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科醫務室裡,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麼回事?家裡為什麼會一直沒人? 今晚輪到她在科室裡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鍾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麼久呀,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 「叮呤呤……」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裡是協和醫院科……」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嘶啞的嗓音打斷了:「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是的,請問您是……」「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 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裡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家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石香蘭失聲驚呼:「什麼?」「對了,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 個嬰兒……」對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麼了?他是我兒子……他怎麼樣了?」「你先冷靜,冷靜 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麼程 度,你快說呀!快說……」「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了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急救室門口等你……」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 匆交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步奔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的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鑽進了後座。 「去省立醫院!」的士調了個頭,開足馬力駛到了大路上。 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著,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麼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了……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裡發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裡開呀?」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著方向盤,拐到了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 「師傅!你走錯了,師傅……」石香蘭接連叫喚了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了。 「你想幹什麼?停車,快停車呀……」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拉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 「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只有我這裡才能打開!」「你……你是什麼人?」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著 前後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只能看見一個後腦勺。而車子的後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本看不到司機的臉。 「別管我是誰,跟著我來就是了!」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兒子……」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了,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 是……」「是我打給你的!」司機惻惻的奸笑,「想不到你這麼好騙呢,哈哈……哈哈……」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 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我已經說了,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兒子。」說完司機就不吭聲了,任憑女護士長責罵,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 發,只是穩穩的駕駛著的士向前飛馳。 ——怎麼辦,我被歹徒綁架了! 石香蘭終於絕望的靜了下來,一股寒意直泛上心頭。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裡,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了,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了一陣後,的士駛進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圍牆上爬滿了植物,裡面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了一種森恐怖的氣氛。 當的士駛入之後,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後自動緩緩關上了,隔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繫。 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的士停穩,司機下了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麼把我丟在這裡?快放我出去!」女護士長焦急的叫著,伸手敲打著玻璃,無意中又拉動了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了。 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鑽了出去,環顧著周圍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牆,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統才能打的開。 一句話,這裡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了。 石香蘭呆呆的站了幾秒鐘,鼓起勇氣,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了。 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裡,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屋裡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裡聽來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氣氛。 石香蘭緊張的心臟怦怦跳,只感到後頸涼颼颼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戰。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著,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了。 