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妖極逞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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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個小師妹爽的神魂顛倒、媚眼如絲,在淫賊胯下洩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淫賊換了人,兩女仍享受著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爾互相比比誰先高潮,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宮心法高明,根基紮實,即便採補之法最多也只洩得元陰功力,可二女終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賊淫辱,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吃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輕輕貼上了白雪筠纖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在讓她們舒爽之前,或以藥霧、或以丹藥,都已經讓她們服下,可以養身補體,就算玩的再爽、採的再兇也不至傷命,不過…舒服到起不了床就沒辦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聲中,心也不得不放下來,就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無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師妹們功力精純、元陰豐潤,做為妖極宗人採補的爐鼎再好不過,也因此不會被浪費才好…
眼兒一飄,看到另外一邊,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顛倒,體內淫慾難以收拾,看到這情景仍難免心中火起,三師妹方雪吟半俯著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嬌軀不住輕顫,身後的男人則是雙手環在方雪吟身前,托著方雪吟那在霓裳宮內最為傲挺的豐腴玉乳揉玩撫弄,指間紫紅色的脹挺乳蕾正自漲硬,左右兩邊方雪吟柔潤的玉手無力輕擡,一邊一個正愛撫著淫賊的肉棒。
表面看來不過如此,落入淫賊手中被姦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纖手愛撫淫具,其實還真算不得什麼,可光看方雪吟纖腰不住輕扭,也不知該向上還是向下動作,白雪筠自看的出來,此刻臥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從背後摟著方雪吟的淫賊,兩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體內,正同時抽送著方雪吟的嬌軀,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破的徹徹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沒逃過,可破身都沒幾天,就同時被前後夾擊,別說潔身自愛的俠女,恐怕連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處,宗主邪邪一笑,摟得懷中仙子更緊了些:「那位師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慾火,不得已…只好用點強烈手段了…」
「嗯…」看著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滯,本來她還以為方雪吟之所以承受如此強烈的淫辱,是因為她對淫賊下手最狠,畢竟霓裳宮裡已經在江湖行走的幾位師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絕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賊手中,所受的淩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細看看,宗主說的倒真沒錯,此刻的方雪吟雖然同時被四根肉棒淩辱,可白嫩的肌膚香汗如雨,正自透著誘人的酡紅,眉黛含春、目光朦朧,波光勝水的美目卻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說冰雪雕就的絕美胴體扭搖間雖有遲疑卻非抗拒,而是不知該迎合那邊才好,完全像是享樂其中;雖說隔得遠了,白雪筠仍看得見,方雪吟嘴角、頸邊、乳溝甚至鎖骨間的小凹處,仍有絲絲似白似水的遺精,也不知那櫻唇嚐過多少肉棒勁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誘人的痕跡。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沒得空閒,淫賊也不會把淫精射在女子臉上,雖說俏美臉蛋被淫精汙染的模樣確實誘人,總不比直接射在體內來的痛快,也不知方雪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慘?
但上下三處都被肉棒蹂躪淩辱,方雪吟秀麗清豔的臉上,卻是迷醉享受之態遠過於受辱的苦楚神情,來自淫賊的征服對她而言,竟似極為享受愉悅,雖說同也被慾火征服過,高潮之時淫蕩豔色只怕也不弱於她,可白雪筠怎麼也想像不到,要被多強烈的淫毒折磨過,才會像方雪吟這樣,被這般淫風浪雨徹底洗禮,才能把身體裡面的渴望全盤發洩出來?
……
噗通一聲落入水中,方雪吟雖知中了機關,卻沒像初入江湖的雛兒般手足亂舞,只望著趕快出水,設計機關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賊,慌亂出手必將著了道兒,她閉住一口氣,嬌軀緩緩沈落水底,待得腳踏水底,方雪吟這才仔細打量四周,芳心雖是平靜卻不由微沈。
雖說平地交手與水底動武全然不同,陸上的絕頂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必能發揮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漁家,水性遠勝同門師姐妹,對她而言水中動手不過動作稍有澀滯,只是從水波動搖來看,潛在水中的敵人至少兩三人,動作平靜緩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連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顯然這回妖極宗對本宮勢在必得,以女敵男本就在先天佔了劣勢,何況對方早有設計,又是陷在對方的地盤,這回本宮可是大敗虧輸,虧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經落入陷阱的師姐妹也還罷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師姐也不知道有沒有遇上敵人?從妖極宗的佈置來看,顯然對本宮此次出擊早有防備,白雪仙子白雪筠雖說武功勝儕輩一籌,但對上的是妖極宗主,就算那裡沒有陷阱,平等對決勝算也未必多高,豈不令人擔心?
