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女教師之噩夢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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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深夜。

  張月娥坐在書桌前批改作業。她是一名中學數學教師,今年已經38歲了。
22歲從教,近16年的教學生涯如今已經讓她感到十分疲憊。很多人都說,雖
然教師對女人來說是比較適合的職業,但如今的教育現狀,會讓女教師衰老的更
快。就在前幾天,辦公室一名新來不到一年的女教師就住院看病去了,好像是內
分泌系統紊亂。年紀輕輕身體就亮起紅燈,著實讓人揪心。但張月娥自己還好,
這麼多年的工作,雖然讓自己稍顯蒼老,可自己一直沒有間斷體育鍛煉,加之丈
夫是體育老師,二人又在同一所學校任教,除了工作上能夠互相幫助外,在身體
保養方面,丈夫也能提供相當的指導。

  38歲的她,雖然偶爾感到工作上的乏力,但每天依然儘量保持良好的精神
狀態。學生們是喜歡她的,每當接手新生,進班第一節課,大家都會異口同聲地
驚呼:「好漂亮的數學老師啊!」「好漂亮」這個詞是對她最大的讚美。在學生
心中,她永遠是一幅溫柔寬厚的樣子,長髮披肩,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秀麗的
臉龐雖有歲月的痕跡,但更多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清泉般沁人心脾的氣質,眼鏡後
面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睛永遠溫存地注視著你,即便發怒時都感覺在撒嬌,也難怪
學生這麼喜歡她,都覺得張老師和大家沒有年齡上的距離——這種「少婦」的狀
態是很多女人缺乏的。

  她身高170,體態勻稱,可以說身材真的很修長,尤其是兩條美腿,穿上
一條修身款牛仔褲時,讓很多人羨慕至極。即使現在,學校的很多男老師也仍然
對她傾慕有加。她為什麼要當老師?很多人對此很不解。憑她這知性、美麗的條
件,完全可以找更好的工作,嫁更好的人,可最終卻在教育領域默默耕耘十數載,
還找了個體育老師結婚,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在很多人看來,那個體育老師真
是撿了個大便宜,是不是上輩子積了大德?25歲那年,他們兩個人走進了婚姻
的殿堂,婚後不久生了一個女孩,長得像媽媽一樣漂亮。從那以後,張月娥便一
直是過著這麼一種「相夫教子」的生活。

  燈下,她穿著睡衣,仍在細心批改作業。天真的很熱,還好屋裡開著空調。
突然,旁邊的手機亮了一下,打開一看,有一個新的微信消息,一個陌生人申請
加她好友,申請標注裡寫著:您以前的學生——李斌。李斌?哪一個李斌?這麼
多年教師生涯,不說桃李滿天下,帶過的學生也有幾百上千了,她怎麼可能記得
住所有人呢?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是置之不理。首先,她認為微信是私人空
間,只用于她和親人朋友交流,學生加她一般都在qq上;其次,如果真有什麼
事情可以直接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她一直都將自己的電話告訴給每一個教過的學
生。

  她把電話放在一邊,繼續批改作業。可沒多久手機又亮了,申請標注裡寫著:
張老師,我是李斌,離開學校真麼多年,一直很想您,希望您能接受我的申請。
這個孩子很急切。拒絕麼?她有些不忍。學生記得老師,這是一種厚重的情誼,
還是破個例吧——她加了對方好友。

  「張老師。」

  「嗯。」

  「我是李斌。您還記得我麼?」

  「不好意思,這麼多年教書,很多同學印象都模糊了。你是哪一屆的?」她
甚至有些慚愧。

  「1997年畢業的那屆,當時您教我們數學。」

  「呦,那真的很久遠了。那你今年得有27歲了吧?1997年是我剛畢業
那年,當時我才22歲啊。」

  「嗯,今年剛好27。」

  「也是大人了啊。」

  「嗯。張老師,我真的很想您,我覺得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老師!」

  「呦,你這樣說,我真的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都覺得自己老了。」

  「不,您一點兒也不老,在我心中您永遠年輕。」

  「真感謝你這麼說啊。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兒睡吧,我們有
空再聊。」她放下手機,準備去睡了。但此時,微信上又有消息提示,她本能地
拿起來看了一下。

