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大明天下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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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物是人已非

    殘陽,古道。

    一馬三騎,蕊兒在前,丁壽居中,美蓮在后。

    莫要問爲何不是三匹馬,如今丁壽一手拿著缰繩,一手伸入蕊兒下衣內玩弄那無毛肉縫,自己的碩大陽根頂著蕊兒小小翹臀,身后美蓮一雙豐乳緊靠著丁壽背后,雙手環抱著的是那巨物根部,不住按摩套弄,丁二爺傻了才會多弄兩匹馬呢。

    三人一路荒唐,半路聽聞弘治皇帝駕崩,太子登基,守制三月,舉國發喪,驿道上人馬絡繹不絕,只得改走小路,行到宣府已是開春,丁壽熟門熟路,領著二人直奔丁宅。

    來至城南自家宅前,丁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丁宅大門廊柱油漆斑駁,推門而入,庭院內雜草叢生,丁壽心中彷徨,不知家中出了何等變故,高聲喊道:「有人麽?」

    喊了數聲,內宅傳來慌亂驚恐的女子聲音,「有,有人,大爺,這兩天手頭不便,改日一定把債還了,還請寬限幾日。」

    應聲走出一名婦人,布衣钗裙,體態風流,卻不正是倩娘。

    丁壽見了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尴尬,「倩娘,是二爺我,大哥大嫂他們好麽?」

    「天啊,二爺回來了,夫人,夫人,二爺回家了。」倩娘不顧失態的上前挽住丁壽,引著向后宅而去。

    丁壽回頭看了看美蓮母女,二女也跟在后面。

    來至后堂,只見了大嫂月仙及婢女小桃,自家大嫂臉上再無往日自衿,滿臉歡喜道:「叔叔回來就好了,家中總算有了男人了。」言罷淚水已湧了出來。

    「大嫂莫要悲傷,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一言難盡啊。」月仙坐在桌邊,將丁壽走后這三年的事情講述起來。

    說起來事情真與丁壽有關,那一夜丁壽逃走后,家人尋覓不見,柳飛燕當即要出門找人,丁鶴熟悉自家師妹脾性,真擔心被她找回來的弟弟身上少點東西或多幾個窟窿,好說歹說由他出門尋找,由柳飛燕護持家中,原說最多三月就能返家,誰知一走大半年,渺無音訊,隨后柳飛燕出門尋找他弟兄二人,結果也是泥牛入海。

    「那家中也不至淪落至此啊。」丁壽自曉自家事,家中積蓄應有千兩以上,還有酒坊等産業,三年何以破敗到這般模樣,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了祝融的樣子。

    聞言月仙一聲長歎,倩娘掩面,倒是小桃接口述說,本來家中作坊生意都有熟悉夥計照料,一切運轉正常,兩年前鞑子叩關,恰巧襲了收購蜀黍的夥計,四下收購的蜀黍被搶了不說,還傷了好幾條夥計的性命,賠了銀子準備再拿出本錢收購,可王六那家賊卷了家中細軟銀兩跑了,把自家渾家都撇下不顧,屋漏偏逢連夜雨,城內龍鳳酒樓的店主李龍又拿出了一份丁鶴簽名的契約,說是年前將丁家酒坊及「劉伶醉」的秘方以五千兩銀子賣與了他,如今丁大爺杳無音信,只好來找家人收賬。

    「呸,無恥。」丁壽將手中茶杯捏的粉碎,自家酒坊秘方大哥看得一向很重,怎會在出門尋人時突然出售,且李龍早不來收賬,偏趕上丁鶴失蹤,夥計攜款私逃時來收,擺明僞造契約,奪人家産。

    「那秘方?」丁壽問道,雖說丁鶴幾次想要傳授給他都被他嫌麻煩拒絕了,但那畢竟是丁家祖傳之物,擔心已落入人手。

    「還在我這里,畢竟是丁家之物,你兄長離家時交于我保管,你兄弟二人不在,斷不能流于外姓。」說著月仙轉身從衣內取出一張信箋,欲交于丁壽。

    丁壽看著那似有帶著淡淡體香的信箋,心中感動,抬手拒回,「此物還是嫂嫂保管,待大哥歸家再交于他,后來事情又如何?」

    正是仗義每多屠狗輩,丁壽平時結交的那些無賴軍漢聞聽丁家生變,都跑了過來,在江三帶領下起哄架秧,糊弄走了李龍,總算是太平了一陣子,可是一年前李龍走通了宣府巡撫府中的門路,將那批閑散軍漢抓了一批,打了一批,李龍又開始抖了起來,只作價五百兩收了酒坊,月月帶人上門討要秘方,月仙等人散了家中仆役,只有小桃和倩娘二人說無處可去,願意留下陪同夫人,三人只靠典當家私過日,如今家中已無值錢物事,柴米油鹽只靠賒欠過活,可謂受盡冷眼。

    幾人正唏噓不已時,丁壽臉色一變,只聽外面有人喊道:「丁家娘子,我等又來了,今日要麽交出秘方,要麽還錢,不可再拖延了。」

    三女聽得花容失色,丁壽淡淡道:「既然來得巧,嫂嫂就隨我一同出去會會這位李老板。」

    幾人還未到中庭,那邊人已不客氣的沖了進來,一個商賈模樣的人當先,旁邊還陪同著一名軍官,身后是幾名夥計和軍漢跟隨。

    那商賈叫道:「丁家娘子,今日我可帶著營里的郤把總來的,你不給我面子也得給把總大人面子,他們當兵吃糧的脾氣可不是像我一般好的。」

    言畢才發現丁壽,「這位是——?」李龍與丁壽並不熟悉,丁壽還在街上厮混時倒是去過龍鳳酒樓幾次,不過李龍犯不上跟這混小子套交情,遠遠寒暄過幾句,那時丁壽還小,如今三年過去,丁壽身量見長,因修煉天魔策氣質也隱有變化,只是如今功力不深,不太明顯,李龍也不像三女一般與丁壽熟識,一時倒認不出來。

    「李老板請了,在下丁壽,多年不見,李老板財源廣進,斂財有道。」丁壽道。

    「哦,哦,原來是丁二爺,失禮失禮。」李龍先是一陣尴尬,隨即展顔,走了巡撫大人的門路,現今已是鐵案,莫說丁二,就是丁老大回來,也只有認栽。

    「二爺,吾與你家大爺的生意想必已經聽聞了,不知二爺能不能做的了主給兄弟個說法?」

    「聽倒是聽說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麽說法?」丁壽輕搓著手問道。

    「簡單,只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家是想反悔的話——,大家鄉里鄉親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賠銀子一萬兩,這事就這麽揭過去了。」

    「公道,真是公道。」丁壽擊掌道,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沓銀票,一張一張的展開,身后幾女小嘴已張的老大,李龍和郤把總一干人舌頭都伸出來了,每張都是一萬兩,京城四通錢莊的票號,兩京十三省的分號見票及兌,這小子挖了銀礦麽。

