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經驗故事]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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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一整忙碌,李甜兒沒覺得牙怎麼疼了,現在剛有點兒閒,又覺得牙疼的歷害了。一隻小手捂著臉腮子,可憐吧吧的看著自己的男人,一雙小腳放在酒缸裡,打濺著酒水。

    男人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正直不阿。

    「甜兒,你把又把雙臭腳放缸裡,這酒到時候賣給誰喝啊!」

    甜兒搬著個腳丫子讓男人聞:「哪裡臭了,哪裡臭了」

    男人抓住李甜兒的小腳,將她拖了過來,輕輕抱起女人,將她放到木凳子上。

    甜兒勾著男人的脖子,:「在說了,也沒誰知道啊」女人還在怒力爭取,這大熱天的,把小腳放在這冰涼的酒缸裡還是挺舒服的。剛剛放酒自己也出了不少力了呀,到現在小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咧。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臭男人,不解風情。

    「哼!我去村口看醫生了,不和你玩了,你自己慢慢弄吧。」

    李甜兒揉了揉牙腮,都痛了好幾天了,每次痛的很歷害的時候,她就弄碗頭子酒喝喝,這頭子酒的度數可高著,喝個二口人就暈暈糊糊半天。

    酒是好酒,隔壁村有人走好幾十裏地來這買男人的頭子酒。男人量的酒像來是不愁買家。

    男人是女人的丈夫,叫蘇東,量一手好酒,在村裡也算是個知名人物。

    可好酒醫不了牙痛。

    李甜兒長長的披肩發,就如春天碧綠的垂柳,隨風浮動;流線型美的大眼睛輪廓內是一顆璀璨的珍珠,光彩照人;瓜子型的臉與修長的手臂配合得十分巧妙,為這海俏之美多加了幾分點綴;一雙赤腳輕踏地面,玲瓏般的腳丫頑皮地動著,動著,輕輕撩動春心;她那豐滿的身材就如太陽,散發青春的光芒。

    蘇東張口準備叫住女人,一會兒和她一起去的,想了想一會兒還要送酒出去,就算了。

    ……

    藥店老闆曾海懶洋洋的躺在竹椅子上,一棟紅磚黑瓦的新房,一輛新買的電驢子。村子裡能有這家當的還真沒幾個,這個破藥店還真能變出黃金來,還是真慶興當初跟老頭子學了點醫術。

    吃五穀雜糧誰能不生病咧,隨便顆小小的藥丸幾分錢進,幾塊錢出,這不想賺錢都難。

    曾海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少點什麼咧?

    「甜兒」曾海突然看到了李甜兒。心裡一驚,對,就少了一美貌的女人,像李甜兒這樣美貌的女人。他心裡猛然產生了一種慾望,兩隻眼睛忽地脹大了一圈。

    「曾醫生」甜兒輕輕的叫了聲。

    曾海露出親切的微笑,迅速的從躺椅上爬了起來。

    「甜兒」

    「曾醫生,我牙疼。哎喲哎喲。」甜兒呻喚著,仍然用手撐著下巴殼。

    「來讓我看看」曾海焦急地說。

    曾海用一隻手捏著甜兒的牙腮,甜兒張大嘴吧,舌頭在嘴裡捲來捲去。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我馬上給你打一針止疼。」曾海吞了一口涎水,慌慌張張地說。

