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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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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淪
 
  作者:漱玉2002/12/0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夜幕漸漸降臨,都市的霓虹開始閃爍,高潔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遠大集團一案下周開庭,作為第一主控官的她這幾個星期來忙於工作,常常早出晚歸,和丈夫女兒聚少離多。

  此刻家門反鎖,估計又是無人在家。多年來,高潔已習慣了這種家庭生活,丈夫是一家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很多時候在外應酬,女兒平時留校,只在週六週日回家。一家三口經常分三個鍋,各自為政。

  雖然這樣,高潔還是很愛這個家,很愛丈夫和女兒,工作的繁忙只是讓生活更充實,女兒也許受家庭的影響很早就變得很獨立,學習成績也很好。以前高潔會盡量安排雙休日和丈夫女兒一起過,去登山,到郊外野炊,或開車到外地去度假……

  但高潔也是個工作起來不要命的人,正是憑著這種幹勁,她很快成長為通海市人民檢察院優秀的檢察官,在法庭上她以超凡的智慧和勇氣維護法律的尊嚴,向一切邪惡宣戰,在她身上閃爍著正義的光芒,正像她自己說的一樣:很多人說我美,其實我只有一身正氣……

  高潔進屋後打開燈,明亮的燈光讓她感到了家中的溫曖,不管在外邊多麼累多麼苦,只要回到家她就感到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雖然此刻家裡只有她一個人。

  她放下肩上的包,脫下身上的制服,看來晚飯只有親自動手了。突然她發現飯桌上放著一個公文包,「什麼東西……」高潔走近一看,是個郵件,上面的收件人正是她自己,她想可能是今早郵局送來的,她中午沒有回家,丈夫便把這東西放在顯眼的位置好讓她回來看到。

  她拿起來發覺還挺重的,「是什麼東西……」她邊想邊拆開了信封,裡面是一大疊複印的文字材料,她取出上面的一份來細看,這一看讓她大驚失色,「不……不可能……怎麼會……」她變得有點慌亂,急忙拿起其它的來一一細看,「啊……這……這怎麼可能……」

  就在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鈴……」屋裡的電話鈴聲大作,她像從夢裡驚醒一樣,急忙去接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高潔問道。

  「是高檢察官吧!看過那份材料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把低沉的男音。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高潔急切地追問。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想以高檢察官的專業水平應該不用懷疑材料的真實性了吧……」男人不緊不慢地說。

  「快說,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否則我……我要報警了……」高潔強作鎮靜地說。

  「報警?不是吧,高檢察官,你想把你老公送去坐牢啊……哈哈……」

  「……」高潔一時語塞。

  「聽著,下周遠大的案子你最好退出,還有,我們隨時會聯繫你的……」

  「喂……喂喂……」高潔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的男人已掛線了。

  多年以來,每逢有大案要案時收到這樣那樣的威脅恐嚇已不是第一次了,這些年高潔也頂過去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幾年前她丈夫杜文瀚所在的公司鼎盛國際集團因為造假帳受到調查,杜文瀚作為財務總監和其它幾名經理有重大嫌疑,但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證據不是很充分,沒有正式起訴,

  後來文瀚調離了鼎盛到現在的這家公司任職,雖然文瀚極力否認,但高潔始終感到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想不到這件事在遠大案開審前爆了出來。

  遠大集團涉嫌走私洗黑錢,涉及的人物很多,省裡已經批示,不管阻力多大一定要查出來,反貪局,紀委,海關,金融,公安……等部門全力切查,終於將幕後的大魚釣了起來,

  作為公訴人的檢察機關要把罪犯送上法庭,接愛法律的制裁,能不能把罪犯準確定罪,面對對方重金請來的大律師,作為第一主控官的能力至關重要,經過無數大案考驗的高潔再一次接愛了組織交給的任務,但她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對方會祭出這個剎手鑭,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根據對方提供的證據,文瀚和當時的公司高層共同全謀造假帳,虛造利潤,騙取巨額公款,她知道為上千萬的數字足以把任何一何人送上刑場。

  時間一天天過去。

  高潔在三天後再次接到了那名神秘人的電話,下午3點她向單位告了個假按照電話中的指示來到北港路的鼎盛集團大廈,一路上她反覆思考,如果只是要她不出庭,為了丈夫,為了這個家,她一定會答應,但她有種預感,對方不會如此簡單。

  高潔坐電梯上到五樓,一名小姐上前禮貌地說:「小姐,請問您想找誰?」

  高潔四下望了望說:「我姓高,我要找卓董事長。」

  「呵,您是檢察院的吧,董事長吩咐了,您可以直接進去,這邊轉左就是董事長的辦公室。」

  「好的,謝謝你。」

  高潔走了十幾米,來到一房間門口,上面寫著董事長辦公室,她敲了兩下門,裡面的人說道:「進來……」

  高潔推門進入,只見寬敞的辦公室裡裝修華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面,肥胖的身子靠在大班椅上,

  「呵,……是高檢察官吧,歡迎歡迎……」男人乾笑著說,並沒有站起來。

  「我是高潔,你就是那位給我寄材料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高潔一臉嚴肅,不卑不亢地說。

  「呵呵,高檢察官真是快人快語,好,那我就直說了,遠大那邊是我兒子辦的,那件案子上面已經有人給你們領導打招呼了,高檢察官只要答應不做主控上庭就行了,至於你先生的事嘛……」

  卓錦堂一雙鼠眼在高潔成熟豐滿的身體不老實地掃來掃去,高潔對這個男人第一眼就沒有好感,微禿的頭顱,堆滿冗肉的肥臉,猥瑣的眼光。她保持正直的姿態說:「如果我不上庭,你們要把那份材料的原件還給我,以後不再追究杜文瀚!」

  「啊啊……高檢察官真是個賢內助,要是我有高檢察官這樣的老婆,真是死而無怨啊……」卓錦堂眼睛盯在高潔胸上,豐滿的雙峰把制服頂得高高隆起。

  「請你說話注意點,卓董事長!」高潔見對方出言不軌,不禁臉色一變道。

  「啊……高檢察官不要生氣嘛,我也是實話實說啊,像高檢察官這樣出色的人物哪個男人不動心啊……哈哈……」

  「卓董事長,我們還是言歸正題吧,那件事你到底要怎樣解決?」高潔耐著性子道。

  見高潔著急,卓錦堂反而漫不經心的道:「不急不急,這件事好商量,文瀚當年也是為公司做過貢獻的嘛,我們還是很有人情味的,不過……」

  「高檢察官明白這份材料的份量就好,我的條件很簡單,除了你不出庭做遠大案的主控官,我再臨時加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麼條件?」高潔迫切地問道。

  「啊啊……說出來高檢察官不要生氣啊,我對高檢察官是仰慕已久,坦白說我想得到你,如果你願意來鼎盛工作,做我的秘書,坦白點就是做我的情婦,我給你一百倍的工資。」

  「住口!!!無恥……卓錦堂,請你尊重一點,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也太低估我了,就你這幾個錢就想買了我,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就算沒了丈夫一樣可以活下去,你別以為用這個就可以要挾我……」高潔憤怒地說。

  「好!好…不愧是檢察官,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值得投資,哈哈……」卓錦堂大笑著說。

  「下流!!」高潔怒斥道:「卓錦堂,你兒子的罪我可以跟你說,就算不死也是個終生監禁,比死還難受,這個案子是中央直接過問,任何人也幫不了你,省點錢給你兒子做後事吧!」

  「哈哈……歷害歷害……可以連丈夫都不要,好在我還留了一手……」卓錦堂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些材料丟在桌上。

  「看看這個吧,高檢察官!」

  高潔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怎麼樣?高檢察官!……自己的字總還認得吧。」卓錦堂點了一根煙冷冷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高潔一下子沒了剛才的銳氣,她手上拿著的是當年杜文瀚造假帳時律師事務所出具的無保留意見的證明,當時她還沒結婚,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工作,文瀚的虛假財務信息必須有正式審計師簽出意見才具法律效力,文瀚利用和她熱戀的機會騙取了她的信任,為他的假帳作了真實性保證。

  「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公開,高檢察官一定知道後果吧……」卓錦堂吐著煙。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啊……」高潔幾乎絕望,為什麼連自己最愛的人都出賣自己,她的心在這一刻全涼了。

  「事情並不是象高檢察官想的那樣壞的……我這些東西收了很多年了,也許永遠收下去,沒有露面的一天,但是那要看高檢察官的了……呵呵!」卓錦堂透過煙霧看著無助的女檢察官,臉上浮起一絲淫邪的奸笑。

  「不,我不會……」高潔把手上的紙用力撕碎,淚水凝上了她的眼腔,此刻她第一次感到了受騙帶來的傷害是那麼令人痛心疾首。

  「撕吧!我還有很多……」卓錦堂不以為然地說。

  高潔帶著一顆傷透的心衝出了辦公室……

  面對丈夫的悔過,高潔無可奈何,她深愛著他,她可以原諒他的所有錯,她彷彿知道了自己的最後選擇,她不可以失去他,不可以失去女兒,不能失去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事業。如果卓錦堂把這此東西公開,她不僅做不了檢察官,還可能入獄,到時,女兒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犯的後代,她以後的人生將會無比黑暗,不能把這一切加給無辜的女兒。

  遠大案還有兩天就開庭了,經過再三考慮,高潔向領導推掉了主控的任務,最讓她擔心的是卓錦堂的第二個條件,因為這是一個無底深潭,一旦踩下去就意味著沉淪,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第二天,也就是遠大案開審前的最後一天,高潔第二次來到鼎盛大廈,經過再三猶豫,她硬著頭皮敲響了卓錦堂的辦公室門。

  「呵?是高檢察官啊!不請自來,有什麼指教嗎?……」卓錦堂似乎預料到一切似的,對高潔的到來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遠大案我已經辭去了主控,希望你能兌現你自己的承諾。」高潔說道。

  「呵?是嗎,其實我最關心的是我的第二個條件,高檢察官這次親自上來,想必已經想通了吧……」

  「你是想得到我的身體,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把所有的東西還給我,而且這只是一次,之後你不可以再騷擾我……」

  「呵呵……你的條件還真夠多的,不過高檢察官這樣美麗的身體,一次就已經夠了……哈哈……」

  「首先我要說明,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事,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但你要是答應了,你就要聽我的,明白嗎?……」卓錦堂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高潔沒有作聲……

  「那麼,現在就開始吧!高檢察官……」卓錦堂收起手中玩弄不停的筆。

  「先把你的檢察官制服解開吧。」

  「不……不……」高潔突然搖頭向後退。雖然知道結果是那麼回事,但真正做起來對她來說還是極度的抗拒。

  卓錦堂知道這只送上門的獵物只是在作最後的掙扎,根據他的經驗,像高潔這種自尊心理極強的知識女性,是不會輕易就範的。但征服的的難度越大其中的樂趣就越大,有時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獵物太快放棄抵抗。

  「怎麼,要改變主意嗎?現在還來得及……」卓錦堂說。

  高潔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她嚥了一下突然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是卓錦堂,你沒有和我討價的籌碼,高檢察官……」

  「你保證這件事只在這裡,只一次……」高潔似乎在作最後的還價。

  「我從來不作保證……」卓錦堂冷冷地說。

  「可以開始嗎?高檢察官,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你還要考慮的話,請你回去。」

  高潔感到絕望,雖然已作了最壞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來臨時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過自己這一關,「就算為孩子,為了這個家犧牲一次吧。」這是她不停在內心中給自己的唯一理由。

  「解開衣服的紐扣!」卓錦堂望著無助的女檢察官命令。

  高潔低下頭,淚水似已湧上眼腔。在無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幾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卓錦堂卻不催促,只是靜靜地欣賞著,獵物終於屈服了!這不是普通的獵物啊,這是通海出名的司法界女強人,令無數作奸犯科者聞風喪膽的主控官,今日終於要在自己胯下屈服了,他開始有點忍不住內心的激動。

  一粒,兩粒……儘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檢察官的制服還是最終完全解開了,卓錦堂抑制著內心的衝動,眼光像箭一樣射進女檢察官春光窄洩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溝,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飽滿高聳的乳房微微起伏……

  高潔把頭扭向一邊,她知道此刻對面的男人正用猥瑣的眼光看著自己,就這樣站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護在胸口。

  「把手放下……」卓錦堂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桌子前來!」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脫光,卓錦堂有意轉移一下視線,他知道對高潔這種個性倔強的女性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讓好不容易上鉤的魚跑掉。

  待到女檢察官慢慢地走近辦公桌,卓錦堂似已聞到對面成熟女體上發出的馨香,距離的拉近讓高潔一下子變得更無所適從,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對面這個變態的男人快點結束這一切。

  「現在把一條腿抬起來踩到桌子上……」卓錦堂以平靜的語氣說。

  「什麼?……」高潔以為自己聽錯了,無力地搖著頭:「不……不要……」

  「我不習慣同樣的話說兩次,高檢察官!」卓錦堂背靠著老闆椅有點不耐煩地說。

  強忍著羞辱,高潔狠狠心真的把一條腿抬起來,由於穿著制服套裙,她把穿著高跟皮鞋的腳踏上辦公桌後裙子自然向上束起,卓錦堂一下看到了女檢察官的私處。

  這麼一站高潔馬上意識到這個姿勢是多麼的淫蕩,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只感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卓錦堂看著身穿制服的女檢察官擺出如此風騷淫蕩的姿勢,差點噴出血來。

  肉色長絲襪裹著豐滿修長的大腿,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繡花的鬆緊帶陷進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膚裡,粉色半透明的內褲包著肥脹的陰戶,若隱若現的陰毛讓卓錦堂的肉棒一下子硬起來頂在褲子上,「啊……」他有點控制不住了。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卓錦堂邊說邊從旁邊拿出一條教鞭,他略低下頭用教鞭撩開垂下的裙擺,讓女檢察官整個陰部展現出來。他用教鞭輕戳那肥脹飽滿的陰阜,一邊戳弄一邊觀察已為人妻的女檢察官羞愧的表情。

  「啊……」高潔被這種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氣又急,羞憤萬分,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本以為對方只是直接進入,只要忍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這老色鬼這麼多玩法,看來要受的罪還在後面。

  卓錦堂饒有興致地在女檢察官神秘的私處探索著,性感窄小的三角褲包著寬大的盆腔,茂密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不安份地冒出來,讓卓錦堂血脈賁張。

  突然他把圓滑的教鞭頭點向高潔的陰蒂部位,來回磨擦,高潔受到突然的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卓錦堂一臉陰笑,持續用教鞭玩弄女檢察官最敏感的部位,高潔強忍著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仰起頭閉上美麗的雙眼,咬緊牙忍著不發出叫聲,臉上一片漲紅。

  「嘿嘿,很敏感的體質啊!高檢察官……」卓錦堂淫笑著把教鞭從陰部向莊艷的上身轉移,高潔身上的檢察官制服只是解開了扣子,卓錦堂用教鞭把制服向兩邊拔開,只見白色的乳罩托著飽滿的乳房挺拔高聳,卓錦堂又用教鞭左右戳弄,「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高潔受到強烈的污辱,只能把頭盡量扭向一邊,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卓錦堂肆意地玩弄著眼前這具熟透的女體,雖然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高潔保持著完美的身段,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與嫵媚,是那種讓每個男人嚮往的高貴和端莊。卓錦堂欣賞著女檢察官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最後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臍。

  高潔大腿跨在桌上,保持著淫蕩的姿勢,緊閉著美麗的雙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裡祈求這一切快點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結束,她已經預料了最壞的結果,但她卻沒有料到過程……

  幾乎對一切麻木,高潔腦中一片空白,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好了,現在把衣服脫掉。」

  「把衣服脫了!」卓錦堂嚴歷的喝道。

  「啊……」高潔不知怎麼辦,她低下頭,讓頭髮遮住了羞紅的臉。

  制服終於在男人的視奸下脫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做一個人民檢察官,這一切將成為她一生中難以抹去的陰影。

  「嗯……很好……」卓錦堂欣賞著眼前活生生的藝術品,突然他坐直了身子說:「把衣服高高舉起來!」

  聽到這樣的話高潔「嗡」地一陣暈轉,「啊,這是在做什麼……我為什麼要聽這個無恥的人的話!不……我不要……」她內心突然迸發出強烈的牴觸心理。

  「把你的檢察官制服舉起來!!!」不等高潔有反應,男人厲聲命令。

  像中了魔咒般慢慢舉起一條圓潤的手臂,手上拿著自己剛脫下的檢察官制服。

  「啊……女神!……」卓錦堂從內心裡驚歎,細小的眼睛瞪得發亮,看到高潔腋下那濃濃的腋毛,他的肉棒漲到了頂點!

  做出這樣一個不堪入目的姿態,高潔好像台下有無數對眼睛看著自己一樣羞辱難當,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暈,臉上的紅暈燃向了雪白的頸項。

  「現在爬到桌子上來!」調教的遊戲並沒有結束,男人開始變得變本加歷。

  「什麼?……要做什麼!」高潔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驚又氣。

  「爬上來!」卓錦邦重複著,同時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拿開了。

  高潔咬牙,眼睛有點紅,「既然來了,就準備接受最壞的結果吧,反正就一次,就當是發一場惡夢吧……」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全沒有了在法庭上的睿智,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她知道為了女兒、為了這個家她可以犧牲自己,想到這她狠了狠心爬上了那張辦公桌……

  看到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得逞,卓錦堂十分得意,這個平時一身正氣的檢察官終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看到女檢察官爬在桌面上屈辱的樣子,卓錦堂滿足地命令道:「爬到這邊來……」示意高潔爬到他的面前。

  高潔不知這個變態的傢伙要做什麼,又驚又怕。

  「好,轉過來,屁股向著我……」

  「啊,做什麼……」女檢察官強忍羞辱,像狗一樣趴著,把成熟豐滿的屁股向著男人高高翹起。

  卓錦堂一推椅輪,把老闆椅移近桌邊,面對女檢察官誘人的屁股不禁嚥了口口水,那套裙緊裹著的屁股豐滿肥翹,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他突然把裙子向上翻起,高潔驚叫著扭動了一下,卓錦邦把鼻子湊到只剩三角褲包著的屁股深深地吸了口氣,「很特別的氣味……」一邊回味一邊自語。

  「這個變態的老鬼,不得好死……」高潔在心裡罵道。

  「刷」一聲,伴著高潔的驚叫老色鬼把那條內褲生生撕了下來,高潔嚇得哭了出來……

  「嘿嘿……真是極品。」卓錦堂一邊撫摸一邊歎道。

  「嗯……夠肥,夠厚肉……」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雪白的肉裡,高潔被抓得呻吟起來,但她強忍住了。

  卓錦堂抓緊兩片肥臀向兩邊分開,只見陰毛生滿會陰,一直蔓延到肛門,「嘿嘿……毛真多啊,高檢察官……」卓錦堂揪住女檢察官屁眼上的幾根毛用力扯了扯,痛得高潔大叫起來,屁股也不得不向男人的拉扯的方向移動。

  「聽說毛多的女人性慾強烈……是嗎,高檢察官?」卓錦堂陰損地問道。

  卓錦堂一雙大手肆意地抓捏著女檢察官肥碩的屁股,仔細觀賞那精緻絕倫的肛菊,高潔的深色的肛門隱藏在臀縫深處,周圍長著性感捲曲的肛毛。卓錦堂用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屁眼上作圓周磨擦,好像在對它的主人說:怎麼樣?舒服嗎?

  身上最難於示人的排便器官被這樣玩弄,令女檢察官羞得無地自容,以往的種種尊嚴和自信在這一刻已被徹底粉碎。

  「看來很緊湊嘛,高檢察官,你老公沒操過你這裡嗎?……」卓錦堂無比下流地問道。

  高潔突然聽到這麼下流露骨的髒話,臉騰地紅起來,「這個男人真是極之噁心,上天為什麼要讓我落在這樣的人手裡……啊!」

  見女檢察官不作聲,卓錦堂道:「那我今開就來個越俎代孢,給你開壺……嘿嘿……」說完把女檢察官的屁股大大扳開,將一口唾液猛吐在高潔的屁眼上,高潔一聲驚叫,還沒來得及反應,卓錦堂已經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進了一節。

  高潔驚恐萬分,掙扎著扭動下體想要躲避這噁心的侵襲,卓錦堂見狀,揮動另一隻手狠狠地拍在女檢察官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高潔連聲叫痛,頭每打一下就仰起一次。

  「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卓錦堂邊說,邊把手指往女人肛門裡塞,肛門突然受到異物的入侵產生反射性的收縮,括約肌有力地鉗住了入侵的手指。

  「嘿嘿……高檢察官……你夾得我好緊啊……」卓錦堂不懷好意地譏笑著。

  高潔聽了臉一紅,馬上感到不對,不得不放鬆身體,卓錦堂邪笑著把剩下的半節手指全部插進了女檢察官的肛門裡。

  「怎麼樣,漲嗎?」卓錦堂下流地問,同時手指轉動磨擦肛門內壁。

  「啊……畜牲……」高潔在心裡詛咒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肛門裡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漲。

  卓錦堂的手指不斷在女檢察官直腸深處挖弄,痛得高潔哭著連聲求饒,「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

  「嘿嘿,知道我歷害了吧……」卓錦堂滿足地從女檢察官肛門裡抽出手指,仔細地端詳了一會放到鼻子前聞聞,

  「唔,有味道。」

  高潔已經聽不清男人的說話了,惡夢般的一切仍她覺得好像活在地獄。

  卓錦堂將手上的污物抹在檢察官雪白的屁股上,「好了,現在到你為我服務的時間啦……嘿嘿……」

  (第一集完)                         2002.12.09

  (二)

  高潔從桌子上艱難地爬下來。

  「知道要做什麼嗎,高檢察官……」

  卓錦堂邊說邊從褲檔裡放出他引以自豪的男性象徵物。

  一副發達的男性生殖器映入女檢察官的眼瞼,高潔臉上一紅,馬上轉開目光,那東西像一條毒蛇從毛絨絨的胯部探出來,稜角畢露,面目猙獰。

  「高檢察官在法庭上口若懸河,引經據典,以三寸不爛之舌馳名通海,嘴上功夫可謂爐火純青,吹簫這種嘴上活,高檢察官想必也是駕輕就熟了吧……哈哈……」

  「無恥……」高潔受到侮辱,臉含慍怒,「我不會做這樣的事……」

  「嘿嘿……要高檢察官做這樣的事,的確很難為情!……」

  「不過嘛,人有時總得放低一點姿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你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其實你走出這間辦公室後還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檢察官嘛,我不說沒有人知道,是嗎?」卓錦堂在炫耀他的歪理。

  高潔扭開頭置之不理。

  「要高檢察官放低尊嚴是件很殘酷的事,我不喜歡勉強人,如果高檢察官不願意就算了,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不過我要提醒高檢察官,你剛才所做的一切就等於白做了,你要考慮清楚……」卓錦堂看著美麗的獵物慾擒故縱。

  「啊……這個魔鬼!……」高潔在心裡狠狠地咀咒。

  從走進這間辦公室開始,高潔已經知道為了丈夫,為了女兒,也為了自己她會答應對方的任何要求,但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接受。其實一直以來她就是一個潔身自愛,疾惡如仇的人,她甚至對隨地吐啖這種不文明的行為都感到極為反感,但想不到現在竟要做這樣的事……

  「怎麼?……不想選擇放棄吧……自尊心的確是個奇怪的東西,只不過在高檢察官身上更為強烈罷了,像高檢察官這麼高素質的人我能理解……」

  卓錦堂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一把捏住女檢察官的下巴,把高潔的臉扭了過來,「高檢察官這張嘴能言善辯,最能打舌戰,今天我就試一試……」說完手上使力,捏開高潔的嘴,大口一張罩了下去……

  「唔……唔……」高潔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強烈的口臭直嗆進鼻中,她劇烈地掙扎起來,企圖擺脫那張令人噁心的嘴,但卓錦堂的手有力地箍住了她,身後的辦公桌堵住了她的退路。

  「……唔唔……不……要……」高潔緊皺著眉頭用力想合上嘴,但男人的舌頭已經野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血紅的長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挑畔。

  「啊……放開……」高潔呼吸急促用力地反抗著。

  女檢察官如蘭的吐氣刺激著男人的慾望,卓錦堂大口大口地吸吮著溫軟的嘴唇,口水一股股地渡進女人的口腔。

  「啊……討厭……」高潔拚命推甩著,但兩張嘴始終粘著,唾液與唾液混合交互,象徵檢察官神聖不可侵犯的嘴終於被無情地征服。

  「唔,好吃……」卓錦堂貪婪地汲取著,一隻手握住女檢察官飽滿的乳房來回搓捏。

  「……不要……」高潔完全絕望了,她接納了另一個男人的舌頭,而且是那麼令人噁心的舌頭。

  卓錦堂不依不饒地吸吻,蛇一樣的舌幾乎把女檢察官口腔的每個角落掃遍,高潔被吸得渾身酥軟。

  「嘿嘿……你也很有感覺嘛。現在放下你檢察官的架子,給我吹吧……」卓錦堂用力把女人按下去。

  「啊……不要……」高潔被按跪在地上,看到醜惡的肉棒像一把凶器對著自己,恐懼地搖著頭。

  卓錦堂一手捉緊女檢察官的頭髮,一手將肉棒送到女檢察官的嘴邊。

  「張口!……」嚴歷的聲音在耳響起。

  「不……不行……討厭!」碩大的龜頭頂在嘴唇上,就像一朵大肉菇,能聞到陣陣刺鼻的臊臭,高潔企圖扭開頭,但頭髮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無奈中只能閉上眼睛。

  「啊!」一陣劇痛讓高潔同時猛地張開眼和嘴,頭皮彷彿要被撕開一般,男人用力地扯動手中的秀髮。

  「還不含住,想吃苦頭嗎?」卓錦堂惡狠狠地喝道,手上再度加力。

  「喔……痛……不……不要了……」高潔痛苦地呻吟,眼淚就要流出來,在屈辱中慢慢張開秀口,屏住呼吸,嘴角顫抖著小心奕奕地含住了紫紅的大龜頭。

  舌頭嘗到一股鹹味,高潔一陣噁心,就想要吐出那紫漲的東西,卓錦堂手一緊,喝道:「含進去……」借勢向前一捅。

  「嗚……嗚……」高潔被熏得一陣乾嘔,瑤鼻皺起鼓作一團。

  「……嘿嘿……很久沒洗了,好好清理吧……」

  說完屁股一挺,肉棒又塞進去一截。

  「唔……,高潔發出一聲悶哼,嘴被撐成可愛的O型。

  「嘿嘿……太大了是嗎?……現在來讓你感覺一下長度……」卓錦堂說著向前一送,這次整支肉棒沒根而入,龜頭直頂到女檢察官的喉嚨深處,濃濃的陰毛淹沒了女檢察官的嘴。

  「唔……唔唔……」高潔的橫隔膜受到剌激,驚恐地掙扎起來,美麗的臉上瞳孔和鼻孔同時擴大。

  「嘿嘿……不要驚訝……高檢察官……慢慢就會適應,……」卓錦堂開始興奮起來。

  「嗯唔……呵……」高潔幾乎感到呼吸困難,努力地吐出肉棒,但只是一瞬間的事,男人的肉棒在她嘴裡開始了活塞運動。

  「嘿……通海的名嘴吶,一定要好好招呼!」卓錦堂淫笑著欣賞女檢察官口交,屁股前後挺縱。

  「呼哧……」雄壯的陽具在櫻口中出沒,變得又硬又直,上面沾滿了女檢察官的唾液,閃閃發亮。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高檢察官……」卓錦堂一邊姦淫女檢察官神聖的嘴一邊無恥地說。

  口中塞滿男人骯髒的肉棒,稜溝裡令人作嘔的污垢落入口腔,和著唾液吞下肚子,令平時清潔有加的女檢察官感到反胃,嘔吐感一陣陣湧上心頭,美麗的雙眉皺成一團。

  「用心一點吸,舌頭別偷懶……」卓錦堂大幅地抽送,粗硬的陰毛刺在女檢察官的面上。

  「啊……」高潔的頭被有力地固定住,絲毫沒有閃避的餘地,只能生硬地承受著,嘴唇上的口紅漸漸脫落,塗紅了男人的陰莖。

  高潔頭腦發昏,只感到肉棒在口中越漲越大,雙頜好像快要脫臼了。

  好在這時男人撤出了硬透的肉棒……

  「啊……」女檢察官象被長時間按在水裡,一下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透著氣……

  「好了,……起來……」卓錦堂抓住頭髮把女人拉了起來掀到桌面上,脫光衣物爬了上去,

  寬大的辦公桌上,卓錦堂一絲不掛,像一頭公熊壓在女檢察官的身上,龜頭一下頂開肥厚的花瓣,在濕濡的洞口打磨著,卻不急於進入。

  卓錦堂雙手撐著肥壯的身體,面對面迫視著下邊的女檢察官,幾乎能把呼吸噴到臉上的距離,甚至能看清女人面上的毛孔。高潔漲紅著臉,萬分的窘迫,極力把頭扭向另一邊。

  下體受到肉棒的挑逗,那種不痛不癢,若即若離的感覺令她焦燥不安,陰道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

  男人並不急於進入,大概想盡量長時間地享受眼前不可多得的肉體吧。大龜頭在反覆地碾磨著洞口鮮嫩的花瓣,絲絲甜美的電流從盆腔散開令成熟的女檢察官心如鹿撞,胸口急劇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

  「……要嗎?……嗯?……」男人只在洞口打轉,「在法庭上戴著檢察官的面具,在家裡要扮作賢妻良母,一定很壓抑吧……現在就徹底地拋棄你虛偽的外衣吧……我會把你淫賤的本性開發出來,讓你看清自己的真面目!」男人無情地打擊飽受煎熬的女檢察官。

  「不……不是,……胡說……」高潔的自尊心受到強烈的傷創,在痛苦中抗議,極力維護人民檢察官不容污蔑的神聖尊嚴。

  肉棒始終處於膠著狀態,絲毫沒有要進入的跡象。

  「噢……」肉體的防線在慢慢崩潰,高潔開始受不了那無休止的折磨,喉嚨洩出了絲絲呻吟,她咬住美麗的嘴唇抵抗下體傳來的誘惑,卓錦堂清楚地看到女人的嘴角在痛苦地顫抖。

  「嘿嘿……想要了吧……不過現在還不可以……你就慢慢享受吧……」

  龜頭刮弄著洞口豐富的肉摺,卻不多進入一點。

  「不……嗯……」高潔的眉頭幾乎鎖成一團,嘴唇快要咬破了,她已經能感自己陰道肉壁在一股一股地滲著水,狡猾的肉棒在業已氾濫的溪谷研磨著,淺嘗輒止,粗突的稜角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濘。

  「如果受不了就開口……我一定滿足高檢察官……」男人像在拔河一樣考驗女檢察官的意志。

  「不……決不……」高潔雙眼就快冒火,在越來越微弱的意識中苦苦支撐。

  但肥大的臀部已經不安份地在扭動,在身體與意志的天秤上她漸漸把慾望的砝碼加在了身體一邊……

  女檢察官的變化當然逃不過卓錦堂的眼,「嘿嘿……看我怎麼撕下你檢察官的面具吧……」

  他一手扒下女檢察官的乳罩,粗大的手指捻住已經變硬的乳頭重重地捏弄,另一手按在高潔的陰蒂上。

  「啊……」出其不意的突襲令高潔遭受電擊一般,一下弓起身子,頭用力地向後仰去,美麗的黑髮散亂在迷離的秀臉上。

  不等女檢察官回過氣來,卓錦堂屁股一沉,「吱……」肉棒一棍到底。

  「喔……」高潔把抑壓在體內的慾望長長地放了出來……

  下體的空虛感被粗長的陽具填滿,那一剎的滿足感讓成熟的女檢察官忘記了是在被人強姦。

  「看我怎麼餵飽你吧!……」看著高潔臉上滿足的表情,卓錦堂開始了賣力的耕作。

  辦公室裡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呼吸,卓錦堂直起身子將女人的大腿架到肩上,高跟鞋舉在半空中。

  「呼哧……」碩大的陽具象開動的機器耕犁女檢察官肥沃的黑土地,腔道內層層疊疊的淫肉在陽具帶動下翻轉,淫水從結合處溢出流滿了桌面。

  「噗嗤……」淫蕩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

  高潔漲紅著臉,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辦公辦桌上赤裸裸的交媾,這種無比荒淫的事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水真多啊……騷貨……」卓錦堂氣喘如牛。

  堂堂的檢察官竟在陌生男人的迫奸下現出這樣的醜態,高潔無論如何不能接受這就是自己的身體,想到那根醜惡的東西簡直讓她作嘔,但身體的反應和意志似乎無關。

  出汗的肉體變得粘膩,連空氣都開始受到淫蕩的污染。

  「怎麼……還要裝高雅裝到什麼時候……」卓錦堂看著苦苦強忍的檢察官,陽具插得呼呼有聲。

  「不……啊……不行……」高潔瘋狂的搖頭,經過長時間的前戲,身體裡積壓的能量一旦迸發,有如山洪傾瀉,不可遏止。

  「變回你淫蕩的原形吧……」

  「不……不要……」檢察官在哭叫。

  卓錦堂上身前傾把女人的大腿壓到胸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生滿黑毛的陰囊瘋狂地甩動著打在女檢察官的會陰。

  「啊……」持續強烈的磨擦令高潔雙眼冒火,電流從盆腔一波一波產生,襲遍全身的每個毛孔,大腦中慢慢幻出丟失自我的感覺…身體已經徹底出賣了她。

  「要洩嗎?……嗯?……」

  「不……停……啊……不可以……」高潔無力地搖頭掙扎著,抵抗著,陰道開始不受控地產生節律性抽搐,她知道恥辱的時刻終於要來了……

  但是卓錦堂突然地撤出了沾滿淫水的肉棒。

  「啊……不。」高潔好像坐在不斷上升的機器中鏈條突然斷開,腳下一空,身體象失重一般掉入無底的深淵……

  「啊……畜牲……魔鬼……」高潔象遭受煉獄的天使內心痛苦地哭叫著。

  ……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難受吧!來……趴著!……」

  卓錦堂把女檢察官翻了過來,把臀部拉高,像扎馬步一樣騎在肥大的屁股上,肉棒換了個角度深深地紮了下去。

  「喔……」高潔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叫,美麗的雙眉一皺,下體象被打入了一截木樁,子宮被頂得隱隱作痛。

  卓錦堂雙手支在膝蓋上,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運動,藉著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肉棒每次都插到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啊……不要……」不到兩下,高潔就受不住地叫了起來。

  「真的不要嗎?……是想要更多吧……」

  高潔再次淹沒在肉慾的漩渦裡,太陽穴裡冒出慾望的火花,身體像要融化一般,「不……不……要……了……」她瘋狂地搖頭哭叫。

  卓錦堂不依不饒,高潔原本高翹的屁股被他漸漸壓趴了下去,曾幾何時,將這個高傲的女人騎在胯下是他的夢想,今天他終於把這頭美麗的獵物征服了,就在他準備最後一擊的時候,意外的事發生了。

  「鈐……」

  桌上的電話響了。

  「鈴……鈴……鈴……」

  「他娘的……哪個王八蛋……」卓錦堂不得不緩了下來,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檢察官,手一甩,「啪」,在雪白的屁股上重重一掌。

  「小點聲!……騷貨!」卓錦堂定了定神拿起了話筒。

  高潔委屈地咬緊牙根,凌亂的頭髮被汗水沾在臉上,高潮的餘韻仍在作用。

  「喂,那位?」卓錦堂不耐煩地問了一句。

  「我是林松濤,是卓董事長嗎?」

  「呵……是林市長!……是我是我……」卓錦堂立即改口,肉棒仍然留在女檢察官的體內。

  「卓董啊,情況是這樣,前幾天我到省裡開會了,事情比較棘手啊,你兒子的案子你要有思想準備。現在風聲很緊,省裡派人下來啊,看來這只是個開頭。你要沉住氣,不要出亂子,手上的貨一定要處理乾淨。現在他們是要迫狗跳牆,你一亂就正好中了他們的套。遠大的案你全力去打,能拖就拖,我會再給你想辦法。」

  「林市長,你一定要幫我啊。我就這個兒子,我下半輩子就指望他了,要不是藏爺,老子早就跟洪鈞這雜種拼了,一定是他背後搞的鬼,我說過,我兒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拼了老命也要把他剁了……」

  「卓董稍安勿躁,大局為重嘛。有藏爺出面給你做主,事情如果真是洪鈞干的,他定脫不了干係。眼下正是危難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這陣風過了再從長計議,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給我添麻煩了。」

  「那……」卓錦堂剛想再說,那邊掛了線。

  「啪」卓錦堂用力放下電話,狠狠地罵道「:他娘的……」

  卓錦堂怒氣未消,看著眼前雪白的胴體,突然一把抄住高潔的兩條大腿扣在腰間,一咬牙「呼」地站立起來。

  高潔估不到這老色鬼竟有如此牛力,驚叫一聲,被生生倒提了起來,兩腿懸空只剩雙手撐在桌上,就像一隻要躍入水中的大青蛙。

  卓錦堂扣緊女檢察官的肥腿,豪氣沖天地佇立於辦公桌上,有如霸王舉鼎,運腰使力一陣狠插,將滿腔怨氣全發洩在這具美肉上。

  「噗噗噗……」一陣緊湊的肉聲,女檢察官的臀肉劇烈顫動。

  「啊……」頭向下腳朝天,血液倒流大腦,高潔被插得幾乎昏過去,吊在胸前的雙乳左右甩動,雙手幾乎無力支持自己的身體,高潔的意識逐漸模糊。卓錦堂卻越插越狠,邊插邊罵:「……插死你……」突然腰間一酸,連連哼叫,抖動著屁股在女檢察官的體內噴發……

  卓錦堂喘著粗氣,鬆開高潔的兩條腿,把殘餘的精液甩在檢察官的肥臀上。

  高潔被奸得奄奄一息,像死魚一樣趴在桌上剩下兩個鼻孔在出氣……

  ***    ***    ***    ***

  通海市市委辦公樓第一會議室

  市委書記書記曾承旭主持會議,市四套班子,公安政法線的一把手全部到位,會議從中午開到現在,已開了近三個小時。

  會場一片肅靜,曾承旭做最後發言。

  「這次在全國範圍開展的反腐打私鬥爭是中央今年全國紀檢工作會議上確定的,反腐敗是一項長期艱巨的鬥爭,中央一再強調加大反腐敗的力度,不管多大的官,犯了法,該處理的就得處理,絕不手軟。

  通海這幾年在經濟上的確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黨內的腐敗現象也是愈來愈嚴重,而且有跡象表明我們的官員和黑惡勢力相互串通,為各種形式的犯罪活動開綠燈,充當犯罪分子的保護傘,從中牟取不法收入。走私活動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我國國民經濟的健康發展,在通海走私活動的猖獗是和腐敗問題分不開的。這次中紀委和公安部的聯合行動,就是要在反腐和打私兩個戰場同時向敵人開戰。

  其實通海的問題一早就已經引起了省裡的關注,有關的調查工作在半年前就以經部署,相信已經有很多人向上反映了情況。這次省紀委,監察部,公安廳和反貪局成立聯合辦案組進駐通海,決心很大,明天開審的遠大集團案就是這場戰役的第一槍。

  根據省委省政府的批示,各部門要全力協組辦案組的工作。同時,我在這裡要正告各位和我們領導隊伍中的同志,必須和一切腐敗行為和犯罪分子劃清界線,有問題的主動向組織交代,爭取從寬。」

  曾承旭用犀利的眼光審視肅靜的會場,但見席中人人危襟正坐噤若寒蟬。

  天空變得灰暗,密雲蔽日,空氣彷彿凝固一般令人窒息。整座城市籠罩在暴風雨到來前的沉寂中,人心醞釀著不安與臊動。

  通海市海關大廈辦公樓裡,海關關長陸恆貴象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拔打市長林松濤的手機,正在參加市委擴大會議的劉仲彬剛剛給他打了個電話,向他傳遞了一些信息。

  「喂……喂……是林市長嗎?……」電話終於接通了。

  「我是陸恆貴,現在的情況很急,聽說省裡直接派人下來了,我手頭上很多東西還沒有處理。還有卓錦堂兒子的案明天就要過堂了,他和洪鈞的過節越鬧越大,如果他兒子判了死刑,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劉副書記剛才給我通風,那小子恐怕保不住了,我怕卓錦堂這個老東西坐不住,……」

  「呵,陸關長……這樣……情況是不太好,我現在正在省裡活動,上面的壓力很大,遠大的事看來是扛不住了,不過你也不要太心急,你要說服卓錦堂讓他沉住氣,小不忍則亂大謀,必要時只能棄車保帥。海關裡的事你要處理好,不要有尾巴。卓錦堂那邊我和他說了,你放心…後天我就回市裡……唔……再見。」

  八月三日,一個平常的日子,遠大走私案在通海市中級人民法院正式開庭審理。

  (第二集完)

  (三)

  ******本文為原創作品請勿自行轉載******

  西塘,繁鬧市區內一處安靜之所,樹木環繞,幽靜的林蔭道上鋪著初秋的落葉。

  這裡是聯合辦案組的臨時辦公場地。由於此次案情的特殊性,辦案組的一切行動是獨立和保密的,通海當地的公安政法機關沒有允許介入,相反這些部門的某些人物還列入了調查範圍。

  四十多平方的會議室內,工作組的第一次案情分析會議正在緊張進行。

  省公安廳刑偵處的鍾浩是這次行動的一號人物,會議在他的主持下進行。

  「通海案件的特點是政治權力與黑惡勢力同流合污,相互勾結、共同犯罪,具有鮮明的地方保護主義色彩。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現在通海的走私團伙主要分為兩個大的幫派。一個是以洪鈞為首的黑社會團伙,一個是以鼎盛集團為首的企業團伙。鼎盛表面上是一個經營進出口貿易的跨國公司,實質上是一個有強大後盾的走私集團,在歐洲和南美的子公司還有販毒的嫌疑。

  洪鈞是通海黑社會的老大,在當地的勢力根深蒂固。多年以來這兩個團伙共同爪分通海走私這塊蛋糕,但從最近的信息顯示,鼎盛憑借其雄厚的財力的政治關係想獨霸一方,引起了洪鈞不滿,雙方的矛盾有加深的跡象,這是我們偵破工作的一個突破口。

  此外有一個值得我們留意的人物,此人外號叫「地藏王」,人稱「藏爺」,這個人據說是一個有重大政治背景的人,在黑白兩條道上都很有份量,但此人很少出面,從我們掌握的資料看,此人表面上不參於道上的事,但是一個幕後黑手,操縱著通海黑道各派勢力,這個人身份很隱秘,沒有人見過他的真正面目。

  根據舉報的材料和我們掌握的證據,我們重點對通海黨政內部和行政機構的三十多名涉嫌人員已立案調查,為了不給犯罪份子串通的機會,我們會採取出奇不意的手段,對他們實行分隔審查,有必要的話將會提回省裡進行。」來自省紀委監察廳的彭偉源發言。

  根據上級的部署,聯合辦案組內部進行分工,公安廳成立的專案組負責打擊黑惡勢力和走私團伙,紀委監察廳和反貪局負責查處黨政腐敗問題。與此同時,作為向走私開戰的遠大集團案也在通海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

  雖然有資深的大狀作為辯護律師,但檢察機關掌握的證據很充分,形勢對卓錦堂越來越不利,兒子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刑場,但他仍然深信在現下的中國社會,只要用金錢買通權力就能達到目的,這是他屢試不爽的經驗。

  為此卓錦堂加緊了疏通活動,在市長林松濤,通海運亨財務公司總裁王同慶和通海國際信託投資有限公司總經理朱厚照的引薦下,他請到了省委專員賈鳴鶴,省人大副主任阮政才和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劉克,卓錦堂知道劉克與主管政法工作的常務副省長陳梓泉是拜把的兄弟,在能攀上這條籐希望就大很多了。

  當晚卓錦堂在市郊的豪華私人別墅內盛宴招待省裡來的高級官員,出席晚宴的還有通海的多位商界名流和政府部門的要員。卓錦堂對那些道貌岸然的政客是十分瞭解的,別看一個個四平八穩正正經經的,其實都是地地道道的奸官,肚子裡一肚壞水,吸下的民脂民膏可以夠他們吃上十輩子。

  幾位省級大員是座中的主角,席上卓錦堂一再向他們提兒子的事。賈專員對卓錦堂說:「這件事要是在往日,有我一句話就行了,但現在的形勢不同啊,頂風辦事難度是很大的,弄不好可能把自己也陪進去吶……」

  「那是那是……所以才有勞賈專員和幾位嘛,事成之後我卓某人是不會待薄大家的……」

  「我們知道卓董是財大氣粗,但有時辦事還得看時機啊,這樣吧,保住了性命再說,哪怕是死緩或無期也好,還有機會,等這陣子風過去再從長計議,到時就會好辦很多……」劉克說道。

  「那一切就拜託了,卓某在這裡先感謝各位的相助,敬大家一杯……」

  運亨財務公司總裁王同慶對卓錦堂道:「我說卓董啊,有賈專員,阮主任和劉部長的幫忙,你的事就放心好了。幾位領導百忙中千里迢迢而來,車舟勞頓,總得有一點節目調節調節吧,哈哈……」

  「呵呵……這個是當然的,幾位領導為政事操勞辛苦了,我已經準備了一個小項目,相信諸位是會感興趣的……」卓錦堂笑道。

  「哦,卓董可不要把我們的父母官帶到那些風月場中呵,他們可是有紀律約束的,哈哈……」市民政局局長鄧伯南笑著說。

  「這個當然不會,現在先賣個關子,等諸位用完餐後就馬上奉上,啊……啊……來來來……喝酒……阮主任……這杯我敬你的……」

  觥籌交錯中一張張虛偽的面孔在醜化,酒精慢慢將它們打回醜陋的原形,領導形象的外衣在醉意中褪下了,言詞開始變得粗鄙下流。

  「一群酒囊飯袋,除了金錢就是女人,有這樣的官中國還能不腐敗……哼哼……」卓錦堂眼看著這些達官貴人醜態畢現的樣子不禁冷笑。

  「唉、、、我說卓董,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是時候來點腥的啦,你那個什麼項目就不要保密了,給大伙亮一亮吧……」朱厚照喝得紅光滿面,已有七八分醉意。

  「是啊,……來點葷的,光吃素太沒勁了,沒個女人那還成個局啊……是嗎……」席中人人敲杯打碗地叫喊著。

  「好好好,諸位這邊請……」卓錦堂看這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

  「這邊……」在卓錦堂的帶領下一幫人移步客廳。

  寬敞的大廳正中是一套高級皮沙發,卓錦堂讓座,三位省級大官坐正中,對面是一部大屏幕高清晰離子電視,卓錦堂拿起遙控器一按,屏幕上出現了一幕男女做愛的畫面。

  「唔……卓董不會是請咱們看毛片這麼小氣吧……」市經貿委主任何富春第一個叫道。

  「何主任稍安勿燥,請仔細觀賞,一會定有下文……」卓錦堂故作神秘地笑道.

  「我相信在座各位都看過黃片,不過這年頭,大伙都是實幹家了,不過偶爾看一下也無妨,現在就當是重溫一下吧。不過今天我請大家看的這部片子和市面上賣的可是不一樣呵!

  看黃片有三個看點,第一是女主角的質素,身材與樣貌,這是決定一部A片檔次的關鍵;第二是片子的清晰度;第三就是男女主角的表演水平了。這是我個人的觀點。現在請大家留意一下我這位女主角……」卓錦堂像一個講解員一樣引導大家賞片。

  「嗯……氣質不錯,樣子很端莊,我喜歡這種類型……」賈鳴鶴發言了。

  卓錦堂得意地笑道:「身材也是一流啊,你看那屁股,又肥又翹,真他媽夠味……」

  「A片有這種女主角可以說算得上是珍品了,卓董事長真有眼光啊,不枉此行,哈哈……」劉克笑道,言下之意他是同道中人了。

  「世上美女多之又多,但如果只是那一張臉可看就只能算是花瓶,是俗品。只有美麗與智慧結合才是完美的化身,大家猜一下我這個女主角是做什麼的,哈哈……」

  「呵?難道這是卓董公司中的職員……秘書……公關小姐……」

  「是專業演員?……」

  「不對……看起來像個女強人啊……」

  眾人紛紛猜測,卓錦堂不以為然地笑道:「你們是不可能猜到的,告訴你們這是一名檢察院的高級主控官……」

  「不會吧……」眾人感到不可思議。

  「看看這個……」卓錦堂拿出一本雜誌遞給了身邊的人大副主任阮政才,阮政才接過一看是一本通海市報出版的月刊,上面一篇文章是介紹市檢察院工作的簡報,其中一副插圖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檢察官。

  眾人都圍住觀看,「嘿!……還真有點像……」有人叫了起來。

  「不是象,現在為我們表演的就是這位女檢察官,大家看清楚一點……」卓錦堂得意地笑道。

  「唔,有意思……」賈鳴鶴不斷點頭,顯然他已經第一個看出了其中的奧妙。

  「嘿,卓董真有一手啊,這樣的東西都有,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有人不失時機地奉承。

  「這還不算,如果大家有興趣,我可以把這位檢察官請到這裡來讓大家看得仔細一點。」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這不是偷拍來的嗎?難道這位女檢察官是卓董你的情人……」

  「如果能一睹芳容真的是不虛此行了……」一直沉默的阮政才歎道。

  「既然阮主任和諸位賞臉,我就讓大伙樂一樂……各位先慢慢賞片,我去去就來。」卓錦堂起身拿出手機邊按邊走入裡間。

  自從那次辦公室受辱後,高潔一直活在那惡夢般的陰影裡,她用身體換取了家庭暫時的安定,但她真的不知道這種平靜的生活還可以維持多久,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卓錦堂這種人不會那麼輕易罷休。她曾經想過很多後果,但最後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不到最後的地步,她不想放棄這個家,不想失去多年拼博才取得的成就。

  是夜高潔像往像一樣獨自在家,丈夫這幾周出國公幹,她最要好的朋友王薇和丁素君都有事,平時她有什麼不開心都是和這兩個情同姐妹的好友傾訴,但那件事她始終沒有和她們說,她只希望這一切成為過去,讓時間沖淡一切,但她唯一擔心的是事情不像她希望的那樣就此結束,這像一塊石頭壓在她的心上令她不能安枕。

  「鈴……」電話突然響了。

  「誰呢……」高潔拿起了電話。

  「喂,是高檢察官吧,還認得我嗎……」一把熟悉的男音響起。

  「啊……是……你……你要幹什麼……」高潔臉色變得緊張起來。

  「嘿嘿,多日不見了高檢察官,很想念你的身體啊……」男人不緊不慢地說。

  「卓錦堂你不要得寸進尺,請你遵守自己的諾言,……」高潔氣憤地說。

  「高檢察官不要生氣嘛,我只是想請高檢察官過來我這裡看一樣東西,這可是和高檢察官的聲名有關的,說得嚴重點比高檢察官的生命還重要啊,如果你不來,我保證你會後悔,過了今晚你無面再在通海立足,來不來由你,地點是海北世豪別墅21棟……時間是九點前……」

  「你……」高潔再想說,電話已掛了,她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去還是不去……」高潔在猶豫,她知道卓錦堂這種人是什麼事都會做的,「難道他要把這件事宣揚開去……還是出反爾……」

  高潔知道自己不去的話這個夜晚是不能安心入睡的,經過考慮,她決定去一趟。

  換了衣服,高潔勿勿出門,截了一部出租車直奔海北區,那裡是有名的高級豪宅區,十多分鐘後趕到了世豪別墅,大門有人守著。

  「歡迎啊高檢察官……」卓錦堂臉上堆著淫笑,「多日不見,高檢察官別來無恙……」

  高潔審視了一眼偌大的客廳,除了卓錦堂,還有十多個陌生男人,這些人在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自己,還竊竊私語。

  「今天有幸請到高檢察官是我的榮幸,沒讓我在大家面前丟臉……」

  「卓錦堂!你要玩什麼把戲……」高潔憤怒地打斷了卓錦堂的話。

  「啊啊……高檢察官真是一個有個性的人,請到這邊來……」

  高潔見滿屋子的男人,而且一個個在看著自己,感到渾身不自在。卓錦堂把她帶進了裡間,只見房間的牆上一塊大屏幕上放映著不堪入目的黃色影片,高潔臉上一熱扭頭對著卓錦堂怒斥:「下流……」

  「嘿嘿……高檢察官先不要生氣,請看清屏幕上的人是誰……」

  高潔怒氣未消,但她馬上意識到什麼似的看了一眼,

  「啊……天……這是……這個女的……?」高潔腦子嗡的一下,幾乎暈了過去,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種突然的發現遠遠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卓錦堂,你好無恥……」欲哭無淚的女檢察官一時間甚至不能找到痛斥的詞語,無限的憤怒從心中燃起。

  「你這個不得好死的人渣,我……我要告你……」高潔不能控制心中的激動指著卓錦堂。

  「嘿嘿……告我?……誰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卓錦堂不屑地說。

  高潔再看那塊屏幕,只見當日被迫奸的過程已被偷偷拍攝下來,而且經過剪接後男人的臉根本看不見,只能看到自己的臉,此時屏幕上的她正像狗一樣趴在桌面上,一個肥大的身軀騎在她的屁股上不停的上下抽插,畫面極為淫蕩。

  「……」高潔臉一陣青白,竟不知要說什麼,胸口劇烈起伏,羞辱和憤怒已然到了極點。

  「怎麼樣,終於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了吧,不要以為自己有多清高,剝下檢察官的外衣你就是一條淫賤的母狗!」男人無情地打擊已快崩潰的檢察官。

  「不!……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不得好死的畜牲,你會得到報應的……」高潔欲哭無淚地反擊,轉身就要衝出去。

  「慢著!」卓錦堂喝道。

  「你要從這裡走出去,明天整個通海的街上就可以見到這張碟片,高檢察官就會家喻戶曉,到時是什麼後果高檢察官應該很清楚吧!」卓錦堂炫耀著手中的光碟,得意地說。

  高潔象被一陣寒流急劇凍結一樣僵在那裡,嘴唇顫抖著,在她30年的人生旅途上曾經歷無數風雨,她都從容地走了過來,但這種事是她想都沒有想過可能發生的,她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但絕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她不敢想像自己的領導,同事,親人和朋友看到這些鏡頭時的情形,這簡直是比死還可怕的事。

  「認真考慮一下吧我的檢察官,我還有客人……如果你不希望我說的事發生那就乖乖的聽我的話,我的要求很簡單,用你的身體招呼一下我的貴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脫下衣服從這裡走出大廳,我和客人們在那裡恭候高檢察官,如果五分鐘之後看不到高檢察官……這個後果就只能由高檢察官自負了,到時就不要怪我卓錦堂無情了……」卓錦堂冷冷地道,說著從房間裡走出去,「砰」地關上了房門。

  高潔象死了一樣愣在那裡,她不相信這樣的事會一再發生在自己身上,為什麼命運對自己是這樣的殘酷,如果可能選擇她寧願沒有來到這個世上,也不再要那些榮譽和成就,如果長得美麗是一個禍根她寧願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但這一切能由自己選擇嗎?

  牆上的電視還在放映著那不堪一目的一幕,高潔自己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她不能想像家人和熟人看到這些東西時是一種怎樣的情形,她更不敢想像這

  些東西象商品一樣流傳在整個市面上,到時自己就成為街知巷聞的淫婦,這是一種比死還要難以接受的事,這種事怎麼能發生在一個人民檢察官身上啊,這是多麼的殘忍……

  淚水凝上高潔美麗的眸子,是誰安排了這一場劫難,是命運嗎?在這種幾乎沒有選擇餘地的遊戲裡她只能用這個藉口來說服自己繼續走下去,誰讓她以這樣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呢,權衡利弊,就算是最無知的人也知道會做怎樣的抉擇了。

  從當日走進卓錦堂辦公室那一刻開始高潔就預感到這是一個陷阱,想不到今天這成了事實。

  衣服慢慢地從身上脫了下來,好在卓錦堂沒有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這算不算是上天對她的一點憐憫呢,或者是卓錦堂的技巧吧。

  時間一分分地過去,最殘酷的時刻終於還是到來了,高潔攬著脫下的衣服擋在胸前,打開房門慢慢地走了出去,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就像走上刑場一樣。

  「嘿嘿……看到了吧!」卓錦堂對他的客人們得意地笑道。

  「啊……」一幫官場政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想不明白卓錦堂到底用什麼手段讓這個堅貞美麗的檢察官屈服。

  雪白的胴體散發著成熟丰韻的美感,蕾絲乳罩托著飽滿的雙峰襯出深深的乳溝,從上往下勻稱的腰身和突然變大的盆腔形成一條曲線,圓潤豐腴的大腿裹著黑色透明的長絲襪格外性感,腿根處肥美的三角區剌激著男人的官能。

  十幾道灼熱的眼光象箭一樣聚焦女檢察官的身體,強烈的羞愧令女人無所適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讓政客們看得直嚥口水。

  高潔強忍著屈辱,臉極力地扭向一邊,胸口一起一伏,面上象被火燒一樣。

  在這麼多人面前做這樣的事對一個普通女人來說已經是極為殘酷,對高潔這種自尊心極強的女性而言所要付出的勇氣是難以想像的。

  「把手放下來……」卓錦堂無情地命令。

  「……不……」高潔幾乎想哭,「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身材真是一流啊,凹凸有致……」

  「有丰韻,我最喜歡這樣的女人……」

  「不說是檢察官我還以為是個模特呢,卓董真有你的……」

  在男人們的評論中女檢察官像一件展覽品立在大廳中,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她,腦中一片空白,高潔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在這種環境下支持多久。

  「這個女人現在是我的私人物品,各位可以隨意享用,賈專員,要不你先來個開張剪綵吧……」卓錦堂無恥地說。

  「這個……還是劉部長來吧,他是經常出席剪綵的,比較有經驗……哈哈……」

  「這怎麼可以呢……卓董的還是親自給我們示範一下,這個檢察官我們可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啊……哈哈……」

  高潔臉上變得死一樣難看,像一件玩物般被男人們推來推去的感覺就像待宰的羔羊。

  「好,我就給大伙獻醜了……」卓錦堂邊說邊脫光衣服走向無助中的女檢察官。

  「不……不要……」高潔感到恐懼不住地後退。

  「嘿嘿……還沒想明白嗎……」卓錦堂把高潔逼到牆邊,用手扒掉檢察官的內褲,已經勃起的肉棒頂向檢察官黑壓壓的陰部。

  「不……不行……不要在這裡……」高潔在作最後的掙扎。

  沒有太多的糾纏,男人以最快的動作侵入檢察官的神聖領地,用肥壯的身體把高潔壓在牆上。

  「放開……不要……啊……」高潔痛苦地叫著。

  卓錦堂先用手托起女人的一條腿,再用另一隻手抄起另一條腿,把檢察官一下抱了起來,高潔雙腳突然離地,驚叫一聲,本能地摟住男人的頸保持身體平衡。

  「嘿嘿……這個姿勢試過嗎,高檢察官?……」卓錦堂邊說邊抱著女檢察官走回大廳中央。

  高潔就像一個「V」字掛在男人的肚皮上,在眾目睽睽下卓錦堂無恥地開始了表演。

  「怎麼樣,……插到底了嗎?……」卓錦堂拋動身上的女檢察官,高潔的身體上下竄動反覆套弄男人的肉棒,每次落下龜頭每次都頂得子宮隱隱作痛。

  「不要……」高潔雙眉緊皺痛苦地把頭向後仰,秀髮隨著拋動的動作上下飄散。

  「騷貨真重啊……」卓錦堂咬著牙不斷聳動下體,肉棒毫不留情地貫穿檢察官的腔道,高潔很快被這種強力的頂插折騰得上氣不接下氣,身體越來越往後倒,一雙手卻被迫摟住男人的脖子,在上下顛簸中一對豐乳甩得像兩隻歡快的白兔。

  「噗噗……」肉棒插得有聲有色,檢察官的屁股和男人的下腹不斷碰撞發出惱人的肉聲。

  「放下……別……」高潔無力地搖頭,被弄成這麼難看的姿勢當眾姦淫,這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事,但現在卻發生在一個檢察官身上。

  「好淫蕩的屁股,……這麼大,一定被不少男人操過吧……」卓錦堂邊插邊胡說增加檢察官的羞恥感。

  「……」高潔已經無力反駁男人的侮辱,只能聽任男人淫辱自己清白的品格和肉體。

  「告訴大家,在做什麼呢?……嗯……」卓錦堂邊插邊問。

  「不……不要……」呻吟中檢察官的一身白肉在上下抖動……

  卓錦堂就這樣挺著他的大肚腩抱著女檢察官在大廳裡來回走動,邊走邊插,不一會就累得氣喘吁吁。

  「頂死你……」在狠狠地頂了幾下後男人終於抖動著屁股一洩如注。

  「啊……」精疲力盡的卓錦堂將身上的女人重重地扔在沙發上,高潔喘著粗氣,下體流出男人的精液。

  「卓董真是老當益壯啊,自愧不如……自愧不如……」阮政才歎道。

  「各位不必客氣,請自便……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騷貨耐玩著呢,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在她身上,……」卓錦堂象從戰場上下來一般喘著大氣說。

  「既然卓董如此盛情,我們再推辭就是不給面子了……是吧……」朱厚照第一個忍不住了。

  劉克在卓錦堂耳邊低語了幾句,卓錦堂馬上命人搬來一張床墊擺在大廳中,賈鳴鶴大喇喇地脫了褲子躺在上面,肉棒早已一柱擎天。鄧伯南和朱厚照一人一邊提起沙發上驚魂未定的檢察官。

  「不要……做什麼……」高潔掙扎著。

  兩個男人一聲不發把女檢察官抬到賈專員的陽具上方,龜頭對準穴口後同時鬆手……

  「……啊……不……」高潔絕望地叫著,身體徐徐沉下,吞下了賈專員的肉棒。

  賈鳴鶴感到下體好像淹沒在肉的海洋,溫軟肥膩,極為受用。

  與此同時,通海運亨財務公司總裁王同慶早已來到檢察官身後,用力一推,高潔驚叫著撲到在身下的省委專員身上。

  王總擰開一支潤滑油膏,扳開檢察官的臀肉,將油膏的管嘴一下頂進檢察官的屁眼,手上一捏,把大半支油膏擠進高潔的肛門裡,剩下的擠在屁眼上,然後用一根手指插入肛門裡。

  「檢察官同志,近來天氣乾燥,我來給你潤一潤腸子……」王同慶無比下流地說。

  高潔在一連串動作中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王總轉動手指摳挖了一陣,將油膏均勻地抹在肛門內壁上。

  「嘿嘿……讓你做一會雙槍老太婆……」王總說著用手把肉棒頂在肛菊上。

  「……不要……」高潔突然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最私密的排便器官要被當眾姦淫,對堂堂一名檢察官來說無疑是來說是一種恥辱。

  王總雙手抓緊兩片肥臀向前一頂,碩大的龜頭在潤滑油的幫助下輕易地擠入緊小的屁眼裡。

  「啊……停……不要在這裡……」高潔漲紅了臉,扭動屁股企圖躲避身後的肉棒。

  不理會檢察官的抗議,肉棒在徐徐地推進,直腸在異物的入侵下產生反應,王同慶明顯的感受到括約肌在收縮。

  「嘿……好緊的屁眼,……」說著用力一插,整根塞了進去。

  「噢……」穿腸的感覺令高潔一陣戰抖,額上冒出一層冷汗,頭在痛苦中仰起,美麗的眉頭鎖在一起。

  「不要驚訝,高檢察官,……會讓你舒服得一輩子都忘不了……」王總開始了殘酷的肛交。

  「啊……」檢察官肛門裡像著了火一般辣痛,緊湊的肛肌被肉棒來回帶動著牽出捲入,高潔象受刑一般痛苦地呻吟。

  與此同時賈鳴鶴在下面不斷挺動他的屁股,隔著女檢察官那層薄薄的肉膜,他能感覺到王同慶的肉棒在瘋狂地進出。

  「怎麼樣?……知道滋味了嗎?……」王總咬著牙狠狠地抽送。

  「不要……」高潔已經聲嘶力竭,香汗涔涔,一縷縷髮絲凌亂地粘在臉上。

  王同慶索性把女檢察官的雙手一把反扭過來,開始借力抽送,高潔被捉住雙臂,失去前傾的機會,只能硬生生地迎接肉棒的衝擊,肉棒在潤滑油的潤滑下飛快地出沒……

  「插爛你……婊子……!」王總淫慶大發,捉緊了女人的玉臂用力抽插。

  「啊……停!要……壞……了……」高潔被插得哭叫起來。

  「讓你明明白白做女人……」王總不依不饒,加快抽插,突然身子一硬,哼叫著在檢察官的肛門裡射出濃漿……

  王同慶獸慾得洩,滿足地鬆開手,高潔象虛脫一樣倒在賈鳴鶴身上……

  「王總人稱「(後)豪門霸王」,……真是名不虛傳啊……」眾人目睹王總的肛腸大戰佩服得五體投地。

  王總剛撤下來,一邊等候多時的通海國際信託投資有限公司總經理朱厚照立即提槍上馬,不等王同慶的精液流出他就一槍到底,把檢察官纖細的菊花紋連同肛毛一起生生捲了入去。

  高潔就像一個剛爬出火山口的人被一腳踹了回去,惡夢般的凌辱從頭開始。

  朱總一手抄起檢察官的秀髮,用力一扯,拉起高潔屈辱痛苦的臉,檢察官已經被奸得神智模糊。

  「精神點!騷貨……你平時不是很清高的麼,……」朱厚照喝道,邊說邊用另一隻手拍打檢察官的屁股。

  「啪……啪……」清脆的肉聲響起。

  「啊……」高潔痛得渾身一震,無情的辱罵讓她從惡夢中回到現實。

  朱總拉緊手中的頭髮,像威武的騎士一般抽送女檢察官,生滿毛的下腹重重地撞擊檢察官圓潤肥碩的屁股。

  「放了我……」高潔幾乎在哭求,持續的肛交使她的身體幾近崩潰,那種痛徹心肺的撕裂式侵入就像被上刑一樣可怕,她不知道自己那裡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

  「他媽的,王總上這麼多油,老二生銹了麼……這麼滑,一點都不夠味。」朱厚照邊插邊罵。

  「拿傢伙來……」朱總丟下女人的秀髮,從旁人手裡接過一根點著了的紅燭。

  手持紅燭的朱總像一名神聖的教主,紅紅的燭光映照著他油光滿面的醜陋嘴臉。

  「我給高檢察官來點肉緊的,賈專員你有沒有什麼意見……」朱總一邊繼續肛交,一邊對下面的省委專員賈鳴鶴說。

  賈鳴鶴正在玩弄女檢察官豐滿的乳房,「嘿……老朱……你要玩便玩……小心你自己的老二受不了……」

  高潔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朱厚照冷笑一聲,手上的紅燭一傾,只見燒熱的蠟油一下滴落女檢察官雪白的背上。

  「啊!……」伴著檢察官的慘叫聲,兩個男人的肉棒分別遭到檢察官陰道和肛門突如其來有力的握制,朱總雖然早有準備,還是差點洩出來。

  「過癮……」朱厚照不等高潔回過神來,接著又是一倒,燙人的蠟油再次瀉下,濺在檢察官的白淨背上,就像雪地裡怒放的寒梅,

  高潔大叫一聲,頭反彈似的一下仰起來,全身一緊,剎那的剌痛令她身體產生反射性收縮,插在她身體內的兩根陽具同時被她的腔道勒緊。

  「真是賤貨……痛到肉才知道買力,……」朱厚照一邊加快抽插一邊將蠟油連續澆在女人背上。

  「啊……畜牲……」高潔厲聲哭叫著,身子象被電擊一般一下一下抖動。

  在女人的連聲慘叫中,朱厚照和賈鳴鶴雙雙把罪惡的精子射進了檢察官的身體……

  ……

  朱厚照吹熄燭火,在精液倒流出來前,把冒著黑煙尚有餘熱的紅燭對準檢察官尤未合攏的肛門,一下捅了進去……

  「啊……」淒厲的叫聲響徹大廳……

  (四)

  入秋的海濱,天高雲淡,浪濤拍打著海岸。

  海鳥在茫茫的海面上不知疲倦地翱翔,一部黑色奔馳如幽靈般穿行在海堤的公路上……

  靜海區靠山面海,自然條件優越,陽光,沙灘,浪濤和植被,使這裡成為通海市豪宅和別墅最集中的地方。

  龍胤閣盤踞在地勢較高的地方,在別墅群中有如群龍之首,氣度不凡。

  別墅區內綠地成片,車道兩邊是黑色的鐵藝古典欄杆。奔馳放慢了車速徐徐而行,幾分鐘後駛上一個長長的緩坡,停在龍胤閣前。

  前門打開,跳下一人,迅速打開車後門。

  過了一會,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穿著長風衣、戴黑色墨鏡的男人慢慢鑽了出來,四個著黑色西裝的隨從跟在後面,

  「洪哥,請……」兩名等在門前多時的守衛把男人讓進大門。

  男人沒有吭聲,只是點了一下頭,邊走邊環視週遭。雖然墨鏡擋住了他的眼,但仍然讓人感到冷峻迫人。

  「藏爺已等候多時了!不過藏爺有吩咐,只讓洪哥一個人上去,其他人不方便……」

  男人似乎有點意外,留著刀痕的臉上橫肉突然跳了兩下,但依然不露聲色,腳步不停。

  經過別墅前的空地,走上台階,在玻璃門入口處男人嘎然止步,抬起右手示意後面的人留步,在守衛的帶路下一人走了進去。

  日式的起居室內坐著兩個人,桌上的清茶緩緩地冒著氣……

  男人摘下墨鏡,上前略一鞠躬,對其中一個精瘦的老者說道:「藏爺……您好……」

  「啊……啊……洪鈞老弟,這邊請……」名叫藏爺的老人乾笑著說。

  男人依言坐下,這才抬眼看了一下早坐在一邊的人:鼎盛集團董事長卓錦堂。

  「今天把兩位請到一起,大家有什麼事就開誠佈公地談……

  「一直以來,有關鼎盛和洪幫的過節我已有所耳聞……

  「一山不容二虎,我知道這種事不可避免,不過今天這樣的局勢,我還懇請兩位以大局為重。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在啊!」

  「打擾藏爺的清修實在有愧,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請您老人家出來主持公道……」卓錦堂道。

  「錦堂兄,不是我偏袒哪一個,經我瞭解振邦世侄的案子並非洪老弟所為。洪鈞老弟的性子我最清楚,殺人放火的事他可能會去幹,但那些雞鳴狗盜、不忠不義之事他是不會做的。」

  「洪幫的兄弟雖然粗鄙,但對道上的規矩還是清楚的。我洪鈞是什麼人道上的人自有公論。本來洪幫與遠大是河水不犯井水,不過卓公子的所作所為就有失大方了。洪某雖粗人一個,但尚知盜亦有道的教誨,還不至於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我擔心令公子被人利用,故意惡化我們兩家的關係,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洪鈞說道。

  「但東星號原油這宗買賣只有洪幫和遠華兩家參與投標,警方怎麼會收到風

  聲?不是洪幫,難道是賣家在砸自己的飯碗麼?」卓錦堂不服。

  「如果錦堂老兄對我還有一點信心的話請你回去查一查遠大內部的人,特別是令郎最近身最信得過的人。從法庭上控方掌握的證據來看,遠大集團內部有內鬼……」藏爺道。

  「為表洪幫清白,我願配合卓董你演一齣好戲,清除內奸……」洪鈞鏗聲說道。

  「難得洪老弟有心,誠此危難之際,你們兩家確應聯手合作,摒棄前嫌,畢竟都是坐在同一條船上啊……」藏爺說道。

  「不知洪兄有何良策……」卓錦堂雖不服氣,但在藏爺面前也不好再說什麼。

  「卓董當務之急是要找出有內奸嫌疑的人……」洪鈞於是把詳細計劃娓娓道出。

  ***    ***    ***    ***

  遠大集團走私案經過十多天的審理,終於完滿結案。雖然卓錦堂四出活動,但在強大的政治壓力下,所有的人情都變得蒼白無力。控方以有力的證據勝訴,法庭一審判決主犯卓振邦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

  但卓錦堂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為拖延時間,他在上訴限期的最後兩天才向省高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

  為了把握這最後的機會,卓錦堂幾乎使盡了所有的辦法,他甚至把歪主意打到省高院的身上。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發現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省高院受理上訴的合議庭中,擔任審判長的法官韓冰虹是高潔的大學同學和好友,這讓他又一次打起了高潔的主意。

  時間緊迫,卓錦堂決定上一次高潔的家,為了不做得那麼明顯,他又臨時想了一個借口。

  出發前先讓人打了一個電話,如果是女的接就說找杜文瀚,男的接就說找高潔,確定夫妻倆都在家後,驅車前往高潔家所在的萬秀小區。

  這段日子以來,高潔常被惡夢嚇醒,一張張醜惡的面孔時時浮現在眼前,恥辱的姦污折磨著她的身心,

  文瀚也漸漸發覺妻子心神不寧,但高潔始終沒有對丈夫說出真相,只是推說單位裡工作比較忙,休息不好而已。

  她不敢想像丈夫知道一切後會怎樣看自己,雖然是為了這個家犧牲,但她還是希望這一切永遠不為人知,特別是自己的丈夫。

  高潔迫使自己鎮定下來,重新直面目前的處境,她知道對方手中最大的籌碼就是那些偷拍的錄影帶,要徹底擺脫不利的局面,必須把這些東西拿回來,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一旦公開,自己的一生可以說就全毀了。

  她曾想過向自己的知心好友王薇,丁素君,凌玉霜尋求幫助,還有她敬重的大姐韓冰虹和肖月華。

  凌玉霜,韓冰虹和肖月華是她在華北政法大學的校友,凌玉霜和韓冰虹高她兩屆,肖月華和高潔同一屆,當年她們都是學校才貌雙全的高材生,還是當時學校的辯論尖子,曾一起代表校隊參加校際大專辯論賽。

  而高潔更與凌玉霜,韓冰虹還有和另一名叫林清蘅的校花被選為當時校園的四大美人,被譽為「冰,清,玉,潔」,追求者多若鴻毛,她們的宿舍經常收到男生的情信和鮮花。

  如今她們都已為人妻,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韓冰虹是省高級人民法院的一級大法官,法學碩士。凌玉霜是省政法委辦公室主任。她們比高潔大幾年,高潔平時親切地叫她倆大姐。雖然她們不在同一城市工作,但經常保持聯繫。

  肖月華是高潔在通海的唯一大學同學,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執業律師。

  她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平時有什麼困難會互相幫助。但這次高潔遲遲不願向她們說出自己的事,雖然她知道她們一定會維護和幫助自己,畢竟這是一件不能令人接受的醜事。

  這幾天高潔一直沒有心情工作,剛好丈夫從國外出差回來,她便向單位請了兩天假,在家中陪著久別的丈夫。

  「這幾天怎麼了,悶悶不樂的樣子。以前你工作也挺忙的,也不見你不開心,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文瀚關心地問妻子。

  「沒有事了……只是心煩而已嘛,唉……老公,不如……我請一周假,……我們一起出去散散心!」高潔面對丈夫的疑慮故意轉移話題。

  「我剛出差回來沒幾天啊,等遲一陣子再說吧……」文瀚說。

  高潔見丈夫沒有興致,頓感無聊。

  這時門鈴「叮咚……」地響了。

  「誰啊?」高潔站起來去開門。

  高潔打開門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一個令她日夜發惡夢的男人站在那裡。

  「你找誰?我不認識你……」高潔知道這個男人找上這裡來不會有什麼好事,就想關上屋門。

  「唉呀……高檢察官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不認人了。」卓錦堂用手頂住就要關上的門。

  「我是來找杜文瀚先生的……」卓錦堂故意提高了嗓門。

  文瀚聽到話音出來一看,見是昔日的老闆卓錦堂,忙說:「卓董事長您好……」邊說邊拉開高潔,「這是鼎盛公司的卓董事長……」文瀚向妻子作介紹,可憐他一切還蒙在鼓裡。

  高潔作聲不得,卓錦堂盯著她熟悉的身體,臉上掠過一絲邪笑,閃身進了屋內。

  「卓董事長,很久不見了,今天是什麼風把您吹到這裡來啊。」文瀚客氣地說。

  「呵……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今天來是有事要找兩位……」卓錦堂不緊不慢地說。

  「原來你認識卓董來長啊?」文瀚有點驚訝地望著妻子。

  「嘿嘿……不單認識,我和你太太還是個忘年之交啊!……是嗎?杜太太……」卓錦堂不懷好意地瞟了一眼成熟美麗的檢察官。

  「原來如此,既然都認識那就不必客氣了,董事長這邊請……」文瀚禮貌地讓座。

  高潔正想迴避,卓錦堂道:「杜太太也請坐下吧,這次上來除了和文瀚談一些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要想請你幫忙啊……」卓錦堂邊說邊望了一眼高潔,目光中帶著一點不可搞拒的威脅力。

  「既然卓董事長有事找你,就一起坐下來吧……」文瀚不明所以地把高潔留下來,對這個掌握著他過去和未來的老闆,他處處顯露出幾分恭維與順從。

  於是三個人圍著長形的桌子坐了下來,卓錦堂有意無意地坐到了高潔的對面,和文瀚坐在同一邊。

  「文瀚你可真有福氣,娶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夫人,做男人夫復何求啊……哈哈……」

  「哪裡……哪裡……董事長真會說笑……」

  高潔對著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想到惡夢般的凌辱不禁內心發毛。

  「董事長找我們有什麼事呢?」文瀚問道。

  「是這樣……我們公司準備在新加坡設立一個分部,負責東南亞市場的業務,現在還是籌建期。文瀚你是個人材我很清楚,其實以你的能力,現在這份工作是埋沒了你……」卓錦堂邊說邊瞄了幾眼坐在對面的高潔。

  高潔今天在家穿著一套秋裝,和往日比卻多了幾分人妻的嫵媚,感到對面男人不軌的眼光,她渾身感到不自在。

  「董事長過獎了,您的意思是……」

  「如果你肯過來屈就,給我做開荒牛,分部成立後,鼎盛東南亞地區首席執行官的位我讓你來坐……怎麼樣?