    丁壽點完銀票,在李龍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銀票揣到了懷里。

    「丁二爺你什麽意思?」李龍眼里都快伸出一雙抓銀子的小手了。

    「沒什麽,錢多了沒事想曬曬。」丁壽漫不經心道。

    「你小子是想拿兄弟們尋開心,那老子告訴你是找錯了人。」郤把總的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財帛動人心,他心里已經在打算給這小子按個里通外敵的罪名了。

    「你是郤,郤把總是吧,來來,二爺有好東西給你看。」丁壽道。

    李龍看著郤把總走到了丁壽跟前,丁壽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樣東西,李龍感覺眼花了,他仿佛看見郤把總哆嗦了一下,跪倒了地上。

    郤把總腦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自己是豬油蒙了心幫李龍這小子出來逼帳,結果得罪了東廠的人,這幫殺人魔王吃人不吐骨頭,現在郤把總想的是怎樣能保全自己妻兒老小,不,還有的是把李龍這個雜碎剁了喂狗。

    「哎,把總大人這是干什麽,起來起來。」丁壽攙起郤把總,「不過是一些鄰里糾紛,把總大人何必看得這麽重呢,在下擔不起。」

    「大人說是鄰里糾紛?」郤把總喚起了希望,只要不往謀逆上牽扯,自己一家老小還有機會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決?」

    「李老板不是說了麽,賠一萬兩銀子就算了。」丁壽很是大度。

    李龍剛要開言,郤把總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將李龍踢得仿佛滾地葫蘆,「大人開恩,按你自己說的辦法來,不要給臉不要臉。」

    李龍好不容易倒騰過氣來,「巡、巡撫大人那……」

    「啪」的一聲,郤把總刀鞘就抽到了李龍嘴上,半嘴碎牙混著鮮血噴了出來,惹得那幾個女子驚呼出聲。

    郤把總著人架起李龍,「賠銀子的事包在屬下身上,請大人放心。」

    丁壽仰頭看天,「三天。」

    「是」郤把總俯首應道。

    「好像我有幾個弟兄還在牢里……」

    「大人放心,屬下明白。」

    郤把總帶著人告辭退出,李龍幽幽醒轉,一見郤把總在身邊,嚇得一哆嗦,差點又要暈過去。

    「你等老子把話說完再暈,三天之內湊一萬兩給人送來,只能多不能少,前些日子抓那些閑漢,還在牢里的放出來給人賠酒壓驚,打了的給人湯藥費,你占人的酒坊利索點給退回去……」

    李龍嗫喏道,「哪有那麽多銀子?」

    「把你妹子賣了也要湊,你知不知道老子爲你擔了多大干系,你還敢攀扯巡撫大人,知道你走通了巡撫大人小妾的門路,可今天這事要是巡撫大人知道了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龍嚇到了,「他到底是什麽人?」

    郤把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嘴里輕輕吐出兩個字:「東廠!」

    瘟神送走,丁宅里一片歡聲笑語,丁壽將銀票分了一半給月仙做家用,月仙推辭不過收下,擺酒爲丁壽洗塵,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壽讓大家全都入席,席間諸人詢問丁壽給郤把總看得是何物事,丁壽只是笑而不語,大家也就不再追問,直到張燈時分,才散席回屋。

    更闌人靜。

    月仙心中有事,輾轉難眠,思定還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紗裙系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間小桃鋪邊,看她酒醉不醒,開了房門向丁壽房走去。

    丁壽聽見聲響,料是美蓮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脫得精赤,面朝著天,即裝睡熟,只是那一個東西,槍也一般豎著。

    月仙來至門前,見門扉虛掩,月影下照見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長,就如鐵槍直挺,吃了一驚,心中想道∶「這般小小年紀,爲何有此長物。自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長大。」

    久曠少婦心中一動了火,下邊水兒流將出來,心中事也都忘了,夾了一夾腿要回房,心中卻又按捺不住起來。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間盡有,便與他偷一偷兒,料也沒人知道,況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悄悄上去,試他一試,將他此物,放在里邊,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誤了貞潔。

    只因月仙是個青年之婦,男歡女愛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蹤三年,今夜借著酒興,一時情動了,便不管不顧,走至床邊,悄悄上床,跨在丁壽身上,扯開裙子,兩手托在席上,將肉棒一湊,一來穴中有了水,滑溜的一下湊了進去,感覺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陽物如火一般的熱,漲的心兒直發酸,引得身子狠狠套了三十馀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沒奈何將身子翻到床邊,正要下來,丁壽原本裝睡,發現是月仙時已然不及,剛剛幾下已將自家火兒勾起,眼見人要離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摟住,分開兩股,送將進去,假意兒叫到∶「美蓮你個浪蹄子,今日爲何這般湊趣。」

    月仙聽得叫美蓮,心下想到∶「好了,這黑地里認我做美蓮,憑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干淨。」

    即把那柳腰輕擺,兩足齊鈎,不敢出聲,只是隨著抽送輕輕低吟,把臉兒藏在衾被里,只求快些完事,原以爲他年紀輕,縱然有好寶貝,也不過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誤不了許久,卻恁地小瞧了丁壽,且不說天精魔道,單是天魔極樂的銷魂蝕骨就不是月仙這良家女子能夠經受。

    丁壽伸手解開月仙身上小衣丟在一旁,雙手按在椒乳上一陣揉搓,堅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擊陰唇發出「啪啪」的響聲,月仙從未被這麽折騰過,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迎合撞擊,屁股吻合著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壽腦子里浮現的是當初被月仙罰跪祠堂,厲行家法場面,心中充斥了報複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瘋狂,月仙可就慘了,自家丈夫從未如此勇猛,每次撞擊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覺到丁壽坐起,將自家兩條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湧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顫就泄了一次。

    丁壽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緩緩的九淺一深,不一時又將月仙情欲挑起,她將雙腿高高舉起,秀美的雙足緊緊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將自己美豔的少婦身子在他懷里揉碎,丁壽狠頂了幾百下后卻松開了她,將她翻過身來跪趴在床頭,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后面用勁抽送,月仙感到一陣羞愧,這姿勢與街邊的貓犬相似,卻不敢出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還在配合,漸漸身上快感升起,翹臀不住后聳迎合撞擊,感覺到每次肉棒插進,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體里的肉棒脹大了許多,猛地插進了穴心深處,月仙嗷的一聲癱軟在榻上,好像里面有什麽東西跟著流出來,瞬時又被大寶貝吸的干干淨淨,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嬌喘著,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道,可是下身的那處堅挺又開始輕輕挺動。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月仙脫口哀求道。

    出言后驚覺不對,丁壽已經伏在她裸背上,「原來是嫂嫂啊,怎麽是你?」

    「我……」月仙張口無言,扭頭看丁壽一臉壞笑,羞惱道:「你早就知道了」

    「嫂嫂這樣的身段,哪是別人能有的。」丁壽輕咬著月仙耳垂,一手輕輕從她肩膀往下撫去。

    「嗯……,都這時候了,還叫人嫂嫂?」月仙輕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這就開始賠罪。」丁壽說著抱住圓臀繼續抽動。

