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之前投票活動的幫忙 ! 下面這些連結,想支持就評分,不想也無所謂~ 【活動】經典一句就夠!! 【活動】嫦娥奔月,捷足先登 【活動】日本爆紅的<<開胸衣>> 第一集·第一章 私奔 天亮之前,隻聽吱呀一聲,臥虎山莊的後門一開,兩條人影騎著馬出來。二人回頭瞧一眼山莊,都暗歎幾聲,然後向山下馳去。他們知道,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歸來。或許一生都不回來了。 來到山下,他們緊張的心才稍稍鬆馳一點。這時天色微明,附近的東西已能看清。馬上人原來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歲。男的一身青衫,劍眉虎目,英氣勃勃。女的一身粉紅,嬌美如花,別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關切地問。 “不,吉哥,這�離山莊太近,咱們還是快跑吧,讓我爹抓到,你就沒命了。”雨妹關心地望著情郎。說著,雙腿一夾馬腹,率先向西而去。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說什麼,隨後跟去。二馬一前一後,迅如流星,身後騰起一股股黃塵。 跑出三�多遠吧,再往前是樹林。男的見雨妹已微微嬌喘,便說:“雨妹,休息一下再走吧。”雨妹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男的跳下馬,來到雨妹跟前。雨妹從馬上躍下時,正落在男的懷抱�。男的在她的俏臉上一吻,說道:“這是你投懷送抱的,我可沒強迫你。” 雨妹雙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嬌嗔說:“你呀,占盡了我的便宜,要是讓我爹抓住你,知道你那麼樣欺侮他寶貝女兒,還不剝了你的皮。”說著,一雙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著他。臉上是又羞又喜。顯然剛才奔逃時的緊張與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見她動人,忍不住心�發癢。他望望前邊的樹林,輕聲說:“雨妹,要不是情況特殊,咱們就進樹林子去。” 雨妹一臉的紅暈,明知故問:“進樹林子幹什麼呢?大白天的,說話這麼不老實。”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邊水好多,每回你夾得我魂都飛起來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著男的後背,膩聲道:“吉哥,不準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說著,還向周圍張望,生怕這羞人的事給人聽去。 男的情懷大動,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親上她的紅唇。雨妹掙了幾下,不再反抗。任他輕薄著,不一會兒,張開小嘴兒,任男人品嚐香舌,吞吃自己的口水,自己也被男女間的樂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來。男的說:“咱們走吧,你爹這個人太可怕了。”雨妹聽了,心中也是一凜,她太知道她爹的為人了。有個仆人給他上茶時,不小心茶水濺到他身上,他登時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隻胳膊。有個丫環給他洗腳,他嫌水涼,大罵丫環伺候不周,伸手在丫環頭上打了一掌,丫環當即斃命。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讓爹抓回去,自己倒沒什麼,唐吉可慘了。不知道爹會想什麼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點是肯定的,絕不會輕易殺他的。爹會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馬,向前奔去。進入林中之路,拐兩個彎,在拐過第三個彎時,前邊的唐吉忽聽後邊的雨妹驚叫一聲,急忙回頭。隻見雨妹的馬已然撲倒,而雨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驚,從馬上飛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閃,雨妹已進入別人懷抱。那人在空中翻了兩翻,才落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義父,原來是你。”對麵幾丈外站著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紅的臉,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時,他將“雨妹”點住穴道,交給別人。 唐吉這才發現,義父身邊已站定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手�拿著長繩,再看雨妹的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斷。不必說,正是這兩個人的傑作了。自己還以為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還是給人劫住。見到雨妹不醒不事,落到對方手�,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時想不出辦法,惟有手握腰間的劍柄,尋思著如何搶回心上人。 唐吉的義父唐雲長,瞪視著唐吉,大聲罵道:“你這個逆子,東方莊主對咱們恩重如山,你不思圖報,竟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來,你還是人嗎?還不乖乖跟我回去向莊主請罪。”說著也摸摸劍柄。 唐吉再傻,也不會跟義父動手。他心馳電轉,知道今日是栽了,絕不能達到出逃的目的,連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呢。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帶著哭腔向義父說:“我與大小姐真心相愛,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見我們分開嗎?你老人家向來疼我跟秋雨,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成全我們吧。” 唐雲長心一酸,眼睛濕潤了。他定定神,對身邊那幾名家丁說:“你們先帶大小姐回去,這�的事有我就行了。”那幾人答應一聲,從樹後牽出馬來,馱著大小姐東方秋雨向山莊而去。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 他跳起來,想拔劍阻止,唐雲長一縱身,攔到跟前,怒道:“你有種就先殺了我。”唐吉叫道:“不,不,義父,孩兒便有千個膽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雲長緩了口氣,說道:“吉兒,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去吧,義父會為你求情的,相信莊主不會殺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會殺我,可他會讓我比死還難過,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為人嗎?孩兒打定主意,寧死不回去。” 唐雲長說道:“那你別怪義父心狠了。”說著拔出劍來。 唐吉狂笑道:“義父,我是你養大的,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今日就把命還你,你好向莊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雲長滋一聲,將劍插在地上,怒聲罵道:“胡說,你才多大,怎麼能想到死?一個男人怎麼能為一個女人去死,你也太沒誌氣了。”接著,說不出話來,顯然不知怎麼處理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說道:“義父,你殺了我吧,我不怪你的,我不想讓你為難。” 唐雲長背著手踱著步,好生矛盾。讓他殺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麼能下得了手。帶他回去?還真不如殺了他的好。莊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過的。可憐的孩子,為何這麼糊塗,做出這種讓人痛心的事來。 再三猶豫,唐雲長從自己的懷�掏出一個包來,扔到唐吉跟前,說道:“你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帶著這個包,這�有點錢,你會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義父會放了自己,因為義父對莊主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同此可見,父子情重,在關鍵時刻畢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雲長磕了幾個頭,說道:“義父,我走了,你如何向莊主交待?” 唐雲長向他擺手道:“快滾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從地上站起,對唐雲長說道:“義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馬去,一撥馬頭,又說道:“義父,求你照顧秋雨,孩兒不孝,就此告別。”說著,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雲長望著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養了八年的孩子,不是親生,勝似親生,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離去,他覺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處了,好象也隨著孩子飛走了。 再說唐吉,打馬如飛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他隻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沒法帶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難道自己就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人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運,心中難受,眼淚簌簌滴落,一滴滴濺到身上,馬上。 正跑之間,頭頂風起,一人從一棵大樹上落下,頭下腳上,雙手握一把刀,向唐吉刺來。唐吉一驚,向旁猛地一帶馬,勉強避過這可怕的一刀。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過這一下子。” 唐吉坐在馬上,擦擦眼淚,望著對麵那個家夥,心�直發涼。對麵那人是個瘦子,三十左右,長著刀條子臉,三角眼�凶光閃閃。右手中握著一把短刀,微向外張,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來。 唐吉對他自然是熟悉的。這人叫吳山,人稱“索命快刀”,是臥虎山莊莊主東方霸手下第一幹將,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據說,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幾個。 這人受東方霸的重金禮聘,來山莊當差。他本是遼東人,幾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殺,不得已才來這山莊的,也算是避難。與唐雲長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莊的護院,而是東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殺那種難對付的家夥時,就讓吳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對吳山一抱拳,說道:“吳兄,這麼早起來,是要練武嗎?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請讓開一條路。” 吳山傲慢地撇撇嘴,揚揚手中的短刀,冷笑道:”莊主有令,取你項上人頭。莊主真是聰明,知道那唐雲長老匹夫定會放過你,就叫我在這�等你,好打發你上路。” 唐吉一聽,強笑了幾聲,說道:“是莊主要殺我,還是你要殺我?你當我不知道嗎?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這話說到了吳山的心上去了。當他一進入山莊,頭一回見到東方秋雨時,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來不好女色,這回也動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因此,他對唐吉恨之入骨。今天莊主傳令,不是讓他殺死唐吉,而是生擒回莊,但吳山不想生擒,隻想一刀結果他,那才遂了心願。 吳山叫道:“少廢話,速來受死。”說著,腳步前移,眼中閃著蔑視的笑意,好比貓對老鼠一般。不用說,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也難怪吳山這麼想,山莊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義父唐雲長學的,而唐雲長在江湖上隻是二流人物。試想,這樣的師父,教出的徒弟能優秀到哪兒去?自然連二流都達不到。 吳山跟唐雲長是交過手的,唐雲長在他手�連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難道唐吉會比他義父高明嗎?那是不可能的,對付這樣的人兒,吳山覺得是辱沒了自己的名氣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會束手待斃。他一躍下馬,帶著滿腔的悲憤抽出劍來,拉開架勢,橫劍當胸,怒視著吳山,大聲叫道:“姓吳的,你來吧,我不怕你。” 吳山刀指唐吉,嘿嘿笑著,說道:“唐吉,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我可以轉告你幹爹的。” 唐吉哼了哼,說道:“還是你先留下遺言吧,據我看,你連今天的太陽都看不到。”其時天色還早,太陽要等好久才能出來。 吳山罵道:“胡說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說著話,刀尖一顫,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來。刀未到,冷氣先到,令唐吉心發抖。 他不敢大意,側身一躲,同時右手順勢一掄,劍掃吳山的咽喉。這一劍又快又狠,逼得吳山不得不回刀自衛。他心中一寒,想不到這個黃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軟。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義父要強。 第一個回合,吳山沒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盡早要對方的命。唐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為守的戰術,逼得吳山沒機會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時間倒使不出來。 唐吉出劍迅疾,一劍接著一劍,全不給吳山喘息的機會,每一劍都指向吳山的要害,搞得吳山反而狼狽起來。吳山畢竟是老江湖,知道對方的打算。他穩住心神,時而後退,時而側身,將刀舞成一道牆相似,使對方無法衝破自己的防線。二十回合下來,唐吉見沒有效果,不禁有點焦急起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慮著如何能出奇製勝,可自己的武功比對方是差多了。 吳山冷眼旁觀,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氣躁,不由暗暗得意。打著打著,他突然身形向後一縱,躍出幾丈開外,沒等唐吉反應過來,他已經快刀如風,惡狠狠地向唐吉襲來,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勢。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間,能發出數刀。最可怕的是,因為刀太快,根本看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對自己的哪個部位下手,可隻要你稍一猶豫,便一命嗚呼。 這一連串的攻勢,逼得唐吉連連後退,胳膊與大腿上數處掛彩,還好,這都是皮外傷。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應付,隻好學吳山剛才的樣子,也拼命舞劍,將自己的身子罩在劍影之中,不管對方什麼招數,自己隻是護住身體,隻求自保。別說這一招還挺好使,果然那吳山攻不進來。 吳山打得性起,見對付不了他,刀法一變,身子繞著唐吉旋轉起來,越轉越快,終於變成一個青色的圈兒;他每轉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數刀,那刀劍相交聲已由叮當變成連續的長音。而身處其間的唐吉,咬牙硬撐著,壓力極大,他用義父平庸的劍法,抵抗著吳山的快刀。別看他處於下風,他依然鬥誌昂揚,不向敵人示弱。這種硬漢子,連吳山都有點佩服了。 唐吉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若不是仗著自己輕功好,身法靈,反應敏捷,自己早就屍橫就地了。不能這樣打,不能這樣打,得改變局麵。 一等對方的轉速稍慢,招數稍緩,唐吉看準缺口,立刻躍起,來個“一鶴衝天”,向旁邊的大樹衝去。他要利用這些大樹救命,要發揮自己的優勢。他心說,你快刀再快,抓不著人影兒,也是無可奈何。 吳山見他逃跑,如何肯放。