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萍是市法院民事法庭的主審官,今年才剛滿三十二,不僅是單位重點培養的對象,還是全市最年輕的主審官,她出生干部家庭,人又長得漂亮,丈夫又是司法局的科長,前途光明,張豔萍可謂樣樣順心,可最近她卻被一件事搞的心情很不好。 一個叫趙洪的香港商人在市郊投資建了一個塑料廠,本來是件推動市里經濟建設的好事,可沒多久周邊的農民上告說工廠非法排放有毒廢水,不僅導致魚塘里的魚蝦大量死亡,甚至還有很多村民中毒,專家鑒定,河水中毒素含量嚴重超標,如果證實是該塑料廠所排放,那這個廠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 可壞就壞在這個趙洪老奸巨猾,怎麽也不承認,幾次突擊檢查,卻總是毫無收獲。 明擺著的事,可也要講究證據。 張豔萍心里清楚,這個趙洪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風報信,案子就這麽一天天懸著,那里的村民已是群情激憤,張豔萍一時倒也沒了主張。 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張豔萍梳洗打扮好,換上了法院的制服,“唉——這制服可是越來越沈了。” 張豔萍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 “怎麽了?我的大法官。” 丈夫劉斌從后面抱住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 “別鬧,”張豔萍害羞地掙扎出來,“被你折騰了一晚還沒夠。人家馬上還要去上班呢。” “呵,我們的大法官也會害羞。” 劉斌調笑著。 “說正經事。” 張豔萍把案子的情況說了一遍,劉斌想了一會,“明察不行,只有暗訪了。” “你是說我自己去?” 張豔萍皺起了細長的眉毛。 “對,現在肯定有「內線」,但不能確定是誰,所以要去就不能聲張。先掌握證據,就好辦了。” 劉斌冷靜地回答。 “對啊!” 張豔萍微笑了,“我早就該想到的。” “還逞強呢,”劉斌也笑了,“哼,”張豔萍笑著捶了丈夫一下,“知道你聰明,案子破了好好謝你。” “怎麽謝呢?” 劉斌壞笑。 “討厭。” 張豔萍紅著臉跑到門口穿鞋子,白色的高根細帶涼鞋和肉色的長筒襪配上灰色的法官制服莊嚴又不失俏麗。 “笃笃笃”腳步聲急匆匆地下了樓。 “又不吃早飯。” 劉斌無奈地搖搖頭。 張豔萍剛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才分配進來的書記員王心雅,她是剛從政法大學里畢業的大學生,今年才二十二歲。 “張姐早。” 王心雅甜甜地打招呼。 王心雅很漂亮,纖瘦高挑的身材,齊耳的短發半邊垂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來腮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早啊。” 張豔萍微笑著,她很喜歡這個清純美麗又工作認真勤快的小女孩。 王心雅光著腿,穿著褐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 張豔萍已經是一米七三的身高,可王心雅站在她身邊好象還是比她高出了一些。 “張姐,你不覺得趙洪的案子很奇怪嗎?” 王心雅剛坐下就睜大眼睛問,“哦?” 張豔萍故作驚訝。 “現在所有證據都說明塑料廠有問題,可我們每次去卻都撲空。” “你怎麽看?” 張豔萍想考考她。 “有內線。” 王心雅壓低了聲。 好機靈,張豔萍心中贊許道。 “你說得沒錯,所以今天我就要來一個突然襲擊。” 張豔萍自信地微笑。 “張姐……” 王心雅裝出一副可憐像。 張豔萍被她逗樂了,“少不了你的,中午別忘了帶相機。” “太好了!” 王心雅高興地跳了起來。 “記住,別和任何人講。” 中午,剛吃過飯,張王二人從辦公室走出,就碰見張豔萍手下干事黃剛,“張庭長,出去啊?” 黃剛點頭哈腰地打招呼,“嗯。” 張豔萍冷冷地答應。 這個黃剛是個“關系戶”,被安排在民事庭張豔萍本就不同意,可上頭壓力很大,張豔萍只得同意她在自己手下做干事,可黃剛的工作不但極不認真,還三天兩頭違反紀律,在外頭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就臭名遠揚,可他后台硬,張豔萍也不能對他采取強硬措施,只能像征性地處分他一下。 黃剛像是沒看見張豔萍的臉色,笑得還是很下賤的樣子,“張姐,別生這麽大氣,你長得這麽漂亮,生氣容易老的。” “好了,沒事別擋我的路。” 張豔萍厭惡地擺擺手。 “好,好,張姐慢走。” 黃剛讓到過道邊,看著兩個女法官婀娜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自從他分配來這個法院,張豔萍就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張豔萍是個很美的女人,嫵媚的鳳眼清如秋水卻常常冷若冰霜,挺秀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總是緊抿著,略顯蒼白的皮膚給人冷豔的感覺,她總是那樣高傲,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雖然已經結過婚,但身材仍保持得很好,高聳的雙峰隔著法院的西裝式制服仍能挺得很高,腰身很細,腿很修長,總是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三十二歲的年齡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黃剛總是在手淫時幻想張豔萍,幻想著蹂躏這個總是高高騎在自己頭上的女人的身體,可在她身上的高貴氣質卻讓他總不敢在現實中正視她。 剛分配來的小王也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清純活潑,這兩人一起真是法院的姐妹花,“操!什麽時候老子就干了你們……” 黃剛惡狠狠地咒罵著。 過道另一側,“張姐,你干嘛對他那麽凶?” 王心雅撲閃著大眼睛。 “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多接近她。” 張豔萍冷冷地回答。 張豔萍和王心雅很快開車來到了市郊的塑料廠。 工廠的鐵門緊緊地關著,一個瘦高的男人瞪著綠豆大小的眼睛敲著車窗,“干什麽的?這里是工廠重地,閑人莫進!” 張豔萍掏出了證件揚了揚,國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瘦高個看到灰色的制服就先是一驚,再看到了法官證,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是張法官大駕光臨,怎麽不事先通知一下,我這就叫老板來接您。” “通知你們好讓你們準備嗎?不用通知你們老板了,把門打開,我們自己進去。” 張豔萍面無表情地說。 “這……” 瘦高個面露難色。 “你想妨礙司法公正嗎?” 張豔萍瞪起好看的鳳眼,正氣凜然地怒叱。 “不敢,不敢。” 瘦高個打開門,白色的桑塔納揚長而去。 瘦高個趕忙掏出手機… 工廠的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周圍雜草叢生,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腐臭的綠色廢水正從排水管源源不斷地流進不遠處的小河。 王心雅拿起照相機按起了快門。 工作量不是很大,一會兒就完成了,二人正想上車離開,一輛黑色的奧迪吱地停在她們身邊,一個禿頂的中年胖子從車里走了出來,“張法官光臨敝廠,有失遠迎,怠慢怠慢。” 胖子笑得臉上肥肉亂顫,雖是港商但國語卻很標準。 “哼,”張豔萍寒著臉,“趙洪,你好大的膽子,為了賺錢不顧別人的死活,還蒙蔽司法人員,咱們法庭上見!” 趙洪一臉苦相,“現在生意不好做啊……” 王心雅瞪起了眼,“你別狡辯,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你有話法庭上說。” “只要把相機留下萬事好商量,你們開個價錢。” 趙洪苦苦哀求。 張豔萍冷笑著,“你以為錢能收買一切嗎?心雅,我們走。” 說完轉身便要上車。 趙洪一個箭步竄上,擋住她們的去路,“二位最好還是留下膠捲的好。” 張豔萍一雙妙目中射出灼灼逼人的光芒,“你可知你這樣做的后果嗎?” 趙洪面色陰冷地拍了拍手,空地周圍的雜草從中走出七八個面目猙獰的高大男人,一下把兩人圍在中間。 王心雅有些緊張,“張姐……” 張豔萍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自己雖然是法官,但也只是一個女人,心里也有些害怕,但還是努力裝成很鎮定的樣子,“趙洪,你無法無天了。” “把相機搶過來。” 一個麻臉大漢得到了趙洪的命令,伸手就來搶挂在王心雅胸前的相機,王心雅心里害怕,但仍一心想著保護證據,她在政法大學時也曾學過幾年防身術,眼見男人欺近,猛地用膝蓋頂向他的下體,男人不曾提防,慘叫一聲倒下,王心雅一下把相機扔給張豔萍,“張姐,快去開車。” 張豔萍用盡全力跑進汽車,剛想發動,卻看見王心雅已被趙洪制服,一幫男人正圍著她。 “張法官,如果你不想這位美麗的小姐有事,最好還是下車,我們萬事好商量。” 張豔萍的心里矛盾著,手里的相機是重要罪證,決不能輕易丟去,可王心雅還在他們手里,自己身為法官怎能見死不救? 何況還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自己就這樣離去,那幫人會怎樣對她… 不,絕不能把心雅留給這群魔鬼。 