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鶴影 作者:紫狂 2005/09/11發表於歡喜佛 楔 子 「嗨!」 又看到那個年輕人,韓蕙心頭一陣慌張,白皙的臉上不由浮起兩朵紅雲。 她輕輕點了點頭,垂下長長的睫毛,匆匆走進教學樓。 「跑那麼快幹嘛?」 長著一張卡通少女般可愛面容的陳妍誇張的呼呼喘著氣,一路小跑,追了上 來,扯住韓蕙的袖子,「大姐,人家只是對你笑……」 陳妍湊到韓蕙面前,認真地說:「他笑起來很好看,而且——牙齒很白。」 韓蕙臉更紅了,揚起手中的課本重重打在陳妍肩上。 「哎喲……」 陳妍撫著肩頭,眉毛擰成一團,泣聲說:「大姐,你下手好狠啊。本來小妹 我已經奉命查探清楚何葦的底細……」 「原來他叫何葦。」 韓蕙心裡想著,嘴上卻說:「誰讓你去打聽人家……」 聽到韓蕙本來就嬌柔的聲音現在又多了幾分羞澀,陳妍雙手捧心,做了個眩 暈的表情,嬌喘息息地說:「大姐,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小妹會以為你想勾 引他……」 說著避開韓蕙惱羞的粉拳,嬉笑著跑上天台。 無路可逃的陳妍由著韓蕙輕輕打了幾下,背靠在短牆上笑嘻嘻看著她。 「他叫何葦?」 韓蕙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 畢竟那個年青人曾經幫自己解過圍,而且——他看起來水一般沉靜、清澈。 「何葦,男,二十一歲,身高一米七五……」 陳妍煞有其事的從書夾中抽出一張紙曼聲念了起來。 還沒念完,韓蕙就搶在手中。 潔白的打印紙在纖細的手指間微微抖動,輕香四溢的春風溫柔地撩起兩個少 女的秀髮。 初升的陽光下,靜謐的校園彷彿被裹在一塊明淨的琥珀中,一切如此清晰, 又如此虛幻。 時間、地點、人物浸泡在淡綠色的時光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所有的 一切還未曾發生。 這或者僅僅是個故事,一切都來自於一個無聊者的虛構,同時歸結於想像; 或者它近在咫尺,就在你我身邊,相同的事情,正悄無聲息地進行著。 (一) 「何葦,男,二十二歲,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不詳。(下邊有一行小字,是 陳妍的筆跡:目測約六十五公斤。) 行政管理系四年級學生,成績優秀。本地人氏,家庭條件優越。(陳妍註: 典型的校園白馬王子哎!) 愛好:音樂、文學。(陳妍註:好有情調……) 星座:雙子血型:AB(陳妍註:就他了,跟我們老大正合適!) 宿舍電話:5918412。」 「大姐,五十七個字,您看了半個小時,」陳妍把手腕舉到韓蕙眼前,「你 是過目不忘的才女啊,還沒有背下來?太沒面子了吧?」 韓蕙把紙揉成一團握在手中,「誰讓你去打聽人家啊?」 「嘻嘻,看大姐這些天的樣子,再不知道怎麼巴結,我這小妹也當得太差勁 了吧?哇,臉又紅了,等會兒怎麼上課啊?」陳妍一臉壞笑。 韓蕙努力板著臉,「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咱們班交遊最廣的管姑娘了。」 「管雪?」 「我只說了那人長的什麼樣子,人家昨天就把這個拿來了。」 陳妍看韓蕙默不作聲,陪著笑臉說:「雞鳴狗盜之徒也有其用處——況且我 又沒說是你要打聽的……」 韓蕙壓住心中的不快,看了眼腕上的江詩丹頓,「呀,遲到了!」 「沒有遲到啊。」 「已經過二十五分鐘了,」韓蕙連忙把那個紙團夾在課本中,「還沒遲到? 快走啊!」 「就是沒有遲到。」陳妍站在樓上大聲喊:「我要曠課!」 宣佈了自己的決定之後,陳妍歎了口氣,扭頭說:「大姐,我這輩子都沒見 過你這麼用功的學生……」 韓蕙比陳妍大一歲,今年剛滿十九。她們都是經濟管理系二年級學生,雖然 兩人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如脫兔,但在同一間宿舍住了一年多,便成了形影不 離的好朋友。陳妍喜歡韓蕙的善良寬容,韓蕙也喜歡陳妍的活潑可愛,姐妹倆無 話不談。 韓蕙並不喜歡自己的專業。 高考時父親讓成績一向優異的她報考經濟管理系。 「爸爸就你這一個女兒,」韓志遠知道自己再婚之後,本來就對他很冷漠的 女兒對自己更加冷漠,但他還是說:「報經濟管理吧,好幫幫爸爸……」 聽到父親的聲音裡一絲少有的疲倦,韓蕙鼻子有些發酸,點了點頭。 韓蕙現在還有些恨父親。韓志遠自稱天生就屬於商場,他不放過任何一個機 會賺取財富。韓蕙並不關心父親有多少錢,她只記得自己母親病重時,父親居然 沒有陪伴在母女倆身邊。她永遠也忘不了母親臨終時的眼神,她的生命一點一滴 耗盡漫長的等待中。 韓志遠並非沒有感情,只是更關心自己的事業。當妻子過世之後,他更加疼 愛韓蕙。但作為一個事業如日中天的中年人,並不喜歡漁色的韓志遠在妻子死後 兩年,便又匆匆結了婚。 因此韓蕙更加不願意原諒父親,她雖然同意報考經濟管理,但堅決填報了離 家千里的濱海大學。 韓志遠為了補償女兒,在離校不遠的海邊買了一座別墅,各種生活用品,包 括汽車一應俱全。 可韓蕙從來沒有去住過。 四個女生同住一間的集體生活雖然有許多不方便,韓蕙還是選擇了宿舍。一 年之後,其他兩個女生都在附近租了房子,整間宿舍只剩她和陳妍兩人。 「哇,大姐,你有一座別墅啊?」陳妍滿臉興奮,「帶小妹我去玩玩吧!」 韓蕙搖搖頭,「我不想去那兒,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啊?你從來沒去過?」 「報到的時候我爸帶我去過一次,現在已經忘了。」 這是韓蕙唯一一次談及自己家庭。除了陳妍和她從小的同學英語系的姚潔, 誰都不知道這個學習刻苦的女生家裡如此富有。韓蕙也很少覺得自己富有,她從 來都不關心自己的生活費用有多少。韓蕙從來不注意時尚,她還不會奢侈,這個 有些自閉的女孩連手機都沒用過。 不僅如此,很難想像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拿著大筆的金錢卻天天去學校的食 堂吃飯,但從小吃慣了方便面的韓蕙並不在乎。她並不是儉省,而是無所謂。 陳妍只好說:「大姐既然酷愛咱們學校的爛食堂,小妹只有捨命奉陪……」 韓蕙第一次見到何葦正是在學校食堂。 上個星期四,兩人像往常一樣走進食堂。陳妍像往常一樣撅著嘴東看西看, 尋覓看上去順眼的飯菜。韓蕙像往常一樣只隨便看了一眼,打了份麻婆豆腐。麻 婆豆腐也像往常一樣漂滿熱辣辣的紅油。 與往常不同的是,韓蕙捧著飯盒轉身的時候,一個瘦弱的男生像是要跟她身 後的大廚拚命般猛然擠了過來。 半盒麻婆豆腐如願扣在那人胸上。 韓蕙呆呆看著紅彤彤的辣椒油,白花花的豆腐從那人胸前一路滴到褲子上, 連那個男生的高聲尖叫都沒聽見。 附近的男生馬上圍成一圈,把聞聲趕來的陳妍擋在外面。看清闖禍的是一個 嬌怯怯的漂亮少女,反應快的已經開始挽袖子,準備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戲。 韓蕙心裡比那片一塌糊塗的麻婆豆腐更亂,她只是下意識側過臉,躲開這個 身高與自己相仿的男生四射的吐沫。 (二) 等陳妍拚命擠進圈子,正看到女主角手足無措的僵立當場,一個身材矮小的 男生身上掛著麻婆豆腐的湯湯水水,暴跳如雷指著韓蕙罵著什麼。但他不是男主 角。 一個看上去很溫和的男生擋在韓蕙身前,伸手按在小個子肩頭,並沒有使太 大力氣,但很堅決地把他推到一邊,「何必呢?不就是衣服髒了嗎?這樣也太沒 風度了吧?」 不等那人再開口溫和的男生掏出一張鈔票塞在他手裡,扯著韓蕙走出人群。 戲剛開場就已經落幕,人群哄然而散,小個子男生也走得無影無蹤。 陳妍跑出食堂,那個男生已經離開了。韓蕙握著自己的手腕,看著那個遠去 的背影。 「他是誰啊?」 「……不知道……」 「大姐,你沒有問人家名字嗎?」 「……沒有。」 陳妍懷疑地問:「你還人家錢了嗎?」 「……」 被陳妍提醒後,韓蕙後悔不已。濱海大學有兩萬多名學生,怎麼可能再遇上 「他」呢? 世上也許真有上帝,第二天她就再次看到那個男生,是在三教的門口。 顯然他也記得韓蕙,但只是衝她燦爛地笑了一下,毫不介意地準備進樓。 「等一下!」韓蕙的聲音很小,可他已經聽到,停下腳步站在台階上。 陳妍在韓蕙背後推了一把,韓蕙一邊慌亂地翻著口袋,一邊跑了過來,「謝 謝你……」 「沒什麼,你沒事吧?」 韓蕙搖搖頭,「沒事——有,有事……」終於找到了皮夾,韓蕙連忙拿出一 把鈔票,「昨天……還你錢。」 那個男生又笑了一下,也沒有推辭俯身從她手中抽了一張,揚了揚手,「下 回小心些。好了,再見吧。」他說著,轉身離開。 等兩人說完話,陳妍晃悠悠走了過來,「他叫什麼名字?」 韓蕙一愣,「我沒問。」 陳妍翻著白眼,拍拍額頭,「姐姐,真服了你了……」 接下來一個星期,韓蕙常常會在三教門前碰到那個男生,每次他都是笑笑, 打個招呼。但韓蕙始終鼓不起勇氣去訊問他的名字。 *** *** *** *** 知道他叫何葦,平生第一次曠課的韓蕙坐在剛剛泛青的草地上,背靠樟樹, 看著頭上嫩綠的新葉,莫明的喜悅在心底湧動。身邊的陳妍識趣地沒有多嘴,她 攤開書本蓋在臉上,懶洋洋地閉上眼享受蹺課的好時光。 「你們也在這裡?」 神遊物外的韓蕙連忙坐直身子,「你也來了?」 何葦笑了一下,「沒有課嗎?」 韓蕙像個羞澀的高中生一樣漲紅了臉,「不想上……」 何葦看來沒什麼事,走到她們旁邊坐了下來,「哪個系的?」 「經濟管理。」 「屠龍學啊。」何葦開了個玩笑,大大方方伸出手,「看看你們的課本可以 嗎?」 韓蕙連忙把書夾遞了過去。 何葦翻開看了一下,「二年級的?」 「嗯。」 就在這時,一個紙團從課本中掉了下來。何葦並不願在韓蕙面前窺探她的隱 私,但他看到了揉皺的紙角上居然自己的名字,於是好奇地攤開了那張打印紙。 「噹」的一聲巨響在韓蕙心底炸開,她恨不得立即逃到海王星,今生今世都 不再回地球。 旁邊裝睡的陳妍也聽出了動靜,差點兒張嘴想吞下課本好看清兩人的表情, 可惜她沒有。陳妍拱拱鼻子,從書本下悄悄張望。 看清紙上的字跡,何葦面色也有些發紅,一股壓抑不住的笑意在他臉上漣漪 般擴大。 何葦把紙夾在書裡,看了眼旁邊的陳妍,然後含笑遞給韓蕙。韓蕙感覺自己 的耳朵燙得嚇人,她不敢看何葦的表情,低頭接過課本。 但何葦並沒有立即放手,等韓蕙捏住課本,他隨勢握緊韓蕙細弱的手腕,輕 輕拉了一把。 韓蕙只軟軟掙了一下,就被他拉了起來。 書本從陳妍臉上滑落,露出一張能吞下拳頭的嘴來。 看著兩人走遠,陳妍「哈」了一聲,雖然放下了受驚過度的表情,但還是不 相信韓蕙會這樣跟一個男生走了。呆呆坐了半天,她才收拾好兩人的課本,站起 來拍拍牛仔褲,也不再等韓蕙回來,便轉身離開。 午後韓蕙才像灌滿美酒的雲彩一樣飄回宿舍。 「哇,大姐,」陳妍一把扔開剛剛削好的蘋果,「白馬王子餵了你多少口水 啊?」 韓蕙拎起枕頭砸在陳妍臉上,然後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臉。 陳妍小心地拉開被角,韓蕙雖然面紅耳赤,卻是笑意盎然。 「嘖嘖,大姐,你看,春天來了……」 韓蕙對陳妍的話充耳不聞,她閉著眼回憶何葦的一言一笑,隨著母親去世而 失去的溫暖感流遍全身。 (三) 一個月後的星期五,姚潔接到韓蕙的電話,「晚上一起吃飯吧。」 「可以,哪裡?」 「六點半,陽光吧。」 「咦?」姚潔有些奇怪,「什麼事啊?」在濱海這一年半,韓蕙很少去校外 吃飯。 「讓你見一個人……」 姚潔笑了起來,「戀愛了嗎?小丫頭。幸運兒叫什麼名字?」 *** *** *** *** 何葦、韓蕙、陳妍三人六點鐘就來到校外的陽光酒樓。 一個月來的相處,何葦知道韓蕙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很少與人交際。今天她 說要帶自己見朋友,讓他有些意外,「你的好朋友是誰啊?」 「姚潔。」 何葦心裡一動,「咱們學校的?」 「嗯,英語系的,我們一級。」 「你怎麼會認識她呢?」 「我們從小就是同學,一塊兒考到這裡來的。可惜不是同一個系,她報到的 時間又晚了兩天,沒有住在一起。」 「晚了兩天?怎麼不一塊兒來呢?」 韓蕙想了想,「她家裡條件不太好,她不願坐我爸的車來。」 「姚潔看上去有些驕傲,不大理人,不過為人很好呢。」陳妍插口說,這段 日子她跟何葦也混熟了。 何葦笑笑:「挺有個性。」 「還是個大美人呢。」口快的陳妍說完才發現不妥,悄悄吐了吐舌頭。 「哦?」何葦看著韓蕙,打趣說:「還有比小蕙漂亮的?」 沒等俏臉飛紅的韓蕙張口,陳妍連忙老氣橫秋地說:「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我家大姐好比春花,姚姐好比秋月。羅卜白菜……」 「哈,連羅卜白菜都出來了,你也太不給小蕙面子了。」 三人正在閒聊,雅間的房門一響,一張秀美的臉龐出現在三人面前。簡簡單 單穿了條淺綠色長裙的姚潔似笑非笑地看著場中唯一的男子。 「你就是何葦吧?」 姚潔一點都不像南方女子,她身材高挑,即便服飾毫不出色,也掩蓋不住長 裙下傲人的身段。與略顯青澀的韓蕙和娃娃般的陳妍相比,姚潔完全是一個成熟 女人的形象。但未施脂粉的皮膚,則顯露出青春的光芒。 這頓飯何葦吃得有些緊張,他盡量迴避姚潔那雙水晶般的眼睛。姚潔並沒有 盯著他細看,但偶然秀眸一閃,清澈的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一般。每逢這時,何 葦就連忙給韓蕙夾菜。 陳妍對菜餚的興趣更大,她夾起一隻大蝦仔細端詳半天,長歎一聲:「天天 跟著大姐吃食堂,三月不知蝦味,嘴裡真淡出鳥來……」 「從前都說河鮮更好吃,移風易俗很簡單,唯財力耳。」姚潔喝了口水,不 在意地說。 在座的都是知交好友,一向自閉而羞澀的韓蕙也笑著說:「其實我覺得味道 都差不多。」 「差不多?大姐,差得太多了!」陳妍含淚痛訴食堂種種不人道,直把一盤 大蝦吃完,才最後總結說:「有一句諺語,嗯,男人……嗯……胃……這個,總 而言之,韓姐,現在學還來得及。」 何葦悄悄捏了捏韓蕙放在桌下的手,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種無言的鼓勵,使韓蕙暗下決心,一定要學會廚藝。 飯後韓蕙與何葦手牽手去逛馬路,姚潔和陳妍一同回學校。 姚潔沒有說話,陳妍卻耐不住冷清,嘟嘟囔囔說:「重色輕友……」 姚潔有些心不在焉,半晌才問:「小韓和他認識多久了?」 「一個月,一個月而已啊。我和大姐同房都一年半了!」陳妍作出憤憤不平 的樣子。 「小妍,」姚潔想了一會兒,「那個何葦你們瞭解嗎?」 「瞭解,連生辰八字都摸清楚了。嘻嘻……」陳妍想起那張打印紙,格格笑 著把兩人相遇的全部過程都告訴了姚潔,最後強調:「我可是目擊證人哪。」 姚潔撩了撩秀髮,「好俗的故事。」 「姚姐,你想要什麼樣的浪漫呢?」 姚潔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說:「唉,只要是美麗的故事,再俗也無所謂, 畢竟這次的女主角是韓蕙啊。」 *** *** *** *** 與何葦相識之前,韓蕙從來沒覺得逛街有什麼樂處。此刻牽著何葦的手,她 才發現夜幕裡的長街如此多姿。流溢的燈光似乎使每一處熟悉的風景都變得陌生 而又美麗,原本擁擠的人流此刻也顯得溫情脈脈。 何葦的話並不多,倒是韓蕙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 離開姚潔的視線,何葦暗暗鬆了口氣。他握著韓蕙的手,一邊耐心傾聽身邊 美麗少女開心的訴說。一邊浮想聯翩: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韓蕙低呼了一聲,她愕然看著何葦,不知道他為什麼猛然 抓緊自己的手,而且那麼用力。 何葦停下腳步,目視前方。韓蕙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前面是一個站台,孤 零零站著一個老人。 「怎麼了?」 何葦沒有回答,只拉著她轉身,「我們回去吧。」 兩人從小路返回學校,這本來就是條背街,現在已經十一點更是了無人跡。 從洶湧的人潮裡走到寂靜的小巷,韓蕙彷彿體會到繁華凋盡後的蒼涼,她下意識 的抱緊何葦的手臂。 遠處一個人影搖搖晃晃向兩人走來,何葦把韓蕙拉到一邊,不停步地走了過 去。 那是個醉漢,握著一個酒瓶,翻著眼睛望向兩人,夢囈般低聲說著什麼。 何葦挺直胸膛毫不示弱地冷冷回視,韓蕙感覺到身邊這個並不高大的男子似 乎突然膨脹起來,甚至能嗅到那股熾熱的男子氣息,有他在身邊,就有一種令人 放心的安全感。 (四) 醉漢越來越近,韓蕙已經能看清他粗糙的胡茬、嘴角的白沫、汗衫上的片片 污跡,還有兇惡的眼神…… 醉漢越走越慢,然後停了下來,惡狠狠盯著韓蕙。 狹窄的小巷避無可避,何葦一言不發地用身體掩住著韓蕙急步走過。 等三人擦肩而過時,那個醉漢突然挺起身子。何葦不等他舉起酒瓶,蓄勢已 久的一腳便重重踢在那人腰側。醉漢應腳倒在地上,酒瓶在牆上砸得粉碎。 何葦推了韓蕙一把,讓她先走,自己則一邊看著試圖爬起來的醉漢,一邊慢 慢後退。 那人已經爛醉如泥,何葦這一腳也著實不輕,他掙扎了幾次,又無力地倒在 地上,呼呼喘氣。 韓蕙余驚未消,站在校門不遠處,嬌軀不停顫抖。匆匆趕了過來的何葦一把 她將擁在懷裡,拍著她的背,柔聲說:「沒事了,沒事了,以後我們不走這條路 了。」 韓蕙吐了口氣,在何葦溫暖的懷抱裡慢慢平靜下來。 夜已深,但韓蕙不願離開何葦,兩人相擁著坐在宿舍樓旁的花叢中。 附近散散落落坐了許多情侶,但韓蕙心裡只有何葦。她半依在何葦懷裡,低 聲說:「葦,你想要什麼?」 「你。」 韓蕙與何葦十指交叉緊緊握在一起,按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別的呢?」 「嗯?」 「其他東西……你希望過什麼生活呢?」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何葦調笑的說著,口氣裡還有 三分認真。 韓蕙微笑著輕輕吻了何葦的唇角:「明天,我滿足你這……這幾個願望。」 何葦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懷中的玉人,「哦?仙子,告訴我為什麼好嗎?」 「不好。」 何葦把手伸到韓蕙腋下撓著,「好不好?」 韓蕙扭動身子躲閃著說:「好好,」等何葦放開手,她望著何葦的眼睛,淺 淺一笑,「我正好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現在又是春暖花開……」 何葦愣住了,他知道韓蕙家裡很富有,但沒想到會這麼富有,「真的嗎?」 「真的。」 「在哪兒?」 「我忘了……」 「呵呵,小騙子。」 「我沒騙你,」韓蕙著急地說,「我只去過一次記不清了,但我有地址。」 何葦懷疑地看了她一眼:「誰在那兒住?」 「沒有人,是爸爸給我買的房子,但我沒去住,一直都在空著。」 「嗯,好啦,你也該早些睡了。」 「你不相信我?」韓蕙問。 「嘿嘿,當然。」 「當然是,當然不是?」 「哈哈,」何葦笑了起來,「聰明的丫頭。」 韓蕙也不再追問,她站起身來,「明天早上七點來找我。」 「沒問題。噢,」何葦想起一件事,「陳妍呢?」 「下次再帶她去,明天只是你和我。」 何葦深深看了她一眼,「看來確實是真的了?」 韓蕙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些感激父親的安排,有什麼能比滿足愛人的願望更 幸福的呢? 她知道陳妍睡覺很熟,便放心的尋找那串從來沒用過的鑰匙,心裡覺得很抱 歉:陳妍那麼想去,但……明天不行,以後讓陳妍去玩個痛快好了。 終於在衣櫥深處找到那串閃亮的鑰匙,上面掛著的一塊燙金小牛皮上寫著別 墅的地址。 韓蕙把鑰匙緊緊握在手中,彷彿握住了幸福。 甜密的夢最容易醒,陳妍還小豬般睡得正酣,韓蕙已經醒來。想到昨夜夢到 的情景,甜蜜的羞澀湧上心頭。 用涼水洗去滿臉的紅暈,韓蕙整理好自己的小包,把身邊所有的錢都帶上。 想了想,她又翻出銀行卡也放在包裡,「說不定還要用呢。」 六點半,她便站在窗前期待何葦的到來。 剛轉過彎,走到女生宿舍樓前,何葦就看到韓蕙從窗口探出身子,衝他揚揚 手中的鑰匙。 不一會兒,穿著乳白色T恤的韓蕙就飛奔出來,她先關心地看了何葦一眼, 「臉色不太好啊。」 「哈,有些興奮,沒睡好。」何葦問道:「你告訴陳妍了嗎?」 「沒有。」韓蕙嬌俏地吐了吐舌頭,「讓她知道,一定恨死我了。」 「很遠嗎?」 「不遠,坐車二十分鐘就能到,喏,地址。」韓蕙把鑰匙遞給他。 何葦仔細看了看那塊小牛皮,然後說:「先去吃早餐吧。」 「我們買些東西,我做給你吃,好嗎?」 何葦手抖了一下,他收起鑰匙,溫存地說:「好啊。」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一座別墅前,兩人拎著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肉 食走了下來。 站在緊閉的大門前,何葦有些發呆,片刻之後他掏出鑰匙。 鐵門應手而開。 (五) 這是一片別墅區,沿著潔白的海岸散落著數十座款式不盡相同,但如出一手 的花園小樓。院落之間相距有二十米左右。房子雖多,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四下 裡沉睡般靜謐。 別墅並不很大,一座白色的兩層小樓,十幾間房子的模樣。 韓蕙牽著何葦穿過雜草叢生的小徑,「好久沒來,不知道能不能住呢。」 何葦深深吸了一口略帶海腥味的空氣,低聲說:「像做夢……」 房間裡灰塵沒想像中那麼多。當初韓志遠還安排了一個僕婦和一個司機,但 韓蕙一直堅持住在學校,直到年初開學,他才無奈地遣散了兩人。不過韓志遠並 沒有處理這座別墅,他在等女兒回心轉意。即使四年下來女兒也不回心轉意,也 算是作父親的一片心意吧。 韓蕙興沖沖走進廚房,何葦則站在落地窗前望著不遠處的大海。波浪在陽光 下溫柔地起伏,濤聲隱隱傳來,有那麼一會兒,何葦失神了。 直到韓蕙從廚房伸出頭來,無奈地說:「沒有電……」 何葦連忙轉過身子,「可能是電閘沒有推上,我去看看。」 韓蕙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收拾菜餚,雖然這些事她從來沒有做過,但滿心蕩 漾的喜悅使韓蕙覺得:「做飯是世界上最令人高興的事了。」她把洗好的白菜放 在案上,又加了一句:「給愛人做飯。」這麼一分心,廚刀差點切著自己的手指 頭。 良久,身邊的冰箱嗡得一聲,運轉起來。 何葦走進廚房,韓蕙正在手忙腳亂地往鍋裡倒雞蛋。他探頭看了看,「煎蛋 嗎?」 「是炒的。」韓蕙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得長短不一的蔥段扔了進去。 「不會吧?」何葦驚呼一聲,「雞蛋攪了嗎?」 韓蕙疑惑地問:「還要攪嗎?」 何葦從背後抱住韓蕙的細腰,「無所謂了。」 濕熱的唇舌在耳垂上輕輕磨擦的酥癢,使韓蕙的脖子頓時羞得通紅,但她沒 有掙開,而是閉上眼睛,享受何葦的溫存與愛意。 一股糊味飄了過來,韓蕙迅速睜眼,「呀,雞蛋糊了。」 「別管它。」何葦沒有放開手,只一把關了煤氣灶,便緊緊擁著韓蕙,吻上 她的紅唇。 兩人貪婪地吸吮著彼此的舌頭,久久不願分開。 半晌後,何葦把韓蕙攔腰抱起,走出廚房。韓蕙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心 跳得彷彿要炸開一般。潔白整齊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雙手摟緊何葦的脖頸。 相比之下何葦要鎮定得多,他毫不遲疑地上了樓,隨手擰開一扇門,還好, 不知道是臥室還是客房,反正裡面有一張床。 揭去床上罩著的白布,何葦把韓蕙平放在床墊上。 有些潔癖的韓蕙一點都不覺得飛舞的淡淡塵埃有什麼骯髒。相反,陽光裡它 們象金沙般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何葦挽著韓蕙的手指,把她雙手舉到頭頂,貼在微微顫抖的軀體上,與她四 目相對,眼神不斷閃爍。 韓蕙溫柔的閉上眼睛,輕輕說:「我會滿足你的四個願望。」 何葦沒有說話,他用鼻子擦了擦韓蕙的唇角,然後把頭埋在韓蕙頸側的髮際 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接著張嘴含住韓蕙的耳垂。 舌頭在耳根輕柔地劃過,給韓蕙帶來一陣幸福的戰慄,嬌柔的呼吸頓時變得 急促起來,在何葦頸側流動的淡如蘭香的氣息也火辣辣的充滿了情慾。何葦鬆開 韓蕙的手指,一邊舔舐她的耳邊、腮側、唇瓣,一邊拉起她的T恤。 何葦撫摸著韓蕙滾燙的軀體,從柔絲般細膩光潤的肌膚上滑過。脫下T恤後 他並沒有急於解開韓蕙的胸罩,而是輕吻著她的柔頸、鎖骨。半晌後才扣住韓蕙 的腰帶,慢慢解開。 韓蕙穿著嫩黃色的內褲和相同顏色的乳罩,四肢平攤躺在床上,渾身佈滿紅 暈。牛仔褲被脫下時,她有些害羞的想蜷起身子,但又忍住了。既然已經心甘情 願地把自己交了出去,還要保留什麼呢? 何葦一邊審視床上順從的少女,一邊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身體,和胯下直 挺挺紫紅色的陽具。 何葦把手伸到韓蕙背後,輕易解開了她的乳罩。從未被愛撫過的雙乳緊繃繃 並在胸前,乳尖和乳暈都是嬌柔的粉紅。何葦一手一個握住兩隻乳房,韓蕙充滿 彈性雙乳中還有硬硬的乳核。只輕輕一舔韓蕙的乳頭便在何葦唇齒間堅挺起來。 何葦無聲地笑一下,抬起韓蕙的圓臀。 挑逗多時,韓蕙的內褲上已經濕了一片,何葦隔著內褲揉了一下,不等韓蕙 夾緊兩腿,便扯下了她的內褲。 韓蕙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只下意識的動了動,便抬起雙腿,讓何葦能順利的 除去這最後一層障礙。 紅線般緊緊閉合在一起的花瓣只露出薄薄兩片,其餘都還未曾怒放。何葦把 手指按在在韓蕙腹下黑亮的陰毛上,然後順著窄小的縫隙,慢慢探入。韓蕙的蜜 液使他的手指輕易便滑入處子的花瓣之間。只伸進不到兩個指節,指尖便觸到一 片柔韌的薄膜。何葦停下手,用兩指分開花瓣,看著韓蕙微微翕動的秘處,接著 捻住花瓣上緣細小的花蒂。 突如其來的刺激使韓蕙嚶嚀一聲,回手掩住自己的臉龐。 何葦彈了彈韓蕙的乳椒,抱起她的雙腿,左右一分,花瓣乍然翻開,露出一 抹濕漉漉的艷紅。何葦不再憐香惜玉,對準狹小的花徑,盡根而入,深深刺進溫 潤的花房。 肉棒毫不停留地刺入韓蕙體內,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失聲。鮮血隨著何葦狂 猛的抽插染紅了身下的床墊。 失去童貞的劇痛略略退去,韓蕙便噙著眼淚對何葦溫柔的一笑。又一波疼痛 湧來,她皺緊眉頭,咬著貝齒發出絲絲吃痛的聲音。 何葦俯在韓蕙身上動作著,一手攬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間,拍了拍。韓 蕙顧不得自己的痛苦,雙腿連忙盤住何葦的腰身,抬起下身,完全綻開自己,讓 他進出得更加省力。 十幾分鐘後,疼痛漸漸止住,韓蕙鬆了口氣,已經泌出汗水的額頭慢慢舒展 開來。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何葦一邊抽送,一邊用嘴尋找自己的乳頭。韓蕙扭 動上身,把乳尖送到何葦嘴邊。但何葦比她高了十公分,此時躬著身子,還差一 點才能碰到他嘴唇。韓蕙試了幾下,紅著臉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將乳珠遞了過 去。何葦用舌頭挑撥幾下,便咬住她的乳頭,使勁吸吮。他咬得那麼用力,但韓 蕙只想讓他高興,毫不掙扎。只是手指把自己的乳房捏得發白。 片刻之後,何葦吐出乳頭,上面已經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的抽送越來越快, 最後急促地喘息幾聲,把精液留在韓蕙潔淨的身體內。 何葦抽離以後,韓蕙仍覺得花瓣間脹疼未消,還留有愛人帶來的火辣辣的痛 楚。她擁緊重甸甸壓在自己身上的何葦,輕聲說:「葦,你高興嗎?」 (六) 何葦嗯了一聲。伏在韓蕙柔嫩的身體上歇息了一會兒,他撐起身體,把沾著 處子鮮血和兩人的污漬的陽具送到韓蕙面前,「親親它。」 韓蕙皺起眉頭,小聲哀求說:「葦……洗洗……好嗎?」 何葦笑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的片片落紅和韓蕙翻捲的花瓣,起身下床,拎起 上衣走出房門。 韓蕙望著何葦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這才擰著秀眉慢慢合攏雙腿。雖然體內還 隱隱作痛,韓蕙心底卻充滿了幸福的喜悅。能用自己的身體讓愛人得到歡樂,就 和給他做飯一樣高興。韓蕙想起那鍋燒糊的炒蛋,不由格格一笑。 幾分鐘後,何葦走了進來,身體已經洗得乾乾淨淨。韓蕙見狀撐起上身,用 紅唇在那根使自己甜密而又痛苦的肉棒上輕吻了一下。 「這樣可不行。」韓蕙一觸即分,何葦拍拍她的面頰,「含住它。」 「啊?要這樣嗎?」韓蕙瞪大眼睛。 「都是這樣的。」何葦不在意地說。 韓蕙對著何葦的陽具凝視半晌,毅然張開小嘴,把軟軟的陽具吞進口中。 「全部……對,就這樣……舔它。」 剛才已經軟化下來的陽具在韓蕙溫暖的口腔中慢慢膨脹,最後韓蕙不得不吐 出一些,用香舌勉力舔舐其餘部分。 柔嫩的舌頭給何葦帶來一陣陣舒爽的感覺,他站在床邊,一手扶腰,一手勾 住韓蕙的後腦,等她舔了一會兒,便開始挺動身子,刺進韓蕙的口腔深處。韓蕙 被何葦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再用舌頭去細細舔舐,只張 著嘴,任粗大的肉棒在紅唇間抽送,甚至把自己的喉嚨捅得生疼。披散的秀髮下 顯出一張褪去紅暈而顯得蒼白的面容。 就在這時,韓蕙聽到門外的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的身子猛然僵 硬,然後被肉棒塞滿的小嘴裡立刻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想告訴何葦,門外有 人。 但何葦恍若未覺,動作反而越來越快。 來人走進房間的同時,何葦也在韓蕙口中再次爆發。 「潑」的一聲,何葦拔出陽具,鬆開韓蕙的頭髮,露出她驚駭欲絕的眼神。 韓蕙半跪著坐在床邊,白嫩的雙腿疊在一起,腿縫間隱隱塗著一抹殷紅的血 跡。雙手按在身側,披散的頭髮掩住了一隻挺立乳房。那張美麗的臉龐因為驚懼 而僵硬著,仍然圓張的紅唇中,淌出一股白濁的液體,隨著她的喘息慢慢湧出。 看清獰笑著走過來那兩人的面孔,韓蕙茫然看了若無其事的何葦一眼,腦中 轟然一響,周圍的一切似乎在頃刻間灰飛煙滅,眼前一片刺目的鮮紅。 *** *** *** *** 此事何葦猶豫過幾次,他清楚地知道韓蕙對自己的愛意是如何深厚。昨天夜 裡聽到韓蕙說要滿足自己的幾個願望時,他明白自己已經得手。何葦曾想過改變 最初的約定,拋開顧秋和易小明,全心全意跟韓蕙生活在一起。畢竟能得到韓蕙 這樣的愛人實在太難得了。富有、美麗、聰明而且還有愛情…… 只要顧秋他們願意,何葦甚至在考慮給他們打上欠條,以還清兩人的付出。 但顧秋和易小明並不這樣想,當晚半夜時分兩人來到何葦租賃的住處。 當時的醉漢,現在的顧秋拍拍何葦的肩膀:「怎麼樣?」他的手勁很大。多 年無節制的生活,使顧秋的外貌看上去要比真實年齡大上許多。滿臉粗硬的胡茬 隨著嘴部動作顯得很囂張。 「嗯,嗯,還得等等。」何葦敷衍著說。 面色泛青的矮個男生易小明哼了一聲:「還得等?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傻丫 頭弄到你床上?」 何葦點起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其實咱們何必……我跟韓蕙結婚不也一 樣?」 顧秋盯著他的眼睛:「何葦,你不會以為自己能騙過那丫頭一輩子吧?」 何葦倒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煙頭幽幽的紅光一明一滅。 「哼,紙裡能包著火,那是燈籠,現在沒人用了。」顧秋冷冷說,「而且女 人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兩年,過幾天她變了心,你小子哭都來不及。」 易小明說:「何葦,你不會捨不得吧?」 何葦默不作聲地抽著煙。 顧秋抱著肩說:「咱兄弟對你怎麼樣,何葦你心裡有數。」 「想吃獨食那可不成!瞧瞧顧哥!那個管雪……」 顧秋截斷他的話頭,「何葦你可想清楚了,弄個雞飛蛋打——哼,我是無所 謂。」 易小明接口說:「我也無所謂。」 三人沉默半天,易小明說:「何葦,還有兩個月你就該畢業了。」 何葦把煙頭扔到地上,用腳尖狠狠擰滅,「明天!等我電話!」 兩人走後,何葦一夜未眠。 何葦並不是本地人,學習成績也沒有管雪拿來的情報中那樣優秀,家境更談 不上優越。 他雖然長在都市,家庭卻屬於城市貧民。 三年前,何葦千辛萬苦考上了濱海大學。為了上學,何葦的父母傾其所有, 又四處借貸給他湊足了學費。當何葦背著沉甸甸的行李走出家門時,他發誓要出 人頭地,靠自己的雙手來改變自己的家庭狀況。 第一年,他學習十分刻苦。雖然他成績優秀,但最後的獎學金卻沒有他的份 兒。 何葦嚥下這口氣,認為只要自己學習努力,總會有用武之地。 (七) 等第一年結束時,看到畢業班學生的去向,何葦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一個錯 誤。作為行政管理系的學生,出路無非是畢業從政,或是考研繼續深造,等待時 機。很簡單。 可這兩條路對何葦來說都不簡單,甚至是不可能。 行政系每屆數百名學生,只有寥寥幾個分配指標,對他這樣無權無勢的學生 來說,其結果不言而喻。 考研同樣如此,能否深造,要求的並不僅僅是成績。 就在那一年,何葦看到一個研究生考試中獲得第二名的學生,從八樓一躍而 下。 何葦很機靈,看清形勢後,他馬上就改變了方向。經過多日分析,何葦選擇 了生物製藥這個前途看好的行業,作為自己的輔修課程。理工類畢竟對成績要求 更嚴格一些,這樣何葦還有希望。 因此他認識了低一屆的化學系學生易小明。 易小明是濱海人,他父親是個中層幹部,職位不高,權勢不小。因此易小明 高中畢業沒費多大力氣就進了濱海。但他根本就沒操心過學習,每逢考試都是找 人幫忙。一來二去,何葦就和他混熟了。 顧秋是因為找易小明的父親辦事而與他們結識的,比兩人大了五六歲。三人 年齡相差不遠,話也投機。何葦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跟顧秋和易小明混了一 段時間後,很快就忘了學習,三人胡天胡地的泡在一起。 等四年即將結束時,何葦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想到前途他便憂心忡忡。 顧秋和易小明雖然「無所謂」喊得山響,其實日子都過得緊張。顧秋一直沒 有正式工作,只能跟著別人跑個腿,打個零工。 而易小明的父親被同事兼政敵用腐敗當借口搞下台後,沒了權也沒了錢,自 然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就在三人都為前途發愁時,冥冥中一隻無形的巨手借管雪的一句話,輕輕一 撥,眾人的命運隨即悄然改變。 管雪從小就暗戀顧秋這個鄰家的大哥哥。 顧秋對這些原本也沒有在意,等管雪高中畢業,他才突然發現這個小時候總 喜歡跟著自己的小丫頭,彷彿一夜之間變成了個漂亮的大姑娘。郎情妾意,兩人 很快便打得火熱。 雖然管雪對顧秋傾心相許,顧秋卻並沒把管雪當回事,即使管雪考上濱海, 他也只是覺得自己有個這樣的馬子,說起來比較有面子而已。 後來為了巴結易小明,也為了表現自己的仗義,顧秋便打起了管雪的主意。 等管雪發現自己被愛人迷倒後雙手奉給別人享用,心都碎了。她哭鬧幾天, 等情緒慢慢平穩,見事已至此,便乾脆破罐子破摔,自我放任起來。說得好聽些 是交遊廣泛,說難聽的那就是放蕩了。 班裡的女生也因此很有些看不起管雪。 同學們輕蔑的眼神帶給管雪的傷害更大。今年剛剛開學的一天,四個人在一 起談起錢的問題。管雪酸溜溜地說起班裡的美女韓蕙,「家裡富死了,還整天裝 窮。」 何葦、顧秋、易小明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詳細訊問了韓蕙的情況。但管雪知 道的也不多,只說見過韓蕙的銀行卡上有三萬元的零花錢。 三萬元雖然不是很大,但這後面的價值絕不僅僅如此。三個人暗中觀察了一 段時間,決定由何葦出面,跟易小明在食堂上演第一齣戲,先給韓蕙留下深刻印 象。然後何葦拿著管雪給他的課程表,在教學樓連續上演偶遇的片斷。 果然只一個星期,好事的陳妍就自作主張找到了管雪,訊問何葦的情況。這 等於是與虎謀皮,管雪順水推舟爽快地給了她一份情報。 何葦對韓蕙的純情倒很有些意外。意外歸意外,他連忙抓住時機,盡力在韓 蕙面前展現自己。 一個月後,韓蕙與何葦已經如膠似漆。顧秋和易小明趁熱打鐵,再來一出小 巷遇險,由顧秋出面裝個醉漢。土是土了些,對韓蕙這樣不諳世事,毫無免疫力 的小姑娘卻是效果奇佳。 三人關係說起很鐵,但一開始就說明:「大家一塊兒出力,有福同享,有難 同當,利益均沾。」 潛台詞是:顧秋與易小明並不甘心只當配角,而讓何葦去獨佔花魁。 「憑什麼何葦人財兩得,自己只能等著喝湯。」想到這裡,顧秋和易小明都 不服氣。 最重要的是韓蕙還有兩年多才能畢業,夜長夢多,能不能喝上湯也不好說。 況且這樣下去,騙個小錢可以,想弄大錢,只玩純情可不行。 何葦被兩人逼得無法可施,更怕他們說的「雞飛蛋打」。畢竟機會難得,一 旦錯過,他何葦就只有抱憾終生了。 一咬牙,何葦將週六去別墅的事合盤托出。 顧秋和易小明聞言精神大振,最後約定由何葦先上手,然後打電話讓兩人來 分享利益。並且依此來要脅韓蕙,以敲詐勒索更多的錢財。 這一切韓蕙都不知道。熱戀使人盲目,況且是熱烈的初戀?這一個多月的時 間裡,韓蕙眼裡除了何葦,再看不到任何東西。 *** *** *** *** 而現在,韓蕙連何葦都看不見了。 看清兩人一個是食堂裡的小個子,一個是小巷裡遇到的醉漢,韓蕙腦中一暈 她扭過頭茫然看著何葦。自己愛人叼起一支煙,若無其事的吐了個煙圈。那個煙 圈在她眼前飄飄蕩蕩,漸漸化為無形。 喜悅、痛苦、愛人、兇手、善良、罪惡、真純、陰謀,包括耳邊的濤聲和這 座別墅……都隨著那個煙圈幻滅了。 只剩下一片看不透的血紅顏色,撲天蓋地湧來,把嬌柔的少女深深淹沒。然 後韓蕙再沒有任何感覺。 (八) 顧秋走到韓蕙身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另一隻手則在僵硬的紅唇上摸 了摸。 「何葦,你也太不仗義了,說好三個洞,一人一個,你居然先弄了兩個。」 何葦抬著臉,把煙圈高高吐向頭上的天花板,淡淡說:「那裡面又沒長處女 膜,既然用不壞,先用後用有什麼區別。」 易小明湊過來拍了拍韓蕙的臉,「靠,這丫頭是不是嚇傻了?」 顧秋毫不在意地說:「沒事兒,管雪當時不也這樣?」說著把仍跪坐在床邊 的韓蕙推倒,粗暴地分開她並在一起雙腿。鮮血淋漓的花瓣已經悄然收攏,無言 地訴說著淒惶。顧秋掰開花瓣低頭看了一眼,便脫下衣服,挺身刺入。 韓蕙的第一次除了痛苦並沒有多少甜蜜,現在又過了這麼久蜜液已然乾涸。 但有何葦射在體內的精液滋潤,顧秋在緊窄的花徑裡並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無奈顧秋志不在此,只捅了幾下,他便摟著韓蕙的腰肢把她翻轉過來。 韓蕙象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任顧秋掰開自己的圓臀,毫無知覺地一動不動。 顧秋看著韓蕙淺紅色的小菊肛,笑著說:「這妞兒的屁眼兒長得真漂亮,比 管雪可強多了。」 何葦一直無法收拾亂糟糟的心緒,聞言只哼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雙腿 架在床頭,盯著天花板,雙手枕在腦後慢慢品味著口中並不高檔的香煙那苦澀的 味道。 易小明有些心急火燎,一邊在韓蕙身上四處揉捏,一邊說,「小心一點兒, 別象上次那個女人有痣瘡,弄得大出血。往醫院送不大緊,這事兒泡湯了那可麻 煩。」 顧秋把手指伸進去掏摸了幾下,放下心來。 往上面吐了兩口吐沫,顧秋便握住沾著血絲和污漬的陽具抵住韓蕙的後庭。 巨大的龜頭慢慢擠開密閉的菊紋,鮮血再度湧出,染紅了腿根雪白的肌膚。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撕裂的後庭比失去處女的痛楚更加強 烈,韓蕙卻一無所覺,只是纖細的十指緊緊捏在一起。 肛交對男人來說,在心理上有一種徹底的征服感。尤其是想到身下這具年輕 美麗的肉體居然是這座別墅的女主人,顧秋更是十二分的愜意。他用力掰開兩瓣 柔軟的圓丘,狠命挺動腰身,讓粗大的肉棒完全進入韓蕙的肛中,感受著後庭的 緊密和柔嫩。 等顧秋滿意的從韓蕙身上爬起來,易小明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也不擦去何 葦和顧秋的精液,甚至顧不上換個體位,他就依樣伏在韓蕙背後,一個隔山取火 急匆匆插進花瓣中。 易小明屬於快槍手,來得快,去得也快。何況現在又等了半天,還沒有充分 感覺到韓蕙身體的滋味,便身子一抖,一吐為快了。易小明一邊後悔動作太快, 一邊戀戀不捨地伏在韓蕙背上玩弄她的肉體。 何葦已經吸了半包煙,看到韓蕙一直毫無反應,他不禁有些心慌。如果弄出 了人命,自己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想到這裡,何葦連忙走到韓蕙身邊,探了探她 的鼻息。 不久前還洋溢著幸福的雙眼,此刻失去了焦點,只剩下灰燼般的木然,所幸 鼻中還有微弱的呼吸。 如果真是傻了呢?何葦知道韓蕙是一個很純情的女孩,但是不是脆弱到這個 地步,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假如韓蕙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瘋了,憑她父親的勢力 自己肯定會生不如死。 何葦一把扯開易小明,「弄完了就趕緊下去!」 易小明不樂意了,「幹嘛啊?玩一會兒都不行?以為她是你的啊?」 「少雞巴囉嗦!情況不大對勁兒,這都多長時間了,她還這樣。」 易小明這才悻悻然翻身離開韓蕙。 何葦扣住韓蕙的人中使勁一掐。韓蕙仍沾著他的精液的紅唇上留下了一個深 深指甲印,眼神卻仍是茫然一片。何葦急了,加大力度又掐了一次,鬆開的時候 他的手有些發抖。 顧秋見狀走過來扯起韓蕙的頭髮,把她的上身拉到床邊懸垂下來,然後在她 背上拍了幾把,這才狠狠掐住韓蕙的人中,用力之大,甚至掐出血來。 韓蕙眼珠動了一下,接著喉頭一陣響動,伏在床邊劇烈地嘔吐起來。 三人不由同時長長地出了口氣。 韓蕙嘔吐一陣,抬起涕淚交流的俏臉看著何葦,卻一句話都沒說。她眼睛裡 有些哀傷,還有些疑惑。 何葦拿出韓蕙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韓蕙想也不想便告訴了他。然後她閉上眼睛,搖了搖頭,等了一會兒才又睜 開眼睛。 看清身邊確實站著三個赤裸的男人後,她喃喃說了句:「這是真的嗎?」接 著兩行眼淚無聲無息地淌了下來,她顫抖著嘴唇問:「為什麼?……」 何葦不敢與韓蕙的目光對視,他收起銀行卡,一件一件慢慢穿好衣服。 繫上皮帶之後,何葦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他不再理會韓蕙,對顧秋說:「我 去取錢。」 戶外的陽光很美,靜謐的沙灘,碧綠的海波,在海風吹拂下輕輕搖曳的椰樹 安詳而又平和。 這裡的住戶都有私家車,何葦走了很遠才攔到一輛出租車。 何葦在遇到的第一個提款機邊下了車,插進銀行卡,輸入密碼。 機器停頓了一下,何葦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口眼兒,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句古 詩:「出師未捷身先死。」 (九) 提款機只停了一下,便一張一張接連不斷地吐出大額鈔票。何葦把它們緊緊 攥在手裡,不由心花怒放,「錢,可是個好東西啊。」 何葦一路不斷改乘車輛,換了七八個提款機,才把卡上的兩萬八千元錢全部 取出。 手裡的鈔票越來越多,何葦卻體會不到第一次提款時的樂趣了。 何葦推開房門,顧秋正咬著蘋果從廚房裡走出來,一看見何葦他便問:「錢 呢?」 「沒了。」 顧秋差點兒把蘋果整個吞到嘴裡,「怎麼會沒了?!」 何葦把手裡拎著的包裹往桌上一扔,「操他媽,東西太貴了,只買了一個攝 影機,一個筆記本,還只敢揀便宜貨,這兩萬八就沒了。」 「你買筆記本幹什麼?」 何葦拉長聲音:「想——買——」 「好、好、好。」顧秋把蘋果一扔,無可奈何地拿起包裹上了樓。 走上樓梯,何葦就聽到韓蕙低低的哭泣聲。 看來韓蕙掙扎過幾次,現在正四肢分開被「大」字型綁在床上。易小明趴在 韓蕙身上,腿壓在她的乳房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興致勃勃地玩弄著韓蕙的下 陰。 韓蕙臉旁的床墊早被無盡的淚水打濕了。她淚眼模糊地看著何葦,泣聲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何葦掏出攝影機,一邊按著說明書調試一邊冷冷說:「因為你是個賤人。」 韓蕙呆了一呆,眼神漸漸渙散了。 片刻之後,何葦拿起攝影機說:「小明,讓開。」 易小明「哎」了一聲,爬到一邊。 何葦調到焦距,先對準韓蕙滿是眼淚的臉龐拍個特寫,然後鏡頭一路向下。 韓蕙細白的柔頸和盈盈一握的乳房上都佈滿了易小明與顧秋的牙印。下身更 是一片狼籍。原本緊閉的花瓣此刻向兩側翻捲開來。易小明玩了將近兩個小時, 居然連擦都沒擦一下,上面還留有何葦給她破身時的血跡。更多的則是三人白乎 乎的精液。然後何葦示意易小明抬起韓蕙的下身,分開圓臀,把撕裂的菊肛也盡 數拍攝下來。 最後何葦拉個遠景,給韓蕙拍了個全身像。 拍完這一段,何葦把攝影機放在沙發上調好方位,讓它繼續工作。然後跳上 床,托起韓蕙的臀部,對著鏡頭把陽具一點點慢慢塞了進去。 韓蕙的眼淚彷彿已經流乾了,她閉著眼睛,嘴角不時微微抽動。 被三人幹了一個上午,韓蕙的花徑已經不再那麼緊窄。何葦慢悠悠抽插了半 個小時,這才加快速度衝刺。在爆發前,他拔出陽具,扯著韓蕙的頭髮讓她抬起 頭,把精液射在韓蕙的臉上。 何葦扭身看了看鏡頭,滿意的一笑,放了手。 折騰這麼久,三人都餓了,於是便扔下韓蕙,在廚房一邊吃東西一邊談論下 一步計劃。 顧秋、易小明、何葦的目標一致,都是以錢為主。這次把韓蕙弄上手,算是 揀到寶了。但怎麼樣從這寶貝裡擠出錢來,卻是個大問題。 「直接問她老子要錢,給他寄上兩盤錄像帶,還怕他不拿錢來?」顧秋說。 何葦不同意,「姓韓的這麼有錢,來頭絕不簡單。你想挑明了叫陣,我怕你 有命掙沒命花。」 顧秋不吭聲了。 半晌後,易小明說:「這才剛剛上手,三萬塊錢就沒了,這樣小打小鬧怎麼 行?」 何葦沉吟著說:「現在只能這麼辦,讓她找借口問老爹要些錢,不能太多, 露出馬腳就麻煩了。」 易小明說:「她會乖乖聽話去要錢嗎?」 何葦撕下一條熟雞腿,反問道:「不會嗎?」 *** *** *** *** 韓蕙身心同受重創,她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耳邊始終迴盪著何葦的那句話: 「你是個賤人!」 三人走上樓,顧秋托起韓蕙的下身,再次刺入她的肛門。 這次的痛楚如此清晰,韓蕙覺得自己像是要被身上這個男人撕碎一般。她直 著脖頸,低低痛呼起來。 等了幾分鐘,何葦解開韓蕙腳上的繩子。韓蕙立刻夾緊雙腿試圖讓顧秋離開 自己。但她的掙扎只給了顧秋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滑膩的肌膚在腰間來回磨擦, 顧秋笑著說:「真夠浪的。」 等何葦解開手上的繩索,韓蕙馬上雙手舞動,想推開顧秋。但顧秋上身把她 重重壓住,韓蕙連手指都伸不進去。她扳著顧秋的肩頭搖了幾下,卻無法撼動一 絲一毫。 掙扎了一會兒,韓蕙放棄了,她攤開四肢,無奈地任顧秋在體內肆虐。 顧秋冷笑一聲,狠狠刺入。韓蕙眉頭擰成一團,銀牙咬緊紅唇,苦苦忍受。 顧秋動作放慢,問道:「很痛嗎?」 等了一會兒,不見回答,顧秋說:「既然不痛,那我就多來幾下好了。」 韓蕙身子一顫,嘴唇動了動,又忍住了。 顧秋見狀心裡一聲冷哼,比方才更用力的刺了進去。 韓蕙淒厲地慘叫說:「痛啊……」 何葦在旁邊暗中鬆了口氣,「既然人家喊痛,你就下來吧。」 (十) 何葦扶起韓蕙,溫存地給她遞了杯水。 韓蕙早飯沒吃就被三人折磨了將近五個小時,但恐懼、痛楚和傷心使她忘了 這些。此時看到何葦端來的水,她才發現自己早已飢渴難耐。猶豫了一下,韓蕙 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喝完水,韓蕙垂著頭說:「什麼時候放我走?」 三人都不答話。 韓蕙心裡掠過一陣寒意:「你們想怎麼樣?」 何葦沒有說話,只是把食物遞了過來,「先吃些東西吧。」 韓蕙食不知味的匆匆吃完,又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何葦說:「給你父親打電話,要些錢來。」 「多少?」 何葦報出他們商量好的數字:「兩萬。」 這麼少的錢,實在出乎韓蕙的意料,她愣了一下,重複說:「兩萬?」 「兩萬。」 韓蕙點了點頭,「可以。」 這時,何葦把一個銀白色的機器放在韓蕙面前。 「這是什麼?」韓蕙問。 何葦沒想到她連攝影機都不認識,只好說:「攝影機。」說著翻開顯示屏。 只看了一眼,韓蕙便屏住呼吸,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就說你要買電腦,其他什麼都別提。」何葦冷冷說。 韓蕙與何葦對視片刻,只淒然一笑,什麼都沒說。 「喂,爸。」韓蕙拿著何葦的手機撥通了電話,三人在旁邊緊張地盯著她的 嘴唇。 聽到女兒的聲音,尤其是從來沒給自己打過電話的女兒的聲音,韓志遠精神 一震:「小蕙,什麼事啊?」 「我想買台電腦。」 「沒問題!要多少錢?」 「兩萬吧。」 「兩萬能買什麼?」韓志遠興奮的大聲說,女兒居然張嘴向自己要錢——她 爸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啊!「生活費也不夠了吧?先給你五萬,過幾天爸爸 去學校看你!」 「兩萬就夠了。爸,你不用來了。」 「沒關係,沒關係,身體好嗎?功課累不累啊?」 「都好。」 韓志遠知道女兒就要掛電話了,連忙搜腸刮肚地找話題,「這個、這個…… 這個手機是你買的?」 「不是,」韓蕙猶豫了一下,「借別人的。」 「怎麼借別人的?」韓志遠勃然大怒,同時覺得自己渺小之極,居然讓女兒 混得借別人的手機打電話,實在太沒面子了,「錢不夠你就說嘛!!」 「好了,好了,我要掛了。」 「喂、喂,我這會兒就給你寄錢去!你別急。安心上學,有空兒就回來啊, 你香姨……」韓志遠歎了口氣,女兒能打電話來,他已經很開心了。 韓蕙關了手機,「錢最遲明天就到,你們什麼時候放了我?」 顧秋說:「急什麼,錢到了再說。」 韓蕙等了片刻,低聲問:「錄像帶要多少錢?」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默中,韓蕙突然覺得渾身發冷,不由顫抖起來。 從早晨到中午,三個人已經分別在韓蕙身上發洩了數次。但面前這個柔弱的 少女不停顫抖的肉體,又使他們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 易小明站起身走到韓蕙面前,不足一米六五的他,比韓蕙還矮了一些,他厲 喝一聲:「跪下。」聲音尖利得像一個女人。 韓蕙看了何葦一眼,慢慢跪在地上。 「張開嘴。」 韓蕙依言抬起臉,含住易小明的陽具,用香舌在上面細細舔舐。 何葦打開攝影機,準備拍下美麗的少女給一個猥瑣的男子口交的畫面。 韓蕙立即吐出肉棒,哀求說:「不要拍,要什麼我父親都會給你們的。」 「少廢話,繼續舔你易爺的雞巴。」易小明把韓蕙的臉擰轉過去。 韓蕙一邊躲閃一邊說:「不,我不。」 顧秋不耐煩了,一把摟起韓蕙的細腰,把她挽在自己手臂上,另一隻手插進 韓蕙的花瓣粗暴的掏弄。還未痊癒的陰道被顧秋的手指弄得劇痛連連,韓蕙不由 失聲痛哭。 易小明托起韓蕙沾滿淚水的俏臉,罵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提起陽 具捅到韓蕙嘴中。 韓蕙身子懸空前後同時被侵入,兩隻秀美的腳掌頓時繃緊,大腿並在一起, 雙手無奈地抱住易小明的膝彎,吃力地吞吐起來。 午後的陽光懶洋洋射入房間,卻無法驅走其中這黑暗的一幕…… (十一) 如果說剛開始還有一些負疚的話,現在看到韓蕙淒楚的樣子,何葦心裡那點 兒不到四個字節的內疚早已煙銷雲散,比低格還要徹底。 相比於韓蕙當初的柔順,這樣的掙扎更能勾起他的慾火。 蹂躪一個美女的情景讓何葦很興奮,這種興奮不同於水到渠成的兩情相悅, 而是種征服與破壞交織的快感。 顧秋和易小明顯然也很快意,他們兩個不知疲倦地將韓蕙擺成種種姿式,接 連不斷獰笑著侵入她的身體。 當三人放開手,一盤兩個小時的錄影帶已經走到盡頭。 韓蕙無力的側躺在地上,雪白的肉體上遍佈青紅相間的傷痕。她長髮零亂的 披散著,露出蒼白的面孔和紅腫的眼圈。下身嬌嫩的花瓣比眼圈更紅腫,鮮血雖 然止住,但初經人事就被三個男人長時間玩弄,原本那條細細的紅線此時已經腫 得無法合攏。同樣紅腫的還有兩顆粉紅色的小小乳頭。 易小明倒在沙發上,意猶未盡地用腳在韓蕙肉體上挑弄。顧秋泡了一盒方便 面,一邊呼呼嚕嚕地吃著,一邊盯著已被宰弄多次的羔羊。 何葦站起身打開窗戶,潮濕的空氣湧入,驅走了房中四人的汗味。何葦精神 一振,望著淺藍色的海面,臉上露出嚮往的神色。在他的眼神裡一點都看不出適 才的暴虐。 等吸飽了大海的氣息,何葦走到韓蕙身邊,輕輕扶著她的上身讓她坐起來, 柔聲說:「去洗洗吧。」 韓蕙身子顫抖了一下,無言地站起身子。雙腿一動,下身前後兩處傳來一陣 疼痛。她咬緊嘴唇,邁步走出房門。 易小明連忙跟在何葦後面。 韓蕙沒有打開熱水器,只放了一池冷水。她剛準備坐進去,卻被何葦一把拉 住。 何葦按著韓蕙的脖項,讓她撐在浴缸邊緣,躬起身子。然後何葦拿起毛巾沾 著涼水,慢慢擦洗韓蕙的粉背。冰涼的毛巾擦過,露出灰塵下白膩的肌膚。被重 重推倒時撞出的淤青更加奪目。 何葦溫柔地揉著韓蕙背上的傷痕傷痕,輕聲問:「痛嗎?」 韓蕙以為已經流乾的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但眼淚才流出來她就痛呼一聲。 何葦再用力一按,聲音轉冷,「痛嗎。」 韓蕙胡亂點著頭,珠淚一滴一滴掉進清澈的水中。 「啞了?」 韓蕙無奈地細聲說:「痛……」 何葦拍了拍她的肩頭,「這就對了,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韓蕙聞言心裡比池水還涼,身子不禁顫抖起來。 「聽見了嗎?」何葦充滿威壓的聲音再度響起。 「聽見了。」 「聽見了就說『知道了』!」 「知道了……」柔嫩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 易小明在一旁看得心下服氣,「葦哥調教得好。」 韓蕙的屈從使何葦慾火高熾,他洗去韓蕙臀下乾涸的血跡精液,便抱著她放 進浴缸,自己則坐在池尾分開雙腿,圈住韓蕙的身體。韓蕙看到何葦的姿勢,明 白過來。她柔順地跪在池中,低頭含住面前的陽具。 何葦一邊用腳潦著水搓弄韓蕙的嫩乳、柳腰、粉腿,一邊享受胯間美女的服 務,心裡十二分的快活。 易小明看得心癢難搔,也擠進浴缸,抱住韓蕙的圓臀。但挺起腰他才發現, 自己的小弟弟只勉強掙扎一下,就垂頭喪氣歪在一旁。