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有一種巧合叫租在隔壁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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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裂痕

陳魚說,五年前,我們曾有過親密接觸。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五年之前,我何曾與你糾纏?
陳魚說,你自然是不知道的,這件事是在不知不覺中完成的。
我更是納悶,我肏過誰難道我心中沒點B數嗎?爲何不記得你?
陳魚說,你當然不記得,因爲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還在大學,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並不曾肏過別人。大學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約炮這種無聊的事。閑暇時間練練字、寫寫詩,最不行就去跑跑步,什麽抽煙喝酒打炮,這種惡俗的東西的,當年的我,還完全不沾染,也完全不屑一顧。說實在的,我很懷念當年那個仙氣彌漫的我,當年因爲仙氣彌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猛而神勇,有一種世界本該如此的良好感覺,但是現在的我,墮落太多了,每想到這個內心就一陣絞痛。

我對陳魚說,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陳魚歎了聲氣說,是啊,當年正是你那股蔑視一切的勁頭,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聽越糊塗,吸引你,我們何曾有過交集?
陳魚說,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她繼續說,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時,我被你身上那種氣質深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讓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體里。
啊,簡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說說你是怎麽做到的。
陳魚說,自打第一次見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動。終于在某天,我主動去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來,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訴苦,說我上一個男朋友已經分手半年了,這半年一直素著,很是難捱。她果然上鈎,她調侃的語氣問我說,要不,讓我老公給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過最終還是決定按照你前女友說得來。
陳魚說,我后來問她怎麽這麽想得開,她說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倆關系蠻好的,給你用用也無妨嘛。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但是你們是怎麽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連我這個當事人都被騙過了。
陳魚說,我讓你插進來過兩次,每次都是內射,一次是在旅館,一次是在放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樣。

邊說著話,我和陳魚邊往那邊走。說著說著,我倆已經來到了小哥剛才指的地方。
陳魚的話讓我回憶起曾經對女人不屑一顧的自己,對比現在的自己,心中猛然升起一種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變得賢者模式了些,對她的欲望驟降。再一想到她身上粘著的別人的體液,讓我對此時的她徹底打消了念頭。
我拿出煙來,點了一根,問她要不要抽。
陳魚說,先不抽了,一會兒再說。

陳魚說,你知道我對你記憶最深的一句話是什麽嗎?
我問是什麽?
陳魚說,你有一回批評別人說:沒有去過的地方不要妄加評判,然而當時你,對什麽都是頤指氣使,從來都妄加評判。你這種對自己對他人的雙重標準,我卻絲毫沒有反感,反而覺得帥氣無比。
我當時啊,是啊,我當是還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間俗人的感受。
我說,道理這種東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誰身上。

我們並排坐下,我不時吸一口,聽她繼續說。
她說:我們策劃,要找一個她和你單獨相處的時間,並預先讓她的嗓音出現變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換。
有次放假之后,我們在學校多逗留了幾天才回去的。這時室友都已經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個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過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裝作不知道你已經住進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燈之后,我去敲她的門,告訴她我一個人太害怕了,問她能不能讓我住進她的宿舍。她假裝無奈的讓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陳魚說到這里,我有點印象了,哦 ,原來是你啊。
陳魚說,是我。我進去后,就乜斜這眼看你們的動靜,適應黑暗后,能看到你們被子的輕輕蠕動,想必是好戲開始了,但是具體進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過了一會兒你女友去了廁所,五分鍾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剛進廁所就轉回。這也是我和她預先想好的辦法。

我直接去到你們的床上,躺在她剛才躺著的位置,同樣背對著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翹起,有一種引頸就戮的恥辱感。當時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別刺激也特別害怕,心髒狂跳如雲霄飛車。你也好像蠻興奮,下身狠狠的頂了我幾下,但是不得其門而入,于是你跟我說了今生的第一句話。
你說:“騷貨,給我扶好”。我聽到這個,心中震顫,第一次就被你叫騷貨,有點受不了,但是又覺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顯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難怪你不自己扶。
我給你扶好讓你進入之后,還把手拿上來聞了聞,淡淡的有些氣味,不知道是你的氣味還是你女友的。你隱約覺察到我的動作,就嘲笑我說,怎麽樣好聞嗎?說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陣狂頂。你嘴里說著,沒想到今天會有人住進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讓我爽一下。
三五分鍾后,宿舍門響了。你也就消停了一點。你女友徑直去了我剛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體里面,動作非常輕緩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樣舒緩的頻率抽送了很久,那種感覺真是讓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還就在旁邊,就更加的興奮,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幾下。你發現后還提醒我說小聲點,還有旁人在你宿舍,別被發現了。我聽到你說這個,心神更加激蕩,感覺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終雖然沒有再發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單都搞濕了,后來還專門爲此事向你女友賠禮請吃飯。

陳魚說到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記起來了,確實發生過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連體,因爲這樣的頻率又因爲毫無難度,使得性愛這種事,在我心里變成例行公事,給我帶不來很強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場,我也沒有覺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連換人了我都沒有發現。

陳魚接著說,你射進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換床鋪。回到自己的床鋪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發消息說,你的水很滑啊,剛幫他尋找入口的時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說,再滑也比不上現在你身體里面的東西滑呦。
聽到這個,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認真的感受你射進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幾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說。想著想著,我在一種對剛才觸感的留戀中睡去,幻想著你今晚會不會淫興大發,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並沒有,那是一安靜的夜晚,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

我說,那時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這種苟且之事上,當時又有女朋友,我對這種事並不渴望,一點都不渴望。
陳魚問我說,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麽上面?
我說,對線、補兵、連招、團戰、單帶。
陳魚輕輕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說什麽了。她將要像凡夫俗子一樣,評論說我如此癡迷遊戲,難怪沒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聲,沒讓她說出來。現在的人聽到什麽,就能記下來,在別的場合隨口渾說。于是每一群烏合之衆里都流傳著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說法,傳聲筒們既分不清對錯,也辨不明真僞。在烏合之衆這種群落里,真假對錯本來就無關緊要,只要嗓門大就可以嘶扯。如果烏合之衆中有毛驢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稱王稱霸。

大學時期,相比于遊戲,女朋友這種事啊,又算得了什麽呢?總有傻逼能舉出一百個例子證明女朋友比遊戲重要,就像論證吸煙也有好處一樣,但那跟我有什麽關系?煙這種東西,我已經戒了,我再也不會管它是好是壞,我只是再也不會沾染這種東西了。
回想大學時,所有的快樂大多與遊戲相關,而關于女朋友的,不過一些家長里短的柴米油鹽諸事,雖然偶有小情調,但終究乏善可陳。當然我也不是貶低談女朋友,抬高遊戲。上面說的只不過是我的真實感受,所有未曾被遊戲的快樂支配過的人,都不配來遊戲的地盤妄加評論,說到底,你對遊戲一無所知,哪兒來的居高臨下、頤指氣使。

世人習慣對事情妄加評判,往往不是因爲心有成竹,而是因爲一無所知。身邊總有這樣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雲的亂說。想到這個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幾口煙,開始神遊天外了,不再理會陳魚在說些什麽了。
后來,我隱約聽她在說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設計,是在一個旅館里,但我已經毫無興致了,我心頭想的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變成了這副模樣,曾經那個仙氣彌漫的我呢,想到這個,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認我已經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幾年,我還總是假裝我一如從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經大不如前了,甚至現在的這個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長出來的,我完全一無所知,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曾經的自己完整抹殺了。