張豔萍走下車,王心雅已被趙洪反扭著手,制服上面的扣子已被扯開,白色的胸罩緊束著年輕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一只肥大的手掌不懷好意地按著,王心雅美麗的眼睛里含滿了淚水,眼神里全是恐懼,“張姐……” 張豔萍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孩,她還只是個孩子啊,我一定要救她,“放開她,”張豔萍已忘記了害怕,怒叱道。 “把膠捲丟過來。” 趙洪命令。 證據雖然可惜,但救人要緊,張豔萍想都沒想,就把膠捲丟了過去,趙洪的眼睛里卻忽然閃過一絲陰沈的神色,等張豔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從背后襲來,張豔萍一下摔倒在地上,她回過頭,只見工廠門口的瘦高男人已堵在了車門前。 張豔萍一下被恐懼包圍,顫抖著聲音道:“你們竟敢……” 趙洪獰笑著,低著頭俯視著一向高高在上的女法官,她半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俏美的臉因為緊張而顯得很僵硬,烏黑的頭髮盤在腦后,法院莊嚴的灰色制服並沒有束縛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雙峰隔著制服高聳著,微微地起伏,齊膝的制服裙向上翻起,穿著肉色長絲襪的豐滿的大腿緊攏在一起,浮動著柔和的光澤,小腿修長結實,纖美的腳腕上扣著白色的涼鞋鞋帶,格外妖娆。 真美… 趙洪的陰莖頂上了前面的褲子,“你當我是傻瓜嗎?劫持法官可是重罪,我怎麽能就這樣放你們回去。” “那你想怎麽樣?” 張豔萍感覺到了趙洪淫蕩的目光,收緊了腿。 “我玩過很多女人,還沒玩過法官呢………” 趙洪無恥地笑著,“哈哈——”周圍的男人們跟著一起淫笑著。 “你們絕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王心雅鼓足勇氣喊著。 “呦,小姑娘還嘴硬哪。現在這個時候還忘不了要耍法官的威風嗎?” 趙洪從后面一把捏住了王心雅暴露在衣外的乳房,青春的乳峰充滿彈性,王心雅立刻慘叫著向后縮著身體,可一只手被趙洪強扭著,反關節的疼痛強迫使她踮起腳,這樣反而使胸脯迎向了手掌,年輕的女法官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趙洪德獸性,他更用力地搓揉,“很美的身體啊,還沒有過男人吧……” “啊……不要……快停下!” 王心雅羞辱地呼喊著,她雖然在大學里談過戀愛,但一直沒有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系,最多只是接吻而已,可現在自己身體隱秘的地方卻被一個如此醜陋的男人撫摸,王心雅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快住手!” 張豔萍看著王心雅痛苦的表情憤怒地喊,“別急,大法官,馬上就輪到你享受了。” 趙洪把王心雅的制服裙拉倒腰間,粉紅色的三角褲遮著私處暴露在一幫男人面前,周圍野獸般的嚎叫響起“老板,干了她……” “對,干了這個一本正經的小婊子!” 趙洪掏出了早已充血硬起的肉棒摩擦著王心雅的屁股,王心雅哭出了聲。 趙洪德手向下挪去,粗短的手指隔著內褲撫摸著王心雅的陰唇,王心雅急忙夾緊雙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肥大的手掌已經從三角褲的邊口伸了進去,玩弄著捲曲的陰毛,那可是從沒有男人進入的禁地啊,可現在… “求求你,停下……” 王心雅不顧一切地哀求。 “求我了嗎?剛才可是很凶啊。” 哀求只會激起趙洪原始的性慾,年輕女法官的身體使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征服感,他整個手掌按住了女書記員的陰部,“還是處女吧!舒服嗎?” 他推著她,走到了奧迪車前,一下把她壓倒在車頭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女人!” 他一下扯下了她的內褲,扳開王心雅光著的腿,身體準備向前挺去。 七八個野獸般的男人屏住呼吸,期待地瞪大了眼,有幾個還掏出了肉棒手淫起來。 “不……………” 王心雅尖叫。 “你放開她。” 一個正義凜然的聲音響起。 趙洪下意識的松開了手回頭看去,張豔萍不知什麽時候站起了身,“姐……” 王心雅哭喊著撲在張豔萍懷中,男人一下都圍了上來,“你放過她,她還太小……” 張豔萍咬著牙盯著趙洪。 “哦?” 趙洪摸著下巴,打量著張豔萍制服里凹凸有致的身體,醜陋的陰莖還高高豎在外面,“那你呢?” 張豔萍紅著臉,一字一頓地說:“你們會被制裁。” “是這樣啊!” 趙洪淫笑著,“大法官就是威風啊!可是你也應該懂的,我這個樣子了,很難受啊!” 趙洪指著自己巨大的肉棒,“無恥!” 張豔萍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咒罵著,“幫我把里面的精液弄出來啊!用手也行。” 趙洪走近女法官,張豔萍和王心雅緊抱住向后退,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把把她們推倒。 張豔萍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周圍全是凶神惡煞般的男人,自己雖然在法庭上無限威嚴,可到了這里卻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淩辱。 天地間好象一下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幾個野獸一般的男人已經把王心雅按在了車頭上,“不要——”二十出頭的女法官慘叫著。 “放了她!” 張豔萍哀求。 “那你替她吧!” 趙洪搓揉著自己的陰莖。 “來,替我搓一搓吧!” “什麽?” 張豔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法官竟會受到這樣骯髒的話,恐懼讓心好象提到了喉嚨口。 “快些決定,你還是她?” 肥胖的商人殺氣騰騰低問。 張豔萍的心里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猶豫。 自己身為法官怎麽也不能為這樣的人做這麽骯髒的事情,但自己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心雅這麽清純的姑娘受這個禽獸的侮辱。 趙洪很有興致地看著以前不可一世的冷豔女法官恐懼而痛苦的表情。 在灰色的制服裙下穿著肉色長筒襪的美腿盤在一起,十分誘人,雙手撐著地面,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 “沒辦法的,今天看來是走不掉了。” 張豔萍低著頭,用余光打量著周圍的男人絕望地想。 “想好了沒?大法官。” 趙洪下流地撫摸著王心雅的秀發,粗長的黑色生殖器暴著青色的血管就這麽裸露在空氣里。 “好的,別傷害她。我……答應……你……” 張豔萍吐出了這幾個字,感覺自己快昏厥。 但是沒有辦法,這樣下去遲早還是會被這幫人侮辱,他們竟會這樣大膽!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港商所以就如此無法無天嗎? 趙洪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好極了!幫我弄一下吧!” 巨大的肉棒橫在面前,充血得龜頭快要戳到了女法官的臉。 四周的野獸都露出了淫褻得表情期待著。 “天哪!為什麽要讓我受這樣的痛苦!” 張豔萍的心里都快要流出了血。 “快些!” 張豔萍只好緩緩伸出了手,柔軟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握住了粗黑的陰莖,這時她第一次觸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 趙洪呻吟起來。 張豔萍只感到惡心,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 她輕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發著臭味的龜頭,小心地撫摸,一手圍住了陰莖的周圍,上下搓動著松弛的包皮,醜陋的陽具顫動起來。 “唔,好極了,張法官的手指可真適合這樣的工作,在家里一定經常做這樣的性愛前戲吧!” 張豔萍的臉立刻羞紅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長這麽大還是頭一回,但是看著王心雅痛苦的表情,她橫下了一條心。 “反正不會讓我們走掉,只有先答應他,再乘機逃走。” “爽極了,用嘴巴給我做!” 趙洪露出醜陋的笑容。 “啊?!” 張豔萍驚呼。 “不,我不會這樣做的。” 張豔萍充滿怒火的鳳眼一下瞪大。 就是自己的丈夫也從未提出過這種要求。 “好呀,那就讓她替我做。” 趙洪指著王心雅,“你只好留給我的兄弟們享用了。” 男人們都露出貪婪的表情。 “不——我是法官,你要明白這樣做的后果!” 明知這樣做沒有效果,但張豔萍還是懷著僥幸一試的希望。 “法官?你到了這里還以為自己是法官嗎?越是你這種自命清高的女人才越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法官干起來有什麽不同。” 仿佛被激起了獸欲一般,趙洪暴露的陰莖仿佛又向上面挺了挺。 “弟兄們,把這個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看她里面到底是什麽貨色?” 幾個男人立即沖了過來。 “不要——”張豔萍也忍不住尖叫。 