看到吃不到,易小明心急 如焚,但他只能無奈地趴在韓蕙背後,狗一般地舔著。 易小明的醜態讓何葦皺了皺眉頭,但什麼都沒說。 等顧秋忍不住也鑽進浴室,天色已經悄悄暗了下來。 一天沒有正正經經吃東西,三個人都撐不住了。發洩完,何葦、顧秋、易小 明便擁著韓蕙來到廚房。 顧秋看上去是個粗胚,但一個人闖蕩多年,他做飯倒是一把好手,何葦和韓 蕙早上買的東西也足夠,三下五去二,就弄了一桌飯菜。 三人吃飯也不讓韓蕙消停,他們模仿著日狗女體盛的方式,拿韓蕙洗乾淨的 肉體當作裝菜的器具。 韓蕙閉著眼睛任這群禽獸拿自己的身體取樂,曾經刀絞的芳心此刻枯井一般 死水無波。 顧秋按住韓蕙乳上蓋的薄餅,故意用力捏捏著半圓的肉球不放手,「這乳罩 怎麼樣?」 何葦從韓蕙嘴中取出春卷,頭也不抬地說:「不錯不錯。」 顧秋說:「瞧瞧你秋哥的手藝,這大小正合適。」說著卻放下了手。 易小明問:「秋哥嘴一直都沒閒著,是不是吃飽了?」 話音剛落,便見顧秋俯身把嘴湊到韓蕙乳上,一口咬下。顧秋這一口不但咬 住了薄餅,還把韓蕙的乳頭也咬到口中。韓蕙以為他要吃下自己的乳頭,不由身 體一震。但顧秋只是用嘴唇噙著乳頭,草草嚼了幾下,嚥下薄餅便把乳頭吐了出 來。沾著油跡和薄餅碎屑的乳頭在燈光下微微顫動。 易小明坐在韓蕙大張的兩腿之間,瞪著眼看了半天,趕緊學著顧秋的方式, 也不再用手,只拿嘴叼著插在韓蕙陰中的火腿腸來回抽動。 何葦說:「操,那能吃嗎?」 易小明嘿嘿一樂,咬下一段嚼著,口齒不清地說:「味道好著呢。」說著又 撲過去,這次他把韓蕙的花瓣也含進嘴中。 何葦皺皺眉,不再說話。 等三人吃完,這才放開韓蕙,拿剩餘的東西打發她填飽肚子。 韓蕙本來只覺得口渴,胃裡卻一直發脹。她默不作聲的依言一一吃下,但什 麼味道都品不出來。 (十二) 夜色已深,何葦掏出手機遞給韓蕙,「給陳妍打個電話,就說和我在一起, 今天不回去了。」說完又重重加了一句:「看你死樣,高興點兒!」 韓蕙吸了口氣,撥通宿舍的電話,「小妍?」 「呀,大姐,是你啊!你去哪兒了?居然也不告訴我一聲,太不像話了,虧 我還天天喊你大姐呢。一整天都不見你,是不是讓何葦那個小白臉拐走了?你要 再不打電話,我就要去報警了。」陳妍一疊聲的說。 韓蕙聽到報警,嘴角抽了一下,「我沒事。」 「沒事?不會吧……」陳妍拉長聲音,調笑一句,接著,低壓聲音悄聲問: 「哎,大姐,第一次痛不痛啊?」 韓蕙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她連忙抬起纖手摀住嘴巴,熱淚無聲地淌 了出來。 何葦一把拿過手機,狠狠瞪了韓蕙一眼,然後放鬆表情,對著話筒柔聲說: 「陳妍啊,小蕙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陳妍跳著腳說道:「那怎麼行呢?宿舍裡就剩我一個人,何葦,你們在哪兒 呢?」 何葦低笑一聲,在韓蕙臉上親了一下讓陳妍聽見:「我們在外面開的房。」 陳妍格格一笑,裝作無奈的歎口氣:「唉,新人上了床,媒人丟過牆……」 何葦說:「你先睡吧,小蕙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好了。」 陳妍趕緊說:「何葦,對我們老大好一點,敢欺負她,我可跟你沒完。」 何葦把手機扔到一旁,冷冷盯著韓蕙。 韓蕙雙手捂在臉上,香肩劇烈抖動,悲痛地抽泣著。何葦抓住她的手腕狠狠 甩開,獰聲說:「還能哭出來?」 韓蕙淚眼模糊地看著何葦,屈膝跪在地上,「求求你放了我吧。」說罷放聲 痛哭。 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卡嗒」聲,何葦冷哼一聲,拿起旁邊的攝影機,取出 錄像帶,放在桌上。然後再裝入第三盒磁帶,「爬到桌子上去。」 韓蕙順從的跪在桌上,雙手抱在胸前,等待何葦的下一個命令。她期待著用 自己的馴服來換取自由。 「腿分開,手放下。」何葦一邊看著攝影機的屏幕一邊說。 調好焦距之後,何葦從屏幕上抬起眼睛,「向後躺,對……腿別合!」 韓蕙後腦貼在桌面上,硬挺乳房被扯成兩片平平的圓丘。兩手放在身側,跪 坐在身下的雙膝左右分開,把仍紅腫未消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三個男人,還有一台 攝影機面前。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呢,」何葦說,「一直沒有享受到女人最大幸福吧?」 韓蕙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記得何葦說過的「有問必答」,猶豫了一下,輕 聲說:「我不知道……」 「三位爺都累了,你就手淫好了。」何葦淡淡說。 韓蕙雪白的肉體猛然繃緊。 「沒聽到嗎?」 韓蕙遲疑片刻,細白的手指慢慢摸到身下的花瓣上,然後僵硬的揉搓起來。 顧秋和易小明都屏住呼吸,直直盯著桌上被迫自慰的美女。 何葦也不理會韓蕙生硬的動作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到達高潮,只是饒有興味地 看著她的手指在花瓣間不斷穿插。 十幾分鐘後,韓蕙蜜液湧出,花瓣漸漸濕潤,但離高潮還遙不可及。這時, 何葦手中的攝影開始紅燈閃動,第二塊電池也快用完了。 何葦喝道:「快點兒!」 韓蕙手指的動作連忙加快,但被他這麼一嚇,陰道中剛有些微感覺,隨即消 失地無影無蹤。韓蕙的花蒂被捻得發紅,仍然沒有到達高潮。 電池終於耗盡,液晶屏閃了一下便陷入黑暗,何葦低罵一句,扔開攝影機。 一把擰住韓蕙的頭髮,把仍在動作的韓蕙拉下桌子。韓蕙手腳勉強一撐,膝蓋重 重磕在地上。何葦把長髮挽在手中,拖著一瘸一拐的韓蕙出了廚房。 何葦沒有在客廳停留,而是直接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韓蕙緊緊抓住門框,忍住頭髮被扯的疼痛,低聲哀求,「不要去外面,在客 廳裡好嗎?」 何葦也不答話,只是用力拉扯她的頭髮,終於把韓蕙拖到戶外。 夏夜的月光分外明亮,韓蕙赤裸的肉體披上一層銀輝,看上去更加迷人。 韓蕙心跳得快要爆炸,她兩手護著身體,惶恐地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看到自 己赤身裸體的模樣。所幸周圍的別墅大都一片黑暗,靜默的沙灘上也悄無人跡。 只有近百米外還有一座別墅亮著燈火。 何葦把韓蕙往游泳池邊的椰樹下一推,「接著干!」 四周的靜寂使韓蕙緊懸的心放了下來,她長長鬆了口氣,不敢再說話,連忙 依樣跪下。 清涼的海風吹去了韓蕙身上沁出的汗水,她閉上眼睛,一手撥開陰唇露出陰 蒂,一手快速揉搓。 不久,韓蕙的身體在嬌喘聲中顫抖起來,終於洩出陰精。 高潮過後,因羞愧而滿臉飛紅的韓蕙呆呆看著身邊的何葦。昨天夜裡,他還 是自己要托付終身的摯愛,現在,卻成了一個不斷折磨自己的惡魔。她還是不明 白,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真像他說的那樣…… 何葦看到韓蕙的眼圈又發紅了,不由心下厭惡,不等她眼淚落下,何葦便一 腳踩在平躺在地的韓蕙嫩乳上,「再敢哭,我把你就這樣拉到學校去。」 韓蕙看著何葦的眼神,強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 (十三) 當韓蕙在明媚的陽光中醒來,她已經記不清昨夜被三人蹂躪了多長時間。好 像在睡夢中,他們也沒有放過自己。 此時四人疊睡在一張床上,韓蕙的上身被何葦抱在懷中,兩條大腿卻分別伸 在顧秋和易小明身下。易小明的手指還插在她的下身裡面,那上面早已再次佈滿 了三個人的精液。 三人懶洋洋吃過早餐,顧秋掛著寄錢的事,沖跪在旁邊的韓蕙踢了一腳,拿 起銀行卡晃了晃,「我去取錢。」 易小明眼珠一轉,連忙追了上去,「咱們一塊兒去。」他是擔心顧秋獨吞錢 財,畢竟顧秋孤家寡人一個,又不是學校的學生,拍拍屁股就走誰能找得到他。 待兩人走遠,何葦冷笑一聲,用腳尖勾起韓蕙的下巴,「恨我嗎?」 韓蕙眼睛閃了一下,淒然說:「我不知道……」 「你會知道的。」何葦說著拿起一根繩子捆在韓蕙柔頸上,「從現在起,你 就不用站起來了。」 何葦拉著韓蕙象主人牽著自己的狗,巡視這座別墅。 一樓進門是客廳,旁邊是廚房、衛生間、浴室、休息室、書房、兩間臥房, 還有一個很大的娛樂室。裡面擺著檯球桌,跑步機,牆上則掛滿各種運動器械。 他拉開娛樂室的另一扇小門。外面是一個車庫。掀開藍色的車罩,裡面是一 輛並不很豪華的轎車。何葦掏出手機,「老顧,錢取了嗎?」 「媽的,這附近連輛車都沒有,你昨天怎麼去的?」 「往前一直走就有了。回來的時候刻買點汽油。」 「幹嘛?」 「這裡有輛車,還是新的,就是沒油。」 「我操!知道了。」 車庫一角是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並不大,格局與車庫一模一樣。 車庫對面的牆上還有一扇門,打開後何葦發現是個馬廄。 「嘖嘖,你老子還真有錢。他是做什麼生意的?」 「不知道……」 「連這都不知道?你是他女兒嗎?……真不知道?」 「好像是做房地產的……」 「我最恨做房地產的。」何葦冷冷說。 何葦沒繼續往下說,走到馬廄的大門邊,他本來想拉著韓蕙到院子裡看看, 但這樣子赤身裸體走到光天化日之下韓蕙執意不從。何葦也有些擔心被人發現, 便牽著韓蕙上了二樓。 昨天四人所處的只是一間客房,另外還有三間臥室,其中的主臥室有三十平 米,音響、電視一應俱全。旁邊分別是一間小客廳、書房、衛生間和浴室。 何葦插上外置電源,把攝影機接在電視上。寬闊的屏幕上頓時顯出韓蕙跪躺 在桌上自慰的畫面。 韓蕙滿面脹得通紅,臉扭到一邊,不敢看自己的醜態。 何葦一拉繩子,讓韓蕙面朝電視四肢撐在地上,翹起雪臀,自己從後面捅進 她乾澀的陰道。何葦一邊挺動身體,一邊用遙控器把聲音放到最大,電視中韓蕙 輕微的嬌喘聲立即充滿了整間臥室。 「抬起頭,仔細看看你的浪樣。」 何葦把遙控器放在韓蕙背後,抱住她的腰臀,握住兩隻懸垂的乳房。韓蕙忍 受著他粗暴的侵入,依言看著畫面上自己手淫的模樣,身子慢慢變得滾燙。 第二盤磁帶剛剛看完,正躺在床上享受韓蕙用香舌舔遍全身的何葦聽到門鈴 的響動。 「操,她老子真大方,要兩萬居然給了八萬。」一臉油汗的顧秋興奮地說。 「汽油買了嗎?」 「買了。」 「還買什麼了?」何葦看著易小明手中的包裹問。 易小明賊兮兮笑著,先從包裹裡掏出幾盤錄像帶,然後拿出幾支形態各異的 假陽具,還有其他一些性用品。而重點則是幾盒藍色的小藥片。 何葦撇撇嘴,「還買藥,小明,你也太次了吧。」 對男人性能力的質疑基本上比強姦他還要過分,但易小明卻一副無所謂的模 樣,「保重身體要緊嘛。」 顧秋和易小明顧不上休息,便急匆匆脫下衣服,抱起韓蕙。顧秋知道易小明 槍快,於是大度的讓他先上。果然沒幾下易小明就刀槍入庫,馬放南山。 顧秋推開易小明,掰開韓蕙雪臀看了看。他對韓蕙的後庭有特別的興趣,昨 天粉紅色的菊肛,經過一天多的開發,菊紋上乍出幾條細縫,隱隱滲出血跡,密 閉的小孔也鬆弛了許多。 韓蕙依言雙手從腿側繞到臀下,向兩側分開。顧秋提起陽具在上面磨擦幾下 便深深刺入。韓蕙眉頭擰緊,咬牙苦苦承受,等顧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又被 撕裂的菊門依然圓張著,韓蕙覺得自己的腸道似乎都暴露在外,火辣辣的嫩肉上 甚至能感覺到空氣的流動。但她還是鬆了口氣,伺候一遍之後,自己就可以休息 一會兒了。 但這次她想錯了。易小明雖然剛剛離開就吞下一粒藥片,可到顧秋幹完,藥 效還沒上來。他揀起自己剛買的一枝假陽具,打開包裝。 深紫色的膠棒上面佈滿了圓珠,面目猙獰。接上電源,膠棒便嗡嗡響著旋轉 起來。易小明握住假陽具的根部,拍了拍韓蕙的面頰,「易爺疼你吧?」說著把 假陽具的頂端塞到韓蕙因驚恐而微張的紅唇間。 韓蕙從來沒想過世上會有這樣的東西,居然模仿男人的生殖器。自己接受的 肉棒已經夠多了,他們還嫌少嗎? (十四) 易小明沒有這麼多想法,他只覺得能徹底玩弄這個美女很開心。他撥開韓蕙 的花瓣,把沾著韓蕙唾液的假陽具抵在花徑入口,用力插了進去。 何葦剛才播放錄像帶才想起來,攝影機在室內沒必要使用電池。他趕緊換上 一盤新帶,拍下韓蕙被假陽具侵犯的畫面。 假陽具進入體內,使韓蕙口鼻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佈滿顆粒而且不斷旋轉 的假陽具,給她帶來完全不同於三人肉棒的異樣感覺。她夾緊雙腿,想阻止假陽 具的繼續深入。何葦和顧秋見狀也跳到床上,一人一隻,抱起韓蕙的雙腿向兩邊 分開。韓蕙悲鳴一聲,兩條雪白的大腿平平展開,身下的花瓣立即怒放開來。 完全暴露之後易小明握住假陽具興高采烈的抽送著。不多時藥效終於發作, 易小明拔出假陽具,重新進入韓蕙濕淋淋的花瓣間。 三人果然在偉哥的幫助下大展神威,輪流提槍上馬,整整一天都沒讓韓蕙歇 著。 韓蕙覺得自己簡直要被三人撕成碎片,陰道和肛門不斷被粗硬的肉棒刺入, 而在三人休息的間歇,他們便拿出剛剛買來的假陽具插進她淌滿精液的下陰裡。 後來甚至讓她自己拿著假陽具來自慰。 等天色發白,已經是星期一了。 早飯時,跪在一邊的韓蕙囁嚅了半天,才鼓起勇氣說:「我……我今天還要 上課……」 易小明撲哧一笑,「我操,被咱們干了兩天,她還記得要上課,還真是個好 學生。」 顧秋也說:「上課有什麼用?還是讓我們還教你好了。」 何葦卻沒有說話,他手指敲著桌子,半晌才說:「嗯,還得上課。」 顧秋和易小明頓時都瞪大眼睛。 何葦把兩人拉到門外,低聲說:「如果不上課別人會起疑心的。要是哪個多 事的老師告訴她父親知道,咱們就麻煩了。」 顧秋和易小明想了想,沒有反對,但易小明說:「她去上課,那咱們玩什麼 啊?」 何葦冷冷一笑,「這個等會兒再說,咱們想想會不會有什麼破綻?」 顧秋說:「我開車送她去,等下課就把她再接回來。我們有錄像帶在手,還 怕這種丫頭會飛了?諒她不敢告訴別人。」 何葦想了想,說:「秋哥,你這就送她去上課,不過……」 *** *** *** *** 韓蕙兩天來第一次穿上衣服,無言地跟著顧秋走進車庫。等顧秋發動汽車, 何葦抱著肩膀對韓蕙說:「就跟平常一樣,安心上課。別亂說亂動,知道嗎?」 韓蕙低聲說:「知道了。」 易小明耐不住寂寞,也跟著鑽進車裡。 等三人走後,何葦拿起電話。 何葦仔細分析了他們的行事,現在韓蕙已經屈服,首要問題就是不能讓別人 看出來情況不對而起疑心。 韓蕙是一個很內向的人,平時與別人的交往極少。僅有的好朋友就是陳妍, 還有那個姚潔。 想起姚潔何葦心裡就有些緊張,那雙水晶般的眼睛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其實何葦認識姚潔,誰會不知道這朵驕傲的英語系的系花呢。姚潔剛剛入校 就憑她驚人的美麗和出色的工作能力在濱海掀起一陣波瀾。幸好姚潔不認識自己 這個外系毫不出眾的小人物,不然憑她的記憶力,可能馬上就會發現自己根本就 不是管雪說的那樣優秀。 儘管如此,那雙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眼睛還是讓心裡有鬼的何葦緊張萬分。那 次吃飯時,他生怕姚潔問及自己的情況——看得出來,姚潔可不像韓蕙和陳妍這 麼好對付。 但姚潔與韓蕙不同系,又沒住在同一座宿舍樓,雖然關係很好,可聯繫並不 多。現在暫不用與她直接交鋒。 陳妍就不同了,何葦出現之前,她簡直就是韓蕙的影子。兩人又住同一間宿 捨,韓蕙兩天沒有回去,她肯定已經開始起疑。而且——何葦不相信韓蕙的偽裝 能騙過那個伶俐的小丫頭。 只好走一步險棋了。此事何葦已經仔細盤算多時,覺得應該是有驚無險,把 握較大。 「喂,陳妍嗎?」何葦開朗的笑著說,「我是何葦。」 「好你個何葦,你把大姐藏哪兒了?兩天都沒回來,太誇張了吧。你不會是 把我們大姐賣了吧!!」陳妍在電話另一端大喊。 「別吵別吵,你大姐還在睡著呢。」 「哇,不會吧,她今天還有課呢。何葦,我真服你了,用什麼手段讓老大對 你這麼服服貼貼啊?」 何葦呵呵笑了兩聲,「你沒去上課?」 「怎麼不去,我起床,正準備出門聽到電話鈴響。」 何葦心叫趕得巧,嘴上說:「想不想看看你大姐的別墅?」 「真的嗎??你們是在別墅啊,怪不得樂不思蜀。」陳妍咬牙切齒地說道: 「大姐太不像話了,說好要帶我去玩的,結果放了鴿子!別墅在哪兒,我要找韓 蕙拚命!」 何葦笑了起來,「沒問題,這樣吧,你等一會兒去學校西門,那裡有一輛車 車號是……司機姓顧,你喊他老顧就行了。你大姐是司機的老闆,你坐車過來好 了。對了,別告訴別人,你大姐不願意別人知道她有別墅。」 「太好了,我知道大姐是怕露富。」陳妍興奮地叫了一聲,「要我帶什麼東 西嗎?」 「這裡什麼都有。」何葦看著窗外海浪,輕輕說,「就等你來玩呢。」 (十五) 顧秋依照訂好的計劃,先把韓蕙送到學校東門,然後再繞到西門去接陳妍, 避免兩人碰面。顧秋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記住啊,什麼都別亂說。還有, 下課還到這兒來。」 韓蕙「嗯」了一聲,低頭下車。走到車外,她覺得外面陽光好刺眼…… 韓蕙先到宿舍卻沒有看到陳妍。這會兒上課時間已經到了,她也沒有多想, 認為陳妍已經先去上課,便匆匆奔向教室。 因為和陳妍見過面,易小明半路就下了車,溜到城裡亂轉去找花錢的地方。 顧秋在西門等一會兒,就看到一個娃娃臉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過來。 「嗨,你好,是顧大哥吧?」 顧秋連忙點頭,「你是陳小姐嗎?」 「哈,別喊小姐,挺嚇人的,你就叫我陳妍吧。」 顧秋心裡冷笑一聲:馬上你就會忘了自己的名字。 陳妍興沖沖地打開車門,「別墅遠不遠?」 「不算太遠。」 「漂亮嗎?」 「呃?啊,漂亮漂亮。」顧秋胡亂點著頭。 陳妍一臉興奮地看著窗外,不時嘰嘰喳喳跟顧秋說著話。顧秋也只好敷衍著 附合幾句,但最煩女人囉嗦的顧秋怒火越來越高。陳妍毫不留意他的表情,只是 幻想著那座聞名已久的別墅會是怎樣的美麗。 半個小時後,汽車停了下來。陳妍撲到窗口看了一眼,「哇,就是這裡嗎? 這就是我大姐的家?」 然後她看見何葦含笑走了出來。陳妍跳下車問:「大姐呢?還沒起床嗎?」 何葦點點頭,「在樓上等你呢。」 陳妍斜眼打量著何葦,「嘖嘖,你好威猛哦。」說完,格格笑著跑進小樓, 「大姐,我來啦。」 陳妍沒有聽到韓蕙的回答,她砰砰推開幾扇門,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正在納悶,何葦從後面跟上了來,他推開一扇門,「在這兒呢。」 門一打開,陳妍就聽到了韓蕙的聲音,但這聲音卻有些奇怪,與去年韓蕙生 病時的呻吟有些相似,「大姐病了嗎?」陳妍放慢腳步,走到門口。 房裡突然傳來韓蕙一聲痛呼,陳妍身上哆嗦了一下,輕聲問:「大姐,你怎 麼了?」 等陳妍走進房內,頓時屏住了呼吸。 聲音是從牆上的電視中傳出來的,寬闊的屏幕上有一枝粗大而猙獰怪物,正 被一隻大手握住,狠狠擠開嬌嫩的花瓣,刺入淌滿污漬的玉戶。 當那個怪物深深進入後,畫面上受虐的女子又發出一聲痛呼,她掙扎一下, 抬起臉來。赫然是陳妍心愛的大姐:韓蕙。 何葦摟住陳妍僵硬的腰肢,把她扔到床上。陳妍猛然驚醒,她蜷緊身體,嘴 唇顫抖了半天,問:「大姐呢?」原本清脆的聲音一瞬間已變得沙啞。她急促地 呼吸著,緊張地盯著何葦,還有那個司機:顧秋。 何葦站在床邊,看著這個活潑的小姑娘彷彿寒風中的樹葉般瑟瑟發抖,輕笑 一下說:「你大姐說了,她一個人伺候不了我們幾個,讓她妹子來幫她分憂。」 屏幕上的畫面不斷變幻,韓蕙的喘息與痛叫不絕於耳。陳妍呆呆看著何葦, 喃喃說:「你騙我……」 何葦慢條斯理地脫下衣服,「就怨你大姐吧,或者怨政府也可以。」 陳妍跳起來,喊道:「大姐、大姐、大姐……讓我見大姐!!」 何葦已經脫了個乾淨,他傲然一捋胯下直挺挺的陽具,「你大姐沒臉見你, 這會兒正拿著那個——」他指了指屏幕上的假陽具,「——自己玩得高興呢。」 陳妍家境雖然一般,但聰明伶俐的她從小就是家裡的嬌嬌女,父親死後母親 對她更是呵護倍至,上了大學後又遇到善良的韓蕙。從來沒有見過世上醜惡的一 面。這會兒腦中一片糊塗,只是嘴中不停地喃喃喊著:「大姐、大姐……」 何葦正準備按住陳妍,顧秋卻先撲了上去,「不行,韓蕙已經便宜你了,這 個得我先上手。」 何葦只好停住手,「成,秋哥,你先來。」 顧秋三把兩把撕碎陳妍的短裙,露出她還未徹底發育完全的身體。陳妍個子 不如韓蕙,但身體比韓蕙胖一些。乳房雖然還只有拳頭大小,兩粒殷紅的蓓蕾也 不大,但她一身綿軟的雪膚毫不露骨,讓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肥白的 肉臀更讓顧秋心花怒放。 顧秋握住陳妍的膝彎向上推到胸口,露出處女的玉戶。 陳妍的陰阜絕對稱得上是玉戶,稀疏的陰毛下肥肥鼓起一團羊脂般白嫩滑膩 的細肉,沒有一絲雜色。相比於韓蕙欲露未露的花瓣,在陳妍的下體卻看不見陰 唇的模樣。 顧秋手指撥開花瓣,剎那間雪白中露出一抹奔目的紅色。陳妍一片混亂的頭 腦清醒了一下,頓時哭鬧著四肢拚命掙扎起來。 顧秋把陳妍的雙腿壓在兩人身體之間,先狠狠給了陳妍一個耳光,然後抓住 她的手腕,支起陽具,尋找入口。 顧秋一巴掌打得陳妍耳中嗡鳴不已,一縷鮮血從唇角流出。她只愣了一下, 又揚起脖子高聲哭叫,細密的銀牙和飽滿紅唇的上都沾滿了血跡。 連試幾次,不是找錯地方,就是塞不進去,顧秋氣惱地對何葦說:「快來幫 一把。」 何葦嘿嘿一笑,按緊陳妍的雙手。 陳妍掙了幾下,猛然把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到何葦臉上。 (十六) 何葦的幫忙讓顧秋能騰出兩手。他把陳妍的雙腿並在一起,然後用一隻手臂 按在陳妍胸口,另一隻手則分開陳妍的玉戶,掏弄了幾把。陳妍的下身很緊,也 很乾,但滑膩的肌膚給了他一種濕潤的錯覺。顧秋正準備湊合著給陳妍破身,門 鈴催命般響了起來。 顧秋暗罵一聲,說:「易小明那兔崽子這麼快就回來了。」然後鬆開陳妍, 走到窗口看了一眼。 三人暗中窺視韓蕙多日,易小明知道陳妍也長得很漂亮,想到這個洋娃娃他 就心裡直癢。一看時間差不多,估計陳妍已經被接到別墅,他顧不得再去買東西 便慌慌張張打車跑了回來。 看到陳妍剛被制住,何葦和顧秋還沒有來得及的下手,易小明一疊聲地說: 「趕得巧趕得巧。」 顧秋匆匆跳上床按住陳妍的兩腿,讓壓在她身上的何葦只管按手,回頭喊: 「小明,過來,按住她的腿。」 易小明連忙跑了過來,抓住陳妍的腳踝。雖然易小明身體瘦弱,但力氣還是 要比陳妍大。 何葦和易小明一前一後把陳妍四肢分開緊緊按住,顧秋則跨坐在她腰上,先 捏了捏青澀的乳房,「操,這丫頭一身肉怎麼不往這兒長一點?」 陳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一邊竭力掙扎,一邊一聲接一聲的高聲呼喚,吵 得眾人耳膜發脹。何葦不禁皺起眉頭,顧秋卻毫不在意,「他媽的,老子最煩女 人囉嗦,這麼叫著還怪好聽的。」 陳妍的聲音一下高了八度,原來是顧秋的手指再次撥開了她緊密的陰阜,並 且捻起隱藏在裡面的小陰唇往兩邊扯開,暴露出花徑入口。 剛才滑膩的錯覺使顧秋找到方位便匆忙刺入,結果雖然順利地捅破了陳妍的 處女膜,但她並沒有流出太多血,處處子的蜜穴又異常緊密乾燥,顧秋只勉強擠 入一半便再難寸進。他抽插幾下,不僅僅陳妍長聲尖叫,連顧秋自己都覺得小弟 弟有些吃不消了。他無奈地退了出來,準備拿口水先濕潤一下。 易小明見狀放開陳妍的腳踝,跑到一旁。甫得自由,陳妍連忙曲起膝蓋,死 命擊在顧秋肋下。 顧秋正湊在陳妍下腹琢磨入關的方法毫無防備,雖然陳妍力氣不大,但這全 力一擊也讓他吃痛不輕。顧秋咬牙擰住陳妍的短髮,對著那張可愛的臉蛋毫不留 情的重重抽打。陳妍頓時口鼻出血,連喊叫也被湧出的鮮血堵在喉嚨中。 等把陳妍的俏臉打得高高腫起,顧秋才對著跑回來的易小明罵道:「按得好 好的,幹嘛去了?」 易小明舉起手裡的傢伙,「秋哥,試試這個。」 易小明這一趟買的藥品不少,只催情劑就有服用的藥片、藥末,塗抹的膏藥 和注射的針劑。顧秋先捏開陳妍的小嘴,也不看,便擰開藥瓶,抓了一把填進吐 著血沫的紅唇間,然後用手指把藥片搗進喉嚨內。但顧秋並沒有就此停手,他又 把藥末倒進杯中,給陳妍灌下;翻開玉戶,把膏藥也塗在陳妍花瓣上和花徑內; 最後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陳妍臀上打了一針。 因為是催情劑,並不致命,何葦和易小明也沒有干涉,倒是都有些好奇,想 想陳妍的反應。 幾種藥物混合使用,很快就顯示出驚人的藥效。陳妍只覺得原本劇痛的下體 漸漸發熱,一種從未有過的飢渴感從中升騰著直燒到腦海中。不長時間,陳妍兩 眼開始發紅,喊叫聲慢慢弱了下來,最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艷紅的花瓣翻出, 陰道中蜜液不斷湧出,滴在床單上,與上面幾點的血跡混在一起。 何葦、顧秋、易小明嬉笑著看著陳妍微微翕合的潮紅的玉戶。她的手腳都被 縛在床上,無力用手指去撫慰自己騷癢難耐的下體,只得無意識地不停地扭動身 體。 三人看了半個小時,直等陳妍的淫水濕透了身下的床單,眼神徹底迷亂,嘴 中淫聲連連,顧秋這才跨到陳妍身上,彷彿要刺穿一般,狠狠插入她的玉戶。原 本乾澀的蜜穴此時早已氾濫成災,雖然緊窄如昔,但顧秋粗長的陽具毫不費力便 穿過了陰道,直抵在子宮入口處。 充實的快感使陳妍紅腫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她掀動身子全力迎合著顧秋的 抽插。 陳妍的花徑比韓蕙要短,顧秋很輕易就能觸到她的子宮頸。等顧秋射出精液 陳妍也獲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易小明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也忘了給陳妍的後庭開苞,便衝進了顧秋開發 的老路。 何葦看看時間,「秋哥,你去接韓蕙吧。」 顧秋答應了一聲,披上衣服出門。 *** *** *** *** 韓蕙在教室裡呆呆坐了一上午,聽到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她不由身子一 顫,接下來的時間會怎麼樣,她想也不敢想。 韓蕙無言地上了車,卻看到座位上扔著一個憨態可掬的小布猴,那是陳妍掛 在鑰匙上的吉祥物。韓蕙一把握在手裡,急切地問:「你們把陳妍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你去上課,咱們只好找你妹子洩火了。」 想到自己前兩天所受的折磨,再想到陳妍那張可愛的圓臉,還有顧秋狡詐的 笑聲,韓蕙頓時心急如焚。 車一停穩,韓蕙便飛也似的奔上樓梯。 何葦和易小明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看著床上翻滾的肉體。 陳妍手腳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此刻她正躬著身子,雙手握著一支假陽具拚 命在自己玉戶間抽送。大腿內外都流滿了亮晶晶的液體,裡面還混雜著血絲。 韓蕙悲呼一聲跑到陳妍身邊,握住陳妍的手,試圖阻止她的動作。但韓蕙沒 想到陳妍如此用力,她像不認識自己一般,使勁掙脫韓蕙的手掌,力氣之大,把 韓蕙也拉倒在床上。 韓蕙拔了幾次,都沒能把假陽具從陳妍手裡奪走,她流著淚喊道:「小妍、 小妍、你怎麼了?」 陳妍象沒有聽見般翻過身子,背對著韓蕙,玉戶中的假陽具仍在快速進出。 (十七) 看著陳妍的瘋狂舉動,韓蕙淚流滿面,她捧起陳妍紅腫的臉龐泣聲說:「你 們對小妍幹了什麼?」 易小明懶洋洋說:「幹什麼?干她啊。」 韓蕙細細審視陳妍的下體,發現她玉戶中流出的血跡很少,更多的鮮血來自 於撕裂的肛門。而臉上傷勢雖重,口鼻中流血雖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這時韓蕙突然看到桌上的藥瓶,她連忙抓到手裡,「你們給她吃了什麼?」 易小明仍是懶洋洋樣子,說:「這就記不清了。」 「是這個嗎?」韓蕙舉起一個瓶子問。 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這個吧?」 「有——」顧秋拉長聲音,「你手裡的都有。」 韓蕙看著手中各種各樣的藥劑,身子一軟坐床邊。 直到下午,藥力才漸漸散去。被連續蹂躪近五個小時,陳妍的玉戶已經紅腫 不堪。最後一次高潮過後,疲憊的陳妍夾著假陽具沉沉睡去。 看到好妹妹變成這樣,韓蕙下午沒有上課,始終陪在陳妍身邊,餵她喝水, 給她擦洗佈滿汗水污漬的身體。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體來滿足那三個禽獸, 以避免他們再去折磨陳妍。 陳妍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睜開眼茫然環顧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時 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這時耳邊響起大姐驚喜的聲音:「小妍,你醒了!」 陳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這兒啊。」然後又閉上眼,她還覺得很睏, 好像是體育測驗連跑了十個一千米,她的兩腿都跑得抽筋了。 但耳邊傳來的「啪啪」聲使她又睜開眼睛,這時她看到韓蕙正用一個奇怪的 姿勢望著自己,那張熟悉的面孔忽遠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關懷卻清晰 可見。陳妍說:「大姐,你怎麼這樣啊?」 韓蕙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陳妍抬起身來發現韓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兩隻圓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 臀部卻高高聳起。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擊著她的下體。韓蕙 整個身體都被他的動作推得前後搖晃。 「啊………」陳妍驚醒過來,先不敢置信的慘叫一聲,然後說:「大姐,這 是……這是……」 在陳妍面前被人侵犯,韓蕙眼圈一紅,落下淚來。 顧秋把浴室房門關上,陳妍的叫罵頓時消失在門後,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後 一把扯住想進到浴室裡的韓蕙,「看什麼看,伺候老子去。」 自從陳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她的喊叫立刻變成了叫罵。雖然被藥物刺 激得屢次高潮之後,陳妍有些脫水,口乾舌燥,可她罵起來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 罵越響。三人實在是受不了,現在又是夜深人靜,怕被別人聽到,便把她手腳捆 住,扔進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極好,原來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層門就聽不到了。 韓蕙一邊掛念著陳妍,一邊輾轉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門 和陰道來滿足他們。與前兩天的被迫不同,韓蕙今天很賣力氣。不但三人怎麼說 她就怎麼做,甚至主動蹲到何葦腹上,上下套弄。 韓蕙竭力服侍完三個人,準備等他們睡後去看看陳妍。沒想到何葦最後一個 射精後,突然拿出一副手銬,把自己銬在了床頭的鐵桿上。韓蕙掙了一下,堅硬 的鋼鐵刮得手腕一陣疼痛,她驚懼地問:「這是為什麼?」 何葦把鑰匙遠遠扔到門邊的桌上,「閉嘴!睡覺!」 何葦知道韓蕙生性柔弱,但陳妍顯然不同。如果韓蕙夜裡偷偷把陳妍放出來 那就麻煩了。但他沒有明說,因為怕韓蕙聽了之後反而學會怎麼做——夜裡拿刀 悄悄把他們劈了,可能韓蕙還不敢。但只要她把錄像帶偷走,何葦他們幾個也立 馬完蛋。幸好自己比韓蕙先想到這一點。 把韓蕙鎖在臥室裡之後,顧秋、易小明與何葦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計劃。 何葦顯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帶韓蕙去學校報案,就說陳妍一整天沒有回 來。」 「報案?」顧秋嚇了一跳,「何葦,你瘋了?如果警察出面,那咱們就麻煩 了。」 「陳妍現在這樣子,絕對是不能留。過兩天玩夠了,就得把她滅口——」何 葦看了兩人一眼,「你們說呢?」 易小明有些不樂意,「何必要殺呢?關在這兒玩玩也挺好啊。」 顧秋卻點點頭,「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 「既然不能留,陳妍就是失蹤了。韓蕙跟她同一個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 怎麼能不去報案呢?」 「太險了吧?」顧秋說。 「不報案才真危險,別人肯定會懷疑韓蕙。」 「那個丫頭,讓警察問兩句,不就露餡了?」顧秋還是疑慮重重。 「這步棋雖險,但不能不走。」何葦說,「現在到這一步還說什麼?況且現 在的警察……陳妍家裡只有一個母親,無權無勢,誰會去替她操心啊?」 顧秋和易小明對視一眼,說:「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報案,現在就得把陳 妍處理了。」 易小明說:「急什麼,明天下午去報案,中午再殺她也不遲。」 何葦笑了一下,「操,你以為校警會把這當成回事兒?才一天而已,要立案 起碼得一個月。」 易小明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下個星期吧,玩這一個星期,也差不多了吧。」何葦說。 其實他心裡明白,自己當初就不該惹陳妍,但與韓蕙關係密切的陳妍,對他 來說是最危險的人物,顧秋與易小明沒跟陳妍打過交道,自然沒有這個顧慮。 「哼,殺了陳妍,這下咱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何葦笑著給顧秋、易 小明遞了支煙,心裡暗暗說。 (十八) 第二天一早,顧秋把不願離開陳妍的韓蕙塞進汽車,交待她像什麼事都沒發 生一樣正常上課,而且要到宿舍樓去幾趟,以免有人發現她一直沒有回宿舍。 這次根本不用錄像帶來威脅,何葦只朝浴室看了看,韓蕙就連忙答應了。 何葦已經擬了一份說辭,不需要很動聽,只要聽上去合情合理就行。反正大 學生誰都管不住誰,重點是要說明陳妍是出去逛街之後沒回來的——如果是在校 園裡失蹤,就有校方的責任了。 濱海大學的治安一向不大好,連命案每年都有好幾起,何況這一個校外失蹤 案。如今春節剛過了兩個月,正是懶蛋們最懶的時候。讓他們破案?何葦整理著 思路,想到這裡不由一笑。 陳妍的叫罵聲又響了起來,他知道是易小明又過去玩弄她了。 陳妍手腳被反綁在背後,臥在地上,易小明用腳撐開她的雙膝,兩手環抱住 她豐滿粉嫩的下身,一手一個掏摸著前後兩個肉穴。陳妍一邊掙扎,一邊叫罵。 一夜沒有喝水,她的聲音現在已經有些嘶啞了。 易小明試了幾次都未能進入陳妍的身體。他力氣不夠,只好喊來何葦,兩人 一起把陳妍放在長桌上,也不解開繩子,便拉開雙膝給她塗上春藥。 何葦看易小明只把藥膏抹上就放了手,說:「怎麼?你還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葦拿起旁邊的藥瓶,也跟顧秋一樣,不看劑量大小,每樣都給陳妍弄上一 份。 陳妍後來漸漸地想起自己昨天的瘋狂,她厲聲罵著說:「何葦,你這個王八 蛋!畜牲!你他媽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媽……」 何葦不容她說完,便一腳踢在陳妍嘴上。 陳妍的嘴唇綻開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繼續說:「你爸也是畜牲,你媽 跟……」 何葦惱怒地拿起一根銅質陽具塞進陳妍嘴裡,一直插到喉頭,再用寬膠帶把 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緊緊纏在陳妍的後腦上。陳妍被深入食道的銅棒頂得兩眼 翻白,艱難的呼吸著。 何葦不等藥效發作,就扯開陳妍大張的玉戶,四指併攏粗暴地刺了進去。 陳妍痛苦地抽動了一下,但沒多久,狂放的藥力發作,她又迷失了。 等韓蕙回到別墅,只見陳妍四肢被壓在身下,雙膝張開仰臥在客廳的桌上, 一隻粗大的電動陽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斷旋轉,濕淋淋粘液從她陰中淌出,在地上 匯成一片。易小明卻站在她的臉前,享受著陳妍的小嘴。 韓蕙心疼地拔出電動陽具,揉了揉陳妍圓張的下體。 電動陽具剛剛抽離,陳妍便急切地聳動下體,一幅飢渴難耐的樣子。而她身 邊的一堆藥瓶都已所剩無幾。 韓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絕無效力,見陳妍如此難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 比較溫和一點的假陽具重新插進陳妍的下體。陳妍含著易小明肉棒的喉間立刻發 出一聲充滿滿足感的媚叫。 顧秋從背後走來,一把推開韓蕙,拔出剛剛放進去的假陽具扔到一邊,把自 己的陽具插了進去。 韓蕙對顧秋的粗野深有體會,她忍不住輕聲說:「輕一些。」 顧秋只哼一聲,反而動作更猛了。 韓蕙只好倒了杯水,準備讓陳妍喝一些,免得脫水。卻看著陳妍在貪婪地吸 吮著易小明的陽具,猶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會兒了,易小明很快就會完 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裡安慰著陳妍。 何葦打開娛樂室的小門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對韓蕙勾了勾手指。 何葦一邊示意韓蕙給自己口交,一邊把要說的話慢慢告訴了她。 韓蕙聽到要讓自己去報案,說陳妍失蹤,不由含著嘴裡的肉棒,愕然望著何 葦,半晌後她吐出陽具,顫聲問:「你們不打算放了小妍嗎?」 何葦冷冷看了她一眼,「當然會放了她,我總不能養她一輩子吧?不過她現 在這樣子怎麼放?起碼也要過兩個星期,等她情緒平穩一些再說。」 韓蕙垂頭想了想,「那什麼要報案呢?」 「失蹤兩個星期別人會不知道?到時候跟她住一個宿舍的你能怎麼說?」 韓蕙囁嚅了一下,沒敢說出來。 何葦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別忘了,事情一犯,那些錄像帶……」他看看韓 蕙的神色,滿意的說:「況且只是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 韓蕙只好答應了。 下午何葦帶著韓蕙來到學校保衛科,說陳妍一天多沒有回宿舍也沒有上課。 保衛科聞言頓時緊張起來,待聽說陳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沒回來,那 個黑胖的保衛科長馬上鬆了口氣,「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兒玩了,沒關係, 沒關係,再等兩天吧。」 韓蕙說:「她從來沒有出去過這麼長時間……」 何葦接口說:「陳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關心了,有些緊張。其實我也覺 得沒什麼事——畢竟是大人了。」 保衛科長點點頭,「嗯嗯,是啊是啊,現在的學生啊,儘是胡鬧!」 等保衛科長記下姓名、年級,敷衍地做了份筆錄,何葦便拉著韓蕙,起身離 開,最後又說了句:「陳妍家裡只有一個母親,家裡條件不是很好,請你們多關 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葦象情侶般挽著韓蕙的腰身,慢慢穿過校園。他是畢業班學生,最後這幾 個月已經沒有課程安排。此時走過熟悉的校園,何葦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學時的情 景,不由鼻內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腸。 何葦越走越快,韓蕙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觀察何葦的臉色。 (十九) 何葦帶著韓蕙走到停車場,突然看到站台邊一個熟悉的人影。他連忙把韓蕙 拉上車,等避開姚潔視線,他才鬆了口氣。對何葦而言,面對姚潔比面對保衛科 長需要更大的勇氣。 韓蕙也看到了姚潔。 姚潔正在烈日下一邊焦急地等車,一邊擦汗。韓蕙想起姚潔曾說她每週二、 四、六下午要去當家教。看著姚潔熱汗淋漓的模樣,韓蕙覺得很羨慕,「她是那 麼聰明、美麗,而且——純潔。」 何葦並沒有直接帶韓蕙回別墅,而是先找了家商店購買了四個手機,然後與 韓蕙手拉著手買了些食物。等兩人回去時,東邊天際的雲彩已經如火燒般絢爛。 何葦把手機分給兩人,顧秋問:「幹嘛買手機啊?」 「以前的都扔了吧。」 「挺好的,幹嘛扔了?」 「日,換成新的,辦事方便。」 「換個卡不就行了?」顧秋還在嘟囔。 何葦大聲說:「有錢!」 顧秋和易小明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何葦又遞給韓蕙一部,「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說錢收到了。還有,你現在搬 到別墅來住了。」 韓蕙正在給陳妍擦洗身子,這次的藥量比昨天更大一整天她都沒恢復過來。 聽到何葦的命令,韓蕙放下毛巾,蓋在陳妍乳房上,接過電話。 「爸。」 「小蕙啊!錢收到了嗎?」 「收到了。」 「那十萬塊你先用著,如果不夠就趕緊給我打電話——手機買了嗎?」 「買了。」 「就是這個?」 「嗯。」 「那就好那就好,聯繫起來也方便。」 「我們功課忙,手機不能常開。」韓蕙看著何葦的眼色慢慢說。 「噢噢,多注意身體……」韓志遠頓了頓,滿懷歉意的說,「爸爸這一段比 較忙,沒空兒去看你……」 「沒事,不用來了……我一切都好……」韓蕙咬住嘴唇,半晌又說:「我搬 到別墅住了。」 韓志遠高興地說:「早就該搬過來住了!在宿舍多不方便!」想到女兒近來 的變化,韓志遠有些奇怪,他腦中一閃,問道:「小蕙,你是不是談朋友了?」 何葦緩緩點了點頭,韓蕙低聲說:「是。」 「哈哈,」韓志遠臉上頓放光芒,連忙問:「小伙子叫什麼名字?哪兒的人 啊?多大年紀?學什麼的?……」 韓蕙說:「還早著呢……別問那麼多了。」 韓志遠在那邊開心笑著:「行、行,不問了,我女兒的眼光——絕對沒錯! 放假帶他來咱們家玩啊。」 韓蕙聞言心頭一酸,暗想:「你女兒瞎了眼………」嘴裡低聲說,「我要掛 了。」 韓志遠趕緊補充一句,「交往我不反對,不過一定要小心,別亂來啊。尤其 是……」 韓蕙明白父親想說什麼,不由哆嗦了一下。 何葦聽到「十萬」的數字,暗暗一笑,「這倆王八蛋還算夠意思,只各拿了 一萬。」 聽到最後一句,他沉思了一下,拍拍韓蕙的肩膀,「明天我去買避孕藥。」 韓蕙看了何葦一眼,放下這件心事。但她馬上就看到顧秋和易小明又圍住了 陳妍,韓蕙連忙奔過去,急切地說:「讓我來吧。」 易小明嘿嘿一樂,剛想過去,顧秋就往沙發上一坐,「過來。」 韓蕙咬牙脫去衣裙,對準顧秋的陽具慢慢坐了下去,易小明則站到桌上,把 肉棒伸向她的小嘴。此時韓蕙蜜穴裡還有些乾燥,顧秋動了幾下覺得不爽,便把 韓蕙推開,走到陳妍身邊。 韓蕙吐出易小明的肉棒,著急地說:「顧爺,她什麼都不懂,現在……現在 又……」 顧秋頭也不回,「騷屄這麼癢?裡面幹得跟政府報告似的。等著,我先在她 身上潤潤——再過來插你!」 易小明在韓蕙頭上拍了一下,她無奈地吞進面前的肉棒,斜眼看著顧秋的舉 動。 顧秋撥撥了陳妍下身的電動陽具,卻沒有拔出來,而是走到陳妍面前,把肉 棒塞進她的小嘴中。 陳妍急忙用力吮吸起來,但被搞了一整天,她已經嚴重脫水,口腔裡也乾巴 巴的。顧秋抱住陳妍的頭,用力把陽具捅到她的喉嚨深處。 這一下捅得太深,顧秋腹下的陰毛有幾根鑽進了陳妍的鼻孔。 陳妍的嘴猛然張大,沒等顧秋反應過來,她就「啊嚏」一聲,打了個噴嚏。 接著是顧秋痛徹心肺的慘呼。何葦和易小明聞聲不約而同打了個哆嗦。 等何葦和易小明掰開陳妍的牙關把顧秋的陽具掏出來時,上面根本看不到牙 印,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奔湧的鮮血完全淹沒。陳妍仍津津有味地繼續吸吮,而 顧秋則兩眼翻白,痛得暈了過去。幸好陳妍並不是有意去咬,他的小弟弟沒有斷 成兩截,中間有三分之二還勉強稱得上完整,軟搭搭懸在身下。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何葦與易小明面面相覷,連一旁的韓蕙也呆住了。 (二十) 何葦先反應過來,他又看看顧秋的傷勢,慌裡慌張跑到廚房找出急救箱,匆 忙用繃帶胡亂纏了纏。但顧秋的鮮血立刻滲透三層紗布。何葦直起腰,「趕緊送 醫院,不然連命都保不住。」 易小明自問無法留守別墅,便開車送顧秋直奔醫院。 還差一刻不到八點,醫生們正準備下班。急診室的醫生解開繃帶一看,是外 傷,簡單包紮一下,便讓他們去外傷科掛號;而外傷科則說這是計生科的事兒。 「輸精管斷了,這得找他們結紮。」 等易小明趕到計生科,人家已經下班了。 易小明求爺爺告奶奶,老半天才過來一個醫生,他拎著繃帶一角看了一看, 「怎麼傷到這兒了?」 「不小心……」 「廢話!什麼東西傷的?」 易小明知道人家一看就門兒清,乾脆實話實說:「咬的。」 「咬的?」那醫生斜了他一眼,「誰咬的?」 易小明硬住頭皮,說:「我……」 醫生看看易小明的嘴臉,再看看顧秋的模樣,虧得是醫生,見過大世面,沒 當場吐出來,「故意的?」 「不是不是,打了個噴嚏……」 「噢……」醫生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小明趕緊掏出一把鈔票塞進醫生口袋裡,「幫幫忙幫幫忙……」 醫生若無其事地直起腰,揚聲說:「準備手術!」 易小明狼狽地坐在手術室外的樓道裡,懷中的手機響了。 他剛應了聲:「喂。」一個護士就走了過來,厲聲說:「這裡不許打電話, 沒看見是手術重地,要求肅靜嗎?」 易小明連忙舉手表示明白,他把手機貼在耳朵上,躬腰走到樓梯拐角,還聽 到那個護士在背後嘟囔一句:「真是沒文化……」 「老顧怎麼樣?」何葦問。 「剛進手術室,醫生說問題不大。」 「人家問情況了嗎?」 「廢話。」 「你怎麼說的?」 「我操!別提了……」 何葦聽完呵呵一笑,「等我把她們倆兒安置好,就去替你。」 「你可快點兒。」 何葦關了電話心裡暗罵:這易小明真是個笨蛋,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顧秋 一丟,再給他一傢伙,神不知鬼不覺,不什麼事兒都沒了?顧秋屬於那種驢不啃 狗不嚼的玩意兒,現在連管雪也不把他放在心上。悄無聲息的死了,肯定連條狗 都不如。但自己跟易小明的關係遠不如易小明與顧秋兩人交情鐵。這話連點到為 止都不能,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甚至連意會都不能,只靠老天開眼,讓那小子 自己明白過來,免得惹火燒身。 旁邊扭動的陳妍終於又平靜下來,韓蕙摟著脖子慢慢餵她喝水。 何葦敲著手指心不在焉地看著這對憔悴的姐妹花,心下盤算著怎麼再開口向 韓志遠要錢。 接下來的十幾天過得匆匆忙忙,轉眼已經半個月。 易小明醫院別墅兩邊折騰,何葦借口要送韓蕙上學,連車都沒給他,「你就 待在醫院陪老顧得了,這麼來回跑著太累了。」何葦胸口拍得山響,「明天!明 天我去照看老顧,讓你歇歇。唉,小明,你也太操心了。」 何葦說得好聽,但只去過醫院一趟,還是接韓蕙下課時順路看看顧秋死了沒 有。他心裡也亂糟糟的,八萬塊錢買些東西再給顧秋治傷,已經去了一多半。何 葦一邊暗罵醫院太黑,一邊罵陳妍一個噴嚏打進去三四萬塊錢,還罵韓志遠想得 太周到,別墅裡什麼東西都有,實在找不到要錢的借口。 韓蕙一面照常上課,一面操心陳妍的情況,眼看兩個星期的期限已經過去, 何葦卻沒有一點放人的意思。 顧秋受傷,易小明太忙,趕回來急急忙忙干一通就又去醫院,平時別墅裡只 剩一個何葦,卻有韓蕙和陳妍兩個人女人。韓蕙又分外賣力地伺候何葦這唯一的 男人,接受了他的大部分發洩。但陳妍的日子並沒有因此而變得輕鬆。 只要在清醒的時候陳妍就不斷叫喊,雖然這裡並非鬧市,被人聽見的可能性 很小,如今多管閒事的人又微乎其微,但也吵得何葦心慌意亂。又因為操心要殺 陳妍,何葦對她一點都不客氣。 因此何葦一直給陳妍服用、注射藥物,讓她沉浸在接連不斷的迷亂中。 何葦只上過幾天化學課,對藥物瞭解並不多,於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拿陳妍當 試驗品,買來各種各樣的藥物在她身上檢驗藥效。韓蕙屢次哀求何葦不要這樣, 但她的苦苦哀求卻像滴在沙漠上的淚水,了無痕跡。何葦最給她面子的時候也不 過是趁她上課,不當面往陳妍身上注射藥物。 又是一個週末,何葦拿出剛買的注射液。 「想看看三貞九烈的女子怎樣變成最淫賤的婊子嗎?一針見效!最新科技! 藥力持續十二小時!」廣告詞兒上是這樣說的,但何葦經過多日的研究發現:絕 大多數廣告都能把一個屁吹成林中響箭,而且是立體聲的。 韓蕙憂心忡忡地看著何葦掰開安培管,撇著嘴把藥液吸入注射器,晃著閃亮 的針頭走到兩眼迷濛的陳妍身旁。她小聲說:「小妍的藥性還沒過,等一會兒好 不好……」 「不好。」 「求求你了,讓她歇一會兒吧……」 何葦輕蔑地瞟了她一眼,「你有什麼資格求我?」 韓蕙咬著嘴唇,垂下頭,淚水在眼眶中一閃。 何葦一腳踩住陳妍的大腿根部,手指撥開濕淋淋的玉戶。其實他知道打在這 裡效果並不見得好,還不如靜脈注射起效快,但——感覺比較刺激。 韓蕙抓住何葦握針的手臂,跪在地上,淒楚地說:「現在小妍還沒醒,再打 針也看不出效果……」 何葦手裡的注射器停在陳妍陰戶上方,斜眼看著她。 韓蕙等了片刻,低聲說:「我來吧……」 何葦一笑,揮了揮手。 (二十一) 韓蕙坐在長桌邊緣,兩腳分開踩在桌面上,緊張地看著何葦手中的注射器。 雖然知道何葦絕不會同意,韓蕙還是忍不住說:「打在別處好不好?」 何葦瞪了一眼,一道銀線般的藥液從針頭濺出。 韓蕙側過臉,不敢看何葦的動作。 何葦冷冷說:「還愣著幹嘛?」 韓蕙醒悟過來,連忙雙膝外張,兩手猶豫了一下,輕輕撥開自己的花瓣。經 過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躪,黑亮的陰毛下原本有些羞澀的花瓣已經完全成熟,嬌艷 的翻捲著,再不是緊密閉合的模樣。花瓣的邊緣則隱隱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時 已經十分敏感,手指撥開包皮時,韓蕙身子不由一顫。 雖然給陳妍注射過無數次,但面對韓蕙的順從,何葦還是很興奮。一個美麗 的女人主動露出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讓人給她注射春藥…… 何葦用針頭在韓蕙微露的陰蒂上劃了一下,銳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條淡淡的 血痕。韓蕙驚呼一聲,緊緊閉上眼睛,披散的秀髮在胸前微微顫抖。但她卻沒有 試圖阻止何葦的手指。 何葦又挑弄幾下,待陰蒂滲出血來他才把針頭刺入陰蒂下部與包皮結合處, 慢慢推動針管。清澈的藥液一滴滴進入韓蕙花蒂之下。等何葦拔出注射器,前後 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韓蕙已經滿身香汗淋漓。 何葦拍開韓蕙仍掰著花瓣的兩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後用手銬銬住一隻手, 把她鎖在床頭。韓蕙驚慌地看著何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何葦又拿出一副手銬 將她另一隻手也緊緊鎖住,然後把一盒假陽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幹完這些,何葦冷然一笑,捏捏韓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後轉身 走到陳妍身邊。 何葦將軟如爛泥的陳妍手腳左右鎖在一起,然後把她抱到桌上,將陳妍怒綻 的下體對著韓蕙悲痛的眼睛。接著何葦一屁股坐到陳妍胸上,迷亂的少女被壓得 喉中呃呃直響。 何葦拍拍陳妍肥白的大腿內側,看了韓蕙一眼。韓蕙尖叫道:「你還要給她 打針!你這個魔鬼!」 何葦一邊與韓蕙直直對視,一邊把陳妍鎖在手腕上的雙腿壓在自己腿下。肥 厚多汁的陰阜依然高聳,但以前掰開才能見到的花瓣現在也完全暴露出來,甚至 比韓蕙的下體還要舒展。陳妍的密處仍在藥力的刺激下不斷收縮,陰蒂更是長長 伸出,紅腫發亮。 等看到何葦一連打碎兩支注射液,吸在針管中,韓蕙的怒火立即變成了謙卑 的哀求:「別打那麼多,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何葦毫不動心的捻住陳妍的陰蒂,這次他是對準陰蒂的頂端,將針管完全穿 過。銀亮針頭刺入艷紅的嫩肉,陳妍立刻在何葦身下拚命掙扎起來,嘴中痛叫不 已。何葦兩腿使力,死死壓住陳妍劇顫的肉體,把藥液完全射入。兩支藥液全部 注射完,何葦慢慢拔出針管,然後用力捻著陳妍的陰蒂,直到看到鮮血從針眼湧 出,才鬆開手。 何葦坐到沙發上叼起一支煙,悠然看著兩女,等待藥性發作。剛看到韓蕙俏 臉泛起潮紅,桌上的手機鈴聲大作。 何葦看了看號碼:「小明,怎麼了?」 「何葦,快過來接我們。」 「老顧出院了?不是線還沒拆嗎??」 「他媽的,我找人問了,其實老顧這模樣上個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 去換一次藥就行。現在就是療養。」 「那讓他接著療養吧,等治好再說。」何葦有些不情願,但他怕易小明聽出 來,又補了一句:「萬一出了問題,那可是一輩子的事,老顧還不恨死咱們?」 「操他媽,一天住宿費護理費醫藥費得六七百,咱們手頭的錢可不多了。」 何葦想起手裡只剩三萬來塊錢,下次弄錢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一天六七百 一個月就是一兩萬,的確受不了。 易小明又說:「老顧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沒斷,輸精管已經結紮了——嘿, 老顧一聽結紮,那表情!操,比殺了他還難受!幸好醫生說想幹事問題還不大, 他才沒尋死。」 何葦心說還不如尋死得了,嘴上說:「行,我這就去接你們。」 看何葦起身要出門,韓蕙連忙說:「求你把小妍抱過來吧。」 何葦一愣,旋即明白韓蕙還想照顧剛剛注入藥物的陳妍。 「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葦說著把陳妍扔到床上,將她一邊手腳解開 穿在韓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鎖緊,然後甩門而出。 *** *** *** *** 顧秋臉色發白,因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兩個星期就整整瘦了一 圈。正應了馬瘦毛長那句話,鬍鬚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個醫生站在兩人身邊, 對易小明說:「出了院注意點,一個月內不要刺激他。一旦綻線就麻煩了。」易 小明腆著臉點頭應是。 好歹打發了醫生,顧秋看見何葦,點了點頭,啞聲問:「陳妍呢?」 「秋哥,你先躺著。」何葦把顧秋送到汽車後排,「在別墅,等著你收拾她 呢。」 顧秋雙目噴火,牙關咬緊,十指關節格格作響。 何葦心裡好笑,歎了口氣說:「秋哥,先別動怒,休息兩天再說。」 顧秋重重出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一路上何葦噓寒問暖,顯得十二分的關心,說得顧秋心下感動,渾忘了自己 住院時這個何葦只來過一趟。 因為下身還被包紮著,顧秋走路挺著腰腹,敞著兩腿,一左一右邁著步子。 這姿勢在舞台上無所謂,這會兒看上去讓人以為這傢伙不是從猴子進化而來 大概是螃蟹托生的。顧秋沒有注意這些——即使注意他也沒辦法。想到馬上就能 見到那個咬斷自己命根的陳妍,顧秋情緒有些激動,手腳微微發顫,嘴裡反覆念 著:「雞巴雞巴雞巴雞巴……」好像嘴裡長了個雞巴似的。 何葦和易小明扶著顧秋上樓。一推門,陳妍的呻吟聲便在樓梯中迴盪起來。 (二十二) 陳妍一邊手腳穿在韓蕙手臂上,另一邊手腳在空中胡亂揮舞,無遮無攔的下 身猛烈挺動,試圖磨擦騷癢的玉戶。她身下的韓蕙也是滿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陽 具落在身側。她雙手都被鎖住,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陳妍旋轉 過來,把她下體放在自己臉側,用唇舌舔舐陳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瘋狂。而韓 蕙自己的藥性也已發作,兩腿緊緊合在一起,勉強斜斜夾著一隻假陽具,在大腿 根部磨擦。兩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灑落著片片粘液。 顧秋甩開何葦、易小明的拉扯,撲到陳妍身上,劈頭蓋臉的一通暴打。皮肉 撞擊聲、陳妍的痛叫聲、顧秋的怒罵聲還有韓蕙的哀求聲交織在一起,房中一片 混亂。 片刻之後陳妍臉上鮮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佈,連韓蕙也挨了幾下。顧秋 喘了口氣,又一把捏住陳妍淌血的小嘴,隨手揀起旁邊的假陽具,塞了進去,恨 恨說:「我讓你咬、讓你咬!……」 只塞了兩支已經把陳妍的嘴角撕裂開,顧秋仍不解恨,手裡還拿著一支撐開 陳妍的牙關,往裡猛捅。韓蕙流著淚掙扎著想去阻止,但手被鎖住,只有頭部勉 強動了動。 易小明拉住顧秋,「秋哥,來日方長,咱們慢慢收拾她。」 何葦也說:「老顧別動火,先歇一會兒。」 顧秋恨恨把手裡的膠棒扔到一邊,餘恨未消,又對著陳妍的下體猛擊幾拳。 小嘴被假陽具撐滿的陳妍唔唔痛叫兩聲,暈了過去。 等顧秋回房休息,飢渴難耐的易小明就撲到韓蕙身上,托起她的雙腿,對準 泥濘的陰戶,狠狠插入,猛幹起來。韓蕙被藥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長 時間的性交韓蕙已經知道如何讓男人盡快得到滿足,她收緊下身的花徑,挺動腰 肢,三兩分鐘就打發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氣,韓蕙柔聲說:「讓我給你揉揉好嗎?」 易小明心中大喜,連忙找來鑰匙,解開韓蕙的雙手。 韓蕙暗暗看了暈倒的陳妍一眼,從背後抱住易小明,用雙乳慢慢揉搓起來。 不多時易小明便發出尖細的酣聲,沉沉入睡。韓蕙又揉了一會兒,等易小明 睡熟,趕緊扶起陳妍看看她的傷勢。 陳妍臉上鮮血雖多,但顧秋傷後無力,都是皮外傷。韓蕙放下心,輕手輕腳 走到廚房,從急救箱裡找出藥棉、紫藥水,又拿來毛巾給陳妍擦臉。 在樓梯口韓蕙特別小心,因為她知道何葦在裡面。 *** *** *** *** 何葦近來並沒有時時刻刻守在兩人身邊,他在忙著上網。 何葦跟韓蕙在一起時,裝作無意地問了些她父親的情況,但韓蕙確實所知不 多。何葦只好靠「韓志遠」這個名字在網上尋找消息。搜索了幾天,他發現韓志 遠在新聞界的知名度並不高——也許韓志遠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富有。 何葦關了筆記本,桌旁沿著牆角放了一堆錄像帶。大概有四十多盤,裡面紀 錄只有兩個人——韓蕙和陳妍。主要是韓蕙,而陳妍不過是取樂而已。何葦算算 時間,決定後天處理陳妍。 何葦走到韓蕙的房間不由臉色一沉,韓蕙知道他看見了陳妍臉上的紫藥水, 連忙跪在何葦腳下,一邊給他解腰帶,一邊輕聲說:「小妍傷得太重……」 何葦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罵一聲:豬! 韓蕙正準備含住何葦的陽具,卻被他托著下巴抬起頭來。何葦仔細觀察了她 的臉色,又讓她弓身掰開陰戶。 「什麼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韓蕙還沒有高潮,藥性卻已過,何葦低罵一 聲,按在韓蕙背上讓她雙手撐地,兩腿筆直分開,然後狠狠抽送起來。韓蕙淫水 未干,輕易便接納了肉棒的刺入,但這個費力的姿勢卻讓她臉脹得通紅。不多時 韓蕙便覺得兩耳嗡嗡作響,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沉沉。 等何葦射出陽精,韓蕙兩腿一軟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幾口氣,便連忙趴起 來含住何葦的陽具,用唇舌清洗乾淨。何葦抱著她的後腦,淡淡說:「明天我們 一起去保衛科。」 韓蕙驚喜地「嗚唔」一聲,抬起頭說:「要放了陳妍嗎?」 何葦拍拍她的臉,「小傻瓜,陳妍現在這樣子怎麼能回去呢?」 韓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為什麼要去保衛科?」 「就說我們很著急。免得他們找過來——看到那些錄像帶。」何葦陰森森地 說。 *** *** *** *** 第二天一早,何葦送韓蕙上學,然後又一同去保衛科說陳妍至今未歸。 一連三個星期沒有露面,保衛科長重視起來,留下了韓蕙何葦的聯繫電話, 讓他們有情況隨時聯繫:「我們這會兒就報案,你們倆這幾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兩人沒有回別墅,何葦帶著韓蕙在校外吃了飯。 當天下午兩個警察找到韓蕙,訊問了幾句,韓蕙按何葦的交待只說陳妍是出 去玩之後就再沒回來,而自己一個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個年輕警察奇怪地問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個看了看旁邊何葦,韓蕙臉一下羞得通紅。年輕警察明白過來,不再說 話。 那兩個警察又訊問了宿舍管理人員、輔導員和代課老師關於陳妍和韓蕙的情 況。知道韓蕙功課一直很用功,而陳妍是個很喜歡玩的小女孩。兩人對韓蕙這個 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沒有疑心,這下更沒有任何懷疑。 校外失蹤的事兒數不勝數,兩個警察草草備了案,讓學校通知陳妍家裡,便 匆匆離開了。 傍晚時分,何葦帶著韓蕙回到別墅,卻意外地看見一個兩人都熟悉的人:管 雪。 當初三人曾約定,只讓管雪傳一張紙條,此後的行動就把她完全拋開,以免 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葦想騙韓蕙,卻不知道他們怎麼下手。 對此管雪心裡很不滿意,但韓蕙與何葦熱戀時,管雪跟校外一個老闆出去游 山玩水,跑了一個月才回來。 (二十三) 管雪是顧秋叫來的。 回來只一個晚上,顧秋就明白在醫院的錢不是白花的,易小明這個笨蛋除了 搞女人什麼不會。他餓到上午,撐著身子給自己泡方便麵的時候,那個易小明還 沒起床。顧秋越吃越氣,把碗一扔,就給管雪打了個電話。 管雪奔波一路,剛到家就接到顧秋的電話,她也不願搭理顧秋,聽他說自己 受了重傷想讓自己來看看,只哼了一聲,「沒死就不算重。」 顧秋無奈,只好把事情合盤托出。 聽到制住了韓蕙這個富妹,管雪來了興趣,也顧不上在電話裡討價還價,就 按顧秋所說的地址來到別墅。 *** *** *** *** 在這裡遇到同班同學,韓蕙頓時一愣,連忙垂下頭,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 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體態神情卻風騷過人,她走到韓蕙面前高聲說:「喲, 不認識我了嗎?」 雖然千般不願,但韓蕙記得何葦吩咐的「有問必答」,低聲說:「認識。」 「認識,怎麼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著牙說:「小婊子,在班裡理不都理 我,在這兒還一樣啊?」 韓蕙聽出管雪聲音裡的恨意,身子一抖,噤聲不語。 管雪知道班裡的同學在背後罵她「婊子」,現在自己當面說韓蕙,她也不敢 反駁,心情大好。 何葦看到管雪也覺得膩味,他不理會兩人,側身上了二樓,找到臥在床上的 顧秋。 「老顧,」何葦向外瞅瞅,關上門,低聲說:「你怎麼把她叫來了?」 「他媽的,你們出門的出門,留家裡的啥球都不幹,我傷成這樣子,誰來理 我?」 何葦在顧秋肩上拍拍,「這不是忙嗎?今兒我跑了一天,還跟警察聊了一會 兒。」 顧秋撐起身子,急切地說:「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是咱們找他們。陳妍這事兒算是解決了,明天就把她扔海裡。」 顧秋聽到陳妍,立刻恨聲說:「媽的!我來下手!」 何葦巴不得如此,連忙點頭同意。等顧秋情緒平穩,又問:「你告訴管雪多 少?」 「都說了。」 「操!你啊你,怎麼說你呢?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 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顧秋歉然說:「哥哥餓了一上午,有些氣昏了頭……」 「算了,來了就來了吧。你先歇著,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著熟睡的陳妍歪在沙發上。何葦看到他的手還放在陳妍下腹,暗罵 一聲:「真是個性怪物。」 管雪蹺著腿坐在靠椅中,興致勃勃地看著房中的韓蕙一件一件脫下衣服。 何葦說:「小雪,你過來一下。」 管雪正看到興頭上,不樂意地說:「什麼事?在這兒說吧。你看她的奶子, 才那麼大點兒……」 韓蕙的乳房雖然比不上波霸級的管雪,但也玲瓏有致,而且特別堅挺。沒有 乳罩的遮掩,更顯得楚楚動人。 何葦卻沒這個心情,聲音一沉:「管雪,過來。」 管雪撅著嘴跟何葦走到隔壁。身後傳來易小明的聲音:「別愣著,跳段舞, 還跳上次那個劈叉的……」 「小雪,這事兒開始我們也拿不準,所以沒告訴你。」 管雪撇撇嘴,沒有接腔。 何葦又說:「這不,你一回來老顧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個王八蛋受傷,他能想起我?」 「可別這麼想,不管受傷不受傷,我都會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們準備怎麼幹?」 「走一步說一步吧。」 「弄了多少錢?」管雪終於問到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現在還剩兩三萬。」 「這麼少?看這房子,你們起碼不弄個幾百萬?」 「細水長流嘛,你不想幹一票就讓別人追殺一輩子吧?主要是老顧這次受傷 花了大錢了。」 管雪想起顧秋受傷的部位,格格地一笑,「傷的是地方,陳妍這是替我報仇 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這樣想——現在咱們都在一條船上,可不能這樣幸 災樂禍。」 管雪哼了一聲,但還是點點頭。 何葦說:「還有一件事,你得記住——千萬別露風聲。」 「這沒問題。」 「那你就住這兒好了,平時沒事別出門。」 管雪巴不得如此,連忙答應。 何葦鬆了口氣,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來往時胡說,漏了風聲。 *** *** *** *** 韓蕙小時候跟母親學過舞蹈,等何葦和管雪回到房間時,她已跳到尾聲。 韓蕙柔嫩的肢體在空中劃出道道白光,然後靜止下來。她身子後仰,彎成弓 形,一手舉在腦後,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兩條大腿豎成一條柔媚的玉 柱,在玉柱的正中,兩片鮮艷奪目的花瓣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拉開,彷彿綻放的鮮 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開後,韓蕙放下右腿。最後兩腿劈叉,上身側伏在地上, 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時她身上已佈滿汗水,玉背不斷起伏,細細喘氣。 易小明早忘了懷中的陳妍,只呆呆看著韓蕙如玉的肌體。 韓蕙優美的身形讓管雪妒火中燒,不等韓蕙站起來,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 子邊,路過伏在地上的韓蕙時,裝作無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腳。高跟鞋的銳跟頓 時在雪白的大腿上劃出一條血痕,韓蕙摀住傷處痛叫一聲。 管雪坐到椅中蹺著腿說:「過來舔我的腳。」 (二十四) 韓蕙的唇舌已經接觸過三個男人全身的每一個部位,舔舔腳趾算不得什麼過 分,聞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腳下。 管雪沒想到韓蕙竟如此聽話,見她準備脫下自己的鞋子,連忙說:「不許用 手!」 韓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齒咬住高跟鞋的後幫。管雪腳一動,從她牙關裡掙 脫出來。韓蕙一言不發地再次咬住。管雪玩了幾次,才讓她用嘴把鞋子脫下來。 韓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脫下高跟鞋才發現管雪還穿著長統襪。她只好 鑽進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襪口。管雪剛回來,還沒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 的體臭。韓蕙安慰自己,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終於韓蕙的舌頭舔到襪口所在,連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穩穩坐著絲毫沒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韓蕙正無計可施,聽到管雪說: 「這婊子還真聽話,比我養的那條狗還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說是不是?」 韓蕙臉脹得通紅,沒有回答。 管雪臉色一變,「是不是?」 韓蕙眼圈慢慢發紅,一滴眼淚在眼眶裡微微一晃,從臉上悄然滑落。但她仍 沒有說話。 「啪」的一聲,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韓蕙臉上,厲聲說:「是不是?」 韓蕙盯著管雪的眼睛,緩緩但堅定地搖了搖頭。雖然屢受污辱,但韓蕙始終 都是被迫,讓她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韓蕙無論如何都不情願——況且面前的還是 自己同班同學。 沒想到韓蕙連自己的腳都願意舔,卻因為一句空洞洞的話而碰了硬釘子,管 雪氣得臉色發黑,扯著頭髮把韓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 著腳,踢得雖狠,卻並不太痛。 踢了幾下,管雪發現韓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間兩指寬的皮帶,呼嘯著抽打 在韓蕙身上。 何葦也不想看到韓蕙還有什麼尊嚴,而想讓她徹底屈從,於是只袖手旁觀。 隨著皮帶的起落,雪白的肌膚立刻留下幾條紅印,韓蕙一邊用手阻擋,一邊 躲閃。但她倒在地上,根本無法避開。 這樣也不見效,管雪乾脆穿上高跟鞋,朝韓蕙的下體一腳踢去。 鞋尖深深刺進花瓣。韓蕙悶哼一聲,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蜷起身子,雙手 摀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張,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這麼不分輕重,何葦有些擔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勢要踢的管雪道, 「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陳妍,蹲到韓蕙身邊,掰開她的手掌看了看。兩片陰唇已經腫 了起來,假如管雪這一腳再往上一點,可能就把她的陰蒂踢碎了,「管雪,算了 吧。」 兩人都這樣說,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邊,朝陳妍身上踢了一腳。 何葦知道這兩天就要解決陳妍,犯不著再跟管雪慪氣,就沒再理她。 管雪見兩人沒有反應,乾脆又踢了一腳。 躺在地上喘氣的韓蕙突然忍痛說:「別打她……」 正準備離開的管雪一聽馬上來勁了,一腳接一腳踢在陳妍的軀體上。 韓蕙勉力挪到陳妍身邊,抱住管雪的腿,「我是……」 「是什麼?」管雪揚起臉,看也不看韓蕙。 「……我比狗還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但韓蕙能這樣管雪已經很滿意了,她沒再苛求聲音大小,「小狗,過來。」 管雪指指自己的腳。 *** *** *** *** 顧秋躺了一個下午,這會兒精神好些了。他還墊記著陳妍,便挺著肚子,慢 慢走了過來。 何葦、顧秋、易小明相互使個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間。管雪正瞇縫著眼 享受韓蕙柔軟的舌頭,根本沒有注意他們的舉動。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著顧秋走下樓梯,何葦則回到房內,夾起陳妍。 韓蕙驚慌地抬起頭,「你要帶她去哪兒?」 何葦頭也不回地說:「你好好伺候雪姐,別的事少管。」說著重重帶上門。 韓蕙不顧管雪的拉扯,掙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葦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他氣惱地把陳妍扔到地上, 拖著韓蕙把她鎖到床頭。 手銬在韓蕙的手腕上錚然作響,但何葦已經離開。管雪眼珠一轉,也拋開韓 蕙,跟了出去。 何葦帶著陳妍來到地下室,顧秋早已坐在旁邊等候多時。 讓管雪幫忙把陳妍捆在牆角的水泥台上,何葦把所有剩餘的藥品統統拿來, 全部用在陳妍身上。 等把最後半瓶藥膏全部擠到陳妍陰道裡,何葦拍了拍手,「照廣告上說的, 這些藥足夠讓一百女人瘋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個的效力。」他看看顧秋,「差 不多了吧?」 顧秋只瞪著眼睛,沒有說話。旁邊的管雪好奇問道:「用這麼多幹嘛?」 「咱們這是給秋哥報仇。」何葦說:「給她上了藥,再捆住手腳,看她能瘋 成什麼樣子。」 管雪打了個哆嗦,旋即臉上浮出開心的表情。其實活潑的陳妍是班裡為數不 多幾個肯與她說話的同學,但管雪此時絲毫不想去為陳妍求情,而是相反…… 何葦見地下室裡只有顧秋一個人,問道:「老顧,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應了一聲,「來嘍。」說著端著一口鍋走了下來,指間還夾著 一隻漏斗。 「什麼東西?」何葦指指那口鍋。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鍋遞了過來,自己走到陳妍身邊解開繩子。 「這是什麼玩意兒?」何葦看看半鍋冒著氣泡的紅色液體,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來幫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過去,幫易小明把陳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陳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兩扇窗戶之間。她背朝牆壁,高舉的雙腿左右分 開,分別捆在兩扇窗戶上。兩手則先被捆在一起,然後又纏在腰間。嘴巴則被寬 膠帶緊緊封住。看上去,整個人就像倒印在牆上一般。 捆完後,易小明把漏斗交給管雪,讓她插在陳妍陰道中,自己跑過來接過鐵 鍋。他摸了摸鍋底,嘴裡嚷著:「快點兒,一會兒就涼了。」 等易小明把鍋中紅色的液體慢慢倒進漏斗,何葦恍然大悟,「我操,你從哪 兒找這麼多蠟?」 「樓下抽屜裡的,好幾把呢,全熬了。」 身體裡的灼痛使陳妍從昏迷中醒來,她挺動身體,嘴中的膠帶沙沙作響,鼻 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花徑內也痙攣起來。但漏斗一直插進她的子宮,緊縮的嫩 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來回蠕動,無力阻止滾熱的蠟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蠟液停滯不進,便把鍋交給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 轉,搖晃著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進蠟液。 陳妍的子宮、陰道很快就被蠟液灌滿。隨著鼻間發出的痛苦的呻吟,陳妍的 下腹不斷一收一放。易小明看準時機等她鬆弛時又讓管雪往漏斗裡面加些蠟液。 兩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細調整著漏斗的角度和蠟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陳妍花瓣緊收,紅色的蠟液立刻從玉戶中湧出。但易小 明早有準備,拿起膠帶把陳妍的陰唇完全封緊。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帶,像玻璃般 裹住鮮紅的花瓣。同樣紅色的蠟液與嫩肉漸漸化成一團,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並未住手,他接著再把漏斗插進陳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蠟液。 等陳妍前後兩個肉穴都被灌滿封緊後,易小明把所餘不多的蠟液全部傾倒在 陳妍毫無遮掩的下體,把膠帶也裹在其中。陳妍的臀、腹頓時灑滿淋漓厚重的艷 紅,像披著一塊遮羞的紅布。 疼痛和藥力,陳妍又昏迷過去,只有口鼻間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放下鐵鍋,易小明說道:「把她的騷屄跟屁眼兒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麼 樣?」 顧秋仍不解氣,哼了一聲說:「媽的,該把她的嘴封住!」 何葦說:「行了,本來只說捆住後上藥,現在更徹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過,剛才還沒對韓蕙下手,現在正興致勃勃,「再買些 蠟讓韓蕙也嘗嘗這滋味!」 「去球吧,還指望從她身上弄錢呢。小雪,你別做得太過分了。小心她跟咱 們來個魚死網破,萬一雞飛蛋打,後悔可來不及了。」 管雪拉長聲音說:「知——道——啦——」 何葦沒有理會管雪的不情願,只要讓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說罷當先 走上樓梯。 等易小明扶著顧秋走到車庫,何葦放下樓板,把打過催情劑,又灌滿蠟液的 陳妍一個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裡。 *** *** *** *** 韓蕙的皓腕被手銬刮出道道血痕,何葦幾人一進門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 妍呢?」 何葦沒有解開手銬,只撕開一條手巾裹住韓蕙流血的手腕,柔聲說:「別著 急,陳妍在樓下休息。」 韓蕙尖叫說:「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 雖然何葦敢說陳妍的失蹤不會引起太多人的興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訴韓蕙真 相,能騙一天是一天,多些時間能緩和韓蕙的激動。於是何葦說:「我說過,這 兩天就要放陳妍走,但她的樣子你也看見了。我讓她一個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葦朝背後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壓低聲音:「——他們亂來。」 韓蕙將信將疑,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要去看她。」 「陳妍已經睡著了,你就別去打擾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韓蕙小聲哀求。 「不行。」何葦看看韓蕙的臉色聲音轉柔:「明天吧,讓她好好睡一覺…」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見,像螞蟻爬上餅乾般,跟管雪摟抱著坐在沙發上,咬 弄她豐滿的乳房。管雪一邊敷衍易小明,一邊傾聽兩人的對話。沒想到看上去陽 光燦爛的何葦如此陰險,她不由暗暗心驚。 何葦安撫住韓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發到隔壁的房間,關心地檢查了韓蕙腕 上和下身的傷勢,然後擁著韓蕙無比溫柔哄她睡覺。 這一夜韓蕙破天荒地沒有被人蹂躪。 第二天何葦故意睡到將近八點才起床,韓蕙雖然心急著想看陳妍,但也不敢 喊醒他。 等何葦睜開眼,他看了看時間,便不由分說地拉起韓蕙帶她上課。 走到樓下時韓蕙喊著:「小妍、小妍……」卻沒有任何回答。何葦只推說房 間的隔音性能太好,陳妍又睡得熟,並保證回來就讓韓蕙見她。韓蕙這才不得已 地上了汽車,不斷回頭向別墅張望。 曠課早已是家常便飯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聽到車響便跑過來,要求何葦 送她去上課。 何葦聽到這個剛出去瘋玩了一個月的女人竟然還知道自己是學生,不由愕然 說:「我操,是我聽錯了,還是你想讓我給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裝作不在意瞟了韓蕙一眼,「說那麼多幹嘛?讓我上車,快遲到了。」 何葦隨即明白過來,臉一板,咬著牙說:「你他媽少扯蛋,給我老老實實待 屋裡!」 沒想到何葦如此決然,管雪一愣,撇著嘴罵了一聲,扭臉走開。 聽到管雪也要去上課,韓蕙心裡一緊:跟她坐在同一間教室裡……等何葦斷 然拒絕,她才鬆了口氣。 *** *** *** *** 何葦親暱地輕摟著韓蕙的腰身,兩人並肩走在校園裡。他和顧秋不同,顧秋 怕別人看到生疑,離校門遠遠地就停了車。而何葦則每次都把韓蕙送到教室才離 開。 這樣的親密在濱海已經是司空見慣,教師們毫不訝異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何葦正毫不吝嗇地揮灑笑容時,背後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韓蕙!」 何葦身子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潔從兩人背後快步趕上,「好久沒見你了。好幸福啊。」 何葦環在韓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著說:「是好久不見了。」 韓蕙強笑著打了招呼:「你好。」 姚潔有些奇怪,晶瑩的眼珠一轉,「吵架了?」 何葦說:「沒什麼,她只是有些不開心。」 「何葦,你可別欺負我們小蕙啊,」姚潔本來就不喜歡何葦,但礙著韓蕙的 面子沒有流露出來,她看了韓蕙一眼,轉開話題:「陳妍呢?」 何葦歎了口氣,「還沒回來……」 「沒回來?去哪兒了?」 韓蕙垂下眼睛,沒有說話。 何葦這才知道姚潔根本沒聽說陳妍「失蹤」的消息,一邊暗罵自己多嘴,一 邊罵學校太不像話對學生如此不聞不問。他作出怕韓蕙受刺激的樣子,給姚潔使 了個眼色。 姚潔皺了皺眉頭,疑惑地走了過去。 何葦好像難以啟齒的思量了半天,才說:「唉,原來小蕙一直沒告訴你,… 陳妍失蹤了。」 姚潔瞪大眼睛:「怎麼會?」 「那天咱們一起吃飯,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陳妍有些不高興,星期 天下午她說要自己去逛街,結果沒回來——這都快三個星期了。」 姚潔愣了一會兒,「怎麼會這樣?陳妍的性子……難怪小蕙不開心。」 何葦心說:「你這樣想最好。」他又歎了口氣說:「小蕙一個人住害怕,現 在和我在一起。」 姚潔瞟了何葦一眼,「小蕙跟小妍兩姐妹關係最好。既然這樣,你要多關心 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趕緊給我打電話。」 「報過兩次案了,昨天警察還來問過情況。現在,學校已經通知陳妍家裡來 人。」何葦黯然搖頭。 姚潔回到韓蕙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幾句卻又找不出話,只好說: 「別擔心了。小妍不會有事的……」 姚潔又叮嚀幾句,問了韓蕙現在的聯繫電話,才揮手告別。 何葦等姚潔走遠才鬆了口氣,心裡罵道:「呸,多管閒事!」 看著姚潔婀娜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修長的雙腿,何葦心頭一團火熱。 *** *** *** *** 「下課我就來接你,好好上課啊。」何葦站在教室門口囑咐韓蕙。 韓蕙微微點了點頭,接過書夾,走進教室,遠遠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何葦揚起臉衝她燦爛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讓班裡的學生看到他對韓蕙的關 心,然後轉身離開。 自從陳妍失蹤以來,韓蕙一直坐在這個角落裡。 教室裡學生並不多,三三兩兩坐在一起,顯得空空蕩蕩。班裡的同學大都已 經知道了陳妍失蹤的事情,因為陳妍人緣很好,偶爾會有人過來關心地問一下有 沒有陳妍的消息。而韓蕙平時與同學來往極少,大家都沒有打擾她,韓蕙就一個 人安安靜靜坐在那裡。 韓蕙平靜的做著筆記,玉容波瀾不驚,漠然的神情彷彿超然於萬物之上。每 天放學之後就是無盡的凌辱,她只有借學習的時刻來麻痺自己。 第一節課平靜的結束了。 上課鈴再次響起,一個人踏著鈴聲走入教室,班裡立刻騷動一下。只有韓蕙 仍一無所覺地翻著課本。 曠課一月有餘,比陳妍失蹤還早的管雪,無視同學們鄙夷、嘲笑、驚訝的目 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裡走去。 當一個白色的提包放到身邊,韓蕙才略帶驚訝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陰 冷的笑意,韓蕙臉色猛然變得慘白。她沒想到管雪會這麼不願放過自己,被何葦 拒絕後,居然自己打車來到學校。 管雪大咧咧推開桌面上的課本,挨著韓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譏誚地掃了掃 身邊滿臉驚惶的同學。 韓蕙默不作聲地揀起課本,埋下頭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課本彷彿被浸在不住 旋轉的污濁的水中,晃晃悠悠,一個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隻手掌按住韓蕙圓潤的膝蓋,慢慢向上挪動,伸進短裙中。 「……被掛在路燈上,充當照亮人類前進的火炬了……」這位老師的話很風 趣,而且一針見血,很受學生們的愛戴。韓蕙平時聽得很認真,那種飽含智慧的 幽默,有時會讓她忘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但此刻, 她和管雪都沒有聽見。 兩人像貓和貓瓜下的老鼠,一個惡意地嘲弄,一個驚怯的躲閃。 當管雪手指觸到內褲邊緣,韓蕙騰的一下漲紅了臉。當那隻手試圖扯下她的 內褲時,韓蕙臉上的血色乍然褪盡。 韓蕙死死坐在椅上,不願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幾次只把內褲一邊扯到韓蕙腰 下。她惱恨地在韓蕙大腿內側掐了一把。韓蕙咬住嘴唇強忍疼痛,雖然她不敢作 聲,但雙手撐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見韓蕙不願屈從,只好把手指伸進內褲下。 指尖剛剛觸到柔軟的花瓣,韓蕙猛然站了起來,迅速合上課本,快步走出教 室。 全班學生刷的一下轉過頭來,望著呆坐當場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 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居然要坐到韓蕙旁邊——怪不得人家寧願課也不上。 講台上的老師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韓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學之間 鬧彆扭,乾咳一聲,吸引了學生們的注意力,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講課。 管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惱恨不已。 (二十七) 韓蕙走到教學樓外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別墅,宿舍鑰匙又早已被何葦收走,偌大的世 界居然沒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韓蕙抱著書夾,茫然沿著小徑信步而行。 雖然是上課時間,但校園中三三兩兩閒逛的學生還是不少。五月的陽光下, 一個美麗而憂鬱的女孩懷抱課本,兩眼盯著自己的腳尖緩步而行的畫面,吸引了 眾多目光。 韓蕙對這些都沒有在意,當她停下腳步,才恍然發現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 樹下面。 這是一棵韓蕙永遠忘不了的樟樹。就是在這棵樟樹下,一隻手遞給她,她以 為那是幸福,結果卻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隻手拉起她,她以為那是光明,結果 卻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韓蕙蹲在樹下,無聲的痛哭著。 (在這裡猶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該出現一張潔白的紙巾。但那樣情節太難控 制,五十節就打不住了。放棄。) 不知哭了多久,韓蕙慢慢平靜下來,用手背擦去淚痕。 她的手腕上帶著一對腕套,那是已經落伍的時尚飾品,為的只是掩蓋腕上的 傷痕。被淺紅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還留有一條條皮帶抽出的血痕。 靜下心來,韓蕙才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著膝蓋坐在樹邊,呆 呆瞧著草葉間奔波的螞蟻。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靈,它們有沒有歡樂?有沒有痛 苦? *** *** *** *** 離開教室後,何葦立即趕回別墅。 一進門,何葦就喊管雪,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回答。 他氣沖沖走上二樓,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雙眼迷離地搖了搖頭。 「這個蠢貨!」何葦恨恨地甩門而出。昨天分明已經囑咐過管雪待在別墅不 要亂跑,可這一轉眼就沒了影兒。何葦倒沒想到管雪會去學校,只是擔心她去找 自己的朋友,萬一嘴不嚴走漏風聲可就糟了。也許,她是在地下室折騰陳妍呢。 顧秋睡得比易小明還死,何葦從門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開樓板,便聽到陳妍粗重的呼吸聲。 管雪也沒有在這裡,地下室裡只有一個仍在昏迷中的陳妍。她被倒吊一夜, 而且又注射了劑量極大的催情藥,腹中更被灌滿蠟液,陳妍看上去象被熱水澆過 一樣,全身通紅,汗水從低垂的短髮髮梢滴落,在地上濕了一片。臉部因充血而 腫脹,鼻中呼出的氣息熱得驚人。 因為腹部一直在不停動作,上面凝結的紅蠟已經脫落一些。還有巴掌大小的 幾塊緊貼在肌膚上,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樣起伏的還有兩隻乳房,由於 多日來始終生活在止興奮和高潮中,原本淺紅的乳暈顏色深了許多。兩隻乳頭硬 如石子,上面甚至還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 腳步聲響,易小明與顧秋抱著方便面走了下來。何葦也不抬頭,只俯在陳妍 兩腿間,一塊一塊揭去紅蠟。凝結的蠟塊就像用來拔毛的松香,把本來就柔細稀 疏的陰毛又扯下許多。何葦並沒有打算揭開封住花瓣膠帶,但蠟塊裡的幾根陰毛 把膠帶拉開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釋過,有些發黑的血液立刻從縫隙中湧出,蚯蚓 般急速由腹至胸劃出一道血痕。 顧秋只看了一眼,趕緊忍住噁心,捧著方便面蹲到牆角。易小明卻瞪大眼睛 直勾勾盯著陳妍陰中流出的血跡。 何葦乾脆把膠帶撕開。紅蠟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陰唇撐往兩側。 紅色的嫩肉與紅色的硬蠟之間,紅色的血液洶湧奔流,不多時便染紅了陳妍 的下腹。 何葦等了一會兒,見陳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來。 陳妍手腳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 易小明用筷尾撥了撥陳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麵條,邊吃邊說:「是不 是裡面燙爛了?」 顧秋剛好抬頭看到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嚥不下去。 何葦倒不在乎,手指擠入陰道摸了摸,「沒燙爛吧?」過了片刻,他明白過 來,「操,是月經來了。」 顧秋剛喘了口氣,聞聲胃裡頓時一陣翻騰差點兒當場狂吐。好歹咬牙忍住, 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牆上呼呼直喘。 陳妍腹內的鮮血和淫液彷彿流不完似的,兩者混雜在一起,在陳妍兩腿間, 汪成一片直到膝彎的血紅三角。等血流漸漸減緩,何葦找來一塊沾滿灰塵的抹布 隨便擦了擦。便分開花瓣,手指探進去捏住光溜溜的蠟身,用力一拉,紅蠟應手 而斷,只掏出兩個指節長短的一截。因為陳妍是被倒吊,經過陰道的收縮,蠟液 凝固後呈錐型。露在花瓣邊緣的僅有指頭粗細,下面卻粗了幾倍。 何葦掏了幾下也沒能再掏出裡面凝蠟,只刮下一些混著血液的蠟屑,便不再 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陳妍的額頭,入手一片滾燙。 「老顧,這次藥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過去,她這會兒肯定狗一樣找東西 來操呢。」 顧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復一些,恨恨說:「把她弄醒,我要讓她清清楚楚看 著自己是怎麼死的!」 何葦一笑說:「一時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睜開眼,這藥勁也沒過呢。」 顧秋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走上樓梯:「我等!!等藥勁過了,我親手切碎這 個臭婊子!」陳妍那個噴嚏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擻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藥——給她解癢!」 (二十八) 管雪找了個機會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園裡跑得一頭大汗,又不敢給何葦打 電話。找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才看見韓蕙,沒想到她竟然跑到這裡看螞蟻上 樹! 管雪差點氣歪鼻子,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一腳踢在韓蕙小腿上。 韓蕙從螞蟻的天地裡驚醒過來,惶然望向滿臉油汗,凶神惡煞模樣的管雪。 「你還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見韓蕙垂下頭默不作聲,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會兒更是要脹破肚皮。她 一把扯住韓蕙的頭髮,拉她起身。 韓蕙憤怒地想擋開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緊手腕,鑽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 聲。生性軟弱的韓蕙只會逃避和屈從,只瞬間剛強了一下,便軟綿綿站起身來, 輕聲懇求:「不要……」 「走!」 「去哪兒?」韓蕙忍住腕間的疼痛問道。 「去上課!」 「我們回去……」 「你不是好學生嗎?怎麼能曠課呢?」管雪嘲弄說。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嗎?」韓蕙屈辱地哀求道,一隻手抱住樟樹不 願離開。 「陳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兩個字。停了片刻管雪壓低聲音說:「惹我 不高興……」重重地冷哼一聲。 韓蕙無言地放開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韓蕙一前一後走進教室,大家無一例外的露出驚訝的表情:紅櫻 桃怎麼會跟爛白菜走到一起? 兩人回到角落裡剛剛坐穩,管雪就俯在韓蕙耳邊說:「自己脫下來。」 韓蕙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手指在裙邊捏得發白也沒有動作。 最噁心那門課的可憐老師踏著第四節的上課鈴走進教室,只點了點頭便埋頭 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釋。教室裡所剩無幾的學生們也都無心聽課,與老師 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覺的睡覺,看書的看書,練氣功的練氣功,各忙各 的事。 管雪在韓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韓蕙一手伸進裙內,微微欠起身子,把內褲從臀後褪下。管雪抓住 內褲,一把扯到膝彎。韓蕙羞愧難當,連忙側過臉裝作看窗外的風景,用手遮住 通紅的面頰。 管雪用膝蓋把內褲從韓蕙腿上蹭落,用腳踩住。然後托起韓蕙的大腿,把它 踢到一邊。 揉成一團的內褲悄無聲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韓蕙顧不上去想怎麼處 理這件事,因為管雪的手指已經伸到她兩腿中間,在仍有些腫脹的花瓣上用力捻 了起來,小指還不時挑弄她的陰蒂。 下體接連不斷傳來陣陣痛癢交加的刺激,使韓蕙不得不改變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課本豎起來,遮住面孔。兩腿合緊,腰身後弓,以盡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終插不到花徑裡面,氣惱地沖韓蕙低喊一聲:「坐直。」 韓蕙拿起筆,在紙上急速寫了幾個字,推到管雪面前:別這樣。 管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就這樣!」說著,用腳踢開韓蕙並在一起的雙 腿。 韓蕙無奈的直起身子,分開雙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來,幾乎能看到腿根結合 的部位。韓蕙連忙扯下裙子,緊緊按在腿上,滿眼哀求地對管雪搖搖頭。 管雪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揚起臉,手指伸進裙下在蜜穴裡快速抽插攪動,不 多時乾燥的花瓣便漸漸濕潤。 韓蕙臉紅得似乎能滴下血來,當管雪戲謔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舉到她眼前時 羞憤的淚水奪眶而出。 但她的眼淚不但沒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反而使管雪 愈加妒火中熱。她奪過韓蕙手裡的鋼筆,摘下筆帽在韓蕙驚慌的眼前晃了一下, 把筆尖慢慢插進韓蕙濕淋淋的下身。筆尖不斷勾扯住陰道壁上的嫩肉,韓蕙伸手 想拿過鋼筆,懇求管雪:「我自己來。」 管雪卻理都不理,只一個勁兒往韓蕙體內深入。韓蕙不得不微微挪動臀部, 讓管雪手裡的鋼筆能順利進入自己的陰道。直到鋼筆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 開手,低聲對韓蕙說:「不許拔出來。」 鋼筆比管雪的手指要溫柔得多,至少它不會故意在裡面攪動。雖然覺得恥辱 但不至於在教室裡被弄到高潮,韓蕙還是悄悄鬆了口氣。 下課聲終於響了起來,老師合上書本轉身就走,班裡的學生們也站起來興高 采烈地高聲說笑著收拾東西。有人回頭向她們瞟了一眼。 韓蕙連忙低下頭裝作收拾課本。管雪卻無所謂地坦然揚著臉,一隻手從桌下 伸到韓蕙腿側,貼著座椅把手中的筆帽塞進她的後肛中。 等班裡的同學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來。 韓蕙連忙跑到前排,揀起內褲藏在書夾裡。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書夾 緊緊抱在懷中。 管雪剛走出去兩步,又轉過身,摸著韓蕙的下巴說:「不許讓何葦知道。」 管雪運氣好,因為要處理陳妍每天下課時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葦今天遲到了。 韓蕙走到校門口,他才匆匆趕來。何葦沒有從韓蕙的臉上發現什麼異樣,只告訴 她陳妍醒了一會兒,現在又睡著了。 韓蕙已經在學校的廁所裡取出鋼筆、筆帽,穿上內褲。到別墅後,她推說要 上廁所,匆匆洗淨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幹完這些,她來到樓 下的臥房。 (二十九) 陳妍確實在熟睡,但她並沒有真的清醒過。被易小明手裡的假陽具弄醒後, 發著高燒的陳妍就瘋了一般握著粗大的膠棒在自己淌血的陰道裡拚命抽送。體內 被搗碎的蠟塊也隨之流出,但還有更多的蠟塊被深深頂入子宮內部,飛濺的鮮血 沾滿雙手。 兩個半小時裡她已經四次高潮,雙手都累得發軟,被蠟液燙腫的陰道已經磨 破,卻仍然不歇不休的繼續抽送。何葦看時間太晚,擔心韓蕙看到這一幕,乾脆 給陳妍打了兩支麻醉藥,才讓她住手。 睡夢中的陳妍還是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但面上被顧秋打傷的青腫還未消退, 以前那種俏皮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曾經洋溢在眉宇間的靈氣全然不見,只剩下 一片空白的癡木。 韓蕙沒敢叫醒她,只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額頭,灼熱的溫度讓韓蕙簌然一驚, 「小妍燒得太歷害了,趕緊送她去醫院!」 何葦皺皺眉,「只是發燒,送什麼醫院?」 韓蕙懇求半天,答應再向父親要錢,何葦才勉強讓易小明去買些退燒的藥。 *** *** *** *** 韓蕙正在喂昏睡的陳妍吃藥,管雪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扭著腰肢走了進 來。 「去哪兒了?」何葦的不滿溢於言表。 「出去轉轉都不行?」管雪滿不在乎地吐了個煙圈,夾著煙卷的手指朝韓蕙 勾了勾,「過來,小狗狗。」 韓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著衣服摸了韓蕙下身一把,發現鋼筆已經被取出,頓時柳眉一豎, 厲聲說:「在屋裡你還穿什麼衣服?快脫!」 何葦給足管雪面子,等韓蕙依言脫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 再隨便出門。 管雪從他的話語裡聽出來韓蕙並沒有敢說自己也去了學校,便謊稱自己是回 家收拾一些東西——她還真回了趟家,給母親留了錢,帶了些衣物才來別墅。 何葦只好硬的不行來軟的,摸著管雪的肥臀淫笑說:「來陪陪哥哥……」 顧秋的傷口還沒拆線,別說貼身肉搏,就是隔山觀虎也有生命危險。於是何 葦也沒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帶著韓蕙四人一同來到主臥室。 管雪斜眼對韓蕙說:「跟老娘學著點兒!」 她先托起何葦的陰莖,握在手心裡揉搓一番,然後為了讓韓蕙看清,側臉伸 出舌頭,用舌尖捲住龜頭。等肉棒堅挺之後,才張口吞入。管雪與何葦乃是老搭 擋,肉棒一進入口腔,何葦便挺腰直入。管雪伸直脖頸,先來個深喉,幾乎吞下 整條陽具,鮮艷的紅唇離何葦的小腹只剩不到兩指的距離。管雪還有餘力合攏紅 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鮮紅的唇印。管雪握著陽具旋轉一下,把唇上的口紅留 在上面,才張口從喉中拔出。 「小狗過來。」管雪叫來韓蕙,拿出一枝淺色口紅在她唇上隨便塗了塗,指 著肉棒上的唇印說道:「這是第一課,什麼時候把口紅蓋住這個,你就可以下課 了。」 韓蕙看了看沾滿管雪口水的棒身,閉上眼睛,依樣含住何葦的陽具。肉棒只 進入一半龜頭便已捅進韓蕙的喉嚨。她先吸口氣,硬著頭皮伸直喉嚨壓住舌根, 把肉棒吞進嗓中。待龜頭順著食道直頂到氣管附近,韓蕙屏住呼吸又吞進一些。 管雪在一旁訝然看著嬌怯怯的韓蕙,沒想到她居然能趕上自己多年功夫,紅 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標尺上。 等咽無可咽,胸裡氣悶不已,韓蕙睜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陽具。因為閉 氣韓蕙嫩臉色漲得通紅,她偏過頭咳了幾聲,然後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等回頭 再看何葦的陽具,韓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顧著吞嚥,卻忘了合緊嘴唇。那條肉棒 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紅印仍是紅艷艷一片。 何葦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韓蕙無奈地再度嚥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 雪的唇印,才發現想合緊被陽具撐滿的嘴唇,把口紅塗在上面並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癢難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葦身前 的韓蕙擺成四肢著地的跪伏模樣。抱住渾圓的雪臀,把陽具插進韓蕙的陰道,挺 動起來。韓蕙被兩人夾在中間,一段白嫩的身體橫在兩根肉棒之間,隨著易小明 的挺動,搖著身子,吃力地吞嚥何葦的肉棒。這樣一來,她更難完成管雪所說的 任務,只勉強在何葦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淺色的口紅痕跡。 