裡來了……」 不費一絲體力,就在母親的侍奉下爽了個夠的湯誠,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媽。」 「嗯?」 「謝謝你。」 「傻孩子,謝謝什麼啊。我是你的媽媽啊。」 「媽,我想玩你的乳房。」 「來吧,嗯……」 「媽,我想吻你。」 「唔……滋……唔……嗞……嗞……」 …… 數個月後。 湯誠擺弄著三腳架上的相機。 方嫻側坐在對面的地板上。水晶般的高跟鞋、白色的縷空蕾絲長絲襪、同樣白色的縷空蕾絲手套、還有那王冠型的頭紗。漂亮的婚紗穿在身上,卻沒有最重要的衣裙。這奇特的裝扮,讓妙體盡裸的方嫻身上,同時散發著純潔與淫穢的氣息;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更是讓她閃耀母性的光輝。 「好了。」 湯誠從相機邊跑了過來,一身禮服的他,肉棒卻從拉鍊中鑽出來,聳在外面,怪異萬分。不過他自己卻一點也不在意,跑到方嫻邊上面向相機站好,方嫻則馬上把臉靠了過去,兩瓣紅唇吻在了那紫紅的龜頭上。 閃光燈亮起,把這淫穢的一幕永遠的定格下來,成為這兩個永遠無法真正結婚之人的特殊婚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