陳魚好像終于說完了,因爲她蹲了起來,向我前方並了過來,她在解我的衣服。我心頭納悶,她這是要干啥?
陳魚說,雖然我們曾經共同有過兩個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見你的東西。再后來,雖然我見過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卻是你這里這根我從未看見過的。
這容易,我站起來,把那條放了出來,她把這根還沒有硬起來的東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幾下,嘴里咕哝著說,好像比當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準備做那件事。她說,她本來是抽煙的,但是爲了現在要做的事,才沒有抽。說著,想把我的東西含進去。
含與不含,都無不可;含與不含,並無分別。但是,這種事,和我現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攬起她,把煙塞進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褲子,朝山下走去。陳魚被我一把撈起來,有點賭氣,但走了一陣也就豁然開朗了。我倆步調越來越快,撇開了那些凡塵俗世,心情也逐漸輕快起來。

我和陳魚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漸黯淡起來,配合著山間吹來涼涼的小風,我心突然開朗,此刻的自己與這庸常的人間世並無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種種拘束,我自在輕快起來。

我身心暢快,發現一個人口味寡淡下來,不再對女人心存期待的時候,別有一種滿足感、欣喜感,這種感覺恬恬淡淡,發自心間,與男女肢體交纏的快感,大異其趣。人,只有逃開了某件事情的束縛,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愛這種事上,實際操作無法帶來真正的滿足,無論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遠饑渴,永遠饑不擇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過是因爲不願意負擔后果罷了。
能夠讓人真正擺脫對性的癡迷的,是一種叫做賢者模式的東西,就像我現在的樣子,對這個世界無所期待,對身邊女人無所期待,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王。賢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現,但都是昙花一現,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墜落欲望的魔窟,當看到漂亮的女人時雞兒又躍躍欲試。也正是因爲賢者模式的不可預知和來去匆匆,才顯得彌足珍貴。每次進入賢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爲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愛誰誰的氣質,雖然裝逼,雖然矯情,雖然會令人有些不適,但這並無所謂,這些將來可能帶來麻煩的細節,和當時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當晚睡在山腳的旅館,自在惬意,擬于王者和傻逼,小哥發來的信息也一直沒有回。我是誰,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會回她消息?開玩笑!

第二天醒來,我果然又被豬油蒙了心,又變成一個俗物,再次對世間那些庸常俗事癡癡戀戀。想起來昨天晚上已經做下的事情,心頭感到一陣麻煩,別人自然是無所謂,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經在賭氣了,幾天不理我看來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辦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發消息問候,不回
發消息請安,不回
早餐上坐在她旁邊,她立馬起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和她說話,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來是這次是真的惱到不行了
旁邊有同事看見說,這倆人,前幾天好的像連體嬰兒一樣,現在卻像結仇了似的,現在這談戀愛啊還蠻有意思,時不時吵吵架拌拌嘴。
有沒有意思我是不會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沒有的。但是啊,你說的連體嬰兒是在怎麽回事?我們連體這種事,你都知道了?我有點想問問小哥,她們說我倆連體了,我們是怎麽連體的呢?我們到底是如何連體的呢?用什麽連體了?
但是我沒有問,因爲現在的她必定不會搭理我。

我收到陳魚的消息:每天 每夜 每個地方 你說了算
我想起陳魚從他老板屋里出來的時候,哭的腫的像桃兒一樣的雙眼,加之走路東倒西歪有一種林妹妹的即視感,雞兒立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約她的,最起碼現在不能。現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節外生枝,不能給小哥的怒氣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陣我每天獨自行走,盡量避免和同齡女同事交流,雖然小哥看上去絲毫不關心,但多少肯定能看進去一點,只是表面上,她對我肯定還是隔岸相望,完全不理。我也暫時沒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機會。
請求原諒這種事,不能急于一時。

我心里明白,機會,總會到來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機會,憑心去做就好了,因爲我對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會差的。
但機會哪天才回來,我並不知道,我無法操控,除了等待,別無他法。我期待機會來臨,但也並不著急。爲了以后請小哥原諒時我能夠理直氣壯,我活成了一個禁欲系廢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處理,兩周下來,我明顯感到我的那根東西更低懸挂了,更加圓脹了。

我幾次看見午飯后小哥和她的性奴們陸陸續續回到公司,他們都有些垂頭喪氣。小哥這幾天本來就不開心,她的幾個性奴估計被小哥整治的夠嗆,有怨氣的性奴只好在陳魚的肉體上發泄,陳魚顯然被草的有點散架。看陳魚走路,雖然有意控制走路姿勢,但還是在某個瞬間,透露出了她腿間的不適。
每當看到這種情景,我心間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興,因爲小哥越是這樣的放縱,越容易寬宥我那天不理會她的罪愆。小哥這麽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給我看的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過結果適得其反,我從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許的愧疚之情。
看到這種情形,我的另一個感覺是,我覺得有些愧對陳魚,說到底是因爲那天的事情,令她遭受著這不白之冤。不過陳魚從沒有跟我說過什麽,哪怕一句抱怨,她這種不言語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覺,竟然令我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半月之后,人事部組織活動,需要寫一些大字,因爲我的字還可以入眼,之前都是我寫的,但是這次因爲和小哥的矛盾,導致她並不會來找我。
她們部門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調侃的心理,在那兒一直催促小哥過來叫我去寫字,因爲之前都是小哥來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兒,左右爲難,不來不行,來吧又拉不下臉,我當時就感覺到了她的內心有多麽糾結。我不想讓她承受這份不快,于是自己徑直走了過去,看著還在發愣的小哥和衆人,心里一陣得意,還沒等小哥反應過來,我就從她手里接過來馬克筆,扶還在繼續發愣的小哥坐下。
旁邊的同事看到這以情景,紛紛雀躍起來,她們相互笑著拍了幾下彼此,就跑開去說悄悄話去了。看著她們那親密勁兒,我更加深刻的領會了那句話,八卦啊真是一種親密關系的催化劑。

我開始寫字,小哥坐在旁邊,依然是一臉冰霜,尚未冰釋前嫌,但這並無所謂,因爲,我通過她的目光,讀到了這樣的信息:她對我已經不似前幾日苛刻了。

這種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樣。我寫字她看書,或者我挑水她做飯,在做的是什麽具體的事情,其實並無所謂,我只是愛上她近在咫尺的這種感覺,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麽以后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我都可以距離她這麽近,在任何情況距離她這麽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擔心有誰會突然出現。想到這里,我心中一陣暖意。有一種強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覺。

這時,旁邊有人在打鬧,動作很大,我冷眼旁觀,只要不會傷到小哥,我絕逼無動于衷。但是說來也巧,一本厚厚的書好死不死的朝著小哥飛來,我操他媽,喊小哥躲避已然來不及了,我一個箭步上前,一拳揮出把書打飛了。

那倆打鬧的傻逼隨后跟了過來,雙簧一樣的連聲道歉,又說剛才差點就砸在秦茹臉上,真是把他倆嚇壞了。我一臉不高興的說,幸虧沒事,臉要是花了的話,你們可怎麽賠?說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沒流血,磕掉了一層皮,周圍青了一片。這點傷其實算的不什麽,並不太疼,完全都不會印象到我寫字。
但畢竟小哥是當事人,替她擋槍而受的傷,讓她有一點不一樣的感受。
她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落淚,只是眼眶有些紅,她朝著我受傷的地方輕輕吹了幾下,一陣涼風掃過,將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許委屈,一掃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就撒開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鍾,轉身離開了。

至此,所有的結都已經大致解開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這一道程序我已經想好了,約飯。

我跟隔壁鄰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來了這麽多日,還從來沒有好好聊過,這周末我請他吃飯,順便請他帶上女友。鄰居會心一笑,拍胸脯保證,一定會帶上的。

