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語: 姐妹情深義重,相憐本是同命, 困難一起面對,二女勇鬥惡龍, 妹妹扒襪撅臀,姐姐跪迎入甕, 領導故作推辭,口交雞巴棒硬, 叫聲婊子聽真,老二順利入腚, 前前後後抽操,好似和尚撞鐘, 笑看妹妹挨操,姐姐目不轉睛, 雞巴時而抽出,急張小嘴恭迎, 來來覆覆往返,直至射出濃精。 *********************************** (五) 回到家天色漸暗,我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又胡亂吃了些東西便睡下 了,今天真是感覺十分睏乏。轉天,豔陽高照。 一直睡到下午一點多我才醒,但懶得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看電視。剛看了一 會兒手機便響了起來。我拿過手機一看是丁穎的號碼,急忙接聽:「噯,妹子是 我。」 「姐,我在樓下了,不上去了,你下來吧。」電話那邊傳來丁穎嬌滴滴的聲 音。放下電話,我急忙穿好衣服攏了攏頭髮就下樓。走出針織樓,就在路邊我一 眼看見了丁穎那輛黑色的瑞奇轎車。 這是一輛車型比較老舊的國產車,三姨專門給丁穎配的,雖然時常出些小毛 病,但丁穎很愛惜這輛車,沒事兒就擦。在公司裡,丁穎跟我既是同事又是姐妹, 她與三姨的關係比我還要更進一步,在我跟著三姨之前丁穎就已經在三姨手下了。 雖然她管我叫聲「姐」但其實論資排輩的話我還要矮上一點兒,這一點從全公司 三姨只給丁穎配了車就可以看出來。 丁穎模樣甚至比我還好,年紀又輕,身材特棒,難得的,她的『活兒』特別 好,尤其喜歡『髒活兒』辦起事兒來一絲不苟十分認真,上過她的男人都對她很 癡迷,唯一的缺點就是脾氣不太好,也是個火上房的性子,有時候丁穎發起脾氣 來我也讓她幾分。 我看見丁穎的同時她也衝我招招手扭身又鑽進了車裡。 丁穎比我小一歲,個頭兒比我高一點兒,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膀,圓圓的 臉蛋兒,彎月眉,筆直的鼻樑,盈盈的小嘴兒,皮膚又白又嫩彈性十足,上身穿 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豐滿的奶子掛在胸前,瘦腰長腿,下身是一條黑色的亮 皮緊身褲,屁股又肥又大比我還大上一號,走起路來微微上翹十分誘人,結實的 大腿,修長的小腿,小腳兒更是靈巧,一雙鹿皮色半腰的靴子更襯托出她的美妙。 我小跑到車前,打開門坐進了副駕駛位置。 「給,三姨給你的。」我剛坐好,丁穎便扔給我一個信封。我用手一摸,知 道是錢,看也沒看就塞進了褲兜裡。 剛聊了兩句丁穎就順手抽出一支煙點上,我知道她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吸煙, 不禁問:「咋了?碰上棘手的了?」 丁穎沒說話,只是使勁吸了口煙點點頭。 「操他媽的!那個雞巴老周!出的他媽的餿主意!」丁穎掐滅了煙狠狠的罵 道。 我急忙問:「咋?還是張莊?」 丁穎白了我一眼說:「可不是!」 我想了想說:「三姨不是讓小報寫文章臭他們嗎?」 丁穎皺著眉說:「操他媽老周的餿主意,那幾個小報的記者收了錢胡寫亂寫 還點出了九州的名字!讓人家逮了個正著,現在九州拿著證據已經告到法院,非 要追究幕後的人,這下倒好,人家九州沒臭,咱們自己卻弄了一身騷!」 聽了丁穎的話,我隱隱感覺事情有些棘手,隨即勸慰道:「妹子,別著急, 辦法總會有的。」 丁穎小嘴兒一嘟白了我一眼說:「你就少說風涼話吧,我的難處你哪知道!」 我一聽,心裡也來氣,分辯道:「這咋是風涼話?姐是替你著急呢!」 丁穎「哼」了一聲說:「三姨還是向著你。這難活兒就留給我了。」 我說:「妹子,你以為我這活兒就輕鬆了?你知道我今兒為啥歇了?