    「別,叔叔,不,壽郎,奴家真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這是爲了你好,你剛才陰元泄出,虧了身子,若不經元陽回補,恐落下隱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饒道。

    見月仙果然不經征撻,丁壽暗道晦氣,死老鬼害人不淺,這天精魔道不自覺就行運轉,自己奇經八脈已通,這些女子無內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繭自縛,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著是不是去找美蓮母女消火,聽月仙道:「小桃,壽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壽聽了一愣,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頭,如今連正房夫人都上了,還在乎多辦一個丫頭。

    也不著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內室,見小桃還在沈睡,將月仙放在里屋床上,出來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著了一見肚兜,許是飲酒的關系她的身子很熱,混著體香刺激的丁壽更加堅挺,搖了搖小桃不醒,無法只好采用側臥,貼著她滾燙的屁股在肉棒抹點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幾下,顧不得小桃的感受,雖然穴內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了進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朦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時以爲是做夢,夢到了丁鶴,三年來這樣的夢也不是沒做過,當肉棒刺進深處的時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夢,這宅里只有一個男人,丁壽丁二爺。

    小桃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想掙紮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里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想著里屋還躺著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后該怎麽收場,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著二爺,若是他再負氣出走,想想近年來自己主仆過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動了淫心,自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罷了。

    丁壽側躺著把肉棒緩緩的戳進小桃穴內,小桃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覺的不爽利,直過身子,正面壓上小桃,將菇頭再次對準穴口,屁股一壓,刺了進去。

    漲的小桃「唔」了一聲,順從的雙腿搭在丁壽的屁股上,細腰輕扭,迎合著丁壽的抽插。

    丁壽看著小桃藍底滾邊的肚兜,上面繡著一對並蒂蓮,隨著抽動那對蓮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動,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對玉兔,張嘴叼住一只玉乳,大口地吸咬著,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陽根在小桃蜜穴中進進出出,就像活塞一樣,出入之間帶出了大量晶瑩的淫水。

    不知不覺中丁壽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僅是臨時搭起的床鋪受不住這樣的沖擊,「吱嘞……吱嘞……」地發出了聲響,陽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帶來強大的快感,喘著粗氣,丁壽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擊著小桃嬌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壽的抽動下嬌喘籲籲,挺動小巧的屁股迎合,盞茶時間不到,「麻,麻,不行了。」身子一陣急顫,軟了下來。

    丁壽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內的淫水淅瀝瀝流到外面,又滑過暗紅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單上,濕濕的一片。

    丁壽知道小桃已經泄了,可他卻還在興頭上,依然堅挺粗壯,攬起小桃,向里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著挺著肉棒不斷走進的丁壽,開口欲叫,卻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扭頭,自家的小姐同樣一身赤裸疲憊的看著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隨著自家人,何況剛才的滋味以前從沒嘗過,直覺的死了也值。

    丁壽偏頭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倆人羞澀的都把背脊對著他,雖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畢竟不是自家丈夫,還是羞愧難當。

    丁壽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倆女的屁股,倆人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丁壽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來,故意要讓小桃聽到所以舔得很賣力。小桃聽著自家小姐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爺的手指上下遊走,心里是又驚又羞,淫水又緩緩流出。

    丁壽盡量把下體擺正,強行把小桃的頭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無地自容,卻不得不受擺布。初時不敢看小姐的胴體,但耳邊不時傳來享受的浪語,嘴巴也賣力的吞吐起來,一只手悄悄伸進自己穴里摳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動,聽著丫鬟爲丁壽含棒發出的聲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渾身燥熱。

    丁壽令倆女並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將肉棒輪番插進去。

    眼前的肉體一具膚色白晰一具顔色稍暗,一個是光滑細膩一個是緊實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堅硬如鐵,不一會兩個屁股就被撞擊出一片紅色。

    又讓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頭上享受丫鬟舌頭的溫柔,自己跪坐著抓起小桃雙腿把肉棒狠命捅進去,頭伸過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操弄一番后又靠在床頭讓倆女舔舐那根肉棒,兩女赤裸相向早已認命,兩張嘴把肉棒舔得通體晶亮,時不時舌頭還互纏在一起。初時的矜持都消失了,就這樣三人輪番大戰,赤條條的肉體沾滿了三人的體液和亂七八糟的淫水。

    丁壽將二女操的連泄數次精疲力竭后終于把精液噴灑在二女腔內,左擁右抱摟著一主一婢兩具肉體睡去。

    第十一章    情親見君意

    次日大早,丁壽醒來,見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自家衣服不在這里,連忙出屋。

    屋外美蓮母女正在打掃院落,一見丁壽裸著從正房內走出,蕊兒驚訝的長大了嘴,美蓮先是一愣,隨即低頭道:「公子且穿上衣物,春日風寒,莫著了涼。」

    些許春寒對丁壽自是無礙,丁壽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走過去掐著她的肥臀道:「你不問爺昨晚干什麽了麽?」

    美蓮紅著臉道:「這是公子爺的家里,爺要干什麽,想干什麽,想怎麽干,自是隨著爺的意思來,奴婢哪敢過問。」

    她的回話惹得丁壽心里直癢癢,不錯,爺要干什麽就干什麽,也懶的急著穿衣服了,「昨晚爲什麽沒來找爺?」

    「昨晚倩娘姐姐拉著奴婢話家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爺睡了,沒敢打擾。」美蓮低頭回話。

    「哦,她現在在哪?」

    「天剛破曉的時候倩娘姐姐說要做早飯,現在應在竈房。」

    「知道了,你們忙去吧。」丁壽回屋披了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帶,也不著里衣,直奔竈房。

    竈房內,倩娘正在蒸饅頭,熱氣彌漫,倩娘不住抹去額頭汗水,費力的將一籠籠的蒸屜放在竈上,丁壽斜依著門,看著倩娘忙碌,眼中浮現出那一夜水氣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擱,一步沖上,從后面抱住了她。

    倩娘一驚,回首看是丁壽,「二爺,你做什麽?」

    「你說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沒做完的事。」丁壽輕嗅著倩娘頸間香氣,胯下肉棒已經抬頭從袍子中頂出,頂著倩娘肥厚臀溝,不住研磨。

    「嗯……二爺,不可……。」倩娘一早在竈房忙里忙外,衣衫穿的單薄,裙下連長褲也未曾著,寶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壽的堅挺壯碩。

    丁壽手從她的衣下伸入,摸著那肥美圓潤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內傳出的陣陣熱氣,難以抑制,將倩娘推到在竈台上,長裙也不脫,從后面直接掀起,就要挺入。

    「二爺……,」倩娘一只手按住竈台,撐著自己身子,因圓臀被丁壽按住,只得轉過上身,用另一只手推搡著丁壽,「不可……。」

    丁壽喘著氣道:「你,不願意。」

    倩娘愣了下,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想自己命苦與人爲奴,好不容易嫁了丈夫,以爲此生有了依靠,丈夫卻卷了主家錢財獨自私逃,絲毫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如今這身子主家想要,就給了吧,權當贖罪了。

