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冊 第三十一章 姐妹情深 但當日出東山,雙方都看清了對方身影之時,卻發生了變化,伏兵中一個身著副堂主服色,看樣子是伏兵指揮的人看到梁虹琦與駱飛鷹分執『百斤定山戟』與『七兩薄斧』兩樣絕不可能弄錯的寶器,登時呆了一呆,連忙喊叫停手。另一邊的聯軍雖是初計不成,又在與伏兵的激戰當中損失不少,連尚光弘這等修養之人都正自氣惱,但見對方那副堂主神情惶急,竟在此時呼叫停手,還不時說什麼「弄錯了」的話,也不由犯疑,反正對方已無多少人有再戰之力,我方大可待援兵趕到再戰,尚光弘便先揚手令己方眾人暫停,打算聽聽對方那副堂主究竟有什麼說詞。 「這位請問是否尚光弘尚前輩?」 「不錯,」見那人未開言先行拱手為禮,尚光弘心中便再有火,但身為一代宗師,總不能失了禮數,「老夫正是尚光弘,這兩位是老夫的把弟,梁虹琦與駱飛鷹。請問問下有何話說?」 「在下沈世珍,」那副堂主微一咬牙,「原受白堂主之命與華山派合流,沒想到……」 「你……你說什麼?」便是天上雷霆,也不會讓尚光弘如此驚詫,聯軍眾人更是交頭接耳,秩序頓時一陣大亂。就連身邊的趙平予,事先也是怎麼都沒想到,這場激烈無比的暗夜之戰,己方麵對的竟是白寧楓原本的班底,早已準備好呼應白寧楓的沈世珍所部,幾乎可算是友軍!一怔之下,尚光弘雖已猜得,這必是陰京常從中搞鬼,但任他想破腦袋,怎麼也想不到,這陰京常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把戲,竟令聯軍自相殘殺,戰力和士氣都是大損?「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沈世珍的報告,眾人不由得麵麵相覷,一時間場中靜的聲息可聞,連呼吸聲都不敢放重一點。原來陰京常昨夜緊急集合,告訴沈世珍與眾人他臨時得到消息,有強敵來襲天門,並命沈世珍率陰風堂大部份的實力往援季韶等人,他自己則與陰風三衛、陰風六識等人留守原地,即便戰死也要阻止華山派奪橋,至於總堂那邊,他已派了位輕功最稱高明的護法前往通知。 聽到此事的沈世珍登時心中一亂,連表情都變了,還以為計畫外泄,但看陰京常的神態卻又不像,而且他將陰風堂的主力都交給了自己,對自己「因聽聞巨變而變色」的飾詞也全盤接收,顯是對自己仍信任有加,對己方的計畫大概隻是知道了皮毛而已,原已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雖說沈世珍任副堂主不久,但白寧楓與陰京常向來彼此就不對盤,陰京常又向來閑閑的任事不管,事務全交給副堂主處置,暗中白寧楓早已有計畫地利用沈世珍前幾任的副堂主,將自己的嫡係人馬轉入陰風堂中,掌握了大部份人力,除陰風六識乃陰京常親衛,那陰風三衛向來隻聽陰京常一人調遣,光顧著護住陰京常命根子的義女左冷芸,連楊乾那邊的指令都不太聽外,陰風堂的人馬當中,有五六成都是白寧楓的舊部,沈世珍率領他們可說是如魚得水,一點阻滯都沒有。 至於陰京常的舊有部屬呢?這幾年來陰風堂中人馬輪換最快,規模也大,陰京常的舊部星流雲散,都分到了各個分堂,表麵上他們是榮升了,實際上光看任地,便知是不升反降。白寧楓的舊部分到外任的,全都是江南或中原這般勝地,而陰京常那邊呢?除了少數與白寧楓一係相善,在白寧楓的照拂下調到肥美之地者外,大多集中到諸如雍涼、靈武、幽燕和恆山這幾個分堂去。 這幾個地方都是邊遠之地,尤其數十年前的大亂之後,連繁華如關中都頗有破毀,直到近幾年才有恢複之象,更別說是邊遠之地了。晉北恆山和陝中靈武都是小城,沒點油水好撈;雍涼雖因地處西域入中原的要地,乃絲路樞紐,經濟上還好一點,但一般人民卻頗貧困,城內全不像中原之地的繁榮,便是有錢也沒地方擺款兒。加上三地均處邊陲,胡人不少,塞外強悍的民風也傳到了這些地方,想安寧都安寧不起,便是高手也不好受。既有陰風堂中人去送死,白寧楓自也樂得不管這些險地,也不知陰京常是怎麼想的,部屬都送到這種死地了,他仍是一點兒也不阻止。 幽燕分堂處的情況則又有不同,此處雖也屬於邊塞,出城百餘�便是靺鞨族的震國國界,但震國自大柞榮受封立國以來已近五十年,幽燕往北的土地亦肥沃適宜農耕,其生活型態早與塞外諸族大有不同,比起來還較像中原之地。本來這兒雖未完全開發,倒也是塊惹人垂涎的善地,但陰京常至少也是五大堂主之一,把他的部屬全丟到死地�去也未免太過份了,將幽燕分堂算作陰京常的勢力範圍,倒也少了人來囉噪,也算是件好事,是以白寧楓也不管他,控製江南與中原一帶的各個分堂,好坐地分肥,掌握其中大部份的人力與財源,對白寧楓而言才是更重要的呢! 雖說堂中的人馬多半都在自己控製之下,可那終究是自己以『陰風堂副堂主』之名來帶領的,要他們叛出天門,解決陰京常,和華山派等人共襲總堂,這話可很難說出口。沈世珍原本的打算是在與華山派的交戰之中突然出手襲殺陰京常,到時外有華山派之助,內有自己壓製,陰風堂的人力泰半是白寧楓舊屬,小半縱有異心,但形勢逼人之下,又那能脫離自己的掌握? 陰風六識乃陰京常親衛,自己的人向來打不進那圈子,到時候自應與陰京常同生共死,而那陰風三衛是陰京常的私人朋友,雖掛個『陰風』之名,卻連天門門主的話都不太買帳,貴如楊巨初和白寧楓都不知受了幾次氣,更遑論是自己這新上任的副堂主,沈世珍對他們早心中有火,恨不得早日與華山派聯手殺了他們才算痛快,這等殺心沈世珍自不敢和下屬或親信商量。 就因如此,他事先並不太敢透風給親信部屬,陰京常既將他調離,沈世珍原也以為事情有變,但要他立刻出馬反了陰京常,沒有華山派的翼護,沈世珍卻也不敢妄動;加上他也知聯軍計畫,對麵南大橋一戰事關緊要,因此沈世珍改變主意,率全部人馬往麵南大橋而來,與聯軍主力前後夾擊,一口氣把季韶等人殲滅,到時候形勢分明,麵對武林正派的聯軍,堂中何人敢有異議? 至於陰京常等人就交給華山派對付,雙方實力懸殊,便加上陰京常的義女左冷芸,也不過十人出頭,華山派威震關中,門人弟子不少,加上前來的都是精銳,區區十人那放在華山派的眼內?到時兩邊都顧到了,自己豈不是大功一件?卻沒想到他冒夜率軍急行趕至,卻非但沒成功和聯軍夾擊,反而變成了和聯軍主力自相殘殺,陰風堂戰力損折殆盡,聯軍一方也負了不少傷亡。 聽到了沈世珍的說明,尚光弘心下瞭然,聯軍一方與沈世珍所部自相殘殺之事絕非巧合,乃是陰京常狡計得逞,也不知是華山派中有人貪功,還是長孫宗連一晚時間都按捺不住,竟派人提前偷入陰風堂,想暗算陰京常反被他所擒,致使陰京常得知我方計畫,因此陰京常才得以先通知季韶與費清瑜兩人趁夜行動,將全部戰力帶返天門總堂,使得尚光弘等人撲了個空。 此人的狡計還不隻此,為了耗損聯軍一方的實力與士氣,他竟利用沈世珍初投聯軍,立功之心正盛,與沈世珍與尚光弘等人並非熟識,和聯軍之聯係得要透過白寧楓這兩大弱點,令他率部往援麵南大橋一方,一來少人掣肘,可以全力對付華山派,二來又可設下陷阱來對付聯軍。 一來南大橋一處為己方最重視的戰場,聯軍主力全聚於此,沈世珍為立首功,必會全力往攻,意圖與聯軍夾擊季韶,將天門最強大的一支實力殲滅,再加上此刻白寧楓必是留在麵西橋梁那兒,準備引部分聯軍進來,沈世珍所部急行來此,時間絕不足通知聯軍,加上也無人居中聯係,沈世珍可說是完全無法和聯軍一方聯絡上,在兩堂駐地撲了個空的聯軍正當驚疑萬狀,生怕中了天門的陷阱,心慌意亂之際,發現有一隊人馬洋洋前來,個個備戰,豈有不痛下殺手之理? 又兼聯軍預定的出襲時間,正好是月落日未升,最顯陰暗之時,見有敵來時以聯軍心中驚疑的心態,必是先下殺手,絕不會有確定身份的閑暇,是以竟給他計算成功,不費天門一兵一卒,就令聯軍蒙受不少傷亡。想通陰京常狡計的尚光弘不禁氣的咬牙切齒,偏偏事情已經發生,後悔都沒用了,此刻的陰京常大概正想著聯軍一方知道上當後的神情,笑的肚子都痛了呢! 「可……可惡!」 聽身邊尚光弘低低地怒罵了一聲,趙平予瞄了瞄另一邊的鄭平亞,卻見他麵色不過三分薄怒,卻無半分懊惱之色,呼喊眾人整理行裝,準備進襲天門總堂的聲音仍有朝氣,顯然他還以為這不過是己方聯絡上的一時失誤,造成自相殘殺,全沒想到是中了陰京常的設計,說不定鄭平亞的心中還在暗笑,此戰獲勝之後,白寧楓所能掌握的實力又小了些呢!突地,趙平予心中一動,猛地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他吞了吞口水,連表情都凝重起來,但無證據之下,卻不敢主動說出口。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 「是……是華山派那邊,」尚光弘既已問了出口,趙平予也再隱瞞不得,他皺起了眉頭,看著眾人在鄭平亞等人的鼓舞呼喊之下,慢慢又重整了隊伍,準備出發。「若我是……是陰京常,就不會在大橋那邊硬撼華山派,索性先將橋給毀了,再帶著身邊的人力回到總堂去。此處天險,橋梁若是毀了,華山派除非身上生翅,否則絕飛不過來,想繞到另外兩座橋這邊與我們會合,至少要多費三四個時辰,這段時間天門大可養精蓄銳、以逸待勞,在總堂好整以暇地等我們趕過去……」 「你說的不錯,的確有可能這樣!」 聽到趙平予的話,尚光弘猛地一省,現在的確不是在這兒跳腳痛恨陰京常的時候,就算陰京常沒想到要毀了那座橋,讓華山派無法和己方會合,斷聯軍一臂,光他早一步讓季韶等人撤回總堂,就代表此去還有一番硬戰,聯軍一來損傷不輕,二來中了敵方計策,竟自相殘殺起來,銳氣已挫,若再給予季韶那隊人馬趕回總堂後喘息的時間,讓楊乾等人在總堂處從容備戰,輕鬆悠閑地等待著己方疲累不堪地趕到天門總堂赴戰,光看彼此勞逸之別,這仗真的連打都不用打了。 「各位,先起來吧!」心知己方正值激戰之後,又剛發覺誤擊友軍,心中正當忙亂,絕非可驅之前敵的好時候,但若再在此處耽擱時間,之後戰況隻會更差,權衡之下尚光弘也隻有先驅這支疲兵往攻天門總堂了,「老夫先已傳令,讓我們原駐守橋頭的人馬前來支援,再過片刻就到;現在我們該迅速行動,追擊正撤退回天門總堂的季韶等人,在路上就把他們給解決掉,千萬別讓他們和楊乾等人會流,敗退之下季韶所部必無戰力可言,我們此去可操必勝,大家聽到了嗎?」 ……那時尚光弘雖竭力鼓舞眾人士氣,但聯軍一來剛經大戰,疲累未複,二來又知曉中了奸人之計,激戰中所付出的努力非但無用,反變成了陰京常暗中嘲笑的材料,士氣怎也提振不起來。 若非聯軍中亦不乏才智之士,知道初戰失利雖是可惜,但若坐待天門全軍會合,養複實力之後,此戰勝敗便更難定論,非得趁季韶與楊乾還未會合之時殲滅其中之一,否則必會陷入苦戰之局,在陰京常的詭計多端之下,說不定還會吃下敗仗,這下非得振作不可,這才勉強整隊前進。 一想到那時場中的情景,眾人雖是勉強振作,仍是個個麵上都有灰心黯淡之態,任尚光弘、梁虹琦及空靈大師等領袖人物如何鼓勵,怎也回複不了初出師時那朝氣蓬勃的模樣,趙平予就不由得自責,除白寧楓外,聯軍當中他該是最知道陰京常根底的人,事到臨頭卻是一點忙也幫不上,仍是讓聯軍中了他的計,真不曉得自己當初是怎麼應承大師兄要盡力協助鄭平亞攻破天門的,這樣下去聯軍戰敗事小,就連到了九泉之下,他自個兒都不曉得該拿什麼臉去麵對杜平殷呢? 「不用太過自責了,平予,」見趙平予仍是麵色嚴肅,表情緊繃,全沒一點兒鬆弛之態,藍潔芸也知這樣下去不行。一來因鄭平亞不想讓他立功,二來趙平予自己也不希望直接麵對陰京常,是以趙平予並未隨眾人向天門總堂前進,而是與藍潔芸上此山來,牽製住項家姐妹,不讓她們前去援助楊乾,鄭平亞倒不把她們當回事,但一個天門就夠瞧了,尚光弘老謀深算,可絕不想格外多立天山派這等勁敵。「雖是初戰失利,但雙方實力差距未變,我方仍是聲勢浩大,該能凱旋而歸。隻是……隻是令師牽涉當年湘園山莊之事太深,再加上這回事,恐怕鄭少俠饒不得他……」 「放心吧,潔芸姐姐。」輕聲地歎了口氣,像是要把沈積胸中的鬱悶都吐出來,趙平予看了看藍潔芸擔心的神色,勉強裝出了一絲笑意,但心中的負擔實在太沈重,趙平予又非鄭平亞那般容色出眾的俊美俠士,勉強裝出的笑容可沒比哭臉好看到那兒去,「我倒不擔心師尊,師尊自有自保之道。但是……雖說來不及調兵遣將,外頭各分堂的實力調不回來,天門實力單薄,算我們著了先鞭,可師尊既知有強敵來犯,卻不可能這般輕易認輸,真不知他葫蘆�賣的是什麼藥?」 「那……那也隻能看尚前輩怎麼做了,」知道趙平予所慮不差,陰京常雖來不及將各分堂的實力調回,但光看他得知外敵侵入的消息後便當機立斷,立刻將季韶等人的實力調回總堂,集中力量準備一戰,甚至還利用沈世珍急於立功的弱點,設計令聯軍自相殘殺,不傷一兵一卒便令聯軍實力受損,藍潔芸也不由得感佩,這一向低調、不惹人注目的陰風堂主,其實力恐怕遠在自己所想之上,竟連自己先前都看走了眼,「我們也隻能照步行步,先把我們的工作做好再說。」 「我……我知道了……」 見趙平予神情仍愀然不喜,像在考慮著什麼,藍潔芸柳眉微皺,她也知道趙平予雖說偶爾認真的過了份,有點兒鑽牛角尖,不是那麼放得開來,但陰京常的事實非他所能插手,又有新的工作要做,他就是再擔心也飛不過去呀!「怎麼了,看你還悶悶不樂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是方才那段穀道……」 「是嗎?」聽到趙平予說,藍潔芸這才想起來。過了季韶等兩堂的駐地之後,再行�許,越過了兩人所在此山後,便是兩條岔路,一條是山路、一條是夾於兩山之間的穀道,若要直襲天門總堂,走穀道較走山路可快上一個多時辰,聯軍自不想浪費這麼長的時間,可這穀道中暗藏機關,還是陰京常親自指導高手匠人布置。這是天門的極高機密,除楊乾、楊巨初和陰京常外,連堂主之尊如白寧楓都不知其中機關分布,季韶等人向來進出都走山路,看現在的痕跡也是這樣。 「可……可是……」雖知那穀道中的機關為陰京常所指導,絕非輕易可破,但聯軍中也頗有機關學的好手,總不會連個機關都對付不了吧?何況方才走到穀道入口處時,尚光弘和趙平予就已先試了一下,突破這穀道該當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你和尚前輩不是都……不是都試過了?」 「沒錯,」咬了咬牙,趙平予邊走邊想,「那穀中地上遍布著深淺兩色的磚塊,我和尚前輩趁眾人未到之前,已在入穀處的磚塊上先試過了一下,該是深色的磚塊有問題,腳步點上去時有少許浮動的感覺,其下必有機關。可是……」 「可是怎麼樣?」 「可是設機關的是師尊啊!」愈講眉頭愈皺得深了,若非還有藍潔芸在旁,怕心中煩亂難安的趙平予連走都走不下去,非得找塊地方坐下來好好想想,直到想通了其中關鍵才肯繼續走下去,「師尊曾言,無論機關軍陣、術數理算,隻要與人相關的學問,均是心戰第一,詭變次之,其餘均是小道。我就怕師尊的機關中還設了什麼別的問題,眾位前輩前頭已經失了頭籌,若再在機關上頭吃了虧,傷亡倒是小事,可士氣損折更重,就不知道後頭總堂那邊能不能占優了。」 「再想也沒用的,」雙手一攤,藍潔芸索性擺出了個任其所往的模樣,做了這許久的夫妻,她也知他的性子,絕勸服不了趙平予,此時還是找件事轉移他的注意力才好,「我們又不能分身飛過去,也隻能希望那幾位熟習機關學的前輩能及時發揮,讓大家安全通過穀道就是。你我現下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聽尚前輩的話意,這邊的事絕非徒逞勇力能夠達成,得要以和為貴,和天山派那兩位姑娘能不打就別打了。平予你和她們較熟,倒想想有什麼方法能安然過關吧?」 「這……這個嘛……」本來在接到這任務的時候,趙平予已在苦思和平解決的方法。尚光弘之所以讓他擔負此任,一來是因為聯軍當中隻他和項家姐妹有過往來,因緣際會之下還救過她們一次,二來也是因為趙平予性情溫和,受得住氣,聯軍當中武功勝項家姐妹之人,雖說不上多如過江之鯽,卻也有的是,但能與對手平心靜氣地談論,化幹戈為玉帛之人,在任性使氣、寧可丟命不可受辱的武林人物當中,還真是絕無僅有,恐怕也隻有與項家姐妹有私交的趙平予可當此任了。 雖說心中也不希望和項家姐妹交手,隻望能和平解決,但這回的事情關係天門與天山派上一代以來的交情,恐怕不隻是他和項家姐妹的私交可比,要和平解決可不容易;何況項明玉溫柔靦腆,又似對他有情,還好說話,那項明雪生就的冷豔如霜,美眸顧盼之間,頗有一種令人不敢褻瀆的美,那次救助兩姐妹的時候,那清冷的明眸確令趙平予印象深刻,簡直像是一眼就可以看穿到心底,將隱在心中的念頭看得清清楚楚,一點都藏不住,除非像楊逖那種嗜色如命之人,還敢對她動手暗算,一般小淫賊恐怕光吃她那清眸一飄一瞪,心�的歪念頭就不由得自行打消了。 