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學生校園]銀之華(序)-(6)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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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婭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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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羅姆叔叔,請您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塔妮婭一邊給又開始發燒的莎夏更換額頭降溫的毛巾,一邊囑咐準備出門買
藥的格羅姆。

  格羅姆神情復雜地看著正在忙碌的少女,內心湧動著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
感覺,走出了旅館房間。

  姑且在敖德薩市區一個不算偏僻的小旅館裏住下,格羅姆本能地覺得,在人
來人往的市區中心藏匿要比刻意尋找郊區不起眼的住處要容易,何況他們這樣粗
黑大叔+金發少女+有腿傷的金發男孩的組合無論在哪都太顯眼了。

  格羅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掩人耳目,他大概猜得出是什麽人一直盯
著他們,但是這樣完全不合情理,他們又不是什麽重要人物,根本不值得如此大
費周章地派人跟蹤幾百公裏。

  不過自從昨天進了敖德薩市區以後,格羅姆感覺背後那一雙眼睛好像消失了
...希望不是錯覺。

  莎夏的傷並不嚴重,但是由於一路上的旅途勞頓,缺乏休息和必要的清潔,
傷口時不時的發炎和感染,好在現在已經到了大城市,消炎藥品和紗布繃帶很容
易買到,現在只要清理好傷口消炎和退燒就可以痊愈了,不需要冒險去醫院治療


  格羅姆在藥店裏買了清洗用的酒精和紗布,口服的抗生素費了一點口舌和金
錢,但也算是買到了,說起來買藥的錢還是塔妮婭給的,這小姑娘意外地老練可
靠,出逃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藏了錢,用簡單的急救手段救了弟弟的命,面對蒙
面人襲擊時毫不慌亂,每到一處地方都能和當地人打好交道,獲得他人的幫助.
..想到這裏,格羅姆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仿佛塔妮婭的燦爛笑容就在眼前
一樣。

  對照塔妮婭列的清單檢查了一番,確認東西都買齊之後,格羅姆就準備動身
回旅店了,臨走之前,看著手裏75%的醫用酒精,格羅姆心裏不禁微微一動。

  「就一口,不,就一瓶蓋」,說起來一路風餐露宿,好幾天都沒喝酒了,手
裏這瓶清亮的液體仿佛最香醇的伏特加一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格羅姆猶豫
再三,最後還是一咬牙,擰開瓶蓋就灌了一口。

  格羅姆窮困潦倒的時候什麽都喝過,須後水,汽車防凍液,浴液,在「錘頭
鯊」

  混的時候也喝過貴得嚇人的灰雁VX和黑瓶雪樹。

  不過當一口醫用酒精下肚,格羅姆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
要來第二口,第三口...好在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下一秒他就從離他最近的一
個板房鋪子裏買了一瓶Chekus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
足--坐在馬路牙子上就開始喝了起來。

  沒過多久,格羅姆喝光了手裏的酒,掙紮著想站起來,晃了兩晃,突然感到
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一頭栽倒在了路邊。

  迷迷糊糊之中,格羅姆感覺到有人正在搬動他,又或者是在車裏,耳朵裏面
嗡嗡的聽不太清,過了一會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麽東西,然後格羅姆就什麽
都不知道了。

  一盆涼水猛地澆在頭上,格羅姆猛地睜開眼睛,然而眼前卻是一片模糊,只
能勉強看到亮光,不過能聽見周圍的聲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還有女人的呻吟
...格羅姆搖了搖還處在混沌中的腦袋,努力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紋絲不
動,手腳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個略有點耳熟的聲音響起:「格羅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格羅姆還在努力回想說話的聲音是誰,腹部就遭到了重擊,一時間內臟都仿
佛攪成了一團,格羅姆劇烈地嘔吐了起來,下一口氣還沒緩過來,拳頭就如雨點
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羅姆!格羅姆叔叔!」

  格羅姆努力地想擡起頭,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腦袋連續遭到重擊,視野
中開始出現一個又一個的黑點,然後黑點慢慢地連成一片,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
己的了,被毆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格羅姆終於想起
...那個正在哀求的悅耳童聲來自可愛的金發小姑娘塔妮婭,而正在毆打他的
,是「錘頭鯊」