    曾海麻利地將注射器灌上了藥水。他握在手裡推了幾下,細小的水珠立即從針頭上往外冒。然後他走到甜兒的屁股後面。「把褲帶解開」

    甜兒沒有遲疑。解開褲帶,露出半邊雪白的屁股。由於忍著疼痛,雪白的屁股還有節奏的蠕動著。

    曾海差點兒驚叫一聲。他的兩隻充血的眼睛很快像磁鐵一樣貼在了那塊白肉上。他又吞了一口涎水,握著注射器遲遲不打進去,似乎忘記了他現在在幹什麼。

    「哎喲哎喲。」甜兒又呻喚起來。

    曾海輕輕的用酒精棉球摩擦著那塊白肉,只恨那酒精棉球不是自己的舌頭。

    「曾醫生」甜兒覺得曾醫生用棉球在自己屁球上擦的時間也太久了點。

    「別緊張,甜兒」曾海收了收神,將針頭慢慢的插入那雪白的屁股裡,慢慢的推了進去。

    他是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他由眼前這塊白肉想到了甜兒渾身每一個地方,如果是他身上的某個部位這樣慢慢的插入她的身子裡,他想的心旌搖蕩,他想得熱血沸騰。他的某個部位以經在搖旗吶喊了。

    「謝謝曾醫生」甜兒說。她知道這針打的越慢,她就越感覺不到打針的疼痛。

    「甜兒,你這牙痛很常時間了吧」

    「嗯,打小就常牙痛」甜兒整理了下衣褲。

    「剛才的一針只能暫時止疼,不能從根本上解除牙疼,你這病,得根治,得找出病因」。曾海打著心裡的小算盤,臉上露出一副誠肯的樣子。

    「怎麼找」

    「來我給你摸摸脈」曾海說。

    「摸脈?」甜兒問。

    「中藥世家,甜兒,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甜兒在還沒嫁給蘇東的時候就聽說過,曾海的老爸叫曾當歸。他老爸出名,好像不是因為他醫術。

    死馬當作活馬醫了,這牙疼確實很煩人。

    「好吧」甜兒說。

    兩人於是在一張長桌邊坐下來,甜兒把手伸給曾海,曾海裝著很用心的樣子,閉著雙目,思考著下步要怎麼做。

    曾海緊皺著眉頭,示意甜兒換別只手。

    李甜兒緊張的看著醫生,心裡七上八下的。

    一會兒功夫,曾海放棄了把脈。

    「甜兒,你這病根看用普通的把脈是沒辦法找出來的」曾海故意讓自己變的更真誠些。

    「那要用什麼辦法」甜兒焦急的問。

    「……,還是算了」曾海愈言愈止,狡詐的神情一閃既失。

    「曾醫生,你到是說呀」甜兒真急了。

    「甜兒,你有沒有聽說過奇經八脈」

    甜兒有些印像,好像小說裡聽說過。她還是搖了搖頭。

    「剛剛給你把的脈只是八脈其中的兩脈,不過看來作用不大。」

    「那要怎麼辦」甜兒問。

    「要想找到病根,得給你摸摸腿脈。」曾海知道他的計謀快成了。

    「腿脈?」甜兒臉紅了,她知道把腿給一個男人摸可不件好事情。

    「算了,甜兒當我剛才放了個屁,我們在想想其它辦法」曾海以退為進。

    李甜兒回想了那鑽心的牙痛。

    「好,腿脈,曾醫生,我現在要怎麼做」。

    曾海讓甜兒平躺在病床上,脫掉布鞋。

    一隻雪白的玉足出現在曾海的面前,就像剛出籠的饃饃。還飄著淡淡的酒香。

    曾海暗自欣喜。他雙手捧住了甜兒的那條腿。他很快在她的小腿肚子上摸起來。

    「環跳,解溪,懸鐘,足三裏,膝陽關……」曾海每摸觸個穴位都會作個簡單的說明。

    甜兒覺得中藥世家看來還是有點門道的,只少曾醫生說的她就從來沒聽過。

    曾海的手越摸越高「梁丘,血海……」

    李甜兒心裡一驚,要糟。

    「會陰」曾海眼睛已佈滿血絲,他在也忍不住了。

    「流氓」

    李甜兒拚命的掙紮著,因為牙痛,她已兩天沒吃東西,今天還喝了兩碗頭子酒。

    夏天就是方便,曾海一把就扯掉甜兒的褲子,又把自己脫了個淨光。

    李甜兒知道曾海要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了,她僅有的點力氣也在剛剛的掙紮中用光了,罵也沒力氣罵了,求也沒勁求了。