「有人嗎?你出來啊……」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蕩蕩的廳室裡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無動靜。 女護士長只好繼續向前走,膽顫心驚的邁著步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牆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面是只相當大的鐵籠子,裡面放著個搖籃。 再定睛一看,搖籃裡赫然躺著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苗苗!」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著欄杆抱起了嬰兒。 小家夥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呼吸著,看上去安然無恙。 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著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微鬆了些,但跟著又發起愁來。 孩子是沒事,可是怎麼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杆之間的縫隙太小了,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 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裡,在一欄杆上觸著,很快就找到了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面掛著一把沈甸甸的鐵鎖。 就在這時,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 石香蘭出其不意,心臟都嚇的差點跳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 只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著一張沙發,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 看到那殭屍般的可怕面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步。 「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裡,不然我要報警了!」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請來,何必那麼急著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 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啊……」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面的人。 「請把面具摘掉!」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硫酸燒燬了,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你還是別看的好……」「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了下來,生氣的打斷了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她從牙縫裡迸出了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 「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這種下三濫的骯臟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阿威惱羞成怒,厲聲大 叫:「看不起我又怎麼樣?今晚我照樣能幹到你!」「痴心妄想!」石香蘭臉色煞白,身體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秋水般的明眸裡卻滿是堅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的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狠狠的瞪著這美貌端莊的女護士長,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迫不及待的對石香蘭伸出了魔爪! 此刻,這位美麗動人的女護士長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蘭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沒有妹妹的那種威嚴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婦特有的嫵媚風韻。 不過,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樣的惹火,前那對房豐滿的令人咋舌,將護士服撐的高高的鼓了起來。 阿威只看的雙眼發直,忍不住舉步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石香蘭失聲驚呼,本能的向後退去。 「來吧,美人兒!」阿威像老鷹似的張開雙臂,笑著向她逼近,「我保證肏的你舒舒服服……」「走開!別過來呀……走開……」女護士長無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牆角。她的俏臉上已經恐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 阿威貪婪的嚥了口唾,盯著那因驚嚇而急促起伏的飽滿脯,又往前走了兩步。 「站住!」石香蘭的聲音顫的厲害,「你再過來,我就一頭撞死!」她說著,額頭盯住堅硬的牆壁,臉上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悲憤神色。 阿威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兒子也跟你一塊死吧!」他轉身走到鐵籠子旁邊,右臂從欄杆間伸進去,像抓小動物般將嬰兒一把拎起。 「別碰他!」石香蘭驚叫著衝了上來,對親生骨的關心使她忘記了一切危險,奮不顧身的撲到了籠子旁邊。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騙過來,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嬰兒拋回了搖籃,張臂將自己送上前來的女護士長摟進懷裡。 「看你往哪躲!」他怪笑著低下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蘭柔軟的雙唇,同時兩隻手伸到她前,老實不客氣的抓住了她高聳的峰。 「唔、唔唔……」女護士長被吻的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掙脫,可是對方仍然緊緊握住她豐滿的房不放。她氣的臉色慘白,揚手「啪」的摑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凶光,也還以顏色的回敬了石香蘭一巴掌,打的她腳步踉蹌眼冒金星,白嫩的臉頰上冒出了幾道紅腫的指痕。 「***,是不是想要我現在就殺了你兒子?」他怒吼著,一隻手又伸進籠子裡,作勢要去抓起嬰兒。 「不要!」石香蘭驚慌失措的大叫,「別碰我兒子!你有什麼手段就衝著我來……」她又撲了上來,不顧一切企圖阻止對方。阿威冷笑一聲,隨手將搖籃推遠了些,距離上剛好讓女護士長搆不著,然後掉頭回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苗苗,苗苗……」石香蘭語帶哭音,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小家夥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醒了,正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安靜的躺著。她拚命的伸長手臂揮舞,肩膀都深深的陷進了欄杆間的縫隙裡,可是指尖卻差著那麼幾公分碰不到搖籃。 過了好一會兒,女護士長才絕望的放棄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轉過身來怒視著惡魔。