雖說以前沒當過說客,但趙平予也在社會上打滾過,雖說江湖中仍是藉藉無名,但要說到江湖經驗,趙平予比之一般的武林人怕是隻高不低。這樣冷若冰霜的人,其實是最難打交道的,說好嘛她已習慣於旁人的奉承,未必肯理你;說歹嘛怕隻會讓心高氣傲的她性氣更升,原本不想打的也要打了,這樣的人別說要說服她了,連要她理你都未必容易,若讓她誤以為聯軍恃勢淩人,引發了她的火氣,原本可以好好說明白的事,就會變成先打上一陣再說,那時就難以了局了。 不過趙平予既接下了這任務,倒也早有準備,即便是冰冷如項明雪,妹子在她心上仍占了很大的位置,若自己能先和項明玉溝通好了,得她同意讓此事和平了局,有項明玉在旁幫忙,說不定還能讓項明雪點頭;何況他此來的工作,也不全是和天山派和談,以尚光弘的預計,最差的情況,說不通大不了當真動手,以趙平予和藍潔芸的武功,便是勝不得至少也能阻得兩女,隻要不讓她們加入天門這場戰局,待大勢已定之時,項明雪就想堅持動手,也已是來不及了,而事後他也好說話,聯軍再怎麼說也是武林正道的聯合,陣中多德高望重之輩,總不好欺侮兩個小女孩。 才想到此處,突然趙平予奔行的速度緩了下來。輕功一道短程中雖看個人悟性與身法高下,這樣較長程的奔馳,就要視內力高低而定,藍潔芸的武功雖說無論招式變化、對敵經驗都在趙平予之上,但要說到內力上頭,在離開武夷時已及不上他,加上這回趙平予義助林克爾後,巧合之下體內陰陽氣息大增,內力進步更為可觀,相較之下藍潔芸的內力修為,可就更瞠乎其後了。 雖說表麵上還擺出輕鬆樣兒,實則藍潔芸得要拚盡全力才能跟上趙平予的腳步,還是因為趙平予並未拿出全力,邊行邊等著她。但也因此他一減緩速度,表麵上雖沒什麼異樣,可身在其中的藍潔芸卻是第一個感覺到的,她也停下了腳步,忍不住喘了口氣,「怎……怎麼了,平予?」 一手淩空虛按,示意藍潔芸噤聲,趙平予閉上了眼,似是專心在聽著什麼聲音般,見趙平予連表情都變得凝重了不少,藍潔芸心知他必是聽到了什麼異聲,不由得也閉目專心聆聽起來。 不聽還好,一聽之下藍潔芸的臉當場便紅了起來。那聲音雖是微弱到幾不可聞,但藍潔芸亦是一方高手,若是專心聆聽,山間的聲音有那一聲逃得過她的耳朵?聲音雖細,但聽在藍潔芸耳內,不啻雷鳴一般,她也是過來人,一聽便知那聲音既非言談亦非樂音,而是女子沈醉情欲當中時,那種想忍也忍不住、情意綿綿的喘息呻吟。這樣的聲音她也曾在床笫間於趙平予身下軟語輕吟,但那至少是夜中夫妻閨閣之間的情投意合,怎想得到竟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聽到這等聲響? 雖說相距仍遠,但藍潔芸內功精深,耳目聰慧也自不弱,雖聽得臉紅耳赤,但此地乃天門境內,正當兵凶戰危之刻,在這僅有項家姐妹的小山頂上,怎會有男女歡合之聲出現?此事雖透著蹊蹺,卻不由得藍潔芸敢不全心聆聽。細聽之下,她也聽得出那聲音極其細致,就好像忍不住發出聲音的女子也對此著實害羞,一邊任由撫愛,一邊以被或什麼的掩住檀口,不敢放聲。 偏藍潔芸自己也曾受過這種煎熬,她豈會不知?這樣的愛撫令女子陶醉,芳心中既害羞又快活,滿溢著都是美妙,雖羞到隻想掩著掖著,可那充實周身的陶醉和暢快,又豈是那點羞意所能遮掩的?加上那掩不住的聲音透著幾許風情,尤顯嬌柔軟媚,教旁聽之人更是心跳加速,體內火熱難以遏抑。 雖是事不關己,但藍潔芸也有這方麵的經驗,聽到這種似喜似羞、猶拒還迎的呻吟,便知那正承受著情挑的女子刻正迷惘於體內勃發的情欲和女性的矜持衝擊當中,也不知是該繼續苦苦撐持、不要忘形,還是該忠實於體內情欲那最迷人的本能,將所有的矜持完全開放,任由對方大逞所欲,將身心完完全全地交他控製,以情欲那既溫柔又粗暴的手段,暢快地將自己送上高潮。 聲音中的迷惘是那麼惹人憐愛,入耳令人魂為之銷,藍潔芸差點想出聲告訴她,就把一切放掉,任他處置吧!隻有在這種完全開放的情形下,女方才能享受到雲雨那無比歡娛的甜美,隻要有任何一點怕羞和閃躲,其滋味都會減去幾分……哎,自己怎麼想到這種地方來了?一思及此藍潔芸不由得臉上發燙,她雖是嚐過了那最極致的滋味,對趙平予的情意一日多過一日,總還是一方俠女,怎會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就想到了男女間的羞人之事?她雖知那滋味是如此地深入人心,令人絕難抗拒,卻沒想到潛移默化當中,竟已將自己變成了個貪戀魚水之趣的蕩婦了嗎? 眼兒微啟一絲,又想看他又怕被他發現自己心中的迷亂,稍稍睜眼的藍潔芸卻嚇了一跳,心中那點綺思登時被趙平予嚴肅壓抑的神情衝的一乾二淨。隻見趙平予微一咬牙,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手便勾住了藍潔芸的纖腰,將她攬在懷中,隨即展開輕功,向山頂項家姐妹的居處飛奔而去,這回他竟是一點都不保留地全力飛馳,藍潔芸隻聽得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四周景物向後疾馳,一開始還看得出輪廓,到後頭趙平予奔得性發,腳下猶如足不點地,一方麵山風迎麵而來,一方麵也因他奔行速度太快,藍潔芸隻覺閉起的眼皮被風颳的生疼,竟是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飛快地奔到了一間小屋前頭,隨著趙平予停下腳步,藍潔芸的耳朵也漸漸回複了正常,那迷人的哼聲果然是從眼前的小屋中傳出來的,隻不過屋內的人也未免太急色了點,竟連窗戶都沒關實,給山風一吹便半敞了開來,將屋內愈叫愈是甜蜜嬌羞的迷離軟語,一聲聲地向外吹送。 雖說趙平予拚盡全力、奔行極速,短短時間便已到了小屋前頭,但被趙平予抱在懷中疾奔,自己一點兒力氣都沒用上,藍潔芸一方麵偎依在他懷中,一邊也在心中暗自盤算著他的心意。 其實這倒也不難猜,這情迷意亂之聲來得蹊蹺,山上明明隻有項家兩姐妹,又何來男女靡靡之音?天門當中除楊逖外,大概也沒有人敢在項家姐妹身邊弄這男女之事吧!趙平予向來重情,又與項明玉有點兒交情,深知二女絕不會對楊逖有好臉色,若這聲響是項明玉落入天門那好色如命的楊逖手中,被他大逞淫欲時發出的聲音,趙平予既是適逢其會,又豈有不拔刀相助之理? 突地,趙平予想突入屋內的身形被拉了一下,他微微偏頭,疑惑地看了看懷中的藍潔芸。 「別……別那麼急……」藍潔芸臉兒微紅,也不知是因為身在愛郎懷中,還是被屋內那誘人已極的靡靡之音逗的渾身發熱,偏偏發覺失態的趙平予雖想鬆手,她的雙手卻摟住了自己不放,嬌軀更沒有半點想離開自己的意思,「屋�頭的聲音好像……好像……不太對,好像隻有女孩子的聲音,一點男子的喘息聲都沒有。平予,我們先……先從窗子看看,等弄清楚�頭的情況再說,好不?」 給藍潔芸一提醒,隻覺胸中有股火在燒的趙平予停了下來,才仔細去聽屋�的聲音。的確如藍潔芸所言,從屋中聲響聽來,在�麵的隻有兩個女子而已,其中一女軟語呻吟,似已被挑弄的欲火如焚,連聲音都發著顫,綿綿軟軟的,聽來就令人如酣飲美酒般渾身發熱;而另一位女子呢?她似是正忍著什麼似的,一點兒聲音都不發出來,隻偶爾從鼻中漏出一點哼聲,其餘便連點人聲也沒有。以趙平予�經奇遇的內力之深、暗室訓練的耳目之聰,就連風雲錄中的高手,想瞞過他的耳目也是難上加難,更別說是楊逖了,�頭確無男子,難不成屋中當真有什麼怪異不成? 轉了半圈,躲到了窗台之下,兩人探頭望去,不由得都紅了臉,屋中竟是一幅令人心搖神蕩、連眼兒都看直了的淫豔之姿!隻見床上兩條水蛇般纖巧修長的胴體纏在一起,兩對酥胸不住輕磨著,那嬌挺上頭的蓓蕾硬挺深紅如紅豆般,似已被體內的欲望弄到敏感已極,光隻是互相輕揩便有無比快樂難以抗拒地襲上身來,令人渾身酥軟,偏那滋味又是甜美無比,那壓在上頭、采取主動的女子雖說藕臂似已酥麻,卻仍是死命撐著隻上身微旋,讓敏感的酥胸若即若離地互磨著。 比那美女赤裸相擁,輕揩旋磨還要誘人的,是處於下邊那女子的嬌軀,本來纖細瑩白、猶勝珠玉的裸胴,此刻不隻被體內強烈的衝動烘的暈紅如火,襯著那白嫩肌膚上頭引人心動的吻痕,顯然在赤裸相交之前,那主動一方的女子已用最靈巧的小舌在她周身愛撫過不知多少遍,沒一處敏感地帶能逃過那口舌的侵犯。隻要是過來人都知道,舌頭既軟又熱,舐到敏感處時那感覺真舒服的無以複加,也怪不得她會被挑弄的欲火如焚、嬌軀綿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被那不住互相摩挲,動作之間還不時輕輕地彈跳幾下,把別人的眼光全吸到了那透著濃情蜜欲的美乳上頭,趙平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光卻已順著兩女纖柔窈窕、增一分似肥、減一分還瘦的玲瓏裸軀慢慢下滑,光隻那泛著汗珠與肉欲暈紅的肌膚,便足令人魂銷;加上兩女玉腿交纏,將那珍密無比的幽穀掩住,若隱若現間隻能看到腿上的濕潤,也不知怎麼著就讓人確定,那絕非隻是兩女纏綿時熱出的香汗,加上股間摩動時發出的聲音,光隻是想像那半掩當中不住揩擦時汁水泛湧的媚態嬌姿,恐怕連入定老僧都要忍不住升起將那玉腿掰開,好一覽無遺的強烈衝動。 待得目光在那被遮住的臀腿之間流連許久,隻覺口乾舌燥的趙平予好不容易才移開了目光,床上的兩女確是他曾見過的項家姐妹,隻是冷豔如霜的項明雪,此時卻似暴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麵,清冷明亮的眸中滿是欲火,襯的麵上神情無比冶豔,那種轉變令趙平予不由吃驚,真沒想到那冷若冰霜,似完全不把男人的一切放在眼�的項明雪,在床上竟會有如此誘人的舉動,一直操著主控權的她雖沒怎麼出聲,但看她神情如此享受,泛著玫瑰紅色的誘人肌膚又晶瑩柔嫩的似可掐出水來,連旁觀的趙平予都看得出來,此刻項明雪體內滿滿充塞的歡樂,必已達到了極點。 相較之下,床上正任姐姐大逞手足之欲的項明玉,神情看來就沒項明雪那般放懷了,雖也一樣被欲望弄得肌紅膚潤、香汗如雨,還加上了不時出口的呻吟聲響,但眉宇之間除了情欲難抑的嫣紅之外,還摻著幾許無奈之意,偏偏被姐姐緊緊地壓住,玉腿又給迫了開來,那敏感至極的幽穀口處,正被姐姐以同樣羞人的部位輕輕磨擦著,不隻是自己潤濕了,連姐姐穀中的汁液,竟都似和自己體內的情欲一同泛濫一般,正不住湧到她的腿上,讓她愈來愈濕,這感覺真羞死人了。 腿股汁水交融之間,雖是舒服無比,但看項明玉的神情,顯然她並不像姐姐那般開放,舉手投足之間頗多羞澀,多半她不隻沒有誘惑姐姐,還是被項明雪硬來的,隻是神情當中雖有些無奈卻沒有抗拒,也不知是已被項明雪的動作挑起了少女的春情,已在她的動作當中神飄魂蕩、難以自已,還是因為那日殘留體內未袪的毒素,也像改變絳仙的體質一樣,將項明玉改造成了個樂在其中的小淫娃呢?她雖是一幅放不開來的樣兒,但正被挑逗當中的她,嬌婉羞怯之中,卻格外有一種令人心跳的誘惑,比之看似已完全放開心胸、任由情欲推動的項明雪,還別有一番誘惑。 便不看兩女肌柔膚豔、眸飄唇潤,不聽她們呻吟時起、嬌喘未定,光隻看床褥如此零亂,直是已經過一場誘人無比的『激戰』,便知兩女必是很早便開始這樣彼此撫愛,說不定還是連床都沒起,一睜眼便已交在一起。想到自己和尚光弘等人一早攻橋激戰之時,恐怕剛起床的項明雪便一時心血來潮,把妹妹壓在床上,手足齊施之下,讓才醒來的項明玉縱想抗拒也已無力,隻有任由姐姐上下其手,一點一滴地令她欲火如焚、再難遏止的過程,光想都是那樣讓人難掩衝動。 雖是被眼前兩女交歡的豔姿弄得心跳加速,不住想入非非,但趙平予心中卻忍不住泛起了一絲憂意。雖說已經有了妻室,便在成親之前,對男女之事也非無知的雛兒,但對『女女』之事,趙平予身為男子,卻是百分之百的門外漢了;不過他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兩女身為同胞姐妹,竟這樣在床笫間盡情纏綿,是否算是令人聞之色變、光聽都覺汙耳髒身的亂倫情事? 才一想到此處,趙平予心中馬上加以否定:所謂的亂倫,應該指父女母子間的男女之事吧?輩分相隔以致紊亂倫常,是以為人所不齒;又或是兄妹姐弟之間的行事,尤其在官家富貴之處,妻外蓄妾常有之事,兄妹姐弟之間往往同父異母,感覺上疏了一層,又是同生同展,是以容易弄出事來。但項家姐妹雖是床上同歡,兩人卻都是女身,最多隻能做到磨鏡取樂而已吧?光看房中兩女泛著情欲暈紅的藕臂之上,仍點著一顆明顯的守宮砂,便知兩女仍保著處子之身,光隻因在床上這般糾結纏綿,連身子都破不了,這樣就以亂倫之罪相加,也未免……也未免太過火了。 才想及此,突地有人拉了拉他衣角,趙平予陡地一驚,這才發現藍潔芸已蹲下了身去,臉上表情含羞帶怯,美的無可方物。才剛被項家姐妹的『忘情表演』弄得心蕩神搖,又見妻子神態如此嬌柔,趙平予不由心跳加速,雖說總不可能在此和她行周公之禮,但卻忍不住蹲到了窗下,將藍潔芸摟入懷中,著意撫慰許久,這才開了口,「怎麼了,潔芸姐姐?你……你受不了了嗎?」 「不……不是……」美眸輕啟,卻是水光盈盈,藍潔芸嬌軀雖似情熱已極,在趙平予的懷中嬌顫不休,眼中那蘊涵的哀傷之意,卻是一點兒也掩不住,教趙平予一見之下當真心痛,難不成自己方才看得太過火太專心了,全沒顧到妻子的心情,讓旁觀的藍潔芸竟以為自己變了心嗎? 纖手輕輕地推在他的胸前,見趙平予看到自己美目含淚時那不知所措的模樣,藍潔芸嘴上淒然一笑,淚水卻差點忍不住要流下來,「�頭的……�頭的兩位姑娘,想必都……都曾中過媚毒,被平予你以拔毒的手法救過,是不是?就是平予你那個時候,向潔芸提過的……隻沒想到有兩位……」 「嗯……」心知瞞她不過,趙平予也隻有點頭承認的份。說句實在話,光看床上項家姐妹纏綿得如此激情,焚身的欲火似再也阻擋不住,尤其是采取主動的項明雪尤甚,什麼矜持和理智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竟像是已變成了完全任情欲操控的發情牝獸;而那被姐姐壓在身下,隻有享受的份兒的項明玉呢?她雖看似仍掌得住,沒有完全墮落在情欲的深淵當中,但光聽她的呻吟愈來愈軟,也知她其實已身陷其中,隻沒像姐姐那般投入而已。即便是中了劇烈媚毒,淫態怕也不外如是,絕非一時興起可以解釋,幾處線索湊在一塊,以藍潔芸的冰雪聰明,又那有猜不到之理? 「我……我不知道有……有兩個人……」淚水已忍不住流了下來,藍潔芸索性將臉兒別了過去,連流淚時的模樣都不肯給他看到。那日當趙平予和她商議毒性未清女子的解救之方時,也不知是否雲雨之後心神蕩漾,連事情都想不清楚,藍潔芸竟建議他將那女子收入房中!事後趙平予言語之間盡力回避此事,藍潔芸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事情還遠著呢!與其擔心那種不可預知的未來之事,眼前與天門的戰鬥關乎鄭平亞的將來,也關係到藍潔茵和藍玉萍兩人,對她而言可重要多了。 沒想到今兒與趙平予到了此處,竟見到了如此香豔旖旎的情景,就連一心都懸在山下聯軍戰況的藍潔芸,眼見之下竟也不由得有些心動,芳心中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想頭,若能把雜事全忘得一乾二淨,與趙平予在這無人打擾之處的附近找個地方,盡興地行雲布雨,那可有多暢快!隻她終究是正道俠女,這樣羞人的事兒別說實行了,光隻是想想而已,都覺得無比的嬌羞難堪哩! 但藍潔芸終究是識見過人的一方俠女,雖給那誘人無比的情態一時勾的芳心蕩漾,沒恍神多久已回複了過來。一清醒藍潔芸就想到,項家姐妹她雖未曾謀麵,但為謀任務成功,事前她也與趙平予多次商議,從他口中也知項家姐妹的大概,卻怎麼也沒想到,那冷若冰霜的項明雪,竟會對妹妹來這麼一道!這絕非是正常之事,若非藍潔芸小心觀察,已確認了不知多少次,這附近除了項家姐妹和趙藍二人外,別無他人,還真以為兩女是中了誰的暗算,才會變得如此失態呢! 不過一來四周無人,絕無暗算可能,二來她心思細密,光從項明玉輕咬被角,以免嬌聲外泄的狀況,便看出問題不小。那被角雖被項明玉咬的極深,就好像最後最後的一道矜持防線,芳心隻知拚命死守,怎麼也不肯鬆口,但被褥周邊卻也有著或淺或深的咬痕,顯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被姐姐這樣撫弄了。若非是中了緩發的媚毒,就隻可能是被趙平予以拔毒的手法救過,因此體內殘毒未袪,逐漸積累至今,才會有如此強烈的爆發!