    丁壽良心還沒全喂了狗,見人流淚,心中軟了,道:「你若不願就算了,莫要哭泣。」

    「不,奴婢,願意。」倩娘低聲應道。

    聞言丁壽自不客氣,握住兩邊臀瓣,順著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她雙腿一緊夾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撚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身,嗚咽聲從她壓緊的喉嚨里傳出,眼角淚水和穴內汁水一同流下。

    丁壽挺著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雙手分開她的短襖,從肚兜內伸入揉捏她那兩團松軟的豐胸,漸漸她的身子開始熱起來,他抽回雙手按住她的豐臀,雙腿將她的雙腿撥的更開,緩緩的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里,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實的包裹起來,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帶動穴內好像千萬條蚯蚓在肉棒上來回爬行,勾的丁壽身子一顫,這是撿到寶了,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巒疊嶂」,興奮的俯下身子,沖破層層阻礙,將菇頭頂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來。

    倩娘隨著抽動身子一下下聳著,每一次腔內被異物擠入,都舒爽的渾身顫抖,壓抑的呻吟聲開始在竈房內飄蕩。

    「嗯嗯……啊……二爺……,輕些吧……別那麽大力了……」修長的雙腿不住顫抖,兩手已扶不住竈沿,嬌顔上紅暈滿面,迷蒙的眼神向后撇望著丁壽,微微搖晃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壽力量越來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聲,肉棒周圍猛地一縮,層巒疊嶂一下收緊,吸吮的他脊椎發麻,險些射了出來,凝住心神,緩緩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聲,只覺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間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丁壽抱著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倒在竈上。

    丁壽喘了口氣,將她翻過來抱起,放到了竈房內的一張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了陽根,對著那已經嬌嫩紅腫的蜜穴,狠狠的刺了進去,嗷的一聲,她的身子一下子繃緊,隨著他身子一起搖晃扭動,桌子被頂的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盡全力,抽時只留一個菇頭卡在淫穴內,插時則盡根沒入,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爺,輕些,插死我了,呀……」

    一道道褶皺裹得丁壽陣陣銷魂,把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拇指按在那粒紅豆上,一邊揉弄一邊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來越軟,只覺的穴心里酥麻難耐,不知道泄了幾次。

    丁壽狠狠搗弄了幾百下,放松心神,將滾燙的陽精射到穴心里面,美得倩娘渾身亂顫,跟著又泄了一次。

    「舒服麽?」丁壽抽出,笑著問道。

    「奴婢從沒有這麽舒服過。」倩娘嬌羞道。

    「比王六呢?」丁壽好勝心起。

    聞得自家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淚珠盈眶,那王六平日里行事只是趴在身上呼哧呼哧幾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異禀,只道天下男人皆是如此,今日里才有真個快活。

    丁壽見她流淚,摟著她香肩道:「莫要哭了,我會待你好的。」

    倩娘將頭靠在丁壽肩上,「二爺,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貴,只望二爺能記得奴婢,多加憐惜。」

    三日后,太白樓上,賓朋滿座。

    宣府阖府的軍余閑漢們似乎都跑到了這里,酒菜流水般送上,衆閑漢劃拳行令,呼朋喚友,好不熱鬧。

    有老顧客上門,都被店家擋了駕,道今日乃是丁家二爺答謝朋友,包了場子,改日登門賠罪。

    丁壽端著酒杯從二樓雅間出來,向衆人敬酒,有領頭的叫道:「謝二爺。」

    丁壽擺手,「應該謝謝李掌櫃。」

    衆人哄笑,「謝李掌櫃。」聲音遠遠傳了出去,引得街上行人側目。

    李龍終是湊了銀子登門賠罪,並交還酒坊,此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還留下無窮禍患,李龍心中惴惴,丁壽倒是沒說什麽,只言請這陣子遭了罪的弟兄們頓壓驚酒,也就罷了,于是有了今天這一幕。

    端了杯子回到雅間,屋內幾人都是平時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壽將此番李龍賠的萬兩銀子交于在座的諸位,請他們分發給手下兄弟,引得席上衆人交口稱贊丁二爺豪氣,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壽自不會把事情做的小氣。

    一頓飯直吃到張燈時分,衆人才散了,江三挽住丁壽,似有話講。

    丁壽看著江三胸前的犀牛補子,笑道:「還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家兄弟,說這些做什麽,哥哥有事相求。」

    「但講無妨。」丁壽正色道。

    「唉,」江三歎了口氣,「哥哥要成親了。」

    「恭喜啊,哥哥與玉奴嫂嫂總算修成正果,小弟一定準備份大禮。」

    「問題就是,成親那人不是玉奴。」江三面帶愧色。

    丁壽忙問端詳,此事說來還真與丁壽有些關系,丁家出了麻煩后,江三阻人鬧事,那時江三已經升到把總,李龍不敢得罪,直到后來事情捅到巡撫衙門,宣府巡撫車霆著人將江三傳了過去,一頓訓斥,還行了二十軍棍,江三本以爲仕途已絕,不料想數月后車霆又著人傳了他去,說是這陣子看他履曆,殺敵勇猛,勤于王事,是個可造之材,他有一外甥女名喚雨娘,尚未婚配,言非大英雄真男兒不嫁,車巡撫欲將外甥女許配給江三,並保舉他升守備一職。

    「哥哥我是想開了,咱們兄弟現在看似在街面上是一號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只要一指寬的條子就能把咱們踩到泥里,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就當五鼎烹,既然有了往上爬的機會,就得抓住。」江三狠狠的道。

    「那玉奴嫂嫂那里……」丁壽遲疑問道。

    「擔心的就是那里,跟她說了這事,她沒說旁的,就一句知道了就不再搭理我了。我成親后就要調去守備獨石口,著實擔心她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所以想將她送到你那里去,請府上大夫人多加看照,不知可否方便。」江三說出了打算。

    「我這里沒什麽不便,三哥何時有暇將人送來便了。」丁壽說道。

    「多謝兄弟了,噢,還有,現今哥哥馬上就是守備了,蒙巡撫車大人賜名,希望哥哥我平日多讀點書,文武兼備,取義彬者,文質備也,如今大號:江彬。」江三喜道。

    第二日,江彬便將玉奴送來,三年不見玉奴倒還是風姿綽約,只是對著江彬冷冰冰的,不願搭理,江彬交代幾句后便悻悻離開。

    月仙早從丁壽那里清楚了事情,安置好玉奴住處,又陪她聊了一陣解悶,最后來到丁壽房中。

    丁壽一見月仙便伸手抱住,一雙手上下摸索,弄的月仙嬌喘籲籲,按住他的手道:「壽郎莫急,奴有話要。」

    丁壽住手,歪頭示意她說。

    「這些話本該前幾日就說的,誰知被你這壞家夥耽擱了,這幾日胡天胡地的亂了章法,」月仙說著用手捏了下蠢蠢欲動的硬物,「壽郎,奴也不知那日你驚走郤把總他們用的什麽,只知道如今你是個有本事的,可否著力將你家兄長尋回。」

