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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奇獸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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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獸淫虐
 
  第一幕

  北征蠻族

  沈子武,乳名安若丸,生於金氏皇朝明帝升明二十一年,卒於神豐皇朝高宗大興七年,好兵學,武藝驚人為神州四名將之一,少年時即參與金氏皇朝武士選拔賽,一戰成名欽點澧州守備統制,湣帝泰平三年參與第一次北征因功受封平北將軍銜,任龍武軍總節制使……

  故事起於泰平六年的第二次北征,上次的北征在四大名將的指揮下,將荒外的惡遵族與狾邪族(注1)的主力部隊給嚴重挫傷,這兩族至少需要十年的時間才能再次恢復元氣。

  但是事隔三年湣帝卻又再次下令北征,雖然四大名將之首也是西政院首席閣揆兼鎮國大將軍榮銜的神豐道頌極力反對出兵,但是君命難違,最後還是下達了出征令。

  故事就此開始…………

  沈子武整理好身上的紅麟盔甲,將鵝紅色披風掛好在領上打個結,然後躍上馬背,一副英姿煥發,氣宇軒昂的模樣。

  他身後是四萬名赤色裝甲的勁旅,軍制上規編為」龍武軍團」,這支部隊人人精神抖擻,士氣高昂;嚴整的行伍,分明的行列,遠遠望去宛如一條紅色的巨龍。

  沈子武揚手高喊」出發!」

  第二次北征,湣帝以趙陽王的嫡子金敖為主帥,其麾下有沈子武的龍武軍,崔奐的藍衛軍和洪光率領的豐山大營兵團,總計十五萬大軍。

  金氏皇朝全國六十萬大軍,以神豐道頌的天鳳軍團規模最大,約二十五萬兵力,但常年駐防西方邊關遠離京城,且主帥神豐道頌又在京中任職,湣帝根本不懼其會反叛。

  湣帝所掌控的兵馬有京畿大營,其兵力為十萬,還有天聖京內城巡守營,兵力約二萬,再來便是禁軍兵力約一萬五千。

  其他各地總督總兵力約十萬左右,還有就是封君的勢力,這些封君都是先皇明帝所封,有當今湣帝的二皇弟和三皇弟。其中以二皇弟趙陽王的勢力最強,或許湣帝是意圖削弱趙陽王的勢力,才會讓金敖帶自己的私兵出戰吧?

  山水煙嵐,四時不同;山明如妝,春山如笑。天聖京到雲州只需一個半月路程,金敖大軍於初冬開拔北上,可是當大軍進駐雲州時,已是來年初春,如此緩慢的行軍速度,確實令人不解。

  為此湣帝曾派伺使嚴令行軍速度,但金敖卻恍若未聞,依然故我。

  北國雲州,杉越城,北征軍主帥大帳…

  金敖相貌不凡,一臉英氣,頭戴絳紅朝冠,身著錦黃繡袍,肩披紫紅披風,手握翠珠金杖,全身珠光寶氣地坐在首位的虎皮墊上。

  他一臉高傲的神情道」諸將們,知否聖上命我等討伐北方蠻人意欲何為?」

  文官出身的崔奐,身穿淡藍色的文士朝服,腰間卻環繞著三寸金縷帶,指上戴著綠寶戒,尖瘦的下巴,蓄著短小的八字鬍,一雙銳利的倒三角眼,諂媚的神態,予人一股小人得志的厭惡感。

  他媚笑道」我等凡胎肉眼豈能與小王爺的慧眼相比,更不敢妄測天意」

  一旁的洪光穿著簡樸,只有簡單的薄甲在身,他樣貌精悍,濃眉炯目一臉四方國字臉,正氣凜然令人一望生敬,他聽聞崔奐的言談,不禁皺眉輕蔑地哼了一聲。

  沈子武穿著紅麟盔甲(注4),披著鵝紅色的披風,坐在末座不發一語。

  金敖很是滿意崔奐的馬屁,他笑道」聖上要我等征討北蠻,不必多言,定是為了開疆擴土,因此我等此行不是驅趕蠻人,而是要佔領他們的土地。」

  雲州以北是為神州界外,又雲荒外之地,荒外之地劃分三區,最南一區為」邊荒」,亦是最靠近雲州地界,此區南北一千里;東西三千里,極其遼闊,物產豐隆,雖不適農耕只利遊牧,但卻有奇珍異寶、稀奇珍獸、上好山礦。

  崔奐陪笑道」小王爺果然英明神武,屬下等愚劣,但聽小王爺吩咐」

  按金敖的方針,洪光領兵打前鋒,直搗狾邪族根據地濊陽城,沈子武為後軍,崔奐為前軍,自己當然為中軍。

  嶗山以北為苳祁原,此處地形平坦無險可守,但卻是個交通要地,苳祁原東面臨海,西往惡遵族領地;南通雲州,北達妖手山,過了妖手山即是北方大平原,狾邪族的根據地濊陽城就在北方大平原上。

  沈子武和他的麾下大將肅虎策騎並行,前後是有如人海的龍武軍在做護衛。肅虎二十出頭,是一員衝鋒陷陣的猛將,但他皮膚白淨,容貌秀氣,活脫的文人氣質,很難將他想像成戰場上叱吒風雲的猛將。

  肅虎身穿巨神鎧甲(注2),並騎在沈子武身旁,」將軍,按速度我軍應可在天黑前趕到嶗山,金敖那自大的傢伙現在應該也過嶗山到苳祁原了吧?」

  肅虎從第一眼看到金敖後,就一直看他不順眼,故私下說話很不客氣。

  沈子武嘴角微揚,笑道」金敖是小歔了狾邪族,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蠻人,狾邪族的左邪長踅虯(注3),可是個有勇有謀的人,金敖看來會吃大虧啊」

  注1:狾(音ㄓˋ)

  注2:巨神鎧甲為一般中級軍官所穿的戰甲,除頭部無法護住外,身體其他部位全都可包覆住,重三十斤,屬重型裝甲類。

  注3:踅(音ㄔˋ)虯(音ㄑ一ㄡˊ)濊(音ㄏㄨㄟˋ)

  注4:紅麟盔甲是神豐道頌送予沈子武的上等戰甲,身體上下都可保護住,在其胸甲上雕有一隻紅色的獅子,且臂甲上嵌有上萬片用赤玄鐵打造的麒麟片,故名紅麟,此外配有一副全罩式赤麟頭盔,一般刀劍難以殺傷,重七斤,屬輕型裝甲類。

  苳祈原上有兩座狾邪族的中型城鎮,一名弘陽;一喚豐陽,亦稱雙陽城,城裡各有約上千名狾邪守兵,這雙陽城乃是通往北方大平原的戰略要地。

  金熬的五萬中軍部隊剛到達苳祈原,傳令兵就來報:洪光已經開始攻打弘陽城。

  金熬不待休息就下令全軍開往弘陽城支援洪光,但當他到達時,洪光已攻下城池了。

  弘陽城裡有三萬戶,男有六萬三千多人;女有五萬一千多人,老弱七千餘人,二分之一以上為狾邪人,其餘分別是從雲州和澧州移民過來的。

  金熬下令留下工匠做為後勤的生產來源,狾邪男子擄回國內充做工奴,狾邪女子留下充做隨軍軍妓,老弱一律坑殺。

  沈子武的部隊進城時,只見一批批的男子全被綁縛押送雲州,沈子武打聽到金熬的做法後生感不妥,便決定去勸阻金熬的暴行。

  當他進入帥營時,卻見內裡有數十名赤裸女子或跪或站或躺,全都身有重縛不得動彈,而金熬正抱著一名女子恣意玩弄。

  沈子武大感忿怒,覺得金熬侮辱了一個軍人該有的尊嚴,他怒道」住手!荒誕…荒誕…金熬你…你豈可如此!」

  金熬聞言勃然大怒道」放肆!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誨!」

  沈子武不卑不亢道」小王爺,聖上交代我等之事是為討伐狾邪,豈是讓你在此胡作非為」

  金熬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直瞪著沈子武道」你不要以為本王不敢治你罪,沈子武你一爾爾小將,也敢出言不遜」