昨兒一 天在商委泡著,先是讓於處的兒子操了,然後於處又操我,最後還讓李處操了一 頓,就這一天,嘴裡射了兩次,屁眼兒裡射了一次,跟李處的時候我都尿了褲子。 這一天下來渾身就跟散架似的!」 丁穎聽了,馬上說:「你辛苦,可你有回報啊,畢竟事情辦成了。我呢?三 姨讓我這幾天陪陪土地局的劉局,我陪了他三天,他就操了我三天,操完屁眼子 還讓我用嘴唆了!操他媽的!他不煩我都煩了!可這也就算了,誰讓咱幹這行呢? 可到現在,都快招標了,連句痛快話兒還沒有呢!這不是耍我啊?!」 我聽完,想了想問:「那三姨咋說?」 丁穎道:「三姨現在也沒啥好辦法,三姨說了,實在不行只能把錢退給華安。」 我問:「那劉局就一點兒話也不給?」 丁穎又抽出一支煙點上說:「意思我都說了,錢也給了,看意思劉局也難做。」 我忽然想起老徐,問:「那你這幾天就沒看見老徐?他咋說?」 丁穎「切」了一聲說:「劉局是他領導,劉局都沒轍,你指望老徐那個王八 蛋?」 我說:「那他咋也有個話兒啊?都是老相識了,又不是頭次,他怎麼著也給 出出主意?」 丁穎聽完哼了一聲沒說話。車裡一時安靜下來,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不知怎麼結束,忽然丁穎說:「姐,要不這事兒你幫幫我?」 我一聽遲疑了一下,隨即問:「那……咋幫?」 丁穎說:「劉局這幾天雖然我陪著,但他總嚷嚷再多一個人一起玩兒才好, 要不你給我打打下手兒?」 我聽完,沈吟下來。 丁穎似乎看出我不太願意,瞪著我說:「咋?這點小事兒就不樂意了?」 我急忙說:「不是,三姨沒發話,我就這麼……恐怕不合適吧?」 我這話原本是推辭,可丁穎一聽卻說:「那又有啥了?我現在就給三姨打電 話,讓她直接跟你說。」 說著話,丁穎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三姨的電話,我想攔已經晚了。 「啊,三姨,是我。我正在沈麗這兒了,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去劉局那兒,您 看……?」丁穎說。 我坐在旁邊,三姨跟丁穎說啥我不知道,只聽她又說:「對,我現在缺人手 呢,娜娜,萍萍她們都有事兒,就沈麗閒著呢,讓她給我打打下手,說不定劉局 一高興這案子就有戲了。」 剛說完,丁穎把手機遞給我說:「三姨跟你說話。」 我急忙接過來:「噯,三姨是我。」 只聽三姨在電話裡說:「剛聽丁穎的意思讓你過去幫她,反正你也閒著,就 去吧。」 我心有不甘,急忙說:「三姨,商委那邊還沒砸實,我怕……」 還沒等我說完,三姨便打斷了我,說:「上午我跟李處聯繫了,於處那邊既 然答應了,應該不會出差頭。後面的事情我讓別人跟進,你現在先幫丁穎,這個 案子重要,你別掉以輕心。」 我聽三姨的意思是鐵定讓我幫丁穎了,只好說:「哦,知道了,您放心,我 盡力。」 掛了電話,我感到有些失望,原本這個案子前期是我的,可後來三姨又讓丁 穎做,她做不成現在又拉上我,這算咋回事兒呢?但三姨既然說話了,我也不好 再說啥。我略微調整了一下心情把手機還給丁穎然後問:「那你說我咋幫你打下 手兒?」 丁穎見拉上了我,似乎很高興,笑著說:「打下手兒你還不明白,就是我和 劉局幹事兒的時候你在旁邊照應著點兒。」 我看丁穎那得意的樣子頓時心裡來氣,故意說:「哦,是讓我望風啊。」 丁穎一聽,白了我一眼說:「操!望啥風?你別裝傻啊?!」 我看她生氣,心裡高興,笑著說:「咋裝傻了?不明白嘛,問問你。」 丁穎說:「咱姐妹也不是沒一起共過事兒,我這意思你真不明白?」 我繼續裝傻道:「真不明白啊?」 丁穎被我氣樂了,笑著說:「好啊,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所謂讓你給 我打下手兒的意思就是劉局操我屁眼兒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等他抽出雞巴來你 就湊過去給他唆了。