我這隔了好幾層約她的努力,自然逃不過小哥的法眼,但小哥還是同意了。她也正好借坡下驢,順水推舟。
那天的飯局,我們三人坐在一個四人桌,他們兩個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在我的對面。
飯間,說說笑笑,談天說地,毫無新意,不過是人類那套庸俗不堪的東西,那些所謂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機靈,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夠讓我高看一眼,不過是些讓平庸的人可以打發時間的無聊東西,不過是些到此爲止的東西,除了殺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

那個飯局,唯一真正有意義的內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錯,腿一定會伸到我這邊來,無處可逃的。
于是在幾番嘗試之后,我終于夾住了她的腿,她雖有輕微的掙紮,但無濟于事。況且她對象就近在眼前,無法大動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雙腿夾著她了,不管是忍氣吞聲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總之這一招下去,我們兩個之間終于掃清了所有煙霾。

我很高興,故意說著一些山上的事情,話語間不時擦碰著色情和禁忌。
小哥對象是不知道我們在一個公司還一起去遊玩兒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話鋒將要觸及相關信息的時候,就會出來救場。
比如她這半個月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是啊,前幾天我們公司也去那里爬山了,本來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當晚住在了半山腰。那個旅館,你曾去過嗎?
我配合她演戲說,旅館?什麽旅館?半山腰哪有旅館,沒有注意啊。

小哥聽我這麽說,也就終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覺得到她的腿終于不再用力了,她放松下來,放下了對我的所有警惕。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你們搬來多久了?
小哥說,搬來有7個月了吧。

小哥終于回我話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間眼圈都紅了。
小哥咯咯一笑說,至于嗎,一個大男人,還哭了。
我說,當然至于,這半個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難受死我了。
說著我用腿用力夾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聲。
小哥男朋友忙問怎麽了,小哥撒謊說,沒啥,被菜湯濺到了。

我說,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諒我,我已經知錯了。
小哥說,她會原諒你的,說不定她已經原諒你了,只是還有些賭氣而已。
我內心狂喜,說了句但願如此。
小哥說,說不定她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和好的禮物了呦。
我說,哦?是什麽啊?
小哥頭一歪,說到,那可說不準。
說話間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個瞬身來到桌子下面,小手探進我的沙灘褲,輕輕的撥弄幾下我的那根東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勵,那根東西瞬間響應了個一柱擎天。
雖然並無后續,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間,已經冰融雪化,烏雲散盡了。

心開了,氣氛也就開了,世界也就無所謂了,說話也開始帶風了。不一會兒我就把小哥對象侃暈了,他不勝其煩,這不,他起來了,他出去了,他下樓去抽煙了。

我看他走遠了,就對小哥道歉,說那天確實是我有問題,我知錯了,原諒我吧。
小哥眯著眼想了下,說,行吧,最近這段時間,也給夠你臉色了,你也表現的不錯,我原諒你了。
我聽到這句話,恨不能躍過桌子騎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廣衆之下,並不能這樣做,我只好繞過桌子,來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發、她的溫度味道,一如既往,那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僅僅十天未動,卻似闊別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種斷劍重鑄、騎士歸來的感覺。

呆呆的在那兒呆了幾分鍾后,小哥說,那天我跟你發那麽多信息你也不回,跟你說話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陳魚把你的魂兒勾走了嗎?說著用手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說,陳魚?怎麽可能,她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嗎?我會被她迷住?
小哥說,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爲她,但還是生氣,這十來天我也把那小姑娘折騰的夠嗆,現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兒的時候,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說,我一猜你最近就沒閑著,看陳魚平時走路都不穩了。
小哥一臉黑線的問我說,咋的?你還心疼了?
我說,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還怎麽讓你出氣。
小哥聽到這個,突然破涕爲笑,拿她鐵拳捶我。
我一把攬她入懷,刹時間,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數歸位,前幾天隨風搖晃的心魂,飄若浮萍,她的頭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間,我的心才終于不再流離失所,終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頭發,那絲絲縷縷的存在,是我這極其無聊的一生中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時起就獨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東西,只關乎美,無關利益,每當看到這樣的東西,如盡得天下之美,心頭萬般不懼。小哥身上,就有些東西,能讓我産生這種感覺,比如發絲、味道,都是我的專屬毒品,每一見到,都如癡如醉,世間有這種超凡脫俗的存在,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好的慰藉。

過了一會兒,小哥說,行了,我也原諒你了,別這麽粘人,快回去座位上,讓我男朋友看見不好。
我意猶未盡,說怕啥,我用背部擋著呢,他能看到啥,難道他還能透視不成?但我還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結束了,后面發生了什麽,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處,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聽小哥的語調甚是歡快。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聲撩起,我又開始盤算那些未竟的玩兒法。
我要等一個機會,進行一次大膽的嘗試。

那天以后,小哥對我好了很多,偶爾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又在給我遞雞腿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遞來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個大膽的想法在我心中醞釀了幾天,終于成形了。
擇日不如撞日,計劃成形的當天我便開始實施計劃。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聯系方式給到了陳魚,暗示陳魚把他勾引上床。
當陳魚馬上要得手的時候,我告訴陳魚,不要出去開房,要去他家里。並且在干事兒的時候,一定要引誘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廳遇見他時,他會告訴我說,他剛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時候,看見洗手間里影影綽綽的有個女人身影,雖然因爲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頭長發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小哥剛才還跟我聊天來著,不是小哥。是陳魚嗎?
我正納悶著,看見她來到門前,側身,想來是對著鏡子擦拭身體,除了頭發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覺得,毛玻璃后那種隱隱約約的肉體,竟然充滿了誘惑。我把東西放在,再出來看的時候,她的陰戶位置,竟然多了一層黑色,這是她穿上的內褲嗎?還是她的陰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興奮。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肏到這個人,並且要把精液都射進她身體里面。

于是我聯系小哥說,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約小妞,你想來觀摩一下嗎?
小哥發了一個不屑的表情,說,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觀摩的?不去!
我說,當然不只是觀摩,我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我們4P。
小哥說,累不累啊,還4P。
我說,來吧,就當是重歸于好的見證。
小哥說,給跟你重歸于好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說,服了你了,行吧,我過去。

之后我去告訴小哥對象,說我女朋友今天要來,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們終于一起好好玩兒一次了。
他撓了撓頭,好像在想要不要點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著說,剛才透過毛玻璃看見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錯。
他嘿嘿一笑說,是啊,平時看不出來,只有脫光了才能顯示出好身材。
我說,那就說定了,今天我們來個淫亂大啪,一會兒我們分頭準備下。

條條暗度,我也終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準備開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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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淫亂大趴

無論善人惡人,無論世事變化,所循軌迹,周而複始。
長久的腐爛,短暫的學習,刻在光陰螺旋之上。
正因如此,才會多有欲求,好生是非。
所謂生命,無非是只要有陽光,大地,詩歌,就能完整的東西。
——全職獵人

我行屍在這墮落的人世間,大多數時間身心靡爛,整個無辜的皮囊,被欲望裹挾,被內外噪聲汙染。
就算偶爾清醒一下,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再次被汙穢蒙蔽雙眼。
偶爾來臨一次的東西,相當于沒有。偶爾來臨一次的賢者模式,根本鎮不住持續反撲的淫欲。
在幾個瞬間,我曾經記起了世間的美好,但這些美好都很脆弱,擋不住肉欲的沖擊,欲望一來,那些美好的東西瞬間潰散、分崩離析。

現在,已經素了很久的我,並沒有神思清明,相反,只要身邊有女人經過,我必定淫興大發。我用力的觀察她的每一寸豐腴,我用意念撫弄她每一寸肌膚,恨不得把整個自己塞進她的那份美麗,我已經過分饑渴,我早已饑不可耐了。