  沈子武知道再說下去也無用了,他便轉身離去理都不理金熬,金熬看在眼裡,氣得拍桌而立。

  暗處裡突然走出一位穿著黑色斗蓬的駝背老人,他發出難聽的怪笑聲道「咯咯…咯咯…小王爺您不必生氣,跟這種人沒什麼好氣的…咯咯」

  金熬愣道」大師,你、你怎麼會在這?」

  駝背老人陰笑道」咯咯…本尊當然是來助小王爺一臂之力呀!呵呵~」

  ***************

  沈子武從帥營出來後,逕自走回自己的大營,就他在經過一間矮小的建築物時,卻聽金鐵交鳴聲從近處傳來。

  他循聲覓去,只見七名士兵正圍攻著一名紅衣女子,那紅衣女子手持雙劍,發上髻有兩條橘黃色的緞帶,身著素紅色宮裝,至於長相則因為打鬥中故看不清其樣貌。

  紅衣女子的劍術高明,就算被對方七人圍攻也仍處於上風。

  一名士兵持劍攻來,那女子反手一抖,劍身才觸及那士兵的劍,卻見那士兵如遭雷擊,全身發麻往後仰倒。

  沈子武低聲道」暗勁反斬,好功夫」

  如此遊走二十多招後,又有兩名士兵掛綵了,此時一名士兵取出哨笛,」嗶!」一長聲,這是戒嚴的信號音,沈子武知道附近的士兵聞聲立即會發生骨牌效應。

  果不其然,附近士兵聞聲也拿起哨笛通知其他同伴,一時間四處皆響起了笛聲,很快地這條街立即被附近軍隊包圍並展開戒嚴。

  那名吹笛的士兵奸笑道」小姑娘,妳還要反抗嗎?乖乖放下武器,跟大爺我回女奴營,大爺我就不傷妳」

  紅衣女嬌叱道」呸!要本姑娘當你的奴隸!你到地獄慢慢等吧!」

  沈子武暗忖道」原來是來捉拿女奴的,不過這姑娘劍法已到一定火候了,想捉她可不容易呀」

  那名吹笛的士兵罵道」不知道好歹!來呀拿下她!」

  除了受傷的士兵外,剩下的四名士兵一齊合攻那紅衣女。

  此時紅衣女雙手握住劍柄,向內一縮,口中不知念著什麼,沈子武見狀,驚道」剛力訣,她要出殺招了」

  突然紅衣女旋身一斬劈向四人,這招看似平平一斬,實則內含奔雷之勁。

  那四人或擋或閃,但卻都接不住這一劍,擋者劍斷人亡;閃者不死亦殘。

  那紅衣女舉劍將躺在地上的傷兵們一一刺死,但沒多久四周士兵卻有如潮水般湧來,將她給圍得水洩不通。

  就在此時沈子武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她秀細的柳眉、朱紅的香唇、俏挺的巧鼻、欺霜勝雪的肌膚,但真正令他看得癡的是那似悲、似喜、似笑、似哀的美眸,就彷彿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她正在泣訴她的遭遇,讓人看了不禁會生出憐惜之心。

  沈子武喝道」住手!」

  全場的注意力登時被他吸引過去,」放了她!」,一個士兵道」你是誰啊?憑什麼在此發號司令?」,一名統領服飾的軍官指著他道」紅麟盔甲…不會錯的,看甲冑上的紅色獅子就知道,您是平北將軍吧…屬下不知是您,但是捉拿女奴是王爺的命令…屬下也…」

  沈子武擺手道」一切責任由我扛,與爾等無關,但是這名女子已受我保護了!你們誰也不許碰她!」

  那統領抱拳道」是…是…」

  *********

  弘陽城,城主大殿……

  金熬負手而立,他身旁左右兩側立了兩排親兵,四名親兵架著一名赤裸裸的女奴進了來。

  那名穿黑色斗蓬的駝背老人上前察看,他慘白的臉像極了死人,他獰笑道」嘿嘿…好標緻的女人…咯咯…咯咯」

  那女子年紀約莫二十八、九歲,容貌雖無先前的紅衣女子那般美麗,但仍不失為一中上品的美人。

  那女子見到如此猙獰恐怖的老人不禁嚇得顫抖,她駭道」不…不要…不要過來」

  怪異的駝背老人突然伸出他枯瘦的手插入女子的下體,那女子驚呼道」啊!不要!」

  枯瘦的手在挾窄的肉道裡翻轉,那女子感到下體一陣絞痛,哭求道」饒了我吧…啊…啊…痛」

  怪異的駝背老人陰笑道」咯咯,好女孩,雖已然生育過了,但還那麼緊,正好可以用來練本尊的噬咀獸,咯咯」

  那老人手掌攤開,上面放著一隻像筆長的灰色毛蟲,那毛蟲還是活的只見它緩緩地蠕動,嘴尖還不時吐出綠色的黏液,模樣噁心至極。

  就連金熬見了此物,也不禁冷顫一下,他暗道「這是什麼噁心的東西啊!?」

  老人命人將女子攤平綁在大字形架子上,然後將灰色毛蟲放在她的恥丘上,那女子見狀,激動地慘叫哀號。

  「啊呀!………快拿走!……」

  一旁觀看的金熬和一眾親兵們都第一次見到如此淫邪的場景,他們個個睜著大眼看著眼前稀罕的情景,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現場除了女人的慘叫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可以用暴淫奇邪來形容當時的情形。

  卻見那毛蟲一彎一屈地爬過叢叢的黑色芳草,來到粉紅色的肉溝邊,而那女子淚淌滿頰地求饒,雖然她不停地掙扎,無奈綁的太緊,只是徒費力氣罷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這時灰色毛蟲的尖嘴忽然擴張成扁圓形,噗地一聲貼上紅色的肉溝,隨之泛出綠色的黏液淌滿整條肉溝。

  那女子感到一股冰涼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但隨之而來的感覺就是麻癢。

  須臾之間紅色的肉溝漸漸被染成綠色。

  而那女子狂呼」癢…癢…好癢…快拿掉它…啊!」

  此時灰色毛蟲漸漸地變成綠色的毛蟲,沒多久毛蟲的身體長出數十條觸手,觸手上長著數百顆清析可見的孢囊。

  這些觸手成群地湧進女子肉溝中,鑽越肉溝後便開始侵入粉紅色的肉道裡,裡面成千成萬的孢囊也成熟破開,內裡又冒出許多更細小的線蟲。

  那女子掙扎著哭喊道」嗚……饒了我吧……啊…嗚嗚…好癢呀…」

  金熬和一眾親兵們看著不禁頭皮發麻,腿也不自覺地抖動一下。

  上萬隻線蟲有如成群的蝗蟲般鑽入女陰的深處,此時那女子雙目瞪大,口吐白沫,身子不停的抖動。

  「唔……唔………呃………嗯……」

  那名女子的下體陰肉處,爆滿了數十萬隻線蟲,可以從女子漲大的腹部佈滿游動的肉痕看出,這些線蟲正成群地向女子的內臟游去,突然那女子一陣噁心,她一張口竟吐出數十隻蟲子來。

  一旁的金熬見狀,臉也抽動了一下,就別過頭去,或許他受不起如此噁心的場景吧?

  怪異的駝背老人猙獰地笑道」咯咯,好吃嗎?噬咀獸,我的寶貝,多吃點才會長的快喔,咯咯」

  那名女子臉色漸漸蒼白,剛剛還不停掙扎的身子,也停了下來,哭喊的泣聲也由嬌喘之聲取代了。

  此時她的下體已麻木無感覺了,但滿腦子的情慾思想,卻充斥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只見她嘴角微揚,眼神變得妖魅無比,神色間充滿著嫵媚的意味。

  忽然她腦海中的情慾幻想變成了一條巨大的灰色毛蟲,可是她並不像之前那般厭惡它,反而覺得自己愛上了它,一股愛意、敬意、情意沖襲著她的心扉,逐漸地這些感覺混合成一股服從之意,她覺得自己應該服從這只毛蟲,為它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現實中的綠色毛蟲,其身驅突然急速漲大,原本似筆長的身體變成了有如手臂粗長。