項明雪向來高傲,先又有楊逖的事,事發之後自不可能向旁人示弱,或向楊乾要求協助,也隻能假鳳虛凰的弄一回,拿妹妹來發泄一下。 項家二女均是人間絕色,不遜藍潔芸多少,可說是各有各的嬌美之處,美的連藍潔芸身為敵人,都不由得怦然心動。一想到趙平予那時竟瞞著自己真實情況,讓她以為隻有一女,才鬆口勸告趙平予負起責任,將她收為妻妾,若二女均入趙家之門,這兩個美女各有各的嬌豔,怕連心如鐵石之人都能誘到移情別戀,到時候若趙平予將她冷落,那悽清滋味可要如何承受?藍潔芸事前可真沒有想到,要和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光說時還不當回事,一旦事到臨頭,那滋味竟如此苦澀,讓她有口難言,心中猶如針紮著般一抽一抽的,那痛楚之深,實不足為外人道。 見藍潔芸如此難過,雖忍著不放聲,但光對著他的背都哭的一抖一抖的,趙平予登時弄了個手忙腳亂,無論如何他可一點都不想讓這垂青於他的美姐姐傷心難過,偏他雖想將藍潔芸摟入懷中,加意慰撫,但藍潔芸卻連肩都不給他碰,手才摸上去嬌軀便劇烈地抽動著,將他甩開,自顧自地隻是抽泣,「對……對不起,潔芸姐姐……別哭了好不好……都是平予的錯……是平予不對……是平予沒把事說清楚……所以……對不起啦……好潔芸……潔芸姐姐……求求你別哭了……平予看了好難過……」 見趙平予緊張成這個樣,連低聲撫慰她的聲音都顫著,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了,藍潔芸愈覺心中委屈,偏又不肯在他麵前放聲示弱,隻將嬌軀縮得小小的,臉兒全埋到了胸前,雙手抱住頭隻是流淚。見藍潔芸如此難過,偏還不肯放聲大哭,把心中的委屈全傾吐出來,隻縮在那兒不理他,頭一回見藍潔芸如此悲泣的傷心模樣,趙平予當真是手足無措,以往在山上時絳仙和絳雪兩位小師姐雖也常鬧著他玩,有時也弄哭了,可那都是小孩子心性,安撫得幾回便轉愁為喜,他那知道連藍潔芸這般溫雅嫻淑的美女,竟也會哭得如此失態,一時間連安慰的話兒都說不出口了。 也不知藍潔芸這樣飲泣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她香肩抽動的小了些,敏感地察覺到發泄之後的她,已不像方才那般激動,趙平予忙覷準時機,將她摟入懷中,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大概是因為已哭累了吧?藍潔芸雖象征性地掙動了幾下,這回卻不像方才那般甩開他的手了,隻在趙平予懷中不住輕輕地抽搐著,臉兒埋入了他的胸前,一雙藕臂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對不起,潔芸姐姐,」輕輕拍著藍潔芸的粉背,趙平予放低了聲音,直到她終於鎮靜下來,趙平予的緊張這才鬆散了些。也幸好方才藍潔芸哭的聲音不大,他也沒怎麼放大聲音,�頭的項家姐妹正行到緊要之處,不隻項明玉不住喘叫,連項明雪都忍不住發出聲來,像是和妹妹比誰比較舒服、誰比較痛快般,一點都不避忌,看來現在還沒發覺窗外的異狀。「是平予錯了,平予以後會……會把全部的事都跟潔芸姐姐說清楚,一點都不隱瞞,真的。所以……所以你別再哭了……」 「嗯……」 提心吊膽了許久,好不容易才聽到藍潔芸的一聲回應,雖隻是微不可聞的一聲,卻似暮鼓晨鍾般敲進了趙平予心�,讓他整個人都鬆快了不少,藍潔芸終於肯理他了,想到此處趙平予的心才真的放了下來。 「這次……這次的事,就當沒講過……」調勻了聲音,讓自己感覺上平靜了少許,趙平予放輕聲音,在藍潔芸的耳邊輕輕地說著,「因為是平予的錯,是平予沒說清楚,才讓潔芸姐姐傷心難過。平予答應潔芸姐姐,絕不會讓別的女人進門,平予永遠都是潔芸姐姐一個人的,不然的話……」 趙平予的誓還沒出口,嘴已被藍潔芸伸手輕輕地遮住了。懷中的藍潔芸緩緩�頭,眸中雖仍水光盈盈,不知何時已破涕為笑,猶如正緩緩開放的蓮花一般,皎潔又高貴,美的令人心動。 「別亂說,」泛開了一片嬌柔的笑靨,藍潔芸的表情一點兒勉強都沒有,溫柔甜美如昔,「潔芸那時候說過的,要平予你好好負責,把體內有殘毒之苦的女子都收進來。本來……本來潔芸不知道有好幾個……才會……才會一時失態,現在潔芸已經恢複了,所以平予你也別這樣亂發誓……老天有眼,誓言隨便亂說,可是……可是很不好的……」 嘴上這麼說,其實心中還有話沒說出來。原本藍潔芸一來因發覺與人分享丈夫之事,竟已迫在眉睫,更重要的則是因為見到二女均為絕色,其容姿竟不比自己差上多少,藍潔芸雖對自己的姿色有絕對的信心,更知趙平予對自己用情極深,絕不會輕易背叛,但一旦見到項家姐妹竟都擁沈魚落雁之貌、羞花閉月之容,心中一時難免激蕩,激動的心思爆發出來竟是如此難以收拾。 但藍潔芸一直掌控吉州藍家的大權,對自己的脾氣向來極有辦法掌控,便是情懷激蕩,也是一發即收,光像這樣哭泣許久無法自已,對她而言已是極難得的事了。一旦將心收了回來,回複了平日的理智,藍潔芸仔細一想,也慢慢放下了心,趙平予既對自己如此情深,就絕不會因收了其餘妻妾而冷落於她,何況男人三妻四妾理所當然,趙平予又是那顧慮頗多,總提不起放不下的個性,項家姐妹的難過因他而起,以趙平予的作風,絕不可能放著不管,她又何必枉做小人? 雖然心中仍難免刺痛,但藍潔芸也知,眼下項家姐妹被體內餘毒刺激的如此強烈,竟是大白天的就弄出如此淫態,顯見體內的餘毒之囂張,已到了將要不可收拾的地步,若她因著自己的情愛,全不想方設法相助,牽延之下若是淫毒反撲,傷了兩女的身體,那時便是趙平予不說話,她的良心也難原諒自己,藍潔芸眼兒一轉,已是計上心頭。 「這倒也是機緣……」見趙平予被她語氣上的巨大轉變弄得一個頭兩個大,到現在仍如出了神般地呆看著她,那傻樣難得出現在這穩重人臉上,藍潔芸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不容易才平複了語氣,「一來平予要對她們負責,二來又要盯著不讓她們下山援助天門,本來這事還有點不太好說,不過看眼下這樣……潔芸倒是想到了個主意,隻不知……隻不知平予你肯不肯聽從潔芸?」 「我聽、我聽,我什麼都聽,隻要是潔芸姐姐的主意,平予一定凜遵不移,絕不打折扣。」好不容易等到藍潔芸恢複以往的溫柔平和,趙平予這回可怎麼也不想拂逆於她了,他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問,隻聽得藍潔芸話兒出口,便急不可待地點頭。方才藍潔芸傷心的時候,趙平予心中也似被刀剜著一般,那痛楚不知從何而來,痛的讓趙平予難以想像,他可絕對不要再讓這垂青於己的美姐姐再有一點兒的傷心了,「隻要是潔芸姐姐說的,平予絕沒有二話,一定做到底!」 「答應的這麼快,可別到時候後悔了,那可就來不及啦!」故意扮了個鬼臉,藍潔芸一邊嬌笑,一邊纖指輕輕地點了點趙平予的額角,一幅明知趙平予要後悔的取笑樣兒。 「不,平予絕不後悔,無論是刀山油鍋,隻要潔芸姐姐要平予跳下去,平予就跳了!」 「放心,不要你上刀山下油鍋,」藍潔芸微微一笑,在趙平予臉上輕啄了一口,「隻是要你享享齊人之福罷了……」 瞪大了眼的趙平予還來不及說話,藍潔芸已先打斷了他的話頭,「這是最好的辦法。她們弄的這樣激烈,體力消耗必多,平予趁機進去……進去偷香竊玉,把……把生米煮成熟飯,她們才剛樂在其中,多半也沒辦法抵抗。到時候她們一定沒有體力下山助陣,就算想生氣也隻能找平予你,這樣一來你不但完成了任務,成了好事後也要對她們負責,正好就此娶了回家,豈不甚好?」 「啊……這……可……可是……」事先完全沒想到,藍潔芸竟會出這種下策!偏偏一時間趙平予也無言反駁,他雖怎麼都覺得這方式不好,但一來美色在前,也不由動心,二來自己才剛斬釘截鐵地說要聽從藍潔芸的主意,怎麼也沒有這麼快就反口的道理,一時間趙平予目瞪口呆,猶如被點了穴道一般,隻知呆呆地望著眼前的藍潔芸,呐呐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來,更別說是出言反對了。 「怕什麼,有潔芸幫你……幫你『采花』的……」難得把『采花』這種話說出口來,藍潔芸頗覺新鮮,尤其看到眼前趙平予那目瞪口呆的傻樣,竟差點笑了出來,好不容易才壓住了笑意,言語間恢複了以往的理智,「平予可別到這地步才反口。你也不是沒看到,她們被體內的餘毒……竟然……竟然弄成那個樣子,那可是絕不正常的,想必體內留存的餘毒不少,對她們傷害會很大的……」 「這……這也是……」想到那日為兩女拔毒的過程,趙平予背心不由得一陣汗。他雖對自己的手法還算有信心,但連被他好好拔毒的絳仙,事後都被餘毒弄成那個樣子,為項家姐妹拔毒前自己已一晚不好睡地為黃彩蘭拔毒,耗力不少,那日他拚命趕上二女後,又硬接了項明雪一劍,手臂都折了,內�空虛又受外傷,情況實在不佳。再加上項明雪堅持要他先為妹妹處理,待得趙平予空出手來為項明雪解毒之時,她幾已近媚毒爆發的邊緣,趙平予雖勉強除去了她體內大半的毒性,但說來那時的他已近強弩之末,項明雪體內的餘毒,隻怕是受他所助的女子中留存最多的。 「尤其是那個姐姐……」見趙平予不自禁地點了頭,顯已被說服了一點兒,至少沒那麼反對,藍潔芸舒了口氣,接了下去,「就算不經把脈,連潔芸都看得出來,她體內的餘毒殘餘極高,影響也更強烈,光隻是這樣……這樣『磨鏡』發泄,表麵上舒服了,可實際上火仍積在身體�頭,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隻讓體內餘毒隨著時間愈加生根,若你不及時施救,再這樣拖下去,隻怕……隻怕項姑娘體內毒性爆發,會造成內陰自焚,好好一位姑娘竟遭毒害終生,平予你於心何忍?」 雖說心知這樣不好,齊人之福也不知會不會變成齊人非福,何況項明玉對自己或者有意,可那項明雪冷傲慣了的人,就算她心中也知道這是為了救她而不得不為,也不知會有什麼反應。就算她們都收入家門好了,到時候恐怕光隻是排遣她們之間彼此的磨擦,就要令他傷透腦筋了,何況還有個絳仙呢!但趙平予向來不願逆藍潔芸的意思,加上眼見二女彼此撫慰的姿態如此豔媚刺激,身為男人自不免有所反應,忍都快忍不住,看來就算想要反駁,這下子可也駁不出口啦! 第六冊 第三十二章 霜融雪化 一早起來便覺渾身滾燙,卻自知絕非生病著涼,而是那日拔毒之後的後遺症,也不知是楊逖用的媚毒太過厲害,趙平予拔之不盡呢?還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頗有瑕疵,才導致殘毒留在體內,弄到現在還清爽不了呢?項明雪連眼兒都不想睜,隻是偎在床上不肯起來,窗兒雖是開著,被子也踢開了,山間晨風清涼,雖是夏日卻也不至燥熱,可昨夜夢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卻的,偏又在腦子�頭纏著不休,加上夢�誘發的烈火,竟到現在還燒著,怎麼也排除不掉。 雖說仍雲英未嫁,但項明雪出身天山,一來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難免沾染胡風,二來項明雪也常下山,並非老躲在天山�頭不出門,胡亂剛過,中原北地胡風猶盛,她雖是向來擺個冰冷高傲的模樣,可那隻是用來擺脫登徒子的騷擾而已,她在心態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與胡人涇渭分明,作風雖不算開放,對男女之事卻亦是頗有了解,絕非此道雛兒。 本來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從那次差點被楊逖暗算以來,項明雪行事愈發謹慎小心,對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難近,現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劍光般,讓人不由得退避三舍。這倒也難怪項明雪太過小心,前次是交了好運,竟有個貌相雖醜,心地卻良善如月的趙平予不但沒見色起意,趁機侵犯,反而仗義相助,雖沒徹底解決問題,至少免了當場出醜或失身之辱,但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個趙平予來救啊! 不過那日體內毒性看似已解,實則仍膠纏未袪,一開始項明雪還不覺得,最多隻以為自己吃了什麼怪東西,才致渾身發熱,細察下又不像生病,隻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換幾項清涼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熱不隻愈發難抑,連夢�頭都不安寧,她已不知從何夜開始,睡夢之中竟都夢見自己正與男人行那雲雨之事,夢�的自己盡褪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軟最脆弱的一麵展現出來,一點矜持也沒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況光想就令人腦子�都熱了起來。 夢�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後,不隻渾身熱力未褪,連股間秘處都一點一點地滲出濕氣,而且愈來愈是嚴重,身體�頭好像有一股強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議,愈來愈強烈地要求滿足那種空虛。偏這事兒如此羞人,雖是難過已極,但項明雪卻無人可以傾吐,到後來弄得沒法,隻得向最是親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項明雪方知,妹妹體內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隻沒自己那麼嚴重。 既是同病相憐,項明雪不自覺地放下了心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著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體內的災情是如此慘重,像是慢慢地改變了自己,項明雪撫愛妹妹的動作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深入,交頸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許多,至少沒像以前那般難堪;而項明玉開始雖是怕羞,不願隨項明雪起舞,但從被項明雪半強迫地弄過幾回之後,她也嚐到了點甜頭,雖不至主動求歡,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後麵至少就順服了。 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經過,項明雪愈來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這樣假鳳虛凰地相愛相交,表麵上是舒服解脫了些,實則對問題一點兒解決也沒有,雖說每次彼此探索親蜜之後,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酥軟快活,似是什麼都解脫了,但體內的燠熱卻仍是一天多過一天,她雖不願正視體內真正的需求,可那難以言喻的空虛,仍是夜夜襲擊著她,讓項明雪睡夢中的景象愈來愈是羞人。 胸中的綺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纏綿之後,身體�就更有一種想要被充實的空虛浮了上來。自己也就罷了,弄到後頭竟連明玉都淪落其中,那種貪歡雖是舒服,可終究牽涉性愛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項明雪雖不認為自己和妹妹正行亂倫之事,連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傷幽穀當中表征處子的那層膜,可每次解脫之後,她心中總有點罪惡感,以致夢�的她愈來愈放浪,沒有半點矜持和抗拒,完全成為性欲的俘虜,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隻有這樣徹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擊潰到無法自主,才能讓項明雪心中稍微好過一點點。 