  卓錦堂說著又用他那雙淫穢的細眼瞟對面的少婦,真是淡裝濃抹總相宜,一改往日著制服的英姿,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少婦和人妻的韻味。檢察官柔美賢淑的一面給了卓錦堂不同的誘惑。

  「這……」文瀚遲疑了一下。

  「怎麼?……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嗎?……」卓錦堂不解地問,同時悄悄地抬起一條腿向對面伸了過去。

  高潔正在百無聊賴之中,對男人的對話根本聽不進去,只想找一個什麼理由離開,她不想對著這個可惡的男人。正在這時,一隻腳一下鉤住了她的小腿,她嚇了一跳,幾乎叫出聲來,抬起臉時發現對面的男人正陰笑著瞥著自己,強烈的污辱感衝上大腦,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和丈夫的面前做這種事,高潔差一點要站起來給這個無恥之極的男人一個耳光,

  但在她作出反應前,對面的男人冷冷地道:「高檢察官,我今天專程帶了一盒錄影來,請你和丈夫一同欣賞!」說完細眼盯住就要發作的檢察官。

  高潔面色一變,幾乎已經作出的舉動硬生生的僵住,好像被人點了穴一般,憤怒的臉上極力地恢復平靜,短短的幾秒鐘裡心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她不知道這一切是否寫到了臉上。

  「什麼錄影啊?……」文瀚不解地問。

  卓錦堂見他的法寶鎮住了怒極而不敢言的檢察官,得意地笑道:「呵……是新加坡分部所在地的風光片,這個地方是很不錯的,我保證文瀚你看過後一定會喜歡那裡。」

  「呵……原來是這個,新加坡我已去過多次,我的確很喜歡,不過跳槽的事我想還要考慮一下……」

  卓錦堂笑道:「不要緊,你慢慢考慮,我這個位置會一直為你空著,如果是現在這家公司的合約未滿的話,毀約的所有費用由我負責……」口中說著,下面的腳也沒閒著,腳背貼著高潔的肌膚不斷磨蹭,沿著小腿一直游上大腿。高潔的心「砰砰」地急跳,雖然努力裝出無事的樣子,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高潔下身穿著短裙,由於在家,沒穿絲襪,只能任由男人粗糙的大腳充分地享受她緞子般光潔滑溜的肌膚。特別是豐腴的大腿內側,細膩嫩滑,卓錦堂肆無忌憚地在那裡來回磨擦,臉上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文瀚交談。

  「合約的事是一個方面,另外,事長董你知道……我……以前在你公司……我擔心……有點不太好吧……」文瀚顧慮重重地說。

  桌上鋪著素潔的餐檯布,長長的下擺擋住了台下發生的一切,文瀚對台下的春色渾然不覺,可憐妻子正被身邊的男人任意玩弄卻敢怒而不敢言。

  卓錦堂一邊享受嫩滑的腿根,一邊觀察艷熟美麗的人妻極度窘迫的表情,在這種匪夷所思的場合中當著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度剌激的遊戲。

  「文瀚你是一個聰明人,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雖然以前你在鼎盛有過不愉快的事情,但你對鼎盛還是有貢獻的啊,總之一句話,好漢不提當年事,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是吧?……」卓錦堂裝出一副寬宏大量的胸襟說道,台下的腳開始侵入檢察官的私處。

  高潔強忍著屈辱,她簡直不能相信對面這個男人可以瘋狂到這個地步,雖然努力地保持平靜,但隨著男人無恥的玩弄,臉上不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為了不讓丈夫發現,她有意地別開臉,

  好在文瀚是個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書生,而且男人一向粗心,對妻子微妙的變化並未有所覺察。

  高潔不知道這種危險的遊戲要玩多久,更不知自己的身體還能支持多久,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叫出來。

  突然她感到男人的大腳趾按在了自己的陰戶上,還一下輕一下重地不斷按壓,「天……不要……」高潔感到一陣眩暈,肥大的腳拇趾不經意劃過陰核時弄得她渾身陣酥麻,潔白的牙齒不禁咬住了嘴唇。

  「嘿嘿……」卓錦堂連連陰笑,腳趾在肥漲隆起的陰戶上肆意地玩弄,突然腳趾摸到陰道口的位置,隔著薄薄的內褲頂入穴內。

  「啊……」高潔差點咬破自己的櫻唇,一顆心差些跳了出來。

  「首先感謝董事長的信任……」文瀚沉吟良久頂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這樣吧,董事長您先給我一份籌建的計劃書,如果我覺得自己可以勝任的話再給你答覆,行嗎?」

  「當然可以……我對你有信心!」卓錦堂以一名長者的身份用嘉許的眼光看著文瀚,同時腳趾快速地挖弄肥厚的穴口。

  惡意的污辱令高潔幾乎快要崩潰,腳趾和淫穴的磨擦幾乎要發出響聲了,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你不要有顧慮。你要向你太太學習啊……哈哈……」卓錦堂在笑聲中抽動他的臭腳,在肥穴中作圓周旋轉。

  高潔的胸口微微起伏,面色越來越難看,她知道卓錦堂這樣做是為了最大限度地羞辱自己,不能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得逞!高潔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強行裝作若無其事。

  「高檢察官真是膽色過人,處變不驚啊……哈哈……」卓錦堂看著被污辱而不敢反抗的美艷人妻,內心一陣快意,

  「這次我上來的另一個目的是請高檢察官幫一個忙,當然了,也可以說是一個交易……」卓錦堂慢慢地收回了他下流的腳。

  「是什麼事呢,董事長?」文瀚問道。

  「呵,不好意思,我這件事是和一單案子有關,由於涉及一些私人的問題的司法程序,只能和高檢察官說,文瀚你不介意迴避一下吧?」卓錦堂說。

  「不介意不介意……那……潔你和董事長聊吧,我現在回公司一趟……董事長,那我就不招呼您了,……不好意思……」

  「不要緊,你忙吧,我和你太太談一回就走了,合同的事好好考慮,有決定了就通知我。」卓錦堂目送文瀚出去。

  「怎麼樣?高檢察官……剛才還舒服吧?」

  「無恥……」高潔狠狠地罵道,「卓錦堂你做這麼多豬狗不如的勾當,小心你斷子絕孫,天誅地滅!」

  「嘿嘿,說得對,我還真怕斷子絕孫,所以這次來和你做筆交易。現在我兒子的案已經上訴到省高院,我聽說擔任審判長的韓法官和你關係很好,如果你能幫我兒子逃過這一劫,作為回報,我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還給你,從此不再糾纏,怎麼樣?」

  「你別發白日夢,韓法官是出名的公正嚴明絕不徇私,她是不吃這一套的,不要說是我,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兒子,這叫惡有惡報,你做過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注定沒兒子送終,說不定還死無全屍呢。」高潔極力地奚落對方,算是對剛才受辱的反擊。

  「嘿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記住我手上拿著你的生死符……」卓錦堂說著站起來踱到高潔身後。

  「和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的玩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卓錦堂凶相畢露,從後面一把捉住高潔的乳房。

  「不……放手……你要幹什麼……」高潔努力掙扎。

  卓錦堂不加理會,隔著衣服大把大把地搓揉,高潔掙扎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放手,這是我的家,你再亂來我就要報警了……」

  「賤貨,我讓你報警……」卓錦堂說著,用力將女檢察官按在桌面,三下兩下剝去裙子,「唰」一下將白淨的內褲扒到腿彎,然後用腳一踩,把內褲踩到地上。

  「不要,……你這個畜牲,我丈夫會回來的……」

  「嘿嘿,你老公,回來又怎麼樣?剛才老子還不是當著他的面弄你……」卓錦堂邊說邊放出他雄壯粗長的生殖器,一下鑲入檢察官深遂的臀溝。

  「啊……別這樣……」高潔絕望地呼叫,扭動屁股企圖逃避男人硬梆梆的肉棒。

  無助的掙扎反而激發男人的獸慾,卓錦堂推開肥厚的臀肉將肉棒頂在臀縫深處的菊花蕾上。

  「不……」高潔的反抗突然變得劇烈起來,可怕的肛交是她心頭永遠的惡夢。

  「嘿嘿,上次讓王總先給你開了苞,這次老子給你來個馬後炮……」卓錦堂說著用力一頂,大龜頭硬生生擠入嬌小緊湊的屁眼。

  「啊!……痛……」高潔幾乎痛出眼淚。

  「真他媽緊,怪不得王總和老朱幹得這麼爽……'卓錦堂喘著粗氣將肉棒塞進一截,由於沒有任何潤滑,肛門裡火辣辣的,括約肌勒得他肉棒生痛。

  「起來……」卓錦堂暫停了入侵動作,雙手一伸握住檢察官胸前飽滿的雙峰把她從桌上拉了起來。

  「杜太太,現在帶我參觀一下你的臥室吧!」粗糙的大手肆意抓捏潔白無暇的乳肉。

  「不,不要……」高潔無力地搖頭。

  「走!」卓錦堂喝道,同時手指用力捏敏感嬌嫩的乳頭。

  高潔吃痛,不得不在男人的威迫下向前行。

  肉棒插在肛門裡連著兩具肉體,卓錦堂就這樣押著無助的人妻走進溫馨的臥房。

  在檢察官的私密臥室中做愛,這件只有她丈夫才有權做的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卓錦堂當然不會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男人一邊享受美艷馨香的肉體一邊參觀典雅高貴的臥房,這就是美麗的女檢察官每晚和丈夫共浴愛河的地方,想不到現在可以暫代夫職。

  卓錦堂將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脫光了衣物爬上去。

  「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丈夫隨時會回來的……」檢察官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

  「我說過,只要你肯和我合作,我兒子沒事了我保證不再搞你,否則我讓你一輩子做我的性奴,把你玩殘為止……」男人說完跨上檢察官的屁股,肉棒重新插入乾燥的肛門裡。

  卓錦堂把女人弄成完全趴在床上的姿勢,自己則整個趴在女人的屁股上,高潔的豐臀肥腴雪白,脂肪豐厚,趴在上面猶如趴在一張柔軟的肉床上。

  「高檢察官在外是女強人,在家裡看來也是一個管家婆,今天讓我替文瀚振一振夫綱,希望他不介意……嘿嘿……」

  卓錦堂說著拔出一截肉棒,然後重重地插了回去。

  高潔大叫一聲,頭一下子仰了起來。

  「怎麼樣?不比你老公差吧……」卓錦堂身子上下起伏,來回抽送。

  「不要……啊……」高潔痛得哭叫。

  沒有任何潤滑,只有肉與肉的直接磨擦,嫩紅的肛肌開始翻轉。

  「啊……停……不要……」

  「讓你來世不敢做女人……」卓錦堂不理會檢察官的痛苦,狠狠地抽送著。

  再沒有比在別人夫妻的大床上代行夫職更剌激的事了,卓錦堂咬緊牙關賣力抽插。

  肉棒就像一條木棍順著直腸頂上檢察官肚子,粗突的稜角無情地刮著乾燥的直腸壁。

  「啊……」高潔痛得用手扯緊床單,額頭上滲出冷汗。

  「好淫賤的屁股,每晚都讓老公操幾次?……嗯?……」卓錦堂一邊奸弄一邊下流地迫問檢察官。

  「噗……噗……」下腹不斷打在隆臀上,原本高聳的臀峰被壓扁,然後把男人彈起來……

  「……死……我死了……」

  肉棒忽長忽短地閃現,在檢察官的臀溝中快速出沒,男人開始喘息。

  「記住我的話,不和我合作,讓你一輩子做我的性奴……'卓錦堂邊說邊抖動屁股,把火熱的精漿射進檢察官乾燥的直腸。

  床頭的牆壁上掛著臥室主人的結婚照,照片中的高潔身著潔白的婚紗,沉浸在無限的幸福中。而相片中的杜文瀚此刻正一臉微笑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

  (五)

  為了盡快查出遠大集團的內奸,卓錦堂對原遠大集團的幾名要職人員進行了秘密調查,最後將目標鎖定在兩個人身上。

  一個是他兒子卓振邦的貼身秘書葉姿,也是遠大集團的法律顧問,這個女人兩年前通過招聘進入遠大,由於天生麗質才華出眾,被卓振幫留在身邊作了秘書,深得其的歡心,遠大的很多重大策略她都給過卓振邦意見,掌握了遠大內部的很多商業機密,是最大嫌疑人。

  另一個是遠大的行政總監薛臨川,此人可算是遠大集團的大內總管,可以說是卓振邦的左右手,卓振邦極其信任他,遠大對他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遠大案發後,集團受到各方的調查,各項商業運作暫時停止。卓錦堂便將此二人調進鼎盛,並有意安排在極為重要的部門任職,根據洪鈞的計劃,鼎盛會與洪幫進行一單買賣,卓錦堂會故意讓這兩人知道這件事,如果到時警方收到消息,就可斷定此二人中必有一人是遠大集團的內奸。

  ***    ***    ***    ***

  而高潔在卓錦堂的威脅和糾纏下,無計可想,她既不想讓丈夫知道,也不想向朋友說,只能在這無底的深淵無盡地下沉。

  短短十幾天,她彷彿經歷了萬世的浩劫,讓她改變了對人生的很多想法,一個人立足在這個有著道德倫理約束的社會,所做的每一件事就必須要考慮到別人的眼光和想法,身上的光環越多背負的壓力就越大。命運可以操縱在自己手中,但你能經受起世俗的千夫所指、萬民之唾嗎?

  丈夫細緻入微的關愛在無助的日子裡成了她人生的希望。這份情是高潔可以原諒文潮任何過錯的理由,她可以為了無悔的愛情失去一切。

  但丈夫的真情只能喚起高潔內心的負罪感,她知道文潮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她寧願自己去承受,也不讓一種痛苦給兩個人去分擔,這只會給另一方無謂的傷害,文潮不可能忍受這種可怕的事實,她很清楚文潮的為人。這也是她始終沒有勇氣面對的事,也許,這一切大白於天下時,也就是這個家家破人散的日子了。

  所以,雖然韓冰虹有可能成為解決事情的最大希望,但高潔始終下不了決心開口。

  另一方面,卓錦堂雖然替兒子上訴省高院,但並沒能提出進一步有力的證據,他也知道這樣無非是拖延時間,如果不能在上訴期內提出有力的證據,法院一般不會改判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高潔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

  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法院是隨時可能宣佈結案的。

  卓錦堂心急如焚,按他的計劃並不想把事情弄到兩敗俱傷,他還是想利用手上的把柄把這個女人牢牢地掌握,因為這個女人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還可以把她變為自己的玩物,所以他不想輕易公佈那些錄影。

  但對方遲遲沒有行動,最後他終於坐不住了,為了兒子,必須也可以作出任何犧牲!……卓錦堂下了最後的決心。

  ***    ***    ***    ***

  通海市人民檢察院,寬闊的大院裡停著各種各樣的小車。

  卓錦堂手上拿著個老闆包從車裡鑽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六層高的辦公大樓。

  「同志,請問你要辦什麼事?」

  卓錦堂剛走上台階,一名值勤人員迎上來問道。

  「我……是來找人辦事的……請問高潔檢察官的辦公室怎麼走……」卓錦堂道。

  「呵,這邊……三樓的公訴科,上了樓向左直走就能看見……」

  「好,謝謝你了……」卓錦堂說著把包夾在腋下走向樓梯。

  ……

  公訴科辦公室裡,高潔正一聲不響地做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高潔……有人找你。」

  這時門外有人喊了一聲。

  「呵……」高潔一下沒回過神來。

  「呵,誰啊……」高潔邊答邊向門口望去。

  「高檢察官你好,你可真難找啊。」

  伴著一陣乾笑聲,一個肥大的男人走進了公訴科辦公室。

  「啊……」高潔的心突地跳了出來,「又是這個無賴……該死的,這次竟然跑到這裡來……」高潔心中苦叫。

  「怎麼?不歡迎啊……」男人厚顏無恥地笑道。

  辦公室裡有五六個人在上班,他們都以為這是高潔的熟人並沒在意,但高潔聽得十分的剌耳。

  「你……有什麼事……來這裡……?」高潔不知這傢伙要做些什麼,但又不好當著眾多同事的面發火。

  「呵……是這樣的……找高檢察官有點事,檢察院不是歡迎群眾舉報嗎?我今天來就是要舉報一起國家工作人員腐化墜落的案件,我帶有證據的呵,不信你可以看看……」卓錦堂說著拿出一張光碟向眾人揚了一下。

  高潔倒吸了一口氣,她最擔心的事又一次要發生了,而且這次竟發生在自己上班的地方,卓錦堂這條瘋狗真的要發瘋了。

  「你先回去吧,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在作調查了,有需要我們會通知你來協助的……'高潔想把這個可恨的男人搪塞開。

  「如果高檢察官不願受理,那我就直接找你們領導談了……」卓錦堂以平靜的口氣威脅。

  「你……」高潔又氣又急,辦公室的同事似乎發覺不對勁,便想替她接洽這個前來舉報的人,這一下高潔更急了,為了不讓卓錦堂這條瘋狗在這裡亂吠,高潔大聲道:「對不起,我要去一下衛生間。」

  走過卓錦堂面前時高潔壓低聲喝道:「出去……」

  卓錦堂陰笑了一下轉身跟著走了出去。

  「卓錦堂你要做什麼,你不要太過分了……」走出廊外高潔回頭憤怒地喝道。

  「嘿嘿………我只不過來提醒一下高檢察官而已嘛,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明說吧,我時間不多,現在就是攤牌的時候……」

  「我說過,韓法官是不可能這樣做的,你不要逼我……」高潔說完扭頭向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快步走去。

  卓錦堂並沒灰心,看了一下走廊上無人,便一路跟了過去,在走廊盡頭拐角里的女廁門口停住。他回頭看了一下,確定無人,再四下一看,發現衛生間旁的雜物間裡有清潔工清潔廁所的工具,卓錦堂靈機一動,抓起一樣就進了女廁,他想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了就推說是清潔工,恐怕還不至被捉吧。

  女廁裡沒第二個人,高潔已入了其中一間關起門,卓錦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快步返出到雜物間,找了找從中取出一塊木牌,上面寫著:「清洗廁所,暫停使用。」架在門口,看看四下無人重新閃入女廁,並將廁所門反鎖了起來。

  「嘿嘿,常說廁所是最好的談判地方,這次真用上了,媽的……」卓錦堂暗笑。

  在堂堂的政法機關裡做這樣的事,卓錦堂雖然色膽包天,心裡還是有一點驚怕的,因為這種場合下男人被捉住,十有八九是按流氓處理的。

  但越是危險對他來說就越剌激,色慾熏心的他四下觀察了一下,女廁內還是比較封閉的,只開了一個不大的窗口。

  這時,聽到一陣「嘩嘩」的沖水聲,接著是衣物悉悉的聲音,估計是高潔已經差不多了。

  卓錦堂躲在牆角里,不一會聽到「卡」一聲,門開了,高潔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了出來,卓錦堂趁其不備一下衝了上去,一手摀住檢察官的嘴,一邊轉到女人的身後從後面把高潔摟住。

  高潔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已在她豐滿的胸部重重抓了一把,

  「流氓……流……」高潔被突如其來的偷襲嚇呆了,反應過來後剛要叫喊,嘴卻被一隻大手嚴實地封住了。

  「是我,高檢察官……」一把低沉的男音在耳邊響起。

  「唔……不……」高潔一下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是誰,劇烈地掙扎起來。

  卓錦堂見女檢察官反抗激烈,手上加了幾分力,把女人死死地控制住。他知道這是女人的本能反應,任何女人在這種環境下受到侵擾都會如驚弓之鳥。

  「別動,再動就掐死你……」卓錦堂惡狠狠地在檢察官的耳邊低聲喝道,大手緊緊地摀住女人的嘴。

  「嗚……啊……唔唔……」高潔在男人的懷裡扭動著,只能從男人的指縫中洩出絲絲呻吟。

  卓錦堂把頭湊在女人的耳鬢,享受美麗的檢察官身上淡雅的體香,下體緊緊地頂住檢察官豐滿的肉臀,

  「怎麼樣?……在這種地方,很剌激吧!……高檢察官……」卓錦堂見女人漸漸放棄抵抗,也放鬆了手。

  突然,「啪」的一聲,高潔趁身後的男人鬆懈,用力轉身給了他一記耳光。

  「流氓!來人啊……」高潔掙開男人的手大聲叫了起來,可惜門關上了,叫聲沒能傳出去。

  「臭娘們……」卓錦堂惱羞成怒,重新將身著制服的檢察官捉住,把高潔雙臂用力反剪起來,

  「啊!……」高潔一陣痛叫。

  「叫,老子讓你叫……」卓錦堂用力扭住檢察官的手臂,劇痛讓檢察官忘記了呼救。

  「……卓……卓錦堂你這個……蓄牲,……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高潔在痛苦中想用這點制止男人的進一步侵犯。

  「不就是檢察院嗎?有什麼了不起,老子什麼時候想操你就操你………老實點!」卓錦堂捉住檢察官頂在廁所潔白的牆上。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這裡……會有人來的……」高潔強忍著痛,手臂被扭得幾乎要脫臼。

  「不會有人來的,高檢察官。你就放心享受吧……」卓錦堂擰開洗手池上的龍頭,頓時「嘩嘩」的水聲掩蓋了一切,真的好像正在搞清潔。

  「不要,……這是單位……你要是敢……你跑不掉的……來人啊……」高潔雖然在痛苦中但仍然作最後的掙扎。

  「來人……有壞人……」高潔不顧一切地叫著。

  「要死嗎?……」卓錦堂氣急敗壞,脫下腳上的襪子搓成一團,趁檢察官嘴未合上一下塞了進去。

  「唔……」高潔驚恐地叫起來,用力扭頭躲避。

  「叫……讓你叫!」卓錦堂惡狠狠地將他臭哄哄的襪子一點點塞入檢察官的嘴裡。

  「告訴你,讓人抓了我也不怕,我就說是你勾引我,不信就看看我手上的光碟!到時我看人家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淫貨……」卓錦堂雙手緊緊地箍住檢察官。

  「不,……嗚……唔……」高潔急得眼淚就要出來,但嘴裡塞得滿滿的,只能含糊不清地悶叫著,下體激烈扭動逃避男人發硬的肉棒。

  女人的扭動反而剌激了男人的慾望。

  「嘿嘿,好騷的屁股啊!看我怎麼操你……」卓錦堂說著伸手去解高潔的褲帶。

  「唔唔……」檢察官意識到什麼似的掙扎越發劇烈起來。

  垂死掙扎是動物的本能,卓錦堂知道只有完全的插入才可以徹底粉碎這個高傲女人的反抗心理。

  鐵鉗般的大手控制住女人,檢察官的褲子最終「唰」地脫落地上,兩條豐潤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

  「上班也穿這樣性感的內褲啊……」男人以最快的動作將月白色的性感三角褲扒到腿彎,熟悉的肥臀再次呈現在眼前。

  奇臭的襪子熏得高潔幾乎暈過去,受辱的惡運再次降臨。

  白色內褲橫在兩條白嫩的大腿間,就像一個大大的「H」。

  肉棒熟練地頂進肥美的溪谷,高潔絕望地哀叫,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她知道就算叫得人來,卓錦堂被扭送派出所,最多不過是個流氓罪,而他手上這張影碟也要公諸於眾了。

  卓錦堂有恃無恐,將女人押在廁所的白色瓷磚牆上,雙手捉緊高潔的腰開始抽插起來。

  高潔雙臂解放後撐在牆上,屁股被迫向後拱出接受男人的姦淫。她艱難地拔出塞在嘴裡的臭襪,拚命地吐出口水,像一條缺氧快死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幾乎忘記了正在被人姦污。

  「讓你感受一下廁所偷情的快感……」卓錦堂無恥地說著,抽插越來越快。

  高潔下體被剝光了,但上身仍穿著制服,強烈的反差令男人亢奮無比,

  「噗……噗……噗……」卓錦堂挺著肚子一陣急插,高潔臀浪如湧。

  「怎麼樣,別有一番滋味吧,高檢察官!」卓錦堂一邊進出檢察官成熟的身體一邊下流地說。

  鮮嫩的淫肉在滋滋地滲著水,肉棒在淫水的潤滑下出沒,越來越順暢,卓錦堂吊在肉棒下的卵袋隨著他的動作有節奏地甩動著

  「嘿嘿……出水了啊……是不是很剌激,在這種地方……」

  身體的反應令高潔無地自容,臉埋在兩臂間承受在身後男人無情的攻擊。

  廁所的特有氣味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為什麼,……為什麼是這裡……太無恥了……」高潔不能相信對方竟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做這樣的事,更不能相信自己會在這種環境下產生情慾,但事實殘酷地證明了一切。

  肉棒盡情地貫穿成熟的肉體,龜頭雨點般截擊嬌嫩的子宮,檢察官原始的肉慾在骯髒的廁所裡被慢慢點燃,高潔的手指用力有抓扒著光潔的牆壁,在內心裡抵抗將要迸發的慾望。

  「怎麼樣,還不肯剝掉你檢察官虛偽的面具嗎?……說!你把我引到這裡來,是不是故意的?嘿嘿……你這個淫貨,用這種手段勾引男人……」卓錦堂邊說邊重重撞擊檢察官肥厚的屁股。

  「不,胡說……你這個人渣,魔鬼……'高潔受到侮辱,滿面漲紅,劇烈扭動,企圖掙脫身後的肉棒。

  「哧……哧……」肉棒和腔道發出淫穢的磨擦聲。

  突然卓錦堂取出手提電話,一邊抽插一邊「嘀嘀」地按了起來。

  「嘿嘿,不能忘了正事啊!來……你和韓法官溝通一下,看看我兒子的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卓錦堂邊干邊接通了省高級人民法院韓冰虹法官的辦公室電話。

  高潔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到卓錦堂果然在拔電話,她嚇了一跳,這個男人真是瘋了,竟在這個時候……

  「來!……通了……」卓錦堂將電話按在女人的耳朵上。

  「不……我不……」高潔感到這個人不可理喻,這不是人做的事!

  「拿著!」卓錦堂歷聲喝道

  「喂,您好!請問是那位……」這時電話那頭響起了一把端莊的女音。

  「啊!……天……真是韓姐的聲音……」高潔一時不知所措,身後的男人還在不斷地抽弄著,

  ……

  「喂……請問是那位……」電話在那頭不耐煩地追問。

  ……

  「你再不說那就要替你說了!」卓錦堂壓低聲音威迫,肉棒整根留在檢察官的體內,感受著陰道膣肉一下一下的勒著肉棒,就像感受到檢察官此時忐忑的心情。

  「我……呵……是……是韓……姐嗎?……我……我是高潔……」在電話那頭一再追問下,高潔方寸盡失,鬼使神差地不知怎麼就答了對方。

  「呵,是高潔啊!你好啊,好久不見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起找大姐了……」電話一邊的韓冰虹不明真相,聽到高潔的聲音高興得像往常一樣調笑起來。

  高潔欲哭無淚,遠方的韓姐哪知道她此刻正受著無恥的凌辱,為了不讓對方察覺不妥,高潔努力裝出平靜的語氣

  「呵……是……這樣……我有件事……要……要和姐你說說……」高潔一邊忍受身後的奸弄一邊說。

  「哎呀……什麼事啊!你總是要有事的時候才記得大姐,平時怎不見你問問大姐啊!咦,你現在在那裡啊,怎麼有水嘩嘩的聲音……」電話一邊的韓法官完全不知高潔的處境,還在和她親熱地開玩笑。

  「我……我……在廚……廚房裡……」高潔慌忙中說道,水池上的龍頭還在不停地流水,水聲掩蓋了廁所內的淫聲。

  卓錦堂看著身著制服的女檢察官一手撐在牆上,撅著屁股一邊打電話一邊挨操的樣子,興奮到了極點,趁檢察官忙於應答,加緊操弄。

  「你這個大忙人,這次又有什麼事啊?上次升了職還沒請大姐吃飯呢,是不是要補上啊,……哈哈……」電話一邊的韓法官笑著說。

  「不……不是啦……我……」高潔怕不小心露出破綻,只能專心地應對電話裡韓法官的說話,竟一時忘了身後的男人正得意地奸弄自己。

  「說……快說……」卓錦堂加快節奏示意高潔說案子的事,直頂得高潔忍不住叫了出來。

  「別吱吱唔唔的啦,我說呢,你就不會那麼主動請客,近來工作不忙嗎?咦,你怎麼了……」電話一邊的韓法官感到有點不對勁,不禁問道。

  「呵……我……沒有……是、是不小心碰倒東西了……」高潔慌忙掩飾,氣息越來越重。

  電話交談一度分散了高潔的注意力,但隨著男人強烈的抽插,下體的腔道已不知不覺產生抽搐,子宮每次被頂中時陣陣麻癢向全身擴散,說話也開始變了調。

  「韓姐……我……這樣吧……我正忙……遲點我再給你電話吧……」高潔怕再支持下去會被韓法官識破,急忙掛了電話。

  「騷貨,被雞巴一弄就什麼事都不想幹了,今天就弄死你……」卓錦堂不再顧忌,大力地抽插起來。

  「啊……」高潔雙眉緊鎖,雙手撐在牆上,向後撅出肥碩的白臀,在男人的攻擊下慢慢投入肉慾的漩窩。

  雖然對這個醜惡的男人是極度的討厭,但對這根屢次進入自己身體的肉棒,竟產生了熟悉感,如果後面的人不是卓錦堂,那麼此刻進出自己下體的只是一根比普通人大一號的陰莖,也許她能沒有負罪感地享受這不可想像的廁所偷情。

  「怎麼樣?想要爽嗎……自己扭屁股啊……」卓錦堂發現檢察官被帶入了不可自拔的境地,故意放緩了抽送。

  「啊……為什麼這樣?」高潔從恥辱中驚醒過來,臉刷地紅了起來,她不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竟然在這種環境下產生這種無恥的想法。

  停止反抗就意味著接受,高潔這才發現自己已完全投入到與男人的交媾中,天啊,這是高潔嗎?檢察官在迷亂的大腦中不斷地問自己。

  「不……不啊……」

  「想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不知羞恥嗎?……高檢察官…現在告訴你,從你爬上我的辦公桌那一刻開始,你就變成了一條淫賤的母狗!」卓錦堂邊說邊用手抓弄高潔的胸乳。

  「不……不要說……」高潔氣憤地將手中的電話扔掉,

  「我……不會放過你的……」高潔用一隻手伸回後面企圖阻企男人的進攻。

  「操死你……」卓錦堂扭住檢察官的手,咬牙切齒地狠命抽插。

  「啊……停……」

  廁所內的肉搏進入白熱化,肉棒姦淫檢察官身體的同時姦污其美好的心靈,身上神聖的人民檢察官制服曾代表著不容侵犯的最高尊嚴,但此時卻成為強暴者增加視覺剌激的道具,將男人的獸慾全面激發。

  「啪啪啪……」一連串肉與肉的碰撞聲。

  「去死吧……」卓錦堂吼叫著用盡全力一搗,抽出陰莖,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噴出,有力地射在檢察官的制服上。

  ***    ***    ***    ***

  秋風漸緊,萬物蕭索,通海籠罩在一片肅殺的氛圍中,似乎預兆著這個冬天不會平靜地渡過。

  又是燈火闌珊的時候,路燈為人們照亮了歸家的路。但在西塘的聯合辦案組駐地裡,辦公室內燈火通時,全體辦案人員齊集,正在開會。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艱苦工作,我們在反腐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通海市政府部門的涉嫌幹部分別被提審,大部分交待了問題,很多人是投案自首,他們交待的口供為我們下一步開展的工作提供了依據。」辦案組的總負責人省委監察廳專員傅全友主持會議。

  「但在反黑方面,由於犯罪分子收到風聲紛紛龜縮,在這方面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這並不等於一無所獲,現在我們得到可靠情報,通海鼎盛集團和黑社會集團洪幫近日會有所動作,這次召集大家開會,就是要研究抓捕方案,由於機會稍縱即逝,為了配合反腐工作取得的成果,完滿完成省委交給我們的任務,這次行動只可成功不許失敗!現在我們就掌握的線索進行研究,我已經和省委取得聯繫,行動期間,駐通海的武警部隊會配合我們的抓捕行動……不用驚動市公安局……」

  ……

  夜完全吞噬了這座城市,變幻的霓虹象昭示人們,這座城市正湧動著一股暗流……

  (六)

  夜色下的萬秀住宅小區,家家戶戶沉浸在溫馨祥和之中,窗戶透著暖人的燈光。

  高潔站在衛生間的花灑下,任由熱水不停地沖洗自己的身體,好想把白天遭受的污辱沖掉,水珠滑過她光潔白嫩的皮膚,貪婪地親吻她成熟美麗的胴體,水可以沖掉男人留下的污漬但沖不去她心頭的陰影。

  淋浴後高潔披著浴巾回到臥室,那次被卓錦堂在臥房強暴之後她更換了所有床上用品,因為看到這些東西令她作嘔,讓她更感到對不起丈夫。

  「鈴……」

  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像對電話產生過敏的病人,每次家裡電話鈴響起都會令她不安,如果丈夫在家她一定要丈夫接電話,但這晚文瀚出去了,高潔無奈地拿起了話筒。

  「喂,你好……」高潔忐忑不安地小聲應道。

  「是高潔嗎?我是韓姐啊……休息了嗎?」電話那頭傳來韓冰虹的聲音。

  「哦……是韓姐……」高潔鬆了口氣。

  「今天下午的時候找我是什麼事啊?說了一半又不說了,現在有空了吧,很久不和你聊天了,還真想你啊。」韓冰虹笑道。

  高潔忙說:「呵、、、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

  「哎呀,你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嘛,還把不把我當大姐啊你?」一向爽朗的韓冰虹不耐煩地說。

  高潔猶豫了半天,由於沒有思想準備,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

  「我……」

  「嘿,以前的高潔可是個雷歷風行的女中豪傑,現在怎麼像個老太婆似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可不許瞞著大姐呵,快說,是什麼事。」韓冰虹發現有點不

  對,知道高潔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處,她對高潔也是很瞭解的,高潔這種吱吱唔唔的態度不是她一向的作風。

  「如果你不說,我們以後就不是姐妹了……」韓冰虹故意不高興地說。

  「不……不是……韓姐你聽我說……'高潔著急地說道。

  ……

  事情發生以來,高潔一直是一個人苦苦支撐著,所有的痛苦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其實她是多麼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幫她分擔一下,一個女人無論她多麼的堅強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在無助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有人伸出援助的手,

  而卓錦堂的緊迫已經讓她沒有退路,

  在韓冰虹的催促下,高潔終於下了最後的決心……

  ……

  兩天後,韓冰虹和凌玉霜從省裡趕到了通海,肖月華和高潔的兩個同事丁素君,王薇也知道了這件事。大家都責怪高潔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令到事情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高潔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高潔,你太軟弱了…起碼你要對姐妹們說啊,俗話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如果你早點和大家說,唉……你看你……」韓冰虹說道。

  顯然她已經不想再給這個受盡凌辱的姐妹任何教訓,這只會在她傷透的心上加上一把鹽。

  「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怪來怪去了,要怪就怪卓錦堂這個衣冠禽獸,我們都是學法用法的人,我們要拿起手中的武器捍衛自已,不能讓這種社會殘渣逍遙法處!」最後還是做領導的凌玉霜出來主持局面。

  「我覺得最好還是要報警。」做律師的肖月華說道。

  「如果可以報警,高潔就不會受那麼多委屈了。再說我們憑什麼去報案?我們手上沒有什麼證據啊……」女檢察官王薇問道。

  「這件事對方是處心積慮,我們必須另想辦法。據我所知省裡已經對鼎盛集團進行秘密調查,可能警方已經有行動了,如果能把卓錦堂抓住,我可以通過人把這些東西要回來,……在這之前,我們上一次鼎盛,看看能不能和卓錦堂私了,我們要替高潔著想,」韓冰虹說道。

  大家都覺得應該上一次鼎盛,人多力量大,當年她們在學校裡就是憑著團結一心,戰勝了無數困難,建立了珍貴的友誼,只要大家站到一起,每個人心裡就充滿了力量和信心。高潔也覺得有韓冰虹和凌玉霜出面,事情可能有轉機。

  旭日初升,陽光照耀。

  卓錦堂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隔著落地玻璃靜靜地看著窗外,今天對他來說是個不尋常的日子。

  樓下,兩部豐田小車緩緩地從鼎盛開出,第一部向左拐朝南邊開去,第二部則向北絕塵而去。

  卓錦堂取出一根煙叼在嘴裡,他今天顯得特別的冷靜,看著樓下的兩部車分頭而去,他點燃了煙,靜靜地等著好戲開演。

  時鐘指向九點正,卓錦堂扔掉手中的煙蒂,

  「把薛臨川和葉姿給我叫來!」

  「是。」

  不一會,兩人先後進入董事長辦公室。

  「坐……」卓錦堂示意二人坐在他對面的轉椅上。

  「兩位都是遠大集團的有功之臣,我要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振邦的幫助。自從遠大出事後,你們沒有離他而去,這一點我感到十分欣慰。」卓錦堂以很直接的眼光看著對面的人。

  薛臨川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坐直了腰板,姿態端正,憨厚的外表偽裝著他極深的城府。

  葉姿穿一套深色的職業套裝,高貴而不矜持,端莊而不失大方。卓錦堂對薛臨川並無興趣,而葉姿的艷麗讓他心動。其實他很早就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只是礙於兒子的情面。

  卓錦堂和兩人的眼光一接很快閃開,在這極短的一剎那,直覺告訴他葉姿有一種強裝出來的鎮定。

  氣氛有點特別,薛臨川和葉姿都有點無所適從。

  「我想兩位也知道今天是個不一般的日子,你們調入鼎盛也有一段時間了,先就前一段的工作作個匯報吧,對你們現在所處的崗位有什麼意見和想法也可以說說,不要有顧忌。」卓錦堂把眼光更多地放到了女職員一邊。

  葉姿感到對面董事長的眼光中透著一陣陣的冷意,這和以往的見面有點不同,她在心裡有種預感,卓錦堂這隻老狐狸在玩一個陰謀,自從進入鼎盛後她發覺一切進展太快了,有點不合常規。

  「好的,那由我來先說一下吧……」薛臨川首先開口。

  對薛臨川的長篇大論,卓錦堂隻字不聞,此刻正他通過耳塞遙控著外面的世界,和洪幫的交易進展情況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通海市港北集裝箱碼頭倉庫是通海市最大的貨運碼頭,到處是林立的集裝箱,從船上卸下的和待裝的集裝箱堆滿了露天倉庫。人處在幾十米高的集裝箱通道間就像置身鐵箱森林中。

  黑色豐田駛入第十號倉庫區,只見那裡已有幾十人在戒備,那是洪幫的人。

  豐田停穩後,車門打開,一名著西服的男子鑽了出來,後面的兩名隨從各提著一個密碼箱。

  「怎麼樣?軍哥……錢帶夠了吧……」洪幫的顧老三對著西裝的男子說。

  被叫做軍哥的男子摘下墨鏡,四下裡看了一下,

  「都看準了吧……」

  「沒問題!這幾個區是咱洪幫包了的,沒人會來,軍哥就放心吧。是先驗貨還是先看錢?」顧老三道。

  「老規矩,先看貨。」軍哥說道。

  「好!開箱…」顧老三一聲令下,洪幫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一隻集裝箱,軍哥對旁邊的一名隨從點了一下頭,那人從裡面抽出一個紙箱割了開來,仔細地檢驗一番,然後回過頭對軍哥點了一下頭,軍哥便將手上的密碼箱啪地打開,只見裡面全是清一色的美鈔!

  就在這時,停在附近的幾輛拖車上的集裝箱門突然打開,無數荷槍實彈的武警官兵衝了出來,迅速地把正在交易的人包圍起來,

  「不許動!警察……」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人抵抗,軍哥冷笑著合上密碼箱……

  「現在懷疑你們在進行非法交易,所有人面向牆,手抱在頭上……」

  「搜!」為首的警官正是省公安廳的鍾浩,在他的命令下,武警將集裝箱內的貨物搬出來,一一開箱檢查,

  「鍾警官……」一名警員在對貨物進行仔細檢查後發現不妥,

  「怎麼?……」

  「不對勁……」警員小聲道。

  「呵?……」鍾浩又命令打開其他的貨物箱,

  「鍾警官是嗎?我們可是做正當買賣的啊……是誰告的密說我們進行非法交易……」顧老三不屑地說。

  「住口!先帶回去,這批貨要暫時查封。」

  鍾浩拿出手機接通了行動總指揮傅全友的電話。

  「傅組長嗎?我鍾浩,形勢有點不對,對方可能調虎離山了,還有可能行動洩密了,這可能是個套,我們的內線可能有危險。我建議,馬上執行第二號行動計劃……」

  「好的,不要打草驚蛇,要出其不意,一網打盡……」傅全友指示,他信得過鍾浩的判斷。

  與此同時,港北碼頭的事第一時間傳回了鼎盛。

  終於等到了答案,一切都水落石出。

  卓錦堂沒有說什麼,只是打斷了薛臨川的回報,

  「薛經理,你可以出去了……」卓錦堂轉眼看著葉姿平靜地說。

  卓錦堂把交易地點分成兩個,一個是北邊的港北集裝箱碼頭,另一個是南邊南華大廈的的建築工地。他有意把地點分開,薛臨川知道的是南邊交易地點,而葉姿所知的是北邊的地點,如果兩邊都被警方發現,就證明二人均為奸細,現在是北邊出了事……

  「葉秘書,你應該清楚我卓錦堂的為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這人做事從來都很公平的,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說清楚你的身份,進入遠大集團的目的和你所掌握的秘密,我卓錦堂還是一個講情面的人…否則休怪我心狠手辣。」卓錦堂等薛臨川出去後話鋒一轉。

  葉姿的臉色微微變青,說道:「我……卓董事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以葉秘書這樣聰明的人,你做過什麼自己清楚,就不用我撕破臉了吧……」

  「董事長,我進入遠大只是工作,沒有其他目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遠大的利益著想,我沒做對不起遠大集團的事……」葉姿分辨道。

  「你真當我卓錦堂是烏龜啊?」卓錦堂突然向對面伸長了頸,瞪起小眼狠狠地說:

  「告訴你,從你進入鼎盛的第一天起,你的一舉一動全部在我的監視之中,你在辦公室裡換什麼樣的衣服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以為你真的那麼舉足輕重?港北碼頭的交易是我有意讓你知道的。」

  葉姿的臉由青轉白,「不、、、不是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好,我免得你說我冤枉好人,聽聽這個吧……」卓錦堂拿出一部錄音機一按。

  葉姿的臉一陣死白,裡面全是她的電話錄音,卓錦堂在她辦公室裡裝了竊聽裝置。

  「還要我帶你去北港碼頭看看嗎?告訴你,不必了,條子們大概都收隊了……」

  葉姿突然站了起來,剛想衝出去,守在一旁的侍衛立即把她捉住,

  葉姿身形一閃,把兩名侍衛打倒,向門口衝去,其他人見狀一湧而上。

  葉姿一改往日文靜,出手敏捷,將幾名侍衛接連打倒在地,當她衝到門口時,一扭門鎖才發現門已被鎖死了,

  葉姿心下一驚,反身一看,只見卓錦常正用手槍對準自己,

  「好身手啊,葉警官,不過你再快也快不過我的子彈吧……」卓錦堂冷笑著說。

  眾人立即上前將她捉住,兩個人從兩邊把她按在辦公桌上。

  「怎麼?想溜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葉警官。」卓錦常輕輕拍打著女人的臉說。

  「放、、、放開我……」葉姿的一邊臉貼在冰涼的桌面上,雙臂被緊抓著動彈不得。

  「從小到大,我最憎恨的人就是內奸,我會讓出賣我的人雙倍地償還……」卓錦堂目露凶光,手槍頂在葉姿的腦門上。

  「說,是誰指使你進入遠大集團做臥底,」卓錦堂惡狠狠地說。

  「呸,卓錦堂你不要得意,你的死期就快到了,」葉姿知自己已身處險地,

  反而變得堅強起來。

  「哼,老子最恨兩種人,一種是內奸,一種就是條子,你落在我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卓錦堂惱羞成怒。

  說著轉到女警官身後,一腳伸到女人的兩腿間左右一踢,把葉姿的雙腿向兩邊拔開,

  「放開我……幹什麼……」葉姿用力掙扎,無奈被兩個男人有力地按住。

  「嘿嘿,叫你知道出賣遠大集團的後果……」卓錦堂陰笑著捲起女警官的裙子束在腰部。

  「不要,不要碰我,卓錦堂你聽著,你跑不了啦,警方很快就會把你繩之以法……」葉姿上身動彈不得只能扭動下體反抗。

  「是嗎?你不僅出賣了我兒子,現在又出賣了我,……」卓錦堂一手抓住女警官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扒,「唰」一聲,內褲被扒到腿彎下,露出雪白的屁股。

  卓錦堂隨手就是一拍,「啪」的一聲,然後用力地抓捏女警官的臀肉。

  「啊……」葉姿被打得叫了出來,兩條裸露著的白晰大腿在高跟鞋的支撐下微微顫抖。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卓錦堂用力分開女警官的兩片臀肉,檢視鮮於視人的臀溝。

  「哼……」葉姿扭動屁股躲避著沒有吭聲。

  「說……」卓錦堂再次怒喝。

  「卓錦堂你作惡多端,你兒子就是你的榜樣,你們逃不過法律的制裁……」葉姿怒斥道。

  「媽的,老子要看看是你硬還是我硬……」卓錦堂突然用他的手槍頂住女警官的屁眼。

  「啊……」冰冷的槍口抵在敏感的菊穴上,葉姿不由得打了一下冷顫。

  「說不說……」卓錦堂雙眼一瞪手上一使力,一截槍管硬生生地插入女警官的肛門裡。

  「啊……不要……」強烈的撕痛讓葉姿忍不住大叫起來。

  「嘿嘿,再嘴硬,老子讓你屁眼開花……」卓錦堂惡狠狠地說著一邊轉動槍管抽插起來。

  「畜牲……你不得好死……」葉姿痛極仰起頭,額頭上冒條條青筋,髮絲被汗水粘在面上。手槍磨擦著她粉嫩的肛肌,一陣陣透心的剌痛從肛門傳來。

  從未開發過的處女地一開始就受到如此野蠻的入侵,令她切身感受到了一個臥底所冒的生命危險,如果不能脫身,日後遭受的苦難將不可想像。

  「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卓錦堂見女警官頑強不屈,一把抓住葉姿的秀髮,用力拉起女人堅貞不屈的臉。

  葉姿喘著氣一字一句地說:「卓錦堂,有種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卓錦堂一愣,顯然女警官的英勇頑強出乎他的意料,

  「那就看看誰讓誰死無葬身之地……」

  「哧,」卓錦堂一下拔出手槍,同時命令手下:「給我狠狠的幹,奸死她為止……」

  就在手下眾人要行強暴之際,只聽得辦公室的門「彭彭彭……」一陣大響,有人劇烈地拍門。

  「誰!……哪個王八蛋……」卓錦堂喝道。

  這時桌上的電話「鈴」地響起,卓錦堂一下抓起話筒,

  「董事長,有幾個女人,說是省高級法院的人,一定要見你,我跟她們說現在沒空,她們等得不耐煩了,攔也攔不住,要不要叫保安趕她們出去……」外面的坐台小姐說。

  卓錦堂一聽是省高級人民法院的人,還是女的,馬上意識到有可能是高潔和她的朋友韓冰虹,

  「不,你讓她們等兩分鐘……」卓錦堂知道主宰兒子性命的人終於來了,不能錯過這次機會,說不定高潔已經說服韓冰虹了。

  「把她綁起來,先藏到一邊去,快……」卓錦堂立即命手下將葉姿綁好嘴裡塞上東西,藏進辦公室的一個文件櫃裡。

  一切收拾妥當,卓錦堂拿起話筒外面的人說了聲:「好了,讓她們進來吧……」

  過了一會,門再次被敲響,

  卓錦堂一使眼色,一名手下馬上打開房門,

  葉姿被強行塞入一隻不大的櫃裡,手被反綁起來,嘴裡塞滿了東西。透過文件櫃的縫她看到大約五六個女人進了辦公室,有幾個還是穿著制服的,她知道如果不趁這個機會獲救,一旦落入卓錦堂之手將會生不如死,

  這時她聽到卓錦堂假惺惺地上前歡迎道:「啊,這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韓法官了吧,久仰久仰!……」

  「啊……高檢察官這次和韓法官一同大駕光臨,還有這麼多司法界的女中豪傑,卓某真是榮幸……哈哈……」

  葉姿看那幾個女人,帶頭的一個穿的是法院的制服,另外幾個好像是檢察院的制服,只見那個女法官從容正直,不怒而威,雖然戴著眼鏡但仍人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威嚴。

  只見她不卑不亢地說:「你是卓錦堂董事長嗎?我叫韓冰虹,是省高級人民法院的,關於你和我朋友高潔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下去,相信你也清楚侵犯別人隱私是犯法的,如果你不停止你的行為,我們會訴諸法律……」

  只見卓錦堂聽了一陣乾笑:「啊啊……當然當然……其實卓某只是有一個小小的交換條件,只要韓法官手下留情,等小兒的事有了著落,自當向高檢察官賠禮,……哈哈……」

  葉姿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談什麼,但可以猜得出卓錦堂手上一定抓住了他們什麼把柄。

  只聽得那女法官又說:「這兩件事不可同日而語,你兒子的案沒有新的證據呈上,我們是沒有理由改判的,而且合議庭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我想幫你也是有心無力,我勸你不要抱什麼希望……」

  卓錦堂聽了不禁臉上一陰,「哼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這年頭有幾個做官的是清白的,我就不信你韓法官沒給人做過人情,我兒子有什麼大不了,又沒殺人放火,再說了我也不是白受別人恩惠,如果韓法官能網開一面,我卓錦堂是不會虧待各位的,高檢察官的事我保證一筆勾銷,否則只會玉石俱焚……」

  「卓錦堂請你不要出言不遜,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想像的那樣,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你幾個臭錢就能買通我,那我就不是韓冰虹了。老實告訴你吧,你兒子的案高院已維持原判,並報最高人民法院核準死刑,已經沒有救了,這是你兒子罪有應得,也是給你一個警告,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停止你現在的不法行為,否則最後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韓冰虹理直氣壯地說。

  卓錦堂越聽越惱怒,「好,好……既然如此,那就走著瞧……」

  葉姿在櫃裡聽得雙方越說越僵,知道再不抓緊時間就晚了,這些人是公檢法的國家幹部,一定會幫自己的,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也許就永無脫身的希望了,想到這她奮不顧身地用身體撞櫃子的門,同時用力地「唔唔……」地叫起來。

  韓冰虹眼見談判沒有結果,以她的個性是絕不會向邪惡低頭的,正當她毅然轉身之際,突然發現旁邊的文件櫃裡發出異常的響動,

  她仔細一聽,好像還有人的聲音,同來的凌玉霜,高潔,和肖月華,丁素君也發現不對,她們互望了一眼,凌玉霜會意地突然衝過去,卓錦堂的手下來不及阻止,文件櫃一打開,只見一個人滾了出來。

  「卓錦堂!你知不知道侵犯人身自由是嚴重的違法行為,……」韓冰虹發現有變,雖然不知事情真相,但可以猜到卓錦堂有不可告人的東西。

  凌玉霜很快掏出葉姿口中的布條,問道:「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是不是他要害你……」

  「我們是檢察院的,我們可以幫你……」丁素君急忙說。

  葉姿顧不上喘氣,「快,快報警……」

  韓冰虹意識到事情嚴重急忙掏出手機,就要打110。

  卓錦堂見事情敗露,一不做二不休,喝道:「給我全抓起來……」

  眾手下湧上前奪去韓冰虹等人的手機,把五個女人按跪在地上。

  「卓錦堂,快放了我們,你這樣是非法禁錮,我可以告你的……」凌玉霜劇烈反抗。

  「嘿,是你們這幫臭婆娘逼我的,怪不得我,天堂有路你不走,我兒子沒了我拿你們陪葬……」

  就在卓錦堂竭斯底裡的時候,外面由遠而近傳來警笛的聲音,卓錦堂急忙到窗邊一看,只見幾部警車風馳電掣,在鼎盛大廈前卡然而止,後面還有幾輛軍車的武警,不斷從車上跳下來。

  「好啊,你們這幫賤貨,竟然是條子一夥的……」卓錦堂狠狠地望著韓冰虹等人。

  韓冰虹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到卓錦堂的樣子,知道他大勢不妙,估計是警方真的行動了,

  「卓錦堂,我說過,你跑不了的,快放了我們……」葉姿大聲叫道。

  這時「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卓錦堂一把抓起電話,「喂……」

  「董事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很多警察衝了進來,說要找你,還有,很多武警把大樓全圍住了……」

  卓錦堂倒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合上電話。

  (七)

  「卓錦堂!警方已將你包圍,如果你負隅頑抗,後果自負……」樓下的警員開始用喇叭喊話。

  鼎盛的很多工作人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樓上樓下一陣混亂。

  「怎麼辦,老大?」

  卓錦堂的一名心腹手下見形勢危殆,焦急地問道。

  樓下的武警已搶佔地形,把整個大廈圍得水洩不通,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大樓,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卓錦堂象熱窩上的螞蟻來回走動著,「他媽的,莫非天要亡我卓錦堂……」

  「老大,大不了和條子拼了……」一名手下叫道。

  「拼……拼……你有沒有腦子?你看看下面,人家的槍比你的毛還多……」卓錦堂氣急敗壞。

  「老大,快下決定吧,時間不多,條子們很快就會衝上來了……」

  「卓錦堂!我說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逃不掉的。趕快放了我們,你可以減少一條罪,否則非法禁錮國家執法人員,罪加一等!」韓冰虹說。

  卓錦常正在無計可施之時,聽了不禁怒上心頭,一把抓住韓冰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聽著,老子就算死也讓你們先墊底…我和你們這幫狗日的拼了……」

  正在慌亂之際卓錦堂的手機響了,

  「喂……」卓錦堂打開手機。

  「是錦堂兄嗎?我是地藏王,……」

  「是藏爺啊,我這裡頂不住了,好多警察,出了什麼事……」卓錦堂見是藏爺,像看到一線生機。

  「條子要開葷了,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我現在在海上,洪鈞已經和我會合,我現在派了直升機過去接你,你趕快上樓頂,飛機可能就到了,快……時間不多了,我們要盡快開出公海……」

  「好……好……好……」卓錦堂終於在關鍵時刻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快快……電梯,上樓頂……」卓錦堂象喪家之犬慌不擇路。

  「大友你帶人守住六樓,見條子上來就跟他們拼了,盡量拖住時間,……知道嗎……」卓錦堂命令道。

  「知道……」名叫大友的心腹得令衝了出去。

  「老大,這幾個女的怎麼辦,乾脆……」一名手下說。

  卓錦堂略一遲疑,「帶上……要是和條子真幹起來,也有個擋箭牌……」

  「快放了我們,卓錦堂你是跑不了的,警方這次是全面行動,不會讓你有任何退路……」葉姿見情況有變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叫道。

  「放了我們……」眾女紛紛反抗。

  「啪……」

  一記有力的耳光打得葉姿差點昏過去,

  「給我住嘴,他媽的……再嚷嚷老子現在就解決了你們這幫死八婆,快走……」卓錦堂窮凶極惡地叫囂。

  大批的警員和武警已衝上二樓和三樓。

  「每個房子仔細搜……不要有任何漏洞……」鍾浩指揮眾警員對大廈展開搜捕。

  二十層高的鼎盛大廈屹立在通海的北港路,樓頂上勁風疾吹,讓人幾乎不能站穩。

  「走……」卓錦堂的手下押著幾名女公務員從電梯直上樓頂,

  卓錦堂為了延緩警方的動作,經過每一處有門的地方都把門反鎖起來。

  「總算老天有眼,我卓錦堂命不該絕……」卓錦堂喘著粗氣,終於順利地上到了樓頂。

  天台上呼呼風聲吹得人頭髮飛散,卓錦堂的手下將幾個女人死死按住,葉姿和凌玉霜還在作最後的掙扎。

  卓錦堂不理會女人的叫嚷,四下裡看了看,突然取出手機,

  「喂,是劉工嗎?我是卓錦堂啊,我現在命令你立即把整棟大廈的電力系統關閉,對……立即……」卓錦堂對大廈的電力調控室下令。

  如此一來就可以進一步減緩警方追上來的速度。

  大風吹得每個人頭髮散亂,卓錦堂對手下的人說:「好好看著這幾個女的,別讓一個跑了,條子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毛,我就讓這幾個三八去見鬼……」

  「飛機……飛機……」突然有人叫了起來。

  卓錦堂聞言一看果然一架直升機出現在視野,正向鼎盛大廈的方向飛來。

  「好……太好了……」卓錦堂激動不已,「老天有眼啊……」

  「噠噠……」的螺旋槳聲由遠及近,一分鐘後一部私人直升機盤旋在鼎盛大廈上空,緩緩地降落,強大的風力把人吹得睜不開眼。

  「快上來……」機艙門打開了,裡面的人向卓錦堂等人招手。

  「走……上去……」眾手下把韓冰虹等人推上去。

  「不……不要……放了我們……」高潔等人拚命反抗。

  「媽的,活得不耐煩了……」卓錦堂見眾女糾纏不休,拔出手槍朝水泥地板上連開兩槍,「彭……彭……」火花四淺。

  高潔等人嚇得連忙躲避,

  「再磨蹭老子先崩了你…」卓錦堂用槍指著韓冰虹的頭喝道:「快走……」

  在眾人的強逼下高潔,韓冰虹等人被一一推上直升機。

  螺旋槳再次快速轉動,直升機緩緩地離開樓面,

  「好了……」卓錦堂看著飛機起飛終於鬆了一口氣。

  「藏爺現在在哪裡……」卓錦堂問前來接應的人。

  「藏爺一早已離開通海,現在在東南方50海里的油輪上。他收到消息後已通知洪哥從海上坐快艇和他會合,然後派我們來接卓董你……」

  「呵……藏爺真是神機妙算,否則我卓錦堂就要裁在這幫三八手上了……」卓錦堂嚥了口口水。

  「開快點,條子可能會讓部隊出動飛機攔截的……」卓錦堂雖然脫險,但在飛離市區前還是感到不安。

  「沒問題,藏爺就在東南海面上,十來分鐘就能趕上。估計油輪已出到公海了,船是美國註冊的,掛的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國旗,就算大陸的軍隊也不敢動,放心吧……」前來接應的人說道.

