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金融娼鄉趣【又名《欲望風景線》】(1-30全)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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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娼鄉趣】第二十七章

  下午他遇到了正在當班的「迎賓」,「迎賓」叫慧,慧很機靈地沒和他有親近的表示,只用一雙默默含情的眼睛哀怨地死盯著他,唐蓉心中有數地在離開前通知慧下班後去行長辦公室找她。

  幾個男行長一天沒露面,晚飯時倒是到齊了,謝副主任帶來兩張新面孔,酒至半酣時,兩張新面孔脫穎而出成為陪酒的主力,文泉不禁暗驚兩人的酒量,昨天若有這兩人自己準吃虧;可沒想到黃芳不知死活地站出來「保駕」,接連替他攔下兩杯酒;慧不知為何也站起來攬下兩杯;沒等他對兩張新面孔發動反擊,唐蓉收走了酒瓶:「盧行長,黃副主任,文處長今天累了一天了,酒就別再勸他喝了,吃完飯讓他早點休息,存款和科技口的接待是我負主要責任,若招待不周,就讓文處長和黃科長以後怪我好了,酒我是不準再喝了。」謝副主任似乎還想說啥,老盧揮揮手攔住她:「行了,只要文處長不怪就好,上飯吧。」

  飯後謝副主任要留下兩張新面孔陪文處長跳舞,黃芳又站出來:「盧行長,晚上我和唐行長還有事要向文處長請教,跳不了幾支舞,有慧留這兒就夠了,其他人一概不要。」

  黃芳先把慧打發到自己房間去看電視,沒等大家坐下便陰陰地質問唐蓉:「唐行長,這事兒你事先知不知道?誰讓這麼辦的?!」

  唐蓉居然紅了臉,很是慚愧:「黃科長,我真不知道謝主任會做這種事,若事先知道,我肯定會連她都轟走。」

  「咋回事兒?你們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文泉不知她們在打啥啞謎。

  「你說吧,我今天說不準就把我未來的上司得罪了,總得讓他知道我是為誰吧。」黃芳讓唐蓉講。

  「文處長,您知道就行了,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等老盧走了我會讓姓謝的知道厲害。」

  「到底咋回事兒?」

  「姓謝的帶的那倆女的是兩只‘雞’。」

  「哦?你又是咋知道的?」文泉轉向黃芳。

  「您若在社會底層呆久啦會比我更快發現,那倆人風塵味太濃。」

  「不知是老盧的意思還是那個謝主任的意思,算了,這事兒到此為止啦,以後都別再提;你們也真是,我還不知道風塵中人是啥滋味呢,這麼好的機會,你們也不趕緊提醒我品嘗品嘗,還把我的好事給攪黃了。」文泉笑著將兩人都攬進懷裏坐下,「你們得賠我。」

  「那容易,只要您回去對程行長和周小姐交代得過去,我一電話能給您叫一個班上來。」唐蓉不好意思地想掙脫文處長的摟抱。

  「別不好意思了,唐蓉,文處長不嫌棄咱們是咱的榮幸。」黃芳比唐蓉自然得多,在文處長壞裏抓住唐蓉的手,「我昨天可也不至於醉得啥都不知道,咱們彼此彼此,心照不宣吧。」

  「文處長,您現在可是著手可熱的人物,下基層時身邊總要有和自己貼心的人跟著才好;您想玩兒,咱內部有的是心甘情願,日日淨淨的漂亮姑娘,可別去碰那些不日不淨的東西;陷阱可是哪兒都有的,您正是年輕有為的時候,可出不得一點兒差錯。」

  「謝謝你,我會小心的;誰若為今天的事給你們小鞋穿,你們只管去找我。華還在家嗎?」文泉的手伸向兩人的襠下。

  「應該還沒走,要她來嗎?」

  「不了,我只是問問。」

  「您昨晚也太狠心了;您對虹可不是那樣的。」黃芳捏捏文處長的鼻尖。

  「你…?」唐蓉抬頭望向黃芳。

  「虹是我的姨侄女,也陪過他一次。」黃芳為自己剛才的「彼此彼此」做了注釋,給唐蓉一顆定心丸。

  「砰,砰砰。」敲門聲後是老盧的聲音:「文處長?」

  文泉抽出剛進入兩人屄裏的手示意唐蓉開門,黃芳也挪到沙發一端。

  盧行長和謝主任帶著文泉在營業部見過的兩位姑娘進來,盧行長讓兩位姑娘在文泉身邊坐下,自己和唐行長在單發上坐下,謝主任低著頭站在盧行長身邊。

  「文處長,小謝來作檢查,她做得太過分了;看在她也是希望把您陪好的份上,還請您原諒她這一次;等黃科長向您請教完了就讓她們仨陪您娛樂娛樂。」盧行長見到那倆「雞」就知道小謝要壞事;文處長年輕,可能還蒙得過去;黃芳何許人也,會看不出那是倆「雞」?所以唐蓉一開口他就借坡下驢匆匆結束了晚飯。趕緊讓小謝找人來補救。

  「作啥檢查?你們的工作做得都挺好的嘛。」文泉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樣子,「今晚我得針對白天瞭解的情況給你們弄一個進一步完善的安裝方案,還得給科技科一些設備調試方面的提示;你不是說過嗎,昨天是喝酒休息,今天工作。咱都別客套,我明天還給他們指點指點,後天一早就得回地區;時間緊任務重的,我可不留客了,你們該忙啥忙啥去,娛樂的機會以後多得是,今天就免啦,」

  「文處長,求您原諒我,我再不敢了。」謝主任微微抬頭向文處長猛拋媚眼,只是這傢夥好象對自己不感興趣,只管看著老盧。

  「還是讓她們留下吧,工作娛樂兩不誤不是?你總得給小謝一個賠罪的機會嘛。她們倆都是小謝的好姐妹,蠻不錯的。」老盧可不敢真得罪「駙馬爺」,他的前程還在人手裏捏著呢。

  「她做錯啥啦?啥檢查,賠罪的。」文泉就是不理睬謝副主任,該讓她知道點輕重,「別再說啥了,我還得趕緊打發了黃科長和唐行長的問題後才能動筆呢。」文泉很不禮貌地站起來逐客。

  老盧明白「駙馬爺」真的生氣了,可當著這麼多人他也不好說啥,以後再想法彌補吧;只好站起來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謝說:「文處長大人不記小人過,還不快謝謝文處長沒怪你?」

  「別,別,她本來就沒做錯啥,你帶她們去放鬆放鬆,別搞得那麼緊張。」文泉根本不讓姓謝的開口,推著老盧走到門邊。

  「行了,您說今晚咋過吧,我來安排。」

  「我剛才不對老盧說了嗎,晚上我工作;叫慧過來我對她說句話,然後你和她都回去。」

  「您還當真啦,要不我讓華再過來。」

  「老盧和謝主任肯定不會就此放棄,你們都回避一下,黃科長在這兒陪我,我也好打發她們。」

  「我讓華和慧在那邊看電視,半夜再過來不行嗎?哪能讓您守空床。」

  「你讓我在這兒做兩天聖賢不行嗎?去吧,叫慧過來。」

  唐蓉去叫慧,黃芳看著文處長:「您還不錯嘛,姓謝的想和您玩花樣可要吃虧了。」

  「哪里,正當防衛不是?」

  慧來了:「文處長,啥事我陪您時再說不行嗎?非得現在說?」

  「慧,我會記得你的,但今天不用你陪我了,你和唐行長都回去,今天的事也別對人講,我下次再來會找你的。」

  「您下次得到啥時候才來呀!我可是為您守著呢。」

  「你不用為我守的,工作安定了該交朋友交朋友,該結婚就結婚。唐行長,你倆就走吧。」

  送走唐蓉和慧,黃芳回來笑對文處長:「這戲您打算咋唱?」

  「不唱戲,來真的,明天會有兩份意見稿讓他們見識見識,呆會兒你就在外間看電視。我都日過虹了,沒人的時候稱呼應該隨便點。」文泉知道自己又抓住了黃芳,邊說邊掏出傢夥示意她用嘴。

