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我妻如奴 3~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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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門外一個女孩正將鑰匙插進鎖孔裡,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去關電腦什麼的了,乾脆就站在門後。那女孩打開門溜了進來,我一手抓住了她,還順手關了門。
“你……你什麼人?”那女孩顯得很吃驚。
這時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臉,又是一驚,竟然就是在電腦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個女孩。她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吊帶裙,一雙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著,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休閑鞋。
“是你!”我低聲說。
“你認識我?”女孩狐疑地看著我,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這時房間裡的電腦正好傳出一陣高亢激烈的呻吟聲,女孩呆了一呆,臉有些紅了。
“你是誰?”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是X濤的女朋友,你就是那個騷貨的老公吧?”
她對妻子侮辱的稱呼讓我很難堪,換了在以前,誰要敢在我面前這樣說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可我現在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X濤在什麼地方?躲哪去了?”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走進了放電腦的那間房。螢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個小巧的金屬鉗子擰住她的陰蒂往外拉,她閉著眼睛大聲地呼叫,下身顫抖著噴濺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還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後,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臉色如常,不禁心裡暗暗佩服,這都是什麼人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表現得若無其事,和那變態小子真是絕配。
“好看嗎?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試過。X濤給我看過錄影,你老婆表現得比我還騷,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塗。我知道是哪張牒,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我冷著臉說。
“你是問他嗎?他已經……他已經躲回老家了。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膽子忒小,玩女人的時候威風,有了事躲得比誰都快。”
我不知她的話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對那小子並不是很在乎。她姿勢優雅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與我對視。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仿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著電腦說:“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讓男人這樣玩,太讓人惡心了,做婊子的感覺很好嗎?”
她也不生氣,竟然還笑了起來:“感覺好不好,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婆。X濤給我說過,你老婆在床上浪起來可瘋呢!什麼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試的她都玩過,要說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賤的。”
她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像一個小醜,羞愧得幾乎想要鑽到地底去,我們又回復到一言不發的目光對峙。電腦裡那小子已經開始在操這個女孩了,螢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彌漫房內,而我們兩人卻在冷冷對視,氣氛怪異之極。

這時那女孩突然交換了一下並攏著的雙腿,我敏銳地發現她裙下閃過一片肉光,心裡突了一下,這女孩似乎沒有穿內褲,聯想到昨天妻子也是這樣光著下身去幽會的,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裡冒出來。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報還一報!”我暗暗想著,目光開始在女孩的身體上下游動。
這女孩還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嬌媚的鵝蛋臉,她圓圓的臉很可愛,齊耳的短發,皮膚也很白皙,身材雖不像妻子那樣高挑,但屬於嬌小玲瓏型,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曲線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滿了青春野性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時透出一種精明。
那女孩感覺到我目光的變化,終於有些不自在了,把頭低了下去,可這時我的思想已經全被那個邪念占據了,加上電腦螢幕上淫亂畫面的刺激,我低吼一聲向她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麼?”女孩緊握著雙手站了起來。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帶,她肩部的肌膚抓在手裡的感覺柔軟豐膩,我的手順著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懷裡掙扎著,但想當初我也是校籃球隊,手上的力量豈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將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經把她的裙子脫到腰部,還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個上身已經赤裸裸地全暴露出來。
女孩見掙不過我,低頭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氣,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一扭,“礙…”她也痛得叫出聲來,咬我的嘴總算鬆開了。
我怕她再咬,扭著她的乳房沒有鬆手,狠狠說:“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奶子!”