  「好……那就好……」卓錦堂驚魂甫定,回頭看著漸漸模糊的鼎盛大廈,長長地出了口氣。

  果然經過十幾分鐘飛行,直升機趕上了藏爺的油輪,那是一艘大型油輪,正冒著黑煙全速行進。

  直升機在船尾的升降平台上緩緩降落,卓錦堂一跳下飛機,藏爺和洪鈞等人已從船艙裡出來迎接。

  「錦堂兄,總算看見你了,……」藏爺首先上前慰問。

  「藏爺,這次多虧了你啊……」卓錦堂緊緊地握住藏爺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

  「這次警方是突然行動,我得到消息時已經很遲了,真擔心趕不上接你了。洪鈞老弟也是剛和我會合……你們這次真算是死裡逃生啊……」藏爺不勝唏噓。

  「真的多虧了地藏王,否則洪某這條命就算玩完了,條子出動了很多人,看來是要將咱一網打盡啊……」洪鈞說道。

  「洪老弟,以前我卓錦堂誤會了你,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卓某在此向你說對不起了,以後咱們同心協力,東山再起……」

  「有藏爺在,我們一定可以重拾山河……」洪鈞激動地說。

  「好了,看到你們兩家冰釋前嫌,我也很高興,就算這次有所損失也是值得啊……」藏爺拉著兩人的手說道。

  「咦,錦堂兄你還帶了家眷嗎?怎麼有這麼多女人……」藏爺發現卓錦堂的手下還押著幾個女人,不禁笑問。

  「呵,說來話長,我有今天,說來還是拜她們所賜,以後再慢慢說與你聽……」卓錦堂說道。

  「嘿,這幾個女的長得還真標緻,老兄你真會挑人啊……哈哈……」洪鈞笑道。

  「這船上的日子難熬得緊,有了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錦堂兄就不用擔心發悶了……」

  「藏爺這是哪的話,你要喜歡隨便拿去用就是……」

  「哈哈……」

  當下藏爺擺下宴席與洪鈞,卓錦堂壓驚洗塵。

  「藏爺現在有什麼打算……」酒過五巡後,洪鈞轉入正題。

  「我這次雖然全身而退,但多年打下的江山看來要毀了,真心寒啊。兄弟們為我出生入死,我洪鈞竟一人偷生,實在是無顏見人啊……」洪鈞不勝感傷。

  「老弟不必擔心,我說過卓某會與你東山再起,共謀大計。鼎盛雖然沒了,但我的大部分資產是存在國外,所以還不至一敗塗地,放心吧,世界這麼大,還愁沒有我們的天下嗎?」卓錦堂道。

  「我現在先和兩位到我印尼的基地暫避一下風頭,現在印尼比較亂,華人的地位很差,政府和大陸的關係也不是很好,那裡的法律制度對我們應該比較安全的。」藏爺說道。

  三人邊飲邊談,共圖日後大計,不覺已近傍晚。

  「這次全仗藏爺的幫忙,卓錦堂老命得以留存,真以無以為報啊,來,卓某再敬藏爺一杯,」卓錦堂舉杯道。

  「來來來……我也感謝藏爺的大恩,洪鈞這條命是藏爺所救,日後誓效犬馬之勞,我也敬藏爺一杯,祝你老萬壽無疆……」洪鈞也舉起酒杯。

  「呵呵……那裡的話,此等小事何足言報。對了,錦堂啊,不知振邦世侄的案子審得怎樣了……」藏爺關心地問。

  「多謝藏爺的關愛,振邦命薄,這次看來難逃厄運了……」卓錦堂念及兒子不禁闇然神傷。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洪鈞說道。

  「聽那個女法官說省高院已維持了原判,並已報最高人民法院最後核准執行死刑,看來大局已定,也該我卓錦堂命苦臨老沒兒子送終,唉……」

  「女法官?……就是你一起帶來的那個穿法院制服的女人嗎?」洪鈞問道。

  「對,就是這個女人,她是省高院主審這單案的審判長,條子把我們包圍的時候她和那些女人正好到我辦公室裡鬧,老子想想萬一跟條子博起火來也好有個人質什麼的,就把這幾個臭三八帶上了,等老子安定下來之後一定慢慢整治整治她們,以洩我心頭之恨……」卓錦堂不說尤可,一說起這幫女人不禁怒上心頭。

  「呵呵……原來如此,卓老弟真有艷福啊……哈哈……」藏爺笑道。

  「那是,這海上的日子可悶得緊啊,……就不知錦堂兄肯不肯拿出來與大家共享啊?……哈哈……」洪鈞高聲笑道。

  「洪老弟哪裡的話,經此一劫,你我還有洪爺已如一家人了,有什麼不能分享的,何況是這幾個死不足惜的臭女人……」卓錦堂道。

  「不過我看那幾個女人卻不一般啊,特別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女法官,看樣子倒很清高啊……」藏爺說道。

  「不錯,這個三八最為高傲,自恃是什麼大法官對我們這種所謂生意人最看不起。真想好好教訓教訓她……哎……藏爺,我聽說你對調理女人可有一手啊!是不是給我們露上幾招……」卓錦堂媚笑道。

  「呵呵,早就聽說藏爺在這方面很有造詣,難得錦堂兄開口,藏爺就露一手吧……'洪鈞說道。

  藏爺是個對日式調教很有研究的sm愛好者,卓錦堂和洪鈞早有所聞,而且藏爺是他們日後東山起的財神爺和保護神,當然要奉承一下。

  「兩位過獎了,造詣說不上,只是一種愛好罷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倒是一種新的嘗試……哈哈……」藏爺笑道。

  「呵?願聽其詳……」卓錦堂馬屁拍對了頭,便乘興追問。

  藏爺用手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說道:「現在的sm和調教,其對像一般都是自願者,也就是說這其實只是一種有sm傾向的愛好者之間的活動,被調教者其實一早就在內心接受了這種以受虐為樂的活動形式,對此是不反感的。

  但如果要對一個完全沒有這種傾向的人實施這些東西,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首先,被調教的人會在內心中產生強烈的牴觸心理,而這種心理的強烈程度又和其身份和自身的心理素頎有關。

  越是有地位有名望的女人,她的佔有慾是比普通的婦女強的,因為她們希望通過自身的成就為他人樹立一種典範,她們渴望挑戰男權社會的種種不良習俗,雖然她們表面上裝得很謙恭,但其內心的權力慾是很強的,其心理素質也是一般社會階層女性不能比的。

  當然,這是得益於受過良好的教育和其自身過人的智慧。尤其是學法律的人,心理素質和邏輯思維能力極強。

  其次,就是這種女人的價值觀是不易受客觀環境的變化而改變,她們的心理抵抗能力是很強的。

  而作為一個調教者不能只用強暴力的手段去征服,因為如果這樣的話,好比把一個完美無缺的瓷器打爛,到時雖然它已屬於你,但已經是一堆上等的名貴碎瓷片,完全失去了欣賞價值。

  所以,要真正的把一個高貴的女人征服,要從肉體和身心同時入手,要徹底摧毀其心理防線,把她的肉體變成其精神的附屬物,這才能算得上是一項完美的改造工作。當然,這對一個調教者來說既是挑戰也是樂趣。」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藏爺不愧為個中高人,什麼時候給我們演示一下……」洪鈞道。

  「好,既然如此,現在就開始,也好給藏爺你助助酒興……哈哈……」卓錦堂大笑道。

  「那幾個女的都吃過了嗎」藏爺問他的手下。

  「已經用過餐了……」

  「唔……好……既然兩位都有此雅興,我也手癢了,…把她們帶上來……」藏爺命令道。

  「是……」手下的人得令而去。

  「那個女法官叫什麼名啊,其他幾個是做什麼的……」藏爺問道。

  「叫韓冰虹,其他幾個都是干法律一行的,有一個是條子的臥底……」卓錦堂道。

  「嗯……不錯……我看這個女法官性子烈著呢,得一步步來啊。」藏爺開始磨拳擦掌。

  不一會,藏爺的手下押著葉姿和韓冰虹等人來到船艙的大廳。

  「卓錦堂,你這個卑鄙小人,你要把我們帶到哪去,趕快放了我們,你是逃不掉的……」韓冰虹一見卓錦堂便罵了起來。

  「果然是個辣貨,……」藏爺心裡暗道。

  「臭婊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海喂鯊魚……」卓錦堂喝道。

  「把她的衣服扒下來……」藏爺對手下說。

  「放開我……你們這幫賊寇,……不要……」韓冰虹用力地反抗。

  一名手下用力地抓住韓冰虹的頭髮把她的向後一拉,

  「啊……」女法官吃痛頭向後仰去。

  另兩名手下馬上剝下了韓冰虹的法官制服。

  「不要……不要碰我……」韓冰虹在痛苦地掙扎。

  「唰……」制服和內衣被剝了下來,女法官潔白無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白色的乳罩托著胸前高聳的雙峰。

  藏爺上前仔細地欣賞貞烈的女法官,真如傲雪的紅梅,越是苦寒的地方越發美麗,其身上散發著一種脫俗的驚艷之美,這是一種世俗女子不具備的氣質。

  「放開我……」極力反抗令韓冰虹呼吸加快,胸前的雙乳也不停地起伏。

  藏爺抬手解開女法官背上的乳罩鉤子,只聽得「啪」一下,乳罩鬆了開來,失去支撐的乳房被自身的重量牽引突然向下墜了一下,藏爺看著那對沉甸甸的美乳嚥了嚥口水,輕輕地取下女法官的乳罩,捂在鼻子上用力地聞……

  「啊……好濃郁的奶香……」

  面對老人下流的動作,韓冰虹羞憤無比,用力別開臉。

  想到眾姐妹正看著自己,韓冰虹更是忍無可忍,這對她的來說太殘忍了,因為平時在這麼多姐妹中一向是馬首是瞻的身份啊,現在卻……

  藏爺將一條繩穿過天花上的鉤,繩子的短的一頭垂下來,綁住了女法官的雙腕。

  「幹什麼,放開我……」韓冰虹掙扎著。

  「放了她……你們這幫禽獸……」凌玉霜見狀終於忍不住喝道。

  「你們這是非法劫持,侵犯人身安全,法律不會放過你們的……」

  「放開我們……」眾女竭力反抗。

  「住口,他媽的,再叫就把你們全剝光輪大米……'洪鈞大吼。

  「嘿嘿……」這邊藏爺綁好了女法官,抓住繩子的另一頭用力一拽。

  「啊……」隨著一聲驚叫,韓冰虹的兩條白嫩豐潤的玉臂被雙雙拉直,高高地舉了起來。身子也同時挺直了幾分,藏爺把繩子拉到剛好提起女法官的腳後跟的程度,然後把繩子拴緊在一條柱上。

  韓冰虹被剝光了上身,身子被繩子拉直,胸前原本高挺的雙峰更是怒聳。

  「啊……」在眾目睽睽下被弄成這麼恥辱的姿勢,對一向作風正派的女法官來說像當街示眾一樣難受。

  藏爺踱到女法官面前,用乾枯的手托起微微下墜的一隻乳房,掂量著重量,「嘿嘿……韓法官,好沉的奶子啊……」

  韓冰虹受到了強烈的侮辱,臉唰地紅了一半,只能別開臉不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嘿,羞恥心的確很強…」藏爺在心裡暗暗高興,這正是他期待的實驗品。

  生滿皺紋的老手忽輕忽重地抓捏潔白無暇的豐乳,手指陷進乳肉後被有力地彈了回來,嫣紅的乳暈嬌艷無比,兩粒豎起的奶頭就像雪峰頂上的寶石,巍然顫動著。

  「啊……」韓冰虹突然一聲驚叫,身子一緊,頭也扭了回來。

  原來藏爺冷不防使出一招彈指神功,重重地彈一下驕傲的奶頭,奶子連心,直彈得女法官連聲痛叫。

  「不要老是扭開頭,該看看這邊了……」藏爺說著捏住了其中一粒奶頭,注視著羞極的女法官慢慢地往外牽拉。

  「啊……」韓冰虹吸了口氣,只見乳房在男人的牽引下慢慢變長,原本半球形的乳房變得又長又扁,乳頭被捏得發痛。

  「不……不要……」女法官終於忍受不了無止的凌辱,

  「嘿嘿……」藏爺淫笑著突然放開手,只見被拉到了極限的乳頭有力地往回彈去,伴隨著整個乳房不停地顫動,足足顫了五六下才停下來。

  「真好彈性啊……韓法官……平時一定讓老公玩不少吧……嘿嘿……」藏爺看著羞極的女法官說。

  凌玉霜和高潔,肖月華看到這種情形都忍不住扭開頭去,她們知道韓冰虹是何等的潔身自愛。這種侮辱對她來說比鞭打還要難受,特別是在她們面前,韓冰虹一向都是她們的典範,此刻她內心的羞恥是無法想像的,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那下流的一幕,這也許能減少韓冰虹的恥辱感。

  但齷齪的老人並沒有就此罷休,更噁心的調戲還在後頭。

  韓冰虹白嫩的藕臂被繩子拉直高高地舉起,腋窩裡黑油油的腋毛在冰肌雪膚的映襯下格外醒目。

  藏爺慢慢地把鼻子湊近女法官的腋窩,

  像一隻老狗搐動鼻孔反覆聞來聞去,韓冰虹被這種下流到底的動作氣得差點昏過去。

  最令她作嘔的是老人最後竟伸出舌頭在她那裡舔了起來,

  「啊……太噁心了……」韓冰虹真想把一口口水啐給這個無恥的老狗。

  「嘿嘿……年輕的味道就是不錯啊……」藏爺滿足地用手揪住女法官的幾根腋毛出力地扯動了幾下,

  「啊……」韓冰虹被突然的撕痛弄得叫了出來,

  「嘿嘿……」藏爺淫笑著張開只剩下幾隻金牙的髒嘴一口叼住女法官的一隻奶頭,狠狠地吸吮起來,

  「不……」韓冰虹頭向後一仰,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從敏感的奶頭上傳來奇怪的感覺,就像被嬰兒含住一樣,想到老人只剩下牙肉的嘴,一股惡感從胃部湧了上來。

  「怎麼樣?韓法官……感覺不錯吧……」藏爺說完伸手去脫女法官的褲子。

  「不……不要……停手……」這次韓冰虹出奇劇烈地反抗起來。

  「嘿嘿……真的這麼難為情嗎?……」藏爺輕輕摘掉女法官的眼鏡,

  「嘖嘖……真是一件天生尢物,老朽就要進棺材的年紀了還能玩上這麼正點的女人,就算短幾年命也值了……」

  藏爺扔掉眼鏡以最快的動作解開女法官的褲帶,

  「不……不要這樣……」韓冰虹拚命地掙扎,反抗的激烈程度出乎藏爺的意料。

  「你們這幫畜牲……趕快停手,不要這樣對她……」葉姿忍無可忍地叫道。

  「住嘴,少管閒事,一會就輪到你……」洪鈞一把捏住葉姿的嘴喝道。

  「唰」一下,褲子掉到了地上,韓冰虹絕望地閉上了美麗的眸子。

  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呈現在眾人面前,腿根匯合處上方飽脹的陰阜就像一隻膨脹的大饅頭,高高隆起,從腰到臀形成一條流暢的弧線,就像一隻上等的大白玉花樽。

  面對這具成熟的女體,藏爺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多少年了,他一直想找到一個肉體與思想臻乎完美的實驗品。

  像鑒賞一件稀世的藝術品,藏爺對女法官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不放過,直看得韓冰虹羞辱難當,在這麼多人面前,特別是在她的姐妹面前,這讓她比死還難受。

  「嘿嘿,真的很難為情嗎?……」藏爺用手捏住女法官的下巴把羞紅的俏臉扭了過來。

  「啊……不要……」

  過份的羞恥令女法官微微抖顫,肥漲的陰戶隨著呼吸在起伏,

  白色的三角內褲下隱現濃密的陰毛,藏爺見狀二話沒說一頭紮在上面貪婪在吸吻起來,

  「啊……」韓冰虹眉心一緊,雪白的脖子向後一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膩膩的呻吟。

  藏爺立即在那片肥沃的秘地裡賣力地啃了起來。

  「唔……好味……」藏爺鼻翼扇動,不顧一切吸吻著,年輕女法官濃濃的下體味激剌著他日漸老化的嗅覺系統,就像給他注入了一針興奮劑。

  突然藏爺發現內褲裡好像藏有東西,他皺了皺額頭將內褲一把扒下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內褲的檔部墊著一塊衛生巾:原來韓冰虹正在來月經!

  這一意外發現令閱人無數的藏爺也傻了眼,只見白色的衛生巾上全是女法官鮮紅的經血,令人血脈賁張。

  女人最隱秘的東西在這種場合下被揭露出來,韓冰虹的羞辱此時達到了極點,這正是她剛才激烈反抗的原因,雖然她預料到這一刻的羞恥無法容忍,但卻無力阻止其發生。

  藏爺的神經也興奮到了極點,他小心地扯開粘膠將紅白的衛生巾從檔部取了

  出來,

  這一下全場一片嘩然,男人們的神經一下子興奮起來,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所有的女人:高潔,凌玉霜,肖月華和葉姿等人同時羞紅了臉,雖然這件羞人的東西不是從她們身上取下。

  而作為當事人的女法官韓冰虹此時更恨不得地上開出一個洞好一下鑽進去,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她的自尊心,雖然她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但這種人見人羞的事是任何一個女人都難以可以按受的。

  藏爺根本不理會韓冰虹的無地自容,拿起有護翼的衛生巾仔細地端詳著,只見貼著女法官陰部的一面已變得皺巴巴,可能是長時間沒有更換的緣故,衛生巾裡積存了大量的經血,上面一些還濕濕的看起來很新鮮,想必是韓冰虹剛排出不久。

  「唔……」老傢伙竟噁心地將衛生巾拿到鼻子前聞聞,

  「嗯……」韓冰虹差點羞得昏過去,這種無比下流的動作是對高貴的女法官最無情的污辱,因為在女人眼中這些東西是她們身上最骯髒的東西。

  「怎麼樣……大夥一起鑒賞一下吧,……」藏爺更招動手上的衛生巾讓眾人一起觀看,卓錦堂,洪鈞還有藏爺船上的手下都湊了過來觀看,還一邊看一邊評頭品足地發表見解。

  荒唐透頂的現實令韓冰虹幾乎喪失了理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殘忍了,這種心靈上的創傷是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

  「想不到藏爺一把年紀了還能遇上此等好事,我們可沒這個福份啊,哈哈……」洪鈞笑道。

  「藏爺最講忌諱了,看來這女人是幹不成了……」有人說道。

  「誰說的,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這麼個尤物就算賠了老命也是值得…」藏爺手上掂著女法官的衛生巾無恥地說。

  「水路走不了老子就走旱路……」藏爺陰笑著將衛生巾護翼邊上的粘膠向著韓冰虹胸口一按,把滿是經血的衛生粘到女法官的乳溝裡。

  「啊……這個到底是什麼世界……」韓冰虹像一個被綁在菜市場中示眾的犯婦,頭無力地低了下來,散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美麗的臉龐,這一刻她的心好像死了。

  高潔等人目睹尊敬的大姐受到如此惡毒的污辱,連罵的念頭都打消了,因為她們連看的勇氣都沒有,她們知道這位大姐的性子,這種情形下她們每看一眼都是對韓冰虹的傷害。

  這邊藏爺已把另一條繩子從天面穿了下來,綁住女法官右腿的腿彎,這邊一拉,韓冰虹的右腿一下抬了起來,整個身體成了一個字母:h……

  (八)

  美麗的女法官玉臂高擎,一腿抬起,像敦煌的飛天神女,聖潔而莊嚴。如玉的肌膚,流暢的曲線,驚艷淒美的姿容與冷酷無情的繩索相映成一幅唯美的畫像。

  「怎麼樣……」藏爺一邊欣賞自己的作品一連對眾人說道。

  「嗯……真美……簡直讓人不忍下手啊……」眾人無不感歎。

  「這還不算,等會讓你們看場好戲,包你們沒見過…哈哈……」藏爺笑道。

  韓冰虹象賣場上的非賣品,一言不發,頭扭向一邊,把臉埋入一邊手臂,這一刻她真正體會到高潔所蒙受的屈辱。

  藏爺轉到女人身後慢慢地蹲下來,抬頭看著韓冰虹微微張開的股溝,然後用枯老的手抓住兩瓣肥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扳開,

  「嗯……好精緻的菊花……好像還沒開發過的樣子……」藏爺邊看邊自言自語。

  說著頸向上伸,把鼻子湊到女法官的臀縫裡用心地聞了一下,

  「嗯……很清新的氣味……」藏爺黑黑的鼻孔翕動著。

  「賤格……」韓冰虹在內心裡咀咒。

  「但不知裡面如何……」藏爺邊說邊將一隻手指頂在女法官嬌小的屁眼上。

  「啊……」韓冰虹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了。

  肥白的臀溝裡菊花蕾呈深褐色,纖細的肛紋整齊地散開,伴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地翕動,藏爺的手指在外圍作圓周撫摸。

  「韓法官,舒不舒服……」

  「下流……無恥……」韓冰虹羞辱難當,緊緊地閉上美目。

  突然藏爺竹節般的手指一下頂入緊湊的屁眼,菊穴邊上的皺紋跟著一下子陷了進去。

  「喔……」女法官從肚子裡發出一聲悶哼,兩條秀眉一緊,已被拉直的身體不由得挺了一下,企圖離開男人下流的手。

  「嘿嘿……還真能忍啊……韓法官……」藏爺說著一捅,指節全沒進女法官肛門裡,

  「啊……」韓冰虹頭向後一仰,美麗的秀髮象波浪一樣抖了一下。

  「真緊啊……」緊湊的肛內肌產生條件反射,一下一下地收縮不已。

  藏爺轉動手指摳挖了一會,然後慢慢地拔了出來,

  「嗯,……」藏爺把手指放到鼻子前一聞,立即皺起眉頭,「真臭啊……韓法官……」藏爺轉到女法官面前。

  「不信你自己聞聞……」無恥的老狗將抽出的手指伸到女法官的鼻子前。

  「變態!……」韓冰虹羞極努力扭開頭,

  「看來我們的女法官今天還沒大便啊,是嗎?……韓大法官……」藏爺極盡下流地羞辱品格高潔的女法官。

  「下賤……沒見過這麼下流變態的,你去死吧……」女法官怒不可竭,臉刷地直紅透了耳根,燒向潔白的頸項。

  在這樣的場合下聽到如此下流露骨的污辱,就算普通的女性也是無法容忍的。

  「嘿嘿,這樣不雅的事說出來的確很難為情,特別是在韓法官朋友面前…」陰毒的老傢伙故意提及在場的女人,令受辱的女法官倍感羞恥。

  「太可惡了,世間竟有這麼噁心的人,這是一個什麼世界啊?」韓冰虹滿臉怒容。

  「嘿嘿,這對身體可不好,韓法官,什麼都能忍,就是這個不能忍,不要不好意思,我來幫幫你……」藏爺不懷好意地陰陰一笑。

  「不……不要碰我……」韓冰虹忍了這麼久終於叫了起來,她大概想到對方要做什麼了。

  「嘿嘿,別緊張,韓法官,會讓你很舒暢的……」藏爺邊說邊從旁邊拿起兩瓶藥粉,各倒了一些出來用水沖開了,然後攪渾,再取出一支小型的注射器吸了小半筒。

  「哈哈……藏爺你不是這麼憐香惜玉吧,用這麼袖珍的,哪能滿足我們韓大法官啊,你看韓大法官的屁股有多大,啊?……哈哈……」卓錦堂大笑道。

  韓冰虹悲憤至極,胸口一起一伏。

  「錦堂兄有所不知,這個另有用途,一會你便知道它的好處……嘿嘿……」藏爺依然是不露聲色地繼續他的活。

  「先替韓法官潤一潤腸子,舒服的話就別忍著,這裡人不多,就我們幾個,其它都是韓法官的朋友,不用給我們面子……」陰毒的老鬼再次故意提醒韓冰虹高潔等人的存在,這是要極盡地羞辱她。

  「來了……」藏爺的注射器管嘴一下頂進微微戰抖的屁眼,一下將裡面的藥水壓了進去。

  韓冰虹大叫一聲,腹部猛一收縮,整個身子象打了一個激靈突然挺直。

  「好了……咱們就等著瞧吧……'藏爺滿意地坐回席上,和洪鈞卓錦堂繼續飲酒。

  「不知藏爺這一針是什麼,用量那麼少,有用嗎……」洪鈞問道。

  藏爺只笑不答,反而問道:「你覺得這幾個女的那個更有味……」

  「現在這個就不錯,難得她夠強硬,如果早早就屈服了就沒啥意思了……」

  「不錯……性子烈點才夠味!要一步一步的改造她,先激起她的羞恥心理,再剝下她高傲的面具,打擊她的自尊心,折磨她的心靈,摧殘她的意志,直到最後攻克她的心理防線,將她淪為一條淫賤的母狗。」

  「嗯……藏爺真是高明……」

  眾人正說話間突然一股臭氣飄來,

  卓錦堂皺了皺鼻子罵道:「媽的,哪個那麼缺德,沒看老子正在吃嗎……」

  「你們誰幹的好事,他媽的有屁出去放,」洪鈞喝道。

  「嘿嘿……這放屁也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也是人啊,是嗎?韓法官……」藏爺陰損地走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不理不睬,卓錦堂見了馬上上來道:「藏爺意思說是這個賤貨放的屁?」

  「這就要問韓法官……啊……哈哈……」

  韓冰虹一陣窘迫,扭頭罵道:「禽獸……」

  面上一陣紅一陣白,胸口起伏越來越快,身子忍不住左右扭動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她已經終於明白藏爺說的話了,剛才注入自己身體的藥肯定有問題,她開始感到恐慌。

  「你……你好卑鄙……」韓冰虹怒目圓睜喝道。

  「嘿嘿……我也是為韓法官著想嘛……」

  韓冰虹又急又氣,身體深處突然出冒一股便意,強烈的感覺衝擊著她的大腦,

  「快放開我……」女法官不顧一切地叫道。

  韓冰虹眉頭緊鎖,臉上漲得一片血紅,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肛門上,努力地抑制著身體的生理變化。

  「想要做什麼呢?韓法官……」藏爺不緊不要地問。

  「我……快……放開……我……」韓冰虹開始連話都說不點了。

  這一說話,氣一洩,身體一下控制不住,只聽得一聲悶響,眾人紛紛皺眉躲閃,吐口水的吐口水,捂鼻子的捂鼻子,大廳裡瀰漫著令人反胃的氣味。

  韓冰虹立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一個女人而且像她這麼高貴的女人竟在如此大庭廣眾下放屁,這簡直是連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的事啊。

  「為什麼?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臉象被火燒著了一般,韓冰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男人們不懷好意的暗笑,姐妹們替她害羞的表情,「……天啊………這樣的事竟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而最令她驚恐慌的是身體的反應還在繼續著,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去化解,但那令人作嘔的東西還是在不斷地醞釀,一陣接著一陣,韓冰虹幾乎要瘋了。

  藏爺不懷好意的陰笑不止:「韓法官真是明人不做暗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啊……哈哈……」

  韓冰虹惱怒至極,身體象繃緊的弦,臉上憋得血紅。

  雪白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全身的意志力集中在一起苦苦地支撐。

  「是可忍孰不可忍。韓法官就不要意氣用事了……」藏爺撕下韓冰虹胸前兀自飄零的衛生巾,攤在手掌上,「啪」一下粘到女法官肥熟渾圓的大屁股上。

  「啊……」韓冰虹頭一抑,羞點被打得放出屁來。

  身體的忍耐力畢竟不敵那些經過特別配製的藥,雖然受到如此凌辱韓冰虹也大氣都不敢出了,也不敢再說一個字,她怕一開口下面就守不住……

  藏爺看著女法官狼狽的樣子,陰笑著抬起手抓起一撮垂下的青絲在腋下輕輕一捺,韓冰虹一癢再也守不住憋了好久的氣,肛門一鬆,竟放了一個又長又響的屁。

  高潔和凌玉霜都羞得把臉別到一邊,雖然她們都知道那是藏爺搞的鬼,但這種事實在是太丟人。

  韓冰虹幾乎當場羞死過去。

  卓錦堂捏著鼻子來到韓冰虹面前,「哎呀,想不到韓大法官這麼高尚的人也放這麼臭的屁,真是高人不露相啊,開眼界,哈哈……」

  女法官顏面盡失,欲死卻不能,真是無地自容,如此陰毒的手法簡直不是人想出來的。

  「看來韓法官的腸子裡裝了太多髒東西啊,我們就給她清理清理怎麼樣……哈哈……」

  「不……不要……快放開我……你們這幫畜牲……」韓冰虹已經顧不了身體的反應憤怒地罵起來。

  「把她放下來……」藏爺命人將女法官放下,將一根竹子放在其雙腿腿彎處綁好,然後把竹子向女法官頭的方向一拉,韓冰冰虹的雙腿立即向上舉起,

  藏爺將女法官的身體拉成一個折疊狀型後用繩固定住,韓冰虹就像一個被平放的U字,陰部向眾人完全開放。

  肥漲陰戶上生滿濃黑的恥毛,覆蓋了大小陰唇,一直蔓延到肛門,散發著成熟婦人的氣息。

  「放開我……」法女法官無力地掙扎,在法庭上曾是那麼的神聖莊嚴,代表著共和國至高無上的尊嚴,此刻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成如此淫蕩的姿勢,像一條下賤的母狗,在供人淫樂,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可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直到這一刻她也不能找到事情發生的原因。

  藏爺乾枯的手撫摸著女法官肥厚雪白的屁股,那滑如剝殼雞蛋一般的臀肌潔白如玉,沒有一點暇疵,真如一件上等的瓷器。

  「啊……想不到韓法官這麼漂亮的屁股,裡面竟裝著臭不可聞的東西,真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啊……哈哈……」老鬼極盡其詞污辱高貴的女法官。

  韓冰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裡的有一種慾望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佔據著她的意識,肛門用力地收縮著,抵抗著。

  「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我不會放過你們……」凌玉霜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

  「韓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高潔痛苦地叫道。

  「不要向他們低頭,相信大姐,他們是逃不掉的……」韓冰虹咬牙說。

  「真的很硬朗,有大法官的本色,好,今天有上好的料,我就給大伙露上一手……」藏爺說著從一旁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漏斗,看了看三四寸長的管嘴,「嗯……應該差不多……」雙手握住漏斗的邊緣把管嘴頂在女法官不停收縮的屁眼上。

  「幹什麼……要幹什麼……你這個魔鬼……」韓冰虹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顯然她意識到這個心理陰暗的老人下一步要做什麼。

  「嘿嘿……給你清理一下腸子,這叫洗腸,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來,這在國外是很流行的保健方法,我今天免費給韓法官做,不收一個子……」藏爺陰損地笑道。

  「不要……放了我……讓我去廁所……」韓冰虹絕望地抖動被拉緊的雙腿,白生生的腳掌在空中晃動著。

  藏爺不理女法官的掙扎,手上使力,只見管嘴慢慢地沒入女人的肛門裡,

  「不……不要進來……」韓冰虹一陣恐慌,身體產生本能的反應,肛門肌肉反射性收縮,緊緊地勒住入侵的管嘴,企圖阻止其深入。

  藏爺壓了壓感覺到插入困難,於是緩了下來,伸手去撫摸女法官白嫩光滑的大腿內側,轉移其注意力。

  「韓法官不要緊張,放鬆一點,……」藏爺欣賞著女法官美麗的臉。

  韓冰虹就像一個被做手術的病婦,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鼻孔急張,喘著粗氣。

  高潔等人擔心地望著她們心目中堅強的韓大姐,就像在受刑,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韓冰虹太無辜了,難道就是因為她愛抱打不平的性格嗎?

  就在這時,老人的手一下按在女法官的陰核上,突然的襲擊令韓冰虹措手不及,一股莫名的電流從盆腔裡傳出,整個身體一震,忍不住叫了出來。

  「嘿嘿……真是很敏感的身體……」藏爺趁女法官注意力轉移的時候突然抓緊漏斗狠狠一壓,只聽得女法官一聲慘叫,三寸多長的黑色漏管整根沒入肛門裡。

  「你們這幫畜牲,你們不是人……你們不會有好下場……」凌玉霜眼裡含著淚水,

  「放了她,不要,……」高潔看到這再也忍不住哭道。

  「這就是和我卓錦堂作對的下場……」卓錦堂這時點了一根煙從桌子那邊走了過來。

  藏爺手扶在漏斗邊上搖了搖,只見的漏斗紋絲不動,像一隻黑色的大蘑菇穩穩當當地種在女法官雪白的肥臀上。

  「放了我,……我不行了……」韓冰虹語氣幾乎要變調了。

  「不用急,一會讓你拉個痛快……」藏你爺說著拿出一支礦泉水瓶的浣腸液,擰開瓶蓋朝漏斗中一倒,

  只聽得「咕嚕咕嚕……」冰涼的液體順著漏斗流進女法官的大腸。

  「不……啊……」韓冰虹就像一隻被活體解剖的青蛙,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劇反射性地抽搐著彈動不已,白生生的腳趾緊張得用力內彎起來。

  「怎麼樣……很清涼吧……慢慢享受吧,韓法官……'藏爺陰笑著又往漏斗裡傾注浣腸水。

  「不……停……停手……」那種毫無預兆突然到達大腸的感覺令女法官幾乎要瘋了。

  藏爺不加理會,手上一抖,又是一陣無情的灌注,只見「咕嚕……」幾下,頃刻,一瓶浣腸水全倒進女法官肚裡,直灌得韓冰虹大叫不已。

  女法官的激烈反應引發了男人的興致,洪鈞突發奇想從桌上拿起一盆吃剩的菜湯,

  「韓法官,這是川弓山蛤湯,給你補補身子……」說著將這些剩湯倒進漏斗裡。

  「不……」韓冰虹再也忍不了這種非人的凌辱,大腿劇烈地抖動著。

  「哈哈,老弟你把人家韓法官的肚子當下水道啦……」卓錦堂大笑著擠熄了煙把煙蒂一下扔進漏斗裡,從藏爺手上拿過浣腸液一倒,把漏斗裡的髒東西衝下女法官的肚子裡。

  「啊……」韓冰虹苦叫不堪,美麗的額頭上刻上深深的皺紋,兩條秀眉幾乎擰成一堆,她不明白是誰在自己的命運裡安排了這悲慘的一幕,這種惡毒無比的凌辱深深剌傷了她的自尊心,對她的身心和意志造成了不可想像的摧殘。

  「韓法官這麼美麗的身體原來是用來裝垃圾的?」藏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甘示弱,喉嚨突然一響,一口濃痰「噗」地吐進漏斗裡,然後浣腸水一沖,將粘在漏斗內的污物衝進女法官的肚子裡。

  「啊……畜牲……你們不得好死……」韓冰虹眼前一黑,身體就像跌向十八層地獄,靈魂和肉體被獄火燒焦,以往的種種信念在這一刻灰飛煙滅,此刻她只知道一個事實:自己的身體是世界上最骯髒。

  浣腸水和著男人的髒物流進女法官的肚子後開始產生作用,韓冰虹很快感到腹部象刀絞一般難受,一陣比一陣強烈的便意衝擊著她的大腦。

  「放開我……」韓冰虹痛苦萬分,肛門被漏斗塞住,體內的排泄物在反覆地回流,每一下都讓她彷彿死去一次般難愛,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快要爆炸了。

  「求……求求你……不行了……要死的……」平日裡高傲的女法官此刻再也顧不了什麼尊嚴了。

  「好啊,說你要幹什麼……」卓錦堂得勢不饒人,他要徹底地羞辱這頭堅貞美麗的獵物,粉碎其不可一世的孤清高傲。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畜牲,人渣,……」凌玉霜悲憤地辱罵。

  「大……大便……」韓冰虹就快憋瘋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此刻生理反應已佔據了她的全部思維,畢竟一個人只有肉體存在的前提下才會有思想,物質第一的辯證論在女法官身上得到了又一次驗證。

  「是拉屎,說,大聲說,否則憋死你……」

  太陽穴象冒火一樣,身體好像在無限膨脹的氣球,有隨時有爆裂的可能。

  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下,順著美麗的脖子淌到身上,女法官身體的耐受力已接近極限。

  「說……」卓錦堂狠狠地威逼。

  斷腸般的絞痛折磨著淒美動人的女法官,沒有人能體會到她此刻的需要。

  「啊……讓我……」韓冰虹痛苦地閉上眼,嘴角微顫,終於在崩潰的邊緣完全放棄了自尊,說出了令人無法置信的話。

  「好!大家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們的韓大法官是怎樣拉屎的……」卓錦堂見時機成熟抓住漏斗用力一拔。

  「啊……」韓冰虹大叫一聲,頭突然彈起,眼冒金星,在腸子也像被拔出的幻覺中,一股積存已久的慾望如火山噴發,蔚為壯觀。

  油輪在黑漆漆的海面上行進,越來越遠離了南中國的海岸線。

  船艙裡的淫辱調教還在繼續,韓冰虹在大庭廣眾中盡情地排泄,熏天惡臭瀰漫在船艙。

  「不是親眼所見真是不敢相信啊,堂堂的高級大法官肚子裡藏著這麼骯髒的東西。所以說大陸當官的沒有一個是乾淨的,表面上裝得正正經經,其實一肚子壞水……」藏爺毫不留情地打擊絕望中的女法官。

  「不……不是……」韓冰虹洩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可以承受肉體的痛苦但不能容忍共和國法官神聖尊嚴受到污蔑。

  「嘿嘿,韓法官連大便的時候都是那麼愛國,真是難得啊……」

  「畜牲……」韓冰虹臉上是豆大的汗珠,一股股黃黑的污物不停從下體排出,直洩得氣喘吁吁。

  「看來拉得差不多了,……」藏爺看著幾乎虛脫的女法官,命人用水龍沖掉

  甲板上的糞污,然後將水龍頭接上一個特製小型的注管。

  「現在給韓法官洗洗屁眼……」說著將管嘴頂在韓冰虹狂洩後的菊穴上。

  「不……不要……」韓冰虹馬上意識到這個惡毒的老人要往自己體內灌水,像瘋了似的大叫起來。

  「停手……你們這幫沒娘養的……」葉姿再也看不下去,突然站了起來向藏爺衝過去。

  「抓住她,……」洪鈞在一旁大叫。

  高潔和凌玉霜等見狀也忍不住掙扎著站了起來,眾女怒不可遏地紛紛掙起。

  正在混亂之際,這時船艙外有人衝了進來。

  「老闆,不好了,前方發現水警,他們打信號讓咱們停下,要上船檢查,說懷疑我們船上有可疑人質……」

  「什麼?」形勢突變,藏爺不禁一驚。

  「怎麼回事……不是說出到公海就沒事嗎?」洪鈞急道。

  「他們說是國際刑警組織的……」

  「國際刑警有權對任何主權國家的船隻進行調查的,看來大陸警方向國際刑警組織求助,共同追截咱們。想不到我是棋差一招啊……」藏爺雙眉緊鎖。

  「怎麼辦?藏爺……快想辦法啊……」卓錦堂叫道。

  「姐妹們,我們有救了,快起來……」葉姿第一個叫了起來。

  「給我看住她們……」洪鈞氣急敗壞地吼道。

  「老闆,上面發現有飛機……」船上的工作人員又衝進來報告。

  「什麼飛機?」

  「好像是大陸的武裝升直機,在我們上空不停轉……」

  藏爺倒吸了一口涼氣,

  「條子有多少船,離我們還有多遠……」

  「好像有五六條船,有兩艘是軍艦,其它的是巡邏艇,可能大陸方面調動了邊防海軍幫助阻截……」藏爺的手下說道,「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就能靠上我們……」

  船上頓時亂作一團,

  「藏爺,怎麼辦?要不硬衝過去吧,我們的船大……」洪鈞叫道。

  「不行,人家是軍艦,衝不過去的……」

  「那怎麼辦?有沒有救生艇?快艇……啊?藏爺……快想想辦法,我不想死在這裡……」卓錦堂象窮途末路的瘋狗一般叫道。

  「沒用的,來不及了……」藏爺一閃身向船外走去。

  (九)

  戰艦和巡邏艇上強大的燈光將海面照得如同白晝,軍用直升機在上空不停盤旋。

  「油輪上的人聽著,我們是國際刑警組織香港中心局,現在懷疑你們船上非法扣押人質,我們要上船進行搜查……」高音喇叭開始喊話。

  「韓姐……我們有救了……」高潔第一個含著熱淚衝到衣不裸體的韓冰虹身邊,動手解她身上的繩索,凌玉霜和肖月華等人也一起上來幫忙,葉姿把衣服掩在韓冰虹身上。

  「是我害了你……韓姐……對不起……」高潔看著飽受凌辱的韓冰虹忍不住淚流滿面。

  「別……別這……樣……我說過,我們不會有事,壞人是逃不掉的,我們要相信祖國……」韓冰虹堅強地握住姐妹們的手,眼裡閃動著淚光。

  「不要讓卓錦堂跑了!」葉姿第一個叫道。

  「絕不能讓這幫禽獸跑了……」高潔悲憤地叫道。

  在警方的包圍下船上一片混亂,早已不見了藏爺和卓錦堂等人的影子。

  「放心,這是在海上,他們插翅也難逃,我就不信沒有天理,……」凌玉霜說道。

  「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

  大批警員登上油輪,女公務員們成功獲救了。

  卓錦堂洪鈞和一夥戴著手銬登上直升機,被解回通海候審。

  紅日躍出海面,曙光照亮了這個曾被黑暗籠罩的世界,正義驅散了邪惡的陰翳。

  共和國的女公務員終於在最後的一刻逃出了邪惡的泥潭,避免了沉淪和毀滅的命運,是黨和政府,祖國和人民挽救了她們,這次經歷堅定了她們崇高的信念,激發了她們打擊罪惡,維護法紀的決心。

  韓冰虹回到單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到最高人民法院的批復,最後核准對遠大集團負責人卓振邦執行死刑。韓冰虹經歷了被劫後如獲重生,對邪惡勢力愈加深惡痛絕,憎恨的程度已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對卓錦堂一夥更是欲除之而後快。

  十一月五日,省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對遠大集團案進行終審判決,韓冰虹擔任審判長,判處主犯卓振邦死刑,立即執行,同日卓振邦被執行槍決。

  正義的槍聲響徹灰沉的天空,明證了罪惡覆滅。

  但與此同時,在通海市看守所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卓錦堂和洪鈞等被解回通海後暫時關押在武警中隊所在的第一看守所。

  監獄的高牆上密佈電網,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戒備森嚴。

  公安廳的專案組人員對卓錦堂等人進行提審,在看守所官兵的帶路下,打開一道道鐵門來到重犯關押室,但當監倉鐵門打開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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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沉淪》推出後受到很多讀者的關注,作者真的有點欲罷不能。在第八集時徵詢了一下讀者的意見,總的來說評論很中肯,文章的確急進了,很多細節未能展開,不過這也可以說是我的一個弱點吧,畢竟我還是覺得自己的文字功力很弱。

  很感謝readhbook兄,asd123兄,freedman兄,vanrude兄等幾位的點評,以及雙子企鵝大大的評論,還有支持jcngp的廣大讀者。

  其實作為一名業餘寫手,這些東西只是做為一種愛好,將內心的慾望和幻想發洩一下而已。目前文章的思路已有改變,篇幅可能會加長,但由於個人的原因,這次可能又要暫時擱筆了,現在的心思很難放到寫作上,所以在處理上我確定將文章分為上,下兩部,至於什麼時候重新執筆我也不知道。

  從去年底推出第一集到現在四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這也是我寫作以來堅持最長的一次,於我而言已是成就,這次潛水和以往不同,我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浮上來,如果我不出現的話就讓這一集作為全文的大結局吧,畢竟這個結局還是好的,雖然文不對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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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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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003年,亞歐大陸上出現了一種名為"非典"的流行病毒,弄得人心慌慌,有如驚弓之鳥,唯求自保,大陸上的人紛紛戴上一種叫口罩的白色面具,惶惶不可終日。

  遠離大陸的太平洋上有一處樂土,那裡聚集了陸地上最淫穢最邪惡最黑暗的東西,但值得慶幸的是那裡沒有"非典".

  夜籟俱寂,月淡星稀,涼風徐來,水波不興。

  霧氣籠罩的水面一片蒼茫,突然水面上氣泡浮動,水波擴散,一名潛水員悄悄冒出來。

  摘掉頭上的潛水帽,他找到一塊石碑,藉著暗淡的月光,他看到了上面的三個字:惡魔島。

  潛水員長長出了口氣,卸下身上氧氣罐和潛水服,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邪

  笑,毅然邁步,踏上了淫亂黑暗的惡魔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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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全國範圍開展的反腐打私鬥爭告一段落,猖獗的走私活動得到遏制,沿海的經濟秩序得到恢復。為了加快經濟發展步伐,中國政府實施積極的經濟政策,進一步擴大對外開放,吸引外資,拉動內需,歷史的車輪開進二十一世紀,中國社會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

  加入世貿組織標誌著中國進一步融入了世界社會,全球經濟一體化進程的加快導致市場經濟國家之間的互動關係日益明顯。

  中國計劃經濟時代留下的歷史包袱使中國的金融業步履維艱,管理體制的落後,壞帳和不良資產居高不下,國有資產虧空流失,累積了極大的潛在風險。

  亞洲金融危機就像一條導火索,引燃了東亞諸國的貨幣災難,雖然中國特殊的政策環境和金融業的相對封閉性受到的衝擊較小,但並未能完全倖免,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破產是中國國有非銀行金融機構在市場經濟中倒閉的第一家。

  通海市國際信託投資公司是80年代組建的國有非銀行金融機構,從事信託投資租憑證券信貸等金融業務,當年曾創下無比輝煌,榮登亞洲財富論壇50強企業,通海國投大廈60層的現代化辦公樓曾是通海的標誌性建築。

  但隨著領導層的腐化墜落,經營上決策失誤,內部管理混亂,違規挪用投資人資金,瘋狂發放貸款,國有資產被大量虧空,而且積累了大量的債務和不良資產,還參與走私洗錢等不法活動,到90年代後期,通海國投這艘航母開始慢慢下沉。

  隨著世界經濟陷入困境,資不抵債的通海國投已是超負債經營,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終於東窗事發,一時債主踏破國投的門檻,法院的還債催告如雪片般飛來,在現實面前通海國投不得不向法院申請破產。

  由於通海國投破產案牽涉的債權債務人有遍及全球的企業法人幾百家,資金上百億,有本地的存款人投資者,還有內部破產後等待安置的幾千職工,涉及面廣,難度大,影響到社會的穩定,要處理的細節極為繁瑣複雜,而且在國內沒有先例可循,法院的審理工作難度很大。

  韓冰虹臨危受命擔任了這次國內首例國有金融機構破產清算案的主審法官。人生劫難和屈辱令她平添了幾分滄桑。

  通海走私案結束後的一年多裡,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由於過人的業務素質,她一次次出色完成了組織交給的任務,被評為全省法院系統先進工作者,入選全國優秀法官,在她身上閃爍著法律的光芒。在接受通海國投案前她剛被提拔為省高級人民法院經濟審判庭庭長,在組織的眼中她是未來省高院副院長的第一候選人。

  而高潔此時已通過凌玉霜的幫助從通海上調省級人民檢察院,離開了那個鉤起她痛苦回憶的傷心地,丈夫杜文瀚也隨她到了省會城市,在一家外資基金公司任職,女兒也轉學上來了。

  這樣她和韓冰虹凌玉霜在同一城市工作,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和這兩位大姐在一起才是最踏實的。特別是韓冰虹,她表現出來的堅強和勇氣令高潔佩服,雖然那次劫持中韓冰虹沒有真正受到真正意義性侵犯,但她深知這位大姐所受的屈辱絕不比自己少,因為在那種場合下所經受的羞恥是無法容忍的,這些傷口也許會伴隨韓冰虹一輩子。

  週末的時候高潔習慣到韓冰虹和凌玉霜家裡竄竄門,但近來凌玉霜比較忙,她較多時間是到韓冰虹那裡。

  韓冰虹住在法院宿舍區,濱臨江邊,能看到怡人的江景。華燈初上的時候,可以在陽台上享受夜風觀看沿岸的點點漁火,橫跨江面的大橋像一條彩虹,閃爍的霓虹映入江中變幻不定。

  韓冰虹就喜歡在晚飯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裡看江景,這一刻讓她有遠離塵囂的感覺,可以不去想白天裡那些令人頭痛的法律問題,而盡情地體味江風漁火的詩情畫意。

  此刻江風輕輕地吹著她的髮梢,韓冰虹凝望著遠處大橋上來往不停的行人和車流陷入了沉思,是啊!它們都在勿勿尋找自已的下一站,而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人生就像一條路,你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段路要走,也不知道下一站會發生什麼事……

  「叮鈴……」清脆的門鈴響了。

  「媽……高阿姨來了……」正在大廳裡看電視的兒子亮亮大聲叫道。

  「呵……」韓冰虹從靜思中回過神來,對高潔的到來她並不感到意外,高潔已是她家的常客了。

  「亮亮在做什麼啊?」高潔進了門笑著說。

  「我和爸爸看電視……」亮亮說。

  「喲,雲天要做模範家長啦,這麼好陪兒子看電視……」高潔笑道。

  韓冰虹的丈夫鄭雲天笑著說:「哪裡,他是在和我爭看電視,我們每人十分鐘……」高潔常來所以和鄭雲天也很熟了。

  「爸爸要看足球,我要看動畫……」亮亮說。

  「他啊,……不是和我爭就是和孩子爭……」韓冰虹從陽台外走了回來。

  「你們一家三口真是有趣……」高潔笑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們爭了……」鄭雲天看了看表站起來,「高潔你隨便……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天明這陣子好像挺忙的……」高潔說道。

  「唉,他那工作忙起來的時候幾天幾夜不見人影,你呢,近來怎麼樣……」韓冰虹說。

  「我倒沒什麼事,就是到了新地方還有個適應的過程……呵……對啦,聽說你最近在忙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案是吧,那可是件大案啊……」高潔說。

  韓冰虹道:「案子的確很棘手,在全國也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案。現在關鍵是人手不是很夠,工作量大,一天忙到晚,有時晚上回到家裡還放不下……」

  「你得注意自己身體啊,精神狀態不好是辦不好案的,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跟我說,不過破產的案我接觸很少,據我所知我們國家國營企業倒閉一般都是政府出面解決,法律上的程序都是比較簡單,登記債權債務,拍買破產企業資產,以資抵債,安置好下崗人員……」

  「說歸說,做歸做,國投不是一般小企業,牽涉面很廣,影響大。有時真感到無從下手,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不過上面都看著我們,全國的同行也在看著我們,只能往前走啊……」韓冰虹歎道。

  高潔總感覺韓冰虹和以前有所不同,也許是想問題更老練了吧,也許是更多愁善感吧,她也說不準,她覺得以前的韓冰虹是很爽朗的,或者是那次的劫難令人改變了吧,她知道在韓冰虹心裡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能親自在法庭上對卓錦堂一夥進行宣判,一雪當日的奇恥大辱。

  「卓錦堂的案子警方還沒有公開嗎……」高潔轉移了話題。

  「還沒有消息,我試過很多途徑打聽,但警方消息封鎖很嚴,看來不想公諸於眾了,如果警方認為條件不成熟,又或者其它原因,他們有權不移交檢察機關提起公訴的,我們也沒辦法,說不定內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官場中事有時很難說得清……」韓冰虹幽然說道。

  「能不能通過雲天那方面瞭解一下,他在國家安全局,對機密方面的事也許清楚一些……」

  「他啊,最講原則了,向他打聽那些事,你就別指望了,再說了,他連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功夫管我,」韓冰虹淡然笑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那件事,你知道男人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這個我也明白,但我看雲天他……」高潔還想說什麼。

  韓冰虹打斷道「好了,我們就不要再說他了……」

  ……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駕著他的越野穿行在夏夜的涼風裡,車裡流淌著輕快的舞曲,車外繽紛的霓虹令人鵲躍,都市的夜生活在悄然拉開序幕。

  鄭雲天在省國家安全局工作,計算機信息專業畢業,頭腦精明,工作能力強,36歲就爬到了正處級的位置,是省國安局的中層領導幹部,前途無可限

  量。

  韓冰虹在校時就是出了名的校花,以靚麗和智慧並重成為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追求者數不勝數。參加工作後社會上的狂蜂浪蝶對她更是趨之若鶩,眾多富家子弟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但她沒有被這些庸俗之徒迷惑,她追求的是真正的愛情,她希望找到真愛自己和自己真愛的人相伴一生,而在他周圍的確有很多優秀的男士,亂花漸欲迷人眼,就在她不知如何選擇的時候,緣份讓她遇上了雲天。

  鄭雲天擁有女人為之心動的男性魅力,性格開朗豁達,為人正直,一米八的身材高大魁梧,俊朗的臉龐透著英氣,寬厚的肩膀給女性安全感,更重要的是他的溫情浪漫,對女人的體貼入微,很快獲得韓冰虹的芳心,男才女貌彷彿天作之合,令無數人為之羨慕。

  雲天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對家庭充滿責任感,在他的生命裡,與韓冰虹愛情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他幾乎在用全身心愛著妻子,呵護著這個溫馨的家。

  鄭雲天興趣廣泛,特別愛好足球,今天是週末他的好友劉傑約了他去看球。不過平時工作比較忙,踢球越來越少,但有空的時候幾個好友還是喜歡聚在一起侃球。

  海市蜃樓是市內一家高級夜總會,裡面有專門看球的球吧,劉傑說在那裡要了一間包房,還約了幾個新朋友,趁週末好好玩一晚痛快的。

  鄭雲天泊好車徑直走入夜總會大門,按劉傑所說找到了「聖西羅」KTV包房,一開門,裡面早坐了六七個人,鄭雲天一看除了劉傑,陳家豪,徐海健幾個平時一起玩的好友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

  這時劉傑站起來說道:「來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鄭處長……」

  鄭雲天禮貌地和兩個陌生人點頭致意,只見其中一個40歲左右,白白胖胖的樣子,穿著淺色小格短袖襯衫。另一個比他稍高,戴了副很斯文的眼鏡,像個作家。

  「盧景炎,宏圖公司的老總……」劉傑向雲天介紹胖子。

  「這個是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王展……」

  「你們好……」鄭雲天和兩人握握手。

  「聽說鄭處長是個超級球迷啊,球經說三天三夜說不完,這次兄弟我可以好好學習啊……」小胖子老總笑道。

  「哪裡哪裡……我也是只會紙上談兵,亂扯一通,對了……大家出來玩,不要那麼見外,別處長處長的叫,就叫我老鄭吧……他們幾個都這樣叫我……」鄭雲天指著陳家豪等人說。

  「那最好了,一看就知道鄭哥是個和氣人,大家都是愛球之人,多幾個人看總是熱鬧一點嘛……來來……請坐……」戴眼鏡的王展給鄭雲天讓座。

  「坐坐……」

  劉傑給雲天滿上啤酒,「來,為新朋友乾一杯……」

  眾人紛紛舉杯,雲天只好端起滿滿一大杯啤酒咕咕地喝了下去。

  「好,爽快,鄭處真是豪爽之人……」盧景炎給雲天再次滿上。

  「好……好……夠了……」鄭雲天平時不是喝多那種人,

  「宏圖高科我以前聽說過,好像是搞生物製藥之類的吧……」

  「不錯,我們公司主要是研究基因工程,生產免疫制劑,分子生物藥品,單克隆抗體,還有其它相關的科研開發。」王展簡要地介紹了一下。

  「嗯,這是高新技術產業,科技含量高,是朝陽行業啊,不過像你們搞科研的也愛看球倒是很少見……」鄭雲天笑道。

  「那不正說明足球是世界運動嘛,不論你是皇帝還是平民都可以坐在一起看球……」劉傑叫道。

  「哈哈……」

  「我聽小劉說鄭處長對歐洲足球特別在行,我今晚準備買一注外圍,請鄭處給我一點意見……」盧景炎說道。

  「呵?原來盧總還愛玩這個,現在外面很多人玩,但公安有時是要查的,不安全,不可玩得太大啊……」鄭雲天說。

  「呵……這個請放心,我們只是娛樂一下,增加看球的剌激感……'

  在王展和盧景炎的一再要求下,鄭雲天不得不為他們勉強做一會參謀。

  週末9:00,歐洲俱樂部三大杯賽的一場球將要開始,由意大利的拉切奧對英國的曼聯,拉切奧主場受讓半隻球,外界普遍看好曼聯,但鄭雲天憑多年的看球經驗,綜合各種的因素分析,認為拉切奧會取勝,盧景炎二話沒說拿起手機下了注。

  高潔本想約韓冰虹出去走走,但韓冰虹推說有點累不想出去,兩人便又聊了一會,將近10點時高潔就回去了。

  韓冰虹安置好兒子上床睡了便去洗澡,洗完澡回到臥房她看了看鐘,快要十點半了,鄭雲天還沒回來。

  她坐在梳妝鏡前仔細扮了一下妝,換上乾淨性感的粉色吊帶睡裙,週末是她和丈夫例行的夫妻之夜,

  一年前由於遭遇被劫的事,韓冰虹好長一段時間沒能從陰影中解脫出來,對丈夫的求愛總是避而遠之,為了不令丈夫起疑有時也是勉強應付了事,

  鄭雲天發覺妻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他知道一定有發生了一些事,但當他發現韓冰虹極力迴避這些問題時便不再追究,

  因為他相信妻子處理事情的能力,畢竟每個人內心還是有自己的隱私的,他尊重妻子,唯有用更多的愛意去融化她的冰冷,

  韓冰虹本身就是一個意志力很強的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很快恢復了狀態,家庭和工作充實了她的生活,特別是接手通海國投案後,她甚至感到時間不夠用,很多家務活都不得不由雲天來做了。

  鄭雲天對妻子的工作是全力支持,他們不僅是生活中的伴侶,在事業上更是互勉互助共同進步,當年韓冰虹考取一級法官,鄭雲天在背後默默支持,大小家務料理孩子全包了,有時還在冰虹身旁給她指點一二,雖然他不是法學專業,但那種關心對韓冰虹是莫大的鼓勵。

  孩子大一點後,操心的事少了很多,而他們都在各自的事業上取得了成就,家庭生活越來越美滿幸福,他們正享受著婚姻中的第二個蜜月期,三十多歲對一個女人來說也許意味著走向老化,但對一個幸福的女人來說卻是煥發了第二個春天。

  韓冰虹打量著鏡中的自已,眉黛淡若遠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後雲鬢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貴妃出浴。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光潔的肩上,白玉般的頸項上戴著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鏈,半透明的睡裙裡胸乳高聳。韓冰虹把手反伸到後頸輕輕解下項鏈小心地放在妝台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往身上灑了一點淡雅的香水,她平時很少化妝,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場合也只是略施粉黛。

  做完一切應做的事,雲天仍然不見人歸,韓冰虹看了看鍾已快11點了,她準備給丈夫打個電話,但想了想決定不打了,拿了本書靠在床上看了起來。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在球吧裡和盧景炎還有他的好友慶祝勝利,拉切奧果然以一球小勝曼聯,雲天高興得不得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雖然下注的人不是他,但這是他看球以來最興奮的一次。

  球賽結束後眾人開香檳慶祝,鄭雲天也不覺跟著他們玩瘋了,竟忘了時間。

  「這次小試牛刀果然旗開得勝,小劉你真沒介紹錯人啊…」盧總大笑著說。

  「我說過咱鄭處可是個老球經了,聽他的不說十有九准,起碼有七八成的贏面啊……」劉勇大口大口地喝著香檳。

  「你們贏了多少啊,這麼高興……」鄭雲天問道。

  「不多,小財一筆,5萬塊……」

  「5萬!……」鄭雲天嚇得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還只算小財。

  「不會玩那麼多吧……」鄭雲天想了想說。

  「怎麼不是,盧總他有時一晚下十來萬你還沒見過呢……」劉傑說。

  鄭雲天不置可否。

  盧景炎見雲天的樣子便說道:「今晚得鄭處長指點迷津,得了點早茶費,明一定要請鄭處長出來吃上一頓,其實莊家的人也在這個場子裡,我和他們常打交道,我現在一個電話過去,他們就得捧錢過來……」說完示意王展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盧總接過來說了幾句,過了四五分鐘,包房外有人敲門,陳家豪過去開了門,只見一個著花格短袖衫的黑社會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手裡拎著個黑塑料袋。

  「盧總今手氣不錯啊……是不是鴻運開始來了……」花格衫笑道,將黑袋放在茶几上。

  「嘿嘿,算命先生說我今晚有太歲當頭,貴人得力,祿星入命,想不發也難啊……哈哈……」盧景炎得意地說。

  「今晚這麼高興,我幫盧總和幾位叫了幾個小姐,一會過去樂上一樂……」花格衫說。

  「好好……幫我多謝枝哥,……」盧總說。

  「幾位慢慢玩,我先回去交差……」花格衫說完退了出去。

  王展打開黑袋,只見裡面有五把百元鈔票共計五萬塊。

  盧總拿起一把扔在雲天面前的茶几上,

  「這是給鄭處長的一點茶水費,鄭處長眼光獨到,咱們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

  「不,,不,,不行……這錢……」鄭雲天有點不敢相信,這大大一萬塊就來得這麼容易,這可是自己半年的工資啊。

  「盧總既然這麼說,鄭處你就收下吧,就算大家交個朋友嘛……」

  「是啊……是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鄭雲天百般推辭。

  「如果鄭外長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們生意人了……」

  「這……不是啊……這錢……」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老闆已經給我們叫好小姐了,我要過去鬆一下筋骨啦……」盧總不等雲天再說什麼,起來帶眾人到上面的特級包廂。

  劉勇把錢用袋裝好硬塞進雲天褲袋裡,

  「出來玩,這點事算什麼,不要大驚小怪的,現在像你這麼老實的人還真不少了……」

  鄭雲天只感到腦中一片混亂,身子裡有一股熱勁在往外透,他不知道那些香檳裡放了催情的藥,只以為自己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一時心亂。

  鄭雲天朦朦朧朧被眾人帶到一間包房裡,他只聽到劉勇對他說了幾句什麼好好樂樂,放心玩之類的話就一下倒在沙發上,渾身不斷發熱,下體不受控地產生了反應。

  鄭雲天頭昏腦脹,不知過了多久努力地睜開眼皮,只見身邊有一個穿著透明

  衣裳的夜總會小姐,那名小姐身材惹火,而自己已被解開了衣服,小姐一個勁地往他身上靠,雲天體內的慾念越來越旺,好像要把他燒焦似的,太陽穴一下下地跳動,那小姐已經用手在他硬起的肉棒上套弄起來,鄭雲天象喪失理智一樣,一把摟住小姐胡亂地撫摸,一邊叫道:「虹……虹……」

  「什麼紅啊紅的……人家叫青青……」小姐像水蛇一樣纏在雲天身上,豐滿的雙乳磨擦著雲天的身體,

  「啊……」鄭雲天眼冒金星,眼前的女人多麼像他美麗的妻子,在他心目中韓冰虹是他唯一的女人,除了冰虹他不會接愛第二個女人,

  朦朧中眼前的女人穿著性感的薄紗,體態豐腴,和妻子確有相像,但剎那的靈光閃過他的腦子,項鏈!項鏈不見了!那是他送給妻子的禮物,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韓冰虹!這麼多年了他對韓冰虹再熟悉不過了,那種特有的感覺是其它女人無法取代的,他一下子推開身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台上喝剩的一杯清水猛潑在自己臉上。

  「啊……」鄭雲天頓時清醒了幾分,

  「冰虹……冰虹!」他一邊叫著妻子的名字,突然他記起了這一晚妻子會在家中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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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這個神秘的潛水員當然就是我啦……看到那麼多讀者期待的回復,實在感動,《女公務員》雖然算不上是上上佳作,但有讀者就證明它有吸引人的地方。趁非典時期上來透透氣,萬事開頭難,開個這個頭,希望能多寫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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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鄭雲天推開身上的女人,跑下樓衝出夜總會,自己的越野也不敢開了,隨手載了一部出租車。

  「到翠竹路法院宿舍……」

  鄭雲天體內藥力並未全散,眼前的東西有點混亂,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場合,好在定力好,沒有做錯事。

  鄭雲天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他輕輕開門,進了臥室,見妻子靜臥床上,也不知是否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逕自取了一些乾淨內衣褲到浴室中,將身上的汗水酒氣盡量沖淨。

  洗罷回到臥室,柔和的燈光下妻子背向他側臥著,一動不動。他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孩,輕輕上了床,不敢驚動床上的妻子。仰望著天花板,他長出了一口氣,夜總會的那一幕不時浮現眼前。

  身體裡藥力的餘威還在作用,想到那夜總會小姐性感的嬌軀,身體還真有點反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上那種事,對他來說既新鮮又剌激。

  雲天側頭看了下旁邊的愛妻,韓冰虹背向著他側臥,兩條潔白的玉臂裸露在外,雪白豐腴的大腿隨意伸展著,誘人的豐臀剌激著雲天的視覺。

  鄭雲天嚥了口口水,本來今晚是要和愛妻行魚水之歡,想不到搞這樣子,不知道妻子是否生氣了。他微微側過身體對著妻子的後背,雄起的下體若即若離輕輕磨擦著女人突出的臀部,他想用這種方式試探對方是否已經真的睡著了,如果韓冰虹真的睡著了是不會有感覺的,如果她是在裝睡的話遲早受不了這種狡猾的捉弄。

  其實韓冰虹並沒有入睡,但她對丈夫的晚歸感到不滿,便故意用這種方式進行無聲的抗議。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男人的蠢蠢欲動,雲天慢慢地把臉靠近女人的耳旁,享受著迷人的體香,故意將熱氣輕輕地呼在對方耳根上。

  「討厭……'韓冰虹慢慢受不了,由於騷癢身體忍不住動了起來,雲天確定妻子是在裝睡後,開始大膽地輕吻起對方瓷白的項頸。

  「嗯……」韓冰虹忍不住嚶嚀,那種膩膩的聲音激勵著雲天,他開始不再顧忌地輕吻女人的耳珠,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妻子肥美的臀上。

  「虹……我愛你……」雲天邊吻邊囈語,一隻手開始撫摸妙曼的玉體。

  「唔……」韓冰虹終於裝不下去了,在心裡「嗤」地笑了出來,「唔唔……幹什麼嘛……」韓冰虹裝出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嘟噥著。

  「干……干你啊……」鄭雲天藉著體內殘餘的藥力不再顧忌,粗魯的言語有時能激發淫性,尤其是對平時端莊正派的妻子。

  「去你的……」韓冰虹嬌羞萬分,抖了一下身子嗔道,身體輕輕的扭動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誘惑男人。

  看到妻子嬌羞艷麗的一面,鄭雲天心中充滿愛意,是上天賜給他這樣美艷的女人,如果有來世他還要眼前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雲天的手開始隔著睡裙握捏飽滿彈性的豐乳,乳頭在男人的剌激下變硬。鄭雲天壓上女人的身體熱吻妻子,韓冰虹終於放棄矜持張開檀口,嬌柔滑膩的小舌頭與丈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飢渴地對吸起來。

  雲天的手伸進睡裙裡直接握住玉乳大把大把的搓揉起來,一條腿鑲入妻子的兩條大腿間,四條腿頓時糾作一團再也分不出彼此。

  「啊……」深夜的臥房裡春色無邊,高貴的女法官在丈夫的耕犁下發出幸福

  的呻吟,性愛的雨露滋潤著她身心。

  ……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簾間探入,韓冰虹含情望著仍在睡夢中的丈夫,手輕輕摩挲著男人健康發達的肌膚,享受著著迷人的男性氣息,沉浸在昨夜的滿足裡。

  韓冰虹輕輕起身,洗漱後就到到廚房中準備早餐。

  在幸福的女人眼裡世界上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星期天是他們的家庭日,韓冰虹這幾個星期來忙得一直沒時間陪兒子,今天她打算一家人出去散散心。

  「媽媽,今天我們要去哪裡玩……」亮亮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今天有什麼節目。

  「你啊,快去洗臉漱口先……」

  「起床吃早餐了,大懶蟲……」韓冰虹回到臥室。

  「唔…………」鄭雲天伸了個懶腰,皺著眉:「那麼早……幹什麼啊……」

  「早?你忘了今天和孩子一起出去的……」韓冰虹掀開被子。

  鄭雲天慵懶的抓抓頭,不得不聽話地起來,想來他們一家人也真的很久不一起出去了。

  「早餐好不好吃……」韓冰虹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

  「好……」亮亮大聲在回答。

  「今天讓爸爸帶我們上哪玩?」

  「唔……我要去東方樂園……'亮亮想了想天真地說。

  「哈哈……」夫妻倆看著可愛的兒子開心地笑起來。

  「嘀嘀嘀……」快要吃完早餐時雲天的手機響了。

  「喂……」雲天一聽,「……呵是吳副局長……這麼早有什麼事……」

  「呵……這樣啊……」

  「誰啊?什麼事……」韓冰虹問道。

  「哎…我們我副局長說要和我出去一趟,看來今天只能你和孩子去了……」

  「什麼事啊,不能推開嗎……」

  「哎…領導的吩咐,誰敢問那麼多……我想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不好拒絕,吳副是我的老上級了,我以後還得靠他呢……」雲天吃完回房裡換衫。

  韓冰虹正在掃興,這時家裡的電話響了。

  「你好……」

  「姐啊,是我……今天休息啊?」電話那頭傳來一把響亮的女聲。

  「你這傢伙,那麼早,又有什麼新名堂……」韓冰虹一聽是妹妹冰嬋的聲音沒好氣地說。

  韓冰嬋是她最小的妹妹,第一軍醫大學畢業後在部隊工作了幾年,是個有軍人作風的女軍官,後來從部隊裡轉業回到公安廳,由於她是醫大畢業的高才生,又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公安廳二話沒說就把她接收了,現在公安廳刑偵處技術二科,是個法醫官。

  韓冰嬋在部隊鍛煉過,作風硬朗凌歷,頗有巾幗不讓鬚眉之氣,在公安系統裡是個出名的大美人。

  「正好今天我也休息,想問問你有什麼活動,煩死了……」電話裡韓冰嬋叫道。

  「你啊……是不是又和於波鬧小姐脾氣了……」韓冰虹一聽就知這個妹妹是什麼會事。

  「我才不呢……」電話裡韓冰嬋否認。

  「好了…你過來吧,反正今天你姐夫沒空,你和我、亮亮一起出去吧,……要不要把於波叫上啊?」韓冰虹最後故意加了一句。

  「我才不管你叫不叫他……那一會我就過你那了……」韓冰嬋爽快地掛了電話。

  冰虹笑了笑,放下電話,她是最瞭解這個妹妹的。

  那邊鄭雲天已換好衣服準備出門,韓冰虹幫他整理衣領,「別像昨晚那樣,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服從指示……」鄭雲天吻了下妻子的香腮。

  「小心點啊……」

  夏季的日照就是充足,一大清早就是烈日當空。雲天先坐出租到海市蜃樓取回他的座駕,那是單位配給他這名中層幹部的低檔國產車,只能代步,開到一些高檔的場合真有點見不到人,得趁沒人的時候才偷偷鑽上去。

  鄭雲天上了車習慣地打開收音,邊開邊想昨晚的事,想著想著不禁瞟了一下儀表下的抽屜,裡面裝著盧總塞給他的一萬元錢,他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心裡總是有點虛,但想想這也算是自己的勞動所得啊,

  現在社會上不是有很多行業咨詢一下也要收費嗎?市場經濟了,就得順著潮流辦事,這又不是受賄,我也沒給人什麼好處作交換……雲天用各種借口給自己找理由。

  畢竟作為一個國家公務員,表面看起來很風光,但其實囊中羞澀之至,這是中國公務員的悲哀,這一萬塊錢算起來就是他大半年的工資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踏實,也就沒動那些錢,讓它丟在那裡。

  按照吳副局長的吩咐,鄭雲天開車到他家,然後坐吳副的專車出去。

  「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認識幾個朋友……」吳副局長邊開車邊對雲天說。

  「什麼地方,那麼神秘……'

  「到了你就知,雲天啊,你跟了我幾年啦……」

  「五六年了吧……」

  「是啊,都跟了我這麼久了,我這輩子算是交給安全事業了,這麼多年了,你看我還是蹲在那個白鴿籠裡,外面說得不錯。抓手術刀的不如抓剃頭刀的啊……」

  「局長你……」雲天有點疑惑。

  車子開出市區直往郊外而去,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進入一片高檔別墅區,裡面樹木掩映,環境幽靜,好一個人居典範,一幢幢歐陸的風格的別墅,水鳥不時掠過湖面,完全生態概念的結構給人回歸自然的感覺。

  「怎麼樣……不錯吧?」吳副放慢車速。

  「真美啊……」

  「好,到了……」吳副停好車打開車門。

  雲天鑽出車子四周看看,和繁鬧的市區相比,這裡簡直是世外桃園,清新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有如置身人間仙境。

  「進去吧……」在吳副的帶路下雲天跟著進了一間別墅,侍者看了看吳副出示的東西便讓他進去了。吳副對這裡倒很熟悉,逕直上了二樓,在一間房子前停下用手敲敲門。

  「請進……」

  吳副推門而入,雲天也跟著走了進去。

  「彭老闆……」吳副打了一下招呼也不上前握手,顯然他和這位彭老闆已經很熟了。

  「這位是我們鄭處長,國安局的精英……」吳副向彭老闆介紹鄭雲天。

  「果然是一表人才,吳局長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哈哈……」彭老闆笑道。

  「彭老闆你好……」鄭雲天上前與之握手。

  「彭老闆是我的老朋友啦,雲天你不必拘束,以後有機會和彭老闆多交流交流,他可是個無所不通的財神爺啊……哈哈……」吳副笑著說。

  「哈哈……」

  幾個人聊了一會,彭老闆建議讓雲天熟悉熟悉這裡,

  吳副對雲天說,做人不僅要學會拼博,還要學會處世,還有享受,人生幾十年,就那麼會事,不要等到老了才糊里糊塗地說白活了。

  彭老闆和他的手下名叫「光頭」的人帶路下了樓,回到地下,左轉右轉進了裡面的花園,在一暗處,彭老闆打開一個機關,只見石山偽裝的門一下打開了,雲天四下看看跟著眾人走了入去。因為有吳副局長在,他感到沒什麼可擔心的,他太相信這位領導了。

  假山後面又是另一個世界,彭老闆再次按動機關,一個精鋼大門緩緩升起,映入雲天眼中的是一個偌大的賭場,有如港片中的豪華賭船,只見裡面人頭攢動,無數衣寇楚楚的賭客正聚精會神地沉浸在遊戲中。

  「怎麼樣,這裡是人間天堂,要什麼有什麼,全世界流行的博采遊戲我們這裡都有,你可以憑自己的智慧和實力一夜之間成為百萬富翁。這裡還有令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讓你在博殺之餘一解寂寞,我們的服務理念是『有錢最大』。」彭老闆向剛來的幾個人介紹。

  鄭雲天有點驚訝,吳副局長竟然會來這種地方,不過從他剛才的種種言論來看,倒是意料中的事。

  「鄭處長有沒有興趣玩幾手?」彭老闆笑問。

  「不……不……我是不會的……'鄭雲天連忙推辭。

  「這些都是很簡單的遊戲,以鄭處長的智慧應該玩一些高水平的才對啊……哈哈……我們這裡還有些另類的遊戲,會滿足各種顧客的口味……鄭處長要不要開下眼界……」

  「不行……我沒錢的……」鄭雲天連連推開。

  「這個你先拿著,大膽去玩,你是吳局長的人,也就是我彭某的朋友,不要太在意,錢財身外物,不過贏了要請我吃飯呵……」

  「放心吧,輸了就算我給鄭處長的見面禮,鄭處長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彭老闆說完把十個籌碼放在鄭雲天手上。

  「這、、、」鄭雲天緊張地捏著手上的東西,望著吳副局長。

  「不要緊……彭老闆既然讓你玩,你就放心雲玩,但不要贏得太多呵……哈哈……我以前也沒玩過,現在還不是會了,你是聰明人,這些小玩意是難不了你的……」

  「這裡算多少錢啊……」

  「十萬!每個籌碼是一萬元,一共十個……」彭老闆說道。

  鄭雲天捧著那十個圓圓的金幣有點行不動,這可是他做十幾年工才能攢到的啊……

  「別緊張……男人不見點世面以後怎麼做大事,反正彭老闆作東,你就盡情玩吧,來這裡是為了放鬆,不要把輸贏看得太重……」吳副局長給雲天打氣。

  鄭雲天手心冒汗,看著賭場裡熙熙攘攘的人,既然領導都這麼說,他的膽子也定了很多,想想在領導和外人面前不可表現得太膽小無知,便硬著頭皮融入人堆裡。

  吳副局長和彭老闆對望了一眼,臉上浮起一絲奸險的笑容。

  彭老闆取出手機:「昌哥,那小子已經入局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好……按原計劃,先讓他贏上一點,給他一個定心丸,然後讓他輸回來,最後讓他來個大獲全勝,要做得有板有眼,別讓他起疑心……」

  「好的……我看這小子嫩著呢,應該不成問題的……」彭老闆給昌哥匯報完情況後對吳副局長說:「老吳你這次幫了不少忙,昌哥會做人的,你兒子出國的事包在我身上,還有我給你開的瑞士銀行帳戶裡近日會有變動,你自己去查查吧……」

  那邊鄭雲天在人群裡轉來轉去,看哪種合適自己玩。其實他對這些東西不是太感興趣,只是礙於人前不可示弱,否則就顯得自己太沒底氣了,這對自己日後的仕途可是有影響,因為現任省國安局局長就快退了,上台的人人皆知是吳副局長,到時能不能提撥上去就要看吳局對自己的看法了,畢竟他身邊還有很多巴結的人。

  想到這些利害關係鄭雲天強自鎮定,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看準了一檔坐下,拿捏著手中的籌碼,看了看賭台上的形勢毅然出手。

  彭老闆坐在二樓的欄杆邊,下面的賭場他一覽無遺,看到雲天坐定下注他戴上對講機耳塞,對著小型耳麥向監控室下令:「注意,現在監視19號台穿淺灰色襯衫那名男子……」

  然後又接通19號台的做莊女郎,授意其對鄭雲天如何如何……

  就這樣賭場中暗藏的監視器對準了雲天,他手上是什麼牌莊家一清二楚,彭老闆一邊用茶一邊遙控雲天的輸贏。

  鄭雲天哪裡知道一切,開始時有點不適應,但越玩越順,不禁來了興致,不一會就全身心投入博殺中,直玩得忘了時間。

  而韓冰虹此時正和兒子亮亮還有妹妹韓冰嬋在東方樂園裡玩得開心,冰嬋和姐姐一樣是個美人胚子,姐妹倆一靜一動,韓冰虹穩重大方,她活潑開朗。

  韓冰嬋軍營出身,愛好運動,有一點男孩子的性格。這天她一改往日警花的英姿,換上短袖運動衫,更顯現健美的身材,充滿運動員的朝氣。

  她陪著亮亮玩這個玩那個,玩得不亦樂呼,韓冰虹更多時候是在旁邊看他們玩。有時她還真羨慕妹妹可以這樣放得開,不像她那麼多東西要想,難道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和一個還沒有孩子的女人區別那樣大嗎?