趙洪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怎麽樣?” “好,你不要傷害我們……” 張豔萍咬著下唇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腦袋里一片空白。 “嗯……” 趙洪含混地答應著,堅挺的陽具已迫不及待地觸到了張豔萍的唇邊。 張豔萍立即有了想嘔吐的感覺。 “舔它!” 張豔萍的腦子里已經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懼的意識強迫著伸出香舌,柔嫩濕滑的舌尖剛碰到龜頭中間的孔隙,趙洪就好象中了電擊般打了個冷顫。 “太惡心了,我怎能這樣?” 張豔萍的心里痛苦極了,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髒亂的地方做出這種只有那些令人作嘔的妓女才會去做的事情,趙洪興奮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惡感,但這同時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觸男人的性器,心中竟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舔下去,不要停!連下面的袋子也要舔”張豔萍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點點向陽具下面的地方滑去,來回地舔著肉棒的四周,連股間的部位也只能照做,如此近地看著陌生男人的私處,一直連恥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張豔萍感到深深的羞恥,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趙洪滿足得小聲吟叫起來,他低下頭,穿著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正低著頭舔著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橫向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動,這是從未有過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烏黑的秀發,張豔萍盤在腦后的發夾一下被拉扯掉,烏瀑般的柔順長發散落下來,遮在了臉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嫵媚。 趙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陰莖塞入了張豔萍緊抿著的薄唇間,突如其來的巨大對象一下堵住了張豔萍地小口腔,張豔萍只覺得快要窒息,“嗚……嗚……嗚… …“ 她拚命地甩著頭,但頭髮卻被趙洪抓住,動彈不得。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 趙洪已經開始抽動了,完全可以被稱作巨物肉棒在嘴里摩擦,張豔萍的淚再也止不住,嘩嘩地往下流。 “張姐!” 王心雅不顧安危地叫著。 “哦,張法官,我肉棒的滋味怎樣啊?” 趙洪下流地問。 堅硬的龜頭幾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嚨,張豔萍努力地長大嘴,才能含住這個巨大的對象。 “竟然會被這樣對待!” 張豔萍的心里全是悲傷。 “用舌頭打圈,吮吸!” 好象自己是在被指導口交的技巧,張豔萍感到頭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更加粗暴的對待,而且會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話去做。 趙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頂入女法官純潔的嘴唇,紅潤的唇包著陰莖被翻轉著。 “啊——”趙洪發出了野獸的嘶鳴,臉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顫落下來。 張豔萍心知不妙,但卻無力掙脫,心里也不敢反抗。 果然,嘴里的陽具瘋狂地穿刺起來,一陣抽搐,腥臭的液體一下噴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肉棒一被拔出,張豔萍就慘叫起來。 “竟然在了臉上……” 汙濁的白色液體順著光滑的臉頰往下流,從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下顯眼的水漬。 張豔萍的知覺已變得有些模糊,“天哪!” 她只覺得心仿佛撕裂般疼痛。 趙洪看著自己的精液從那張原本高貴清麗的臉上滑落,有一種殘忍的幸福。 他彎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干淨張豔萍被精液玷汙的臉,然后一下接住了張豔萍微張的雙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張豔萍的嘴里,張豔萍下意識地閃躲,但趙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頭,他用力地吮吸著,仿佛要把眼前的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絕不能再這樣!” 心底的聲音在呼喊。 張豔萍突然掙脫了趙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后挪去。 “不!別過來。” 趙洪看著自己獵物無力的表現,只覺得好笑,一使眼色,兩個彪形大漢立刻上來把張豔萍夾起,張豔萍立刻無法掙扎。 “呵,到了這里你還想走嗎?” 張豔萍已經眼前一片漆黑,雖然只是被迫口交,但她還是感到失去貞操的痛苦,好看的鳳眼里含滿了痛苦的淚水。 “張法官的口交技術我已經見識過了。好吧,下面就讓我們來看看她下面的小嘴吧!” 趙洪無恥地笑著。 七八個男人哄笑著。 “干了她!” “讓我們看看!” “洪哥就是厲害,讓她嘗嘗爽死的滋味!” “什麽?” 張豔萍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懼包圍。 肥胖身軀下的粗大陰莖不知何時又豎起,眼鏡蛇一般昂著紫黑色的龜頭。 “好久沒有這麽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樣啊!” 趙洪魔鬼一樣地笑著。 “不!” 張豔萍掙扎著,但抓住手臂的力量仿佛鐵箍一樣。 趙洪肥豬般的身體已經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張豔萍光潔的下巴,“好了,別再假正經了!你們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脫光了都一樣。我女人玩多了! 法官?法官又怎麽樣?回到家里還不是要和男人干!你連嘴都被我操過了,還有什麽可驕傲的?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為什麽非要把底下那個洞只留給一個男人呢?來吧,我會讓你爽的!“ 趙洪在灰色制服外撫摸著里面豐滿的乳房。 “放手!我已經替你做過了,你就放了我!求你!” 張豔萍一邊扭動著誘人的身體躲避著趙洪的手一邊哭著哀求。 “那種程度的接觸根本不能讓我滿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現在求我了,你前幾次來的時候可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哪!” 看著女法官的驚恐表情,趙洪的心里那股獸性就越強烈。 他慢慢解開了張豔萍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黃色胸罩吊帶一點點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張豔萍好象要窒息,周圍的男人像蜜蜂見到蜜一般用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還被押著,已經被這可怕的一切嚇傻。 “不!” 張豔萍發出悲鳴。 “真漂亮!” 趙洪發出贊歎,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擠捏著。 “啊!” 張豔萍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乳房上的痛苦感覺仿佛在證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趙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遞過一把折疊刀。 “你想干什麽?” 張豔萍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這樣會使我興奮!” 趙洪一根根割斷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帶,又把刀伸進了乳溝之中。 張豔萍嚇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間的帶子終于還是被割斷,破碎的乳罩一下從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挺的乳房很驕傲地站立在男人們的面前,在敞開的制服里若隱若現。 “哇!” 男人們淫蕩地叫。 張豔萍羞辱地低下了頭,“掙扎也是沒用的了……” 趙洪彎下了肥胖的腰,吮吸著那粉紅色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咬齧,一雙肥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亂摸。 暴露在外面的乳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間就被痛苦和羞恥感淹沒。 “放了我……” 張豔萍仰起頭,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長長的烏發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長的脖子兩旁。 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性慾,大法官被暴力強奸時的痛苦表情並不是經常可以看見的。 “寶貝兒,有快感了嗎?” 趙洪跪了下來,把齊膝的灰色西裝裙向上掀至腰間,淡黃色的三角褲外邊穿著肉色的連褲長襪,中間的部位似乎很飽滿。 豐滿圓潤的大腿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扣著鞋帶的腳腕很美,高跟的涼鞋只有腳尖著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 “不,不要看下面。” 張豔萍驚慌地喊,緊緊的並攏腿,那是她最后的防線啊! 趙洪使了個眼色,夾著女法官的兩個男人立刻把張豔萍拉到車旁,使她躺在汽車的車頭上,雙手呈大字形分開,秀美的腿彎曲著著地。 “不!不要!” 張豔萍已經感覺到了被強奸的厄運。 趙洪撫摸著美麗的女法官光潔的腿,張豔萍還想夾緊,但腰部已經沒法發力,很輕易就被趙洪分開,趙洪伸出舌頭,吮吸著大腿中間肉感的部位。 在趙洪熟練的舌技下,張豔萍立刻感到了下體傳來酥癢的感覺。 可作為法官竟然在白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舔著自己的羞處,張豔萍只覺得還是死了好。 可是酥癢的快感還是不可避免的傳入腦中,和痛苦的感覺不斷交替斗爭。 趙洪底著頭,好象加大了力度,嘴巴里發出啾啾的聲響,張豔萍痛苦地小聲哭泣,強烈的恥辱使她劇烈呼吸,敞開的灰色襯衫里雪白的雙峰快速起伏著,一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趙洪還是那樣有耐心,仿佛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張豔萍的意識已逐漸模糊,不爭氣的下體竟然感覺到了濕潤。 “張法官興奮了嗎?真是淫蕩啊!” “不是……” 張豔萍痛苦地咬著下唇,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 “那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 趙洪把手伸進了張豔萍的連褲絲襪里,撥開了內褲遮擋的布條,用手指玩弄著柔嫩的花瓣。 剛才雲霧里的感覺似乎一下變成了實體,身體的感覺是如此令人羞恥但卻又是那樣真實。 “我怎麽會有感覺……” 張豔萍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沒有人撫摸過的地方。 趙洪已在這時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屄里,濕滑而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圍,他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手淫的感覺如何?張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經常做吧?” “有點松了,但還是很不錯。” “天哪,竟會被他如此玩弄!” 張豔萍絕望地想。 美麗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圍,但陣陣的麻癢感覺卻使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腿,拚命忍住體內的感覺。 “啊!” 張豔萍緊咬著的唇間終于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終于還是有快感了,大法官!” 趙洪很利索地脫下褲子。 “不——”“還是要被強奸了!” 張豔萍的心象被繩子緊緊勒住,雖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是無法避免,但還是傷心得要暈倒。 三角褲和絲襪被拉到了膝間,趙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體上深紅色的肉縫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狀的森林。 “真美!” 張豔萍眼睜睜地看著肥胖的身體下那黑色叢林中十分巨大的醜陋物具一點點地插入自己的身體里。 “天哪!” 張豔萍痛苦地閉上眼。 其實,以往丈夫不在家,張豔萍一個人有時也在寂寞時自己産生過性幻想,有時也會幻想自己被強奸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一旦變成了事實,卻是那樣令人痛苦。 趙洪彎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領口,像剝水果皮一樣拉扯開,灰色的襯衫被拉到背后,懸挂在小臂上。 他捏住了制服里雪白的乳峰,開始扭動著屁股。 巨大的陽物一下沒入,子宮仿佛有撕裂的感覺,張豔萍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嗎?過一會兒你就會爽的。” 趙洪把張豔萍雪白的大腿夾在了腰間,肉棒在陰道里摩擦著。 張豔萍忍受著巨大的侮辱。 可那陣撕裂感過后,痛苦的快感卻沿著身體一波波地沖向了心髒,張豔萍仿佛感覺自己變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強大卻又美麗的沖擊,那是一種恐懼又渴望的感覺。 “和這樣的人也會有感覺,我怎麽會變成這樣?” 張豔萍羞恥地想。 “啊……啊……啊……” 趙洪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看著張豔萍氣質優雅的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滿足感。 他低下了頭,粗黑的肉棒正從翻起地外陰唇里進進出出,“這個美麗高傲的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 趙洪的心里一下全是征服的快樂。 張豔萍緊緊閉著眼,連呼吸也似乎停止。 趙洪熟練的性技巧使她感覺每一下撞擊都似乎在沖擊著自己的心,把自己帶入了九霄雲外,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那節奏跳躍,但是強烈的羞恥和痛苦也同樣無法消逝地在腦中徘徊,她也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時候有快感,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這樣的地方又顯得那樣的無奈。 她只有拚命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仿佛順著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喉嚨口,她只有在喉間發出“荷荷”的聲音。 “乳頭已經硬了,別再裝了。你外表雖然冷酷但其實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啊!別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趙洪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他的龜頭先在陰道口的四周輕輕地摩擦,然后再像攪拌器一樣旋轉著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緩慢地抽拉出來,如此往複地做活塞運動。 本來就罕見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子宮里的每一處嫩肉。 張豔萍感覺自己被抽干了靈魂。 “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 張豔萍感到喘不過氣來,張開了嘴想呼吸,但仿佛積聚在喉頭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間,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夠蕩人心魄。 “好極了,就是這樣。美人兒,很爽是嗎?” 趙洪象發情的公牛一樣喘著氣。 “不是……我求你……停下……” 張豔萍在呻吟里流著眼淚哀求。 “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 張豔萍小聲地喊著,她的心里也在這樣狂呼,“不!