  這只毛蟲向女子的豐胸爬去,盤據在她右側的乳房上,其尖嘴還不時地啄咬著女子的乳頭,而那女子的上半部身體卻還是有感覺的,當她被啄咬時還發出有如妓女般的淫浪之聲。

  穿黑色斗蓬的駝背老人吩咐將女子的繩索解開,而那女子一掙脫束縛就立即當眾手淫起來。

  那怪異的老人手戴一枚刻有雙頭蛇的戒指,他將戒指對著女子道」過來!我的奴隸」

  那名女子聞言,竟乖巧地走了過來,然後跪在老人的腳下,額頭貼地道」奴隸張蕙雯,叩見主人」

  老人淫邪的笑道」很好,以後妳就是蕙奴了,咯咯」

  這名邪惡殘忍的怪異老人,是金熬在雲州偶然間遇到的,他替金熬預言了許多事,都一一靈驗,從此金熬對他信服不已,遵稱「大師」。

  金熬問道「大師所練究竟是何法術?」

  那穿黑色斗蓬的駝背老人道「方纔所練是本尊的召喚仙獸,小王爺勿驚,待會本尊施展攝魂傀儡大法替小王爺造個聽話的玩物,咯咯」

  不久兩名親兵又帶上一名小女孩,這名小女孩身高只到金熬的腹部,身體尚未完全發育,酥胸微微隆起,下面是一條整齊的粉色小肉溝,由於還未長毛故可清楚地看見。

  小女孩,雙手被反綁了起來,邊哭邊被帶到金熬面前,金熬搧了她兩個耳瓜子,叱道「哭什麼!再哭就砍了妳!」

  小女孩被打怕了,不敢再哭,她求助的眼神向四周望去,忽然她像找到救星般,滿懷希望地看著站在一旁的蕙奴,隨即又看到纏繞在蕙奴右側乳房上的綠色毛蟲,她睜大了杏眼不可思議地看著蕙奴,疑惑的眼神像是在問這噁心的怪物怎麼會在蕙奴的乳房上呢?

  面對小女孩的目光,蕙奴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像,一點都不理采她,只有在胸前的怪蟲啃啄她的乳頭時,她才稍稍有所反應,此時金熬把玩著小女孩嬌嫩的乳房,可憐的小女孩只能邊啜泣邊任由金熬吸吮她嬌小的乳頭。

  「嗚嗚…啊…嗯…媽媽…嗚嗚…媽媽救婷兒…嗯」

  小女孩呻吟著,那聲音是帶有害怕、求助與恐懼混合著快感的顫抖聲音。

  金熬笑道」原來那女人是妳母親啊!妳母親已經是大師的奴隸了,我看妳就學妳母親來當我的奴隸吧,哈哈哈哈!」

  金熬的兩指扳開花肉,在她小巧的蓓蕾上戲謔地輕彈,沒多久粉色的花肉也微泛起晶瑩的水光。

  「啊………啊………」

  金熬伸出一指探入她的陰肉裡,在裡面一陣摳挖。

  小女孩微吟道「啊…不要…那裡……那裡會痛痛…」

  小女孩感到極大的刺激,下體忍不住流出一片蜜液來,金熬看著沾滿蜜液的手指笑道「嘿嘿,小小年紀,也這麼色」

  小女孩被人當面羞辱,也不禁羞紅著臉。

  金熬笑道「妳跟妳母親一樣,都是天生要做男人的玩物!哈哈哈!」

  金熬一時性起就把她的腰給抬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後用手撥開她的嫩唇,捏玩著小小的陰核,那女孩敏感的地方被人刺激著,身子也一抖一抖地顫慄著。

  「嗯!…疼……啊………嗚嗚………啊…疼……「

  金熬的手指往下游移,來到尿道口,他撥弄著小小的尿道口,然後手指用力插入尿道口中,一點一點地緩緩刺入深處。

  小女孩哭道「痛啊~………嗚………嗚嗚嗚……求求你不要弄了……好疼啊!「

  「吵死了!妳不過是個玩具,沒資格求饒!」

  金熬聽到女孩的哭聲,非但沒有放過她,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

  金熬將她的小腳拉開,粗暴地撥開尿道口,硬是將他的手指擠入。

  女孩痛苦的咬牙哭求道「不要啊!………嗚……痛……好痛啊!」

  女孩真的感到下體非常的痛,彷彿尿道口要被撕裂開來,她的身子拚命的扭動,雙手也不停的掙扎,但是她雙手被牢牢地綁著根本動不了。

  金熬玩性大發道」原來女生尿尿的地方這麼怪啊!」

  「不要!我好難過………啊………嗚嗚………痛………痛痛」

  金熬感覺他的手指好像碰到膀胱了,裡面異常的狹隘,手指再也進不去了,他這才放棄虐玩女孩的尿道。

  小女孩臉上流滿了淚水,身體也因這劇烈的折磨,冒起層層冷汗。

  金熬脫下他的褲子,抽出充實的陽具,打開小女孩的雙腿,對準著她的陰戶磨擦,他往前一頂,但卻因幼女的肉口太小,反而滑了出來,他又試了幾次還是失敗,最後他直接撥開陰唇,手導著肉棒對著陰道口用力一擠,終於讓他成功地進入陰道口。

  「不要………不要弄了………好痛喔!「

  金熬挺起漲大的陽具,一口做氣插入嬌弱的花肉裡,深深地刺入狹窄的肉道中,磨擦間溢出絲絲血跡,小女孩感到下體有一團滾熱,像是被火棒插入般。

  金熬滿意地笑道」真緊的肉穴呀!爽啊!」

  小女孩疼痛地哭叫「哇啊………好痛喔…嗚………嗚嗚」

  金熬不理會女孩的哭叫,繼續挺動自己的下身,「啊…好舒服…嗯…還是幼女好!真舒服!…嗯」

  他將自己的快感建築在小女孩的痛苦之上。這樣抽送之間過了十來分鐘,他終於將溫熱的精液灌入可憐的花肉裡。

  一旁駝背的老人淫笑道「嗯,這娃兒的母親已經被噬咀獸控制了元神,變成了本尊寶貝的寄生宿主,雖然她意識還在,但現存的意識已然變成了一個任人擺佈的玩物,或許她們母女倆注定就是奴隸命吧!咯咯咯~,本尊就為這對奴隸母女做個順水人情,將這個娃兒做成玩物,送給小王爺吧」

  說完老人便口念奇怪的咒文,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老人枯瘦的手指在小女孩面前晃動,漸漸地小女孩感到頭暈目眩。

  老人喃喃道「看著它,妳會感到無比的舒適…看著它……看著它…」

  說話之間老人手勢一抓,一個若隱若現的小女孩分身竟被憑空抓起,老人再一擺手那分身竟消失不見了。

  此時小女孩神色恍惚,像掉了魂似的。

  老人繼續在小女孩面前晃動手指道「現在妳將會忘記過去的事,妳只知道自己是個唯命是從的奴隸…看我手指的人!就是他!他就是妳要服從的主人,知道嗎?」

  小女孩眼神呆滯地喃喃自語道「是…是的…婷兒是個唯命是從的奴隸…」

  金熬詫異道「大師!你就這樣讓她變成本王的奴隸了嗎?」

  老人笑道「小王爺若不信,大可一試」

  金熬半信半疑地道「妳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小女孩的面色有如木偶般,生硬地答道「回主人…奴兒…奴兒叫張婷婷,今年十二歲」

  金熬有點得意地道「過來舔我的腳」

  張婷婷僵硬地回答道「是…是的…主人」

  她跪在金熬膝下,手被反綁於後,主動的低下頭用她的小舌舔著男人髒臭的腳底。

  她粉紅的香舌將髒污的腳底給舔了個遍,然後又舔著腳背,之後將金熬臭腳的腳趾一根一根的吸吮,動作細心無比彷彿在舔食什麼美味的食物般,當她舔完了左腳就換舔右腳。

  金熬享受著順服的小女奴的服侍,滿意地道「張開妳的嘴」

  張婷婷聞言仰起臉來,張開她的小嘴,突然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倒入她的口裡,尿水灌入腔內讓她嗆了一口,尿水也從她嘴裡洩滿細頸流向胸脯。

  金熬笑道「不許漏出來,給我全喝下去!」

  張婷婷乖巧地嚥下腥臭的尿水,然後她伸舌將流到身上的尿水給舔乾淨,接著趴伏在地上,將流到地上的尿液也舔了乾淨。

  金熬道「大師的功力果然不凡。」

  第二幕

  紅玉天香

  沈子武所救的紅衣女子,姓梁閨名小紅,是神州七大劍派(注5)之一燕空劍派的弟子,沈子武對燕空劍派的威名早有所聞,燕空劍派的鶴齡真人為當世四大高人之一,燕空劍派與蒼龍山的御龍劍派並列劍宗。