    丁壽聞言,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怎麽,被我操的厭了,想大哥了」

    「沒有,沒有,壽郎莫要瞎想,只是他,他終究是奴的夫君,壽郎放心,即便你家兄長回來,奴還是給你操的。」

    「呵呵,逗你玩的,自家的大哥我能不關心麽,這兩日我就要去趟京城,看能不能借一些力量幫著找找大哥。」丁壽說著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不說那便宜大哥待自己一向不薄,就是江三一介武夫都知道權之妙用,如今自己身懷絕技,爲何不能虎躍龍骧,想起郤把總戰戰兢兢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權利,是如此的誘人。

    月仙聽聞丁壽要出門尋找自家丈夫,心中欣喜,張開紅唇,將捏著自己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含入嘴中,丁壽發覺低頭看,自家那只手指被這少婦又吸又吮,猩紅的舌頭不住繞圈纏繞,若是將手指換成其他物件,不知得怎樣銷魂。

    將手指抽出,把月仙放在地上,將螓首按向胯下,月仙自是明白什麽意思,玉指靈活的將他的腰帶解開,褲子向下一撸,丁壽配合的抬起屁股,昂然之物霍的蹦了出來,勢頭很猛,月仙一個不備,被打到了臉上,一聲嬌嗔,斜睨了他一眼,張開小嘴舔舐起來,這幾天的灌溉,月仙已經放的很開,玉手來回揉捏著兩個彈丸,另一只手上下套動,香唇裹著紫紅菇頭,丁香小舌來回掃動,那巨物被舔舐的更加壯大,丁壽也不廢話,拉起月仙,撕拉幾聲,便將月仙襖裙撕成幾條碎布。

    月仙要攔阻已是不及,嗔道:「嫌解衣麻煩就讓奴家自己來,又不是不給你,這麽急色作甚。」

    丁壽淫笑道:「說了讓你們在宅里不要穿里衣,操弄起來方便,你們不聽,只好發現一次撕一次,衣服都撕光了最好,連外衣都省了。」說完將月仙按到牆上,抄起她一條豐滿的玉腿,將他那條巨大堅硬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御道,隨后輕輕一用力,刺入了進去。

    隨后,他又將另一條腿也抄了起來。「啊……」,月仙一聲驚叫,此時全身都被丁壽舉起,那巨物毫不保留的刺進她的身體,身體懸空,躲避無門,看著丁壽那通紅的眼睛,她只有橫下心來硬撐了。

    丁壽不斷的托舉著月仙,待其落下時,虎腰猛挺,借助她下落的勢頭,他那條粗壯硬長的肉棒一下便直接刺入御道最深處,操入了她那溫暖豐厚的花心里,菇頭更是直接頂到了花心那團嫩肉才被擋了下來。

    刺的月仙又是一聲驚呼,身子硬被刺激的彈了起來,但隨之而來的也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啪……啪……啪」兩人下體相撞的聲音是那麽誘人心神,月仙心中大事已定,極力奉承,不多時,她的叫聲越來越緊,而她的御道的收縮也是越來越頻繁,丁壽知道月仙要丟了。

    于是,他加快了操動的頻率,而且也相應的加大了操動的力度。

    「啊……呀……操死了呀……好呀……」

    「我就操死你好了,你這個淫婦,勾引小叔,還能浪成這樣。嘿……」

    「是呀,啊……我是淫……婦……啊……叔嫂通奸……該浸豬籠」

    看著月仙不知所雲的樣子,他忽然轉身,一邊操動,一邊走向正屋。

    「小姐,二爺,你們……」小桃看見她們兩個的樣子,羞的脖子都紅了。

    「去,把倩娘和美蓮娘倆都叫來。」丁壽吩咐道。

    小桃看看兩人,跺跺腳,跑了出去。

    他將月仙放在了正堂桌上,雙手插到她的腰臀間,猛地將大肉棒向前一刺,同時雙臂用力,將她的大屁股向自己這邊使勁一拉,「啪」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同時卻是月仙的慘叫:「呀……壽郎,操死奴奴呀……」

    丁壽已經不管她的死活了,他發了瘋一般,操弄著胯下的婦人,而放她的桌子也被搖晃的吱吱扭扭的亂響起來。

    「呀……呀……呀……又頂到了,啊……死了,死了,死了呀……」

    「操死你,就操死你,跪祠堂,行家法,我操死你,嘿呀……」隨著丁壽的爆喝,他攻擊更加迅捷,挺動他那條巨物,在月仙的御道里穿進拔出,大菇頭更是像雨點一般擊打在花心上。

    月仙雙手扶著桌子邊,猛然一陣回頂,一股冰涼的陰精從她花心深處飛灑出來,淋在大菇頭上。

    隨之,這個人也虛脫了一樣,軟了下來。

    看到她泄了身,丁壽並沒繼續討伐,而是抬頭看著眼前的四女,命令道:「脫光衣服,爬在地上,頭頂著頭,圍成一圈。」

    四女沒想到他竟提出如此淫蕩的要求,一驚后,先是美蓮解開了衣服,隨后倩娘松開了腰帶,蕊兒由母親幫著脫掉了亵褲,最后小桃將肚兜扔在了地上,四女像母犬一樣跪在地上,圍成了一圈。

    俯視眼前的美景,丁壽當真是興奮無比,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或緊致或肥厚,燕瘦環肥,他的欲火本來就在燃燒,被如此美景刺激的更是烈焰燒天了。

    他一聲怪叫,撲向了眼前倩娘的大屁股,稍一瞄準后,便挺動肉棒操了進去。

    空氣中只剩下男女淫亂的喘息聲,和男女交歡身體的碰撞聲。不知過了多久,丁壽已經將蕊兒最后操暈了過去,但是他卻還沒有發泄。

    看著暈倒的五女,或躺或臥,都是叉著腿,腿間淫水將各自的恥毛都打濕成一團,個個滿臉春意,自豪的同時看著戰意熊熊的小兄弟,苦笑不已,隨著功力日深,這精關越來越牢固,也不知死老鬼一個人悶在峭壁上五十年怎麽創出這麽邪門的內功來。

    憋的難受,見桌上的月仙悠悠醒轉,走過去將她拉到桌邊準備再次進入,月仙渾身酥軟,推拒無力,忽然丁壽心生警兆,「誰在外面」,房門啪的被推開,玉奴推門而入,丁壽暗道自己還是經驗不足,操起來不管不顧,不會武功者到了門前也是不知。

    「嫂嫂何時到此?」丁壽尴尬問道。

    玉奴粉臉兒桃紅,雙頰帶醉,嬌喘道:「小郎,你這樣再干下去,會出人命的。」

    她含羞帶怯的緩緩走到身前,呼吸急速,若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對乳房很有節奏也有規律的顫抖著,一雙媚眼,硬是死盯著丁壽的胯下,太可怕了,怕有八九寸長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擋。