我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啊!不是!” “還不承認嗎?你下面的嘴卻很誠實啊!” 陰道里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愛液,陰莖在里面摩擦著産生了尖銳的聲音。 張豔萍在恍惚中也可以聽見,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可那種使人旋轉的感覺立刻又充斥著全身每一個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間的戰斗中落敗,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張豔萍在心里呼喊著。 但卻下意識般地夾緊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陰道中強奸自己的陰莖收緊,三十歲的成熟身體像在渴望著被這個巨大的對象抽插,甚至被它刺穿。 穿著白色高跟涼鞋的小腳已經無法阻止地交叉著夾在了趙洪光著的背上,豐滿的大腿也夾緊了他滿是肥肉的腰。 趙洪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穿著半截絲襪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質感,細膩的襪面使他更興奮。 “來吧……我要……好好愛你……啊……啊……” 醜陋的臉扭曲著。 “啊……不……不……” 張豔萍已深陷在性慾的狂潮之中,可意識里還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對。 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個接一個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卻還想鑽進大海。 那股浪似乎變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里翻滾著,張豔萍不能夠抑制,斷斷續續的呻吟夾雜在了劇烈的喘息中,這麽長時間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憊,一個臭氣熏人的嘴湊了上來,吸住了自己嬌喘著的唇,唾液仿佛立即被吸干,舌頭也被柔軟濕潤的東西攪拌,張豔萍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頭迎合著。 趙洪猛烈地吻著,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女人只是他瀉欲的工具,可眼前這個穿著制服的美女法官卻讓自己體驗了從未有過征服的欲望和刺激,讓他感覺到性交是可以讓心靈和肉體同樣地快樂。 他用肥胖的胳膊輕柔地挽起張豔萍柔美的脖子,把她從車頭上拉起,兩邊的男人松開了張豔萍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無數明星模特自卑的驕傲身體被她擁入了懷里,柔軟而彈性的乳房被自己的胸膛擠壓變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后插入女法官柔順烏黑的長發,輕輕抓緊。 張豔萍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她並沒有反抗,但緊緊抓住了趙洪滿是肥肉的手臂,四片嘴唇還是緊緊貼在一起。 趙洪開始加大了力度。 美麗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情欲的狂潮,強烈快感象決堤的洪水湧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啊——”只是在突然間,仿佛被電流擊中。 “來了。” 張豔萍混亂的心里這樣想。 仿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無邊的天空,“呃啊——”張豔萍一下抱住趙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夾緊。 “我不行了——”趙洪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象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 “啊……啊……啊……” 趙洪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著肥胖的身體抽插,他直起了腰,張豔萍喘息著緊緊抱住他,隨著他直立的身體坐在了車頭上,雙腿仍夾在他的背上,烏黑的長發左右晃動,屁股劇烈地搖擺。 “啊——”張豔萍高潮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長發向后甩去。 趙洪狂吻著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在女法官的子宮里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張豔萍虛脫地松開手,一下向后軟倒,躺在了車頭上。 “竟然和他性交了……” 張豔萍模糊的意志已經不能夠再多想些什麽,快感過后重新被羞恥包圍。 周圍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性交的場面,每個人的下體都頂在了褲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張豔萍蕩人心魄的侗體,雪白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車頭上,只有驕傲的乳峰還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后的制服襯衫已經不能再遮掩什麽,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間,修長的腿懸挂在車燈前,淡黃色的三角短褲和肉色的長統絲襪還被拉在兩腿之間,已經被流出的混濁液體打濕。 白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經在掙扎中踢飛,只有光著的小腳。 幾十分鍾前她還是個正義凜然的法官,可現在誰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個剛被強奸的美婦。 王心雅呆呆地看著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這樣侮辱了,她甚至還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已忘記了害怕。 趙洪伏在車上大口大口的穿著氣,能干了這樣穿著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他感到很滿足。 他回過了頭,那邊的那個清純美麗的年輕女書記員正呆呆地看著這里,制服的扣子被扯掉了,胸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沒有襪子,腿很纖細。 “是個雛兒,應該別有風味!” 張豔萍睜開了眼,趙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著他,心里已有了種異樣的感覺,雖然恨不得殺了他,但似乎還不止這些。 趙洪正轉頭看著后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沒事嗎? “啊?!” 張豔萍疲憊地看見那根醜陋的奪取自己貞節的陰莖又似乎在向上翹起,“天哪!他真的是個人嗎?竟然可以這樣快就可以……” 自己雖然剛被強奸,但畢竟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雖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后是否會原諒,但畢竟不會像少女被奪取貞操的痛苦。 王心雅還只是個孩子啊! 不! 決不能讓她承受這樣的事情! 張豔萍支撐起身體,用柔軟的玉手從背后握住了那巨大的陽物。 “啊!?” 趙洪驚訝地轉頭。 張豔萍已經爬下了車,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陰莖。 焉軟的肉棒在潮濕的口腔里迅速堅如鐵棒。 “什麽?她竟然會……”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這樣。” 好吧,就讓我們再來一次,反正自己比較喜歡成熟的女人。 他抓住她的頭髮,把陰莖拔出,把女法官擺成了狗的姿勢爬在地上,巨大的肉棒從后面插入還流著液體的陰道口。 “我知道你為什麽……好吧……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去的……” 趙洪舒服地抽拉著。 “別去碰……她……對我來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會讓你再爽一回的……啊……” “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髒了。” 張豔萍自暴自棄地想。 