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豪門慾奴 1-10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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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9章、嫁入豪門

  克來攜新婚妻子楚蕓結束蜜月,返抵WY機場。他們一出機場,立刻被眼前
的一片沸騰的紫色海洋驚呆了。從機場到市區的道路兩旁,也到處都是紮紫絲巾
的人群和鋪天蓋地的橫幅標語。看到如此聲勢浩大的反頌韜的遊行示威,克來氣
憤難平。而楚蕓臉色灰白,縮在克來懷裏渾身發抖。

  一回家,就見到老父親沙瓦在家專門等候他們。問安過後,沙瓦並未多說外
面的抗議運動,衹是囑咐小兩口不要外出,在家好好休息。然後就匆匆地出門了。

  克來的職位在大姑媽瑤帕任總裁的IT公司。他給大姑媽打了電話,大姑媽
衹是讓他不要急著來上班,就匆匆挂了電話。楚蕓的新職位還沒有履新,又有長
輩兼老板的公公的親口囑咐,也衹好乖乖地呆在家裏。

  克來帶楚蕓來到新房,卻發現妻子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連帶回的箱子都無
心收拾。于是安慰她,對外面的抗議不必太放在心上,鬧鬧就會過去的。

  吃過午飯,小姑媽茵楠打來了電話,和克來寒暄了幾句,就要找楚蕓說話。

  楚蕓憂心忡忡地接過電話,沒說兩句話就掉了眼淚。放下電話後,她呆呆地
坐在床上,滿腹心事,一言不發。

  克來對新婚妻子情緒的突然低落有點摸不著頭腦。忽然他意識到,這也許和
外面的紫色風暴有關。他找來近日的報紙翻了翻,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就是
衝著AS電信股權交易來的,而楚蕓曾是小姑媽談判的主要助手。他有點明白楚
蕓心事重重的原因了。

  克來坐到楚蕓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開始勸慰她。說著說著,楚蕓身子一軟,
撲在他的懷裏哭出了聲。克來正有點手足無措,忽然楚蕓止住了哭泣,紅著眼睛
對他說:"小姑媽一會兒就過來,叫我哪裏都不要去,就在家裏等她。"說著,
她輕輕在克來臉上親了一口,轉身進了衛生間。克來追到門口一看,楚蕓仔仔細
細地洗了臉,然後坐在梳妝臺前,認真地化起妝來。

  克來往床上一躺,心裏覺得有點好笑。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奇怪動物,
她們的情緒妳永遠也猜不透。無論她們有多少煩心的事情,化妝好像永遠是第一
位的。

  正胡思亂想,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接著就響起了小姑媽茵楠特有的輕捷舒
緩、節奏分明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克來一躍而起,楚蕓也急急忙忙補完了
妝。小兩口手拉手站在門口,迎接這個其實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長輩的到來。

  茵楠精神煥發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滿臉笑容地向他們祝賀新婚。然後拉著楚
蕓的手,仔細端詳著她的臉,又看了看克來說:"我們的小公主怎麽眼睛紅紅的,
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楚蕓羞怯的笑著搖搖頭說:"沒有,總……"話說到一
半,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抬頭一看,茵楠正笑吟吟地看著她,忙改口到:
"姑媽。"茵楠爽朗地笑了,她親熱地摟著楚蕓的肩膀說:"沒關係,我也聽著
別扭。

  可誰讓妳嫁給了克來呢?"說著她從身後拉過一個人來。那是一個身材高挑
的年輕女子。她的年歲應該和楚蕓差不多,高鼻杏眼,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

  楚蕓一時想不起她是誰。克來倒馬上熟絡地打起招呼來:"蔓楓啊。我說這
是哪來的大美女。換了衣服我還真沒認出妳來。"楚蕓想起來了,這是大伯母蔓
徠的小妹妹蔓楓。衹知道她是在警界供職,聽說還是大伯父WY警校相隔三十年
的校友。楚蕓一時沒想明白該怎麽稱呼她,衹好羞澀地朝她笑笑。她從前見過蔓
楓一面。想起她當時穿著警服的樣子,忽然沒來由的心裏緊了一下。

  楚蕓知道茵楠此來的目的,接到她的電話,她就猜出來了。看到蔓楓,她就
更肯定了。果然,茵楠朝克來嫣然一笑道:"家事說完了,我和楚蕓說點公事,
沒妳的事了。""公事?"克來疑惑地看看楚蕓,忽然想起,一個月前,這位小
姑媽還是自己妻子的老板。于是笑著說:"好好,妳們談,我回避。"說著,轉
身出去了。