管雪蹲在韓蕙身邊,揪弄兩粒殷紅的乳頭,不時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頭喪氣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沒等韓蕙鬆口氣,就拿起假陽具 把開關開到最大,將嗡嗡作響的膠棒捅進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葦射出陽精,韓蕙才趁肉棒軟卻的時候,把所餘無幾的口紅留在那條 艷紅的唇印上。 雖然是取巧,但看到韓蕙淒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滿意。等韓蕙垂臉吐出嘴裡 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陽具深深推進翻捲的紅肉中。韓蕙一聲痛呼,一 條長長的濃濁陽精,掛在唇角不停顫抖。 *** *** *** *** 下午,韓蕙被三人玩弄兩個多小時,已經全身癱軟,但她還是吃力的套上衣 裙,由何葦送去上課。 何葦回到別墅,先悄悄溜進陳妍的房間,半個小時後才出來喊醒易小明,讓 他去叫顧秋來收拾陳妍。 陳妍已經醒來。她服了藥又休息了一個中午,高燒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雙 眼仍然赤紅一片,根本看不到身邊圍坐的顧秋等人,喉中荷荷連聲,身子不停扭 動。 (三十) 何葦一把掀開毯子,露出陳妍不停起伏的豐滿的肉體。他把陳妍抱在懷中, 分開雙腿手指剝開光潤如玉的陰戶。雪白的陰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閉合。顧秋 一眼看去,頓時血脈賁張。 他不知道這是何葦剛才故意把陳妍下身擦洗乾淨,此刻又擺出誘人的身姿。 何葦不動聲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陽具,慢慢插進陳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 冠擠開嬌柔的嫩肉,陳妍嘴中頓時發出一聲媚叫,花瓣立刻緊緊纏在黑色的膠棒 上,不住蠕動。 顧秋腦中轟然一響,兩眼死死盯著陳妍的肉穴。片刻後,顧秋突然發出一聲 驚天動地的慘叫,接著暈了過去。膨脹的肉棒已然綻線。 前兩天幾人炮製陳妍時,一直是鮮血淋漓,少有動人景象,顧秋又被滿腔恨 意蓋住了慾火,此刻看到陳妍的媚態,頓時把三個星期未近女色的顧秋挑逗得欲 火高熾,陽具悄然勃起還渾然不覺,最終弄得血流如注。 何葦見計策奏效,先裝作一愣,等顧秋胯下的鮮血浸透衣褲,這才驚慌的扔 開陳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驚,他根本就忘了顧秋的傷勢,回過神來連忙跑下樓 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嚇了一跳,接著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過來幫忙。 何葦解開顧秋褲子,裝作檢查傷口,故意捋了捋鮮血淋漓的肉棒,把傷口弄 得更大,嘴裡歎道:「老顧這也是,非要來弄陳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何葦心下暗喜,又說:「現在麻煩了,手裡就剩萬把塊錢,沒等治好老顧, 咱們就都得喝西北風了。」 管雪斜了何葦一眼,掏出香煙叼在口中,偏著頭點燃吸了一口,沒有說話。 何葦等一會兒,才試探著問道:「小雪,你手裡有錢嗎?先借點兒用用。」 管雪長長吐了一口,咬牙說:「屁!」 何葦低下頭在顧秋胯間擺弄,心裡陰陰一笑。 過了半晌,易小明空著手跑了回來。 何葦著急地問:「怎麼回事兒?急救箱呢?」 「他媽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易小明氣急敗壞的說。 「真雞巴是個笨蛋!廚房屁大點兒的地方怎麼會沒有?」何葦放開顧秋,站 起身來,「你先找個東西給老顧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廚房裡翻得亂七八糟,看來易小明確實下了番工夫。何葦不慌不忙倚在工作 台上吸了根煙,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門邊他加快步子,嘴裡喊道:「小明,前天韓蕙給陳妍治傷,你不是在 場嗎?」何葦立在門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會兒,「……我那會兒……睡著了……靠!」他想起陳妍擦過 紫藥水的臉,連忙竄到臥室翻騰起來。 顧秋傷口迸裂到現在已經足有二十分鐘,陰莖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單亂糟糟 裹成一個圓球,布球上印著幾塊手掌大小的血跡。他臉色青白,額頭滲出一層虛 汗,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易小明終於從床下找出何葦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來。他腦子 是有些亂,找急救箱為的是止血,現在傷口已經裹住,再找急救箱實在是脫褲子 放屁。但易小明沒有想到這些,他滿腦子都想著急救箱,找到之後就想著給顧秋 裹傷。 何葦不在屋裡,「他去開車了。」管雪淡淡說了一句,轉身出門。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無淚,他顧不上罵管雪婊子無情,趕緊解開顧秋下身的亂 布,重新用紗布纏上。 這一番折騰,顧秋的傷勢又重了許多,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又被撕開。但他 一點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殺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 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著韓蕙用急救箱給陳妍治傷而裝作想不 起來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纏好的傷口重新解開的也是易小明——這不是故意要 他命嗎? 易小明抱著顧秋的兩肩,費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拖到門口。何葦從車上跑下 來,幫著把顧秋放到後排座,「車給你發動好了,給,這是兩千塊錢,你趕緊把 老顧送過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個婊子真不是人養的!! 等易小明踩住離合,何葦又喊道:「對了,小明,這次換個地方——那地兒 太貴了。」 易小明點點頭,飛也似的帶著只剩半條命的顧秋奔向醫院。 半個小時後,何葦接到易小明的電話,他聲音裡帶著哭腔:「葦哥……」 「又怎麼了?」 「車沒油了……」 「我操,你這會兒在哪兒呢?」 「我也想著換個地方,以前那兒的醫生太不像話。只好跑遠一點,沒想到車 會沒油了……」 「日!你真雞巴是頭豬!還不趕緊攔輛出租車,先把老顧送醫院!」 「我攔了,」易小明真哭出來了,「人家一看滿車的血,連停都不停……」 何葦心裡喊爽,嘴上說:「操,你不知道去弄壺油啊?」 易小明啪的掛了電話。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顧秋那個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葦一皺眉頭,嗔怪地說:「小雪,我可說過你一次了,現在咱們可是一條 繩上的螞蚱,這樣幸災樂禍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聲,正想掏煙,何葦伸手遞過來一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 管雪商量:「老顧要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 管雪還未開腔,何葦手機又響了。 易小明的聲音有些發顫:「葦哥,有兩個警察過來了……」 (三十一) 何葦大喝一聲:「穩住!下車讓他們送你去醫院,就照原來說的!別慌!」 他覺得手心濕漉漉有些握不住話機,定定神又厲聲說道:「手機別掛!」他傾聽 著易小明急促的呼吸聲,一旦露了底兒,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兩名警察對這輛停在路中央的車輛感到有些奇怪。兩人剛剛走近,一個瘦小 的男子就打開車門奔了出來,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送我去醫院……有人受傷 了……幫幫忙……」 那個倒霉蛋傷勢太重,雖然不樂意,但已經碰上,警察只好把他們送到最近 的那家醫院。 剛進門就遇見上次那個醫生,「怎麼又來了?」 易小明尷尬地說:「綻……綻線了……」 醫生揭開顧秋的衣角,皺著眉說:「不是交待過嗎?傷還沒好就胡鬧!」 兩名警察見是醫院的老客,又是這檔子事,暗叫晦氣,轉身呸了一口,趕緊 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任醫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輸了二千毫升血漿的顧秋才悠悠醒轉。本來他已死了八成,這 算是讓警察救了條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兒由於屢遭破壞,傷口壞死,已經無法 癒合。為防止壞死的部位蔓延,醫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陰莖。 顧秋醒來後,得知子孫根只剩下半寸長短,再也無力直搗黃龍,終身的幸福 化為泡影……頓時又昏了過去。 等顧秋再次醒來,他無力地躺在床上,淒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淚水順 著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淚。 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這種淒涼的景象,讓旁邊的醫生、護士都不由心底暗 歎一聲。 *** *** *** *** 陳妍也在第二天中午鬆開了手裡的假陽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 度醒來時,藥性已過,體溫也恢復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沒有隨之重現,始終是 灰濛濛一團。何葦本來以為這是昏迷太久而導致的暫時現象,直到他看見陳妍好 奇地用手指沾著自己經血放進嘴裡,才心下恍然:在經歷了長時間超劑量藥物刺 激和兩天高燒之後——陳妍喪失了神智。 韓蕙對此一無所知,只是為陳妍一直昏迷而憂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見的陳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針之後的陳妍。何葦每次接她下課 時,都會讓陳妍沉睡。而當她不在別墅的時候,何葦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樣玩 弄這具只有嬰兒智力的肉體。 與此同時,學校已經通知了陳妍遠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陳妍失蹤的消息 後便一病不起,只與韓蕙通了次電話,後來再也沒有聯繫。 *** *** *** *** 三天之後,韓蕙終於發現了陳妍的異常情況。 這一天是週末,韓蕙不用上課,何葦不可能一直給陳妍注射麻醉藥物,乾脆 放任自流,讓韓蕙知道情況好了。 早晨韓蕙匆匆洗淨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體液,走到陳妍房中,路上她還在想 :「陳妍今天應該能醒過來了」。 陳妍果然已經醒了,眼睛微微張開。看慣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韓蕙一陣驚喜, 但她看到陳妍的舉動,滿心的驚喜頓時化作滿身的冷汗。陳妍一手撫摸自己的乳 房,一手在花瓣中攪弄,嘴裡嬌喘連連。當韓蕙抱住她時,陳妍竟然把臉貼在韓 蕙腹下,隔著短裙親吻她的下體。 「小妍,你怎麼了?」韓蕙戰慄的捧起陳妍圓圓的臉蛋。 烏黑的眼眸裡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變成沉甸甸的呆滯。韓蕙捧著那張熟 悉的面孔,越看越覺得陌生,絲絲縷縷的恐懼從心底泛起…… 「啊——」韓蕙尖叫著奪門而出。 打開韓蕙腕上的手銬時,何葦就知道會有這一出。他赤著身體拉住狂奔的韓 蕙,把她拖回陳妍的房間。 一進門何葦打了個忽哨,陳妍立刻跪在何葦身前,把臉貼在他的下腹輕輕磨 擦。何葦對這幾天調教的結果十分滿意,他把手指伸進陳妍嘴裡讓她舔弄,轉臉 對韓蕙說:「我本來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現在這個樣子……」 韓蕙傻傻看著陳妍像以前吃冰淇淋那樣,香甜的舔著何葦的手指。 「怎麼會這樣……」韓蕙聲音裡有一絲絕望,「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何葦一臉無辜的聳聳肩,「我什麼也沒幹。」 呆了片刻,韓蕙輕輕跪坐在陳妍身邊,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淚悄無聲息的 淌了下來。 陳妍一無所覺地舔著何葦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 把豐滿的圓臀高高舉起。當何葦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時,陳妍興奮的叫了一聲, 然後像套弄陰莖那樣套弄著體內那兩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後,陳妍的身體變得異 常敏感,僅僅是兩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洶湧而出。 等陳妍套弄一陣,何葦拇指按住她的陰蒂旋轉一下。陳妍應手打了個哆嗦, 白嫩的身體一陣微顫。不多時,陳妍的花瓣收緊又乍然開放,一股白色的液體從 體內湧出。 韓蕙把手握成拳頭,緊緊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她沒有想到陳 妍會被折磨得喪失神智,更沒有想到她的身體會被調弄得如此敏感,僅僅是兩隻 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陳妍顫抖停止,韓蕙把她抱在懷裡,撩起她臉上的短髮,把流滿淚水的面 頰貼在陳妍遍佈汗水的臉龐上,輕柔的磨擦著,小聲說:「小妍小妍,睡一會兒 吧,睡一會兒吧……」 兩人的淚水和汗水漸漸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她橫了倚在牆上靜靜觀賞的何葦一眼,一把拉 起韓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韓蕙和陳妍並肩擺成俯臥的姿勢,掀開韓蕙的短裙,罵罵咧咧的扯下 她的內褲。 當兩枝假陽具分別刺入兩人的下身時,韓蕙閉上眼睛,在心裡說:「小妍, 對不起。」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消失在臉側潔白的床單中。 (三十二) 韓蕙輕盈的身體像一朵白雲在客廳裡飄舞。 當管雪從陳妍體內拔出假陽具時,韓蕙看到上面沾著的血絲。為了不讓仍處 於經期的陳妍再受折磨,她答應管雪赤著身子跳一個下午的舞蹈。 從中午到現在,她已經跳了兩個小時,雙腿已經發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門鈴聲清脆地響起。 三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望向大門。會是誰呢? 一個美艷的少婦站在別墅大門前,靜靜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門鈴, 別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著急。來的時候事先聯繫,假如韓蕙趁週末和朋 友出門那就麻煩了。她把手擋在額前,遮住六月炙熱的陽光,踮起腳尖向別墅張 望了一下,掏出紙巾擦著脖頸裡泌出的汗水。 房門終於打開,一個少年快步跑了過來,還沒走到大門口他就驚喜地喊著: 「香姨,你怎麼來了?」 沐香對他的熱情有些不適應,但只微笑著說:「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葦,週末來這裡玩,沒想到香姨會來——我來拿吧。」何葦提起門 邊的手提箱,「香姨怎麼不打個電話,好讓我們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說了句:「沒什麼事,順便來看看,小蕙呢?」 「在裡面。」何葦心裡打鼓,又試探著說:「伯父沒來嗎?」 沐香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韓蕙怯怯地喊了聲:「香姨。」有些慌亂地錯開眼神,緋紅的臉龐上還沾著 水跡,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瞭然,「現在的孩子……」她心裡暗歎一聲,拉起 韓蕙的手,噓寒問暖地說了幾句家常。沐香很喜歡這個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後母 的身份,韓蕙對親母的眷戀,使兩人像隔了一條銀河,無法親密。 「你爸爸說你的電話總是不開機,只好讓我來看看你。」 「功課太忙。」韓蕙低著頭說。 何葦在一旁解釋說:「小蕙平時也沒有什麼事,只是住在這裡跟伯父聯繫不 方便,才買了個手機。怕影響學習,所以一般都關著。」 這話雖然不足以解釋,但沐香只是隨口一說,並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會兒,沐香給韓志遠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韓志遠說了 幾句,便讓韓蕙接電話。他的聲音有些疲憊,「小蕙,晚上手機開著,十點左右 爸爸給你打電話。」 「嗯。」 「叫聲爸爸……」 「爸爸。」 韓蕙聽到一聲輕輕的歎息,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天色將晚,何葦借口去買食物,先鑽進到車庫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無聊賴地吐著煙圈,陳妍伏在地上,在藥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葦 本想帶兩人出去避避,但陳妍的樣子使他打消了念頭,讓人發現了不好解釋,只 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這裡,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說。他並不擔心韓蕙與沐香 獨處時會露出什麼馬腳,畢竟韓蕙與她的後母並不合睦。那些事情,韓蕙輕易不 會向人吐露。 易小明帶走了兩千,現在手頭已經沒有現錢,何葦只好拿著韓蕙那張不足三 萬的銀行卡,心裡暗暗發愁——顧秋居然又活了下來。這才一個多月工夫,已經 用了十萬,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想到那兩個多餘的蠢物何葦就恨得牙根發癢。 得想個辦法,先除掉顧秋這個太監,剩易小明這個傻逼就好辦了。還有管雪…… 何葦重重地把銀行卡插進提款機,正準備按鍵時,他看到了卡上的數字,眼 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葦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數額是1000000,腦子不由有些 發暈。 這從天而降的一百萬究竟是怎麼回事?何葦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他胡亂買 了些東西,等回到別墅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何葦若無其事地和沐香打了個招呼, 便拉著韓蕙,挽起袖子鑽進廚房。沐香看他們倆興致盎然要下廚做飯,只笑了笑 也沒有勉強。 何葦見沐香沒有跟來,悄聲問:「下午伯父有沒有說再給你錢?」 韓蕙聽到「錢」字,不由瑟縮了一下,低聲說:「沒有。」 「那他說什麼了?」 「他說晚上十點給我打電話。」 這句話何葦也聽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著菜,怔怔想了一會兒。聽到門口腳 步聲響,連忙換上笑臉,「香姨你歇著吧,有我們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著韓蕙,「小蕙什麼時候開始學做飯了?」 韓蕙心裡一陣刺痛,沒有回答。 何葦連忙岔開話題:「剛開始學。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歎了口氣,「這段時間越來越累了。」 何葦心裡一動,問道:「伯父近來身體怎麼樣?」 「還好。我常勸他休息一下,調理調理身體。」 何葦暗想:「是不是老傢伙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還瞞著她們?那今晚這個電 話……」想到這裡,何葦心裡像跑馬一般樂了個開懷,差點兒就笑出聲來。轉念 一想,「媽的,可別象顧秋那個王八蛋一樣把錢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雖然不是很喜歡何葦,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個人會是這樣一副心 腸。 韓蕙對父親的辛勞早已習以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剛剛異乎尋常的多了一 百萬,只以為父親是想調合自己與繼母的關係。如今經歷了這些事情,那一點點 心結已經算不了什麼,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天真的韓蕙了。 (三十三) 九點四十,韓蕙的手機響了起來。等候多時的何葦一躍而起,抓起電話。沐 香和韓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激動。何葦定定神,看了一眼 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把手機遞給韓蕙,也不顧嫌疑,便挨著韓蕙坐下,側 耳傾聽。 這個期待中的電話很短,韓志遠聲音有些沙啞,「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個好人,對你也很好。現在咱們是一家人,你要多聽她的 話。」 「知道了。」 「嗯……讓你香姨聽電話。」 韓蕙略覺意外的把電話遞給沐香。 「香,把小蕙當成你的女兒。」韓志遠沉默了一會兒,「我相信你。」 「志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掛念你們兩個……我在你包裡放了封信,等會兒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說句話。」 沐香顧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機遞給韓蕙,緊張的看著她。 「小蕙,我對不起你媽媽。」 韓蕙也覺得有些不對,「爸,你怎麼了?」 韓志遠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著鼻子說:「再叫我一聲。」 「爸爸,你怎麼了?」 一旁的何葦和沐香也焦急地傾聽著,但電話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遠隔千里的韓志遠此時正坐在辦公室裡。他取出下午剛買來的手機芯片,砸 碎後從窗口拋出。遠望著窗外的密密燈火,韓志遠閉上眼睛感受夜風的潮熱。 「不能再拖了。」他心裡低歎一聲,細緻的給手機換上原來的電話卡,又隨 便撥了兩個電話,不等接聽便掛斷了。然後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屜裡準備已久的 手槍,抵在自己下頜。 槍聲響起的同一時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讀完信,手指漸漸顫抖 起來。何葦剛想伸手,韓蕙已經劈手奪過,她只看了一行,便軟軟倒在沙發上, 潔白的信紙從她指間飄落在地。 =================================== 香、小蕙: 如果幸運,此時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 香,還記得上個月我告訴你的那個賬戶嗎?我給你們留了些錢,小蕙還小, 這些錢你先拿著。以後,你們倆就要相依為命了。你們兩個都太善良了,我真有 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學了,如果想學什麼,以後再找機會。爸爸不能再照顧 你了,你要學會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們太貪得無厭,你們兩個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處房子暫時還是安 全的,但你們最好趕緊離開,找個偏僻的地方…… =================================== 何葦把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也沒弄明白「他們」指的是誰,更重要的是那 個帳戶!「給韓蕙的零錢就有一百萬,那帳戶上會有多少?只有著落在這個女人 身上了。」何葦想著,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臉色蒼白,嬌軀仍在不斷發抖。何葦裝作看信,心裡卻翻江倒海般盤算 著。過了一會兒,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淚,啞聲說:「香姨,你把信收 好,這是伯父……」 沐香接過信,攥在手中,淚水慢慢落了下來。 何葦關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發上的韓蕙,起身到衛生間拿了條毛巾,又倒了 兩杯水端了進來。 客廳裡,沐香已經止住淚水,像要把手機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著那個無 人接聽的電話。 何葦先喂韓蕙喝了水,然後給沐香遞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這麼做,肯 定有他的理由,不要著急。伯父既然說不讓你們露面,這樣吧,明天我去看看情 況——又沒人認識我。」 沐香把手機輕輕放在一邊,接過茶杯,木然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兒說:「小 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險了。」 何葦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裡的『他們』說的是誰?」 「不知道。志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他經常談的只有小蕙。」 「會不會是伯父業務上的……對手?」 沐香搖了搖頭,她覺得眼皮漸漸有些沉重,何葦的聲音也慢慢飄遠。 何葦又說了幾句話,見這個送上門來的阿姨已經沉沉睡去,大著膽子拍了拍 她柔軟的臉龐,沐香細微的鼻息隱隱傳來。何葦微笑一下,潑去兩杯放了藥物的 茶水,一把抱起毫無知覺的沐香。 沐香年齡不過三十上下,體態輕盈,入手溫香軟玉,那種成熟的美艷,感覺 與韓蕙和陳妍的青澀截然不同。 何葦把她抱到樓上的臥室中,卻沒有急切的一嘗鮮味。如果是受傷前的顧秋 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會再有一絲半縷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會有耐心 把沐香抱到樓上來。但何葦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著又把韓蕙放到隔壁鎖好,然 後才去地下室叫醒餓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葦只說沐香已經睡著,讓她在樓下的客 房裡休息,看著陳妍,別鬧出動靜,其他隻字不提。 管雪只罵罵咧咧撐起身子,揉著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沒有疑心。 何葦安撫了管雪,這才回到樓上臥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軟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順著兩條渾 圓的大腿幾乎能看到裙內的絲織內褲,細膩潔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閃耀著晶瑩的光 澤。何葦暗讚一聲,攏起沐香波浪般的卷髮,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膠帶封住她 的雙眼。 沐香只是輕輕「唔」了一聲,微微擺了擺頭。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葦又拿出手銬,將沐香兩腕扣在背後。準備妥當之後, 這才把捲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內褲。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 光,何葦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進沐香的秘處,在花瓣間掏摸起來。隨 著他的動作,手指下隱隱滲出蜜液。何葦拿來潤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 耐煩的陽棒上塗摸了一遍,接著便對準桃源入口慢慢插了進去。 因為在睡夢中沒有前戲的挑弄,沐香的花徑象處子般緊窄。但在潤滑液的作 用下,毫無知覺的她仍被何葦從身後輕易進入。軟如雲朵的軀體讓何葦興奮的呻 吟一聲。他把陽具完全沒入溫潤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動不動地享受了一刻,才 按著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間抽送起來。成熟的少婦肉穴,使他的動作不由自 主地越來越快,最後,何葦乾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軀體,整個人壓在她的粉背 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動。 在酣睡中被迷姦的女人被何葦劇烈動作壓得一聲低喚,兩道秀眉微微擰緊。 雖然知道這只嬌美的獵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葦還是嚇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 她眼上的膠帶和腕上的手銬才放下心來。 等何葦發洩了慾望,他把沐香的一隻腳踝鎖在床上,用毛巾隨便擦擦了她胯 間的體液,枕著沐香的一條大腿,把另一條腿抱在懷中,臉靠著濕滑的陰阜,安 安穩穩地睡著了。 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沐香在惡夢中醒來,發覺腿上擱著一團毛茸茸沉甸甸的物體頓時嚇了一跳。 她睜了睜眼,卻發現眼睛被什麼東西緊緊封住,眼前是一片沒有盡頭的黑暗。 沐香心裡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發現一隻腳被緊緊鎖住。禁不住兩腿扭動, 放聲喊叫起來。 正睡得香甜的何葦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給了她兩個 耳光。 何葦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著頭髮把她的頭抬起來,「老實些吧, 不會有人救你的。」 沐香聽出了他的聲音,驚叫道:「何葦?!你為什麼要這樣?」 何葦哼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臉俯在耳邊一字一字說:「記住:第一、這裡是 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問你答;第三、乖乖聽話對你我都有好處。」 沐香心亂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聲叫道:「志遠是你害死的嗎?」 何葦沒想到沐香會這麼想,微微一愣,又給了她一耳光,重複說:「第二、 只有我問你答。」 沐香搖了頭,又尖叫道:「志遠是你害死的嗎?」 「我操!」何葦反手又是重重一個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縷鮮血,但她還是固執地問道:「志遠是你害死的嗎?」 這麼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沒見過!何葦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 上。 沐香悶哼著蜷起身體,但她一條腿被鎖在床頭,只能蜷起一條腿縮在胸前。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下身赤裸裸不著一絲。 何葦把沐香翻轉過來,慢條斯理地撕開她胸前的衣襟,從衣襟中掏出一隻乳 房來。渾圓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層細密的肉粒,殷紅的乳頭立刻硬了起來。 何葦彈了彈那粒乳頭,一邊揉搓一邊慢慢問道:「告訴我那個帳戶。」 沐香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這 個帳戶了,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為是韓蕙與何葦合謀算計自己, 這樣被囚禁著實在生不如死。想到這裡,她淒然一笑,「是為了那些錢嗎?你把 小蕙叫來。」 「告訴我就好了。」 「我答應過她爸,只告訴她一個人。把她叫來!」 何葦看有機會,也不願逼得太緊,反正韓蕙就在自己手心裡,還怕她飛了不 成? *** *** *** *** 韓蕙剛剛醒來,朦朦朧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親,不由心 痛欲裂。看到何葦,她便乞求說:「求求你,讓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 嗎?……」 何葦解開手銬:「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話要對你說。」 韓蕙揉著手腕,匆匆跟著何葦跑到隔壁。 沐香聽到門開的聲音,接著是韓蕙的驚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現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樣,但她雙手被鎖在背後,只能 側過身子,背對韓蕙。她聽到韓蕙帶著哭腔的聲音:「何葦!你這個禽獸!你害 了我們兩個還不夠嗎?」聽出韓蕙並不是同謀,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裡不由又 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葦的聲音響起:「你罵夠了吧?香姨還有話說呢。香姨,你不是有話要對 韓蕙說嗎?」 沐香背對著兩人沉默半晌,才冷聲說:「沒有。」 何葦聞言一愣,等回過神來,氣得扯起沐香拳打腳踢,「他媽的,你這個臭 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葦住了手才輕蔑地啐了一口:「我什麼都不知道,殺了我好了。」 何葦臉色猙獰地說:「你以為我不敢嗎?」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 縷頭髮。 韓蕙撲過來擋在沐香身前,「別再打了!」 何葦一腳把韓蕙踢倒在地,順手把她銬在床腿上,轉身拉起沐香沒鎖的那條 腿,獰笑對韓蕙說:「睜大眼,看我怎麼幹你媽的屁眼兒!」 韓蕙只能無力地垂下頭閉上眼睛默默飲泣。 沐香銬在床邊的腳踝已經被鋼銬磨破,何葦在傷口上重重擰了一把,握住另 一條腿將側躺的沐香翻轉過來,手指用力擠入淺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緊肛 肉,雖然無力阻擋手指的進入,但何葦想把陽具插進去卻作了難。縱然他用上潤 滑劑,也無法刺入沐香未經開發又死命收縮的後庭。 何葦試了幾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難越雷池一步。他惱恨地拿了一根金屬假 陽具,狠狠塞進沐香肛中不住攪弄。 沐香強忍著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緊牙關死不開口,何葦弄了半天,累了一身 大汗,眼看無法讓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陽具深深插進沐香的後 庭,用膠帶纏緊,陰陰說道:「臭婊子,既然不開口,就等著大爺把你的屁眼兒 弄成個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蹺著腳讓陳妍舔她的腳趾,下腹濃密的毛髮間還留有濕漉漉 的口水,顯然是剛讓陳妍吃了早點。 何葦懶洋洋靠在椅子上說:「那個女人是韓蕙的後媽,我怕她露了風聲,干 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雖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韓蕙家裡的背景,還是有些擔心:「那怎麼 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說她還沒來,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況。」 管雪眼珠一轉,「她帶了多少錢?」 何葦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說卡上只有三五萬,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 不說密碼。」 管雪精神一振,把陳妍踢到一邊,「讓她開口還不容易?」 何葦跟管雪對望一眼,兩人心照不宣——這事兒不能讓顧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來,「先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住。」 「馬廄。」 「隔音怎麼樣?」 「那裡面有間雜貨室,材料和這邊兒一樣,應該沒問題。」 「我先去看看。」管雪說著推門而出。 陳妍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直跪在一邊,等管雪一出門,她便四肢著地跟了出 去。何葦一把拉住陳妍頸上的繩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間。 僅僅二十天時間,陳妍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成熟的女性身體和嬰 兒的頭腦這樣完美的結合,是何葦的摯愛。略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 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兒和陰道雖然不錯,但口技只能說是差強人意。比韓蕙可是 差得遠。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媽的,連屁眼兒都沒能幹成,怎麼可能讓她心甘情 願地給自己舔雞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葦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為性感的姚潔。 何葦側側身子,陳妍一不小心牙齒碰到陽具。雖然並不痛,何葦還是一皺眉 頭,拔出肉棒,給了陳妍一記耳光。 管雪從馬廄回來,叫上何葦把沐香從客廳到娛樂室、車庫,由室內一路拖了 過去。韓蕙一聲不響地看著兩人把繼母拖走,眼裡充滿了恨意。 走出房門時,何葦回頭看了韓蕙一眼,心裡一悸——那股恨意已經蓋住了恐 懼。 何葦一路想著韓蕙的眼神,想到初時的柔情蜜意心頭淡淡湧起一絲苦澀—— 假如一切可以重來…… 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只好一條道走到黑再說。 *** *** *** *** 兩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腳踩著沐香肛中的假陽具,「嘴還挺硬的,一 會兒讓你嘗嘗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雙手仍鎖在背後,兩腿雖然在來回掙扎,卻無法阻擋臀後的侵擾。何葦 看到膠帶下的雪臀間又溢出鮮血,說:「悠著點,這婊子我還沒玩夠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膠帶,正要接著撕去她眼上的膠帶時 何葦又伸手擋住,搖了搖頭。 管雪撇了撇嘴,也沒有堅持。抄起旁邊一根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 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應手現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顫,目不見物的她只能 毫無目的掙扎著身體。 呼嘯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體上來回飛舞。 何葦點了根煙,眼前是他很喜歡的畫面,正該好好品味。但腦海裡卻不知為 何浮現出韓蕙的眼神,這個懦弱女孩從未出現過的那種眼神,讓他越想越覺得不 對,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臥室。 一進門何葦就冷哼一聲,對著仍銬在床邊的韓蕙拉長聲音聲說:「那臭婊子 不是讓你逃跑嘛?怎麼還不走呢?」 韓蕙本來滿腔的恨意,但聽到他一口說出沐香剛才對自己所說的話,憋在胸 口的一股勇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何葦知道自己詐對了,接著說:「剛才你們說的話,那臭婊子都告訴我了, 但我想再聽你說一遍。」 韓蕙雖然聰明,但閱歷太少,心慌意亂下,只好原原本本說了兩人方纔的對 話。 沐香與韓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問,何葦一時大意,正給她們留了個單獨相 處的機會。但沐香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兩人的對話卻是沐香問得多,韓蕙 問得少。沐香剛說了韓志遠讓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葦便闖了進來。不但沒有來得 及說出帳戶,連父親遺書都沒讀完的韓蕙,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檔子事。 何葦盤問半天也沒問出什麼眉目,只好恐嚇了韓蕙幾句,叫她趁早別有逃跑 這門心思。然後靠在門邊思索下一步的計劃。 *** *** *** *** 易小明匆匆地從醫院趕了回來,何葦先警告韓蕙別讓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 「那傢伙什麼樣你可清楚,我這是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葦在韓蕙房間裡,也沒來摻合。只弄著陳妍按在地上洩了火。 完事後才告訴何葦,顧秋命是保住了,但雞巴已經割得只剩下兩公分,還得 一個星期才能出院。說完取了兩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雖然顧秋沒能如願直接進停屍房,但能廢了他,何葦還是快意非常。他為顧 秋的不幸遭遇歎息兩聲,給管雪打了個電話,讓她招呼這邊的事情。便急忙開車 和易小明一同去醫院探望顧秋。 顧秋臉色蠟黃,原本就瘦了兩圈兒的方臉又小了一圈兒。眼窩深陷,但最嚴 重的還是精神創傷,經過這次沉重打擊,顧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無語。 看了顧秋的這等慘狀,何葦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擬定的死亡名單上的 第一位——與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顧秋這種亡命之徒最難對付,但他孤魂野鬼一 個,整個人沒了,也不像陳妍和韓蕙那麼麻煩——當然,只要能瞞過易小明。如 今這只受了傷了老虎已經死了八成,必要時一針就要了他的命! 何葦根本沒心思久坐,只扯了兩句淡,安慰顧秋好好養傷,臨走掏出五千塊 錢塞在他手心裡,「秋哥,咱們手頭的錢有些緊,這點兒你先拿著,安心養傷。 沒關係,剩下的兄弟來想辦法。」 顧秋微微點了點頭,兩隻空洞眼睛看不到一絲光亮。 何葦歎了口氣,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錢,我去 籌吧。」 易小明猥瑣地點了點頭。 何葦離開醫院,直奔濱海市內的藥店。 他已經是藥店的常客,掏出鈔票就順利拿了幾種禁藥,還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別墅黑洞洞沒有絲毫燈火,何葦有些納悶。他把車停在外面,悄悄地翻過圍 牆。 他沿著牆根摸到馬廄,才發現管雪、陳妍、沐香都在這裡,「怎麼黑燈瞎火 的?」中午讓自己一嚇,估計韓蕙不會再有逃跑的膽子了,但他還是有些緊張, 又急忙問:「韓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觀看陳妍用兩頭蛇玩弄沐香,頭也不抬的說:「您老交待過, 不能讓她們倆在一起。我可只有一個人,怎麼能顧兩頭?她在樓上呢。」 何葦臉色一沉:「你把她一個人放樓上了?跑了怎麼辦?」 「鎖著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煩地說。 沐香兩條腿被陳妍放在肩頭,花瓣被粗大的偽具擠得捅得嬌喘息息,聞言不 由身子微微一動。何葦看在眼裡,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絕不會輕易吐口, 也不再問,只摟著管雪親了一口,「不高興了?我這樣還不是為了咱們大伙?」 管雪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聲音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還是「哼」。 何葦不去理會她的小脾氣,歎了口氣說:「唉,老顧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臉厲聲說:「小母狗!用點力!」 陳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間,聽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動作。雖然馬廄裡也裝有空 調,但兩女現在都已經是滿身汗水。陳妍短髮濕漉漉地貼在額上,汗珠順著脖頸 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潤的肌膚上則留著數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蹺在陳妍肩頭的 玉腿上還有片片青腫。那根兩頭蛇直徑超過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長,縱然陳妍不 知深淺的賣命動作,兩人身體間還是剩有半尺長的一截。雖然膠棒質地柔軟,但 陳妍劇烈動作使沐香痛楚難耐,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不多時,陳妍已累得臉色潮紅,腿也有些發抖,何葦說:「我去樓上看看, 小雪,你要不也歇一會兒,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時候還早著呢!」 「行,我先上樓。」何葦扭頭喊:「小母狗,過來。」 此刻夜深人靜,何葦大著膽子把車開了回來,陳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後。 韓蕙被管雪鎖在床頭,當何葦打開燈時,她在睡夢裡瑟縮了一下。在她眼角 還有未干的淚痕。 何葦靜靜看了片刻,熄了燈,掩上房門。 *** *** *** *** 陳妍捧著自己的雙乳跪在何葦面前,癡癡看著他從包裡拿出幾個銀環。 「小母狗,扯緊奶頭。」 陳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緊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細長。她 的乳房還是處子模樣,乳暈卻大得不成比例,色澤深褐,這是多次強烈的性高潮 所留下的痕跡。 陳妍的乳房雖小,但形狀優美,盈盈一握,可何葦對此並不滿意。所以他去 買了幾個乳環,給陳妍裝飾一下。這種乳環尖端帶有鏍紋,上面掛著金屬質地的 墜子。 等陳妍把乳房拉到極限,何葦在她扯扁的乳暈上捏了捏,然後旋開墜子,露 出鏍紋後銳利的銀尖。何葦找準方位,將銀尖扣在乳暈上,輕輕一推,乳環便刺 破了皮膚。陳妍「呀」的驚叫一聲,但手指仍緊緊捏著乳頭,滿面痛楚地抬頭望 向何葦。 流出的血跡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多,這讓何葦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 力把鏍紋穿過乳暈,再旋上墜子,然後掏出兩個鈴鐺掛在墜子上。完成了上半身 的裝飾,何葦拿過另一個同樣形狀的乳環,穿在陳妍的陰蒂之下充作陰環,同樣 在墜子上掛了一個鈴鐺。 幹完這一切何葦便急切的把陳妍按在地上,一邊抽送,一邊傾聽她身下傳來 的清脆的鈴聲,不時伸手撫弄幾個鈴鐺。 等他抽出肉棒,陳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經如願淌滿鮮血。何葦讓她挽著自己的 腳踝坐在桌上端詳半晌,才擦去血跡,隨便抹了些消炎藥。 第二天看到陳妍身上的銀環,管雪對何葦的舉動不置可否,只覺得陳妍掛著 鈴鐺,爬動時鈴聲不斷,比較好找。 韓蕙什麼都沒說,何葦想她大概是徹底死心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有逆來 順受。何葦很聽韓志遠的話,既然伯父說了不用去上學,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葦 有了陳妍和沐香這兩個洩慾工具,偶爾還得陪管雪風流一下,易小明和顧秋又不 在別墅,韓蕙除了整天被鎖在室內,行動不便以外,沒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陳妍的身體卻因為這幾個鈴鐺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陰蒂一天二十四小時都 掛著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間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這倒給何葦 帶來了意外的方便。 他從這一天起,開始給陳妍注射他所謂的「豐乳藥物」,其實那是何葦靠自 己那點藥物知識,尋找了一種從蛇毒中提取的藥物,注射之後身體產生排斥作用 而使肌體腫脹。不但因為注射時痛苦難忍,每次都得把陳妍鎖起來,而且會給她 的身體和智力帶來無可彌補的傷害。