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中練習曲

　　　　　　　　　　　　　　第一次變身數據

　　姓名：柳影
　 性別：女
　 身高：１６３ｃｍ
　 體重：５１ｋｇ
　 長相：可愛型
　 聲音：偏蘿莉
　 髮型：中長梨花頭
　 職業：無社會關係
　 無處女：是……

　　　　　　　　　　　　（此處省略２３１條）

　　備註：愛你，梅菲斯特。

　　柳影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睜開眼鏡的一刻她感到自己女孩的身體和內心，
臉不禁又紅了。不過，她卻在床上一躍而起，沖進洗手間，用淋浴將自己的下體
沾濕，然後抽出一條方形的紙巾在下體上一印，於是紙巾上出現了一個讓自己看
了心跳加速的浮水印。

　　「我應該用相框把這張裝裱起來。」她想，臉上因微笑出現了兩個酒窩，
「還是送給自己喜歡的男生比較好。」

    不過她又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冒險大概不會包括找男朋友這一項，於是紅著
臉將紙巾團成一團，扔進了紙簍。

　　當然，最刺激的還是莫過於小便。這點昨晚柳影已經體驗過了。變成女生後
他感到自己的下體空空如也，而當時在床上的活動已經讓她排出了很多其他的液
體，而隨著小腹的滿脹感越加明顯，她知道這時屬於女生的尿意。

    當她蹲下身，小腹用力，奇跡一般的，一股清潔的液體從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噴出，她激動地用手去接，又把水流按在它噴出的地方，她甚至試圖邊噴射邊站
起身來，可惜的是，在她站起身來之前，那清潔的液體就已經流盡了。

　　這次，她決定完成一次站立式，就在浴室裡好了，可以馬上洗個澡。這時，
窗中吹來了一陣帶著濕氣的風，柳影走到窗邊向下張望，又因為看到自己高聳的
胸脯而心跳加速了一會兒，不過她還是意識到天陰得厲害，馬上就要下雨了。

　　她有了一個計畫。

　　大概是因為生活在北方半乾旱區的原因，柳影從小非常喜歡下雨，每逢下雨，
他就會撐起傘去外面散步，或者站在一個高處，長久遙望著雨幕籠罩下的樓房、
街道和遠山。他大學選擇了一所南方的學校也和這有關，地理的知識告訴他，這
座城市的降水量有１５００ｍｍ，幾乎是自己出生地的三倍。

　　在大學裡，他喜歡去探索陌生的地方，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發現了一個隻屬於
自己的隱秘的區域：一個開放式的樓頂，下面是生物實驗室，而樓頂的中央有一
個大房間，裡面有全樓的電閘和水塔，而大房間的一側卻另有一個小隔間，這個
隔間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梯子，爬上這個梯子，就到了這座大小房間的房頂
——這是一個一百見方左右圓形的「樓頂上的房頂」，圓周是一米多高的圍牆。
每次來這裡，他都會反鎖上小房間的房門，再蓋上梯子上方那個沈重的天井蓋，
有了這兩道防護，這裡就成了他徹底的私人空間。他喜歡來這裡讀書、看落日，
尤其是看雲。

    柳影最喜歡陰雨天的雲，那是的雲就像漫天翻滾的墨黑色的浪濤，肆意變換
著宏偉或纖細的身姿。

　　不覺微雨至，沾衣卻無言。

　　行人思南屬，遊龍走雲間。

　　青楓沈暮裡，琴雨切春弦。

　　來時當有信，渡溪濁水邊。

　　這是柳影幾年前寫的一首詩了，現在看來卻非常應景，只不過，即將故地重
遊的那個英氣少年，卻變成了一個嘴邊掛著甜美微笑的可愛的小女生。

　　柳影在雨裡行走。她感覺自己不能再像以前是男生時那樣撐傘如持節般大步
流星了，這時的傘，猶如保護自己的一個天空。

    雨越下越大，雨簾從傘簷流下，傘外是他人的千傘萬傘，遠處還有同樣沈浸
雨中的千山萬山。苔蘚濕滑，她走得很小心，雖然自己跌到了也不失是一件行為
藝術，但還是不要做這種體驗了吧。小女生都怕疼。