從和小哥再次和好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盤算著如何進入小哥的身體,我既想能夠盡早進入她的身體,又不願意顯得我太貪戀肉體。所以設置了一個這樣的機會,以多P的玩兒法引誘小哥來我的住處,和她對象一起,行男女之事。

我已經提前跟小哥的對象打好招呼,今天帶上他屋里的女生來我屋里一起尋歡。並且由于我的誘導,他現在已經在對我說,那人就是她的女友了,大概他會自鳴得意一整晚吧,因爲他會覺得他以假女友騙了我一整晚。

我把小哥偷偷接進來,當我把她身后的門關上后,我再也無法自持,我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她,她是那樣的柔軟,是那樣的豐盈。當我抱住她的時候,有一種我的整個身體都已經陷進去的錯覺。
小哥被我抱得離開地面,她嘲笑我說,才幾天沒有肏我,就饑渴成這樣?
我說,你這一陣過的多麽滋潤,隨時都有享用的男人,而我就沒有那麽幸運了,我爲了贖罪,這半個月,一直都素著,撸管都不曾有過。
小哥踮起腳尖,在我嘴唇上印了一枚吻,語調疼惜的說,委屈你了~
這一句委屈你了,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面試一樣,說得小心翼翼,聽的我渾身酥軟。嘴里卻說,一句委屈你了管什麽事,你不知道我這麽些天等你等的有多辛苦,看我不懲罰你。

說著把她一把抱起,幾步沖到床邊,把她扔在了床上。褪下她的褲子,在她巨大的屁股上piapiapia左右開弓用盡力氣拍了好幾下,巨響。之后小哥轉過身,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說,你看你都這麽羞辱奴家了,你解氣了嗎?
其實我哪有什麽氣,本來就沒有氣,看到小哥又這幅模樣,登時就受不了了。我對小哥說,你躺好,蓋住自己,聲音有意的提高一下,一切和上次一樣,知道嗎?我去叫你那口子來一起肏你。
說完,不等小哥回應,我就去叫隔壁的人過來,一開門正好看到小哥對象在客廳。
他見我出來,就對我說,哥,我剛要找你說點事,聽你屋里有點淫靡的氣氛所以沒有打攪。現在你可算是出來了。
我說,嘿嘿,這不好久沒有爽過了嗎,饞了,所以剛才有點失態。兄弟啥事?
他說,能不能先不急著多P,我得做一下女朋友的思想工作,需要點時間。
我心中呵呵一笑,現在他已經理直氣壯的跟我說,屋里的那個女人是他女朋友了。
于是我問了一句,你女朋友叫什麽名字兄弟?
他說,女朋友叫小茹,一會兒肏的時候,我們直接叫騷茹就行。
我心想,你帶過來的人並不是真正的秦茹,所以在你看來怎麽叫都無所謂了,即便叫了再侮辱的字眼,也是神不知鬼不覺,與你帶來的女人無關。但是他並不知道,真正的秦茹,其實也躺在那張床上,只是他並不知道。
突然心發奇想,當我肏著他的僞女友,邊肏邊喊騷茹的時候,真正的秦茹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反應?哈哈哈,想到這些,我就忍不住雞兒梆硬了。

我說,那你需要多久的時間?
他說,一個半小時。
我擦,我說,你是烏龜嗎?不行,一個半太久了。
他說,那就一個小時吧。
真特麽的,我想他無非是想先吃一遍陳魚,這麽多時間,顯然是想要先好好玩弄一番。算了,隨他去吧。
我說,行吧,你悠著點,別一會兒我老婆想要,你卻虛了。
他說,怎麽會,嫂子呻吟起來和秦茹聲音太像了,我一聽到肯定欲罷不能。

我說,那就行,那就一小時吧,一個小時后來我屋里。
他說,這次也得向上次一樣,要把她們蒙起來,關掉所有的燈,我女友害羞,如果不遮住臉,我以后就沒好日子過了。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這是想讓我以爲你帶來的人是小哥,並且想蒙我蒙到底啊。但是我們幾個人里,究竟誰是誰,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現在,既然你想讓我錯以爲你帶來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計,于是我幸災樂禍,所以我將錯就錯。
我說,行,這個沒有問題。
兩人商量一畢,各自回屋。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從衣服中剝了出來,看著她白皙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出來,我有一種人生逐漸圓滿的感覺。
我把小哥剝干淨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潤的皮膚啊,那微挺圓潤的胸部啊,那嚴密閉合的腿啊。看的我都醉了。
我騎到她的身下,分開她的雙腿,迫不及待的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層層挺進,好像是回到了故鄉,我對小哥里面的每一個褶皺都無比熟悉。一路摩擦著小哥腔壁上的褶皺和黏膜,我像是巡視在闊別多年土地的將軍,無比神勇,無比驕傲,像是衣錦還鄉。

在小哥的里面,我覺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內心有一個滿分的歡喜,不夾雜哪怕一絲狐疑。
這種事,不管曾經和誰有過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開心扉,快樂從未完整,往往我擁有的只是身體的快感,內心卻在掙紮。
只有在小哥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條條、坦坦蕩蕩,同時,也幸福的徹徹底底。

我告訴小哥,他們要過一個小時才會過來,我們先兩人玩兒一會兒。
我問小哥,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小哥說,沒興趣。
我說,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爲吃醋,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你沒興趣,是爲什麽,告訴我。
小哥說,和另一個女人在同一張被,而我卻不知道她是誰,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嗎?
我說,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維持這種近在咫尺卻不見面,要付出很多努力。我曾有個師妹,很熟,時常一次自習、吃飯,但是從來不知道她的名字,這種感覺,超爽,但很脆弱。因爲她的名字,后來我還是在不經意間知道了。
小哥說,盡力而爲就行了,精巧的東西,大多嬌貴,這也是無可奈何。

我一邊將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體里推進去再拔出來,一邊跟小哥說話。我問小哥說,你的經曆,相對于我這種凡夫俗子來說,真的是大開眼界啊,甚至有點令我自慚形穢,使得每次進入你里面的時候,竟然有了幾分敬畏,而不能純粹的享受。
小哥說,何必爲這種事自慚形穢,我做的這種事,全靠肉體,沒有任何高明的地方,並且我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凡塵俗事,並沒有什麽可說道的。
我說,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奉若神明,多少會有些仰望的意思。說著,我往里有推了幾下。
小哥說,奉若神明?那你現在是在干嘛?你在進出誰的身體?是在奸汙神明嗎?
我心想,關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並不是你,雖然也已經很喜歡你了。
我突然頂到她的最里面,說,別貧嘴。你告訴我,像你這種程度的浪貨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嗎?我想聽一點關于你失敗的案例,從而找回一點自信。

小哥說,你總是這樣,邊享用著人家的身體,還讓人家告訴你過去的糗事,哼!
我說,邊玩兒邊說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還要等會兒才能過來,你給我講講,我們也打發一下時間。
小哥說,嗯,那好吧。有倒是有,但是很少,這種事一般都是手到擒來的。
我說好啦,你的光輝曆史講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你現在給我講一個逼都用上了,但是卻擒不來的。
小哥說,有一個經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強迫的,一點都不情緣,對我一點都上心,這屬于你說的情形嗎?
我說,算的,別在乎這些細節,快給我講講。
我突然覺得興奮,下身開始快速在小哥身體里抽送了起來。
小哥急的直拍我,說,你…你慢點肏,這麽快還讓我怎麽說?
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話,小哥就只有喘粗氣的份兒了,哪還能說話成句?
于是我慢了下來,緩緩的進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感覺,因爲緩慢,絲絲縷縷就都能感覺到,並細細品味,覺得悠遠綿長溫暖舒適。