    曾海的陽具早已漲的又紅又硬,破不急代的在甜兒的陰戶連插幾次,也沒找到洞洞。

    一氣之下,兩手把甜兒的大腿使命的叉開,一手握著陽具,對準備陰戶用力的插了進去。

    甜兒一陣撕心的裂痛。

    甜兒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男人,她讓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的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

    曾海開始奮力的抽插,雖然甜兒的陰道裡還很乾,每次的抽動都很費力,可他不在乎。他覺得這比他那天騎著那新買的電驢子在村裡晃來晃去都有感覺。

    甜兒覺得時間過的好慢,她真希望這男人快點完事,可這男人死命的沖,也沒見要軟下來的隙像,反到是她的身體有了反應,陰道裡的水越流越多。她真是恨死自己的身體了。

    甜兒緊閉著雙眼,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操著。

    男人什麼時候結束的她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家裡的她也不記得了。

    ……

    村長李剛用力的捏著女人趙梅的屁股,心裡確想著要是這捏的是村口那小寡婦的屁股,這要是那小寡婦的大腿,這要是那小寡婦的乳房那該多爽啊!

    「不要臉的東西,你要幹什麼」趙梅口中帶著怒氣,身體覺沒有半點要躲避的意思。

    趙梅知道自己的老公估計是在哪女人那受到了什麼刺激。

    進入虎狼之年的她,有好陣子沒做那事了。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李剛慾火汾身,一手扶摸著趙梅大腿,一手支肆意揉著乳房。

    「去找你的小寡婦」

    李剛一陣怒火,臭婆娘,敢逆我的意。用力的甩了女人一耳光,將女人按在木桌上,用力的將女人的衣褲扒了下來,兩隻手像揉麵團似的,揉著兩顆滾圓的乳房。

    女人也不閒著,把手伸進李鋼的褲襠,用力的捏著肉個蛋蛋。「進裡屋去」

    女人想著,這大白天的,萬一要有個人進來了咋辦。

    「賤貨,老子就要在這裡操你」

    李鋼拉松褲帶讓褲子掉在地上。用手挑撥著女人的陰戶。

    女人淫水一波一波的湧出,陰戶癢癢的,套弄男人陽具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女人感覺到男人的陽具還是沒硬起來,女人不知道是李剛最近的房事能力好像越來越差了。還是自己越來越不容易滿足了。

    「給老子吹吹」李剛抓住女人的頭髮,女人登下身子,套弄著那又軟又黑的陽具。

    女人的口技不錯,可李鋼的老二不爭氣,半天還是不擡頭看一眼。

    「要不放進來磨磨」女人忍不住了。她強烈的需要陽具的插抽。

    李鋼捏著半硬不軟的老二,對著女人劈開的叉,磨啊磨,還真是給擠了進去。

    女人慢慢的扭動著屁股,小心意意的套弄著李鋼的老二,女人一陣切喜,感覺到老二以經硬起來了。

    「騷貨」

    變粗的陽具肆意的在女人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女人感到一陣充實,陽具被柔軟高熱的陰道包圍著,龜頭傳來一陣陣麻意。

    男人喘著氣「騷貨,看我不操死你」

    女人扭動的屁股,上下擡頭,配合的李鋼的插抽:「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李剛剛插沒幾下,猛地又加快了動作頻率,抽送幾十下一股熱流射進了女人的體內。