剛被侮辱過的身體很自覺地起了反應,拋棄了羞恥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覺,張豔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啊……這樣快……就可以……好極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 張豔萍嬌喘著。 “說!你喜歡被我干!” “不要——”“你不想救那個姑娘嗎?說!” “我……喜歡……被……你干……” 張豔萍羞恥地說道,這些話連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說過。 “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嗎?你求我吧!” 巨大的陰莖象牽動著自己每一根神經,她又有了那種仿佛要被壓縮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干我……” 她不知道這是為了救王心雅還是自己內心的真實念頭。 “用什麽干你?” 趙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還不滿足。 “用你巨大的……” 張豔萍說不下去。 “什麽?” “陽具……” 張豔萍不顧一切地說。 “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張豔萍努力強迫自己不去想著恥辱和痛苦,在趙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中欲仙欲死。 趙洪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 張豔萍仿佛從浪尖上跌落,脫口問道。 “想要就自己來啊!” 趙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陰道里輕微地抖動。 “啊——”張豔萍不能自持。 “別這樣折磨我了——”她輕聲地哀求。 “自己來,像妓女那樣。你要讓我滿意,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張豔萍把心一橫,閉上眼扭動起了身體。 “啊!就是這樣……” 趙洪舒服地大叫。 周圍的人看著美麗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搖擺著屁股,雪白身體顯出極淫蕩的姿勢。 “啊——”張豔萍尖叫著,長發揚起,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她又一次當著眾人的面達到了高潮。 每一個男人都壓制住自己想沖上去的欲望。 過了一會兒,趙洪也嘶啞地嚎叫著,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賦異禀,三次射精也讓他筋疲力盡,趙洪滿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這兩個女人關起來!” “老大,你不是說過干過之后可以讓我們嘗嘗鮮……” 幾個男人貪婪的目光盯著那穿著制服的裸體。 “啪!” 一記耳光。 “老子的女人,誰也不許碰!那個小的也不行!” “她還得以后享用!怎麽能讓你們這幫蠢貨先開苞!” 趙洪心想。 “不過我不會虧待你們!這個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雖然還是欲火難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張豔萍無力地癱倒在地面上,羞恥和性高潮后的疲憊已經讓自己沒了一絲力氣,她的腦里已經一片空白,但還是潛意識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們關在「老家」里!” 趙洪命令道。 “老板,這樣不太好吧?還是趁早干了安全……” 一個手下卑賤地說。 “我還沒爽夠呢,等我爽夠了再分給你們兄弟,現在把她們關在那里,反正不會有人知道的。” “一切聽您的……” 趙洪上了奧迪車揚長而去。 幾個男人把兩個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輛貨車。 貨車出了工廠,向郊外的更遠處開去。 兩個美麗的女法官被捆綁著坐在充滿鹹魚臭味的貨艙里,嘴里都被塞上了布條,兩人對望著,眼睛里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貨車走過蜿蜒曲折的山路,終于在一個廢舊的倉庫外停了下來。 幾個男人下了車,把女法官推進了倉庫旁的小閣樓里,把她們關進了儲藏室。 “你們在這里老老實實呆著,別想逃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著,伸手在張豔萍的臉上擰了一下。 儲藏室的門被關起,門外傳來了男人們粗俗的笑罵聲。 “這兩個妞真是正點,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板知道要你腦袋!” “和這種女人干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個姓張的被干的時候那騷樣,什麽法官,婊子一個!” “看那一對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長的真他媽漂亮!” “張姐……” 王心雅看著張豔萍憔悴面容,淚水只不住流了出來。 王心雅痛苦地望著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對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傻孩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說什麽呢?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你來的!” 張豔萍用微弱的聲音講。 兩個女人在黑暗中流著淚。 “吃飯了!” 儲藏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哭!哭!哭什麽哭!還要辛苦老子給你們送飯!” 男人把手伸進了王心雅的衣領里,“啊——”王心雅尖叫著。 “別碰她!你難道不怕你老板知道嗎?” 張豔萍厲聲喝道。 男人回過頭,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張豔萍胸前,薄薄的襯衫遮不住沒有戴乳罩的豐滿乳房,乳頭的形狀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氣轉身走開。 “媽的!有肥肉在嘴邊又不許老子碰!” 門“乓”的一聲關起。 “不要緊,老板說過過兩天就把她們倆送給我們,到時候怎麽折磨她們都行!” 一個人說到。 “到時候決不能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死!” 張豔萍聽到,心里一驚。 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們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謀殺法官,這也太膽大了! 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不!決不能坐以待斃!” 張豔萍的目光落在了身邊一個破碎的啤酒瓶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心雅已經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銳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劃破了自己嬌嫩的手,但張豔萍還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繩子割向了那個酒瓶。 終于,雙手恢複了自由。 “心雅……” 張豔萍叫醒了王心雅。 “噓——”王心雅剛想叫,就被張豔萍摀住了嘴。 門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們笑罵的聲音。 兩個女法官打開了儲藏室后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張姐……我們去那里?” 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王心雅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張豔萍猶豫著,這荒山野嶺,往哪里跑? 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的啊! “躲到倉庫里!”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過去,卻看見張豔萍偷偷摸進了廚房。 “她瘋了嗎?” 過一會兒,張豔萍又跑了出來。 “你干什麽去了?我嚇死了!” 王心雅擔心地問。 “別出聲!先等一會兒再說,我們能不能逃脫全看著一次了!” 經過摧殘之后張豔萍仿佛出奇的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滿是星斗。 閣樓里已漸漸沒了人聲。 張豔萍小心地摸過去。 “張姐……” 王心雅吃驚地小聲喊。 