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母子?」阿威的語氣充滿恐嚇的意味:「那就要看你聽不聽我的話了!」「只要你別傷害我兒子,要我做什麼都行!」這一瞬間石香蘭暗暗下了決心,孩子是過世的丈夫留下來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絕不能讓他受到半點損害。 「好,你過來!」阿威輕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呼一個下賤的風塵女子。 女護士長拖著沈重的腳步,無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遠處停下。她的臉上掛著淚痕,然而目光裡卻有種凜然不屈的神色。 「呆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自己把衣服脫掉?」石香蘭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儘管她已經做好了失貞的準備,可是要她當著色魔的面自己動手寬衣解帶,還是讓她一時間 難以承受。 「別磨磨蹭蹭了!」阿威不耐煩的威脅,「我沒有什麼耐心的,不想兒子有事就給我快一點!」石香蘭身軀一震,趕快伸手到前,顫抖著解開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時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潔白素淨的連身護士服,裙襬剛好遮到膝蓋,纖濃合度的小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玉足踩著一雙半高的白色帆布鞋。 這是協和醫院裡所有護士的標準打扮,從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裝束,恰好襯托出了女護士長高雅嫻靜的氣質,看上去就像一個聖潔的天使。 不過,那過於豐滿的脯卻實在太顯眼了,兩個巨大的房將護士服撐出了誇張的弧度,很容易就會令人產生一種想要玷汙聖潔的強烈衝動。 鈕子一粒接著一粒的解開了,石香蘭強忍內心的羞憤,將護士服脫了下來,輕輕的拋到了地板上。 阿威的面具後出灼熱的眼光,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美女。 燈光下,女護士長半裸的站在面前,上身只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棉質罩,圓潤的裸肩上掛著致的細帶。這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本無法裹住那兩個極其碩大的渾圓團,小半顆雪白的球從杯上方裸露了出來,在口處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 她的下身則只剩下內褲和絲襪。兩條玉腿豐腴而渾圓,緊窄的蕾絲內褲遮蓋著雙腿間的最後禁區。滾滾的屁股相當的肥碩,有一小半白皙光潔的臀都露在外面。 「接著脫啊!」阿威嚥了口唾沫,惡狠狠的催促,「我讓你停下來了嗎?快點脫!」石香蘭咬著嘴唇,玉臂反轉到了背後索著罩的掛鉤,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裡轉來轉去。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羞澀猶豫,但每一下舉手投足在男人看來卻都充滿了誘惑。 「啪」的一聲輕響,背後的掛鉤被鬆開,繃緊的罩杯立刻鬆弛了,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滾圓球應聲蹦出,像兩個雪白的大團一樣沈重無比的掉了出來,墜在前顫巍巍的晃動。 這一瞬間,女護士長的心也彷彿跟著向下急劇墜落,腦子裡霎時一片空白,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轉……——哇……真是超級大霸啊! 阿威只覺得口乾舌燥,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大的一對純天然巨,那驚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個AV女優都甘拜下風。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出版物品上,也只有那些反覆隆過的人造假才能跟她相提並論。 由於正處在產期,那對赤裸的巨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樣肥嫩多汁,給人一種水份極其充足的飽漲感。頂端的暈上突起兩顆又大又圓的頭,也許是親自哺過的緣故,尖是很成熟誘人的紫紅色,令人一見就情不自禁的想啜進嘴裡砸吮品嚐。 罩輕輕的飄落到了地板上,石香蘭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曲起一條美腿開始褪下自己的絲襪……阿威眼珠一轉,彎下腰將罩撿起,捂在鼻邊貪婪的嗅了起來。 女護士長俏臉一紅,羞憤無比的轉過頭去,不想看到對方的醜態。 「唔唔,好濃鬱的香哇…」阿威故意誇張的抽動鼻子用力嗅著,還猥瑣的伸出舌頭去舔罩杯的內側。 不料一舔之下,舌尖竟傳來濕漉漉的感覺。他定睛一看,兩眼頓時瞪大了。 罩杯內側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棉質布料上赫然印出很明顯的水痕,而且還在緩緩的擴散。 阿威呆了一下,擡起頭望向女護士長飽滿的峰。那兩顆葡萄般的頭羞恥的微微蠕動著,細細的孔裡果然正在滲出白色的汁。 「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來,「大牛,你的水好充足哇!居然溢了這麼多出來,真是浪費呀……」「啊!不要說了……」石香蘭羞的要死,臉頰一陣陣的發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過來吧,大牛!」阿威怪笑著身體前傾,伸長手臂一把抓住了女護士長的玉手,將她整個人拉扯了過來。 石香蘭猝不及防,驚叫聲中,感迷人的嬌軀失去了重心,正好跌坐到了對方的懷抱裡。 「放……放開我!」女護士長驚慌失措的掙紮起來。自從丈夫逝世以後,這還是她頭一次這樣子被男人摟抱著,而且還是近乎裸體的只剩下一條內褲,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 「別亂動,不然我就對你兒子不客氣了!」這句話彷彿附有魔咒似的,石香蘭渾身劇震,掙扎的力量驀地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老公,原諒我……為了咱們的親生骨,我只能委曲求全了……心裡這樣想著,她臉色淒然,聽天由命的軟了下來。 「哈,這就對了……乖!」阿威摟著女護士長,強迫她側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親吻著她滑膩的臉頰,然後又封住了柔軟清甜的雙唇。 石香蘭含淚不語,忍受著對方那滿嘴的煙酒臭味。她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只想早點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接了一個熱吻後,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蘭的脯上,忽然「咦」了一聲,發現在那道白皙誘人的溝裡躺著一個心型的墜子。 「你怎麼也戴這種小女孩的玩意?」他嘀咕了一句,隨手將墜子扯到旁邊,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蘭高聳的峰。 到這時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護士長的房是多麼的豐滿。自己的手掌已經是相當巨大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掌握整隻房,只能勉強的抓住一小部分。 他嘖嘖驚嘆著,手掌轉到其中一顆渾圓巨的下緣,張開來託了托那沈甸甸的肥碩團,彷彿是在掂量著球的重量。 「嘿嘿……好沈的子啊!都可以當啞鈴用了……」石香蘭臉上「唰」的漲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了,她氣的真想痛斥對方一頓。 然而更下流的事卻還在後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緊,用力的捏了一下這顆豐滿無比的球,柔軟而富有彈的霎時被捏的變了形,圓圓的頭向上一翹,凹槽般的孔裡「嗤」的噴出了一股極細的汁。 「哎呀!」女護士長驚呼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這股汁噴到了對方的膛上。