  的「鐵鉗」

  瓦西裏。

  時間倒回到格羅姆離開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婭在旅店裏照顧弟弟睡下之後終
於難得的有空閑的時間可以好好休息一番,連日來的勞累奔波讓塔妮婭秀美的金
發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愛潔的塔妮婭早就難以忍受自己臟兮兮的樣子了,今
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個澡,然後等格羅姆買藥回來給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塔妮婭打開花灑,將式樣樸素的衣褲脫下,一瞬間浴室就籠罩在一片柔和明
亮的光線之中,普通的白熾燈光經過柔潤潔白的蘿莉胴體反射就仿佛帶上了一層
朦朧的濾鏡一般,隨著熱水蒸汽的升騰,塔妮婭的玉體在霧氣中若隱若現,長長
的金發打濕了披散開來,就像一條金色的披風一樣貼在蘿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
婭那尚未發育的稚嫩曲線。

  胸前的兩點蓓蕾粉嫩粉嫩,頂在剛剛開始微微突起的胸前,塔妮婭每次纖手
拂過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壞一樣小心翼翼。

  塔妮婭臉上閃過一絲羞紅,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裏塔
妮婭看到過媽媽還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體,她們胖瘦不一,但下體都有著茂密
的毛發,塔妮婭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體和清晰可見的小縫,有點苦惱地想:
「那些卷起來的毛毛看上去臟臟的...要是我以後也長出這樣的毛毛來那真是
太可怕了...上帝啊...保佑塔妮婭不要長出那些毛吧...」

  在不久的將來,塔妮婭真的實現了這個願望,當然這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塔妮婭從浴室出來,莎夏還在沈睡,她試了試體溫,覺得好像燒退了一點,
又給他換了一塊毛巾,然後坐在床邊一邊晾著頭發,一邊想起自己的父母...
不知道他們在家鄉怎麽樣,那些一起從塞瓦斯托波爾離開的孩子們現在在哪裏.
..等到塔妮婭驚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她突然意識到,格羅姆這一趟出
門買藥還沒有回來!塔妮婭頓時就慌了,她已經把最後一點錢全都給了格羅姆,
現在和弟弟身無分文地待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羅姆很有可能已
經遇到了危險!「冷靜,妮婭,冷靜」

  塔妮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格羅姆既然已經遇到了危險,那麽他們藏身的旅店也就暴露了,雖然不知道是什
麽人正在追蹤他們,但顯然不懷好意,但是現在身上什麽錢都沒有,今夜在哪裏
過夜都成了一個問題...正想著,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塔妮婭突然驚
恐地發現,格羅姆出門之前自己為了安全起見閂上了門鏈,現在不管門外面是誰
,看到門鏈就會知道房間裏面一定有人!果然,門外的人用鑰匙打開鎖,推門發
現閂著門鏈之後,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掏出了一把鉗鐵絲用的大鉗子,「哢擦」

  一聲,輕易地就鉗斷了門鏈。

  首先踏入房間的是一雙車間工人們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沈,踩在不甚
結實的木地板上嘎吱作響。

  緊接著是一把銹跡斑斑的大鐵鉗,鐵鉗上沾滿了黑黑紅紅的不明物質,但是
從把手溜光發亮的外表來看,不論是作為工具還是作為兵器,這把鐵鉗的主人使
用得頗為趁手。

  伴隨著刺鼻的機油味和煙味進入房間的是一個高達一米九的壯漢,穿著一套
臟兮兮沾滿油汙的工作服,比塔妮婭大腿還粗的胳膊上布滿青筋和傷痕,拎著那
把粗笨的鐵鉗就像一個玩具一樣,獰笑著向床邊走來。

  塔妮婭驚恐地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壯漢,一邊揮舞著從床頭拿來的花瓶,
一邊緊張地大叫:「別!別過來!我要叫人了!」

  大漢毫不理會塔妮婭的虛張聲勢,伸手輕輕一撈,捏著塔妮婭的脖子像拎雞
仔一樣拎了起來,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婭掐暈了過去,原本用來防身的花瓶連
舉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個粉碎...花瓶碎裂的聲響驚醒
了沈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沒哼一聲就被大漢一掌掐暈,只見大漢從背後掏出一
卷電工膠帶,將塔妮婭和莎夏手腳蜷曲,捆了個結實,嘴上也用膠帶封住,然後
又拿出兩個大號帆布工具包,一邊一個把塔妮婭和莎夏裝了進去,拉好拉鏈之後
若無其事地駕車離開了旅店。