當然,這些都不在何葦的考慮範圍之內。 沐香目不見物,連凌辱她的兩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都一無所知,管雪又總拿 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躪自己,對耳邊多出來的鈴鐺聲未曾留意。 何葦第二天上午幹了她的屁眼兒之後,對沐香的後庭讚不絕口。她的菊肛不 僅又緊又韌彈性十足,而且膚色細膩光潤,其軟如綿,充滿了異樣的性感。 沐香比韓蕙要棘手得多,雖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葦輪番凌辱,卻始終沒有吐 露帳戶的信息。管雪只以為那個帳戶是她手邊的銀行卡,反而對何葦把她當成自 己人有些得意。 韓志遠自殺的新聞,在各種公開媒體上都隻字未提,何葦只在網上看到有人 說他是涉嫌洗錢和非法倒買土地,而畏罪自殺,如今公司資產已被國家收回。第 二天,相關信息全部被刪,一切就像破碎的氣泡,未曾發生過一般了無痕跡。而 他妻子和女兒失蹤沒有任何反響。但何葦知道——肯定有人在尋找她們的下落。 何葦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陳妍崩沐香兩人身上,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三十七) 一個星期之後,何葦把易小明和顧秋接了回來。他與管雪事先商量過,把沐 香的事情瞞著兩人。反正顧秋行動不便,易小明要時時照料他的起居,馬廄這地 方又偏僻,暫時無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殺她滅口,悄悄分了她的錢財。 萎靡多日的顧秋見到陳妍便精神一振,何葦看到他頭髮都豎了起來。瞧他的 模樣,若非不敢用力,也無力可使,顧秋肯定會把陳妍扯成碎片。 何葦剛弄好這個玩具,近來又準備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擔心顧秋會把陳妍 弄壞,敗了自己的興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別讓顧秋和陳妍單獨在一起。如 果顧秋做得太過分,旁邊有人也好照應。 現在已經是六月天氣,空氣裡的潮氣越來越大。整座別墅除了何葦每天傍晚 傾聽大海的潮聲之外,其它時候都是門窗緊閉。而周圍別墅前來渡假的人也逐漸 多了起來。有時何葦會看著海灘上嬉戲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顧秋回來的第三天,何葦趁他和縱慾過度的易小明熟睡時,悄悄來到馬廄。 他看到管雪也剛剛回房午睡,這裡只有一個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團指頭大小紅腫的潰瘍,那是昨天管雪把煙頭按在上面所 留下的痕跡。她的陰毛則被何葦用膠帶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陰阜上星星點點的血 跡還是鮮紅的顏色。 沐香的雙手自從被鎖住之後就一直銬在背後。此時她一隻肩膀撐在地上,腰 身懸空。一條腿被繩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間貼著膠帶,下面還插著一支不斷 蠕動的假陽具。另一條腿無力的彎在空中,腳踝上有一處新的傷痕,大概是剛才 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體傷痕的身體還在微微起伏,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何葦的腳步雖輕,沐香還是警覺地側了側頭,原本秀麗的卷發現在已是污穢 不堪。何葦皺著眉頭,用手指撥了撥然後輕聲問:「香姨,那個帳戶是多少?」 沐香艱難地扭過頭,嘴唇動了動。何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一口啐在臉上。 何葦冷哼一聲,小心的關上房門,又看了看密閉的窗戶,才厲聲說:「臭婊 子!你一天不說,我就讓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聲音傳來處奮力踢去。 早有準備的何葦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在傷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猛力一扯。 沐香胯間的膠帶應手脫落,高速旋轉的假陽具動了幾下,從花瓣間滑落出來,在 地上不斷跳躍。 何葦把手裡的腳踝用繩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貼在她耳邊獰笑著 說:「臭婊子,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拿出一把剪刀,順著沐香挺直的鼻樑剪開 纏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膠帶,接著毫不遲疑撕開。 不用他說有什麼東西,沐香已經用力睜開眼睛,要看看這個禽獸究竟是什麼 嘴臉。 當沐香睜開被封了將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奪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劇 痛。沐香淒厲地慘叫一聲,白光倏然而過,沐香眼前一紅,接著只剩下徹底的黑 暗。 怕中午的陽光還不夠明亮的何葦得意地丟下檯燈,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腳, 「臭婊子,你以後就當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沒什麼用處,大爺要的只是你的屁 眼兒,還有那個帳戶。」 被突出其來的強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淚水從緊閉的睫毛下奔湧而 出。驚慌痛苦和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她說不出話來。 何葦翻開她的眼皮觀察一下發紅的瞳孔,滿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懸在半空 的圓臀拍了拍。臀上佈滿了汗水、淫水和各種污物,觸手又粘又濕。 何葦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純淨水,慢條斯理的把自己心愛的屁股洗乾淨,然 後將瓶嘴塞進沐香已被捅過多次而鬆弛的肛門,把殘餘的水都灌了進去。艷紅的 肛竇翻捲著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個貪婪的嬰兒張開小嘴喝水一般,將瓶裡的殘 水喝得點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葦不給沐香喘息機會,一挺下身,堅硬的肉棒淌著水跡刺進 後庭。透明的水珠被陽具從菊肛中擠出,彷彿她臉上的滴滴珠淚。 狹小的房間,美艷的少婦,瘋狂的少年,得意的笑聲,絕望的淚水,何葦很 喜歡這一切。當然,他更喜歡這個少婦心裡的秘密。 何葦看著沐香兩隻倒懸的乳房隨著自己的動作在胸前搖晃,不由想起陳妍乳 環上的鈴鐺。相比之下,陳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遠不如這兩隻漂亮——回頭給她 也上個乳環。 *** *** *** *** 何葦拔出陽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裡,然後回到樓內。管雪還在房 內睡覺,易小明也抱著韓蕙大夢未醒。何葦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接著推開顧秋的 房間。 裡面沒人。 何葦一直找到廚房才看到滿臉鮮血的陳妍,此時她已經叫得沒有力氣了,只 有血淋淋的身體還在不時抽動。 被一股恨意強撐著走到這裡的顧秋歪在椅子裡,挽緊手裡的繩子向上提起。 繩子的另一端繫在陳妍的乳環上,剛癒合不久的創口被完全扯開,原來針尖 大小的乳孔,現在被撕大到足以伸進一個手指。而陳妍的另一個乳環已經被顧秋 硬生生扯了下來,乳頭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傷口觸目驚心,鮮血塗滿了整 個乳房,陰道裡還插著一支搗蒜用的石桿。 一個不小心,就讓這傢伙弄壞了自己的玩具。何葦心頭不由一陣光火,差點 兒就要破口大罵。 他走到顧秋身旁,歎聲說:「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氣。但你身體要緊,這賤 人又飛不了,等你養好傷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瞧瞧,秋哥累得這滿頭大汗……」 說著接過顧秋手裡的繩子。 顧秋一言不發地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走了出去,何葦連忙扶他上樓,又寬慰 了幾句,倒了杯水餵他喝下。等顧秋恨恨躺倒,這才回到廚房看看陳妍的傷勢。 (三十八) 陳妍仍躺在地上,喉頭不時發出一聲痛呼。何葦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跡,灑上 治傷的白藥,把撕裂的乳頭用膠布纏好。待撩起陳妍的頭髮,何葦才發現她臉上 的血跡是因為少了一隻耳朵。何葦低罵一聲,四顧尋找那只耳朵,卻怎麼也找不 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東西。 陳妍的花瓣像是被開水燙過一樣高高腫起,何葦拔出石桿,看到上面還沾著 蒜茸。「操!姓顧的真不是東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東西毀了啊?」 等清理完陳妍的下身,何葦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麼回事。 看情況顧秋是先往陳妍的陰道和肛門裡灌了瓶辣椒油,然後搗了些蒜,把那 只耳朵沾著蒜茸塞進她的陰道。然後乾脆把石桿也塞了進去。 何葦把陳妍拖到衛生間,把水管插進去沖了半天也沒能把辣椒油洗乾淨,只 好扔下水管,急病亂求醫,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體內擠了半瓶清潔劑。看來沒 有兩三天,小母狗的前後兩個洞是玩不成了。至於乳頭的傷口能不能長好,那可 說不準。 何葦拿著那只被扯下來的乳環,想了一會兒,然後關上門,把滿腹清潔劑的 陳妍鎖在衛生間裡,自己來到顧秋的房間裡。 *** *** *** *** 「秋哥,醒醒,兄弟來給你打針了。」 顧秋回來之後,所注射的各種藥物都是由在陳妍身上勤學苦練,注射水平最 高的何葦負責。顧秋只嘟囔一聲,也沒睜眼。何葦盯著顧秋閉合的雙眼,拿出酒 精棉球在他臂彎擦了擦,然後找準靜脈血管,把針頭刺了進去。 何葦推了一半,顧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何葦笑 著伸出一隻手,輕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著合身撲上,用整個身體死死壓 住他的胸腹。 顧秋驚惶地看著面前這個滿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傷後無力,根 本無力掙扎,片刻之後顧秋心臟猛然一跳,接著就永遠停止運動。 顧秋身體一陣抽搐,瞳孔慢慢散開。何葦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剛才注射器裡有的只是空氣。 何葦收拾好物品,細緻地合上顧秋死瞪的雙眼,理順四肢,再扯過薄毯蓋上 弄成熟睡的模樣,最後把空調調到強冷,若無其事關上房門。 易小明趴在韓蕙胸前呼呼大睡,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明,醒醒。」何葦推醒這條死狗,「我出去一趟,記住晚點兒給秋哥吃 藥。」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睜開眼睛,胡亂點了點頭。 何葦走到樓下聽到衛生間裡傳來一聲喝罵。原來是剛剛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 傷痕的陳妍,嚇了一跳。何葦解說了顧秋剛才的舉動,又說:「老顧這會兒剛睡 下,我看他弄得有些興奮,臉色不太好。我去買些東西,你等會兒去看看老顧, 可別出了什麼岔子。」 管雪把手裡的毛巾一扔,揚長出門。 *** *** *** *** 何葦每天都要出門,去買食物和各種生活用品。外面天氣燠熱,管雪和易小 明樂得清閒,對何葦的辛苦也不以為意。 其實何葦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萬提成現金,轉移到自己的帳戶 上。再有一天,等這張注定不會再有存入款項的銀行卡取空之後,把卡一毀,斷 了線索。然後何葦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帶上三個女人遠走高飛。 他盤算過多次:陳妍是玩具,留下她對自己的威脅不大;沐香是財神,不必 多說。而帶上韓蕙——韓蕙有什麼價值?這個他並沒有多想。 這次出門他還準備買一樣能解決兩人的東西。 還有一種帶「毒」的藥物。 夜幕下的濱海籠罩在一片肉紅色的燈光下。何葦打開車窗,潮熱的空氣象溫 水般湧入。走到一個熟悉的路口,他心裡一動,改變方向。 周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這是他生活過四年的濱海大學。以前何葦常認為這 是一堆金燦燦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蓋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時此刻,突然有些 說不清楚的情緒湧上心頭,是留戀?是惆悵?或者是一種飛出牢籠的興奮…… 何葦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來的衝動。他把車停在路邊,靠在椅背上望 著那個站台。 就在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匆匆走過。何葦一眼認出這是姚潔,連忙側過臉 隱在車內的陰影深處。姚潔可能是剛剛結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趕回學校,沒有 留心路邊這輛汽車,更沒有留心車內那雙熾熱的眼睛。 何葦的眼神隨著那雙光潔小腿在光潤的肌膚上跳躍著。 與姚潔擦肩而過,讓他覺得很遺憾。但時間已經不多了。 *** *** *** *** 看到別墅了,樓上他們居住的幾個房間裡隱隱透出燈光。高大的棕櫚樹在海 風吹拂下輕柔的搖來搖去。想到從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顧秋,何葦心裡像移開了 一塊巨石,輕鬆了許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為麻煩,但她畢竟只是個 女人。 何葦臉上的笑容一現即收,他猛然踩下剎車,死死盯著一個房間的窗戶。 那是顧秋畢命的房間。 (三十九) 下午何葦離開不久,別墅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兩位客人都沒有敲門,所以當 管雪知道有客光臨時,來賓只離她一步之遙。 別墅住了不少人,但顧秋已經是一具屍體,易小明縱然醒著也不如管雪,何 況還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說。兩個三十多的男人輕易便佔據了整個別墅,兵 不血刃的擒獲了五個俘虜。 易小明聽說顧秋已死,還以為是兩人下的手,連屁都不敢放半個。對多出來 的沐香他連看都沒敢看,眼裡只有那兩個凶神惡煞。兩位來客只打斷了他一個手 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況都交待了出來——其實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斷手指 才說,而是兩人下手太快,先打斷了才問。有了這樣的誤會易小明覺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並沒有被兩人放在眼裡。 大龍和山狗也沒想到別墅的情況會是這樣。 一個月前政壇發生地震,靠非法經營起家的韓志遠作為該政客的錢囊而受到 威脅。他知道自己無法倖免,為了不連累妻女,便選擇了自殺。但那些人並沒有 放過他,在盤算他的資產時發現有一筆巨額財產下落不明。為了吞沒這筆財產, 那些人沒有動用政府力量,而是通過黑道追查沐香和韓蕙的下落。大龍和山狗奉 命把兩人帶走,所有知情人一律滅口。 來客聽說還有一個人出門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銬鎖在主臥室裡——何葦當 初買的手銬未免太多了。兩個人一人守在樓上,另一個人守在樓下客廳,等待何 葦自投羅網。 兩人雖然闖蕩多年,可這次行動太過容易,面對的只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孩 子,不免都有些輕敵。守在樓上的山狗開始還小心翼翼傾聽外面的動靜,時間一 長就有些不耐煩了,何況房間裡還有四個年輕女人。 山狗問明四人的身份,沒有動上頭交待過的沐香和韓蕙。那個傻乎乎的女孩 臉長得不錯,但身上傷痕纍纍,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風騷的管雪。 管雪看他們帶著槍,還沒問話就先用槍身打斷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 兩人的來頭,也知道他們絕不好惹。此時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亂轉,管雪故 意扭動乳房,顯露自己傲人的胸圍。果然山狗看了兩眼,放下槍,一把扯開管雪 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斜眼望著山狗,眼裡似 乎能滴出水來——這可是她幾年來學到的本領,對付山狗這種壯年男子,絕對是 百發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動身體,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內褲。她 剛朝天分開雙腿,大龍推門進來,不耐煩地問:「還有個小兔崽子去那兒了?怎 麼還不回來?」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兩眼是淚,模模糊糊地聽到大龍的問話,泣涕連聲地說: 「我……我不知道,何葦走的時候我還睡著呢……只聽見他說要出去。」 大龍的眼睛望向管雪,後者忙說:「他是去買些吃的。」 「他媽的,騙誰呢?這會兒都幾點了,還沒買回來?」 「……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管雪顫聲說。 大龍和山狗對望一眼,山狗靈機一動:「給他打個電話!」 *** *** *** *** 何葦看著顧秋房間的窗戶,想起自己出來之後居然沒有接到意料中的電話。 難道他們對顧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會這麼蠢,到現在也沒發現顧 秋已經死了嗎?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決定先給管雪打個電話探探她的口氣。 手機剛掏出來就響起悅耳的鈴聲。是管雪的號碼。 何葦等它響了一會兒,才接了電話,懶洋洋的「喂」了一聲。 「在哪兒買東西呢?怎麼還不回來啊?」管雪照兩人交待的話問道。 何葦輕輕笑了一聲,腦子裡飛快旋轉,難道她真的不知道顧秋已經死了嗎? 「我給秋哥買點兒藥,耽誤了。」 聽筒裡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摀住了話筒,過了片刻,管雪的聲音響起:「顧 秋沒事兒,你快回來吧。」 何葦腦中一閃,想起韓志遠信中的「他們」,不由全身一抖,手機差點兒滑 落,他暗暗吸了口氣,壓抑著恐懼說:「……你猜我碰見誰了?」 管雪心裡著急,卻不得不敷衍說:「誰啊?」 「小姚啊,」何葦隨口說,想拖延時間,說到這裡心頭忽然一動又加了句: 「上次咱們一塊兒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邊正在傾聽的大龍和山狗,「哪個小姚?」 「還有哪個小姚?」何葦輕快地大聲說,「還是你介紹的呢。既然秋哥沒事 兒,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兒。等會兒我就關機了,不管有什麼事都別打 擾我們。」他笑著說完,不等管雪反應就掛斷了電話。 *** *** *** *** 看到大龍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來。裸露出來的乳 房微微顫抖,乳椒因為恐懼而慢慢堅硬。然而她的腿卻慢慢發軟,最後終於支持 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兒?」大龍沉聲問。 (四十) 何葦既然不回來,大龍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們沒想到管雪居然會這麼堅 強。這十分鐘兩人已經擰斷了她兩根手指,順帶打斷了鼻樑骨,得到的仍然是三 個字:「不知道。」 別墅不會有人打擾,大龍和山狗不干白不幹,何況這騷貨的身段還真惹火。 大龍把管雪剝光,山狗抓住她的雙腿向後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後, 夾在她耳朵兩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慘叫連聲中被折成下陰朝天的模樣,肥嫩的 乳房顫微微擠在腿間。兩人一個姦淫管雪,另一個人在一旁負責拷打訊問。大龍 和山狗換著花樣幹了她一個多小時,結果如前。 大龍心頭火起,扯過臥室裡的長桌,解開管雪的手銬,將她的腹部橫放在桌 上,兩隻肥大的乳房懸在桌前。桌子細長,她的雙腿幾乎被拉成平行才與桌腿捆 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翹起,兩腿正中的陰阜一覽無餘。肥厚的陰唇被扯成 圓形,露出被兩人玩弄後大張的陰道口。 當山狗試圖把一個一公斤裝的可樂瓶塞進管雪下身時,管雪忍不住下體被巨 物撕開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說!我說!!小姚住在東環路154號!」 大龍揮手止住山狗,盯著管雪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後揉著她的花瓣,手指 慢慢插進後庭。臥室裡到處都是易小明買來的假陽具,大龍揉搓片刻,揀了根長 短粗細適中,質地比較柔軟的一枝,插進管雪陰道內不斷抽送。 管雪瞎說了一個地址,只圖少吃些苦頭。沒想到說了之後,兩人並沒有立即 殺過去找何葦,反而像是要長玩一般,慢慢調弄自己,不由被大龍的舉動弄得心 下訝然。 大龍是此行老手,雖然管雪驚懼交加,但還是被他挑弄得淫水連連。大龍的 動作越來越快,當管雪舒服得兩眼半閉,呻吟不已時,大龍忽然俯在管雪耳邊問 道:「小姚住哪兒?」 管雪一愣,頓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說:「東環路……514號……」 大龍臉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擊在管雪兩腿之間的秘處。管雪只覺得 自己的陰道、子宮象被巨石擊中一般,巨痛潮水般從下身一路衝到腦中。只慘叫 半聲,就昏了過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潑醒,大龍又問:「小姚住哪兒?」 她嘶聲說:「別打了……我真的不認識小姚……」 管雪的陰唇充血得像被火燒過一樣,大龍拿起剛才的可樂瓶,抵在管雪的陰 道口,用力一送,拳頭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腫脹的陰唇。管雪慘叫連 聲:「大爺大爺!讓我幹什麼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鮮血從破碎的陰 唇湧出,在地板上匯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嚇得面無人色,唇青臉白的瑟瑟發抖。韓蕙緊緊閉上眼,不敢 看管雪鮮血迸湧的慘狀。沐香目不見物,她本來對這個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 而覺得快意,此時聽到管雪淒厲的慘叫聲也不由身上發麻。只有陳妍看著管雪身 下的血跡,笑逐顏開。但牽動臉上的傷勢,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詭異。 *** *** *** *** 何葦關掉手機,手指敲著方向盤沉吟半晌。來的是什麼人?有幾個?究竟是 不是為韓蕙的事而來?這些情況都不瞭解。如果摸過去看看他還真有些害怕—— 來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個「他們」……或者是韓志遠沒死! 何葦越想越緊張,他點上煙——現在手頭已經有了八十來萬的存款,不如就 此罷手立即遠走高飛!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個險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們自求多福吧! 何葦沖別墅冷笑一聲,調轉車頭。 *** *** *** *** 大龍又折磨管雪多次,但這個女人明顯是胡編亂造,一會兒說東環,一會兒 說西環,再問居然說是市中心。他沒好氣地把瓶體全部塞進管雪的下身,然後把 她解了下來,準備換換花樣。 管雪倒在地上,兩手拚命伸進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個血洞, 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後不但又濕又滑,直徑又太大,管雪斷了兩根手指,始終無 法握住瓶身。她顧不得疼痛,臉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進陰道摸 索瓶身的邊緣。 大龍握住管雪的腳踝一擰,「敢掏!」 管雪手指頓時僵硬,乞憐地看著大龍。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開。」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雙手分開圓臀露出被擠成一道半圓形細線的褐色肛門, 手指劇顫。 大龍解開易小明,讓他去幹管雪的屁眼兒。此時管雪的腸道被一壁之隔的可 樂瓶擠得極窄,易小明又嚇得慾念全無,蠶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後比劃半天也沒 能進入。 山狗見狀踢開易小明,拿來一枝晾衣鉤,用手柄對準肛門狠狠一插。跪在地 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頭碰在地上,痛得說不出話來。山狗捅了幾下,讓易小明用 嘴咬著鉤尖繼續動作。管雪上半身緊貼地上,兩手分開抱著臀部,變形的肛門上 沾著白色的精液,腹內被捅得翻騰不已。 這邊大龍把桌子橫著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對肥乳懸在桌面上不住搖 晃。大龍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來幾枚長釘,穿過乳暈,將管雪兩隻乳房釘 在桌面上。 易小明兩手銬在身後,口腔被鐵鉤刺破,卻仍賣力挺著脖子前後抽送。管雪 已經被打傻了,只愣愣抱著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釘時,她只搖了搖了頭,叫 啞了嗓子裡發出歎氣似的呻吟。雖然大龍和山狗還留著她的嘴巴沒有動,但此時 的管雪連他們問話都聽不清了。 大龍和山狗干了半天體力活,這會兒一閒下來,頓時又渴又餓。山狗跑到廚 房,也顧不上挑揀,隨手拿起桌上的麵包和幾瓶礦泉水回到臥室。 (四十一) 大龍和山狗一邊吃喝一邊拿管雪取樂。 這個倒霉的女人陰道被可樂瓶撕裂,後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鉤猛干,乳 頭釘在桌上,渾身鮮血淋漓。此時管雪往日的驕橫之態早已蕩然無存,無以復加 的驚懼和迷惘使她的思維都陷入停止,只是無言地承受著難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上顎被鐵鉤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來就不敏捷 的腦子更加遲鈍。 兩人都是苦不堪言,渾然沒有發現身後的大龍和山狗很久沒有發出說笑聲, 更沒有發現臥室的門口出現一雙穿著襪子的腳。 *** *** *** *** 不去別墅看看就這樣逃跑,扔下三個漂亮的女奴,還有那數目不詳的帳戶, 何葦實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車停在偏僻處,帶上自己剛買的東西。 按上次的路線,翻進院子先摸到馬廄——沐香果然不見了。 何葦本來抱著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敵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帶走。 現在想得到帳戶,只有進入別墅了。 他猶豫片刻,脫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過車庫,從娛樂室門口張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個一身肌肉的壯漢從樓上跑下,從外面拿著晾衣鉤跑了上去。 沒多久那肌肉男又跑了下來,翻箱倒櫃地找了幾根長釘,又興沖沖跑上樓。 當樓上臥室門打開的時候,何葦聽到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接著房門關上,聲音消失了。 時機難得,何葦心跳加快,閃身竄進廚房,把新買來準備對付管雪和易小明 的藥品撒在食物和礦泉水裡,又轉身回到娛樂室——這裡畢竟還有退路。 過了片刻,那個壯漢的腳步聲再次響起,一路走進廚房。 何葦興奮的手心出汗,他掐著表等了十分鐘,先從廚房挑了把刀,然後小心 翼翼地摸上樓梯。 輕輕推開門,何葦一眼看到易小明兩手反銬的背影。 易小明腳下有一灘血跡,在他身旁則露著兩條雪白的大腿。 何葦不待多看,連忙環顧房內。 沙發上坐著兩個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個肌肉男,這會兒仰面朝天, 口鼻出血,眼見已是氣絕身亡。 何葦心裡大喜,再看周圍:床邊、地上依次是韓蕙、沐香和陳妍——那易小 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兩個陌生人,每個人都被手銬鎖著。 何葦無聲無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後,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進他單薄的胸 口。 易小明嘴裡咬著東西,來不及慘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斃命。 猛然進入的鉤身使管雪悶哼一聲,搖了搖屁股,想讓易小明輕一些。 何葦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來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鉤,沒想到易小明牙關咬 死,怎麼拽都拽不動,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難忍,慢慢扭過頭來。 管雪呆了一會兒才認出是何葦,不由眼中一亮,放開抱住圓臀的兩手,想撐 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陣扯痛,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還在桌上釘著。 「快救我……」 管雪有氣無力的說。 何葦嗯了一聲,走到管雪面前,看見她兩隻乳房都是在乳頭左右,一邊一個 釘著兩根釘子。 「快救我……」 「別急。」 何葦放下心來,四下看了看,找到錘子、釘子,走到管雪身後,踩住她的腳 踝,錘起釘落,把她兩隻腳掌牢牢釘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聲,旋即明白過來,何葦不但沒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頓 時急怒攻心昏了過去。 又一陣劇痛傳來,管雪悠悠醒轉。 原來是何葦硬生生把她體內的可樂瓶拔了出來。 「看不出啊,小雪,你還挺能幹的,這麼大的傢伙都往裡面塞。」 何葦笑咪咪的說。 管雪嘴角抽動,驚懼交加,連一隻手臂伸進自己陰道內都沒注意。 何葦的拳頭輕易便伸進管雪體內,手指觸到子宮內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 抓了一把,然後將手掌上的鮮血抹在管雪肛門上。 這具浴血的身體激起何葦的性慾,他解開褲子,插進血淋淋的菊門,幹了她 最後一次。 *** *** *** *** 韓蕙睜開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嚇得目瞪口呆。 片刻間,房內已經多了四具死屍。 不,是三具。 雖然管雪滿身是血,但何葦把她的兩手平伸釘在桌子邊緣時,那具肉體還在 抽動。 韓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聲來,無論管雪有多少惡行,現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 伙如此殘虐,韓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絞。 她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場,更不敢想像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會 發生什麼事。 把管雪牢牢釘好,何葦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驚無險,自己沒有任何損失,反而機緣湊巧地輕易除去了易小明 和管雪,一日之內輕而易舉的幹掉了五個人,老天真是開眼,要成全我何葦。 可惜那兩個傢伙死得太快,沒弄到什麼情報。 現在別墅已經曝光,絕對不能再住。最多兩天,一定要離開這裡,找個荒僻 的鄉村避避。 錢暫時不用發愁,等從沐香嘴裡弄出帳戶…… 想到這裡,何葦翻身坐起,找出自己專為沐香準備的「藥品」。 沐香目不見物,只隱隱約約知道別墅來了兩個人,把那個虐待自己的女人折 磨得死去活來。後來房間裡又進來一個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沐香一無 所知。 一隻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彎,沐香憑感覺知道這是何葦,肌膚立時收緊。 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著花蒂處傳來尖銳的刺痛。 沒多久,沐香便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 何葦等注射的催情劑生效,才把粉末狀的「藥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 蒂上。 然後揀出一根表面顆粒最多最密的假陽具,沾上沐香的體液後,把藥末撒在 上面,送進她體內深處。 何葦解開陳妍一隻手,讓她拿著膠棒在沐香秘處用力抽送。 體內的膠棒給沐香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彿被膠棒帶到九霄之上,萬里 長風鼓動著體內的快感無限膨脹,一直延伸到宇宙邊緣。 她顫抖著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淚交流,身體開始抽搐,何葦才讓陳妍住手。 沐香此時的肉體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輕輕一觸白皙的身體就一陣痙攣。 何葦捻著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動,不由放聲大笑。 他的笑聲使韓蕙戰慄不已,看著香姨無意識地扭動軀體,直著喉嚨艱難地喘 息,韓蕙淚水流得頭痛欲裂。 懷著對藥效的十二分滿意,何葦沉沉入睡。 眾人也都疲憊不堪,昏睡過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時發出嘶啞的呻吟。等她肛中的電動 陽具耗盡能量,漸漸停止,天色已經發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葦收拾好大龍和山狗的槍枝,重新把韓蕙、沐香、陳妍鎖好, 自己出門找到汽車,四處尋找住處。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處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間平房。房子雖然破了點,但水電齊全,不僅有一個院子, 而且地方偏僻,離最近的居民點也足有一公里,更難得的是路況不錯,汽車能直 接開到院內。 何葦給房主一千塊錢,先租用兩個月,然後買了些夏日必備電器。 錢多好辦事,只一個下午,便萬事俱備。 等回到別墅,天已薄暮。 何葦進房發現管雪居然還活著。 韓蕙在這滿是屍體和血肉的房間裡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為避免節外生枝,他先喂韓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藥,一一抱到車中,安排妥當 後,才扯起管雪的頭髮,溫柔地說:「小雪,你怎麼還不死?」 管雪兩眼無神的嘶聲說:「饒了我吧……」 何葦微笑著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現在這樣子我 都有些認不出了。」 他一邊笑著說,一邊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頭從釘子上扯下,托在手裡 把玩一會兒,然後齊根割掉,「朋友一場,這東西就給我留個紀念好了。」 何葦笑著把乳房放進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幾個女人的奶子都割下來,比比 看誰的重——小雪,你說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過去。 何葦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腦袋,使勁拔起晾衣鉤。接著對準管雪後庭,把不銹 鋼手柄捅進一半,刺穿她的內臟,讓管雪體內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後哼著小曲把 易小明和顧秋的臉容徹底毀掉,最後又檢查了一遍,把別墅內的所有相關物品統 統銷毀。 何葦坐在車上望著這座別墅,僅僅兩個月時間,卻像過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煙,一踩油門,帶著三個沉睡的女人趁夜色來到城郊。 *** *** *** *** 何葦只留對己毫無威脅的陳妍幹些粗笨的活計,韓蕙和沐香則分別用鐵鏈鎖 在東西兩間室內,吃過飯,何葦打開冰箱,推開裝著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 罐啤酒,坐到沐香身邊。 沐香剛被陳妍清洗過身體,肌膚晶瑩如玉,散發著淡淡的體香。 何葦調弄多時,等沐香身體有了反應,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徑內。 肉棒在冰冷的液體和火熱的嫩肉上來回摩擦,其樂無窮。 沐香銀牙緊咬,一動不動的默默承受。 雖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壺還是帶給何葦莫大的快感。 何葦動作漸漸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間,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氣 壓抑住狂放的性慾,動作飛快的套上避孕套——這是何葦最恨的東西,帶上這玩 意兒猶如隔靴搔癢,韓蕙、陳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葦一向也不用這東西, 但這次情況不同。 何葦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還小心的套上了兩層。 趁沐香體溫未褪,何葦把藥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進入體內,沐香立即感覺到昨夜那種無比強烈的快感,潮水般把 自己淹沒。 何葦幹了一陣,感受實在不好,於是叫來陳妍,讓她拿著按摩棒繼續動作, 自己則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轉過來,繞到後門插進了進去。 沐香此時已經再次陷入迷亂,對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聞,反而抬起 屁股迎合何葦的抽送。 何葦抽出陽具時,沐香彷彿一團軟泥般癱軟在地,身下淌滿粘濕的淫水。 *** *** *** *** 何葦足不出戶的過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裡,剛過十鐘點,沐香就突然發現自己體內有一種難以壓抑的渴 望,下身準時滲出蜜液,彷彿在期待何葦的插入。 隨著時間的流逝,沐香臉色漸漸發白,兩腿無意識的不斷摩擦,身上泌出一 層細密的汗珠。 未經任何調逗,花瓣已經充血腫脹。 沐香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兩手反捏著背後的手銬,碰得錚錚作響。 就在這時,她聽身旁一聲冷哼,是何葦的聲音。 沐香身下頓時水如潮湧,腦中昏昏沉沉,只想張開嘴呼喚何葦再次讓自己感 受那種快感。 何葦見沐香紅唇像要呼喚般張開,張到一半時卻僵硬了,不由一陣失望。 他沒好氣的分開沐香的雙腿。 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 但直到何葦把精液射進自己體內,她也沒有感覺到那種快感。 何葦草草幹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進沐香體內,飢渴的花瓣立即把膠棒 吞沒。 沐香試著收緊下腹,又掙扎著變換幾種姿勢,但體內的飢渴仍未被滿足,腹 內像是空了似的,毫無知覺。 第二天一早,被陳妍用膠棒幹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經稀薄許多,花徑被膠棒 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達到高潮。 「臭婊子,想嘗嘗前兩天那滋味兒嗎?」 何葦冷冷問。 沐香面色灰白,身體顫抖,被牙齒咬緊的紅唇毫無血色。 何葦見沐香仍不鬆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來「藥品」。 何葦沾著藥末的手指剛剛觸到沐香下身,少婦,剛才淒慘的模樣一掃而空, 整個人就像被滋潤的鮮花般猛然盛開,嬌艷欲滴。 這次的高潮分外強烈,本來已經乾涸的秘處,像噴泉般射出濁白的蜜液。 高潮之後。 沐香帶著滿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 *** *** *** 三天後再次停止用藥,沐香終於忍不住了,只撐了一個小時,她就拋開仇恨 和矜持,涕淚交流的求何葦來干自己,甚至不顧羞恥的向何葦扭動下體,將自己 最隱密的部位心甘情願的展現出來。 何葦得意非常,他掏出號稱「一次成癮,藥效奇強」的「七號」,一邊在手 裡把玩,一邊用腳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懶洋洋地問:「說,那個帳戶是多少?」 沐香掙扎片刻,飛快地說了一串數字,然後涕淚交流地乞求他進入自己的身 體。 何葦記下帳戶,問明開戶行是一家信譽卓著的國外銀行,又反覆核對幾遍, 這才把一根抹過毒品的假陽具扔在沐香身邊。 沐香兩手被反鎖,拚命挪動身體,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摸索。等腳尖觸到膠棒 她急切的拔弄過來,握在手中,掙扎著塞進體內。 當膠棒伸入體內的一瞬間,沐香紅唇裡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蕩漾著滿足的 意味。 (四十三) 現在還不是取款的時候,但帳戶在手,還怕它飛了不成? 何葦沉下心,決定在這裡躲避一段時間。 好在一王三奴,關上門的日子也頗不寂寞。 陳妍的傷勢慢慢癒合,扯掉了乳頭已經長住,耳朵被頭髮蓋住,外面也看不 出來。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葦估摸著跟冰箱裡的那個已經差不多大小,這樣的肥 乳挺在陳妍嬌小的身體上,顯得分外奪目。但何葦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 能長多大。 離開別墅這一個星期來,韓蕙平靜得像一個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長時間的 囚禁和家庭的變故似乎使她放棄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掙扎,甚至沒有畏懼,整天 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心事。 而何葦有了千依百順的沐香和陳妍,也沒有更多的精力來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裡那次高潮,她現在已經完全放棄尊嚴,只求能討好 何葦。 何葦諒失明的沐香也無力逃走,便解開沐香的手銬,只在她腰間繫條鐵鏈, 不讓她走出房間而已。 *** *** *** *** 這天晚上,何葦走到韓蕙的房間,微笑說:「我給你看樣東西——香狗,進 來!」 韓蕙面無表情地看著房門,接著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沐香象狗一般四 肢著地摸索著爬了進來。 「轉身,讓你繼女看看。」 沐香依言轉身,韓蕙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間居然還插著假陽具,而且不止 一枝。 「掰開,讓人家看清點兒。」 何葦揚聲說。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圓臀,然後用手分開——肛門裡插著一枝,陰道裡插著 兩枝。 每一枝都在瘋狂地扭動,襯在香艷的肉體上,顯得猙獰無比。 一根膠棒從陰道裡滑出,韓蕙驚恐地看著沐香飛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動的膠棒 然後毫不猶豫地重新插入體內。 「你給她吃了什麼藥!?」 韓蕙厲聲問。 「什麼藥?」 何葦淡淡說:「香狗,你吃過藥嗎?」 沐香搖了搖頭。 「啞巴了?」 「沒有……」 何葦斜了韓蕙一眼,「看見吧,什麼藥都沒吃。腦子清楚著呢。」 「香姨,你怎麼了?」 沐香低垂著頭,波浪般的秀髮下淚光隱隱。 「問你話呢!」 何葦大喝一聲。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聲說:「我……我想讓主子操。」 何葦得意的看著韓蕙,她臉色慘白,淚水順著白玉般無瑕的面龐淌落。 「哼!就會哭!香狗,讓主子操你的屁眼兒!」 何葦不屑地說。 沐香連忙拔出後庭裡的膠棒,兩手把圓臀分開,露出淺紅色的圓孔,高高抬 起。 何葦握住肉棒輕易捅進菊肛深處,得意洋洋地在韓蕙面前將精液射在她繼母 的直腸內。 然後把沾滿污物的陽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紅唇、香舌擦淨。 韓蕙目睹著這一切,淚水漸漸停止。 她抖頭甩掉了後一滴眼淚,閉上眼睛在心裡發下誓言。 *** *** *** *** 十點,是何葦的取樂時間。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牽著沐香腰間的鐵鏈,離開韓蕙的房間。 沐香漸漸感到身體內的渴望,等何葦鬆開鐵鏈,她便蹺起雙腿擺好姿勢,期 待快感的來臨。 「急什麼急?」 何葦朝她分開的秘處輕輕踢了一腳,「爬起來。」 何葦略做準備,把一堆各式各樣的假陽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訴她這裡面有一 根能讓滿足,「自己找吧。」 沐香聽到命令,立即兩手在地上亂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進下身,飛快的 抽動。 抽動幾下沒有感覺,就把它放在身後,繼續尋找下一枝。 換了四五枝後,沐香摸到一枝濕漉漉的膠棒——為了能沾上毒品,何葦用的 都是濕潤之後的假陽具。 沐香感覺到不同,心裡頓時一陣興奮,她顫抖著握緊膠棒,對準自己焦急的 秘處深深插入,抽動起來。 只動了兩下,沐香臉色一變,接著兩手摀住下體,連聲慘叫。 何葦大笑著分開沐香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假陽具還沒有來得及被抽出,在 她兩手之間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這辣椒油味道還不錯吧。」 何葦戲謔的說著,掰開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腫起,熱辣辣似乎要滴出血來。沐香下身從花瓣到子宮的嫩 肉上,都像火燎般傳來陣陣劇痛。何葦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來。 何葦抽出膠棒,把頂端按在沐香的陰蒂上調弄一會兒,等陰蒂也腫脹起來, 才把假陽具豎著放在沐香花瓣間,合緊她的雙腿,把棒體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 香下體。 然後何葦套上兩層避孕套,抹上「7」號,對準沐香腫得看不清肉縫的陰道 狠狠刺入。 這一下彷彿刺進熔爐般,肉棒幾乎被她體內的高溫燙化,沐香花徑內已經完 全腫脹,何葦隔著兩層橡膠,還能清晰地感覺到其中的緊密。 沐香此時已經忘了疼痛,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強烈。 直到何葦離開良久,藥效漸漸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覺到肉體上的痛楚——陰 道內象被開水燙爛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帶來霍霍的劇痛。 (四十四) 何葦伸伸腰,把痛呼不絕的沐香拖到衛生間,讓她自行處理。然後叫來陳妍 ——又到了給她打針的時候了,這日子可真夠忙的。 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何葦頭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陳妍便爬到上面跪 好,兩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個月的注射,陳妍現在習慣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經不用再鎖。 她的兩乳象注滿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膩,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滿 布的噁心模樣,光潤潤又白又亮。乳頭也相應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個略微有些 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跡。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 溢出在掌緣之外,顫微微抖動不已。掛在銀亮乳環上的鈴鐺,隨著肉球的顫動, 傳來陣陣輕響。 