緩緩調節體內氣息,雖說善於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見四周粉紅色煙霧綻開,不過瞬息之間便已瀰漫可見之處,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雖說閉住了氣,可肌膚也難免沾上淫毒煙霧,鑽入毛孔的淫藥雖是不多,動手卻難免有些影響,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幹了。
心知比起容顏嬌美、氣質高雅,霓裳宮的女子們各擅勝場,即便大師姐白雪筠也不敢說必勝旁人,可若論身材前凸後翹、曲線誘人,自己與練雪瑤算得上豔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願意,身段仍是隨著年齡增長越發豐潤傲人,即便穿著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濕貼嬌軀,盡顯傲人身段,即使水中視線受阻,方雪吟仍感覺得到,水中的敵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著自己的胴體,彷彿在打算著將自己擒到手裡後,要如何盡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於男性雄風之下,甚至連這念頭都不想掩飾。
若變成了那個樣子,還真是生不如死!白雪吟銀牙微咬,雖知妖極宗的淫女手段極端高明,霓裳宮先前也不是沒有俠女被妖極宗人擒獲淫辱,真到那個時候,只怕越是苦苦堅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時,欲仙欲死的美妙早超過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胸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過一般女子、甚至連同門姐妹也難比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峰頂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蕾根處透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更勾的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淫慾目光,到時候必是淫賊爭相淫玩之物,自己根基雖是不弱,可被種種採補淫技盡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覺敵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緩呼吸,手中長劍卻絲毫不慢,雖說水中視線受阻,看似早有準備的敵人佔了優勢,但方雪吟深知水性,雖不可能在水中仍然呼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殘留的空氣卻非難事,加上水波隨動作晃動,只要靜下心來,無論敵人怎麼出手,都可從波動知道來處與力道,要勝雖不易要守住卻非難事。
水中過得幾招,敵人便知不妙,顯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戰鬥的訣竅,落入水裡衣裳貼身,尋常女子心慌難免,這血衣仙姬卻是不動如山,只是人多勢眾,一時倒也不懼,索性輪流出手,打起車輪戰來;這下子方雪吟心裡便知不妙了,以寡敵眾除非靠地利或佈置佔得上風,否則最要緊的就是立時殺出生天,畢竟人多一方可以輪流上陣,恢復消耗的體力精神,若陷入久戰,人少一方便必敗無疑,即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呼吸,體力終有耗盡之時,到時候便不想落入敵手都不可能。
何況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動作阻力比平地強上許多,體力消耗更劇,加上衣裳都已濕透,敏感柔潤的肌膚被水波不住沖洗撫摩,若在洗浴的時候自是享受,可一邊對敵,一邊受這種刺激,卻是難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人,肌膚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現在已漸漸感到難受,當想到落入敵手時被淫辱玩弄的種種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發難以克制的強烈,水波彷若淫賊的手一般把玩著胴體,一寸都沒放過,被這樣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聲,方雪吟陡覺不對,不知何時開始嬌軀已漸漸發熱,而且不是久戰後的發熱,而是從腹下昇起,彷彿情慾難當的感覺,來的如此強烈,連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卻難壓制,絕不會是方才不小心吸入體內的淫霧所致,方雪吟這才想到,水中波動全由敵我動作造成,顯然此處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藥物,要從毛孔深入體內絕非難事,想來敵人之所以這般久戰,就是要讓自己久困水中,讓溶於水裡的淫毒藥物在自己體內發揮效果。