潔白的水沿著黝黑的肌緩緩的流淌了下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靡。 「哈……哈!啊!」阿威怪笑著抓住她的另外一隻房,如法制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汁應手噴了出來。這次是向外噴出去的,足足了將近半米才跌落下來。 「不……別這樣!」石香蘭面紅耳赤,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下意識的又掙紮起來。但是一想到寶貝兒子命懸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無力感,掙扎的十分軟弱,本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脅。 「嘖嘖,瞧你的多遠!真是蕩啊……」阿威一邊冷嘲熱諷,兩隻手一邊伸到女護士長前,盡情的玩弄她那對光滑赤裸的巨,手掌一下下的擠捏著碩大滾圓的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汁從孔裡噴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百試不爽。 ——啊,真是太丟臉了……石香蘭羞恥的無地自容,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在她純潔的心地裡,房和水都是用來哺嬰兒的,哪想的到會被色魔用這麼猥褻的方式來淩辱。 只見一道道水在空中噴,濺的身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兩個豐滿雪白的大子被男人抓在手掌裡肆意玩弄,柔軟滑膩的可塑極強,被揉捏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 捏了十多下後,阿威才意猶未盡的停了手,改為用指尖在暈上劃著圈,輕輕挑逗著那兩顆暗紅色的頭。 「怎麼樣?大牛,感覺如何呀?」他故意羞辱她。 石香蘭一言不發,努力控制住了抽泣聲,帶著淚痕的美麗臉龐上滿含憤怒,眼光裡還是充滿了不屈的神色。 阿威有點兒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石香蘭是那種格柔順的女人,原以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可是現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女護士長絕對比自己預計的要堅強。 心頭不由火起,兩手在那對圓鼓鼓的巨上又狠狠的抓了幾把,無意中將墜在前的心型墜子給扯了下來。 「還給我!」石香蘭倏地伸手去搶,反應之激烈遠遠出乎意料。 阿威本來想隨手拋掉的,見狀不由一怔,捏緊了掌心裡的墜子。 「拿過來……拿來!」石香蘭嘶聲喊叫,不知道從哪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膛上撞了一下,居然撞的他頗有幾分疼痛。 「去你媽的!」阿威勃然大怒,猛然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然後又一腳將她踢出了幾米遠。 「還我……這是我丈夫的遺物,快還給我!」石香蘭摀住小腹,痛的一時間爬不起來,只能蜷曲在地上斷續的說話。 阿威這才明白過來,將心型墜子塞進褲兜,咧著嘴嘿嘿冷笑:「賤女人,以後你就是我的奴了,不許你再想著那個死鬼丈夫!」「不,不是的……」石香蘭拚命的搖著頭,淚流滿面的發出淒厲的嘶叫。 就在這時,鐵籠子那邊突然傳來了「哇」的嬰兒哭泣聲。大概是小家夥也感受到母親遭受的苦難,聲音響亮的啼哭了起來。 「苗苗……苗苗!」女護士長的心思立刻轉到了兒子那裡,勉力撐起上半身,手足並用的爬到了鐵籠子旁邊。 她的兩隻胳膊又從欄杆裡擠了進去,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但就是還差短短幾公分的距離,手指始終沒法碰到搖籃。 幾公分,就這樣活生生的隔開了一對母子! 阿威毫無同情心的冷笑著,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 「拜託你打開籠子!苗苗這是餓了,他要吃……」石香蘭轉過身來,漲紅著臉焦急的懇求。 這還是她首次哀求阿威,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子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這種心慌意亂的軟弱神色。 阿威心中有數了。 「求你了!先讓我給孩子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求你了……」石香蘭失聲痛哭,匍匐著跪倒在他的腳下。 「喂麼,那很簡單……」阿威大步走向牆角的櫃子,回來時右手多了個空杯子,俯身放到了女護士長面前。 「大牛,把你的水擠到這裡吧!」石香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張俏臉羞的連耳都紅透了。 「這……這怎麼可以……」「不擠也行,你兒子就等著挨餓好了!」阿威斬釘截鐵的說,冷酷的語氣絲毫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石香蘭又羞又急,手足無措的拿不定主意,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響亮了,彷彿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剜著母親的心。 她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快伸手撿起水杯湊到前,另一隻手捧住自己左邊的那顆豐碩球,手指捏住尖部分擠壓了起來。 明亮的燈光下,只見一股白色的汁緩緩的沁出了孔,隨著手指的輕柔擠捏,源源不絕的落到了杯子裡。 這真是一副震動人心的畫面——高貴的女護士長為了不讓親生骨挨餓,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豐滿的房,用擠的方式來滿足他變態的慾望。 阿威興奮的眼光發亮,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正在分泌水的滾圓巨。以前看過許多跟汁有關的暴虐A片,早就想找在現實中抓個女人來親身體驗一下。可是正處在哺期的 波霸實在不好找,直到今天才終於實現了這個願望……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石香蘭的淚水也流個不停,感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這種屈辱是她連 想都沒有想過的,完全超出了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就在無地自容的極度羞恥中,她神恍惚的擠完了左的汁,然後是右……沒多久,兩個房裡的容量終於枯竭了,白色的汁裝滿了大半杯。 阿威心滿意足的接過了杯子,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砸著唇舌嘖嘖有聲的品嚐起來。 「唔……好鮮啊,比牛還好喝呢!」象徵著母愛的甘美汁,竟然被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給品嚐了!石香蘭內心的羞憤恥辱已經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了,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快讓我給孩子喂!」她泣不成聲的哭叫。 阿威卻仰起脖子,將杯裡的汁一飲而盡,然後變魔術般從身後亮出一個瓶。 「你的水以後只能供我享用!至於你兒子,喝粉沖泡的溶劑就行了!」他說著走到鐵籠子旁邊,伸臂將瓶向搖籃裡遞了過去。 那嬰兒已經哭的聲嘶力竭了,臉蛋突然碰到了瓶上柔軟的嘴,馬上張嘴含進了口中,安安靜靜的吸吮了起來。 跟著走過來的石香蘭這才稍微放下心事,含淚懇求道:「把籠子打開好嗎?我想抱抱孩子……」阿威轉身將瓶塞到了她手裡,食指輕佻的逗起她的下巴:「想抱孩子,除非你肯做我的奴,主動的張開大腿求我肏你!」石香蘭漲紅著臉不吭聲,強烈的自尊心使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我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你可以呆在這裡慢慢的想清楚!」阿威指了下牆角的一隻塑料袋,「如果你想通了,就換上那裡面的服裝到隔壁來見我。」說完他轉過身,咯咯獰笑著離開了這間廳室。 石香蘭望著他的背影,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目光悲憤而絕望。 