一邊窮追不舍,一邊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是做夢吧。”當他到大樹跟前時,唐吉早轉到樹後去了。 這是一片樹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幾人合抱的大樹。剛進林子時,吳山還能瞅見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幾回迷藏,吳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吳山握著刀,貓著腰,小心戒備,遠遠近近轉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知道對方就在身邊,說不定哪一會兒就向自己來個偷襲。 樹林靜靜,隻有吳山腳踩樹葉的沙沙聲。轉悠良久,仍無結果。吳山氣得大罵:“王八羔子,兔崽子,龜兒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來,老子放火燒林,非把你烤成烤鴨不可。” 吳山尖銳的聲音在林中回蕩著,綿綿不絕。可是任憑他如何痛罵,對方就是不吱聲。可見,人家也是聰明的,知道他這是激將法,絕不上當。 吳山罵開了,把自己知道的罵人詞彙都用上了。各種罵法紛紛出爐,他長這麼大都沒有這般英雄的罵過人。可以說,這一次罵人的雄風在他是空前的,也畢竟是絕後的。罵得嗓子都有點冒煙了,對方還是沒動靜。他想不到平時平淡無奇的小子,竟這般有心計,有耐力,看來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無計可施呢,一轉頭,旁邊幾丈之外,一棵大樹後露出一角衣服。吳山暗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來我怎麼收拾你。” 為了不致打草驚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視,嘴�罵道:“他媽的,混蛋小子,再找不著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腳步走著,快到與那樹平行處,突然他身子一轉,向那大樹竄去,象惡虎撲食似的。 第一集·第二章 兒子 吳山再度瞧見那一角衣服,興奮得臉都紅了,心道,小子,這下我讓你跟樹一起變成四段。心動手動,他發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過衣服,砍進樹幹。那樹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刀鋒陷入樹中,可並沒有砍到人。 “上當了,被玩了。”當吳山有了這個覺悟時,身後風起,這風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還快。吳山連動都沒來得及動,便被一把劍從後心插入,給釘在樹上。不用說,自然是唐吉幹的了。他進入樹林後,躲了一陣子,知道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脫下外衣,拉於樹後,引吳山上鉤,不曾想吳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在吳山出手砍樹時,他從另一棵樹後轉出來,攻出致命的一劍。 唐吉長出一口氣,吳山在咽氣的最後時刻,突然回過頭,以微弱而怨毒的聲音說:“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會饒你。”那眼神雖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鬆開劍,後退幾步。 好半天,見吳山沒有動靜,這才拔出劍來。死屍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他那睜著的眼睛,實在讓人發毛。他本想馬上就走,走了幾步,又回轉身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錢的,這吳山身上說不定會有錢的。他強忍著對他的反感與惡心,全身上下翻了個遍。結果隻在貼肉的胸口處找到件東西,用油布包了好幾層。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竟這般珍惜。 當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時,�邊是兩本書,名叫“狂風劍譜”。這四個字令唐吉精神一振,差點叫出聲來。他多次聽人說過,“狂風劍譜”是武林至寶,聽說這劍譜的主人陸狂風,當年憑借著狂風劍,打遍天下無敵手。在多年以前,陸狂風神秘地失蹤後,他的劍譜便成為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東西,萬萬想不到,它竟在吳山身上。 唐吉抑製著自己的興奮,粗略瞅一下書。兩書加一起,不過三十頁左右,一共才二十四招。這使他懷疑:這麼幾招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嗎?也許這可能不是真貨吧? 愣了一會兒,他還是把劍譜包好,揣入自己的懷�。他走出林子,跳上馬,望一眼臥虎山莊的方向,心�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與自己同飛,自己可能永遠失去她了。那種痛苦使他想一頭撞死。再想到義父,也不禁傷感起來。義父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卻對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則的話,還不給活活氣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馳去。在前邊的小鎮上買了件新衣穿上,又給馬喂了料。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煙地跑起來。他不敢停留,生怕給瘋狗般的臥虎山莊的家夥盯上。 他原本不知去哪�好,想來想去,他決定去京城混。那�是秋雨要嫁的地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別看離開時他還小,可他的記憶力好得很。他從五歲時就有了記憶,過早了解了人間疾苦,也在是那�,他遇到了自己的義父唐雲長。沒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還不好說。 那一年,唐雲長奉莊主之命,去京城辦事。歸來的時候,在京城的東門附近,聽到一夥人連喊帶叫的,聲音中透著淒涼與悲哀。唐雲長好奇,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尋聲走去,卻見一家的大門外,聚集著一幫叫花子,幾個人蹲著,更多的人在打門呢。 唐雲長上前一看,隻見人群中心,是一個小叫花子。大約十歲左右,一臉的火紅,躺在地上。任大家怎麼叫,他都沒反應。唐雲長就問怎麼了。有一個中年花子斷斷續續地說了經過。 這小叫花子是他們中的一員,沒爹沒媽,還是個嬰兒時,便被一個老花子在一個胡同的拐角撿到。從此他成為最小的花子。這孩子一從能走,便象大家一樣挨家乞討。他乞討時,不象別的乞丐那樣磕頭做揖的,說話說盡的。這孩子衝人家要飯,隻是簡單地說明來意,接著便什麼都不說了。人家不給他也不怨。不過人家見他這麼小,多數人都很可憐他的。 每次他把得來的東西除了自己用點之外,其他的都分給大家。因此,他這一幫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沒有不喜歡他的。大家都誇他大仁大義,長大後準保是條好漢。 這次他乞討回來,一進破廟,便暈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見他頭熱如火,呼吸粗濁,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無效果,這才七手八腳地�了他來求醫。 這醫生名叫孫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給王孫公子,達官顯貴就看病。大家來這�,是因為離得近,他醫術高。哪知一敲門後,�邊傳出話,要想看病,先交五兩銀子。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麼多錢呀。 大家激動起來,有的對大門連踢帶打,破口大罵,罵他沒有人性。有的眼淚汪汪的,呼喚著小叫花的名字,以為他命休矣,是沒得救了。 唐雲長聞言大怒,跟乞丐們說:“你們等著,我去叫他。”說著話,一縱身,從圍牆跳進去,不一會兒門就開了。隻見唐雲長抓著醫生的手腕,醫生齜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說,是唐雲長用武力辦事了。 名醫果然不同凡響,三下五除二,藥到病除。唐雲長也沒虧待那醫生,隨手扔下十兩銀子。跟醫生說,等我不舒服時,我也來找你。醫生表麵客客氣氣,心�卻道,這樣的凶漢,還是不來為妙。 唐雲長找家客棧,把孩子安頓到那�,細心照料,孩子很快恢複健康。唐雲長就問:“孩子,你姓什麼叫什麼?”孩子轉著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麼。老伯,你高姓大名?” 唐雲長說了後,那孩子說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吃的,全都給你。” 唐雲長想不到這麼點的孩子說話這麼中聽,打心�喜歡他。自己已經四十出頭了,還沒有子嗣。有心領他回家,當自己的兒子,又不知孩子願不願意。他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孩子說得問問花子叔叔們。把眾花子找來一說,眾花子無不替小吉高興。在一片歡騰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雲長興衝衝地帶孩子出關,踏上臥虎山莊之路。那山莊遠在鬆花江南岸,處於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臥虎山莊與飛龍堡,白鶴嶺齊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位領袖人物在武林中名響位高,成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們都有過人的武藝,不凡的本領,在曆次對黑道的圍剿中,他們都起了重要作用,連少林武當,及華山,泰山等大派都對他們另眼相看。 當唐雲長領著孩子回莊時,一向不苟言笑的東方霸竟露出笑容,還特地賞了一些衣服給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靈中,對這個東方霸有很深的印象,不為別的,隻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個人坐在那上邊,一臉的威嚴,下邊有那麼多人供他使喚,真是威風,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幫時,他們的花子頭也是這樣威風的。 唐吉心�有個想法,那就是他想到這把椅子上坐坐。他並不知道,這把椅子代表著什麼,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以後坐過更多的好椅子。 當天唐雲長帶孩子來見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關外人,也會武藝,長得高大健美,唇紅齒白。她才過三十歲,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婦風韻,象枚汁液豐富的蜜桃。每次東方霸見了,心�都癢癢的,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見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體結實,說話也好聽,歡喜地摟在懷�叫兒子。當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對飲。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飽口福,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多好吃的。但他還是先看了大人的臉色後,才小心地吃東西。夫妻倆飲著酒,望著新得的兒子,心�大為暢快。 睡覺時,他們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個小房間,收拾得很幹淨。見孩子睡後,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來。望著臉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雲長心猿意馬。小別勝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摟住愛妻。他要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深愛。 林芳用手摸向唐雲長的胯下,那陽具已經硬起來了。隔著不太厚的褲子,傳遞著溫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動,想要幹點什麼。 林芳吃吃笑著,說道:“雲哥,它不老實了,想做壞事。” 唐雲長親吻著林芳的俏臉,說道:“它餓了,它想吃東西了,你快點喂它吧。”林芳笑眯眯地瞅著丈夫,解開他的腰帶,將玉手伸了進去。她想更認真地評估一下它的價值,看它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雲長被妻子摸得激動不已,家夥事一抖一抖地動著,硬得跟鐵似的,急需一個多水的小洞給泡泡才行。 唐雲長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會兒紅唇。手攀上兩座高峰,使勁地揉搓著,別提多熱情多纏綿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來,下邊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開丈夫,自己先脫個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龜頭已脹得快趕上嬰兒的拳頭了,暗紅的顏色,獨具隻眼,說不出與猙獰與可怕。林芳想到它給過自己的快樂,下邊的水流得更多。 唐雲長一瞅妻子的肉體,欲火快達到頂點了。林芳的的身上,不象南方的女兒,白嫩的得象豆腐一樣,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壯,結實,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適跟勻稱。雙乳高聳,奶頭尖尖,使人手口發癢。腹下的黑毛,又長又密,看不清神秘的寶貝,越發使人發生探秘的濃厚興趣。她的大腿長得相當好,又直又長,圓潤亮麗,泛著柔和的光澤。那腿根已給流水弄濕了。 “老婆,你躺下來,我想要進去。”唐雲長喘息著說。 “你來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雙腿主動分開,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美麗的風景。她的臉紅得象秋天的楓葉,那種羞態及激動的樣子,令人望之銷魂。 唐雲長將衣服脫掉,趴在林芳的雙腿間,仔細看那一處部位。他分開黑毛,兩片肥厚的嫩唇正裂開一條縫,從縫�正源源不斷地淌著水呢,把下邊的菊花都給澆上了。唐雲長看得興起,自己跪坐著,�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於是林芳的下身纖毫畢見地現在眼�:小洞張開,菊花耀眼,屁股的潔淨,簡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愛你死了。”說著話,唐雲長雙手把著屁股,頭一低,大嘴貼上花洞,唧唧有聲地吃了起來,那股子貪婪勁兒,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 “雲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嬌軀顫抖著,雙臂亂搖著,張大嘴巴,大聲喘著,叫著,臉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雙迷離的眼睛,癡望著丈夫,充滿著欺待跟欲望。 唐雲長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連聲,一個勁兒的求饒:“雲哥,你快點來吧,你老婆讓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來,我會恨死你的。” 唐雲長聽得大為得意,�起濕淋淋的嘴巴,說道:“你男人的功夫怎麼樣?” 林芳哼道:“雲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呢。” 唐雲長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紅嫩的皺肉上,美美的親起來,舌頭跟蛇信一樣,時而輕掃,時而重舔,弄得林芳身體差點都要炸開來。 “雲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進來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饒。 唐雲長放下林芳,挺著一根黑不溜鰍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湊去。那�已是一片泥濘,雙唇自己張合著,早急得上火了。 龜頭在門口探了幾探,隻聽滋地一聲,進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硬的龜頭,頂在顫顫的花心上,使雙方都舒服地叫一聲。 唐雲長氣喘籲籲地抽插著,眼中全是衝鋒陷陣的勇氣及爽快的光輝,屁股上的肌肉遊移不定,處處顯著拼搏的力量。林芳則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人的腰上環著,嘴�還長長短短地輕輕重重地浪叫著,每一聲都令男人自不顧一切,死而不悔。 隻見粗長的家夥在肉洞�出出入入,�邊的嫩肉也時見時隱的。一絲絲透明的粘液,從二人的結合處溢出來,無聲地下流;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瑩剔透的,燦燦生輝。那屁股肉在唐雲長的動作下微微抖著,煞是動人。 