  冰嬋和丈夫於波結婚三年了但還沒要孩子,於波是公安廳禁毒處緝毒大隊的警員,兩人在同一個單位,因於波的工作忙,很少時間陪妻子,冰嬋是個小姐脾氣重的人,小兩口不免常鬧矛盾,但很快會沒事,韓冰虹對這個妹妹也沒辦法,也許這樣的家庭生活才叫生活吧,充滿了甜酸苦辣,多姿多采。

  玩到吃中午飯的時候,三人便在樂園內一起吃自助快餐。韓冰嬋和亮亮玩得餓了吃得津津有味,冰虹看著他們的樣子沒好氣地說:「吃慢點……沒人跟你們搶……」

  其實在她心裡有一個問題是想向冰嬋求助的,那就是有關當年卓錦堂被捉後的去向和警方如何處置,

  因為冰嬋在公安廳裡工作,但她擔心自己在船上的事被人知道,對這些事很少和人提起,當年的事除了在場的凌玉霜,葉姿,高潔和她的幾個同事外沒人知道,警方上船解救她們時她已穿好衣服,當時船上很混亂,沒有人發現什麼,警方只是問他們是否受傷。

  一年多來,在韓冰虹的要求下,沒有人把當時的事說出去,外面也沒有什麼對她不好的傳言。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冰虹時常感到心有不甘,當年恥辱刻骨銘心,對沒法親手將仇人送上審判台她是耿耿於懷,一直在明查暗訪,而且她有一種預感,卓錦堂等人一定沒有被繩之於法。

  很多次她想對妹妹開口但又都忍了回去,今天出門的時候韓冰虹亦決定趁這次機會開口。

  「嬋,姐現在審理的一單案子遇到點小問題,但有些東西不能明查,我想讓你幫我打探一個消息……」

  「什麼啊……?」韓冰嬋抬頭問。

  「你幫我打聽一下去年在通海案中被捉的那些人現在怎麼處理了……」

  「那個啊……」韓冰嬋眉頭皺了一下,回想了一陣說:「那件案我沒份,一般兇殺之類的案才有我出場的機會……不過聽說在船上捉住的人現在還沒有被判刑……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在公安部門,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沒問題,於波和監獄那邊的常打交道,可以讓他問一下,這種小事情有時亦得從偏門入手,找領導是沒戲的,得靠熟人和交情……」韓冰嬋像一個老公安似的說得頭頭是道。

  「看你美的……怎麼不惱於波啦……」韓冰虹取笑她。

  韓冰嬋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平時她跟姐姐說於波不買花買禮物來哄她,一個星期都把他晾著。

  「誰……誰說的……我一向是把最頭痛最心煩的事交給他……」

  ……

  鄭雲天在賭台前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有一種在和人鬥智鬥勇的感覺,贏的時候興奮,輸了就迫切想開下一局把錢贏回來,眼珠子直盯著台上的牌局,玩得專心致致。

  好在運氣不錯,他的手氣是越來越順,面前贏來的籌碼是越堆越多,他有點控制不了興奮的心情,想不到這錢是這麼容易賺。正在他雄心勃勃的時候,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雲天側頭看了一下,原來是彭老闆,

  「怎麼樣,鄭處長看來贏了不少啊……」彭老闆嘴裡噴著煙。

  「是啊……剛才差點把彭老闆給的本給輸了,好在運氣不錯……又贏回來了……」雲天用手擦了下額頭的汗。

  「鄭處長不如休息一下吧,現在也到用餐時間了,等吃完了再來發財……」

  「好、好……那這些東西……」雲天指著面前贏來的籌碼。

  「幫鄭處長算一算數……」彭老闆吩咐身邊的一名賭場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立即熟練地點了下籌碼,

  「一共是七十八萬五千……」

  鄭雲天一聽竟贏了六十八萬多,心裡一陣高興,但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

  「鄭處長這些是你自己賺來的,我借你十萬塊幾個小時就不收你利息了,不過你要請我吃飯呵……」彭老闆從中取回十萬的籌碼笑著對鄭雲天說。

  「這個……當然當然……'鄭雲天陪笑道。

  「你幫鄭處長兌了這些籌碼……」彭老闆對工作人員說,「呵,對了,鄭處長,你身上有銀行卡嗎?」

  「呵……有啊……作什麼用……」鄭雲天答道。

  「你拿著卡和工作人員到那邊把籌碼兌了,錢會馬上轉到你的卡裡……」彭老闆說,「我在二樓等你……」

  鄭雲天起身跟著工作人員到籌碼兌換台,服務小姐問鄭雲天要兌回哪種貨幣,雲天想了想還是要人民幣吧,並將自己的銀行卡遞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通過網上銀行將六十八萬五千元人民弁入鄭雲天的帳戶內,並將回單交予雲天。

  鄭回天簡直不敢相信半天時間裡賺取了相當於自己五十年工資的財富,這太不可想像了,但現實卻擺在眼前,他捏著手中的紙條不禁有點緊張,畢竟到這種地方來賭博對一個國家公務員來是嚴重違紀的,雖然有吳副局長在,初出茅廬的他還是有點感到不安。

  「吳副局長有事先回去了,他說你玩夠了就自己回去或遲些時候他再過來接你……」回到二樓彭老闆對他說。

  「呵……不用了……我也點事,下次再玩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沒了吳副在旁鄭雲天就是有點慌。

  「鄭處長真是高手啊,半天不到就贏了這麼多,有空就常來,這是我的名片……」彭老闆說著把名片推過去。

  「真是不好意思……那我不是在贏彭老闆的錢了?」鄭雲天拿過名片。

  「哎……你錯了,你不是贏我的錢……你是在贏他們的錢……」彭老闆指著樓下的賭徒說。

  「不要不好意思,這是你憑自己的膽色和能力贏回來的,每一分都是你理所應得的血汗錢……」彭老闆說。

  鄭雲天告辭後出了別墅,攔了部出租車。

  車上鄭雲天一再回想今天的遭遇,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事實卻衝擊著他的大腦,為了確定那筆巨款真的存進自己的帳戶,他特地到銀行自動取款機上查實,發現裡面果然真金白銀六十多萬人民幣。

  鄭雲天抑制住內心的喜悅,彷彿踏上了一條康莊大道,他哪裡知道此刻一隻黑手已悄然伸向他和他的家庭。

  (十二)

  省高級人民法院。

  十九層的辦公大樓有如一把利劍指向長空,犀利而莊重。

  莊嚴的國徽高懸,氣度莊重嚴謹,神聖而肅穆,法律的威嚴不言自喻。

  三十級的台階前停滿了小車,每個辦公室門上都有標誌牌,各個部門在有條不紊地開展著工作。

  韓冰虹整理好桌上的材料,裝進檔案袋,把其餘的東西鎖好。

  她正準備過院長辦公室,向郭柏齡院長匯報案件的進展情況。

  韓冰虹走過樓道乾淨的走廊,手上拿著通海國投案的卷宗,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打著地板,發出清脆優雅的響聲,

  她身著藍黑色的法官制服,合身的短袖套裙裝襯托出她成熟豐美的身段,左胸前佩帶著醒目的國徽胸章,顯得莊重而高雅。

  在院長辦公室門口,韓冰虹站住輕輕敲了兩下門,門其實沒關。

  「郭院長……」

  「呵……是小韓啊……請進……」老院長郭柏齡抬頭看了一下笑著說。

  雖然韓冰虹已是三十是多歲了,但是慈祥的老院長還是親切的叫她小韓,他是看著冰虹成長,從一個踏出校門的學生變成今天的優秀法官,對於韓冰虹他充滿了期望。

  韓冰虹的能力是人人看得見的,但老院長不單看到這點,他看得出在韓冰虹身上有一種別人不具有的氣魂,還有就是她堅韌不拔的意志和毅力。

  「今天精神狀態很好嘛……」郭柏齡摘下眼鏡笑著對韓冰虹說,韓冰虹進來的一剎,給他的第一感覺是充滿朝氣和自信。

  「院長的狀態也不錯嘛……」韓冰虹把卷宗放在院長辦公台上。

  「呵呵……不行啊,看東西累,時間一長眼睛就受不了……對了,案子進展得如何……」

  「嗯……總的來說還算順利,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國投破產系列案涉及到境內外債權人多達四百九十多個,牽涉美國、日本、法國、瑞士等十多個國家,涉及國內外財產數額特別巨大,沒有國內外社會公信力較高的中介機構負責破產清算工作,法院難以完成這一艱巨任務。同時,如果在審理過程中各行其事,執法不一,糾纏於清算工作,也必將影響審判工作的公正和高效運轉。」

  「那以你的意思如何處理……」郭院長有心要看看女法官的想法。

  「根據境外債權人多的特點,我想參照國際慣例,聘請國際知名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財務清算,聘請一些資深律師事務所,負責處理境內外法律事務,他們比較熟悉各國的法律,這一方面可以減輕我們的工作量,又能提高辦案效率,加快案子的進程,而高院將會在清算工作中負責依法監督。

  「好的,想法很好,你做一份詳細的工作建議給我。冰虹啊,這陣子可把你忙壞了吧,得注意身體呵……這次大家都看著你呢,千萬不能倒下呵……」

  「我會的,院長,謝謝你關心……另外關於案外自然人合法權益和妥善安置破產企業職工問題,我提個建議,因為案子涉及面大,關乎社會穩定,為了安定民心,我想先由政府墊出資金,委託銀行優先向個人儲戶支付存款,墊付後受托銀行取得代位求償權,作為普通債權人申報債權,這樣廣大債權人和遣散的職工心態會平衡一點,確保社會秩序穩定,要不人心惶惶,我們要開展工作也很困難啊!」

  「嗯……有建設性……冰虹你現在處理問題的方法很成熟啊……能顧及到很多方面,很好……努力去幹,大膽一些,要充分發揮自主性和創造性,國投案是先例,沒有經驗可以借鑒,你走出的路日後就是別人的經驗啊……我很看好你…組織也相信你,我可以先給你透點風聲,這件案之後,副院的職位你是很有希望的……不要令我失望呵……」

  「謝謝院長……」韓冰虹聽了滿心歡喜,有點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通海國際投資公司破產案取得了一個個階段性成果,合議庭成員克服了種種客觀困難,展現了新時代共和國法官的風彩,韓冰虹作為主要負責人在整個審理工作中表現尤為出色。

  而隨著案子的進展,韓冰虹已無暇顧及家庭,家務活和照顧兒子的重擔大部分落到了鄭雲天肩上。雖然他也處在一個男人仕途上的黃金年華,但他明白這次對妻子來說真的很重要,所以毫無怨言地支持韓冰虹。

  對於輕易到手的幾十萬他也不作多想,反正領導也知道。吳副局長是日後的第一把手,有他照著沒什麼可擔心的。身上有了錢感覺就是不一樣,雖然不能風風光光地花,但總比以前捉襟見肘強多了。

  其實他也知深現在當官的沒有幾個不為自己謀私利,有權在手不用,過期作廢,只不過手段高明一點罷了。那些被捉去坐牢和槍斃的貪官只不過是替死鬼,是反腐倡廉的犧牲品,中國的貪官永遠捉不完。

  後來他從吳副那裡得知那個彭老闆叫彭程,就是海市蜃樓的經理,不過他好像還不是老大,最大的老闆好像叫昌哥。

  鄭雲天贏了幾十萬後,也想過要收手,畢竟這種東西不是幹他這行人玩的,但經不起彭老闆的誘惑,金錢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想想自己做了二十多年了還是一個寒酸的國家公務員,就算日後能做上局長,工資再高也就是個二三千一個月,老老實實地領上一輩子也不會發達的。

  人的墮落是從思想開始的,不需要什麼理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鄭雲天也見得多了,沒有機會的不說,有機會誰不想,別以為那些政府高官坐在辦公室裡指指點點,真是為民著想嗎,他們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為父母官的時候說的話被人尊為格言,指示,出事後什麼陳年舊事祖宗十八代的事都挖出來批,那是做給人民看的,畢竟出事的是少數人嘛!

  鄭雲天很快就成了彭老闆家的常客,有點自負的他還真以為每次贏來的錢是自己智慧的成果,用得心安理得,但世上哪有只贏不輸的賭場呢?

  就在韓冰虹迎來事業高峰的時候,一個針對她的陰謀計劃展開了。

  週末,鄭雲天又和往常一樣,在彭老闆的賭場裡又贏了不少,他甚至開始擔心錢太多了怎麼辦,這段時間以來他贏了上百萬啊,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他的腦子快要被鈔票塞實了,晚上做夢看到的都是花花綠綠的票子。

  「鄭處長,這錢是不是太容易掙了……」彭老闆鼻孔裡噴著煙,漫不經心地說。

  「以前我總相信別人說十賭九輸,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嘛……這是一種高智商的賺錢遊戲,當然和運氣還有點關係……」鄭雲天有點自負地說。

  彭老闆抿嘴不答,「我這裡有個錢來得更快的活,你有沒有興趣……」

  「呵?……」雲天問道:「是什麼……」

  「我受人所托想要這些東西,以鄭處長的本事,應該不成問題,就看你敢不敢做……」彭老闆從抽屜裡取出一大疊文件,放在雲天面前。

  雲天拿起一看,不禁眉頭一皺,「這………這些東西是國家機密,是不能碰的……要犯法的……」雲天說。

  「嘿嘿……犯法?……鄭處長怎麼一下子那麼多顧忌啊,你這幾天在我這裡玩這玩那的難道就不犯法?」彭老闆冷笑著說。

  鄭雲天一下怵了,「彭老闆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沒幹什麼……這只不過是娛樂一下而已……吳副局長也看見的……」

  「娛樂?娛樂能幾天有一百幾十萬進口袋?我的鄭處長,你是個聰明人,你也不想想,這整個場子的人,每人都像你這樣贏我幾十萬,我還用活嗎,你以為就憑你那兩下子能贏上那麼多嗎……?

  鄭雲天聽了心頭一驚,似乎在一剎間明白了什麼。

  「當然了,鄭處長是識時務的人,我們都是生意人,各取所得,我們不會虧待鄭處長,你贏的那些錢就當是我們交朋友的見面禮。你幫我搞到這些東西,我給你五百萬酬金,夠你用一輩子。我現在先給你二百萬作為訂金,事成之後給你另外八百萬……」彭老闆說著取出支票。

  「不……不……不行……這是不可以的。」鄭雲天連忙制止。

  他很清楚這些文件的份量,這些全是國家高級機密,有很多涉及商業上的利益。如果獲取這些機密,在未來的市場中會令某些人處在有利位置,其創造的價值是不能用錢計算的,但造成不良的後果也是嚴重的,甚至會危害到國家安全。

  「怎麼?鄭處長是嫌錢不夠嗎……那好,我再加個價,八百萬……這可是天價了。」彭老闆不等雲天再說什麼,將寫好的二百萬支票推到雲天面前。

  「彭老闆,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人命關天的事,要做牢的……你就是給我再多我也不敢啊……」

  「行了鄭處長……你就別裝了,既然你我都不是生人了,你開個價吧……多少……」彭老闆不耐煩地說。

  「真的不是錢多少的問題,這種事是不能做的,一旦被發現,我別說處長做不成,連命也沒了……」雲天倒不是嫌錢少,他是真的不敢,雖然八百萬的確是個極度誘惑的數字,足夠他用一輩子。

  「嘿嘿……我把這個給你們單位送過去,你一樣做不成處長……」彭老闆冷笑著將幾盒錄像帶放到台上,把一盒放進機子裡,屏幕上是鄭雲天聚精會神賭博的畫面。

  「你……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在威脅我……」鄭去天倒吸一口氣。

  「嘿嘿……別說得這麼難聽,你是個聰明人,要知道好歹……」

  鄭雲天一時間在腦子裡閃過無數疑惑,但有一點他很清楚,是吳副局長將拉下水。

  短短的幾分鐘裡他彷彿看透了世間的危惡,官場的黑暗,「不……不可以一錯再錯下去……」他在對自己說。

  「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陰謀……有人要害我……誰…是誰……為什麼……」

  「不…不行……參與賭博,最多我接受處分……不能做這種犯法的事……」鄭雲天腦中一片混亂。

  「還有這個……自己看清楚了,如果你們單位看了,他們還會留你這麼一個腐化墮落的人嗎……」彭老闆再放另一段錄像,是在海市蜃樓夜總會裡鄭雲天暈過去後和小姐的醜態。

  「你……你們是早有預謀的……」鄭雲天似一下明白了什麼。

  鄭雲天似乎想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突然有一種被人出賣的感覺,他憤怒地把支票撕作兩半,恨恨地說:「哼……你也太小看我鄭雲天了,就憑這個你想要脅我,發你的白日夢吧……」

  鄭雲天將撕開的支票向空中一扔,「老子最恨就是被人騙,別以為用這個可以鎮住我……」鄭雲天轉身就要走。

  「別動!」光頭和另兩名手下突然用槍頂住鄭雲天。

  「嘿嘿……你以為我這裡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嗎……」彭老闆連看都不看一眼鄭雲天,自顧看手上的一些照片。

  「彭一聲,你腦子就要開花,然後挖個坑把你扔下去,淋上汽油,一點火…呼……把你燒成炭,再埋上土,神不知鬼不覺,這個世界上就少了一個叫鄭雲天的人……簡單嗎?鄭處長……」彭程眼中流出凶光。

  「你想怎麼樣……」鄭雲天腳一下軟了,頭上直冒冷汗,手有點抖。

  「不想怎麼樣,聽我的話一起發財,否則讓你人間蒸發……」彭老闆把手上的照片一下打在雲天面前的台上。

  「光頭」手一動,「卡」地拉開手槍保險銷……

  「別……別……我答應你們……」鄭雲天終於在對方的威逼下就範。

  「這裡面還有兩份省高級法院的材料,需要你幫忙,你老婆現在正在審的那單破產案,你幫我套點資料出來,事成之後,另有回謝……」彭老闆指著台上的文件說道。

  鄭雲天說不出話。

  「鄭處長,人無橫財不富,要富貴就得用命拼,照我說的去做,只此一次,事成之後你會擁有一筆可觀的收入,就算不做這個處長也無所謂,可以出國……相信我,這絕對是一筆對你有利的交易……」彭老闆說道。

  「記住不要玩花樣,我們是什麼人相信你已心中有底,我們要幹的事沒有辦不到的,你老婆兒子都在我們的監視中。跑和藏都不要去想,你跑不出我們的手心,明白嗎?」彭老闆冷冷地說。

  在彭老闆的威迫利誘下,鄭雲天完全妥協了。

  ……

  像一具失去了思維的行屍,鄭雲天木然回到家,他不知怎樣面對自己的妻子……

  經過權衡,他最後決定鋌而走險,與其等著別人宰割不如主動出擊,他做好了全盤計劃,一旦事發就帶上老婆孩子跑到國外去,反正有那麼一筆錢在手,到哪裡都不用怕。如果能躲過這一劫,事情不敗露,那麼處長可以繼續做,錢照收……他是這樣一廂情願地想的。

  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他終於狠下心,向單位和韓冰虹要放在家中保險櫃中的機密材料下手。

  三天後鄭雲天帶著彭老闆要的東西去到別墅……

  ……

  夜闌如水,燈火闌珊。

  夜深了,韓冰虹仍然埋頭於工作,案頭上堆滿了從單位帶回家中的材料和案卷,這是她做法官以來辦的最辛苦的一次案,但她也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遇,人生難得幾回拼,對於一向上進的她是絕不會放棄的。

  國投破產案涉及到很多過去沒有遇到過的法律問題,在法律適用上的確存在一些困惑。對此,她在審理中從最大限度地保護債權人的利益出發,不等不拖,勇於探索,創造性地開展工作。遇到問題,首先研究出可行的方案,再投入到具體的審判實踐中。

  在紛繁複雜的案件面前,她行事果斷,思維慎密,法學理論功底深厚的特點得到充分體現。以她為首的合議庭集合了省高院的精英,是一個最具團隊精神的戰鬥力的集體,他們經過大量艱苦卓絕的工作,最大限度地維護了國有資產,贏得了全國同行和上級領導的稱讚和嘉許。

  而老院長的話更是給她無限的動力,如果案件取得成功,她極有可能在下一屆領導任職竟聘中當上省高院的副院長,郭伯雄已私底下向她通了氣,將會在提名上支持她,如果真的如願,她可能就是全省最年輕的副廳級幹部,這的確是令人萬般羨慕的成就啊!

  而在她對未來充滿憧憬的時候,一張黑網卻悄然向她張開了……

  ***    ***    ***    ***

  仁東醫院座落在風景秀麗的南湖之濱,院內處處楊柳隨風,景致怡人,新建的醫學樓,先進的化驗室掩映於湖光山色之中,在這裡工作或養病是一種享受。

  醫學樓寬敞明亮的過道上走來一名身著白褂的護士,臂彎裡挾著一個病歷夾。迎面而過的人不時和她點頭致意,

  「你好,護士長……」

  「你好……」被稱作護士長的女人很有禮貌地微笑著回應,不一會來到了院長辦公室前。

  「得得……」女護士舉起手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也不等裡面有什麼回應她就推門進去了,顯得有點隨意。

  「院長……」護士進門後見裡面有兩個人,立即感到有點意外,「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正要退出去。

  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院長立即叫住她,「不用了……我們剛好談完了……這樣吧劉先生,再給我一點時間,三天後我答覆你,好嗎……」

  老院長對他對面的一個年輕人說。

  「那……好吧……」年輕人顯然有點不甘。

  「價錢方面我們可以再商量的……折扣上希望你可以再考慮一下……」年輕人邊走邊說。

  「好……好……」老人顯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彭」的一下。年輕人終於關上門出去了,護士長抿嘴笑道:「又是那些討厭的醫藥銷售代表麼……」

  「真煩……」老院長摘掉老花鏡,瞥了一眼女人,「差點誤了我的護士長的早餐……」

  女人臉上掠過一片紅霞,嬌嗔道:「去……我才不希罕……」杏眼含春,秋波如水。

  「迷死人的騷貨……我把老命給了你了……還不過來……」老院長看著媚態的女人,丰姿婉約,雖然穿著寬鬆的白大褂,胸前的尤物還是蕩人心魂,微卷的秀髮上戴著護士帽,看護天使的風韻,引人犯罪。

  護士長把門關緊,然後將辦公室的兩個窗簾拉上,一面眉目含情地挑逗著男人的視線,慢慢地移近辦公台,把病歷夾放在院長面前。

  「來……嘗嘗今天的早餐,……」老院長一推椅子,身前空出一片,兩腿向兩邊趴開。

  護士長解開最上面的兩三粒衣扣,春色若隱隱現,她慢慢地跪到院長的兩腿間,隔著褲子輕輕地玩弄已撐起的小帳篷。

  「快……受不了了……」男人催促。

  護士長白蔥般的手捻住拉鏈輕輕往下一拉,肉棒連內褲一起頂了出來。迷人的護士隔著內褲玩了一下,這才把肉棒放出來,黑黑瘦瘦的長得像節節的老竹一般,醜陋不堪。

  護士長卻不討厭,柔滑的手掌握住套弄了一會,又向老人送了幾個媚眼,這才把頭湊近了,輕張檀嘴,慢慢把肉棒含了進去。

  老人被美麗的護士長溫熱的口腔一下吸住,耐不住發出一聲舒坦的歎息,肉棒也一下子硬了好幾分,護士長便握住根部暢快地吞吐起來。

  護士帽有節奏地起伏,欣賞美女口交確是人生一大快事,老人一邊撫弄著秀髮一邊看著下面的女人不斷變換角度吸吮肉棒的各個部位,口技十分熟練。

  「嗯……」老人滿意地靠在大班椅上,享受著口舌之樂,拿起台上的病歷夾翻看起來。

  這時台上的電話「鈴……」地響了。

  院長遲疑了一下,拿開病歷夾,只見下面風情萬種的護士已是粉面桃花,嬌小滑膩的舌頭在龜頭稜溝裡打轉,仔細地清理著。

  他示意女人不要停下,伸手拿起話筒,「喂……你好,仁東醫院……」

  「您好,是馬院長嗎……」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我是馬青藏……」老人很自然地答道。

  「我是大昌啊,今天倉木先生從日本過來,上午十點的飛機,他讓我們兩點在機場接他……我想晚上在別墅那邊招待他,你也一同過來吧……」

  「嗯……可以的,倉木先生那邊他說準備得如何了……」馬院長問道。

  「他說這次會把藥的樣品帶過來,按他說應該沒問題,如果醫院方面能配合的話,就可以進入實驗階段……」

  「嗯……很好……對了……姓鄭的擺平了沒有……」馬院長問。

  「已經服服貼貼了,我們手上有了國安局的這些資料,進展相信會順利很多。還有,過兩天,我們有一單官司,是和國投案有關的,是她老婆主審,我想就趁這個機會給她開刀……」

  「嗯…這個你看著辦吧……不過得悠著點,別玩得過火了,大事要緊……」馬青藏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的快感掛上電話,護士長用手托住翹起的精袋,加快了吞吐速度。

  「噢……」馬青藏暢快得身體弓直起來,肉棒急劇跳動,馬眼發酸。

  「啊……」老傢伙抖動了兩下,顯然已在女護士的嘴裡射了。

  美麗的護士長嘴唇含緊,不讓一點精液溢出,等到老人完全射完後,才小心含住滿口污物地退了出來。

  護士長嬌柔地望了一眼快意的男人,一抿嘴,喉中一動,咕地把濃精嚥了下去,還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唇邊。

  「浪貨……怎麼樣……味道還濃吧,我可積攢幾天了……」馬青藏看著騷媚的女人快意地說……

  ***    ***    ***    ***

  省高級人民法院第一審判庭內,國徽高懸,氣氛莊嚴肅穆。

  國投案在債權申報的過程中,因債權申報人提出異議,形成債權異議糾紛案件幾十宗,法院不得不在清算資產的同時,開庭審理這些棘手的案件,而且很多是涉外案,標的巨大。

  今天的審理只不過是其中普通的一單而已。原告是輝業集團下屬的娛樂公司海市蜃樓,被告是省物資建材公司,二者與通海國投間有著三角債,由於國投的破產,三者的債務糾纏不清。

  韓冰虹身著深藍的法官制服正坐審判台中央,兩邊是審判員,助理審判員和書記員。雖然只是很普通的一件案,但她一樣很重視,因為她知道在整個國投破產案中,每一個環節都不容有失。

  審理在循序地進行,但有利的天秤似漸漸傾向被告一方,就在案子就要明瞭的時候,突然原告律師說有新的證人,要向法庭出示重要證物,並要求由審判長親自驗證。

  韓冰虹示意宣召原告新的證人上庭,法警將證人帶上證人席,她略看了一眼這名證人,並無特別,肥大的身軀,身著西裝。

  在循例提問後,證人要求出示他所謂的重要證物。

  韓冰虹示意法警把證物傳上來,她折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驚得手心直冒汗,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十三)

  「鑒於原告提供新證物,且證物對案件有重大影響,為了公正起見,法庭要對證物作進一步認定,我現在宣佈暫時休庭。證人賴炳請隨法警到候審室……」主審法官韓冰虹強作鎮靜審視了一下法庭。

  為了不讓手上的證物在審判團和法庭上馬上公開,韓冰虹不得已用審判長的特權,暫時終止問訊。

  法庭的氣氛一下緩和了很多,旁聽席上有人竊竊私語,有人站了起來。

  法警依照審判長的指令把證人從證人席上帶下來,繞過審判席從左側的一個出口出去,隔壁就是候審室。

  「小周你先回法庭去,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讓任何人進候審室……」韓冰虹對法警叮囑。

  「是……」法警應道。

  韓冰虹打開候審室的門,進去後關上。

  只見那名證人已坐在裡面的長椅上,不經意地左顧右盼,這間候審室不是很大,三四十平方。正中是四張辦公桌拼起來的一組長台,兩邊靠牆擺著長椅,牆上貼有法院工作人員行為準則之類的東西,最裡面的一幅牆開有一個窗,合金玻璃窗關著放下墨綠的窗簾,關上門後顯得很封閉,雖然沒有法庭上那麼肅穆,但還是有一種嚴肅的氣氛。

  「你叫……賴炳?」韓冰虹想了一下開口問道,拉出一張辦公椅坐下。

  「是……」那人應道。

  「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和本案無關,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提醒你,提供假證供是犯法的……」韓冰虹正色道。

  「假的?以您大法官的眼光真假就不用多說了吧……老實說吧,這是我們從你丈夫那買來的,不相信你可以請鄭先生上庭問一下……」

  韓冰虹心裡猛的一跳,頓了一下,表面上還是裝得很平靜,腦子卻是飛快地運轉,尋找應對之策。因為這幾份高級法院的機密文件除了院長和主審的審判長能掌握外,是沒有人可以得到的。而她曾經把這些文件帶回過家裡。

  「不……不會的……」韓冰虹在心裡想,丈夫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韓冰虹看那人面目平庸,氣質也不像是什麼高文化的人,心想是不是有人指使他來呢,得探清此人的虛實和意圖。

  「不管你從什麼途徑得來,非法持有這些東西都可能構成犯罪,你是不是得了什麼人的利益,如果是這樣我勸你懸崖勒馬,否則你只會搬起石頭砸你自己的腳……」韓冰虹嚴肅說道,她想從氣勢上給這個人一點威脅。

  「別嚇唬人……我們是不見兔子不會撒鷹的,你好自為之,否則誰砸了自己的腳還說不准……嘿……」男人冷笑。

  韓冰虹心中一凜,頓時感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並不簡單,似乎是有備而來。

  「你不要自以為是,我韓冰虹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黑白自有公論。別以為用這些東西就可以改變這件官司的輸贏,……」韓冰虹嚴辭斥道。

  「哧……韓法官以為我們會在意那件小案子嗎?我們只不過是給你打一個招呼而已,……」賴炳整了整他的領結說。

  「請你不要故作玄虛,也不要賣弄,這種事我們見得多了,不要以為這點東西就可以要挾我,你太小看一個高級法院的法官了……」韓冰虹歷聲道。

  「哧……不要太神氣了,我的大法官……這些東西的份量你心裡有數,不要迫我們翻臉……」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丈夫給你的……」韓冰虹強壓心中的怒氣。

  「鄭處長不只出賣了你,還出賣了他自己,這是國安局的機密,我們給了他八百萬啊!不要對男人太有信心,在金錢面前幾乎每個男人都是奴隸……」賴炳將另一疊材料拿出來放到韓冰虹面前。

  韓冰虹一下拿起台上的複印文件,一看之下,不禁皺起雙眉。

  「如果韓法官還不相信的話,還可以去查一下這個帳戶,你老公在短短一個月裡收入了上百萬啊……以他的工資水平,有這個能力嗎?」賴炳漫不經心地將鄭雲天的銀行卡帳號推給女法官。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韓冰虹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幾分,一個籌劃已久的陰謀正在針對著她,為什麼命運這樣的殘酷,在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不可想像的事情,這是足以毀掉她一生的。

  「韓法官應該清楚,如果這些東西公開出去,後果會是怎樣,你和你丈夫都會受到停職調查,因為司法機關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們夫妻倆為了個人利益,監守自盜,這盜竊出賣國家高級機密罪,瀆職罪,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加起來,應該判什麼就不用我來說了吧……韓法官?」

  「你……」韓冰虹一聽氣得秀眉豎起,「你們這伙無賴,不要自以為是……法律是公正的,我不相信你們能無法無天……」

  「說得好……法律是公正的,因為法律是講求證據的,這裡就是你們犯罪的證據……」賴炳理直氣壯地說。

  「胡說……我沒有……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每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韓冰虹漲紅了臉幾乎在竭盡全力地反駁,但一切顯得那麼無力。

  「不要激動,不要以意氣用事,韓法官!你是一個見過場面的人,我相信你會為你和你的家庭著想,其實一切很簡單,只要你聽我們的,什麼事都沒有……否則,你活著比死了還難堪……」

  「啊……」韓冰虹強忍著內心的氣憤得說不出一個字,說真的,如果自己被抓起來,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話。

  「怎麼樣……想清楚了麼?」男人站起來,雙手插在褲袋裡,打量著無助的女法官,幾分鐘前還在審判台上不可一世的樣子,現在卻受制於一個市井無賴,看起來確實不可想像。

  「你別做夢……我韓冰虹絕不會向罪惡屈服,我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韓冰虹提高嗓子。

  「好啊……那我就把這些東西給審判團的成員每人一份……」賴炳就要開門出去。

  「慢著……」韓冰虹突然叫道。

  賴炳臉上掠過一絲狡詰陰笑,轉過來看著女法官,他真的有點佩服老大的胸有成竹。

  「要改變主意嗎?韓法官,現在還來得及,等我出了這個門,你就想改都來不及了……」

  「我需要時間……我要和我丈夫說清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我不會無緣無故受人要挾……」韓冰虹的口氣一下軟了很多。

  「好啊……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能等……不過韓法官得讓我們知道你是有誠意的才行啊……」賴炳看著端莊美麗的女法官,眼睛不老實地在韓冰虹高聳的胸部描來描去。

  韓冰虹的法官制服被豐滿的乳房撐得漲漲的,賴炳站在證人席的時候就不老實地瞟這個女法官誘人犯罪的胸部。

  韓冰虹卻沒想到男人猥褻的一面,突發的事情令她一下失去了平時的沉著冷靜。

  賴炳一下把門鎖死,長在一堆橫肉裡的兩隻小眼淫光一閃,心想老大竟把這個美差派給她,真是功德無量,日後一定要誓死效命。趁韓冰虹不在意,一下上去緊緊摟住女法官的身體,大手在兩隻乳房上重重的抓了一把。

  韓冰虹驚叫一聲,本能地想掙開男人的摟抱,她根本想不到這個無賴竟然如此猖狂,這簡直是色膽包天,這是高級法院審判庭的候審室啊。

  「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流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嘿嘿……怎麼不知道……不就是高級法院嗎?……在這種地方弄你這種高官才叫剌激哩……」

  「你……你、再不放手……我……我要叫了……快來……」

  「人」字還沒叫出來,一隻大手一下封住了女法官的嘴。

  「叫什麼叫,一會有你叫的時候……」賴炳箍緊女法官,一手從口袋中裡取出一塊強力封口膠,用牙咬著,一下撕開後,一下捂在女法官的嘴上,然後用力將女法官的雙臂反剪過來。

  「唔……唔……唔……」韓冰虹劇烈地掙扎,但嘴被嚴嚴地封死了,叫不出來,只能從喉嚨裡發出痛苦的悶叫。她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會發生,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賴炳見女法官劇烈反抗,手上用力一扭,韓冰虹頭一仰,苦哼一聲,痛得眼水要流出來,竟不能再動。

  「嘿嘿……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男人說著取出一副珵亮的手銬把女法官的手銬了起來。

  「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強權勝過公理……好好反省吧……韓法官!」

  賴炳把女法官按在桌面上,動手解開韓冰虹的褲帶,「刷」一下,女法官的褲子跌落地上。

  韓冰虹苦苦掙扎著,無奈口不能言,不禁悲從中來,淚水一下湧滿眼腔。

  「這是誰作的孽……這樣的事竟然發生在我身上……還有雲天……為什麼要這樣做……人……為什麼沒有人來啊……我不要……被這個無恥的人強姦……」此刻韓冰虹的腦裡一片混亂。

  「…嘿嘿…別指望有人來……這裡沒有韓法官的許可沒有人敢踏入半步。」賴炳彷彿看透了女法官的最後一線希望。

  「你就好好享受吧…老子可儲足了貨……」男人無情的扒掉女法官的內褲,大手在臀溝裡摸了一把,只感到無比的肥美滑嫩。

  「不……不要……」女法官無助地搖著頭,在內心裡苦苦掙扎著,雙手被反銬著,飽滿的胸部壓在檯面上,渾圓肥實的屁股向後拱出。

  「人……來人啊……為什麼沒有人來……這個時候就算有人敲一下門就可以逃過這場凌辱……」韓冰虹在心裡聲嘶力竭地呼叫著。

  「啪……」,賴炳重重打了一下女法官的肥厚圓實的屁股,然後用力捏了一把,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肉裡,粉臀嫩滑無比好像要捏得出水一般。

  「來了……告別貞節吧,我的韓法官……」賴炳踢開女法官的雙腳,一手按住韓冰虹的屁股,一手握住他那條粗陋無比的傢伙頂入肉縫裡。

  「啊……不…不行……」韓冰虹在被侵入的一剎彷彿被打入地獄的最底層,淚水流到美麗的臉上,「太殘酷了!為什麼命運要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我……是我前世犯了什麼十惡不赧的罪嗎?」

  肉棒頂入腔道裡,完全佔有了女法官的身體。

  「吁……」賴炳發出粗重的歎息,從後面看身著莊嚴制服的女法官扭動著身體哀叫,大力地來回抽送,緊實溫曖的陰道把他的肉棒夾得無比暢快。

  「好好享受吧……韓法官,給自己留個美麗的回憶……這是你的榮幸……在法庭上被強姦的法官,自法律誕生以來你可能是第一個………你足以自豪一輩子了……」男人一邊大幅抽插一邊侮辱絕望透頂的女法官。

  「不……來人啊……救我……」韓冰虹內心流血地哭叫著,最可悲的是在進這個候審室前她還吩咐法警為這個可恥的強姦犯把門,如果沒有她的命令是不會有人踏入這裡半步的。

  「現在開始叫吧……剛才你不是要叫嗎……」男人抓緊屁股抽動。

  「別他媽的裝得這麼清高,老子見多了,越是像你這種表面高雅的人,內心越是淫蕩,心裡恨不得多挨幾根雞巴操……我說得對不對,韓法官……」男人無恥地說。

  「不……不是……為什麼是這樣……」韓冰虹幾乎氣昏過去,生硬地接受著身後無情的攻擊,粗長的肉棒每次齊根沒入身體時頂到敏感的子宮,都頂得她悶叫著仰一下頭。

  「爽嗎……法官大人……」賴炳揮汗如雨,肉棒大幅度來回抽送,插得呼呼有聲,每一次都是直進直出,毫不留情,把女法官腔道內的膣肉插得來回翻轉。

  候審室裡沒有空調,又比較封閉,韓冰虹經這一陣折騰,很快香汗淋淋,室裡的一切無聲地進行著,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她不時的悶叫聲。

  女法官在男人的操縱下身體慢慢出現反應,直接的磨擦引發生理的變化,原始的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長,女法官開始被捲入肉慾的漩渦。

  「唔。唔……」韓冰虹雙眉緊皺,眉心幾乎擰成一個「川」字,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下來。

  「怎麼樣……叫啊……」男人狠狠地抽送。

  「放開我……啊……」韓冰虹想直起身來,在身體出現快感的徵候時她感到一陣恐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太無恥了……在這種地方……」

  如果在這裡被強姦都出現高潮,對一名女法官來說簡直是一生的恥辱。

  「停手……你這畜牲……人渣……」韓冰虹突然變得激烈起來,因為她意識

  到這樣下去會出現什麼情況,她絕不能接受這種事的發生。

  因為被反扭雙臂,上身趴在桌面上,雙手已經發麻,胳膀好像要被擰斷了一般難受,韓冰虹努力想要直起身來。

  男人發覺韓冰虹的企圖,立即一手按住女法官的後腦,把女法官的臉按在桌面上,下體狠狠地捅著:「騷貨……老老實實挨棍子吧……」

  「嗚……嗚……不……」韓冰虹嘴裡「依呵」不斷地悶叫著,不斷地搖動。

  賴炳看著美麗端莊的女法官白晃晃的豐臀,狠命地頂撞,撞擊聲不絕於耳。

  候審室和審判庭只是一牆之隔,暫時休庭的時間就快到了,外面的原告與被告雙方稍作休息後已重新復位,旁聽的也漸漸坐好,所有人都在等待下一階段的審判,不知道原告提出了什麼樣的證據。

  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尊貴的女法官此時正在隔壁被無恥地姦污,這對神聖的法律簡直是一種諷剌。

  賴炳按住女法官的屁股盡情地抽插著,臀溝深處纖巧的菊花眼不時閃現,他一手按在銅錢大小的屁眼上,趁著屁眼開合的瞬間,把粗大的大拇指摳了進去。

  「嗚……」韓冰虹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肛門裡傳來的刺痛顯然超出了她的承受程度。

  賴炳見女法官反應劇烈,肆虐心大盛,一邊用力摳挖女法官的肛門一邊加快抽送。

  「嗚嗚……」一連串痛苦的呻吟,韓冰虹美麗的臉幾乎扭曲變形。

  「過癮了嗎……」賴炳咬緊牙關攻勢不止,在法庭的候審室這種特殊的地方做這樣的事,簡直是不可思議,女法官的身上的制服代表著法律的尊嚴,但此刻卻在遭受罪惡的踐踏。

  「不要……不要這樣……天啊……這是為什麼……」女法官在無聲地哭訴。

  賴炳心中充滿了征服感,就好像在法庭上無數雙眼睛注視下,一下一下地鞭撻神聖不可侵犯的女審判長,肉棒如矛,下下盡根,直插得女法官雙眼翻白,哀嚎卻吞回肚子裡……

  「正義何在……天理何在……」剛直的女法官開始質疑法律的完美,因為法律曾經令她輝煌,但如今在她心裡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男人抓住女法官反銬著的雙臂高速抽插。

  「啊……」韓冰虹秀眉擰作一堆,身體抖動,美麗的頭持續仰起,淒歷地哀鳴……

  「射死你……」男人突然怒喝一聲,身體一僵,屁股哆嗦著,口中怪叫著,火熱的精漿如湧射而出。

  陰道能感受到男人肉棒的下下抽搐,一下下的脈動把骯髒的液擠射出去。

  良久,男人才徐徐退出……

  韓冰虹象從刑架上釋放下來一樣癱軟在桌面上,眼淚流了一面。

  「嘿嘿……來…做個紀念……」賴炳洩慾後從他的皮包裡取出一根假陽具,打開電動開關,插進女法官濕濕的陰道裡,然後把一副貞操帶裝到女法官的陰戶上,最後加上鎖。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記著你說過的話……」男人打開女法官的手銬。

  「……不要有告我這種低級想法,你不會有任何證據的。」賴炳把從肉棒上脫下的避孕套在女法官眼前揚了一下,裡面裝著他噁心的精液。

  「嘿嘿……想脫下貞操帶的話照這上面的去做……」男人淫笑著把一隻信封放在台上揚長而去。

  ……

  重新開庭後韓冰虹彷彿換了個人,身體裡的電動陽具在不停地折磨著她敏感的身體,弄得差點在審判席上洩出來。她有意加快審判進程,在作了一些例行的程序後便宣佈當日的審理結束,退庭!然後草草收拾了一下便趕回家去了。

  ***    ***    ***    ***

  落日的最後一抹餘輝被夜色吞沒,喜愛夜遊的飛蟲開始出巢,胡亂地在空中飛舞。

  市郊的豪華別墅區「水韻庭院」在夜幕下披上神秘的色彩。

  20號別墅內,大廳裡燈火輝煌,別墅主人賴文昌設宴待客,晚餐十分豐盛。

  「倉木先生,預祝我們此次的合作取得成功。」賴文昌舉杯道。

  仁東醫院院長馬青藏也舉杯道:「有三井財閥的支持,相信這個項目會很順利,倉木先生,來……乾一杯……」

  被稱作倉木的日本人約莫50多歲,留著一點鬍子,看上去有日本企業家的精明幹練,他通曉中文,雖然有一點生硬,但對於外國人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

  倉木有禮貌地舉杯:「謝謝……預祝一切事情順利,賴先生和馬院長的誠意令我感到高興。這次的合作希望能加強我們雙方的關係,中國的市場前景很廣闊,三井會社也有意擴展中國的業務。宏圖公司的起點很高,涉足的都是高新技術產業,產品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都很高,回報率是可以預期的。如果政策上允許的話,三井財團有意入股。」

  「是嗎?倉木先生太客氣了,能得到三井財團的青睞,真是榮幸之至啊!希望我們的第一次合作能取得成功,宏圖高科現在正是創業階段,需要的是資金上的支持啊!」賴文昌作為宏圖公司的股東之一有點受寵若驚。

  「資金上,這個不成問題。目前這個項目,我最擔心的是法律上的問題,如果事情敗露,中國的政策有什麼明文的法律制裁呢?」

  「目前中國的法律在這方面還不是很成熟,對醫療上的事故追究一般還停留在人為因素上,只要做好保密方面的工作,應該不會有很大的麻煩。

  坦白說,中國現在的大部分醫院是以盈利為目的,已經不是以前那種管理機制了,因為只有利潤才能保證生存發展。

  所以很多事情有關部門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法制上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漏洞還是不少的,可以大膽說目前的醫藥市場是十分混亂,很多假藥在招搖過市,騙人的醫院滿街都是,就算是作為國家公益事業機構的正規醫院,現在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馬青藏說道。

  「嗯,現在我們這個計劃最重要的步驟在實驗階段,能不能通過,要經過反覆的無數次的人體試驗。仁東院要提供的是不斷的病人,」倉木沉吟片刻。

  「對於暗中給病人用藥的事不能洩露任何的風聲,整個實驗階段必須保證連續性,藥物對誘導APL細胞凋亡和部分分化及病毒的變異都要作祥細的跟蹤觀測。」倉木認真地說。

  「因為接受實驗的人的體質上有差異,在實驗中死亡的概率可能會很高,但用在病重者和理論上沒有生還者身上,不會引起太大的懷疑,所以盡可放心。」

  賴文昌與馬院長專心地邊聽邊點頭。

  「中國的人口多,病人相對也很多,這是實施這個項目的優勢,一般的醫院在技術上還沒有水平能檢測到我們的藥物,這在國際上還是很少機構研究的,如果這次實驗成功的話,就可以向國際組織公開,一旦能投入臨床應用,收益是相當可觀的。我可以說這個成果領先其它技術十年以上,我們申請專利以後,核心技術起碼在5年內沒有人能超過我們,但這要很多生命作為代價。」倉木說道。

  「倉木先生不愧為企業界的鉅子,我對此次的合作很樂觀,希望宏圖高科,仁東醫院和倉木財團的攜手能開創醫學界新的輝煌……」賴文昌滿面堆笑地說。

  「仁東醫院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各方面都可以應付這次實驗,現在我們的住院率在30%以上,在全省來說已經是很出名的醫院,病源絕對有保證,這個請倉木先生放心。關於法律方面的問題,大部份家屬是不會想到這方面去的,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可以大膽說是萬無一失。」馬青藏說

  「嗯……因為這種實驗在國際上是嚴禁實施的,從人道主義角度來說也是不合道德的,非法的。所以這個項目有很大的風險性,不能對一般病人使用,這個務必清楚。」倉木先生鄭重地說。

  「還有,對於在實驗中死亡的病人屍體要作特別處理,雖然血液已經停止流動,但肌體中的細胞還是能檢測到藥物的成份,如果警方對這些屍體作解剖化驗的話,還是可以發現問題的。」

  ……

  「好了……倉木先生遠道而來,一定累了,文昌你為倉木先生準備了什麼娛樂……」馬院長轉換了話題。

  「呵呵……這個我早有準備了。上次到日本的時候倉木先生對我們的招呼很周到,銀座的小姐很會侍服,讓我充分領略大和女性的溫情,實在令人難忘。所謂禮尚往來,這次我也為倉木先生準備了一個很特別的女人,希望你會滿意。」賴文昌謙恭地說。

  「很特別的女人?呵……這個倒要看看了……」倉木先生微笑。

  因為日本人對女人服侍男人是很平常的事,只要花得起錢,多高貴的女人都可以享受。而作為著名的三井財閥的大股東,倉木先生在這方面已經是很高的要求,一般的女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文昌你到底有什麼花樣就不要保密了吧,倉木先生的眼光你是知道的,不要讓倉木先生等得太久了吧……」

  賴文昌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倉木先生的雅致是相當的高的,一般用錢可以請得來的女人我想倉木先生都不會太感興趣了,所以這次我別出心裁一些,就是為了讓倉木先生有一個新的體驗。」

  「呵?新的體驗!……的確是很吸引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賴先生?」倉木顯得很有興致的樣子。

  賴文昌扭頭對他的心腹賴炳細語幾句後,滿面堆笑地說:「時間還早,這樣吧,倉木先生用完餐先請淋浴,節目的很快奉上……」

  「好的……」

  晚宴隨即結束,賴文昌讓僕人帶倉木到為他準備的臥室洗澡。

  ***    ***    ***    ***

  韓冰虹從法院裡匆匆忙忙回到家,一路上顯得十分狼狽,她甚至沒有從被強姦的事實中清醒過來,這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可思議,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在她身上,她真有點反應不過來。但事實還是事實,身體內扭動不止的東西就說明了一切。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到家裡向丈夫問清事情的真相,如果一切是真的,她不會原諒鄭雲天。

  一路上體內的假陽具在不停地扭動,在她身體深處放肆著,弄得她心不停地砰砰亂跳,淫水不斷地滲出來,在路上她還差一點到了高潮,羞得她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她顧不上其它事就衝進衛生間裡,想把那件貞操帶解下來,但弄來弄去卻無從下手,根本脫不下來,想要把它剪爛,但那是金屬做的,而且很緊身,強行弄只怕會弄傷身體,想叫人幫忙又不可以,萬一讓人看到裡面的電動陽具不羞死才怪。

  弄了大半個小時,韓冰虹終於無奈地放棄了,「天啊……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韓冰虹木然坐在衛生間裡幾乎想大哭一場,突然她想起了賴炳走時說的話,他留了一個信封,說要按裡面說的才能解開這惱人的東西。

  家裡沒有其它人,韓冰虹直接出了衛生間,從包裡取出那封信,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不要自行打開,你是打不開的,強行打開只會鎖死,小心傷及身體!要打開這個東西,今晚八點半到市郊」水韻庭院「別墅20號來,如果遲到,下一次開啟時間要到三天之後,請切記!」

  韓冰虹氣得把信撕作無數碎片,這個無恥的傢伙,一定沒安好心,

  「不能去……」韓冰虹在心裡想。

  但低頭一看見那副貞操帶又不禁皺眉,靠自己是絕對沒辦法打開的,找人麼,找誰?她想了一百遍都想不出要找誰幫忙,況且找來的人也未必能打開,那賴炳有心做了手腳,要打開不會那麼容易的,如果打不開反而讓人知道這些醜事就不值得了。

  想來想去只有叫丈夫幫忙了,但一想到鄭雲天出賣機密的事還沒和他計較,又行不通。怎麼辦呢……裡面的電動陽具還在轉個不停,再這樣下去她知道自己會被迫瘋的,

  「不……不能這樣……」韓冰思前想後,「必須解下這個討厭的東西,否則今天下午怎麼上班,晚上怎麼睡得著覺,還有大小便……啊……天啊……好多好多問題……」

  簡直是無計可想的情況下,她不得不決定照信上所說,去一趟那個「水韻庭院」了,但那要到晚上八點半,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她現在連一個小時都受不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向單位請了半天假,不去上班了,就呆在家裡,也不敢喝水了,只有一個字:等。

  她幾乎是看著時鐘一字一字地走,多麼希望時間快一些過去,鄭雲天下班後沒有回來,她自己煮了一些東西吃,也不敢吃得太多,吃完了也沒心情做其它事了,因為身體裡的電動棒在轉著,搞得她根本沒法專心做任何事,韓冰虹知道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東西除下來。

  好艱難挨到了六點多,簡直是度日如年,儘管她沒有再喝水,但從上午到現在都沒有去過小便,尿意已經越來越強了,這更令她坐立不安,快到七點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了,就叫了一部出租車前往「水韻庭院」。

  (十四)

  「的士」在平直的公路上前進,韓冰虹的心有點忐忑不安。

  她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直面眼前的處境。雖然此去不測,但韓冰虹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在逆境中反而顯得冷靜。

  來到「水韻庭院」後,按照信上所說,找到了第20號別墅,侍者一早得了主人的吩咐,便帶著她進去了。

  「哈哈……歡迎啊!」

  「韓法官真是一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現在才八點嘛,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哈哈!」賴炳不懷好意地笑道。

  韓冰虹對這個無恥的強姦犯是恨之入骨,沒好氣地扭開頭,四處打量著,沒有理會對方。只見別墅內裝修堂皇華麗,可以看得出主人是個很有錢的人。

  「快給我除下那件東西……」韓冰虹不想和對方糾纏。

  「這個是一定的,不過韓法官來此一場,我們主人想請你上去坐一坐……」賴炳陰聲陰氣地說。

  「我沒有時間……」韓冰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個東西只有我們老闆才能打開,韓法官如果錯過了時間,就不要怪我呵……」賴炳顯得不要緊的樣子。

  韓冰虹沒有辦法,為了除下那個惱人的東西,只好耐著性子跟著賴炳進去。

  樓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鐵藝護欄,一切都是那麼的富麗堂皇。

  上了樓,賴炳把女法官帶進其中一間房裡。

  韓冰虹進去後一看,只見偌大的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一樣東西,但有很多麻繩從天面上吊下來,有點像刑訊室。中間的天花板上有一盞燈,燈罩把光線圈住投射下來,形成一個光圈。只有燈下是比較明亮,四周則很暗,但還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著幾個人,好像在等著她的到來。

  「好了……站到電燈下……」賴炳將女法官帶到光圈裡。

  韓冰虹雖然不大願意,但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貞操帶,只能忍氣吞聲。

  「這邊就是我們老闆,韓法官必須聽從吩咐,才能將身上的東西脫下來,明白了嗎?」賴炳說道。

  韓冰虹沒有哼聲,只是皺眉看了一下,光線有點刺眼,只是見到那邊一字排開坐著四五個男人,面目卻看不清楚。

  「現在我們老闆和你交流一下,每一個問題都必須如實回答,明白嗎?」賴炳說道。

  韓冰虹不知對方要玩什麼把戲,不置可否。剛直的女法官雖然處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你……叫什麼?」座中不知哪個人先發問。

  韓冰虹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請韓法官回答問題!」賴炳在一旁沉聲說道。

  「這是幹什麼!好像審犯人似的,太過份了。」女法官神色一變,美目圓睜,不怒自威。

  「如果韓法官想解下身上的東西,必須聽從我們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選擇回去,我們不強迫你……」賴炳在一旁說。

  韓冰虹聽了氣上心頭,卻又無計可想,既然來到這裡就預定會受到對方的玩弄,但求把身上的東西盡快解下來。因為對尿意的忍受是有極限的,尿道和膀胱已經開始有點發痛了。

  「韓冰虹……」女法官別開臉,顯得很不情願的樣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樣。一向都是在坐在審判台上問別人,想不到現在自己要親身體驗那種被問的感覺了,這是不是報應呢?

  「大聲一點,要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明白嗎?」賴炳在一旁指出。

  韓冰虹氣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可恥了,這幫人渣無賴。

  頓了一下,韓冰虹終於強忍心中的怨氣,提了一下嗓門:「我叫韓冰虹…」

  走出第一步就意味著開始,黑暗中的男人們會心地對視一眼,臉上浮起淫邪的詭笑。

  「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法官…很有專業水準……接下來還有很多問題,你要本著法官的行為操守如實回答,不得有假,知道嗎!」座中一名男人發聲了。

  韓冰虹聽了心中一緊,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她努力回憶著,但思緒很亂。

  正在這時座中有人又發問了:「你的年齡,你的職業,職位是什麼?在哪個單位工作?」

  韓冰虹氣憤地扭開頭,對方是在明知故問,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但把柄在別人手上,只能低聲下氣,韓冰虹想不到自己竟有這樣的一天。

  為了盡快結束這種無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變換令她一下子沒有辦法接受。

  「有人舉報你今天在法庭上利用休庭的時間,和證人到候審室通姦,有這回事嗎?」

  韓冰虹腦子象炸開了一樣,「不……不是……沒有這種事……」她急得漲紅了臉,大聲地否認。

  「但是主審法官到候審室私下會見證人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也不合常規,韓法官怎麼解釋呢?」

  又是那把似曾相識的男人聲,但此時韓冰虹已沒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盡一切為自己開脫,這幫人太陰險狡詐了。

  「我……我……」韓冰虹漲紅了臉,欲言又止,腦海裡一片空白,所有的詞語彷彿消失無蹤,一向能言善辯的她竟不知要怎樣為自己的清白辯護。

  「這麼淫蕩的女法官可以載入史冊了!」男人們交頭接耳的在細聲討論。

  「的確夠淫賤,真看不出來……」

  「表面上裝得很正派的樣子,骨子裡卻是淫蕩得緊啊!」男人們竊竊私語。

  韓冰虹氣得胸口起伏,正在準備出言反擊,捍衛自已的人格尊嚴。

  可以想像到此時男人們卑鄙無恥的嘴臉,實在是太歹毒。

  但在極度的困窘中她腦際靈光一閃,

  「這是一個局!!他們要把我迫入死胡同裡,越是辯解越是會說不清的…」韓冰虹突然有所醒悟。

  清者自清!