  「張老師,我想給您看一樣東西。」對方說。

  「嗯?」

  一張圖片發了過來。張月娥感覺渾身打了個寒戰,立刻呆在原地,手足無措。

  「張老師,我週末想見見您。」

  「呃……可以……」

  「那到時候我提前通知您地點和時間,您先休息吧。」

  這一夜,張月娥徹夜未眠。

  時間回到2000年,那時張月娥剛從教三年整。

  學校地處郊區,校園內還是老式農村教室,就是那種齊脊的瓦房,不像現在
已經改建成高大的教學樓。當時的校園面積比現在更大,也為新教師安排了教職
工宿舍,和教室一樣是齊脊瓦房。宿舍都是單間,提供給那些離家遠的老師,尤
其是外地老師。張月娥住在宿舍區的最裡面,生活中的一應衣物品都放在這裡,
每週回一次家。三年的教師生涯,她對工作早已駕輕就熟,贏得了全校教師的認
可,特別是那些男老師對她更是傾慕不已。此時的她剛好25歲,是女人一生中
最美好的那幾年時光,渾身散發著一種青春的活力。有人說,25歲的女人像剛
成熟的蘋果,還帶著一點青澀,這話放在張月娥身上再合適不過了。當時的她一
頭短髮,經常穿一身修身運動裝,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胸部堅挺但不臃腫,
翹臀更是緊彈之極,皮膚白裡透紅,光滑的好像塗上了一層浴液,渾身上下散發
著一股香氣。毫不誇張地說,她是全校男老師,甚至是一些青春期男同學的性幻
想對象。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經常在校園外閒逛的社會閒散人員。

  2000年左右的中國,尤其是帝都郊區,正處於城市化進程中,市中心的
流行文化已經對本地淳樸的民風形成了持續不斷的衝擊,讀書無用論更是甚囂塵
上。很多學生收到這種文化的影響,開始染髮,打架鬥毆,提前輟學,然後開始
在社會上轉悠,無所事事。他們相信自己也可以像香港的古惑仔一樣,組成團夥,
靠一種簡單的兄弟義氣闖蕩江湖,獲得金錢和女人。但這種想法太天真了,他們
所謂的江湖就是自己這片故土,所謂的兄弟義氣也就是一起抽煙喝酒,誰受欺負
了大家就一起幫著報仇。結果混來混去,都混不出本地,而為了彰顯自己的老大
地位,就在學校門口欺負低年級的男同學,調戲女同學。久而久之,他們變成了
所謂的地頭蛇。

  當時那些人中間,有一個號稱「大驢」的人,別人都直接稱呼他驢哥。此人
當時已經30歲,早年輟學,一直在社會上鬼混,經過長年累月的「奮鬥」,終
于成為這群混混的頭子,每天早晚都在校門口等候「獵物」。一天在他正試圖讓
學生把零花錢交給他時,被張月娥阻止。

  「呦,漂亮女老師要替學生出頭啊!」他很猥瑣地說,眼睛緊盯著張月娥的
臉。

  張月娥並沒有搭理他,她知道與這種社會渣滓沒什麼可說的,最好的處理方
式是儘快帶著學生離開。但說實話,她還真沒怎麼和這種人直接打過交道,尤其
是當對方盯著自己看時,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甚至覺得收到了汙辱。

  驢哥放了學生,但當張月娥帶著學生從他身邊走過時,她身上的香氣撲鼻而
來,讓他渾身為之一振,下體突然硬了一下。自己在這兒混了這麼長時間,怎麼
沒發現竟有這麼好看的女教師?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晚上回到家,驢哥怎麼也忘不了白天的情景,忘不了張月娥。他躺在床上,
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心裡說不出的激動。那老師叫張月娥(這是後來打聽到的),
真是太美了,不光美,而且還很嫩啊。自己如今30歲了,可還沒結婚,而且還
是處男,每當有生理需求只能靠右手解決,如果能過嘗嘗這老師的味道,真是不
虛度此生。可是,自己怎麼配得上呢?都怪自己當初不上進,落到這種田地,除
了那些狐朋狗友,根本沒人看得起。想罷,他懊惱至極,於是打開錄影機,放入
一張港式A片,聊以自慰。

  錄影中的男女在卿卿我我,交合正歡,可他滿腦子想的還是張月娥。他開始
想像錄影中的女主角是張月娥,正在被錄影中的男人壓在身下,嘴裡發出輕微的
呻吟。看著看著,他開始不自覺地用解開褲帶,隨著電視裡的節奏,用手套弄起
陰莖。他之所以被人稱為驢哥,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陰莖又長又大,估計有20
釐米。當然,這和黑人兄弟是無法比的,但在當時的中國,絕對遠超平均數。