小哥一邊被我慢慢的研磨著,一遍說道:
到現在爲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我是我們市的高考狀元,也很可能是這輩子最自豪的事情了。所以說,我最輝煌最閃耀的時刻,已經過去了,並且越來越遠了。從此,一生都是下坡路。
但在我讀大學時,我還沒有明白這一點,我爲此事到處炫耀,我爲這不值一提的小小成績洋洋得意。
因爲這個,初中、高中學生的家長也對我分外青睐,常請我去給他們孩子上課,也就是家教。
有一次教到一個這樣的小孩兒,初中還是高中我忘了,說是已經17歲,但是看起來很小,長得清秀白淨,很是好看。我從第一次見到他,就很喜歡,他爸媽出了價后,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他聰明伶俐,一點就透,在學習上一直都是事半功倍,是我教的最輕松的一個學生。所以我有了很多空閑時間,最開始我就呆呆的看著他寫作業,他寫作業時候認真的樣子,讓我喜歡的受不了,他的樣子像誰呢,哦,像夜華曆劫時小時候的樣子,太可愛,太聰明,太專心,太穩重,看的我都傻了,如癡如醉。
后來,我爲了打發時間,在手機上下載了幾個遊戲,他在寫作業的時候,我就打遊戲。一直對我愛答不理的他,卻對遊戲非常癡迷。他有時候寫完作業,也會看我打遊戲,看的非常入迷。我嘗試性的問他說想玩嗎?他很高興的點了點頭,看到終于有東西可以吸引他了,我也很開心,就給他玩兒了會兒。他打的很好,熟悉了幾次之后,就比我還厲害了。
這種情形有了幾次之后,我就發現了,他不僅遊戲打得好,還上瘾。于是我就開始動歪腦筋,17歲的他,長相如此正太,像是專門爲吊我胃口而生的禁脔。
最開始,我以各種小事作爲要求,完成后才可以玩遊戲,從疊被子、掃地開始,逐漸往我真正想要的地方過渡。大約十天后,我終于會這麽說了,我的胸今天有點癢,你幫我揉十分鍾,才可以玩兒遊戲,他會毫無怨言的、指法僵硬的給我揉完,然后高高興興的去玩兒遊戲。
這種情形,持續了有三五天,每次他都做任務一樣的把胸揉完,揉胸對他來說不過是勞動,遊戲才是工資。我看著他這樣又好氣又好笑,這跟把七仙女定在原地卻去摘桃的猴子有什麽區別?再長大今年后,回想起現在的事情,心頭恐怕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眼看我的任期快到了,還有半月我就不會再來教他了。雖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還是讓他做了那件事。我告他最后的一個星期了,如果想玩兒遊戲,就要答應我更多的事情,不僅要幫我揉胸,還要幫我按摩下面,並讓他把他的東西伸進去幫我撓撓。
畢竟也快成年了,硬起來很容易,進來也不困難,教他一下一下插進來再拔出去,看著他尚顯稚嫩的臉,更多的爽在心里。
他盡量表現的他並不是敷衍了事,確實煩了的時候,也只是問一句,姐姐還要幫你撓多久?我看下時間,已經二十分鍾了,但顯然他並沒有一絲要射的意思,我說,要撓到你射精爲止。
他問我說,什麽是射精?
這怎麽說,我還真不會解釋。我打比方說,就像你尿尿。
他似懂非懂的又動了十五分鍾,已經來到了四十分鍾左右了,看來他已經無法容忍繼續做這種無意義的抽插了。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讓他的雞雞軟下去了一點,然后尿進了我的陰道里。
之后詢問我說,姐姐你看,我尿進去了,是不是可以了?
這真是氣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確實是這麽解釋的,也是沒法。只好同意他撤出來,去玩兒手機遊戲。他聽到我這話,如遇大赦,喜不自勝,笑逐顔開,我看他這高興的模樣,和艹我時候的一臉委屈,差點惱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個新的辦法,我讓他先專心的艹半個小時,之后他開始煩的時候,我讓他邊玩兒遊戲,下身不拔出來,繼續在我里面來回抽送。17歲的身體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雞雞居然絲毫都不會軟。
又半個小時之后,他突然停了下來,我問怎麽了,他說想尿尿了。看來是要射精了。
我說沒事,尿進來就行。我用腿夾住他,陰道里一陣用力,伴隨著他的一陣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錯,是他的精液了,這大概是我第一次沒收一個人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雙眼發亮,跟我說姐姐剛才我好舒服!
從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誘了,他已經相當自覺,這天在我里面插了進五十分鍾,絕口不再提什麽時候結束的事情,直到最后發射在我里面。他滿臉紅暈,說比昨天更舒服了。后來又說,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這麽舒服。最后居然,親了我一下說,姐姐對我真好。
我啊,確實對他很好,只是這好,顯然他還沒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目前只在觸覺上,其實,在心層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兩三天,我每次都讓他射進去,他也終于有些娴熟了,雞雞好像在這幾天內還長了些尺寸,我也終于能夠從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彈一樣打出來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亂顫,射穿靡肉。
本以爲他只是個小孩兒,不用避孕,但是,誰知這一個星期的內射,還是令我懷孕了。
那幾天馬上就是畢業典禮了,我帶孕參加了畢業典禮,因爲他知道我畢業的事情,還專程來祝福。我想,如果可以生下來的話,我們也是一家團聚了。我拿起我的化妝盒,給他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心中妄想著,其實你已經是爸爸了,只是你還不知道,如果我們可以把娃生下來,一起過下去,說不定也會挺好。
但這終究不可能,畢業典禮之后,我還是拿掉了孩子。我面色蒼白的站在窗前,看著玻璃中蕭條的自己,摸著自己的腹部,讀了幾遍他的名字,是我對這一段不倫之事最后的回眸,從此之后,我與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

對他,一個17歲的高中生,我費盡心機,但是他幾乎全程不感冒,也正是爲此,令我對他很迷戀。那是一種對氣質的追求,無關身體的渴望。但是他全程都不正眼看我,對我的身體絲毫都不感興趣,這令我覺得很失敗。

我聽完她口中所謂的失敗,並沒有讓我找到自信,因爲在我看來,這其實也算不上什麽失敗,只說明她的學生心思不在這里罷了。我想,再往后幾年,當他再次回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恐怕會追悔他完美的錯過了人生巅峰。

自信其實也無所謂重不重要,我讓小哥講述也許只是爲了滿足耳欲而已,能不能找回自信,我都會騎在她身上,像現在一樣,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每一下都紮紮實實的夯夯到肉,我肆無忌憚的攪動著她體內的一切褶皺,並可以隨時在這片肥沃的生命之源上播撒上自己的種子。

伴著小哥的往事,我一直在她體內耕耘,她體內的那一片肥沃經過這長時間的舂搗,變得軟軟糯糯,這令我沈迷不已,妄想著我可以長長久久的深陷在她這泥潭。
這種她邊講述,邊被我壓在身下折騰的情形,讓我覺得我好像是用雞兒貫穿了小哥講述的她那一段時光,好像我以一種異乎尋常的方式出席了小哥的曾經。

插了這麽久,我依然興致不減,慢即永動,別有一番風味。
我跟小哥說,知道嗎?我特別喜歡邊肏你,邊聽你講你的曾經,聽你說那些發生在你身上的真實故事。
小哥笑著反問我說,是嗎?可惜上次在山上的時候,沒有邊肏邊講。
我說,是啊,那只好讓你做一些補償了。
小哥說,你想要什麽補償?