女孩點了點頭,神色一片迷離,竟是不再掙扎。我放開了她的乳房,推著她到了房裡的行軍床前,讓她彎腰雙手撐在床上,將她的裙子剝了下來。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向後翹起,我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下身,發現她的私處竟然已經濕潤了,滑膩膩的淫水浸滿了肉縫。他媽的!果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強姦也會流淫水,還流這麼多。
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私處干乾淨淨的摸不到半點陰毛,手感十分順滑,感覺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陰戶。
“賤貨,你濕得還挺快,讓我看看你那張騷屄被玩爛了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褲子,站在她身後,挺著陰莖就插了進去,“啊……
”她仰起頭叫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翹高的屁股竟配合著向後聳動了兩下。
我一手撐著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下身猛力衝頂著她挺翹的臀部,肉棒在她濕透的陰道裡反覆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氨的呻吟著,後翹的臀部越撅越高,還前後擺動,到後來我感覺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這種感覺大大打擊了我的報復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兩根手指,對準她緊閉的肛門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陣顫抖,突來的襲擊讓她的陰道一陣劇縮,夾得我的肉棒差點射精,不過這種滋味確實美妙,我一邊抽插肉棒一邊抽動手指,很享受這種陰道緊夾的刺激。
“賤貨,你還不錯啊1我舒暢地吸著氣,瀟灑地挺動著屁股。自從那次跟丟了妻子的車,我就一直很鬱悶,像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我想起那櫃子裡的東西,一邊干著她一邊推她到櫃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這一次她的叫喊聲很痛苦,狂亂地搖著頭,但我沒有絲毫惜玉之情,繼續將那根電動陽具直插到底,打開了開關,“唔……唔……”女孩已經要哭泣起來,整個身子顫抖著往地上癱,要不是我強攬著她的腰,她已經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氣喘籲籲,在她肛門內轉動的電動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那種刺激太強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這樣抱著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軍床。這次我沒用後進的姿勢,將她仰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上她嬌小的肉體,肉棒插進她陰道裡一陣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來,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劇烈抽搐,陰道裡的淫水更是瘋狂湧出,順著臀縫往下流。
我這時也到達了快感的頂點,陰莖頂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射著,她陰道裡的每一次抽縮就像是一只擠弄肉棒的小手,讓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後癱軟在她身上。
我還沒喘夠氣的時候,門響了,阿力叫門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我勉強起身去開了門。
“哇!老峰,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氣成這樣子吧1阿力見我一副喘氣的樣子。
我指了指房間裡面:“那小子的女朋友來了。”
阿力在門口看了一下,回頭對我說:“老峰,你這可玩大了。”
“怕什麼!我恨不得剝那小子的皮。這婊子賤得很,就是電腦上那個,她敢說出去,我把她的錄影全傳到網上。”
我見阿力眼睛轉溜溜的,從小一起長大,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你也想試試?”
“我幫你報仇。”阿力直接脫了褲子,走向行軍床,床上的女孩還在高潮余韻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將肉棒插了進去。女孩呻吟了兩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目光中竟有一種很享受的愉悅,扭動著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廳裡,耳裡不時傳來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聲,這女孩剛進門時表現得精明干練,樣子也很清純,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蕩,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時何嘗不是高貴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時時都注意自己的形像,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齒、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錄影上她的表現卻是不一般淫賤,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還讓他射在嘴裡,想起半年來和她纏綿接吻的情形,我心裡就是一陣惡心。
這時阿力和女孩已進入尾聲了,我走進去看時,只見阿力一臉滿足地抱著女孩,那女孩也是臉紅紅的,嬌聲喘息,表情風騷無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進了浴室,還把我叫了進去,他讓我像把尿那樣抱著分開女孩的雙腿,他用一塊毛巾浸濕了熱水擦洗女孩的下身,還把熱水灌進女孩的體內清洗,這一弄又讓那女孩呻吟連連。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懂得吃完後擦嘴,消滅證據,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碟威脅,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要知道輪姦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後事宜,對我說:“老峰,看樣子那小子躲起來,我會托人幫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力走後,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時,我看見她白膩的乳肉上留著五道紅紅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時留下的,此時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我當時確實粗暴。她絲毫沒有在意那塊傷痕的意思,而是對我說:“你把我的光碟和照片還給我。”
“這些東西不會給你,我也不會外傳,但你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你就等著變名人吧!”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這麼緊張干什麼?我又沒說過要告你。這種遊戲我玩多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X濤除了喜歡玩虐待,還喜歡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輪姦遊戲。”
我說這女的怎麼表現得這麼鎮靜,被輪姦了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麼?住哪裡?X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裡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XX,叫他鐵蛋是因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證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社區,具體哪間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進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
“你這麼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X濤的哪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用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著對我說,她的表情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麼。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了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個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
“夠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斷了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了張紙片寫了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X靜,這是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了)
靜走了後,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覆出現在我腦中,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淫亂,我想起我們第一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姦,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光碟,心裡恨我,所以故意說了這些來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問不就清楚了?