    女人怨恨地看了李鋼一眼:「沒用的東西」

    李鋼拉起褲帶,走到院子用力的吸著他的漢煙。

    ……

    「村長」曾海熱情的和李剛打著招呼。早就聽說李剛和村口的小寡婦打的火熱,曾海特地拎了兩瓶補酒。

    「海子」李剛看清了來人,不冷不熱「你來這做什麼」

    李鋼還記得兩天前為了女兒曼青的事拉下老臉去跟曾海他爹借點錢,那曾當歸是啥口氣,啥神情。

    「村長,這是不是小妹過兩天就要去城裡上大學了嘛,咱做哥的給小妹裝備了一點薄禮」

    「受不起」李剛還是不冷不熱的說了句。

    趙梅在屋裡聽到有禮,呼的一聲衝了出來:「這不是曾老四的娃嗎,快進來坐,進來坐」趙芳一手接過補酒,一邊熱情的拉著曾海進屋裡坐。還順帶給了李鋼一個白眼。

    只從分田到戶,搞什麼承包則任制,趙梅就在也沒見到有誰送啥禮給村長了。

    李剛無賴的跟著走進了屋。

    「村長,你也別和我爹一般見識,他就大老粗一個,要不是您村長幫忙,咱哪能在村裡開間藥點呀。」曾海討好的說道。

    李鋼臉色變了變:「你娃還算有點見識,說你娃到底有啥事」

    曾海拿出一紮10元的大鈔,慢慢的數著,李鋼眼珠子都快看掉出來了,他都跟著數清楚了,50張大鈔。

    「村長,咱剛剛不是說了嘛,給小妹上學,買點書本,衣服啥的,小妹現在是咱村裡的唯一大學生,這可是給咱全村增綵頭的事情,這可是咱全村的驕傲啊」曾海故意說的很誠肯。

    李鋼的幾個兒女當中,小女兒青曼確實是他心頭驕,掌中肉。要不然,他也不會為了小女兒讀書的事,低去頭去到處借錢。李鋼不笨,他還是看得出,曾海肯定是有事找他。500塊可不是小數目。

    趙梅看李鋼還在猶豫,「海兒,我替我們家青曼謝謝你這位哥哥了」一把收起了那500元大鈔。

    「海兒,今兒就在這吃飯,一會兒嘗嘗嬸的手藝」趙梅直吧吧的走了。

    「賤女人」李鋼心裡罵道。

    「好啊」

    「村長,那兩瓶酒,您老可別給別人糟蹋了,那可是東子的頭子酒,加咱家的祖傳秘房泡製男人雄風酒」

    李鋼看得出,這娃還真心痛這兩瓶酒,想想自己褲襠裡那不爭氣的東西,難道還真有用?

    可恨的蘇東,叫他給自己留點頭子酒,就是遙遙無期。

    ……

    蘇東看到李甜兒就覺得心裡一緊,感覺有啥事發生了,雖然甜兒也經常在這老槐樹下面等他回來。

    李甜兒一直在想剛剛發生的事要不要告訴蘇東。

    「咋了,甜兒」蘇東奇怪的問道。

    李甜兒唰的眼淚流出來了,她好想向以前一樣撲上去抱著蘇東。

    「我被強姦了」

    「啥」蘇東一愣。

    「我被曾海強姦了」甜兒大聲的吼了出來,心中充滿了怒火。

    這次蘇東聽的清楚了

    「我操他大爺」蘇東丟掉扁擔,去柴房拿了把砍刀就出門了。

    蘇東瘋了似的山前山後的找著曾海,這時的曾海正在材長李鋼家裡。

    開始的李甜兒只恨吃曾海的肉喝他的血,看著男人瘋了似的,她又希望男人最好還是別找到曾海。

    萬一男人要有啥事,那家裡的老太太和她要怎麼辦咧。

    她有意無意的提醒男人,時間不早了,家裡老太太還一人在屋裡咧。

    他不會放過曾海的。

    我們去找村長。

  看著婆娘美滋滋地數著那五百塊錢,李鋼念了句「沒出息的東西」

    自己拿了個煙斗,歪歪倒倒的從屋裡出來,準備去村口的小寡婦那逛逛。

    小道上兩個急沖沖的青年,差點給李鋼撞了個滿懷。

    「村長」

    「東子,你們這是幹啥咧,趕著投胎」李鋼已看清楚風風火火的倆人是蘇東和李甜兒倆夫妻。

    蘇東站那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蘇東怒氣沖沖,李甜兒眼含熱淚,難道小兩口吵架了?