唐雲長一口氣幹了幾百下,被小洞夾得美極了。他趴在林芳身上,一邊幹著,一邊摸著兩隻抖動的大奶子,偶爾還吮吸奶頭。他覺得林芳的胸脯長得很好。 幹了一會兒,唐雲長在奶頭上輕咬一口,說道:“老婆,咱們換個狗幹的姿勢”說著,從她身上起來。 林芳柔聲說:“咱們又不是狗,為啥總用那麼難看的姿勢。” 唐雲長笑道:“管他什麼姿勢,隻要舒服就行唄。” 林芳依言,跪伏下來,將屁股高高聳起,兩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極誘人的姿態表現著它的美感。腚溝變得突出,兩個小口都一覽無遺。它們都水光閃閃的,引誘著唐雲長去愛呢。 唐雲長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結實,手感極好。唐雲長又將手指在林芳的小洞�摳摸半天,弄得手濕淋淋的。末了,他舔了舔手指,誇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罵道:“你有毛病呀,總要吃人家的水。” 唐雲長嘿嘿笑著,說道:“誰叫它好吃呢。”說罷,他手握大棒,對準淌水的小口,強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聲,那一聲代表著舒服跟滿足。 接著,唐雲長抱著林芳的腰,雄糾糾,氣昂昂地猛幹著,那氣勢簡直要把林芳給幹死。“老婆,夾得好,夾得美。”唐雲長叫著。“雲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幹死人了。啊,好,這下幹到花心上了。”二人一邊快活著,一邊對著情話,都覺得非常有趣,肉體滿足之外,還有精神上的娛樂。 一會兒,林芳要唐雲長躺下,她說,她要騎大馬威風一下。唐雲長聽話,平躺在炕。那根男人的東西直立於腰下,象一根旗杆似的,從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著這可愛的東西,說道:“它長得這麼醜,卻那麼能幹,得害死多少女人呀。”說著話,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下落,轉眼間,那麼長的東西便消失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多提多美了,騎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象男人幹女人一樣的驕傲。自己現在是在幹男人,幹嘛我們女人總要在下邊受氣呢。 林芳洋洋得意,擺動著肥圓的大屁股,感受著大陽具在穴�的動態。這感覺真好,成仙也不過如此。林芳一邊動作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豐滿的乳房。那兩個奶頭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幹得起勁兒,偶然一轉頭,發現門口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二人呢。她不禁一驚,等看清是唐吉時,她又笑了,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放蕩地扭動著屁股,讓二人的玩意磨擦的更快些,以獲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會怕他,他隻是個小男孩兒,還不算男人。不過有人在旁邊看,她感到又喜悅又羞澀,還覺得很新鮮,興奮,那感覺真美。 第一集·第三章 丟書 唐吉匆匆趕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過長,生怕被臥虎山莊給追上。說也奇怪,一連數日都平靜無事,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買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將黑時便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廟,有時竟睡在大樹之上。 在趕路之餘,他細心翻閱“狂風劍譜”,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義父的“百勝劍法”一比,義父的劍法可以廢除了。他邊讀邊練,將所有的招式練個滾瓜爛熟。練到最後,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精妙的劍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這是為什麼呢?他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劍譜上翻過招式後,竟別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熱,原來那是男歡女愛的圖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黃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過功夫。他一頁一頁看過,看得津津有味兒,學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大用。 本事都學到了,如何處理這劍譜呢?唐吉知道這東西是個禍害,放在身上後患無窮。還是毀掉它吧,萬一落在壞人手�,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將上冊燒掉,望著那紙灰他感到一陣輕鬆。當他要把另一冊向火�扔時,想到書中的歡愛內容,又有點不忍,終於又塞回懷�。他暗道,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有這武林至寶,怕什麼呢?吳山已死,死無對證。再說這半冊就算落到別人手�也沒什麼用,這套劍法要前後貫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沒有再見到追兵,這使唐吉的膽子漸漸放大,敢於上街住店了。這日他來到遼東地界,想到離京城越發近了,他心中稍寬,隻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臉上笑不出來。他不知道秋雨此時怎樣了,自己怎麼將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著,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來。 這天早上他從一家客棧出來,到對麵一家包子鋪吃包子。一進鋪子發現人好多,環視一下周圍,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滿員,看來看去,隻有一張桌子上有一個人。唐吉心說,我就坐那�好了。 那張桌上坐著一位公子哥,一身華服,身形瘦削,長相頗為俊美,一雙眸子亮如星星,隻是臉上充滿傲氣,對周圍的人們不屑一顧。 唐吉來到他跟前拱拱手說:“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對麵?” 公子眼皮都不�,仍然慢慢吃著包子,隨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禁心中有氣。他沈吟一下,微笑道:“這位兄弟,你看別處都沒地方坐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說著一腿繞到凳前便要坐下。 那公子突然一拍桌子,�眼怒道:“不懂人語嗎?我說過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這是你家嗎?我非坐不可。”說罷,大咧咧往凳上坐去。那公子一見,瞪圓眼睛,從桌下伸腿將凳子一勾,那凳子象長了眼睛一般,刷的鑽進桌下,唐吉坐了個空,幸好他反應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見此笑了起來,聲音好清脆動聽,透出萬分的得意與暢快。想來看到別人狼狽,在他是一種樂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場,可想到離家在外還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舉起的拳頭又緩緩放下,說道:“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站住,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公子的喝斥聲。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攔在前方。這身法好快,當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說道:“你想怎麼樣?”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這時將扇子對唐吉一指,冷聲問道:“你剛才說誰不可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著你說的,我難道會說我自己嗎?”店�立刻有人笑出聲來。 公子叫道:“你敢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話,身子一擺,折扇揮出,連點唐吉身上的幾處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說打就打,當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閃,腳下不停變換方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夠快。 掌櫃的一臉驚惶,連連大叫道:“兩位客官,你們要比武還是到店外的好,外邊比屋�寬綽得多”他自然是擔心自己的東西受到損壞,損壞了還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來,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連連後退,眨眼間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動停手,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幹嘛說話那麼難聽。” 公子掐腰瞪眼,高聲說:“誰是你小兄弟,你罵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種的話你跟我比劍。” 唐吉豈能示弱,說道:“好吧,我就跟你決一雌雄。” 公子一聽,氣得蹦了起來,高叫道:“你還在罵人,你太過分了,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朱。”說著從懷�掏出一把短劍來,這劍隻有平常劍的一半長。鞘上鑲金嵌玉的,顯然價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劍,那劍隱隱透著青光,且發出陣陣寒氣。唐吉憑直覺也知道這是把寶劍,跟他比劍,自己在兵刃上已經落了下風。 公子哼了一聲,說道:“看招。”劍光一閃已當胸插到。唐吉側身,同時拔劍相架,隻聽哢嚓一聲,唐吉的劍已變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沒有用,一招都擋不住。”說著話又刺向唐吉的肩頭。 這回唐吉學乖了,不用劍擋,隻是躲閃。那公子不給容空,越刺越快,轉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劍,然而劍劍走空。這使公子著急起來,劍法一變,由凶猛狠辣改為輕柔靈動,可唐吉感到壓力卻更大。 唐吉從小到大學的隻是義父的劍法,對別派劍法一無所知。今日跟公子對陣,倘若對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絕對不會這麼慘。沒法子,人家用的是寶劍嘛,逼得唐吉手忙腳亂的。過了一會兒,便險象環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寶劍。” 那公子一邊用劍在身上招呼,一邊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寶劍來。” 唐吉罵道:“你真是蠻不講理。”一個躲閃不及,“哧”一聲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塊來,那劍再低二寸,怕不連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驚又怕,心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下死手,看來不跟你拼命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躍,那公子叫道:“往哪兒跑,非刺你個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著,右手一抖,那斷劍帶著一股勁風飛出,又快又狠,劃了個半圓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臉色都變了,心想這下完蛋了。 哪知那劍卻不刺向胸口,卻是對準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變成劍柄朝前,劍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劍不住,鐺一聲劍掉在地上。 唐吉這一手相當精彩,旁觀的人都喝起彩來。這手絕技是他義父最出色的本事,輕易是不用的。這招有個名稱叫歪打正著,當年學這招時,唐吉可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不過和吳山對陣時,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嚇得臉色慘白,大聲喘息著,半響才醒過神來。唐吉心說,我教訓過他了,也就算了吧。他頭也不回地向店�走去,他還沒有吃東西呢。 那公子撿起劍來,對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話說。” 唐吉回頭看他,說道:“你想說什麼。” 公子哼道:“離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了你嗎?” 唐吉皺了皺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說道:“有什麼話快說,我還餓著呢。” 公子雙目注視著唐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這招好厲害,能不能教我。” 唐吉一本正經回答道:“我姓朱,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給我跪下磕頭,我倒可以考慮。” 公子瞪著唐吉,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你,你還罵我,現在又欺侮我,我不活了。”說著話她橫劍向頸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這麼善變這麼烈的,說翻臉就翻臉。她要自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急忙探手抓腕,奪下她的短劍,說道:“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撲進唐吉的懷�,柔聲說:“你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歡你。”說著話雙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動,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飄飄然,手一鬆,那短劍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顫聲道:“你難道是女的?” 那公子頭枕在唐吉肩上,雙手繼續在唐吉的身上撫摸著,嘴上輕聲說:“你難道不是男人嗎?你不會自己感受嗎?” 正當唐吉胡思亂想不知所措時,那公子推開他說道:“我得走了,家人還等我呢。”說著話她拾起短劍,在唐吉耳邊說道:“咱們後會有期,要找我的話,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說罷一笑,笑得好豔好嫵媚,恰似桃花盛開,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墜入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聲越來越響,他才蘇醒過來,這時那個朱小棠早就沒影了。他感到一陣失落,又感到一陣愧疚。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這愧疚是對東方秋雨。他覺得自己對別的女子這樣,是對不起她。 他進包子鋪吃些包子,這時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唐吉也沒在意。他的心時而在秋雨身上,時而在朱小棠身上。這個姑娘也太潑辣了些,不過她說喜歡我真叫我受用得很,隻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路,想必不是尋常百姓,尋常百姓哪有那麼名貴的寶劍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棧收拾好東西,打算上路。在櫃台前跟老板娘算帳時,他入懷掏銀子,哪知竟掏個空。豈止如此,連自己的劍譜也不翼而飛,這一驚使他額頭冒汗。這是怎麼回事?看來我被盜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終確定是朱小棠幹的,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原來撲到自己懷�是有目的的,是偷東西。沒銀子以後怎麼趕路,劍譜丟了會不會生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殺什麼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銀子呢?我們這個小店可是從不賒賬的。”