何葦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這是自己一手炮製的結果,心裡就充滿了成就 感。他扯起乳環,用藥棉擦淨之後,把針頭淺淺刺進乳暈,注入極少量稀釋後的 毒素。 陳妍秀眉擰緊,嘴裡絲絲吸著氣。 兩針打完,乳暈處顯出兩團淡淡的紫黑,片刻後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膚中。 陳妍鬆開乳房,剛想下桌,又被何葦按住。何葦突發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 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陰蒂之下。 何葦倒不想讓陳妍長個陽具般的陰蒂,那未免太煞風景,但弄成指尖大小, 打起洞來也方便,不必象上陰環時那麼費力。 陰蒂比乳房更為敏感,注射給陳妍帶來的痛苦也更為劇烈。當毒素從針頭進 入皮下組織時,陳妍手指猛然捏緊自己的陰唇,身體象被電擊般抖動起來。 她的痛苦沒有使何葦有絲毫不安,他毫不遲疑的推動針管。針頭很快拔出, 何葦隨手把針筒扔在一邊。 陰蒂下顯出一個烏黑的針眼,鼓起紫黑色的淺圓小包,很快消散。何葦知道 這種毒素不僅僅能夠改變人體組織,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術。除了正常人難以 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還會損傷人的智力。 至於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葦回到衛生間時,沐香正箕坐在水池邊,拚命沖洗陰部,臉上滿是痛苦的 神色。 長時間的失明,使她聽覺敏銳了許多。 雖然腳步聲很輕,沐香還是立即從水聲中查覺出異樣,她放開手,失明的眼 睛驚惶地向何葦看來。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聲說:「沒有……」 「那讓爺來幫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邊,兩條沾滿水珠的玉腿筆直左右分開,中間是一片艷紅。 當手指插進的時候,她低低痛呼一聲,玉體輕顫。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緣故,她下身腫脹得比陳妍當日還要厲害,原本柔軟充 滿摺皺的花瓣充血後高高鼓起,花徑擠得比處子更為嚴密。儘管手指插在火熱的 嫩肉間,帶來陣陣劇痛,但沐香還是服服貼貼地弓著身體,任何葦調弄。 何葦把玩片刻,然後讓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來一根水管坐在浴缸邊, 把水量擰到最大。 水柱沖在紅腫發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霧。沐香手指深深地陷進肥嫩的臀肉 中,痛叫連聲。 何葦沖了一會兒,乾脆把水管塞進花瓣間。 沐香只覺得像被堅硬的火焰插入下體,腹內猛然被水流脹滿身下一陣大痛, 不由扭動屁股,掙扎著躲開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從沐香艷紅的嫩肉間源源湧出,似乎還帶著絲絲血跡。 *** *** *** *** 第二天,何葦睡了一整天。 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這種晝夜顛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歡的時刻。 傍晚,他從沉睡中醒來,沐香和陳妍玉體橫陳,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飽受摧殘的肉體依然香艷異常,使何葦不由心頭一蕩,但他立即警覺的克制 住慾火。 還有事情要做,現在過分縱慾得不償失。 何葦點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平靜下來。 離開別墅已經一個星期,當日的顧秋、易小明、管雪——那裡發生一切似乎 已經很遙遠了。 現在情況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發現了那五具屍體? 這些日子,何葦與外界的接觸只是每天用電話線拔號上網,從沒看到相關信 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網上看到太多真實消息。 偶爾他會打開一些網頁,但說實話——那些影片圖片的質量可遠不如自己所 拍攝的,最起碼真實性差得太遠,而且速度慢得讓人發狂。 有那機會,夠把三個女人干兩遍了。 至於那些錄像帶。 他挑選出幾盤比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裡。 申請保險櫃時何葦猶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線索。 雖然用的是假身份證,但他離開銀行的時候就有些後悔,萬一被人查覺,麻 煩就大了。 因此他決定三年內不再考慮錄像帶的事情。 不過現在何葦所關心的是大龍和山狗究竟是什麼人。 當時他翻過兩人的物品,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這樣縮頭烏龜一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 何葦按滅煙頭,坐起身子。 走過韓蕙的房間時,他輕輕推開門。 韓蕙背對著房門,聽到聲音她把毛毯拉到頸下裹緊,但沒有回頭。 *** *** *** *** 別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葦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廳的門邊。 他謹慎地等了片刻,然後拉開房門。 只打開一道縫,腐臭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他心頭頓時一寬:不會有人躲在這 種地方等自己回來。 何葦摀住口鼻走進臥室,舉起手電筒,四下觀察。 臥室裡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動的物品都被翻動過。 大龍和山狗的屍體不見了。 管雪的屍體被仰面扔在地上,僅存的一隻乳房被人洩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兩腿之間,腦袋被整個塞進管雪下身裡面。 那根晾衣鉤扔在一旁,上面粘滿血跡變得烏黑。 房間充滿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葦草草一看,明白來人不會留下任何線索,也 不費心去找便匆匆離開。 有兩點是很明顯的:第一,當時管雪還沒有徹底死去,最起碼也是剛死不久 屍體還沒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當時離開得很及時。 最重要的是:來人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則也不會如此洩憤。 (四十五) 離開別墅的時候,何葦覺得夜色一下子美麗了許多。 顧秋、易小明、管雪這三個知情人從此灰飛煙滅,何葦有種一切盡在掌握的 得意。 他輕鬆地行駛在街頭,盤算著今後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趕快離開濱海,現在手裡還有幾十萬,找個偏遠的地方再躲上 一段時間不成問題。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對付韓蕙還需要時間。 何葦不願意讓韓蕙變成第二個陳妍,也不願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韓蕙最動人 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憐,是她百般折磨後仍少女般羞澀的神態。 一旦失去這些,對何葦來說,韓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韓蕙了。 與陳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對藥物的屈服相比,何葦更喜歡看到韓蕙並不情願 的屈從。 這是玩火,何葦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葦突然發現自己又來到那個公交站旁。此刻將近十點,公交車已經停止運 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幾個行人。 就在這時,他聽到遠處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何葦沒想到自己對這個腳步聲印 象會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裡映出姚潔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還有那雙閃 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徹明淨。 腳步聲越來越近,何葦突然伸手打開車門,剛準備邁步下車,隨即警覺:自 己這是幹什麼? 腳步聲停了,姚潔疑惑地看著這邊,「何葦?是你嗎?」 何葦為自己的衝動懊惱不已,他來不及擺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著 臉下了車。 「你怎麼在這裡?小蕙呢?她怎麼沒來?」 在這裡意外地看到何葦,姚潔有些高興,但何葦的臉色,使她捏緊手中的提 包,「出了什麼事?」 何葦低頭歎息一聲,眼角看著姚潔細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聽說了嗎?」 知道陳妍失蹤的消息之後,姚潔一直在聯繫韓蕙,但無從聯繫。 接著就聽到了韓志遠自殺的消息,同學們把這事當成新聞,姚潔關心的則是 從小的好朋友韓蕙,沒想到她也像蒸發一般了無音訊。 姚潔盯著何葦:「怎麼回事?」 何葦聲音沉重起來,「小蕙也不肯說,只是哭……」 姚潔太瞭解韓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時候看到乞丐都會淚光盈然, 這麼大的事,無怪她會以淚洗面了。 暗歎一聲,姚潔問:「她在哪裡?」 「她誰也不想見,我又勸不了她,想請你幫忙勸勸她。」 姚潔半晌才說:「你怎麼會在這裡等我?」 何葦心頭一掠,連忙說:「我本來也不想麻煩你,只是出來散散心,沒想到 正巧遇上。」 姚潔覺得何葦的話有些不盡不實,但她沒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門嗎?」 「伯父的事給她打擊太大,已經兩個星期了,小蕙還是…」何葦眼珠一轉, 「唉,能不能麻煩你去看看她?見到老朋友她也許會好過一些。」 姚潔沉吟片刻,「這會兒太晚了,我先給小蕙打個電話。」 何葦心裡暗罵一聲,「我們還沒裝電話。」 看到姚潔疑惑的眼神,他連忙補上一句:「只有一個手機,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個人放家裡?」 何葦狼狽地解釋:「我……我實在太悶了……」 姚潔對何葦的支吾其辭疑竇叢生,緊接著問:「你們沒有回家裡看看嗎?」 何葦呆了一下,慢慢說:「姚潔,這件事……有些情況……」 他朝四周看了看,「這樣吧,我明天再告訴你,行嗎?」 姚潔冷笑一聲:「何葦,你直說吧,小蕙怎麼了?」 何葦一咬牙,毅然說:「伯父去世前香姨來了,她帶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 很多意外。這事我不方便說,只能說——我們現在是避難。具體情況明天晚上讓 韓蕙告訴你,好不好?」 姚潔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點,在校門口。」 「不行。」 何葦急切地說:「我們不能曝光。明晚這時候,還在這裡。」 「可以,讓小蕙來。」 「我盡力讓她來。千萬別告訴其他人,我們的處境很危險!」 姚潔點頭應允,看著何葦離去,才轉身回校。 何葦握住方向盤的手有些發顫,一半是因為擔心被姚潔看出破綻的恐懼,另 一半則是興奮。 明晚之行,是福是禍? *** *** *** *** 推開車門,何葦才注意到鄉居周圍充滿了高高低低的蟲鳴,襯得夜色分外靜 謐。月光銀粉般灑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橫斜清清冷冷。 這個悶熱的夏季已經接近尾聲。 從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葦站在院中,一邊品味鄉村夜色,一邊回想著姚潔的一 舉一動,心底彷彿有一股火焰奔湧。 沐香毒癮已經開始發作,聽到何葦的聲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腳下,挑動性的 輕輕搖動臀部。 何葦解開鎖鏈,牽著沐香大搖大擺來到院中。 院子裡爬滿了翠綠的葉蔓,在夜風裡像波浪般起伏。因為無人照看,籐上只 零零落落結了幾個絲瓜。 何葦把沐香推動牆邊,讓她去摘一個。 沐香把身子貼在土牆上費力摸索半晌,柔軟的乳房沾滿了泥土。就在她兩腿 開始顫抖的時候,指尖終於觸到了瓜體。沐香手忙腳亂摘下絲瓜,急切的爬回何 葦身邊。 「捅你的騷屄。」 沐香毒癮已經發作,她顧不得羞恥,跪在地上,上身後仰,露出依然腫脹的 花瓣。 瓜體並不大,但沐香的陰道余腫未消,彷彿熟透的果實,輕輕一觸就會綻裂 開來。絲瓜勉強被納入陰中,沐香隨即不顧疼痛地來回抽動。 隨著翠綠的絲瓜在艷紅的嫩肉間不斷地穿插,沐香的口水無意識的從唇角滴 落。 雖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性的意味,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心中只有一種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葦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彿 何葦在控制著她的身體,只要主人同意,無論用什麼東西,都能讓她體會到那種 無邊無際無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時沐香已經渾身大汗淋漓,瓜體沾上淫液,彷彿翠玉雕成般閃動光華。 (四十六) 進門之前何葦悄悄把「七號」灑在絲瓜上,沐香目不見物,只覺得主人輕輕 一拍,那根索然無味的絲瓜突然之間就成了世界上最動人的物品,帶著令人戰慄 的幸福,使她渾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韓蕙面前,一邊瘋狂地用絲瓜捅弄陰道,一邊用肛門承受何葦 的陽具。 而韓蕙只在兩人進門時看了一眼,便面無表情地扭頭朝向牆壁,對沐香的淫 叫和何葦的調笑充耳不聞。 這些日子裡韓蕙回憶起將近兩個月暗無天日的生活,覺得自己以前實在是太 傻了。 曾經有許多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但都因為自己的無知和懦弱而錯過了。結 果不僅毀了自己,也毀了陳妍,最後還有香姨…… 逃跑,離開何葦。 韓蕙以前也曾經想過,但柔弱的性格使她無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總在幻 想等何葦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會有一天放過自己。 現在她終於知道:何葦的貪婪是無止境的,一味的屈從只能換來更多的污辱 和不幸。 至於以後的生活,韓蕙不願想——只要能遠離這個禽獸,還有什麼能比現在 更痛苦呢? 何葦以為他完全控制著韓蕙,從他的角度看來,韓蕙的沉默只能用萬念俱灰 來解釋。 現在是這個女人自尊的臨界點,只要加把勁,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葦重重插入沐香後庭,下定決心。 *** *** *** *** 第二天何葦只睡到中午便驅車進城,直到晚間方回。 何葦解開韓蕙手上的鋼銬,把衣服扔在她身上。 這使韓蕙有些意外,這些天來她一直待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與世隔絕。 想到何葦可能要帶她出門,韓蕙不禁有些緊張,還有些興奮。 但她已經學會不露聲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韓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處。 院落背後是一片樹林,以松柏居多,枝葉間隱隱約約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 間的墓園。周圍是田野,禾苗已經齊膝高。遠遠能看到村落安詳的燈火。 韓蕙差點兒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聲不響地上了車。 何葦滿心都是姚潔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幹到那個美女,不由胯下火熱。 不過今晚的目的是一箭雙鵰。 俘虜,還有征服。 周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韓蕙漸漸明白何葦要帶自己來什麼地方。 但他為什麼要回學校呢? 韓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離開何葦。 車一停穩,她就想打開車門。 韓蕙忘了,這輛車裝有中央門鎖。 何葦看了她一眼,「急什麼呢?」 韓蕙垂著頭,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臉色,手指微微發顫。 何葦注意到她的顫抖,但他已經習慣了韓蕙的膽怯,沒想到這個懦弱的女孩 會準備逃跑。 曾經有過那麼多機會,但錄像帶和陳妍已經足以打消她的念頭。現在他手裡 的籌碼又多了沐香,而韓蕙又失去了父親——她能跑到哪裡? 何葦冷哼一聲,滿意的看著韓蕙驚懼的聞聲一顫。 「九點五十,姚潔的家教結束了吧?還有二十分鐘就該到了。」 何葦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後拉起韓蕙的短裙。 韓蕙心臟似乎要跳出喉嚨,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葦扯下內褲。 「這些天都沒干你,想我了嗎?」 何葦嘴角帶著一絲調笑柔聲說。 韓蕙沉默著,不去看何葦的舉動。 外面了無人跡。 一隻手伸到唇邊何葦把一個圓滑的物體塞進她嘴裡,後面還帶著一根長線。 何葦分開韓蕙的雙腿,把濕潤的跳蛋塞進她體內,接著拉上內褲,把電池電線都 裹在裡面,「一會兒乖乖的,什麼都別說,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韓蕙竭力不去想她們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們。) 何葦貼在她耳邊說,「記得嗎,那次和姚潔吃過飯,我們也來過這裡。當時 我就想,如果能讓你帶著跳蛋走在街上……」 韓蕙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木然看著窗外的站台——怎麼沒有一個行人呢?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一個婀娜的身影。 韓蕙還沒有看清來人,身體內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聲,何葦笑著揚揚手中的遙控器,「記住,什麼都別說!」 姚潔看到汽車,立即加快了腳步。 何葦先下車揚了揚手,然後慇勤地替韓蕙打開車門,扶她下車。 相距四五步時,姚潔看清韓蕙憔悴的面容,失聲叫道:「小蕙你怎麼瘦成這 樣?」 說著跑了過來。 何葦放開手,剛在臉上掛出哀戚的神情,便發現韓蕙猛然一掙,奮力向姚潔 跑去,喊著:「快跑!」 何葦大驚失聲,氣急敗壞的從後追來。 姚潔見狀愕然想止住步子,韓蕙已經跑到她身邊,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著: 「快跑快跑!」 姚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何葦欺負了韓蕙,便攔在韓蕙身前,對 何葦厲聲說:「何葦!怎麼回事?」 但何葦猙獰的臉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後一步。 韓蕙回頭正看到何葦朝兩人撲來,她怕拉倒姚潔,只好放手。 姚潔鼓起勇氣一腳踢在何葦腰間,但她從來不穿高跟鞋,這一腳又踢得匆忙 沒使上力氣。 何葦只頓了一下,便猛撲過來,把她壓倒在地,接著一條濕漉漉的毛巾摀住 姚潔的俏臉。 「還敢跑!」 何葦一聲厲喝,握著從大龍身上拿來的手槍頂在姚潔額角。 姚潔雙目緊閉,軟軟倒在地上,那條浸滿乙醚的毛巾已經使她失去了知覺。 已經奔進小巷的韓蕙並沒有停下腳步,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救不了姚潔,只 好在心裡說:「對不起,我會找警察來救你的。」 何葦沒想到屢試不爽的招數在危急關頭居然毫無效果,眼看韓蕙越跑越遠, 不由惡意勃發,顧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槍朝韓蕙打去。 清脆的槍聲響徹夜空。 何葦沒有學過射擊,這一槍不知打到了什麼地方。 韓蕙的身影只頓了一頓,便義無義反顧地朝巷口跑去。 (四十七) 何葦放下姚潔,快步追去。 韓蕙跑得雖慢,但兩人離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韓蕙也該跑出小巷了。 何葦想起當日的情形——這次韓蕙不會在校門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葦不敢去想那後果。 韓蕙已經跑過小巷的一半,再拐個彎就能看到校門了。 就在這時,她兩腿一絆,重重摔在地上,同時一個溫熱的物體從體內滑出, 在她腿間的地上跳躍不止。 那個跳蛋居然在此時滑落,並且絆倒了她。 韓蕙掙扎著支起身子,抬頭正看到一塊潔白的毛巾。 *** *** *** *** 何葦瘋狂的衝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驚未消的停下來喘口氣。 剛才只顧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後怕,身體抑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牙關格格作 響。 「差一點就前功盡棄,真要多謝那個寶貝!」 何葦掏出跳蛋,也不顧上面沾滿淫水塵土,狠狠親了一口,「媽的,你是我 的吉祥物。」 他還得感謝現在的好風氣,即使有旁觀者,也被那聲槍響嚇回去了。 十分鐘之後,何葦長長吐了口氣,顫抖的手平靜下來。 兩個不省人事的女人靜靜躺在後排,彷彿黑暗裡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 有似無的幽香在車內浮動。 聽到門響,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來。 何葦一腳將她踢開,抱著姚潔進房。 「小婊子,還敢踢我!」 何葦拍拍她的臉蛋,入手的香軟令他心頭一蕩。 他把姚潔和韓蕙並頭擺在床上拿手銬鎖好,這才坐下來喘口氣。 沐香伏在門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著何葦,滿臉都是乞求之色。 何葦一笑起身而出,沐香連忙跟在他身後,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陳妍呆呆蜷縮在床頭,見兩人進門連忙爬起來,身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鈴聲。 何葦大馬金刀坐在床上,讓沐香彎腰露出秘處,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從現在起,你們倆就別讓它閒著,知道了嗎?」 陳妍好奇地拉了拉電線,但被沐香緊緊按住。 何葦雙手抱頭,得意地看著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 可他發現,沐香似乎沒有獲得太多的快感,雖然劑量不小但效果並不太好。 看來單靠皮膚吸收已經無法滿足沐香對毒品的依賴,下一步就該是吸食。 等發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廢人了。 不要緊,大概還有一年時間,等拿到帳戶的錢,留著她也沒什麼用處了—— 嘿,他看了看旁邊的冰箱,小雪別急,到時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葦一手一個握住兩女的乳房。沐香這個也該打點藥,再配個漂亮的乳環。 何葦把玩著,不由慾火升騰,他放下兩人,走進東首的房間。 姚潔和韓蕙像一對嬌艷的並蒂花安詳的躺在床上,兩人都是雙手鎖在頭前, 兩相比較,姚潔修長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葦擰了條濕毛巾,挺著陽具傲然朝姚潔走去。 剛走到床邊,他突然如受電擊,一頭栽倒,兩手摀住下體,蜷成一團。 姚潔蓄力已久的一腳正中目標,立即毫不遲疑的側過身子,朝何葦頭上身上 猛踢,同時口中高聲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葦翻滾著躲到門邊,狼狽地喘息不已。 姚潔拚命掙動手銬,但床頭的鐵撐十分牢固,片刻間腕上已是鮮血淋漓。 何葦痛得額頭滿是冷汗。他摸了摸睪丸,還好,仍是一對。 他放開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雞雞垂頭喪氣的歪在一旁,龜頭腫起一個 大包。他手忙腳亂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塊冷敷。 陽具似乎與身子分開,沒有一絲感覺。 靠,活血化淤應該熱敷,何葦咬牙切齒的扔開冰塊,等倒上開水,他拿著毛 巾愣住了——究竟該冷敷還是熱敷? 不管他最後選擇的是冷敷還是熱敷,總之,何葦龜頭上多了一個圓滾滾的大 包,像燈泡般腫得發亮。 他不敢再碰傷處,邁著步子挪到門邊。 可能是身體太弱,韓蕙仍昏迷不醒,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姚潔還在掙扎,秀美的手腕在鋼銬上來回磨擦,整條手臂淌滿鮮血。 看到何葦進來,姚潔停止動作,對他怒目而視,那雙水晶般的眼睛裡充滿恨 意。 何葦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擋姚潔的雙腿,瞧準機會猛砸在她的膝蓋上。 姚潔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右腿無力的癱在床邊。 何葦還不放心,又重擊幾下,才丟開板凳。 姚潔痛徹心肺,渾身的力氣似乎被疼痛抽乾,微弱的動了幾下,便眼前一黑 眩暈過去。 把她兩腿捆好後,何葦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側倒頭睡去。 晨曦從窗中透入,照亮姚潔的面容。少女蒼白的臉上毫無生氣,只有胸口還 在微微起伏。 韓蕙不知何時醒來,怔怔看著姚潔沾滿血跡的手臂。 傷口已經止血,但晶瑩的肌膚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葦被下身的抽疼弄醒,發現龜頭腫得比昨天還要大,白亮亮好像一隻慘白 的眼珠。他不由怒氣勃發,一掌重重打在姚潔臉上。 姚潔低低呻吟一聲,悠悠醒轉。 「小婊子!」 何葦咬牙罵道,一拳打在姚潔小腹上。 韓蕙俏目象被火焰燒著般瞪著何葦,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讓何葦下手更 狠,因此一言不發。 姚潔睫毛一動睜開眼,立即掙扎起來。 等發現自己四肢都被縛緊,便張口朝何葦啐去。 何葦怒極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的韓蕙聞聲不由一顫,淒苦的看了姚潔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澀。 姚潔只是怒視著何葦,看他搖搖晃晃出門,捧著紙箱回來,身後還跟著—— 「小妍!你也在這裡?」 姚潔先是一驚,接著又疑惑起來。 面前這個赤裸的女孩與她所認識的陳妍似乎並不是一個人。面容雖然相近, 但她眼神呆滯,完全沒有陳妍那種靈氣。尤其是那對乳房,與她嬌小的身體根本 不相符。還有她的順從,怎麼可能是陳妍呢? 何葦得意看著姚潔的迷茫,彈了彈陳妍乳環上的鈴鐺,「跪好。」 姚潔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酷似陳妍的女孩伏在床邊,不等吩咐便伸手分開圓 臀,把下體綻露出來。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聲驚呼。 後面還有一個少婦,也是她認識的,那是韓蕙的後母:沐香。 姚潔以前在韓蕙家裡見過這個高雅美艷的女人,現在居然也是玉體袒露,毫 不知恥的以相同姿勢與陳妍跪在一起。 與陳妍不同的是,在她鮮紅的花瓣間,還拖著一條長長的電線。 姚潔回頭望向韓蕙,只見韓蕙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四十八) 何葦把紙箱扔在地上,裡面是長長短短各式各樣的淫具。 姚潔驚訝的看著沐香和陳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膠棒,不言聲的插進自己的 秘處抽送起來。 沐香面無表情,她甚至沒有取出跳蛋。 當高潮過去,跳蛋的運動已經沒有快感,這一夜她體內被折磨得酸痛不堪, 只好不斷調整跳蛋的位置,以減輕痛苦。 而一旁陳妍臉上卻掛著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姚潔,」何葦冷聲說,「總有一天,你也會跟她們一樣。」 姚潔似乎被驚呆了。 片刻後,她說:「何葦,你不得好死。」 聲音不高,但很堅決。 何葦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龜頭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塊冷敷。 掛著冰袋的何葦回到屋內,撩起姚潔散亂的秀髮,露出嬌美的面龐,細細端 詳這個自己惦記已久的美女。 姚潔失去所有攻擊的手段,只能攤開身體任人凌辱,此時反而平靜下來,臉 上卻沒有絲毫懼意,一如恬淡的睡蓮。 何葦心裡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解開姚潔牛仔褲上的腰帶。 他沒有費力把牛仔褲剪開,只脫到膝下便停了手。 「喲,內褲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內褲邊緣調笑著,滿臉獰笑。 姚潔雙腿緊緊並在一起,豐滿的大腿根部露出幾根黑亮的陰毛。 何葦手指剛剛探到那條神秘的縫隙處,感覺到指下肌膚的滑膩,立刻像被人 打了一拳似的,臉容猛然扭曲,彎下腰來。 「靠!」 何葦大罵一聲,陰莖一充血,傷處便霍霍劇痛。看這情況,最起碼三四天內 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卻無法品嚐,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潔雖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態一般,臉上泛出嘲諷之色。 何葦氣得額頭青筋迸起,抓住陰毛狠狠一扯。白淨的肌膚,立刻冒出幾粒血 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攤在姚潔面前,冷冷說:「很得意嗎?放心,我發 誓:你會流很多血。」說著將血跡抹在她臉上。 姚潔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 龜頭的腫塊愈發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層透明的皮膚顯出黑紫的顏色,像是隨 時就會爆裂一般。 何葦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這讓他更加恐懼。只好先放開姚潔,弓著腰到隔壁 處理。 韓蕙看著姚潔臉上的血跡,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說,眼圈一紅便想落淚。 姚潔仍沒有睜眼,只平靜地說:「小蕙,不要哭。別哭給他看。」 韓蕙心頭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淚,悄悄伸出被鎖左手,與姚潔的右 手十指交叉。 姚潔隔了一會兒說:「我一定會殺死他。」 她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正被進門的何葦聽得一清二楚。 他本來只想折磨姚潔一番出出氣,聽了這句話,立時臉色鐵青,他還是第一 次當面聽到這種毫不掩飾的恨意,頓時被怒火燒熱了頭腦。 他再等不及傷好之後細細品嚐這個校園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徹底凌辱這個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葦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陽具深深插進,轉動幾下,然後拔出。 姚潔盯著何葦把淌著淫水的膠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緊牙關,飽滿的唇瓣 毫無血色。 何葦捏住姚潔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姚潔悲鳴一聲,拚命搖頭躲閃。 掙扎片刻,姚潔急怒攻心,突然張嘴朝何葦指上咬去,她動作極快,雖然何 葦早有防備,手一側趁機把沾滿淫液的膠棒捅進她的喉中,但手指還是被牙齒劃 出一條血痕。 何葦狂怒地用膠帶把假陽具固定好,沒頭蒼蠅般在室內轉了幾圈,沒找到合 手的東西,又衝到戶外。 院子裡扔了一張只剩三條腿的殘破木桌,是那種農家常用的舊式家俱。不知 在戶外風吹日曬了多少日子,沾滿泥土。 何葦黑著臉折下半朽的桌腿,拎著入內。 床邊的沐香和陳妍還在繼續動作。 陳妍的高潮已經來臨,滿臉通紅的側躺在地上,櫻唇微分,肥乳亂顫,一條 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滿了淫水。 沐香雖然一般賣力,但膠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體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擠 得更深,她沒有任何感覺。 口中的膠棒上散發出淫糜的氣息,濕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潔羞恨難當。 但這僅僅是第一幕。 何葦一言不發地把方凳倒放著塞到姚潔臀後,將柔軟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間, 兩條大腿分別卡在凳腿兩側,然後撕下內褲。 姚潔下體高高抬起,羞處畢現,身體完全繃緊無法移動。 她一向注意運動,而且天生麗質,此時曲線畢露,更顯得腰腿處處修短合度 完美動人,肌膚潔白的耀眼,彷彿籠罩著一層珍珠般的光潤,充滿彈性。 但何葦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開柔嫩的花瓣,露出其 間隱密的花徑。 秘處是一片未經人事的粉艷,裹在細白的肌膚間,顯得分外嬌嫩。 何葦不由心裡一蕩,遲疑起來。 姚潔分明是個處女,這樣未免太浪費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葦恨意湧起,壓下慾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徑入口。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對角長度將近六厘米,呈四方形。 而花徑入口只有小指粗細,緊緊閉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經剝落,露出粗糙的木紋。 抵在姚潔精緻的身體上,更顯得骯髒不堪。 但何葦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臭婊子,記住,你的第一次,是跟這條桌腿做的——我肯定會讓你畢生難 忘!」 韓蕙不願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從何葦進門起,一直閉著眼,此時不由抬 眼看來。 她與姚潔並頭躺在床上,從她角度看來只能看到姚潔下身高舉,兩腿分開, 潔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滿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韓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嬌嫩敏感,這樣的東西她也難以承受,何況 是姚潔處子之軀呢? 韓蕙愧疚難當,只有緊緊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擔她的痛苦。 姚潔也是心頭微顫,雖然臉上毫不動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顯出內心的緊 張。 何葦沒有去潤滑緊窄乾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開花瓣,右手骯髒的木棍完全 覆蓋了入口,一用力感覺彷彿是頂在實處。 姚潔身體彈性十足,略一停頓,木棍就被擠出。 何葦嘴角扯出一個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幾分力度,四周柔膩的花瓣立刻向內 翻捲,裹住桌腿。 隨著他的動作,花瓣像一張嬌艷的小嘴,急促地舔舐著桌腿上的泥沙。 何葦慢慢使力,姚潔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感覺到一個堅硬的巨物從兩腿間 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著未經侵犯的神聖之處,但自己已經無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緊緊擰成一團。 (四十九) 何葦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漸漸深入,泥濘的頂端深深埋入花瓣,陰唇下部結 合處被扯成平行,粉紅的菊紋也向兩邊散開。 忽然阻力一輕,他連忙翻開花瓣,看到桌腿已擠入花徑,嫩肉被拉成四方形 緊緊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幾道創口,沾滿髒物,鮮血迸湧。 撕裂的下體令姚潔兩腿肌肉收緊,臀下的方凳被夾得吱啞作響。 何葦踩住方凳,兩手合力。堅硬的桌腿淌著鮮血一點一點沒入花徑,進入兩 厘米左右時,手上一頓,已經觸到了處女膜。 「準備好,你就要告別處女了。」 何葦冷聲說著,雙手使勁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體而入,捅到子宮入口處。 姚潔身體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陽具堵住的紅唇間發出一聲嘶啞的痛呼,修長 的雙腿抽搐不已。 隔著桌腿何葦能感覺到姚潔體內傳來的陣陣顫抖,這個倔強美少女的慘狀使 他忘了陰莖的脹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帶出一截鮮紅的嫩肉, 桌腿上沾滿了殷紅的血跡。 何葦看得兩眼通紅,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緊的肉穴立刻湧出大量鮮血,順著 花瓣劃過白嫩的肌膚,連成一條紅線,落在姚潔臀下的凳內。 不等木棒完全離開花徑,何葦又狂笑著向裡一送。 姚潔眼前發黑,額上佈滿冷汗,打濕了秀髮。 那個禽獸像是要把自己般搗碎不停的抽送著。 堅硬的桌腿撕開緊密的花徑,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滿泥沙,那些污物隨著抽送深入體內,留在每一處傷口中,更 加劇了她的痛苦。 桌腿帶出長長的血跡,淌到凳內匯成手掌大一片,姚潔漸漸失去知覺。 何葦仍在姚潔柔韌的肉體內不停抽送,嬌艷的花瓣來回翻捲,沾血的嫩肉被 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陽具又開始不安分的脹痛起來,只好狠命一刺,一尺 多長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沒入姚潔體內,他把末端抵在方凳邊緣固定好,恨 恨不已的去隔壁暫歇一會兒。 房間裡躺著一個昏厥的少女,雙目緊閉,面無血色。 她四肢被縛,嘴裡緊緊咬著一支假陽具,上身衣著整齊,下身的牛仔褲卻被 脫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張倒放的方凳內,豐滿的大腿左右分開。 在一片潔白之中,滿是鮮紅的血跡,兩腿內側的秘處還插著一根四稜分明的 粗大木棍。嬌嫩的花瓣被木棍撐開,腿間遍佈血跡污物。 不時還有縷縷鮮血從肉穴內湧出,混著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經流滿鮮血 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邊躺著另一個少女,兩人被鎖的雙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 都捏得發白。 床邊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女和一個年輕的美婦。 兩人一躺一跪,各自握著一支假陽具在體內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佈淫水,兩眼迷離,因為不斷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婦卻面露痛苦之色,因為始終找不到快感,長時間機械的動作使她身心俱 疲。 美婦不時把假陽具放入口中濕潤,顯然連淫水都無法分泌,緊裹著膠棒的花 瓣已隱隱紅腫。 隔壁,何葦小心的托起肉棒,腫塊似乎又大了許多,顏色發黑。 裂著嘴艱難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壞了的水龍頭,時斷時續,斜斜流了一手。 何葦不敢再耽誤,連忙穿上衣服,準備去看醫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鎖陳妍時才發現手銬不夠用了——只姚潔一人就用了 三隻。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鎖好了與韓蕙隔開便無大礙。 陳妍雖然失去神智,但手腳沒事兒,如果不鎖,說不定會被姚潔利用,那個 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葦仰著臉想了半天,決定帶陳妍一起去,反正這個傻丫頭除了聽自己的話 什麼都不知道,帶上也不用擔心。 韓蕙沉默著側臉向內,身邊的姚潔仍是腹部高舉,兩腿大開的姿勢,死了般 一動不動,露出的半截肉體晶瑩如玉,身下的桌腿卻遍佈鮮血。 「臭婊子,回來再接著干你!」 *** *** *** *** 何葦怕大醫院人多眼雜,有人認出陳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處找了一家小診 所。 幸虧只是外傷,沒有大礙,醫生什麼都沒問,只吩咐他靜養一個星期不能亂 動,禁吃刺激性食物。 內服外敷折騰了老半天,又抓了幾包藥,直到下午三點才離開診所。 不必重蹈顧秋的覆轍,何葦放下心來,但面對四朵鮮花——還有一朵沒有采 到手——禁慾也夠苦惱的,這一個星期可怎麼過? 一旁的陳妍卻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著車外景物歡欣不已。 離房屋還有里許,隔著殘破的院牆,已經能看到窗戶一角。 「禁慾!媽的!讓陳妍和沐香去幹那個臭婊子。」 何葦恨恨的想。 就在這時,突然從房中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 何葦頓時魂飛魄散,一腳踩住剎車——是「他們」來了! 何葦來不及多看,連忙一打方向,轉頭逃竄。 一直奔到大路,何葦才斜眼看了看倒車鏡,沒有人追出來。 他鬆了口氣,擦擦額上的冷汗。 這些人也太神通廣大了,躲到這裡也會被發現。 這次可沒那麼好的運氣,只求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 他媽的,真是好色誤事,應該早些殺了沐香,獨吞帳戶,現在是不用想了。 那幫人手段毒辣,肯定有辦法問出密碼,何況沐香如今的情況…… 可惜了姚潔,還沒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幫人,太可惜。 還有韓蕙…… 他們會怎麼對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緊,想那麼多幹嗎? 何葦晃晃頭,把兩女拋在腦後。 好在出門時帶上了信用卡,趕緊離開濱海,逃得越遠越好。 費了幾個月心思,搭上五條人命,才弄了這麼點兒錢…… 何葦苦笑起來。 「啊、啊,那個,那個……」 陳妍指著遠處興奮地說。 何葦聞聲嚇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沒見過水牛啊!!再他媽敢 叫,我弄條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實那一槍是姚潔開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韓蕙聽著汽車遠去,立刻轉身呼喚姚潔。 喊了幾分鐘,姚潔才慢慢睜開眼睛,旋即皺緊眉頭,輕聲呻吟。 韓蕙試圖咬掉姚潔嘴上的膠帶,但兩人並肩平躺,手能相握頭卻差了一點。 韓蕙試了幾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兩手被鎖,乾脆踢掉鞋子,弓起腰, 用腳趾扯掉膠帶。 姚潔吐出膠棒,咳嗽連聲。 停了一會兒才問道:「他呢?」 「帶著陳妍出去了,你別動。」 韓蕙側身用兩腳夾住桌腿,只輕輕地一動,姚潔立刻咬住嘴唇,滿臉痛苦之 色。 韓蕙連忙停住動作,姚潔卻斬釘截鐵地說:「拔出來!」 然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韓蕙對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潔臉上的痛苦,細白的雙腳從凳 下穿過,夾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緊緊卡在方凳邊,而且上面沾滿血跡,又濕又滑,根 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後,韓蕙細白的腳掌被染得血跡處處,她幾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潔下 體鮮血四溢,桌腿末端卻紋絲不動。 「踢掉凳子!」 「卡得太緊……會很痛……」 韓蕙有些遲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緊,無論怎樣使力,都無可避免地會扯動 傷處。 但不踢掉凳子,則無法取出木棍。 韓蕙無奈,只好把凳子盡力向外踢開。 桌腿慢慢傾斜,把姚潔的花瓣扯向一邊,突起的稜角下,能看到肉穴內部觸 目驚心的傷痕。 「小心。」 韓蕙一使勁,猛然把方凳踢開,另一隻腳連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潔身體落下 時受傷。 「呯」的一聲,方凳掉在地上。 姚潔同時重重落下,桌腿壓在臀後,斜斜刺入嫩肉,傳來一陣鑽心劇痛。 她急促的吸了幾口氣,然後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時更加疼痛,但姚潔一聲不響地默默承受。 韓蕙專注地挪動雙腳,桌腿終於緩緩滑出,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 不能閉合。 姚潔不等下體傷痛止住,便掙扎著抬起頭,用目光四處掃視。 「他很小心,鑰匙一向都是隨身攜帶。」 韓蕙苦澀的說。 姚潔卻不甘心,「總會有一扇窗戶。」 韓蕙目光一跳,連忙斜過身體用腳翻開床側的被褥,夾起一個細小的物體。 姚潔仔細辨認那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針頭?」 「昨天我看到陳妍手裡拿著這個在玩,就要了過來。本來想扎他一下……」 「快給我。」 姚潔急切地說:「用它能打開手銬!」 韓蕙又驚又喜,「真的嗎?」 「這種手銬可以撥開!」 舞蹈課這會兒又派上用場,韓蕙柔韌的身體輕易就彎曲過來,把針頭放在姚 潔手中。 姚潔和韓蕙兩手都是被一隻手銬鎖住,但姚潔雙腿也被鎖住,因此韓蕙便極 力伸長手臂,讓姚潔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鋼銬。 姚潔把針頭插到齒縫間,細心尋找簧片。 時間似乎漫長得沒有盡頭,韓蕙兩手僵直著一動不動,舉得又酸又疼。 終於一聲輕響,鋼銬離開韓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塊布裹住姚潔下身,這才穩住心神,依照指點解開姚 潔的手腳。 兩人都不知道身在何處,無從估計何葦回來的時間。 獲得自由的姚潔顧不得查看傷勢,咬牙拉上牛仔褲,忍痛走出房間。 西房裡一個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輕聲呻吟,雖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間 露出的電線,使兩人認出這是沐香。 韓蕙搶上前去,扶起後母。 沐香一驚,連忙蜷起身體,轉過面龐,滿臉驚惶卻不敢出聲。 直到這一刻,韓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雙目失明。 「香姨……」 韓蕙早就忘了當初的生疏,此時愧疚、悔恨、疼惜湧上心頭,她的聲音有些 哽咽。 沐香灰暗的臉上頓時一亮,「小蕙,是你!」 姚潔不言聲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邊,把針頭遞給韓蕙,走到門邊。 一拉大門,發現外面掛著大鎖,便在室內四處尋找工具。 沐香雙臂被鐵鏈纏在腰間,腕上也帶著手銬。 韓蕙此時已經駕輕就熟,當下屏息凝視,不多時就解開手銬,但對鐵鏈她卻 束手無策。 姚潔沒找到錘子之類的器具,卻發現床下的角落裡放著一把手槍——這是山 狗的遺物。 握著沉甸甸的槍身,姚潔不由心跳加劇,終於有機會親手殺死何葦! 她還是第一次接觸槍械,摸索多時才打開保險。 但這還不夠,姚潔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 於是她小心地對著牆角開了一槍。 眾人都沒想到槍聲會這麼大,震耳的巨響過後,還是姚潔先反應過來,連忙 撲到窗口,正看到何葦的汽車在遠處轉了個彎,飛也似的逃開。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靜默,房間裡只有冰箱嗡嗡的輕響。 (五十一) 歷盡磨難之後,三人終於逃離虎口,回到濱海。 韓蕙是嬌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見物,行動都需人幫忙,姚潔只得拖 著傷痛的身體,四下奔波尋找居處。 在路上韓蕙約略說了事情經過,姚潔聽說還有人在追蹤,而且與韓志遠的死 有關,就放棄了報警的想法,更不敢讓她們住賓館,便找朋友借了間房子暫時安 身。 等把兩人安頓好,已然燈火闌珊。 韓蕙在喂沐香吃飯,姚潔悄悄走進浴室。 離開村居之後,走了很遠才搭到過路車,她知道自己是三個人的主心骨,雖 然每邁一步都帶來鑽心的疼痛,姚潔始終不露聲色。此時心情鬆懈,疼痛頓時變 得無法忍耐。 她掩上門,坐在馬桶上,慢慢解開腰帶,褪下牛仔褲。 內褲早被扯碎丟掉,腿間只有一塊韓蕙撕下的床單包裹著。血跡透過白布, 彷彿盛開的花朵。 解開床單,姚潔心頭象被人重擊一拳——原本緊閉的花瓣無力地綻開,露出 撕裂的陰道口。嬌柔的肉片和入口處沾滿污血、泥沙,骯髒不堪,完全看不出玉 戶細嫩的本色。 雖然一直讓鼓勵韓蕙堅強,但想到自己純潔的身體竟然是被一根泥濘朽爛的 桌腿奪去,姚潔不由疼心地落下淚來。 她怕驚動韓蕙,不敢放聲,只抱著雙膝默默飲泣。沾血的白布從腿間滑下, 輕輕落在地上,像是飄零的花瓣。 敲門聲響,「姚潔,你在裡面嗎?」 是韓蕙的聲音。 