  沈子武自己是出身御龍劍派的,故瞭解內中詳情。

  據梁小紅所言,她與她師妹陸婉容奉師命前來追蹤魔族妖人聶天行,但是卻在雲州地界失去了聶天行的蹤跡,因為狾邪族一向與魔族有來往,故她們打算到荒外的濊陽城搜尋,途中在弘陽城歇息,不料卻遇上金熬的軍隊全城搜捕女奴,在兵荒馬亂之際,她便與師妹陸婉容走散了。

  沈子武待梁小紅有如上賓,一直循禮不敢冒犯她,幾日相處下來,梁小紅也漸對他有了好感。

  這日部下來報:洪光因勸諫金熬失敗,被調去攻打豐陽了。

  沈子武因得罪了金熬,所以金熬乃將他調防到西側去對付惡遵族。

  沈子武問道」肅虎,要你找的人找著了嗎?」

  「稟將軍,末將無能,城裡所有的女奴營都查遍了,就是沒有陸姑娘的行蹤」

  梁小紅在一旁聞言謝道,」多謝將軍的相助,我想師妹應該是逃出城了,她功夫不比我差,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嗯,小紅姑娘所言甚是,在下近日打算將陣營遷移到嶗山,姑娘留在此多有危險,不知姑娘肯否隨我軍一同移去」

  梁小紅抱拳道」多謝將軍的照顧,但小女子想到城外探查是否有我師妹留下的記號,將軍美意恕小女子心領」

  沈子武在嶗山布好陣營後,探子便來報了」報!西北方有三千惡遵輕騎逼近中」

  沈子武估計這是對方的先鋒,來探查實力的,便命一支千人小隊前去迎戰。

  苳祈原上除了雙陽城外一概平坦無險可守,而要對雙陽城的神州大軍來個扼喉一擊,那必得奪占嶗山,斷其歸路與後勤。

  是故沈子武當機立斷,將陣營移防至嶗山,事後果如其所料,惡遵族真來攻此山。

  惡遵族三千輕騎本是來查探的,豈料路途遇上了一支約千人的輕裝步兵小隊,為首的隊長當下貪功冒進,便下令將其殲滅。

  但這支千人小隊成員個個悍勇無比,結成堅固的方圓之陣,任惡遵輕騎如何突擊,就是攻不破其陣形,且人數雖處下風卻不顯頹敗之象,他們且戰且退將惡遵輕騎誘進了嶗山山腳。

  此時惡遵族為首的隊長感到過於深入了,乃下令調轉馬頭,準備撤回,不料忽聞左右戰鼓聲起,伏兵如天上大水般洶湧襲來,成千上萬的赤色裝甲形成紅色的巨龍,彷彿一張口便可將其吞噬。

  肅虎一馬當先,手持長槍,面對眼前的敵兵,有如摧枯拉朽般,將其一一擊殺,沒多久他身上的巨神鎧甲便染成血紅色的了。

  話說梁小紅出了城後,卻在城外一處林子找到了陸婉容留下的記號,她循跡覓去,走了半時辰才發現另一記號,可是現場卻一片凌亂,似乎曾發生過激烈打鬥。

  此時遠處打鬥聲傳來,梁小紅提劍奔去,林間深處卻是一群百姓正在圍攻一名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梳了兩條鵝黃色緞帶,身著素白色宮裝,她劍法雖高明卻似乎不願對這些百姓下重手,以致熬戰持久,困斗於此。

  梁小紅又急又驚道」師妹!」

  白衣女子聞聲轉頭望來,卻見她面容實如九天仙女,黛眉秀目,玉唇皓齒,雲鬢粉頸,猶勝白雪的肌膚,但兩眼裡卻透著冷冷寒意,予人冰霜仙子之感。

  梁小紅見師妹被圍攻也不由分說,擎劍便上前助陣,梁小紅不像陸婉容般下手留情,她一出手便是招招狠毒劍劍致命。

  梁小紅劍光所到處,便奪去了十多條人命,畢竟這些只是普通百姓,他們既無武器也無功夫,自是被梁小紅輕易解決。

  梁小紅殺到陸婉容身旁道「師妹,妳怎麼樣了?」

  「師姐,我沒事,倒是這些人,妳看他們的眼神」

  只見這些百姓個個眼神癡呆,面色慘白宛若行屍。

  梁小紅驚道」攝魂傀儡大法!這是魔族聶天行才會的妖術」

  突然林中忽起一聲厲笑,聲音極其難聽,」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咯咯」

  一名穿黑色斗蓬的駝背老人從人群中走出來。

  梁小紅與陸婉容異口同聲道」聶天行!」

  聶天行陰笑道」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正道人士,跟著本尊這麼久,知道為什麼本尊一直躲著不出嗎?那是因為本尊的攝魂傀儡大法和妖魅噬咀獸還未練好,但是現在本尊有了弘陽城數萬奴隸當做煉製材料,本尊的攝魂傀儡大法已臻大成」

  梁小紅與陸婉容聞言色變,因為她們知道攝魂傀儡大法的恐怖。

  聶天行狂笑道」哈哈哈哈!…咯咯咯咯…,本尊正需要一隻會武功的女劍士當做護法奴隸,現在本尊就用攝魂傀儡大法(注7)讓妳們其中一個做護法奴隸吧!」

  梁小紅怒道」哼!與其做你的奴隸,不如與你同歸於盡!」

  梁小紅擎起雙劍,兩手交插成一」X」字形,口誦不知明咒文,陸婉容見狀亦高舉長劍擺出蓄勢待發之姿。

  聶天行眼角微動,驚道」燕影赤霞斬(注6)的起手式,再搭配剛力訣,好哇!是不死不罷休的殺招啊!」聶天行手勢一動,周圍上千名百姓紛紛攻向二女。

  「看招!」

  忽然梁小紅面色泛紫,雙劍冒起紫青色的虹光,她身影一動,便有如紫青色的旋風般,狂暴地襲捲四周大地,一時間飛砂走石,風聲颯颯,蔚為奇觀。

  紫青旋風有如無盡的黑洞般將周圍變成行屍的百姓一一吸入,再攆成碎肉,血液濺飛四方草地,霎時間便將這片林子堆成屍山血海。

  眼看上千名行屍百姓只剩下幾十人,而紫青旋風卻依然捲向聶天行。

  聶天行狂叫」喔~~呀!」他原先駝背矮瘦的身軀,突然漲大十餘倍,龐大的身軀擠破了黑色的斗蓬,露出雜毛叢生的肌肉。

  聶天行慘白的面色也變成一臉橫肉,雙目充斥血絲,好似殺人狂魔般。

  聶天行手握成拳,從他的身上突然散發出無比的陰氣,四周的冤魂厲鬼也變成數千顆青綠鬼火圍繞在他身周。

  聶天行發出瘋狂的叫聲」咯咯~千魂血煉!」

  四方陰氣像有生命般朝他匯聚,漸漸地形成一股青綠色的氣團,從這股氣團上可以感覺到很明顯的詭異煞氣,突然間青綠色的氣團轟向紫青旋風,」碰隆」一聲巨響震撼林間,驚得四周鳥獸紛散,但見梁小紅受到這一擊後倒飛十餘丈遠,聶天行也不好受,口吐鮮血似受了內傷。

  一旁蓄勢待發的陸婉容,此時舉劍刺向聶天行,聶天行反手一擋,不料一觸及劍身,便有一股氣勁侵襲而來,聶天行彷似受到無形壓力般被反震開來,沒想到卻因此觸發他的內傷,只見聶天行又狂吐一口鮮血。

  聶天行暗罵道」賤人!是暗勁反斬!中計了!要找地方療傷才行」

  剩下的幾十名行屍百姓,此時全撲向陸婉容阻擋她對聶天行追擊。

  陸婉容攙扶著受了重傷的梁小紅,緩步地走出林子。

  梁小紅為了使用絕招抗敵,用了大量真元,加上又受到重擊,現在已失去八成功力,就在她身心俱疲傷重難行之時,腦海裡卻浮現沈子武的身影,或許在她心中沈子武是值得依靠的人吧。