　　路過內衣店，柳影紅著臉走了進去。以前是男生的時候，柳影做過一個「實
驗」——在內衣店門前駐足，盯著一個挑選內衣的女生，然後開始數秒，看對方
多久會開始不好意思。然而，事實卻證明每次首先不好意思的都是柳影自己。絕
大多數女生的內衣都好沒品，這是柳影走過內衣店的感受。

　　偶爾會有雨滴鑽進傘的縫隙，落在柳影黑色打底衫的蕾絲花紋上，略加粗糙
的磨砂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再加上胸前的沈重感和股間的空虛感，一切都讓美
少女的臉頰在冷濕的雨氣中羞得緋紅。

　　學校終於到了，然而角色身份的變化卻讓柳影感到熟悉又陌生，路邊的體育
場顯得比之前高大了許多，早先總聽同學調侃這個建築的外形像一隻癩蛤蟆，現
在她卻由衷覺得它更像一朵蓮花，張開巨大的瓣萼，在呵護著來來往往的學生。

　　柳影撐傘走向自己的秘密基地，猶如一朵白色的睡蓮在風雨中漂流。一路上
她與無數學生擦肩而過——單身或者情侶，然而這異樣的感覺似乎早已不再重要。
此刻的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資格自戀，以往他迷戀著女生，正如此時她迷戀
著自己。

　　生物樓在校園的一角，路上的行人也逐漸稀疏，校園氣象站的螢幕上顯示空
氣濕度百分之九十，好在沒有風，高處的風速計完全處於停擺的狀態。那個風速
計的高臺柳影以前曾經在夜晚沒人的時候偷偷順著梯子爬上，可現在估計不會再
做了，小女生怎麼能幹這麼危險的事呢。

　　生物樓共有七層，秘密基地因為在樓頂的樓頂，所以可以算作第九層。第一
層的大廳有個回音設計的弧形天花板，以往柳影走過時都會用力踏幾下地板，這
次卻靜靜地走了過去。五樓的大廳是個陳列室，裡面有很多動植物的標本裝載罐
子裡，平時無人問津，以往柳影在前往基地時都會去拜訪它們，這次她也不想破
例。

　　「你們還認識我嗎？」她心裡想，柔和的目光掃過一件件展品，「過一會兒，
我就要到這樓上，去……」她臉蛋紅紅的，眼睛散發出光芒「去把我，去把我自
己，去把我柳影體內的一些液體留在那裡。那麼，再會了。」

　　梯子的甬道比以往略微難攀登一點，爬梯子的確不適合女生，她覺得如果此
時有人在下面，自己裙子的裡面非得全部走光不可。柳影臉一紅，連跪帶爬竄上
了最高處的平臺，又用盡力氣將井蓋蓋住甬道，如此一來如果不是舉重運動員大
概就很難握著梯子從下方只手攻入。現在，「他」的秘密基地正式被「她」接管
了。

　　雨還在淅瀝淅瀝地下著，柳影撐著傘繞著基地的垣牆走了一圈，四下望著，
自己的學校以至臨校的一部分全部籠罩在一片氤氳中，水的涼氣沁人心扉，卻沒
有任何憋悶的感覺。

    一米多高的垣牆阻擋了所有可能來自下方的視線，唯一能看到這裡的就是遠
處幾座新開發的十幾層的住宅樓，不過剛蓋好沒多久，應該還沒住人，就算有人
這麼遠的距離也很難看清這裡，甚至注意到都不太可能。想到這裡，柳影鬆了一
口氣，同時又有點失望，剛剛變成女孩就迫不及待被人看到，那只能證明自己是
個不可救藥的色情狂吧。

　　暴露，暴露，第一次暴露，一定要暴露。至於暴露的方法，柳影在之前就想
過很多，比如只把下邊脫掉，下體中空在平臺上徜徉——或者只脫上身，當然也
包括文胸，挺起裸露乳尖的雙峰盡顯女生的大氣和自信——甚至什麼都不脫，直
接用外物貫入自己的陰道……