姚潔連忙擦乾眼淚,一邊打開水龍頭,一邊穿好衣服。 「姚潔、姚潔……」 聽不到回答,韓蕙有些緊張,現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潔了。 姚潔洗淨臉上的淚痕,打開門,若無其事地問:「怎麼了?」 「你,你的……怎麼樣?」 「沒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韓蕙急急說:「你先洗吧——要不要看醫生?可能會感染……」 說著聲音低了下去。 「別推了,你先洗。我再燒些水,一會兒我幫香姨洗。」 韓蕙還想再說,已經被姚潔推進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邊,神情茫然。 姚潔把手放在她肩上,輕輕問:「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緊緊攥住姚潔的手,搖了搖頭。 「別擔心,事情已經過去了。」 姚潔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燒水。然後又坐到桌邊。 「香姨,你們下一步準備怎麼辦呢?」 沐香沉默一會兒,說:「出來前,我們已經給小蕙辦好了護照。他爸留有一 個帳戶,是給我們母女安身的。」 「護照呢?」 「都在我的包裡,小蕙都帶出來了。」 「這樣的話,先休息一下,過兩天,我安排你們出境。」 「姚潔,這次多虧了你。」 沐香含淚說。 姚潔無言以對,只好握著沐香的手說:「香姨,忘了這些,到了那邊重新開 始。」 等韓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後,姚潔才倒了盆開水放涼,清洗下身。 體內似乎還插著一根無形的桌腿,每一個動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帶著血 跡泥土流入馬桶,一片血污的下體漸漸露出本來的膚色。 但姚潔知道傷勢最嚴重的還是陰道深處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徑,柔嫩的肉褶中嵌滿大大小小的沙礫,長長的似乎 沒有盡頭。 姚潔拔出手指,細白的指上沾著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鮮紅的血跡,顯然傷處 還沒有癒合。 她一陣噁心,連忙洗淨手指。 姚潔怕弄髒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帶出許多污物。 她知道這僅僅是手指能夠著的邊緣部分,遠遠不及當時插入的深度。 姚潔放下手,準備明天買些藥棉再仔細清洗。 正在這時,屋內傳來一陣響動。 沐香臉色蒼白地在地上翻滾,兩手急切著撕扯衣裙,喉中發出低啞的嘶叫。 韓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潔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輕輕搖晃試圖讓她平靜下來,「香姨,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何葦用的「七號」藥性極強,沐香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深度成癮。 此刻毒癮發作多時,她強撐許久,已經無法支持。 囁嚅一會兒,終於抵擋不住身體的飢渴,顫抖著嘴唇問:「這裡有沒有東西 可以……可以……」 姚潔茫然問:「什麼東西?」 沐香顧不上羞恥,拉開短裙,一把扯下底褲,手指分開充血的陰唇,叫道: 「快找東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變成這樣的淫獸,姚潔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說不出話 來。 韓蕙抱著沐香,顫聲問:「他是不是給你注射了藥物?」 沐香額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說:「沒有……」 「吃過什麼藥?」 「也沒有……快點……插我……」 姚潔與韓蕙面面相覷,狹小的房間一時間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發出一聲尖叫,兩人都不由一顫。 「香姨,我這就去找,你別著急。」 姚潔毅然起身。 韓蕙把臉貼在沐香滿是冷汗的臉上,低聲安撫。 兩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親近。 姚潔毫無頭緒的四處亂翻,最後空著手走到兩人身邊苦笑著說:「小蕙, 還是你去找吧,我……」 韓蕙不作聲的把沐香遞到姚潔懷裡,腳步不穩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時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聳動腰臀,身下淫水連連。兩手掰開花 瓣,在玉戶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濕透的秀髮緊緊貼在臉上,失明的眼睛大睜著,喉中呵呵低響。 姚潔審視著她的面容,心裡暗恨,不知何葦使用了什麼下流手段,讓她如此 迷亂。 想到如果不是逃離魔掌,自己也可能會變得和沐香一樣姚潔頓時不寒而慄。 (五十二) 片刻之後,韓蕙拿著一支細小的□面杖走進浴室,用毛巾仔細擦淨,放到沐 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面杖插進下身,急切的抽動。 抽送一會兒,她找不到那種快感,便昂起頭,一邊不停動作,一邊勉力說: 「找個……大的……」 韓蕙一言不發地拿另一支□面杖,洗淨遞給沐香。 握住這根粗大的物體,沐香頓時喜形於色,慌忙納入陰中,噗嘰一聲,一插 到底。 美艷的少婦躺在地上,兩腿曲起,左右分開。手裡緊握著一根粗長的木棍在 腿間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積滿濁白的淫液,隨著她的動作四下濺落。 房間裡迴盪著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內進出的嘰嘰聲。 姚潔和韓蕙不敢驚動沐香,只能靜靜她坐在身邊,兩手相握,無言以對。 先前那支□面杖被扔在角落裡,半截沾滿了淫水,閃閃發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發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韓蕙找遍房內可用的物品,卻始終無法滿足她的飢渴。 對沐香來說,彷彿離開何葦,就同時失去了快感,無論再粗的物品,也無法 填滿她內心的空洞,更無法獲得那種無邊無際的快樂。 韓蕙和姚潔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慮中度過一夜,此時也累得身酥腳軟。 待沐香睡熟,兩人再也支持不住,雙雙躺倒。 姚潔八點鐘準時起身,先給韓蕙和沐香買了早點,見兩人還酣睡未醒,便悄 悄去醫院。 雖然體內疼痛不止,但姚潔不願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隱私,只推說朋友受 傷,買了些藥棉、消毒藥物,就匆匆趕回。 她本來還想詢問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麼原因所導致的,但在學校醫院實在難 以啟齒。 只好晚些時候帶沐香到大醫院再說。 姚潔看著開門的韓蕙,笑了笑,「起來了。早點吃了嗎?」 韓蕙眼圈有些淤腫,搖了搖頭。 姚潔柔聲說:「先去吃飯,等會兒我們帶香姨去看醫生。」 韓蕙依言坐到桌邊,突然胃中一陣噁心,奔到浴室嘔吐不止。 姚潔放下提包,連忙跟了上去,「怎麼了?」 摸了摸韓蕙額頭,體溫正常。 「沒什麼,有點噁心,已經沒事了。」 說著又嘔吐起來。 姚潔慌了神,連忙拍著韓蕙的後背,接了杯水給她敕口。 「小蕙,你嘔吐多久了?」 身後忽然傳來沐香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很清醒。 「沒有沒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過來摸到韓蕙的臉龐,輕輕撩起她的頭髮,低聲說:「不要騙我。」 「……前些天也吐過一次。可能是吃錯了什麼東西。」 「你月經多久沒來了?」 「我吃過藥。」 韓蕙喃喃說。 「一直都沒來嗎?」 「他說吃了藥就不會來了。」 「是什麼藥?」 姚潔問。 「一種藥粉,沒有味道的藥粉。」 沐香幽幽歎了口氣,「小蕙,你懷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沒有那種藥,他是騙你的。」 韓蕙惶然望向姚潔,後者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 韓蕙垂下頭怔了半天,慢慢說:「可能是昨天受涼了,胃裡有些不舒服…」 過了片刻,沐香斷然說:「我們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體都不舒服,還是休息一下,看看醫生再走。」 沐香淒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國外一樣可以治。姚潔你和我們一起走。」 「我?」 「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先離開濱海。」 姚潔默然一會兒,說:「我不走。」 不等沐香開腔又說:「一方面是護照不好辦,再則那些人不會理會我,那個 人陰謀既然敗露,逃命還來不及,也不敢再回來——我在這裡沒有危險。」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潔不願放過何葦,一旦出國,再回來尋找他的下落就 很麻煩了。 但韓蕙她們都對何葦餘悸未消,這番心思說出來空讓兩人擔心。 看到韓蕙不捨的表情,姚潔心裡一軟,安慰說:「等你們在那邊安頓好,再 接我也一樣。」 *** *** *** *** 沐香有一些積蓄,因為何葦只關心那個帳戶,沒有把那點錢放在眼裡,因此 信用卡還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裡。 買好機票,辦妥手續,三人緊緊相擁,灑淚而別。 韓蕙和沐香遠遠離開這傷心之地,只剩姚潔一個人去獨自面對一切。 姚潔慢慢走出機場,秀髮在肩後輕輕飛揚,美妙的身材,精緻的五官引來無 數艷羨的目光。 沒有人知道這個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著體內深處沙粒在傷口上磨擦的痛楚, 也不知道她內心深處懷著對某個人無比強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將走向什麼樣的 結局。 *** *** *** *** 抵達目的地,沐香和韓蕙沒有停留,便直接找到開戶行,準備取出存款,找 地方安定下來。 對工作人員說明來意後,那人接通經理的電話,報上帳戶。 五分鐘後,經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遞過來一張紙,「是這個嗎?」 韓蕙看了看,「是。」 「這牽涉到很大一筆款項。你再確定一下。」 旁邊的沐香說出一串數字,韓蕙一一對照,正是這個帳戶。 經理盯著兩人,慢慢說:「四天前,帳戶已經被撤銷了。」 (五十三) 工作人員拒絕吐露銷戶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韓蕙除了帳戶和密碼,無法提供 任何證據,只好茫然離開銀行。 兩人漫無目的的行走在長街上,周圍人潮洶湧,她們卻覺得無比孤寂。 世間只剩下母女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相依為命。 「香姨,我們要去哪裡?」 韓蕙打破沉默。 已經是傍晚時分,沐香的臉色顯得有陰暗,「找一家旅館先住下。」 她感覺到韓蕙的不安,想起今後自己要負擔起兩人的生活又寬慰地溫言說: 「沒關係,香姨手裡還有些錢,雖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夠我們三四年的生活費 了。」 韓蕙從來沒有為生活操過心,這會兒卻不由問道:「然後呢?」 話剛說完,她就覺得不對,連忙掩口。 「……慢慢想辦法。」 沐香對今後的生活也是憂心忡忡,現在自己眼睛已盲,想這個競爭激烈的社 會裡找份工作難之又難。 韓蕙一來年幼,毫無社會經驗,又沒有文憑,靠那點積蓄,勉強撐過這三四 年,然後可怎麼辦呢? 而且還有身份問題…… 沐香心亂如麻。 *** *** *** *** 入夜,沐香的毒癮再次發作,這回只剩韓蕙孤身一人,根本無力應付她狂亂 的舉動。 房內的叫聲甚至驚動了客人和旅館方面。 第二天,韓蕙面對的是眾人奇異的目光。 結果,她們只在旅館住了兩天便不得不離開,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處房 子。 這裡雖然嘈雜,但房價便宜而且偏僻。 韓蕙負擔起兩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為隨著時間流逝,自己的症狀會越來越輕。 但第三天她的發作更為嚴重,時間更長。 一整夜她都喊著「要膠棒!拿膠棒來!」。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韓蕙等沐香安靜下來,前思後想,最終咬咬牙,滿臉緋紅地去情 趣店買了一支假陽具。 依然無效。 涕淚交流的沐香插著膠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著了。 韓蕙看著眼前白皙的肉體不斷抽搐,不知如何是好。 而她自己,嘔吐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次日,韓蕙和沐香爭執良久,沐香堅持不願去醫院診治。 她認為自己並沒有服用也沒有注射過任何藥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對性產 生了依賴。 目前的狀態,是離開何葦後的暫時現象,很快就會過去。 但有了這幾天的經驗,沐香不再嘗試獲得快感,傍晚時分,那股衝動剛剛來 臨,她便讓韓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後,沐香醒來,沖一直在她身邊照料的韓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這樣 就行了。」 韓蕙心疼的給她擦洗手腳上掙扎時留下的傷痕,「還是去醫院看看好。」 「過兩天再說。小蕙,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如果…就做手術吧。」 等韓蕙出門,沐香走到門口,坐下來,想曬曬太陽,呼吸些新鮮空氣。 就在這時,她彷彿感應到什麼般,抬臉朝向前方。 *** *** *** *** 衰狼剛剛做完一筆生意,準備找兄弟們喝一杯,再到街上找個漂亮姑娘樂一 樂。 沒想從高架橋下鑽出來,卻看到一個東方美婦,獨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 呆呆看著自己。 衰狼有點納悶兒,瞧瞧四周,沒有別人啊。 怎麼這樣看著我? 不會是條子吧? 要真是條子,就這七八米的距離,肯定還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 好在手裡只剩那麼一點兒貨…… 他偷偷捏緊口袋裡的白粉,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 越走越有些發毛,那女人怎麼一個勁盯著我? 衰狼大著膽子回看過去,卻發現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顫抖,一看就是 有毒癮的。 他頓時來了精神,四下張望著走了過去壓低聲說:「小姐,是不是要貨?」 那女人聽到聲音象嚇了一跳,慢慢揚起臉:「什麼貨?」 嘶啞的聲音象枯枝擦在硬紙上。 「5號!純的!」 那女人迷惘地問:「什麼5號?」 「怎麼碰見個白脖?」 一直觀望周圍動靜的衰狼不由低頭看著那女人,聲音壓得更低:「爽著呢! 只要一點,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顏色!」 沐香嚥了口吐沫,猶豫良久,顫聲問:「多少錢?」 衰狼這時才覺得不對勁,這女人眼睛裡怎麼一點光采都沒有,他揮了揮手, 那女人毫無反應。 「多少錢!?」 這麼著急,衰狼心裡一樂,伸頭瞄了房間一眼,「怎麼能在這兒談呢?咱們 進屋說!」 沐香雖然知道不妥,但內心的渴望漸漸壓倒了一切,她遲疑地站了起來,摸 索著跨進房間。 衰狼連忙跟在後面,掩上門。 沐香對這裡的環境還不熟悉,一不小心絆倒在地,衣袖捲起,露出手臂上的 傷痕。 膚色白如霜雪,襯著一彎殷紅的帶狀傷痕,看得衰狼一陣心跳:沒想到這瞎 子還是個受虐狂。 房屋只有兩間,一眼就能看穿,除了這個瞎子沒有別人,可能施虐的已經離 開。 衰狼正在胡思亂想,只聽那女人又問道:「多少錢?」 「……五十!」 那女人從抽屜中摸出一張錢,猶豫不決地遞了過來。 「小姐,別開玩笑,這是十元的。」 看來是剛瞎的,連錢都分不出來。 也不知道倒了什麼霉,眼上沒有外傷啊。 沐香又摸出幾張錢,換來一個小紙包,緊緊攥在手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像…… 「你怎麼還不走?」 「……這就走,這就走。」 沐香聽到腳步聲離開,接著「呯」地一聲關上門。 她握著紙包,坐在床邊,心底一陣陣寒意湧來,不停的哆嗦。 掙扎許久,沐香終於按捺不住,拉開裙子,露出豐滿白嫩的大腿。 她不知道,有個人正伏在門邊,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五十四) 沐香拉開抽屜的時候,衰狼看到裡面還有一把鈔票,心裡後悔剛才沒有把一 百的票子說成十塊的,又貪戀她的美色。 於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裝做出門,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狀態的 時候趁機財色雙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與眾不同,又香艷又刺激…… 白色的絲織內褲上底部已經濕透了掌心大一片,隱隱約約顯出花瓣的形狀。 白光光的肉體一陣閃動,美婦慌亂地抬起雙腿,除下內褲露出肥美的玉臀。 鮮艷的花瓣間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內褲上,拉出幾條透明的細絲。 接著她扭動腰肢,翻過身體趴在床上,翹起圓潤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 終於摸到了東西,美婦轉過身,手裡握著一支黑色的假陽具。 怎麼吸毒之前還要這樣熱身? 衰狼目瞪口呆。 美婦分開雙腿,股間濕淋淋的花瓣立即隨之怒綻,她握著假陽具抵在花瓣間 輕輕一送,膠棒輕快地滑入體內。 美婦把假具深深插入下體,然後坐起身來,膠棒仍插在陰中,只露出黑黝黝 的末端,其餘都埋在鮮紅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頭的紙包,小心地打開,然後「啵」的一聲,拔出假陽具,把沾滿 淫液的頂端放在裡面轉動一下。 橡膠龜頭上沾著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氣中顫微微輕輕搖擺,那是美婦的手 在發抖。 她愣了一會兒,毅然用手指分開花瓣,把假陽具插了進去。 膠棒甫入身體,美婦的手就僵住了。 維持著那個姿勢,像死了般一動不動。 衰狼心頭突突亂跳,他記得自己只是在裡面摻了一點石膏,份量並不大,這 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美婦怔怔淌下兩行清淚,哀惋欲絕。 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嚨裡發出一聲喊叫,瘋狂的抽插起來。 烏黑的膠棒在嬌艷的嫩肉間飛速進出,嘰嘰連聲,淫水四溢。 接著她想起紙包,連忙拔出膠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撐開。 衰狼能看見上端挺立的陰蒂微微輕顫,還有其中渾圓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內 部嬌嫩的肉壁,到處是透明的液體。 美婦抖著手將紙包中的白粉盡數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潔白的粉末落在殷紅 的嫩肉上,就像炙熱的鐵汁滴在上面一樣,激起一陣痙攣。 美婦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連忙把膠棒狠狠捅進體內。 兩腿高高翹起,繃得筆直,秀美纖細的腳掌配合著抽送,時分時合。 在空中劃出一個個圈子。 美婦還不滿足,一手抽插,一手拿起紙片在花瓣間揉搓,把粉末完全抹淨。 最後乾脆把紙片也塞進體內,膠棒擦在上面,沙沙直響。 接著聲音漸漸低沉,紙片被淫水濕透後,只剩下嘰嘰聲不絕於耳。 沐香終於找到那種夢寐以求的快感,極端的飢渴終被滿足,腦子裡一片空白, 只顧著兩手握著假陽具拚命抽送,連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覺。 衰狼看得目不轉睛,口乾舌燥,喉頭不停吞嚥,肉棒脹得隱隱作疼。 媽的,真是撞到寶了,難得這麼美還這麼淫賤,而且還是個瞎子,幹完她也 不知道是誰…… 沐香白嫩的雙腿開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經進入失神狀態的美婦走去。 他不是菜鳥,但如此刺激的場面,也看得兩耳轟鳴,走起路來腳步都有些不 穩。 不過衰狼還能及時地聽到開門聲。 滿腹心事的韓蕙推開門,頓時花容失色。 她沒想到香姨今天發作的時間會這麼早,而且情況比以前更加嚴重。 連忙扔下手裡的東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販毒的小混混,縱然慾火中燒,也不敢造次。 趕緊趁韓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亂的時刻,從門後閃身出來,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雖然凶險,幸好過去得很快。 不像以往持續時間那麼長,只過了半個小時後便平靜下來。 等喝完韓蕙遞來的茶水,便像恢復了正常。 韓蕙餘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醫生吧。」 沐香清醒之後,終於明白何葦對自己做過什麼,她端著茶杯沉吟多時:這個 柔弱的女孩再經不起一點壞消息,把實情告訴韓蕙只會讓她擔心。 好在已經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後,不妨慢慢治療。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沒事了。」 「怎麼沒事了?」 韓蕙急道:「今天這麼早就……」 「別擔心,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就好了。」 韓蕙低聲說:「香姨,你總是這麼說。但……現在更嚴重了……」 沐香溫柔地摸了韓蕙的臉龐,「真的,香姨不會騙你,你看,我現在不是好 了?放心吧,今天晚上這病肯定不會再發作了。」 她不等韓蕙再說,連忙轉移話題,「你的身體呢?醫生怎麼說?」 韓蕙秀髮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聽見她喃喃說:「我…我懷孕了……」 沐香長歎一聲,放下茶杯,把韓蕙抱在懷裡,「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淚一滴滴落在韓蕙的俏臉上,「我沒有照顧好你,如果多來……多來 看看你……」 韓蕙輕輕搖頭,淒然說:「香姨,是我對不起你。還對不起陳妍,對不起姚 潔,更對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這樣……」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懷中淚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韓蕙止住哭聲,沐香擦去她臉上的淚花,「不說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 起去做手術。」 韓蕙身子一抖,沉默許久,才說:「……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來。」 「什麼?」 沐香一驚,「你要把那個畜牲的孩子生下來?」 韓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葦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聲說:「我 想過了,孩子沒有罪過。肯定是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事,讓我這輩子償還,生下 這個孩子,我的債就還清了。」 沐香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孩子怎麼還有這種想法? 半晌才艱難地說:「傻孩子,你怎麼這樣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錯了。只是,我沒想到會拖累這麼多 人……」 「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還小,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說。 韓蕙固執地說:「香姨,如果不要這個孩子,以後肯定會良心不安,老天也 不會饒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歎,不知道韓蕙是從哪兒看到這些東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 你聽我說……」 (五十五) 韓蕙執意要生下這個無罪的,也是為自己贖罪的孩子,沐香最終也沒能說服 她。 萬般無奈,只好給姚潔打電話。 那些事似乎沒有發生過一般,姚潔仍是讀書打工,生活一切正常。 但韓蕙能聽出來她聲音裡比往日更多了幾分剛強,還有-若有若無的憂傷。 聽到帳戶已被撤銷,韓蕙又懷了孕,姚潔焦慮地問:「你們怎麼辦呢?」 「香姨還有些錢,我想生下孩子再說……」 電話沉默了許久,姚潔輕聲問:「你真打算留下孩子?」 「嗯。」 「三個月了?」 「是。」 「還有多少錢?」 「我們開銷不大,香姨估計夠四年用的。」 「那好,等孩子兩個月,你們的護照也差不多到期了,立即回來。」 「可是,還有那些人……」 韓蕙想起當日的管雪,不由害怕起來。 「帳戶肯定是他們取走的。既然拿了錢,只要不惹他們,也不會再找你們的 麻煩——若不然,你們出境時也不會那麼順利。」 韓蕙還有些疑慮,姚潔又說:「你們現在只是暫避一下,人生地不熟,不能 長留。一年後時過境遷,不如回來方便。」 韓蕙明白姚潔是擔心兩人一個雙目失明一個秉性柔弱,遠在異國無法生存, 因此讓她們回去,以便於照料,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姚潔又細細訊問了兩人的生活,才暗歎一聲,憂心忡忡地掛上電話。 *** *** *** *** 第二天中午剛過,沐香便坐臥不安的在門前徘徊。 昨晚一夜平安。 沐香早早就寢,韓蕙終於睡了個安穩覺,此時見她在門外散步,以為是大病 初癒,想活動活動,也沒有留意。 自己抱起髒兮兮的床單,在浴室裡清洗。 衰狼對昨天的艷福念念不忘,早早就跑到房邊等候。 見那美婦一個人在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大著膽子丟了塊石頭,小聲叫道: 「這裡,這裡。」 沐香留心房內的動靜,慢慢向衰狼走去。 衰狼見她乖乖走來,心花怒放,一把扯起沐香遠遠跑開。 高架橋兩側是齊腰高的長草,下面一片空曠,但遍地亂石。 這裡地方偏僻,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 當地黑道早已劃定自己的勢力範圍,衰狼雖然無能,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費 用,就包攬了附近的毒品買賣。 沐香腳下一絆,摔倒在廢棄的建築石料堆中。 正驚魂未定,一個滿身汗味的身體便撲了上來。 沐香心裡害怕,竭力撕打。 瘦小的衰狼對她的瘋狂也無可奈何,最後被沐香抓破脖子,只好遠遠躲在一 邊,惡恨恨說:「他媽的,你不要貨了?」 沐香猶豫著慢慢停手,等喘息平穩下來,低聲說:「給我!」 衰狼貪婪地盯著沐香裙下豐滿的美腿,舔舔嘴唇,「讓我幹一次,這回給你 免費。」 沐香氣得渾身發抖,「我有錢!」 衰狼耍賴,「不讓干就不賣!」 沐香一言不發的站起來。 衰狼急了,「我操,一會兒癮上來了,急死你!」 「我去別的地方買。」 衰狼軟了下來,他的叫價比別人高了百份之三十,也不捨得這筆生意,「算 了算了,賣給你。」 沐香拿出一張錢。 衰狼抓住機會,「這是十塊的。」 沐香冷聲說:「這是一百的!我買兩份。」 衰狼氣結,只好把兩個紙包放在沐香手裡,拿了那一百塊錢。 沐香捏了捏紙包,握在手裡,正要邁步,卻惶惑起來。 她不認識路。 衰狼袖手旁觀,任沐香摸索著越走越遠,心懷叵測的跟在後面。 沐香心裡發急,越走越快,突然腳下一絆,又摔倒在地。 她揉著膝蓋,卻發現下身濕漉漉一片——毒癮發作的時間變了。 衰狼看著美婦坐地上,臉色漸漸發白,暗喜不已。 只見她兩腿緊緊並在一起,攥著紙包的手幾次想伸到身下。 她忽然抬頭,喊道:「有人嗎?」 聲音發抖。 衰狼陰惻惻地說:「我,在這裡。」 沐香提高聲音,「有人嗎?」 「哼哼,除了我,沒有別人。」 「有人嗎?!」 沐香慌了,她知道自己毒癮發作時的樣子不堪入目。 「叫吧,叫吧。這兒離你住的地方有兩三里呢,周圍都是荒地。」 衰狼興災樂禍地說。 「……送我回去。」 「我幹嘛要送啊?」 「我,我給你錢。」 「你還有錢?」 衰狼看到她只帶了一張鈔票。 「我還給你一包……」 「嘿嘿,我從別處也能拿來。」 沐香咬住嘴唇,艱難地說:「我,我都還給你……只求你送我回去……」 「貨物出門,概不退換!」 沐香額上冒出冷汗,失明的雙眼緊閉,胸口不停起伏。 衰狼看時候已經差不多了,壯起膽子撲了過去。 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難逃,只嗚咽一聲,不再反抗。 衰狼翻開裙子,扯下濕淋淋的內褲,笑罵說:「真他媽騷!」 水汪汪的秘處波光粼粼,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 花瓣內的嫩肉又滑又膩,輕易地就吞沒了整根手指,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 動。 沐香攤開身體,敞著雙腿,像肥美的母羊,任人宰割。 衰狼掏摸一陣,拉開沐香背後的拉鏈,將上衣從肩上扯到腰間。 夏天仍未過去,沐香用的是沒有襯裡的粉紅縷花乳罩,兩粒乳頭硬硬突起。 衰狼顧不上仔細欣賞,手慌腳亂地拉下胸罩,兩團豐滿圓潤的肥乳頓時躍然 掌上。 他紅著眼,一手一個緊緊握住,然後伏在沐香腿間,挺腰刺入。 沐香頭腦已亂,低叫一聲,盤腿夾在衰狼腰間,拚命聳動下體,迎合著他的 抽插。 衰狼象臥在香暖輕柔的雲端上下起伏,暢美之極。 但彩雲易散,只比劃幾下便一洩如注。 沐香腰肢仍然挺動不已,衰狼也難捨美味,緊摟著一對粉嫩的圓乳,亂親亂 咬。 發覺體內的肉棒漸漸消失,沐香急了,伸手抱緊衰狼的屁股,用力挺動。 衰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來,被撞得生疼,只好放手,抽身出來。 「給我,給我!」 沐香飢渴難忍,兩手在空中亂抓。 「別亂動!我這就拿。」 衰狼不耐煩地說。 沐香連忙兩腿高舉,手指撥開花瓣。 乳房夾在手臂之中,殷紅的乳頭高高挺立。 粉嫩的兩腿間一片泥濘,充血的花瓣更顯得嬌艷動人。 肉穴敞開手指粗細的入口,濁白的精液緩緩溢出。 衰狼也不擦去陽精,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 沐香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夾緊大腿,兩手合在股間使勁揉搓,細白的手指在 鮮紅的嫩肉中不停穿插。 衰狼咽口吐沫,剛剛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 他掰開沐香雙腿,擠著她的手指插進玉戶。 吸收了白粉的花徑遠比剛才更為熾熱窄緊。 比手指更粗更長的肉棒插進體內,沐香伸出手臂,圈在這個不知名的毒販背 上,美艷的肉體貼在他胸腹間,全力磨擦。 那股漫延全身漫無邊際的快感將她完全征服。 長草間,只露出一對秀美的纖腳來回搖擺,伴隨著斷斷續續嬌媚的呻吟聲, 四下裡靜悄悄,毫無人跡。 (五十六) 韓蕙正把剛洗的床單掛在階前,遠遠看到沐香步履蹣跚地遲疑著走來,衣裙 不整,秀髮間還沾著青草。 她連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麼了?」 「……走遠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輕輕說,腿間粘糊糊的液體順著大腿淌到膝彎。 其後的日子對韓蕙來說過得飛快,她的身體一天重似一天,雖然行動不便, 還是勉力支撐著兩人的生活。 閒時常常摸著肚子,與孩子小聲交談,臉上掛著淡淡的表情,似憂似喜。 這七個月沐香卻是度日如年。 衰狼賊心不死,隔三差五來一趟,為了尋找機會親近沐香,一次最多只賣給 她三小包貨。 沐香小心戒備,寧願挺上一天兩天不買藥,也不再輕易與衰狼到遠處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還是被衰狼想盡辦法污辱過幾次。 隨著韓蕙預產期的來臨,沐香慢慢發現自己的毒癮越來越深,每天一包已經 不能夠滿足身體的渴求。 她幾次想對韓蕙坦言自己的狀況,但每次聽到韓蕙對著腹中的孩子輕柔的喃 喃自語,就喪失了勇氣。 姚潔時常與她們聯繫,因為怕沐香和韓蕙暴光,引來那夥人殺人滅口,她沒 有選擇報警。 何葦和陳妍毫無消息。 *** *** *** *** 孩子九個月了。 這天上午,韓蕙托著腰去醫院檢查,沐香因為行動不便,留在家裡等候。 衰狼等那個嬌怯的大肚子女孩走遠,連忙敲門壓低嗓子說:「喂,是我。」 沐香掛念著韓蕙母子,潛意識裡卻在期待這個聲音,她從床頭翻出一百五十 美元,打開門。 門上掛著安全鎖,衰狼只好從門縫裡把毒品遞了進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過貨便「呯」的合上門。 衰狼氣得七竅生煙,惡恨恨地站在門前,彷彿要把門板看透般盯著室內。 房門猛然打開,露出沐香因氣憤和飢渴而漲紅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卻沒有一絲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 狼這次又給了假貨。 惱恨之下,沐香來不及多想,一把拉開房門,剛要張嘴斥罵,等候多時的衰 狼便撲了上來。 沐香手腳漸漸乏力,只好放棄掙扎,任衰狼摟著腰把自己擺成跪姿。 身後那雙手急匆匆脫掉她的長褲——內褲早已脫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 渾圓的白嫩間夾著兩片狹長的艷紅花瓣,顯得香嫩無比。 衰狼一聲怪叫,趴在沐香股間「嘖嘖嘰嘰」吸吮起來。 秘處被熾熱的嘴唇緊緊含住,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間刮過,帶給沐香 陣陣戰慄。 衰狼舔了一陣,直起脖子,把舌頭伸進滑膩的花徑中,打著轉來回抽送。 鼻尖正頂在菊花洞處,那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異味,使他性慾勃發,禁不住掰 開兩半肉球,把臉埋在渾圓粉嫩的肥臀中,拚命舔舐優美的菊紋。 沐香被性慾和毒癮折磨得渾身顫抖,伏在地上兩腿發軟,幾乎支撐不住。 衰狼見狀插進美婦體內抽插幾下,然後摸出毒品灑在她淫水氾濫的玉戶上。 沐香只覺下身陡然一緊,渴求多時的快感終於來臨,然後手裡多了一支熟悉 的物品。 她條件反射般握住假陽具,毫不猶豫的插進秘處。 接著肛門被一個濕滑的物體緊緊抵住——她已經很久沒有試過肛交,被何葦 粗暴開墾過的菊肛早恢復原來的狹窄。 但此時她對氣勢洶洶插入後庭的肉棒恍若未覺,只顧著享受那股從陰道升騰 起來的快感。 陽具一點點擠進菊肛,美婦緊密而彈性十足的腸道令衰狼魂飛天外。 他這次大發神威,一連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雖然精疲力盡,還不肯拔出肉 棒。 沐香高潮已過,頭腦漸漸清醒,開始掙扎起來。 但她四肢無力,只動了幾下,就被衰狼捆住手腳。 兩人在地上盤腸大戰良久,都是膝蓋發疼。 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不捨得就此罷手。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抱著成熟香艷的肉體四處撫弄,胯下的肉棒 又慢慢勃起。 門口傳來一聲驚叫,衰狼嚇了一跳,連忙回頭。 韓蕙怔怔望著床上,說不出話來。 香姨赤裸的身體上,趴著一個猥瑣的男人,兩手正握著一對被捏得變型的乳 房。 她頓時想起那些遠去的日子,呆呆站在門邊。 衰狼臉上陰睛不停,眼珠亂轉,突然惡從膽邊生,趁那個大肚婆還沒回過神 來,跳過去抓住她的肩膀。 韓蕙走路都不方便,來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 衰狼既然已經暴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韓蕙也捆在床上。 因為懷孕,韓蕙的臉有些浮腫,但仍不失嬌媚。 此時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眼裡充滿恐懼。 等那個猥瑣的男人伸手扯開外罩,撕碎她的內衣,韓蕙明白過來,苦苦哀求 道:「放過我吧,我還懷著孩子……」 拉下乳罩,衰狼頓時聞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這會早忘了害怕,歡呼一聲咬住韓蕙的乳頭,興奮地吮吸起來。 韓蕙奶水來得早,每天醒來乳房都漲得難受。 當時她還喜滋滋期待著給孩子哺乳,沒想到此刻居然被一個陌生人痛飲,不 由又羞又急又擔心傷了孩子,她忍住恐懼,輕聲地說:「你趕快走,我們不會報 警。」 衰狼一邊吸著香甜的奶水,一邊揉捏另一隻乳房。 不多時,那只暴露在外的乳頭上便流出一股潔白的乳汁。 他連忙把嘴湊上去,輪番叼住兩隻乳頭,開懷痛飲。 韓蕙怕刺激他,不敢再開口,只求他滿足之後趕緊離開。 漸漸韓蕙的乳汁流盡,衰狼意猶未盡地嘖嘖嘴,滿意地抬起頭,斜視她圓鼓 鼓的肚子,眼裡露出淫邪的光芒。 韓蕙心頭怦怦亂跳,顫聲說:「放過我們吧,我給你錢……」 衰狼一聲不響,把手按在她腹上,韓蕙失聲叫道:「別傷了孩子!求求你, 別傷了孩子!」 衰狼把陽具伸到韓蕙臉前,乾巴巴說:「舔乾淨!」 一旁的沐香愧恨難當,聽到衰狼還要羞辱小蕙,連忙小聲乞求,「放開她, 我,我來舔。」 衰狼從來沒有這麼威風過,他讓兩女跪在自己胯間,挺著腰輪流插入兩張嘴 中,「我靠!沒想你們口技這麼好!」 沐香和韓蕙拋開一切,用力吸吮,希望能讓他早些射精,早些離開。 但衰狼剛剛梅開三度,兩人雖然賣力,也無法讓他迅速出精。 衰狼樂了一陣,看著嬌羞的韓蕙又心癢起來,「想保住孩子就乖乖聽話—— 躺好,讓我看看孩子出來那地兒!」 韓蕙默默躺倒,曲膝分開雙腿。 白皙的腹部沉積了一些色素,高高鼓起的肚子下,花瓣變得肥厚而潮濕。 衰狼忍不住撥開花瓣,手指伸進陰道。 韓蕙連忙夾緊腿,搖頭叫道:「別碰她。」 衰狼怎肯就此罷手? 用力掰開兩腿,重重壓在她身上。 韓蕙尖叫一聲,拚命躲閃。 衰狼喝道:「老實點兒!幹完我就走!」 韓蕙喘著氣,一面驚惶地感覺著體內胎動,一面敞開身體,任由衰狼進出。 衰狼也怕壓出事來,直起腰,深深插入。 孕婦陰道變短,龜頭輕易就頂到子宮入口。 只抽送幾下,子宮口便傳來一陣顫抖,接著,陰道內滑膩的肉壁開始不斷收 縮。 衰狼用力一頂,彷彿象捅破了一道閘,一股洶湧溫熱的液體從韓蕙體內奔湧 而出,瞬間便在臀下積成一片。 源源不絕的液體嚇退了衰狼的慾火,他抽出陽具,驚疑不定地看了一會兒, 見韓蕙臉色象死了一般蒼白,知道事情不妙,趕緊溜走。 (五十七) 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星期,韓蕙生下一個女嬰,雖然羊水破得太早,但孩子還 算健康。 護士抱來孩子,她焦急的審視嬰兒皺巴巴地小臉,想找出一點關於孩子父親 的線索。 「眼睛像我,鼻子像我,嘴巴有些像……」 嬰兒張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露出粉紅的小舌頭,不安份地蠕動著。 韓蕙的眼淚突然湧出,打濕了女兒的臉蛋,「這是我的孩子,不管她父親是 誰,這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兒。」 沐香抱起孩子,笑著說:「才三十二,就當了外婆……」 香姨因為失明,被人污辱也無可奈何,看著她的笑容,韓蕙心裡酸痛,強笑 說:「香姨,你還年輕呢。」 沐香其實心如刀割,聞言淒楚地說:「年輕有什麼好?我寧願……」 幸好孩子及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哭聲,打斷了兩人的悲傷。 彎彎滿月那天,姚潔打來電話,剛要開口卻聽到韓蕙的哭泣:「…香姨…… 香姨,她吸毒……」 姚潔胸口頓時象壓了塊巨石,沉甸甸喘不過氣來,半天才問:「多久了?」 「何葦……那個混蛋……」 從斯文羞怯的韓蕙嘴裡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對何葦恨之入骨。 姚潔穩住心神,「小蕙,不要急。香姨現在情況怎麼樣?」 「醫生讓她立即進戒毒所。」 姚潔斷然說:「趕緊送香姨去戒毒,越快越好。」 韓蕙抽泣著說:「嗯——香姨也同意。」 「小蕙,你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照顧香姨……」 姚潔心疼地說。 「沒關係——」韓蕙平靜下來,「再苦的日子我也經歷過……」 電話那一頭,姚潔的眼淚簌然而落。 *** *** *** *** 「小蕙,你回家吧。」 沐香說著眼圈一紅,「我好了就回去……彎彎呢?」 韓蕙把彎彎放到她懷裡,嬰兒柔軟的身體使沐香不忍放手,在彎彎臉上親了 又親。 給沐香繳了費用之後,韓蕙才驚覺香姨那筆夠兩人生活四年的積蓄已經所剩 無幾。 姚潔仍在上學,相幫也幫不上忙。 而除了姚潔之外,她再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韓蕙孤零零帶著女兒,茫然向家中走去。 四月的天氣怎麼還是寒氣逼人…… 韓蕙先搬了家,找了處更便宜也更狹小的房子。 她也不再是對生活一無所知的小女孩了,養孩子、找工作、作家務、探望香 姨……所有一切事務都需要自己一手操辦。 好在房東太太心疼這個柔弱的東方女孩,見她獨自帶著孩子,生活艱難,對 她多方照應。 韓蕙把彎彎托給房東太太照顧,自己四處打工。 但她沒有文憑,又沒有居留權,只能偷偷在餐廳當服務生,或在商店當收銀 員,偶爾在舞蹈班當教員,收入菲薄。 三個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雙手苦苦支撐,韓蕙常常是幾份工一起做,一天 忙到晚。 雖然身為人母,但韓蕙只有二十一歲,她略帶憂鬱的美貌和溫柔引來眾多目 光。 可由於往事的陰影,韓蕙對男人總是戒備森嚴,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人的約 會。 工作環境裡有許多騷擾者,韓蕙每每忍氣吞聲,只有夜裡抱著孩子,看到小 臉上甜甜的笑容,她才得到一絲安慰。 彎彎一歲時,姚潔畢業找到一份收入可觀的工作,時常接濟,韓蕙才略為輕 松。 姚潔趁出差的機會來過一次,看到韓蕙生活的如此艱辛,想讓她回國,但沐 香的治療正在中途,韓蕙不可能拋下她獨自離開。 姚潔只好談些開心的事,聊著聊著兩人沉默了,彼此都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卻又無法開口。 良久姚潔才說:「沒有消息,兩個人都沒有消息。」 她在兩年時間裡曾奔波數千里,去過何葦家裡六次。 何葦的父母都下崗了,生活困苦,唯一的兒子在畢業前突然失蹤杳無音信, 兩人都為此白了頭。 而陳妍的母親已經去世,再沒有一個親人——姚潔並不死心,仍在不停追查 兩人的下落。 但她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韓蕙。 韓蕙沒有說話,抱起彎彎輕輕哼著歌哄她入睡,眼中淚光盈然。 她痛恨何葦毀了所有人的生活,又愧疚自己當初的軟弱,使陳妍至今生死不 明。 「孩子長得真像你。」 韓蕙低頭看著女兒的臉蛋。 是的,真與自己一模一樣,她抬起頭,「希望她跟她母親不一樣,要像你多 好……」 一行清淚水淌過白玉無瑕的面龐,劃出閃亮的水痕,輕輕落在彎彎臉上。 第二年秋天,沐香終於離開戒毒所,一家三口算是團聚了。 她恢復了以前的美麗,但神情裡多了些滄桑,當初那種艷光四射的神采,被 一種有些淒涼的美艷所代替。 沐香已經習慣了失明的生活,能夠幫韓蕙做一些簡單的家務,這使韓蕙輕鬆 了許多。 沐香回來後足不出戶,整天抱著牙牙學語的彎彎,逗她說話,把她當成自己 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韓蕙怕她悶出病來,常抽出時間陪兩人到外面散散心。 彎彎喜歡離家不遠的小公園,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有時韓蕙不在,她也能 帶著彎彎去玩,自己坐在一旁,靜靜聽孩子的笑聲。 她每天帶著彎彎到公園休息一個上午,中午在外面買個盒飯,有時也做些簡 單的菜餚。 韓蕙通常到晚上八點才能回家,沐香眼睛看不見經驗還在,在她指點下,韓 蕙現在也做得一手好菜。 一家三口的晚餐,是她們最幸福的時刻。 這樣的生活平和而溫馨,姚潔幾次讓她們回去共同生活,韓蕙都拒絕了,她 不想再回到那個傷心之地,不敢再碰到相識的人,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 沐香也是一樣。 傷口正在悄悄癒合,她們都不願再去碰觸。 就這樣,眾人平靜而忙碌地生活著,時間離最初的那個夏日已經過去四年。 往事如同雨後的夜色,被淡綠色的時光洗得朦朦朧朧。 (五十八) 半年後的一天上午,沐香像往日一樣帶著彎彎去公園。 彎彎在膝前依依啞啞的唱著不知所云的歌,她靜靜坐在長椅中,享受冬日的 陽光。 平和的生活,使沐香完全擺脫了曾經的憔悴,身體微微有些發福,更顯得香 甜豐滿。 一個男子向她走了過來。 沐香早已習慣了被人搭訕,聽到腳步聲便喊:「彎彎。」 小女孩抬起可愛的小臉,清脆的叫了聲:「外婆!」 一般男人見到外婆級的女人,都會知難而退,但這一次卻有些不同。 那人仍未停步,他好像有些緊張,急促的呼吸聲遠遠傳來,像是十六歲大男 孩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友。 沐香疑惑地抬起頭—— 「……要……要貨嗎?」 沐香臉色大變,一把抱起彎彎匆匆離開。 衰狼沒想到竟然又會碰到這個美婦,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動人,他激動地追了 上去,「要、要、要貨嗎?」 沐香頭也不回地說:「不要。」 衰狼還不死心:「給你便宜些!」 沐香幾乎跑了起來,恨恨地小聲說:「我已經戒了。」 衰狼愕然停步。 此後沐香足足一個星期沒有再去公園。 彎彎吵得太厲害時,她也得拉上韓蕙一起去。 這次偶遇,像一粒石子不經意落入湖心,蕩起的漣漪漸漸消散。 一個月後,沐香選擇了遊人較多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獨自帶著吵嚷不休的彎 彎去坐轉椅。 沐香正暗暗慶幸那個毒販沒有再來騷擾,突然一隻手從身後摀住她的嘴,然 後衣袖被人捲起,緊接著手臂上傳來尖銳的刺痛…… 彎彎坐在轉椅上呆呆看著兩個人從外婆身後竄出,其中一個人拿著一支閃亮 的針頭往外婆胳膊上一扎,飛快跑開。 然後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樣,身體微微發顫。 她爬下轉椅,拉住外婆的手,輕輕問:「外婆,你怎麼了?」 沐香似乎在雲端飄了很久,才聽到耳邊那個清亮的聲音。 等身體的反應平靜下來,她拉著彎彎,踉蹌著返家。 手心裡滿是冷汗。 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早早上床。 她覺得天氣冷極了,整整一夜都蜷縮在被下瑟瑟發抖。 第二天一早,等韓蕙出門上班,沐香哄彎彎乖乖地自己在家裡玩,鎖上門, 獨自來到公園。 衰狼看著沐香拖著步子彷徨走來,笑逐顏開地說道:「雄哥,怎麼樣?正點 吧?」 雄哥盯著沐香曲線玲瓏的身段,嚥了口吐沫,站起身來。 衰狼連忙招呼,「過來過來,這邊兒,這邊兒。」 沐香默默走了過去,雄哥推搡著把她塞到汽車裡。 沐香一驚,「你們要去哪兒?」 「少廢話!到了就知道了。」 衰狼不耐煩地說。 一隻粗壯的手迫不及待地從領口滑入,握住她膩如脂玉的豐乳。 沐香咬住嘴唇,低聲說:「求求你,別讓她們知道。」 她只有這一個要求。 復吸最能打擊人的自信心。 毒癮的死灰復燃,瞬間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徹底擊碎。 痛悔、飢渴、無奈、興奮…… 那種眼睜睜看著肉體墮落,卻無計可施的深入骨髓的無力感,使沐香放棄掙 扎,任自己被慾望的深淵吞噬。 雄哥已經扒光她的上衣,一對光亮的圓乳又肥又嫩,在神情淒婉的美婦胸前 蕩來蕩去。 沐香下意識的側過臉,不願面對這一切。 雄哥摟起她的腰,解開褲扣,一把將長褲、羊毛褲、褻褲和底褲統統扒到膝 下。 晶瑩如玉的肌膚,頓時令他眼前一亮。 茂密的陰毛又黑又亮長長的蓋在欺霜賽雪的小腹上。肥厚的花瓣緊緊閉合, 色澤鮮艷,宛如處子。 雄哥撥開花瓣,探了探,「衰狼,這婊子可不像你說的那樣啊?底下還緊著 呢。」 正在開車的衰狼連忙扭過頭,陪笑說:「雄哥,這都好幾年了——喂,瞎婊 子,你多久沒被人幹過了?」 沐香垂下眼瞼,輕聲說:「三年……」 「三年!?」 雄哥說:「這不浪費嘛!瞧這一身肉……」說著口水就流了出來。 「嘿嘿,她跟著你雄哥,要不了一個月,這三年就補回來了!」 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亂咬亂嗅,顧不上答話了。 汽車停在一個院子裡,但久久沒有人下車,只在車窗上印出一張不施脂粉仍 不失美艷的臉龐,神情慘淡。 沐香一條腿跪在車氈上,另一條腿架在靠背上,兩手扒住窗框,像一隻被側 放的青蛙般柔弱無助。 雄哥趴在她背後,兩手從沐香的秀髮直到腳尖,逐寸撫摸玩弄。 粗大的肉棒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體一般,兇猛地狠狠刺入。 久未人事的花徑狹窄緊密,三年來初次交合就碰到這樣急色的男人,沐香只 覺得體內被肉棒捅得生疼。 雄哥一邊抽送一邊給了呆呆盯著沐香的衰狼一個嘴巴,給他使了個眼色。 衰狼回過神來,連忙下車,打開車門。 沐香猝不及防,手上一鬆,上半身掉到車外,頓時失聲驚呼起來。 「叫什麼叫!手使勁!」 雄哥罵道。 沐香兩手撐在地上,雙腿被雄哥摟在腰側。 雄哥身材高大,沐香整個人像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懸掛在男人胯間,白嫩的身 子斜斜前傾,支住地面,兩手勉力支撐。 腰上一用力,花徑夾得更緊。 雄哥鑽出汽車,腰部一挺,向前邁步,沐香被抵住子宮入口的陽具一頂,險 些又跌在地上,連忙兩手用力,在他不斷的抽插中抬手向前挪動,雪白的乳房在 胸前來回劃著圈子,交錯相擊發出清越的響聲。 雄哥推著沐香先一步一頓悠閒地在院子裡走了一會兒,才朝主宅走去。 沐香一路腳不沾地被他推著爬過小路,爬上台階,爬進室內。 她不但要承受半身的重量還要承受身後一次次猛烈的撞擊,手腕累得發麻。 雖然是冬末寒冷天氣,她還是累得渾身是汗。等摸到地毯,才鬆了口氣。 雄哥把沐香按在沙發上,又狠幹了十來分鐘,大喝一聲,肉棒貫穿滑嫩的花 徑,重重頂在不住開張的柔韌的花心,在將滾燙的陽精澆在美婦體內深處。 (五十九) 衰狼見機趕緊湊過去,想趁熱分一杯羹,卻被雄哥一把推開。 雄哥根本不理會衰狼的臉色,一手抱住沐香的腰,把柔軟的腰肢抬到面前, 掰開圓臀,手指伸進菊肛探了探。 直腸被異物進入,沐香下身不由一緊,夾住肛中的手指。 雄哥對這只美臀垂涎三尺,但剛剛射過精,也不急於立即上馬征戰,抱起沐 香走進浴室。 膝蓋跪在堅硬的地面上,不一會兒就疼痛不堪,但沐香毫不在意。 她更不在意主動掰開自己的屁股,將兩半完美圓球掰成一個雪白的平面,把 肛門和陰部完全暴露出來。 她在乎的只是等會兒能不能享受那種快感。 沐香很久沒有塗過指甲油,此時晶瑩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肛 門周圍的菊紋慢慢散開,粉紅的肛竇隨之一點一點鼓起突出。 在肛門下面,是兩片微張的艷紅,一道白濁的精液從粘濕的花瓣長長地垂到 地上。 沐香獨自跪在浴室,直到兩腿發麻,才有一隻手抓住她的肥臀,把一個硬硬 的細長管子插進肛門中。 接著一股冰冷的液體流入腸內。 她不知道有多少東西灌進自己體內,只是拔出管子的時候,肚子裡那團沉甸 甸的寒意令她五臟六腑都凝結般。 雄哥拒絕了衰狼熱情的幫忙,親自動手給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腸液。 