我離開X濤的家,開車去了靜說的那個證券公司,離開前我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確定沒有妻子的其他東西留下,又將他櫃子裡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碟全燒了,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帶走,怕他電腦裡還有存檔,我將他的電腦硬碟也砸碎帶走。
到了證券公司前台一打聽,證券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著這個人,除了姓鐵,他的形像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干系,個子不高,干干瘦瘦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了公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了靜說的那個社區,看著他進了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了三樓的一間房內。我把車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音,給她發了個短信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到汽車後備箱裡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類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裡,我心想不知道X濤那小子在不在這裡,要在的話我一起狠狠修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干架,讀大學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裡。  

我瞅著四周沒人,摸著進了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了兩聲,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了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棒,這家夥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速食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內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的鐵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實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頭,提了桶水澆在他頭上。
鐵蛋“啊氨兩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我對著他的大腿狠狠揍了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了你的腿。”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了,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什麼盡管拿,我臥室抽屜裡有兩存折,裡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碼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媽的!什麼“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裡暗道,拉了張椅子在他背後坐了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鐵蛋忙不迭地說。
“你和X濤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
“是不是不想說?”我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鐵蛋痛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X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X濤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了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賓館開了房間。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後來畢業了,也是這樣,有時X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他女人來,大家都這樣習慣了。”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下了決心,接著問道:“X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
“有,有過一個,X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的頭!”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後,繼續問道:“那女的長什麼樣?”
鐵蛋不敢再啰嗦了:“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白。聽X濤說,她是結了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後來就被X濤把上了。”
我聽到這裡就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裡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X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X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胡說,X濤很得意,他說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讓我們耐心等等。
後來隔了幾個月,X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後有一天我們唱K,X濤把那女的叫來了,當時我們就想在包房裡把那女的輪了,誰知那女的變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X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時候找個好地方,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聽到“喀嚓”的骨裂聲。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呼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呼聲。
等他好半天后緩過氣來,我對他說:“你詳詳細細的把怎麼弄那女人的過程講出來,我不說停不準停,說得不好不細致也不行,明白嗎?
”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後,隔了半個多月,X濤有個周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我和勾子去密雲的渡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勾子借了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X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後排,他在前面開車。
我和勾子知道X濤是故意的,車上了高速公路後,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願意,可到後來卻騷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脫了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只手摳她的騷屄,那女的高潮不斷,尿都噴到前面駕駛台上,後來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X濤找了個地方停下車,在車上就先輪了她一次。
後來到了山莊,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X濤給那女的屄裡塞了個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間後我們又給她喂春藥,那女的後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暈。
我們在山莊一共住了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裡夾著東西,走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
半夜也起來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騷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家累了睡覺,X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屄和屁眼裡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說完了,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鐵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
“就這一次,後來我們叫X濤喊她出來玩,她也不肯再出來了,X濤說不著急,慢慢地調教她。聽說勾子單獨找過她幾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銀行找她,她差點翻臉,X濤還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機裡,在山莊時拍了一些。”
我拿過鐵蛋的手機翻看,裡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幾十張,雖然畫面模糊,但場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後插入,她同時給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綁在椅子,雙腿大張,陰道和肛門都插著電動陽具的……
“大哥,我全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我問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記住,不但不能再碰那個女的,連這件事也要忘記,要是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聲,我就廢了你!今天我先給你一點留點紀念,好讓你牢記我的話。”我說完就揮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蓋擊去,又是一陣骨碎聲夾著他慘呼的聲音。  

我從鐵蛋家出來,將他的手機摔碎了扔進環城河裡。冷風吹拂我的臉,我的心情翻湧難平,我突然記起第一次看見妻子時的情景,她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書翩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那樣的純情,那樣的潔淨,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塵世的天使。
可現在,天使還在嗎?