　　但這些之前的臆想都被實操中女生獨有的細膩打破了，柳影鋪好事先準備的
鋁箔墊，她希望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下，雙足、上衣、下裙，最後是內衣，但現
實卻不允許她這樣做，因為是雨天，這麼做就意味著要從內到外濕透。柳影心中
默念：

　　「唉，天地見證，不是因為本淑女放蕩，實是環境不許蒼天不允，讓本淑女
即將做出如下過分行徑，見諒見諒——開動！」

　　柳影把手裡的傘撐在地上，火速把上衣的蕾絲脫下，丟在傘中，然後解下布
裙，雙腿從裙中跳出，然後解下文胸和內褲，統統揮手丟入傘中，猶如一個雪白
的蓮藕抖落桎梏的汙泥。

　　隨即她躺上鋁箔墊，手腳分開，乳尖和股下直向天宇。皓目忽閉，又時而睜
開，身體猶如被吸在地表，乳房、下體和鼻腔一起滋潤在新鮮的空氣裡。

　　全裸的美女打開自己全部的隱私，冰涼的雨水打在她從發梢到趾尖的每一個
部位，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一陣收緊又一陣溫熱，於是抬起腰肢，將自己的下體舉
起，希望雨滴灌入，可雨卻仍均勻地落在身體的每個部分。

　　柳影很不滿，她便用指尖在鋁箔墊上蘸了水，塗上自己的眼瞼、口唇、乳尖
和下體，當她的手指觸及陰唇時，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分泌出滑滑的液體，她
將液體點在自己的手心，隨即同雨水混合，又塗在大腿內側，隨即也被雨水沖淡
了。

　　她雙手按住自己略顯豐滿的胸，揉壓著內部的乳核，又猛地坐起身，指尖驀
然掐住兩側的乳頭，霎時眼中差點委屈地流出淚，下體又是股股熱流噴薄欲出。

　　這次柳影伏趴在薄墊上，胸部吻入冰涼的水中，任雨水打在從背部到腳跟的
光潔曲線上，右臂則從胸部下方直入股下，修長秀美的手指按壓在全身最重要的
敏感帶上。

　　她試著用一根手指進入，處女的身體用略微的疼痛抗拒著異物的漸進，卻無
法抗拒入侵到體內的心理快感，同時愛液的奔流也使手指能夠不斷克服彈力的抗
拒，越發接近子宮的方向。

　　「我已經把自己破掉了嗎？」當中指連根沒入時，她想，但手指上並無血痕，
看來薄膜已被避過，並沒有被手指穿刺，她便再一次穿入，同時拿拇指按壓陰核，
霎時間生理的刺激和被侵犯的快感奔流全身，並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叫聲，隨後她
才意識到這是自己口中發出的。

    當再一次被手指穿入時，柳影知道叫聲根本是不可以抑制的。

    隨著愛液的增多，手指進出越發迅速，感覺也越加強烈，最終，她感覺自己
的全身都被小腹間的那股熱流所控制，她希望著，寧可讓這熱流衝破陰道和子宮
讓自己死掉也要被繼續控制下去。她潮吹了。與之伴隨著的是一聲清麗悠長的叫
聲。

　　身型優雅依舊，只是下體已一片狼藉。柳影筋疲力盡地倒臥在鋁箔墊上，數
千米的高空落下的冷雨打落在她的周身，讓她的皮膚變得收緊，她的胸部因為冰
冷幾乎喪失了感覺，但柳影知道現在還不是走的時候，因為一件事情還沒做：拍
照。

　　在不到一百見方的平臺上，全裸少女的身姿猶如雨中之燭，在隨著自拍杆四
處搖曳，平日只能隱藏在衣服下的線條照亮了孟春的雨季。

　　最後，柳影並沒有忘記給自己的私處幾個特寫，然後，一切順利。

　　……

　　第二天，懶睡在家庭旅館裡的柳影，自我欣賞之餘打開了手機上的朋友圈，
卻發現以往的同學都在轉發這樣一條消息：ＸＸ大學頂樓驚現全裸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