這時籠子裡的嬰兒又不滿的哭鬧了起來,她只好貼身緊靠到欄杆上,將瓶向搖籃裡的兒子遞了過去。 雖然女護士長的手臂不夠長,但是加上瓶子的長度後,嘴恰好可以碰到嬰兒的嘴唇。只是她要儘量的向籠子裡伸長手臂,感覺相當的吃力。 小家夥重新靜了下來,有滋有味的吸吮著嘴,兩隻胖乎乎的小手還向上舉著,看上去可愛極了。 石香蘭的眼淚又像斷線珍珠般的掉下,一滴滴的灑在自己那對雪白而豐滿的房上……黑暗的魔窟裡,一聲聲嘹喨的嬰兒哭鬧正在迴響,身穿日式情趣護士服、暴露著大半感胴體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杆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柔聲的哄著他。 嬰兒躺在她的臂彎裡,大概是由於這一段老是關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嘴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 「小苗苗,不哭不哭……媽媽抱……不哭……」 女護士長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愛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小家夥圓頭圓腦的十分可愛,營養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成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溫柔慈愛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石香蘭怔怔的望著兒子安詳的睡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這裡已經半個月了,這十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她被囚禁在這間廳室裡,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 惡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她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杆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這令女護士長痛苦萬分。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裡,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她得到些許的安慰。 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要求而換來的。惡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她進行調教,除了擠之外,還逼著石香蘭自己手,或者用電動陽具強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洩出大量的水才肯罷休。 這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夠忍受的羞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羞憤絕望的自殺了。然而母愛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她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家夥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你該跟我親熱親熱了!」 女護士長淒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捨的將他放到了搖籃裡。 雖然她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 按照規定,只要石香蘭「表現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密一個小時。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她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 ——乖寶寶,為了你媽媽什麼苦都能吃,什麼屈辱都能忍受……女護士長默默的流著眼淚,內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杆捨不得鬆開。 腳步聲響起,一隻強壯的胳膊從後面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同時有張熱烘烘的大嘴湊到了嫩滑的臉頰邊。 「這個小東西每晚都要吵鬧,真是討厭哪!打斷我的興致……」 熱氣吹進耳朵裡,石香蘭癢的縮了一下頭頸,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紅暈。 「剛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語氣說,「你要是覺得煩,就放我們母子離開吧……我保證不會去報案!」 「那怎麼行?」阿威笑的十分猥褻,雙手沿著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動,進了半截的小背心式護士裝裡,放肆的抓住了前那對極其豐滿的巨,那兩顆柔軟滑膩的肥碩團真是令人愛不釋手,「我就算捨得你走,也舍不得你這對大呀……」 女護士長在他的手掌下顫抖著,忍不住輕輕抽泣了起來:「你究竟要把我們母子關到什麼時候?」 「不是關,是圈養!像你這樣的大牛可是稀有品種,我要把你當成寵物飼養一輩子!」 阿威一邊舔著她圓潤的小耳珠笑,手掌一邊揉捏著那對漲鼓鼓的大子,掌心壓著溫熱上的敏感尖,感覺到那兩粒突點正在逐漸的發硬,而且還有些汁水分泌了出來。 「我是人,不是什麼……牛!」 石香蘭漲紅了臉申辯,心裡充滿了羞恥和悲憤。 「嘿,你一天不肯承認自己是牛,我就一天不讓你獲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將那對豐滿到驚人的巨從背心裡拽了出來,讓那兩顆雪白滾圓的大團暴露到空氣中,肥膩的被衣領卡著,擠到上面來形成了一道深邃無比的溝。 「啊……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 女護士長恥辱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誰叫你長了一對大子呢?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的眼睛忽然燒紅了,咬牙切齒的說,「看看你自己!前挺著兩個這麼大的咪咪,每天還要穿著感的護士服在醫院晃來晃去……你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嗎?賤女人……我把你圈養起來是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說著他用力一捏掌中的兩個光滑巨,柔軟而又富有彈的靡的顫動著,孔裡溢出了白白的汁。 石香蘭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內心充滿了悲哀。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哺育嬰兒,充足的水完全淪為了惡魔發洩獸慾的玩物,以往象徵著母愛的聖潔汁,現在帶給她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羞愧。 「喔,怎麼水這麼少的?是不是頭不通暢流不出來?」 阿威故意做出詫異的樣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邊的深紅色暈,讓那粒柔嫩的蒂更加堅挺的突出來,尖端的凹槽形的孔豁然擴大了一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汁從裡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狀的白色體滴下來。 「不是的!我今天已經擠滿一大碗了……」 石香蘭羞的滿臉發燒,扭過頭不去看這蕩之極的情景。 「一碗怎麼夠啊?牛的產量應該不止這麼點才對啊!」 阿威喋喋怪笑,將女護士長的身軀扳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強迫她擡起那羞紅的面龐。 