偏偏連夢�頭的景象,都是愈來愈難堪了,原本她在夢中隻任得男人盡情蹂躪玩弄、奸淫強暴,直至力氣和氣息徹底舒泄,搞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為止,別說他的臉了,連環境都沒注意到;但也不知怎麼著,隨著時間流逝,那男人的臉孔竟愈來愈清晰,到後來她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臉。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兒一般的鄭平亞,也非楊逖那淫笑邪惡的臉,在夢中對自己施暴,一點麵子都不留給她,將冷豔如雪的她完全當作泄欲玩物擺弄的臉,竟是趙平予那張醜臉! 偏她卻在那醜臉充滿情欲,全不憐香惜玉的撻伐之下,渾身上下愈來愈有感覺,令醒來之後的項明雪當真懷疑,自己到底是發了什麼瘋?俊的美的不想,連楊逖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夥也不想,竟會想到那個人!項明雪雖也知道,趙平予絕非惡人,一來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二來她那時誤傷他手臂,連個歉都沒道過,自己實負他不少,再怎麼說也不該拿他當……當夜�幻想的對象,可那種事又豈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惡感的推動之下,項明雪隻覺自己體內的衝動愈來愈是強大、愈來愈難抗拒,後來竟不管作客天門,一有意就和妹妹滾到床上這樣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樣的,尤其昨夜夢中的趙平予手段著實過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頭都似燒起了一堆火後,他竟還不動分毫,待得夢中的項明雪軟語哀求之後才幹她,走的還是旱道!弄得夢�頭的項明雪罵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種強烈的空虛和詭異的感覺交織纏繞,差點沒把她弄瘋了。 因此早上起來,項明雪竟是二話不說,一下就鑽進了妹妹的被窩當中,口手齊施、忙個不休,待得項明玉從夢中驚醒時,睡衣早飛落床下,嬌軀已一絲不掛,被姐姐緊緊地壓著,那櫻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頭,留下一個又一個激情纏綿的吻痕,吻的項明玉既酥癢又難受,體內的欲火也慢慢給挑了起來,股間那羞人的反應,更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動情,絕逃不過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來了……」 「沒……沒錯……好玉兒……讓姐姐來……你放心……等一有機會……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會合,姐姐知道你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連夢�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原本已被輕薄的臉紅耳赤,又兼心底深處的秘密,被項明雪一下全揭了出來,項明玉登時俏臉通紅、神情嬌羞,話兒堵在口�,竟是說也說不出來。「我……我那有……」 「還說沒有呢?」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卻頗有些悽苦之意。光近兩個月前那個早上見項明玉失魂落魄地回來,好不容易項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風,竟是那趙平予溜上天門來了!光聽項明玉不隻說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對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轉樂為愁,後來白天�不講他,可晚上連夢中叫的都是趙平予的名字,項明雪又不是笨蛋,怎會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屬了呢? 一來自己其實也在想他,雖隻是夢�不經意地想他,二來又聽項明玉講,趙平予的臉與以前大有不同,雖算不上俊,卻也沒那般醜了,項明雪偶爾也在想,若能尋出空隙離開此處,把妹子交托給他,那趙平予算個好人,這結果也算不錯了,可妹子的事解決了,自己卻是無依無靠,偏生這種事……仔細想來恐怕非要男人才辦得了,偏天山門下陰盛陽衰,男弟子雖不是沒有,卻沒人看得上眼,像趙平予那樣心地良善的人都沒有,不隻師父喟歎,自己也不由難過,妹子是有人交托了,可自己終究是沒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點失態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對恩人不隻沒道謝,還逃亡似的溜了,一點麵子都沒留給趙平予,一想就氣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麵對他呢? 心�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嬌羞的項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情景,雖說自己以含苞未放的處子之身,竟被他整個人壓住,竟似欲行非禮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後回想時,感覺都如此醉人,自己簡直就像是很期待著被他那樣擠壓似的。 那天的趙平予雖是力持鎮靜,一發覺不對馬上就跳起身來,差點兒比她還要害臊;但若非聽到趙平予說出已有妻室,項明玉還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溫柔和體貼,與他行雲布雨時的感覺,會不會比被姐姐撩弄時還要舒服呢?可一來趙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來也不會想要妻妾滿堂,二來敵我分明,這幻想永遠隻能是幻想而已,這念頭雖令項明玉心中著實感傷,但心中卻還是無法自拔地想著他,雖然趙平予絕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蟲般追在身後,揮也揮不去的蒼蠅般的男子,趙平予那樣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見項明玉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臉在心中猛想著情郎的樣兒,那模樣既嬌羞又可愛,教原已心火狂揚的項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會兒屋�就漲滿了項明玉無法停止的呻吟,已有過被姐姐摸弄經驗的她,雖馬上就抓過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讓自己的聲音散出去,可那聲音似火一般從腹下猛燒上來,那是被角擋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沒把窗子關上,項明玉雖知自己的聲音必會傳出去,偏又騰不出手去關窗,隻能期待此處無人,沒人聽到自己無力軟媚的呻吟嬌喘。 見妹妹這般配合,連喘息的聲音都愈來愈甜、愈來愈柔,軟的似是可以捏出水來一般,項明雪弄得愈發熱烈了。隻可惜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敏感的玉乳和幽穀雖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襲上身來,似是有些什麼從體內不住泄出,連幽穀當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雖已磨的渾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虛卻是一點未消,感覺反而愈發強烈,教項明雪更為難堪,自己猶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強烈的性欲,不隻和妹妹大玩磨鏡之戲,還一邊侵犯著妹妹,一邊在心�渴望著被男人奸淫,好滿足她的空虛,這教向來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認? 才剛舒舒服服地軟癱下來,像是渾身的氣力都化為汁液,從幽穀中一波一波地流出體外,卻是帶不走任何一點渴望充實的感覺,項明雪閉上美目,眼中卻似牢刻著項明玉的神情,顯然情況雖不若她這般嚴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來愈差。從一開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戲時,原本隻能被動,完全任姐姐擺布的她,到現在雖還不敢主動求歡,可那肌理摩挲時的柔軟和敏銳,卻是愈來愈厲害了,顯然她也有沒法滿足之處,難不成真的隻有男人才能幫她們解決這回事嗎? 正想著這回事的當兒,項明雪突覺纖腰一軟,一雙明顯屬於男人的、又大又熱的手掌已襲上身來,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從妹妹的身上抱了下來,項明雪連聲喊都還來不及發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隨即一根既火熱又溫暖的東西,已滑過她玉腿內側那被沾得濕滑黏膩的肌膚,那奇妙而溫潤的觸感,溫柔而有技巧地破開了她玉腿的輕夾,柔軟地迫近了她那泛著蜜汁的幽穀。 「哎……」地一聲嬌吟忍不住脫口而出,隨著那異感貼上了幽穀的開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麼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傳來,項明雪隻覺渾身酥麻酸軟,登時再沒了阻止的力氣。她雖猜得出那是張習於此道的嘴,正將她因性欲積壓難抒而脹起的小蒂啣住,嘴唇和牙齒既輕柔又甜蜜地磨擦著,既深入又溫柔地挑起她的欲火;而那靈敏的舌頭,更從她一點一滴沁著蜜液的股間溯源而上,一邊將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邊一點不漏地逐步探索著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處所。 雖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著,而且還不隻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體最羞人之處,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熱辣,技巧又熟嫻,顯是此道高手,在那兒的挑弄令人直接聯想到男女之間熱情放浪的性愛滋味,但此刻的項明雪卻一點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輕輕貼住他的頭側,生怕阻住了他的動作,一邊閉上眼兒嬌甜的呻吟。一直以來她和妹妹在床上纏綿之時,都是由項明雪主動,盡己所能地將妹妹弄到高潮,什麼都泄出來,如今總算輪到自己給男人這樣擺布,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項明雪心中滿懷的刺激和期待感,當真是複雜的無法形容。 雖知現在身在天門,敢上此處來的人並不多,而膽敢這樣火辣辣地挑逗於她,一點退縮也沒有,手段又這般熟練,第一步就擊中了她的要害,令項明雪體內欲火狂燃,再無法自製,此人必是風月場中高手,在天門�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楊逖有此手段,那張臉令項明雪一想起來就討厭,但現在的項明雪卻馴服無比,完全任憑他上下其手,隻知閉上眼兒,享受著他的手段帶來的快樂,和期待即將來到的激情,簡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寶貴胴體的到底是誰,一心隻想享受性愛。 一來她都已爽過一回,嬌軀酥軟無力了,而他卻是生力,便是項明雪出手反抗,但以體力而論,他便是硬來,要將渾身無力的項明雪擺平在床上大逞所欲,絕非難事;二來現在的項明雪,與一年前剛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當年的她眼高於頂,自對楊逖這樣的人不屑一顧,可經過一年來體內餘毒的折磨,令她夜夜輾轉難眠,清醒和睡夢中都似在渴望著欲念的滿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戲,也隻能將體力消耗,體內那渴望男人的空虛反而更強烈,現在的項明雪表麵上雖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冰山美人模樣,心中對男人的渴求,卻是愈來愈強烈,再也沒有辦法壓抑了。 「啊……不……不要……好……好熱……唔……好……好棒……好……你……好厲害……啊……不可以……那�會……吸那�會……會流出來……啊……別……別吸那麼用力……啊……你……你吸到雪兒……吸進雪兒心坎�了……嗯……」 本來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當中,已將體內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沈浸在那甜蜜餘韻當中的項明雪,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練而高明的挑逗手段當中,教她如何忍耐得了?不一會兒項明雪體內的快樂已經爆發,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燒了。隻見項明雪一隻手伸到了腦後,拚命地抓捏著床被,另一隻手則向下按著那男人的頭,嘴上雖嬌吟著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閉目享受的神態、眉宇間春色繚繞的媚色,及嬌軀上頭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項明雪的享受已達極點,口中所言的隻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純粹隻為了將體內的渴望、滿足和快感表達於萬一。 