明白了嗎?」 我聽完,笑著推了她一下說:「去你的!咋說的這噁心!」 丁穎笑著說:「誰讓你裝傻的!」 我想起什麼,又問丁穎:「劉局都有啥愛好?」 『愛好』算是我們之間的黑話,意思就是劉局跟女人玩兒的時候都喜歡咋樣 來。 丁穎說:「他啊,愛後路,然後前叼,一般都口爆。」 我聽完,點點頭。 最後我說:「說好了,今兒我可不去,累了,我得休息。」 丁穎聽了點頭說:「想去我也不帶你,今兒晚上我和劉局有個飯局,二人世 界。」 我笑著說:「你行啊!又去哪兒開席?」 丁穎看了看表說:「行啦別問了,你快下車吧,我還要接劉局呢。」 臨下車丁穎對我說:「明兒早晨9點,還是在這兒,我來接你。」我點頭答 應下車。 轉天。 早晨我一起床就發現天陰陰的,雖然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但現在的天氣 預報也不是那麼準確。沖了個澡,吃過早點,我看看時間還早便坐在梳妝台前慢 慢打扮。化了點淡妝,然後先翻出一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穿上,外面是一條黑色 的直筒褲,黑色的高跟鞋。上身相對簡單,一件緊身的粉色收腰衫,外面是泛白 色的外套。 我這兒剛收拾利索,電話就響了,我一看號碼是丁穎,也沒接,直接下樓。 本以為丁穎就在樓下等我了,可走出針織樓一看卻不見丁穎的車,正要給丁穎打 電話,她卻先打了過來:「喂,姐。」電話那邊丁穎似乎有些著急。 「咋了?你在哪兒呢?」我問。 「操他媽的!別提了!我堵半路上了!」丁穎罵道。 我急忙說:「你先別急,你在哪兒了?」 「迎賓道這邊,靠著花滿樓不遠。」丁穎說。 我想了想說:「那行,你就找個地方靠邊停吧,我坐三輪摩託過去找你。」 丁穎沈吟了一下,說:「那也成,我就把車停花滿樓樓下了,你過來吧。」 放下電話,我出了小區剛走到等車點,老趙就把車停在我面前:「閨女,要 車啊?」今天老趙似乎心情不錯,一臉笑容看著我說。 我一下鑽進他的車裡說了句:「走,迎賓道,花滿樓酒樓。」 老趙點點頭喊了句:「好叻!」開動了摩托。 本以為老趙的車小到處都能走,哪知道剛拐出土山道就被堵在了半路上,前 面、後面都是車,一動都不動,可把我急壞了,我急忙又給丁穎打電話:「妹子! 我也堵半路了!這是咋回事兒啊?」 電話那邊丁穎卻不急了,只聽她說:「姐,別急了,我剛聽說了,今天是有 大領導來視察,好多路段都封了,我給老劉打電話了,他現在也堵著呢,咱們也 別急了,估計一會兒就放行。」 聽了丁穎的話,我才放心,掛了電話,我坐在車裡和老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了起來。 「看這天兒要下雨,閨女,你也沒帶個雨具啥的?」老趙說著話從口袋裡掏 出一支煙點上。 「沒事兒,我回來的時候有車送。」我隨口說。 忽然我想起什麼,問:「老趙,退休金有著落了嗎?」 老趙點點頭說:「有了,我跑了好幾次廠子,後來又上訪,好歹總算有個說 法了。」 我笑著說:「那就行,以後就有保障了。」 老趙說:「畢竟國家還是管我們的,總不能看著我們沒著落吧?」 我笑著說:「有了退休金你就別幹這個了,多辛苦啊?在家養老得了。」 老趙回頭看看我,笑著說:「你覺得我老啊?我可渾身都是勁兒!讓我在家 呆著非把我憋出病來不可!我可閒不住,還是繼續幹這個吧,有樂兒!呵呵。」 我點點頭笑著說:「你不樂意在家是因為沒有老伴兒,再找個老伴兒就行了。」 老趙笑著說:「不是沒人給我介紹。」 我笑著問:「那好啊,咋樣?」 老趙說:「我嫌她老,雖然歲數還比我小一歲了,可牙都掉沒了,滿嘴假牙, 我可受不了。」 我聽了,哈哈的笑著說:「瞧你!這個歲數了,只要人好就行了。」 老趙笑著說:「我還想找個年輕點的呢。」 我一聽,撇了撇嘴,心說:就您啊?還想找年輕的? 