    李甜兒見男人半天沒反應:「村長,我們找你有事」

    平日,男人不想見待的人,不想說的話,李甜兒幫著腔。自家男人的想法她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

    可今天這話她實在接不下去。

    李甜兒吞了幾口涎水,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 你大爺的,這都半袋煙時間了,老子還要趕著去小寡婦那去了] 李鋼心裡想著,不競有絲怨氣。

    「東子,你想咱整啊」

    蘇東一雙虎目怒視著李鋼

    李鋼心裡一涼拌,往後退了一小步。

    他知道東子這小子不喜歡他,他也打小就不喜歡東子。

    蘇東往前逼了一步:「海子強姦了我媳婦」

    「啥」李鋼一驚,眼珠子像鐵球一樣蹦出來卡在眼眶上。

    「曾海強姦了甜兒」蘇東又重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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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鋼卡的腦袋一片空白。

    「我要讓海子血債血償,我要讓海子住牢」蘇東用力的踢著路邊的松樹。

    狗日的曾海,老子想了多少次都沒這個膽,你他媽夠種。

    李鋼想著那村口的小寡婦,想著那五百塊錢。

    李鋼眨了眨眼。點上了手裡的煙斗,平了平心境。

    「說你海子強姦了甜兒」

    「是」

    「在哪」李鋼用力的抽了口煙斗,平時遇到要動腦力的時候他都這樣一口一口的抽著大煙。

    「海子的藥鋪子裡」

    「甜兒到海子的藥鋪幹啥」李鋼也是當過十幾年村長的人物了,官腔還是有模樣的。

    蘇東看了甜兒一眼,「她牙痛」

    「誰能證明海子強姦了甜兒」

    「我」李甜兒拖著疲倦的聲音,怒了,這還要證明,這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李甜兒到真希望它是假的。

    「除了你,還有誰能證明」

    ……

    「東子,叔當然相信你,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就是海子強姦了甜兒,沒有第三者證明,他能承認嗎?而且事發地點又在那狗日的家裡。」

    李甜兒也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操他大爺,我他媽廢了他」蘇東轉身準備離去。

    「東子,你想幹什麼,你忘了二狗子和二蛋的教訓了,你是不是想讓你娘沒人送終」

    看著李甜兒抱著蘇東的大腿,李鋼心裡有了些底氣。

    「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還是得叫我一聲叔,這事,你要這麼一鬧,你要有點事,你要你娘怎麼辦,你讓你媳婦的臉往哪擱。東子,聽叔句話,這事從長計議。」

    全國嚴打期間,二狗子搶了一個女人的包包被判了十五年,二蛋和鄰居爭顆梨樹,砍瞎了鄰居一隻眼,自己卻被槍斃了,他們都是和蘇東差不多大的同鄉,二蛋槍斃就在他們村的水庫堤上,鄉裏還特別組織村民去看了。