    玉奴緊張刺激的發抖,嬌羞低喚著:「小郎,奴家來替她們。」

    丁壽看著玉奴,羅裙羞處已濕了一塊,爲難道:「如此對不起三哥。」

    「少提那沒良心的賊漢子,如今摟著大家閨秀,哪還記得我這苦命人。」不提江彬還好,說起來好似給玉奴一種鼓勵,那絲嬌羞也是不見,走向里屋床榻,自行把衣服解了,往床上一倒,以手托腮,玉手一招,「小郎,來啊。」

    月仙本處于兵臨絕境的時候,見玉奴出現,正是喜從天降,一推丁壽道:「機會難得,還拿捏什麽?」

    丁壽也因無法發泄,感到進退兩難。月仙這一推,激發了獸性一樣,顧不得什麽后果了。何況眼前人美得眩人耳目,肌膚細膩雪白,身材凹凸有致。

    他撲上床,捉住了她,勇猛的壓在她身上。玉奴嬌喘得主動索吻,胯間的水溝津津的流著清泉,丁壽壯碩肉棒對著就是一頂,卻是偏了,撞的兩人私處皆是一陣疼痛。

    「喔……小心點……」她的頭部輕搖,發浪翻飛,這嬌滴滴的叫聲,使得丁壽不再孟浪。

    他用陽根摩擦著穴口,慢慢的加重力度。

    「咯咯……哎……小郎……進去……哎呦……讓它……去……我受不了……不要再擦了……」

    他握著玉杵,對準了她的溫柔鄉,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沈,讓它順勢的叩關攻城,立即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

    玉奴急搖著頭,一雙媚眼已翻起死魚白,銀牙咬得吱吱作響,同時嬌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

    她這時感到,插進來的不是江彬那種肉棒,而是根燒紅的鐵棒,硬生生的插在里面,那股熱,從花房深處散發到全身各處。熱得難熬難受極了,但卻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極了。

    丁壽感到自己的巨棒插在這蜜穴內,被一層層肉圈緊包著,又暖又舒服,快樂的魂兒都飛上了天。可惜才插進三寸多,他不敢再強行插入,萬一插破了這口鍋,沒法向江三交代。他只好輕輕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動作很慢,很慢,怕玉奴受不了。

    「哎……哎……好人……好小郎……唔……就這樣……我的好人……哎呦……輕一點……呀……我好癢……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丁壽知道對方已進入了狀況。他加快了速度,同時臀部也加重了力,一抽一插之間,肉棒漸漸深入,直抵花心。

    玉奴不停的顫抖,一雙皓腕連同兩條玉腿,像八爪魚一般纏住丁壽的后臀,像要把他壓入自己的嬌軀中,與自己揉在一起似的。

    她粉臉含春,媚眼含笑,雙唇輕抖。那模樣真的勾魂蕩魄,更使丁壽發瘋,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

    「哎呦……好人呀……你碰著我的花心了……咯……咯……好舒服,人家要……哎呦喂……要舒服死了……我的冤家……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干……人家願意……讓你搗死……哎呦……美透頂了……」

    她粉腿亂伸亂縮,香汗淋淋。她的媚眼兒已經眯成了一絲。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

    丁壽的肉棒好像在一座火爐中似的,又緊又暖,又舒服,快樂得他叫出了聲。

    「嫂嫂,你的小穴兒……真緊,好美……」

    「呀……呀……我的好……好人……」那淫蕩的叫聲,刺激得丁壽野性大發,不再憐香惜玉,又何況他快樂得到了發狂發瘋的地步了。他狠狠抽送,次次用上實力,她緊抱著丁壽,用著低低的鼻音,夢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人……你要把人……死……人家……哎……呦……唔……受不了……哎呦……人家要丟了……哎呦……人家真的受不了……要丟了?」

    「好嫂嫂……嫂嫂……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了……喔……」她只知道拼命摟緊丁壽,陣陣快感的刺激,沖襲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燒一樣,快要被燒成灰燼了。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穴與肉棒貼合得更緊密切,那樣就會更舒服,更暢美,同時沒命的搖動擺扭著肥臀。

    「呀……呀……哎呦……」一陣陣興奮的沖刺卷向她。她小腿亂踢著,嬌軀不停的痙攣。只見她一陣抽搐,雙手雙腳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過去,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像個大字。

    「嫂嫂……嫂嫂……」

    她已氣若遊絲的呢喃。「好……小郎……心肝……真能干……」因太過舒服得暈死過去了。

    丁壽又有股失去對手的失望,他正在興奮頭上,只要玉奴再堅持下去,一定可以兩人同時泄的,可是她已丟了,人也暈過去了。他再抽送下去,只有唱獨腳戲,那有多無聊。

    蓦地回過頭來,正看見月仙側躺在桌上,微笑的看著他。

    他翻身下地,來到桌邊,把月仙摟住,玉杵朝著蜜穴,一下就擠壓進去了。這出其不意的襲擊使得月仙才喔了一聲,就被嘴唇堵在喉里。百十來抽后,便把她推上高峰。

    「唔!唔!唔!」是從月仙鼻孔中發出來的聲音。剛泄過一次后,原氣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又遭受一次鞭撻!

    「哎……喔……壽郎……你太強了……怕……怕以后會……會被你…操死…好舒服……又舍不得你……」她竭意盡力的承歡。

    頓飯光景,月仙又泄了兩次,已經癱瘓在桌上,現在被丁壽大肆征伐,只能頭兒左右亂動,秀發翻飛飄揚。她已氣若遊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

    丁壽的肉棒已經青筋暴漲了。他拼命的抽送著,棍棍到底,剛強有力。

    「壽郎……哎呦……奴要死了……呀……呀……太舒服……連奴家的命……呀……哎呦……命也給你了……」

    「舒暢極了……又要丟了……不能忍了……呀……哎呦……」她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淺溝里淫水一陣接一陣的往外冒,滴滴答答的從桌沿淌下。

    丁壽此時感到她小穴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緊,忽一陣顫動,頓感舒爽無比,他心知自己快了。

    他拼命的沖刺著,月仙也浪浪的呻吟著。

    「喔……呀……」

    「呀……」

    兩人同登極樂,緊緊的抱在一起。

    第十二章    冠蓋滿京華

    行途漫漫,馬快如飛。

    血紅的夕陽染紅了筆直的官道,也染紅了丁壽的臉。

    酒坊已經收回,秘方在月仙手里,應當無虞,美蓮曾經開過小店,打理日常就由她出面,相信「劉伶醉」斷貨許久,一旦開鍋燒酒必然供不應求,安排好家中事物,丁壽便啓程進京。

    春風得意馬蹄疾,宣府離京城距離本就不遠,快馬加鞭,關城門前趕進了城,果然京師繁華地,雖已日暮,仍往來車馬繁多,行人如織。

    忽聞一陣人喊馬嘶聲,四匹良駒挽著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奔騰而來,后面還跟著數十名騎士,路上行人紛紛閃避,車駕馬隊呼嘯而過,街上一陣雞飛狗跳。