老趙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笑著說:「閨女,你別看我這樣,我雖然年紀大了 點兒,可心裡年輕著呢,不瞞你說,前陣子我一直給美美髮廊拉活兒,那個女老 板還說要跟我搭夥過呢。」 「美美髮廊?你是說一號樓樓下一層的那個?」我驚訝的問。 「對對,就是那個。」老趙說。 我笑著說:「哦,她家啊,我常去,那個老闆娘姓金,給我做過頭髮,手藝 還行。咦?她?」 老趙似乎有些得意的說:「咋樣?她還說要跟我搭夥了。」 我聽完笑得前仰後合的說:「老趙啊,你真逗,人家老闆娘是逗你呢!你還 當真。」 老趙也笑呵呵的說:「呵呵,我知道,小金人長得俊,又有手藝,咋會看得 上我?呵呵,我不過是想想罷了。」 見前面的車還是紋絲不動,老趙又點上一支煙問:「閨女,你總坐我的車, 我還不知道你姓啥了?」 我笑著說:「我叫沈麗。」 老趙點點頭,問:「你是做啥的?」 我笑著說:「你看呢?」 老趙回頭仔細看了看我,撓了撓頭說:「猜不到,你人漂亮,又年輕,模樣 又俊,還總往新城那邊跑,我猜不出。呵呵。」 我笑著說:「說了怕你也不懂,公關知道嗎?我是做公關的。」 老趙聽我說出『公關』這兩個字,忽然用驚奇的眼神望著我說:「你咋做這 個?不是糟蹋了嗎?」 我眨眨眼睛反問:「啥叫『糟蹋』了?你知道公關是咋回事兒嗎?」 老趙或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急忙辯解說:「哎呀!我說錯了,閨女你別 不高興,我是個大老粗,啥都不懂,就連大字都不認得幾個,你可別跟我一般見 識。」 我根本沒把老趙放在心上,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 老趙見我沒生氣,復又笑著說:「都是聽我那幫子老哥們兒說的……」 我笑著問:「說說,他們都說啥了?」 老趙臉上一紅,憨笑著說:「能說啥?都是幾個老光棍兒,說的那話都不入 耳。」 我笑著說:「那有啥了,反正也是呆著,你說說。」 老趙這才說:「我有個老哥們兒,經常在寶安道那邊拉活兒,聽他說,晚上 經常從那邊的保健屋裡有男女出來坐他的車,有次他單獨拉了個女的,挺年輕的, 還挺花哨,閒聊著就問那女的『閨女,你是干啥的啊?』那女的就說『公關的』 呵呵,其實誰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聽了老趙的話,我這才明白他是誤會我了,所以才有『糟蹋』一說,但轉念 又一想:其實我和那些女人們又有什麼區別?在某種程度上我甚至比她們還不如, 只不過我比她們高級一些罷了。 想到這兒,我苦笑了一下說:「其實,公關……也分很多種……」 老趙點點頭說:「對對,你跟她們肯定不一樣,你不是那種人,我看得出。」 我看著老趙的背影問:「你咋那麼肯定?」 老趙說:「你人好,每次坐我車都不用讓我找錢。」 聽了老趙的話,我笑著說:「就為這?」 老趙點點頭說:「可不是。」 忽的,老趙扭頭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閨女,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闖蕩,要 小心啊,現在外面壞人太多,別讓自己吃虧。」 雖是幾句話,卻讓我覺得一股暖流從心裡冒上來。實在沒想到,在這個立足 都越發困難的城市裡,茫茫人海,關心我的人竟然是面前這個六十出頭兒的摩托 車伕。 也就是瞬間,我調整了一下心緒,笑著點點頭說:「我知道啦,老趙,謝謝 你。」 又過了一會兒,總算前面的車開始開動了,很快,老趙就把我送到了迎賓道。 下車的時候我硬塞給老趙50元依舊沒讓他找零。 剛轉身,我就看見了丁穎的車,急忙開門鑽了進去。 「這身兒挺俏啊。」丁穎上下看了看我說。 我笑了一下說:「你也不差。」 今天丁穎依舊是一身黑,上身是黑色高領毛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緊身褲,黑 絲襪,黑高跟,配上她俊美的面容,不要說男人,我都有些動心呢。 