    槍斃二蛋那回,蘇東沒敢去,李甜兒到是回來繪聲繪色的講給男人聽,她可不想去看自己男人被槍斃的情景。

    蘇東瞬間蒙在那裡。

    月亮不知何時掛在漆黑的夜空

    「狗日的曾海,五百塊錢就想打法我」李鋼露出奸詐的一笑。

    小美人,看來我只有明天在來找你了。

    李鋼藉著月光朝著曾海的家裡走去。

    ……

    「村長」曾海揪著心等了半天,就在等李鋼的到來。

    曾海圍坐在小方桌邊上,桌上擺滿了野珍,還有兩瓶醒目的白幹。

    「村長坐,這是咱爹打的只錦雞(野雞),平時一直沒捨得吃,來村長來嘗嘗」

    曾海看到李鋼就像看到了親爹的貼了上去。

    「飯就不吃了。」村長正聲說道。

    「那就喝兩杯,喝兩杯」說便就將李鋼按到椅子上,滿上酒杯。

    李鋼一口喝掉剛滿上的白幹,抄起筷子夾了塊野雞肉嘗了嘗。

    「味道怎麼樣?」曾海討好的問道。

    「我也想問你咧,味道怎麼樣?」村長望著曾海。

    曾海馬上給滿上:「口味有點重,村長還能入口不」

    「我問的是李甜兒」李鋼是笑非笑的看著曾海。

    曾海一整手抖,叭的一下跪在李鋼的面前。

    「村長,救我」

    「海子啊海子,我平時怎麼就沒發現你個狗日的膽子這麼大咧」

    曾海一把抱著李鋼的小腿:「村長,我知錯了,村長救我啊」

    「起來,把酒先滿上,還有話問你」

    ……

    「海子,這是多少杯了」李鋼打著酒嗝。

    「海子,我來是謝謝你給青蔓妹子學費的事情,你叔沒用啊,沒人記得你叔還是個村長啊,連供個娃讀書本事都沒有」村長搖著腦袋,已有幾份醉意。

    「一千塊的學費,你借了五百,叔還有五百都不知道上哪想辦法啊!」白幹的後勁以讓李鋼眼裡沖滿了血絲。

    操你大爺,有要一千學費的嗎。曾海馬上遞上了五百大洋。

    「還是你小子機靈」村長飲了口空杯,「這酒的味道真好」

    「東子來找過我了,他們要你坐牢啊,我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他們才回去了。如果不是二蛋的事嚇著大家了,海子啊,十個你也都得死啊。」

    李鋼又一杯後,慢慢站了起來「海子啊,你狗日的以後再不要強姦婦女了。

    「你要想弄那事就找個老婆,你願意怎麼弄就怎麼弄!你若是再強姦婦女,我再也保不住你了。」

    曾海傻傻笑笑。

    望著李鋼遠去的背影。

    我操你媽。

    ……

    蘇東一連好多天坐臥不安。他的飯量也減了,經常端著一碗飯蹲在門檻上,兩眼望著遠處街口,半天才吃一口。他像掉了魂一樣。有時候,他會自言自語地對著村街上的路邊店說話。

    蘇東做的事少了,李甜兒卻拚命的做著事。

    我要讓你坐牢,我一定要讓你坐牢。

    蘇東想起以前曾海看甜兒的眼神。蘇東想到一個辦法。

      ......

    「甜兒」

    李甜兒眼含熱淚地看著他的男人,只那天被曾海強姦,她就在沒聽過男人叫她甜兒。

    蘇東看著甜兒委屈的眼淚,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

    蘇東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為對自己女人冷淡感到可恥。

    李甜兒跑過去抱著男人,這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的錯。

    蘇東抱著女人,流出一顆悔恨的眼淚。

    也許錯了!

    那瞬間他看見甜兒肩上的一處抓傷,那個畜牲留下的抓傷。

    「甜兒,我一定要讓那畜牲坐牢」

    李甜兒愣了,她也想啊,可是村長都不相信他們說的話。

    「甜兒,讓那畜牲在侮辱你一次」男人的眼神充滿了血絲。

    「你說什麼!!」

    「我一定要讓那畜牲坐牢」

    ……

    李甜兒還沒回過神。

    「反正那畜牲也侮辱過你一次」男人這句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叭」李甜兒給了男人重重一巴掌。

    男人握著女人的手很勁的抽著自己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可那畜牲做錯了事,我一定要讓他坐牢」