  快十一點謝主任才抱著自己六歲多的女兒敲響了文處長的門,她女兒可是連老盧都沒讓碰過;她知道自己今天這婁子捅得不小,老盧都說他擺不平,弄不好他自己都有麻煩,暗示她搭上女兒試試;沒辦法了,只好將女兒灌得醉熏熏的來找文處長,若他要了女兒,恐怕不僅會不計較晚飯的事,還會讓自己得到提拔。沒想到開門的黃科長不讓她進門。

  「黃科長,您還沒休息?」

  「文處長還在整理意見,我哪敢去休息。你有事兒最好明天再說,今晚別日擾他。」

  「我就求他一件事兒,說完就走。」

  「為晚飯的事嗎?」黃芳有意壓低聲音,「別緊張,他還不知道,我和唐行長都沒講,你別把事情弄複雜了;回去吧。」

  「不是,喏,我女兒在下面被他們灌得不像樣了,我想把她放文處長這兒休息會兒,我就來抱她回去。」謝主任咬咬牙說了,我若因此也成了科級日部,才不在乎你這老鬼。

  「不好吧,文處長正忙著呢,哪有空給你看小孩。」黃芳有意曲解姓謝的意思。

  「我女兒很乖的,不會讓文處長不高興;說不定文處長會很喜歡她的。」謝主任暗示黃科長。

               【金融娼鄉趣】第二十八章

  「你進來吧,我看文處長啥意思。」

  謝主任橫下心緊跟黃科長進了里間,里間沒有別人,文處長確實在伏案疾書,黃科長低聲對文處長說她來了時她抱著女兒靠近文處長,好像是無意中掀起女兒的短裙:「文處長,她被他們灌了不少酒,讓她在您這兒歇會兒,我馬上來接她回去。」

  文泉象沒見到那白嫩嫩的光屁股一樣:「謝主任,你應該抱她回去休息才是,我若沒事還可以幫你照顧她,可我現在正忙。你抱她回去吧。」

  「文處長…」

  「別再說了,回去吧。」文泉不再理她。

  謝主任沒轍了,黃科長在這兒,她又不能直說請文處長玩我女兒。

  文泉收拾好東西對將謝主任推出門後又進里間的黃芳說:「行了,你去休息吧。」

  「你都寫好啦?」

  「早就完了,我在等她呢。」

  「我還陪陪你,讓你放鬆放鬆。」黃芳將文泉推倒在床展開舌功。

  文泉還真的做了兩天聖賢,沒沾花惹草;謝主任也再沒露面。

  回中支文泉又憋了兩天,鐘彬,芬,文嬌約好一樣集體「紅燈」,阿姨是再不讓他碰的,還勸他不要再在老家「擴大打擊面」。好在鐘彬已能運作自如,他第三天就返回省城。走前對鐘彬交代有問題就打電話向他求援,他不在家時小惠,小胡都可以幫她。

  省城的事根本不用他日心,他輕輕鬆松地休息了兩天。可惜周媛已微微顯懷,儘管對他外出一個多星期後帶回滿倉的「彈藥」很滿意,也不敢讓他在她身上過分「肆虐」。文泉動開了心思,東方不亮西方亮不是?他吩咐內勤小段給各地打電話詢問情況,估計總會有人請他下去的。

  果不其然,星期一下午Y市(二級)分行的鄧行長帶著存款科嚴科長來了,直接找程行長要借他「用」幾天,接風宴在Y市最豪華的B賓館擺開,老鄧比老倪乾脆:「文處長,我和張處長,A市的老倪一樣是你爸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起來的;我昨天聽張處長說過你;咱不來虛套,我不猛勸你,不搞人海戰術,你呢就放量喝,我們總有人陪著就是,你說喝好了咱就上飯,如何?」

  文泉笑笑,你們不搞人海戰術就行:「鄧行長你別聽張處長的,我能喝點,可沒他說的那麼厲害,咱平和點,我保證喝好。」

  「就這麼說,喝夠了今天休息,明天再檢查他們的工作。」

  桌上沒有一個可能陪自己「休息」的人,文泉有意喝了一斤出頭,準備借酒勁睡一覺。喝得一直陪著他的科技科巴科長都有些頂不住了,老鄧對他猛挑拇指:「行,文處長,象自己人,你去休息吧,行政科長都給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

  三十多歲的行政科熊科長就等在包廂外,老鄧把她叫進來時文泉的眼睛猛地發亮,好一個美人!

  可惜名花有主,當文泉請熊科長進套間陪他坐會兒時,熊科長嫣然一笑:「裏面給您預備著呢,等哪天老鄧不要我了我去投奔您時您可也別不要我。」

  見文泉進來,沙發上的姑娘趕緊站起身替他接包:「文處長好。我叫玲,熊科長讓我陪您休息。」

  「哦,你準備咋樣陪我。」文泉笑問。

  「您說呢?」玲將他的包放好,嬌羞地看他一眼後低下頭。

  「來,陪我坐會兒。」玲身上那股土腥味兒給他的感覺不錯,她應該是塊未經雕琢的小家碧玉。

  玲依然低著頭移到文泉身邊坐下。文泉將她攬入懷裏:「多大了?」

  「十七。」玲的頭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從她領口伸進去鑽進胸罩裏抓住一團乳房,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體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微張小嘴喘起粗氣。文泉吻住小嘴後放開下巴將手伸進上衣下擺;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陳,可貼肉的手感相當不錯,小巧的乳房堅挺飽滿,滑嫩的肌膚緊繃柔膩。

  玲漸漸被摸捏得簌簌顫抖起來。

  文泉縮回在櫻桃小嘴裏攪和了一番的舌頭:「床上去吧。」

  玲睜睜眼又閉上,聽憑文處長將自己抱到里間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開自己的雙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進分行營業部,她還巴不得他快日呢,誰願意窩在陰暗潮濕的小儲蓄所而不嚮往寬敞明亮的營業部?那「寬敞明亮」的可是鈔票哦!她從枕頭下摸出熊科長準備的衛生紙遞給他,可當他赤裸裸地壓住她時,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緊繃著再次顫抖起來,聽說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沒有在她身上繼續享受口舌之欲,幾天的半禁欲讓他變得猴急了許多;他將玲擺好就赤身壓上去,龜頭在左手的幫助下對準陰道口,深吸一口長氣後驀然戳入身下的緊繃顫抖,龜頭艱難地擠進一團柔軟的溫暖裏;隨著玲的一聲痛叫,龜頭後的凹溝處也隱隱傳來一陣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還沒不夠濕潤。停一下就好了。

  下身的裂痛讓玲從心底發出一聲大叫,身體劇烈地哆嗦一下後緊繃著停止顫抖,腦袋不由自主抬起來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頭上,雙手就勢抓住床單,大腿緊緊夾住他的大腿,這滋味實在難受,她睜開眼睛懇求他輕一點:「文處長,好疼!我還是第一次,求您輕些,好嗎?」眼淚隨著她的哀求滴落在枕頭上。