  只要不置可否就能在無聲中擊破對方的企圖,想到這她反而平靜下來。

  「嘴是你的,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韓冰虹不屑地說。

  畢竟是經歷風浪的大法官,輕蔑的態度和寥寥數字便令一切化解於無形,這倒令對面的男人始料不及,這個女法官的確不簡單,這更吸引了他們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男人問下一個問題。

  「……是你們叫我來的…快把我身上的東西除下來……」女法官不失方寸,鎮定自若。

  「嗯……很爽利……很有大法官的本色,真是令人『肅然起莖』啊……」男人們讚許地說。

  「既然韓法官這麼直接,那麼現在就開始吧,請韓法官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這……」韓冰虹一下子不知所措,在男人們的注視下脫衣服這是任何女性都很難做到的事情。

  「怎麼,還要考慮嗎?我們時間不多啊……」

  「這幫人渣……」韓冰虹在心裡暗罵,她知道今晚要脫下身上的東西免不了要受委屈,與其這樣慢慢受辱,不如乾脆利落一點,好快些結束這種煎熬。

  韓冰虹深吸了一口氣,四下裡看了一會,心裡思慮再三,像下了最後決心,微微側過身體,解開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空氣似乎一下凝住,男人們不再說話了,所有的目光聚集到女法官身上,目睹一名高貴無比的高級法院大法官的脫衣秀,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韓冰虹強忍內心的羞愧,臉上象被男人們投來的眼光灼紅,在猶豫中一粒粒地解開衣服的扣子。

  「啊……這是真的嗎?……為什麼我會做這樣的事……」韓冰虹感到自己的臉象火燒一樣發熨。

  但事情象不可挽回地繼續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應該中止。

  扣子全部解開了,女法官在一陣猶豫後終於狠心地脫下上衣,頭努力側向一邊,避開男人們專注的目光。

  動作是那麼的羞澀猶豫,但每一下舉手投足在男人的眼裡卻是充滿了美態。

  上衣脫下後上身剩下一件象牙白的蕾絲奶罩,冰肌雪膚,圓潤的肩上掛著精緻的細細吊帶連到罩杯上,在罩杯的束縛下,胸口形成明顯的深逐的乳溝,小半邊白嫩的乳房露出來,讓人看得要流口水。

  房間裡像只剩下女法官一個人,男人們屏聲斂氣,眼光全盯在她成熟豐滿的身體上,欣賞著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

  韓冰虹一下子感到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但男人們並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彷彿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

  韓冰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與其這樣難堪下去,不如狠下心腸豁出去。

  想到這裡,她像說服了自己一樣,略為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做了幾個深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慢慢地側手解開套裙的扣子,忍辱負重,讓裙子慢慢地滑下去……

  空氣好像凝固了,沒有人願意打破這一刻。

  裙子落到腿彎的時候右腳從高跟鞋裡輕輕抽出,然後小心奕奕把裙子連同襯裙一起脫了出來,右腳脫出來穿回高跟鞋裡再脫左腳,動作是那麼的優雅,只是比平時慢了一些。

  男人們專注地看著,房間裡鴉鵲無聲。

  套裙脫下後身體線條基本上呈現出來,而那些貼身的性感衣物令女人倍添嫵媚,灰黑色的透明絲襪裹著豐腴修長的大腿,貞操帶遮不住三角區,一些恥毛頑皮地從貞操帶的邊緣冒出來,蜂腰盛臀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線。

  韓冰虹從來沒有試過這麼難堪場面,她情願一下子全身精光了站在那裡,也不願受那種羞恥感的煎熬,但男人們要看的或者正是這種在羞恥心理和矛盾心理驅使下做出的動作,女人臉上的表情難堪到了極點,這是最令他們感到快意的所在。

  每一件脫落的衣物象見證女法官一步步走向墮落,韓冰虹終於要解下她身上最後的遮羞物了。

  玉手反轉伸到背後,找到奶罩的鉤子,高聳的肉峰一下子變得更挺拔誘人,「啪」的一下,奶罩失去鉤絆鬆了下來,女法官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動作變得果斷起來,乳罩的肩帶從臂膀上滑下,份量十足的乳房因為突然失去支托向下墜了一下,但迅速恢復了挺拔,深色的乳暈上兩粒奶頭驕傲地上翹著,彷彿向猥瑣的男人們示威。

  女法官將手上的乳罩丟在地上,雙手不知往那裡放,只感受到十分的侷促。

  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胴體,高聳挺拔的雪峰,透明的絲襪裹著兩條豐嫩肉感的大腿,分外性感迷人,纖美的玉腳蹬在高跟鞋裡,而妖艷的貞操帶裝在這具端莊的肉體,則令人血脈賁張。

  ……

  如九天神女下凡,純美聖潔,氣質尊貴超凡,不容褻瀆。

  但性感的體態分明地刺激男人們的性官能,在褲子下面,每個人都暗暗向女法官舉槍致敬。

  男人開始歎息,竊竊私語,像在議論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女法官象展覽品一樣站在那裡無助地搖頭。

  「很好的身材……謝謝韓法官的表演……」

  「快給我解開這個東西……」韓冰虹忍受著男人下流的調笑,惱怒地說。

  「你說什麼?」賴炳一下子站了起來。「請你注意你的態度,韓法官,這裡不是法庭,不是你呼風喚雨的地方!……」

  韓冰虹氣得說不出話,本能地用手擋住自己的身體。

  「現在是你請求我們為你辦事,要注意你的語氣,不要老是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知道嗎……」

  女法官受盡了氣,但最後不得不放下架子,要結束這場凌辱是要付出代價的。

  「要拜託我們怎麼做呢,得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否則我們是不明白的呵……嘿嘿……」

  韓冰虹差點想哭,想不到還要開口請別人凌辱自己,世間竟有這等可恥的事,簡直是不可思議。

  韓冰虹嚥了下口水,深深吸了口氣,好像前面是個懸崖,準備跳過去。

  「請……請給我打開這件……貞、操、褲……」女法官無比委屈地說。

  「嗯……說清楚些,拿出你在法庭上的威嚴來,再說一遍……」男人中一把較老的聲音說。

  韓冰虹氣得緊咬嘴唇,在男人的要求下只好大聲又說了一次。

  「嗯……終於願意放下大法官的高姿態了,好,既然韓法官這麼說了,我們也不能就手不理,那麼現在就請馬院長動手吧……」賴炳像個主持人一樣。

  「現在請韓法官趴下,把屁股抬起來……」

  「不……這是幹什麼……我不要……」韓冰虹憤怒地叫道。

  「這是解除貞操帶的必要步驟,因為貞操帶的暗鎖是設在韓法官屁眼的位置,必須用這個姿勢才能方便操作,請韓法官配合一下……」賴炳裝出很認真嚴肅的樣子說。

  韓冰虹聽了臉上「唰」的一下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了,女法官氣得扭開頭不加理睬。

  「要自尊心極強的韓法官做這樣的動作是不可思議的事,賴炳你幫幫她吧…給韓法官留個面子,她以後還要上庭的……」賴文昌開口說道。

  韓冰虹聽到這把聲音又是一凜,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但不容她細想,賴炳已按主人的命令上前將她強行按跪在地上。

  「不……不要……放開我……我不要這樣……」女法官激烈的反抗。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賴炳惡狠狠地打了一記女法官的屁股。

  「啊……」韓冰虹尖叫一聲。

  「光頭!……過來……」賴炳把彭老闆的手下叫過來。

  「把她手綁起來……」

  「不……」韓冰虹大叫著努力掙扎。

  「光頭」將女法官的手反綁到身後。

  「嗯……好了……這個姿態最象母狗!今天晚上讓韓法官好好體會一下母狗是怎麼發情的……」賴炳大笑著說。

  「畜牲,你不得好死……你才是狗……你是一條沒人性的走狗……」韓冰虹受到非人的侮辱滿面漲紅,拚死反抗,但手被反綁,動彈不得,只能保持著屁股高高抬起的姿態,用額頭抵在地板上。

  「現在請馬院長開鎖……」

  馬院長隨即上前,蹲在女法官碩大的屁股後面,枯老乾瘦的手在雪白滑膩的臀丘上感受了一下,這才慢慢地開鎖。

  「請韓法官不要擔心,很快就能打開,但一定不要動,否則會傷及韓法官的身體,明白嗎?」馬院長邊說邊操作。

  韓冰虹提著一顆心跪在地上,只能在心裡祈禱對方不要太過份。

  馬院長弄了一會打開了貞操帶,取下來的時候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陰道裡的電動陽具已沒了電力,但同樣沾滿了女法官的淫液。

  「看來韓法官的欲求還是很強的嘛……」馬院長邊說邊把電動陽具和貞操帶擺在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看到這些東西羞得無地自容,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放開我……我……我要小便……」韓冰虹已經顧不上面子了,再忍下去她擔心會失禁。

  「嗯……沒問題……很快就可以讓韓法官排尿,但之前還有一項工作,請再忍耐片刻……」馬院長說著把一支藥膏擰開,將管嘴頂在女法官的微微隆起的屁眼上。

  韓冰虹心下一驚:「不……要幹什麼……停手……」身體不停地扭動。

  賴炳馬上上來將女法官按住,馬院長笑道:「韓法官這裡有兩個洞,我公平一點,讓你選一個……」邊說邊撩拔女法官股溝裡的毛。

  「別緊張,韓法官,請選擇其中一個入口,如果你不開口,那我就為你做決定了……」馬院長說著將藥膏管嘴頂住女法官小巧精緻的屁眼就要壓入。

  「不……不要在這裡……」女法官歷聲叫著。

  「嘿嘿……那你到底要我插哪裡,我的大法官……」馬院長笑道。

  韓冰虹不知如何是好,說出來就好比是自己要求男人,這實在是太可恥了,但不說的話那個羞人的地方就會受到凌辱,真是進退兩難。

  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從敏感的菊蕾上傳來刺痛,身後的老人已經沒有耐性了。

  「不……不……停手……我選前面那個……前面那個……」韓冰虹嚇得大叫起來,因為她知道肛門受辱會是什麼後果。

  「嗯……這就是了……你不說我還以為你默認了呢!不過『前面那個』說得不是很清楚,法庭上是不允許有這麼含糊的措辭的,韓法官不會不知道吧……」

  堅強的女法官差點要哭了。

  「快說清楚,要不我就不等你了……」馬院長手上使力作勢又要插入。

  「是陰道……」女法官這次連想都不想就叫了出來,說完滿臉通紅。

  「嗯……既然是韓法官的請求,我們是沒有理由不辦的,那就插韓法官的陰道吧……」無恥的馬青藏故意把後面那名說得又長又響。

  韓冰虹羞得欲死不能,真不知自己到底前世犯了什麼罪,現在要受到這種凌辱。

  「好了,可以讓韓法官小便了,別憋壞!光頭,把尿盆拿過來……」馬院長把藥膏擠完後說。

  「來了……」光頭很快搬來一隻木製的尿盆。

  馬青藏解開女法官的手腳,從天花板的鉤上穿了一條繩下來,把韓冰虹的一條腿拉直後提起來,然後把尿盆放入女法官的胯下。

  「哈哈……好一個母狗撒尿……馬院長……真有你的……」賴炳大笑道。

  「你們這些畜牲!……不得好死……!」韓冰虹受到強烈的侮辱,氣得俏臉上青筋暴現,破口大罵。

  「韓法官,你現在可以暢快地排尿了……『

  「不……放開我……我要去廁所……」韓冰虹被弄成一個狗要撤尿的姿勢,極度難堪。

  「怎麼?……韓法官難道還要我們給你導尿嗎?」

  「不……不要……你們放開我,我去廁所……」韓冰虹滿臉漲紅地叫著。

  「這個尿盆就是你的廁所,韓法官請不要客氣……」

  「不……我不要……」韓冰虹氣得想哭,這幫傢伙太沒人性了。

  「在這麼多人面前小便的確不雅,韓法官這麼高品位的人是決不會做的,讓我來幫幫忙……」賴文昌說著手持一條羽毛來到女法官身邊蹲下,扶住女法官被拉直的光潔的大腿,側下頭用羽毛輕輕撩弄女人的尿道口。

  「啊……」韓冰虹打了一個冷顫,原本已忍耐到極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尿道口一鬆,一股白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啊……」韓冰虹絕望地緊閉起雙眼。

  「涮……」尿水有力地打在木盆裡,發出不雅的響聲,眾人都圍了上來,仔細地觀看。

  「天啊……」韓冰虹腦子中一陣炫暈,強烈的羞恥感佔據了她的意識,被弄成這麼可恥的姿勢當眾排尿,簡直是生不如死的侮辱,對她的自尊心和人格是無情的打擊。

  但膀胱的壓力一旦得到釋放便再也無法收住,有如黃河缺堤一發不可收拾,或者是她的主人根本就不想再忍了,積壓已久的慾望一旦得以發洩,那一剎竟是如此的快意,尿柱持續地強勁地噴射著,女法官的身體得到了放鬆,在極度的羞恥中竟不覺流露出一絲舒暢的表情。

  「嗯……撒得真歡啊……真像一條不要臉的母狗……」男人們彼此交互著,合首歎道。

  鎂光燈不停閃爍,從不同角度將女法官排泄的過程一一拍下來。

  「不……不是……」韓冰虹受強烈的鎂光閃爍的刺激,還有男人們的話深深地刺傷了她,純潔的人格受到了最惡毒的污辱,心靈的創傷是最慘痛最深刻的,對一個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女法官三肢著地,一腿後伸,像狗一樣無恥地排泄著,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她,尿水一出便再也無法收住,意識中不斷收縮尿道括約肌,想收斂一下速度,尿液便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起來,雪白圓潤的大腿長長地向後伸展著,不時抽搐地抖動。

  「唔……拉了好多啊……韓法官……」馬院長等女人的尿液滴得差不多了,這才把木盆從韓冰虹身下拉出來,裡面已盛了小半盆淡黃的尿水。

  韓冰虹是一個心智成熟,品性堅韌,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的女性,但在這種非人的惡行面前,內心中的構築起來心理防線卻顯得很渺小和脆弱,因為這不是一般的污辱,而是赤裸裸的人性的扭曲,對自信心打擊是致命的。

  「自己看一下吧,韓法官!」男人無恥地將盛了尿的木盆放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羞辱萬分,憤怒地轉開面,這幫人太惡毒了,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自己從來沒招惹過這些人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馬院長把他老樹皮般的手伸到女法官的胸口,抓住吊下來的球形的乳房,肆意地狎玩著,就像愛撫他的寵物:「嗯……奶子真沉手啊……」老人乾枯的手擠捏著富有彈性的乳房,潔白滑膩的乳肉被抓得從指縫裡亂冒出來,

  「好了,撒完尿讓你樂一樂……」

  韓冰虹被老人下流的玩弄氣得昏過去,但排完尿後一下子確實輕鬆了很多,在她以為一切可以結束的時候,隱隱從陰道深處傳出絲絲騷癢,慢慢地向全身發散,那種感覺就像從身體的最深處冒出來。

  「畜牲……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女法官抬頭喝問,下體就像被無數蟲蟻鑽入一樣,身體裡有一種躁熱在騷動,韓冰虹臉上的表情有點驚恐,因為那是一種很恐怖的徵兆。

  「嘿嘿……就是要讓你體驗一下做畜牲的感覺……」馬院長奸笑著把藥膏的空管放到女法官眼前。

  韓冰虹一看竟是獸醫用催情劑。

  「這是一種長效催情藥,藥力威猛持久,還有依賴性,連續用藥以後就會變成淫賤的母畜,過了今晚,韓法官從此將擁有雙重身份,趁現在這個時間好好反省自己的過去吧……」

  「不…你們不得好死……」韓冰虹就像跌下萬劫不復的深淵,淒厲地嘶叫。

  馬院長擰開一隻小瓶,倒了些藥粉進去,然後用水調勻。

  「韓法官不要大驚小怪,這算不了什麼,我再給你加點料……」老人說著示意賴炳動手。

  賴炳會意,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向後一拉,將女人的臉拉起來,另一隻手緊緊捏住韓冰虹的鼻子。

  「唔……唔……」韓冰虹眼裡露出驚恐的神色,小嘴被迫張開。

  馬院長一把捏住女法官微張的嘴,把藥水一下灌入女法官的喉嚨裡,然後一捏女法官的喉管,韓冰虹還沒反應過來,藥水已「咕」地滑下食道裡。

  「畜……畜、牲……」韓冰虹猛烈地咳嗽,邊咳邊罵。

  男人奸笑不已。

  時間一分分過去,藥效漸漸顯露。

  身體內就像有一股騷悶在竄動,韓冰虹雙頰開始緋紅,口乾舌燥,心跳加快,而腦中越來越混糊,只覺得焦燥無比,下體的騷癢越來越強,交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不……不可以……」被內外施用藥物的女法官在作最後的抗爭,但她那可憐的自制力在強大的藥力面前是那麼的渺小,身體一點點地被慾望淹沒,殘存的理智被慢慢消磨。

  男人們一聲不響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屁股深處的騷癢有如萬蟻鑽心,折磨著女法官成熟的肉體,韓冰虹雙眼有如冒火一般,不顧一切把手伸到後面在屁股上胡亂地抓撓,但這無濟於事,令人瘋狂的騷癢來自身體深處,韓冰快要急瘋了,無助地扭動著碩大的屁股。

  「嘿嘿……開始發騷了……看看她發情的樣子倒是很過癮的……」男人們在發笑。

  對男人無恥的評論充耳不聞,一向端莊高雅的女法官儀態盡失,慢慢失去了自控,藥力開始支配了她的肉體和思維。

  「不……不要……快救我……」女法官象全身要起火一樣,額頭冒汗雙眉緊蹙,焦慮萬分地看著旁邊的男人,剛才還很倔強的女法官,此刻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已顧不上任何面子了,心理防線在強盛的慾火烤炙下開始慢慢熔解。

  「要我們怎麼幫你,清楚地說出來……」

  「我……我……」女法官的身體搐動著,口中哆嗦著像在大腦中尋找合適的詞彙開口,迷失中在潛意識裡仍然還殘留著半分清醒。

  怎麼說對她這樣身份的人來說都能是一種侮辱,這麼下流骯髒的字眼怎麼能從一名人民法官口中說出啊!

  但藥力在她的肌體裡無情地作用著,淫水象決了堤一般滲出來,沿著大腿流下來,身體深處象被萬千蟲蟻咬一般難以忍受,韓冰虹快要瘋了。

  「放進去……幫我……我不行了……」和剛進屋時那個高傲的女法官判若兩人,一向高貴自恃的她眼裡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著男人,幾乎是在哀求。

  「說得清楚些,否則我們是不知道怎麼做的……記住要有誠意一點……」男人冷冷地說。

  「天啊……這是到底是一場什麼冤孽……」女法官慾火焚身,血管裡的血液好像都快要燃了,理智象將要油盡的枯燈,在暴風驟雨前苦苦搖曳,火苗隨時熄滅。

  「請幫我……插…我……那裡……」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正直的人民法官,一向莊重威嚴的她說出了下流的字眼。

  「插你哪裡,說明白點……『男人不依不饒地迫問。

  「……天啊……為什麼這樣對我……」

  「說!……大聲說出來……」

  「小穴……」

  「完整的說一次……」男人沒有就此罷休。

  「……請……插我的小穴……」

  法庭上那個威儀莊重的審判長,閉上美麗的雙眼,強迫自己說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話,男人們終於鬆了口氣。

  賴炳解開女法官的所有繩子,手指賴文昌的方向喝道:「爬過去……」

  韓冰虹彷彿活在地獄最黑暗的底層,但一切似乎剛剛開始。

  赤裸著迷人的身體,曾經驕傲的女法官在慾火的驅使下,竟忘記了身份一步步地爬到男人跟前。

  「為了表明韓法官的誠意,先給我舔一下腳趾……」坐在椅子上的賴文昌脫下襪子,把臭哄哄的腳伸到女法官嘴邊。

  韓冰虹鼻子一皺,迷亂的臉上滿是厭惡的神色。

  「再不舔就給你服這種『百畜丹』,讓你生不如死……」賴炳在一邊威嚇。

  「不……不要……」韓冰虹聽了不斷搖頭,她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事都能會做的。

  女法官不再猶豫,慌忙用手捧起男人的腳湊到嘴邊,立即聞到刺鼻的腳臭,美麗的女法官眉頭緊皺著,萬分討厭地看了一眼,猶豫片刻後還是張口把腳趾含進嘴裡。

  舌頭嘗到一股鹹味,同時一陣鹹臭嗆入她的鼻孔裡,熏得她差點嘔出來。

  「嘿嘿…仔細的舔,每個腳趾縫都要舔得乾乾淨淨……」男人猥褻地淫笑,快意地看著美麗的女法官難受的樣子,只見那只嬌俏高挺的鼻子鼓作一堆,可以看到兩個鼻孔在翕動,清澈的眸子透出恐慌。

  「味道怎麼樣?韓法官,……」男人舒服地說。

  身體內的慾火越來越盛,韓冰虹已經徹底摒棄了尊嚴,不知廉恥地舔弄著骯髒的腳尖,慾火燒得她頭腦發昏,太陽穴象著了火一般跳突,催情藥已充分滲入她腔道的粘膜,強大的藥力發揮出來,把她的神智也攪混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何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曾是法庭上莊重自持的審判長。

  「嗯嗯……」女法官不再抗拒,飢渴地吮吸男人骯髒的腳趾,男人腳上的氣息好像突然變得好聞,腳臭沁入心肺時體內的慾火好像就能得到一絲緩解,彷彿只有不停的吸聞才能壓住高漲的慾火。

  腳趾受到女法官嘴唇的吸吮和滑膩小舌的添弄,男人不時發出舒適的歎息。

  「嗯……很賣力……」男人欣賞著女法官不顧一切的吸吮動作,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坐在莊嚴的審判席上,威儀萬方,是那麼的令人心生敬畏,而那張聖潔的嘴曾是國法和正義的衛道士,此刻卻是那麼的卑賤,心裡的快意油然而生。

  「吱……吱……」不知是不是有意討好男人,女法官吸得發出聲來。一個意志堅強的人可以頃刻間轉變得那麼快,歸根到底還是藥物的作用,那是畜牲用的啊!它遠遠超出了人體的承愛能力,而作為肌體附屬物的意志,在它的載體崩潰後自然湮滅,物質決定意識這一唯物辯證論在女法官身上似乎得到驗證。

  「好了……」賴文昌滿意地收回他的腳,女法官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顫嘴微張,喘氣如蘭。失神地等待著男人的賜予。

  「轉過來,把屁股抬高了……」

  「啊……」韓冰虹長長的歎氣,就像苦盡甘來的怨婦。

  優秀的人民法官摒棄了女人最基本的廉恥心,調轉身體,趴低上身,把肥白的大屁股向著男人高高舉起,由於陰道裡的騷癢在持續,屁股不顧廉恥地扭動。

  「啪……」賴文昌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肥厚的臀肉上,

  「唔……」韓冰虹頭一仰,發出母獸般的呻吟,大白屁股不停扭動。

  賴文昌全身精赤,渾身的冗肉垂下來,隆起的肚皮下一尊巨炮卻屹然舉起,呈六十度角上翹,炮身發著黑光,三角形的龜頭粗突無比,有如毒蛇「飯鏟頭」。為了避開女體內的催情藥他戴上了避孕套。

  賴文昌跪在女體後面,大手按住盛臀,肉棒頂在濕淋淋的穴口上。

  「嘿嘿……濕成這個樣子了……你這個淫貨……」

  「喔……」韓冰虹已經聽不到男人在說什麼了,這一刻她只是盼望盡快的被插入,感覺到肉棒的存在後,她扭動著屁股,想讓自己的穴口對上龜頭。

  「韓法官看來很欠操啊……是不是老公餵不飽呢……」

  但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企圖,肉棒並不急於刺入,而是若即若離地研磨著洞口綻開的花瓣,偶爾觸及女體的陰蒂,令女人的焦燥升溫。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身心就快崩潰的女法官幾乎是在哭求。

  「真淫賤啊……」賴文昌無情地辱罵高貴純潔的女法官,突然像大炮上膛一般,肉棒一搗到底。

  「啊……」花心一顫,一股酥麻甜暢的電流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韓冰虹象曠久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緊鎖的眉頭一舒,迫不及待地聳動屁股逢迎。

  「嘿嘿,韓法官你別猴急……主人今晚攢足了料,慢慢餵你,包保你到時吃不了兜著走……」男人看著急需交配的女法官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說了……」殘存的意識中掠過一絲羞恥,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剎那的意識,欲求的洪流已佔據了她的整個軀殼,把一切的道德倫理貞節沖滌殆盡,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像低等動物一樣完全不須顧忌地交配,而不用理會交配的對象是誰,只要他是雄性的同類有陽具就行了!

  「人和畜不同的地方是什麼?韓法官體會到了嗎?」身後的男人無恥地問,粗大陽具如滑膛炮一樣衝擊著女法官的陰道,堆積了大量多餘脂肪的肚腩不斷撞擊女法官的美臀,發出羞人的肉聲。

  「噗哧……噗哧……」肉棒進出陰道發出水聲。

  摩擦帶來的快感填補了女人的飢渴。

  「啊……」韓冰虹象迷失了本性一樣,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慾海中,捲入肉慾歡愉的漩渦裡,追逐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肉棒在充滿油膏和淫水的腔道裡順暢地出沒,龜頭每次戳中子宮,女人都發出甜暢的哼叫,快感的電流波及身體的每個毛孔,在淫藥的雙重作用下,高潮提前來到,當盆腔區出現熟悉的收縮,女人變得主動而瘋狂起來。

  但男人駕馭著局面,當女法官流露出高潮的徵候,肉棒卻放緩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女法官發覺了男人的意圖,拚命地聳動屁股套弄,但肉棍殘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龜頭留在洞口處。

  韓冰虹幾乎急出眼淚,屁股挺聳追逐著肉棒,想要把這根又愛又恨的火熱肉棒吞回去,但男人無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離顛峰只有一步之遙的女法官絕望地往下墜落。

  「現在是回答問題時間……」賴文昌一把揪住女法官的秀髮,把那張迷茫的俏臉拉了起來。

  韓冰虹象從雲端跌下,痛苦地扭著頭,悲歎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說,你叫什麼名字……」賴文昌扯了一下頭發問道。

  一向思維敏捷的大法官似乎沒有從男人的遊戲中轉過彎來,仍然沉浸在肉慾的餘韻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賴文昌手上加力扯動頭髮。

  「對大家說你叫什麼名……」問題重複了一次。

  頭皮的撕痛令女法官回復了一絲清醒,這裡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連被奸都要先付出代價。

  意識到身處這樣的現實中,以往剛強的女法官不得不放下尊嚴,嘴角顫動了兩下,無力地擠出三個字:「韓……冰……虹。」

  話一出口,女法官想起了自己原來的身份,從肉棒插入後她已經不想記起這些了。男人在此時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識,是為了反覆打壓她的自救心理。

  賴文昌深知這個堅強的女人只是暫時喪失了意志力,一旦藥力消失她本來的思想意識還是要恢復的,所以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必須反覆折磨她的心靈,一點點地消磨她的意志,就像捉一個人溺水一樣,按下去,提上來,再按下,如此反覆,使其在恐懼中精神支柱逐漸瓦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完全破滅,從而放棄內心的抵抗,最終死心塌地的臣服。

  「好一個韓冰虹!你身為國家幹部,高級法院的審判長,濫用職權,知法犯法,為了私利向丈夫提供法院機密。你縱容丈夫參與賭博,出謀劃策大量盜賣國家機密,謀取不義之財,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你該當何罪?」

  「不……不是……」韓冰虹大叫著想申辯,這一下果然激起她的反抗欲。

  賴文昌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用力一扯狗鏈,韓冰虹馬上被勒得說不出話。

  「你道德敗壞生活腐化,亂搞男女關係,置法律的威嚴不顧,竟然在法院候審室與證人通姦,做出豬狗不如的勾當,情節特別嚴重,人神共憤,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你該判何罪?」賴文昌嚴歷地迫問。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欲哭無淚的女法官竭力抗議,想要反駁卻一時無從說起。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賴文昌沒有讓女法官開口,把上面的罪狀強行定為事實。

  「你現在正在做什麼?」賴文昌繼續發問。

  多麼無恥的誣蔑啊!韓冰虹欲哭無淚,怨屈但無助,還想要為自己的人格辯護,但男人強迫性地進入下一環節。

  「快說,你現在正在做什麼!!!」

  低級之極的問題,這對一名大法官來說實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復了神智的女法官對這麼無恥的問題卻不知如何回答。

  「跟大家說,你在做什麼…」賴文昌喝問,手起掌落打得女法官臀肉顫動。

  「啊……」女法官痛得叫出來,大腦進一步清醒。

  「啪啪……」接二連三的掌擊。

  「說不說……」

  「啊……別……別打……我說……我說……」女法官連聲求饒。

  「……在性交……」女法官扭開臉,避開圍觀的男人眼光。

  「說得好……」男人突然起動,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韓冰虹沒有任何防備,嬌嫩的花心受到重創。

  男人完全插到底後又停住。

  「龜頭現在頂到你什麼地方?…」賴文昌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連續地發問。

  「啊……好難為情……為什麼要這樣……」韓冰虹實在說不出口。

  「快說!」賴文昌狠狠地擰女法官的臀肉。

  「不……不要……」女法官痛得大叫。

  「說……」男人歷聲喝道。

  「……子……宮……」韓冰虹羞得要死。

  「誰的子宮!」

  「……」女法官語塞。

  賴文昌見女人不說,抽出肉莖,然後揪住女法官會陰裡的陰毛用力一扯。

  「啊……」女法官殺豬似的失聲痛叫。

  「韓冰虹的子宮……」這次女人不敢再猶豫了。

  女法官說完羞忍難當,低下頭讓頭髮擋住了自己的臉。

  「求求你……別問了……別問了!」韓冰虹幾乎是哭著哀求。

  女法官已經被迫入靈魂深處的死牢,再問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好……回答全部正確,現在給韓法官頒獎,獎品是高級狗圈一個,外加精美狗鏈一條……」賴文昌說著拉起女法官的身子,從一旁拿起一隻頸圈戴在女人的頸上。

  「不……不行……」韓冰虹發現時已遲,一隻狗圈已套在自己瓷白的頸項。

  賴文昌牽著狗鏈開始了第二輪的姦淫,韓冰虹被陽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裡,腔道摩擦帶來的愉悅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麼樣……大法官……吃出滋味了嗎?」賴文昌這次集中火力戳殺。

  女法官剛才的餘韻未消,被男人一帶動,很快就投入肉博戰,溫暖緊實的陰道肉璧滋滋地滲著水,粘膜不停收縮蠕動,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風,洞口嬌嫩纖弱的花瓣沾滿透明的淫液,被肉莖強力的抽插帶動,反覆地捲入又翻出,在無情的摧殘中綻放著艷光。

  龜頭連續戳擊花心產生的麻癢感,甜美難耐,盆腔深處發出的電流引發肌肉群的節律性收縮,強烈的快意直衝腦門,女法官瘋狂起來。

  「啊……不行了……快……」

  肉棒象上足發條的機器一樣高速抽插,陰道裡過多的淫水油膏不時被擠出。

  「啊……啊……」

  韓冰虹雙眼冒出興奮的火花,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發顫,彷彿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聲浪叫,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丈夫那裡體驗不到的,丟失自我的幻覺開始出現。

  「啊……」

  「啊……好。好美……」女法官被高潮快感沖昏大腦,電流一波波地襲來。

  「……殺死你……淫貨……」賴文昌咬緊牙關,攻勢如潮,直殺得女法官丟盔棄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

  「……死了……死我了……呵……」女法官叫聲如泣似哭,不住地搖頭,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複雜表情。

  「啊!啊!啊……別……哎呀……到了……」叫聲越來越短促,語無論次。

  「法官韓冰虹,生性淫賤,我現在代表人民政府宣佈,母狗是你第二個終生身份!」男人大力衝殺。

  「不……不是……別說了……」女法官哭求。

  她不想再辯解,好像所有的分辯都是徒勞的,因為連她自己也開始覺得男人的話好像是對的,眼前的事實就說明了一切,她內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潰,幾十年來形成的傳統意識形態,思想道德觀念被肉慾的洪流沖得無影無蹤。

  「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越戰越勇,槍槍入肉,直插得女法官哭喪似的大呼小叫。

  「呵…呵……呵……不要了……哎呀……哎呀……」韓冰虹上氣不接下氣,大白屁股不顧一切扭動,胸前的豐乳隨著身體動作瘋狂亂甩,淫穴不顧廉恥地絞纏男人的陽具。

  女法官一顆心兒好像就要被頂出來似的,命好像也要丟了。

  「啊……」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花心在連連受創後陰精突然噴出,韓冰虹尖叫一聲,身體連連抖動,隨即像死過去一樣僵住,身體象飄在雲端……

  ……

  男人服下強精藥,稍作休整,也不等女法官回過氣來,就開始第三波攻勢…

  ……

  夜是那麼的黑暗,

  韓冰虹驚歎於自己身體的秘密,對肉慾的渴求原來是如此的旺盛,蘊藏於身體深處的精能被男人全面開發。

  賴文昌變著法子姦淫她,有幾次高潮幾乎把她擊得昏厥,陰精洩了又洩,到最後直把她插得像爛泥一樣灘死在地板上。

  韓冰虹只感到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被插散了,在意識中她依稀地感到這具身體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

  ……

  女公務員的沉淪(十五)

  夏日的南湖,清波蕩漾。

  十里湖畔,微風輕拂,蟬蟲淺唱,楊柳依依。

  仁東醫院環境怡人,設備先進,醫務人員技術高超,醫德高尚。

  溫柔可人的白衣天使體貼細緻,是這裡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慕名而來的就醫者絡繹不絕。

  但是就在這個表面看起來充滿愛心和救死扶傷精神的地方,一項滅絕人性的黑暗計劃在消然進行著。

  罪惡者以為一切天衣無縫,但天理循環,法網恢恢,有邪惡的地方就有正義的力量,自作孽者終不可活。

  一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已暗中展開。

  ***    ***    ***    ***

  省公安廳。

  值日武警筆直地站在哨崗上,警車不時進出,給人一種森嚴的感覺。

  公安廳辦公大樓是一棟左右對稱的建築,像一扇巨型屏風,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寬,正中懸著神聖莊嚴的國徽,氣勢恢宏,法度嚴謹,對邪惡有一種無形鎮懾力。

  有人說這座建築的殺氣很重,相傳當年建樓的時候就曾死過人。

  而它建成後,和它相對的樓宇的業主單位住戶日漸破敗,這卻是可見的事實。

  刑偵處的技術科,到處可見各種檢驗儀器和電腦設備,像一個科研機構的實驗室。

  女法醫官韓冰嬋正在聚精會神地工作,看她專心致致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個工作認真細緻的人。

  她的工作能力在省公安廳裡是拔尖的,曾經參與偵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公安廳的法醫技術專家。

  韓冰嬋不僅工作做得好,人也長得漂亮,是公安系統出名的大美人。

  她比姐姐高挑,明眸皓齒,肌膚白裡透紅,渾身散發著健康的美,給人充滿青春活力的感覺。

  但她的朋友對她選擇法醫這個工作很不解,都說她一個漂亮的大姑娘,找個舒舒服服的工作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偏要做法醫,整天和那些讓人噁心的東西打交道。

  但她沒有理會別人怎麼看,自從分到技術科後,她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這項工作,每當看到同事們破案後的喜悅,她就感到由衷的心慰,因為成功的背後有她付出的勞動成果。

  刑偵是一項艱苦的工作,為刑警提供正確的信息是破案關鍵,可以說每一件被偵破的案件凝結了技術科同志的心血。

  技術科的環境很清靜,空調在靜靜地釋放著冷氣。

  「鈴……」

  外面的電話鈴響了。

  「小韓,你的電話……」

  外面接電話的人喊道。

  「呵……」

  韓冰嬋放下手頭的工作出去接電話。

  「你好……」

  韓冰嬋拿起話筒。

  「是小韓嗎,我是陳鎮武……」

  韓冰嬋一聽,是省公安廳副廳長,不自覺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她在部隊工作過,聽到領導和首長的說話老習慣就忘不了。

  陳鎮武是分管刑偵工作的省公安廳副廳長,他是很欣賞韓冰嬋的工作能力的。

  「你現在忙嗎,能不能過一下我辦公室……」

  「呵……好的……我馬上過去……」

  韓冰嬋答道。

  韓冰嬋暫時放下手上的工作,脫下白大褂鉤在衣掛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走出了辦公室。

  公安廳的辦公樓並不追求現代化的裝修,而有一點復古的味道,給人一種沉穩樸實的感覺。

  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門和樓梯扶手,顯得古樸深沉。

  過道裡人來人往,腳步勿勿,好像每個人都有任務在身,幹警們的辦事風格習慣於乾淨利索,在這裡能感受到一種嚴肅緊張的氣氛。

  韓冰嬋來到陳鎮武的辦公室門口,舉手敲了兩下門。

  「請進……」

  韓冰嬋隨即推門而入。

  陳廳長的辦公室很大,但不華麗,所有的物件擺放整齊。

  四面有很多保險櫃和書櫃,透過玻璃能看到書櫃裡放滿了各種法典書藉。

  辦公台上卻很簡潔,只有幾份文件和一台電腦。

  「陳副你好……」

  韓冰嬋向陳廳長問好,同時注意到辦公室裡還有另一名女警官。

  「啊……小韓你來了」陳鎮武笑了笑。

  「先介紹一下……這位是韓冰嬋同志,」陳廳長站起來對他旁邊的女警官介紹韓冰嬋。

  「韓警官你好……」

  女警官微笑著向韓冰嬋伸出手。

  韓冰嬋看那名女警官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著深藍警服,英姿颯爽,名符其實的一名警花,臉上充滿自信,但卻令人覺得很友善。

  「這位是葉姿葉警官……」

  陳鎮武向韓冰嬋作介紹。

  「你好……」

  兩名女警官輕輕地握手。

  葉姿眉若遠黛,五官細緻,有著沉魚落雁之容,韓冰嬋是公安廳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在她面前都有點自歎不如。

  葉姿當年進入遠大集團作臥底,遠大案結束後,被派往國際刑警組織總部接受培訓,一個月前回到省廳。

  「葉警官在我們警隊裡從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小韓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陳鎮武說道。

  「葉警官這次剛從國外回來,恰好這裡有一件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和刑偵處的同志討論過了,想讓你試一下……」陳鎮武道。

  「呵?是什麼案子……」韓冰嬋問道。

  「根據情報部門的信息,我們懷疑仁東醫院在進行不法醫學實驗,這是利慾熏心,草菅人命的惡劣行徑,這案件省廳很重視。但由於現在還處於前期階段,信息還不是很齊全,在搜集證據上也有一定的難度,組織計劃派人潛入醫院作臥底偵查。因為這是一起和醫學有關的案件,需要有這方面專長的同志,我們研究過了,小韓你是很合適的人選。這個任務是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只要我們做好各方面的工作,應該可以保證人員的安全。葉警官是有臥底偵察經驗的同志,她負責你的安全,小韓你個人如果有什麼特殊情況和困難的話可以向我們提出,我們會盡力幫你解決,組織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動。」

  陳鎮武鄭重地說。

  韓冰嬋的心裡有點激動,組織既然這麼信任自己,很應該把握機會,在事業上取得突破。

  雖然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績,但在這個人材濟濟的地方,二線和三線人員只能默默地奉獻,做幕後英雄,坦白地說做上一輩子也難有出頭的一天,在警隊這個大家庭裡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頭地。

  「我願意接受任務!」

  韓冰嬋幾乎沒有作太多的考慮。

  「好,太好了,小韓啊,我對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葉警官能精誠合作,不辜負組織對你們的期望。具體的技術細節和行動計劃刑偵處的黃處長會和你們仔細研究。這次行動要求絕對保密,知道這個行動的人除了我和黃處長外,還有班子裡的五位領導,其它人員不會知道,你們兩個也要對行動絕對保密,不得對任何人說,包括你們的親人,丈夫。否則會威脅到你們自身的安全,也關係到案件的成敗,這點十分重要。」

  「嗯……」

  韓冰嬋和葉姿點頭答應。

  「這是為你們準備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門戶藉中會存有存檔,不怕任何人查,還有你們的個人檔案,這些會通過人事部門轉入仁東醫院。你們只要記熟這個新的身份,並且要習慣這個新的身份,直到行動結束。」

  陳鎮武把兩份材料分別遞給兩名警花。

  韓冰嬋的身份是一名醫生,葉姿的身份是一名護士,她們將會通過人事關係從別的醫院調入仁東。

  因為仁東醫院是新建,每年都會接收大批大中專院校畢業的新人,也接受各種人材通過關係調動進入醫院,所以韓冰嬋和葉姿的身份不會引起懷疑。

  「希望你們兩人發揚合作精神,共同進退,撲滅罪行!」

  陳鎮武站起,分別和兩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勵,「放心吧,組織會全力保護你們,支持你們。」

  葉姿和韓冰嬋的手再次緊緊地握在一起。

  ***    ***    ***    ***

  韓冰虹站在浴室的花灑下,任由冷水無情地沖涮自己的體軀,好想把那一夜的恥辱從記憶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麗的臉龐,清醒反而令她記起那一幕幕。

  眼淚從緊閉的眸子裡奪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線沖走,但心流下的淚是沖不去的,恥辱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心靈的創傷彌久深遠,難以撫平。

  「是誰導演了這場陰謀?是誰導致了這個結局?是誰要陷害我?是誰要毀滅我的家庭我的事業?……」

  韓冰虹的腦裡充斥了太多問題,她知道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什麼原因,賴文昌這夥人到底是要針對自己還是鄭雲天,現在還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識,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國安局那麼多人,他們為什麼偏要找鄭雲天下手呢,難道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還有更重大的陰謀?

  她有點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裡,鄭雲天脫不了干係!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牆上的石英鐘指近24點,大門有鑰匙開鎖的響聲,她知道鄭雲天回來了。

  「咦……那麼晚了,還不睡啊?」

  鄭雲天發然妻子還坐在客廳裡感到詫異。

  韓冰虹沒吱聲。

  鄭雲天也沒發覺妻子的異常,換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

  韓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

  鄭雲天扭頭問。

  「去哪了?」

  妻子不冷不熱的問。

  「怎麼了老婆!要審我也先讓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難受死了……」

  鄭雲天叫道。

  「今晚上又贏了多少啊,鄭處長!」

  韓冰虹譏笑道。

  「什麼贏不贏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鄭雲天心一緊,但仍裝得不知所以地說。

  「我……我先去洗澡啦……」

  「站住!」

  韓冰虹秀眉一豎喝道。

  「到底……倒底什麼事啊?老婆……」

  鄭雲天感覺有點不對頭。

  「這要問你自己才知道,這些日子你幹了些什麼事,你總該心裡有數吧…」

  韓冰虹冷笑著說。

  「我、、我、、沒幹什麼,還不是老樣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聽到什麼了,不要聽人家亂說……」

  鄭雲天額頭冒汗,不禁嚥了口口水。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聽人家亂說!哼……鄭雲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韓冰虹說著把一大疊資料重重地丟在檯面上。

  「睜大眼睛看清楚……」

  韓冰虹氣憤地說。

  鄭雲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來,「天啊,彭老闆這夥人渣,不僅是要知道機密那麼簡單,他們還想對妻子下手!」

  「發生了什麼事,冰虹,你從哪裡得來的?」

  鄭雲天隱隱感到了一種危機。

  「哼哼……真是好笑,這個問題好像應該是我來問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險櫃裡的文件去賣錢?錢對你真的那麼重嗎?鄭雲天…算我有眼無珠看錯了你……」

  「不……不……不是的……冰虹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簡單的,其實……其實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

  鄭雲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釋。

  「哼哼……好一個被迫,你那帳戶裡的幾百萬也是別人迫你要的嗎?……鄭雲天……我想不到你是這麼一個人,敢做你不就敢認,算什麼男人你!」

  韓冰虹從來沒有象此時一樣激動,這不是她一向的態度,事件的刺激對她來說太大了。

  「好了!……你……你別太過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難處……你以為我想這樣的嗎?我……我還不是為了保住這個家……」

  鄭雲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

  韓冰虹苦笑地搖頭。

  「你……你也不問清楚是怎麼會事?你有沒有理會我的感受,我……我……不這樣做……我連命都可能沒了……對……對……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

  鄭雲天叫道。

  「是嗎?你的命就那麼寶貴,連妻子都可以出賣,在你眼裡,我是什麼?」

  對一個女人來說,最令之心寒的無過於被心愛的人出賣。

  「對,,對不起……虹……是我錯……不該這樣做……我……我想過了的…大不了我們就出國……反正我現在有了錢……這工作做不做也罷,我們全家移民出去……啊?」

  鄭雲天知道自己理虧。

  「我告訴你,不要發那些天真的白日夢,你到現在還不醒一下,你已經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給你的承諾?鄭雲天,你腦子太簡單了吧!」

  韓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

  鄭雲天漲紅了臉。

  「虹,你聽我說……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沒有選擇。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我在明別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計,你讓我怎麼躲?換做是你,你又能怎麼做,我當時的處境真的是很無助,也不敢和你說……」

  「好,就算一開始你是無辜的,但是事情發生後,你一點判斷力都沒有嗎?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組織坦白,我們不是聖人,一個人也不可能永遠不犯錯誤,你參與了賭博,這是很小的事,單位追究起來最多處分一

  下,為什麼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讓能讓它低頭,錢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我……我真的不是為了錢,如果我不聽他們的,他們會殺了我……」

  「哼,你就那麼不經嚇?」

  韓冰虹冷笑,「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你自己,你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孩子,有沒有想過這個家?」

  「我怎麼對你,怎麼對這個家,難道你不知道?……」

  鄭雲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動地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親近的人出賣了,這樣的事你可以做,你讓我怎麼再相信你!換作是你你還會相信我嗎?我們都是成年人,不要對我再說那些肉麻的東西」

  「虹,這次是我的錯,我認了,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可以現在就去自首,為了你,為了這個家,我什麼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有用嗎?你現在才說這樣的話還有用嗎?……」

  韓冰虹掙開了男人的手。

  眼裡噙著淚,轉開了臉,哀大莫過於心死,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許就不用遭受那場非人的凌辱。

  對眼前這個男人韓冰虹已完全絕望,正是由於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間最無恥的凌辱,在韓冰虹眼這樣的男人是最卑劣的,這樣的人甚至連一個有骨氣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我只是以為他們要的是機密……如果我知道他們會對你……」

  鄭雲天竭力解釋。

  「算了……」

  韓冰虹拭去眼角的淚水,逕自回房,所有的話都變得蒼白和毫無意義。

  一個人允許犯錯,但像這樣的錯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原諒對方,更不要說讓自己去愛這樣一個男人了。

  這一夜是鄭雲天結婚以來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韓冰虹的性子,這種裂跡彌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雖然當初也預料到這個結果,但鄭雲天沒有選擇的餘地,命運讓他失去深愛的女人,他無怨無悔。

  他會尊重韓冰虹的選擇,他唯一的心願是韓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傷害,在他心裡韓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這個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麗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讓這道彩虹永遠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裡為這個帶給自己愛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發誓如果彭老闆一夥敢對韓冰虹不軌,他豁出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但韓冰虹不會讓她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鄭雲天是真切地愛著自己,如果讓他知道了那些不堪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會變得卑賤低劣,可能連妓女都能不如,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沒有人知道這個美滿家庭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夫妻倆還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們之間的語言漸少,雖然鄭雲天作過努力,但韓冰虹很冷淡,沒有再給他機會,時間一久鄭雲天也慢慢放棄了最後的幻想,只是夜不歸家的日子越來越多,流漣於夜店買醉消愁。

  雖然這樣他也沒有去碰其他女人,因為在他心裡只有韓冰虹一個,對那些風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韓冰虹把身心盡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慮離婚,至少現在還不想,因為世人的眼光中,一個離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後都會受閒人的非言非語,作為女人這方面更甚。

  而像她這樣一個高級幹部家庭,出現這樣的事就等於告訴外人,這個家出現了大問題。

  這對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國投案已進入後期審理階段,要處理的事越來越多,由於韓冰虹的路子走得對,合議庭成員的配合,各方面的進展還很順利,一切已進入軌道,完滿結案只是時間的問題。

  韓冰虹對案子反而不是很擔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賴文昌一夥人,不知以後有什麼事發生,但有一點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自從那晚被施用淫藥後她的身體出現了很大的變化,變得很容易煩躁騷動,慾望比以前旺盛,身體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體經常不自覺地滲出淫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來月經一樣頻繁地更換衛生巾。

  乳頭更是可怕,不覺意的輕輕碰到都令她情難自禁,有一次在單位的廁所裡她實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裡揉捏自己的雙乳,重重地捏弄奶頭,直爽得她媚眼如絲,差點哼出來,事後羞紅了面,足足在廁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鐘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鄭雲天的性生活從那晚後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獲得性滿足的唯一途徑,如今鄭雲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對得到妻子原諒已失去了幻想,連回家都越來越少了,就算回來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煩躁的夜裡,韓冰虹一個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暫時的慰藉,但那和真槍實彈的肉博快感相差太遠了,對她被用過淫藥的身體更是杯水車薪。

  有時她甚至懷念起那晚在賴文昌家裡被姦淫時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火熱的龜頭頂中花心時的顫慄,腔道收縮、電流襲過時的欲仙欲死,是那麼的令人嚮往,這是上天賜予女人的啊!

  韓冰虹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那麼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恥辱所在,不禁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無地自容。

  雖然對肉慾的渴求超過了任何時候,但韓冰虹的心智並沒迷失,在藥性過後她就為自己的失態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淫蕩無恥,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藥物的作用,她就是這樣不斷地為自己開脫,在她純潔的心靈深處為自己辯護。

  但身體的變化是不爭的事實,每次都是慾望戰勝了理性,韓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後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慾望和理智間的鴻溝掙扎著,煎熬著。

  賴文昌在10多天後給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亂時拍的,讓她當晚8點到別墅一趟。

  一個人的身體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勝利者。

  賴文昌當然通曉其中的道理,淫藥只能一時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韓冰虹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有著十多年辦案經驗的大法官,社會閱歷豐富,心理素質過硬,要讓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輕易辦到的事情。

  作為一名有著高學歷的知識女性,在男權社會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環境適應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幾十年人生中建立的價值觀世界觀不會因為一兩次挫折就改變,經歷過風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堅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時候頑強地活下去,不屈不撓,對一些女人,磨難反而是鍛造她成材的爐火。

  要徹底地打垮這種女人,就必須對她持續進行肉體和精神雙重改造,激發她潛在的奴性,將她的自救心理一點點摧毀,斷絕她的最後一線人生希望,這樣才能令她自甘淪落,跌入萬劫不復的精神地獄永不超脫。

  為此,賴文昌為女法官度身制訂了全套改造計劃。

  面對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韓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樣言辭嚴厲地斥責丈夫,但當自己面對同樣的問題時卻不見得決斷,這也許就是人性的弱點吧。

  韓冰虹思前想後,目前這種形勢下只有暫時屈從,因為她即將迎來事業上的第一個高峰,在這個時候是不允許任何有損名聲的事出現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條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鄭雲天已是甕中之鱉,他的命運已掌握在別人手中。

  雖然不知道這次又會是什麼樣的凌辱,但韓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韻庭院」的路上,她的心裡反而有一種期待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奇怪,她也說不出在期待什麼,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祟,不願承認自己期待什麼吧!

  出租車在夜色中穿行,韓冰虹望著車窗處的黑影倒退,想到將要發生的事,心如鹿撞。

  豐滿的大腿不自覺地夾緊,輕輕絞動著。

  ...

  地面上空氣變得濕熱沉悶,天空中烏雲翻滾,狂風不停地吹著路邊的樹木,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車子到達別墅時,豆大的雨點開始辟啪地打下來。

  韓冰虹心裡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覺,彷彿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厲的一場狂風驟雨。

  眼前這座堂皇的別墅在她眼中變成一座魔窟。

  還是上次的地方,男人們在黑暗中等著她。

  不同的是這次窗外狂風大作,雨點急促地打著玻璃窗。

  屋內的吊燈不停晃來晃去,牆上掛著的刑具讓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為什麼,韓冰虹變得出奇鎮定,也許是因為知道結果不外如是,心裡反倒覺得坦然。

  人只要衝破心魔的牢籠,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鬥士站在光明中,凝視著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閃電裂破夜空,電光把整個房間映得慘白,韓冰虹在這一瞬間看清了對面的每張面孔。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女法官沉聲發問。

  「你……真的想知道?」

  「所有的事情總有個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權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麼罪!」

  「這個問題問得好!但現在不是回答的時候,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不要以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為能為所欲為,我韓冰虹一個人微不足道,只要問心無愧,天下間沒有解不開的結。有膽量你現出真面目,我與你素未謀面,為什麼要蓄意針對我?」

  「說得好,事情最終要有個了斷的時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給你個痛快!」

  男人站起來。

  「跟著來……」

  男人逕自走出房間。

  賴文昌走在最前面,帶著眾人左兜右轉,好像是往別墅的後面走,外面的大風大雨還在下個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鐘,最後來到了地下的一處暗室。

  賴文昌在一隱蔽處按了一下機扣,一個偽裝得很好的小門打開,只有兩個人寬,裡面的燈聞聲而亮。

  眾人魚貫而入,韓冰虹走在最後,她打量著這個地方,只見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條狹長的通道。

  走了一會,開始變成向下的石級,拾級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鐘,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離地面有多深了。

  韓冰虹不知對方葫蘆裡裝的什麼藥,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勢來頭不小,這夥人的確來歷不凡。

  外面的風雨聲漸漸聽不到了,雖然四下密封,但並沒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難,看來這個地方建造時通氣設施做得很好。

  韓冰虹越走越覺得心虛,因為越往下走越陰森,地道裡冷嗖嗖的風不時拂過後頸,讓人心驚膽顫。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類似金庫的大門,只見賴文昌操作密碼,弄了好幾分鐘才將門打開了。

  厚重的金屬門被推開,一股陰風從裡面猛地灌出來,令所有人不寒而慄,藉著慘淡搖曳的燭影,可以看得出裡面竟是一個墓室。

  賴文昌開燈後,偌大的墓穴就像一個地下宮殿,弧形的天頂就如蒼穹,上面的燈按北斗七星的形狀安裝,也許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著昏暗的燈光,可見墓室正中是一個漢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擺放著一副水晶玻璃棺槨,玉台四周明燈常伴。

  韓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裡面躺著一個死人,沒有腐爛,顯然經過處理,身著純白聖潔的西裝,躺在紅色的緞綢上。

  韓冰虹縱然膽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兒砰砰地跳著,彷彿提到了嗓眼上,一隻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臉龐。

  「啊……」

  女法官的心差點跳出來,內心中的疑團似在一剎那解開,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

  身後突然響起男人的斷喝。

  (十六)

  「卓錦堂……你是卓錦堂!」

  韓冰虹一眼就認出棺材中的人是當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韓冰虹終於明白了,怪不得賴文昌這把聲音是如此熟耳。

  賴文昌冷笑:「兩年前的一個夜晚,卓錦堂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從此再沒有卓錦堂這個人,我是賴文昌!」

  說話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惡毒的怨恨。

  當年,警方在海上圍捕他們時,藏爺急中生智,兵行險著,給卓錦堂幾人臨時易容,並找了幾個和他們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們的樣子,他是個易容術的高手,由於當時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沒有想到此著,竟給他們混了過去。

  後來警方在通海監獄中提審時才發現壞人金蟬脫殼,因為涉及到中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的顏面,警方對此事進行了封鎖,最後內部定為犯人意外死亡,雖然有暗中繼續追查,實已不了了之。

  而卓錦堂和藏爺一夥逃出生天後輾轉到國外,卓錦堂通過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國籍,並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術,完全改變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資產存放在國外,在一年多後便以新的身份潛回國內,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資生意,「水韻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產公司開發的。

  往事如昨,歷歷在目,韓冰虹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處心積慮。

  「賤婦,還不給我兒子叩頭認罪麼!」

  賴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韓冰虹驚恐萬分。

  就在這時腿彎處被人一踹,韓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後的人用力把她的頭按下去,直把額頭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

  韓冰虹努力地抵抗著。

  賴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一個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韓冰虹被打得昏頭轉向。

  「還敢頂嘴……」

  賴文昌惡狠狠地說。

  兩行清淚從堅強的女法官臉上流下。

  「世間萬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贖罪之夜!」

  賴文昌目露凶光。

  「卓錦堂,你兒子當年是罪有應得,我是依法辦事,就算換了別人審理,一樣是這個結果,怪不得我……」

  韓冰虹叫道。

  「賤婦,還敢狡辯,分明你對我懷恨在心,欲置我兒於死地而後快。」

  「不……不是……我和你兒子素不相識,我沒有必要這樣做……我審案從來對事不對人……這件案是經最高法院核准執行的,我沒有錯……」

  韓冰虹激動地說。

  「放屁!想當年我上上下下關係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網開一面,這種案判輕判重全在一線之間,只要你松一點,我兒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濟私,心狠手辣,終斷了我一脈單傳的香火……」

  賴文昌看著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兒子,老淚凝腔。

  「不……不是這樣的……我一向秉公辦事,絕無私心,你不能怪我……」

  韓冰虹竭力申辯。

  「別跟我來這一套,當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陳世美……」

  賴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韓冰虹預感到不測再次掙扎起來。

  兩個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帶上來……」

  賴文昌對身邊的人說。

  韓冰虹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麼,驚恐地看著四周。  不一會賴文昌的手下押著一個小孩進來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纏著,但韓冰虹一看就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兒子亮亮!

  「亮亮……」

  韓冰虹搶著要衝向兒子。

  「老實點……」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媽媽……」

  亮亮聽出了媽媽的聲音,不停地叫起來。

  「亮亮別怕……媽媽在這裡……」

  韓冰虹對兒子的關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樣無異,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顧一切。

  「求求你們,不要難為孩子,我求求你們……」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現在也知道兒子的重要了嗎?你看看,我兒子就躺在那裡,為什麼?就是因為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今天也要讓你知道喪子是什麼滋味……」

  賴文昌帶著仇恨說。

  「哇……」亮亮被解開了眼睛上的皮條,看到眼前的一切嚇得哭了。

  哭聲象刀子割在母親的心上,韓冰虹聽了更是肝腸寸斷。

  「亮亮別哭,有媽媽在,別怕……啊……我們就走……媽媽就和你回家去…啊……別哭……」韓冰虹不斷地安撫兒子。

  「哼……我讓你走……」

  賴文昌把一條繩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個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賴文昌抓住繩子另一頭,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縊死。

  「不……!」

  韓冰虹快要急瘋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堅強的韓冰虹哭了。

  「不要這樣,我願意聽你們的,要我做什麼都行,我,求你……」

  韓冰虹悲痛欲絕。

  繩子慢慢收緊,無辜的孩子嚇得連哭都不會哭了。

  韓冰虹軟得像泥一樣癱下去,就像要被執行死刑的犯人一樣,差點休克過去了。

  女人的心此時已完全崩潰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相信天下每一個母親都只有一個選擇。

  「不要…求求你,我發誓我什麼都聽你們的,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們放過孩子,……」女法官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哭得像個淚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嗎?真的什麼都能答應?」

  賴文昌問道。

  「真……我……聽……我聽話……我什麼都能聽。快放了孩子,這樣會嚇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聽話……我聽你們的……」

  韓冰虹象看到了一線生機,不顧一切地重複,不顧一切地哀求,不顧一切地向男人叩頭,彷彿怕眼前的機會會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經不是剛進屋時那個無所畏懼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剛直不阿的執法先鋒,她已經被最原始的母性軟化,任何母性動物,不管是高等動物還是低等動物,在這種環境下,都會義無反顧地作出選擇,包括犧牲自己。

  讓一個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世上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聽話……做什麼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潰。

  賴文昌知道已徹底摧毀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認不認罪?」

  賴文昌一扯手中繩子,繩索陷入小孩細小的頸項。

  「我認……我認罪……」

  韓冰虹沒有多想,兒子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好!我發過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兒子,……」

  賴文昌說著取出一隻注射器。

  「不……不要這樣……」

  韓冰虹嚇得面如土色。

  身後的男人捉緊韓冰虹的手臂,賴文昌把針扎入女法官的靜脈裡。

  鮮紅的血漿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韓冰虹絕望地放棄了掙扎。

  「現在脫下衣服,給我兒子負荊請罪……」

  賴文昌把一根籐條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開孩子,我答應你,什麼都聽你的……」

  韓冰虹眼含淚水,想不到當年的事情會換來現在的下場,如果這樣的話,就等於向罪惡低頭,共和國法律的尊嚴將在她身上蒙受恥辱。

  這對一名人民法官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啊!

  「不……不能這樣……」

  韓冰虹遲疑不決。

  「媽的,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賴文昌說著一把拉緊手上的繩子,亮亮的腳跟離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來。

  「不……不……不要……」

  女法官嚇得一下抱住賴文昌的腿。

  「我聽你的……放過孩子……放過我的孩子……」

  韓冰虹不敢再猶豫,動手解開身上衣服紐扣,把上衣脫了下來。

  賴文昌抓起地上的荊條,用腳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韓冰虹的身體踩趴在地上,然後把籐條穿過乳罩的橫背帶,負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過去!給我兒子叩一百個響頭……」

  男人厲聲命令。

  「啊……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誰造的孽……」

  女法官眼淚流滿面,屈辱地爬行著,為了兒子,不要說認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無怨言,她已經認命了。

  「一百個給我數好了……少一個我讓你好看……」

  賴文昌看著女法官不斷的重複動作,內心產生了無限的快意,把針筒裡的血漿注在一個碗內。

  「求求你,先放開孩子,他還小,他受不了的……你說什麼我都聽……我聽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顧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現得好不好……你兒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嗎?」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點頭。

  賴文昌這才放開了手中的繩索:「還不給我兒子叩頭認罪!」

  韓冰虹聽了立即不停地朝著死人叩頭,惟恐男人不滿意,一口氣叩到七十多個,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斷了一般,但為了兒子只有堅持下去,這都是自己的報應,不能讓無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個響頭叩完了,韓冰虹額頭滿是汗水,縷縷髮絲沾在臉上,更顯得淒艷無比。

  這一切會在孩子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這對他會是一生的傷害,不能讓眼前的事繼續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帶出去……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女法官淒然哀求。

  「真的聽話嗎?」

  賴文昌把一塊搓衣板模樣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聽……我什麼都聽……孩子還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裡閃動著淚光。

  「好……信你這一次,記住說過的話。」

  賴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帶出去。

  「來…現在寫認罪狀……跪到這上面來」賴文昌指著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韓冰虹忍辱負重,只見那塊木板上面的稜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蓋上傳來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幾分,讓她更清晰地回憶起當年的事情,這也許是男人的用意吧!

  賴文昌把一張白紙鋪在女法官面前,然後把盛著血漿的碗壓在白紙上,「用心寫……誠心的懺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寫下來,慰我兒子在天之靈……」

  男人把一支毛筆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難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難道自己當年真的判錯了?難道這個世界真有因果報應……」太多的疑問充塞了女法官大腦。

  但此時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寫,把黑寫成白,把丑寫成好,把非寫成是,在這個地獄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負重,強迫自己良知泯滅,帶著無盡的屈辱沉淪。

  「罪婦韓冰虹,生於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韓冰虹的手顫抖著,照著男人提供的原稿一個字一個字地抄,用自己的鮮血杜纂子虛烏有的事件,給自己安上一條條莫須有的罪狀,把自己強行打入深不見底的冤獄。

  淚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淚珠滴落,濺在未乾的血上,血與淚混合,像控訴這個世界的黑暗。

  韓冰虹支持住自己寫完那篇荒唐的認罪狀,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軟倒在地上,嗚嗚地哭了。

  賴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把認罪狀從頭到尾讀一次,大聲點,讓我兒子聽到……」

  韓冰虹拭去淚水,雙手顫抖著拿起狀紙,嘴角絲絲顫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婦在牢獄中被人夜審,最後屈打成招,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等到女法官忍辱負重地念完,賴文昌奪過狀紙,仰天長笑,放在燭火上點燃,放入火盤中。

  「振邦,爸爸今天為你雪恨了,用這個賤人的血祭你……」

  賴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將女法官的血灑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著韓冰虹蒼白而淒艷的臉龐,在跳躍的火焰中她彷彿看到了當年的死刑犯對著自己獰笑。

  「到底是我的錯還是法律的錯?法律不是公正的嗎?為什麼會是這樣啊?」

  韓冰虹的大腦中莫名地湧起一些奇怪的問題,在詭秘殘酷的環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懷疑起當初的所作所為。

  賴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籐條,一下一下地鞭撻著這個曾經高傲無比的大法官。

  「啊……啊……」韓冰虹被打得厲聲慘叫。

  「現在是替我兒子打你,用你的靈魂贖罪吧!」

  男人毫不手軟地揮動手上的荊條,儘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豐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條條紅跡。

  「別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淒厲地叫著。

  「知道為什麼有今天的下場嗎?」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錯了你兒子……是我不對……別打了……」女法官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顧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這個地步,說與不說都沒有什麼分別了。

  「錯了!!!」

  賴文昌惡狠狠地吼道,「那是因為你投錯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報應,是因為你媽生錯了你,從現在起你要為『女人』這兩個字付出代價!」

  「不是……不是的……」

  堅強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淚水汨汨而下。

  「把褲子也脫了……」

  賴文昌對著女法官大喝。

  韓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嚇得瑟瑟發抖,進入這個墓室後她的反抗意識似乎被人從思維中抽走了一樣,心防形同無形,連一點存在痕跡都找不到。

  「馬兄!有勞你了……」

  賴文昌對馬青藏說。

  「沒問題……」

  馬青藏陰笑著。

  墓室中的大燈突然打開,一時如同白晝。

  一張婦科手術台不知從哪個角落推了出來。

  「……我兒子一條命不是你幾個響頭抵償得了的,我放了你兒子,你就得另賠我一個……」

  賴文昌並沒有輕易放過眼前的女法官。

  韓冰虹不知這個陰險的男人又要做什麼,她已沒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殘了。

  「弄上去……」

  馬青藏示意賴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術台。

  「不……不行……」

  韓冰虹四肢亂踢地掙扎不已。

  幾個男人強行把她按在手術台上,用皮帶把她的手腳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麼……求求你們……放了我……」

  女法官無助地叫著。

  「韓法官不要太緊張,取環只是個小手術,很快的,十來分鐘就可以,放心吧!」

  馬院長邊說邊穿上橡膠手套,旁邊的人幫他準備手術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們竟要給我取出節育環!」

  韓冰虹的身體突然冒出一盡冷汗,差點軟昏過去。

  取環事小,但取環的目的讓她膽寒:男人是要讓她懷孕!

  「不……我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來,身體不停地扭動,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韓法官就不要那麼執著了……所謂前因後果,這也是你自己種下的孽,怪不得別人,好好反省吧!」

  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術刀,在女法官的內褲上一挑,「嘶」一聲,粉色的三角褲被割開,老人把布片扯了下來。

  「……天啊……為什麼這樣對我……我真的做錯了嗎?是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嗎?」

  女法官叫天天不應,眼淚只能往肚裡咽。

  老人把乾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陰道裡,而且用力地往最深處伸入,在子宮頸的地方挖弄了一會,慢慢地抽出來,在燈光下分開手指,觀察女人的宮頸液狀態。

  兩個手指間的粘液被拉得長長的,但沒有斷開,其粘稠度很強。

  「嗯……韓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馬青藏滿意地說。

  原來上次他已經給女法官檢查過了,算準了這幾天是韓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們這幫沒有人性的畜牲……」

  韓冰虹在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錯,她寧願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韓法官的宮內節育器是什麼型的呢?請告訴我,這樣手術會順利很多,我會讓你的痛苦盡量少一些……」

  馬院長用穿著醫用橡膠手套的手按在韓冰虹的大腿內側。

  冰涼的感覺從大腿根部傳來,讓女法官回到了現實中。

  老人的話倒是很實際的,這是婦科的常規,做這樣的手術前都會問清事主的。

  韓冰虹大腦極度的混亂,她還沒有讓自己接受眼前將要發生的事,對自己的節育環是什麼型號,更是無從想起了,那個小東西已在她體內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經忽略了它的存在,現在要她說,還真是個難題!

  「節育器取出雖然是小手術,但因為不是直視手術,全憑手感和經驗操作,所以還是有一點難度的,而且韓法官你的節育器放置時間比較長了,所以要事先瞭解一下你的型號種類,不過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況不是太特別的話,以我的技術,一定沒有問題的,你只要放鬆點就可以了,不要太過緊張……知道嗎?」

  馬院長做起老本行來還挺認真負責。

  「我……我……好像是不銹鋼Y型的……」

  韓冰虹戰戰驚驚地說,似乎忘了是在被強制取環,不知不覺間已經融入了馬院長的諄諄誘導中。

  「嗯……這個是比較好做的……我先給你看看有沒有尾絲……」

  馬院長說著蹲下來,把一隻鴨嘴器插入女法官陰道中,擰下螺絲,把陰道擴張開來,然後用探照燈照入陰道深處。

  韓冰虹四腳朝天地仰臥在手術台上,手腳都被固定死了,只能聽任男人的擺佈。

  雪白的大腿根處是水草豐美的溪谷,濃黑的恥毛長滿賁起的陰阜,肥厚的大陰唇也被覆蓋。

  馬青藏把長柄不銹鋼通過窺陰器伸入陰道深處,只看到盡頭層層粉紅膣肉。

  他用長柄不銹鋼拔開裡面豐富的肉叢,在鮮活濕亮的宮頸口處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條細小的尾絲,那是放置在子宮內的節育器預留出來的,就是為了方便取出而設計的。

  「好……現在深呼吸……放鬆身體……」馬院長邊說邊把長柄不銹鋼環鉤取在手中。

  韓冰虹的心跳變得加速,她本來就是很害怕手術室那種氣氛的人,而現在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術大燈照下來,把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讓她羞澀難當又令她心驚肉跳。

  因為她平時看到身著白大褂的醫生,聽到刀剪的聲音都會腳軟,此時的她就像當年生小孩時那樣,又怕又無奈。

  「……求求你……輕一點……」

  到這個時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憐惜一點自己的身體。

  眼前的女法官虛弱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環,這個女人和普通人無異。

  馬院長剛要把長鉤伸入陰道中,看到女法官可愛的小屁眼由於緊張在不停地翕動開合,他惡作劇地伸出濕滑的舌頭,無恥地舔了起來。

  「啊……不要……」

  韓冰虹沒料到老人如此齷齷,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襲,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噁心的捉弄。

  韓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處,此刻緊緊關閉著,周圍色素沉著,呈深褐色,紋路纖秀緊密,只有小指頭的大小,十分精緻秀氣。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連拉屎的屁眼都是那麼高貴,嗯…真好味……」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議兀自舔弄不止,舌頭玩弄女法官的纖秀的菊花眼,精緻的肛紋更加緊張地收縮不止,一開一合的,就要綻放似的。

  「不要這樣……」

  韓冰虹滿面通紅,不斷地挪動豐碩的屁股,想要躲開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麼,我都不嫌髒,韓法官!沒試過這樣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長一邊舔一邊透過眼前的黑毛觀察女法官狼狽的表情,發覺自己的行為引發女人強烈的羞恥感,就越發舔得起勁,乾脆把女法官的肛門整個含在嘴裡吸吮。

  「唔……不要……」

  韓冰虹大叫著,兩條豐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壓緊女人的大腿,執著地吸吮。

  「啊……天啊……」韓冰虹張開嘴,頭不斷向後仰,雪白的脖子一下變長。

  腸子裡的東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覺令女法官差點瘋狂,而女人身上最隱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卻令喪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復了羞恥,與此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冒了上來,那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愉悅感。

  「啊……在這種時候都會產生這樣的感覺,難道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女法官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

  馬院長一陣吸吮後滿足地舔著嘴唇回味著,然後用力扳開兩片臀肉,將肛門最大程度地扳開,直到看見裡面鮮紅的肛肉。

  「停手……不要……」

  韓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開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氣中,令她不停地打著冷顫。

  括約肌由於過份緊張不停地收縮著,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開始用舌頭舔她裡面的東西,濕滑的舌頭像一條水蛇要鑽入身體似的,讓人極度噁心反感。

  「趁現在好好享受吧……過一會你就要象母狗一樣被打種,受精,懷孕……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這樣對我……」

  女法官聽後差點昏過去。

  這邊賴文昌在為兒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兒子面前活祭這個女法官。

  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讓女法官轉移了注意力,身體也放鬆了很多。

  長柄鉤慢慢地從擴張的鴨嘴器中伸入,馬院長一絲不苟地開始了操作。

  韓冰虹秀眉緊蹙,緊張地握緊了雙手,一道道汗從臉上淌下來。

  冰涼的長鉤伸入體內,令女法官大氣不敢出,雙眼驚恐地看著上面,像一名病婦等待醫生主宰她的生死,從這一刻開始她下半生的命運軌跡被人強行改變。

  「對不起……」

  韓冰虹已徹底絕望,她的心情極度複雜,她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誰說,這是自己咎由自取嗎?