「聽說發情期的牛泌最旺盛……」他信口胡謅,「還有,交配也可以增加牛的產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蘭的心驟然沈了下去,俏臉失去了血色。 被抓來之後,她本以為自己會馬上慘遭奸汙,誰知惡魔雖然每天都樂此不疲的調教她,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玩弄她前的那對巨,但卻始終沒正式佔有她的體。很明顯,在惡魔眼裡她是塊已經叼到嘴邊的鮮,並不需要急著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個胃口最好的時機。 ——聽這個魔鬼的語氣,厄運終於要來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貞節了……心裡閃過這個念頭,石香蘭全身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儘管對這一天的來到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感到難以承受的恐懼。 「我問你話呢!」阿威怒喝一聲,用虎口狠狠掐著掌中肥嫩滾圓的大團,「快說!」 石香蘭痛的淚水直流,眼睛裡都是羞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你要強姦我,我反正沒法子抗拒,還找那麼多藉口幹什麼?」 「你這頭不懂禮貌的牛,竟然敢跟主人頂嘴!」 阿威表面上凶霸霸的大發雷霆,其實心裡卻十分滿意這種反應。 他知道,像石香蘭這樣潔身自愛的端莊女,心理防線是不會那麼容易被徹底摧毀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強烈的自尊心。這些天她雖然在表面上屈服於自己的威,其實內心還存在很強的牴觸意志,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要把這樣的女人調教成奴,就要設法先將她潛藏的反抗意志激發出來,然後再用更厲害的手段擊潰它!這樣,她才能由單純的表面順從,進一步淪陷到連內心也徹底的屈服,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為一個全身心都奴化了的彩玩物。 「大牛,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一頓才行!」阿威森森的冷笑,轉過頭朝門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機器推進來!」 女歌星應聲走進了廳室,手裡推著一個安著輪子的活動平台,看起來像是架機器,上面裝著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裝置。 「過來!到這裡來!」 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台旁邊,強迫她爬了上去。 「這……這是什麼?」 女護士長戰戰兢兢的蹲在上面,內心泛起不好的預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器。 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動手,抓起平台上的鐵鏈,不由分說的將她的四肢給銬上了。 「你們……想怎麼樣?」 石香蘭顫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獸似的趴在了平台上。 她的衣領已經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豐滿的雪白巨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鍾似的墜在前,隨著徒勞的掙扎動作沈甸甸的顫動不休。 「這是我改裝後的吸器,原來是國外養牛場裡用的,現在就拿你這頭大牛來試一試!哈哈哈……」 猥瑣的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台上的兩透明的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護士長赤裸的大子,右手將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球,然後將另一邊的子也如法制,把尖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器裡。 「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不要……」 石香蘭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紮起來。 「別亂動!」楚倩站在後面,照著她搖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嬌聲喝道,「你再動來動去,一不小心機器把你弄傷就糟了!」 石香蘭嚇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動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器擺正位置,接著轉動底端的旋鈕,容器口邊緣的鋼絲立刻向裡收縮,緊緊的箍住了那兩顆肥碩渾圓的巨。 「準備好了嗎?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器的開關,機器發出了低沈的轟鳴聲。 「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快把它關掉……不要!」 石香蘭悲慟的哭叫了起來,這種淩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又復甦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沈重的打擊! 「哇,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裡的空氣,擠壓在裡面的柔軟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器內的小半顆雪白的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靡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動著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饒。她只覺得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尖,圓圓的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霎時間,全身的血彷彿都集中到了尖,痛感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洩了出去……「啊呀呀!」 石香蘭驀地發出哀嚎聲,兩粒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縮,潔白的汁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聲還沒止歇,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房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後在痛感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股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還有這麼多水可擠啊,看來這架機器用對了!」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巴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鬨,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著悽慘的女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器的有節奏震動,一股股雪白的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水匯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湧動著,全部流到了平台後方的一個採集箱裡。 「啊啊……惡魔!你太沒人了……嗚嗚……」 石香蘭羞憤交加的痛哭著,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佔據。