  梁小紅氣若游絲道」去…去嶗山…找…找沈…」她話未說完便不省人事了。

  注5:神州七大劍派,當世四大高人之一的莫明真人在蒼龍山,創立了御龍劍派,之後鶴齡真人也創了燕空劍派。

  注6:燕影赤霞斬為燕空劍派兩大絕招之一,使用者必需要功力深厚,否則必然會真元大損。

  注7:攝魂傀儡大法需要長時間誦咒,故梁小紅髮起急攻,不讓其唸咒。

  嶗山,帥營大帳…

  沈子武坐在首座上,」肅虎,軍情如何?」

  「稟將軍,前幾次的交鋒,我軍皆重挫惡遵部隊,現下惡遵族的軍隊已退後十餘里,不敢輕易冒進了」

  此時傳令兵來報」報告!洪光將軍已攻下豐陽城了,金熬主帥下命崔奐進攻妖手山」

  沈子武擺手示意部下們退下,自己待下屬們走後也起身出帳。

  他來到一處小木屋,門前兩名守衛見到他,紛紛敬禮示意。他輕敲房門」在下沈子武,是來探望小紅妹子的」

  房門打開,開門者正是陸婉容,她甜甜地笑道」沈大哥,師姐的傷好多了,她請你進來坐」

  數日的休養梁小紅的外傷已全愈了,內傷也好了八成左右,陸婉容也在數日來和沈子武熟絡了起來,還改口稱大哥,越發顯得親密。

  梁小紅見到沈子武和陸婉容親密狀,心中不禁有點醋意,她道」沈大哥,又麻煩你來看我了」

  「那裡的話,我想給妳輸一次真氣,讓妳的內傷早點全愈」

  梁小紅聞言不禁面頰羞紅,想拒絕但內心又盼望著,掙扎的心理讓她羞在那不知該說什麼好。

  忽然異象突生,潛藏在梁小紅體內的魔氣爆發,她彷彿發狂般,一掌擊向沈子武,幸虧沈子武機敏,一個側身才未被擊中,一旁陸婉容見狀趕緊阻止,但梁小紅像似不認識眼前的師妹般,運起五成功力欲擊殺陸婉容。

  沈子武一個散手忽撥,忽挑;忽擋,忽扣,以不傷其身體的方式將梁小紅的掌擊全數攔下,陸婉容見沈子武拆招方式,明白自己師姐妹的功夫與他相比實在差之甚遠,心下不禁對他是又敬又愛。

  沈子武急道」婉容妹子,快退出房間,這裡交給為兄即可」

  梁小紅兇猛起來,功力不遜於沈子武,但在技巧上仍與他有段差距。

  沈子武扣住梁小紅雙手,想制住其穴道,但卻發現魔氣貫沖任脈,無法點她穴道,無計可施下只好兵行險著,用他自身的功力去抵消梁小紅體內的魔氣。

  沈子武修練的是以培養天地正氣孕育而生的御龍真氣,這股真氣既霸道也兇猛,是極其陽剛之氣,它正好是至陰魔氣的剋星。

  沈子武扣著梁小紅的雙手,從手太陽太陰兩經絡運氣而入,在她的體內遇到至陰魔氣,雙方發生激鬥,梁小紅痛苦地皺眉,冷汗冒起。

  突然梁小紅吐出一口黑血,看來御龍真氣已成功壓制魔氣了。

  梁小紅杏目微睜,看到眼前的沈子武,她喜道」沈大哥…其實…其實我好喜歡你…」,說完竟一口吻了上去,沈子武正在運功無法分神,就這樣被她強吻。

  梁小紅冷汗直流,卻也激情地狂吻沈子武的眼、口、鼻乃至下顎。

  她感到體內一股溫暖的氣流環繞著她身周,將她體內刺骨的寒氣給漸漸抵消,卻也帶給她丹田無比的的麻癢,令她下身蜜液狂流,受不住地親吻眼前的男人。

  不知何時兩人已赤身露體,相擁一塊,下身亦相連在一起,梁小紅熱情地擺動下身迎合沈子武的陽具。

  沈子武也親吻著美人的雪頸,再下吻至豐滿滑膩的玉乳,一手環抱著纖纖細腰,一手撫摸著柔軟有勁的雪臀。

  梁小紅的花肉早泛滿晶瑩的水珠,在沈子武雄偉的陽具輕柔的抽插下,水珠被濺灑而出。

  「啊……啊……嗯…來…再來……」

  沈子武輕微地擺動,讓梁小紅很不滿意,她希望讓沈子武的分身能在深入一點,可是沈子武偏偏就是輕淺地擺動而已。

  梁小紅撒嬌般膩聲道「好哥哥…啊…快給我吧,用力點…啊…」

  (梁小紅是處女嗎?本導很懷疑,雖然她本人堅持絕對是將處子之身給了沈子武,但從她的表現來看,一點都不像…)

  沈子武看著眼前的美人,豐臾白嫩的手腕,令他忍不住細細輕握。那細滑光潔的皮膚,觸及有若細紗嬌柔無比,不自覺的他柔舔著那蔥蔥玉指,一指一指地又含又舔,彷若品嚐著仙境美味。

  沈子武讚道」真是完美的手」

  梁小紅羞紅著臉閉上美目,靜靜地享受著至高的美。

  沈子武柔聲道」好美的胸脯啊!」

  沈子武望著滑膩帶光的玉乳,心喜地把玩著豐盈的軟玉,五指揉捏間但感溫軟無比,乳溝間陣陣幽香如天庭靡香般誘人心弦。

  「嗯……好……啊……嗯啊~……」

  沈子武忍不住口舌並用,侵佔那乳峰上誘人的紅寶石,另一邊乳峰上的紅寶石則被他的五指又揉又戳盡情地擺佈。

  梁小紅受不住地嬌鳴」啊…啊…啊…嗯~」

  沈子武抱著美人下體與她合而為一,口舌間又不住地享用那豐盛的乳香大餐,梁小紅雙腿緊扣著沈子武的腰際,她緊抿著嘴不弄出聲音,但無盡的快感一波一波襲來,讓她忍不住的春吟連連。

  沈子武道」小紅…我愛妳…嗯…」

  梁小紅閉著美目享受著快感,嬌聲道」好哥哥…我也愛你…啊~…」

  「快……啊……啊嗯……用力點……啊」

  此時沈子武也加快了速度與力道,將節奏換成四深一淺,直逗得身下美人疾聲叫好,沒多久梁小紅一陣顫抖,沈子武知道她高潮來了,也配合著讓她盡情宣洩。

  (原著中的這段純愛H文大概有五、六頁吧,經本導修改後,這段已精簡許多,但本導仍嫌冗長許多,故又再做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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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歡過後梁小紅摟著心愛男人的脖子,躺在他溫暖可靠的胸膛裡。

  沈子武輕輕地吻著她的秀額,輕撫著美麗剔透的長髮,」嫁給我…」梁小紅咋道」你…你說什麼?」

  「我說妳嫁給我吧」

  梁小紅美眸一亮道」真的嗎?」

  沈子武摸著她的秀髮道」等這次北征結束,回到神州後我們就成親,到時候我會告訴我師父再親自去拜訪鶴齡真人,請他老人家讓妳嫁給我」

  梁小紅高興的不得了,她興奮的摟著沈子武給他一個長長的深吻。

  第三幕

  淫虐獸行

  若說梁小紅是個熱情奔放,桀驁不馴的俠女,那麼陸婉容就是含蓄內向,溫柔婉約的淑女。

  其實陸婉容也暗戀著沈子武,不過她沒有其師姐那般勇敢,敢於表達自己,當她知道其師姐已捷足先登之時,雖表面上恭喜他們,但內心深處卻暗暗在淌血。

  世事無常如太虛幻境般不可捉摸;千秋萬載如滾滾江水般逝水難收。

  嶗山,帥營…

  沈子武沉著臉正聽著屬下的報告,」崔奐大人輕易地攻下山寨後,洪光將軍認為有詐,建議先修息一日並派斥侯探勘再做下一步決定,不料崔奐大人不認同還與洪光將軍起了爭執,最後由金熬主帥裁決,結果金熬主帥下令乘勝追擊,就在妖手山中了敵人的埋伏,現在他們正被圍困在山寨裡,需要我軍的支援」

  沈子武一臉陰霾地道」肅虎,你看如何?」

  「將軍,我軍現穩守嶗山,替大軍穩固了後勤線,若在這時分兵去救,那一旁虎視眈眈的惡遵族必定趁虛而入,到時我們就會陷入前有狾邪,後有惡遵的險境裡」

  沈子武托著下巴道」嗯,與我所想不謀而合,但是金熬是趙陽王嫡子,不可見死不救,何況若坐視他們敗亡,勢必會打擊我軍士氣…嗯,苦惱呀!」

  大帳中梁小紅坐在沈子武身側,軍營中雖規定不可帶女人,但是梁小紅一向倔強,硬是纏著沈子武要跟他在一塊,沈子武受不住她的軟求硬攻,終於破例讓她進帳。

  肅虎等一幹部屬見上司都沒轍了,加上梁小紅的河東獅吼功力深厚,連這些部屬都懼怕三分,他們又豈敢多言呢?