  錄影還在播放,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男人抽查的速度也逐漸加快,驢哥
的手的頻率也在和錄影相配合。隨著錄影中男人將陰莖拔出,迅速竄到女人的頭
部,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到女人臉上時,驢哥的身體也到達了頂點,一股精液非常
有力地從龜頭出噴射出來,力度之大直接打到了電視機上方的牆壁上。他內心裡
不斷地喊著:「張月娥是我的……張月娥是我的……張月娥……」精液彈射出去
後,他的陰莖還沒有軟下來,依舊硬梆梆,他的手也沒有停止套弄,就好像自己
的陰莖已經進入了張月娥的身體。隨著手不斷地套弄,他的下體開始抖動,又有
一些精液從龜頭中流出,流到了手上,使整個陰莖變得粘滑。這種高潮過後的餘
波讓他有一種渾身癱軟的感覺。「我一定要張月娥!」他下定決心。

  第二天午後,驢哥來到學校門口,趁著看門大爺午睡打盹,溜進了校園。此
時正值下午一點半,學生正在上第一節課,整個校園裡十分安靜。他迅速竄到了
女教師宿舍區,想看看張月娥住在那間宿舍。學校的宿舍區和教學區離得很遠,
一般情況下教師在上課期間不會回宿舍,即使午休時也在辦公室裡小睡一會兒,
因此他基本上沒碰到人。

  來到宿舍區,驢哥開始注意查看宿舍上的門牌。學校給每個老師宿舍的門上
都貼上了姓名標籤,所以還是很好找。張月娥的宿舍在最裡端,驢哥來到門前,
心開始怦怦跳,興奮、緊張,甚至有些許恐懼,生怕被人看到。他看了看表,下
午第一節可才開始十分鐘,時間還很充裕。他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說明張
月娥已經去上課了,而且門沒有上鎖——也對,誰會想到有人會私自潛入學校來
到教師宿舍區呢?

  驢哥把門輕輕推開,心裡還擔心要是張月娥正在休息,被驚醒了並發現自己,
那時該怎麼辦?但內心的衝動讓他孤注一擲,顧不了那麼多了。門推開以後,驢
哥探頭一看,空無一人。宿舍不大,但床鋪都整理的井井有條。他走進屋子,瞬
間聞到一股清香,好像就是那天張月娥從他身邊經過時的那種味道。

  他把門輕輕帶上,環視四周。潔淨的被褥好像剛被洗過,屋內的晾衣架上掛
著幾件內衣,都是乳白色的胸罩和內褲。他走過去湊近鼻子聞了聞,同樣是一股
清香。接著,他打開室內的簡易衣櫃,裡面整齊擺放著一些衣服,連衣裙、牛仔
褲還有幾雙白色絲襪。整個屋子的陳設很簡單——也難怪,老師們差不多每週都
要回家,拿那麼多東西也是累贅。驢哥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床鋪很柔軟,於是
他順勢躺在床上。滿屋的香氣包圍著他,讓他開始無限遐想。如果在這床上嘗到
張月娥的味道,真是死也心甘!他幻想著自己把張月娥壓在身下,撫摸、親吻她
那潔白的肉體,讓她發出A片中女人的那種呻吟,然後進入她的身體和她合二為
一的情景——他的陰莖隨之勃起了。他把褲子脫下,露出那粗大的陰莖,右手開
始套弄,不一會這陰莖就硬梆梆的像一根鐵杵——他感到裡面有一股血在奔流湧
動。他忽然坐起身,將衣架上一條內褲摘下來,先放到鼻子那兒聞了聞,然後用
它包裹住自己的陰莖,開始用力地套弄起來,每一下都異常使勁,仿佛要把這條
內褲捅破,形象這就如同在全力頂進張月娥的陰道一樣。

    五分鐘後,他的骨頭滲出了粘液,把內褲都染濕了。他的速度不斷加快,嘴
裡不停地輕聲喊著:「張月娥……張月娥……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
呃——」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從套在龜頭上的內褲另一面滲了出來,就像
擠牙膏一樣。他回坐到床上,躺下來,但依然用內褲包裹著龜頭,久久不拿開。

  過了好一會,他才把內褲拿下,穿好褲子。他本想把內褲拿走,但又怕引起
懷疑,造成以後行動不便,於是將內褲在床單上不顯眼的地方抹了半天,把上面
的精液擦乾淨,然後把內褲掛回原處,悄悄離開宿舍,溜出校園。

  回到家裡,驢哥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剛才的經歷真是太刺激了。他忘不
了滿屋的香氣,還有那內褲上的味道。雖然自己將精液留在了張月娥的內褲上,
乍一看很過癮,但又有什麼用呢?真正和她交合才算過癮,其餘的都是自己的意
淫罷了。或者,也可以像錄影裡面那樣,如果把陰莖放到張月娥的嘴裡,在裡面
射精,豈不是更爽?然而想著容易做著難,他連接近張月娥的機會都沒有,怎麼
可能實現這種癡心妄想?