丁穎順手塞給我一張金卡說:「三姨給的,一會兒你見機給劉局。」 我點點頭把金卡塞進口袋裡。車子啟動,我倆聊著直奔土地局。 要說現在的來安,土地局可謂是要風有風,要雨得雨。這市裡的大小項目九 城以上都跟土地有關,沒有土地局的批文啥事兒都辦不成。因此土地局成為來安 大小公關公司的重點關注對象,同時也成為來安紀委的『主要照顧目標』就拿這 兩年來說,僅僅是土地局的副局長就判了三個走了兩個,局長也換了兩屆,拿三 姨的話說,現在誰坐在那個位子上都如坐針氈。 不過,例外總是有的。就拿這個劉副局來說,年紀四十來歲,爺爺是老紅軍, 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爸爸又是省裡的要員,一家紅門,典型的官二代。這麼多局 長、副局長來來走走,唯獨劉副局穩穩地坐著。其實呢,他吃喝嫖賭樣樣不少, 可又有誰能撼動他? 車子拐上丹陽路,路盡頭是一片氣勢磅礴的建築群。兩隻威武異常的漢白玉 石獅子左右守在門口,旁邊的牌子上寫著:來安市土地規劃局。 進門前必須先留下來訪信息,很快,丁穎就拿到了兩張門卡將車開進了院子 裡。從正門到土地局辦公大樓之間是一片廣闊的停車場,足足有上百個車位,即 便如此依舊有人只能把車停在土地局外面。我細細看了看,停在這裡的車大部分 都是中高端的車型,國產車幾乎沒有。 停好車,我和丁穎徑直走進了辦公大樓。丁穎是輕車熟路了,她帶著我進了 電梯直達12樓。 電梯門一開,迎面是一個裝修豪華的金色大廳,中央有假山和水池,水池裡 甚至還有荷花。樓道里很安靜,丁穎領著我朝東走去。 「叮噹……」丁穎按下了一間寫有『副局長』辦公室的電子門鈴。 過了一會兒,裡面有人問:「請進。」 我跟著丁穎急忙開門走了進去。劉局的辦公室並沒有想像中的大,也就有五 十來平,裝修也很一般。白漆牆,普通的木色地板,房間中央的辦公桌也微微發 舊。我隨手關好門,靠近門邊左手有一排椅子,椅子前面有一個茶幾,茶幾旁邊 還有一台飲水機。 我一進門劉局就問丁穎:「這位是……?」 丁穎急忙笑著說:「您咋這健忘?昨晚上不是跟您說了麼,今兒我帶我姐過 來給您解悶兒?」 劉局似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說:「呵呵,對對。」 說著話,劉局從轉椅上站起繞過辦公桌向我走來。我仔細看了看這個四十出 頭的男人,中等身材微微發福,長圓腦袋有些謝頂,小鼻子小眼睛帶著一副黑框 眼鏡。上身是白色的襯衫,下身黑西褲,黑皮鞋。手腕上帶著金表。如果不是他 這身打扮,換做一身老百姓的普通衣服,那麼他也屬於那種「牛魔王身邊八百個 小鬼之一」的人物。 「來,坐。呵呵」劉局兩隻眼睛緊緊盯著我上下打量,一副貪色的表情,似 乎還算滿意。 「呵呵,你貴姓啊?」劉局問我。 我急忙笑著回應:「劉局您好,我姓刁……」 還沒等我說完,丁穎在一旁打趣的說:「對!叼雞巴的叼!」 劉局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和丁穎都笑了。我推了她一下說:「去你的,又 逗!」笑聲融合了氣氛,劉局讓我們坐在椅子上,他還打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 笑著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客氣,別客氣。」 丁穎笑著說:「啥自己人?真要是自己人,我求您那麼點兒小事兒,咋到今 天也沒個說法呢?」 丁穎說著話,暗暗用高跟鞋磕了我一下,我馬上明白過來,急忙笑著說: 「妹子,劉局是領導,處在劉局這個位子上,樹大招風,領導有領導的難處,咱 們應該多體諒。」 劉局一聽,急忙挑起大拇指說:「小刁說的對!小丁啊,你聽聽你姐姐這話, 深明大義!說的好!哈哈」我和丁穎也曾經一起配合過,當然知道啥叫『張弛有 度』丁穎把話說出去,我就要負責把話再拉回來。