  梁小紅道」救是一定要救的,但嶗山為軍事要地,斷不可失,故只能以緩兵之計拖敵;再速戰速決救人」

  梁小紅此言一出,沈子武、肅虎等一干人紛紛點頭稱是。

  翌日沈子武率主力兵馬以強行方式,務要速戰速決的解救被困妖手山的人馬。

  肅虎則率三千騎埋伏於嶗山北側,等待梁小紅的信號出擊。梁小紅自己帶著五名士兵偽裝成使者,前去惡遵族施行緩兵之計。

  苳祈原上綠草如茵,藍天白雲搭配著秀花芳草,襯托出柳綠花紅的美景。

  惡遵族六萬兵馬分成三座營寨,左右兩營又包圍著中央大營,每營以五、六之數排列,形成一個小矩形方陣,左右中三路共三十六個方陣,又再彙集起來形成一個大的錐形陣營寨。

  梁小紅隨著惡遵族接待的侍衛步入營寨中,她暗地裡觀察著對方的佈署,不禁心中駭然,暗歎對方兵法之精,佈防之嚴,此寨若想硬攻恐怕只會損兵折將。

  那侍衛引他們一行到貴賓帳後,丟下一句」聯帥今日有事,明日自會招見,請各位在此歇息一宿」便溜得無影無蹤了。

  梁小紅心想有一晚的時間,應該利用來探明對方虛實,於是交代那五名士兵假裝留在帳裡吸引敵方注意力,自己則潛入營裡去查探虛實。

  梁小紅的輕功極好,幾個跳躍起起伏伏間,便脫離對方的監控區,來到一處暗紅色的營帳前,這裡沒有士兵守衛,讓她大感奇怪,就在她想進帳探查之時,卻見一名少女從帳內走出。

  那名少女年紀約莫十七、八歲,頭戴著一個黑色的頭套,將她的整個頭部除臉外全都包住,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兩手腕都扣著黑色的鐐銬,身體是完全的赤裸,胸部被繩子以倒」8」字形綁住使其乳房向外突出。

  那名少女見到梁小紅驚道」妳…妳也是女人…」

  梁小紅笑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妳不也是女人,還穿得這麼不倫不類」

  那名少女詫異道」不倫不類?什麼意思啊?我們族的女人都是這麼穿的啊,很奇怪嗎?我看妳穿的才是怪異吧」

  梁小紅暗忖道」蠻人果然沒有文化,連女人都這麼不知羞恥」

  那名少女問道」看妳穿的樣子是外地人吧?奇怪了?記得外地人應該都關在後營啊?莫非妳是逃出來的?」

  梁小紅慌道」妳誤會了…嗯…我是…我是你們聯帥請來的客人,所以妳要好好招待我懂嗎?」

  那少女很好騙,一下就被梁小紅給唬過去了,從她的口中梁小紅得知,她叫小翠,住在這座帳篷裡,裡面還有三名和她一樣裝扮的女子,都是她的親人。

  小翠說他們惡遵族的女人只是男人的財產,所有的女人地位都是奴隸,平時都住在公用帳裡,除了已經成為某男人私有的女奴例外。

  關在後營的外地人都是女的,他們都稱其為畜生奴,地位連她們這些女奴都不如。

  當然想從小翠嘴裡問到軍事情報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裡的女人地位等同奴隸,奴隸是不可能知道重要的情報。

  忽然帳內有人喚道「小翠!妳在那裡?」

  小翠吐舌道」我母親在叫我了」說完便入帳了。」

  此時遠處又有人聲,梁小紅立即躲在一側,只見是兩名穿著薄甲的蠻兵,這兩人邊說邊笑的步入帳內,梁小紅見兩人入帳,就從間隙窺視內裡情況。

  帳內包括小翠在內共四名女子,全都裝扮的與小翠一模一樣,其中一位可以從她的風韻瞧出是小翠的母親。

  那兩名蠻兵坐在地毯上,一人隨手一抓就抱著一位女奴,他們對女奴們一開始是粗亂地胡親一通,到後來獸性大發了,乾脆直接放倒女奴插入女體一逞獸慾。

  一時間帳內是春光大盛,嬌聲連連,梁小紅看的是面紅耳赤,心亂如麻,於是她趕緊施展輕功離開此地。

  心煩意亂中,她不自覺地來到了後營,這裡關押著數百名畜生奴,這些可憐的女子,都被當作畜生般對待,不!應該是說連畜生都不如。

  地上跪著一排十五名赤身裸體的女子,她們全都反手於背綁著,在她們的對面有四名女子一樣是赤裸著,不過她們的手腳被捆綁在一塊,讓陰戶與後庭洞暴露了出來。

  八名蠻兵正拿著木棒與各式各樣的道具虐玩著這四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乳房上夾滿了數十個鐵夾,這些鐵夾深陷肉裡,讓細嫩的乳房破皮流血,而她的陰戶裡插了四支粗木棒,恥丘明顯的是被剃乾淨了,一名蠻兵正用鉗子虐夾著她後庭洞的皺紋,那蠻兵聽著女子淒慘的叫聲,還發出得意的笑聲。

  蠻兵夾著女奴的菊肉笑道」大伙盡量玩!畜生奴的命不值錢,玩死了也無所謂,嘿嘿」

  另一名蠻兵拿著鞭子抽打著一位女奴白嫩的屁股,雪白的臀部佈滿一條條瘀痕,讓那女奴痛的哀號連連,當那蠻兵打累了就把鞭子的把柄插進女奴的菊肛裡,旋轉玩弄。

  這些蠻兵並不把女人當做人看待,他們用盡各種方法折磨這些畜生奴,可憐的畜生奴她們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殘忍的蠻兵折磨她們。

  畜生奴的來源多半是從外地捉來的,有從神州捉來的,也有從其他部族捉來的,但大多是因為戰爭的關係才被捉來,也有一些是因為犯了罪才被當成畜生奴。被當作畜生奴的全都是女性,沒有半個男性,原因是男性俘虜在被捉獲後一定是一律處死。

  惡遵族通常都將畜生奴分配到軍中,供應給出征的將士們當作發洩的對像,而女奴較少被派到軍隊中,因為女奴的地位較高,此外女奴還負有生育的責任,故惡遵族人多半較少蹂躪一般女奴。

  一名蠻兵突然抽出刀來,用刀柄插著一名畜生奴的陰戶,那女子痛的大聲慘叫,蠻兵聽了後興奮的大笑,還扭轉著刀柄來欺負那女子。

  沒想到那女子受到刺激後竟尿了出來,那蠻兵手上沾了女子的臭尿,他怒不可遏地大罵。

  隨即抽出刀柄一個兒反轉,向下一刀刺入女子的陰肉裡,女子慘嗚」啊~~~啊~~~!」

  鮮血溢滿草地,那女子悲慘的畜生奴命運就此終結。

  梁小紅看得氣往上衝,正準備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救這些婦女同胞,卻不料突然來了一支中型部隊,人數約一百五十人左右,但他們個個身穿天狼鎧甲(注8),頭戴藍羽帽盔,手持長戟,任何人一看也知他們不是一般士兵。

  人群中,一名穿著黃金色戰甲的高大武士走了出來,那些原本在虐待畜生奴的蠻兵見狀,紛紛排列站好,齊聲道」參見聯帥!」(注9)

  梁小紅訝然道」他就是聯帥!」

  (以上的H文,本導也將其刪減,不要怪本導演不負責任,本導也是出於無奈啊~~~實因本導的舊疾復發,所以為了與本導的舊疾妥協,只好刪減片段)

  注8:天狼鎧甲與巨神鎧甲相同,除頭部無法護住外,身體其他部位全都可包覆住,重三十斤,屬重型類裝甲,在其胸甲上雕有長翅膀的狼,故名天狼。

  注9:聯帥為一簡稱,全名為聯合軍統帥。

  *********

  惡遵族為一個將女性奴化的社會,其經濟文化、政治科技與神州不遑多讓,神州人多以為其野蠻落後,實則不然。

  惡遵族是個邦聯制的國家,該族人自稱為惡遵合眾國,共由大小三十多個邦國合組而成。

  這次面對神州的入侵,惡遵合眾國的大首長經由政議院商討,推派出一位善於行軍打仗的將領作為各邦的聯合軍統帥,此人便是仇英。

  仇英,而立之年,面有一道明顯刀疤,膚色黑,雄壯勇猛,在泰平三年的戰役中擔任墊後衛隊的指揮官,領導有方,指揮若定,擊退神州追兵,使部隊安全撤回。

  仇英叱道」你們幾個不是負責巡邏的嗎?為什麼在此廝混?來呀!拖出去軍法處置!」

  仇英待這幾名蠻兵被拖出去後,便讓這些畜生奴退回帳內,之後自己坐在部下搬來的板凳上。

  梁小紅心道」這人還不壞,竟沒有欺凌這些婦女」(妳想太多了,他怎麼可能不欺凌婦女呢?要是他敢不欺凌婦女,我們還有H文可以看嗎?)