「你的……啊……你的舌頭……唔……真……真棒……真厲害……唔……啊……好……好舒服……唔……嗯……那……那�不要……啊……不……不要吸那�……啊……求求你……你的舌頭太……太……啊……吸得……啊……吸得雪兒……嗯……雪兒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就是那�了……快……用力一點……你……你吸的雪兒好舒服……啊……不要……那�不行……太……太舒服了……雪兒會……會死掉的……啊……求求你……好美啊……」 他的舌頭是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厲害,很快就找上了項明雪的要害之處,每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項明雪神魂顛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隻是那齒牙輕磨和唇皮的掃弄,就已將陣陣敏感暢快的感覺送入項明雪體內,弄得項明雪渾身都暢快難當,怎麼可能抗拒得了呢?更何況他的手也毫不閑著,一雙有力的手掌輕捧著項明雪的圓臀,將她的幽穀輕�起來,好讓口舌更好活動,可那手還不隻這樣而已,光隻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動,就似化成了一絲絲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穀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動,竟更有一番奇妙之處。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頭,卻不是要將他推離,而是按著他更加緊貼,好讓那舌頭更好動作,將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沒頂於那美妙的侵襲當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賊楊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時此刻,項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體內強烈的欲火燒熔,那口舌的動作似能直達芳心深處,每一次動作都令她猶如電殛般的嬌軀顫抖,纖腰不住輕扭旋磨,回應著他的動作,所有潛藏的渴望都浮了上來,她似已經沈醉於那情欲的波濤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在項明雪甜蜜的軟語要求之下,他終於忍耐不住了,閉目嬌喘的項明雪隻覺他的頭終於脫離了她玉手的掌控,離開了她渴求的幽穀,但隨著過來的卻是一根比舌頭更火熱、更硬挺的東西,滿盈的熱力在她泛紅發熱的腿根處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來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觸之下,項明雪體內情欲更熾,蜜水如泉一般輕噴出來,滴的那東西在她腿間不住抖動,卻沒有半分衰弱或衝動之態,反而更是灼熱高挺,光在玉腿間不住地輕觸,就讓項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一聲嬌喊,項明雪頓時隻覺口乾舌躁,體內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穀當中,溫柔地潤著那款款輕移、緩緩而入、既緩慢卻毫不退縮地侵犯著她的熱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卻不知道那肉棒在張牙舞爪的當兒,竟會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堅挺,在緩緩突入項明雪幽穀的當兒,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為處子嬌柔之軀,雖是動情已極,仍受不得狂逞,動作輕柔緩慢,否則光狠一點的重動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動作雖是柔軟輕綿,像是捧著個珍貴的瓷瓶般輕巧,一點兒大力都不敢出,但項明雪雖也已情熱無比,體內滿懷的欲火隻渴望著一個爆發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穀何等嬌嫩?那龐然大物雖已極力放輕動作,款款而入的動作,卻仍將項明雪的幽穀一點一點地敞開,項明雪隻覺一股美妙的滿脹感從那幽穀當中不住升起,那被撐開時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動作好慢好慢,幽穀被他拓入的地方雖脹的美美實實的,可�頭還有更多的空虛沒有滿足哩! 隨著男人腰身緩慢的動作,項明雪的幽穀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點兒也不急,雖是喘息時作,連呼吸都變得大聲了,可肉棒的動作還是那麼慢,似是光感覺項明雪那窄緊又富彈性的幽穀,似欲排拒般地抵抗著他的侵入,又柔順乏力地逐漸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讓他樂此不疲了。 當那肉棒兵臨城下,點上了項明雪那處子的表征時,那感覺令項明雪嬌軀不由得緊繃起來,纖腰弓起,一雙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躍著,那被情欲灼成猩紅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動,就好像要將她體內的欲火延燒的情景,完全表達出來一般。半由於強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狂喜,項明雪閉起了眼兒,一縫都不敢睜開來,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覺便會化成夢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體內的要害,隻再微微一衝,自己的處子身就要喪在那肉棒之上,可那體內強烈的渴求,將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煙,現在的項明雪隻想仔仔細細地體會那破身的感覺,享受男女之間狂野無邊的妙趣,他到底是誰?事後會變成怎樣?已完全不在她想像中了。 「啊……痛……」一聲似要打進心田深處的嬌喊,項明雪隻疼的渾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淚來。老於此道的男人雖是動作極輕極緩,可那撕裂的疼痛,夾雜在無盡的歡樂當中,就似混在糖中的鹽粒,味道一點兒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項明雪和妹妹早先已暢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頭溫柔地侵犯過,幽穀當中的柔軟和彈性已到了極點,恰可容納那巨物的推入,光隻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現在的感覺雖一樣痛得很,但夾雜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卻格外有一分滋味。 為她開苞的男人無比溫柔,就算不聽項明雪的輕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淚光,光隻是肉體交接時感受到她嬌軀的緊繃,也知身下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強襲,他放緩了動作,肉棒再不推進半分,隻停在原處不動,任項明雪的幽穀本能地將他夾緊,感染著肉棒上頭那強烈的熱力,一邊伸出雙手,溫柔地托貼撫弄著項明雪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滑過她敏感的所在,撥動著項明雪緊繃的心弦,一方麵安撫她的情緒,一方麵挑弄著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歡的緊張。 他是動也不動,隻舒服地留在那兒,感覺著她緊窄的穀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項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撫下柔軟的肌肉慢慢地鬆弛下來,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覺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熱,親蜜纏貼下令她隻覺強烈的欲火從他身上不住燒灼著自己,而且還是燒在那幽穀當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的手又似有若無地輕輕抹著她的胴體,輕巧地拂過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帶,有點酥又麻癢,那感覺真教她要發瘋,偏他卻是一點力都不肯多用,隻把她給晾著。 在這方麵自己隻是個初嚐滋味的雛兒,對方卻是經驗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開過幾回,雖知不好在這情況下采取主動,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動,會不會弄得更痛,但熬了許久,項明雪實是忍不住了,偏纖腰隻是微微一扭,幽穀當中卻像是主動求歡般滑動,貼的那肉棒更緊,光那被揩磨時的快感,便有一種酥麻襲上身來,雖還有點兒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強烈當中,痛楚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全非那無邊妙趣的對手,轉瞬間便已化作無形,散在幽穀�的水波之中。 「放心,別急……我就來了……」 項明雪的幽穀中雖隻是微不可見的一動,但男人正全神貫注在她幽穀那欲迎還拒中的夾啜當中,怎會感覺不到此刻項明雪心中的要求?一邊放輕了聲音,安撫著她,男人一邊將腰款款輕磨起來,帶動著那硬挺的肉棒,在項明雪的幽穀當中溫柔地攪動著。正淫戲著她的男人怎會不知項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強烈地渴望著他的攻勢,愈重愈好、愈強愈爽?可她才剛破了身子,那樣勇猛的強攻猛打雖是爽利,事後對初承恩愛的女體卻必有傷害,他怎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感覺到他的動作愈發輕柔,一點一點地緩緩探入,行進之間還不時左右輕探、上下微點,似要將她幽穀當中的美景一股腦兒全嚐過一遍,雖說是頭一次體驗雲雨之妙,但項明雪年來受體內餘毒所擾,日日夜夜地被強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滿足於這麼輕巧的鑽探嚐試呢?若非還有一絲絲微弱的理智,抑製著她不要反客為主,把所有的主動都交給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為,項明雪縱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氣,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盡所有體力也要嚐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後的痛楚什麼的,那會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輕吟,呻吟聲混著性感誘人的鼻中嬌哼,格外誘人心動,熬了好一會兒的項明雪這才知道厲害,身上的男人表麵上動作輕綿緩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溫柔,可那幽穀深處的滿脹感,卻是愈發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項明雪的體內慢慢脹大。一開始隻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項明雪全沒留意,待她發覺之時,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極深處,脹起來時隻撐的項明雪的深處被充得滿滿實實,再沒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燒開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別……別動……別出去……雪兒想……想你留著……啊……」本來還渴望著被他大力抽送,卻沒想到這般緩緩深進之後,幽穀當中的感覺竟也會如此暢美,似是所有的空虛都被他充滿了似的,幽穀當中脹的如此美妙,充實的美感洪流般衝過了項明雪周身,擊垮了她所有的防禦。待得男人微微動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時候,項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隻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夾住,讓他繼續留在體內,給她更美妙、更熱烈的暢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頭……隻稍微動一下……好不好?」 聽到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際,項明雪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才剛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沈迷其中的淫娃蕩婦一般,將玉腿緊挾住男人的腰,似在懇求著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話兒再難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開始了動作,表麵上雖是不動如山,實際上那肉棒卻在項明雪幽穀當中款款輕磨,那熾熱的觸感,隻揩得項明雪穀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穀深處,以往為了怕不小心弄傷那層薄膜,連自己弄時都不敢觸及,此刻卻被男人的肉棒親蜜妥貼地擦著點著,那股隻欲火才有的熾熱,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深處,美妙至極的感覺,令項明雪更加難以自拔了。 心中滿溢著狂喜,體內滿漲著歡愉,項明雪隻覺自己就要炸開來了,那肉棒輕緩的推送,在她的最深處扭轉旋磨,用各種手法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發情動,口中不由自主地軟語呻吟,嬌甜已極。