  「嗚嗚嗚...好痛...求求你...求求你發發慈悲吧...不要再動
了...不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
..呼...啊...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廂裏,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幾個粗壯的大漢正在女人們身上奮力
挺動,青筋暴起的肉棒泛著油光在女人們體內一進一出,空氣中散發著淫液汗水
混合的氣味,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男人們都化身性獸,不知疲倦地肏幹,女人
們都無力地伏下身體,向支配她們的主人獻上肉穴...塔妮婭就是在這樣一個
環境下醒來的,最初的幾秒驚嚇過後,塔妮婭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手腳都被綁住
,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邊,好奇又迷惑地打量著眼前一對對交媾的男
女。

  順著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婭驚訝的發現,那些正不知羞恥地扭動著身軀發
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組織成員的妻子和女兒們!那個正翻著白
眼吐著舌頭,被一個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媽媽的工友娜塔莉亞,她此刻正撅
著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插入都深深
地頂入娜塔莉亞的體內,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帶出大量的淫液...
黑白肉體碰撞之間的沖擊力拍得娜塔莉亞的臀部啪啪作響,在她雪白肉感的身體
上制造出連綿不絕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體之間的巨乳就像要飛出體外一
般隨著身上黑人的運動劇烈搖晃,用「乳波臀浪」

  四個字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和娜塔莉亞並排躺著的是她的女兒柳德米拉,比塔妮婭大不了幾歲,還在上
中學,就像大多數斯拉夫女人一樣,柳德米拉早早地就開始發育了,修長的個子
和筆直的長腿,加上遺傳自媽媽那頗具規模的胸部,讓柳德米拉在同齡女孩中鶴
立雞群,塔妮婭從認識的小姑娘間聽過她的不少緋聞。

  不過此時娜塔莉亞正大張著她的大長腿,不知羞恥地任憑自己的小穴往外淌
著精液,精致的臉龐上現在也布滿精液,甚至連那一頭金發都被精液一綹一綹的
粘在臉上,原本清澈靈動的深藍色眼眸現在空洞無物,失去焦點一般望著頭頂刺
眼的白織燈泡,只有遍布全身的潮紅和不時的抽搐顯露出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經歷
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婭和伊莉婭這對雙胞胎的身邊擠了最多的男人,兩個小姑娘幾乎就淹沒
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爾從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悶呻吟
才知道裏面正發生著怎樣的淫虐。

  尤莉婭和伊莉婭的年紀比柳德米拉還小,但她們現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還要
淒慘,尤莉婭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著,小穴和肛門裏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
,尤莉婭雙腳已經離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後兩個肉穴支撐,像一個玩壞的洋娃
娃一樣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晃動,頭無力地垂下看不清表情,棕色的長發隨著身
體的晃動一擺一擺。

  伊莉婭癱軟無力地趴在一個仰臥的男人身上,小穴裏插著身下男人的肉棒;
身後另一個男人扶著伊莉婭的小屁股在她的菊穴裏前後抽插;第三個男人提著伊
莉婭的頭發將陽具捅進她的口中,強迫已經無力掙紮的伊莉婭為他口交,而周邊
至少還有五六個男人在雙胞胎姐妹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體上
一片青紫。

  離塔妮婭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蓮娜·彼得羅夫娜,剛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
夫是雙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爾國立科學技術大學的一名講師,
也是領導塞瓦斯托波爾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婭和莎夏在家裏見過好
幾次當時還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蓮娜,對這個有南歐血統的黑頭發大姐姐很有好
感。

  然而曾經美麗迷人的混血姑娘現在卻淒慘無比,曬成小麥色的肌膚上布滿了
淩虐毆打的痕跡,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觸目驚心,那個綁架塔妮婭和莎夏的男人壓
著伊蓮娜的身體,一只手用力拉拽著她的頭發,另一手用一條細細的鋼條在她的
屁股上反復抽打,伊蓮娜在壯漢的壓制下完全無法掙脫,只能徒勞地試圖躲避抽
下來的鋼條,哭叫著向身上的男人求饒:「嗚嗚嗚...大哥...大哥...
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別...求
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嗚嗚嗚...不
要打了!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完全無視女人的求饒,男人手上的鋼條依然無情地抽在伊蓮娜的屁股上,每
一下都會帶起一條深深的血印和女人淒厲的慘叫。