隨即,我笑著說:「不過劉局, 您看這個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要是能辦,還望您能幫忙。」 說著話,我從口袋裡掏出三姨給的那張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說:「三姨說 了,沒啥別的意思,就是看您太辛苦,讓您買包好茶喝。」 劉局聽完並沒有動作,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說:「既然你們三姨開門見山,那 我也不打幌子。明白說了吧,張莊那塊地你們就別想了。這個事情不單我辦不了, 就是你們找李局也照樣辦不了。」 我忙問:「李局是……?」 劉局說:「李局剛剛調任過來,是土地局的新局長。」 隨即劉局又壓低了聲音說:「你知道李局的來歷嗎?」 我和丁穎對視了一眼搖搖頭,他繼續說:「李局背後就是九州建築……明白 了嗎?」 聽了劉局這話,我和丁穎都明白了。劉局見我倆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 馬上說:「你倆也不必如此,你問問三姨,我這手裡還有一塊好地,就在港北, 那塊地除了稍微偏僻一點兒,無論從價值還是價格上來講在來安都屬一流。這也 就是現在,港北還算是市郊,要是再過幾年,那塊地恐怕就是現在的張莊。如果 三姨對那塊地有興趣的話,呵呵,我還是可以做主的。」 劉局這番話似乎有提神的功效,我和丁穎互相一對視便達成了共識。既然熊 掌得不到,那吃頓「魚」也可以嘛。 丁穎馬上站起來說:「劉局,我想失陪一下去打個電話請示請示我們老總。」 劉局看了看丁穎,點點頭說:「好,你問問三姨。記住,是港北203那塊 地,三姨應該心裡有數。」 丁穎點點頭急忙開門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劉局。 雖只是初見,但我從劉局的言談話語裡深刻感覺到他是條『大魚』原因很簡 單,我還沒見過哪位領導把賣地說得跟賣菜一樣簡單輕鬆。要知道,無論是張莊 還是港北,動輒都是上億的項目,可如此巨大的項目在劉局眼裡竟然如此簡單, 張莊不行就給港北?!想到這兒,我不禁暗自盤算如何才能把劉局牢牢地『粘』 住。 「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開口說話,不想劉局卻先主動了。 我忙微笑著說:「您看我像多大的?」 劉局上下仔細看看我說:「我看啊,也就二十六、七。呵呵」 我一聽,笑著說:「瞧您說的,我都三十出頭兒了。老啦。」 劉局一聽,故作吃驚的說:「哦?不像啊?」 我笑著說:「女人啊,老得快,我這也就是平日裡保養得還算到位。不像男 人,四十一枝花。」 劉局聽了,笑著點點頭說:「要我說,你這個年紀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就 像個熟透的蘋果。」 我急忙接過話茬兒,笑著說:「那您還不快摘?」 劉局一聽,來了興趣,笑著問:「那你告訴我,咋摘?」 我沖劉局飛了媚眼兒笑著說:「您是咋『摘』丁穎的,就咋『摘』我。」 劉局一聽「哈哈」的笑著說:「俏皮!俏皮!」 我看著劉局正色說:「實話說了,領導,打剛才我一進屋就覺得您氣度非凡, 特別像個大男人!讓我感覺您頂天立地的!我這人最最佩服像您這樣的英雄人物。 您看您,無論從說話、辦事兒、言談舉止、行動坐臥處處顯示出大氣,是男人就 應該像您這樣!」說著話,我挑起大拇指。 雖然我這是赤裸裸的拍馬屁,但卻拍得劉局十分舒坦,他聽完笑著說:「哎 呀!小刁啊!可不敢這麼說!」頓了一下,劉局輕嘆了一聲繼續說:「在我這個 位子上,雖然辛苦一些,但只要能辦事,我總還是盡力的。現在啊,社會上有些 風言風語,我總是一笑而過,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誰知道?」 