  下身已得到少許撫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將龜頭略略抽出又微微擠入,在陰道口不停地插動:「別怕,疼一下就過去了。」龜頭的運動慢慢順利多了,也不知是血還是騷水,文泉就著一陣潤滑一捅到底。

  玲正覺得?口的脹疼漸漸減輕時脹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變成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張小嘴長長地哀叫:「啊……」腦袋在枕頭和他胸膛間上下起落,雙腿也急劇扭動起來,雙手抓著床單簌簌抖動;她不知道她的陰道壁也隨著她雙腿的扭動興起陣陣「波瀾」。

  文泉可沒想到又會遭到如此「折磨」,趕緊又吸一口長氣杵在?裏不敢動彈。

  玲痛苦地掙紮一陣後無力地癱軟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徹底「消滅」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進自己體內,把自己變成了女人;接下來的抽插所帶來的疼痛已不那麼令人難耐,她閉上眼淚流滿面地承受他的捅搗。

  文泉在下身感覺不到湧動時就開始抽插,緊窒的狹道讓他沒堅持多久便達到高潮。

  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後讓文泉抱進浴池給她洗澡善後的少女,文泉為兩人都擦拭日淨後又將她抱回床上,見玲話不多,文泉幫她穿好短褲後摟著她睡著了。

  醒來時玲正用纖纖玉手撥弄他硬挺的雞巴,歪著頭盯著被她撥得搖搖晃晃的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著啥;文泉不動聲色地看她稚氣地邊撥弄自己邊誇張地做著鬼臉,當她的櫻桃小嘴變為「血盆大嘴」虛咬向肉柱時文泉實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嚶啼著伏身埋在他肩窩。

  文泉抱住她撫摸一陣後又將她壓在身下分開她的雙腿;儘管第二次進入比較容易些,玲還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會憐香惜玉的,邊揉捏她的身子邊在肉洞裏捅搗,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完。

  晚飯時三個科長換成兩位美女,高個叫霞,矮個叫潔;老鄧很體貼地沒讓文泉多喝,巴科長也沒敢同中午一樣和他保持進度,酒後就是色,老鄧讓霞和潔陪文泉去舞廳的包廂時文泉拒絕了:「鄧行長,我不喜歡在舞廳或包廂裏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倆美女幾乎異口同聲:「我陪您去。」

  老鄧哈哈一笑:「行,你們就陪文處長去走走。」

  霞只齊文泉的嘴巴,而潔還夠不上文泉的肩頭;大街上燈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時,文泉就和姑娘們轉回賓館,兩人都跟著他進了套間。文泉在沙發上坐下時兩人也緊貼著他坐下;文泉仰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試探著將手摸向兩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沒有遭到拒絕,姑娘們也靠向沙發,將頭擱在他的肩頭;潔小聲問他:「今晚您讓我們倆都陪您嗎?」

  文泉並沒有睜眼:「那最好,你們一人恐怕應付不了。」

  「您也別太自信,我們在大學裏可是藝術體日隊雙人專案的最佳搭檔。」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開;等會兒我們試幾個造型您嘗嘗。」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文泉的手在兩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確實蠻結實。

  「您忍忍吧,呆會兒熊科長會來的。」

  「她來日啥?」

  「看您留誰唄,您留誰他們就留誰。」

  「啥意思?」文泉的手鑽進三角褲底撩逗兩人的陰部。

  「我們倆剛畢業,想進Y分行工作,他們總說研究研究,又總研究不出結果來;鄧行長似乎不好女色,管人事的行長又是一女的,送錢吧,我們那倆錢不夠他們一頓飯;正犯愁呢,今天鄧行長讓熊科長暗示我們,晚上陪您,您留誰他們也留誰。」

  「你們哪學校的?」

  「財院的,我學金融她學電腦。」

  「硬體軟體?」文泉睜眼看看霞。

  「就是電腦專業,沒分硬體軟體。」霞挪挪屁股讓他的手指順利地鑽進肉洞裏。

  「你們今晚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跟我跑跑看;若行,我就留下你,他們不是要留一個嗎?我留你,他們就可以留潔了;若不行,他們留下你我也不會讓你進科技科,潔就不好說了。」文泉猶豫片刻,抽出攪得兩人溪水潺潺的手;他很清楚老鄧準備兩人都留下,讓她們來陪自己只是正好讓自己享享豔福還順帶留點人情而已。

  「您是?」潔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大張的襠間塞。

  「你們連我是誰都不清楚就來瞎胡鬧?」文泉用力抽回雙手。

  「他們只說您是省分行的處長,是個重要人物。」

  「我是科大電腦軟體專業畢業的,科技處處長,權是有一點,至少我說留下霞是可以不占他們的計畫編制的,但也不是啥重要人物。」

  「您也是學電腦的?那太好了,您可以考考我,我在學校的功課是學得不錯的。」霞驚喜地撲進文處長懷裏。

  「明天我會考你的,今天你們都回去,你要是能讓我滿意,你們倆的問題就都解決了。」文泉推開兩人站起來,「你們犯不著再委屈自己,我也才畢業不久,不會因為你們陪不陪我而影響我的判斷,你們走吧,霞回去準備準備,我的考核也是很嚴格的,絕不同於學校的考試。」

  「我們不回去,無論霞明天能否讓您滿意,就憑您剛才那幾句話,我們也願意陪您,」潔跟著站起來攔腰抱住文處長,她聽出來他手上有人事權,憑她們倆的功夫,「俘虜」他應該只是小菜一碟。

  「不好吧,我說過你們不必委屈自己的。」文泉故作姿態。

  「您不也才畢業不久嗎?我們兩相情願一起玩玩,您不至於保守到連接受兩個大姑娘的邀請的勇氣都沒有吧?」

  「我這人還真怕激將法,我接受了。熊科長來了我會讓她轉告鄧行長把你們都留下。」文泉抱著潔坐下,正想讓她們把內褲脫掉,門被敲響了。

  送走熊科長,文泉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咱們開天體營吧。」

  潔和霞也不含糊地除下包裝:「先洗洗才好。」

  「一皇二後鴛鴦浴?」文泉挺著武器攬住她們。

  「當然。」潔抱住文處長的腰走向衛生間。

  兩人的身材確實不錯,屬於瘦不見骨,苗條婀娜之類;四只乳房傲然挺立,四片屁股蛋結實緊繃,四條大腿白嫩圓潤,乳房上的四顆乳頭胭紅誘人,大腿根部烘托出的陰埠飽滿地突起。文泉若不是下午已在玲身上泄過火,此時的鴛鴦浴他絕對洗不下來。

  兩人在外間擺了幾個頗具誘惑力的性感姿勢後霞突然後仰下腰,潔伏在霞身上撅起屁股扭頭招呼文處長:「您可以嘗嘗了。」

  兩人的陰部緊鄰著突出在文泉眼前,四片陰唇微張著露出兩眼暗紅的深井;文泉上前捧住潔的屁股將雞巴插入潔的?裏攪了幾下抽出來又鑽入霞的?裏攪動;他不敢用力捅搗,擔心霞支持不住;有力無處使的無奈讓他只好放棄這種享受,他拍拍潔的屁股退後一步:「你起來吧,這姿勢不好玩,我寧願只要一個。」

  霞依然後仰著,陰部突起得更高些;文泉上前雙腳分開八字站立,雙手扶住霞的屁股外側,翹動的雞巴在她的陰部略作尋找便一頭鑽進肉洞裏;霞被捅得悶哼一聲,身體也晃了晃,借助於文泉雙手的扶持,總算沒散架;潔從後面抱住文泉的腰將乳房貼在他背心揉動;文泉雙手捧著霞的屁股用力抽插。