  突然,他想到了錄影中經常出現的故事情節,女主角被抓住了把柄,然後遭
到威脅,為了自身的安全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只好屈從於故事中的色狼,獻出自
己的身體。可這對自己有什麼借鑒意義麼?張月娥能有什麼把柄被他抓住呢?他
連近距離瞭解她的可能性都沒有啊。但轉瞬間,他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兩天后,驢哥從朋友那裡借了一台照相機。他知道,要想讓張月娥就範,自
己只能暗自拍下她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後想辦法約她出來給她看,這樣估計
自己達成願望的概率會多些。學校的教師廁所是就在宿舍區旁邊,而且露天。廁
所的圍牆雖然高,但對於驢哥這種身高馬大而且身手矯健的人,根本不在話下,
只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蹲點就可以了。廁所處在學校的邊緣圍牆處,糞便直接排泄
到圍牆外的蓄糞池,農村學校當時都是這樣的。因此,他根本不必再次潛入學校,
只要自己能夠忍受住那難聞的氣味,在圍牆外伺機而動就可以了。學校廁所外面
是一坐土山,平時沒人會到這裡來,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又過了兩天,驢哥著手行動了。早飯都沒吃,就匆匆感到學校廁所的圍牆外,
在側面的圍牆下落起幾塊磚,站在上面向裡面窺視。此時才早上五點半,之所以
選擇這個時間,他心裡盤算的是估計女教師一般早上都要上廁所,而且這時穿得
肯定少,容易得手。但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確實來了幾個女教師,穿得
比較少,有的人甚至穿著內衣就出來了。但這些人中沒有張月娥。驢哥有些心灰
意冷了,因為學校還有學生公用廁所,有的老師可能早上不去教師廁所,課間時
可能去學生廁所解決,張月娥也不例外,這樣的話計畫成功的概率太小了,自己
總不能再去學生廁所那邊吧,而且那地方人多,非常容易暴露。正這麼想著,忽
聽腳步聲近了,他趕快屏住呼吸,小心的舉起相機,還把閃光燈關了。

  那個人出現了,是張月娥!真是夢寐以求啊!自己沒有白等。張月娥明顯已
經洗漱完畢了,穿得非常整齊。白色襯衫,牛仔褲,運動鞋,白色絲襪,這個人
都是那麼的純潔無瑕。驢哥看的呆了,他又想起那天自己在宿舍的經歷,陰莖立
刻勃起,嘴裡還不停地咽口水。張月娥揭開腰帶,將牛仔褲脫了下來,蹲下開始
小便。驢哥馬上按了一下快門,蹲下的一瞬拍個正著。因為裡的遠,而且又在側
面,所以沒被發現,但這樣就只能拍一個側面,太單薄了,他只看見了張月娥雪
白的臀部。於是,驢哥迅速移動到側面稍微靠前,基本上和目標成斜四十五度的
地方,再次舉起相機。這一系列動作他完成的很快,當他擺好姿勢時,看到張月
娥正在用手紙擦拭陰部,然後站了起來。驢哥看到張月娥的陰部那濃密的陰毛,
和她那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再次按下快門,把這一切盡收眼底。而張
月娥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陷入別人的算計。

  下午,驢哥找到一個開照相館的朋友,請他幫忙將照片沖洗出來,而且要洗
出二十張。那時候數碼相機還沒普及,朋友拿到底片,很好奇地問驢哥這是幹什
麼用的。

  「就是平時看的錄影裡,有些故事情節的照片,其實我還拍了其他一些,但
今天只帶來了這幾張。」驢哥瞬間編了個謊言。

  「那也沒必要洗那麼多吧?你要是想用這玩意兒打手槍,那還不如直接用錄
像來得方便。」朋友有意無意地追問。

  「那我不能總是對著電視機幹這事兒吧。找你的意思,每次我要打手槍,都
要把電視打開,播放錄影不成?那也太麻煩了。還不如多洗出幾張,對著照片就
方便多了,丟了也不心疼。」朋友沒在多問,沖了照片。驢哥也照單付了錢。