(四)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還在客廳裡等候著,餐桌上擺著涼透的飯菜,我進家時,她像往常一樣上前幫我換鞋,我伸手推開了,她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裡閃動著淚光,眼神無助的望著我,我心裡閃過一絲憐憫。
“你吃了沒有,我把飯給你熱一下吧”妻子低聲說。
“不用了,我吃過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為什麼,我們說話時都有意無意的避開對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幾年的感情,到現在卻連彼此面對都感到困難。
屋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我先說道:“我們談談吧。”
“你想談什麼?”妻子低頭咬著唇,語腔微微顫抖。
我示意她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她的樣子很憔悴,臉色蒼白也沒有化妝,淚眼汪汪像是哭過很久的樣子,我強壓住自己心痛的感覺,緩緩說道:“琳,我們相識這麼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麼話大家都能攤開來說,你也不是小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會有什麼後果。”
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仍然低著頭沒說話。
“我也想通了,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也許我們兩人在一起太久了,你對我已經厭倦了,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當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年少衝動……”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過要和你分開。”妻子突然低聲打斷我,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你今晚準備一下,明天我會找個律師,咱們把離婚的事辦了,家裡這些年的積蓄也有不少,但沒有你的支持也不會有今天,我不想否認這點,所有的家產我們平分,房子留給你,但女兒得歸我。”
我說完就想起身離開,妻子卻一下從後面抱住我的腰,失聲痛哭起來。
“不,我不要離婚,老公,我知道對不起你,但請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了。”
我想拉開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緊,似乎怕一鬆手就會失去什麼似的,我一時半會還真沒有辦法,這時又感覺到妻子豐滿的乳房緊貼在我背上,軟綿綿又彈性十足,沒來由的突然想起她被X濤吊綁在空中,用可樂瓶子虐乳玩弄時,那兩顆大大的乳球來回晃動的樣子。
我的心裡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心難受,冷冷說道:“你不用求我,還是去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沒辦法滿足你變態的需求。”
我的話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緊我腰的手也慢慢的鬆開,我轉身看見她一臉的羞愧,原本蒼白的臉此刻卻憋得通紅。
我隱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傷人,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冷哼一聲,轉身去了客房,那晚我聽見妻子在客廳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門了,到律師事務所找了個相熟的律師,按照我說的條件擬了份離婚協議書,律師告訴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協議離婚的話,法院要等半年才會判決,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辦法幫我多爭家產,話裡話外還透著可以幫我轉移家產的意思,我冷冷的看著那興奮過頭的律師自說自話,一直到他自覺沒趣的住口。

隨後我開車去了妻子的銀行,打聽到X濤和妻子都沒有來上班,又去了X濤家裡一趟,還是沒人,後來就把車停在他家樓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沒動靜,我想也許就像靜說得那樣,這小子是個只會騙女人的軟蛋,真的已經跑路跑回老家了。
後來覺得這樣等也不是辦法,我就開車回了家,打開家門發現妻子已經把女兒接了回來,小家夥一見我就親熱地跑上來,纏著我又親又抱的,妻子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只好強裝起笑臉,一家人一起吃飯,隨後又陪著女兒玩,有女兒在一旁,我找不到機會把協議書給妻子,心想等女兒睡了再說,可到後來見到女兒和妻子親昵的樣子,尤其是女兒那張無憂無慮的笑臉,我突然有了一絲猶豫,覺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哄著女兒睡下後,乾脆就陪著女兒睡了。
我沒有機會把協議書交給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妝台上,我想她看見後會明白的。
此後幾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銀行和X濤家盯著,但X濤像是人間蒸發似的,沒有再露面,妻子這幾天也是向銀行請了假,沒有去上班,我心裡憤懣的想,這對狗男女倒像是約好了似的。
這一天又在X濤家樓下守到了天黑,百無聊賴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一張紙片,我想起這是靜寫給我的,心裡升起一個念頭,找不到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女友,先給他戴幾頂綠帽再說,順便再打聽一下X濤的下落。
我拿起手機撥了靜的電話。
“喂,找誰?”靜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X靜,想要拿回你的那些照片和光碟,馬上到X濤家樓下,我在這等你。”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語氣威脅說。
“X哥嘛,你要找我不用這樣,那次以後我其實挺想你的,等我。”靜在電話裡銀鈴般的笑起來。
我無語的掛上電話,每次和這女孩較量,我總有一種失敗的感覺。
半小時後,靜坐著一輛的士車過來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身裙,裙擺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腳上蹬著一雙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著一個韓風的休閑挎包,全身上下顯得青春動人,在黑色的夜裡就像一個白色的精靈。
靜一點沒有拘謹的樣子,拉開車門直接坐在副駕上,一股清新好聞的香水味飄入我的鼻孔。
“X哥,你終於想起人家了,嗯,煙氣好悶。”靜自己伸手將車上的空調打開,又搖下車窗換氣。
“我找你是要問你,X濤究竟躲到哪裡去了,他老家在什麼地方?”我熄滅手中的煙,板著臉問道。
“就只是問這個,沒有別的?”