我微笑著點頭說:「對,俗話說『謠言止於智者』嘛。」 劉局一聽點點頭說:「你這話說得太好了。大智者若愚,我雖不那麼聰明, 但總還是有些見識。為了咱們來安,我就要盡心盡力!」 我一拍手說:「說得好!大氣凜然!」 隨即我又見縫插針道:「所以說麼,您這麼操勞,這麼累,這麼辛苦。我們 看在心裡,疼在心裡。如果能為您排憂解悶兒那真是捨我其誰了!」 劉局聽了,眯縫著小眼睛裡閃動出慾望的光芒,他盯著我說:「那你這意思 是……?」 我跟進,說:「該玩兒就玩兒!該操就操!絕不客氣!我和丁穎願做您胯下 的駿馬帶您馳騁讓您駑駕!」停了一下,我繼續說:「敞開了說吧,您想咋搞我 倆就咋搞,想咋玩兒就咋玩兒!只要能讓您舒服、高興我倆咋都成!」 「好!爽快!」劉局聽了我的『表白』一拍大腿喊了一聲。 我察言觀色見劉局的『性趣』已經調動起來,心想:何不現在趁熱打鐵?反 正一會兒也要干。想到這兒,我急忙站起來走向劉局,邊走邊說:「劉局,您也 別跟我客氣了,咱們……」 說著話,我走到劉局跟前,劉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來。我急忙雙腿一軟跪在 他面前兩隻小手解開他的皮帶扣兒。劉局一見我如此主動,心裡高興,但嘴上卻 說:「哎呀!小刁啊,你這是干啥?快起來,地上涼……」 可他說歸說但卻一動不動任由我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這些嘴 臉我見得多了,早已經見怪不怪。 「呦!」我故作吃驚的叫了一聲,其實這一聲中有半聲是真的有點兒吃驚, 只見劉局兩腿間耷拉著一根兒暗紅色碩大的雞巴,我怎麼看怎麼像驢雞巴一樣! 雖然軟軟的,但雞巴頭兒又大又圓,雞巴莖又粗又長,兩個大蛋子兒猶如乒乓球, 雞巴根兒上濃濃密密的長滿了黑又亮的雞巴毛,多年頻繁的使用下整根兒大雞巴 呈現出暗紅色,尤其是雞巴頭兒。看到劉局的雞巴我頓時也明白了為何丁穎會抱 怨,被這樣雄壯的大雞巴連續幾天猛操屁眼兒,任誰也吃不消啊? 「咋了?」劉局見我吃驚的表情問。 我愣了一下說:「我……我沒想到,您的雞巴咋這樣大?這麼雄偉?」 劉局一聽,簡直比喝了蜜還甜,他爽朗的笑著:「哈哈!沒辦法啊!天生的! 絕對是原裝的!就是個頭兒大了點兒!嘿嘿。」 我急忙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輕柔的捏弄,一邊弄一邊問:「我聽丁穎說您喜 歡操她屁眼兒,是真的?」 劉局笑著點點頭。 我說:「那還了得?!您這麼大的雞巴還不把她的屁眼兒操壞了?」 劉局笑著低頭看著我說:「怕啥?她壞了不是還有你?」 我忙笑著說:「呦,那我可吃不消,我的屁眼兒比她還小還緊呢,哪能承受 您這麼大的雞巴?」 劉局笑著說:「不嘗嘗滋味兒你咋知道不行?等會兒我定操你的屁眼兒。」 我忙說:「那我可得先洗洗屁眼兒,我的屁眼兒啊,臭著呢!」 劉局一聽,眼睛一亮急道:「你敢!?你敢去洗!操就操你這個臭屁眼兒!」 我笑著看著他說:「您真壞!」說罷,我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使勁 唆了起來。 雞巴一入口,我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味道,我暗想:這雞巴指不定多少 日子沒洗過了。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我賣力的叼弄起來。 「嗯……嘖嘖嘖嘖嘖嘖嘖……」我把劉局的雞巴唆了得津津有味,柔軟溫潤 的香舌將一口口香唾纏繞在雞巴頭兒和莖上,小嘴兒盡力包容終於讓劉局有了快 感。 「嘶……不錯!到位!好!」劉局一連喊了幾句,再看大雞巴,已經逐漸有 了硬度。 「啵!撲棱棱!」好雄偉的場面,粗大雞巴終於完全硬起暴怒似的朝天撅了 起來。