  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公理鬥不過強權?

  這一切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會開始生命中第二個里程,而改變她命運的人就要眼前這個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長鉤在她子宮口尋找著節育環尾絲,不斷的拔弄觸及嬌嫩的花心時帶來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過催情藥的身體已今非昔比,極輕微的刺激都會讓她情難自禁。

  手術果然如馬青藏所言,一切進展順利,韓冰虹沒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鐘後在她體內放置了多年的宮內節育環被鉤了出來。

  馬院長對女法官的節育環觀察良久後,採取了相應的措施,盡量讓女人在最短時間內恢復,以便使其受孕。

  他給韓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宮腔洗淨。

  韓冰虹象做完大手術的病人臉色青白,連說話的力氣都能沒了。

  「怎麼樣……」

  賴文昌給兒子燒了點紙錢,看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來問。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經做了特別處理,半個小時後就可以給她打種……」

  馬青藏拭了一下額上的汗,除下手上的醫用手套。

  「還要半個小時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這半個小時就用她來祭祭我兒……」賴文昌說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術台。

  韓冰虹一點銳氣都能沒了,只有聽任男人的擺弄,她開始後悔自己的怯弱,一開始就不應該來這個地方,現在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鄭雲天了,當一個人面對這種事情時,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那些功名利祿的東西對她來說已不重要了。

  賴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後翻過來,把兩條玉臂反綁起來,再把女法官的兩條大腿屈起,像殺豬一樣把女法官四蹄攢做一堆,韓冰虹的身體被弄成象船一樣,為了不讓臉壓在地上,頭被迫仰起,悲聲求饒。

  「放了我……我不敢了……」

  賴文昌毫不憐惜,對這個女人只有仇恨。

  他從棺材上方的天頂上穿了一條粗繩下來,繩子上有一個大鐵鉤,用鐵鉤鉤住女法官背上的繩子,然後拉動滑輪另一邊頭的繩索,慢慢地把可憐的女法官吊了起來。

  「啊……不要……」已放棄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嚇得驚叫出來,不停地扭動身體,雪白豐腴的玉體在空中打轉,像一條被撈出水的白魚。

  韓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從高處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臉看得一清二楚,嚇她毛骨聳然。

  「不……不要……放我下來……求求你……」韓冰虹哭叫著,手腳被繩索勒緊,男人慢慢地鬆開繩索,讓她在自己身體的重量下一點點地向玻璃棺材下降,離死人越來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當年的模樣,只是有點死不瞑目的樣子。

  幾乎能看清死人臉上的毛孔的距離,嚇得女法官快瘋了,緊緊地閉上美麗而恐懼的眼睛。

  在離棺材還有兩尺的地方,賴文昌把繩子拴實。

  韓冰虹哭叫不已,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淒楚的哀嗚中,賴文昌給兒子奠酒,告慰愛子在天之靈。

  在場的人無不對這驚世駭俗的祭典歎為觀止:七星臨照下,把艷美絕倫的女體懸於死者頭上,讓逝者目睹仇人最淒慘的一面,對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該死而瞑目了。

  韓冰虹哭天搶地的呼救漸漸平息了,她已經心死了。

  在煙霧繚繞中韓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淚撲簌簌地流下,悲淒到了極點。

  女法官就這樣被懸吊著,心在無聲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時候後,最殘酷的事才開始!

  賴文昌鬆開繩索把女人緩緩放下來,拉到在棺材邊,但仍然保持著倒吊著的姿勢。

  韓冰虹已經兩眼昏花,手腳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著,張開嘴一下一下地喘著氣,像一條將要被宰的魚。

  男人將女法官放到離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兩條腿鬆綁,改成向兩側大大地張開吊著,賴文昌的身體鑲入女體間,雙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繩,肉棒對準韓冰虹的大屁股。

  韓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頭母畜等待配種,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她唯一記掛的是兒子,只要亮亮平安無事,就算讓她死也在所不惜了,這種恥辱是一生都抹不乾淨的了,自己已是帶罪的不潔之軀,死與不死都已無關緊要。

  龜頭頂開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聲仰起頭,頭髮隨之一抖,在空中散開。

  在這種不多見的姿勢下,肉棒改變了插入方向,直頂女體的後蒼穹。

  「……受死吧……賤婦……」賴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動繩子,配合著這個動作屁股前挺,讓肉棒深深插入女體。

  韓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聲,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賴文昌毫不手軟一開始就大開大闔地狠抽猛插,肉棒帶著仇恨飛快地出沒。

  「不……啊……不行……」

  韓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剛被取環的子宮由於還有創口,受到男人無情的戳擊,撕心裂肺的痛讓她慘叫不止。

  賴文昌毫不理會,狠命殺戮,大龜頭重刺子宮頸,女法官被前後推送,身體蕩來蕩去。

  「啊……」

  女法官的頭持續仰起,淒厲地哀嚎。

  「兒子,睜開眼看看吧,老爸給你報仇了……」

  賴文昌老淚縱橫,帶著滿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縱織布機似的一推、一拉、一頂,肉棒穿針引梭般貫穿女人的下體,好像要把她插爛似的。

  「你毀了我兒子,我讓你一輩子做牛做馬……」

  「不要了……」

  韓冰虹被插得死去活來。

  「我讓你活到老賤到老……我操你一輩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賠我兒子,你這個賤貨,……」男人氣喘吁吁。

  喪子的怨恨彷彿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帶著深深仇意。

  賴文昌老臉充血,像死豬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軀重重地撞擊著,速度越來越快,好像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脹的肉棒跳躍不止,腰間突然一陣酥麻,一股電流沿著神經中樞直逼腦際。

  「噢……啊。」男人怪叫著,屁股抖動不已。

  賴文昌馬眼大開,將積存於精囊的百子千孫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宮裡。

  ……

  墓室外,夜雨驟急,風聲鶴唳,像控訴這個地獄裡發生的一切。

  一道道閃電想要把這個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慘白過後是更加的黑暗。

  萬物如泣似訴,在狂風中掙扎,這個世界只剩下漫無邊際的黑暗與死寂。

  只有隆隆雷聲為女法官鳴不平……

  (十七)

  夏季總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籠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韓冰嬋站在科室的窗邊凝視著飄蕩的雨線,思緒萬千。

  自從接受組織的任務進入仁東醫院,已經快兩個月了,好在一切還算順利,出於紀律她沒有把事情和丈夫說,只是說組織上有特別的課題,須被抽離一段時間。丈夫於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對她也很理解,而且於波本身也是忙得緊的人,家裡沒小孩,所以冰嬋也沒有太多的顧慮。

  醫院的條件還真是不錯,她一進來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廳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葉姿是一名護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廳,可以看得出,醫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視,與全國聞名的醫科大學都有往來,希望通過優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東醫院是新辦的股份制醫療機構,幾個參股的股東都是有實力的集團,醫院追求以人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賢若渴,員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國著名的專家級人物加盟,高級職稱醫務人員有80多人,可謂人材濟濟,各科室設置很齊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綜全性大醫院發展。

  更為重要的是仁東吸收了境外同行先進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設有光纖信息網,建立有共享資源庫,全部管理實行電子信息化,起點相當高。

  仁東的成功之處還在於它建院之初就堅持以高科技醫療為重點,肯在醫療設備上投入資金,引進了很多國外先進技術和設備,擁有高精尖的大型儀器如神經導航系統,掌握了顯微鏡手術,立體定向及深部微電極治療等與國際同步的新手術方法,尤其是神經導航手術可以說是當今世界最先進的技術。

  韓冰嬋雖然年輕,但她師出名門,是第一軍醫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學術上有很高的造詣,而且有多年部隊臨床醫療經驗,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來得急去得也快,一陣傾瀉後便雨過天清。

  雨後的天空象洗過一般明淨,空氣中飄散著清新的氣息,清涼取代了悶熱,令人神清氣爽。

  冰嬋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行動,還是那樣重大的任務,對於一向坐在實驗室的她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

  為了這次的行動,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變,主要是髮型,原來她留的是短髮,現在戴了假髮,微微的波浪,顯得成熟了一點。主要是為了不讓人一眼就認出來,因為在醫院這種地方,遇上熟人的機會還是很大的,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鏡,經過一番改裝,加上衣著上的改變,她已和當初的韓警官判若兩人,如果不細加辯認,還真認不出。

  對臥底這項工作,不經過嚴格訓練普通人是難以勝任的。韓冰嬋也是一樣,一開始時很不習慣,因每樣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綻。好在有葉姿給她補課,葉姿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為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對於護士的工作,她卻是個門外漢,她那點護理學知識是用了兩星期時間速成的,可算是個剛出校門的「小護士」!

  經過快兩個月的接觸,二人相處得十分融洽,因為性格上比較相似,比較談得來。而且葉姿和冰嬋的姐姐韓冰虹法官還有一面之緣,葉姿也多次向冰嬋問起她姐姐的近況,因為說起來韓冰虹對她還有相救之恩,當年一別後就沒有太多的聯絡,想不到現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機緣巧合。

  兩個美女的到來為仁東醫院平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特別是葉姿,由於還沒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葉姿對此卻習以為常了,因為她擁有無數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靚麗。

  但她是個淡泊名利的人,對於愛情她相信緣份,年輕女孩子大多愛慕虛榮,但她卻視之如浮雲,對於生活她的心態很平衡,只有事業最令她執著。

  其實她的個性和成長環境是分不開的,別看葉姿很開朗隨和,其實她有著坎坷的過去。

  葉姿的父親當年曾是一名國企領導,家庭條件也很好,本來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樣,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但是因為他父親在單位裡堅持原則,不願與人同流合污,最後反被有心之人設計陷害入獄,家產全被沒收,一個美滿的家庭隨即被毀。

  那時葉姿還只是小學五年級,向來學習優秀品行兼優的她一夜間成了囚犯的女兒,同學們的嘲笑和唾棄遠離在她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陰影。

  而親戚們一改往昔的熱心變得不近人情,年輕貌美的母親一直是某些心懷不軌之人的目標,在丈夫入獄後終忍受不住流言蜚語,還有生活淒苦,在金錢的誘惑下,終和葉姿的父親離婚,跟一個有錢人走了。

  小葉姿就跟著從鄉下上來的奶奶度過了小學的最後一年,奶奶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婆孫倆很快也支撐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風刺骨的冬季,她帶病的父親受不了多重打擊,最終冤死獄中。

  他父親當年的一位戰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後收留了她,並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葉姿就在那裡度過了她的中學時代,高中畢業時葉姿在周世儒的影響下報考警校,並以優秀的成績考入中國人民公安大學。

  也許是那段不同尋常的童年經歷,葉姿生就一副疾惡如仇的個性。在跨進警校的那天起,葉姿就立志身體力行剷除罪惡與腐敗。

  生活的變化讓她明白一個道理,無論什麼時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這樣的信念支撐下,她學習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獨立,之後的大學生活,奠定了她日後的人生道路,警壇這個大熔爐鍛造了她堅韌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組織派往國際刑警組織總部接受培訓。經過多年的磨煉,今天的葉姿,已成長為一名智勇雙全的警探。

  葉姿的崗位工作比較多,在這種大醫院裡,護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診部和住院部,工作總是忙不完似的。

  時鐘指向下午的五點,快接近下班的時間了,醫院的人流量漸漸變小。

  「小陳……有人來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護士對葉姿笑道。

  葉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小陳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覺又是下班的時間了,葉姿自然知道想來接自己的是誰,那是本醫院的楊遠帆醫生。

  這個楊遠帆也是葉姿的追求者之一,想藉著近水樓台,在眾多竟爭者中脫穎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長楊樹傑的大兒子,曾在英國留學,是一名神經外科的主治醫師,看上去一個翩翩君子的模樣,是個氣質和外型都不錯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韻味,雖然三十出頭了,但還沒結婚。

  葉姿對這個楊遠帆並沒什麼感覺,她願意接近這個人的理由,只不過是想從他嘴裡知道更多關於仁東醫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時間比較長,已經過七點了,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天邊的那抹紅彤彤的晚霞還在戀戀不捨的流漣,不願沉下去。

  街燈卻一早亮了起來,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爭先恐後的閃了起來。

  下午的那場大雨把街道沖得乾淨,更重要的是驅走了難耐的悶熱。晚飯後,人們很早便出來散步,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仁東醫院的職工宿舍區位於竹溪路,離市中心較遠,環境比較清靜。生活小區建設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樓,樓與樓之間有60多米的開闊空間,設有大片的綠化帶,亞熱帶常綠植物隨眼可見。

  夜色漸濃,生活區慢慢歸於恬靜,一個個窗戶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黃的路燈下,一名風姿婉約的女子走過生活區乾淨的水泥路,路燈在她後面拉出一條修長的倩影。

  白色的連衣裙在習習夜風裡飄動,高跟涼鞋隨著平緩的腳步發出有節奏的響聲,在靜謐的夜路上顯得格外清脆。

  韓冰嬋身著短袖圓領衫,端坐在妝鏡前,洗完頭的她正用吹風機吹著濕濕的頭髮。

  顧盼著鏡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嬋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是隱隱地覺得以後的路還很長。

  三室兩廳的住房一個人住,有時還真感到有些空蕩蕩的,很不習慣,心裡總像有些什麼東西放不下似的。其實她清楚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這就是臥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響起優美的門鈴聲。

  冰嬋瞥了一下鬧鐘,八點半了。

  葉姿還是很準時的,韓冰嬋放下吹風筒出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飄了進來。

  「在洗頭哪?」葉姿聞到淡淡的洗髮水清香隨口問道。

  「是啊,大熱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著那個假東西,像頂毯帽扣在頭上,真難受……」冰嬋說。

  「慢慢習慣吧,做我們這個就是這樣,很多事情要學會去適應。」葉姿坐到淺綠色的真皮沙發上,軟軟的感覺很舒服。

  韓冰嬋從冰箱中取了一聽冷飲放在葉姿面前的茶几上:「醫院裡的活還應付得來吧?」

  「唉,手忙腳亂的,不過總算沒出什麼亂子。對了,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葉姿問道。

  「我跟蹤觀察了好幾例病人,但都沒有特別的發現,可能是藥物的反應在短時間內不會表現得很明顯。而且醫院的病人那麼多, 要查出他們在哪個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這樣查下去,我擔心時間上花不起……」韓冰嬋神情嚴峻地說。

  「現在只是起步階段,當然不能就這樣查下去,下一步必須找到突破口。這段時間你對醫院中的人和事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嗎?」葉姿拿起那罐冷飲,「啪」

  地打開。

  「這個我倒沒怎麼注意……」

  「那個叫楊遠帆的神經科主治醫生,聽說是副院長的公子,這段時間我從他口中套出了一些東西,不過不知對我們的行動是否有用,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參與和知道這項藥物試驗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們須要轉移一下視線,不能盲目地從病人身上去尋找突破點。我們能不能這樣想,如果醫院真的在做這種危險的實驗,死人是絕對避免不了的,雖然醫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從這方面入手,我們的目標範圍就會縮細很多,機會可能會多一些。」葉姿說道。

  「從死人身上入手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但醫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當日處理完,就算個別不能當日處理的,要從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屍體解剖才行,這必須徵得死者家屬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體做實驗有徵得家屬同意嗎?要揭開他們罪惡的行徑,就得冒險,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後死者的家屬是會理解我們的?」葉姿呷了口飲料,意味深長地說。

  「你有什麼計劃嗎?」

  「這段時間,我仔細察看了醫院的環境,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太平間後面那棟樓,平時是不准人進去的,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也是這樣,要有院長的簽字和一些特別的人才可以出入,我問過那個楊遠帆,他說他也不知道,估計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過我還是覺得有問題,為什麼會選在太平間旁呢?」葉姿若有所思地說。

  「是嗎……這個我卻沒留意過,你打算怎麼辦,查一下那個地方嗎?」韓冰嬋說。

  「嗯……我的確是這樣想,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一定不尋常,這件案子的關鍵是取證,只有取得第一手證據,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藥物在死者體內會有一定時間的滯留,我們假設那裡真的存放有藥物或被藥物致死的病人,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纖維,我們就有把握了……」

  「如果從太平間再轉到那樓房裡,死亡時間估計已超過半小時,血液取樣恐怕有一定難度。肌肉組織做DNA分析比較有用,但對鑒定藥物致死的直接誘因意義不大,因為藥物的性質不同代謝速度也不盡相同。一般臨床上最直接的辦法是解剖,對骯髒組織進行多本酶檢測,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韓冰嬋說。

  「如果想要確定是藥物致死,需要多長時間?」葉姿問。

  「那要看是注射性給藥還是其它方式給藥,注射給藥沒有吸收過程,直接進入體循環,難度較大。如果是胃腸道給藥,藥物吸收後通過門靜脈進入肝臟,只要肝組織發現超標異樣非營養物質,也就是藥物代謝的終末產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確認,大概是大半個小時,不過前提是有相應的檢測條件。」冰嬋說。

  葉姿陷入沉思。

  ***    ***    ***    ***

  夏夜,窗外清風習習,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中天。

  月光如水,輕柔地灑落窗台,透過百葉窗簾映進房間裡。

  韓冰虹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裡總是浮現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還有兒子亮亮,現在不知怎樣了。

  淚珠在黑暗中晶瑩閃亮,一片一片地打濕枕巾。

  「如果你膽敢把老子的種給墜了,我把你的寶貝兒子一塊塊卸下來,做成罐頭擺在你面前!」

  賴文昌最後的話不斷在耳邊迴響,那是對她的警告!

  韓冰虹曾經想過要報警,但事實告訴她這等於在拿兒子的性命作賭注,根本沒有把握。賴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極為隱蔽的地方,一時之間是找不著的,就算報警,並不能保證馬上破案。

  而一旦賴文昌發現她報警的話,亮亮將會十分危險,賴文昌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不久之後,賴文昌把亮亮送到國外的貴族學校中就讀,他向韓冰虹承諾每個星期會讓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視電話,每個月可以讓她過去探望一次亮亮,條件是老老實實把他的種生下來。

  這是賴文昌的手段,他要把這個高貴美麗的女法官調教成自己的終生性奴!

  他知道手裡掌握了這個小孩,就不怕這個女法官不屈從。

  韓冰虹毫無選擇的餘地,因為兒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為了亮亮她會付出任何代價,這是天下每一個母親的本能。

  事實證明賴文昌沒有騙她,亮亮的生活的確很優越,開始時她也對賴文昌超乎尋常的仁慈感到懷疑,擔心他又在玩什麼新的陰謀,不過後來看到兒子平平安安,她的顧慮也漸漸打消了,為了兒子她還能怎麼做呢?

  為了讓韓冰虹名正言順地第二次懷孕,賴文昌導演了一齣戲,製造散佈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來得很突然,但就像普通的事故一樣,賴文昌做得不露絲毫破綻。

  親戚朋友信以為真,都對冰虹的家庭變故深表同情,單位裡也很照顧她,特別批了她休假,只有韓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說。

  好友高潔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裡,她們還生怕韓冰虹一時想不開,開始的幾天裡不停地陪著她,安慰她。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最沉重不過的打擊。

  最慘的是鄭雲天,他連兒子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他只是從別人的口裡聽說亮亮從橋上掉了下去,因為江水很大,連屍體都沒撈回來。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後,鄭雲天已經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這時候,老天又要他面對突然如其來的喪子之痛,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殘忍的打擊!

  這個家已經徹底破碎了!鄭雲天開始變得絕望,韓冰虹看著丈夫悲痛欲絕的樣子,真的於心不忍,說實話,亮亮是她的兒子,又何嘗不是雲天的兒子,她知道此刻鄭雲天所受的傷害遠遠超出了自己,有哪一個男人能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啊!

  雖然鄭雲天開始時有不對的地方,但從一開始,賴文昌就是衝著她來的,可憐的鄭雲天只不過是一塊踏腳石,他鑽進了一隻為他布好的圈套裡,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是她連累了鄭雲天。

  鄭雲天在連續遭受沉重打擊後,整個人變得更消沉頹廢,雖然韓冰虹已經原諒他,但他好像變得心如死灰,對一切都十分冷淡,兒子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

  韓冰虹經歷著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這慘淡的日子裡,一份久違的喜悅讓她得到了一絲心慰!

  在這個夏天就要結束的時候,通海國投破產案也勝利完結了!

  通海國投破產案是當時中國首例非銀行金融機構破產案,也是當時中國最大的一宗企業破產案,同時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債權的破產案。

  歷時兩年,經過省高院合議庭成員的艱苦卓絕的工作,這個社會各界關注,境內外債權人關注,全國同行都在關注的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案終於塵埃落定!

  韓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動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風采,贏得了全社會的讚揚。

  兩年來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們創造性的開展工作,率先採取集中委託執行的方法,指定債務人所在地法院負責追收國投的對外債權和投資權益。先後組織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動1萬多人次,依法採取了查封、凍結、扣押、拍賣、中止、終結等法律措施,共執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額近180億元,使得債權人的權益得到最大的保護,有效地縮短了辦案期限。

  無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評價和肯定,很多外國債權人均對審理結果表示滿意,稱讚中國司法的高效率,對中國法官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最為可貴的是他們的工作為《破產法》的最新司法解釋和修訂提供了依據和經驗,為以後的破產案審理提供了借鑒,在中國法制化建設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韓冰虹作為此案的首席法官無疑成了公眾的焦點,在省高級法院院長郭柏齡宣佈通海國投案完結的一刻起,媒體對案情的審理過程進行了報道。

  此案不僅在司法界引起轟動,就是在社會上,其效應也相當強,韓冰虹一時成了傳媒追逐的人物,其間各大報的頭版紛紛以通海國投案的完結為題,韓冰虹的這個名字廣為人知,有的報紙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來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獎在國投破產案中表現出色的工作人員,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報表揚,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賀。

  榮譽象給韓冰虹注入了強心劑,令她暫時擺脫了心頭的陰翳。說實話,那的確是一名法律工作者夢寐以求的成就。韓冰虹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自豪感極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歲的她正迎來事業的顛峰,如果不是有賴文昌的出現,她的人生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運裡加上這黑暗的一筆。

  週末是賴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電話的例行日子,也是韓冰虹最渴望的時刻,每次從屏幕上看到亮亮可愛的臉,聽到那亮亮親切的叫喚媽媽,她就恨時間過得太快,因為賴文昌只給她十五分鐘的時間,但為了這短短的十五分鐘,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賴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靈前懺悔謝罪,守靈三個小時。

  通完電話還要接受賴文昌無盡的凌辱和調教,有時賴文昌還把她強留下來,通宵達旦地姦淫。

  賴文昌對自己未來的兒子甚為關心,經常對韓冰虹進行身體檢查,雖然是在惡劣的環境下受孕,但韓冰虹妊娠初期的情況還是很正常,胎兒發育良好,三個月後她開始出現了妊娠反應,常感到輕微的心悶作嘔,食慾不振。

  每個週末,是韓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時刻。

  因為每逢這一天她都要瞞著丈夫,到賴文昌別墅中出賣自己的身體,每次她都有一種成了別人的地下情婦的感覺。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眾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僕形象,而背地裡卻是別人的情婦玩物,強烈的反差令人難以置信,這是多麼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強迫自己接受這種事實,一個月,兩個月,日子就這樣過去,她慢慢適應了這兩個不同的身份,當調教的生活成為習慣,她的奴性被激活,對現實漸漸地變得逆來順受,心態慢慢趨於平和,對那種匪夷所思的事不再牴觸。

  一個受過高等教育,心智成熟,處事練達,作風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經以共和國神聖執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她到底走過了多少的心路歷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開始出現變化,雖然穿著衣服時還看不出什麼,但脫下衣物後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顯微微凸起了一些,體態也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而這時賴文昌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為她催乳了。

  他從馬青藏那裡弄了幾條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針又是灌藥,還鋪以食療,對韓冰虹進行人工催乳。

  馬青藏那幾條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鬼秘方還真靈,韓冰虹在第四個星期後便開始感到乳房發漲,乳暈變得比平時更深色了,奶頭則變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整個乳房也飽滿了很多,極度富彈性,發漲的時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擠捏。

  在催乳的同時賴文昌並沒有停止對她施用催情藥,弄得她的身體常常處於亢奮狀態中。連上下班走路時都禁不住發情,有時在辦公室裡工作,莫名其妙的就兩額潮紅,身體裡就像有一股騷動。受到一點點刺激,下體就淫水氾濫,極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對房事已無興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慾望。

  這樣每個週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為在賴文昌的床上她的身體會得到滿足。

  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滿足,是其它東西無法代替的。

  這是一種可怕的跡象。

  ***    ***    ***    ***

  上午11點半,城市迎來下班的高峰。

  友誼路上的人和車漸漸多起來,友誼路是交通主幹道,也是黃金商業地段,兩旁是數不盡的現代化高樓大廈,在這裡落腳的都是實力超級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層的華景大酒店雖然不是這裡最輝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過目不忘。

  那是景業集團聘請歐洲專業設計師設計的,全鋼架結構,線條流暢,氣派超凡。外面是紫銀色的亞光塗料,白天,在陽光的照耀下奪目耀眼。晚上,在霓虹點綴下流光溢彩。因為它整體通透,便有了「瓊樓」這一美稱。

  賴文昌是景業的大股東,華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宮。

  這裡也是賴文昌招呼權貴的地方, 因為生意上總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關節,賴文昌要拉攏那些政府機構的官員,就把他拉到此處,用金錢與美女狂轟濫炸,幾乎無往不利。所以,這裡暗中已成了很多實權人物出入的場所,他們來這只須出示一下賴文昌簽字的特級貴賓卡,便可通行無阻,所有消費全部掛帳,過後自然有人處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賴文昌從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報。

  正是憑著這種放長線釣大魚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權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進行不法經營的保護神。

  此時的賴文昌正在辦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賴炳一起運籌帷幄,商量著獲取新項目赤水灣集裝箱港口的開發經營權的政府批文事宜,因為他意識到港口公用事業是一種有限的資源,隨著中國加入世貿組織,這一行業的景氣度會不斷回升,是一個新的利潤增長點。

  要拿下這種一向由國有企業壟斷的項目, 必須取得政府相關部門的大力支持,為此賴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關節都打通了,但國資委的章浩然主任是個不吃不拿的傢伙,讓賴文昌一時無計可想。

  他看了看鐘,正是下班的時間,看來得找點東西樂一樂, 他想了想拿起電話,拔響韓冰虹的手機。

  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現在在做什麼呢?賴文昌想到她身著制服的樣子,想到她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錢。

  「嘿嘿……這騷貨,上次在老子床上騷得像條母狗一般,有機會真想在法院裡操她一頓……」賴文昌想起上個週末姦淫韓冰虹時的情景,不禁慾火中燒。

  此時的韓冰虹正在單位裡收拾著檯面上的東西準備下班。

  法院的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韓冰虹看了一下再無遺留,便拿起皮包,準備下班。

  這時包裡的手提電話響了。

  「誰呢?」韓冰虹正要關門出去。

  「喂……那位?」韓冰虹從包裡取出她的西門子手機。

  「你的主人……」電話那邊傳來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

  韓冰虹心下一驚,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這個男人又要做什麼。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問。

  「在……單位……」韓冰虹囁囁地說。

  「嗯……你在大門口等著,十分鐘後賴炳過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有……事……嗎?」韓冰虹小心地問,看得她對這個男人的畏懼之心。

  「沒事……就是雞巴硬了,想操你一頓……」男人露骨地說。

  「……」聽到如此下流的話,韓冰虹耳根一熱,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經憤怒地把電話掛了。

  「怎麼樣,今天上班有沒有背著人自慰啊?」賴文昌羞辱著電話那邊的女法官。

  「沒、有!……」韓冰虹奪口而出,好像被人說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瑤鼻噴氣如蘭。

  「嘿嘿……騷貨……還扮清高……等會我會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樣淫叫……」

  「……」女法官無言以對,被男人火熱下流的話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滲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對這樣淫穢的話竟不再抗拒,相反下體竟不知不覺濕了,自從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衛生間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當初的韓冰虹了。

  聽到電話裡傳來女法官的微微嬌喘,賴文昌不懷好意地淫笑,可以想像得到電話那邊端莊的女法官是怎樣的一副窘態。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著馬路,車道裡車流如織,排放的尾氣令空氣變得污濁。

  下班的人們擠滿了單車道,只見人頭攢動,人行道裡行人腳步勿勿。

  韓冰虹肩上掛著皮包,站在省高級法院大門前的樹蔭下,躲避著毒辣的紫外線。她身穿法官制服,雖然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還是和以前沒有多大區別,那套制服看上去還是很合身,勾勒出她豐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裝雖然不華麗,但有一種獨特的威嚴,從她身上瀰散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那種受過高等級教育而形成的端莊與自持是自然而然的,絲毫沒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鍾後一輛黑色奔馳拐了進來,前窗的玻璃降下來,賴炳露出他的頭,示意韓冰虹上車。

  韓冰虹下意識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馳的後車門,打開後鑽了進去。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回到華景酒店。

  賴文昌這時坐在沙發上裡,旁邊放了一盤水果和奶油蛋糕,邊吃邊欣賞電視節目。那是一間接近五星級水平的套間,是他特別為自己設計的私人行宮。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進來……」賴文昌動也不動,懶洋洋地靠在那裡。

  韓冰虹推門走了進去,怯生生的站在門口處。

  「過來……」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韓冰虹看了一眼賴文昌,小心地走了進去,儘管動作很輕微,高跟鞋踩在名貴石材地板上還是發出令人心動的響聲。

  光憑那走路的聲音就可以認定這是一個極度富修養的高貴女士。

  「怎麼……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啦……」賴文昌自顧品嚐著他的奶油。

  韓冰虹心裡一顫,銀牙輕輕咬了咬嘴唇,帶著一絲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賴文昌對她的訓導:在主人面前,沒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勢是跪著!

  「韓大法官這陣子真是出盡風頭啊,你看看……都上電視了,可惜我孤陋寡聞,不能前去給你捧場,如果不是聽別人說起,還真不知道……」

  韓冰虹扭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原來賴文昌正在觀看的是她按受傳媒訪問的電視錄像。

  熒屏上的韓冰虹大法官神采飛揚,面對媒體的採訪侃侃而談,意氣風發,頗有大將風度。

  女法官無顏面對熒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頭。

  同一個人不同的場景,竟有著如此的天壤之別,連韓冰虹都不願相信這就是自己人生的兩面。

  但事實是如此的殘酷,韓冰虹不得不說服自己去面對。

  「來……先用嘴給我瀉瀉火……」賴文昌把他那根碩大的生殖器抖了出來。

  韓冰虹看到那副醜陋的東西,不禁側開了臉,但最後還是強忍著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猶豫之後,用手輕輕握住了那根已多次進入自己身體的東西。

  手心感覺到肉莖的溫度,女法官無奈地歎了口氣。

  「快點……別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閃過一絲幽怨,慢慢地把頭埋進男人的胯間,慢慢張開小嘴,猶豫了一下,把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進入一處溫濕滑軟的所在,忍不住發出舒坦的哼叫。

  亂密的草叢裡散發著男人強烈的體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擺脫了剛進來時的矜持,吸得越來越順暢,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肉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來你也挺餓的……」賴文昌看到電視上那個儀態萬方的大法官正在給自己吃雞巴,不禁血脈賁張,肉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裡漲大起來。

  「唔,唔……」韓冰虹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杵在嘴裡的陽具頂到了她的上顎。

  女法官的嘴被撐得滿滿的,因為賣力的吸吮,美麗的臉蛋上陷下兩個可愛的梨窩,她用手握住肉莖根部,舌頭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轉,仔細地料理著骯髒的稜溝,火力集中在男人的龜頭下緣,這樣可以避免喉嚨受到刺激,又能讓男人爽快無比。

  只有讓男人射出來才能結束這一切!

  端莊貌美的女法官不斷變換角度,給肉棒以全方位的服務。

  尊嚴與矜持已蕩然無存。

  誰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像一條下賤的母狗,賣力地吸吮著男人醜陋的陽具,就像在吞吐一根濕淋淋的冰棍,還不時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應,注意男人的滿意程度,調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這是賴文昌兩個月來的調教成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這個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嬡韓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號,真不愧是靠嘴吃飯的……」

  女法官溫軟濕潤的口腔令人著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更爽得賴文昌仰起頭連透大氣。

  賴文昌撫弄著女人的秀髮,享受著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務。

  韓冰虹的臉由白轉紅,杏眼中開始春水蕩漾,她體內的淫慾已被自己的所作所為慢慢激發起來。

  女法官不斷分泌津液,小嘴拚命吸吮,不時發出下流淫靡的聲音。

  這就是法庭上威儀萬方的大法官啊,那個曾經端坐在莊嚴的國徵下,令無數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義女神!

  那張神聖不可褻瀆的嘴,正在為一個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著女法官的吞吐前後擺動屁股,盡情姦淫這張嘴,體會踐踏法律的快意。

  韓冰虹被越來越淫糜的氣氛感染,神智也變得迷亂起來。

  制服美婦完全拋棄了自己共和國執法者的尊嚴,無恥地投入嘴與陽具的活塞運動中。

  「好了……停……」賴文昌突然抽出肉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韓冰虹不知出了什麼事,臉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面目猙獰的大陽具不住顫動,像一把凶器指著女法官。

  「看來你還沒吃飯……來……讓你嘗嘗這個……」賴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陰莖上。

  韓冰虹發現了男人可惡的企圖,不禁秀眉一皺,臉上滿是難為情的樣子。

  「還扮什麼高貴,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連狗都不如!」賴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把韓冰虹的臉仰了起來。

  受到男人無情的辱罵,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淚,俏臉如梨花帶雨,無比淒艷。

  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緊女法官的頭髮,抽打女法官的臉龐。

  「啪……啪……」

  肉棒打在臉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濺落女法官的臉,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韓冰虹躲避著。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雞巴上,強行插入了女法官神聖的嘴裡。

  「唔……」舌頭嘗一股甜膩膩的東西,女法官張開了眼睛,驚恐地抬眼看著男人冷漠的臉,好像不能相信男人的所為。

  「把這盤奶油給我吃乾淨…」賴文昌將他吃剩的半盤雪糕擺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知道這個男人認定了的事是不可能違抗的,雖然把陽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噁心,但她沒有選擇,因為她知道自己已是這個男人的奴隸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證自己這個身份。

  強忍著無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嚥下,然後再往肉棒上抹,最後賴文昌被吃得射了出來,還強迫女法官把他的精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這是韓冰虹生平做過的最噁心的事。

  男人瀉了火,倒在沙發上。

  韓冰虹微微喘著氣,用手背拭去嘴角殘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脫下來……」

  韓冰虹委屈地脫下衣服,就像一個木偶,被男人操縱著。

  「嗯……奶子越來越大了,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奶水。現在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賴文昌說道。

  韓冰虹幽幽地歎了口氣,看來真正的凌辱才剛剛開始。

  「把裙子撩起來……」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來,纏在腰際,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轉過來……屁股向著我……」

  韓冰虹臉上一陣發燒, 但還是不得不按著這個男人的話去做,把前身彎下去,將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這個男人難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韓冰虹大腦中一片混亂,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敢放慢。

  賴文昌用女法官的內褲擦乾淨手上的奶油,一把扔進垃圾桶裡。

  「兩腿蹬直,屁股翹高點!」男人像訓練動物園的海豹一樣向女法官發號施令。

  韓冰虹雙手撐在膝蓋上,用力站直了下身,兩條美腿筆直地蹬在高跟鞋裡。

  「嗯……把屁股分開,讓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極度其猥瑣。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但聽到男人下流的口氣,端莊的女法官還是窘得滿面通紅。

  「醫生說大肚婆不讓日小穴,怕流產,我看弄屁眼應該不礙事,今天就給你通通腸子……」

  「啊……不可以……這樣的事。太難為情了。」韓冰虹以為自己聽錯了。

  「把屁股給我張開!」男人喝道。

  韓冰虹的眼淚在眼腔裡打轉,男人兇猛的話語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力。

  「媽的,居然長得這麼大,說,到底讓幾個領導給操過了……嗯?」賴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韓冰虹漲紅了臉象受到了最無人性的污辱,心底裡本能地抗拒著。

  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男人陰沉地說。

  高貴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負重,彎下腰,兩腿用力站直,雙手無聲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兩片豐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裡面羞人的東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賤……這樣的事……」女法官好像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骯髒最隱私的器官,強烈的羞恥感衝擊她的大腦。

  居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韓冰虹不能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像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讓頭髮遮住自己發燒的臉龐。

  當一件事,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繆論被無休止地重複,它就會變得順理成章天經地義。

  韓冰虹就是在這樣的調教中潛移默化,不知不覺地被馴服。

  在這樣的反覆調教下,她漸漸在內心裡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兩面性,在人前是著名的法學界名人,威名遠播的大法官,但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必須把自己的身份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換位,做一個沒有任何尊嚴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這種角色轉換已開始被她適應,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識不再排斥這種性奴身份,當身體出現肉慾的需求,這種身份甚至對她變得重要,因為這能給她帶來愉悅。

  賴文昌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高貴女法官可愛的小菊花,那纖弱的肛紋是如此的秀美,開合間是那麼惹人喜愛。

  「用力……分開一點……」賴文昌拿起皮鞭輕輕抽打雪白無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來,身子連連顫動。

  「很好……挺住……我要進入了……」男人滿意地點頭,慢慢地抬起腳,把腳拇指對準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撫弄後一下頂了進去。

  「嗯……」韓冰虹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叫聲,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碩大的腳拇指頂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還算緊密……」

  男人轉動腳指,玩弄她的直腸入口。

  「啊……輕點……」韓冰虹眉頭鎖成一團,痛苦地呻吟。

  「怎麼樣?是不是不夠深入呢……」賴文昌從後面欣賞女法官痛苦地扭動身體,肉棒重新舉起。

  「好了……給你換根長的,讓你爽個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腳趾,一把將韓冰虹拉到身邊。

  女法官韓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樣,豐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極度富彈性的臀峰壓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來……」男人一手控制著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頂在她的肛門口。

  「不要……不要在那裡……」女法官無助地搖頭。

  「謀害兒子的事老子可不幹,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干,龜頭輕而易舉突入緊窄的屁股眼。

  韓冰虹嚇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幫助下,肉棒徐徐頂進她的直腸裡。

  「唔……」韓冰虹皺著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像被一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幽門,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臉色大變,掙扎著想直起身子。

  賴文昌從後面握住女法官兩座白嫩高聳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韓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漲……不行……讓我出來……」女法官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肉棒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像頂到了肚子裡。

  「是嗎?撐得滿滿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著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

  「啊…好難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實實的,便意不時沖上心頭。

  賴文昌雙手抄住她兩條大腿,將她一下抱了起來,就像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拋動著開始抽插,女法官的兩條嫩腿向兩邊張開,掛在腳尖的高跟鞋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晃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

  「不……不可以……」韓冰虹只感到屁股裡的東西拉鋸般進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賴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著她走到大鏡前,鏡子裡韓冰虹淫蕩地張開大腿,一根大陽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沒她的肛門,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女法官無地自容,羞得扭開了頭。

  「嘿嘿……不敢相信吧,這就是鼎鼎大名的韓冰虹法官,」賴文昌一邊操弄女法官一邊興奮地說。

  女法官緊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縮,圍裹著他的肉棒。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的腸道真是又深又窄,綿密而乾燥,直腸壁皺褶的反覆磨擦令他爽得大氣都不敢出,

  「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動都帶動敏感的肛內肌,直腸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這種殘酷的肛門性交折磨得死去活來。

  「要不要讓你兒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賴文昌故意嚇唬面臨崩潰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韓冰虹嚇得大叫起來,她注意到檯面上有一部可視電話。

  「是嗎?那麼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看自己在做什麼,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賴文昌不停縱動下體,操弄女法官最隱秘的排泄器官。

  韓冰虹被逼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雙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動,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著,兩腿交匯處覆蓋著濃黑的陰毛。

  「現在讓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樂趣……」賴文昌說完抱著女法官,邊走邊插,出到陽台上。

  強烈的陽光令女法官大驚失色,只見下面人潮如湧,車流不斷,彷彿整個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這樣……」韓冰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能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頭上做……讓你更有成就感吧…韓大法官……」男人無恥有說,屁股大幅度縱動,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後庭。

  「求求你……不要,會讓人看到……」韓冰虹簡直瘋了,只感到無數眼睛看著自己,一個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萬市民的注目禮下無恥交配,太可恥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哭求。

  「那麼回答我的問題,……」男人知道只有在這樣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嚴。

  「我……啊……不能……」韓冰虹的肛肌被反覆牽動痛得流下眼淚。

  「身上什麼地方正挨雞巴操……嗯?」男人氣喘吁吁地問。

  韓冰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下流到這個地步。

  女法官實在說不出口,這種事太噁心了。

  「不願說麼……那麼就讓全城人民看看他們熟悉的韓冰虹大法官無恥交配的樣子吧。」賴文昌在陽台上來回走動,上下拋動女法官的身體,肉棒在深逐的肛腸裡無所顧忌地衝突。

  「天啊……不要……」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就會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機會,如果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麼上法庭啊。

  「是……是……肛、門……」為了盡快結束這荒淫無比的一幕,女法官強忍著羞恥說出了自己被姦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韓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對嗎?」男人無比下流地追加解釋。

  韓冰虹幾乎羞得昏過去,與此同時體內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直腸深處傳來陣陣麻癢,子宮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潮就要出現,賴文昌象頭老公牛喘著粗氣,下體快速挺動,發狂似的頂插,韓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顛倒,呼天搶地。

  粗長的肉棒像要把她五臟六腑貫穿,好像已經頂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瘋狂了。

  「過不過癮……」男人吼叫著,火熱的精漿象子彈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腸裡。

  「啊……」韓冰虹大叫著向後仰,身體倒在男人身上,兩條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韓冰虹無恥地達到了高潮。

  ***    ***    ***    ***

  又是週末的夜晚,繁華的都市五光十色,人們盡情地享受休閒時光。

  仁東醫院告別了白天的繁鬧歸於寂靜,偌大的醫院顯得空蕩蕩,只有住院部和少數幾個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無一人,只有草叢中傳出不知名小蟲吱吱的鳴叫,月光透過樹木蔥蘢的枝葉投射下來,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間後那座的白色大樓豎在黑暗中,陰森森的有點怕人。

  夜色中兩條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築,在不遠處的花圃中潛伏下來。

  整幢建築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門關上了,只有底層和二樓的兩個窗口發出微弱的燈光,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種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覺得怎麼樣,但到了夜晚,陰氣就很重,一般人是不願到這裡來的。

  韓冰嬋的心七上八下的,雖然在公安廳做過法醫,也解剖過屍體,但夜探太平間這種事還是挺怕人的,這是人之常情。儘管表面上裝得鎮靜,其實內心裡有點發毛。

  「有燈光……看來裡面有人……」是韓冰嬋的聲音。

  「有人更好,沒有人的話,說明監控系統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辦……」

  葉姿低聲道說,一邊觀察著前方。

  「會不會有人值班……」

  「試試便知……」葉姿撿起一塊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彭……」清脆的玻璃破碎聲。

  兩人同時伏低,透過花叢注視著前方。

  這招投石問路還真有用,不一會門開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走出來,手上拿著電筒,警惕地四下察看著,又仔細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遲疑半響,扭頭望向花圃的方向,並打開了手電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來,冰嬋和葉姿馬上低下頭。

  男人用電筒四下照照,發現並無異常,但還是向著花圃走了過來,看得出他還是很慎重負責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韓冰嬋緊張地望了一眼葉姿,葉姿示意她別出聲,一把小型發射駑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幾米,手電往花圃裡四下照照,見沒什麼可疑,轉身照射其它地方。

  葉姿瞧準時機突然直起身,弓駑瞄準男人的後頸。

  「一,二,三……」葉姿心裡默默數著。

  她習慣在數到五之前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嗤」一支麻醉針如箭射出。

  三秒鐘的瞄準時間對一名神射手來說實在太充裕了

  結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只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頸便癱了下去。

  葉姿收起弓駑一甩頭,示意韓冰嬋動手。

  兩條黑影從花叢裡竄出,貓著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這個傢伙還真重,葉姿和韓冰嬋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抬到花從的最深處,如無意外他可以在花間酣睡上五個小時。

  葉姿從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鑰匙,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兩人看看大樓那邊並無什麼異常,便穿上醫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裝成巡夜的醫生。

  「走……」

  兩人閃入門裡,過道裡只亮著一支老化的日光燈,發出綿花般無力的絨光,照不到遠處的角落,消毒水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消無聲息,死氣沉沉的樣子。

  葉姿朝四下裡掃了一眼,看看是否裝有監視器探頭。

  兩人貼著牆消無聲息前行,邊行邊察看四周。

  長長的過道裡什麼都沒有,拐角處是樓梯。韓冰嬋看了一眼葉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樓。

  葉姿抬頭看了看,又朝樓梯方向的過道望了一下,只見盡頭是一道門,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貼著幾個字,隱約可見是「雜物間閒人免進!」

  葉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環境,感覺這個地方可能問題。

  因為這個方位是整座建築物和太平間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卻設在不起眼的樓梯角盡頭,越是那種看上去不顯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隱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門從裡面反鎖著,葉姿取出那串鑰匙,試了五六條,最後還真的打開了。

  門裡卻不像是雜物間,中間一條走道,兩邊是對開的房門,那些門全關著,只有左邊的一間房亮著燈光。

  韓冰嬋與葉姿對望了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到那間房的門邊,門是鎖著的,兩人屏住呼吸傾聽了一會,裡面沒有任何人聲。

  葉姿抬眼一看,只見門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氣窗,但關著。她示意韓冰嬋給她看風,然後雙手舉起,剛好能攀附到門的橫框,只見她十指鉤在門框上,運力上臂,引體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葉姿屏住氣把頭越過門框,隔著玻璃,可見裡面是一個停屍間,有七八張床,其中四張床上停放有屍體,全部用白色床布蓋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葉姿雙臂用力支持著,額頭冒出汗珠,只見這個停屍間裡還有暗門,不知道這些屍體是從這個門運進來還是運出去。

  葉姿一鬆手輕輕跳下來。

  「如何……」韓冰嬋小聲問。

  「有四具屍體……看來真撞上了……」葉姿微微喘了口氣。

  「怎麼辦……真闖?」韓冰嬋緊張地說。

  「嗯……」葉姿再次取出那串鑰匙,輕輕插了進去,一扭。

  這次卻不再那麼幸運,連試了三條都不行。

  葉姿態耐著性子又試了幾條,還是不行。

  「急死了……」韓冰虹在那邊緊張地四下張望,祈求快一點打開這道討厭的門,也許越過這道門,她們就大功告成了。

  但運氣似乎和她們開玩笑,差不多是最後一條了,還是打不開!

  悶熱的夏夜,過道裡一點風都沒有,葉姿已經香汗淋淋。

  時間就是一切,這個時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盡棄了。

  女警官咬了咬乾燥的嘴唇,將最後一條鑰匙插了進去,一扭。

  「倒霉……」葉姿歎了口氣,看來那傢伙沒有權開這些門。

  只有出真本事了。

  葉姿取出微型工具袋,從中取出兩條細細的鐵線,像她這樣的特警是受過專門開鎖訓練的,普通的門鎖,她能在十分鐘內進行技術性開啟。

  葉姿拉下口罩,拭了拭頭上的汗,長長出了口氣,將鐵絲插入鎖縫裡。

  那邊韓冰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每一秒鐘都像過了一年似的,祈求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來。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慢慢地過去。

  葉姿顧不上汗流如注,美麗的大眼睛一閃不閃,全神貫注地開鎖。

  一名優秀的臥底在任何時候都是那麼冷靜,她憑的是實力,從不依靠運氣。

  只用了五六分鐘,只聽得「啪」的一下,門鎖終於被打開了!

  葉姿朝韓冰嬋一招手,自己先閃入門裡。

  停屍間裡的溫度比外面低很多,瀰漫著剌鼻的福爾馬林藥水味,葉姿待韓冰嬋進來後輕輕把門關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後靠向裡間那道門,剛好那道門上半部是玻璃,葉姿一看,門那邊又是一個房,但黑漆漆的,好像也停有幾張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屍體。

  「快動手……我給你把風……」葉姿說道。

  「嗯……」韓冰嬋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針,這次輪到她出手了。

  自從上次討論後,她向專家請教了肝穿活檢確認藥物致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確切答案後,她決定用這種方法,只從死者肝臟提取少量肝細胞組織,然後再回去慢慢檢測。

  韓冰嬋看了看那四張躺著屍體的床,心裡有點發毛。

  她屏住了呼吸,輕輕掀開其中一張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臟區,把20厘米長的吸針對準肝區一下刺入,在針進入五厘米後邊進邊提拉針柄的小活塞,使針芯上移,負壓的針鞘把吸上來的肝臟組織保存其中。

  因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驟,所以只須幾分鐘就能完成。

  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當韓冰嬋完成最後一個屍體的取樣,把吸針封好,這時房外好像傳來人聲。

  「不好!」葉姿臉色一變。

  「怎麼辦?」韓冰嬋抬起頭,口罩上方那兩隻瞪得圓圓的眼珠滿是驚惶。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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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本文謝絕轉貼,上集在作出聲明後仍然有人轉到異俠江湖上,請不要再轉過去,也希望異俠不要收錄,這種文章不適合放在那裡,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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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姿貼著門凝神細聽,隱隱聽到外邊有人說話。

  來人應該在兩個以上,葉姿四處一看,發現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麼辦呢……」韓冰嬋手中捏著那幾筒吸針看著葉姿,心急如焚。

  房間裡的另一道門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間,但那道門是鎖著的,現在想開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想藏到門角後面,等這些人一進來就實施突襲。

  但這樣的話事情就會有很大的變數。

  因為進來的人可能在兩個以上,能不能一舉擊倒實在是個未知數。

  韓冰嬋看著葉姿用手指了指裡邊靠牆的一個保險櫃。

  這房間裡除了幾張放屍體的床,就只有靠牆處立著一個兩米高的藍漆鐵櫃,葉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況下這種保險櫃是鎖著的,開鎖的時間也沒有所以她未作考慮,但在無計可想的情況下,只有拼一下運氣了,她來不及多想,箭步躍過去,握住把手一扭。

  「卡」一聲,鐵櫃竟沒上鎖。

  葉姿心下一喜,今晚的運氣看來不錯,她輕輕拉開櫃門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她差點叫出來。

  原來鐵櫃裡掛著一副醫學研究用的人體骷髏,那骷髏頭上兩隻黑黑的窟窿正盯著她,由於櫃門突然打開,骷髏微微地拖曳,好像咧著牙在對葉姿笑。

  「啊……」那邊的韓冰嬋嚇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屍間裡本來溫度就很低,鐵櫃門一開,令人感到陰風陣陣,不寒而慄。

  「天啊……」葉姿打了個激靈。

  由於一點準備都沒有,她的魂都差點嚇出來,想都不想就關上了鐵櫃門。

  韓冰嬋用手捂著心口,只感到心兒噗噗地跳著,差點就要跳了出來。

  時間倉促,外面的人說話聲越來越響,看來已到了門口,隨時都可能開門進來了。

  葉姿驚魂未定,眉宇暗閃,美麗的雙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飛轉,腦際卻一片空白,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她一把抓住鐵櫃的另一個手柄,一下扭開。

  這次她有了心理準備,深吸了一口氣,猛里拉開櫃門。

  一件更加不可思議的事發生。

  兩個女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鐵皮櫃裡竟藏著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個人一身夜行裝束,面上戴著一副黑色面具,只露出兩隻眼珠。

  咫尺的間距,葉姿與這個人四目對視,雙方彷彿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樣。

  空氣在這一刻近乎凝結,時間也幾乎停頓了。

  「這……是怎麼會事……」

  葉姿懷疑自己是在夢遊:這是真的嗎!

  門外傳來鑰匙插進門鎖的響聲讓葉姿相信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短短的半秒裡,一萬個念頭如電光火石閃過葉姿的大腦。

  「這……」

  沒等葉姿作出反應,鐵櫃裡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動作。

  這人伸手把葉姿拉了進來,那邊的韓冰嬋見狀,已來不及細想,跟著擠了進去。

  就在她們關上鐵門的一刻,房門的鎖卡地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葉姿與冰嬋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張著嘴一下下地喘氣,這裡發生的一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鐵櫃裡的空間並不大,同時擠下三個人後,三個身體便緊緊在擠在一起。

  黑暗中三個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連心跳的聲音彷彿也能聽得見。

  通過身體的接觸,憑女人的直覺,葉姿發現這名潛伏在鐵櫃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這個女人竟孤身探險,是什麼目的呢?難道她也是來……」葉姿在心裡揣測著。

  葉姿想到這裡不禁側目瞥了一眼這個神秘女子。

  鐵櫃裡只有一絲亮光,葉姿只能粗略感到這個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勻稱。

  「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名神秘人卻表現得很沉著,只見她斂著氣一動不動,透過鐵櫃上方的透氣疏欄看著外面發生的事。

  「如此看來,我們剛才的所有行動已經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識破了我們的身份?」葉姿在心裡想著,因為她也在通過透氣欄看著外邊的情況。

  韓冰嬋基本上還沒從事情中反應過來,兩隻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斷出汗,這一切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談!

  六隻眼睛一起通過透氣縫看著外面。

  只見進來的那兩個人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比划了一會,其中一個就推起靠外邊的一張床出了房間。

  剩下的那個人把房門鎖起,從白大褂裡取出醫用橡膠手套戴上,同時把臉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來。

  這個動作有點不合常規,因為進入停屍間這種地方是應該戴著口罩的。

  當這個人慢慢轉向鐵櫃的方向,葉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臉。

  這個人竟是楊遠帆!

  那個想追求她的神經外科醫生楊遠帆。

  「他來這裡幹什麼…」葉姿在心裡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這種地方來的。

  只見那楊遠帆戴好手套後,把床上屍體的白布床單蓋住臉的部分掀開。

  葉姿不知楊遠帆要做什麼,心想他會不會和藥物試驗案有關,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問起敏感的東西他都是有意無意地迴避。

  只見楊遠帆把屍體身上的白布拿開後,站在那裡不知做什麼,好像在看那屍體的臉。

  鐵櫃中的三個人大氣不敢出,靜靜看著事態的發展。

  過了一會只見楊遠帆動手解開屍體身上的衣服。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葉姿還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屍,因為衣服解開後可以看到胸前一對乳房。

  令她們感到意外的是楊遠帆竟用他戴著橡膠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屍的雙乳。

  「不會吧!難道他……」一個可怕的念頭同時閃現在三個女人的腦海。

  「這種事……天啊……」葉姿簡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馬上用行動印證了她們的猜測。

  只見那楊遠帆爬上屍體身上,做起了不倫之事。

  鐵皮櫃裡的三個女人幾乎驚呆了。

  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屍癖的變態分子!!

  楊遠帆根本不知道此時有六隻眼睛在看著他無恥的表演!

  身體不停的起伏,極盡苟且之能事。

  葉姿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解下口罩!

  殮房裡福爾馬林藥水的氣味能刺激他的慾望,他要的正是那種氛圍!

  三個女人萬萬沒有想到她們今晚會遇上這種傳說中才有的事。

  楊遠帆就這樣無恥地在別人眼皮下表演著,把他內心最深刻最醜惡的一面盡情地展現無遺。

  三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低下了頭,她們已經不能再忍受這種視覺強姦。

  不知過了多久,當葉姿再次抬眼望出去時,只見男人正把裝著他精液的避孕套紮實放入口袋裡。

  楊遠帆把屍體重新穿好衣服,重新蓋上白布,這才打開房門,把這屍體推出去。

  門「彭」一下關上了。

  鐵櫃裡的人還是不敢動,等了一會,確定沒有聲息,這才輕輕推門而出。

  葉姿趁機看了一眼那名神秘人,只見她身材高大勻稱,一身夜行裝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珠。

  那神秘人示意葉姿和韓冰嬋先出去,葉姿忍不住想問幾句,她作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韓冰嬋下意識地摸摸衣袋裡的吸針,四支吸針筒硬硬的還在。葉姿輕輕扭開鎖,把門拉開一點,聽到外面沒有動靜,慢慢把門拉開,探出頭去。

  走廊裡沒有人,楊遠帆推著那病床不知去了哪裡。

  葉姿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輕身閃了出來。

  兩人從原路出去,過了那道「雜物間閒人勿進」的玻璃門,出到了樓梯底。

  一切可以說相當順利,只要再過一關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過了樓梯,在拐角處突然聽到前面有人聲。

  葉姿心裡一緊,身子貼著牆壁,凝神細聽。

  可能是隔得比較遠,聽不清說話的內容,葉姿試著從牆角探出一點,只見在進來時的大門處兩個男人在說著什麼,說話聲時高時低,好像在說那個失了蹤的人。

  韓冰嬋緊跟在葉姿後面,不時留意身後。

  那兩個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

  葉姿耐心地等著下一步的演變,腦裡思考著各種情形下如何應對。

  那兩個人又說了一會,一個留下守著大門,有一個便向葉姿她們藏身的方向走來。

  「不好……」葉姿把頭一下撤了回來。

  這條長長的通道大約有五十米左右,葉姿她們就藏在盡頭的拐角處。韓冰嬋見葉姿緊貼在牆上,深深地吸著氣。

  這個人越走越近。

  葉姿探手入懷握住了弓駑的機扣。

  韓冰嬋碰了碰葉姿,指了指後面的樓梯底,示意可不可以躲起來。

  葉姿扭頭看了看那樓梯底,暗暗的,裡面還放了一些雜物之類的東西,因為沒有什麼光線,倒也是個藏身的地方,她想了一下覺得躲一躲也好,不到最後時刻盡量不要現身。

  兩人便退了回去,彎腰鑽到昏暗的樓梯底下,蹲在幾個紙箱後面,過了一會只聽見一陣腳步聲走近了,那人拐進來後便徑直走了過去,推開那道玻璃門,進了「雜物間」。

  葉姿長長出了口氣。

  但形勢卻不樂觀,她剛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裡沒有其它出口,只能從原路回去。

  但現在出口有人守著。

  「怎麼辦?」韓冰嬋緊張地看了一眼葉姿,行動已成功了一大半,就看怎樣全身而退了。

  兩人在黑暗中又呆了一會,並無動靜,葉姿正要有所行動,只見那道玻璃門忽地「丫」一響,被打開了一小邊,一道光線照了出來。

  葉姿一驚,下意識地縮回去,從那些雜物的間隙中望出去,只見那兩扇門完全打開了,一張有輪的病床緩緩地推了出來。

  四隻橡膠輪碾過地板發出沉沉的響聲,接著看到一雙腳,看來是剛才進去的那個人,白大褂差點過膝蓋,一雙有點污垢的黑色皮鞋。

  那人推著病床經過樓梯間,渾然不覺黑暗中潛伏著兩個人。

  但葉姿沒有放過眼前的一線機會,就在那人緩緩而過時,她心念一動,輕身飄出,以最快的速度將一支麻醉針射入那人的後頸。

  那男人「嗯」的一聲,像被小蟲咬了一口,便昏沉沉的軟了下去,葉姿收起弓駑,上前一把扶住男人的身體,這時韓冰嬋也從樓梯底裡鑽了出來,兩人合力把人拖了進去。

  那張床上躺著一具屍體,用白布蓋著,葉姿使了個眼色,兩人將屍體抬了下來,看來是具女屍,不是很重,將屍體放進了樓梯底後用那些雜物遮掩起來。

  可憐那男人醒來會發現自己與屍共眠。

  葉姿示意韓冰嬋躺上那張病床,韓冰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躺了上去,雖然戴有口罩,但她還是用自己的手帕先蓋住臉,這才讓葉姿把白色的床布把她全部蓋上。

  要不是做過法醫,這樣的事還真有難度。

  一切好像做得天衣無縫,相當的順利。

  葉姿鎮定地推著床繼續往前走,只要騙過出口處那個人,就大功告成了。

  因為葉姿在鐵櫃裡時就看到楊遠帆曾把屍體推出去,推上二樓是不可能的,這裡只有這個出口,她估計屍體一定是運出這個地方,放回醫院的太平間裡。

  就在葉姿推著床轉過拐角時,身後的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聲,有人走了下來。

  葉姿心裡突地一緊,再想藏回去已不可能了,這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的。

  葉姿眼睛一轉,卻不敢回頭看,只能硬起頭皮加快腳步向前走,心裡「砰砰」的直跳,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家壽嗎?裡面還有幾具啊……」那人在葉姿轉角時突然說話了。

  「唔……」葉姿微微側頭壓低了嗓門應了一下,希望能混過去,因為一聲不響的話必然引起對方的懷疑。

  「喂,你是家壽嗎?」男人覺得有點不對。

  葉姿雖然長得高挑,但身形畢竟不像男人。

  葉姿不再搭話,加快了腳步向出口走去。

  守在出口處的男人見有人推著床過來,站起來想去開門,由於葉姿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醫院裡的醫護人員都是這種穿著打扮,隔得又有點遠,他竟沒看出什麼破綻。

  葉姿在心裡不住地祈禱,只要這個人一打開門,她就大功告成了。

  「站住!……你是誰?」身後突然響起那個男人短促的聲音。

  顯然他已經起了疑心。

  葉姿見形勢不妥,加快動作向出口走去,裝作沒聽到對方的喝問。

  「陳康!別開門……」

  「你是誰?」男人衝上來,一隻大手猛地搭在葉姿左肩上。

  男人手觸之處圓潤滑軟,不禁一怔:這人竟是女的!

  這個地方是從來沒有女醫生和女護士的。

  「什麼人!」男人喝道,同時手上一用力企圖把葉姿扳過來。

  葉姿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閃,肩膀擺脫男人的手,同時閃出一個空檔,右手突然發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轉,左手重重壓住男人的手肘。

  這是標準的擒拿手法。

  男人沒料到對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時動彈不得。

  門口的守衛見情況不對,第一件事就按下了報警器。

  紅燈不停地閃爍,同時發出急促的響聲。

  葉姿知道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衝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揚,狠狠地在那男人的頸部一劈,只聽「啊」的一聲,男人倒了下去。

  門口的守衛發覺不妙,一條警用電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誰?」守衛喝道,邊說邊手持傢伙衝上來。

  葉姿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手突然一抬,「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針射了過去,那人躲閃不及,針射穿他的白襯衫沒入小腹,叫了兩聲便搖搖晃晃地軟了下去。

  但與此同時已有五六個人得到報警趕下樓來,見有兩個人倒在那裡,那些人大叫著向葉姿衝過來。

  葉姿見形勢危急,忙把韓冰嬋叫了起來,把那串鑰匙交給她,讓她過去開門。

  又有兩個人從樓上趕下來,一起朝她們衝過來,葉姿一聲不響,等那些人沖得近了,突然抬腳一踢那張病床,病床突然起動,朝著衝過來的人撞去,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躲閃不及紛紛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媽的……」男人痛罵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顯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著從地上爬起來。

  葉姿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拖住這些人,為冰嬋爭取時間。

  這時一個男人已衝到她跟前,揮拳就打,拳勢如風。

  葉姿敏捷地側身避開,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抬腿在男人的腿彎就是一踹,只聽得那男人大叫一聲跪倒在地,葉姿在他背上再加一腳,那人便像餓狗吃屎一般撲在地上。

  其餘那男人還沒回過神來,葉姿已主動出擊,她連連出拳,快如閃電,「啪啪……」連續打在幾個人的面門上,那些人躲閃不及,一個個被打得昏了頭,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東南西北來。

  這時一名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揮動電棒向葉姿截過來,她一下竄到那張病床邊,手拎起白色床單向著那名保安一揮,床單一下展了開來,那保安躲閃不及被床單整個覆蓋,葉姿順勢把病床推了過去,那保安看不到東西,電棒觸到床的鐵架,發出強烈的火花,電得他大叫不已。

  這時男人們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們有的從地上爬起來,有的抹去臉上的鼻血,重重圍了上來。

  這時韓冰嬋已經把門打開了。

  葉姿瞥見大門已開,心裡欣喜,她連連踢出幾腿逼退對方的死纏爛打,轉身向出口奔去。

  剛跑出幾步,眼前的一切馬上讓她停了下來。

  一轉眼的功夫韓冰嬋不知到哪裡去了,出口處站著兩個人,兩個鬼一般的白色幽靈,好像是從地裡浮出來一般,靜靜地豎著那裡擋住了她的去路,一點聲息也沒有。

  葉姿暗暗一驚:「怎麼回事……冰嬋呢?」

  她極力地讓自己鎮定,那兩個人影緩步向她走過來。

  漸漸地她看清了,是楊遠帆和院長馬青藏!

  這時身後的男人已衝了上來,想趁著她遲疑的瞬間偷襲。

  葉姿雖身處險境但眼觀六路,聽到身後有動靜,她美目一睜,微微側臉,憑著感覺看也不看反身飛起一腳,只聽到「啊」一聲慘叫,那偷襲的人捂著下巴面容極其難看地癱了下去。

  葉姿腿一收,乘著收勢身體一旋一蹲下來,一個掃堂腿如秋風掃落葉,把另一個從側邊竄過來的男人掃倒在地。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眼角餘光瞥到男人們所處的方位,葉姿身形一長,突地從地上躍起,在空中長腿一劃,「啪」一記旋風腿重重在踢在第三個男人臉上,那人慘叫著捂起臉倒在地上。

  葉姿在落地的一剎那身體連連轉動,連環腿接二連三踢出

  男人們狼狽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時不敢爬起來了。

  一陣風從入口處灌了進來,把女警官的衣角吹了起來,白衣飄飄,有如下界的天使。

  楊遠帆和馬青藏還在緩步向她走來。

  先發制人!

  葉姿手隨心動,就在衣袂飄起的一剎,她暗暗探手入懷取出弓駑,身形陡轉,手臂一劃,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對向門口的兩條人影,幾乎沒有做瞄準的動作,扣動扳機。

  兩支飛針「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針射入那兩個人的衣服裡,但那兩個人就像沒有知覺的殭屍一般毫無反應,只是頓了一下,繼續舉步向她逼來。

  葉姿一驚,這是她沒有料到的,看來這二人裡邊一定是穿了防護衣,她心裡惦著韓冰嬋,心神一亂,正在不知所措時,只見楊遠帆手突然一揚,一道銀光向她射去。

  葉姿在對方身形一動時便已作出了反應,因為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她想也不想一個後空翻向後翻出,只見一顆鋼珠貼著她的身體射過,葉姿手剛著地便乘勢向側邊一滾,果然楊遠帆的第二顆鋼珠跟著射來,「啪」地射在她剛才的位置。

  楊遠帆兩彈落空第三下連珠發出,葉姿失了先機,已沒有出手的機會,為了躲避對方第三第四發鋼彈,她只有連連翻滾,最後滾到了牆邊死角。

  楊過帆沒有給對手出擊的時間,鋼彈連珠而發,又一顆鋼彈就要射出,葉姿眼看避無可避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過道盡頭拐角處,昏暗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楊遠帆只覺眼前一白,來不及判斷,頭本能地一偏,「噗」一枚精鋼利芒深深射中他的手腕,鮮紅的血頓時汨汨而出。

  楊遠帆感到一陣刺痛,一咬牙竟沒叫出來,但右手一軟,鋼珠失手「噹」地跌落地板,伴著餘韻不停地上下振動著。

  葉姿見形勢陡變,一下躍起,只見一條黑影疾衝出來,就如一股黑旋風。

  原來是藏著鐵櫃中那名神秘人!

  那些倒地的男人重新爬了起來攔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右手一揚,一把鋼針飛出,那些男人躲閃不及紛紛倒地。

  只見她一段助跑後輕身躍上橫在過道中的病床,手臂一揚,又灑出十幾支鋼針,有如漫天星雨將馬青藏和楊遠帆罩住。

  馬青藏面不改色,手杖舞動,只聽得一陣金屬「叮叮」的碰擊聲,尖利的鋼針被打落一地。

  楊遠帆摸出一隻遙控器一按,只見出口的不銹鋼電動閘門慢慢地降下。

  「快,衝出去……」黑衣人對葉姿沉聲喝道。

  那道門只有三米高左右,以眼前的速度下降只須30秒就能完全關閉。

  黑衣人說完從床上躍下,向著出口衝去。

  馬青藏見狀手杖一揮攔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手一揚,一枚暗器朝馬青藏打去,馬青藏回手一架,手杖把來物打中,只聽得噗一聲,暗器破碎,一陣煙霧散出。

  馬青藏不知虛實,身形一撤,避開那些煙霧,黑衣人在迷霧中再次射出鋼針,將馬青藏逼退,並乘機衝了過去,這時電動門已下到一半。

  葉姿不及細想,她一把調轉橫在過道中的病床,以鐵架床開路,朝著出口衝去。

  在葉姿全力推動下,病床高速向出口滑去。

  葉姿眼睛直盯著前方,電動門就快關上了。

  女警官挾萬夫不擋之勢向外疾衝。

  鐵架床的四隻輪飛快滾動,發出吱吱的響聲,挾著一股強大的慣性呼嘯而去。

  馬青藏在迷霧中發現對方如火車般撞過來。

  這足以把他這副老骨頭撞散!