雖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來不及了,敵人顯也發現方雪吟的異樣,從車輪戰變成一起上,卻非為了制伏她,而是為了不讓方雪吟有機會出水,心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減幾分,越發難以衝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隨著方雪吟動作越發激烈,不只體內情慾越發賁張,不住遊走嬌軀,水中淫藥更從毛孔深入體內,燒的方雪吟慾火難消;加上衣裳早已濕透,方雪吟每寸肌膚都似被水波直接撫摸逗弄,動作越大力道越大,猶如淫賊魔手一般,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乳,那種奇妙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方雪吟緊守的身心,情慾那莫名的感覺逐漸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乳蕾裡頭。
雙峰已是如此,其餘部位更是難堪,水波彷若有意識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順著動作之間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推進,被勾的芳心騷亂的方雪吟雖是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水波神秘的撫玩,反而因為她的動作,那水更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著敏感的冰肌雪膚。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窩,方雪吟突覺小穴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現在芳心已有觸動,情慾的刺激反而更熾,在水波旋轉撫弄之間,小穴深處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上身來,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吸,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方雪吟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顫抖,彷彿被淫藥水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蕩漾飄搖,即便方雪吟夾緊了小穴,那裡頭仍逐漸湧現了濕滑黏膩的感觸。
心知這樣下去不妙,淫藥溶入水中,在裡頭越久,受淫藥的煎熬越嚴重,敵人雖也同在水中,可淫藥對男人與對女人的影響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自己落入敵手必遭淫賊盡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敵人同樣為淫藥所苦,只消制伏自己,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慾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頂多是他們洩慾的對象換了被擒的師姐妹們,在心態上敵人便佔了上風。
何況水中便有淫藥,水終究是水,絕不可能被淫賊如臂使指般運用自如,自己現下被水波弄出淫亂慾火,若非肉體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應,便是芳心深處已放棄了抗拒,有種任由宰割的衝動漸漸湧現,才讓肉體淫慾賁起,渴望著男人的侵犯,無論那一點都很糟糕。
將心一橫,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圍衝出水面,只是敵人合圍之勢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幸好敵人似也不想重傷她,只是化指成鉤,掛住方雪吟身上衣物,衝出水面的方雪吟腳觸實地,忙不叠地咬牙運氣,一方面蒸乾身上水濕,一方面也將侵入體內的淫毒逼出體外,至於身上白裳破裂,隨著她嬌軀不住顫抖而散亂,不只裡頭粉紅色嬌嫩誘人的小兜露出,連瑩潤如玉的冰肌雪膚都春光外洩,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頭,情況也不見得好多少。一來淫藥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慾本能,以她功力強行逼出,雖說可逼出大半淫藥,可隨著運功淫藥也將遍走周身,刺激越發強烈;二來水下聽不到聲音還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簡直是魔音穿腦,頓時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雖知已有不少同門落入淫賊手中慘遭淫辱,卻沒想到聲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賊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聲雖仍不少,可漸漸的,婉轉迎合、放浪承歡之音卻越發高了,教聽著的她如何受得了?