    丁壽見那車上認旗上挑著一個「榮」字,拉了街上一個行人問道,何人車駕如此張狂。

    那人上下看了他一眼,一副打發鄉巴佬的語氣道:「外地人吧,京城里皇親勳貴有資格張揚的很多,帶榮字的只有一個,先皇幼弟,榮王爺。」

    丁壽暗念了一遍,記住了這麽號人物,也不耽擱,直奔丁字街,此地已是東華門外,永樂年間一氣在此地建了十座王府,又稱爲「十王府街」,東廠便在王府街北面的一條胡同內,也是東廠名氣太大,胡同本名已不得知,京中百姓都稱此地爲「東廠胡同」。

    因是內城,路上閑人漸少,待得丁壽到了東廠胡同,卻是半個閑人也無。

    東廠衙門門臉不大,一塊匾額上書「東緝事廠」,門前只有兩個番子當值,丁壽剛在門前站定,便有番子前來喝問,丁壽取出駕帖道明身份,番子急速入內禀報。

    不一刻,便有一陣笑聲傳出,一個胖乎乎的圓臉宦官隨聲而出,「劉公公這陣子一直念叨,咱家看看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個不凡?」

    丁壽拱手行禮,「在下丁壽,不知公公是——?」

    一只冰冷滑膩的手托住了他行禮的手,「不用客氣,咱家谷大用,你就是丁壽,嗯——長的倒是挺精神的,呵呵,隨咱家進來。」

    隨著谷大用轉入大門,迎面是一座牌坊高聳,「百世流芳」四個大字镌刻其上,行至大堂,堂前竟然懸挂著岳武穆的畫像,畫像上還有一橫批,「毋枉毋縱」四字濃墨重彩,穿過大堂,直奔后院,谷大用邊走邊說,「督公剛從宮里當差回來,每日這個時辰都是養神聽琴的時候,那幫猴崽子不敢打擾,就報到了咱家這……。」

    只聽得后堂內琴聲輕輕響起,谷大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與丁壽靜靜伫立在后院,丁壽側耳傾聽,只覺得這曲子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輕輕歎息,又似是朝露暗潤花瓣,曉風低拂柳梢,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緩緩流過,又緩緩注入了四肢百骸,這一路奔波勞累竟然消失了大半。

    琴音漸息,谷大用撫掌贊道:「阿音這普庵咒真是愈見功力,每日聽上一曲,神清氣爽,百病全消,公公你定能長命百歲,福壽康甯。」

    「老谷啊,少賣嘴了,有什麽事?」屋內傳出聲音。

    「倒是沒什麽事,您老念叨的那個人來了。」谷大用在屋外應道。

    「哦?帶他進來吧。」聲音中帶了一絲喜意。

    丁壽隨著谷大用進了后堂,那日山中老者身穿曳撒,腰系鸾帶,坐在正中,一只手正在把玩丁壽的玉佩。

    他身后那男子仍舊冷冰冰的抱劍而立,無一絲表情。

    旁邊幾案點著一支檀香幾近熄滅,幾案旁一人三縷長髯,身穿道袍,頭戴方巾,頗有幾分脫俗出塵之態,正將一把古琴裝入琴囊,想必就是剛才撫琴之人。

    丁壽上前行禮,「草民丁壽拜見劉公公。」

    「你知道某是誰了。」老者抬了抬眼皮。

    「當日閣下身邊高手環繞,又蒙見賜東廠駕帖,方才谷公公又稱呼您老督公,在下若還猜不出您是當今內官監掌印兼領提督東廠的劉瑾劉公公,是不是太無用了些?」丁壽笑答。

    劉瑾呵呵一笑,「還不算太笨,那日得了急報,大行皇帝病危,咱家得趕著回來處理一些事情,你小子家里的事辦完了?」

    「承蒙公公挂懷,已經料理的差不多了,今日在下前來是爲了當日之諾。」丁壽將身上五萬兩銀票掏出,連同駕帖恭敬的擺在了劉瑾面前。

    「怎麽意思?」劉瑾看了看銀票又抬眼看他。

    「當日曾說百倍償還,蒙公公所賜紋銀五百兩,這是五萬兩銀票。」

    「你小子哪兒來這麽多銀子?」劉瑾詫道。

    「在下手氣一向不錯,賭場贏得。」

    「哈,哪家賭場這麽豪氣,被你這雛兒贏了這麽多銀子。」劉瑾搖頭笑道。

    「僥幸而已,公公手上玉佩乃先父所賜,可否歸還在下。」

    劉瑾握拳,將那枚玉佩重新收回手里,「不行,這五萬兩是那五百兩銀子的利息,當日你吃掉的那只雞呢。」

    媽的,這死人妖想陰老子,丁壽暗罵,「只要公公願意,在下這就去打上一百只野雞回來,奉送公公。」

    「咱家又不開飯館,要那麽多雞干什麽,雞的事就算了,你冒充東廠之人用駕帖要挾地方的事怎麽說?」劉瑾悠悠的道。

    丁壽心中一緊,「公公您怎麽知道的?」

    「呵呵,傻小子,咱家都說了劉公公整日的念叨你了,知道你家在宣府,給宣府鎮守太監傳個話不就完了。」谷大用旁邊應道。

    「你小子知道做事留一線,沒有明著打東廠的招牌,還算謹慎。」劉瑾呷了一口茶。

    「公公您既然都知道了,就請劃下道來,丁某接著就是。」丁壽倒也光棍。

    「沒那麽多道道,你小子人還機靈,做事有分寸,能隨手接下無三的飛貼,功夫應是不差,給咱家做事還賬,哪天立了功再說這玉佩之事。」劉瑾悠然道。

    丁壽略一沈吟,「可以,不過丁某也有一事相求。」

    「說」。

    「家兄外出近三年渺無音訊,懇請公公差遣人手查一查他的蹤迹。」

    劉瑾沒有答話,只是翻著看自己的掌心,一旁谷大用搭話,「小子,東廠乃國之公器,責在訪謀逆妖言大奸惡等,豈能容爾私用?」

    丁壽剛要張嘴,劉瑾接口:「按規矩這事不能辦,起碼咱家不會下這個令,但你小子有一天能爬的足夠高,你自己辦這事吧。」

    丁壽略一沈思,躬身施禮:「屬下拜見督公。」

    劉瑾仰頭大笑,谷大用陪笑道:「恭喜公公又得一干將。」

    劉瑾一指谷大用,「老谷現在是東廠掌刑千戶,平日里還兼著宮里的差事,和咱家一樣,東廠的事分不出太多心,如今廠內瑣事多是由理刑百戶丘聚和幾個铛頭費神,這是大铛頭柳無三,二铛頭雷長音。」