不知何時開始,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止的快感,已占有了她的身心,項明雪隻覺嬌軀一陣美妙的緊繃、抽搐,力氣似都消失無蹤,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肉體的最�頭噴泄出來,隨著那舒泄,整個人似都美到了極點,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般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不就此罷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張嘴,在項明雪幽穀的深處不住吮吸舔舐,既溫柔又貪婪,活像要把項明雪噴泄出來的東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處鑽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別有一番滋味,吸的項明雪腦中一陣陣昏茫,口中一陣陣軟綿綿的呻吟,爽到連玉腿都酥軟了,�頭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噴了一回,直到此時那肉棒才猛地一陣抖顫,像射出了什麼,火辣辣的美感登時黏附在那射出物上衝進穀中,灼透周身,項明雪連話都來不及說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熱快感燙的渾身酥麻,腦中直冒金星,登時舒服地暈厥了過去。 睡夢中迷迷糊糊地便覺全身發熱,似有一股火溫柔而強烈地遊走於血脈之間,燒的她不住唔嗯嬌吟,等到張開眼睛,這才發覺自己竟已一絲不掛,姐姐正壓在自己身上,不隻纖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體上頭遊走不休,留下了一個接一個的紅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處都誘發出體內無比的熱力,連本還含羞輕夾的腿兒都給分了開來,二女同樣發情滾燙的穀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隻是那樣磨動而已,都發出了無比誘人的水聲。 這也不是她頭一回被姐姐這樣玩弄了,從那殘留的毒性慢慢在體內開花結果以來,那羞人的火熱就夜夜纏綿在體內,本來項明玉還頗關心姐姐的情況,半被動地任由姐姐發泄,隻後來也不知是自己體內餘毒發作,還是被姐姐玩弄壞了,自己的體內竟也慢慢地浮現了那羞人的渴求。雖知道這樣不好,和姐姐這般裸裎相向、彼此撫愛雖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癱掉,卻絕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來自己也有這方麵的要求,二來也拗不過姐姐,項明玉也隻得任她施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麼緣故,從那日被趙平予拔毒之後,項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揮汗如雨、氣喘噓噓,明顯氣力耗損過甚,卻連斷臂都來不及處理,便急急忙忙地為姐姐拔除體內毒素的神情,雖是形貌不佳,可那專注堅毅的神態,卻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雖是被姐姐撫愛著,可一閉上眼兒,感覺上就好像身上換了一個人,是那趙平予正溫柔而妥貼地愛憐著自己,以最溫柔的手段將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暢快的所在,令她渾身都沐浴在那快樂當中。 前一回在天門廳前處巧遇到他,項明玉原還沒發現,隻覺那一群揮汗做工的傭工人伕,在見到自己時不由得都停下了手邊的工作,開始飽覽秀色的當中,竟像是有個人全沒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發現,這人怎地好生麵善?等到回去之後才想起,容顏雖是大有不同,但那輪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趙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著這次注意,項明玉暗自留心著那人的行動,發現他行蹤詭異,大異於平凡傭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點傷到他手下時,才確定果然是趙平予。 在天山時項明玉就是出名安靜的女孩,向來凡事都由姐姐和師父照應著,項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絕不多事,連話都極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還想把心中的話兒好好對他講的,但話到了嘴邊,卻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日,知道趙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過天門崗哨,好離開此處,自己正可協助於他,這才有辦法開口,否則光怎麼和他說話,就已煩煞了項明玉。 雖說是出於誤會,被他壓倒在地,峰巒起伏處全和他親蜜地接觸過,但被這般無禮之下的項明玉,心中不過兩三分嬌嗔薄怒,更多的卻是那隻有在被姐姐撫愛時才有的欲望。本來那時項明玉還以為是趙平予臨時起意,打算趁著夜黑風高、四周無人的當兒,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趙平予離開了自己,臉紅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時候,項明玉竟有一點兒失望,全身都軟綿綿的,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次可沒有姐姐在旁幫自己說話,何況這種事兒如此羞人,也不是姐姐能幫自己開口的,助趙平予通過了崗哨,眼見他就要離開了,項明玉隻覺渾身都緊張起來,也不知提起了多少勇氣,好不容易打算開口傾訴的當兒,卻被趙平予先發製人,明說他已有妻室。雖說那時趙平予的態度一如平時平和溫柔,但那句話竟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轉眼間刺過了層層防護,刺穿了她的芳心,隻疼的項明玉珠淚暗含,魂兒都不知飛到了何方,也不知後來是怎麼和他道別的。 偏偏她雖知趙平予已有妻室,自己這相思多半注定沒有結果,偏偏心中他的影子卻是愈來愈深刻,在被姐姐輕薄愛撫的當兒,閉上眼想像成他的手時,淒涼心疼的感覺中,那肉體的歡快竟似更有著複雜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難舍難離。加上今兒一早,姐姐又那壺不開提那壺,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爭氣,明知不可能,偏一聽到他的名字便升起一絲甜意,本來還有點兒怪姐姐什麼時候不來,偏在一起床時就來弄她,可那聽聞趙平予之名時心中浮現的甜意和一絲悽苦,卻讓項明玉原本的怨懟都擺脫了,她發泄似地任由姐姐動作,隻想藉此把心中的一切都忘記。 項明雪也不是頭一回弄她了,怎會不知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嬌軀赤裸纏綿之下,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泄盡體力的酥軟感終於襲上身來,那解脫了一切的快感,讓項明玉癱倒了,她舒服得不想睜開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著的姐姐,此刻必也沈醉在那迷人的快樂當中。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姐姐的身體突然像飛一般地離開了她,原本嬌軀酥軟的項明玉還沒發覺異狀,隻沈醉在自己身體的軟化當中,但沒隔多久,身邊的姐姐便又開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種聲音和以往全不一樣:以往的項明雪在她身上都是采取主動,把項明玉挑弄的情懷蕩漾,嬌吟酥透美絕,那時的項明雪雖偶而也哼個幾聲,但多半都是滿足於聽到妹妹意亂情迷的甜吟蜜語,好像光聽都比自己叫更舒服百倍,她自己則隻是偶爾發出嬌喘聲而已,並沒怎麼哼叫出來過。 但這次卻不同了,身邊的姐姐不隻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宛如身陷極樂,那快樂的呻吟聲不隻無盡甜美,加上呻吟的內容雖是言不成句,卻是聲聲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個女子正被男人貪婪地挑逗愛撫,搞的意暢魂銷、極盡歡愉時才會發出的嬌吟聲。 發覺不對的項明玉這才睜開眼來,赫然發覺身邊的姐姐肌媚膚潤,一幅正在享樂的情狀,加上她嬌軀盡情開展,一對酥胸隨著嬌軀挺搖,在強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飛舞彈跳,一手伸展在腦後,緊緊抓著床被,另一手則探向股間,似是代表那兒正承受著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兒隨著姐姐的玲瓏曲線向下挪移,卻發現姐姐玉腿輕曲,將那股間妙況擋個正著,從她的角度來看,隻能看到半頭黑發在姐姐股間不住前後推送,似是將心思全專注在那兒,好把項明雪的情欲全盤挑起。 心知此處乃天門重地,就連那多事又愛雞蛋�挑骨頭、連溫和如自己都和他處不好的楊巨初也極少上來,敢在此時前來此處,還對姐姐大逞輕薄的男子,在天門之中除了楊逖外不會再有第二人,項明玉陡地一驚,正常時的姐姐絕不會喜歡被楊逖輕薄的,她必然處於被強迫的狀況下,偏偏一來她嬌軀兀自酸軟,姐姐那甜美呻吟的蜜聲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內,將體內那剛平伏的欲火又挑了起來,二來自己不知何時已被旁人架住,無力也無法掙脫,竟是想幫姐姐脫身都辦不到。 惟一令項明玉有點兒放心的,是背後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兩團豐挺盈潤的香肌緊貼在自己背心,顯然也是個女人,若是換了另一個男人架著自己可就糟了。也不知是體內餘毒作祟,還是這段時間以來被姐姐擺布出的結果,雖知身後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場好戲,眼睜睜地看姐姐被那好色邪淫的楊逖破瓜,等到姐姐被他『一炮而紅』之後,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的貞操盡化落紅,但項明玉的心中除了滿溢的不甘之外,竟還有微微地一絲邪惡的期待,那念頭怎麼都抹不掉。 第六冊 第三十三章 春色無邊 眼見項明雪在那男子的挑弄之下媚態撩人,連口中的呻吟聲都如此放浪誘人,全不像平日那冷豔如霜的模樣,還親暱地自稱雪兒,若不看她臂上的守宮砂猶在,光聽她那嬌嫩柔媚的婉轉嬌吟,絕難想像項明雪現下還是清純的處子之身。姐姐的呻吟雖是愈來愈甜、愈來愈膩,活像已忍不住體內情欲的衝激,也不知多少次向他懇求了,項明玉心中卻是愈發急了,她又不是不知姐姐的性子,換了她喜歡的人還好,若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身給楊逖,事後姐姐非羞憤自盡不可,就算是師父恐怕都阻止不了她,偏偏自己兀自乏力,又被人架住,隻能眼睜睜地等著這後果發生。 向來冷若冰霜的項明雪,如今在情欲瘋狂的推送下,已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冷矜持,變成任由男人操控的性感尤物,一心隻渴望著即將到來的男性的占有,便是魯男子柳下惠,聽到那嬌甜如蜜的渴求,恐怕也要無法自製,更何況是眼前這技巧熟嫻的好色男子?那無止無盡的挑弄,總算暫時停止下來,眼見那人雙手環住姐姐的細腰,將她的腿大大分開,雖因著玉腿遮擋看不清楚,但項明玉幾可目睹,姐姐的幽穀此刻必是泉水外湧,正強烈地展現著對男人肉棒的渴望。 本來急不可耐,猛力想要掙脫的項明玉突地像是泄了氣,原已掙著半坐起來的嬌軀,竟又軟回了背後那女子的懷抱當中。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終於忍耐不住,昂起身子,準備用那早已硬挺的肉棒淫戲熱情如火的項明雪時,項明玉這才看明白,眼前這人那是那好色淫邪的楊逖?那容顏深深印在她心中,竟是趙平予在挑弄著姐姐!雖不知他為何再次偷上天門,還把姐姐這樣挑逗玩弄,很快項明雪的處子之身就要被他給得到了,但既見是趙平予,項明玉懸起的心卻放了下來,本已提起的力氣又似散掉了,她臉兒微昂,才見身後那女子神情溫柔,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你……哎……你必是……必是趙少俠的妻室了?」見那女子氣質潔若出塵蓮花,雖與自己一般的赤裸,卻沒什麼侷促之意,顯見已習慣和趙平予這般裸裎相見,雖摟著她,注意力卻多半放在正動作著的趙平予的身上,項明玉一想便猜得到,若非是趙平予的妻子,又豈會如此?光看她此刻臉兒雖微漾著笑,望著趙平予的眼中卻有著複雜的神色,透出了心中煩亂的思緒,便知她必愛趙平予甚深,雖不願反對趙平予這樣挑弄姐姐,但眼見他和別的美女淫戲,心中卻難免有些難受。 「嗯……沒錯,我就是藍潔芸……」 溫柔地回應著項明玉的問題,藍潔芸俯下身去,輕柔地在項明玉頰上親了一記。既做了就要做徹,自己既已決定讓趙平予連奪二女元紅,一來好把她們攔在此處,無法下山參與天門之戰,二來也解決了拔毒未盡的問題,藍潔芸雖是心中難免痛楚,仍不會因此而扯他的後腿,最多是待事了後再向他小發陣脾氣。現在趙平予已成功地把項明雪的欲念挑了起來,隻待陰陽配合,一旁的她要做的則是擋住項明玉不令她幹預,再讓她看場好戲,讓趙平予後麵上她的時候方便些。 嬌軀微微地一陣酥麻,藍潔芸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眼見趙平予已大施手段,將項明雪弄的欲火焚身,此刻已是兵臨城下,項明雪就要破身的當兒,項明玉非但沒出言阻止,反回身伸手摟住了自己,溫柔地回應著她方才的親蜜,還似反攻般地吻上了藍潔芸的頸子,酥胸嬌甜稚嫩地在她身上磨蹭著,雖不像項明雪那般嬌吟若狂,那舉動卻也活像是已欲火如焚、無法自製一般。 「你……不怕嗎?」雖對項明玉的反應頗有訝意,但她若不用動手體內情欲已升,不須自己多手,對藍潔芸而言倒也方便不少,何況現在的項明玉如此嬌癡,實是惹人憐愛,弄得藍潔芸也不由得心癢癢的,竟伸手托住了項明玉的美乳,溫柔地輕揉起來;不過她雖樂還有三分醒,也非不怕項明玉虛與委蛇,實則另有圖謀,一邊雖輕探美乳,可藍潔芸的另一手仍貼在項明玉腰後,若她一有異動,隨時都可點住她的穴道,保證不會打擾到趙平予偷香竊玉的大業。 「怎……怎會怕呢?」被藍潔芸的撫摸弄得渾身都似暖了少許,項明玉閉上美目,很舒服似地輕吟著,藍潔芸的動作比姐姐還要柔軟,感覺上卻火熱許多,點戳之間輕細的力道都似熱透芳心,果然是有男女經驗的人才學得到的本事,「趙少俠那般好的人,絕不會害我的……嗯……」她輕輕地探首咬住藍潔芸的耳珠,伸出小舌輕輕舐著,在項明玉的經驗中,這是最令女子無法抗拒的方法了,「藍……藍姑娘……你……哎……你弄的明玉好……好舒服……明玉可以……可以叫你姐姐嗎……嗯……」 「當……當然……」冷不防被項明玉伸舌輕舔,雖頗有點嚇了一跳,但那小舌吞吐之間,挑情的功夫雖不到家,麻酥酥地卻也令人著實舒服。