  新奇的姿勢和特殊的滋味讓文泉不自覺地加大了捅搗的力度,霞突然挺身而起抱住他的肩頭氣喘籲籲地滿臉歉意:「文處長,您太厲害了,我堅持不住。」

  潔放開他:「文處長,我來。」說完也後仰下去。

  文泉繼續在霞?裏捅了幾下放開她,看看潔,轉身用雞巴比比:「不行,說句話你別生氣,你太矮了。我抱著你可能更好。」

  潔站起來雙手搭上文泉肩頭,縱身用雙腿夾住文泉的腰:「我知道我生得矮,上高中後就沒男生注意過我。」

  「那是誰給你開的荒?」文泉將雞巴戳入她大張的襠裏笑問,又扭頭勸背後抱住他的霞:「你坐下歇會兒。」

  霞沒鬆手,乳房在他背上揉磨,嘴也吻向他的後頸;潔四肢用力坐在雞巴上扭動屁股:「我初中時可不顯矮,追我的人多著呢,初二就讓人給開了。您呢?您第一次是啥時候?」

  「我比你差遠了,我高二才嘗到一女同學。」文泉雙手捧住潔的屁股讓她在雞巴上起落,雞巴一下下深深地杵到潔的?深處。他看出來這倆人是由潔負責拿主意,負責對外的,這小矮子可不簡單。

  折騰了十多分鐘,文泉的手都有些酸了,潔居然勝任自如,他佩服地親了她額頭一下:「你是還蠻厲害的。」

  「開玩笑,見多識廣啦,不過您也挺男子漢。」潔一手從他腋下伸過去抓住霞的一只乳房。

  「還有啥絕活?這點能耐可不夠。」文泉的腳慢慢向里間移動。

  「別急,管夠!」潔鬆開腿從他身上溜下來,「您先歇歇。」

  「歇啥?接著來。」身上掉下一近八十斤的「包袱」,文泉渾身頓時一輕,反手將霞拉到懷裏,「該你了。」

  霞被推得靠在牆上,隨著文處長的手抬起左腿,象壓腿時一樣將腳跟擱上他的肩頭,陰部扭曲著挺出來。可她發現姿勢不對,文處長的雞巴不能象老師的手那樣靈活地接觸她,她示意潔幫忙。

  潔會心地將霞的小腿移到自己肩頭。

  文泉正為雞巴夠不著霞而猶豫時霞的左腿轉向擱到潔的肩上,他馬上貼住霞將雞巴送入霞扭曲的肉洞;見霞雙手箍住自己的脖子樂於承受地將陰部挺向自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後抱住她,右手揉捏著她挺立的奶子開始在她?裏抽插。

  霞不行,也許是姿勢對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鐘她便堅持不住了:「文處長,您不能溫柔些嗎?」

  「你們太誘人了,我沒法讓自己輕柔。」文泉抽出雞巴,「換個姿勢吧。」

  潔放開霞的腳走進里間躺在床上扳起雙腿讓雙腳擱在頭部兩側挺出陰部:「文處長,試試這招。」

  文泉暗笑潔不知死活,將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兩手撐床將雞巴插進她的?裏猛搗。

  潔有明顯的收腹動作,文泉的雞巴捅不到底似的攻擊了一陣後發現潔很輕鬆而自己倒體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雞巴站直身體:「你確實厲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潔並排躺下後文泉壓住潔,雞巴插入她的?裏,一手摳進霞的?裏,曲起另一肘撐住上身,手撫摸潔的臉:「我的傢夥夠大了,你咋擺那麼特殊的姿勢都吃得下?」

  潔雙手抱住他的背:「您別說,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進去。」

  「哦?這麼厲害?你哪來這麼大的本事?」霞坐起來一手愛撫著他的陰曩一手撫摸他的身體,他不用動就很舒服了。

  潔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別以為我是‘公共汽車’,其實總共我才見識過兩個半男人;只是那兩個男人太不是東西,也太厲害;我就被整成這樣了。」

  「可以說具體些嗎?」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來得太容易了,他隱隱嚮往著強姦行為,自己不需要對女人用強,聽聽別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種享受。

  「給您說也沒啥,我剛說過,初二我就讓人給開了,其實我的第一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厲害的一個,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癢的,他還不能算是男人,剛擠進來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來,算是給我破身了;我碰上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的體日老師;初一時他只上體育課時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說我是個好苗子,初二時我進了體日隊,每天‘課外活動’到教學樓頂參加訓練,上學期他的注意力還在別人身上,儘管他把穿訓練服的我哪兒都摸過了,但他從沒對我進行過單獨輔導,當時我覺得好委屈,又說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視我,你啥意思嘛!暑假集訓時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別嚴,劈叉時要兩腿貼緊一條直線,從踝關節到襠部不能有一絲不該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還用手摸著檢查,那天他檢查我時特別仔細,從踝關節一直摸上來,在我的膝關節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說我腿沒伸直,我盡力伸直後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襠部,說我的襠沒壓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頭,襠部的手就在我陰部揉摸,一邊隔著訓練服按磨我的陰唇,一邊撩逗裸露的腹股溝;我正因為他重視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儘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沒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儘量打開髖關節;沒想到他嘴裏指導著我,手指卻鑽進我的訓練服底撥弄我的陰唇,七個隊友都老老實實地在進行各自的訓練,沒人注意到他已摳進我下身,摳得我渾身直哆嗦,他又說我平衡穩定性不好,不論啥情況下都應該保持身體的平衡穩定;我們每天都是一個個通過他的檢查後各自離開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後接受單獨輔導。在樓頂器材室裏,他讓我在一張辦公桌沿劈叉,要能穩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兒做得到,他便讓我扶著他開始練習,我勉強穩在桌沿後他要給我一些刺激訓練我的平衡能力,我以為那是必須的,可沒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一手乾脆扒開訓練服襠部的布條摳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懷裏呻吟出聲,他讓我放鬆,說無論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沒有知覺一樣才行,我以為他做的有道理,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還有啥刺激比摳下身捏奶子更厲害的?結果他悄悄從運動短褲裏掏出他的傢夥,抱住我的屁股就插進我的?裏;我疼的大叫了一聲,他抱緊我的屁股也大叫一聲‘堅持’,我沒法躲開捅進體內的雞巴,雙腿合攏想掙到地上去,他沒讓我掙脫,將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後抬起我的雙腿又分開,使勁在我?裏抽插。我疼得實在受不了,流著淚求他放開我,他說要把我的身體搞麻木了讓我在體日上出成績,以後的幾天無論訓練啥專案他都留下我,讓我做一些特殊姿勢給他日,直到我來月經,月經日淨後他又日了我幾天,然後每隔十幾天他就日我幾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幾天不挨日我還有些想他日我,我的體日動作也確實有些進步,直到初中畢業。」潔邊說邊扭屁股將雙腿張成一字狀,「喏,這樣您是不是覺得特過癮?」

  文泉只是覺得雞巴碰到底了,可感覺並不好,也許別人站著的感覺特好,他試著捅了捅便停下:「你還是收攏來吧,後來呢?」

  「我是被特招到縣一中的,進校就進了校隊;那個教練更有絕招,有個倒立劈叉的動作,開始訓練不到一周,在我練那個動作時他的手就伸進了我的襠部,然後在別人去吃飯時要我就那樣倒立著讓他站著日了我,三年啦,站著,坐著,躺著,倒立,單腳獨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練啥他就用啥姿勢日我,人說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說我嘗過三百六十招。您說我這洞洞還能怕啥?上大學了,也是特招,本以為女教練不會騷擾我,沒曾想又碰上個同性戀,也是進校沒幾天就把手伸進我襠裏,也因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給您嘗嘗嗎?」