那位三十出頭的老板娘睜圓一雙杏眼,很不友善地盯著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受窘的滋味兒不好受。唐吉脹紅了臉,說道:“我的錢丟了,老板娘,我以後還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聲,冷笑道:“好多吃白飯的都象你這麼說,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今天不給錢,休想出店。”接著叫道:“阿熊,準備好家夥。”隻聽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答應道:“早準備好了,有什麼吩咐,老板娘你就瞧好吧。”從旁屋走出一個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拎著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老板娘,我真是丟了錢,不是我不想給你。給不上店錢是我的不對,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老板娘見唐吉服軟,臉色緩和下來,抱著膀沈吟一會兒才說:“既然你沒有錢,我把你交官吧,那幾個錢實在不值得,也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兒。這樣吧,你給我當夥計,嗯,就當五天吧。五天之後咱們兩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沒辦法,隻得點頭答應,又追問一句:“那我的吃住怎麼辦?” 老板娘淡淡一笑,說道:“那自然由本店供應,你不用擔心。可如果你幹活幹不好,那麼就延長天數,直到我滿意為止。” 唐吉沒意見,於是雙方就達成口頭協議。江湖人物唐吉變成一個小夥計,每天負責打掃屋子。幾十個房間打掃起來要不少時間呢,幸好他是練武人,在家又常幹活,這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老板娘見唐吉幹活勤快,從不耍滑,打心�喜歡這小夥子。這時才相信他是真的丟錢,而不是白住店的無賴。 老板是一個相貌樸實不多講話的男人。老板娘說什麼他聽什麼,每天他跟別的夥計一樣,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這兒做那兒,而沒有什麼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氣。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臥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覺時已經不早了,唐吉躺下沒睡多一會兒,就聽隔壁傳來罵聲:“你真是個廢物,幹別的你不行,幹這事你還是不行。你還叫什麼男人,我的命可真夠苦的。”說到這時聲音已有了哭腔。這正是老板娘的聲音,想必挨罵的是老板。 老板的聲音響起:“花花呀,我一會兒就會好的,你不用急,我會讓你舒服的。”老板的聲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幾乎聽不到他的說話聲。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這麼說,哪次你讓我滿意了。你真不是男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說,你再不行的話,我可對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時你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說得沒敢吱聲。誰叫自己無能呢?此時他最大的心願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陽具,好把老板娘給幹“死”,省得天天在耳邊罵自己沒用。 唐吉知道老板為何被罵了,原來是為了那事。這也難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行,女人可怎麼過呀。女人多數都是閑不住的,你不能將她給降服了,轉過頭他就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一想綠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點羞愧。別看他年紀不大,在男女方麵可不是外行了。他有生以來,已給兩人戴過綠帽子,第一個便是東方莊主,這第二個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有關第一頂綠帽子的事,要從唐吉十四歲那年說起。唐吉自入臥虎山莊,便成為那�的一個小仆人。他每天沒什麼固定事做,主要是陪莊主的兒女東方秋山和東方秋雨玩耍。他發育得很快,十四歲時已長得跟成年人一樣高了。這當然與他苦練武功有關,再加上山莊夥食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過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兩個世界。 盡管他已經十四歲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義父母親熱時,他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有時他們開著燈交合,他忍不住時便從門縫偷看,義母的裸體跟床上的浪態叫他看個夠。他眼見一條粗壯的男人的家夥在多毛的肉洞�進出,義母發出迷人的哼叫,那聲音簡直能把人的靈魂叫走。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義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陽具便不可遏製地挺起。他才十四歲呀,那玩意已趕上成人的大了。他摸著自己的玩意,回想義母的浪態,浪叫,他多次流出精來。他好想找個女人做回那事,他經常望著身邊的東方秋雨發呆。東方秋雨還沒有長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風韻,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當瞅見莊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時,唐吉的陽具都蠢蠢欲動,幻想著自己插入她們洞�的情景。 第一集·第四章 空房 唐吉十四歲那年,東方霸走了桃花運。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叫白菊,是一個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卻是個俠女,曾經闖蕩過幾年江湖,因在情愛上接連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為尼。 就在白菊最苦惱的時候,東方霸出現了。她的美貌跟風采使他著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經過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終於使白菊答應下嫁。 有一件事東方霸沒有說實話,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數量上。他跟白菊說自己家�隻有一位大妻,說性情最是和順不過,嫁過來一定不會讓她為難的,白菊信以為真。但白菊嫁入東方家那天,在跟東方霸拜堂時,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個老婆。白菊生氣了,想跳起來給東方霸幾個耳光。騙子,混蛋,卑鄙,可恥,白菊暗罵著東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氣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著氣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經嫁到這�,那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她努力開導著自己,準備獻上自己迷人的貞潔的玉體。 不曾想這天晚上他竟進不得洞房。以大夫人為首的三位少婦,彼此商量好了,為了維護三位主婦的麵子,她們決定前三個晚上新郎必須在她們的屋�睡覺,也就是說第四天才能輪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見東方霸影子,自己蒙著蓋頭,想揭開來吧,又怕於民俗上不合,正沒有主意時,一個仆人來通知她,說老爺今晚來不了了,原因是老爺今晚得在大夫人房�安歇。這個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從床邊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嘴�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天殺的,我白菊難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賴在你家不成。”接著說:“小吉,你過來,給我幫個忙。”唐吉不知怎麼回事,聽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東方霸每回去白家時,都要帶上這個小仆人。唐吉雖然年紀小,可做事謹慎,勤快,說話也知輕重,東方霸對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個七八歲,唐吉從老爺這個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見唐吉這孩子相貌受看,對人有禮貌,因此對他的印象不壞,每次見到他都給他拿好吃的。 唐吉聽白菊的話,走上前問道:“白姑姑,你有什麼事盡管讓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邊,恢複新娘子的姿態,猶豫半響方說:“小吉,你把這個蓋頭給我揭掉,蓋了一天快悶死我了。” 唐吉心�直犯嘀咕,有點不敢下手。他聽義父說過這東西隻能由新郎來揭,別人是不能動的,可白姑姑讓自己動手,這真叫他為難了。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不敢動呀。不如我去問問老爺吧,他讓揭我才揭。” 白菊輕斥道:“小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犯傻了,你問他,他會同意嗎?還不打你一頓。不要多話,他就放擔揭好了,有什麼後果由我頂著。” 既然話說到這�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將蓋頭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搖的燭光�,白菊的臉蛋嬌豔甜美,臉上透著一點點羞澀。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發上插著花,再加上一身鮮豔的紅衣,更使多了幾分高貴跟嫵媚。 白菊對著這個將自己蓋頭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種及親切的感覺。她問道:“小吉,我好看嗎?”唐吉傻傻地點頭,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著他,見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強體壯相貌不俗,一雙大眼特別有神采,顯示著他的淳樸跟聰明。 唐吉過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盯著姑姑看,那是不禮貌的。於是唐吉說道:“姑姑我該走了,坐久了會有人亂說話的。”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說道:“我好孤單,你陪再坐一會兒吧。”唐吉被她的纖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並坐在床上。 對方隻是個小孩兒,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亂跳,她意識到自己跟他拉手時,急忙放開。一時間白菊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過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這�呆著,可他沒那麼大的膽子。白菊囑咐他明天再來看自己,唐吉高興地答應了。 這一晚白菊的心�亂亂的,一會兒是對東方霸的怨恨,一會兒是對小唐吉的亂想。他隻是個小孩子,為何他要走時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東方霸仍然過不來,他被三個女人纏得死死的。他隻是白天抽空進來說幾句話,接著又被夫人們拉跑了。白菊當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這是當的什麼新娘子,一進門就受氣了。 晚上唐吉給送吃的來,白菊一口都不動。淚眼汪汪地望著唐吉,唐吉問道:“白姑姑,你怎麼哭了呢?”其實別看他是個小孩子,對男女間的情事一知半解,憑直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見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來,唐吉有點手足無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這一問,白菊竟哭出聲來。她突然撲到這個小孩兒的懷�,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幫幫我吧。”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抱,唐吉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這就是女人嗎?啊,感覺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兩手在女人身上撫摸一番,看看那是什麼滋味兒,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說道:“白姑姑,你別哭,有話慢慢說嘛。我能幫你什麼,你盡管說吧。” 白菊嗚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自己在他的懷�,連忙掙紮出來。心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兒這麼依戀,平時的那種硬氣勁兒都那�去了,怎麼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對唐吉說:“沒事了,我隻是有點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著一臉淚痕的白菊,說道:“姑姑,凡事要想開些,過兩天老爺就過來了。” 白菊微笑著說:“我沒事,你去吧。”這種含淚的微笑特別惹人憐愛,也特別動人,以致於多年以後唐吉也不能忘懷。 當唐吉出門之後,白菊感到一陣陣失落,仿佛心也被帶走了。這個時候隻要有一個男人進來,隻要他不討厭,自己都會撲進他的懷�哭鬧一番的。同時他覺得東方霸太過分了,簡直不把我當回事,我一個黃花姑娘嫁給你當四房,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第三個晚上白菊仍然是獨守空房,東方霸進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來了,白菊心�升起一線生機。她的情緒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幾個仆人將一個大木桶搬進屋�,又裝好水,撒上花瓣。別人都走得遠遠的,唐吉則站在門外把門,萬一白菊有什麼事,他可隨時伺候著。 過了良久,白菊在房�叫他,唐吉隻好進去。隻見白菊坐到水�,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發已經打開,隨意地散在一邊。她的雙肩圓滑豐腴,脖子白嫩修長,俏臉上還沾有幾個水滴。她正微笑著,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幾天來的愁眉苦臉。 唐吉感到自己心�象有把火似的烤著,喉嚨幹得要冒煙。他定定神,說道:“白姑姑,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說道:“怎麼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搓背。” 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發攏到前邊,將酥背盡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流暢,發出肉感與青春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裸體來,他感到呼吸都有點變樣,胯下的那家夥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咬著牙為白菊搓背。幹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麵鍛練,手法很熟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這聲音是喜悅中帶著些嬌美,說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麼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吟來。 當唐吉搓完後背,搓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著,白菊眯起眼睛享受著。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著嘴,會跳出嘴外來。