我拿過來她的手機,對她說,撥電話。
小哥心領神會撥通了她男友的電話。
喂!
喂!
在干呢這麽氣喘籲籲的?
我在和別人嘿嘿嘿,你信嗎,老婆?
我才不信,你這能力我很放心。小哥一副不屑一顧無奈臉。
哈哈哈,什麽都瞞不過老婆,我正在跑步,先挂了,拜拜!對了老婆,你在干嘛?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小哥說完就挂了電話。
整個過程我都在小哥體內,一如既往的緩緩抽送,所以小哥並不需要克制,因爲並不激烈,所以氣定神閑,也就沒有過分的呻吟。
這都算不得什麽,令我驚訝的是,我居然在這種場景下都沒有覺得很興奮,我不會是出了什麽問題了吧?我邊想邊使勁往小哥里面頂了幾次,小哥也配合的哼了幾聲。
或許我並沒有出問題,我只是在爲后面要發生的事情蓄力。

相比我這邊的不瘟不火,隔壁在電話挂掉之后,撞擊頻率突然提升,高亢的呻吟聲也穿牆而來。我和小哥相視一笑,兩人都心下明白這是剛才那一通電話的功勞。

小哥說,還記得有次我們正在辦事的時候,我媽媽來電話嗎?我邊接電話你邊在下面插,並且你一點都不收斂,搞得我聲音發顫,呻吟直接送到了我媽耳朵里。
我說,當然記得,你媽肯定注意到了,臨了兒說了聲注意安全,她指的是注意什麽安全你倒是說說。
小哥說,還能是什麽安全,還不是提醒我不要懷上你的野種。
我說,那可說不準,你媽媽可不知道肏你的是誰,她大概率以爲是她未來女婿在她女兒。
小哥說,行了行了,別貧了,說不定你將來還真會成了她女婿。
我說,那也得你先開口才行啊。
小哥說,我開口,我他麽下面的口都爲你敞開了,還嫌不夠?
我說,要是岳母也敞開這個口,就沒啥問題了,哈哈哈。
小哥突然臉紅,連著說了三個滾,滾滾滾~~
我哈哈大笑,就順勢起身了。看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敲了敲牆,高聲對那一側的人說,時間差不多了,準備過來了。
那邊愉快的應了一聲,好嘞!看來這一個小時里他和陳魚玩兒的也不錯。
在他們來這邊之前,我必須要再做一件事。只有做了這件事,才有機會圓下所有的假象。
不錯,是紋身,我必須爲小哥再造一次紋身,我拿出貼紙,和上次一樣把紋身貼在了小哥的腿上,圖像並無所謂,我不相信他還能記得住之前的圖形是什麽樣。

等我一切搞定,並清掃了戰場之后,他們也剛好要過來。
我問小哥,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小哥說,有啥好知道的?我更享受不知道她是誰的感覺。
我囑咐小哥說,一會兒你就蓋好你的頭,如果忍受不住,發出聲音時盡量把音調提高一些。
小哥說,我知道我知道,所有流程就像上次一樣就行了。
我說,聰明,像上次一樣就行了,但是你不必再來一腳了。
小哥笑了幾聲說,那要看他還會不會亂說話。

咚咚咚~
聽到了敲門聲,我和小哥對視了一眼,小哥把頭蒙在被子下。
我又拿出一個夏涼被扔在床上,一會兒用來蒙陳魚。
我過去開門,門打開的那個瞬間,驚掉了我的下巴。
第一,陳魚的頭上裹的里三層外三層,顯示是小哥男友想讓她冒充小哥出現,要對我說這就是秦茹。
第二,門口居然是三個人,我擦,除了小哥男友,還有另一個男人。這他麽怎麽回事?
我真要問,小哥男友說話了,我知道你要問什麽,你先不用問,他的身份你知道后也絕對會很興奮。先讓我們進去吧。
小哥男友又說,秦茹之所以這樣,是她比較害羞,做那種事之前不想讓你看見她的臉。說好了哈,一會兒要關燈做。

我絕對會興奮,呵呵,他是誰?還能讓我興奮?在這方面,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希望你所說的興奮不會令我失望。
我敞開門,放他們進來。小哥男友側身過來的時候,順便撈了一把開關,把燈給關上了。對我說,哥,咱說好的,關燈,我老婆害羞。
我說,是該關的,我床上那騷貨也害羞。床上的小哥聽到我說這個,使勁跺了兩腳床板。

小哥男友奸笑的問道,有多騷?我只和嫂子玩兒過一次,還沒領教過她的騷。
我說,女人的騷都是差不多的,你這老婆有多騷,床上這位就有多騷。
小哥男友說,是啊,她們兩個很像,聲音都很像,騷起來應該也差不多,你可以叫我老婆騷茹。上一次,如果不是發現嫂子腿上的紋身,我還真以爲身下肏的就是秦茹了。
我說,是嗎?不過看體型,你女朋友看著苗條些,比我那位要瘦一些。
小哥男友在陳魚身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說,是,我女朋友穿衣服顯得蠻有肉,只有脫了衣服后才能發現她其實挺瘦。只是這份瘦,除了我,一般人沒機會看到就是了。
我附和他說,是啊,沒想到你的女人脫了衣服后會這麽瘦,這真是挺出乎意料的。告訴我吧,身后這位是誰。
小哥男友神神秘秘的說,他,是秦茹的表弟。剛才,我倆一起肏他姐來著。怎麽樣,這身份,你興奮不?
我回頭看一眼床上,小哥似乎把腿並攏了些,只這個動作我就有點受不了了。這個身份確實有點令人癫狂。
我心想,剛才一起肏他姐?你少蒙我了,一會兒一起肏他姐還差不多,只是你們並不知道他姐真的要被你倆肏了。
我說,表弟啊,那還不錯,快進來吧。

小哥男友對表弟使個眼神,說,快扶你姐姐到床上去。今天得讓你姐姐好好爽爽。
我心想,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讓你知道你老婆就在床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還能不能有如此興致。
表弟把陳魚領到床上去,邊走邊說,姐姐我送你來床邊兒,一會兒會讓你好好爽的。
顯然,他們兩個已經商定,他們要全程詐稱陳魚爲女友了。陳魚其實是知道我心如明鏡,也就將錯就錯的配合他們演戲。

我讓陳魚蓋上我剛拿出的夏涼被,對她說,把頭上的東西解下來,憋的怪難受的,一會兒用著涼被蒙住頭就行了,我不會看的。
小哥男友說,哥你是會玩兒的,上一次我們玩兒餃子,就是這麽玩兒的。
我說,玩兒什麽餃子,餃子是吃的。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說,口誤口誤。

我拿著幾個避孕套給他們每人發幾個,他們雖然接了過去,但是又給我放回了桌子上。
他們對我說,沒事兒不用套兒了,我女朋友這幾天在安全期,可以隨便射的。只是,不知道嫂子是個什麽情況。
我想,你這是仗著不是自己的女人,往死里占人便宜啊。
不過我也沒有再追究,其實我是沒有資格嘲諷他的。如果我嘲諷他,那就更該嘲諷我自己了。因爲這床上,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我的女人,最起碼,沒有我名義上的女人。

三個人裝模做樣的又聊了一會兒,才跳到床上。我來到小哥身下,他們在玩弄陳魚的身體。泾渭分明,暫時誰都沒有入侵對方的后花園。

我們三個匍匐在兩個相互不知底細的女人身下,在這最好年紀的四條腿上肆意蹂躏。每當表弟說什麽話的時候,小哥的腿都不由自主的合攏一些。
想必小哥對她表弟的聲音很熟悉,根據聲音自然能夠分辨出這個人是她的家人,所以每次聽到她表弟的聲音時,總是不由自主的並一下腿。即便小哥曾經叱咤風雲,恐怕當遭遇家人時也難逃羞澀。
表弟並不知他表姐就在床上,說起話來口無遮攔,淫詞穢語漫天飛,聽到這個我自然是興致勃發,小哥的內心感受,除了害羞,恐怕也摻雜著幾分興奮。在這種情形下,完成對禁忌的突破,想必也是小哥素所期待的。