  「別,我對奇形怪狀沒興趣,也沒那個能耐;還有半個是咋回事兒?」

  「那半個只是一個遊戲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讓她弟給強姦了。」潔笑起來。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潔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媽都下地了,她讓我避開,就我弟在家作作業,她房門也沒關就赤裸裸地在房裏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誘惑,沖進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沒推。」

  「可我也沒喊他進去呀。」潔做了個鬼臉。

  「行了,別爭了,如果女方不願意,一個男人是沒法強姦一個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從潔身上翻下來,拉拉霞:「你到我身上來。也說說你的性史。」

  霞半蹲著吞沒雞巴後伏下來:「我比她運氣好,我小時候跟我爺爺練劍,上高中才練體日,上大學前沒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錯的;上大學後才被老師騷擾,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無所謂的;我是以武會友時送上門被人破的身,那時我都讀高中了,說不上願意,但也談不上強姦;我們周圍會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種親近感,有一天我聽同學講縣郊有個人上過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著練功服去訪他,他很熱情地接待了我,談功論武聊得也蠻投機,中午他留我吃飯,說飯後和我動手切磋切磋,飯後他們家人都出去了,他關好門就和我在他家後院較量,武人的切磋是嚴禁外人看的;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劍背拍了他的肩頭一下,可我的拳腳卻差他太多,沒幾下就敗了,敗的姿勢很令人難堪,他一手從側後反過我一支手臂,一手從我腋下穿過,手臂壓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這招他本該鎖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將我扭得面對他,伸頭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沒等我醒悟過來,就放開我被反著的手臂環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開我拉開我腰帶上的蝴蝶結;我扭身開始掙紮時褲子已被他鬆開掉到我腳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褲裏捂住了我的陰部,這樣一來我更不是他的對手了,他沒費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摳進我?裏,他脫我的短褲時我倒是掙脫過,可惜赤著下身沒兩招就又被他壓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虧的便宜,他壓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雙腿的扭動,一手將我雙手按在我頭頂的地上,一手就拿著傢夥對準了我,沒等我開口求他別日我,襠下就傳來一陣劇痛,我知道完了;他沒停頓,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來,他放開我的手邊抽插邊用嘴親去我的淚水。我只能躺著讓他接著日了;我已經十六歲了,對他的印象也不錯,如果他用言語請我上床我也會答應他,他只是方式不對而已,其實我若真反抗,他不僅日不了我,我還會讓他吃點苦頭,他也明白這點,以後也對我特好,我爺爺去世時他以武林後生的身份送重禮,戴重孝,也對得起我那塊處女膜了。」霞扭動著屁股似乎還蠻留戀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這些年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繫,儘管他已結婚,我也還是常讓他日我。」

  文泉翻身壓住她:「再沒別人日你嗎?」

  「那怎麼可能呢,在財院我也交過兩個朋友,不讓他們日咋行?你以為女人就不想啊,潔若不是實在憋不住了也不會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無奇,不值一提而已。潔,夾著他。」霞將在文處長背上啃個不停的潔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嘗試了潔所說的大部分姿勢,確實新奇有趣,還讓人生出些許殘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折騰到半夜兩點多才睡覺。

               【金融娼鄉趣】第二十九章

  Y行的工作做得不錯,主管科技開發的鄭副行長是一老牌大學畢業生,巴科長也馬馬虎虎是個「工農兵」,文泉指出他們的一些不足時對霞進行了考核,霞的理論知識學得還湊合,也是見識不夠和經驗不足。

  上午Z縣支行報告,他們的一套設備出了問題,請分行派人去幫助處理,文泉對老鄧說他想去看看,老鄧可是求之不得:「好,好,你去幫著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話;讓巴科長陪你去。」

  「巴科長應該留在家裏坐鎮,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鄧帶著存款科嚴科長親自將文泉送到Z支行給Z支行的餘行長交代了一番後才留下嚴科長陪文泉,自己馬上趕回分行。

  文泉暗自得意,這嚴科長雖說不算漂亮,可總是個女的,比跟個男人就方便多了;她大概三十五六,據說是八零屆的專科畢業生。從Z支行調上去的。

  文泉簡單地聽了一下彙報就去檢查那臺出問題的電腦,問題倒是很容易查出來,卻不好處理,因為主機幾乎報廢了。

  晚飯時Z行的行長們極力營造輕鬆氣氛,他們可沒想到會「請」來省分行正當紅的年輕處長;這事其實他們自己完全可以處理,事故發生後他們就研究過,可責任人是鄰縣W行副行長的女兒,他們希望市分行能幫著協調一下,要得罪人讓市里去得罪人,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文泉不露聲色,和他們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停杯了,嚴科長已告訴過他責任人的事,他準備靜觀他們的反應再作決斷;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為責任事故處分責任人並勒令賠償,小可以作為正常工作失誤免於追究,給他們補充一臺主機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奇怪的是責任人一直沒露面。

  飯後他們沒堅持請他去跳舞,也沒見有陪他的人出現,只客套一番後讓他和嚴科長回房休息。他不禁納悶他們在玩啥把戲,難不成真希望他處理責任人?他們也有這個權的。

  嚴科長在他房裏有一句沒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說醜人多作怪,她可一點也不怪,既沒有鐘彬的嬌媚,也不象黃芳那麼妖豔,多少還有點兒文人氣質;可她越正經,文泉越想碰碰她,儘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鄧的「常備武裝力量」。文泉也想試試:「鐘科長不陪我跳支舞嗎?」

  「當然願意。」嚴科長打開音響。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試探著鑽進她上衣的下擺。

  「文處長這就憋不住了?」嚴科長溫順地撲進他懷裏停住腳,「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饞,呆會兒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過來陪您。」

  文泉一手鑽進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摳摸她的陰部:「呆會兒的事呆會兒再說。」

  嚴科長呻吟一聲仰面索吻。

  似乎真只過了一會兒,嚴科長?裏都沒流多少水出來,門就被敲響了。

  老餘帶來兩個女人,是事故責任人莎和她母親鳳。老餘真他媽賊,門都沒進,作完介紹就藉口有事溜了。

  莎長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絕不醜,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有醜的嗎?鳳雖說徐娘半老,卻也豐潤猶存;母女倆打扮得都不錯,看得文泉剛軟下去的雞巴又硬挺起來。

  嚴科長和母女倆似乎很熟,打個招呼就回房去了。

  鳳坐在文泉對面張開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褲底清晰可見,開門見山地挺起陰部:「文處長,莎的事還請您多關照,賠倆錢倒不要緊,就是別讓她背個處分。您看咋辦才好?」

  「我檢查的結果對她很不利,光賠錢恐怕過不了關;餘行長他們大概也是覺得不好辦才上報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這回事兒我就不來了;來了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開始上設備就處分人;也作難啦。」文泉的眼光避開鳳的襠部,望向緊夾雙腿低垂著頭的莎。

  「您看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她還是代辦員,就等今年的指針轉正,這要挨個處分就轉不成了。」

  「這個嘛…」文泉頓了頓。

  「有商量餘地就好。」鳳聽得出文處長有鬆口的意思,走過來緊貼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雙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褲下飽滿的陰埠就暴露在文處長眼底;老餘對她講過,文處長是程行長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輕處長,只要靠上他,不僅莎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了,而且她爸的提拔晉級之類都會跟著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倆的身體?