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奶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麼吩咐,唐吉隻有暗暗歎氣了。當幹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這麼好的肉體,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著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象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衝進去,想怎麼幹都行。東方霸憑什麼娶那麼多老婆,還不是憑著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 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說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麼漂亮。那高胸豐臀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豔羨義父豔福不淺,自己長大後說什麼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不會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說。 這幾天因為莊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仆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準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致勃勃的。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 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後也不出聲。秋雨嘻嘻一笑,說道:“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 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準。”說著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秋雨輕輕掙紮著,眼睛斜視著房門,說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可不得了。” 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說:“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懷�扭動著,說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 唐吉強調說:“寫出來就讓親嗎?” 秋雨紅著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說。”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準是個大美女。 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隻好耐著性了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妻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粗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在臥虎山莊中,象他這麼“文武雙全”仆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仆人,可他心�從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麵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著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字,一見秋雨的臉色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說道:“這下你跑不了吧。”秋雨一臉暈紅,說道:“隻準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唐吉笑而不語,低著頭親吻。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秋雨的紅唇跟小香舌不知給他占過多少回的便宜。 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麼親熱,唐吉隻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隻摸屁股,還在她剛剛發育的小胸上抓弄著。一會兒那隻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感,同時她又覺得好受,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變粗了,臉紅如火,象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當唐吉要解她的腰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說著,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插上。 秋雨背靠著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那顆心呢,象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還說,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 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她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麼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動之下,他任性而為,就象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說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說什麼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象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幹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說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 唐吉見白菊將門都插上了,心�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插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說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 唐吉望著白菊的俏臉,說道:“白姑姑有什麼話快說吧,我得趕快走。” 白菊衝他嫵媚地一笑,說道:“你急什麼,先坐下吧。”說著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雙眼射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 第一集·第五章 入洞 白菊注視著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說著一拉身上內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著聲音說:“我怕我怕,老爺他凶得很。” 白菊見小唐吉這麼回答,而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說:“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根蠟燭同時滅掉。 唐吉站起來,說道:“白姑姑,這不好吧?”沒有聽到回答,隻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流加快。這個工夫他迷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象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色的,長大那還了得。” 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著,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隻,握著揉著按著,在奶頭上捏著。憑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著彈性,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 白菊從沒叫人這麼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象一張白紙。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濁又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說著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隻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奶子揉得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欲火也燒起來。他想象著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床�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唇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紅唇當成水果了。又試探著將舌頭向�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吸吮,吮得白菊激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著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隻有在夢�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虛,想男人用什麼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著舌頭,中間玩著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逗弄著那�,不一會兒便感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液從褲子�滲出來將手弄濕。唐吉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白姑姑,你好香呀。”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家夥,這麼小就那麼壞呀。”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幹吧。”說著話給白菊脫衣服,白菊任他亂來,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象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 唐吉說道:“白姑姑,把燈點著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說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無奈,脫下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舔那�,那�不能舔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 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毛來,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說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 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著。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挺大的,這麼硬,快趕上石頭了。” 唐吉說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說著話手指探入白菊肉洞。白菊說道:“別用手,用它吧”。說到這�,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玉體上,將棒子向前挺著,挺了好幾下也沒刺到正地方,畢竟沒幹過那事,沒什麼經驗。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準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 唐吉喘息著說:“姑姑,我要幹了。” 白菊毅然道:“你幹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隻聽白菊啊的一聲叫,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麼樣?” 白菊咬咬牙,說道:“使勁吧,別管我。” 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莊�那些好色之徒說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著淫水的潤滑,一下子插入一半,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處女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矛盾極了,既有報複的喜悅,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幹呢?我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 這隻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龜頭頂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肉體上的感覺很複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夾著,那�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唐吉緩緩動著肉棒,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 白菊喘息著說:“還有點疼,想不到幹這種事這麼苦。” 唐吉說:“聽人家說疼過就好了。” 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幹過。” 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白菊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麼小的男人這樣。” 唐吉說:“你看我小嗎?”說著抽動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快感壓倒了痛感,她不由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起來。 唐吉聽得過癮,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來,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緊密無縫,每一下動作都令雙方感到爽快。穴�的嫩肉夾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難怪義父喜歡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試試她的滋味兒。 白菊痛感已過,抱著唐吉的後背,一邊笨拙地配合著,一邊張著小嘴哼哼著,那種快感如同飛上雲端一般的美妙,她隻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想落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何世間的女人都想當新娘子,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當了把女人。 遺憾的是唐吉沒經驗,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擠壓,突然身子一抖,脊梁一涼,撲撲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處女洞�,燙得白菊直叫:“小吉呀,這是什麼呀。”唐吉答道:“這是讓你生孩子的東西。” 