美艷的女人剛開始先因為寒冷而不住顫抖,不久便意湧來,細密的菊紋象花 朵開合般,不斷收縮綻開。 沐香忍耐不住腹內的翻騰,囁嚅說:「我……我想大便。」 「不行。」 雄哥冷冷說。 沐香只好低下頭,繼續堅持。 過了兩分鐘,沐香的輕聲乞求又被拒絕。 她兩頰漲得發紅,便漸漸放鬆手指,想再拖一會兒。 「掰開點兒!」 雄哥惡狠狠地說。 沐香連忙兩手向外一分,括約肌被她的動作一拉再無法約束腹內的浣腸液, 壓力一輕,洶湧的暖流頓時從中奔湧而出。 粉紅的菊洞抽搐一樣間歇收縮著不斷噴射,腿間臀上粘滿溫熱的稠物,有些 還濺到腳上。 沐香嚇得面無人色,生怕會激怒雄哥。 沒想到雄哥見狀只是哈哈一陣大笑,毫不介意地把她沖洗乾淨,然後就破肛 而入。 沐香放下心來,完全沒有留意後庭被肉棒幾乎撐裂的疼痛。 美婦被幹得渾身發軟,泥捏的一樣無法支撐身體。 雄哥一口氣抽插千餘次,才滿意地把她丟開。 衰狼給沐香打了毒針,連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聳動,把這三年的慾望一舉發洩 在她的桃源深處。 雄哥等沐香恢復平靜,把一個帶搖控的跳蛋塞進她體內,「瞎婊子,記住, 這玩意兒一動,不管什麼時候,你就立即出門——聽到沒有?」 頓了頓雄哥又說:「以後出來之前不許吃飯!免得干到一半大便出來了。」 沐香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在離開之前,她又乞求兩人:「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雄哥捏捏她的乳房,淫猥地說:「只要你乖乖聽話……」 *** *** *** *** 韓蕙疲倦地走到門前,先擺出笑容,這才推門而入。 香姨躺在搖椅上輕輕搖晃,彎彎象小貓一樣伏在她胸前皺著小臉睡得正熟。 韓蕙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一時間疲勞盡去,心裡充滿了喜悅。 她輕輕「噓」了一聲,不讓香姨起來招呼,免得驚醒了孩子,自己躡手躡腳 走進廚房忙碌起來。 吃飯時韓蕙告訴沐香,她又找了份工作,在夜間商店當收銀員:「以後要到 一點才能回來。」 沐香吃了一驚,「這怎麼行?小蕙,你別這麼拚命,累壞了……」 韓蕙笑著說:「沒關係,我年輕呢,以前彎彎每天都要鬧到三四點,我也習 慣了。」 她心裡想,有了份收入,就能給彎彎買她想要的娃娃了。 沐香還想再說,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韓蕙吐了吐舌頭,很少會有人打電話來,這次倒正是時候。 姚潔聲音很平靜,但韓蕙卻像被子彈擊中一樣,呆呆聽她說:「……的下落 了,我已經報警。小蕙別擔心,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不會再有人找你們麻煩。 而且——我沒有說你們的事,只告他傷害陳妍。放心吧,不會牽涉到你們母女三 個。」 過了半晌,韓蕙輕聲問:「陳妍……怎麼樣?」 「聽說還活著……」 放下電話,室內一片靜寂。 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瘋狂地生長著,刺痛了韓蕙,也刺痛了沐香。 這根刺改變了兩人的一生,帶給她們刻骨銘心的傷害。 韓蕙按住胸口,痛苦的閉上眼,那是不敢碰觸的傷痛。 但無論如何,現在終於有機會拔掉它。 韓蕙喘了口氣,吐出胸口的鬱悶,拿起皮包。 故作平靜的聲音還有壓抑不住的顫抖:「香姨,我去上班。」 那一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韓蕙雖然累得精疲力盡,但耳邊卻似乎充滿了各式各樣的聲音,使她合不上 眼。 沐香也是一樣,失明的雙眼又苦又澀,思緒翻翻滾滾,似乎永無止歇。 *** *** *** *** 沐香是被體內的跳蛋驚醒的,這震動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她慌忙側耳傾聽:房間裡只有彎彎香甜的呼吸聲,韓蕙已經上班去了。 急劇運動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 沐香連忙穿好衣服,把房門反鎖,匆匆離開。 沐香數著步數朝公園拐去,突然聽到路邊一聲口哨。 一上車,雄哥就吩咐她脫掉衣服。 車裡雖然有暖氣,沐香還是冷得雙手抱肩,豐乳被手臂壓成扁扁形狀。 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動,花瓣濕答答悄然綻開。 雄哥對她的舉動有些不滿意,皺眉問:「瞎婊子,你冷啊?」 沐香連忙搖頭,但忘了放開手。 雄哥一惱,乾脆打開車窗。 刺骨的寒風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體上,立刻激起一層細密肌粒,她下意 識地把身體蜷縮得更緊。 雄哥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把她上半身推出車外。 沐香不知道車輛已經行駛到他們的私人車道,還以為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頓時驚恐萬狀。 玻璃升起,把沐香腹部卡在車窗中。 兩隻粉嫩的雪乳在疾馳的車窗外搖擺不已。 她肘部同樣被困,想捂也沒辦法捂,只能任它們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沐香 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頭,盡量不讓想像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雄哥對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 大力拍拍留在車內的肥臀,摟住她的雙腿,插進柔嫩的花瓣間,摸住跳蛋, 掏掏塞塞地玩弄起來。 等汽車停住,沐香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來。 乳房繃緊,皮膚外面象結了一層薄冰般,又脆又硬。 兩粒乳頭堅如石子,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 等車門打開,沐香被懸空放在車窗中,整個身體只由柔軟的腹部支撐。 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攔腰截斷一般帶來陣陣劇痛。 沐香疼痛難耐,不由兩腿亂伸,想找個踏腳的地方。 白白的雙腿時分時合,細玉般的肌膚晃出一片白光,中間殷紅的花蕊乍收乍 放,令人心動不已。 雄哥站在車門邊,一會兒捏著沐香的一隻乳頭,把她扯過來,一會兒扣住玉 戶,把她拉回去,玩得不亦樂乎。 最後才放下玻璃,拎著乳頭,把沐香從車窗裡拖出來,一路拽著走進房內。 (六十) 房間裡很溫暖,幾乎凍僵的沐香被熱氣一暖,連連打著哆嗦。 雄哥扯住乳頭往下一拉,她連忙跪在地毯上。 周圍傳來或粗或細的呼吸聲,顯然不只雄哥和衰狼兩人。 寒冷被羞愧和恐懼所代替,心裡亂紛紛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不錯。雄仔,這個貨色不錯。」 「華爺,這是今個兒特意孝敬您的,雖然是個瞎子,這身肉可嫩得很呢—— 瞎婊子,趕緊讓華爺看看!」 沐香在雄哥的指點下托起乳房,讓眾人看清膚色和形狀;又捏住乳頭向外拉 長再猛然鬆手,展示肥乳的彈性;然後上身後躺,翻開花瓣把嬌艷的玉戶暴露出 來;最後仰躺在地上,兩腿放在肩側,手臂從腿間穿過,掰開雪臀,展現後庭菊 花的美景。 成熟美艷的玉體和沐香柔順的模樣,令華爺看得血脈賁張,扣住她前後兩個 肉穴又掏又摸,興奮地說:「這等貨色,今天不捅她一萬次,這覺都睡不著!」 雄哥連忙說:「瞎婊子,聽到沒有?華爺說了:今天要捅你一萬次,等會兒 你好好數著!」 華爺拍拍大腿,沐香連忙遁聲爬了過去,摸索著坐到華爺腿上,掰開肥臀套 住陽具。 熾熱的肉棒硬硬擠入體內,沐香微微挪動一下臀部,配合他的插入,一邊套 弄,一邊低聲數:「一、二、三……」 華爺見她當真在數,不由哈哈一笑誇道:「真夠乖的!雄仔,幹得不錯。」 雄哥連連陪笑,「這是華爺的威風,華爺的威風。」 「7451、7452、7453……」 沐香機械的報著數。 時間過去了近三個小時,這會兒在她體內抽送的,已經是第五支肉棒。 華爺和他的兩個隨從以及雄哥都已經完事,正圍坐在桌旁打麻將。 「7458、7459——」在沐香的報數聲中,衰狼急促喘息幾下,身子 一陣顫抖。 沐香疲累地放下雙腿,玉戶中又紅又腫,肉棒拔出後仍未閉合微微敞著口。 艷紅的花瓣左右攤開,像開敗的牡丹凋零一般,萎謝無力。 整個胯間到處都是白色的污物,被眾人的精液塗得一塌糊塗。 乳上佈滿手捏嘴咬後的青腫。 她挺著秀美的柔頸,低低喘氣,只覺得腰部又酸又痛,而腰部以下,臀部以 上的部分,卻像是與身體分離,沒有性慾,也沒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 然。 雄哥抬起頭:「瞎婊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聲說:「7459」。 「什麼7459?」 「……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還差多少?」 「……兩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這麼多啊——你說怎麼辦?」 沐香垂下頭,不敢作聲。 正六神無主時,華爺招呼她:「過來。」 沐香連忙撐著酸痛的身體爬了過去,身下精液不斷湧出,滴在地毯上,顯出 一道斷斷續續的濕痕。 華爺把沐香塞到麻將桌下,兩腿放在她的香肩上。 桌下的空間十分狹小,八條腿,四根堅硬的肉棒把她緊緊圍住。 沐香跪坐在裡面,只覺四周都是男人下體的氣味。 她沒有多想,立即張開紅唇,含住嘴前仍帶著自己體液味道的陽具,埋頭細 細吞吐起來。 兩手還握著兩側的肉棒,輕柔的上下套弄。 八隻腳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膩甜美的肉體到處挑逗。 坐在她背後的雄哥乾脆把一隻腳豎在地面,腳趾在粘濕的花瓣間擠進擠出。 華爺享受著沐香溫暖的小嘴,半瞇著眼說:「給她搬個凳子來——可別累壞 了。」 在這裡一直被當成性玩具隨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動,舔舐地更加賣力。 悉悉索索聲音傳來,一張矮凳放在她身後。 沐香小心的吐出華爺的肉棒,然後抬起圓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幫她找準位置,向下一放。 臀部沒有碰到預想中的木板,而是一根堅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陰道插入。 她低呼一聲,連忙抬身,華爺兩腿一用力,疲憊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 下去。 木棍「噗」的一聲,深深插進花徑,剛有知覺的肉壁被腿底堅硬的邊緣刮得 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撐在身體裡,說不出的難受。 「還剩兩千多下,你自己數吧。」 華爺懶洋洋說。 沐香醒悟過來,只好輕輕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裡數著「7460」。 筆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體內,堅硬的棍身擠開細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頂在 子宮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濕淋淋滑出花瓣,帶下一股白色的液體。 「7461、7462……」 她嘴裡仍含住華爺的肉棒,身後黑漆漆的木塊在白皙的臀肉和鮮紅的花瓣間 不斷進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動作有些變形,精液和淫水從桃源深處淌落,片刻間凳腿 就像塗了新漆般,幽幽閃著黑亮的光芒。 華爺靠在椅背上,看著桌下跪著的美婦,她一邊用力吞吐肉棒,一邊沉腰套 弄凳腿。 陽具在紅唇中進進出出,那張美艷的面容貼在自己小腹上來回磨擦。 口腔內,滑嫩的小舌在龜頭上不住捲動。 正在動興,雄哥小心翼翼地問:「聽說——魏爺要來?」 華爺點點頭「唔唔」兩聲,「總部發了話,魏爺下個月來,再回去,那就是 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這個女人不錯,你可要抓住機會啊。」 雄哥連忙說:「華爺要喜歡,她就算您的了。跟華爺混這麼多年,我雄仔眼 皮子怎麼會那麼淺?去巴結旁人?」 華爺擺了擺手,不再說話。 吞下四個男人的精液後,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圓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 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氣,兩腿一軟,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帶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肉穴中。 美婦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聳的雪臀後倒著一張傾斜的方凳。 凳子一個角頂住地面,兩條邊夾在圓潤的大腿之間,一條木腿深深埋在紅腫 的花瓣內,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抖。 沐香被送回來時已經下午兩點。 她扶著樓梯,一步一挪的艱難上樓。 她被五人連續不斷的蹂躪了五個小時,此刻覺得陰道仍未合攏,那只用來召 喚的跳蛋放在裡面,空落落似乎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嘴角還沾著白色的痕跡,渾身散發著濃郁的精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閃著回到房內,彎彎已經睡著了,觸手濕漉漉一片,滿臉是淚, 顯然是哭著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彎彎,心底默默淌著淚。 (六十一) 此後的一個月,沐香每天都被雄哥帶走,或是接受各式各樣的調教,或是接 待雄哥的客人,或是單純的玩弄。 她對這樣的生活已經徹底麻木了,無論什麼樣的羞辱她都毫不反抗。 同時,無論怎樣撩撥挑逗,她都無法達到高潮。 但沐香對高潮的消失絲毫都不介意,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為 女人的快樂。 因為每次離開時注射帶來的快感才是她所需要的,也是她快感的唯一來源。 為了這種快感,她寧願失去一切。 韓蕙工作過於勞累,對沐香近來恍惚的神情也沒有留心。 彎彎十分乖巧聰明,她慢慢學會了一個人在家裡玩耍,中午餓著肚子睡覺, 等外婆回來再吃飯。 *** *** *** *** 鐘聲敲響九點,沐香怔怔坐在房中,等待跳蛋開始震動,然後安慰彎彎幾句 出門接受雄哥的虐待。 時間慢慢流逝,沐香越來越焦急,她不停地踱著步,時不時躲進衛生間,檢 查跳蛋的能源是否耗盡。 等過了中午,沐香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被人所拋棄。 巨大的失落感和焦灼的渴求,讓她不斷在身上摸索,乳房依然渾圓堅挺,臀 部還是完美無瑕,肌膚仍滑膩細嫩,陰部——陰道有些鬆弛,那是上周被兩個人 同時進入造成的。 當時差點撕裂…… 真的是因為它嗎? 沐香想起從那天後雄哥對她的興趣似乎就淡了下來,不但沒有再虐待她,連 交合時也不再玩什麼花樣,只匆匆洩了精,就打發她回家。 沐香著急起來,裹在被子裡拚命揉搓下體,希望它能恢復彈性。 然而跳蛋始終靜靜地躺在體內,似乎永遠都不會震動。 這一天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韓蕙回來了,匆匆做了晚飯,喂彎彎吃完又匆匆離開。 韓蕙又回來了,看了看蒙頭熟睡的香姨,悄悄回房合上門。 沐香在等待中一點一點枯萎,她感覺自己彷彿慢慢化為灰燼,所有的希望都 失去了。 就在這時,跳蛋突然震動起來。 沐香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不可置信的收緊嫩肉。 沒錯,跳蛋正在震動。 她飛快的披上衣服,悄悄出門,奔下樓梯。 「瞎婊子,」雄哥的聲音很緊張也很興奮,「這次千萬幹好,讓你幹什麼就 幹什麼!好好巴結魏爺!敢惹得魏爺不高興——我把你活活幹死!記住沒有!」 沐香一邊主動脫去衣服,一邊點頭,只要不被拋棄,她什麼都願意做。 雄哥先給她打了一針,讓沐香精神一些。 然後請來的化妝師就著車裡昏暗的燈光,給沐香化了化妝。 她本來就美艷動人,如今只略用淡妝,雖然雙目失明看上去仍是光采照人。 車輛停在一座白色的別墅前,雄哥這次怕傷著沐香,特意拿了塊毯子把她裹 好,抱到堂中。 沐香被放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雄哥貼在她耳邊說:「千萬聽話!」 然後急急離開。 四週一片靜寂,被抱進來時,沐香已經注意到房裡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走 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一隻手把毛毯翻開,頓時露出一張艷光四射的面容。 那個魏爺似乎被她的美麗所震驚,除了一陣短促的呼吸,久久沒有動作。 沐香想起雄哥交待的話,嫣然一笑,主動掀開身上剩餘的毛毯,將豐滿動人 的肉體完全展露出來。 然後微微側身,顯示出自己優美的曲線。 一雙手微顫著握住乳房,揉搓幾下,然後魏爺騰身上床,托起她的臻首,急 匆匆把肉棒捅在沐香國色天香的臉上。 沐香連忙張口含住陽具,玉臂抱住魏爺的腰身,把頭埋在他胯間。 魏爺的肌肉比華爺和雄哥都要緊湊,顯然是一個精壯的男子。 她直起柔頸,把肉棒深深吞入喉中,賣力地擺動起來。 「啵」的一聲,魏爺拔出直挺挺的陰莖,伸手把沐香翻轉過來。 沐香不等他吩咐,便躬身掰開圓臀。 為了讓魏爺插入時方便,她剛才就悄悄用手撥弄下體,此刻花瓣已經濕潤, 可以輕易接納魏爺的陽物。 但魏爺並沒有碰沐香的玉戶,而是把沾滿口水的龜頭頂在菊肛上。 沐香頓時省悟,連忙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摸在菊花蕾上,同時放鬆肌肉。 堅硬的肉棒順利地擠入菊洞,頂到直腸深處,接著狂猛地抽送起來。 沐香配合著他的抽送,肛肌一收一放,還不時張開小嘴,發出柔婉的媚叫。 不多時,肛中的肉棒一陣抖顫,滾燙的陽精劇烈地射了出來。 沐香緊緊收縮括約肌,夾住肉棒,直到它慢慢變軟。 魏爺對她的肉體戀戀不捨,把玩一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丟開她的肥 乳,轉身離去。 自始至終魏爺沒有說過一句話,吐露過一個字。 這讓沐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現是否能讓魏爺滿意,能讓 雄哥滿意。 她呆呆俯臥在床上,不知道下面該做什麼。 *** *** *** *** 雄哥把沐香捲好,抱上汽車。 剛離開別墅,他就狠狠給了沐香一個耳光,罵道:「他媽的!臭瞎子!讓你 好伺候魏爺!你是怎麼做的!想死啊!」 沐香沒有捂臉,只低聲說:「魏爺只干了我的屁眼兒,就走了。」 「我操你媽!」 雄哥咬著牙說:「魏爺出來一句話都沒說,不是你得罪了他,還能是誰?」 其實魏爺非但沒有跟他說話,理都沒有理會他。 但雄哥不好意思說出來。 沐香瑟縮一下,囁嚅說:「我,我不知道……」 雄哥心裡的火氣一拱一拱,恨得牙根發癢。 一把扯下沐香身上的毛毯,「要你有什麼用!」 沐香不敢再摟住肩膀,任由身體赤裸裸袒露在寒風中,垂頭不語,心裡七上 八下。 雄哥越看越氣,按下車窗,讓沐香自己把下身伸到窗外。 此刻已是殘冬,室內雖然溫暖,但外面仍是寒氣逼人,何況是在疾駛的汽車 上。 沐香不敢不從,幸好此時夜深人靜,地方又偏僻,她忍住刺骨的寒風,將兩 腿從車窗中伸出。 午夜疾駛的汽車上,慢慢伸出兩隻秀美的腳掌,然後是光滑的小腿,豐滿的 大腿,最後是圓潤的雪臀,彷彿盛開在午夜的香蘭,綻開白白的花瓣。 (六十二) 雄哥抓住沐香兩乳粗暴的蹂躪著,毫不在意她可能掉出車外,反而惱火地讓 她懸在車外自慰。 沐香只得把兩腿伸得筆直,慢慢張開,手指剛剛掰開花瓣,冰冷的寒意就彷 佛要順著花徑直入腹內般,激得她渾身亂顫。 腰部以下凍得生疼,仍努力揉搓花蒂。 飛濺的淫液沾在皮膚上,不久就結成薄冰。 雄哥氣還沒消,在座後摸了半天,摸出兩個空的二百五十毫升的葡萄酒瓶。 他擰住沐香的兩乳,把她拽進車內。 然後托起大腿,把酒瓶塞到沐香前後兩個肉穴裡。 陰道裡的酒瓶很容易就塞進了大半截,花瓣被撐成渾圓的形狀。 但菊洞只能塞進瓶嘴,肛門處還淌著魏爺的精液,此時也已結成薄冰。 「不許掉出來!」 雄哥為了巴結魏爺,多日沒有折磨沐香,這會兒越來越動勁。 他把沐香推坐在車窗上,然後升起玻璃。 把白亮的肥臀整個卡在車窗外,中間還夾著兩隻灑瓶。 沐香身體被折疊起來,臉部和胸乳埋在腿間,兩手扒緊車門。 前面的酒瓶還好說,屁眼兒裡那個瓶嘴讓沐香顧不得寒冷,費盡了全身的力 氣拚命夾緊。 雄哥把沐香並在一起的雙腿使勁掰開,兩隻肥嫩的乳房失去依托,晃晃蕩蕩 懸在兩腿之間殷紅的乳頭高高突起。 雄哥掄起巴掌,狠狠的來回抽打,雪白的圓球在「辟辟啪啪」的肉響中漸漸 紅腫起來。 沐香又驚又怕,但又不敢作聲,垂下波浪般的卷髮,把注意力集中在菊肛的 括約肌上,居然夾了一路。 車速慢了下來,沐香暗暗鬆了口氣,知道快到家了。 一口氣還沒吐完,汽車猛然一跳,衝上人行道,接著是玻璃破碎的脆響。 沐香下意識的收緊菊肛,但裡面那個光滑的瓶嘴已經不見了。 雄哥臉色陰沉的打開車門,卡在窗中的沐香輕巧的劃個了雪白的弧線,被打 得通紅的乳房因為恐懼而收緊。 雄哥沒有降下車窗,就那麼摟著沐香的腰,硬扯著把她拽了出來,重重丟在 地上。 沐香抖得像蛛網上的蝴蝶,兩條粉嫩的大腿軟軟攤開,歪在水泥地上。 「去你媽的!」 雄哥低罵一聲,一腳踢在沐香腿間的酒瓶底上。 沐香一聲悶哼,露在體外半截的酒瓶倏忽沒入花瓣,瓶口硬生生撐開宮頸, 頂進子宮。 從外面看,股間留下一個圓圓的黑洞。 「去把它找回來!」 雄哥又踢了她一腳。 沐香連忙爬起來,在地上摸索。 她清楚聽到酒瓶破碎的聲音,不知道雄哥讓她找什麼,但又不敢訊問。 碎片濺出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她在車旁摸索良久,手掌、膝蓋被劃出數處傷 痕,只摸到一些不大的碎玻璃。 如果雄哥是讓她找齊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這裡摸上兩天…… 終於摸到一個圓形的玻璃管,那是沒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著它思索一下, 咬牙塞進自己的菊洞內。 雖然會很痛,但總比赤裸著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聽到雄哥哼了一聲,重重摔上車門,知道自己做對了。 但沐香旋即想起自己還光著身子,沒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沒有——鑰匙。 「嗒」的一聲輕響,跳蛋扔在沐香腳邊,接著汽車冷漠地咆哮著離去,把她 孤零零扔在街頭。 沐香不知道這個樣子該怎麼回家。 愣了一會兒,她摸索著躲到牆腳,試圖拔出陰中的酒瓶。 瓶身沾滿淫水,滑溜溜地難以使力,沐香很費了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 但更麻煩的則是屁眼兒裡那個斷裂的瓶嘴。 剛才她怕雄哥不滿意,塞得太深,此刻鋒利的茬口勾住肛肉上,輕輕一動便 疼痛不已,她只好任由瓶嘴留在體內,不去理會。 *** *** *** *** 韓蕙聽到敲門聲,疑惑的下了床,打開一條門縫,頓時大驚失色。 香姨臉色又青又白,身無寸縷,從擋在胸口的手臂間,能看到兩隻乳房象被 痛毆了一通似的,紅腫不堪;膝上印著幾條新鮮的血痕,下腹的花瓣還未合攏。 沐香推說是半夜聽到敲門聲,開門時被人強暴,便匆匆回房。 韓蕙雖然不解,但也無法再問,只好給她倒杯熱水,又燙了條毛巾。 沐香俯臥在床上,緊緊裹著被子。 她謝絕了韓蕙的幫忙,等等韓蕙理解的關上門,才拿起毛巾慢慢擦洗。 其他傷勢還容易解決,但屁眼兒裡的瓶嘴仍無法取出。 她用小指穿過瓶嘴,輕輕一提,斷口銳利的邊緣立即帶來一陣劇痛。 沐香縱然著急也無計可施,她無法躺,也無法坐,只有趴在床上,兩手掰開 臀肉,避免瓶嘴進得更深。 但這樣腫脹的乳房就更吃痛了。 韓蕙本來想請假照顧香姨,但沐香堅決拒絕了。 沐香想了一夜,等韓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籤。 沐香蹲在兩張椅子之間,放鬆肛肉,直腸末端立即傳來一陣輕微的割痛。 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 然後拿出牙籤,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塞在瓶口與肛肉之間的縫隙裡。 每插進一根牙籤,瓶嘴就與肛肉離開一絲。 等插了二十根左右,沐香輕輕一拉,瓶嘴終於從牙籤間慢慢滑出。 涼氣從敞開的菊洞中進入直腸,被長時間壓迫的括約肌頓時輕鬆下來。 她把帶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裡,鬆了口氣…… 終於解決了這個難題。 沐香一覺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門她才醒來。 來的是給幼兒免費驗血的醫生,按當地法律,彎彎是在這裡出生,具有該國 國籍,可以享受兒童福利。 喂彎彎吃過飯,沐香又躺到床上,昨夜實在是太累了。 半夢半醒是分,被子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鳴響。 沐香驚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顆跳蛋——只有一次,她沒有把跳蛋放在身體 內。 *** *** *** *** 雄哥態度大變,熱情地扶沐香上車,笑嘻嘻地說:「身體怎麼啊?恢復沒有 啊?」 沐香心裡驚疑不定,連忙點頭。 「恢復了就好,恢復了就好。」 雄哥乾咳一聲,說:「魏爺很喜歡你,讓你再去服侍。」 伺候魏爺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應。 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過火,弄傷了沐香事小,激怒 了魏爺事大。 現在沐香沒有大礙,他不由放下心事笑瞇瞇說:「雄哥我對你一向不錯啊, 有時候嚴了些,也是為你好——你要心裡有數。」 沐香聞言心裡苦笑,臉上卻不敢帶出一絲表情。 魏爺仍像昨夜一樣一言不發。 只有些奇怪地握住紅腫未消的乳房摸了幾下,然後便捅進菊洞。 沐香肛內被瓶口劃破,抽插間肉棒刮在傷口上霍霍劇痛,她忍住疼痛,竭力 迎合,全不顧鮮血正從柔韌緊密的屁眼兒裡漸漸溢出。 魏爺射完精,把混著血跡精液的陽具放在沐香面前,讓她舔淨,然後便離開 了。 (六十三) 一連三天,每天沐香都要去魏爺那裡一次,魏爺每次都只干她的屁眼兒,而 且從來不發一言。 雄哥這些天也不再騷擾她,每次像個太監一般把沐香抱到宮中,等魏爺幹完 再抱出來,還樂得屁顛屁顛。 沐香省心省事,暗暗乞求這位魏爺千萬別走。 第四天中午,郵差送來一封信,沐香摸了摸,像是一個賀卡,大概是推銷物 品的。 韓蕙晚上回來拆開一看,頓時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跌坐在椅中,臉上似悲 似喜。 信上只有一句話:「大仇已報。」 下方並沒有署名,只留著一個淡淡的粉色唇印,像是姚潔的微笑。 裡面還夾了一張門票,是某個展覽館的,日期定在明天上午。 這是姚潔約她們見面的地點。 看著那個唇印,韓蕙彷彿能看見姚潔含笑的神情。 一股熱辣辣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韓蕙不明白這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觸動了 往日而心疼。 她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等心情平復下來,韓蕙慢慢對香姨問明了情況。 沐香也是一怔,但她並不像韓蕙那麼激動,因為她有更多的心事。 彎彎抱著媽媽給她新買的布娃娃,在一旁說著悄悄話。 韓蕙抱起她,輕輕說:「彎彎,你想回家嗎?」 那夜韓蕙沒有去上夜班,她摟著彎彎,一會兒想到那些黑色的日子,一會兒 想到明天與姚潔相見,一會兒想到陳妍… 直到凌晨才漸漸入睡。 就在韓蕙睡著的時候,沐香陰道裡的跳蛋又悄然震動。 *** *** *** *** 有人伸手扶她上車,沐香感覺到不對,試探著輕聲問:「雄哥呢?」 「他有事,我來接你。」 那個陌生的口音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沐香不再作聲,乖乖鑽進汽車,伸手解開衣扣。 片刻之後她便脫光衣服,擺好姿勢等人來玩弄自己。 但坐在身邊的那人始終沒有伸手。 沐香跪了一會兒,心裡惶然起來,連忙伏在那人腳下抬頭去親吻他的陽具。 那人卻淡淡把她動人的肉體推到一邊。 車開了很久之後,沐香跟著那人走進一所房子。 「魏爺,人帶來了。」 魏爺緩緩走近,沐香馬上抬頭媚笑。 一個冰涼的金屬圈「卡嗒」一聲鎖在她秀美的柔頸上。 輕輕一扯,沐香便四肢著地爬在魏爺身後,她發現這個房間非常大,爬了半 天還沒有到頭。 魏爺牽著她走上一段長長的台階,然後停住腳步。 沐香乖乖臥在地上,一聲不響。 魏爺一腳踢在沐香臀上,她連忙挪動身體,肥臀一擺,碰到一個堅硬光滑的 物體。 沐香覺察出那是個平行的棒子,立即挪動臀部,湊向棍端。 等棒首鑽進花瓣,她便移動雙膝向後退,剛退了一下,她就發現棒子原來是 兩根,還有一根略細的抵在菊肛處。 沐香暗暗嚥了口吐沫,用沒有潤滑的菊肛把第二根棍子套住,幸好棍子表面 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粗細無不合適,沐香並沒有太困難,就把一上一下把兩根圓 棒吞沒。 等肥臀碰到一個冰涼的物體,她立即開始動作起來。 魏爺拿出一個鬧鐘撥好,放在沐香身邊,然後按住她的肩頭,依照秒針「嘀 噠嘀噠」的節奏推動幾下。 沐香明白過來,雪臀一秒一下規律地前後擺動。 弄好這一切,魏爺才掏出陽具,放在沐香嘴中。 這樣規律的動作使她難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爺才射出陽精,沐香媚笑 著吞下精液,戀戀不捨地親吻著軟卻的肉棒。 魏爺等她舔淨陽具,便轉身離開。 耳邊只剩下鬧鐘「嘀噠嘀噠」的輕響連綿不絕。 沐香按照節律,認真挺動腰臀,兩支圓棒隔著一道薄薄的肉壁在她體內不斷 進出。 沐香暗暗乞求魏爺把鬧鐘的時間定得短一些,韓蕙明天還要見姚潔,不能回 去得太晚。 一個小時之後,有人走到沐香,把軟軟的肉棒塞進她嘴裡。 沐香原來有些疲累,見狀連忙賣力吞吐那根有些奇怪的陽具。 肉棒很軟,她舔了很久才開始發硬。 但那人剛剛勃起,不等射精就拔出陽具轉身走開。 沐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已經學會不再發問,於是垂下頭繼續動作。 沒多久,那根光滑圓棒開始發熱,接著一股暖流從棒端湧入體內。 雪白的肉體頓時傳來一陣劇烈的顫抖,久久沒有高潮的秘處,噴湧出陰精。 *** *** *** *** 清晨醒來,韓蕙發現沐香不在房間,她連忙打開門,又跑到樓下焦急的四處 尋找,都沒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離與姚潔見面的時間不遠,只好先給房東太太交待一聲 讓她注意沐香的行蹤,自己抱著彎彎搭出租車去展覽館。 看門票上的地址,展覽館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裡,開車需要四十分鐘。 此時殘冬將過,山寒水瘦,山路靜悄悄不見人影,四下一片寂寥。 轉過一個彎,面前出現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築物,軀體龐然,帶著無聲的威 壓,傲然俯覽大地。 就是這裡了。 館側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殘冰所剩無幾,水面平靜安然,沒有一 絲波紋。 彎彎很少出門,最多只去公園,對周圍的景物大為好奇,不住問:「媽媽, 這是什麼?媽媽那是什麼。」 韓蕙掛念姚潔,更掛念姚潔帶來的信息,一邊哄著彎彎一邊匆匆走入館門。 展覽館周圍沒有一個遊人,只有這個少女般秀美的母親,和她粉雕玉琢的女 兒。 門口站著一個穿制服的侍者。 看了韓蕙手中的門票,侍者便恭敬地領她們入內。 走到一座大門前,侍者推開門,躬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廊裡燈火通明,門內卻是黑沉沉一片,韓蕙疑惑地緩步入內。 大門在身後無聲無息地合上,母女倆頓時浸沒在無邊無際黑暗之中,眼前看 不到任何東西。 連多嘴的彎彎也不再開口,緊緊摟住媽媽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韓蕙瞇起眼,等眼睛習慣了光亮,她終於看到了微笑的 姚潔。 (六十四) 韓蕙呆呆看著好友,那個堅強的姚潔。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雖然閉著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張洋溢著聖潔微笑的秀美面容, 確確實實就是姚潔。 身體彷彿懸浮般靜靜站在一片毫無雜質的透明中。 秀髮象被溫柔的長風吹拂,飄散在肩上輕輕流淌。 韓蕙只覺得全身發冷,冰寒的涼氣從腳底升起,兩腿象凍僵似的動彈不得。 姚潔是完全赤裸的,燈光照映下,晶瑩的肌膚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聳的乳房 雪白堅挺,上面挺立著兩粒殷紅的乳頭,鮮艷奪目。 優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幾分柔嫩的溫和,曲線完美無瑕。 修長的大腿並在一起,圓潤的肌膚白膩細嫩,吹彈可破。玉足細如羊脂,玲 瓏剔透,微微分開。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卻被一朵盛開的白蓮遮住。 韓蕙猛然抬頭,才發現姚潔紅唇上掛著的笑容如此詭異。 忽然幾粒碎碎的氣泡從姚潔面前劃過,韓蕙此刻驚懼的不再感到驚懼,只是 有些頭暈。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潔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個充滿液體 的玻璃缸內! *** *** *** *** 一聲長笑從舞台旁邊傳來,何葦施施然踱到台上,柔聲說:「小蕙,好久不 見。」 韓蕙茫然看著這個惡魔,想跑,卻邁不開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點都沒變。」 何葦眼光在她身上細細審視一遍,低頭笑了笑,然後仰起臉,抬手一指。 姚潔突然輕柔的旋轉起來,四肢緩緩攤開。 韓蕙這才發現,缸底豎著一根不銹鋼管,鋼管的另一端,沒入姚潔粉嫩的圓 臀中。 正是這根鋼管的轉動,帶動了她身體的旋轉。 「你們是老相識,就不用介紹了。這幾年她一直緊咬著我不放,甚至還敢報 警——她也不想想,沒有我們怎麼會有警察?沒有警察怎麼會有我們?」 何葦越說越興奮:「結果怎麼樣?不是要找我嗎?我就讓你找到!我讓你一 輩子跟著我!」 何葦咆哮一聲,忽然又平靜下來,快步走到韓蕙身邊,挽著她的手,把僵硬 的韓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沒有灰塵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輕聲說:「來,坐這裡看得清楚。」 說著挨著韓蕙親熱地坐下。 黑暗裡一個聲音說:「葦爺,時間快到了。」 何葦抬腕看了看,「嗯,過十分鐘。」 然後把手腕遞到韓蕙面前:「記得嗎?」 韓蕙木然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那是她的江詩丹頓,上學時一直戴著。 何葦一笑,抬手一按遙控器。 旋轉的鋼棒漸漸升高,姚潔的身體象弱柳般搖擺著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麼可以活在水裡?」 何葦像是中學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現一樣,慇勤地說:「這裡面的液體成分與 母體內的羊水差不多,我們又加強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裡面而不怕 缺氧。而且,這種液體還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後就用它泡澡好嗎?」 姚潔已經完全離開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銹鋼管高高撐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沒有任何不適應的表情。 透明的液體不斷從身上滾落,就像雨水從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進水都會咳嗽不止,而整個肺裡充滿液體的姚潔只是唇角劃下一 道水痕。 何葦拍拍韓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時不銹鋼管已經自動彎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葦一擰鋼管,把扣在直腸上的倒刺收起,然後拔出。 為了防止鋼管捅穿直腸,鋼管頂端十厘米處有一個圓形托盤,大小較姚潔粉 紅的菊紋寬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現在多聽話——跪好。」 聽到何葦的聲音,一直靜靜地躺在台上的姚潔象通電般,癱軟的手腳活動起 來,開始還有些抖顫,漸漸就穩定下來。 一言不發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內開著暖氣,她玉體上的水痕已經所剩不多。只有兩粒乳頭上分別懸著一 滴清亮的液體,掛在胸前輕輕晃動,卻不肯滴落。 何葦抓住右乳,把姚潔向後推倒,然後推開跪坐著的大腿。 他的動作很猛,彷彿要把柔韌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兩個粉嫩的半圓,上面各有一點殷紅,秀美的兩腳壓在臀 後,兩條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著一朵怒放的白蓮。 何葦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將潔白嬌嫩的花瓣丟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後,是一朵密閉的紅蓮,粉艷光潤像在腿間流動一般。 平滑的小腹細潤異常,沒有一絲毛髮,甚至沒有一個細小的瑕疵斑點。 花瓣之中,露出一枝碧綠的細梗,上面密佈著細細的顆粒。 何葦握住細梗,密閉的紅蓮慢慢綻開,吐出一段碧綠,長約二十厘米。 等梗身脫離,花瓣旋即閉合。 何葦手指探進花瓣,摸摸肉壁緊窄程度,滿意的笑了笑,舉起那段碧梗對韓 蕙溫柔地說:「可不要以為這是荷花的梗,這是藥啊。瞧瞧,是不是那個上午的 樣子?呵呵,剛開始有些暴燥,只想幹死她。沒想到幾十個人不停勁干了三天三 夜,這兒腫得拳頭那麼大,裡面全爛了,她居然還能喘氣。然後我就後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輕輕拉起,嬌艷的嫩肉平滑光潤,在強光下似乎透明一般, 「那樣太浪費……現在怎麼樣?恢復得不錯吧。」 他有些憐愛地在玉體上撫摸著輕聲說:「小蕙,我想通了。咱們都不要死, 你們都陪在我身邊,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說:「葦爺,時間到了。」 何葦點了點頭。 *** *** *** *** 本來寬闊的大廳中只亮了一盞燈,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團肥美的白肉,正中綻放著一大一小兩朵渾圓的紅花,花朵隨 著白肉的動作,時開時合,花瓣下緣淌滿透明而粘稠的液體。 沐香跪在懸空的高台上,按著秒針的節律已經不停動作了六個小時,此刻早 就該精疲力盡,但她的動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後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兩個肉穴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製成,早就被她夾得粉碎。 沐香發現,自己每吞吐五千次,體內的管子就會流出一股暖流。 而這股暖流一旦接觸花徑中的嫩肉,就會給她帶來無比的快感。 三年來她從未有過性高潮,但在這六個小時裡,她已經來了三次——而這種 快感不僅僅是性高潮所能比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種快感更寬廣。 沐香迷失在這種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擺臀,以期待下一次快感的來臨。 韓蕙已經沒有驚訝,麻木地看著一個男人牽著一頭黑色的巨犬走上半空中的 圓形舞台。 沐香趴在那裡,腿間淌滿淫水,肥乳前拋後甩,乳頭高高挺起,雙頰赤紅, 情慾勃發。 那人把巨犬背朝沐香,從它兩條後腿間掏出錐形的狗鞭遞到沐香面前。 沐香聞到氣味,立刻張開小嘴,含住軟軟的狗陽,吞吐舔弄。沒多久,狗鞭 就在美婦的紅唇間漸漸膨脹。 等巨犬勃起,那人立即牽著它回到舞台上,停在何葦身邊。 (六十五) 「趴好,把屁股挺起來。」 何葦手插在口袋裡,淡淡說。 姚潔仍保持著上身仰躺,大腿張開的姿態。 聽到何葦的命令,玉體搖晃一下,撐起上身,接著伏下,兩臂攤在身前,胸 乳貼在地上,腰部下沉,圓臀高翹,露出緊密如處子的玉戶。 旁邊的男人立即拿出一瓶黃色的藥水要往姚潔下身塗抹,被何葦擺手制止。 他對著姚潔說:「自己來!」 姚潔一手分開花瓣,另一隻手緩緩探到背後,摸住巨犬的陽具,對準花徑入 口塞了進去。 狗鞭又粗又長,頭部尖銳,中段粗約彎彎拳頭大小彷彿一個巨大的肉瘤,然 後又逐漸變細。 表皮外遍佈細密的血管,顯得十分恐怖。 姚潔始終閉著眼,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玉指握著狗陽末端,把猙獰的肉棒 一點點插進自己柔嫩的花瓣中。 她一直浸在玻璃罐中,此時身上的液體雖然已完全蒸發,體內仍然濕潤,肉 棒尖尖的頂端輕易便滑入秘處。 但中段卻卡在了緊窄的花徑入口。 巨犬覺察到姚潔秘處的滑膩緊密,跳到她的粉背上,前腿搭在姚潔腰間,後 腿支地,用力拱動陽具。 粗大的肉瘤把兩片密閉的花瓣完全撐開,露出花徑內嬌艷的嫩肉。 姚潔臉上毫無表情,只是隨著肉瘤的進入,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嘰」的一聲輕響,幾乎被撐破的花瓣間濺出幾縷透明的液體,乍分乍合, 那個肉瘤已完全沒入花徑。 姚潔細白的手指仍握著狗鞭不住送往秘處,過了一會兒才頹然鬆開。 巨犬趴在姚潔背上劇烈聳動起來,黑亮的皮毛磨擦在白嫩的玉體上,不多時 便在姚潔背上劃出一片粉紅。 姚潔默默挺著圓臀,毫無保留的承受著狗鞭的抽插,嬌艷的花瓣隨著肉棒的 進出時開時合,淫水從中緩緩湧出。 何葦掰開圓臀,一邊欣賞肉棒的進出,一邊笑著說:「還是昨晚那個京叭有 意思,那麼大點的東西,這屁股能把它整個嚥了。不過,雞巴長得倒挺大。」 他趴到正在被巨犬淫辱的美女耳邊說:「你不是罵我禽獸嗎?你呢?」說著 他聲音激動起來,「現在還不是被禽獸狠幹!——掰開你的屄!讓你狗老公幹爽 些!」 兩隻玉手順從的伸到股間,把綻放的花瓣掰得更開。 何葦哈哈一笑,得意地拍拍圓臀,輕鬆地說:「真聽話。你最起碼還能活十 年。現在我決定了:只要我何葦在,保證你這十年裡每天最少被干四次,每月換 一種——禽獸。頭一個月你的老公是狗——」他轉頭問旁邊的人:「下個月是什 麼?」 「猴類。」 「十年一百二十種,一萬四千六百頭。」何葦笑罵道,「他媽的,給這婊子 找老公得費我多少事啊?」 *** *** *** *** 大廳裡沉默下來。 兩道刺眼光柱劃破黑暗,一上一下,留下兩個雪白的光圈。 一個光圈裡,伏著被巨犬狠插的姚潔,另一個則是瘋狂挺動圓臀的沐香。 半晌何葦打破沉默,「這條狗看上去不錯,起碼能幹一個小時。噢——」他 從口袋裡伸出手,拍拍腦袋,像是剛剛記起似的說:「還有個老朋友呢!」 他拍了拍手,黑暗裡隱隱傳來一陣鈴聲。 「這幾年在我身邊時間最長的,只有她了。」 陳妍還是一副卡通少女的乖巧模樣,臉上掛著笑嘻嘻的表情。 但一對乳房卻大得驚人。 白膩的肉球幾乎佔據了半個身子,沉甸甸懸在嬌小的身體上,隨著她的爬行 蕩來蕩去。 乳頭足有兩隻手指粗細,紅艷艷翹起硬硬一截。 上面掛著鉛筆粗細的鋼環,鈴鐺碰到地面,拖出陣陣清響。 但只有一個鈴鐺,另一隻本該掛鈴鐺的乳頭只剩下小半截碎肉,像是被齊根 撕掉。原本硬幣大小粉紅色的乳暈,如今已有掌心大,色澤深褐。她的手腳都包 著厚厚的毛皮。 何葦遺憾地說:「他媽的那個陳胖子,當時我剛入會,那個雜種硬把她要走 一個月。結果等我幹掉他,陳妍也差不多廢了。」 他抬手比了個圈子,「這麼粗的東西硬往裡面捅。還把她吊起來,那個奶頭 就是當時扯斷的。做了幾次手術,才算保住命。不過傷的時間太長,有些地方恢 復不了了。」 陳妍爬到何葦面前,嬌憨地抬起臉,彷彿無限依戀般在他腿上輕輕磨擦。 何葦托起她的手腕,「幾個手指頭也弄壞了,只好包起來。」 陳妍伸出香舌,在何葦指上細細舔舐。 何葦摸摸她的頭,眼睛直直望著韓蕙茫然的雙眼,徐徐說:「你會不會比她 更愛我?」 何葦以為韓蕙會昏倒多次,淚流滿面,醒來之後就會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但現在韓蕙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天真的孩子,這些年艱苦的生活,使她堅強了 許多。可是這點堅強還不足以改變韓蕙懦弱的天性,她茫然看著面前的一切,腦 子裡一片空白。 她試圖接受事實,卻又無法接受。她不明白香姨怎麼會在這裡,更不明白倔 強的姚潔怎麼會如此順從。 陳妍伏在腳前哼噥著,輕輕搖擺豐臀。 何葦收回目光,對旁邊的人說:「妍小姐的東西帶來了嗎?」 那人捧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遞了過來。 何葦打開盒子,取出一支奇形怪狀的物體。 物體像一個放大了幾倍的假陽具,足有手臂粗細,上面佈滿了各種各樣的突 起。 他把東西放在地上,調整好方位,然後托著陳妍的腰,讓她坐在上面。 剛一放手,陳妍立刻歡快的上下起落,碩乳晃出兩團白茫茫的影子,鈴聲大 作。不時還用手臂夾住巨物挪動一下。 何葦苦笑一下,「這東西是給她專門訂做的,每個細小的部位都測量過。還 是那次,他媽的陳胖子,不知道怎麼會那麼恨我,玩夠了竟然用砂紙。」 他撥開陳妍下身稀稀落落的毛髮,露出倍受摧殘的花瓣。 花瓣邊緣參差不齊,有些地方破碎綻裂,右側則缺了很大一塊。 何葦精心泡製的陰蒂不見了,留下一個凹進的傷疤。 何葦撫摸著傷疤說:「她受了不少苦。要不是她,我也沒那麼容易幹掉陳胖 子。不過我也替她報仇……」 他對旁邊那人說:「陳胖子那個情婦夠味吧?」 那人連忙點頭:「還是葦爺厲害,妍小姐受的罪都報了。陳胖子看著他女人 被大伙干,那表情……」 何葦一笑擺了擺手:「只干了兩天不過癮。可惜了那個歌星的一身好肉。」 旁邊的人陪笑說:「葦爺不是留了一塊嗎?」 何葦哈哈笑著托起陳妍的肥乳,「那算什麼?都不如這個!嗯,還是讓妍小 姐好好享受幾年,算我報答她吧。」 *** *** *** *** 巨犬突然發出一陣低啞的嘶叫,前腿夾緊姚潔柔韌無瑕的腰肢,抵在圓臀上 抖動不已。 姚潔仍掰著粉嫩的雪臀,接受身後巨犬劇烈地射精。狗射精的時間要比人長 得多,粘稠的液體大團大團從姚潔臀中滴落。 這時韓蕙發現姚潔突然睜開眼,眼眶裡飽含屈辱的淚水,而晶瑩的眸子中則 閃耀著憤怒與痛恨。 韓蕙不明白姚潔為什麼一邊憤恨,還一邊照何葦的吩咐,順從的主動攤開身 體迎合接受如此污辱。 她不知道,更不相信有什麼東西能使姚潔屈服,姚潔遠比自己堅強,無論何 種逆境,她都絕不會屈服。 就像她此時的眼神。 巨犬被人牽走,姚潔仍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雪臀被她完全掰開,花瓣間敞 露出淌滿狗精的肉穴。 何葦把不銹鋼管插進姚潔緊湊的菊肛,然後取出一支長著碧梗的玫瑰,將梗 身塞入花徑。 做完這一切,姚潔站起身來,恢復到韓蕙初見她時的姿態。 鋼管自動升高,將她浸入冒著氣泡的玻璃缸中。 美玉無瑕的俏臉上,一行透明的淚水混入清澈的液體中,分不出彼此。 (六十六) 何葦走到韓蕙身邊坐下,「下一次是下午四點,不知道藏獒到了沒有。」 韓蕙的目光冰冷冷沒有一絲生氣,直直盯著何葦的雙眼。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何葦思索了一會兒,歎了口氣,「本來想嚇唬嚇唬 你,讓你乖乖聽話。算了,還是告訴你吧。」 「我也是為姚潔好。你也知道,她是個死心眼兒,我不殺她她要殺我。一直 捆著影響她的健康,截肢又太殘忍了,你也不高興。我想了幾天,才想到這個法 子,既不讓她死,也不讓我死,而且對她的健康也沒有影響。」 何葦從口袋裡掏兩節奇怪的白色物體,不規則的曲線構成一個中空的立體。 「我請專家把她的脊椎去掉兩節——就是這個。在裡面植入了微型芯片,與 脊髓聯結。搖控芯片時,電流就會切斷大腦與脊髓神經的聯繫。她聽得到,也看 得到,只不過身體不聽使喚就是了——這可花了我很多錢啊。如果不是你的朋友 我早就把她凍冰箱裡了。」 韓蕙不能置信地看著標本般浸在玻璃缸中的姚潔。 身體仍是那個身體,但此刻已經不屬於她了。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被當成 一個獸交工具…… 韓蕙嗚咽一聲,舉手朝何葦打去,卻毫無力量。 何葦卻被激怒了,他沒想到韓蕙竟然還敢反抗他。 他暗罵一聲,一把奪過彎彎。 韓蕙喘息著嘶叫道:「你要幹什麼!」 彎彎睜著明亮的大眼,驚恐的看著何葦,小小的臉蛋似極了韓蕙的秀美。 何葦獰笑一聲,扯開彎彎的衣服。 韓蕙大叫一聲,想撲過去,但兩腿發軟,歪倒在地。 彎彎粉雕玉琢的嫩體暴露在空氣中,她小聲叫著「媽媽、媽媽……」,眼裡 充滿淚水,害怕的躲避何葦的大手。 何葦把彎彎放在台上,分開兩條軟若無骨的短腿,一手掏出肉棒,抵在光嫩 的細縫上。 韓蕙聲嘶力竭地叫道:「她是你的孩子啊……」 何葦頭也不回的冷冷說:「她不是我的孩子。」 韓蕙拚命搖頭,不斷說:「她是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孩子……」 「我驗過血。」 何葦低頭朝彎彎稚嫩的下體吐了些口水,慢慢說:「那天看到香婊子,我才 知道你們躲在這裡。我想要一個孩子,但她不是我的孩子——」 「啊呀—」彎彎一聲慘叫,短短的小腿拚命亂踢,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淌落, 哭叫著:「媽媽、媽媽……」 韓蕙同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眼前短暫的一黑。女兒的叫聲又使她清 醒過來。 韓蕙蹣跚著向何葦爬去,抱著他的腿哭著說:「求求你……」 何葦拔出帶血的肉棒,丟開彎彎,托起韓蕙的臉,說:「乖乖聽話,不然我 會讓這個雜種活到三十歲——干她二十七年!讓她嘗遍所有的滋味!」 韓蕙胡亂點著頭,喘息著含住何葦的陽具,一點一點舔盡女兒的鮮血。 溫暖的口腔與其他女人並無太多不同,但面前這個是他朝思暮想的韓蕙,何 葦頓時興奮起來,他抱起韓蕙放在台上,柔聲說:「給我生個孩子。」 韓蕙心如死灰,終於徹底屈服,她默不作聲脫下衣服。 何葦伏在韓蕙玉體上,肉棒慢慢進入溫暖滑膩的花徑。 看著韓蕙的面容,他顫聲說:「我曾經想過與你白頭到老,中間我們走了許 多彎路,幸好結局還是一樣。你是我的,永遠屬於我,而且,我會讓你樂意屬於 我。」 *** *** *** *** 姚潔靜靜立在玻璃瓶中,像一隻美麗的蝴蝶落入收藏家的手中,凝固了她的 美麗。 沐香不知疲倦的擺動雪臀,追求快感,直到天荒地老,永無止歇。 陳妍興高采烈的起落身體,吞吐身下粗大的物體,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彎彎稚幼的下體被鮮血染紅,她此刻哭累了,蜷著小小的身體沉沉入睡,秀 美的臉蛋上沾滿淚水,夢中還帶著疼痛的表情。 何葦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忽然挺腰抵住韓蕙下體,不再動作。 韓蕙掛著淚水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妖異的嫵媚笑容。伸手玉臂緊緊摟住何葦 的身體,像溺水者摟住唯一的希望。 她笑著,張開雙腿,讓劇烈噴射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 *** *** *** *** 靜默中,彷彿有白鶴振翅的聲音,從遠處飄來,又漸漸飛遠。 黑暗的大廳裡,時間與空間不再有任何意義。 幾道孤獨的光柱如同清清冷冷的月光,照著幾具白花瓣般凋零的美麗女體, 彷彿就是永遠。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