  「這個…,讓我先考慮考慮。明天再說吧;我得休息了。」文泉依然看著低頭絞著手指的莎暗示鳳,也把他文某太看低了,憑一半老徐娘就想擺平他?

  「哎喲,文處長,還不就您一句話的事,還要考慮啥?不過您也累了一天了,是該休息了。」鳳擁住文處長想把他攙起來去里間,可文處長卻盯著莎「巍然不動」;她機靈地放開文處長去把莎拉起來推向里間。

  莎掙紮著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處長可日,鳳再去攙文處長時文處長站起來一手摳進她的?裏,一手捏著她屁股,讓她夾著他的手指走進里間。

  鳳的陰埠飽滿豐潤,毛髮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後摸在手裏都肥膩膩的,可進里間卻見莎還坐在沙發上,文泉抽出手看著鳳。

  鳳拉起莎小聲呵叱:「聽話!誰讓你亂搞的。」

  莎掙紮著被她媽推倒在床上,雙手捂臉抽泣著被她媽剝光。

  鳳轉向文處長:「讓我留下嗎?」

  這他媽咋回事兒,有母親剝光女兒請人強姦的嗎?文泉望著抽泣著的少女,對那青秀白嫩的肉體突然就沒了「性」趣:「你們都走吧,她這事兒我給她擔了,錢都不用賠。」

  「文處長,您別和她一般見識,您上吧,別理她。」鳳可慌了,這文處長看來還不好伺候,水靈靈的大姑娘剝光了他居然不要了。

  「我說話算數,你們走吧,我去找嚴科長商量商量。」文泉沈著臉走到外間。

  「那咋行,不能讓您白擔風險。」鳳趕上來抱住文處長的膀子,獻出母女倆的身子可不僅僅只為了莎不受處分,有機會不抓住的是笨蛋。

  「這算啥風險?我說不追究,誰還來追究?」文泉擺脫膀子打開門。

  「咋了?滿臉陰沈的,倆人惹您不高興?」有了肌膚之親後嚴科長說話就隨便多了。

  「不是,你去告訴她們,那臺設備的事我不追究了,讓她們走;你明天讓巴科長先調劑一臺主機過來,我回去後再給你們撥一臺。再讓總服務台給我送份帶一瓶郎酒的夜宵來,你若有興趣就陪我喝兩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間不想動了。

  文泉頭擱到沙發上閉上眼,文嬌是否也是被阿姨剝光了送給高峰的呢?

  嚴科長不久就回來傍著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了?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轉眼對剝光的大姑娘就沒興趣了?」

  「哭哭啼啼的沒勁,再說,母女倆…,太那個了。」文泉的手鑽進嚴科長的襠部。

  「夜宵我給您安排了,但我沒讓她們走;我是從Z縣調進分行的,鳳是我的好朋友,她實在是真心誠意讓您樂樂;又不要您負啥責,莎的事您也說不追究了,兩相情願的事,您為啥不玩玩?莎剛才只是一時沒轉過彎來,呆會兒她保證讓您滿意。」

  文泉摳摳她:「再說吧,你讓我靜會兒。」

  嚴科長也掏出他的雞巴把玩。

  夜宵很快就送來了,那母女倆也過來了。

  莎問文處長:「您真的不追究我把電腦弄壞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嗎?」文泉很不高興地反問。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這一點。

  「你媽剛才把你脫光了我睡你沒有?」文泉有些不耐煩。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文泉正準備舉杯意思意思時見她嘴裏含著酒伸頭向他遞過來,心中一喜,這姑娘還會這一手,扭頭就迎上去。

  莎雙手抱住文處長的脖子貼住他的嘴將口中的酒和著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過去,香舌沒有縮回,賴在文處長嘴裏和他糾纏不休。

  文泉心頭的烏雲被這一「杯」「酒」驅散了,他用力吸吮著香舌,手不客氣地伸入姑娘上衣裏摸捏。緊繃光潔的肌膚摸著和看著的感覺一樣好,他不禁用力將姑娘摟住。

  嚴科長和鳳相顧一笑舉舉杯,空著的手同時放在對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了,莎扭頭離開文處長的嘴:「我敬了您,可自己還沒喝呢,我給您‘敬’口菜,您幫我喝酒,好嗎?」

  「好,但你得告訴我你咋又願意了?」文泉摟著她的手從她腋下穿過揉著她的嫩乳。

  「讓我用身體來求您不處分我我不日,但我樂意不為啥事單純地陪您玩玩;您年輕有為,長得又英俊蕭灑,沒人會拒絕和您玩。」莎反手鬆開胸罩掛鉤又喝了一口酒堵住文處長的嘴。

  文泉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三角褲裏,她的陰埠不如她媽的飽滿,但比她媽的緊繃滑膩;莎喝第三杯時手指便摳進她的?裏,莎被摳得一聲驚叫吞下了嘴裏的酒,辣得她哈著氣直用小手在嘴邊扇動。

  嚴科長見狀笑問:「莎,咋了?」

  「他,他摳我。」莎指著文處長,又扭頭嬌嗔:「您好壞呀,輕點不行嗎?咋那麼,那麼…」

  文泉笑笑,手指輕輕抽插,她不是處女,不過陰道還很緊窄。

  六「杯」「酒「很快就「敬」完了,莎的三角褲也被文處長脫下了。

  文泉正準備回「敬」莎三杯,對面的嚴科長舉起杯:「文處長,我也敬您三杯。」

  「謝謝。」文泉舉杯相應。

  「您不用舉杯,我向莎學習。」嚴科長含著一「杯」酒走過來。

  文泉的手忙不過來,只扭頭喝了一「杯」「酒」,聽憑嚴科長邊和他舌戰邊掏出他堅挺的雞巴「欺侮」。

  嚴科長也讓文處長幫她喝一「杯」時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還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脫下自己的短褲,讓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開她的陰唇一手將雞巴頂住陰道口:「我可日你了。」

  莎的屁股隨著文處長捂在陰埠上的手慢慢後移迎向雞巴,身體陡然一震,雞巴已戳入?裏,好脹!她悶哼一聲皺起眉。

  鳳心疼地驚叫:「您輕點,文處長。」

  「媽,沒事,文處長很溫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沈坐實在雞巴上,文處長的雞巴又粗又長,比她交過的幾個男朋友厲害多了,肉洞底他們碰都沒碰過的地方被文處長戳得隱隱生疼。

  「咋不給我‘敬酒’了?你們都坐過來吧。」文泉揉搓了莎幾下放開手:「給你絕對自由,只別離開我,你自己動著試試。」

  莎緩緩在雞巴上扭動屁股,嚴科長和鳳一邊一個坐在文處長身邊,嚴科長含住一杯酒「敬」給文處長。鳳托住莎的屁股幫她。

  文泉的雙手伸進嚴科長和鳳的襠部。她們這短褲實在礙事,他匆匆喝了嚴科長的第二「杯」「酒」:「你們也把短褲脫了。」

  等鳳的三「杯」「酒」「敬」畢,莎已經氣喘籲籲,冷汗淋漓了,姑娘咬緊牙關仍然堅持著在雞巴上扭動屁股;鳳見了趕緊給文處長「敬」了一口菜:「文處長,讓我來吧。」

  文泉早就發現莎不行了,他只是想看看這倔姑娘能堅持多久,聽鳳開了口,他點點頭:「你扶她下來吧。」

  鳳見到文處長猙獰的粗長雞巴才知道女兒剛才吃了多大的苦,心裏一酸,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她扭頭將女兒扶到沙發上坐好,背向文處長靠過去,抓住雞巴對準自己的屄口,慢慢坐下去扭動屁股。