何況藍潔芸雖有兩個妹子,但藍潔茵向來不服她,關係並不親蜜;藍玉萍其實輩分要小她一輩,年齡雖近,話頭卻不多,她也著實喜歡有個像項明玉這般嬌癡柔甜的小妹妹,她不由得摟緊了她,任她賴在懷�頭撒嬌扮癡,「潔芸也喜歡有明玉這個好妹子……至於平予嘛……他的確不會害你,不過,明玉真的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嗎?」 「知……知道……」瞄了這新認的姐姐一眼,項明玉的笑意甜美中還含著些羞意,「他……他已經錯過了兩回機會……一次是拔毒的時候,一次是那回逃出天門的時候,他都……他都沒真的占有明玉……不過這回……這回他不會再放過明玉,等到……等到破了姐姐的身子之後,就……就輪到明玉了……」 聽項明玉軟語如綿,竟似很期待著趙平予對她的侵犯,藍潔芸嘴上微微泛著一絲笑意,心中卻頗有些鬱氣。不過現在可不是吃醋的時候,藍潔芸擁住了項明玉纖細的嬌軀,硬迫已挨緊在她懷中的項明玉親眼看著趙平予和項明雪的歡愛纏綿,一邊輕咬著她的小耳,一邊纖手已捧住了項明玉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躍動的美乳,另一隻手更已滑進了項明玉的股間,手指輕輕地分開了她才被露水沾濕的柔毛,指尖溜進了項明玉的穀間,感覺到她那濕潤之處又慢慢滲出了蜜汁。 「沒錯,玉妹妹你是逃不掉了,所以……」一邊在項明玉耳邊嬌甜的細語,一邊加重了雙手的動作,藍潔芸的動作雖是溫柔,但她身為有經驗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女人身上的性感帶,還有挑弄女人性感的手法,教項明玉如何抵禦的住她的撫愛?她軟綿綿地癱在藍潔芸懷中,眼前那男女雲雨相交的景象雖是羞人,她卻怎麼也沒法子轉過頭去,加上敏感的肉體在藍潔芸的手法下愈來愈熱、愈來愈軟,那滋味真是暢快,舒服至極的項明玉更無法逃開了。「所以玉妹子你好好放鬆,讓潔芸幫平予先來『驗個貨』……一開始會有點兒疼,不過之後……可保證有你美的……」 一來項明玉見自己將要被趙平予開苞,芳心之中早已情懷蕩漾,二來向來冰山般的姐姐,此刻竟是一點無法抗拒趙平予的侵犯,破瓜之痛雖頗難耐,但此時的她竟似已熬過了那苦楚,正隨著趙平予的動作婉轉逢迎,趙平予雖沒怎麼動作,在她穀中不過輕推緩送,但光隻是項明雪那情熱難挨的纖腰輕扭,就已將穀中滿溢的汁液灑了出來,雪白的臀股之間盡是光滑的汁液痕跡,間中殷紅點點,雖非身在局中,但項明玉光看姐姐那享受至極的神態、聽她對男人淫語獻媚的聲音如此甜蜜,也知姐姐身受的必是言語難以形容的美妙歡樂,教她如何不為之心旌動搖? 「姐姐……啊……你……你好厲害……唔……明玉要……要受不了了……」眼前的淫樂如此甜蜜,令旁觀者的心兒都要飛了,加上藍潔芸的手指正熟練地『驗貨』,她那柔軟靈巧的纖手不隻是在檢驗項明玉的肉體是否純潔而已,光隻是在項明玉敏感的裸體上頭來回撫愛,便弄的她嬌顫連連,那手法比之項明雪稚嫩的手法,更有一番滋味,加上她的探索處都是項明雪所不敢深入的禁地,前所未有的感覺隻逗的項明玉不住嬌吟,隻自然比不過正和趙平予行雲布雨的姐姐爽的那般放蕩。 「受不了?哎……受不了了可不行……」聽項明玉這般嬌癡地求饒,美乳已被欲火燒的鼓脹起來,乳尖處那蓓蕾更已灼的腫了,嬌挺著猶如玉石一般,幽穀處更是甜蜜地啜吸著她的纖指,穀中嫩肌熾熱,泉水更是不住泛湧,顯見情熱已極,隻差一步就要高潮泄陰了,藍潔芸不由得暗叫好險,連忙鬆了手,隻惹得將要達到高潮,偏給她收手硬拉下來的項明玉一陣埋怨似地嬌嗔。 本來要連破二女貞潔之軀的是趙平予,藍潔芸不過是在旁幫忙而已,她在項明玉身上的動作雖是激情,其實仍有所節製,隻是為了在項明雪失身的時候,多加逗她一點兒,好讓她的情火更加高燒,等會兒被趙平予插入時,那破瓜的痛楚也少上一些;這嬌癡的女孩兒如此令人心動,當真是我見猶憐,加上聽趙平予話意,她原先對趙平予便不像姐姐那般拒人於千�之外,如果和項明玉弄的好,事後即便項明雪堅不從他,也有她居中打圓場,至少不會把天山派變成敵人。 本來應該是這樣沒錯,沒想到藍潔芸見到趙平予淫戲項明雪,這冰山美人不知是體內餘毒作祟,還是方才和妹妹的撫愛之間已勾發了欲火,才剛破瓜竟便如此暢快,眼見項明雪在趙平予身下婉轉逢迎、似已樂在其中的媚姿淫態,藍潔芸雖千萬遍告訴自己不要吃醋、不要難過,心中的波瀾卻沒那般容易平複,恍神之間連在項明玉身上動作的手都加重了力道,隻弄的項明玉渾身發熱,竟似等不到被趙平予破身便已高潮,幸好她及時收手,否則如早讓項明玉爽了,趙平予豈有下手之處?還虧她事先已有準備,和趙平予一般赤裸裸地溜上了床,不給項明玉任何一點含羞逃脫的空隙,若竟因自己收手不住,壞了大局,藍潔芸可真不知要怎麼責怪自己才好。 「抱歉了,玉妹妹……潔芸一時……一時沒注意……」溫柔地吮著項明玉的耳根,甜蜜地吮去她的嬌嗔,待得項明玉回嗔作喜,藍潔芸才敢鬆開口來,「潔芸得讓你一直憋著熬著,等到……等到你和平予相……相愛的時候,才會比較舒服……所以……所以不能現在就讓你泄……對不住了……」 「唔……我……我知道……」伸手勾住了藍潔芸泛著香汗的頸子,項明玉美滋滋地吻上了她,纖手更含羞地帶著她的手,重回到自己那波浪泛濫的穀間,「明玉知道……知道姐姐是為了明玉好……所以才這樣欺負明玉……沒關係的,明玉會……會忍著……好到後來舒服……是不是,藍姐姐?」 見項明玉如此嬌癡,身材雖已成熟豐盈,令人垂涎欲滴,但言語間還真像個還沒長大的小妹妹一般,藍潔芸不由得心中一蕩,心中那點積鬱早不知飛到何處去了,若非顧及趙平予采花探蕊的『大事』,她可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先把項明玉弄到泄了再說,「明玉放心……那事兒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平予……哎……如果……如果你氣潔芸欺負你……潔芸保證……以後給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項明玉還沒來得及回應藍潔芸的話,耳邊已聽到了項明雪一聲既尖又甜,顯是暢美已極、享受已到了最高點的嬌吟聲,待得兩女回頭看時,隻見項明雪軟癱床上,星眸半閉、四肢大張,竟已舒服的暈厥了過去,肌膚上頭的酡紅未褪、臀腿與床褥上頭的斑斑淫漬,以及幽穀口上那飽潤的摩擦痕跡,恰似在證明著她方才是如何的樂在其中,一點兒保留也沒有地獻出了自己。 而趙平予呢?才剛在項明雪穀中射精的他已退了出來,臉上盡是意暢神舒後的鬆弛神情,因著年輕,甫射精的肉棒猶未軟化,上頭滿布著男女精水和落紅的痕跡,在在證明他方才和項明雪之間,是多麼精彩痛快的一番雲雨狂歡。不過若非射精之後,轉眼便見藍潔芸和項明玉兩個一絲不掛的赤裸美女正彼此纏綿的豔態,提醒著趙平予還有位美女等待著被他占有,怕光是在項明雪身上大耗體力,把這美女弄得爽到暈厥過去,就足以令趙平予精氣狂泄,短期內再難重振雄風。 「好……好趙少俠……你總算來了……」見已趙平予坐到了身邊,那沾滿了姐姐落紅和興奮的流泄的肉棒,已在自己眼前,那將要獻身給他的期待,令項明玉褪去了處子的嬌羞,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嘴,任他勾引著她的香舌,在櫻桃小口中一陣熱舞,纖手更輕柔地為他拂拭著身上的汗水,活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明玉等……等你好久了……前兩次你都……你都放過了明玉……這回……這回明玉可不放你走了……一定要你破了明玉的身子……把明玉……把明玉搞得像姐姐那樣暈了才行……」 「可不是嗎?」故意像吃醋般在趙平予胸口重重咬了一下,雖沒用力到留下痕跡,也咬的趙平予一聲輕叫,「看你把明玉妹妹弄成這樣……讓她等你這麼久……你若不好好補償她,連潔芸都看不下去了。」 見藍潔芸眼兒微飄,似愛似嗔地飄了自己一眼,趙平予不由得有點兒張口結舌,看藍潔芸的模樣雖沒生氣,不過趙平予最懂這美姐姐了,她雖是任自己去胡搞,其實心下的火氣正忍而不發,等到兩人獨處的時候,若自己不把在外頭和其他女子的事交代清楚,保證有他的好受。 話雖如此,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看來已情熱難耐,正渴望著被他從少女變成少婦的項明玉弄上手了,趙平予雙手一環,已將項明玉摟入懷中,一雙手毫不遲疑地在她的嬌軀上頭愛撫揉捏、無所不至,隻摸的項明玉媚眸半閉、檀口中不住嬌吟,「抱歉了,明玉……剛在你姐姐身上花了太多力氣,為了要快點硬起來……隻好借你一用……恐怕還……還要暫時熬你一下……」 「沒關係的,對吧,玉妹妹?」身後的藍潔芸也湊上身來,把項明玉的嬌軀夾在自己和趙平予中間,一麵親吻項明玉敏感的頸脖,一麵在她耳間輕輕吹送溫熱的口氣。親眼看著姐姐被趙平予破瓜,在情潮欲海的侵襲之下不住滅頂,到最後甚至爽到暈了過去,項明玉體內早已欲火難挨,加上現在又被趙平予和藍潔芸前後夾擊,心中早知自己這回在趙平予肉棒下失身難免,身心都全在情欲煎熬當中的項明玉那受得住如此情挑?她隻能啊啊連聲,軟媚地回應著兩人的動作。 「唔……沒……當然沒關係……啊……」一對美乳上頭那嬌挺的蓓蕾,同時被前後兩人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挑弄,加上兩人的另外一隻手,竟不約而同地滑過了她敏感的玉腿,直抵那珍密的幽穀,點戳勾挑之間非但沒彼此阻擾,反更顯刺激,加上敏感的背上又被藍潔芸緊緊地貼著,那被趙平予灌溉後豐盈不少的香肌,不住在背心輕揩著,那美妙的觸感隻美的項明玉星目迷濛、口乾舌燥,幽穀在兩人的手指勾揉之下泉水泛湧,真舒暢的不知人間何世。「好……啊……好棒……唔……」 溫柔地用著所有知道的手段把玩著項明玉那玲瓏敏感的裸胴,隻把這嬌癡女孩撩弄的媚語悠悠,連滑進她幽穀中的手指都已感覺到她的浪潮,加上眼前還不隻是項明玉露出了熱情無比的癡迷嬌態,連藍潔芸竟也是一幅渴求甘霖施予的模樣,房中三女若非欲火高燒,便是才剛高潮泄陰,體內都似野火拂過一般,將少女的體香盡情噴放,室內頓時幽香燎繞,那媚態不住刺激著趙平予的身心,年輕的肉棒很快又已硬挺了起來,在項明玉的眼前卓然聳挺,強硬地如槍似鐵。 「天……天哪……」頭一回見到男人的肉棒,便看上了趙平予那聳挺硬直的巨物,剛硬的像是無堅不摧,加上上頭還沾染著一層薄薄的亮光,顯是才從女人身上滿足過一回的痕跡。一想到那即將占有自己的寶貝,才剛剛把姐姐弄得欲仙欲死,舒服的暈了過去,到現在還帶著滿足的笑意作海棠春睡,項明玉心中不由得狂跳起來,那肉棒上頭沾上的點點落紅那般嬌豔,等到趙平予當真得到自己的貞潔之軀時,那肉棒上頭又會沾染成什麼誘人心跳的美樣兒呢? 「玉妹妹放心……」聽項明玉嬌柔的輕呼,藍潔芸也知她正害怕著。這也難怪,比之山洞之中將自己開苞之時,現在趙平予的肉棒可要強壯多了,搞得連夜夜和他盡歡享樂的藍潔芸後來都有點兒經受不住,才會容許他另尋美色,項明玉雖受體內餘毒刺激,對肉欲的需求比起一般女子強烈得多,但頭一回就遇上這樣厲害的肉棒,要她不緊張可是絕不可能的事呢!「平予他很溫柔……很體貼的,雖然一開始會很痛,不過……不過他會小心,很快就讓玉妹妹舒服……快快樂樂地享受其中樂趣,這點潔芸可以保證……日後你一定會愛上那滋味,沈迷不可自拔的……是不是,平予?」 「唔……趙少俠放心……明玉不是怕……」在體內強烈的欲望刺激之下,項明玉隻覺自己處子的羞赧早不翼而飛,此刻竟一心一意隻想任那肉棒恣意妄為,將自己的身心徹徹底底地占有,讓自己完全成為男女淫欲的俘虜,再難禁止那在他的胯下婉轉迎合、任憑宰割的衝動,若非那肉棒實在挺的太過強硬,頗有點兒嚇人,她還真想伸出手去摸摸它呢!「隻是……隻是有點緊張……」 「還叫趙少俠呢?」知道項明玉將近失身,雖說心中對趙平予早已有意,又被兩人連番而來的手段挑的欲火狂升,但那緊張感卻著實難以抹滅,藍潔芸不由得想多逗逗她,好讓這嬌滴滴的小妹子能快快樂樂地享受這男女之樂,「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要叫好聽一點、親近一點啊……」 「咦?可……可是……哎……好姐姐……藍姐姐你又欺負明玉……」聽藍潔芸附耳輕聲指示,項明玉隻羞的臉兒一陣熱,偏趙平予和她配合的恰到好處,藍潔芸才離開她的小耳,趙平予已吻了上來,高超的舌技隻逗的項明玉連腦子�又似冒著煙,什麼都無法去想了,隻覺方才藍潔芸那羞人的指示竟在腦海中不住泛遊,愈來愈是清晰,那浮在心中的話兒竟像脫離了她的掌握,趙平予才剛把她的香舌挑的不住發麻,好不容易才鬆開她的小甜嘴,那羞人的聲音已脫口而出,「好哥哥……」 「嗯?我沒聽到喔!」 「哎……討厭……平予哥哥……好哥哥……」被趙平予這樣一逗,項明玉隻覺陣羞陣喜,前後夾攻著她嬌軀的手段感覺上更加厲害許多。反正自己就要被他弄上手了,這親蜜的稱呼比之雲雨之事,又算得了什麼呢?項明玉隻覺胸中一股強烈的衝動,將那羞人的言語噴出口來,愈是說出口體內的情欲竟似愈發升高,比之任何藥物都要厲害,「求求你……明玉受……受不了了……你都……都已經這麼硬……這麼粗……這麼長了……怎麼……怎麼還不幹明玉呢……明玉已經這麼濕……已經等了你好久呢……」 見項明玉如此嬌癡,宛如媚骨蕩婦般的渴求,連在她幽穀中把玩的手指,都已感覺到她溫熱的流泄,經驗豐富的趙平予自知她已情火焚身,隻待自己和她的交合了,他一麵對藍潔芸打了個眼色,讓藍潔芸扶住項明玉的胴體,就這樣和他交歡,一邊伸手去取被褥,正打算先把肉棒擦拭一下,再來好好享用項明玉充滿青春熱力的胴體之時,卻被項明玉發顫的纖手阻住了。 「好……好哥哥……親親哥哥……在……在幹明玉之前……明玉想要……想要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嗯?」 「求求你……」一邊在藍潔芸的擺布之下,項明玉合作無比地撐開玉腿,將泛著粉紅豔色的幽穀處全盤暴露,隻見春泉泛湧、汨汨而出,染著臀腿上頭美的似發光一般,淫豔不可方物,那羞人的媚姿,讓項明玉連聲音都顫了,偏那顫抖之間似滲了蜜般,甜的令人耳目一新,「別擦……別擦掉……和著姐姐的……姐姐的落紅來幹明玉……就當是……就當是和姐姐一起……一起被奸……明玉和雪姐姐最好……要破身也要一起……好不好……明玉會……會很乖的……任平予哥哥你……你想怎麼弄都行……」 「既然玉妹妹這麼想,平予自是樂於遵命。」溫柔地在項明玉酥胸上那已經硬起的蓓蕾處一陣輕舔,吮的她嬌吟連聲,趙平予一邊應著,一邊將她輕輕抱起,讓項明玉那春泉泛濫的幽穀對準了聳挺傲人的肉棒,帶動著她嬌軀緩緩沈下,嘴上同時將她美乳納入口中,一麵享受她的豐盈柔軟,一麵也轉移她的注意力,不會那麼緊張,口啣美乳當中,聲音自是模糊了起來,「那平予就這麼幹你……連你雪姐姐的落紅一起幹玉妹妹……讓你和她的落紅融在一起,永遠也分不開來……」 「唔……哎……好……好脹……你……啊……好平予哥哥……你的……哎……」一邊是乳上被他靈巧的口舌不住吸吮,不隻是敏感的蓓蕾被他的舌頭不住滑舐,豐盈的香肌更被他的口唇不住輕磨力揉,另一邊卻是幽穀處被他一寸寸破開時,那既飽脹又滿足的感覺,上下同時被攻擊的滋味,讓項明玉真不知如何是好,偏那一處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美好啊!「你的舌頭好厲害……吸的好棒……啊……你的……你的棒子也……也好棒……這麼熱……嗯……又這麼大……這麼脹……唔……要脹……要脹破明玉了……」 也不知是餘毒的影響,還是方才被兩人效率奇佳的手法夾攻太久,已舒服的有點兒麻木了,項明玉竟沒感覺到多少痛楚,她雖是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那層純潔的象征在趙平予的肉棒不住進迫下逐漸崩潰,終於被突破時連聲音都像可以聽得到似的,但除了那飽足已極的美妙脹滿感和體內奔騰的快樂之外,其餘的感覺竟似全都消失了一般,尤其等到趙平予長驅直入,那肉棒抵進了她最深處的當兒,那美妙感讓項明玉樂而忘形,玉臂緊摟住他,軟綿綿地緊緊磨揩著他,除了櫻唇在他的胸口落下一個接一個激情的吻外,其餘的部位竟似舒服到再也動彈不得了。 