張豔萍已走到了閣樓的門前不再移動,王心雅走了過去,撲鼻的液化氣的味道,屋里的男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啊?” 王心雅吃驚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過來。 “現在我們走吧!” 張豔萍拿起了貨車的鑰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據無名群眾提供的線索,組織公安機關突擊搜查了郊區的一家廢棄倉庫。 里面查出了大量制造合成冰毒的機器。 在一旁的閣樓里,有幾具城南塑料廠里職工的屍體,經查明,是由于煤氣中毒而死。 幾天后,經大量證據顯示,塑料廠汙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事法庭接手辦理,公安機關依法逮捕了正準備潛逃回香港的主犯趙洪。 不久,趙洪依法被判處死刑。 最后審判的一天,當法警押著肥胖的趙洪走出法庭時,趙洪看見了坐在法院后排的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那正張豔萍,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 “這是你罪有應得!” 趙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邊卻挂著一個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雖然這起重大的制造毒品案件的發現和偵破充滿了突然和神秘,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這個案子也漸漸被人們忘記。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個人是終生不會忘記。 每當她看見張豔萍明媚的眼眸,總會覺得里面環繞著深深的哀傷,她也總會因此感到深深的內疚和感激。 不是張豔萍的挺身而出,她也會被侮辱,但張豔萍卻在那麽多人面前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尊嚴。 所以她總想著報答她,可張豔萍在別人面前還是象以前一樣美麗高雅能干,對自己也還是象以前一樣關心照顧,雖然她們從不再談那一天的事,但那總是一道永恒的傷疤割在她們兩人的心里。 如果事情一直這樣發展下去,也許那道傷疤就會被時間漸漸磨平,也許兩位女法官都會有著各自美好的將來,因為畢竟她們都還很年輕,可是,一個普通周末的下午卻又成了女書記員的噩夢。 黃剛的突然來訪使王心雅很吃驚,但她還是熱情地把他招呼進門。 “這麽大一間宿舍你一個人住?” “對。” 雖然被張豔萍告誡過,但王心雅還是對黃剛報了一個甜甜的笑。 她自己並不覺得這個挺帥氣又很會說笑的男人有什麽不好。 王心雅穿著紅色休閑T恤衫和白色的運動短裙,光著腿,只讓人感到那種自然清新的美麗,那純純的笑幾乎讓黃剛看癡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 但他很快想起了來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 黃剛笑了笑,關上了門。 “哦?什麽事?” 王心雅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黃剛。 黃剛拿出了一個信封,交給王心雅,王心雅打開一看,臉色立刻變得比死人都難看。 信封里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料廠的那塊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蕩鏡頭,張豔萍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后是一個肥胖的男人用陰莖插入她的屄。 “我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很吃驚啊,誰想到我們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長也有這樣的時候啊!” 黃剛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麽會有這照片的?” 王心雅吃驚地問,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這個就是我的事情了。” 黃剛一臉壞笑。 “那你想怎麽辦呀?” 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純秀美的臉上全是惹人憐愛的焦急表情。 “我當然要把這些照片公布出去了,怎麽能讓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法院這樣神聖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說出去,張姐可怎麽辦?” “那可沒辦法顧及了!” 黃剛盯著王心雅精致的臉龐。 “不過除非……” “除非什麽?” 王心雅焦急地問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沒錯,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黃剛伸手撫摸王心雅羊脂般白淨的臉。 “啊!不可以!” 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來找自己的目的,紅著臉偏開頭,“我們只是同事,我一直把你當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黃剛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懷中。 “不——”王心雅掙扎著。 “原來你是這樣自私,人家為了救你,可以當那麽多人的面主動被男人玩弄,你卻只會想著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 王心雅停止了掙扎,紅著臉問。 “其實,我和那個已經被槍斃了的趙洪早就認識了,我臨刑前去看過了他,是他告訴了我,張豔萍平時那樣對我,你說我怎麽會放過這個機會?” 黃剛無恥地笑著。 “原來那個內線就是你!” 王心雅憤怒地喊著。 “就算是吧!” 黃剛無所謂地說。 “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絕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王心雅瘋狂地掙扎。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布給法院里每一個人看,還要給張豔萍的老公也看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樣一個女人!對,你說的沒錯,那時她就完了,什麽事業,什麽家庭,全都不會有了!” 黃剛咬牙切齒地說。 “不,你這樣會毀了她!” 王心雅痛苦地尖叫著。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記這件事!” 黃剛盯住了王心雅哀傷的眼睛。 “不行,不能這樣,除了這個我什麽都答應你!” 王心雅扭過了頭,“我只要你!你現在沒有選擇,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得沸沸揚揚,每一個人都會用看待一個淫蕩妓女一樣的眼光注視她!受到傷害的也不僅僅是她,沒有人會認為你會保留住清白之身,人們都會猜測那一天究竟發生過什麽,你將沒有顔面再在政法單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恥中度過,即使你知道自己的清白也沒有用,因為你更清楚這是靠著什麽換來的!” “不!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 王心雅痛苦地扭動著脖子,齊耳的短發散亂開來遮在臉上,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為我愛你!” 黃剛說著輕柔的話,用手撥開了王心雅眼前的碎發。 帶著淚痕的清秀的臉上顯出一種淒厲的美。 “好,我答應你,但你不許把照片的事說出去。” 王心雅痛苦地說。 “哦——”黃剛迫不及待地抱緊了王心雅纖細的腰肢,吻住了她濕潤的小嘴。 王心雅努力克制住自己掙扎的念頭。 “為了張姐,這樣也許是唯一的辦法!” 黃剛用舌頭攪拌著王心雅的舌頭,把手伸進了T恤衫的里面,隔著胸罩撫摸著王心雅的柔嫩的乳房。 “唔——”王心雅發出痛苦的哼聲。 聲音更激起了黃剛的性慾,他脫下了王心雅的T恤,雪白細滑的皮膚上乳白色的胸罩緊緊包裹著純潔的乳房。 王心雅感覺到被脅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又讓自己的心有些慌亂。 她用手推著黃剛高大的身體,可又不敢真的用力。 嘴唇還是緊緊被黃剛粘著。 這種半推半就的姿態更使黃剛興奮。 他隔著胸罩撫摸著堅挺的乳峰。 極有彈性的胸脯象碰到電弧一樣一下緊縮起來。 黃剛小心的摩擦著,男人手掌輕柔的摩擦感覺導入了王心雅的每一寸肌膚,她纖瘦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 黃剛熱烈地吻著她,手掌撫過王心雅細長光滑的手臂,手指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滑動,王心雅皺著黑細的眉毛,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反抗,但心底卻不可避免的有舒適感。 