聽水聲響起,強抑著身心火熱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見四人或急躍而出、或緩緩爬上,都已經離了水面,那模樣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臉蛋也不由一紅,方才水中視線受阻還沒看清,此刻卻是一點遮擋也沒有了,敵人顯然一開始就打定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絲不掛,也不知是淫藥的影響,還是看著方雪吟便想到可以將她盡情蹂躪於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顯得無比強壯,看的方雪吟臉紅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誘人的胴體,很有可能即將變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可抑,更多的卻是膽戰心驚,雖說自己根基深厚,可敵人在男女之道上終有一日之長,到了床上自己確實只會是隻待宰羔羊,更何況以一對四,也不知到體內淫藥效力退去之時,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知道敵人絕不可能放過自己,拄劍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於外的肌膚雖是肌光膚潤,嫩的像可以掐出水來,可在方雪吟的感覺,卻覺自己不只體內正飢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連肌膚也是飢渴難當,彷彿需要男人汙穢的淫精徹底浸潤感染,才能稍解渴望,這水中究竟下了什麼淫藥?雖說方雪吟也在水裡浸的夠久了,可要說到讓她如此難堪的藥物,卻也是少之又少。
「好個血衣仙姬,果然定力過人。」為首的那淫賊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一邊打量著方雪吟嬌軀,彷彿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樣在方雪吟嬌軀上下遊走,看的方雪吟渾身火熱,飢渴的冰肌玉膚卻似極渴望著他的無禮,一邊聽著淫賊得意的言語:「這銷魂花的好處,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過真正的好處嘛…再過一會兒,方仙姬就會『親身』嚐到了;老實說方仙姬確實厲害,換了旁的人,只怕現在已經忍不住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了,不過…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時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絕非尋常事可以相提並論。」
沒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銷魂花!方雪吟銀牙緊咬,芳心不由忐忑。銷魂花並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這淫物後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傷身,但藥效之霸道卻是無與倫比,中了銷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數十回方能解除藥效,而且越到後頭,淫慾之火越甚,若沒有男子陽精澆灌實難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貞潔烈婦、純潔仙姬,中了銷魂花後也要銷魂交合到花心大開、陰精盡洩,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撐到藥效盡袪?
忐忑之間,從心下不住湧現的,卻是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感覺?自己方才在銷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盡濕不說,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膚都遭浸潤,這藥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賊汙穢的陽精,在子宮裡盡情散射,也不知射幾次才能解決,難不成要讓淫賊把陽精射到自己身上來?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馴服地對淫賊的要求百依百順,一身雪白衣裙盡褪,展露出比衣裙還白的冰肌雪膚,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長豐潤的玉腿、冰豔嬌媚的臉蛋,很快就要被汙穢的精液淫蕩地盡情汙染,被淫賊的精液射滿全身上下,卻仍無法抗拒體內飢渴淫蕩的需求,渾無羞恥地祈求著雨露潤澤,櫻唇不住噴吐出從未想像過的淫詞豔語,然後在淫賊熱情的蹂躪下欲仙欲死的洩身,也不知是昏沈還是清醒的美態,方雪吟芳心頓亂,一發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顫,方雪吟這才發覺,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亂的芳心,連股間也已一發不可收拾,渾圓柔潤的腿間已是片片濕黏,雖說尚可遮掩,可一想到體內淫藥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斷的嬌喘呻吟聲息魔耳穿腦,內外交煎之下已是芳心蕩漾,再加上眼前幾個淫賊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虛實,等待自己的便是場淫蕩的亂交大宴。
一邊緩緩運氣,一邊打量著敵人的破綻,若敵人以為勝券在握,以淫賊對女子天生的輕視,或許方雪吟還有逃離的可能性,只是一運氣行功,方雪吟便知不妙,銷魂花藥力已將自己侵蝕的相當徹底,元氣行處竟覺嬌軀火熱,每寸肌膚竟似都渴望著淫慾洗禮,甚至連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幾根硬挺的肉棒間遊離,別說逃脫,身體深處的渴望,竟不住催促著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淫賊的蹂躪,那慾火之烈,當真燒的前所未有。
感覺股間一陣酸麻,似有股泉水正從子宮裡流溢出來,方雪吟雖勉力不露破綻,修長有力的玉腿卻忍不住微微發顫,也不知對面的淫賊們看穿自己的空虛沒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來自己便要暴露出種種淫豔媚態,被淫賊盡情淫辱狎玩,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該抗拒還是該承受?