“沒有。”
“那我可以告訴你,我不知道,至於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龍江人,具體哪個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靜很乾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視著靜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問道,想從她的眼神裡找出哪怕一點的慌亂或膽怯。
“女朋友!我只不過是他的玩物而已。”靜絲毫沒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話語間,有那麼一瞬,她的臉上閃過一縷凄然的笑。
我一時無語,靜馬上又回復了一貫精明狡黠的樣子。
“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頹然的說道,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沒了,反而覺得自己那樣對她有些過分,其實她也同樣是個被人玩弄的可憐女孩罷了。  
“你的那些照片和光碟我今天沒帶身上,明天我會還給你。”我發動了汽車。
“沒關係,你可以留著自己欣賞,只要不外傳就行了。”
車子行了一段,靜突然說:“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靜指引著路讓我將車開到郊區一片僻靜無人的湖邊,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一片淺灘頗為平整,風景很好很安靜,是一處情侶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我還注意到,這裡離我們的母校不是很遠。
我見靜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也就陪著她在車上坐著。
“你知道嗎,X濤以前常帶我來這裡,最初的時候,我們坐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電視劇的台詞啊,自己先汗一個),他會輕輕的吻我,而我總是會靠在他懷裡睡著,每次他都會耐心的等我醒來,那時他的懷抱好寬闊好溫暖,我覺得自己能靠一輩子,但他的手總是不規矩,趁我睡著了就摸來摸去,摸進我的衣服裡,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好幾次我都是醒著的,但我不想動,我喜歡他的手摸我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直到有一次,他發現我的下面很濕,知道我是醒著的,就把我壓在草地上,我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甚至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靜喃喃的自語著,臉上罕見地露出害羞的模樣,她回憶的話語同樣觸動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戀愛時,她同樣喜歡靠在我懷裡向我索吻,而我撫摸她的身體時,她會害羞得將美麗的俏臉深埋進我懷裡,一動不動的任我大逞手欲,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處女身時,她也是那樣的羞澀,連睜開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後來我們就常常在這裡幽會,每次都很纏綿,他總是會要我,我也願意給他,他進入我身體時,我感覺是那樣的充實,那樣的快樂,我想自己以後會嫁給他,給他生孩子,我常常會想著我們的未來一個人偷笑。”靜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有一天他帶了一根繩子來,他用繩子綁住我的身體,綁得很緊,然後讓我跪在地上,他在後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綁在背後,我的臉只能貼著草地,那些草尖戳著我的臉發痛,可我卻很興奮,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不同以往的興奮,似乎連感官都變得更敏銳了,他每
次插入後龜頭的堅硬,他小腹肌肉用力時的顫抖,我都能感覺到,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強烈,到最後我已經意識不到其他東西了,就是全身顫抖著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靜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轉頭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臉上害羞的神情已經不見了,語調也不再是那種喃喃的自語,而變成一種很平靜的述說。
“那晚之後,X濤總是先要綁住我才會操我,他的手段也越來越變態,帶來的東西越來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體,剃掉我的陰毛,用各種東西捅我的下身,用夾子夾我的乳頭和陰唇,有時候我覺得受不了,向他求饒,他卻更加興奮,強行綁住我,用那些東西強行讓我高潮,慢慢的我開始喜歡上那種感覺,那種被束縛著不停高潮的感覺,它比正常的性愛更羞恥、更激烈,更讓人迷醉,也更讓人墮落。”