  三天后,張月娥早上出校門買早點時,忽然被傳達室的老大爺叫住。

  「張老師,這裡有你一封信。」

  「我的?」張月娥很吃驚。

  「對,一大早就放到傳達室窗子外面,我開窗戶時看到的。」

  張月娥走進傳達室,從老大爺手裡接過信,信封上沒有地址和右邊,只是在
正面潦草地寫著「張月娥老師收」。誰會給自己寫信呢?大學時的同學到現在有
很多人已經不聯繫了,只有少數幾個女同學知道自己的目前的工作地址,但也不
能沒有地址啊?難不成是個惡作劇?估計是學校的學生幹的吧,現在的孩子真是
淘氣地很呢。

  張月娥拿了信,這一天都沒有時間拆開來看個究竟,因為現在教學工作很繁
忙,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學校馬上就要接受上級的督導,最近一段時間所
有人都在緊張地準備著,只有晚上躺在床上才能徹底放鬆一下。

  晚上九點多,她回到宿舍,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回顧這一天的忙碌的生活,
才忽然想起早上的那封信,她把它加在自己的資料夾裡帶了回來,就放在桌子上。
她穿上拖鞋,走到桌前坐下來,拿出信封輕輕撕開,裡面似乎裝的是一些硬質的
紙片。張月娥伸手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兩張照片,一張是自己將褲子脫到一
般站立著,一張是自己小便完後站著,褲子提到一半,濃密的陰毛清晰可見。她
的臉瞬間紅了,心跳開始加速,緊張、恐慌頓時湧上心頭。這是誰幹的?什麼時
候幹的?她毫無頭緒,手拿著照片,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再次把手伸進信
封,看看還有什麼。照片是沒有了,但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張老師你好,
想和你見面聊聊,一點禮物還請收下。如果有空,明天晚上九點半後,學校後山
見。我等你。」

  讀罷,張月娥陷入了沈思,自己肯定遇到流氓了,而且對方盯著自己也不是
一兩天了。但對方是誰呢?校內的男老師?還是校外的什麼人?前幾天,確實有
個男老師放學後暗示向她表白,但她委婉地拒絕了,難道對方能夠為了這個原因
如此下作麼?現在怎麼辦?告訴同事還是立刻報警?這會不會立刻將自己置於不
利的境地?

  不得不說,張月娥還是太年輕,而且也過於自信了。她經過自己的分析,猜
測是學校的男老師所為。對方可能是因為自己被拒絕內心很過不去,才會如此極
端。只要自己能夠說服對方,這些問題都能解決,最關鍵的是這些照片不能被別
人看到。

  第二天九點二十左右,張月娥隻身來到了學校的後山。天氣有些悶熱,知了
還在樹上不停地叫著,聽著讓人心煩意亂。雖然是夏天,但此時周圍已經漆黑,
只有學校圍牆內的路燈還能影射出周圍的環境。她站定,掃視周圍,看到遠處牆
角下有個人影在向她招手,於是很不情願地走了過去。

  「張老師,好久不見啊!」對方率先問候了一下。

  張月娥走進一看,接著圍牆內的燈光的餘輝,才認出這是那天校門口截學生
錢的那個人,她頓時慌亂了。

  「那天咱們已經見過了,今天我們再認識一下,別人都叫我驢哥,你這麼叫
就行。那天看到你以後,我就忘不了了。我混了這麼多年,至今還是單身,覺得
你特別適合做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驢哥說這番話的時候,其實自
己也很心虛,雖然以前在江湖上闖蕩,打架鬥毆都不在話下,但真正與女人打交
道,尤其是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如果對方有什麼過激反應,他還真不知如何
應對。

  「那照片是你拍的?」張月娥忍著心中的屈辱與怒火問。

  「不錯,是我拍的。因為忘不了你,所以想看看真實的你啊。你不知道我做
夢都想著你,尤其是你那雪白的屁股和濃密的陰毛。」驢哥開始向前一步試探,
看看對方對這件事的反應,也順勢摸清對方的底線。

  聽到驢哥嘴裡說出的那幾個詞,張月娥感到收到了極大的侮辱與褻瀆,尤其
是那個人在品評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讓你做我的女朋友。」驢哥看到了,張月娥對這件事
的反應,證明他是可以的手的,但還要再進一步,讓事情成為定局。