被機器這樣子強行抽,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牧場裡的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阿威卻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架吸器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鐘,女護士長的汁就漸漸枯竭了。 兩粒頭都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少量的汁。 阿威這才停下了機器,把兩個玻璃容器從房上拔了下來。 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台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脯。那對豐滿無比的巨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尖處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300cc……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後面的採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牛,用了吸器才知道,你的產量原來這麼驚人呀!哈哈……哈……」 女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內心的羞恥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抽泣痛哭。 「主人,我看這頭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 楚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裡,惹火的胴體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身軀。 「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繼續用機器給她吸,爭取早日破紀錄!」 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彷彿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夜已經深了,石香蘭依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黑暗中睜大著眼睛。 她和往常一樣在廳室裡打地鋪,就躺在鐵籠子的旁邊。四周圍靜悄悄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寶貝兒子的平穩呼吸聲。 沒有風,儘管是光著身子睡在涼蓆上,女護士長還是感到無比燥熱,赤裸的肌膚上汗津津的,令她難受的無法入睡。 更糟糕的是除了流汗之外,兩個頭還在不斷的分泌汁!雖然只是滲出細細的少許,但卻一直沒有間斷過,每隔一會兒就會將脯完全打濕。 --完了,我真的成了牛了……石香蘭一陣絕望,羞愧的真想哭出聲來。 這些天惡魔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每天都用吸器強行給她抽。也許是「產潛力」真的被機器給開發出來了,她的汁產量一天天的飛速遞增,僅僅半個多月的功夫就翻了兩倍,昨天足足被吸出了一千三百西西的水,都快能裝滿一個小臉盆了。 每次使用吸器的時候,石香蘭都羞憤欲死,覺得自己不是女人,簡直就是一頭專門提供水的母畜,身心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特別是剛開始幾天,強行抽的過程無異於一場kuxing--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兩粒嬌嫩的頭痛的要命,以至於抽完後都紅腫了起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是逐漸適應了的緣故,痛感慢慢的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每當水噴出去的時候,敏感的尖就會產生一種得到宣洩的輕 微快意,而且漸漸的越來越強烈。最近發展到不但頭傳來快感,全身也都彷彿通電般麻酥酥的,甚至連子也隨著吸的節奏一緊一縮的抽搐,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最誇張的是在前幾天,吸器工作完畢後,女護士長突然察覺兩腿間有些潮濕,伸手一,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分泌出了汁!這真是太丟臉了,當場就把她羞的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石香蘭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惡魔偷偷給她服食了大量的催藥物。這種原產南美、現在已經被全面禁止的藥物,儘管本身沒有催情作用,但卻改變了她的內分泌,使身體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相連」的緣故,導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趣盎然。 此外她每天還被迫體驗種種快感,被逼著自瀆以及使用電動陽具調教體,已婚女人的情慾被全面的激發了,下體經常不自覺的滲出水來。 而今晚又不知道怎麼搞的,惡魔和楚倩竟一反常態的沒有折磨她,好像把她給忘記了。石香蘭內心深處雖然暗自慶幸,可是生理上卻不由自主的備受煎熬,全身上下哪裡都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我已經被調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傾向? 這個念頭閃電般冒出來,女護士長羞愧的臉頰發燒,突然身體一顫,雙腿間湧出了一股愛。 她喘息著,抓起手邊的一條乾毛巾,黑擦拭著濕漉漉的部,很快就把整條毛巾都染濕了……短短一個小時之內,這樣的濕毛巾已經增加了四條。有的是被水打濕的,有的是被汁打濕的。全身好像有股熱流在不停的奔湧,非得找到渠道暢快的宣洩出去不可,否則就要把她憋的爆炸了! 黑暗中,石香蘭臉燙如火,蜷曲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大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互相摩擦……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廳室裡卻還是相當黑暗,密不透風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住了,感覺就像是森的地獄。 女護士長的哭泣聲又在地獄裡響起。 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平台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著,雙臂則反銬到身後,豐滿無比的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來,姿勢顯得恥辱而誘惑。 從昨天深夜到現在,石香蘭已經跪了將近八個小時,雙膝早已從發痛到麻木了,雙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還是部,由於一天一夜沒有擠,兩個房被旺盛的水漲的厲害,好像有股熱流在裡面不停的蠢蠢欲動,那種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啊,漲死了……我要漲死了……石香蘭又羞愧又狼狽,真想馬上把水全部擠出來,可是兩隻手偏偏動彈不得。她無意識的拚命扭動著身軀,彷彿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似的,前那對渾圓的巨顫巍巍的上下彈跳了起來。 隨著雙峰的跌蕩起伏,漲的滿滿的水終於在慣的作用下溢了出來,兩粒突起的頭裡緩緩的滲出了極細的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 石香蘭顧不上難為情了,本能的將脯抖動的更劇烈,豐滿的房就像兩個巨大的容器在搖晃似的,試圖讓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哈……不要臉的大牛,瞧你像什麼樣?」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綁起來了還要搖晃子勾引男人,真是太蕩了!」 石香蘭羞的擡不起頭來,淚流滿面的哭泣著,可是脯還是在不由自主的亂搖亂顫。