  電動門徐徐而下,很快又下降了10厘米,離地面只剩一米多了。

  說時遲那時快,馬青藏跨上兩步,身形突長,旱地拔蔥般飄了起來,腿在空中連連踢動,在最後時刻跳上了高速而來的病床。

  馬青藏腳在床板上輕點,人在空中手杖已向葉姿揮出。

  葉姿一驚,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一個鐵板橋絕技,硬生生把身體向後倒去,老人的腳踢空,從她頭上飛了過去。

  風聲還在耳邊,不等老人落地,葉姿的腰有如彎到極至的彈簧片一下彈了回來,只見那張病床已脫手衝了出去,正好卡住落下的電動門。

  馬青藏這時已落到她身後!

  葉姿心頭一喜,想都不想疾步衝出去。

  馬青藏甫一著地,執手杖的手向後一揮,就在葉姿鑽出門口的時候按下手杖上的按鈕。

  「嗤」,一支淬過迷藥的飛箭從鋼製的手杖管裡激射而出。

  「啊!」葉姿輕叫一聲,身子一挺,只覺後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識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嬋……

  ***    ***    ***    ***

  密雲封閉的天幕黑沉沉地壓下來,天地好像就要合上了,無垠的大地有如一隻漆黑的鐵桶,雖疲於奔命也是徒然,因為找不到方向,狂奔後忽然發現還是原地,環顧四野只有荒涼與死寂。

  葉姿像一頭迷失的小鹿,找不到來時路。

  她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也不知這是那裡……

  四周只有漆黑。

  無奈,彷徨,焦燥與恐懼把她包圍……

  天地間好像只剩下她一個人。

  孤苦伶仃的感覺湧上心頭,一如童年的淒惻。

  但她的心裡卻有著一種惦念,到底記掛著什麼卻說不上來。

  「這是哪裡?……」

  「冰嬋!……啊……冰嬋呢?」葉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嬋。

  她拚命地四下尋找,但什麼也看不到。

  「冰嬋!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來,但胸口象注入鉛一般沉重,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這讓她更加的焦躁,正在無助之際,突然腳下一陷,好像踩入了一個沼澤,她一驚身體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葉姿掙扎著叫出來。

  彷彿中一道光明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睜開便感到一陣刺痛,燈光有點強烈。

  意識慢慢恢復,她最終睜開了眼。

  身體好像被這樣一直擺了一萬年似的,骨骼彷彿要銹化了。

  葉姿本能地動了一下,只是動了那麼一下,她就意識到手腳已被鎖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燈,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試著再次睜開。

  感覺到自己是躺在一張手術台上,手腳被鎖定在支架上,葉姿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竭力地回想,只記得自己就要鑽出那道大門,她告訴自己要去找冰嬋,一定要找到冰嬋。

  但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想不出來,心口好像有東西壓著一般,她的神志漸漸回復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胸口。

  「這是怎麼會事?」她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的右邊乳房無端地高聳起來,與左邊的一隻乳房形成鮮明的對比。

  葉姿被種莫名的恐懼衝擊得完全醒了過來,她皺著眼避開耀眼的光,只見一對眼睛在她不遠處靜靜地看著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這個人化了灰她也認得。

  是楊遠帆!

  此時的楊遠帆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術刀輕輕地刮著胡茬,靜靜地看著手術台上的美女,就像一個藝術家在審視琢磨自己的作

  品,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快放開我……」葉姿掙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終於醒啦。」楊遠帆見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過來,饒有興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的右手受了傷紮著紗布,只見他走近手術台邊,用左手捏住葉姿右邊的乳頭輕輕地牽拉著:「怎麼樣,這個尺寸還滿意嗎?」

  葉姿知道他一定是給自己做了豐乳手術,氣得她怒不可遏:「變態!你這個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來我覺得你的身體完美無缺,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可惜我這個人對大奶十分著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變態的一個人,算我有眼無珠……」葉姿憤怒地罵道。

  楊遠帆厚顏無恥地笑道:「真沒想到,我們的陳曉璐護士原來有這麼好的身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不過你越是這樣就越吊我胃口,我楊遠帆看中的獵物是從來沒失手過的,你,也不會例外……」

  葉姿用力掙扎了一下,手腳被鎖得嚴實,動彈不得。

  楊遠帆用注射器吸了一筒豐胸用的填充軟體材料,慢慢走到手術台左邊準備給葉姿的左邊乳房注射。

  「不……不要……」葉姿眼中流露出恐怖的神色。

  「嘿嘿…別怕……這是最目前最昂貴的豐胸材料,國際上很流行,我在外邊給人做是要收五千元一例啊,現在免費給你做,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見面禮吧。」楊遠帆陰險地笑著說。

  楊遠帆不僅迷戀奸屍,還是個變態的身體改造迷,對改造女人的身體有著強烈的愛好。他除了在醫院上班還自己開了個診所,是專門給女人做豐胸隆乳的,還有什麼陰道微創緊縮手術,抽脂提臀手術,紋眉徹鼻整容術無所不能。

  他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愛好,如果遇到美麗的女人,他有時寧可不收錢,不過他的技術的確也是一流,所以生意不錯,很多有錢的女人甚至白領女士都是找他做的。

  第一眼見到葉姿時他就驚歎上天竟造出如此完美的女人,簡直就是為他而造的,他的房間裡全是貼著葉姿頭像的女人裸體圖,平時沒事時總愛用手術刀把那些圖按心中所想剜下來,滿足他極度瘋狂的改造欲。

  葉姿在看過楊遠帆奸屍後對這個男人是極度反感,這一刻她感到的卻是無法形容的恐懼,這種男人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殘忍的動物,他們的腦子裡藏著最變態的想法。

  楊遠帆面上的笑容僵了下來,嘴角中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每一次對女人進行肉體改造他都感受到由衷的快意。

  針從葉姿左邊乳房的下緣插入。

  「啊……」葉姿眉宇間一皺,因為經過局部麻醉,她並沒有什麼知覺,楊遠帆以極微的速度將軟體材料源源不絕地注入美女警官的乳房。

  「不要……」親眼看著自己的乳房膨脹起來實在是一件殘忍到底的事。

  葉姿幾乎氣昏過去。

  足足用了十多分鐘,楊遠帆終於將材料全部壓入女警官的乳房,他直起身體,推了推眼鏡框,雙眼放出異彩,像一個藝術家完成了一件驚世之作,葉姿那對白嫩的乳峰高聳挺拔,令人愛不釋手了。

  「怎麼樣?有了這對奶子你可以參加世界小姐選美了……哈哈……」楊遠帆狂笑不止,他張開嘴含住豐乳上那嫣紅的蓓蕾,牙齒輕咬嬌嫩的奶頭。

  葉姿欲哭無淚,想不到自己會落在這種人手上。

  「從我見到你那日開始,我就告訴自己,你會成為我最傑出的代表作,這是你的榮幸……」楊遠帆陰森地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嚇人。

  葉姿不是那種容易被嚇倒的人,她知道在楊遠帆這種人面前不能做出痛苦的表現,這只會激起他更強的虐待欲,現在是尋找脫身的時候。

  楊遠帆給女警官做完隆乳後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他把椅子拉近,坐在葉姿旁邊,用鋒利的手術刀一點一點地剃著女警官的腋毛。

  「真變態!」葉姿在心裡罵著這個無恥的男人。

  男人專心地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

  這時外邊有人走了進來,楊遠帆站起來:「院長……」

  「嗯……手上的傷不礙事吧?」馬青藏問道。

  「沒事……上了藥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看來醫院中有內奸……」楊遠帆說。

  「你好好回憶一下身邊的人,有沒有可能出賣你,那些參與實驗的人我都會進行秘密監控。」馬青藏道。

  「我平時一個人住,身邊的人都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醫院中那麼多人,要找出內奸看來不容易。」楊遠帆說。

  「能不能找到已不再重要,我們小心一點就行了,現在暫停實驗了,只要把以前的手尾處理乾淨,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我最擔心那個逃掉的掌握了什麼證據,你看,這是我從那個林學華身上搜到的。」馬青藏取出四筒肝穿針。

  他們說的林學華就是韓冰嬋。

  馬青藏看著這些吸針:「通過這些肝臟組織就能驗出我們使用的藥物,這對我們是很不利的。所以我已經把剩餘實驗體上的肝臟暗中摘除了,有的家屬還要作追悼會,不能馬上火化,所以這兩天很重要,只要順利過了這兩天,所有證據就不復存在了,就算到時發現器官丟失,鬧起來,就讓醫院去背這個黑鍋吧。」

  「查出她們的來歷了麼?」

  「這兩個是警方的臥底,說起來很巧,那個林學華原來是大法官韓冰虹的妹妹,我第一眼見到時就覺面熟,剛才我向賴文昌證實過了,她原來是公安廳的法醫。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要暫避一下了,說不定警方會狗急跳牆,醫院就不要回去了,那些實驗就停一下吧。」馬青藏說。

  「跑掉那個是什麼人?」楊遠帆問道。

  「目前還不能確定,」馬青藏沉吟半響說:「應該不是警方的人,她使用的這種精鋼寒芒,上面都有一個極度細微的標記,我以前聽說過,有一個叫『光輝路線』的組織,成員習慣使用這種奇特的暗器。」

  「呵?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楊遠帆問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當年聽我大兄偶爾提過,這個組織多在亞洲地區活動,這兩年在國內發展得很快,據說它的成員構成極為複雜,觸角遍及社會各行各業。」馬青藏說著拿起盤中鋼針仔細端詳著。

  「是恐怖組織嗎?」

  「這是一個偏右的正義組織,他們的宗旨是要翦滅罪惡,主要是對社會中一些喪盡天良的邪惡行為進行打擊。」

  楊遠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微微打了個寒顫。

  葉姿靜靜地躺在手術台上聽著二人的談話,見馬青藏已識破自己的身份,她不禁替冰嬋擔心。雖然身處這樣的環境中,她第一個想到的仍然不是自己,因為這次的行動上級把冰嬋的安全交託給她,她有點後悔讓冰嬋去開門,但當時的情形下實在是不容多想。

  麻醉藥漸漸過去,葉姿的神智也完全恢復,下體處不時傳來一陣陣刺痛,因為坐不起來,她看不到自己的那個地方,但她肯定楊遠帆一定做了什麼手腳。

  房間好像很大,但燈光只照在手術台附近,四周不是很明亮,但藉著光線她還是看到了令人觸目驚心的東西,只見房間裡擺放著很多玻璃器皿,裡面是用防腐液浸著的人體器官,更有整個人體標本。

  原來楊遠帆不單是個奸屍狂和身體改造迷,他還對收藏美女的屍體和器官感興趣。平時一旦發現醫院中有姿色的女屍他都不會放過,如果是有收藏價值的上品,他就會想方設法弄出來。

  由於家屬一般都是到在病房看過死者最後一面,善後的事就會交由醫院和殯儀館處理,少數家屬可能還會開一下追悼會,但這些是難不倒楊遠帆的,根據多年的經驗,只要略施小計就可能把想要的屍體掉包,他有辦法在屍體送入焚化爐前取回來,放入他的防腐液中。

  葉姿看著那些在防腐液中漂浮的慘白的肉體全身起毛,她真的沒有想到楊遠帆是一個變態到如此地步的斯文敗類,最可怕的是自己竟落在他手上。

  男人並不忌諱葉姿聽到他們的談話。

  「『光輝路線』這個組織帶有很強的暴力色彩,在亞洲的一些國家,他們對罪大惡極的人會直接實施綁架和暗殺。」馬青藏道。

  葉姿聽他們談到「光輝路線」時眼前一亮,這個組織她也有耳聞,當年她在國際刑警組織受訓時曾看到過這個組織的資料,這是一個令卑劣犯罪團伙聞風喪膽的組織,他們的作風凌厲,行藏詭秘,對罪行纍纍的人絕不手軟,那些做盡黑心事的人最為懼怕,總擔心有一天會不明不白地死在他們手上。

  雖然標榜以打擊罪惡為已任,但這個組織從不與警方合作,他們有自己的宗旨,活動總是我行我素,有時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擇手段,國際刑警組織所掌握的資料也很有限,因為他們做案後很少留下痕跡。

  由於「光輝路線」有著很廣的線眼,那名黑衣人是光輝成員並不奇怪,醫院以病人作非法實驗的惡行看來是紙包不住火,他們的行動比警方還要早。

  「我們要不要採取什麼對策……」楊遠帆問。

  「嗯,我會把這些暗器寄給大兄,讓他鑒定一下,這幾天你就暫時不要出去了……」

  馬青藏說著走了出去。

  楊遠帆重新回到手術台邊,用欣賞的眼光看著美麗的女警,那絕美的容顏,瓷白無暇的肌膚,加上冷艷傲骨的風姿,簡直是一頭完美無缺的天使。

  「哼……」葉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扭開頭。

  楊遠帆突然捏住女警官的嘴,五指陷入柔美的臉蛋。

  「唔……」葉姿用力地掙扎著,狠狠地盯著這個人面禽獸。

  楊遠帆眼中綻放著餓狼般的青光,女警官掙得越厲害他就捏得越用力,大手把葉姿的臉捏得變形。

  「嘿嘿……」男人咧著嘴陰惻地笑。

  葉姿的嘴被捏成一個栯圓形張開著,突然她看到一條銀白的水線從楊遠帆口中流出,慢慢地墜向自己。

  「嗚……」葉姿突然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極度的噁心感令她厭惡,她用力地扭開臉想要躲避。

  但男人的口水如期地滴入她可愛的櫻嘴,一股作嘔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

  怎麼可以接受這個骯髒男人的東西!

  葉姿絕望中合上眼睛,楊遠帆臉上浮起殘忍的笑。

  對這種極品的女人他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去摧殘。

  男人剛一鬆手,堅強的女警官便給了他有力的反擊。

  「噗」,葉姿將一口唾液狠狠地吐在他臉上。

  楊遠帆一怔,但慢慢地笑了,笑得很不以為然。

  「果然是一名鐵骨錚錚的女警官,性子很夠烈啊……」

  「無恥之徒!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不舒服,你果然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

  「嘿嘿…罵得好……」楊遠帆一點也不生氣,輕輕拭去美女賞給他的津液,意味深長地說:「所以現在就上演一出美女與野獸的好戲……」

  楊遠帆說著慢慢地取出一條紅繩。

  白色醫生服散發著消毒水的氣味,稜角分明的臉龐凝結著狡詰的陰笑,眼鏡片在燈光下泛著白光。

  葉姿好像被割了一下似的打了個激靈,那是一種令人膽寒的眼光,那笑容就像野獸要肢解它的獵物前一樣可怕。

  「別碰我……你這個變態狂……你要是……我不會放過你……」

  葉姿彷彿知道這個惡魔要做什麼。

  「世事弄人啊,我對你的愛慕你視如草芥,如果你接受我的追求,說不定你和我現在已經在躺在加勒比海的沙灘享受陽光與海風,而不是躺在這張床上,但你沒有給自己機會,你拒絕了我……」

  楊遠帆失神地說。

  「知不知道,從來就沒有女人可以抗拒我的鮮花我的溫柔,我楊遠帆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失手過,是你改變了這個定律……所以你要會出代價……」

  「像你這種衣冠禽獸,活在世上就是女人的噩夢,你這種人渣是沒有好下場的……」葉姿狠狠地罵道。

  「所以,我對自己所做的事從來不後悔,因為我不對自己的結局抱太高的希望……」

  楊遠帆說著用紅繩繫住女警官的左側乳頭。

  嬌妍的蓓蕾被紅線勒緊,葉姿身子一顫,痛苦地蹙起眉黛。

  「嘿嘿……」醫生臉上掠過陰險的笑,往上牽了一下紅繩。

  「啊……」女警官有如牢籠中的天使發出一聲呻吟,身體也不自覺地抬了起來。

  美艷堅貞的女警痛苦的表情讓楊遠帆快意。

  他將紅繩拉到女警官的右邊乳房,繫住了右乳頭,葉姿的雙乳間橫起一道紅線,高高的,緊緊的。

  楊遠帆把紅繩拉到女警官的雙腿交匯處,穿過小陰唇上的小銀環。

  葉姿敏感的花瓣上傳來絲絲麻癢,原來楊遠帆在她昏迷時已給她穿了環,難怪她一直感到下體有一種刺痛。

  紅繩穿過小陰唇上的銀環後繞回女警官的左側乳頭,楊遠帆就在三點間連起一個等邊三角形。

  變態醫生仔細地舔著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滑如凝脂。

  濕滑的舌頭令葉姿感到噁心,感覺像有一條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叢。

  「不……不要……」葉姿不安地抬起臉。

  楊遠帆用舌尖輕輕佻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來的電流令葉姿渾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楊遠帆兩手壓緊女警官的雙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這個混蛋……」葉姿急得滿面漲紅,但身體一動紅線就牽動三個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楊遠帆把手指摳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紅鮮嫩的肉縫裡挖弄著。

  雖然思想極度討厭眼前這個男人,但身體與意志背道而馳,當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續剌激,相同的現象就會發生。

  當陰道肉壁慢慢滲出蜜汁,楊遠帆將他碩大的雄性陽具挺入女警官身體。

  「啊……」葉姿絕望地掙扎,肉棒幾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捲入,穿過環的小陰唇被牽動發出剌痛。

  楊遠帆臉上刻著魔鬼的微笑,盯著絕望的天使女警,陽具徐徐推進。

  這個高傲的美女因為以往對他的種種敷衍與不屑將受到嚴厲懲罰。

  雖然葉姿沒有拒絕他,但楊遠帆感覺得到,這個清麗脫俗的天使眼中沒有自己。

  這讓他忌恨。

  「我對自己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也決不會讓別人得到……」楊遠帆臉上凝著殘忍的微笑,下體抽動,肉棒出沒女警官冰清的身體。

  「人渣……我絕不會放過你……」葉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經進入死屍的東西在進出自己的身體,有如吞下死蒼蠅。

  「知道嗎,所有的事都是因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擁有你,你是屬於我的……」醫生一邊耕耘一邊忘我地呢喃。

  「天啊……這是為什麼……」葉姿發覺自己落在一個瘋子手上。

  肉棒出沒洞口牽動有創口的花瓣,讓女警官痛徹心肺。

  這是一個徹底的人間地獄,這個男人就是地獄裡的惡鬼!

  楊遠帆速度漸漸加快,厚重的身體不斷撞擊女警官雪白的胴體。

  突然醫生一把抓住那三條繃緊了的紅線。

  「啊……」葉姿大聲叫出來。

  乳頭和陰唇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她確信這就是一個地獄。

  楊遠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臉龐罩上一層嚇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著受辱的天使,抓住紅繩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葉姿又是一聲慘叫,痛得身體也弓了起來。

  女警官有如煉獄裡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掙扎著,嬌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醫生高速挺進,在天使崩潰前夕發射。

  (十九)

  素潔的靈堂,白色帳幔四垂。

  案台上燭影搖曳,一炷檀香兀自飄裊。

  靈案下靜靜地跪著一個披麻戴孝的女人,頭微微下合,長長的睫子低垂,一閃不閃,神情有點木然,彷彿入定。

  白色縞服的袖子裡伸出一對玉手,十指如蔥,白淨纖柔,平平地扶在膝蓋上,好像在懺悔,身側拖著一個變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燭光映著她那姣美絕倫的臉龐,身上的素白孝服襯托出一種唯美的質感,一切都是那麼素雅,貞潔,朱顏素裹,分外美艷。

  這種過份的美麗與冷酷的環境構成一種反差,讓人感到有點殘忍,但這卻令到她愈加驚艷迫人。

  香草熏沐過的身體留著淡雅的幽香,雲鬢輕挽,髮根還帶著浴後的微濕。

  腳有一點發麻,韓冰虹不知自已已經跪了多久。

  這種事對她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屈服於賴文昌的淫威,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已過去四個多月。

  妊娠初期的種種不適一如當年初孕,心悶,作嘔,腰酸,食慾不振,而身體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肚子漸漸隆起,輪廊已依稀可見,乳房也日益膨脹,盆腔變寬,子宮變大壓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頻的現象。

  在賴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單位提出了再生申請,由於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許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請很容易就通過計生部門的審查,只是朋友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快。

  四個月的身孕,胚胎已經發育成形,通過B超可以看到了一個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為那個卑鄙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可悲,一個堂堂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維護自己,實在是一種諷刺,面對日漸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種越越深。

  難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陣微風拂過,燭火飄搖,韓冰虹不覺抬起臉,目光觸及案台上的靈牌,上面一行字:愛子振邦之靈。

  韓冰虹只覺心底一寒,身子打了個顫慄,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就在她想要回頭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摟住了她。

  「呵……」

  感覺到男人溫暖寬厚的胸膛,韓冰虹竟不覺向後靠去。

  賴文昌的雙臂慢慢地收緊,摟著這具成熟香艷的肉體,臉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開始慢慢地吻那潔白的頸項。

  「嗯……」身子象融進一股暖流中,那種感覺很好。

  女人的嬌軀好像被熔化,發出醉人的嚶嚀,膩膩的。

  賴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熱氣不停呼在上面,韓冰虹的身體已經完全倒在男人懷裡,無力地接受著。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孝服的紐扣,從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她的豐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來。

  「啊……不……」女人一陣迷亂,身體扭動著,不知是在掙扎還是在騷動。

  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腫漲,富於彈性,又不失滑膩,抓下去會把手指彈回來。

  賴文昌捏住兩粒豎起的乳頭來回玩弄著,嘴從後面探了上來,尋到女人的櫻唇強行吻了起來。

  「嗯……嗯……」韓冰虹美目如絲,從鼻裡發出絲絲呻吟,

  男人的一隻手慢慢地摸下去,滑進她的芳草地,探索著摳進洞穴。秘洞裡汁水氾濫,濕滑無比,被男人一陣挖弄,迷亂的女法官開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這是什麼?……」男人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穢……這樣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韓冰虹雙手撐到地上,膝蓋仍然跪在蒲團上。

  賴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起來,裡面沒有內褲,兩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這種地方……」女人彷彿一下子想到什麼,掙扎著想直起身體。

  賴文昌當然沒有給她機會,「啪」,重重一掌打下去,擊起一層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離的臉。

  「我是誰?」男人冷冷地問,大手抓捏著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猶豫了一下,彷彿在尋找答案。

  「這也要考慮麼……」男人顯然不太滿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趕快回答。

  「誰的主人?」男人沉聲逼問。

  「韓……冰、、虹的主人……」

  韓冰虹輕輕歎了口氣,知道這晚的調教要開始了。

  「要拜託主人做什麼呢……」男人公式般發問。

  氣氛很特別,在這種陰森的地方,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啊……又要說那些討厭的髒話……」

  賴文昌喜歡用這種方式從心靈上污辱女法官。

  「請……操……我……」女法官低下頭輕聲回答,中間那個字細得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這是既定的回答。

  這樣的話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思議,但現在,經過無數次的反覆調教,女法官已經從心底裡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恥,每次說出來的時候,強烈的淫穢感讓她感到自己在墜落。

  多麼下流露骨的髒話啊!

  竟從那張神聖的嘴說出,令人難以置信。

  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莊重的大法官嗎?

  「嗯……看著我……再說一次……」男人對於細節的問題比較嚴格。

  「啊…這樣的事……太難為情了……」說出剛才的話韓冰虹已經無地自容,她低下頭是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沒有選擇的餘地,受到男人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臉,剛才的紅雲還沒散去。

  「看著我……」男人伸手拉她的頭髮。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圖去做,這是幾個月來形成的不成文規矩。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女法官艱難地把臉別了回來,努力地讓自己看到男人的臉。

  「說……」男人雙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一陣沉默。

  女法官讓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對上,眸子裡蓄滿哀怨。

  「請……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滿意地撫摸雪白豐腴的臀肉。

  這個女人屈服得是那麼徹底,那是經過四個月的調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裡還有一點點的反抗,她的眼神不會是這樣的幽怨,那是一種自怨自艾對現實無可奈何的眼神。

  男人分開她的雙股,散發著熱力的龜頭頂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裡……」女法官從心裡哀歎,從一個月前開始,男人迷上她的後庭,一發不可收拾。

  那條緊湊綿密的肛道已經無數次地接納男人的衝擊,漸漸地適應了那陽具的尺寸,但每次進入前還是有一點心悸,就像打針一樣,明知是那麼回事,但看到針頭還是會莫名的害怕。

  關閉的菊穴細得只有一個小指頭大,因為主人的心悸無助地收縮著,無法想像稍後它會容納男人粗壯的生殖器,纖秀的菊紋整齊地散開,周圍長著一圈淡淡的肛毛。

  「唔……」一種聲音長長的悶悶的,好像是從女人的肚子裡冒出來。

  肉棒慢慢地壓入,女法官的上身隨即挺起,緊鎖的眉頭擰成一堆,檀口微張,嘴角絲絲顫抖,整個生理系統在迎接那強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種感覺……」韓冰虹對那種強大的壓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種經歷痛苦走向愉悅的別樣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樂趣,而她已經漸諳此道。

  男人沉著氣徐徐推進,碩大無朋的傢伙漸漸擠入,一面推進一面感受那無以倫比的緊箍感,那種寸步難行的感覺只有他能體會到。

  「啊……輕點……」韓冰虹額角滲出汗水,嚥了一下,手向前爬出兩步,想減緩男人的進度。

  賴文昌咬牙一挺,肉棒盡根沒入,龜頭頂到女法官直腸的最深處。

  「喔……」下體有如打入一截木樁的感覺,女法官渾身一陣抽搐。

  充實,酸漲,緊張,痛楚,韓冰虹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特別。

  暗室中男人開始了漫長的抽送活動,肉棒反覆貫穿直腸,帶動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難過地哀求,五官擠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肉棒撐滿緊窄的肛道,被綿密的括約肌絞纏,密不透風,腸道的皺褶刮得龜頭隱隱發麻,男人大氣不敢出,咬著牙苦苦抽拉著。

  每一次進出都牽動身上的神經,穿腸的感覺一陣陣掠過女法官心頭,不一會兒,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覺中竟發出滿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像頂到肚子的感覺中,女法官開始享受痛並快樂的肛交樂趣。

  「走旱路的好處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來回衝擊女法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韓冰虹無助地搖頭,髮根的汗沿著瓷白的脖子一條條地流下來。

  孝服裡美艷的身體扭動著。

  賴文昌幹得性起,一把扣住女法官的雙腿,「呼」地站了起來。

  「啊……」韓冰虹驚叫著倒立起來,只剩雙手撐在地上。

  「走!」男人沉聲喝道,說著重重地頂了一下女法官,向前邁了兩步。

  韓冰虹被男人推動著,被逼用手向前爬行,賴文昌就這樣押著女法官走出了靈堂,向臥室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來……」韓冰虹雙臂漸漸支撐不住。

  男人沒有理會女法官的哀求,像老漢推車一般,硬是讓韓冰虹爬回到臥室。

  豪華的臥室裡亮著橘紅的燈,淡淡的十分溫馨,空氣中瀰漫著迷人的芬芳。

  男人鬆開手,韓冰虹累得趴到地板上。

  賴文昌將女法官抱起來一下丟到華麗的大床上。

  韓冰虹細汗殷殷,氣喘吁吁在倒在床上,胸脯不停起伏。

  男人倒了一大杯紅酒,喝下一半,爬到床上捏住女法官的嘴吻下去。

  一股暖暖的瓊漿緩緩流進女法官嘴裡。

  「唔……」韓冰虹想要拒絕,但男人執著地把口中的酒全部度進她嘴裡。

  「喝下去……」賴文昌把剩下的半杯酒給女法官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韓冰虹掙扎著,芬芳的美酒嚥下喉嚨流入胃中。

  男人很快地脫去身上的睡袍爬上床,然後把女法官拖到床中心,把她的兩腿扛到肩上。

  肉棒重新找到入口,熟絡地插了進去。

  韓冰虹喘著粗氣,兩條白嫩豐腴的大腿高高舉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淫蕩無比。

  賴文昌捉住女人一隻玉足,把玉琢般的腳趾含入嘴裡,細細地品嚐。

  柔和的燈光裡,韓冰虹醉意朦朧,紅霞滿面,燦若桃花。

  男人的粗手撫摸著光潔滑膩的大腿。

  「嗯……」女人發出夢囈般的軟語,從敞開的領口可見一對膩白的大奶恣意躺在胸前,美不勝收。

  柔軟的腳掌溫潤如玉,還帶著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賴文昌摟住女法官那兩條圓滑雪白的大腿,挺動肥壯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來。

  在肛道肉壁有力的夾纏下,進退都是一種考驗。

  「真他媽緊哪……」男人喘著粗氣,全身的力氣彷彿凝到丹田,命根深入黑不見底的直腸。

  「喔……」熟悉的感覺令女法官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男人強忍著被夾緊的痛苦,像頭老水牛賣命地耕犁,像每次開墾一樣不遺餘力。

  「啊……不……」韓冰虹兩條細眉擰做一堆,額頭上滲出一層油膩的汗,進入時好像被貫穿,抽出時內臟好像被拉出的感覺讓她驚惶,那種奇怪的感覺是那麼可怕又讓人期待。

  肛門肉壁被充分帶動起來,女法官跟著瘋狂起來。

  「不……行……我……啊……」韓冰虹的心彷彿提到了心坎上,雙手死死地扯著床單。

  賴文昌也是汗流浹背,肥壯的身體快速挺動,啤酒肚一下下的,結實地撞擊著女法官豐潤的大腿,發出「啪啪」的肉聲。

  「啊……慢點……我……」韓冰虹眼冒金星,一口氣懸在嗓眼上,拚命地弓起身體配合著男人的速度,下體有脫肛的錯覺。

  「爽不爽……嗯?」男人雄風大起,直進直出,越來越狠,毫不手軟。

  「死……我……了……」韓冰虹再也支持不住,隆起的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來,胸前兩隻大白免晃得正歡。

  「就是要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將雪白大腿向兩邊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壓開,肉棒重插幾下突然拔出,移到女法官的臉上,只見馬眼一開,一股濃白的熱精飆射而出,「噗」地射在尤自嬌喘的臉上。

  「啾。啾……」賴文昌這次的量特別多,濃精接二連三地射在女法官迷亂的臉上,白花花的精液掛滿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帶雨,嬌妍無比。

  男人喘著氣,手握著陰莖抖了幾下,將殘餘的精華一點不剩地甩給女法官。

  韓冰虹被射了一臉,有氣無力地躺著,媚眼朱唇微啟,瑤鼻輕舒,氣若芳蘭,一副意尤未盡的樣子,任由濃稠的精漿象鼻涕一般從臉上緩緩淌下。

  「嘿嘿……這東西挺養顏的……」

  賴文昌點了根煙靠在床頭,舒坦地吐著煙圈。

  浴室中傳來水聲。

  溫泉水從花灑噴下,沖洗著韓冰虹如玉的凝脂。

  浴鏡裡映出她潔白豐滿的身體,那個懷孕四個多月的小肚分明地隆起,每次看到都有做未婚媽媽的感覺,這已經取代了賴文昌情婦的最初身份。

  浴後換掉那件沾滿汗液的孝服,代之是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薄如蟬翼的質料,穿在身上風情萬種,那是賴文昌為她準備的。

  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胸前只有一粒扣子連著,雙峰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裙子的長度剛剛能把臀部遮住,赤條條的粉腿渾圓豐腴,腿間的溪谷裡一片黑壓壓的芳草,若隱若現。

  韓冰虹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許她是屬於那種比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時不會刻意穿那些東西。

  看著出浴的女人款款而過,賴文昌感歎不已,也許當年的楊貴妃也不外如是吧!

  韓冰虹想回到床上,男人制止了她。

  「把酒拿過來……」

  韓冰虹只好轉到酒櫃處,把那瓶紅酒取下來。

  「滿上……」男人把高腳杯拿起來。

  女法官像個聽話的奴僕把酒倒滿。

  賴文昌看了一眼女法官,滿意地呷了口酒。

  韓冰虹拿著酒瓶站在床邊,微低著頭,不敢看男人一眼。

  「噗……」男人冷不防把一口酒噴到她的胸口。

  韓冰虹嚇得叫出來,連退了幾步,胸前一濕,兩隻乳球立時現了出來。

  「嘿嘿……真是迷死人……」

  「來……躺下……」男人示意她躺到床上。

  「啊……又要做什麼……」女法官感到無奈。

  賴文昌待女人躺好,將兩條豐腴大腿交疊起來,然後把杯中的紅酒慢慢倒入三角區。

  「啊……不要……」一陣冰涼的感覺讓女法官身子一顫。

  豐腴的腿根一經交疊完全沒有空隙,像一個肉杯盛滿了酒液。

  賴文昌把頭埋下去,吸食其中的瓊液,發出「嗤嗤」的聲響。

  喝光草叢中的美酒,男人滿足地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隆起的小腹。

  賴文昌輕輕撫摸女法官隆起的小肚,把臉貼在上面傾聽,希望捕捉到胎兒的活動,看得出他是多麼關心這個未來的兒子,因為馬青藏向他保證過,這胎一定是兒子,他還是相信馬青藏的手段的。

  看到男人的模樣韓冰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像一頭畜牲似的,被強行受孕,堂堂一個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保護自己,那是多麼悲哀的事啊。

  剛開始時她對這個胎兒充滿了厭惡,感覺那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恥辱,當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突起,她的罪惡感越來越強,她覺得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兒子,她無法面對自己,更不願想以後的事,因為她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有朝一日真的生下這個小孩會是一種怎樣的局面。

  這樣的事為什麼可以發生在自己身上,一個神聖的人民法官身上!

  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眼前賴文昌陶醉的樣子又讓她無奈,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這畢竟也是一個生命的開始啊,就算是一條寵物狗,當你每天和它相處,也會對它產生感情,何況那是人,是自己辛苦懷胎孕育的小生命呢!

  「有沒有胎動的事啊……」賴文昌關切地問。

  韓冰虹羞得扭開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要是胎兒會動了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賴文昌自顧摩娑著女人隆起的肚皮,並沒有理會到她的表情。

  雖然身邊女人不少,但他始終對眼前這個大法官情有獨鍾,因為他很清楚,那些什麼明星模特全是花瓶,只有一張臉可看,資質平庸。而韓冰虹是美麗與智慧兼備的高素質女性,是個理想的生育工具,人言子多似母,他很希望自己將來有一個出色的兒子,繼承自己的事業與財富。

  「今晚留在這……」男人在她耳邊輕輕說。

  「不……不可以的……」韓冰虹突然說道。

  「怎麼……」男人皺眉道。

  「明天有個大會,我還要回去準備……」韓冰虹說,臉上殘留著紅暈,眉梢如黛,朱唇欲滴。

  「什麼會啊?很重要嗎……」看著美人媚態,賴文昌心中一蕩,彈了一下煙灰,一隻大手滑入素服裡握住綿軟的乳房。

  「是很重要……」韓冰虹低著頭。

  「在哪開啊……」男人搓揉著滑嫩細膩的乳肉。

  「省委禮堂……」

  「嗯……好吧……不過我有個小小的條件……」男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我也想看看韓大法官的風采,明天我過去接你……」賴文昌放下香煙,壓到女人身上,大嘴蓋上柔軟的絳唇,兩條毛熊熊的大腿鑲入滑膩的玉腿間。

  「嗯……」韓冰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四條腿在被褥下絞纏作一團……

  ***    ***    ***    ***

  清晨,空氣清新,陽光明媚。

  韓冰虹起得很早,今天的會對她來說的確很重要。

  通海國投破產案的審理工作歷時二年,月前宣告正式結案,參與此案法官們迎來了心慰的一天,省委的表彰大會是對他們精神上最大的肯定和鼓勵。

  這是全省司法界的盛會,全省地市級政法系統單位都有代表參加,最高人民法院的高官也會出席,韓冰虹作為通海國投大案的主要成員會受到嘉獎並將上台發言,這是一個法律工作者無上的榮耀。

  韓冰虹的心情特別好,反覆對著鏡子仔細打扮,一切都讓她感到滿意,深藍的法官制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勃發,莊重典雅。

  唯一讓她擔心的是那個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在外界都以為這是鄭雲天和她的第二個愛情結晶,知道她「遭遇」的人無不祝福她,希望她能早日生個兒子。

  那個小傢伙特別生猛,她有時已經能感到他的動作了,雖然不是很強烈,但這讓韓冰虹想起了當年懷上亮亮時的情形,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有時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欣喜,對腹中的小生命她已不知不覺產生母愛,這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拋開那些令人不高興的事,冰虹細心地裝扮著自己,其實以她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並不須脂粉化妝,她平時也不是很愛化妝的人,但出席那種大場合,她覺得應該莊重一些,便化了一個淡妝。

  看了看時鐘,已經快八點了,本來她是要先回單位裡然後和同事們一同前往會場的,但昨晚賴文昌堅持一定要送她過去,她沒有辦法,只能依了這個男人,只是有點擔心他在玩什麼把戲。

  萬秀小區大門附近,一部黑色奔馳一早泊在那裡。

  車內,賴文昌正靠在司機位上,無聊地抽著煙。

  這些日子以來對韓冰虹的興趣越來越強,不知是不是和她懷上自己的種有關呢?但成功征服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實在是一種人生樂趣,韓冰虹的屈服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令他意外,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韓冰虹這個人,表面上很堅強,其實是一個感情很豐富的女人,如果不是顧及到親生兒子,她可能不會屈服得那麼徹底。

  看了看手錶已是八點十五分了,賴文昌扔掉煙蒂,剛要打開手提電話,這時前方視線中出現一個風姿綽約的麗人,那一身威嚴的法官制服表明了她的身份,手上拿著個公文袋,套裙緊緊地包著豐滿的臀部,勾勒出一條迷人的曲線,高跟鞋正踩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

  這正是他的女神:美人法官韓冰虹!

  今天的她是那麼特別,帶著一種淡淡的喜悅,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每次看到她著制服的樣子賴文昌都有侵犯的衝動。

  賴文昌推開右邊的車門,韓冰虹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周圍無人,側身坐了進去。

  「彭」車門關上,車裡多了一股淡雅怡人的香水味。

  賴文昌並沒有馬上起動,他側目瞄了一眼打扮得高貴典雅的大法官,右手一下按在韓冰虹的左大腿上,隔著柔滑細膩絲襪能感覺到大腿的豐腴。

  「你遲到了……」男人盯著女法官如花的臉龐。

  「不會吧……」韓冰虹抬起左手一看,玉腕上那塊精美的西鐵城正指向八點一刻。

  「不是說八點十五分嗎?」女法官不解地說。

  賴文昌捉住美人纖手,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手錶:「嗯,你看,已經快十六分啦……」

  這個男人是在故意找茬,韓冰虹沒好氣地扭開頭。

  「所以有必要給你一點點懲戒,讓你記住辦事要提前一點……」男人把坐椅靠背向後調,在身體和方向盤間騰出足夠的空間。

  賴文昌用手攬住女法官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蓋上。

  「不要……會把衣服弄皺的……」韓冰虹被迫歪著身體伏在男人的大腿上。

  賴文昌不理女人的抗議一手捺起套裙,露出內褲裹著的美臀,因為懷孕的原因比以前更肥碩了。

  「啪」男人隨手打了一下,手指挑開內褲的襠找到嬌小的臀眼,輕輕地玩弄著。

  「啊……又要做什麼……」女法官不安地皺眉,但沒有反抗的動作,不知從何時起,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嘿嘿……今天給你來點新玩意……」賴文昌面帶詭笑把兩粒膠囊塞入女法官肛門裡。

  「嗯……做什麼……」

  「好了……是九點開始的大會吧……」男人放開女法官起動了轎車。

  韓冰虹直起身整理著身上被弄皺了的制服,只感到屁眼裡被塞進了一點東西,不過並無太多不適。

  「還有大半個小時,天氣不錯,去游一下車河……」賴文昌踩下油門。

  「我……還是直接送我到會場吧……我不想遲到……」韓冰虹擔心地說。

  「別怕,會讓你準時去到的。」男人逕自看著前方。

  車子很快開出市區,轉上單行的高速路,因為時間還早,車道上還沒有太多的車。

  風從車窗灌進來,帶著清新的氣息,郊外的景致令人心曠神怡,路邊的花草樹木正迎著明媚的陽光,一切好像都在迎接新的一天。

  韓冰虹望著車外倒退的景物越來越心焦,她預感到身邊這個壞男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還是直接送我過去吧,遲到了不好,我還有事情要會院裡的領導說……」韓冰虹道。

  「想不想見你的寶貝兒子啊?」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

  「你說什麼?」韓冰虹驚訝地問。

  「沒什麼,這個月你多請幾天假,我陪你一起過去,多呆上幾天,注意保持好心情,這樣對胎兒有好處,知道嗎……」男人說著把一隻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摸。

  出乎韓冰虹的意料,這個男人也有體貼的一面。

  韓冰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說什麼,眼看著事情一步步發展到現在這種境地,她無能為力,好像從來沒有抗拒過,難道自己真的那麼懦弱嗎?這是一直以來剛直不阿的韓冰虹嗎?

  簡直不可思議!

  但一切又是那麼真實地擺在眼前,韓冰虹有時真的感到很迷惘。

  把這一切歸結給命運的安排吧!

  或許這樣心裡會好過一點……

  只要能在人前保住面子,繼續在榮耀的光環下成就人生的夢想,讓亮亮平安地長大,就夠了……

  她是這麼想的。

  也許這樣的想法很自私,也許這不是出於內心的行為,但人在世上,誰又能保證所有的事是憑著良心去做的呢……

  這也許就是人生的無奈吧……

  「啊……可恥!……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她感到自己在褪變,沉淪……

  身邊的景物像往事飛快地掠過,韓冰虹在為自己找尋借口。

  「什麼才是正確的人生呢?」

  自己不是一直爭取做個正直高尚的人嗎,堅持原則,秉公執法,潔身自好,廉政奉公,但最後又如何呢……

  「呵……說什麼人生觀,世界觀……一切都是騙自己騙別人!這個世界有誰能真正面對所謂的道德法則!」

  想一想吧,那些站在受審席上的貪官污吏,事發前哪一個不是被歌功頌德的人民公僕,事實上這些冠冕堂皇的人,是這個社會裡最腐朽的毒瘤,他們的心裡遵循什麼樣的道德準則呢?

  「呵……誰能明辯是非,誰能獨善其身,誰能做一生的智者?」

  「人,誰沒有靈魂深處自私和懦弱的一面?」

  這一刻,韓冰虹好像明白了當年高潔所面臨的處境,要在家庭事業,親情愛情,世俗眼光,倫理道德中作出取捨,是談何容易的事情,尢其對一個女人。

  也許是作為女人最致命的弱點讓她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對傳統道德觀念的破壞是一種冒險,一但突破原有的束縛,就會變得放蕩自流……

  在經歷心底中矛盾與理性的無數次浮沉與爭鬥,高尚的女法官走向肉體與心靈雙重沉淪……

  男人當然不會知道身邊的女法官在經歷複雜的心路荊棘,他只是在期待一個激動人心的場面。

  車子風一樣駛過筆直的公路,沿路婍旎的風光令人迷醉。

  但韓冰虹開始不安地騷動起來,身體不時扭動著企圖壓抑體內的變化,但焦慮的神情卻無法掩飾。

  「停一下……我想……」韓冰虹終於忍不住了。

  「怎麼……」男人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掠過一絲狡笑。

  「原來……」韓冰虹突然明白了賴文昌剛才往自己屁股裡做了手腳。

  「憋不住了吧……嘿嘿……」賴文昌把著方向盤得意地笑道。

  「快放我下去……要出來了……」體內的變化突然加劇,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一股強大的洪流壓抑在屁股裡,隨時有激噴而出的可能。

  「要做什麼啊……清楚說出來……」男人再次玩起他的把戲。

  「你……啊……真不不行了……快停車……」韓冰虹緊皺雙眉,緊張地挪動著悶騷的大屁股,額上已冒出汗珠。

  藥力的功效讓賴文昌感到意外,這種浣腸膠囊是從日本進口的,雖然個體不大,但藥力相當威猛。

  「說啊……想做什麼呢……在我面前還害什麼羞……」賴文昌在迫女法官摧毀自己的尊嚴。

  「……我……我要……啊……讓我下去……我要大便……」韓冰虹已經不能再忍了,坐立不安地哀求著,雙手胡亂地摸著大腿。

  「嘿嘿……這種地方可沒有廁所,把屁股伸出窗口外拉吧……」男人笑道。

  「不……不可以……」這樣的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車已開出市區,兩邊是路障和高高的防護帶,只有叢生的野草。

  「你不會想下車,在路邊撒吧……」男人扭頭看窘逼至極的女法官。

  「啊,丟人…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車經過……讓人看到就羞死了……」

  韓冰虹焦急萬分,前後顧盼著車前車後。

  屁股裡的壓力越來越強,一些液體好像已經滲出來了,韓冰虹再也顧不了許多,只見她一下把套裙脫到腿彎,扒下內褲,身體背向車窗,彎著腰,跪在坐椅上,回頭看準了車窗,把屁股伸出車外。

  「啊……」美麗的大法官閉上眼睛,藉著體內的壓力,一股黃褐色的濁流從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在空中畫出一道彩虹。

  激噴過後是一條條軟化的黃金簌簌而落,灑了一路。

  「感覺怎麼樣?很刺激吧……」男人壞笑著說。

  韓冰虹皺著鼻子,用衛生紙仔細地擦著屁股,沒有理會賴文昌的說話。

  這個男人真是極之可惡,竟想出這樣的法子。

  「你的內褲好像沾有髒東西啊,脫下來給我……」賴文昌瞥了一眼女法官。

  排泄後身體一下子放鬆了許多,韓冰虹靠坐在真皮椅上兀自喘氣。

  賴文昌看了一眼前方,沒有什麼車,便伸手把女法官的內褲扯了下來。

  「嗯……真的不能再穿了……」說完一下扔出車外。

  「不要……」韓冰虹發覺時那條淺黃的三角褲已飛到車後。

  「天啊,這個樣子怎麼去開會啊……」韓冰虹埋怨。

  「嘿嘿…不穿內褲有什麼新奇的……涼爽兼方便,你不說沒人知道的……」男人笑道。

  韓冰虹看了看表已經八點四十五分了。

  車子繞了一大圈轉回市內,一路無阻,八點五十五分趕到省大禮堂。

  省大禮堂氣勢宏偉,是政府部門召開重要會議的場所,很多重大的文藝演出也會在這裡舉行。二十級的長階前是一個大廣場,這時已停滿了各種小車,都是前來參加會議的各級政法部門的,廣場裡也站滿了穿著各種制服的司法人員,有很多是從其它地市趕過來的。

  省委和省政府對通海國投大案的成功於以高度評價,特別召開這次政法系統的表彰大會,因為這是一個具有戲時代意義的案件,可以說是中國法制史上的一個里程碑,也是中國走向市場經濟的一個里程碑。

  賴文昌遠遠就停了下來,韓冰虹整理好身上的衣著,打開車門。

  正要下車的時候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大腿,從腿內側慢慢地摸了上去。

  「……不要……這裡很多人的……」韓冰虹皺眉道。

  男人的魔爪逕自探入溫濕的三角區。

  手觸之處是一大片茂密的芳草,濃濃的,指頭找到穴口挖了進去。

  「啊……停手……」韓冰虹的手按在男人手上阻止著。

  「散會後我等著你……」賴文昌收回他的魔爪。

  韓冰虹打開車門鑽了出去,突然感到下體空空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涼嗖嗖的。

  韓冰虹一驚,這才想起內褲已經沒了,從來沒試過這種情況,所以感覺特別強烈。

  她下意識地深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舉目望去,只見廣場上到處是人。

  作為這次大會有機會發言的法官之一,韓冰虹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在通海大案中的表現讓她在法律界聲名鵲起,政法系統的人很多都認識她。

  「得得得……」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擊著水泥地板發出優雅的聲音,韓冰虹邁著穩健的步子向禮堂入口走去,姿態端莊嚴謹,不失人民法官的風度。

  空氣在檔部自由流動的感覺真是很奇怪,韓冰虹感覺好像失去了一道屏障似的,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從人群中經過不時地和熟人打招呼,那種感覺真是很棒,韓冰虹不住地用目光尋找本單位的同志。

  「冰虹!」

  有人叫她,韓冰虹四下一望,只見凌玉霜和高潔正向她走過來。

  「怎麼這樣遲呢?打你的手提也沒有人接……」高潔問道。

  「沒辦法…臨時有點事……本來和單位的人一起來的,後來不得不先處理,所以遲了一點……」韓冰虹解釋道。

  「什麼事能比這件事重要啊……我的大法官!」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韓冰虹一愣,一扭頭,只見一名和她一樣身穿法官制服的女人微笑著走過來。

  「清蘅!……是你?」韓冰虹一臉驚愕。

  「不是她還有誰呢……」凌玉霜笑道。

  「清蘅這次是代表最高人民法院參加會議的!」高潔在一旁說道。

  「為什麼不事先通知我們呢?」韓冰虹緊緊地握著林清蘅的手激動地說。

  林清蘅是她大學時代最要好的朋友,當年韓冰虹和她,高潔還有凌玉霜四人是享譽校際的法律之花,被稱為「冰清玉潔」四大美女,而四人中以林清蘅的才華最為出色,由於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林清蘅畢業後分在北京的一家地方法院工作,幾年後便上調最高人民法院。

  「冰虹,這麼多年不見,想不到你越來越漂亮了,真是令人羨慕啊!」林清蘅笑著說。

  「你的嘴還是那麼會哄人……真是服了你……」韓冰虹心裡暗自高興。

  在四人中林清蘅才華最好,論樣貌卻是韓冰虹第一,林清蘅沒有恭維,她說的是心裡話,眼前的韓冰虹比起當年的校際名花更多了一種成熟的美。

  韓冰虹十分興奮,想不到多年的摯友會在這個時候相會,心裡好像有一大堆話要說。

  「為什麼事先不說一聲呢,好讓我們為你接風啊!」韓冰虹望著風塵僕僕的好友。

  「本來上邊不是安排我來的,但因為原定的人員另有任務,所以臨時決定委派我來,我見這些年大家都各有各的忙,難得機會聚一次,就順水推舟啦……

  「昨天我出發前已經給高潔通過電話,她沒有跟你說麼?」林清蘅道。

  「我們是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嘛……」高潔和凌玉霜笑道。

  「你的事情高潔和玉霜都和我說了,一切順其自然吧,會好起來的……」

  林清蘅注意到了韓冰虹微隆的肚子。

  「謝謝……我沒事……清蘅,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真的……」

  韓冰虹眼腔有點濕。

  「好了……我們還是先進會場吧……今晚我們為清蘅接風洗塵,到時再慢慢說……」高潔在一邊道。

  遠處,賴文昌在車裡看到著檢察官服的高潔,想起了兩年前的風流逸事,高潔這兩年一點沒變,在丈夫的滋潤下越發艷麗動人了。

  快要九點了,參加大會的人漸次入場。

  韓冰虹和高潔她們一起走入會場,但她每走一步心裡都有點不安,沒有內褲總是給人不安全的感覺,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雖然別人看不到,但心裡總是有點虛,她在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出洋相。

  偌大的禮堂裡座無虛席,來自政法線的紀委,檢察院,法院,公安,法制局等單位部門的幹部濟濟一堂,省委省政府的要員在主席台上就坐。

  會場莊嚴肅穆,紅色的背景牆上懸著神聖的國徽,下面裝飾著紅綠相間的盤景花草,明亮的大燈投射下來,主席台一字排開,在主席台前還有一個發言台。

  韓冰虹作為省高級法院的代表在觀眾席的最前排就坐,會議過程中她會以通海大案成員組代表的身份上台發言。

  會場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大家興致很高,相識的人在不斷地互致問候,這的確是政法系統的一次慶功盛會。

  九點十五分大會正式開始。

  會場一片肅靜,省委常政法委書記劉梓銘宣佈大會開始並致開幕詞。

  「同志們,歷史,不會忘記,兩年前,被形容為『不沉的航空母艦』,亞洲500強的金融企業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觸礁,被省高級人民法院宣佈破產,這個消息猶如引爆了一顆重量級炸彈,震驚了中國,也震驚了世界。

  這開創了中國金融不敗的神話,使中國金融業真正走向了市場,標誌著中國法治從此進入新紀元。在黨中央,國務院的關注下,在最高人民法院的正確指導和全省各級司法機關的大力支持下,省高院成功審結了這起歷史大案,為我國政府在世界經濟大舞台上贏得了寶貴的信用,為我國法制化建設積累了寶貴的經驗。

  歷史,不會忘記人民法官在這起轟動世界的破產案中所付出的艱辛的勞動;歷史,不會忘記人民法院在促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中的巨大功績;歷史,也終將銘記這一切!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對這件大案的成功審結表示祝賀,對在案件審理過程中付出艱辛與汁水的人民法官們致以敬意並表示感謝!」

  會場上響起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是省紀委書記和最高人民法院代表的講話。

  這些都是祝賀性質的發言。

  對整個案件作總結性講話的是省高院院長郭柏齡。

  「各位領導,同志們,大家好。首先,我代表省高級人民法院向兩年來一直支持我們工作的各條戰線上的同志表示感謝。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在各級司法部門的大力協助下,我們成功審結了通海市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破產一案。

  「窗口公司信用」在世界範圍融資,曾為我省的經濟和社會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但是由於沒有完善的監管機制和風險防範體系,通海國投沉下去了,與以往不同,這起破產案沒有由政府一手包下來,這是中國金融改革走向國際化的重要的一步,也是司法系統面臨的新課題,通海國投案創造了我國破產案的幾個先例:

  它是中國首例非銀行金融機構破產案;是人民法院受理破產財產標的最大的破產案;是涉外因素最明顯的破產案;是第一例中國法院關於破產的裁定在域外得到承認的破產案;也是最高人民法院發出明傳要求全國法院予以配合支持審理的第一例破產案。」

  經歷蒼桑的老院長耳鬢已白,但神采奕奕,當初國投破產,一石激起千尺浪,通海在沒有破產前違規吸收個人儲蓄存款5億,涉及個人儲戶2萬多人,其證券營業部違規挪用股民保證金上億元,涉及8萬多人。

  宣告破產後,10萬多人的合法權益一旦不能得到保證,勢必對社會穩定造成嚴重後果。還有境內外的四百多家債權人,數不清的遺留問題,由三角債引發的各種債權異議案,繁雜的清算工作像一座座大山擋在面前。

  四面八方的債權人組成了一支龐大的索債大軍,目標直指法院,大有風雨欲來之勢,而各種各樣的困難也接踵而來,中國司法審判歷史中沒有現成的經驗可借鑒,歷史的重任落在了省高級人民法院的法官們的肩上。

  今天他終於可以坐在這裡,向全社會宣佈通海國投破產程序終結,所有債權人都得到了最合理的補償,最高受償率達12%,這個受償率達到了全國最高水平,在國際上也是很少有的。

  這主要得益於他領導的隊伍是一支是具有高度責任感和有團隊精神的集體,合議庭的每個法官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辦案能手和業務骨幹,他們默默地埋頭工作,沒有一個人因為個人的私事而耽誤了審判工作;沒有一個人因為加班而向領導索要加班費;沒人一個人因為私事拖集體的後腿。

  他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韓冰虹為首的合議庭精英身上,事實表明,他沒有看錯人!

  通海國投破產案的勝利審結主要得益於韓冰虹創造性的開展工作,她敢於打破常規,率先採用國際上通行的做法,以保護債權人權益為出發點,不等不拖,勇於探索,全身心投入審判實踐中,務實的工作態度和作風取得了纍纍碩果,為案件的進展爭取了大量時間,只用了二年便成功審結,而國際一般須要四到五年時間。

  「我們的法官在破產案審理中創造性地開展工作,為最高法院制定破產法的最新司法解釋和破產法的修訂提供了鮮活的經驗。這是這件案不同於其它案的最大成就,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高院法官們的勞動為中國市場經濟條件下,法院審理超大型破產案件起到了『實驗場』的作用,它開創了一條先河,我為我們辛勤的法官驕傲,謝謝……」郭柏齡合上講稿,抬眼看著台下的無數眼睛。

  會場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這是對人民法官的最高肯定。

  韓冰虹眼裡閃動著激動的淚花,無悔的付出終於換來了認可和讚揚,這是一個法律工作者最心慰的時刻!

  會場上的氣氛十分熱烈,主席台上的領導一個個發言。

  林清蘅作為最高人民法院的代表也作了講話,高度地評價了這起超級破產大案的審結,她特別對其中幾個技術性的問題進行了歸結,那是韓冰虹在此案的審理過程中充分發揮主觀性,用過人的智慧首創的審理方法,它是這起案最終順利審結的關鍵所在。

  「下面我們請這件案的首席法官韓冰虹同志上台講話!大家歡迎……」

  揚聲器裡傳出的話音在大禮堂裡迴盪。

  身後的掌聲象浪一樣湧上來。

  冰虹從坐位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邁開矯健的步子走上台。

  每邁出一步大腿就有一陣涼意,空氣在沒有內褲的大腿間流動著,這是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事情。

  更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從那個地方傳來熟悉的騷癢。

  「可惡!怎麼會這樣啊……」韓冰虹一陣不安,突然她想到了下車前賴文昌往她那裡摳了一下,一定是他做了手腳。

  「卑鄙……」韓冰虹暗罵,人站到演講台前,面對著幾百對眼睛,身後是主席位的高官。

  她強忍著下體的騷悶,面帶微笑以最好的形象面對人群。

  觀眾席上一陣騷動,可以看到人們在交頭議論。顯然韓冰虹的美貌讓他們歎服,通海大案中韓冰虹聲名遠揚,司法界中很多人都知道她的芳名,只是沒有見過面。

  韓冰虹輕輕清了一下嗓子,對著話筒:「各位領導,同志,大家好,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破產案經過兩年的審理,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依靠省高院全體人員的智慧和勞動,今天終於完滿結案了。

  作為參與此案的成員,我謹以個人名義,對支持過我的人表示衷心感謝,對信任我的領導表示感謝,在這裡我要向大家說明,通海案的最終完結是省高院全體法官們共同付出的成果,我只是其中的一份子。

  這件案從一開始就牽動著很多人的心,由於沒有先例可循,國投破產系列案正式進入審理程序後,如何建立一個公正而又高效的審理模式,就成為審理好案件的關鍵。

  我們從實際情況出發,吸收了國外同行的先進經驗,參照國際慣例,聘請了國際知名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財務清算,在最高法院的指導下,創造性地將審理格局定為以點帶面,全面並進,從面有效地解決了債權分散的問題。」

  「啊……不好……」韓冰虹一邊講話下體裡的淫水卻在滲出,這讓她窘迫萬分卻又無可奈可,這個時候可不能出洋相,只有撐下去了。

  「我們首創的債權人主席委員會制度,最大程度地提高了破產清算工作的透明度,維護了債權人利益;在這件案的背後有辦案人員巨大的付出,如果沒有他們的任勞任怨和耐心細緻的工作,就沒有今天的成績。」韓冰虹繼續著。

  「我們的法官們以高度的工作熱情保證了案件的審理進度,在工作和家庭的關係上,所有的辦案人員都將工作放在了首位,兩年來,所有人都記不清楚加了多少班。

  有位審判人員,據我所知加班到凌晨三四點,草草休息一下,就投入第二天的工作,有時還要趕早班飛機去最高法院匯報。正是他們忘我的工作,無悔的付出,換來了債權人的高度評價,讓他們看到了中國司制度的優勢和高效率。

  風雨過後是陽光,我們有理由相信,國投破產案的成功審結,必將使法制經濟、信用經濟的理念越來越深入人們的觀念中。而有了法制保障的經濟建設,也必將使我們的改革開放大業走向更加輝煌燦爛的明天。」

  女法官措詞抑揚頓挫,把講話推向高潮。

  會場上又一次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每個人都為美麗的女法官的魅力傾倒。

  沒有人知道此時一條條淫水順著女法官的大腿流下,滲入絲襪裡。

  大會最後對有功的人員進行了頒獎。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會,韓冰虹的私處已是淫水氾濫。

  她感到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法官了。

  ***    ***    ***    ***

  散會後,韓冰虹有意躲開高潔她們,像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快步逃出會場。

  回到賴文昌的車上,韓冰虹終於出了口氣,總算沒有出洋相。

  套裙下沒有內褲,三角區裡一片泥濘,惱人的騷癢讓她面紅耳熱,狼狽不堪。

  賴文昌在會場外等了足足三個小時。

  「忍不住了是吧……」男人壞笑道,一邊啟動小車。

  韓冰虹沒有理他,這個男人真是陰損。

  「沒穿內褲在那麼多人面前演講,是一種什麼感覺呢,韓法官?」男人故意地問。

  韓冰虹沒好氣地扭開頭。

  「快送我回去……」

  「不忙,我定了一個午餐給你慶祝一下……」男人邊開車邊說。

  小車開往市區外風景怡人的溫泉山莊。

  停在遠處的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冒出一縷黑煙,遠遠地跟了上去。

  賴文昌渾然不覺。

  溫泉山莊是出名的風景名勝區,綠樹環抱,山青水秀,是旅遊,休閒,渡假的好地方。

  韓冰虹用紙巾拭著大腿上的水跡,對男人的安排不置可否,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由這個男人安排自己的一切。

  「看你的樣子好像已受不了了,要不要我臨時給你打一炮,給你解解饞…」

  男人發覺身邊的女法官坐立不安,下流地說。

  韓冰虹臉上一熱,低著頭自顧整理裙子。  「今天是你名成利就的大好日子,我準備了一樣禮物給你,打開看看吧…」

  男人從一邊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想不到這個粗鄙的男人也會玩弄這種手段,但收禮物對一個女人來說總是一件愉快的事,韓冰虹也不例外。

  韓冰虹像個初嘗愛情甜蜜的女人,緩緩地解著彩色的綢帶,想來作為丈夫的鄭雲天也不知都久沒有給自己送過禮物了。

  「會是什麼東西呢?」女法官懷著好奇的心情。

  賴文昌側目看了一眼美貌的大法官,這個女人真是世間少有的尤物。

  韓冰虹拆開紙盒一看,臉上騰地升起一抹紅霞。

  原來映入眼瞼的是一根仿真男性陽具,是供女性自慰用的那種。

  「我不要這種東西……」韓冰虹羞得扭開頭,手上卻仍然抓著那個盒子。

  「嘿嘿…是不是有點眼熟呢?告訴你,這是完全根據我的尺寸倒模做成的,像你現在這種情況就最適合用了……」男人邪笑著。

  看到美麗動人的女法官羞態可掬的樣子,男人心神一蕩,把車子開入路邊的一片樹林裡。

  賴文昌熄了油門,身體挨近女法官,取出盒中那根面目猙獰的大陽具。

  「會不會用啊?我來教你……」賴文昌把假陽具放到女法官成前,按下手柄上的開關,只見那根大傢伙馬上「嗡嗡」地扭動起來,極端淫穢。

  韓冰虹羞紅了臉不住地往後躲,那傢伙像有人性一般越發扭得得意了。

  賴文昌壓到女法官身上,嘴湊在女人的耳邊細細地挑逗:「你以後把這根寶貝放在手提包裡,上班時有須要了就拿出來用,知道嗎……」

  「不……我不用……的……」韓冰虹窘得滿面漲紅,一個端莊正派的女人怎麼可以用這種下流的東西,太丟人了。

  「還會害羞啊……你看你下邊都濕成什麼樣子了……嗯?」

  男人的熱氣不斷呼在女法官的耳畔,極盡下流地挑逗女法官。

  「不是……不是的……」韓冰虹渾身酥軟,無力地喘著氣,被男人這樣說破的確是很羞人的事。

  「嘿嘿……還是想要我的真傢伙吧……」男人用假陽具頂女法官胸前飽滿的乳峰。

  「啊……別……別說了……」高貴美麗的大法官身子歪倒到車門上,已避無可避。

  賴文昌從半開的領口窺到又白又深的乳溝,便把假陽具插了進去,並解開了制服的扣子。

  「嗯……」

  賴文昌拋開乳罩,用假陽具頂那潔白飽滿的乳房。

  就在這時奇跡出現了,只見一些白色乳汁從黑黑的乳頭溢了出來。

  這是韓冰虹的初乳!

  女法官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來奶水,真是羞得要死。

  男人興奮地扒下女法官的上衣,一口含住奶頭,手上用力一擠,一股新鮮的人乳溢入口中。

  「啊……」口感真好!

  賴文昌乾脆把車前排的座椅放下來,兩人坐的地方就變成了一張小型雙人床。

  韓冰虹看到男人像嬰兒一樣吸吮自己的奶水,羞得無地自容,奶水從乳房裡被吸出去的感覺是那麼奇怪,當年亮亮是用奶粉哺育,她完全沒有哺乳的經驗,想不到做為母親最神聖的初乳被這個男人得到了。

  賴文昌埋在女法官的胸乳裡,大手不斷地擠捏潔白的乳房,左右開弓,貪婪地吸食純潔的母乳。

  「不要啊……羞死人了……」韓冰虹的奶水被源源不斷地吸出去。

  「唔……好鮮……」男人舔著嘴唇。

  突然賴文昌坐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解下褲子,然後跨到女法官的胸脯上,用那對潔白的大奶夾住自己的肉棒前後抽送起來。

  感受著滑膩細嫩的乳房,肉棒在乳肉形成的隧道裡出沒。

  乳汁還在不停地溢出,滋潤著乳溝裡火熱的陽具。

  男人抓起女法官的手,逼她從兩邊向中間壓緊乳房。

  「啊……可厭……這樣的事情……」

  肉棒在波濤洶湧的乳浪中穿插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龜頭已經能頂到女法官的下巴了。

  「從現在起,一直到五十歲,都是你的哺乳期,知道嗎?」男人前後擺動粗腰,下體整個壓到女法官的乳房上。

  「不……不要這樣……」聽到男人的胡言亂語,韓冰虹無力地抗議。

  白色的乳汁汩汩而出,流滿了女法官的胸膛。

  車內春色無邊,而車外,遠處,一雙眼睛正透過望遠鏡窺視著這一幕。

  深遂的眼瞳裡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二十)

  「嘿嘿……這乳交的感覺真不錯。」男人淫笑著,重重捏了一下女法官豎起的乳頭。

  韓冰虹秀眉一擰,挺了一下豐滿的胸部。

  由於受到藥物催乳,這個地方比平時更敏感,而且象積蓄著一股慾望。

  「別……」女法官迷亂中捉住男人的手,似乎想要阻止又好像在渴望男人對雙乳更進一步的侵犯。

  身體的需要是最真實的,細微的身體語言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粗糙的大手開始肆意抓捏女法官的雙峰,手指深深地陷入潔白的肉裡,雙乳柔軟而富於彈性。

  賴文昌一手探入女法官裙裡,兩根手指直接摳入蜜穴中。

  「喔……」

  韓冰虹雙腿自然地曲起來,眉心緊鎖,頭向後仰去,檀嘴半開,喉嚨裡發出低吟。

  男人的雙指深入蜜穴快速振動,女法官的身體也顫動著弓了起來。

  「不……」韓冰虹終於忍受不住叫了出來,身體想向後退。

  男人沒有給她機會,手指始終深入蜜穴持續挖弄。

  「怎麼樣…想要了嗎?」男人手上動作不停,盯著女法官臉上痛苦的表情。

  「啊……」成熟美麗的女法官身體顫抖不已。

  男人慢慢地抽出手指,仔細地觀察上面沾滿的淫水。

  「嘿嘿……」男人淫笑著將這些騷水抹在女法官的制服上。

  韓冰虹兩條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一條架在男人肩上,另一條腿擱在方向盤上,賴文昌跪在中間,怒脹的龜頭頂住女法官濕淋淋的穴口,來回地摩擦著。

  就在賴文昌即將進入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玻璃碎片四濺。

  這一下有如睛天霹靂!

  車正前方的玻璃窗被擊出一個大窟窿。

  賴文昌還沒有反應過來。

  「砰!」車左側邊的窗又被擊破。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猛擊。

  玻璃碎片打得四處飛射,像一把把鋒利的刀片射入車廂裡。

  「啊……」韓冰虹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嚇得驚叫出來,雙手摀住了臉。

  車外的人掄著一根棒球棍發狂般砸著小車。

  賴文昌的老二象陽萎般軟了下來,座位裡落滿玻璃碎片,一切平靜下來後,他看到車外站著的人:鄭雲天!