我急忙一矮身舔弄起劉局的蛋子兒。 正在這個時候,門一開丁穎從外面走了進來。 「呦!玩兒上啦?還舔蛋子兒呢!呵呵,浪婊子。」丁穎見我們這個樣子不 禁笑罵道。 我忙回頭和她對視一眼,丁穎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色似乎還帶著欣喜,她順 手關好門笑著問劉局:「領導,咋樣?我姐這口活兒不錯吧?」 我在一邊笑罵說:「啥叫『口活兒』啊?你以為咱們是雞啊?」 丁穎笑著說:「你以為咱們不是啊?咱倆就是倆浪婊子,對吧領導?」 劉局也沒答話直衝丁穎說:「待會兒你先撅起來!我操你屁眼兒!」 忽的,丁穎湊近劉局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聽劉局吃驚的說:「哦?! 你倆還能幹這個?」 丁穎浪笑著說:「咋不行?您讓我倆幹啥我倆還能不干?剛我跟您說的那法 咋樣?夠您解悶兒的吧?」 他倆說著話,我則一心一意的依舊跪在劉局跟前給他叼雞巴,劉局低頭看了 看我然後又看看丁穎,笑著說:「哎呀!我真是有福氣嘍!」 丁穎在一邊道:「您啊,就享福吧,我們這兩個大美女就便宜您了。」 停了一下,丁穎又說:「劉局,我剛請示過三姨了。港北那塊地要了。」 劉局一邊享受著我的服務,一邊點點頭說:「哦……嘶……我就說嘛……腦 子靈活一點兒……行啊……後面的事情先放放,你……嘶……」 丁穎一見,笑著走到椅子旁迅速將一身的衣服脫掉只穿著黑色的連褲襪和高 跟鞋,她把褲襪褪下來光著屁股撅在了椅子上。 劉局一見,抽出雞巴衝我說:「你也脫!脫!」 說著話,他先三下兩下的脫了個精光。 我急忙站起來迅速脫掉衣服,只穿著白色的連褲襪和高跟笑著走到丁穎旁邊 說:「領導,請……」 劉局的眼睛裡噴出強烈的慾望,他走到我們身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 向下猛按,我尖叫了一聲順勢兩腿一軟跪了下去。 「你舔舔她的屁眼兒!」劉局略有些激動的衝我說。 「啊?」我剛一愣神兒,便被劉局抓著頭髮將臉按進了丁穎的屁股裡。 「唔……」我只覺得一悶,小嘴兒正對著丁穎的粉色大屁眼兒,急忙伸出香 舌快速的舔了起來。 「哦!好臭的屁眼兒!」直到舔上了,我這才發覺丁穎的大屁眼兒不是一般 的臭,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兒頂得我頭疼,我甚至懷疑這小婊子是不是今天大便以 後根本沒擦,都給我留著了。柔軟溫潤的香舌飽含香唾,一口口的送進屁眼兒的 深處,直至將丁穎的屁眼兒裡裡外外舔了個乾淨。 劉局在一邊仔細看著我,一邊調侃道:「操的!這浪婊子!真浪!」 丁穎笑著在一旁答話說:「您吶就享福吧!我姐啥都能幹!您想咋幹她都行! 您知道她有個外號叫啥?」 劉局急忙問:「啥?」 丁穎笑著說:「叫『公共廁所』!哈哈!」 劉局一聽也笑起來,一邊衝我說:「真的啊?」 我急忙擡頭輕輕拍了丁穎的屁股一下笑著說:「去你的!劉局您別聽她胡說! 哪有的事兒!……」 我話音未落就再次被劉局重新把臉按進了丁穎的屁股裡。 「嗯……哦……屁眼子好爽!哦……」丁穎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哼哼。 「噯!別動啊!我肚子裡有涼氣兒,先給你來個熱的……」說著話,丁穎微 微一用力,我只覺得她的大屁眼兒猛的向外一翻「咕……」的一聲悶響,整個一 個熱屁盡數放進了我的小嘴兒裡。 「哈啊……」劉局在一旁看著,大雞巴猛的挺了兩挺! 丁穎回頭沖劉局飛了個媚眼兒浪著說:「咋樣?我姐不愧『公共廁所』這個 外號吧?嘻嘻!」 劉局也不答話,伸手將我從丁穎的屁股里拉出來,他見屁眼兒已經被我舔得 黏糊糊的很濕潤了,這才將大雞巴頭兒對準屁眼兒喊了聲:「操你媽的婊子!」 《第五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