  男人揪住伊蓮娜的頭發用力一扯,強迫她睜開眼睛,然後向房間的一個角落
一指:「你以為你有本事反抗我們?你以為你還有說不的權利?給我好好看著那
裏!這就是不乖乖聽話的下場!」

  在包廂的一角,塔妮婭看到了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格羅姆,他就像一團破布一
樣被人遺忘在黑暗的角落裏,手腳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滿嘴都是白沫子,還在昏
睡。

  那男人提起放在一旁的大鐵鉗,歪頭示意旁邊站著的小弟:「弄醒他」,小
弟拿起一個鐵皮水桶,將滿滿一桶臟水澆在了格羅姆的頭上。

  格羅姆猛地驚醒,口鼻被汙水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幾番掙紮格羅姆才算睜
開眼睛,塔妮婭看到格羅姆看向自己這邊,羞澀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裸體,然而格
羅姆的眼睛只是在漫無目的左右轉動,最終盯著天花板上的燈泡就不動了。

  「格羅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拿著鐵鉗的男人憤怒地咆哮著走上前去,順手就將沈重的鐵鉗掄到了格羅姆
身上。

  格羅姆頓時就痛苦地蜷曲了起來,口中呵呵作響,鐵鉗男反手揮出一拳,砸
在格羅姆的眼角,然後又是一拳擊中格羅姆的下巴,然後又是一拳,又是一拳.
..塔妮婭焦急地看著格羅姆被毆打的慘狀,不由得大喊起來:「不要!不要再
打他了!格羅姆!格羅姆叔叔!」

  此刻塔妮婭心裏有萬般疑惑:這些人是誰?他們為什麽要綁架強奸這些姐姐
阿姨?他們是怎麽知道我和弟弟的落腳處的?格羅姆又是怎麽落到他們手上的?
格羅姆「吃裏扒外」

  是怎麽回事?他們之前認識?縱然如此,格羅姆保護著塔妮婭和莎夏一路逃
亡,塔妮婭看在眼裏也記在心裏,就算格羅姆和這群暴徒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系
,塔妮婭也相信格羅姆對他們姐弟倆的救助是真心的。

  正在施暴的鐵鉗男楞了一楞,輕蔑地回頭看了塔妮婭一眼,用力吐出一口黏
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小婊子!」,然後揮手示意兩個小弟繼續毆打格羅姆
,自己則轉過身朝塔妮婭走來。

  「小婊子,你說什麽?!」

  鐵鉗男兇狠地瞪著塔妮婭,指節掰得哢哢作響,「格羅姆叔叔?哼,愚蠢的
賤女人。」

  塔妮婭赤身裸體地跪坐在鐵鉗男面前,她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眼前的這個
人簡直就是惡魔,伸手一掐就能把自己掐暈,那麽強壯的格羅姆叔叔被他打得奄
奄一息,她垂下眼睛,不敢看這個恐怖的野獸。

  「你的格羅姆叔叔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哼,他嗑了藥之後幹起女人來比這
些人還狠,而她們--」

  男人一把提起伊蓮娜的頭發在塔妮婭面前搖晃,「都得感謝你的格羅姆叔叔
,沒有他提前通知可沒法知道你們在辛菲羅波爾的藏身處...不過他居然膽大
妄為到想要帶你們兩個逃跑...你們兩個小婊子看來味道相當不錯嘛,迷得他
連M都不吸了,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你們的格羅姆叔叔的腦子都吸壞了,蠢得直接往敖德薩來,還特碼喝
了酒大張旗鼓地吹噓自己在錘頭鯊多混得開...找都不用找,拘留所的警察電
話都打到我這來了,我接到電話的時候特碼都樂了...」

  「好好跟你的阿姨姐姐們團聚吧,你們這些小婊子我準備全賣到羅馬尼亞去
,我們這裏不需要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屄,不過聽說羅馬尼亞那邊挺喜歡這
種調調...」

  說完「鐵鉗」

  瓦西裏狠狠地一把把伊蓮娜慣到地上,然後提起那把血跡斑斑的大鐵鉗,猛
地掄起來砸向格羅姆的額角,惡狠狠地對著房間裏面所有人吼到:「這就是叛徒
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