白菊正當興手上,還沒有完全樂夠呢,唐吉覺得很羞愧,就說:“白姑姑,我一會還能行的。”白菊摸著他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嘛,將來一定比東方霸強的。” 唐吉聽得熱血沸騰,他向來以東方霸為楷模,常發誓將來一定超過他,一定比他還出息。聽到白菊的話,唐吉歡喜得親白菊的奶頭,這親的感覺跟摸就是不一樣。而唐吉的家夥雖射了,卻沒有完全變成麵條般的軟,仍在白菊的洞�放著,等著第二次過癮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過親吻撫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極,她身上的香氣更叫人心醉。唐吉玩著白菊的奶子,含著一個奶頭,另一手還抓著一隻得意地握玩著,隻覺得這是人間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親得癢癢的,忍不住吃吃笑起來,說道:“小吉呀,別親了,親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親得興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將嫩肉往處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給搓碎一般。隻不過一會兒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覺間又硬起來,白菊感到脹脹的,白菊說道:“它又變大了,它又想幹壞事了。” 唐吉笑了幾聲,雙手撐住她肩的兩側,使勁幹起來,把小穴插得滋滋作響。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卻不敢,總怕有人聽見。正當雙方幹得熱火朝天時,白菊拍拍唐吉的後背,說道:“快停下來,有人來了。”唐吉聽話,側耳傾聽,不一會兒果然聽見腳步聲傳來,唐吉心一沈,都快停止跳動了。這要是讓人抓住,小命就沒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門,一個聲音說:“白菊,你睡了嗎?我來了。”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是進來可怎麼辦?沈吟一會兒,等東方霸再度說話時,白菊才懶洋洋地說:“誰呀?這麼晚了。” 東方霸在門外陪著笑,說道:“白菊,我是你東方霸呀,你快開門,我來陪你。” 白菊哼道:“胡說,東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呢,這個時候怎麼能出來?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嗎?” 東方霸嘿嘿一笑,說道:“白菊,我真是東方霸,你要怎麼才相信呢?” 白菊說道:“你給我學兩聲麻雀叫,要是東方霸的話,你應該會叫的。”說著話,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從白菊身上下來,打算找個藏身之所。 門外的東方霸無奈,隻得學了幾聲麻雀叫,別說叫的還挺象。要在平時,唐吉早笑出聲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大莊主,為了討好女人,竟在晚上學起麻雀叫來,不過眼下可笑不出來,他的小命要緊。 唐吉穿戴好了,鑽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簡單穿了,對東方霸說:“我相信你是東方霸,不過我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來吧,你還是回你的三夫人屋�,以免我被人家說長道短,說我纏著你不放。” “怦怦怦”東方霸繼續敲著門,說道:“白菊,我知道這幾天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那三個女人不懂事,趕明兒個我把她們都休了。”說到這�語氣嚴厲起來,象真的發怒了。白菊芳心亂跳,他要是發怒踢門進來可怎麼好,他那麼精明會看不到秘密嗎? 正自惴惴不安時,一個聲音響起:“老爺呀,你上茅房怎麼這麼久呀?快跟我回屋,外邊風大。”正是三夫人的聲音,甜膩之中透著幾分騷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住。”東方霸不耐煩地說。 “不行,不行,說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們倆房�都睡個整夜,憑什麼在我房�呆個半夜就走,這對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嬌來。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氣了。”東方霸聲音加大了,看來要發威。 “怎麼的,新人剛進門你就打我嗎?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隻聽撲通一聲,接著便響起哭聲,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鬧起來。正這時又有兩個女人聲音響起來:“三妹,你怎麼了,誰這麼缺德欺侮你了。來,快起來。”腳步聲起,又有人走過來。 “你們怎麼都來了,合計好的對吧?成心想整我。”東方霸憤憤不平。別看東方霸對下人心狠手辣,可對老婆們卻是非常寵愛,別說打,連罵一句都是少的,可見人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老爺,明天才是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別叫三妹傷心了。”二夫人說。 “老爺,男人說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自食其言吧?老爺你一向可是個大英雄,大好漢的,這回不會例外吧?”大夫人也跟著起哄。 東方霸無奈,隻得拉起地上哭鬧的三夫人,對屋�說道:“白菊,你睡吧,我明天一早就來。”說著長歎一口氣,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腳步聲遠去,屋�的白菊這才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他要是進來,咱們都完了。” 唐吉從床上鑽出來,說道:“如果他要進來,咱們總不能等著死吧。” 白菊說道:“想動手嗎?咱們倆這樣的,二十個也不是對手呀。” 唐吉沈默一會兒,說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見會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說道:“你別走,今晚是咱們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心說留下來陪你那多危險呀,老天能保佑咱們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們不是自尋死路嗎?我唐吉還沒有活夠呢。 白菊見他不出聲,說道:“你怕了嗎?你要怕了趕緊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說道:“怕什麼,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興了,說道:“這才象個男人。”說著話要拉唐吉上床來。 唐吉說道:“等一下。”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過手,將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脫個幹淨,然後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邊,挎著白菊的雙腿,將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濕潤的肉洞�,不等白菊再說什麼,他挺起屁股,大刀闊斧氣勢磅�地幹起來,那個狠勁兒,象要把白菊幹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輕一點呀。” 唐吉不理,繼續強有力地在肉洞�進出,每一下都插得夠厲害。沒幹多少下,白菊的洞�水又多起來,在唐吉的動作下滋滋有聲,令白菊又羞又樂。這情景是多麼淫糜又多麼讓人沈醉呀。 這回唐吉有點經驗了,沒有象上回那麼粗心,真是越幹越有經驗,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後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發威,白菊若不是怕招來麻煩,早就浪叫出聲,準保整個莊子都聽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擊下,白菊很快達到平生第一個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間,白菊叫道:“小吉,我愛死你了,你幹得真好。” 這一夜兩人不知幹了幾回,快天亮時,二人抱著歇一會兒,然後唐吉象賊一般逃回家�,幸好沒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東方霸沒等太陽出來他就來了。這時的白菊早將屋�收拾得跟平常一樣,看不出絲毫破綻。東方霸一見白菊,摟在懷�叫了多少聲寶貝,連摸帶捏的,做著各種小動作,想跟白菊幹那事。 白菊心說,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於是借口自己來事不跟他亂來。東方霸還以為她在為自己冷落她而生氣,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 沒過幾天,東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的攔劫。在這場大戰之中,東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慘死,東方霸跟管家拼死保護白菊,而白菊還是落入敵人手�。東方霸含著淚跟管家殺出重圍,並受了很重的內傷。 這次之所以後果慘重,是因為通天教主親自出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雲,東方霸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年過去了,白菊一點消息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東方霸再也沒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運。 唐吉聽說白菊的慘事後,背著人哭了好幾天,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白菊。 第一集·第六章 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聽老板娘花花教訓他男人,他對老板深表同情。同時想到自己可能連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訓和痛罵,也沒有這福氣了。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著出嫁,她心�不知怎麼難受呢。我但有一口氣在,絕不能眼看著她嫁給別人。 這是他在客棧幹活的第四天。他在樓上正打掃某個房間呢,隻聽樓下傳來一個清朗而有力的聲音:“老板娘,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可見過一個少年人從這經過?他有十七八歲,是黑龍江口音,長著長方臉,還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沒有見過,不知這人是幹什麼的?” 那人沈聲說:“這人是個賊,偷了我們主人的東西,我們主人務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線索的人,重重有賞。” 老板娘說道:“我要看見的話,我一定告訴你。我最喜歡拿賞錢了。”接著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間�不敢出來,臉色都變了。他聽得真切,這聲音他是熟悉的,正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許福是東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劍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對手。他本人總板著臉,跟人打鬥時從不留情,因此他有個外號叫作“黑心劍”。不用說,他這是來抓唐吉的。要是讓他抓到,那還有好嗎? 當他下樓時,被老板娘叫到一個房間�,老板娘悄聲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偷人家什麼東西了?看剛才那個家夥那副凶相,見到你一定會殺了你。” 唐吉心說,劍譜的事是不能說的,那要說出去想殺我的人就不隻臥虎山莊了。於是唐吉將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說了。老板娘聽了格格直笑,媚眼瞄著唐吉說:“我當是偷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原來你是偷了東方霸的女兒,嗯,真有膽子,是個男人。” 唐吉忍著悲傷,說道:“我與秋雨是真心相愛的,他爹卻要將她嫁給別人,我當然不能同意,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這婚姻之事,有幾件是自己說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說了算的話,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顯然老板娘被觸動傷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聲說:“唐吉,你可不能不管東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沒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說:“我寧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給別人。” 老板娘誇道:“對了,這才是男子漢,大英雄。” 這事之後,老板娘對唐吉好多了。原來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幹,不用說,唐吉的事跡感動了老板娘,知道這是個有情有義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發老板上路,讓他到附近一個村子討債去。夫妻倆開店之外還有幾十畝地對外出租,現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這樣的事為何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倆不就可以相伴了嗎?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沒有回來。想必他今晚回不來了。 打烊之後,屋門也插好了。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隻聽隔壁一個聲音說:“老板娘,我來了,你等急了吧。” 老板娘笑罵道:“死鬼,還不快過來,再不過來,老娘不叫你碰一根頭發。”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這奶子,這麼大,這麼鼓,摸起來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來就不大爽了,瞧你長得人大馬大的,誰想到家夥事這麼小的,象被人砍斷一截似的。”老板娘帶著嘲笑的口氣。 那個阿熊說:“別看不大,能力卻很強,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好好試試。” 老板娘笑道:“是騾子是馬,咱牽出來溜溜。”接著聽到輕微的唧唧聲,想必二人親在一處。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聽不到人家的說話的。唐吉不想聽到人家的秘密,他覺得這是無禮的。這老板娘願意跟誰睡那是她的事,與他無關。 一會兒,又傳來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床鋪的搖動聲,想必二人已經開始行雲布雨了。唐吉心說,老板不能讓她滿足,這個雷公般的漢子想必能叫她滿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麼樣?”阿熊大喘著氣。 “功夫倒可以,隻是那雞巴玩意太小了,頂不到癢處。”老板娘對他評價著。 “那怎麼辦?我也覺得小了一點。”阿熊聲音有點沮喪。 “那也不是沒辦法,聽說可以換上一條狗雞巴,插進來一定很過癮的。”老板娘浪笑道。 阿熊認為老板娘在笑話他,一氣之下,狠狠地幹起來,那床鋪象地震般晃動,雖頂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聽得阿熊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唐吉聽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騷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這個老板娘在床上是個什麼樣子。於是他下床穿鞋,正要過去看時,那邊又傳來聲音:“你走吧,真沒勁兒,這麼大的男人原來也是個廢物。快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阿熊說:“老板娘很對不住你,趕明個兒我換條大家夥。”說著腳步聲響起,看來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狽的。 唐吉聽到老板娘歎息道:“這些男人怎麼都這個樣子,簡直象羊羔轉世的,沒一個硬氣的。還不如我當年那個負心郎有用。這個負心郎太沒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戲已經沒了,我也不必再看什麼了。