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著兩個塑料夾子走了過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 女護士長顫聲驚呼,嚇的全身都發起抖來,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比真正的魔鬼還要可怕,令她心膽俱裂。 「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隨隨便便的漏!哼哼……你既然會漏,我就幫你給堵上!」 阿威獰笑著,左手抓住石香蘭前一顆沈甸甸的飽滿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使那粒色澤成熟的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淒厲的哀嚎聲中,塑料夾子殘忍的夾住了嬌嫩的尖,痛的石香蘭兩眼發黑的幾乎昏倒。 熱淚剛剛奪眶而出,阿威已動作迅速的轉向另一邊房,將尖也夾住了。 「嗚嗚……好痛……快把夾子拿開……嗚……」 石香蘭面青唇白的哭叫掙扎,想要甩掉脯上的兩個架子,可是卻完全無濟於事,只不過使自己顯得更加悽慘而狼狽罷了。 阿威卻興奮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兩粒頭都被夾成了可憐的扁平形狀,中間的孔已經無法通暢的溢了,再也淌不出一滴汁。 「啊……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求你……」 女護士長容色慘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牛,並且以後稱呼我為『主人』,我就馬上放了你……」 石香蘭的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這是她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下流的話,只是聽聽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別提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了。 「不肯說嗎?」阿威冷哼,「那你就繼續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巨美女的痛苦,內心充滿了變態的快意。 光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廳室裡迴響著女人的哀嚎哭泣聲,很長時間都沒有斷絕……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香蘭連淚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頭完全失去了知覺,而 水則漲的越來越厲害,前的房已經變成了兩個無比肥碩的腫脹團,彷彿裡面每一血管流動的都是汁,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鑽心的劇痛。 身心俱疲的女護士長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所有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我承認,承認了……」她不顧一切的哭叫道,「我是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牛了……嗚嗚……求求你放過牛吧!」 「哈,哈……這就對了,乖牛!」 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走過去輕輕撫著石香蘭光潔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撫著一頭家畜。 「說吧,牛想幹嘛?」他進一步的誘導她。 「啊!牛的……大好痛,主人……啊……求你饒了牛……」 石香蘭眼淚汪汪的哽嚥著,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無恥話。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將她前的兩個塑料夾子鬆開。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可是脯依然痛的要命。那兩粒嬌嫩的頭被鉗成了悽慘的扁平形,好半天都無法恢復原狀,水還是流不出來。 「擠……擠,我要擠!」石香蘭語無倫次的哭喊,「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給牛擠……」 她一邊哭,一邊急不可耐的搖著光屁股,那樣子真是蕩到極點,護士的聖潔高貴氣質已經蕩然無存。 阿威笑著抓住她前的那對渾圓巨,拇指和食指掐在暈周圍,然後雙手同時用力一捏。 石香蘭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嘴裡發出淒厲的叫聲。積蓄在口的洪流終於找到宣洩的渠道,大量雪白的汁從兩個頭裡狂噴了出來,如同噴泉似的向四面八方。 這一瞬間她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一種解脫的暢快,憋的太久水酣暢淋漓的噴了出去。強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在噴出水的同時居然失禁了,下體淅瀝淅瀝的撒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 「啊呀呀呀……」 石香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全身都被釋放的快感劇烈的衝擊著,撒完尿水後還來不及歇一口氣,下身緊接著又湧出了溫熱的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哇,真彩啊……你這頭不知廉恥的牛!」 阿威只感到熱血上湧,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慾火了,飛快的解開了女護士長足踝上的皮革,將她的人抱到了沙發上。 「擠!別停……快給我擠……別停下來……」 石香蘭的神智顯然有些不清了,過度的折磨已將她的理和自尊完全摧毀。 她的雙腕仍被反銬在身後,焦急無比的扭動著身軀不斷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護士長的腰肢,讓她兩腳叉開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中,恰好對準了自己高高勃起的。 「想要擠麼,那就先把我的大**巴塞到你的騷裡去……」 話音剛落,石香蘭就迫不及待的搖擺著屁股,很快將濕漉漉的縫對準了男人大的頭,然後猛地向下一坐。只聽哧溜的一聲響,已經充分潤滑的道立刻將吞噬了進去,長驅直入的一搗到底。 一股酥麻酣暢的快感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石香蘭像久曠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幾乎是立刻就來了個高潮,子裡狂湧出大量滾燙的汁。 阿威也興奮的仰天嘶吼,雙手盡情擠捏著女護士長前那對圓鼓鼓的巨,大的陽具迅猛無比的衝擊著她的道,發出靡不堪的聲。 「……死我了……啊啊……死我了……」 石香蘭狂亂的哭泣著,腦子裡一片空白,潔白的汁一股接著一股的從頭裡噴出來,灑的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滑粘膩的水,空氣裡充滿了濃鬱的香。 「賤貨!賤貨……看你這對大子,就知道你是最蕩的賤貨!」 阿威青筋畢露的狂吼著,眼前彷彿又浮現出了十三歲那年的情景。光著身子的母親抖著前一對極其豐滿的子,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姘頭的抽……他更加瘋狂了,突然低下頭拚命的狂吻石香蘭的脯,一邊將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團捏的變了形,一邊把嬌嫩的頭含進了嘴裡拚命吸吮。 「啊啊……別吸……別……」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只感到汁像決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極度的羞恥和強烈的快感交織著遍佈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來了高潮……(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