小哥男友挑逗表弟說,表弟,休息夠了沒,來,繼續肏你姐姐!
表弟嘿嘿一笑,說,姐,我來了,把你的腿張開,弟弟要進來了。
這倆人都知道那人並非小哥,還這麽一唱一和的,顯然是做給我看的。
我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小哥的縫隙,早已經濕成一團。當我手指略過她毛茸茸的草地濕哒哒的沼澤時,我心里說,說什麽你姐你姐的,真當你姐不在嗎?你所說的你姐其實就在這兒呢!
想到這里,我心中一陣興奮,脫口而出,我女朋友跟你姐姐很像,聲音身材都很像,先別忙肏你姐了,過來試試我女友。
我還沒說完,小哥伸手過來擰了我一下,腿並的更緊了。
我被小哥擰那一下,哎呦一聲,跳了起來。
他們問我怎麽了。我說,沒事,可能這騷貨還沒有完成角色轉換,剛聽我讓表弟肏她,她好像還不願意,擰了我一下,疼死我了。

他們哈哈一笑說,這樣難怪,誰能立馬接受讓一個陌生男人肏呢?
我心想,兄弟,這你就多慮了,這並不是陌生的問題,而是太熟的問題。但是是怎麽個熟法,恐怕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這是表弟略帶羞赧的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兩位哥哥我先上了,說話間,用膝蓋行走到小哥胯間。他掰開小哥的雙腿,身下的凶器距離小哥最神秘的地方越來越近。他把小哥的雙腿越打越開,最后快要平放在床上的時候,我一只手搭在了小哥大腿內側,感覺小哥的腿竟然有些發顫。
表弟不懷好意的調侃說,小娘子怕是沒玩兒過吧,緊張的腿都在打顫了,不過別急,等會小騷逼會被我插到高潮而顫抖的。

我不知道小哥聽到她弟弟說這種話是羞愧還是興奮,只看她把被子更往臉上多蓋了些。表弟也只當是小哥是少不更事,完全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機,伴隨他幾聲詭異的笑,終于把他那根東西送進了小哥的體內,大呼一口氣,喊一聲爽。
插過幾下之后,說,這小騷逼是真的騷,居然已經濕成這樣了。過一會兒又說,這里面真是嫩到無比,肏起來太爽了。
我說,爽是爽了,只是不知道你姐姐在這兒,看到你這麽肏小妞會作何感想?
表弟愣了一下,嗯?啊,可能會興奮吧,也可能會有點羞愧,是吧姐姐?
在他的意識里,顯然認定這里並沒有他的姐姐,所以當我問這個的時候,他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又以陳魚冒充姐姐,企圖遮掩。
在我看來這自作聰明有些可笑,但是這種情形在小哥看來,恐怕就別有意味了。

表弟開始在他姐姐體內一陣狂頂,不愧年輕,頻率很快,一邊肏一邊口中略帶抱怨的說到,騷貨,你兩條腿別夾這麽緊啊,讓我怎麽肏啊?一會兒又說,騷貨,你別推我啊,我都快插不進去了。
他姐姐卻一直微力抵擋,一直都在抗拒被她弟弟插入。而表弟只是覺得胯下的女人爲人害羞。

我看到這一幕,突然很有欲望。小哥男友看見我兩眼放光,就對我說,來試試我女人吧,來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讓你享用我老婆。雖然略微遲了些,但也算是略表心意了。說完他嘿嘿笑了兩聲,像一個占盡先機的勝者。

我就順水推舟的來到了陳魚身前,我的手從她的腳踝一直往上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內側,本來就身材纖細的陳魚,在此時看起來,腿長的十分明顯,我的手在她腿上遊走時,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大長腿如此修長,甚至感受到了無邊無際。

我找到她的入口,寸寸挺進她的身體深處,等她那既狹且長的腔道終于被我占據后,我聽得陳魚輕輕啊了一聲,她這一聲呻吟,要算是對闊別多年老友的歡迎吧,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探訪她,距今已經五年有余了,想到這個心中不免感慨此去經年。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這幾年雖然我不是因爲陳魚才消沈,但畢竟我的人生已經翻船,現在就像一條漂流的破船;陳魚則更是得過且過,跟上司跟同事胡混。我們都早已不複當年,不再英姿勃發不再豪情萬丈,我們都萎了,開始精打細算、混吃等死,此外,沿路隨手采撷一些視覺、身體上的刺激和快感,這就是我們剩下的全部人生了。

我已經認了,已經接受了大多數人的人生終究要墜落到一無是處,墜落到永無出頭之日,墜落到永世不得翻身這樣的設定。所以我們更要享受現世的快感,及時享樂,不問遙遠。所以,當我的雞兒再一次插入陳魚體內的時候,我有一種強烈的想要自我毀滅的沖動,我恨不得將自己搗碎在她身體里,她的下身像是一灘爛泥,而我將被她的爛泥吞噬,我衣服鞋子留在原地,自身永遠的消失于她的身體。

心中這麽想著,但肉身並不消亡,我沒入她身體的那一段依舊堅硬如鐵。小哥的下面無比柔軟,而陳魚的里面則很黏。
這份異樣的感覺令我心喜,我體會著那種黏膜給我的感覺,那是一種別樣的刺激。我將自己的那根一次一次滑入她身體深處,我將所有的感覺都投入到現在肉眼可及的地方,比如這胴裸體。我沈醉于暫時的苟且,我沈醉于我冠狀溝對她腔道黏膜的一次次刮蹭。爲此片刻歡愉,我可以費盡思量。

我將那根一次次打進陳魚的身體深處,伴隨著一次次的侵入,小哥和陳魚都開始發出了輕輕淺淺的呻吟聲,這種撩人的聲音一出,在她們身上馳突的這兩個人像是得到了褒獎,抽送起來更加勇猛了。

我邊肏邊說,騷茹,感覺如何,被爸爸肏的爽嗎?
看似我是在對陳魚說,其實是對小哥說的。小哥在這種情形下,被她弟弟插的個人仰馬翻,不知道現在是一種怎樣的感受。想必在陣陣羞愧中,也會感到十分受用。

兩個女娃的一聲聲浪叫終于讓小哥男友也躍躍欲試了,他對表弟說,嫂子這呻吟聲跟你姐姐太像了,聽得我賊jb興奮啊。
表弟說,像我姐姐以前的說話聲音,不過這幾天我姐姐病了,聲音有所變化。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說,是的呢。
顯然,他們早就商量好了。

小哥男友說,你先歇會兒,換我來一會兒。
表弟說,聽這呻吟這麽像姐姐,把持不住了吧?
小哥男友說,是啊,聽的我那叫一個興奮,有時候在隔壁聽到,都會出現幻覺,覺得騷茹在隔壁綠我,哈哈。

表弟撤了出來,淫液微濺。表弟笑罵一句,騷貨,汁真多!
小哥男友過去,又打量一番小哥的腿,親吻了一下小哥腿上所謂的紋身,說了句,我是真愛這紋身啊,如果沒有這紋身,哈哈哈~
我說,咋的?紋身怎麽了?
小哥男友說 ,沒事沒事,我是說,這紋身我超級喜歡,哈哈哈~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要遮掩什麽似的。隨即托起他的東西,瞬間沒入了。
他暗呼一聲,說嫂子這穴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來,好像還緊了些,兄弟你真是調教有方啊。
我應他一句,兄弟過獎了。下身繼續出沒陳魚里。