這麼想著,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義父收養,跟秋雨相愛,還送出兩頂綠帽子,東方霸那頂也就罷了,而另一頂每想起來,他就後悔。一時間心�亂亂的,倒睡不著了。 正不自在時,隻聽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阿熊走近門,說道:“客房已滿,請到別處投店吧。” 門外一個聲音答道:“我們不是來投店的,是找你們老板娘的。” 另一個粗糙的聲音說:“對,快叫你們老板娘出來開門。”那口氣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記得以前這兩人來過,知道是不好惹的,馬上向老板娘報告,老板娘讓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開門。 開門前,老板娘輕聲說了什麼,對方也回應著,這聲音太低了,唐吉根本聽不清楚。他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來路,看樣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話老板娘為何要親自出迎呢? 因為好奇,唐吉將門開道縫,正看見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樓梯,不用說是到樓上說話了。看那二人,穿著黑色勁裝,都是三十五六歲,一個瘦子,一個胖子,臉上都帶著點傲氣,看樣子都是會武的。 老板娘是最後上樓的,她將所有燈都吹滅了,往常有的燈不滅的。唐吉睡不著,很想知道這二人是幹什麼的,於是在黑暗中,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屋,無聲無息地上樓來。 那是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平時都是空著的,是老板娘的專用房間。這房間跟別的房間都離著一段距離,想必為清靜才這樣設計的。這是個套房,房�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門,請二人坐下。他們並沒有到內房�,否則的話,唐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張紙交給老板娘,說道:“堂主有令,讓你認真辦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機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寫在上邊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紙,微微沈思,然後進內房去了,想必是將命令放起來。她回到大屋,說道:“請二位大哥回複堂主,說屬下定當全力以付,不叫堂主失望。也請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麵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動聲色,而這瘦子則來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拉到懷�,說道:“我的寶貝兒,我們難得來一回,你好好陪陪我們兩個吧。”說著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亂看著。 老板娘掙紮著,說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兩個男人呢?” 瘦子笑道:“這還不好辦嗎?我倆一個一個來就是了。再說誰不知你的豔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好多男人都是嚐過味兒的,我二人可是饞了好久了。”說著不由分說,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門外的唐吉心說,我要不要進去救她呢?轉念一想,那要看情況了,如果她願意跟他們,我有什麼意見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隻見老板娘掙紮一會兒,便隨便他了。顯然這掙紮隻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蕩一下的。唐吉在外歎息,幸好我沒有那麼冒失,否則的話不但是多餘,備不住會惹禍上身呢。那臥虎山莊在外邊名氣那麼大,東方霸隻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難行了。 唐吉是在門上紙洞偷看,房�點著數枝蠟燭,亮如白晝,每個人的臉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彎腰親著老板娘的臉,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那胖子也不甘落後,脫鞋上床,分開老板娘的大腿,兩手摳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個人挑逗,不一會兒便臉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發出迷人的哼叫,叫人聽了火氣直竄,欲罷不能。 “你的臉真光滑,香香的。”瘦子誇過後,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紅唇上,使勁地親著,舔著,一手將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這奶子真好,按下去還能彈起來。老子好久沒摸到這麼好的東西了。”說著話,以舌頭挑開老板娘的嘴,將大舌頭伸進去攪弄。 胖子一手摸著小腹,一手磨擦著老板娘的下體。別看隔著褲子,仍能感到那�的溫度。胖子唧唧有聲地誇道:“好鼓的東西,�邊一定水好多吧。一會兒咱們哥們有得玩了。”說著話竟解開老板娘的褲子,將手探了進去,稍後驚呼道:“好多水呀,真是個騷貨。”將手一抽出來,幾根手指閃著水光。 瘦子扭頭一看,跟胖子相對笑了起來。老板娘有點羞,閉上美目直哼著。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動手,三兩下將老板娘脫個精光,於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現在三個男人眼前了。隻是屋�的兩個男人不知門外還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圓玉潤,膚白如雪。奶大腿長,穴上沒毛,再配上微圓的臉,嫵媚的表情,淫蕩的眼神,實有令人神飛骨軟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隻。舔幾下便看看,那奶頭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來。那胖子,則伏到老板娘胯下,伸長舌頭猛吃一陣兒,害得老板娘嬌軀亂擺,水流不斷,弄濕了胖子的大半個臉。門外的唐吉大開眼界,他從來不知道三個人也可以一塊兒玩的。 到該上的時候,二人起了點爭執,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煩了,胖子想了個招,劃拳定先後。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個笨人,哪知劃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沒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經得勝了。 胖子脫掉自己衣服,露出中號陽具,對瘦子笑了笑,說道:“兄弟,大哥先幹了,先嚐個鮮。”說著話將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個白虎穴張得開開的。肥厚的肉唇閃著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龜頭頂一下它,頂得老板娘啊的一聲叫,聲音中透著喜悅。 胖子聽得舒服,連連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連聲,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隻見粘乎乎的淫水已經流到屁股上,將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發著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為過癮,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直縮。 胖子笑道:“這玩意真好玩。”說著話將龜頭對準肉洞,滋地一聲插個到底,這中間沒什麼障礙,可見它的家夥也顯得小了點。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兒,接著呼呼有聲地插起來,插得老板娘啊啊叫著,想必這男人帶給她的感覺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邊幹著,一邊問道:“騷貨,我插得怎麼樣?你叫兩聲聽聽。” 老板娘興奮直來,扭著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聽了眼饞,在老板娘的身上撫摸著,時而親臉蛋,時而咂舌頭,時而嘬嘬奶頭,忙得不亦樂乎,耳聽著插穴的唧唧聲跟老板娘的浪叫聲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氣幹了幾百下,沒有射的跡象,想是很有經驗的。他時而猛幹,時而輕柔的攪動。時而插得深些,時而淺些。有時把家夥整個家夥拔出來,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張的樣子,然後再滋地一聲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鮮。 瘦子見胖子插得有聲有色,自己過不了插癮,看到老板娘的嘴還閑著,便挺著肉棒向她的嘴湊去。老板娘皺皺眉,說道:“別插我的嘴,這股味兒不好。”瘦子捏著老板娘娘的奶頭,說道:“你不讓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歡我插哪個。” 老板娘微帶怒氣,說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瘦子一笑,說道:“咱們同時向堂主告狀,你說她信我的還是信你的呢?老板娘心中一涼,她當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來不大信任女人,對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發愁,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兩個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個在有滋有味兒地抽插著,一個見她發愣,以為她服氣了,便得意洋洋地將肉棒塞入她的嘴�。老板娘被男人的氣味一衝,登時一振,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便隻好含著龜頭,給他舔起來。她的內心卻在痛罵這人的八輩祖宗。 不一會兒,胖子撲撲射了。瘦子抽出家夥,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夥黑黑長長的,能頂到花心。當瘦子的龜頭一挺到深處,老板娘爽得叫出聲來:“好呀,這下頂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兩手揉搓著兩隻奶子,肉棒一個勁兒在洞�進出,嘴�叫道:“這騷貨穴�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夾,使勁夾,啊,好呀,真是個女人。”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響,聽得三人都興奮起來。 胖子的東西又有些硬度,他提議道:“兄弟,你讓她撅起來,咱們一起玩吧。” 瘦子笑道:“哥哥,咱們有福同享。”說著話讓老板娘擺出小狗式。老板娘無奈,隻好四肢著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瘦子拍了拍圓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媽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說著話,在她的肉洞�用手指捅了幾下,接著猛地將肉棒刺進去,刺得老板娘一疼,叫道:“你這個該死的,你不能輕一點嗎。” 瘦子嘿嘿笑道:“輕點你能過癮嗎?”說著話屁股聳動,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活動起來,老板娘的叫聲再度響起。不過沒響幾聲便沒聲了,原來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將棒子硬塞入她的嘴�。老板娘雖覺得被兩個男人同時玩是一種恥辱,但她沒有法子,她惹不起這兩個男人。 過不一會兒,瘦子抽出家夥,接著又是一捅,隻聽老板娘一聲慘叫,扭頭瞪著瘦子說:“你有毛病呀。”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給男人玩的嗎?原來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個洞。老板娘的這個洞可是處女,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唐吉無心再看,跟來時一樣,象一隻貓無聲地走了。心中是無限的感慨,不明白老板娘為何要怕他們。 第一集·第七章 被綁 次日醒來,唐吉嚇了一跳,脖子上涼嗖嗖的,架著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個瘦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胖子,二人正朝他陰森森地笑著。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板娘的什麼堂來的使者。 瘦子見他醒了,問道:“唐吉,總算抓到你了。活該老子發財呀,這回堂主一定不會虧待我們哥們的。” 唐吉穩穩心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的,你們想幹什麼?” 瘦子哼道:“我們是誰你不用操心,我們不想幹別的,隻想衝你要一件東西。” 唐吉問道:“什麼東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裝糊塗,快把狂風劍譜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說著話將刀壓了壓,唐吉隻覺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唐吉鎮靜如常,說道:”什麼劍譜不劍譜的,我可不知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說:“有什麼可搜的,你會那麼笨將東西放在身邊嗎?一定是藏起來了,你快說出來,我們不跟你為難。” 唐吉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沒有。” 瘦子咬牙切齒地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你去總堂,到時候你想死都做不到。”對胖子說:“大哥,將他捆起來。”胖子取出一條繩子,將唐吉綁起來,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亂動。 瘦子說道:“大哥,咱們走吧,一切請堂主定奪。”胖子答道:“正該這樣的。”隨後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說也有百十來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雞,可見力氣不小。 經過櫃台時,跟櫃台後的老板娘打聲招呼:“老板娘,我們先走了,有空我們再找你樂樂。”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淫笑來。 老板娘走出櫃台,恭敬地說:“屬下恭送二位使者,並祝堂主永遠年青漂亮。”瘦子跟胖子對視一眼,說道:“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老板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顯然這回唐吉落網就是老板娘報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說道:“老板娘,這回你們堂主定會升你的職了。”老板娘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唐吉被放在馬背上,這是他自己的馬。二位使者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似乎聽到了堂主的誇獎,以及同道的豔羨,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唐吉給抓到了。 唐吉橫趴在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還不怎麼樣,一到壞道上,那股子的顛勁兒害得他腸子都要斷了。 走了兩天,來到彎彎的山路上。周圍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無邊。在這�連天空都變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顛得厲害,大發牢騷:“你們快放我下來,再顛下去老子就沒命了。我要死了,你們堂主還不剝你們的皮呀。” 瘦子過來拍拍他的頭,冷笑道:“你放心,剝皮也隻能剝你的皮,老子的皮還結實得很。”胖子也說:“堂主他老人家喜歡我們哥倆,她哪�舍得剝我們的皮,不過他更喜歡剝俊俏少年的皮,我們那�燈籠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說著大笑起來。 