  沒多久,八名穿天狼鎧甲的親兵,分別架著一對男女上來。

  那女子看去約有三十來歲,但全身赤裸被反手綁住;而男子看來約是十六七歲,同樣赤裸的反手綁住。

  那中年女子求道」不關我兒子的事!要處罰就罰我一人吧!」

  年輕男子卻道」聯帥!請放了我母親,私放之罪,就由我一人承擔吧!」

  仇英翹著二郎腿笑道」女奴是國家的財產,你私放你母親已屬偷竊國家公物,除非你有功勳,不然想擁有女奴是不可能的…嗯…有誰知道偷竊國家公物該當何罪呀?」

  一名親兵答道」稟聯帥,該判去筋斷手之刑」

  年輕男子一咬牙道」一人做事一人擔!要砍就砍吧!」

  中年女子驚呼」不要!要砍,就砍我的手吧!」

  仇英瞇著眼道」很有骨氣的孩子!跟你父親一樣…哼!」

  仇英指著男子道」拖出去…拖出去綁著,沒我命令誰也不准動他!」

  待男子被拖出去後,仇英輕撫著中年女子臉龐陰笑道」小蘭,現在妳兒子的生死都在妳的一念之間了」

  那叫小蘭的中年婦女哀求道」仇英,你就放過小健吧…就看在他父親也是你往日同僚份上…放過他吧…我…我求你了」

  仇英惡狠狠地道」別再說過去的事了!什麼同僚?賣友求榮的傢伙!現在妳要想救妳兒子,就得答應我的條件!否則…哼哼!」

  小蘭淚眼盈眶地問道」什麼…什麼條件?」

  仇英不懷好意地笑道」那就是妳自願降等為畜生奴,而且是我的專屬畜生奴」

  小蘭知道一旦變成畜生奴後,她就會被人當作是一件最下等的東西來看待。身為女奴最起碼還有住的地方,生命也受國家的保障,可是若變成畜生奴的話,就會和後營的這些女人一樣關在籠子裡,非但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們,而且連生命也沒有保障。

  小蘭為了兒子著想,毅然地答道」我願意……我願意當你的…你的專屬畜生奴」

  仇英道」很好!來人!帶這隻畜生奴到馬房去」

  在馬房裡有一個大約有四人寬、一人長、半個人高的長椅子,長椅上鋪了一層毛皮,長椅的前側較低,後側較高,形成了前臥後仰的斜坡,並在長椅子後方擺了一個斜坡步道。

  小蘭趴在那張長椅子上,她的頭靠在前側較低的地方,使得她白嫩的屁股高聳在較高的後側,而她的手和腳綁在椅腳上,如此姿勢讓她的陰戶與後菊洞完全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一名親兵牽來仇英的坐騎,然後牽著它走上斜坡步道,其間可以看到它粗大黑漆的陽具已充漲。

  仇英淫笑道」疾風上吧!她是我送你的交配對象!」

  疾風跨在小蘭身上,隨之它的大陽具垂在小蘭的屁股上,那既黑、且粗、又長的大肉棒,靠在小蘭那渾圓白淨的屁股上。

  小蘭緊抿著嘴咬著牙,彷彿像是赴死的義士般,無動於衷。

  仇英提醒道」別忘了,妳答應過我,自願成為我的畜生奴,現在我要妳主動讓它插!快讓它插!」

  小蘭不甘願地道」是………是的」

  小蘭雖身為女奴,但和低下的畜生奴大不相同,和公馬交配這等獸行,她畢竟是第一次遇到,心中的恐懼感自是油然而生。

  仇英不耐地催促道」還在幹什麼!快點讓讓它插妳!」

  小蘭無奈地開始校正陰戶的高度,讓疾風的陰莖能碰到她的陰戶,接著她挪動自己修長的腿,擺動著腰身讓自己的陰戶,在疾風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上磨擦。

  磨擦的觸感讓她的下體竟有了回應,她暗自羞愧,怪自己怎麼這麼淫蕩!連一匹馬都有感覺。

  當她的陰戶抵住疾風的龜頭時,她猶豫了一會兒,仇英在一旁吼道」快讓它插呀!」,她聞言一狠心就把身體用力往後一頂,那粗黑的大龜頭就在她的陰戶裡深深沒入。

  畢竟是馬的陽具,那根傢伙實在是太粗大了,當粗黑的龜頭硬是擠入粉紅的肉道時,小蘭感到下體傳來爆裂的充漲感,讓她疼痛地皺眉咬牙。

  疾風似乎已習慣了與女人交媾,當那又黑又粗的大陽具進入溫熱的女體裡,它也感覺到陽具被包圍在很舒軟的東西裡面,它自動開始抽送,並很狂暴地想要插得更深入一點,但是它的力氣與一個女人相比,確實是太大了,要不是底下有鋪著毛皮墊著長椅來抵消這股衝擊力,小蘭早一命嗚呼了。

  「太大了……好痛……我快撐破了!……那裡……那裡要裂開了!……啊「

  疾風每一次的插入都把小蘭的身子給往前撞,幾次下來小蘭的花肉已被撞得紅腫,到了後面小蘭的嬌吟,竟變成痛苦的哀鳴。

  「啊…啊…痛…痛呀!…」

  「好……好……好痛……不要……不……痛呀!「

  疾風是一匹馬,它聽不懂人語,它只知道眼前有一具可以讓它盡情發洩的玩物,它發了狂似地猛插她,這讓小蘭更加痛不欲生。

  「啊…我不行…不行了…啊…好疼!」

  強烈的磨擦讓肉花變得紅腫不堪,淫水也吱吱地濺起。

  十多分鐘後,疾風發出一聲長鳴,可以確定它達到高潮了,它一陣抖動,只見小蘭的下體溢滿著疾風的精液,腥濃的精液還流到長椅和地上。

  小蘭墮落的自嘲道」我…我真賤……和一匹馬交配……看來我真的變成名副其實的畜生奴了……」

  躲在暗處的梁小紅心中不知已暗罵那個聯帥多少回了,但是自己又無力救人,她看了看無奈的搖搖頭,當她見到小蘭被畜生蹂躪之時,她再也看不下去,便轉身離開。

  仇英的部下牽走疾風後,剩下一具赤裸裸的女體趴臥在長椅上,原本已為可以稍為喘息的小蘭忽然感到菊肛一陣刺痛,回頭一看,竟是她親生兒子小健抱著她的細腰,正在猛插著她的菊肛。

  小蘭驚呼道」不…不可以!」

  「母親…妳忍耐點,聯帥答應我,只要我能在妳的…的…射精,他就會特赦我們…」

  「不行啊…我…我是你母親…啊」

  小健下體一陣擺動,又向那嬌柔的菊肛再攻一波。

  」嗯,母親…妳那裡好緊呀!」

  一旁的仇英得意的笑道」真是一對禽獸都不如的母子呀!哈哈!」

  惡遵族雖不把女人對等看待,但在人倫方面仍有一定的規範,例如生下男孩的女奴生活待遇會比其他女奴高,且兒子也會想方設法建立功勳,讓自己的母親變成自己的私有女奴,不必受外人欺負。

  聽到仇英的笑罵,小蘭滿臉的羞紅,雙眸也不禁泛出閃閃淚光。

  對於沒有肛交經驗的小蘭,自己的菊肛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自是不言而喻的痛楚,尤其是自己後菊的第一次竟是給親生兒子奪去,生理上的痛苦與心理上的刺激,讓她滿腦子的錯亂,漸漸地陷入無盡的墮落之中。