“那時我想自己既然愛他,他喜歡就隨他吧,何況我確實也有快樂,雖然很羞恥很下流,但畢竟這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裸著綁好後,他對著後面的樹林喊了一聲,然後,他玩得很好的兩個兄弟出來了,那一刻我幾乎要嚇暈過去,我從沒有想過這麼無恥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他們三人有說有笑的,X濤把我的腿扒開,讓那兩個人看我的下身,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樣被展示,他一邊扒開我的陰唇一邊述說操我的感覺如何如何,那些下流的語言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下賤,我甚至沒來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這樣死去。可是我沒辦法掙扎,也沒有人來救我,因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導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個兄弟說沒見過女人撒尿,X濤便要我尿給他們看,我蹲在地上實在尿不出,他們就用手指掐我的陰蒂,用煙盒紙捲起來插我的尿孔,我受不了那種折磨,最後尿了出來,他們哈哈大笑,說女人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淚在他們的笑聲裡什麼都不是。”
“然後他們開始輪姦我,一個在下面吸我的陰唇,一個摸我的乳房,X濤在上面讓我給他口交,更讓我羞恥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身體無法自恃,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在慢慢濕潤,不是給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陰道開始濕了,就像以前和X濤做愛時一樣,我的身體被熟悉的快感喚醒了,說實話,我分不清楚這種屈辱的快感和愛的快感有什麼區別。”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進入我的身體,那種感覺真的很復雜,雖然感覺自己很屈辱很下賤,但體會著男人不同的充實感,男人不同的抽動頻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樂享受,我不斷被他們送上高潮,持久的、無恥的高潮1
“從那以後,我就常常和他們三個混在一起,雖然我有時會鄙視自己的下賤,但我也確實喜歡這種肉體的享受。”
靜緩緩地說完,車裡一時間出現奇怪的沉默,親耳聆聽一個並不相熟的女孩述說她的性愛史,而且這段性史還有些變態,這種感覺確實怪異,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而看靜的意思,又是在等著我說話。
“對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遺憾。”我到最後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交辭令的話。
靜微微一笑,不知怎麼我覺得她的笑裡有種鄙視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帶你來這裡,本來不是想說這些的,只是一時感慨,忍不住就沒完沒了了,我叫你來這裡,其實是想讓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那被X濤弄上手的。”
“你說什麼。”我厲聲喝道,心情一下從剛才的同情憐憫掉進一個憤怒無比的深淵。
“X濤給我說過,他第一次就是在這裡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學弟帶著她的師姐回母校懷舊,然後來這裡看風景,接著就在你老婆的車裡上了她。”
“你,你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我惡狠狠的盯著靜,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這麼大的綠帽,我也不想讓你做個糊塗蛋,連老婆怎麼被別人弄上的都不知道,X濤後來還經常帶你老婆來這裡,不過那時你老婆已經和我一樣,是在這裡供他調教的了。”
靜的話像一道道凌厲的霹靂,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頭暈目弦,我很想忽略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個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X濤覺得這裡風景好又安全,喜歡帶你老婆來這裡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麼意思嗎,可不是家裡養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個狗鏈,讓你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牽著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老婆還要張開腿撒尿給他看,我聽X濤說,你老婆最喜歡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濕得一塌糊塗,干起來的時候也特別亢奮……”
“夠了,不要說了。”我怒吼著,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不想聽,不代表這沒發生過,我說的都是事實……”
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砰”的打開車門走下車,來到副駕的車門前,拉開車門猛地抓住靜。
“你給我下車。”
靜被我一把拽下車,踉蹌中她的裙子的肩帶散落下來,露出半邊玉滑的肩膀,此時我心裡被一種極端暴躁的情緒左右著,剛才對她的同情自責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看見她半露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
“嗯,輕點——”靜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她身上溫香的氣息更加刺激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個邪惡的念頭一起就再也壓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拉得她的頭朝後仰,惡狠狠盯著她說道:“賤貨,這是你自找的。”