  鄭雲天扔掉手上的木棍,將白襯衫袖子往上捋起,從外邊打開車門。

  「下來……」鄭雲天揪住賴文昌的衣領強行將其拖下車。

  賴文昌還沒有站穩,對方「彭」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臉上。

  眼前金星亂閃,一道熱熱的血從鼻孔裡流出來。

  「我操你媽……」鄭雲天怒目圓睜,「砰」的一聲又是一記重拳。

  帶著仇恨的拳頭接二連三地招呼著對方的眼耳口鼻。

  賴文昌下身還光赤著,對方一輪狂風驟雨般的狠揍將他打得昏頭轉向,血流滿面,狼狽不堪。

  鄭雲天體魄健壯,在大學時就是個體育健將,又練過博擊,加上比對方年輕十幾年,賴文昌幾乎沒有還手的機會。

  「彭!」

  鄭雲天喘著粗氣,狠狠地打在賴文昌隆起的肚皮上。

  賴文昌連叫都沒有叫出來,捂著肚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姓賴的,我警告過你,不要搞我老婆,你以為老子是只病貓!」鄭雲天蹲下去抓住對方的頭髮狠狠地說。

  賴文昌面青鼻腫,鼻血流個不停,胸前的襯衫被染紅了一大片。

  鄭雲天並不解恨,站起來用腳狠狠地踢打著賴文昌的身軀。

  「我兒子失蹤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賴文昌終於知道自己低估了眼前這個國安局出身的對手。

  「說不說……」鄭雲天一把掐住賴文昌的脖子。

  「停手,不要打了……」韓冰虹這時已穿回衣服從車裡鑽出來。

  「王八蛋,快說,把我兒子藏在哪裡,不說老子今天廢了你!」鄭雲天十指用力,賴文昌雙目圓睜,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雲天,冷靜點……」韓冰虹衝了過來。

  「別這樣,這樣要弄出人命的,你聽我說……」韓冰虹緊緊地摟住丈夫。

  「姓賴的,我說過,你要是把老子逼急了,我就和你拚個魚死網破。」鄭雲天雙眼血紅。

  「啊……」賴文昌呻吟著。

  「雲天,不要打了,你聽我說……」韓冰虹大聲地叫道。

  「聽你說?」鄭雲天突然停下來。

  「好啊,那你說,我聽著呢……」鄭雲天一反常態,丟開賴文昌的脖子,冷冷地說。

  「我……」韓冰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說啊!怎麼不說……」

  是啊,這一切的一切又應該從何說起呢?

  她不敢正視那對冷漠的眼睛。

  「雲天,是我對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好冠冕堂皇啊,好,就算我信你。你為這個雜種懷上孩子,也是有苦衷嗎?老子一頂綠帽從頭戴到腳還沒說苦呢,你倒說苦。」鄭雲天譏諷地說。

  韓冰虹淚流滿面:「雲天,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相信我,我做過的事我會負責,我…我們…離婚吧,我向你保證,一定把亮亮完完整整地還給你。」

  「不!」鄭雲天猛的一震。

  「為什麼?」鄭雲天指著地上的賴文昌怒吼:「難道為了這個人渣嗎?」

  「不為什麼,只為我們的路已經走完了……」韓冰虹輕輕抹去眼淚。

  「那是你欺騙自己良心的理由吧!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看上這傢伙的萬貫家財吧!」鄭雲天冷笑道。

  「雲天,你應該清楚我不是那種人,雖然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但我可以向天發誓,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亮亮,我沒有選擇的餘地!雲天,一切都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傷害了你,請你原諒……」

  「雲天,我知道你愛我,能和你做夫妻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韓冰虹擦去淚痕。

  「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回頭的,發生了的事我們不可以當它不存在,就算我們再在一起,我們也不可能再和從前一樣生活,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也不再是從前的韓冰虹了。事實上,你也不可能再和從前一樣愛我,只是,你不想接受失敗,你想找回屬於自己的尊嚴而已。」

  「雲天,現在我跟你說,算了吧,不用了,從頭到尾你都沒有錯,是我對不起你,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們只可以做半輩子的夫妻!既然緣分已盡,就讓一切隨緣吧!如果你還念我們十多年的夫妻情,請讓我選擇自己的路,好嗎?」

  「不……不是這樣的……」鄭雲天悲痛欲絕。

  「為什麼!!!」

  悲憤的鳴叫在林子裡迴盪,枝頭的黃葉淒然飄下……

  ***    ***    ***    ***

  夏夜,都市霓虹閃爍,處處燈紅酒綠。

  名為『挪威森林』的迪吧內,燈光昏暗,人頭攢動,污濁的空氣中瀰漫著香煙和酒水的氣味,激光束和彩色幻燈跟著強勁的節拍轉動,閃得人眼花繚亂,舞池中一派群魔亂舞的瘋狂。

  吧檯的高腳椅上歪坐著一名頹廢的男子,無精打采地喝著悶酒,青黑色鬚根蔓布他的上唇下巴,白色襯衣的領口一眼可見發黃的污漬,袖子胡亂的捲起。

  他歪伏在吧檯邊,醉眼朦朧地看著周圍狂舞的身影,不時將一口汽酒灌入胃中,噴出濃濃的酒氣,然後再吸入一口煙,將自己裹在一片煙霧中。

  這人正是鄭雲天。

  他向單位請了假,獨自將自己封鎖起來,晚晚流連夜店,用酒精麻醉失落的心。

  他曾經認為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東西,他曾經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那刻骨銘心的美麗是多麼的讓人難忘,每每酒醒都會令他愈加痛苦,無法自拔。

  他可以失去名譽地位金錢,失去前途甚至生命中所有,只祈求自己心愛的人能不離不棄,但上天偏偏要讓這一切發生。

  難道真的是命運的安排嗎?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但現實卻是那麼的殘酷,與愛人的心距越去越遠,那是多麼真切的感覺,那婉轉而決絕的話語多麼讓人心碎。

  他的心在暗暗滴血!

  「為什麼!」他喝下一大口酒,將酒瓶狠砸在地上,只聽得「砰」的一聲脆響,玻璃碎片四濺,旁邊的人驚叫起來。

  「怎麼了?誰在撒野……」有人在叫。

  「臭小子,老子的場你也砸,你活膩了……」一名身著花衣染著栗發的粗漢圓眼一瞪,上來喝道。

  「你……罵誰……」鄭雲天搖頭晃腦口齒不清的指著對方。

  「就罵你!老實把東西撿起來,要不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那花衣大漢一眼就可看出是個出來混的黑社會人物。

  「哼……就憑你!」鄭雲天已經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怎麼,想跟爺們玩兩手?」那花衣大漢上下打量著已醉得不成樣子的鄭雲天。

  「嘿,看他現在那熊樣,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這借酒消愁,沒出息……」花衣大漢的跟班道。

  「你說什麼?」鄭雲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對方打去,那人躲閃不及,被一拳打中臉部。

  「操你媽!還先動手了。」花衣大漢說完一拳將醉醺醺的鄭雲天打倒在地,用腳猛踢。

  「別打了,都別打了!」正在這時一個女人衝過來阻止。

  「這位大哥對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別怪他……我幫他把東西撿起來。」那女人向花衣大漢不停道歉。

  花衣人一夥是人家請來看場的,也不想將事情鬧大,見那女人不住的求情,這才罵罵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著一套得體的白領時裝,清新簡約,直髮披肩,齊膝套裙下一對勻稱的小腿,腳上穿著一對淑女裝高跟鞋,典型的一個白領麗人。

  「雲天,起來……」

  女子雙腿併攏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鄭雲天把他一點點拉起來,鄭雲天被打得暈頭轉向,東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連站都幾乎站不穩,努力睜開眼皮,想找那個打倒他的人。

  「別……走……你他媽……給我……站……住……」鄭雲天打著酒嗝胡言亂語。

  「雲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著尖尖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剛出酒吧大門,鄭雲天感覺一陣翻胃,一下撲在街邊的鐵欄杆上,「哇」地嘔出胃裡的酒精。

  白領女子不停地輕捶鄭雲天的後背,替他緩解作嘔的辛苦。

  「啊……」嘔吐後的鄭雲天長長地透氣。

  「好點了嗎?雲天……」

  「你……是……」鄭雲天迷糊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雲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領女子說著揮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鄭雲天搖頭推開女人。

  「那你上哪啊!」女人問道。

  「我……我要喝酒……」鄭雲天說著眼皮已經不知不覺合上。

  「的士……」那女子見狀截停一部出租車。

  白領女子打開後車門,將鄭雲天扶進後排的坐位,自己坐到前排,「司機大哥,麻煩你到流花路天星園公寓。」

  ***    ***    ***    ***

  韓冰虹獨自坐在臥室的妝台前,神思恍惚地梳理著剛洗過的秀髮。

  離婚這個詞從前對她來說是多麼的遙遠,她壓根就沒想過這和自己有絲毫的聯繫,但世事就是如此的匪夷所思,今天說出這決絕話語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會平靜的過去。

  就算自己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離婚這一步。

  因為她知道帶給鄭雲天的傷害已經太多了。

  她在擔心鄭雲天,自從那天郊外樹林中的事後,他都沒回過家。韓冰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那樣擔心對方。

  其實韓冰虹在內心深處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這樣做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無論如何,她很肯定,這對鄭雲天來說一定是個沉重的打擊!

  因為她知道鄭雲天是多麼的愛自己。

  也許在這之前,鄭雲天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但他一直沒有說出口,韓冰虹知道,以鄭雲天的性格,他之所以容忍,無非是為了保住這個家,讓雙方保留最後的希望。

  而自己何尚不是這樣呢?

  難道真的如自己所言,一切已到頭了?

  她在為自己的決定懊悔。

  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她感到自己有點意氣用事。

  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就這樣說完就完嗎?

  她有點懷疑自己的衝動,而她最擔心的是鄭雲天會不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也許此時鄭雲天在她面前再次哀求的話,她會回心轉意的。

  但此刻為什麼他不在自己身邊呢?也許只要一句話,這個家就不用破滅!

  她內心裡好像期待著這個時刻的出現,她真的不希望亮亮變成一個沒有爸爸的單親孩子,因為她判過太多離婚案,小孩最終成為最大的受害者,父母的離異對一個孩子的心理成長會造成難以估量的不良影響。

  掛鐘的時針看似好像一動不動,但轉眼間又劃了一大圈,不覺間已指向深夜十一點了。

  韓冰虹就這樣胡思亂想的傻坐了一晚。

  鄭雲天始終沒有出現。

  夜風輕拂,漆黑的晚空不時劃過流星……

  韓冰虹呆呆地坐在那裡,遙望深邃的夜空,但見繁星流動,就像世間萬物時刻在追尋屬於自己的位置。

  忽然間她有一種感慨,在歷史的長河中,人生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短暫,就如天上的流星,一閃即過,彼此能遇上是緣份,一旦擦過,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只能沿著各自的軌跡越行越遠……

  難道自己和鄭雲天就是這樣的兩顆流星嗎!

  一種無言的淒涼侵入她孤寂的心窗,她覺得有點冷……

  突然床頭電話「鈴……」地響起來,打破了這一晚的沉靜。

  韓冰虹一震:「會是鄭雲天嗎?」

  「喂……」韓冰虹拿起話筒輕輕說。

  「喂!是冰虹嗎?我是高潔啊……」

  原來是高潔的電話,韓冰虹舒了口氣,「呵,我是,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冰虹,你和鄭雲天到底在搞什麼,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起離婚來了!到底怎麼回事?」電話那邊高潔劈頭就問。

  「我……」韓冰虹一陣躊躇,「你……都知道了……是他跟你說的?」

  「不是鄭雲天說,難道是你說嗎?你真是的,出了這樣的事你也不和我說一聲!如果不是鄭雲天昨天打電話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你真打算離了婚再告訴我嗎?」

  高潔口氣中帶點責備。

  「高潔,你不知道……」

  「好了,我有什麼不知道,夫妻之間鬧矛盾是常有的事,就是天大的事也可以談,用不著說離婚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鄭雲天是真心真意的愛你,他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相信他!你們之間是不是另有原因……」高潔說。

  「是的,是我提出離婚,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怎麼說呢……」韓冰虹吞吞吐吐。

  「我聽鄭雲天說你們這次鬧到離婚和一個男的有關,還和亮亮的失蹤有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大家!如果你還當我是好朋友好姐妹就跟我說,還有玉霜,現在清蘅也在,你應該把事情和大伙說,大家幫你出主意,不要老是一個人鑽牛角尖,我們都不想看到你和雲天走到離婚這一步……」

  「嗯……我……」

  「還有,我要特別提醒你,如果這件事涉及到公事或者刑事方面的問題,你要和公安機關合作,不要對壞人心存絲毫幻想,更不要私下和他們交易,這個不用我多講,道理你自已明白。」高潔語氣深長地說,「冰虹,你聽我說,在這個時候你不能再優柔寡斷了,你要相信大家,我們一定會幫助你走出困境的!你還記得當年是怎麼對我說的嗎,只要我們站在一起,就沒有不可戰勝的困難……」

  「我這幾天都在外省辦案,鄭雲天也是今天早上打電話跟我說的,我聽說這事後就打電話給你,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你!我明天可能就可以回來了,你先不要多想,等我回去後再說,好嗎?」高潔道。

  「哦……」韓冰虹想起自己當年對高潔說過的話。

  當年的高潔就好像今天的自己,人生真是滄海桑田,容不得你不信。

  聽了高潔的開導,韓冰虹的心裡彷彿燃起了一點希望。

  現在的她就像牆頭上的稻草,完全沒有了主意,只要哪邊有風,她就會向另一邊倒去。

  「好了,很晚了,你休息吧,不要想得太多,注意身子……明天我回到市裡再給你打電話。」高潔安慰她。

  「嗯,你也要多保重,好了,就這樣,掛了……」

  「再見……」

  韓冰虹輕輕放下電話,心內感到有了一絲溫暖。

  高潔的話對她是個很大的鼓舞,堅定了她面對困境的決心。

  ***    ***    ***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紗的空隙照在席夢思大床上,窗台上的綠色植物正沐浴著陽光,一派生機,清新怡人。

  鄭雲天慢慢睜開眼睛,這映入眼簾的一切是多麼的陌生。

  「這是哪啊……」他皺著眉努力坐了起來,頭腦還有少少的昏脹。

  環顧四周,只見這臥室佈置得素雅大方,床對面的布藝椅上躺著只可愛的樹袋熊,窗前懸著一隻小風鈴,穩重中不失活潑,成熟中帶著一絲浪漫的氣息,頗具女兒家的心思,有點大家閨秀的味道,但身在的這張臥床卻是張雙人床。

  鄭雲天四下看了看,突然間才發現自己光著身,他下意識地撩起蓋在身上的淺格子床單,只見下體只剩下一條褲衩,再看四周並沒有自己脫下的衣服。

  正在疑惑的時候,虛掩的房門輕輕被推開,一個高挑的身影閃了進來。

  鄭雲天下意識的把床單捂在下身。

  「咦,你醒啦?」進來的人微笑道。

  「凝眉!是你……」鄭雲天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是啊!昨天晚上你醉得一塌糊塗,在酒吧裡還差點和人家打起來,我想送你回家,你醉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我怕你出什麼事,就把你拉到我這裡先住一晚啦……」名叫凝眉的女子大方地說道。

  「謝謝你,凝眉……讓你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鄭雲天約莫想起了昨晚喝醉的事。

  「沒什麼,一場同事嘛,不用和我客氣!這是你的衣服,昨晚我幫你換下來洗了,晾了一晚,已經干了,放在這兒。我已做好早餐了,你昨晚還沒洗澡呢,我已經幫你弄好熱水了,洗完澡再吃吧。」凝眉一口氣說道,神色中有點裝出來的隨意。

  「謝謝。」鄭雲天心內一陣惆悵,看著對方的俏影退出房間。

  這女子叫王凝眉,是和他同一個單位的同事,算得上國安系統中的一支花,是檔密管理室的主要負責人,為人隨和大方,氣質高雅。兩年前,出國深造的丈夫在異域另有新歡,王凝眉是那種很自主的知識女性,她毅然與對方離婚,致今一直過著單身貴族的白領生活。

  她那兩年多的單身生活中,並非沒有重新追求者,相反追求她的人差點打破了她原有的生活節奏,有托人前來說媒的,有大膽直接展開攻勢的,有風度翩翩的學者,也有腰纏萬貫的商界驕子,但經歷婚姻失敗的她都一一淡然拒之。

  衛生間內水汽瀰漫,鄭雲天閉眼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沖滌,頭腦慢慢地恢復清醒。王凝眉的情意他當然不會毫無感覺,只是一直以來,他懷著對妻子不渝的愛,對這種關心只當作是同事間的友情。

  其實在他心目中,王凝眉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女性,有點像他理想中那種薛寶釵式的女子,總之是那種適合做妻子的女人,睿智而不張揚,性格平和,感情細膩,溫柔體貼。她連剃鬚刀都替鄭雲天準備了全新的,還特別到商店裡買了一條沙灘褲,好讓鄭雲天洗完澡後更換,這種細緻入微的關愛已經完全超出了朋友的界線。

  王凝眉比鄭雲天早兩年進入國安系統,二人相識時她已名花有主,而鄭雲天當時正在追求韓冰虹。當時王凝眉很清楚,在韓冰虹面前,自己是沒有機會的,即使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因為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韓冰虹實在太優秀了,無論是才華或樣貌!事實上當時鄭雲天對韓的愛也幾近癡狂,自己在他心目中不過是一個同事而已!

  後來二人相繼結婚,但她還是一直暗戀著鄭雲天,雖然她很清楚這份愛是渺茫的,也許這一生都不會有結果,但是她仍然將這份純真的情懷保留在心底,因為鄭雲天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這幾天來,王凝眉注意到鄭雲天有點不同尋常,精神恍惚,意志消沉,還向單位請了長假,她預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一直暗中留意鄭雲天。

  鄭雲天沖洗完畢回房,王凝眉將他那套外衣一早疊好放在床邊,鄭雲天內心不覺一熱,是啊,這種細微的關愛哪個男人可以無動於衷?尤其對於遭受感情挫折的男人!

  「好了沒有?麵條快要涼了……」餐廳傳來王凝眉的叫聲。

  「行了……」鄭雲天扣好衣扣走出房門,見王凝眉正在等他。

  「我做了皮蛋粥,炒麵,還有豆漿,你先吃什麼?」王凝眉輕快地說。

  「嗯,先來碗粥吧。」鄭雲天拉開椅子坐下,「凝眉,昨晚給你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啊!」

  「沒什麼,咦,你好像已經一個多星期沒上班了吧?」王凝眉盛了一碗粥放到鄭雲天面前。

  「謝謝。」鄭雲天歎了口氣,「是啊,今天得回去報到了……對了,這幾天局裡沒什麼事吧?」

  「唔……」

  「是不是有什麼事?」鄭雲天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

  「幾天前上邊來了人,局班子開了個緊急擴大會議,什麼內容不知道,好像很神秘的樣子,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會議之前局長找過你,但是找不到,你最好快點回去跟他說一聲。」王凝眉說。

  「呵?」鄭雲天沉思半響,想不出是什麼事。

  「嗯,那我們吃完早餐一起回去吧!」鄭雲天道。

  「好的,雲天,你別怪我多事,你是不是家裡出了事情?我覺得消極對待不是明智的方法,也不是你的作風,你應該拿出勇氣來…」王凝眉頓了一下,「雲天,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可以跟我說,也許我可以幫你……」

  「凝眉,謝謝你,真的,在我最落魄的時刻是你給了我幫助,說真的我很感動,相信我,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會開口的,因為你是我最值得信賴的朋友……」鄭雲天動情地說。

  「唔,那快吃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王凝眉深深望了一眼對方。

  ***    ***    ***    ***

  省高檢院第一會議室。

  由高檢院公訴處、反貪污賄賂局、職務犯罪預防處、檢察技術處等主要部門組成的「海越事件」工作組正在對半個多月來的調查取證工作進行綜合分析,掛帥本次行動的省高檢院副檢察長霍定軍主持會議。

  「海越事件」是一個月前由省內一家擬上市公司對證券發行管理局官員進行利益輸送以謀求上市而引發的經濟大案,不僅涉及到國家權力機關的公信和地方經濟利益糾紛問題,也牽涉到很多行業內部的行為是否規範的問題。

  企業發展到一定的階段必定要追加資金擴大規模,提高自身的核心競爭力,而獲取低成本資金的方式無疑就是成功上市,因此很多公司將上市作為公司的最高目標,每年為之花費的資金幾千萬甚至上億也在所不息,因為人人都清楚,這些費用相對於上市後圈到的錢來說是不過滄海一粟!

  要成功上市除了要經歷投資銀行上市前鋪道、財務重組、人力資源改革、資產清算和會計事務所審計等程序外,最重要的是要通過國家證監局股票發行委員會的評審,發審委成為決定上市命運的關鍵環節,因此也成了欲上市公司進行財經公關火力集中之處,發審委內的任職官員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但是發審委內部對某一企業的評審是隨機的和嚴格保密的,也就是說企業不可能知道哪幾位官員將對本企業的上市資格進行評估,因此要進行公關必須要先知道「目標」,獲知「目標」名單就成了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一旦找到目標,只要願花錢,幾乎無往而不利!因此很多達不到條件的公司和一些垃圾公司最熱衷此道。

  一個月前省高級檢察院接到秘密信件,揭發省內一家名為「海越晨星」的公司為求上市,買通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虛假財務包裝,通過向一家有強硬背景的投資咨詢機構支付巨資買下發審委員名單,打通證監會發審委關節而上市,揭發者估計是「海越」的競爭對手,這一事件在證券界掀起軒然大波,全國為之嘩然,國家公信力受到嚴重質疑。

  省高檢院在接到舉報後十分重視,成立了以霍定軍檢察長為首的專案小組,派人秘密趕赴海越公司,對該公司和負責財務審計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調查,並將證監委省內特派辦的有關嫌疑人員帶走進行分隔提審,經一連串的追蹤調查,拔出蘿蔔帶起泥,一大批隱藏的經濟問題與相關國家機關人員被曝光。

  高潔此時已身為省高檢院職務犯罪預防處處長,是本次行動的主要成員。她負責對證監會特派辦的幾名涉案官員進行調查,這是本次行動的關鍵。由於她在職務犯罪方面有著豐富的辦案經驗,組織才對她委以重任,因為這種案件在全國尚屬首例,犯罪嫌疑人在這方面有著常年的實踐成績,對案件過程中的各種破綻處理得天衣無縫,必須要有專業知識和廣博的學識才能對付他們。

  由於舉報人提供的證據比較充分,行動組商量後一致決定可以實施拘捕。

  高潔負責對證監會特派辦的三名涉案人員進行調查,這三名官員中一個叫曹遠芳,當時正在家中。一個叫劉國林,當時正在外地開會,這個人是三人中的主要人物。另一名叫李祥,當時則在休假。

  高潔分派手下辦案人員盯住曹遠芳和李祥,自己率幹警星夜趕往劉國林開會的所在市,以大會的名義將劉國林召出,即時出示拘留證實施逮捕,並同時通知另外兩方面對曹和李二人實行拘捕,分隔進行突擊審問,防止了三人對犯罪痕跡的處理和串通口供,取得了主動權。

  當時名叫劉國林的那名官員在被捕後多次試圖與外界進行聯繫,在遭拒絕後他採取頑抗到底的對策,並聲稱沒有他的律師在場不會說一句話,高潔看得出他對自己掩蓋犯罪事實的手法還心存希望,而且其心理素質好,見多識廣,為人深沉老練,是個不好對付的對手。

  她一邊不放鬆對這個劉國林的審詢轟炸,一邊命令手下加緊對曹和李二人展開心理攻勢,經過三天兩夜的狂轟爛炸,這二人中李祥最先經受不住檢察人員的盤問,在證據和強大的政治壓力面前首先崩潰。

  這三人多年來從上市公司中收取的好處費起碼過千萬,數目驚人,更為重要的是牽出很多不為人知的黑幕。

  三人同盟從李祥身上被打出缺口後,高潔巧妙地利用這些證供對劉進行反覆審問,依靠熟練的審訊技巧和心理攻勢將劉的防線慢慢瓦解,最後將這老奸巨滑的傢伙逼入死胡同,在絕望中不得不放下武器。

  就這樣,由於高潔一方取得了進展,整個局面很快被打開,另外的幾路人馬也很快告捷,經過二十多天的奮戰基本可以確定將主要涉案人員入罪,但還有很多材料和技術上的處理有待最後完成才能形成起訴。

  在這次辦案的最後關頭,高潔接到了鄭雲天的電話。鄭雲天知道高潔是韓冰虹最要好的姐妹,在悲痛欲絕的時候他想到了高潔,將事情一一告訴了她。高潔其實在亮亮無故死亡的那段日子裡就已經發覺了不妥,韓冰虹的反應逃不過她的眼睛,而且她發覺韓冰虹越來越不像以前了,有時候好像在故意躲避一班姐妹,彼此間的感覺好像突然生疏起來,她在心裡就覺得一定有問題。

  聽鄭雲天說到二人將要離婚時她嚇了一跳,怎麼也預料不到韓冰虹會做出這樣的事,看來她的確變了,而且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瞞著大家。

  她的心一邊掛著辦案一邊掛著盡快趕回去見韓冰虹一面,希望與之進行一次推心置腹的詳談。

  因為一些預料不到的原因,回到市裡已經是打電話給韓冰虹後的第三天,而且一回到單位立即就是會議,根本沒有時間。

  會議結束時已經是下午兩點,高潔來不及趕回家,先給韓冰虹打了個電話。韓冰虹果然在家,二人便約好一會見。

  高潔將掛包勿勿掛在肩上,拿了車匙直朝樓下停車場而去。

  還有幾米遠高潔已揚手用遙控打開小車的防盜,綠色的瑞奇「嗶」的一響,閃了一下車燈。

  高潔利索地打開車門,將皮包丟進右邊坐位,一下鑽了進去。

  瑞奇喇叭響了一下,慢慢地退出泊車位,車頭一轉,後尾冒出一股青煙駛出高檢院的大門。

  ***    ***    ***    ***

  「怎麼樣?局長和你說些什麼?」王凝眉見鄭雲天從局長辦公室出來,馬上上前關心地問道。

  她已經在辦公室外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時間越長她就越擔心,因為領導找談話,一般來說沒有什麼好事。

  鄭雲天手上拿著個公文袋,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大步直朝樓梯走去。

  「雲天……」王凝眉預感到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到底出了什麼事?」王凝眉追上去。

  「出去再說!」鄭雲天腳下不停。

  去到停車場,鄭雲天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這邊王凝眉趕上來也坐了進去。

  鄭雲天一口氣將車開出單位,王凝眉此時反而不再追問,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想說,多問只會給他徒增煩惱。

  「你說前幾天上邊來了人,那是來調查TAT洩密的事情!」還是鄭雲天先開口。

  「TAT是一級機密,和你有關嗎?」王凝眉擔心地說。

  「不錯,有一部分是我負責的……」鄭雲天平靜地說。

  「局長怎麼和你說?」

  「可大可小,看事情怎麼發展,局長說要我做好思想準備。這件事上邊認為很嚴重,可能這次我要離開國安,再壞的局面可能就是會進監倉!」

  「到底是怎麼會事?」

  「我是被人陷害的……」鄭雲天手握方向盤眼睛盯著前方。

  「你會信我嗎?」鄭雲天側目道。

  「我信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雲天……」

  「謝謝你,凝眉……」

  「你怎麼打算?」

  「大不了魚死網破……」這句鄭雲天是在心裡想的,並沒有說出口。

  車子在公路上飛一般的行進,鄭雲天突然發現後面跟著一輛黑色的寶馬,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被盯上的,他心內一忖,知道自己的車是甩不掉對方的,乾脆放慢了車速。

  寶馬果然超了上來,開出百餘米,一個右拐擋住了鄭雲天的去路。

  鄭雲天緩緩放開油門,離寶馬還有二十米左右時剎停,右手摸了摸腰間的配槍。

  前方的寶馬車門打開,跳下幾個身穿白襯衣的人,示意鄭雲天下車。

  鄭雲天掃了一眼那幾個人,對身邊的王凝眉叮囑了幾句,打開車門下車,隨手將車門關上。

  對方一共四個人,只有一人手上拿著個大信封,其餘人手上並沒什麼東西。

  「鄭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莊奕,是賴文昌先生的代表律師,受賴先生的委託,跟你談一件事。」

  鄭雲天拔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什麼事?」

  「相信鄭先生已經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坦白說吧,我們手上有足夠的證據讓你坐牢。不過賴先生不想看到這種情況,他想和你訂一個私人協議。」

  「這裡有兩張共五百萬人民幣的銀行本票,鄭先生完全可以憑此另創一番天地,如果你願意放棄現在身邊一切的話,這張票據就屬於你!需要說明的是,賴先生所指的你身邊的一切,包括你的妻子,如果你接受的話,代表你從法律上和個人感情上完全放棄她,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含意。當然,你有權選擇拒絕。」

  「這裡是二百五十萬和離婚協議書,還有我的名片,當你在協議書上簽字之後,我會支付另外的二百五十萬交給你。」

  自稱莊奕的律師將手上的票據和離婚協議放在鄭雲天的小車車頭上,轉身走回去。

  「原來是你們在背後搞的鬼!」鄭雲天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莊奕臨上車前突然又說:「對了,鄭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時間並不多,國安部監察署隨時會扣下你的旅遊證件,檢察院隨時可能傳喚你,你要有心理準備,你現在隨時有被離職調查的可能,所以你最好盡快作出抉擇!最後我要說的是,你知道的機密太多了,中國政府不會容許你這樣的人來去自如的,現在是你為自已未來作打算的關鍵時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為你提供秘密出國的路徑,我要說的就這麼多。」

  鄭雲天沒有說話,對方的話並非危言聳聽,自已面前只剩下兩條路,一就是下輩子選擇在監倉內度過,一條就是拿著這幾百萬遠走高飛,在這兩個迥然不同的結局面前作選擇,也許誰都知道怎麼做。

  賴文昌的律師上車揚長而去,鄭雲天心事重重地拿起車面上的票據和離婚協議。

  車內的王凝眉自然將一切經過看在眼裡。

  鄭雲天坐回車內,「彭」的關上車門,並沒有馬上發動汽車。

  「事情真的那麼嚴重嗎?」王凝眉緊張地說。

  「的確如此!」鄭雲天冷靜地說:「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甘心,我不會就這樣進去坐一輩子……」

  「你要走?」王凝眉衝口問道。

  「嗯……」

  「凝眉……」鄭雲天握方向盤的手突然抓住王凝眉的手,直直地看著對方。

  「如果我說,我想和你一起走,你會不會答應?」鄭雲天小心地道,因為他不敢肯定對方的反應,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末路狂奔的逃犯。

  王凝眉柔若無骨的手掌被男人有力地握住,可以感覺到那份熾烈和誠懇,她沒有躲避對方的眼睛,堅定地點了點頭……

  「凝眉!你真的願意我和一起走?」鄭雲天將對方的手握得更緊。

  「對,我願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我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身邊的所有我都可以放棄……」

  雖然沒有任何考慮的時間,但王凝眉毫不猶豫地作出回應。

  「凝眉……」鄭雲天激動地將對方摟住。

  兩顆心終於走到了一起。

  「雲天……」王凝眉將臉埋在對方寬廣的胸膛,眼中閃爍著幸福的淚花。

  ***    ***    ***    ***

  高潔顧不上先回家,逕直驅車前往韓冰虹所在的萬秀小區。

  手把方向盤,眼睛望著前方,高潔眉宇間透出一絲焦急。

  車外的風灌進來,吹拂著她美麗的髮絲,透著知性美貌的臉龐神色嚴峻。

  經歷風雨的人民檢察官心智更加成熟了,自從調入省高級檢察院,高潔憑著實力和幹勁證明了自己的優秀,多年來成功處理了很多大案要案,受到上級的賞識和提拔,幾年的時間就從一名普通的檢察官晉陞為省高檢院職務犯罪預防處正處長,一個相當於副廳級的高級職位,實在可以用年輕有為來作形容。

  高潔此時最迫切的無過於見到韓冰虹,韓冰虹現在就是站在懸崖邊上的人,最需要身邊的人拉她一把,高潔是過來人,最明白這種心情。

  為了避開市區內的擁塞,高潔徑直轉上環市路,以超出平常習慣時速的速度直奔竹溪路萬秀小區。

  環市路是新建成的通車道,是為了緩解市內不堪重負的車流而建,因為相對舊路里程要遠很多,還不是太多車行走,因此開得快一點。

  高潔放慢速度轉過一個Z字彎,正要重新提速,突然,前方視線內出現了五六名身著制服的交通稽查人員,其中二人手裡拿著『停』字指示牌不斷揮動,示意自己停車。

  「什麼事?」高潔心裡納悶,放慢了速度開上去。

  「對不起,麻煩您出示駕證和車輛年檢證,還有交通規費繳訖回執!」

  高潔搖下玻璃窗,朝這幾名執法人員看了一眼,沒有太多的意見,側頭打開方向盤右邊的一個抽屜,尋找對方所要查看的有關證件。

  就要高潔左右翻查的時候,突然一隻從車外手伸了進來,將一塊手帕捂在她的臉上!

  一陣乙醚味嗆入鼻孔,高潔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就昏了過去。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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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看文之前,有件事要公佈,並希望大家幫忙的。

  出於個人的原因,作者決定將這部作品的名字重新改回《沉淪》!請有轉載和收錄的網站幫忙一齊改過來,比如文心閣,雲霄等站。

  因為這部作品潛水了一年多,原來的轉載者或許已經難以找到了,所以請島上的兄弟幫轉達一下作者的這個決定。在這項工作完成之前,會暫緩更新後面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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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驕陽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著大地。

  市郊的高級別墅區「水韻庭園」內卻是樹木蔥蘢,清流潺潺,環境怡人。

  獨巨匠心的園林式設計令人仿如置身蘇杭名園,綠樹掩映中湖山奇石點綴其間,穿山遊廊迂迴曲折,而隨處可見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個「水」字的主題,湖水清澈,楊柳低垂,不時有棲息其中的水鳥閒然掠過。

  竹塢曲水畔的「文昌閣」典雅別緻,窗明几淨,纖塵不染。

  此刻閣內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擺著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師,如何……」鼻青臉腫的賴文昌關切地看著對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頭,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髮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隻鷹鉤鼻,神色冷峻,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彷彿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馬青藏用杯蓋拔動著浮起的茶葉,淡淡地說:「文昌,看來你這次是動了真性情啊,這個女人真值得你那麼緊張麼?」

  「嘿嘿,文昌,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稱呼了呢!哈哈……」馬青藏突然笑道。

  「改稱呼?」賴文昌愕然。

  「嗯,你還記得我上次向你打聽這個女人的妹嗎?她的妹叫韓冰嬋,是個警察,在公安廳裡做法醫的。」

  「嗯,記得……」賴文昌點點頭。

  「我逮住那女警察後給她做了染色體檢測,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我從她身上發現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體核型,這種核型十分罕見,這麼多年來國際上發現的例子也不過3人。」

  「我的人類染色體解碼工程已進行了十多年,就差一個具有這種核型的女人來做靶子!經過這段時間對她的改造,我發覺她已經完全附合我的條件,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進行真人試驗!」

  「呵……」賴文昌似乎明白了什麼。

  「而且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懷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將領先世界十年以上。」馬青藏興奮地說。

  賴文昌知道馬青藏十分癡迷於染色體改造一類的試驗,皆因他本人是個先天性染色體變異者,是個先天性絕種的男人!

  所以馬青藏自從行醫以來一直致力於染色體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私下對他的女病人進行染色體實驗,這種行為是非法的,但由於一般人對這方面的知識瞭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進行基因試驗後也渾然不知。

  「呵……原來如此!」賴文昌恍然大悟。

  馬青藏見對方心領神會不覺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這二人將來就有可能成為姨襟兄弟了!

  原來做親戚可以這麼簡單的!

  「白石大師,可有結果了呢,賴老闆等得很心急呵……」馬青藏笑道。

  「嗯,賴先生的命理乃屬雙妻之命,無論早婚遲娶,中年必有傷克離棄,五十交進方有良緣可締。這位女士與您有幫夫之緣,命格互為相生,可助你事業倍進。」那名叫白石的風水相師放下手中羅經儀說道。

  賴文昌顯然對這位白石大師的話深信不疑。

  「白石大師在業界聲名顯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簡出,這次我是撕爛了老臉,費盡口舌之能才請動他啊!」馬青藏呷了口茶。

  「多謝大師了。」賴文昌很恭敬的給老人滿上茶水。

  「賴先生不必客氣,」白石老人渭然歎道:「老朽也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走動了,這副身子骨都快生銹啦,就算出來散散心吧。」

  「我知大師淡泊名利,這點心意還請就大師不要嫌棄。」賴文昌說完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雙手推到老人面前。

  「賴先生,並非老朽的眼界高,這點小事實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的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盡可驅使。況且賴先生此次所問乃繫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緣,也算是積了一點功德,還是別要沾上銅臭俗氣為好,呵呵……」老人瞇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願意交大師這個朋友,就把錢收回吧。」馬青藏在一邊道。

  「大師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師這樣的良師益友,實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後還須大師不吝指點啊。」賴文昌謙恭地說。

  泉白石的名字在風水界擲地有聲,是一個精通醫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門術數的風水界名宿,學識廣博,琴棋書畫樣樣皆能。但是其為人十分低調,極少露面,據說很多省級的機關大員都有請他指點。

  「賴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師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湯。

  「既然有緣,我就姑且妄言。賴先生天庭開滿,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龍躍雲津之象,是貴格命,可惜早年游弋於淺水,雖有成就,卻未達青雲。」

  賴文昌桅襟正坐,專心致致地聆聽著。

  白石大師呷了口茶:「賴先生八字屬乙木,原配與子嗣之命卻是水火,水沖木,木浮於水,難免流離。火燃木,木燼於火,最終死別。賴先生這幾年運程連走七殺、偏印,沖大運,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樂觀啊……」

  賴文昌想起這幾年與老婆兒子的生死離別不禁滄然,而最近生意場上也頗為慘淡,赤水灣集裝碼頭的項目工程遲遲打不開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籌莫展的困境。

  「還請大師明燈指引!」賴文昌恭敬地說。

  白石大師正待說話,堂外快步走進一人,逕直去到賴文昌身邊,看了看另外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人正是賴文昌的心腹賴炳。

  「說吧,沒關係,都是自己人。」賴文昌扭頭道。

  「唔……已經將那姓高的捉了來……您看……」賴炳低聲道。

  「嗯……直接帶到這來,我倒想看看這婆娘如今浪成怎麼個樣了?」賴文昌說。

  「是……」賴炳說完走出廳堂。

  「怎麼回事?」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沒啥,一個賤貨,吃飽了沒事幹,走來壞老子好事。」賴文昌點了一根香煙。

  原來賴文昌一早在韓冰虹家中電話裡偷裝了竊聽器,經常派人監聽,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潔與韓冰虹的談話,他當然不能讓高潔壞了自己的好事,便決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多管閒事的女人,於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檢察官的一幕。

  不一會賴炳重新轉了回來,後面有兩名大漢挾著一個身著制服的女人,那女人頭上套了個大紙袋,看不到臉,只聽到紙套裡冒出「唔……嗚……」的悶叫。

  賴文昌吐了口煙示意手下取開紙袋。

  高潔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識地瞇了下眼,口裡被塞得滿滿的,驚恐地環視周圍的一切。

  「高檢察官,讓你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賴文昌漫不經意地吐著煙霧。

  「唔唔……」高潔雙眼怒睜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不斷扭動身體,但雙臂被麻繩綁得嚴實。

  賴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潔口中的布塊。

  「呸……」高潔吐了一下嘴裡的布絲,胸口起伏,大口地透著氣,雙目怒視斥道:「你們是什麼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體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因為繩索的捆綁胸前雙峰更顯高聳,黑色套裙被豐臀撐滿,裹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大腿豐滿而性感,輪廓分明的臉龐沒有因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幾分逼人的冷艷。

  那與身俱在的凜然正氣讓人無時不想到面對的是神聖的法紀。

  時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顯成熟魅力,那透著睿智光芒的眼神與法律尊嚴的氣勢讓賴文昌刮目相看,這種幹練與魂力是當年的高潔所不具備的,這種只能用感覺去體味的變化是他對高潔的第一印象。

  「高檢察官這幾年平步青雲,我一時忘了改口叫高處長了!高處長是貴人事多,難道記不起我這個老相好了麼?」賴文昌淫笑著打量當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警告你,你們這是非法劫持,是嚴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為,是犯法的!趕快放開我……」高潔一邊掙扎一邊說。

  「嘿嘿,高處長一上來就給咱上法律課,真是身體力行的好領導啊。」

  「哈哈……」男人們一陣哄笑。

  「我再說一次,放了我!」高潔秀眉一豎,嚴正地喝道。

  男人們一愣,竟靜下來。

  好一名雷厲風行的檢察官,正義的威勢充滿了鎮懾感。

  諾大的廳堂好像從盛夏突然轉入寒秋,女檢察官的話令人不寒而粟。

  那凌厲的目光就像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臟,讓人不敢正視。

  「嘿嘿,好厲害啊,別以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訴你,在老子面前,你永遠是一婊子!」賴文昌冷笑。

  「你……你說什麼?」女檢察官滿面漲紅,胸口急劇起伏,顯然怒極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別墅內,高處長曾經用自己的身體慰勞一班達官權貴,這件事高處長不至於否認吧?」賴文昌陰陰地說。

  高潔的大腦轟的一下劇震,就像被炸裂一般,雙腿不自主的顫了一下,男人的說話象把她從眼前一下子甩回遠古,那個畢生無法磨滅的恥辱之夜。

  她原以為這件事將永遠埋藏在過去,時間能抹去一切。

  「你是誰?」高潔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賴文昌知道高潔並沒有認出自己,看來韓冰虹也沒有對她說過自己的身份。

  「有關係嗎?」賴文昌道:「如果我說我是那個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處長也不會記起了吧,因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個八個人,說得難聽點,你比外面的雞還要賤!」男人極盡惡毒的污辱眼前的檢察官。

  「你住口!」高潔怒不可竭的叫道:「我不否認,但是我發誓,我不是自願的……」

  高潔幾乎不知道要用什麼言詞為自己辯護,這個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也不須要檢察官存在了。我很懷疑,你今日坐到這個位置,是不是靠出賣色相換來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亂說!我沒有……」高潔幾乎氣瘋了。

  「哼……官場中的人事我見識得多,像你這樣一個普通的職員,幾年時間從通海調上省高檢,從一名公訴員升為正處長,你以為就憑你辦幾件案就可以實現嗎?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潔一時氣結。

  就在極度惱怒的時候,高潔靈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檢察官生涯鑄造了她堅忍的品性還有機智的反應能力,對方這樣抓住自已的致命點窮追猛打,是要將自己引入死胡同裡,只會令自己越來越說不清。

  想到這高潔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盤算著。

  「怎麼不說話啊,高處長?」

  「你說夠沒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對自己現在做的事負責!」高潔一改開始時的惱怒冷冷地說。

  女檢察官的反應令男人有點意外,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

  「坦白說吧,你們這次綁架我到底為了什麼?不會只為了質問我如何做到處長這麼無聊吧!」

  「高處長果然有膽識,臨危不懼,處變不驚,你想知道為什麼被綁綁是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太愛管閒事!「男人擲掉煙頭。

  「感到很意外對嗎?其實細細想來也不應該意外,以你高處長今時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今天我把高處長請到這裡來,重新學習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每年處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確不少,但我從來沒做過埋沒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膽的說,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問心無愧,你們用綁架我的辦法企圖達到目的是幼稚和無知的,法律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而改變,我勸你們還是盡早沿崖勒馬。」高潔以為這是一起綁架威脅事件。

  「嗯,這女人有點味道。」一直沉默不語的白石老人對馬青藏道。

  「這是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的女處長,長得這麼美,也難怪人家懷疑她是憑一張臉爬上去的。」

  「現在的為官之道啊,除了講究人情世故,美色實在是一條捷徑。想想那些出事的貪官,沒有幾個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說,在男人眼裡,這個世界只有兩樣東西:女人和錢!真的沒錯。」馬青藏歎道。

  「不過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這種人……」白石大師深深地看了一眼散發著獨特氣質的女檢察官。

  「大師閱人無數,我也有這種感覺,她的眼神裡有一種蔑視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氣裹身,這種氣質散發自內心,是裝不來的……」馬青藏道。

  「賴先生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女人?」白石大師顯得很有興致的樣子問道。

  「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賴文昌說。

  「呵?這樣的話,老朽有一個冒昧的請求,賴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將這個女人交給我,我保證讓你滿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聽聞白石先生精於日系的調教藝術,造詣之深,可比東瀛,文昌,你想不想開下眼界呢?」馬青藏微笑道。

  「大師原來有此興趣?」賴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過譽了,這是老朽的一點愛好而已。只不過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難得的道理。坦白說,一般的女人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只是這個女子,老夫有一見恨晚的感覺。」白石老人瞇著一對細眼道。

  「呵?願聽大師的高論。」賴文昌僥有興致的樣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皺的面皮抽動了一下:「世人都以為調教藝術就是單純的肉體凌辱遊戲,其實不然,調教的高境界乃系對人心靈的改造,將一名高貴女人徹底改造成性奴隸,這個過程中調教師與被調教者心理上的互動變化是是調教的最大樂趣所在。」

  「女性在人類社會中一直擔當著弱勢的角色,特別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響。

  「因此手握權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時代的佼佼者,無論在學識和心智上都是出類拔翠,她們的能力比其它階層的女性要強很多,而且會有一種以身作則,勇於打破男權社會牢梏的思想。

  因而這類女子的品性都極為堅韌,心理承受能力遠遠超出常人,而且在她們的內心深處對權力有著一種依仗感,在她們的內心深處有著強烈權力慾,甚至比男人還要強,別看她們平時謙恭高雅的樣子,其實骨子裡高傲得很。「

  白石說著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著女檢察官,彷彿在一點點肢解著這個外貌無比堅韌的官場女強人。

  「說得對,這婊子平時裝得謙恭平和,一副人民公僕的形象,骨子裡可是傲慢的緊,動不動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媽的官僚……」賴文昌罵道。

  「唔,這種女性就是上好的調教材料,現今縱橫官場的女人不在少數,但要找到樣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歎道:「在真正調教師眼中,她們被認為是一種稀缺資源!」

  「大師見解果然精深!您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屬於那一個層次。」

  「官階雖然不算很高,但以樣貌與氣質而論,是我調教過的官場女子中最漂亮的。

  要知女人越是漂亮,頭腦其實就越簡單,因為她們已經習慣依賴自己的臉蛋生存,這種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灑,就算打爛了還可以再找。

  要知中國官場歷來是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的險惡之地,是權力金錢傾軋的場所,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暗裡分秒都在算計,女人要混跡其間,且在40歲以前取得成就,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歎道。

  「嗯……以她現在的表現,五年內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檢察院檢察長的位置呢。」馬青藏說。

  「聽說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海越案』已經基本塵埃落定,她就是這件案的首席調查官!」

  「老朽所以對她感興趣,其實只是出於眼緣,在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好像尋覓了很多年的東西不經意間出現在我眼前,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絕對是一流調教材料,現在看來果然不錯,她的邏輯思維能力強,反應敏捷,一身傲骨,正氣凜然,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師滿意地說道。

  「既然大師有此興致,我就將這個女人交給您慢慢調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師調教出一頭母狗檢察官!哈哈……」賴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們這幫禽獸,快放了我……」高潔聽到男人們的無恥討論不禁怒容滿面。

  「嗯,這個女人的潛能深不可測,以老夫的經驗,若果能把她骨子裡那種韌勁轉化成奴性,調教出來的效果可能會相當驚人」

  白石大師的綠豆眼精芒暗閃。

  ***    ***    ***    ***

  昏暗的實驗室裡瀰散著淡淡的福爾馬林藥水味,檯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骯髒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裡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

  橫七豎八的椅子上面佈滿了灰塵,也不知多久沒人坐過了,牆角織滿了蜘蛛網,陽光透過徐徐轉動的抽風機扇葉帶進一縷光明,照見房子中央的檯面上擺放著一台大屏幕彩電。

  此刻瑩屏上正播映著一淫穢不堪的畫面,一名身著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醫療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臀肉從撕爛的襪褲裡暴露出來,雙手被反綁到腳踝處,只能用額頭頂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幾粒扭扣打開著,兩隻豐嫩碩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後跪著一個看不到臉龐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奮力抽送著。

  當瑩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從後面扯住秀髮拉起一張臉,葉姿看到了自己被姦淫的樣子,被施用淫藥後對男人的凌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清麗的俏臉上一副迷茫而滿足的表情。

  寬大的桌面上除了電視機外還有一隻大鐵籠,葉姿就被鎖在這個鐵籠裡,反覆地看著自己被變態醫生楊遠帆姦淫的情景。

  楊遠帆不知從那裡弄來一件警服給葉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鏈栓在鐵籠的鋼柱上。葉姿上身穿著警服但下身卻一絲不掛,只有腳上蹬著一對高跟鞋,這是楊遠帆故意給她穿上的。

  由於被楊遠帆實施了豐胸手術,葉姿的胸部幾乎比原來增大了一倍,原本合體的警服被雙峰撐得高高頂起,上面那兩粒衣服扣被乳房驚人的尺寸崩到了極限位,好像隨時會彈出來一樣。

  此刻葉姿對面前淫穢的畫面已熟視無睹,這些畫面已經播放了無數次,她現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楊遠帆的出現,因為她已經三天沒有上廁所了,楊遠帆在她的屁股裡塞了一個肛門塞。

  身體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葉姿也漸漸變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鐵籠裡爬來爬去,這個可惡的籠子很矮,根本不能讓她高挑的身子站起來,只起坐著或蹲著,這個楊遠帆真的很可惡。

  其實葉姿從一開始就盤算如何逃脫,那怕是半絲半毫的機會都沒放過,但楊遠帆這傢伙是個很小心的人,竟沒有半分的漏洞。但是葉姿並沒有不放棄,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機會便已足夠。

  房間門「呀」的一聲開了,楊遠帆手上拎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這是葉姿的午餐。

  「怎麼樣,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強你………」楊遠帆將飯盒打開放在鐵籠外,那裡有一個洞,葉姿的手被手銬鎖住了,只能把頭伸出來用嘴吃,就像餵狗一樣。

  葉姿已經沒有了幾天前的倔強,因為身體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讓我……」葉姿雙手抓住鐵籠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這樣算是求我嗎?」楊遠帆怪聲怪氣的說。

  葉姿已經沒有耐性再糾纏,她知道楊遠帆把自己當成籠中的獵物,獵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葉姿痛苦地說,雙眉幾乎擰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們高貴的女警官終於也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轉過來…」楊遠帆笑著說。

  葉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著男人高高挺起,等著男人將那個可惡的肛門塞拔出。

  楊遠帆將手伸手鐵籠裡,撫摸著女警官光潔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這是真理。」醫生用手分開女警官的兩瓣雪臀。

  「要幹什麼?」女警官不安的扭頭往回看。

  楊遠帆拉開褲鏈放出他的肉棒。

  「不……」葉姿想要逃掉,楊遠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後的狗鏈用力拉緊,「卡」地鎖在鐵柱上。

  醫生不緊不慢的從白大褂的口袋裡取出了玻璃浣腸器,裡面裝滿了黃色的甘油。

  「噗」的一聲,就像拔出香檳塞,醫生將插在女警官股屁中已有三天兩夜的黑色肛門栓拔出。

  「啊……」

  葉姿的頭被扯緊的狗鏈拉得仰起,兩條秀眉緊蹙,急得眼淚幾乎冒出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變態惡魔姦淫,但每一次都會激起她的反抗,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骯髒了。

  冰涼的玻璃管嘴頂到敏感的菊眼上,葉姿雙腿不住顫抖。

  「注意放鬆……」楊遠帆邊說邊壓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強大力量從後面逼入,葉姿五官幾乎扭曲。

  注射完成後,醫生雙手按在女警官豐滿雪白的屁股上,從鐵籠外將肉棒插入花叢裡。

  「想大便的話就老實點,等會老子讓你拉個夠……」醫生隔著鐵欄開始了抽插活動。

  「不……不要……」女警官怎麼都無法接受浣腸性交的事實。

  好變態的男人!

  肚子裡慢慢出現反應,便意越來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別的感覺?」醫生好像看穿了女警官的難堪,一邊抽插一邊下流地說。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來了……」葉姿痛苦地叫著,拚命的收縮肛肌。

  男人忍受著強烈的緊箍感,一邊抽送一邊扯動狗鏈。

  「說,想做什麼?」醫生嚴厲地逼問。

  「啊……」葉姿雙眉緊皺,苦苦忍受著身後傳來的痛苦和快感,還有越來越強的便意。

  「這樣被操……感覺不一樣吧……葉警官?」男人快速進出。

  牆上的錄映機又一次錄下了這淫穢的一幕。

  肉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緊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縮括約肌所至,開拓起來要比平時要艱難得多啊!

  當醫生看到菊眼急劇開合的時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極限。

  「啊……」醫生抓緊兩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後被女警官象被搾乾一樣洩出熱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來了……」葉姿大叫著。

  這是葉姿盤算已久的脫身的機會,她已經在心裡無數次地設想了這個計劃。

  所以她寧願接受這個變態男人的又一次姦淫也要把戲演得逼真。

  其實她經過長時間的擺弄,已經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鐵絲打開了手銬腳鐐和狗鏈鎖,只要楊遠帆把鐵籠打開她就有可能給這個無恥男人致命一擊。

  她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但是楊遠帆並沒有打開鐵籠的意思,他從地面上撿了一隻舊洗手盆,從鐵籠的鋼欄間遞了進去。

  「拉在這吧……」醫生淡淡地說。

  「不……我要去廁所……」葉姿大叫著。

  「嘿嘿……老子等了這麼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廁所我還看個屁啊!」楊遠帆哼道。

  「求求你……去廁所你怎麼看都行……這裡太……我拉不出來……」

  葉姿裝出痛苦狀。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楊遠帆作勢收回臉盆。

  「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裡,不要怪我呵……」

  「不……把臉盆給我……」葉姿眼看這次計劃要失敗。

  「唔,給你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取回臉盆………」楊遠帆將臉盆放入鐵籠裡,取了張椅子過來。

  「十五分鐘不行,不夠的……」葉姿叫道。

  楊遠帆沒有搭理,用一張報紙墊在滿是灰塵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錶。

  「現在開始計時!」

  葉姿氣一腳中踹在那只臉盆上,發出「匡啷」的聲響。

  楊遠帆並不理會女警官,自顧看著腕上的手錶。

  這個男人真是無恥透頂。

  葉姿在心裡惡罵,計劃又次失敗了,但是幾天來積壓的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但是在這個無恥男人面前怎麼可以……

  葉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鐵子外的變態男人,考慮用什麼樣的角度蹲下去。

  籠子裡的美女警官上身著警服,下體一絲不掛,腳上卻蹬著高跟鞋,一副侷促又焦燥的樣子。

  女警官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她再也經不起時間的流逝,十五分鐘內要解決三天來的宿便,實在是個不小的考驗。

  無論那個角度都躲不開男人的視線,女警官最後側著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騎在洗手盆上。

  這個無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終於要當著自己的面大解了,楊遠帆抑制著內心的激動。

  「不要看……」葉姿強忍著羞恥,兩條秀眉緊皺著,身體微微顫抖,屁眼兒急劇起伏。

  「啊……」女警官扭頭躲開男人的目光,體內的洪流噴薄而出。

  牆上的錄映機將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錄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觀賞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滿意地走出實驗室。

  這個地下實驗室建在市郊紅螺湖莊園的地牢裡。

  楊遠帆打開幾重門從原路返出,走上狹長的石級,五分鐘後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這個入口竟隱藏在莊園紅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叢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楊遠帆按下機關打開出口的石門,一切偽裝得天衣無縫。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圍,閃身而出,然後再按了一下偽裝得極副真的機扣,石門關閉後,才走出假山叢。

  諾大的莊園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楊遠帆穿過繁花綠葉掩映的小徑,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走出這個紅螺湖上的小島,向停車庫走去。

  楊遠帆將小車倒出車庫,轉了個方向開向莊園的大門。

  將到大門口,楊遠帆手握遙控對著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欄柵大門自動打開。

  楊遠帆踩下油門開出去,一分鐘後大門自動關上。

  楊遠帆對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經常來這個地方。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長馬青藏的寓所。

  小車徑直轉上公路,楊遠帆加快了車速,全然沒有覺察到一輛黃色的夏利出租車遠遠的跟在他後面。

  ***    ***    ***    ***

  韓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點仍然沒見高潔的人影。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檯面上的西門子手機又響了。

  韓冰虹拿起打開一看,又是高潔發來的短信息,說她臨時有任務,不能趕過來了,晚上再給她打電話。

  高潔自從做了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處長後,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韓冰虹和她見面的時間都少了很多,韓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這並不太出奇,所以也不見怪。

  那晚跟高潔談完話後,韓冰虹的確豁然開朗了許多,好像有了一條主心骨,在這種進退維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許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韓冰虹也覺得這兩年高潔成熟了很多,思考問題很周全,也許人在官場中,見慣了世面,做人處事的態度都會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潔的短信再次說沒有時間,只能有空再約。

  韓冰虹感到有點失落。

  一夜無話,韓冰虹在床上睜著雙眼無法入眠,鄭雲天仍然夜不歸宿,在這個應該患難與共的時刻,作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韓冰虹感到有點心寒,雖然離婚是她提出事的,但誰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時的氣話,鄭雲天如果真的愛自己應該不會輕易放棄的。

  獨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線失望,她開始對這個男人感到懷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與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韓冰虹不禁想到了遠在異國的兒子,看著檯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夾在爸爸媽媽中間,閃動著明亮的眼睛,多麼惹人喜愛,韓冰虹的眼眶漸漸模糊。

  長夜漫漫,韓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但她有一種感覺,自已走到了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韓冰虹起得很早,她決定自已去找高潔。

  吃過早餐,韓冰虹換上衣服,這時電話鈴起了。

  「喂,你好……」韓冰虹拿起話筒。

  「您好,請問您是韓冰虹女士嗎?」一把男聲有禮貌的說。

  「對,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叫莊奕,是正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對不起,打擾您了,我現在受你丈夫鄭雲天先生的委託,辦理你們的離婚手續,他本人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現在只想看你的意見了……」

  「什麼?」韓冰虹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根我商量一下就去辦離婚手續!」韓冰虹的心彷彿一下沉到冰窖。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好像聽鄭先生說,離婚是您提出來的呵!」男人說。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韓冰虹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鄭雲天會如此絕情。

  「這樣吧,韓女士,如果您有什麼疑問,可以到我們律師事務所來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上你家裡……」

  「好,我現在就出去。」韓冰虹說。

  「那我在律師樓辦公室等您,我的電話是2462248,有什麼事您可以隨時和我聯繫。」

  韓冰虹放下電話匆匆出門,截了一部出租車直往『正道』律師事務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律師事務所。

  萬秀小區距金港大道的鑽石廣場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正道律師事務所就在鑽石廣場的盛世大廈十三樓。

  盛世大廈處在繁華的黃金商業區,底層是物貿中心,連鎖商場,五層以上是商用寫字樓。

  韓冰虹坐電梯上到十三樓,只見四處人來人往。

  「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嗎?」一名女接待員主動上前問道。

  「呵,請問這裡是正道律師事務所嗎?」

  「對,這邊轉左走20米就是。」接待員禮貌地說。

  「我約了事務所的莊奕律師,麻煩你給我帶一下路好嗎?」

  「好的,小姐請。」

  接待員將韓冰虹帶到一間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

  「請進……」

  接待員推開門走了進去,韓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進去。

  辦公桌後坐著一名帶眼鏡的年輕人,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樣子。

  「莊律師,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員說。

  「呵,您是韓小姐吧,請坐。」姓莊的律師站起來客氣地說。

  韓冰虹點點頭坐到辦公桌對面的轉椅上。

  女接待員給客人倒了一杯熱茶後禮貌地退了出去。

  「韓小姐,不好意思,要您親自上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這裡是離婚手續應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經簽了字,您可以先過目一下。」莊律師將一份材料放到韓冰虹面前。

  韓冰虹翻開一看,果然是鄭雲天的簽字,她認得那筆跡。

  「為什麼他不等我在場一起簽字?」韓冰虹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問過鄭先生,說是不是等您太太來了再一起簽,他說不用了,您們之間已經完全談好了,簽字只是個例行手續,他怕你有疑慮,還讓我們將簽字的情形錄了下來,我現在就放給您看。」

  韓冰虹匆匆瞥了一眼離婚協議的內容,鄭雲天竟將所有的共同財產放棄,包括兒子鄭亮在內全留給妻子。

  莊律師打開錄映機,屏幕上果然是鄭雲天,也是在這間辦公室,就在韓冰虹坐著的這個位置上,他在莊奕的見證下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韓冰虹看到丈夫簽字的時候是那麼的毅然,那麼的決絕,她的心一點點地變涼。

  「韓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應該很清楚這種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釋了,如果您還要考慮的話,也不必現在就簽字,還有時間。」

  「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這樣無情?」韓冰虹知道換作自已也未必可以這樣從容地在這離婚協議上簽字,畢竟彼此間有著深厚的夫妻情義,難道忠誠對男人真的那麼重要嗎?

  從律師事務所回來後,韓冰虹拔了鄭雲天的手提電話,得到的回應是對方已關機,拔單位的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好幾天不見人了。

  三天後,韓冰虹得到了確鑿的消息,鄭雲天已和本單位的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國!

  當韓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韓冰虹終於知道這段婚姻已經無可挽回。

  這個家已經完了,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韓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堅強的她倒下了,淚水悄悄滑落臉龐,打濕枕巾。

  ***    ***    ***    ***

  夜闌中的紅螺湖莊園一片靜謐,花叢裡傳出蟲子吱吱的鳴叫,月光如水灑在透著亮光的窗台上。

  臥室以浪漫高貴的象牙白為主基調,奶白的吸頂燈將柔和的光線折射到每一個角落,泛起點點溫馨。

  富於歐陸情調的壁爐,王室一般尊貴的象牙大床和臥椅,高級的拋光石材地板,華麗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麼的華貴典雅。

  拉滿的窗紗輕輕飄動,夜風將園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內。

  妝台前端坐著一位絕色佳人,正對著面前的大鏡仔細地護理自已玉容,如果這是一幅畫,她就是這王室中最尊貴的皇后。

  馬青藏身著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閱著雜誌。

  護士長林影是院長馬青藏的情人,在仁東醫院已是公開的秘密,在人們的眼裡,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夫妻,只差沒走紅地毯而已。

  而事實上馬青藏也的確將他名下的很多財產註冊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飲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務,甚至家中財政大權都已交給林影打理,林影在醫院中是他的護士長,其實更是他的私人秘書。

  醫院裡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只知道馬青藏做院長後不久,林影就調進了仁東醫院,對於二人的年齡差別,醫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從中可以猜到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關係。

  雖然林影與院長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她並不是靠馬青藏的關係當上護士長的,她是真正護理學專業畢業,技術一流,醫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護士們的愛戴。

  此刻護士長已經脫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粉色絲質吊帶睡裙,丰韻十足的身段若陷若現,浮突玲瓏的曲線性感撩人。雲鬢輕挽,露出光潔美麗的脖子,對鏡顧盼的姿態嫵媚蝕骨。

  「聽說今天醫院裡面來了幾個公安局的人,是怎麼回事啊?」林影護理著容顏,不經意的問道。

  床上的馬青藏輕咳了一下:「唔……前段時間新來不久的林學華醫生,和急疹部一個叫陳曉露的護士無緣無故失蹤啦,也不知出了什麼事,竟然驚動了公安廳,說跟一起連環姦殺案有關,已經幾次到醫院調查過了。」

  「連環姦殺案?不會吧,這好像已經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說。

  「是半年前的事,但兇手沒抓到啊,說不定最近又出來活動了。公安廳的人就是擔心她倆人已經落入這個色魔手中啊……」

  「公安廳的人怎麼說?」

  「沒什麼,問來問去還不是那幾個問題,醫院裡和她倆接觸最多的幾個人都說沒什麼可疑的地方,現在也沒有什麼消息,只能暫定為失蹤,我已經讓人事部門負責配合公安廳開展工作,希望她們兩人沒事。」馬青藏放下手上的雜誌。

  「唉,她倆都長得那麼漂亮,我真擔心啊,這個變態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別淨說她們啦,你知不知道再過些天是什麼日子啊?」馬青藏望著丰姿迷人的護士長。

  林影莞爾一笑:「記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記過啊?」

  「你最近老忙醫院裡的事,我還真怕你給忘了呢。對了,今年準備了什麼活動來慶祝呢?」馬青藏道。

  「暫時保密!」林影嬌笑,笑顏如花。

  「呵,還跟我保密呢?」馬青藏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翻身下床。

  「唔,讓我猜猜……」馬青藏邊說邊踱到女人身後。

  林影含笑不語。

  馬青藏雙手按在女人肩上,看著鏡子裡性感的佳人,把臉湊到林影的耳畔,感受著膩人芳香,神秘地說:「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的……」

  人人都知道馬青藏最想要個兒子!

  「是你自已不爭氣,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馬青藏淫笑著,一雙手徐徐下滑,按在護士長高聳的胸脯上,那對傲人的玉峰是那麼的富於彈性。

  「嗯……」女人雙眸淺閉。

  馬青藏輕吻玉人耳鬢,含住那瑩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緊一放,隔著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對豐碩的奶房。

  林影浴後沒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條性感的三角內褲,成熟的肉體在薄如蟑翼的睡衣下若隱若現,倍加撩人心魂。

  馬青藏手上力度不減,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著那如蘭的氣息。

  護士長雙額泛起紅暈,杏眼含春,嬌態迷人。

  男人慢慢地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來,手指捻住兩粒奶頭來回搓捏。

  「啊……」護士長從喉嚨深處發出淺吟,眉黛輕鎖。

  馬青藏下體抵住玉人豐臀,一隻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徑,只覺那裡已是一片溫濕潮潤。

  「嗯,已經濕了呵……」男人故意在護士長耳邊細語。

  端莊的護士長一臉嬌羞,任由男人輕薄著,心中的情慾慢慢綻放。

  馬青藏解開睡衣的腰間束帶,裡面沒穿內褲,硬梆梆的肉棍徑直頂在玉人美臀上。

  「騷貨,來,幫我吹起它……」馬青藏用下流的語言剌激護士長。

  林影桃腮泛紅,慢慢轉過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風情十足的抬起頭,無限嬌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輕輕握住醜陋的陽具套弄幾下,慢慢地張開檀嘴,將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喔……」肉莖被溫暖的口腔包含,馬青藏發出快意的呻吟。

  護士長一手托住老傢伙的卵袋,輕輕搓捏,盡最大深度將肉莖吞了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開始了嘴與肉棒的活塞運動。

  馬青藏享受了麗人的口舌服務,從妝台拉屜裡取出一頂護士帽,戴在護士長的秀髮上,他還是喜歡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從上看下去,林影閃動著美麗的睫子,護士帽有節奏的起伏,芳唇淫穢地包含著陽具的樣子,令他的硬度驟增了幾分。

  「嗯……好味吧……」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後擺動腰身,將肉莖盡量送入。

  護士長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態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龜頭上纏掃,美麗的臉頰陷下兩個深深的梨渦,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一起一伏。

  老傢伙醜陋的陽具不斷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傘部受到貝齒輕刮,馬青藏不時顫粟。

  「來……」男人抽出肉莖,將護士長拉起。

  林影轉過身,雙手撐在妝台邊上,豐滿的大屁股向著男人拱出。

  馬青藏撩起絲質睡裙下擺,完全勃起的老陰莖倏地沒入芳草叢裡。

  護士長豐碩圓潤的大屁股彈性十足,馬青藏手攀雙乳,腰身挺縱,開始從後面攻擊。

  別看馬青藏將近六十的人,平時卻愛修練一些道家房中秘術,性能力就像年輕人一般旺盛,收控自如,技巧獨到,林影經常被他弄得高潮不斷,欲仙欲死。

  手指感愛到奶頭已完全變硬豎起,秘道裡愛液越來越多,馬青藏抽送的節奏慢慢加快。

  「嗯………」春情蕩洋的護士長回眸顧盼,柳腰款擺,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

  臥室中春色無限,而此時,黑暗的窗外,有一條黑影倏然掠過。

  清晨的陽光灑在花園中,花葉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馬青藏折騰了一夜,日頭上中天仍未甦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廚房裡張羅著早點,臉上洋溢著滿足。

  「該起床啦……」

  馬青藏打了個哈欠,極不情願地被拉了起來。

  「快去漱口,要不就遲到了。」護士長說。

  「能不能再睡會啊……」馬青藏閉著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誰讓你昨晚那麼不要命……」護士長不依,強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單。

  馬青藏定了會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後二人共進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幫老頭子換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門了。

  林影身著淺色短袖套裝,合體的衣著勾勒出迷人的曲線,肩上掛著一隻時尚的皮袋。

  馬青藏打開花梨實木大門,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聲。

  「你看那是什麼?」護士長指著門前石階下的一隻紙盒道。

  馬青藏也看到了一隻包裝精美的禮品盒靜靜地擺在那裡。

  林影上去將那盒子撿了起來。

  「咦,是送給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一張字條,寫著「馬青藏親啟」的字樣。

  「打開看看。」馬青藏說道。

  林影便拉開禮品盒的絲帶。

  「啊……」林影突然一聲驚叫,紙盒失手跌落。

  馬青藏定眼一看,原來紙盒裡是一根被閹割下來的男人陽具!

  切口處血肉模糊,血漿已經凝結,但仍十分鮮紅,可見被切下不久。

  馬青藏拿了幾十年的手術刀,並不懼怕,只是心內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看,還有一盒錄映帶。」驚魂未定的林影指著地上的盒子說。

  馬青藏拿起那盒錄映帶,想了想徑直走回屋內。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見馬青藏將錄映帶放入機內,打開電視機。

  畫面上一片雪花,馬青藏目不轉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電視屏幕上閃出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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