  茵楠看著克來消失的身影,仔細地關上房門,和藹地招呼楚蕓坐下,然後輕
聲說:"楚蕓,妳別緊張。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說著,她從蔓楓手裏接過
一份報紙,交到楚蕓手裏。

  楚蕓快速地瀏覽了一遍登在頭版的那篇文章,文章詳盡列舉了AS電信從創
建以來歷年隱性盈餘的資料,並相應地測算了逃避稅負的數額。最後特別提到,
西萬集團這次股權交易,就是為了洗清白手起家的原罪,逃避正義的懲罰。

  茵楠耐心地等楚蕓看完文章,語氣溫和地說:"楚蕓,妳非常清楚。這麽詳
盡準確的數據衹有我們兩個人手裏有。現在居然泄露了出去。這是引起這場巨大
風波的導火索。現在全家都在忙著滅火,前景如何還難以預料。

  我們共事將近兩年,我絕對相信妳。即使現在我也不懷疑妳的忠誠。但這樣
機密的數據泄露出去,必定有致命的漏洞。我們必須找到漏洞,否則可能還會出
其它的漏子。所以妳一定要配合我們的調查。"說著,她指了指蔓楓說:"這件
事太復雜太敏感,不便報警。所以請蔓楓以私人身份來幫忙。她在WY警局緝毒
組工作,有經驗也有很多可以利用的資源。"蔓楓朝楚蕓友善地笑笑,然後好像
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拉著她的手爽朗地說:"妳也別為怎麽稱呼我犯愁。我們
歲數差不多。妳看克來不是直呼我的名字嗎,妳也這麽叫好了。"說完,她臉上
的表情好像轉換了一種模式,變得嚴肅起來。但仍然用溫和的口氣問楚蕓:"妳
有關的談判數據都是如何處理和保管的?"楚蕓想也沒想地回答:"完全按總…
…小姑媽給我的指示,所有數據用專門的記憶卡單獨保存,絕不離身。談判結束
後都已經交小姑媽封存。"蔓楓緊追不捨地問:"從來沒有在計算機裏保存過?
"楚蕓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沒有制作過其它副本?"楚蕓還是搖頭。

  蔓楓突然轉移了方向:"談判時給對方看過這些數據嗎?"楚蕓略想了一下,
又看了看茵楠,肯定地點點頭。"那他們有這些資料的副本嗎?"楚蕓馬上搖了
搖頭。

  蔓楓又換了個話題:"有無關的人和妳提到過這些資料嗎?"楚蕓的呼吸似
乎停頓了一下,馬上就搖了搖頭。

  蔓楓靠直了身子,對楚蕓說:"妳當時用的計算機在哪裏?我要帶走檢查一
下。

  "楚蕓默默地站起來,從櫃子裏找出她的筆記型計算機,交給了蔓楓。

  茵楠移到了楚蕓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別那麽沮喪,振作起來。他們
想要打垮我們,無所不用其極。我告訴妳,我的計算機也檢查過了,確實曾經被
黑客入侵過,特別是有關股權交易談判的數據,都被翻動過了。而且所有參加過
談判的人無一幸免。我想妳也不會例外。"看著楚蕓驚魂未定的樣子,茵楠心疼
地說:"別想太多,這件事有蔓楓在查。

  妳就不用再想了。妳現在是西萬家的媳婦了。還有要緊的事等妳去做呢!"
說完,她有意問起了楚蕓他們夏威夷度蜜月的情形,又把克來叫了進來。一起聊
了一會兒輕鬆的話題,見楚蕓的情緒已經放鬆,茵楠囑咐了克來幾句,就和蔓楓
一起告辭了。

  當天,婚後在夫家、也是自己新家的第一天。當夜,在自己婚房裏的第一夜,
楚蕓徹夜失眠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克來早早就洗漱完畢,脫光衣服,鑽進被窩翹首以待了。

  可楚蕓卻在浴室裏磨磨蹭蹭,一直不見露面。

  克來也不著急,知道妻子第一次和公公婆婆住在一個屋檐下,還有些不適應。

  況且,她今天情緒也很差。他知道她在自責,好像府外如火如荼的抗議運動
都是她弄出來的似的。

  終于,浴室的門開了,楚蕓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衣懶洋洋地走了出來。她隨意
地拆開包在頭上的雪白的浴巾,讓瀑布般的秀發披散在肩頭。然後,肩頭一抖,
肥大的浴衣滑落到地上。白白的身子飛快地撲到床上,一掀被窩,就鑽了進來。