小哥男友,邊草邊咕哝,這人啊,一旦像了就處處都像,你說嫂子和騷茹吧,聲音像也就像了,但是這逼操起來的感覺都很像,真是無法理解。
我說,也不是全都像,聲音是很像,但是脫光后看起來差的還蠻多的,你女朋友要瘦一些,摸起來沒有我老婆爽。
我問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這腿明顯細一些。說著我在陳魚的腿上,拍了幾下。
小哥男友忙說是是是,我咋忘了這個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撇他一眼,他摸了摸額頭,顯然他剛才無意識間忘了陳魚現在就是他女友的設定。

他就不再言語了,開始奮力抽插。小哥的腿明顯比剛才弟弟肏她時張開的大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時就很省力,看著都有一氣呵成的感覺。
表弟有點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門道,就找場子,說,這騷貨終于沒勁兒了,不使勁夾著肏她的人了,我剛才肏她時真是費死勁了,早知道這樣,我就后來再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實也不明就里,就附和這說,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不行?先別糾結這個了。
表弟邊撸著他的東西邊說,我還沒有射出來怎麽辦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說,讓我老婆給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腳飛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聲趕忙補充說,但是你不能看我媳婦的臉,否則我讓你出不去這間屋子。
表弟開始還滿臉期待,聽到后面說,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麽辦?
我說沒事,你躺好,頭伸進你姐姐的夏涼被里,然后兩個騷貨都趴起來,那邊我老婆給你口,這邊你姐姐給你喂奶,簡直完美!
表弟立馬連聲答應,臉上樂開了花。
我拍了拍兩個淫娃的屁股,讓她們兩個趴起來,並告訴她們把上身和頭都蒙好了,不要漏出來。

表弟按照我剛才的安排躺好,動作敏捷。等小哥的口交和陳魚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連聲呼喊起來。
小哥男友聽到后,也心癢難耐,說,你現在這體位簡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說,不用急,輪著來,我老婆飯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說著,小哥的胳膊伸出來,在我腰上狠狠擰來一把,我嗷的一聲慘叫嚇大家一跳。我趕忙調侃小哥說,老婆別調皮 ,又不是沒吃過。

這時,小哥男友也興奮起來,開始猛力抽插,導致小哥的身體一陣晃動,小哥含著她弟弟的雞巴連聲抗議,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說得是啥。
我說,兄弟你慢點、輕點插,否則我老婆沒法給表弟口兒了,再說你如果射了出來,一會兒還怎麽玩兒?
小哥男友說了聲抱歉,之后動作也溫和起來。

我兩個在她們身體里面輕緩的推送,雖然刺激不再那麽強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們腔道的每一份擠壓。也是一種不錯的樂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間的表姐,邊發出嘤嘤的抗議邊吸納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頭喊了幾聲,紙紙紙。
這時候表弟感慨道,我從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從來沒讓我干過,也沒有給我口爆過,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陳魚的屁股說,說你呢,聽到沒?
隨后,我對小哥說,騷貨,別找紙了,吞下去吧,就當補補蛋白。
小哥聽我說了之后,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最終還是咕噜一聲咽了下去。那時候大家都沒動,寂靜把這咕噜聲映襯的巨響,並且,甚是淫靡。

隨后表弟撤下來,撤到了床下。換小哥男友躺在她們身下,也是頭在陳魚奶下,雞兒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發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說一聲,兄弟,輪到你了。

我說,我想玩兒點不一樣的,只是不知道這兩個騷貨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問,想怎麽玩兒?
我說,兩個騷貨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說著我又往陳魚里面使勁頂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問道,你行嗎,騷茹?
陳魚含含糊糊的說了句,行,沒問題。
我心中高興,在她們兩人的屁股上分別使勁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騷貨們,給老子躺好吧!
兩人乖巧的躺好,動作麻利。我把頭伸進,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陣狂揉,說今天這大奶子懸空這麽久,真是辛苦你了。說完我就一頭紮進了小哥雙奶之間。
下身則在陳魚的臉部遊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陳魚的嘴唇上,陳魚雙手扶住我的雞兒,舌頭變成繞雞柔,舔的也算銷魂。
陳魚給我口交這件事,本來在山上就可以發生的,只是被我推遲到了現在。陳魚內心大概是欣喜的,因爲我感覺得到她吮的很賣力。

我要時不時從小哥的雙乳間抬出頭來,換氣。幾次之后,我趁一個換氣的當兒,對吮我屌的陳魚說,好了,準備開始了,幫我把它放進你嘴里去。陳魚照做了。

我對床下的二人組說,這可是要肏破喉嚨的節奏,會一步到胃的,我這麽對你們的老婆、姐姐,你們不會介意吧?
床下二人組說,沒事,不都是玩兒嗎?開心是最重要的,隨便插。
我草,這是什麽話,我本來是想狂插陳魚的,聽他這麽不負責任的說辭,幸災樂禍的模樣,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結果,那天我對陳魚的喉嚨很溫柔。
聽說,口腔醫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嚨有沒有被草過,喉嚨里的那種擦傷,只有深喉時才會産生。所以不要以爲深藏在喉嚨里的東西別人不會知道,你是絕對瞞不過醫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爲床下二人組的回複,我不大爽,就沒有欺負陳魚的口腔,從始至終,我對她的喉嚨溫柔以待,想必沒有傷及喉嚨吧。但是在那之前應該是肯定有傷的,因爲陳魚之前的經曆,我也心知肚明。

兩個人已經繳槍了,整個屋子里,唯一挺立的東西,只剩陳魚嘴里的這個了。因爲這個,又因爲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給我的口交用盡媚態,雖然有賣弄之嫌,但確實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覺,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說,這騷貨居然這麽騷,剛才在那個屋里肏她的時候,怎麽不這麽浪這麽蕩呢?
小哥男友說,哎,說什麽騷貨騷貨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顯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對他說,其實你剛才做了一件極其令人興奮的事,你不僅肏了你的姐姐,還口爆,你姐姐還給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這個,我並不會告訴你。

后來我發射的時候,毫無疑問,全部發射在陳魚的喉嚨里了,也毫無疑問,陳魚在第一時間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帶一絲動搖。這令我有些感動,這個女人,我從沒給過她任何東西,名分、感情、禮物、承諾、哪怕一點關心,什麽都沒有,她卻爲我做到這種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來滿足我的淫欲,我覺得自己是個人渣、敗類。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總避免不了對自己一陣痛罵。我也早已承認自己是個廢物了,其實罵幾句也不過讓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們遞給他們煙,三個男人抽了起來。
兩個女人也累得夠嗆,此時都癱在床上休息,一動都懶得動。

這一場大戰,信息是很不對稱的,除了我,其他四個人都沒有正確知道所有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邊的女人是陳魚,但她並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
陳魚: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陳魚,知道小哥男友、表弟
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並以爲是我女友;假說陳魚是他女友,強行讓我以爲陳魚是小哥,並以爲我已中計;不知道我知道他帶來的女人是陳魚,不知道陳魚知道我知道陳魚是陳魚。
這一場仗打下來,每個人都有資格認爲自己是大獲全勝的一方,但事實並非如此。

我說,知道我喜歡我老婆哪里嗎?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見她的時候,每當她從我身邊走過,我都能聞到她每一個發絲間的氣息,我能看得見她發絲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絡,這些都令我顛倒癡迷。她每一路過,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費一絲一縷她的氣息,想要全吸進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推測出這個女人的呻吟聲,從第一次跟她說話,我就沈迷于她的呻吟聲了。后來也驗證她真實的呻吟和我推測出來的完全一致,她的聲音,至今令我無限迷醉。

他們帶著陳魚回他們屋去了。

晚間,半睡半醒、意態朦胧。
小哥問我說,你那會兒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說,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現在要對你了。
我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我還是想看看你會怎麽表達。
小哥說,今天,今晚,你問我任何問題,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說,如果我說你這句話,我會加一個定語,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圍內的。
小哥說,我斟酌過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問什麽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