黃剛小心地解下了女書記員背后的胸罩的扣子,把肩膀上細細的吊帶撥下,胸罩順著胳膊滑落。 “不——啊——”王心雅害羞地小聲尖叫起來,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擋住了已經沒有胸罩遮擋的乳房。 黃剛握住王心雅的雙手,把它們拉開,王心雅裸露著上身,晶瑩玲珑的嬌小乳房挺立在胸前,粉紅色的乳暈像是透明。 雖然不像張豔萍那般豐滿高聳,但年輕的乳峰還是很驕傲地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平坦的腹部沒有一點贅肉,黃剛早已勃起的肉棒更覺得像要爆炸。 “啊——”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王心雅害羞地紅透了臉。 黃剛用身體擠著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把她的雙手舉在頭頂,壓在床上,光著的腿感覺到了硬物的頂壓,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器具,王心雅痛苦地閉上眼。 “不能讓他把照片散布出去!” 黃剛一手把王心雅的雙手固定住,一手撫摸起她純潔嬌嫩的乳房,少女的雙峰柔軟而充滿彈性,黃剛細細地品味著,王心雅立刻發出羞恥的呻吟,聲音好象是性慾的催化劑,黃剛俯下腰,用舌尖添著那沒有任何男人觸摸過的粉紅色的寶石,王心雅緊緊咬著嘴唇,心也仿佛隨著乳尖一齊顫抖。 黃剛的手掌撫過了王心雅上身絲綢般的每一寸肌膚,手指開始向下遊移,從王心雅的腰間滑向了緊繃著的臀部,王心雅的身體觸電般繃緊,呼吸開始加重,黃剛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短裙里。 手指在光潔的大腿上滑動,皮膚的刺激像一次次穿透心髒的電流,王心雅只有屏住呼吸才能不至于叫出聲音來。 手指已經深入到大腿的內側,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擦著。 “啊——”王心雅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黃剛已經把手伸進了內褲里,在隱秘的森林中穿插,這里可是從沒有男人進入的地方,羞恥感立刻充斥了大腦,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但還是有種既害怕又渴望繼續下去的感覺。 黃剛很熟練地撫摸著,他早就看這個清純的美女在性上沒什麽經驗,他對自己身經百戰的技巧很有信心。 他用手指輕巧地摩擦著王心雅的陰唇,王心雅顫抖著的唇間立刻又漏出了呻吟。 黃剛很連貫地脫下了女書記員的運動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淡綠色內褲遮擋住少女的屄。 黃剛松開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擋在胸前,這樣保守的動作使黃剛征服的欲望更加強烈,他迅速拉下那條僅剩下的內褲,少女的私處就盡收眼底。 王心雅立即收緊了腿。 “分開!你難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嗎?” 這句話顯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腦里像又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她輕聲地哭泣著,放松了身體。 雖然沒有把腿分開,但顯然一不會再反抗。 “真是個純潔的女孩!” 黃剛欣喜若狂。 他雙手抱住王心雅的雙腿分開,粉紅色的兩片嫩肉藏在黑色的叢林下,像嬰兒的嘴唇。 “不要看——”王心雅哀求著,黃剛低下頭,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從頭髮到腳趾,王心雅緊繃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欲望,脫下了褲子。 “要被這樣卑鄙的男人占有了嗎?” 王心雅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但不敢把眼睛睜開,她不想看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被玷汙。 黃剛的肉棒已經傲然聳立,紫灰色的巨大龜頭接觸著柔嫩的陰唇,王心雅緊緊咬著嘴唇。 “哦——心雅——”黃剛用力把肉棒插入了那美麗的洞穴中,緊貼在一起肉壁仿佛是一道牆壁,黃剛費力地挺進。 身體壓在王心雅瘦弱的身體上,王心雅還是用手隔在胸前仿佛這樣能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安慰。 “啊——”強烈的撕裂痛苦感覺從下體傳來,王心雅尖叫著,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不僅因為疼痛,更是因為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 “哦!你竟然是處女!” 黃剛驚訝地說。 王心雅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上挂著淚珠。 “太好了……” 黃剛夢呓般地呻吟,雖然料到她不會有太多性經驗,但想不到這樣的美女在大學四年之后竟還是如此純潔。 黃剛立刻有了一種驕傲的感覺。 肉棒在緊繃的陰道里停留了一會兒,黃剛忍不住抽動起來。 “啊——”王心雅小聲地尖叫。 “我會好好疼你的……” 黃剛喘息著,扭動著腰,陰莖在處女的子宮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 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黃剛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本來是要來威脅占有這個美女,可現在卻對她有一種深深的憐惜之情,也許是沒想到她是處女的緣故吧! 他輕柔地撫摸著那沒有其它男人碰過的純潔乳房,用舌頭舔著乳頭,吮吸著。 王心雅本來擋著的手下意識地松開了,緊緊抓住了床單忍受著。 下身的痛苦感覺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著呻吟、喘息。 黃剛的手從背后抱住王心雅,緊緊摟著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亂吻著。 王心雅感覺著下體的抽插,乳頭又傳來了舒服的感覺,她的身體和靈魂都仿佛被這個卑劣的男人所占有,她已沒有了排斥的意識,雙腿合攏著夾緊,像要把那個奪取自己少女之身的肉棒溶解在自己的體內。 雙手還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緊緊抓住了床單,那是她唯一可以發泄力量的地方。 這樣痛苦而又幸福的感覺不知持續了多久,黃剛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雙手插入她的短發里,“啊——”黃剛的屁股劇烈地擺動,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 王心雅緊握住床單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黃剛的動作卻變得更加瘋狂,王心雅身體內有液體射入的感覺,整個身體象虛脫般的乏力,“結束了嗎……” 王心雅痛苦地想。 黃剛又抽動了幾下,把軟下的肉棒抽出,王心雅緊緊閉著眼,臉頰緋紅,光滑的皮膚上挂著淚痕,她柔弱無骨的手臂緊緊環繞著黃剛的脖子,“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王心雅小聲地啜泣著。 看著雪白的大腿間流出的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黃剛的心里有了一種幸福的感覺。 晚上,張豔萍的家。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些照片傳出去的后果的,不僅僅是你,連王心雅也會受到連累……” 黃剛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只穿著睡袍的張豔萍,性感的身材在薄薄的布料下有著清楚的輪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里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膚,想到這個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將臣伏于自己的腳下,他就有種野獸般的興奮,“要插她的肛門,操死她!” 黃剛的心里已經出現了那令人瘋狂的畫面。 張豔萍臉色發白地盯著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轉,她終于明白了趙洪臨死前那笑容的真正含義,“你想怎麽樣……” 張豔萍痛苦地問,眼前是黃剛淫邪的笑容。 ………… 噩夢剛剛開始,不知什麽時候能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