  兩條滑溜溜的胳膊不由分說摟住了克來,柔嫩的臉龐緊緊貼住了他的胸膛,
呼呼地喘著粗氣。

  克來也緊緊地摟著妻子溫熱濕潤的身體,一衹大手不老實地從她光裸的肩頭
一直摸到圓滾滾的屁股。他失望地發現,和在蜜月時大不一樣,楚蕓的胸罩和小
褲褲居然穿戴整齊。不知是因為和長輩住在一起的拘束,還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
姿態。

  他忍不住把手伸進小褲褲的裏面,誰知楚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埋著頭羞
怯地說:"不要……今天不行……"見克來詫異地望著她,楚蕓紅著臉說:"我
身上來了……"說著又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裏。

  克來的手指觸到了妻子褲底一片軟綿綿的東西,知道她說的是真的,衹好悻
悻地把手抽了出來。

  楚蕓偷偷抬頭看了眼丈夫,發現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她把臉貼在他厚實
的胸膛上,滿懷歉意地柔聲說:"對不起老公,我知道今天是我們在自己家裏的
第一天,我應該履行作妻子的責任,讓我們有一個永久的美好記憶……我沒關係,
我們來吧!"說著,毅然自己伸手去脫內褲。

  這回是克來抓住了她的小手,動情地說:"沒有什麽比妳對我更重要……"
楚蕓差點掉下淚來,欣慰地摟著他的脖子,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喃喃
地說:"老公,妳真好……"可她發現克來的情緒似乎還是不高。

  忽然她似有所悟,臉刷地紅到脖根,垂下眼簾,用一根嫩蔥似的手指在丈夫
胸膛上畫著圈,悄悄地說:"那妳是因為…他…沒有來?"克來沒有答話,衹是
眨了眨眼睛。楚蕓聳聳鼻子,嬌羞地用手指戳著他厚實的胸脯說:"還說呢,他
要是現在來,生出來不知是個什麽樣的小瘋子呢……看妳那幾天瘋的!"克來釋
然地笑了。楚蕓也悄悄地鬆了口氣。她默默地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搭扣,
飛快地脫了下來。不等丈夫反應,雙手緊緊摟住他的後背,用柔軟溫熱的赤裸胸
脯貼住了他火熱的胸膛。馬上,她溫潤的小嘴就被一雙火熱的嘴唇吻住了。兩個
熱乎乎的肉體又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小兩口纏綿了不知多長時間,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克來帶著甜蜜的笑意沈
沈地進入了夢鄉。而縮在他溫暖的懷裏的楚蕓卻大睜著眼睛,毫無困意。

  一個月前那不堪回首的恐怖一幕,像過電影一樣,一幅幅地在她腦海裏清晰
地閃過,讓她不寒而栗。

           第010章、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是AS股權交易交割完成前三天的事情。楚蕓正在和坦馬集團的財務主管
交接公司的財務。那時她已經擬好了辭職信,衹等交割完畢,就提交董事會。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看看來電的號碼,並不認識,但她
還是接了。說話的是個陌生的男人,直截了當地說要約她出來談談。

  楚蕓覺得莫名其妙,問他是誰,怎麽會有自己的手機號碼。對方嘿嘿一笑說:
"我是誰不重要,但這次談話對妳很重要。"楚蕓心裏一陣厭惡,果斷地挂斷了
這個莫名其妙的騷擾電話。

  誰知,五分鐘後,手機上又顯示有信息。楚蕓看了看,還是來自那個號碼。

  她有心直接刪除,但好奇心驅使她打開了信息。信息很簡單,衹說讓她去看
電郵。

  楚蕓心中狐疑,忽然擔起心來。萬一有人把什麽不雅的內容發到財務部的公
用郵箱裏……她不敢怠慢,趕緊回到辦公室,打開了計算機。

  還好,財務部的公用郵箱裏沒有什麽異常。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郵箱,也沒
有郵件進來。忽然,她發現自己的私人信箱顯示有一封新郵件。楚蕓心裏頓時升
起一團疑雲。

  這是她私密的郵箱,和公司的服務器沒有關係。而且衹有克來還有老板兼長
輩的茵楠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連博銘都沒有她這個地址。

  她心裏砰砰跳了起來。抱著僥幸的心情打開了郵箱,一眼就看到一封來自一
個陌生地址的郵件,而且帶了一個非常大的附件。

  她忐忑不安地點開郵件,奇怪的是,裏面一個字都沒有。看看附件,是個常
用格式的影像文件。她急忙點開了附件。第一眼看見附件的內容,她立刻就驚呆
了。

  那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摟在一起躺在床上親吻的照片,白花花的肉體幾
乎占滿了整個畫面。楚蕓的臉立刻紅得燙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下意識地把目
光轉向了一邊。

  可她馬上感覺有什麽不對。把目光移回計算機屏幕,她幾乎立刻就要窒息了:
那一絲不挂的女人的臉清晰可辨,居然就是自己!