「唔……好棒……你好緊喔……好玉妹妹……」深深地抵進了她,趙平予隻覺項明玉幽穀內壁竟似鼓起了一條條的嫩肉一般,將他的肉棒緊緊地黏吸住,感覺好像�頭生了幾十隻纖纖玉手,正力道適度地套弄著肉棒一般,兼且隨著他的深入,那鼓起的香肌竟不住抖動,猶如鳥兒振翼般,將他的肉棒不住摩弄著,那舒服的感覺令趙平予差點忍不住射精的衝動,雖是及時吸口氣忍住了,可那酥入心中的快樂,卻令趙平予忍不住呻吟出來,「又緊又會吸……還會動……哎……美死我了……」 「嗯……好……好舒服……你的棒子好……好厲害……酥的明玉整個人都……都軟了……啊……好哥哥美嗎……好平予哥哥……幹明玉的滋味快活嗎……」聽到趙平予出聲讚她幽穀�頭既緊又會動,那稱讚雖是羞人,但在此時此刻的項明玉心中,卻沒有任何一句話比這種讚美話兒更稱心的了,也已被體內的情火衝擊到神魂顛倒的她不由得出言相應,一邊軟綿綿地蠕動著纖腰,讓幽穀處能更適切地迎接肉棒的插入,那火熱就好像能直接燒到她心�頭去似的,實在舒服極了,「我……我也好舒服……」 一來心中極疼惜這嬌癡熱情的小姑娘,二來她的幽穀中又是機關重重,光隻是身陷其中,那滋味已是極美,趙平予倒也無須怎麼壓抑那強抽猛插的衝動,隻這樣緊緊地深深抵入她的穀中,就似已令項明玉美的肌酸骨軟,他一邊享受著這美女幽穀中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一邊溫柔地吻著項明玉,交換著口中的汁水,隻吻的初嚐此味的項明玉美的如升仙境,隻知任由他溫柔的撥弄。 原先已被挑的熱情如火,幾欲泄精,又兼被趙平予插的這般快美,幽穀中曼妙的火熱猶如燎原之火般燒遍全身,沒甚經驗的項明玉自抵擋不住那種強烈的快樂,不一會兒她的嬌軀已在趙平予的懷中美妙地抽搐起來,口中更發出了似泣似喜的聲音;而被那如泣如訴的嬌聲麻的心中一陣爽的趙平予,頓時覺得肉棒頂上一股麻酥酥的快樂傳來,項明玉泄出的陰精竟似有著無窮魔力,肉棒一觸隻覺無比美妙的酸麻直透背心,即便在這上麵稱得上『身經百戰』的他,竟也受不住那強烈的刺激,背心發酸的趙平予將項明玉緊緊摟住,一邊嘴對嘴地吸住了她的香舌,一邊將肉棒深深頂入,項明玉隻覺穀心深處被那火熱的精液一燙,登時舒服的整個人都沒力的癱軟下來。 「喜歡嗎?」溫柔地摟緊了泄的迷迷糊糊的項明玉,啜住了她微啟的櫻唇,度了口氣過去,好不容易才把陷入了半暈茫狀態的項明玉給吻醒了。從那暢快的餘韻中醒轉,見趙平予的臉兒就在眼前,回複神智的項明玉登覺嬌軀一陣涼,這才察覺到自己竟是赤裸裸地挨在趙平予的懷抱當中,情迷意亂時還沒感覺,當欲火盡抒之後,項明玉才覺羞不可抑,偏偏嬌軀給趙平予抱的那般緊,想掙也掙不脫,何況渾身都還軟綿綿的,又那來力氣掙脫這剛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呢? 「喜歡……當然喜歡了……」仰起了臉兒,將櫻唇主動送上了他的嘴邊,香舌婉轉地任他勾引吸吮,一股甜蜜感登時充塞著她的全身,雖說羞人,但她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他的肉體對自己的誘惑力,是那麼令她滿足癡纏,將原在芳心中的他脹滿周身,現在的自己再也離不開他了。雖說這樣仰身獻吻的時候牽動了腰臀,幽穀當中登時一陣痛楚和不適感傳來,讓她真切地感覺到自己剛將貞潔的胴體完全獻給了他,但此時此刻,對心滿意足的項明玉來說,那痛楚實是太微不足道了。 「明玉愛你……真的……愛煞你了……」雖說還是有點兒疼,但項明玉仍難舍難離地在趙平予懷中輕磨著,光隻是酥胸在他胸口磨擦時的感覺,就是那般醉人。初嚐男女滋味,項明玉真不知是因著體內餘毒肆虐,還是因為自己貌似矜持,其實生性竟是淫蕩已極,才不過嚐到第一次的美味,竟就這樣癡纏著他,再不肯也不願放手了,「明玉本就知你是個好人……是個讓明玉心動的人……現在……現在又加上你那麼厲害……弄的明玉……弄的明玉當真欲仙欲死……明玉再離不開你了……」 「謝……謝謝你……」見項明玉對他如此癡纏,趙平予心中暗暗一緊,和藍潔芸對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絲歉疚之意。本來他並非真對項家姐妹有意,而是為了阻止她們下山援助天門,這才趁著兩女磨的暢快舒泄,爽的迷迷糊糊,完全失去抗拒能力之下,將兩女破身開苞,雖算不上淫賊手段,但若說趁人之危,卻也似個十足十。那項明雪冷傲如冰似雪,倒也罷了,可項明玉如此嬌柔癡心,著實令人憐惜,趙平予心中不由得對自己一陣罵,摟的她更緊了。 挨緊在趙平予懷中,項明玉竟似又沈浸在那雲雨餘韻當中,連聲音都變得茫了,「真的……真的很棒……整個人都酥軟了……明玉實在……實在太幸福了……就算……就算隻有一夕之歡……明玉也滿足了……好哥哥……好平予哥哥……把明玉再抱緊一點吧……明玉愛你……真的……真的愛煞你了……」 「胡說……」對著藍潔芸深深地點了點頭,見她頷首示意,趙平予心下一鬆,低下頭去,啜上了項明玉的櫻唇,吸的她的話頭一下子全吞回了肚�,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她,讓靠在胸前微喘的項明玉聽清了他的說話,「那次拔毒沒拔乾淨,才會……才會讓明玉和姐姐受到這麼多折磨,弄到要……要那樣解決的地步……所以平予要負起責任,也……也趁機娶了明玉,以後平予會好好待明玉和姐姐,絕不讓你們難過,知道嗎?絕對不會隻一夕之歡,我們會長長久久的……平予向你保證……」 「可……可是……」 「是真的……」一來這項明玉實在嬌癡乖巧,令人愛煞,二來藍潔芸愛趙平予至深,實不願見他竟效淫賊之行,隻將美女弄上手玩玩,厭煩之後就遠颺不歸,原先雖對趙平予竟和其他女子有所曖昧而不滿,但現在的藍潔芸卻隻想把這妹子好好捧在手心,生怕傷到了一點兒,「他在床上太……太強……潔芸實在是……吃不消他,何況……何況明玉這般可愛……如果明玉不肯入平予的家門,潔芸姐姐會很難過的……」她甜甜一笑,溫柔嬌甜已極,看的原本美眸含淚的項明玉也不由得破顏淺笑,「潔芸絕不會吃明玉的醋,最多是吃平予的醋,若你舍得……我們就一起對付他,行嗎?」 「不行……明玉舍不得的……」原本在被姐姐撫弄的欲火微泄之後,身體的火雖是消了些,心中對趙平予的相思卻是更為纏綿,因此當她見到趙平予就在眼前時,便什麼也不顧地將清白身子給了他;直到清醒時項明玉才想到,趙平予的家門早有個藍潔芸,那美色自己實有所不及,何況當日聽趙平予提到她時的表情,對藍潔芸實是愛戀情濃,兩人之間絕不容任何人插上一腳,自己便是想入他門,若藍潔芸不願意,趙平予和自己這場相思,多半隻有化作江水、滾滾東逝的份兒了,直到此時,連藍潔芸都出口勸誘,要讓她進趙平予的家門,教項明玉怎不心花怒放? 三人正當嬉玩之間,卻不防身邊的項明雪已悠悠醒轉。才剛醒轉,連眼兒都還沒睜開來,項明雪先就覺得嬌軀沈重,頗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異的暢快和滿足感,尤其那幽穀當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濕潤之外,更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脹脹的、麻麻的,在最深處更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像是有什麼在�頭流動著一般,偏是纖腰不過微微一動,甚至還沒起身呢,穀中就有一股強烈的痛楚傳來,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熱辣,疼的她柳眉一皺,差點要忍不住呻吟出聲。 連眼都不睜,項明雪芳心一陣思索,這才想到暈去之前的情形,在她將妹妹弄的神魂顛倒、愛液傾泄之際,自己的心神也蕩漾在那迷迷濛濛的歡娛當中,就在那個時候,竟有個男人趁機抱過了自己,口手齊施地在她的赤裸胴體上大展淫技,那時的項明雪猶然沈醉於高潮的餘韻當中,肌膚對性欲的挑弄最是敏感,又如何抗得住男人的淫邪手段?在他的魔手之下,項明雪很快便被玩弄的欲火狂升,體內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求,竟糊�糊塗地便和他大行魚水之歡!那人的肉棒堅挺厲害,加上手法更是出色當行,輕輕鬆鬆地就把個甫破瓜的項明雪搞到欲仙欲死的美境。 芳心之中滿是害怕和羞恥之意,雖知那必是事實,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被男人給糟蹋了清白身子,卻仍有一絲絲的希冀,希望那隻是個夢境而已,項明雪的眼兒微睜,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汙之後,竟一點矜持也沒有地四肢大張裸睡著,潔白如冰雪凝就的股間,此刻已完全被穀中汨汨而出的汁液弄汙了,汁水中還夾帶著絲絲白液和點點殷紅,顯是男人爽過之後射出的精液,和自己珍貴的落紅,顯然那絕非夢境,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飄飄欲仙,乃是鐵一般的事實! 心中一陣痛楚傳來,比之嬌軀上頭的疼痛還要難受百倍,向來清冷自若,從不把男人放在眼內的自己,終於還是在男人的胯下嚐到了連想都想像不到的滋味,尤其難受的是痛楚之中,竟有一絲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快感,難不成自己不隻失身,連芳心都已被男人征服了嗎?此刻的項明雪傷怒交集,好不容易清醒的耳朵這才聽到,在她自怨自憐的當兒,身邊竟有男女交談甚歡,她連眼兒都不敢大睜,微瞇一絲望了過去,那景象比自己失身的事實,還要令她驚怒千百倍! 隻見眼前那自己向來又愛又憐,連一點點的傷害都不忍讓她挨到的好妹妹,此刻竟也赤條條地被一對同樣一絲不掛的男女夾在當中,光從項明玉股間的點點淫漬,與自己的臀腿之間相較之下毫不遜色,以及此刻那對男女再沒其他動作,隻夾著妹子大施輕薄言語的模樣,她也猜得到妹妹這邊也已完事,顯然不隻自己,連妹妹都在今天失去了處子的純潔,遭到了男人的蹂躪! 雖說那男人正背對著她,一點都看不到他的臉,但項明雪何等聰明?她一想便知,此處乃天門重地,等閑角色絕進不到此處,天門之中除了楊逖那小淫賊外,又有何人敢輕上此處,對二女施加強暴?與他在一起的女子嬌美不在自己之下,兼且同樣一絲不掛,神態看來竟是心甘情願地助楊逖采花,想必是楊逖此番東下鄱陽,新收到手中的鄱陽三鳳之一,在床上為楊逖所征服,食髓知味後再不知羞恥為何物,竟心甘情願地協助楊逖采花,還采到了自己和妹妹的頭上來! 現在妹妹完全淪為任楊逖把玩的玩物,最愛護妹妹的自己,此刻竟一點都保護不了她,加上項明雪心中想到,若非自己一早起來便欲火難耐,將妹妹解帶寬衣大施手段,弄到兩人都沈醉其中,搞到渾身酸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以武功而論兩人若是聯手,楊逖絕非其敵,這惡賊又怎可能這般輕易地得手呢?光隻是自己的純潔被玷汙,身心被楊逖這小淫賊征服也還罷了,竟又賠上了向來珍惜如玉如寶的好妹妹,項明雪心中的痛楚和自責,此刻實已膨脹到了最高峰。 「淫賊,納命來!」 隻聽得一聲嬌叱,盛怒之下的項明雪什麼也不顧了,她躍身而起,雙手化爪,直向那男人背心抓去。雖說天山派向來陰盛陽衰,以劍法和輕功聞名武林,武功向走輕巧靈活的路子,對項明雪而言以力為勝的掌爪指法非其所長,但怒火中燒之下,她才顧不了這麼多呢!連嬌軀牽動之下,難免引發的幽穀當中那強烈的裂疼她都不管了,什麼師門交誼、爾後生死她根本都不願去想,現在的項明雪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全力以赴,在數招間結果了楊逖這惡賊! 兩聲女子的驚呼在那男人身前響起,說時遲那時快,項明雪抓得雖快,那男人避得卻更快,似是光聽到背後風聲便開始了動作,隻見他背心向前一縮,避過爪力,純以腰身發力,一個筋鬥側翻便躍到了床下,不過若非項明雪才剛破身,甚至來不及清理,躍起身時胯下黏膩處一陣痛楚,將她的出手拉慢了少許,那人絕不可能這般輕易地便避開了項明雪含帶無比怨憤激怒的一招。 見那人躍到了床下,身子一轉已變成麵對於她,照麵之下項明雪微一發怔,倒不是因為他竟赤條條地站在自己跟前,而是因為情況大出意料之外,眼前這人那�是楊逖了?隻見他相貌平凡,臉上還頗有些麻子初愈的那種斑痕,和楊逖那種俊美儀容直差了十萬八千�,不過更教項明雪奇怪的是,眼前這人的容貌她並不熟悉,但也不知怎麼著,愈看竟愈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之感。 但現在可不是弄清楚來人身份的時候,無論他是何派弟子,無論他身後有什麼靠山,光隻是趁機玷汙了項家姐妹,已是死罪一條。若他光上了自己也還罷了,項明雪倒還能忍受,畢竟此人雖是貌不驚人,但方才那種如夢似幻的妙趣,仍似在項明雪心中生了根似的,怎麼也抹滅不去,他雖非俊逸,但開苞功夫如此厲害,與他行魚水之歡絕非惡事;偏這人賊心不死,卻連項明玉也弄上了手,尤其項明雪明知妹妹心上人是那趙平予,雖說趙平予已有妻室,但以項明玉的溫柔和美貌,便委屈些與他女共事一夫,那趙平予性子平善,倒也當得,偏這好事卻被眼前此人壞了! 也不管那人見項明雪一怔下便開口欲言,項明雪纖手連揚,連講話的機會都不給他,雙手十指如飄雪如落梅,紛紛飄飛之下已將眼前此人罩定,竟是將雪梅劍法化為指法,招式連綿而出,姿勢雖嬌美精潔如雪若梅,卻是殺手連環,招招均遞向對方要害之處,出手間再不留半點餘地。 雪梅劍法為女子所創,向以靈巧輕綿為上,非以威重猛烈見功,加上從劍法化為指法,在招式間更去了幾分威力,但在項明雪招招功力貫滿、式式追魂取命之下,一招一式攻來卻也是威勢十足。見項明雪下手如此之狠,直是招招取命的殺手,趙平予原還想出言解釋,偏她招式遞得急若狂風吹雪一般,本想開口的趙平予一不留神,差點挨上了一招重的,這強烈的攻勢逼得趙平予無暇解釋,隻能使盡全力,見招拆招,先將項明雪那戾氣十足的連綿攻勢給撐過去了再說。 不過這樣撐持之下,趙平予心中卻是浮出了喜色,倒不是因為項明雪急怒之下,竟連衣裳也顧不得穿,赤裸裸地便向他遞招,攻勢雖猛,但舉手投足之間春光外泄,這美景不由令人口乾舌燥,腦中想入非非,而是因為去年初遇項家姐妹之時,自己的武功還遠不如兩女,那次因著誤會接了項明雪一招,自己竟連守勢都來不及擺出來,隻有挨打的份兒;現在項明雪含怒出手,攻勢之猛比當日更不可同日而語,但自己雖采守勢,卻是毫不落下風,甚至還有賞玩春光的餘地,若非年來在藍潔芸的鞭策和暗室當中的刻苦努力之下,自己已是武功大進,那能輕鬆如此? 趙平予接招之間雖說著實輕鬆,心下更是愈發驚喜,每次接招都像在告訴自己,自己的武功又深進了一層,這可遠比練武之後,藍潔芸或尚光弘誇讚自己時,還要來的有成就感哩!但在別人眼中看來,項明雪招招奪命追魂,趙平予卻是隻有挨打的份兒,項明玉關心則亂,若非初嚐雲雨之後嬌軀猶然酥軟,差點就想跳下床去拉住姐姐別再動手了,「姐姐……姐姐,住……住手!求求你,那……那是趙少俠啊……藍……藍姐姐……哎……別……別讓他們再動手了……快……快幫忙吧……」 「明玉放心……平予應付得來的……」觀察兩人交手許久,藍潔芸皺起的眉頭總算舒了開來,溫柔地摟住了懷中的項明玉,輕聲安撫著她。一開始見兩人交手之時,藍潔芸倒也不由得心驚,隻是她江湖打滾的經驗豐富多了,仔細看過就發現,項明雪攻勢雖猛,招招又是使盡全力,但趙平予倒也接得有模有樣,並不落於下風,雖是隻守不攻,其實隻是讓她而已,絕無傷損之憂。 加上聽到項明玉的呼聲之後,項明雪似也發覺自己弄錯了,出手雖仍攻勢連綿,招式當中那恨不得與敵偕亡的戾氣,卻也已經消失無蹤,隻是女孩子家臉麵薄,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罷手而已。何況……何況藍潔芸心中也在偷笑,無論如何趙平予總是趁亂出手,將兩女的貞操都奪了,項明玉獻身獻的心甘情願,倒也還罷了,可聽趙平予說項明雪向來冷若冰霜,總是一幅令男子退避三舍的冰冷模樣,今天竟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麵子總下不去,也該讓她對趙平予出口氣,好好打上一架,才好把心中鬱積著的那股氣發泄出來,趙平予既得了甜頭,也該付出點代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