靜緊閉著雙眼,急促的喘息著,卻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車的前方,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扭在身後,讓她的彎腰俯趴在汽車前蓋上,另一只手解下褲腰上的皮帶,用皮帶將她的雙手反綁。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綁著操嗎,今天我滿足你。”
“你,你溫柔一點,別弄破我衣服。”靜喘息著說,臉上一片紅暈,那模樣竟像是已經情動的樣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觸手是一片濕滑柔膩,和上次一樣,她沒有穿內褲,而且光潔無毛的陰唇間已經濕濘不堪。
“臭婊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我褪下褲子,撩起她的裙擺,把著她雪白堅實的臀部向後翹起,“噗嗞”一聲,從後面將堅硬勃起的陰莖插進她濕透的陰道裡。
“啊,好硬……”靜仰頭髮出一聲淫叫,嘴裡急促的抽吸著涼氣。
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插入後立刻凶猛的抽動起來,一邊干一邊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連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後裹成一團圍在腰間,乳罩也掉在一旁,兩只豐軟的乳房徹底暴露了。
我雙手前伸,抓起那對正在跳動的乳球,狠狠地擰她的乳頭。
“啊,痛,啊——”靜很痛苦的擺著頭,渾身都顫抖起來,可我卻感覺到她的乳頭在我手指的蹂躪下越發的堅硬,她陰道裡的抽縮也越發的明顯。
“啊——”靜再次的淫叫,閉著眼急促喘息,全身僵硬起來,竟是已經來了一次高潮。
“賤貨,這麼快就高潮了,我還沒怎麼弄呢。”我一手抱住靜的腰,防止她癱軟下去,陰莖繼續在她體內挺動著。
“你,你好厲害,繼續用力,用力操我啊。”靜似乎從上次的高潮中緩過一點勁,不時的呻吟著,臉上一付春情蕩漾的樣子,眼眸半開半閉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激得又是一陣狂抽,靜也興奮的扭擺著屁股,嘴裡一聲聲的浪叫,很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吟起來,身子痙攣般抽搐不停,迎來又一次的高潮,我又摸到她的陰蒂,用手指捏住那膨脹發硬的蓓蕾,肆意的用力揉弄、使勁拉扯,靜發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樂的扭動著身軀,一次一次的高潮著向我求饒。
我被她高潮時的淫蕩叫聲所刺激,一時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抓緊她高高向後翹著的臀部,將陰莖一貫到底,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
我壓在靜的背上喘息了一會兒,爬起身整理衣服,靜仍然無力的癱在汽車前蓋上,身上的衣裙凌亂不堪,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她張開的雙腿中間,可以看見腫脹的陰唇裡有一道白濁的精液緩緩流下,赤裸的左肩還有一排深深的牙櫻
看著自己肆虐的結果,我心裡隱隱有些內疚,解開靜的雙手,回車裡拿了一包紙巾遞給她,她有些艱難的起身,用紙巾緩緩自己擦拭身上的漬跡。
“你沒事吧。”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輕笑道:“我喜歡男人粗暴,你還不錯。”
我不再多說,等靜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隨後我回了公司,這段時間我沒有住在家裡,晚上都是在公司辦公室裡睡的,因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裡,我害怕看見妻子,更害怕看見女兒天真歡快的笑臉,要我時刻去偽裝那種家庭的溫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實上已經破滅了,但我不想自己難以控制的情緒會影響女兒最後一刻的幸福,那怕這幸福是多麼短暫。
這一晚,我在辦公室裡怎麼也睡不著,不是像往常因為心裡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股潛藏的慾望在流動,我不斷回想起今天蹂躪靜的情景,想著她被捆綁後只能無力的在我身下扭動,被我控制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有一種異常滿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現在還為了這種感覺回味。  

最後我索性下了床,打開保險櫃拿出一疊光盤,就是那些從X濤家搜來的靜的光盤,我隨便挑出一張放進電腦光驅裡,屏幕上很快出現下流淫亂的場景,被綁縛著的女體呈現著一種奇麗的美,男人手裡揮舞著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女體上都會留下淡紅的印記,受虐的女體很好看的扭動著,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女人嘴裡的呻吟聲時高時低,痛苦中透著愉悅,就像悅耳的奏曲,與那眩舞相映。
我看著屏幕上激動人心的凌虐,感覺自己身體裡蠢蠢欲動,我不自覺地掏出發硬的陰莖,對著屏幕自瀆起來,盡管今晚已經在靜的身上發泄過一次,可我還是感到很激動,似乎有一個魔鬼正在我的體內蘇醒,它帶來的狂亂顛覆著我原有的道德和倫理……
這晚最後我把光碟放回保險櫃時,我看見裡面排放的另外幾張光碟,我將那幾張光碟拿在手裡把玩著,這些是妻子受虐調教的光碟,我思索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將光碟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