    抱劍中年人和撫琴文士點頭示意,「三铛頭是……,小川呢?」劉瑾向谷大用問道。

    谷大用回道:「最近京城多了許多江湖人士,怕有什麽麻煩驚到宮里貴人,小川著人去盤他們的底了。」

    「一幫江湖草莽,整天里不干正事,給咱們爺們添麻煩,錦衣衛的人都死光了,要東廠給他們擦屁股。」劉瑾忿忿的道。

    「近日小財神鄧忍要辦壽宴,府中采買警跸用了不少人手。」

    「鄧忍?錦衣衛指揮使翁泰北的女婿?」劉瑾問道。

    「不錯,正是四通票號的東家,富甲天下,人稱小財神的鄧忍,他與榮王爺、長風镖局的少局主郭旭並稱」京城三少「。」

    劉瑾陰笑,「堂堂天子親軍給一介商賈看家護院,翁泰北這差事當得好啊。」

    谷大用勸道:「翁泰北執掌衛事近二十年,蒙先皇及當今太皇太后和太后寵信,又與內閣諸公交好,根深蒂固,不能輕動。」

    「難道咱家怕了他不成,他當得是萬歲的差,不是內閣那幫腐儒,難道由得他們內外勾結,蒙蔽聖聰。」

    「萬歲剛剛登基,不宜輕動舊臣,招惹非議。」谷大用掃了丁壽一眼,對這新來的小子還是不太放心,考慮這些內廷秘聞該不該讓他知道,終究還是開口勸道。

    劉瑾以手扶額,沈默了一下,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給這小子安排個下處,明天一早過來見咱家。」

    諸人領命,丁壽看出了劉瑾心中的不甘與無奈,看來這京師水深得很啊。

    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早,丁壽入內拜見劉瑾,堂內除了昨天的三人外,又多了兩人,一個是宦官打扮,面色陰鸷,坐在谷大用下首,想必就是理刑百戶丘聚,另有一人乍一看丁壽不由呆了。

    一件淡黃色直身,腰束玉帶,足踩粉底快靴,玉面劍眉,膚白如雪,俏目隆鼻,唇若朱砂,手上把著一把尺余長的折扇,看形貌美如處子,若非一仰頭看見喉間那高聳的喉結,丁壽簡直以爲這是易钗而弁的花木蘭了。

    丁壽自身這皮囊也是不差,與人相比竟有自慚形穢之感,此時那人正向劉瑾禀報:「近日京中成群結隊的江湖人物甚多,除了些不入流的人物外有三夥人,有點來頭……」

    劉瑾止住了他的話頭,招手讓丁壽近前,「這小子是新來的,咱家想讓他做老四,谷大用回頭給他面腰牌,哎,那小孩過來,給丘公公和三铛頭見禮。」

    丁壽上前拜見,俊美青年拱手還禮,「在下白少川,蒙督公看重,忝居三铛頭,今后還要丁兄多多幫襯。」

    丘聚則伸手托住丁壽左臂,陰測測的道:「不必客氣,東廠的飯碗能不能端得住,要看你自己。」

    丁壽只覺一股陰寒勁力有如鋼刃透臂而入,當下不動聲色,真氣運轉,轉眼消弭無形,仍是拜了下去,「在下自會努力,不讓公公失望。」

    丘聚輕咦了一聲,點點頭,「這老四倒也能做。」

    「都坐下吧,小川你接著說。」劉瑾道。

    白少川繼續道:「這三批人中一批是蜀中唐門的人,由唐三姑帶領,還有一批是青城派的人,青城掌門長春子的師弟元真道人帶著青城八子,還有一批是天幽幫地堂堂主羅一飛率領。」

    丁壽聽聞天幽幫心中一動,那邊劉瑾道:「天幽幫,耳聞這是北地一個大幫派,怎麽他們把手伸到京城里了?」

    「應該還沒有,屬下抓了幾個落單的江湖客,據他們口供里說是江湖傳聞記載絕世武功的十二尊翡翠娃娃出現在小財神府,他們想進京碰碰運氣。」白少川回到。

    「翡翠娃娃,可是太皇太后當年賜給翁泰北之女翁惜珠的陪嫁之物?」谷大用道。

    「就是那個,咱家的內官監管著內承運庫,這東西還是從這邊登記造冊出去的。」劉瑾道,「那玩意原本是蒙元宮里的寶貝,后來散落民間,前些年有人呈送大內,翁惜珠自幼常隨著翁泰北進宮,深得當時還是太后的太皇太后喜愛,她大婚時就把這玩意送了給她,原本求得是個多子多福,誰料這幾年那丫頭一個娃娃也沒生出來,哈哈。」

    谷大用沒理會這個笑話,「那所謂的絕世武功——?」

    「上面載的武功倒是還不錯,據說是當年密宗高僧和中原高手獨孤勝聯手所創,八尊娃娃記載武功,兩尊記載醫術,還有兩尊是人體經絡圖,可這十二尊娃娃就是一個坑人的陷阱,里面武功有很大隱患,不練還好,一旦修煉就不能停止,日夜受其反噬之苦,苟延殘喘而已。」劉瑾不屑道。

    「江湖中人就不知道麽?」丁壽好奇道。

    「那幫豬腦子知道個屁,江湖中以訛傳訛的事多了,有幾個人真的得到過翡翠娃娃,得到后又能看出其中利害的又有幾個,算了,小川,既然已經知道魚兒的根底了,準備收網吧。」

    「丁壽斗膽請公公暫緩。」

    「你還有什麽事?」

    「不知道丟失御賜之物是什麽罪名?」

    劉瑾等三名內侍相視一笑,「你小子的意思咱家明白,不過這點小事動不了翁泰北,最多是丟卒保車,折了他的女婿,落個打草驚蛇。」

    「不知朝中諸位大人是否和這位翁大人是君子之交呢?」

    君子之交淡如水,沒了鄧忍的財力疏通,朝中這些牆頭草還會竭力幫襯翁泰北麽,劉瑾很快就做出答案,「小川,你說過唐門和青城不太對付。」

    「是,雖同在巴蜀但彼此早有芥蒂,唐門指責陰山之戰青城掌門玉靈暗算唐家家主唐絕,當年玉靈真人中毒渾身潰爛,雖說江湖傳聞是中了魔教暗算,但青城派一直懷疑是唐門下的毒手,兩家已成生死仇敵,如今還互相不知對方入京,否則他們早就動起手了。」

    劉瑾霍然起身,「咱家馬上進宮,奏請陛下與宮中貴人到西山碧雲寺爲大行皇帝祈福,翁泰北有警跸之責,一同前往,咱家走后小川把兩家行蹤透露出去,把水攪渾,咱們靜觀其變。」

    衆人領命,丁壽隨著一同退下,只有柳無三萬年不變的站在劉瑾身后。

    劉瑾不滿道:「老丘,你那陰風掌太過陰損,后患無窮,怎麽隨意對自己人使出來。」

    丘聚低首道:「督公放心,剛才手下留了分寸,方才就是他沒化解,也不至于傷了內腑,畢竟一來就位居四铛頭,怕對手下人不好交待。」

    「你丘聚什麽時候需要對下面人交待了,不過是要在新人面前來個下馬威,告訴你以后少抖這些機靈。」

    丘聚一見劉瑾發怒,「是,下不爲例,今后不敢了。」

    谷大用一見忙打圓場,「好了好了,咱們都是皇上東宮里的舊人,別爲了一些小事傷了和氣,如今不說外廷,就是宮內也有好些人看著咱們眼紅,咱們呀還是坐在一起商量怎麽對付這些狗雜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