  她感到一絲惡心,心跳的幾乎要蹦出胸膛。她似乎做賊心虛地四周看了看,
辦公室的門窗都關的嚴嚴的,走廊裏甚至沒有人聲。午飯時間,大家都在外面休
息。

  她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盡可能用一種不相幹的目光去審視那張令人臉紅心
跳的照片。她心中甚至升起一絲僥幸,想起曾經聽說,現在的PS技術已經出神
入化,可以移花接木,把一個人的頭完美地接到另一個人的身子上。曾經有不止
一個名人遇到過這種惡作劇。

  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砰砰的心跳,仔細地審視這張照片。誰知,越看越心驚肉
跳。她仔細找了半天,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跡,而且,她發現,那個赤裸的男人
竟赫然是博銘。再仔細審視,她在照片的右下角發現了日期,是大約半年前。

  她極力讓自己嗡嗡亂響的腦子清醒下來,吃力地回憶半年前的情形。沒錯,
就在那個日期,她確實和博銘幽會過一次。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博銘的生
日。

  再有,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是唯一一次由博銘安排地點的幽會,她還曾為
此提心吊膽。除那一次以外,他們所有的幽會都是在喜來登,都是由她自己做了
萬無一失的安排。

  想到這兒,她把照片放大,仔細地審視了半天,果然,在床頭櫃上發現了那
個酒店的標誌。這不是移花接木,是有人偷拍了他們幽會的裸照。

  楚蕓癱坐在椅子上,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她看了看窗戶,一瞬間甚至閃過了
是否要從那裏跳下去的唸頭。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個號碼。她竟
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呆呆地坐著,撲簌簌地掉眼淚,任那鈴聲不停地響著。

  響過十幾聲,鈴聲嘎然而止。停頓了幾秒鐘,鈴聲再次刺耳地響起,而且頑
強地響著,好像在向她示威,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楚蕓意識到,這一劫躲是躲不過去的。她遲鈍地拿起手機,機械地按下接聽
鍵。剛才那個聲音又不緊不慢地在耳邊響起:"怎麽樣,楚蕓小姐,可以和我見
一面嗎?"楚蕓呆呆地舉著手機,努力地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對方對她的
沈默好像並不介意,輕飄飄地說:"楚蕓小姐不說話就是同意嘍?好的,我們晚
上七點準時見。見面的地點我會發到妳的手機上。"說完,對方幹脆地挂斷了電
話。幾乎是同時,叮咚一聲,一條信息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整個下午,楚蕓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她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卻又如坐針氈。

  好在交接工作已近尾聲,坦馬的財務人員在自行消化接收的檔,整個下午幾
乎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蕓給克來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有個應酬,要晚
一點回去。然後開車到了一個她常去的飯店,把車寄存在那裏,打上出租車,到
陌生人指定的地點去了。

  陌生人指定的見面地點在遊人如織的旅遊區。楚蕓到了那裏才發現,那是一
個熱鬧的酒吧。雖然天還沒有黑,裏面已經擠滿了人,全都是金發碧眼的歐洲人。

  裏面有人在演唱,還有妖嬈的舞女伴舞,刺耳的音樂震的人耳膜生疼。

  楚蕓在門口躊躇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否走錯了地方。忽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打開手機,那個已經熟悉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楚蕓小姐好守約啊,請
往裏面走,我在裏面等妳。"楚蕓穩了穩神,暗地裏給自己加油,盡量不引人注
目地走進了酒吧。一個服務生迎了出來,禮貌地問:"是楚蕓小姐嗎?"見她點
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她引到了舞臺的後面。

  他推開一扇門,伸手請楚蕓進去。裏面是個包間,楚蕓看不到裏面的情形。

  但她飛快地想了一下,外面人來人往,應該不會有什麽人身危險,于是決然
地大步跨了進去。

  服務生關上了門,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震耳慾聾的音樂聲被完全隔絕
了。楚蕓一進門,就看見門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瘦削男人。他看見楚蕓
馬上站了起來,一雙精明的小眼睛在變色鏡片後面閃出得意的神色。

  他向楚蕓伸出手,楚蕓站著沒動。對方並未尷尬,好像對這樣的場面早已司
空見慣。楚蕓盡量忍住要罵人的衝動,用不帶感情的口吻問:"妳是誰?"其實
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電話裏她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不過,既然被人算計
了,她還是希望盡量了解一些對方的信息。

  不過,這次對方非常爽快地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楚蕓接過名片,上面赫
然寫著,《月光報》記者,文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