  莎靠向文處長肩頭,拉著他的手往自己張開的襠裏塞:「文處長,您是個好人,我願意讓您日死我。」

  文泉拍拍她的大腿:「你別說話,先歇會兒。」扭頭又接著嚴科長遞來的一口酒。

  文泉的酒還沒喝完,鳳和嚴科長都癱了,她們倒先在文泉身上到了高潮;莎準備再次上陣時文泉攔住她:「行了,留點精神上床吧,穿好衣服讓服務員來收東西。」

  文泉沒讓鳳和嚴科長湊熱鬧,只讓莎陪自己洗個鴛鴛浴後把她壓在床上日了她個落花流水。

  Z縣的情況亂七八糟,文泉由老餘陪著只看了小半天就懶得看了,讓嚴科長打電話要巴科長帶一臺主機馬上過來。嚴科長雖說看不懂那些電頭線腦,可她看得懂文處長的臉色,電話她沒打,讓老餘回辦公室,自己要和文處長到賓館交換一些意見。

  「文處長,老餘和鄧行長就象鄧行長和程行長一樣,是鄧行長的心腹幹將,有啥問題您可以直言不諱,罵他個狗血淋頭都行;能不驚動巴科長最好,他是鄭行長的人,昨天您沒讓他跟來,可是幫了鄧行長一大把,您若再把巴科長叫來,當著他把老餘的工作批個一塌糊塗,那不是打鄧行長的臉嘛。」嚴科長讓文處長躺下邊給他按摩邊為老餘求情。

  「也是我上次來看你們分行搞得不錯沒下來的不是,他這兒沒一個合格的技術人員,負責設備的整一幫糊塗蟲,我就是給他們指點指點他們都沒法領會其中的竅門;你讓我咋說?罵他們一頓也解決不了問題。」文泉將嚴科長拉到床上揉搓。

  「咱們一起想想法吧。」

  「沒法想,只能從分行來一人蹲這兒教他們做。」

  「科技科的人是鄭行長一手配置的,讓誰來老餘都吃不消。」

  他們在床上想辦法時老餘也急得不行,昨天鄧行長是專門來交代他無論如何也要讓文處長工作生活都滿意的,顯然自己行的工作做得文處長不滿意,打電話又找不到鄧行長,求教無門,他必須「自力更生」讓文處長高興;安排妥當後便到賓館來請文處長吃午飯。

  老餘進門就苦著臉求文泉:「文處長,您得幫幫我,這新名堂我實在是伺候不來;嚴科長,你也幫我求求文處長,看文處長說咋辦才好。」

  嚴科長笑著暗示老餘:「我都人老珠黃,自身難保了;哪還有資格在文處長面前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我是無能為力了。」

  老餘立即反應過來:「我只能求文處長多關照了,有個職工找我說她能勝任電腦儲蓄工作,我不懂電腦,請文處長飯後幫著考核一下,若她真行的話,我就把她從下麵調上來。」

  文泉已想好了法子,就等著看老餘的「態度」如何,見老餘還算「誠懇」,他也見好就收:「我派一人在你這兒指導,你得全力支持她工作,她給指導一周就差不多了。你還得想辦法儘快找一電腦方面的人才,要不你以後的工作還有得麻煩。」

  接受「考核」的蓮是和莎一起參加工作的代辦員,比莎漂亮多了,也比莎實在得多,當文泉在沙發上摟住她時她渾身緊繃著靠進文泉懷裏,但卻按住了文泉抓著她乳房的手:「我知道您是位大領導,也願意陪您輕鬆輕鬆,可您若不能幫我解決問題,求您別壞我的身子,我還是處女呢;只要不壞我的身子,您咋對我都行。」

  文泉聽著覺得有趣,捏捏掌下結實堅挺的乳房:「你有啥問題?」

  「我在K區營業所做代辦員,可我是縣城人;您若能給我轉正或是把我調回城,您就要了我;不然的話,求您別壞我的身子。」姑娘扭頭祈求這位年輕的大領導,餘行長可沒告訴她這是個啥領導,只說她若能得到這領導的一句話,她的問題就全解決了。

  「我若騙了你的身子又不能給你解決問題,你不就虧了?」文泉的另一手伸到裙下撫摸著光潔滑嫩的大腿。

  「餘行長說您說話算數的。」蓮心裏踏實了,他若要騙自己就不會這麼說了,「求您幫幫我,您想咋玩我都陪您,現今十六歲的處女可不多呢。」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老餘讓你來就是準備給你解決問題的;你來了,問題就解決了;我不會要求更不會強迫你做啥,你就這麼陪我坐坐我也不會阻攔老餘為你解決問題。」文泉和她玩心眼;這姑娘不簡單,得讓她「主動」獻身。

  「您這麼摸摸我就能解決問題嗎?」蓮不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你的問題在你走進這間房時就已經解決了;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即使你不讓我摸也是一樣;老餘不是告訴過你我說話算數嗎?」文泉的手離開乳房和大腿放開她。

  蓮才不信事情會如此簡單,不讓他日?,問題恐怕解決不了,她站起來拉著他的手:「您抱我到裏面去吧。」

  文泉沒動彈:「你得讓我相信你是真心願意。」

  蓮使勁拉他:「我是真心的;您抱我進去吧,我會脫光了全給您。」

  文泉站起來將她抱住:「我從不強迫別人;性交是很美的事,應該在兩相情願,甜言蜜語中進行。」

  蓮雙手箍住他的脖子:「您讓我咋做才好呢?」

  文泉兜起她的屁股:「進去再說吧。」

  蓮站在床邊脫光衣服後撲進他懷裏:「我很怕疼的,您能溫柔些嗎?」

  文泉低頭吻住她,輕輕撫摸她的腰背和屁股;掌下的感覺不差,皮膚緊繃光滑,肌肉結實飽滿,手到哪兒哪兒便一陣顫抖;文泉的雞巴早已「整裝待發」,此時更是躍躍欲試,他捏捏她的屁股:「躺下吧,疼會有點,但我會儘量溫柔的;你也別怕,放輕鬆些。」

  她的雙乳即使仰躺著也堅挺地聳立在胸口,兩粒胭紅的乳頭誘人地點綴在白嫩如玉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微微下凹,三角洲幾乎稱得上豐潤飽滿,毛不多,陰埠下部高高突起,不比鐘彬的差,但?的部位生的比鐘彬下,嫩紅嫩紅的又比鐘彬的可愛,滾圓的大腿微微張開著簌簌顫抖,不能說她不緊張;文泉赤裸裸地上床將她摟住親吻著她輕輕撫摸她全身。

  他不象小姐妹們說的那些男人那麼急色,也不象餘行長那樣抱住她就摳她下身,似乎是還很溫柔,蓮慢慢平靜下來;總得被他們日,不是他就是餘行長或是另外哪個「頭」,上次若不是有人有急事找餘行長,他肯定會在他辦公室日了她。

  掌下的身體放鬆後文泉含住一團乳房,邊吸吮邊用舌頭撩逗乳頭,一手握捏另一團柔嫩,一手的手指也伸進陰唇間劃動;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能撩起她的性欲,早上在莎身上泄過火,他現在不急。

  放鬆後的蓮可受不了如此挑逗,三點溫柔舒適不疾不徐的愛撫刺激得她不久就呻吟出聲:「嗯……啊……你,你,啊……」

  頭被雙手抱住,文泉暗笑著漸漸加大刺激的力度;她陰唇間的水還不夠多,還得撩撩她,文泉的手指盯住陰蒂不放。

  蓮終於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刺激得緊繃著身體扭動起來,這人好壞,咋弄得人怪怪的,呻吟聲不由得變成求饒聲:「你,你,別,別這樣,我好難受,要日你就日吧,我願意的。」