唐吉聽得心怦怦直跳,心道:“這是不是真的,他們是騙我的吧?如果是這樣,我去了豈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正這時,一騎黑馬從後邊跑來,跑到他們跟前時,對唐吉打量一番,半響後又向前馳去。一會兒,又有一騎白馬跑來,也打量一番,然後又走了。這樣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覺奇怪呢,哪知越往後人往多,每回出現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看他們的裝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馬背上雖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看到到他們的馬,靴子及兵刃,他靈機一動,大叫道:“我沒有劍譜,你們殺了我也沒有用。”這句話出口,可不了得,後邊來的人立刻靠上來,越來人越多,將瘦子等三人夾在其中。有一個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問道:“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嗎?” 唐吉見他問得禮貌,說道:“老伯是何方高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者謙虛地說:“高人不敢當,小老兒是泰山弟子西門鶴。”唐吉沒覺得如何,胖瘦二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都有點突突。武林中人誰不知道西門鶴是泰山掌門人師弟,泰山劍法之高,據說不下於師兄。他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劍譜? 胖瘦二人上前說:“西門老爺子,我們要忙著趕路,不能跟你說話了,請吧。”意思是說走遠點,不要貼這麼近。 西門老爺子大怒,說道:“兩位是魔教的餘孽,還不滾遠點,難道要跟老夫動手嗎?”說著握了握腰間的劍柄。 正這時後邊有一個大頭青年騎馬趕上來,也不說什麼話,到唐吉跟前一抓。西門鶴看得清楚,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身子縱起,在大頭青年肩上輕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聲,便向馬下掉去。西門鶴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馬上,一提唐吉,將他提成騎坐。 旁邊的胖子跟瘦子不幹了,喝道:“老東西,放開他。”西門鶴對旁邊的人一揮手,說道:“將他們兩位打發了。”旁邊眾人齊聲答應,一眨眼間,二人便被十多名漢子包圍。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攔我者死。”說著話刀光一閃,向敵人攻去。二人以為象削蘿卜一樣,一刀一個,傾刻間殺個幹淨。哪知道他們錯了,眾人並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上來二人,跟他們一對一打起來。幾招過去,胖瘦二人絲毫占不到便宜,對方的劍法輕靈巧妙,盡管他們力大刀沈,攻勢凶猛,仍然沒什麼效果。二人心�都焦急萬分,不知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象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隻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掙斷。 唐吉衝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象個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了。”緩緩�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隻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胡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隔山掌。世人隻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隻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唐吉尋聲望去,隻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麵的威風。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豔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讚,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光轉向唐吉身上。西門鶴對二人點點頭,說道:“力揚,玉簫,你們怎麼從那邊來的。” 力揚恭敬地說:“回師叔的話,弟子夫妻的馬快,昨晚趕到前邊的小鎮,今早見到師叔的信號才回馬過來。” 西門鶴點頭道:“是這樣呀,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說著一指唐吉,“這位小兄弟就是你們師父要請的唐吉,夫妻倆向唐吉拱拱手。 西門鶴又對唐吉說:“這兩位是我們泰山派弟子。他叫鐵力揚,人稱泰山猛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簫,人稱仙子劍。”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無奈兩手被綁,隻好點頭致意,說道:“久仰大名,恕小弟不能還禮了。”說罷一臉笑笑。 力揚見唐吉被綁,師叔不給鬆開,他不解其意,問道:“師叔,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唐吉的綁繩。 西門鶴淡淡一笑,說道:“咱們的弟子都在後邊跟人打架呢,你們夫妻也去看看,有誰不服就給他們點教訓,別墮了咱們泰山派的名頭。” 力揚還想說點什麼,妻子對他使個眼色,他才忍住不說。田玉簫說道:“師叔,既然這樣,我跟力揚就先去會師弟他們了。”說著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門鶴說聲:“去吧。”二人上馬,從唐吉跟西門鶴身邊馳過。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婦,那少婦正看著他,對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滿了疑問。 唐吉被這一笑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好一會兒才回神來。西門鶴大有深意地瞅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我這位師侄的老婆還可以吧。隻要你把劍譜給我,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說著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聽得唐吉大驚,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這劍譜真有那麼好嗎?使他連親情都不要了,這人也太無情了吧?別說劍譜不在我手�,即使還在的話,我也不會交給你的。可我怎麼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來是個小人。可我要怎麼說才好?告訴他實話,劍譜叫別人給偷去了? 唐吉沈吟半響方說:“前輩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後輩對您心儀以久,而不能見麵。這也包括晚輩一個。晚輩能見到前輩,真是喜從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劍譜的話,我不交給您,我能交給誰呢?” 西門鶴聽著他的吹捧,心�受用無比,當他聽到後半截時,心�一涼,眼睛一瞪,雙眼充滿凶光,象利劍一樣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體抖了一下,心說,他想幹什麼?想殺我嗎? 西門鶴眼中的凶光一閃,又變回和氣,他笑了笑說:“你不想拿出來,我也不逼你。那好吧,我是從魔教手�救你出來的,那你還是跟魔教人走吧。隻是到了那�,你想死都難呀。”說到這�,聲音中充滿惋惜跟悲傷,似乎唐吉已經要變成死人了。 唐吉想來想去,覺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運還真不好說。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了吧,至今也沒有消息,當真比死還叫人難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一陣陣疼痛,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風光�。 唐吉反複思量,覺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誰給白菊報仇呢?自己死了,秋雨怎麼辦呢?還有那個朱小棠,自己的書在她手�,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想出人頭地,幹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麼早歸位。 唐吉下定決心,終於說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門鶴一聽有門,說道:“那劍譜呢?” 唐吉堅決地說:“雖然我手�沒有劍譜,但我會很快找到的。”這話聽得西門鶴心花怒放。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那麼說隻要自己領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劍譜。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劍譜,練會狂風劍法,這世上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呢?當年陸狂風憑此劍法獨步武林,誰配當他的對手呀? 那個時候別說是泰山掌門,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門鶴也說當就當。我還要當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對唐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跟別人都不要說。你見我掌門師兄時,也不要亂說話,隻說你沒有劍譜好了。”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對了,老人家,你不能讓我這麼趕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繩子。 西門鶴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就給你鬆綁。” 這時隻聽一聲大喝:“慢著。”從前邊一棵大樹上飛下一人,鳥一般輕盈,穩穩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連聲都沒有。 第一集·第八章 品蕭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胡,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衝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真是榮幸之極。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衝許福淡淡一笑,捋著胡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幹涉,就沒有關係;幹涉就有關係了。”許福麵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許福幹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你也知道我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沈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隻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麵,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躲都不躲,一掌迎上,隻聽怦一聲,雙方對了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麵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沈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隻是西門鶴自持身分,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家夥,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隻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過。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隻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都大罵出口。 隻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隻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隻是一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象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象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解開。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家夥,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都被繩捆索綁,嘴�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那夫妻倆好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占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們的手�了。他越想越怕,隻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隻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看在眼�,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香主功夫了得。”話�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唐吉一見,心�暗暗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女子騎馬跟隨。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車�,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隻是態度很好,倒象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去看。隻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幹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象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每一下活動,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腚溝�,在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家夥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一套一套的,一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嚐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家夥進入女人的嘴�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隻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可以插家夥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幹淨極了。家夥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衝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欲望,說道:“這�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象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凶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