  「你想的太美了,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犯罪麼?及時回頭還來得及,否則
我要報警了!」張月娥說的很強硬,但語氣中給人感覺發虛。

  「張老師,不怕你笑話,警察局我不是沒去過,而且去的次數還很多,都已
經習以為常了。我進去了無所謂,如果你的照片讓全校看到,那可是大事啊,我
想你的屁股和陰毛也不只我一個人惦記著吧,而且,你看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我可是一直在向你招手,請你過來來啊,有更多的禮物送給你呢。」說完,驢哥
抬起右手揮動起來。張月娥看到他手裡拿著一個信封。

  「這裡面裝的全是你的靚照,但這信封每封口,裡面有二十多張,我老這麼
揮手,真怕不小心照片灑進校園內,到時候巡邏的老大爺看到,估計都會視為珍
寶啊!」

  說著,驢哥走進了張月娥。張月娥已經不知所措了,呆呆地站在原地。驢哥
走到張月娥身後,突然用雙手將她抱住,開始用嘴親吻她的脖頸。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否則我喊人了!」張月娥掙紮著。

  「你要願意就喊吧,如果有人來了更好,他會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咱們兩
個人在這兒親熱,讓他們看著眼紅多好,順便再賞他們幾張照片,省的他們晚上
想著你手淫是連一個參照物都沒有。」

  張月娥聽著這些,無言以對。而驢哥此時正享受著和張月娥的親近。他朝思
暮想這麼長時間終於得手了,一定不能放過她。驢哥的手開始在張月娥的身上亂
摸,他直接伸向腰部,順勢將手從張月娥肚子的地方向上伸進衣服裡,揉搓她的
胸部。張月娥的胸部又軟又彈,一隻手剛好握住。他揉搓了好一會,根本不管張
月娥的掙紮與低聲的哭泣。然後,他把手伸進褲子裡,這時他感到張月娥急忙用
手去檔他。

  「張老師,我剛才說的話你好象都忘了?」

  「你……」張月娥遲疑了一下,驢哥迅速將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皮膚的光
滑和陰毛那種毛茸茸的感覺傳遞到手上,同時感到張月娥在加緊雙腿,以防他進
一步深入。他沒有繼續往下摸,而是把手抽出來,轉身走到張月娥的對面。張月
娥低著頭,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現在心中只有無限的屈辱。自己還沒有結婚,
就遭遇色狼的黑手,將來怎麼辦?

  驢哥沒管那麼多,再次摟緊張月娥,去親吻她的嘴唇。張月娥慌張地躲避了
一下,但驢哥迅速地調整了方向,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而且伸出手頭,強有力
地頂進了張月娥的嘴裡,在裡面攪動、吮吸著,享受著她香唇的潤滑。張月娥感
到驢哥的舌頭很硬,而且非常的粗魯,完全不顧她的反抗,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被
搶奪了。就在此時,她突然感到驢哥抓起她的右手,塞給她一個硬梆梆的東西—
—他的陰莖。張月娥像摸到一條蛇一樣嚇得忙縮回手,但驢哥再次像鐵鉗一樣攥
緊她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陰莖,並開始套弄起來。對於驢哥來說,他目前的兩
個目的達到了,用舌頭進入張月娥的身體,用陰莖感受張月娥的肌膚。至於其他
的享受,這次成功後還有的是機會。

  不斷地套弄讓驢哥的陰莖硬的像燒紅的鐵棍,龜頭出不斷滲出粘液,沾了張
月娥一手,而且在套弄時不斷地發出那種粘啪啪的聲音,這讓張月娥感覺很噁心。
生理衛生她是學過的,她瞭解男人的這種反應。驢哥手握著張月娥的手不斷加速,
嘴裡的氣息也越來越重,在極快速的幾十下過後,驢哥突然握住張月娥的手,將
龜頭頂到她的手心,把精液全射在張月娥的手上,然後再次緊緊抱著張月娥,狂
吻她的嘴唇。

  當一切結束,張月娥強忍著哭聲回到宿舍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她進門
時看門的大爺早已熟睡了。回到宿舍,將自己的手洗了好幾遍,她實在噁心那些
粘乎乎的東西,可還是聞到了那腥氣的精液味道,而且還發現自己的褲子上還黏
上了一些,自己純潔的身體竟然粘上這些汙穢的東西,她邊洗邊掉眼淚。這件事
遠沒有就此結束,她清晰地記得驢哥離開時對她說的:「張老師,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