    ……

    這幾天曾海一至都在後悔。

    這一千塊都可以取兩個媳婦了,就這麼跟甜兒幹了一次就沒了。

    曾海很後悔,早知道……

    早知道就該多幹幾次的。

    ……

    六月的天熱的嚇人。

    正午是很少有人到藥鋪來的。

    曾海躺在樹蔭下,一手慢搖著芭蕉扇,捉摸著這一千塊錢要怎麼才能弄回來。

    「甜兒」

    曾海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真是李甜兒。

    「把止痛藥給我一支」李甜兒咬了咬牙冷冷的說道。

    曾海想起來了,附近這幾個村也就他這有個小藥鋪。

    曾海像見了親娘,嗖的一下倦了起來。

    進屋拿了支止痛藥水出來。

    「甜兒,我來幫你打」

    曾海又想起甜兒那雪白的屁股。

    感覺褲襠的那東西又止不住的往外衝。

    「不用」李甜兒拿了藥水轉身就走了。

    曾海搶在甜兒的面前。

    「甜兒,上次的事情真對不起,甜兒,你知道我一至都喜歡你的,你就像人間的仙子一樣美麗動人」

    「滾」

    甜兒走了兩步,感覺有點尿急,剛想擡頭問茅房在哪,想想算了,緊緊腰褲,小跑走開了。

    曾海四處瞄了瞄,見沒什麼人影,就偷偷的跟了上去。

    就看到李甜兒跑到一邊黑樹林,蹬下解開褲叉在小解。

    那雪白的屁股看的曾海熱血費騰。

    那噓噓的尿尿聲聽的曾海精蟲直冒。

    他媽的,一千就一千。

    曾海在也忍不住了。

    ……

    李甜兒用力的抵抗著,她知道她男人肯定就在這附近。

    此時李甜兒的心已冰冷,曾海的緊硬的陽具已插入她那濕轆轤的肉穴中!

    她卻還是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忍相信!

    李甜兒像死魚般的躺在地上,任由曾海抽送著。

    鮮嫩的穴肉被插的翻來翻去,令李甜兒痛苦萬分。

    東哥哥,快來救甜兒啊,你為什麼騙甜兒,你不是說你會及時出現的嗎!

    為什麼!

    ……

    李鋼看到被綁的李甜兒和曾海的時候臉都嚇綠了。

    曾海啊曾海,你是白癡啊還是瘋子。

    「村長救我」曾海看到了李鋼像見了救星。

    我是想救你,我怎麼救啊。李鋼看著被蘇東踢的不成形的臉額,又看著衣衫不整的李甜兒。

    點起了煙斗,狠狠的吸了兩口。

    「村長,捉姦捉雙,這次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要告海子強姦,我要他坐牢」

    蘇東怒視著海子。

    「村長救我啊,救我」曾海這次也嚇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有問題。

    「兩,兩……」

    李鋼知道曾海想說兩千,就順勢給了一腳「狗日的,你給我住嘴」

    李鋼翻了翻白眼說道:「東子啊,這奸確實是奸,不過這好像是通姦,而不是強姦啊。」

    「是通姦,是通姦」曾海為了活命用力叫喚著。

    「東子你看,海子身上除了被你打傷的痕跡就在也沒別的傷痕了。照理說強奸的話,海子身上怎麼也有些花傷咬傷什麼的。」

    李鋼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個破案的高手。

    「你在看你媳婦,也沒一件衣服被扯傷撕亂,還有她不是說被海子強姦過,怎麼又會去海子的藥鋪。」

    李鋼口沫亂飛。

    「是不是通姦」李鋼故意對著曾海問道。

    「是通姦」

    「是強姦」

    「通姦怎麼能坐牢」

    你小子活該,我好心把四女兒嫁給你,你娘都同意了,你非要取這個瘋丫子,活該你做王八。

    李鋼陰深的看了蘇東一眼,:「早說過這樣的女人不能要,你還是早些把這女人趕了吧!」

    蘇東忍無可忍,憤怒的向李鋼衝上去。

    「我他媽殺了你。」

    ……

    有一個人,年輕、健康、樂觀、明朗,有一個美好的家庭,有一份很高超的技術,有一個很明理的妻子,還有幾個很夠朋友的朋友。

    有一天,他有個朋友被槍斃了,他變成了怕事鬼。

    有一天,他妻子被強姦了,他變成了禽獸。

    噢,錯了,他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