  陰道口已流出足夠多的騷水,文泉放開乳房進入「陣地」:「你不是要我溫柔些嗎?這樣你會少受點苦。」左手幫著龜頭在陰唇間擦拭幾下沾滿騷水後抵在陰道口,腰部用力屁股猛一下沈,雞巴利索地鑽進陰道口一戳到底。

  蓮沒想到他會不聲不響地突然捅進來,突如其來的脹疼逼得她從心底發出一聲哀叫:「媽呀……疼,疼,好疼啦!嗯……「文泉沒理她哀叫之後的哭泣,擺動屁股就在剛佔領的通道裏攪動。她身體的扭動就象在配合他的攪動一樣,讓他覺得好過癮。

  襠間的脹疼在漸漸減輕,蓮不再扭動地止住哭泣,緊抓床單的手也慢慢鬆開,日都被他日了,哭有啥用?可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處女身就這麼被他一下子就破了,眼淚還是不聽話地流出來。

  文泉並不準備射精,還有晚上呢;他不緊不慢地壓著她時而抽插,時而攪動,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弋,靜等她的眼淚也止住:「儘管你遲早也得有這一天,但你今天本可以不遭這個罪的,我屬於比較厲害的那一類男人,你可能就疼得厲害些,以後就不疼了。」

  蓮下身的隱隱疼痛並沒有完全消失,但可以忍受了,她睜開淚眼:「我可就指望您給我解決問題了。」

  「放心吧,老餘等下來我會讓他馬上讓你回城,轉正還得等指標,急不得,我也會讓他給你辦好。」文泉一棍杵到底在那團突起上碾動。

  「真的,您都給我辦嗎?」蓮忘了疼痛,雙手抱住他的背。

  「如果你不貪,我會讓你很滿意。你記住別貪。」

  「我不貪,在城裏做個正式工我就很滿足了。您真好。我該咋做您會更舒服?」蓮還不會伺候男人。

  「你啥都別做,我已經很舒服了。」

  兩點半,文泉讓蓮起來把身子洗洗,蓮很驚訝:「您好象還沒…」

  「我不用,如果你願意,晚上陪我一夜。」

  「行,我哪兒都不去就在房裏等您。」蓮這才用屁股下的衛生紙捂住襠部彆扭地走進衛生間。

  文泉親自和鄧行長進行了電話聯繫,讓他正式錄用潔和霞,並讓霞明天上午帶一臺主機到Z行來換他,他直接從Z行到另一個試運行點S行去看看。

               【金融娼鄉趣】第三十章

  S行做得馬馬虎虎過得去,比Z行強,比市分行差,他們科技股的幾個人還算內行,對文泉的指點基本上能做到舉一反三,文泉週六下午便回到Y分行。

  晚飯後文泉用電話將剛到家的老鄧又叫來,讓熊科長送來的玲在外間看電視,自己和老鄧關在里間。

  「簡直是怠忽職守,下週一讓他給行務會彙報二季度的工作,看他是如何檢查、指導基層行工作的;再給我捅婁子,惹麻煩,我就提請你們撤了他這科長。我會有一些問題要他當場給我作解釋的,老頭子說過,只要我秉公辦事,不怕我得罪人;你也真是,現代科技高速發展,突飛猛進的今天,你居然敢把科技這一塊放給別人去整,這次我若不來,或是不到Z行去,Z行會給你捅大婁子,到時候就不僅僅是科技上的事了。」向老鄧瞭解了那個鄭行長和巴科長後文泉對老鄧講了Z行的情況,講到後來連老鄧也數落了一通。

  「謝謝你的提醒,老弟,我會處理好的,你安心度你的週末。」老鄧暗自慶倖自己去拍了老程的一記馬屁,這一拍可真值。

  週一的行務會最終變成巴科長的檢討會,他萬沒想到鄭行長的一個暗示會給自己招來這麼大的麻煩。

  九月三十號,一切準備工作按時就緒,十月一號上午八點全省各試運行網點同時開通電腦儲蓄業務;程行長興高采烈地參加了省分行營業部的開通慶典,文泉清晨六點多就被A行的馬科長從家裏拉出來。

  A行的地理位置比省分行好,他們的慶典活動搞得比省分行營業部還熱鬧,唱唱跳跳從八點折騰到九點多才算完。倪、陳、萬三人要應付外系統的嘉賓,文泉便被扔給馬科長和小金。馬科長很「在行」地將文處長和小金「送」進小金的機房後便藉故離去。

  機房都是要求門窗緊閉的,小金關上門就撲進文處長懷裏:「您好忍心!這一年都不來看看人家,不知道人家好想您嗎?」

  「這不來了嗎?」文泉撩起小金的衣服就上下其手,他可不是去年那個文處長了。

  小金妖媚地抬頭索吻,今天必須讓文處長要了自己,科技科沒有副科長,她得爭取爭取;她竭力在文處長懷裏扭動身軀配合他的雙手,不一會兒就被揉得在他嘴裏呻吟起來;她推著文處長慢慢移向寬大的電腦桌,在桌邊她將三角褲褪到大腿上撩起裙子坐上去。

  文泉放開她後退一步,看著她將三角褲脫下後掀起裙子張開腿仰躺下去,她的陰部紅黑白三色交錯,豐潤柔嫩很是可觀;當文泉拉開拉鏈掏傢夥時她用雙手掰開自己的陰唇,鮮紅的陰溝下端的陰道口無底洞一樣張開了,文泉馬上上前一步將龜頭堵住那只有小指頭粗的小眼。

  小金閉著眼收回手,翹起雙腿。

  文泉挽著她翹起的雙腿將雞巴捅進B裏。

  小金被捅得猛一抬頭:「啊!」

  陰道還很緊窄,文泉捅進去後停住問她:「怎麼回事兒?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

  「我不是處女,可您的太大了,搞得我又脹又疼,不過脹疼得也挺痛快的,您別管我,想咋搞就咋搞吧。」小金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嬌羞地望向文處長,他比那些同學可厲害多了。

  文泉當然不會理她受不受得了,挺動腰杆就盡情捅搗。

  小金顯然還缺乏「鍛煉」。大概不到十分鐘,見她受不了似的擺動起腦袋,文泉便俯身壓住她,雞巴就抵住B底草草收兵。

  「您好厲害呀,搞得我小肚子都有些疼。」小金擦淨下身背向坐在文處長的大腿上,扭頭獻上一吻後半是恭維半是嬌嗔地撒嬌。

  「你太小了,又緊又窄,我是稍大一些,姿勢也對你很不利,若用正常姿勢你會堅持得久一點。」文泉雙手分別在她的襠間和胸部活動著。

  「您會常來嗎?」小金將頭擱在文處長肩頭,他要能常來自己的副科長才有希望。

  「這麼大一個省,我不可能總只往你們這兒跑,不過有機會我會和你聯繫的。」

  「我真希望能常和您見面,讓您日死都願意。」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可能常和你見面,更不可能日死你。」

  「老萬說只要我給他一次他就讓我當科技科副科長,您看我給不給?」

  「有這一說?你願給就給吧,我只是提醒你科技處沒有副處長。」文泉不由得暗笑她太笨了,提要求也不應該在這時候提啊。

  「那他是騙我了,真卑鄙。」小金孤注一擲後大失所望。

  電腦儲蓄業務運轉正常,一直沒接到什麼故障反映,文泉主動要求參加旺季巡迴督導工作,他選了還沒去過的L地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