  小健粗壯的陽具無情地抽插著母親的肛肉,後庭的緊縮度與前庭的肉道,是別有一番滋味,讓他感到舒適的快感。

  但小蘭卻感到後庭是陣陣刺痛,彷彿有根火辣的鐵棒正刺在裡面般。

  「不要…痛!…小健…你慢點…我…我受不住了…啊!」

  剛經歷一場大戰的小蘭,現在又要面對兒子的摧殘,身體的疲憊加上心理的打擊,讓她再難承受任何的異變了。

  小健並沒有放慢速度,他為了追求自己的快感,反加快速度與力道,奮力的猛插充血的菊肛。

  「啊…啊……」

  「嗚……求求……你……痛…我不行了!」

  小健一陣顫抖,」嗯!來了!」

  滾熱的精液灌入了紅通通的菊肛裡,參雜著鮮紅的血水,從肛肉裡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仇英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健,你做的很好,來人帶他下去休息」

  小健走後,小蘭仍被綁在長椅上不得動彈。

  仇英道」小蘭,妳跟妳兒子真是一對不知羞恥的禽獸呀!本帥決定處斬他,以振士氣」

  小蘭哭求道」不要!你不是答應要放過我們母子嗎?」

  「我是答應過沒錯,但是現在又後悔了」

  小蘭哀求道」求求你,只要能放過小健,我什麼都願意做」

  仇英笑道」好!那我就把妳的名字從名冊中給刪除,對外宣稱妳因病過逝,而妳從今以後在這世上換另一個身份」

  翌日,惡遵族帥帳…

  梁小紅一行,坐在下首,上首為昨日的仇英。

  梁小紅一看到仇英就會想起昨日的獸行,心中自然地冒起憤恨的怒火想衝上去,一劍劈了這沒人性的畜生,但為了大局著想還是強忍了下來。

  仇英笑道」你我雖為敵人,但兩軍交鋒不斬來使,沈將軍之名,本帥早有所聞,素來敬重他的將才,前些日子,本帥的部下們還吃過沈將軍的虧,不知這次沈將軍派各位前來是何陰謀呢?」

  梁小紅(偽裝成男人樣)道」聯帥誤會了,將軍遣我等前來,其實是要與貴國停戰,沈將軍一向仁和慈愛,不願見到貴國的士卒死於這荒野,故有此一舉」

  仇英瞇著眼笑道」停戰?嘿嘿,所謂兵不厭詐,本帥怎知這是否是沈將軍的計謀呢?」

  梁小紅抱拳不客氣地道」我軍以誠相待,聯帥如若不信,大可率兵攻山」

  仇英道」好說好說,此事尚待本帥從長計議,嗯,來者是客,來呀招待一下客人」

  一旁的侍者高聲道」上酒!」

  帳外傳來一陣鐵鏈交鳴聲,叮噹之聲不絕於耳,帳簾掀起,兩名女子走了進來,竟是小翠與她的母親,她們的裝扮與昨日所見相同,戴著一個黑色的頭套,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兩手腕各扣著黑色的鐐銬,乳房被繩子以倒」8」字形綁住,身體是完全的赤裸。

  她母女二人各捧著一樽酒杯,杯內盛滿水酒,熟練地走到粱小紅一行人面前,然後彎身下跪,使身子前傾,再將酒杯置於胸脯下方,就這樣擠著自己的乳液倒入杯中。

  小翠母女二人同聲道」請享用」

  與梁小紅前來的五名士兵還好,只是喝著混了人乳的酒,讓他們莫明的興奮,但粱小紅可不好受了,可是未免露出破綻,她還是勉強的喝了幾口。

  隨後粱小紅敷衍了仇英幾句,便告辭離去,待粱小紅一行離去後。

  仇英問左右道」派去的探子有回報了嗎?」

  「稟聯帥,據探子回報,嶗山的守軍已調往妖手山方向,現下是空營一座」

  仇英瞇著眼陰笑道」果然如此!這是沈子武的緩兵之計,故意派人來向我示好,打算施緩兵之計,其實內裡是空囊一個,哈哈哈!大好機會!來呀祭旗出兵!」

  仇英走出帳外,卻見部下牽著一隻狗走來,不對!那不是狗,是一個赤裸的女人被人牽在地上爬行,當她被鐵鏈一扯時,臉不禁往上一抬露出了她的面容,她不正是昨日的那位小蘭嗎?

  當小蘭見到仇英時,立即爬到他的腳下舔著他的鞋子,仇英笑著摸摸她的頭道」乖狗狗」

  小蘭聽到主人的讚美,抬起頭來吠叫幾聲」汪汪~」

  仇英問道」這隻母狗,吃早餐了嗎?」

  部下道」還未進食」

  仇英拍拍手道」端飼料上來給她吃。」

  過了一會兒,一名士兵拿著一個銅色的水壺與另外兩名提著一個大木桶的士兵緩步而來。

  士兵們將水壺與木桶放在小蘭的面前,仇英道」母狗快吃吧,要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吃完,不然待會就有妳受的!」

  小蘭才一靠近水壺和木桶,就聞到一股惡臭味迎面而來,刺鼻的味道令人作惡。

  一名士兵掩鼻打開桶蓋,才一打開惡臭味就擴散到空氣之中,在近處的小蘭也難過的受不了,她抬頭一看,桶裡竟裝著一坨坨米黃色的大糞。

  仇英躲在遠處笑道」哈哈哈哈~母狗!用妳的手去挑屎來吃!快點!」

  小蘭內心極其不願意,但她仍噁心的皺著眉頭道」是的……主人」

  小蘭身子發顫著,抖著手慢慢地將手伸進桶子裡,她憋著氣不敢看著自己的手掏起了一搓米黃色的糞便。

  然後她微張著口,捧著那搓糞便緩緩地靠近自己的紅唇,難聞的惡臭直撲鼻來,這時她瞧著手上的糞便,裡面還有一條條的蛆蟲在蠕動,登時嚇得她丟下那搓糞便。

  仇英怒道」妳在做什麼!」

  他走到小蘭身後,一把拎起小蘭的項圈,將她往桶裡一壓,小蘭一個重心不穩,就這樣掉入糞桶裡去。

  仇英趕緊蓋上木桶,敲著桶子道」妳給我在裡面好好反省反省,哈哈哈」

  困在桶裡的小蘭嚇得不停敲打木桶,桶內的惡臭味讓她忍不住嘔吐。

  隔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仇英把桶子倒了出來,只見小蘭軟攤著身子也跟著裡面的大糞一起滾了出來。

  小蘭似乎昏死過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身上沾滿了米黃色黏乎乎的糞液,臭味也極重,仇英拿起一旁的水壺就往她身上倒,一道濃黃色的腥臭液體灑在她的臉上,原來這壺裡裝的是尿水,就這樣小蘭被尿水給潑醒。

  清醒後的小蘭驚恐地道」饒了我……主人……饒了母狗吧」

  仇英道」這次就原諒妳,下次……哼哼,妳先去沖洗一下」

  待小蘭沖洗完畢後,仇英握著狗鏈牽著小蘭步出營外,就這樣牽著她來到了點將台上。

  小蘭面對著台下數萬雙色瞇瞇的眼神,將她從頭到尾,全都一覽無遺地看個遍,這樣的視覺強姦,令她羞恥地將臉側了過去。

  她的臉顯得那麼無助那麼悲哀。

  仇英扯動一下鐵鏈,小蘭的臉不得已被拉了回來,面對著台下的官兵。

  仇英看著小蘭羞恥的模樣,又用腳去踢小蘭的胸部,道」讓大家看看妳的騷穴」

  小蘭剛被仇英惡整過,心中還猶有餘悸,聽到仇英的命令又那敢不從呢?她乖乖地分開雙腿,顯出紅色的肉溝讓眾將士們觀賞。

  羞恥的臉上流下屈辱的淚水,仇英淫笑道」母狗還不跟大家打招呼?」

  小蘭抬起她的臉吠叫道」汪~~汪!」

  仇英對著台下數萬將士高聲喊道」看到這只女犬了嗎?待會誰敢勇猛衝鋒!誰肯努力殺敵!本帥就將她賞給誰!」

  台下將士齊聲吶喊。

  暗夜鳥驚飛,大軍夜征襲。

  仇英的兵馬一出營,梁小紅便放出信號,埋伏已久的肅虎立即佯裝襲營,仇英聞訊大驚,急引兵而回,不料肅虎卻伏於半途,將其殺的人仰馬翻。

  仇英帶著少數親兵狼狽逃回,以為這全都是沈子武的誘敵之計,乃下令堅守營寨不肯再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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