芳心一顫,方雪吟猛地清醒,顯然自己所著的道兒還不只普通的慾火如焚而已,淫藥無論如何也只能刺激身體的慾望強烈爆發,再毒的淫藥也只是讓爆發更加激烈,甚至影響功體,讓女子在淫慾的過程中,變成淫賊採補用的爐鼎,要像自己現在這樣,不只身體被淫慾影響,甚至連芳心都似渴望著被男人蹂躪征服,再不復俠女英風,淫藥下的再重都難。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銀牙輕咬,勉力平心靜氣,可感覺雖壓了下去,她卻清楚明白,不只是處女小穴有著渴望,連羞人已極的菊穴,也似盼著綻開,更不用說肌膚都像渴望著淫賊的非禮,可這樣糊里糊塗地失身,方雪吟卻不願意,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清楚明白。
「這銷魂花…看來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嬌軀,目光掃射眼前四人,那硬挺的肉棒著實觸目驚心,越看越讓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讓聲音不再發顫。
「仙姬…想問個清楚嗎?」
「那…是自然。」
「這…當然也好,」為首的淫賊眉頭一抖,顯是有些得意,身後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嬌軀微顫的方雪吟太過嬌美,喘息間一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酥胸藏在衣內微微跳動,真看的人移不開目光。不過方雪吟被淫藥所侵,又面對著淫賊進迫,沒打算強行出手也沒打算逃,顯然已有幾分放棄掙扎,教淫賊想不得意都難,卻也不肯讓方雪吟太好過:「不過…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釋這一點,好歹…仙姬得有些誠意,我們才好說話。」
本還不知對方所說的誠意是什麼意思,仔細想想對方的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酡紅,淫賊們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覺到自己的軟弱,還要趁機進迫,實是咄咄逼人;不過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這等犧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輕吸了口氣,耳邊仍不住傳來的淫靡之聲,似給了方雪吟許多勇氣,她輕輕伸手,緩緩解開衣扣,在淫賊們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純白衣裙一件接著一件,慢慢落下地來,本來該需要許多勇氣的動作,因著滿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艱難;而隨著柔膩晶瑩的香肌玉膚漸漸露出,淫賊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雖說羞人,卻也鼓舞著方雪吟的纖指,再不稍停的繼續動作。
好不容易衣裙盡褪,身上僅著蔽體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嬌軀沐浴在眾淫賊火辣辣的目光之中,雖說嬌羞無倫,可從未見人的冰肌玉膚,完全暴露在淫賊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幾乎異樣的刺激,銀牙輕咬的方雪吟不由夾緊玉腿,卻不是為了害羞,而是在淫賊目光洗禮之中,小穴裡竟似比方才更灼熱、更濕濡,彷彿光被這樣看著,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將遭受的淫辱玩弄,反而有種徹底開放自己,迎向淫慾命運的春心蕩漾,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擡頭望向正賞玩著自己嬌軀的淫賊,卻見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搖了搖頭,彷彿還不滿意,方雪吟一陣羞,沒想到這些淫賊要做的這般徹底,可想想接下來的事,也難怪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她嬌羞一瞥,俯下嬌軀脫去了腳上白色羅襪,再次站直嬌軀時,除了粉紅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亂衣裳當中的嬌軀,再也沒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這樣立在人前,連纖纖玉足也不能免,只餘正待淫賊剝除的貼體小衣小褲,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種徹底解脫的快感。
雖說淫賊們全未動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上頭,可現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膚都在淫賊眼下,光只是這樣站著,便覺刺激異常,畢竟方雪吟身材豐潤傲人,平時在霓裳宮中卻少有這般暴露,免得被同門女子又妒又恨,頭一次裸露人前,還是被四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看著,羞是羞到了極處,但方雪吟卻覺嬌羞之外,體內有股火熱正待爆發,光只是這樣的目光非禮,便這樣令自己難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賊征服身心,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女子僅著小衣,肌光膚潤的美態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雙玉峰遠比同門女子更加飽滿高聳,小衣雖已儘量配合身形,可這出眾的堅挺,仍撐的胸前整個鼓脹,飽挺的玉峰上半擠出,纖紅花蕾幾已半露,夾出一條誘人的乳溝,越看越讓人想往深處看去;感覺淫賊們的目光留連在自己胸前,方雪吟雖有幾分嬌羞,更多的卻是自傲,淫賊們採花無數,能讓他們如此專注驚豔,便可見自己的胴體有多麼完美誘人,芳心蕩漾間方雪吟站的越發直了,甚至差點連開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確實嬌美動人。」那為首的淫賊滿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滿意方雪吟的態度,還是滿意待會便可將這完美胴體淫玩於胯下,他走了幾步,越過了方雪吟早棄之於地的長劍,方雪吟只覺男人火熱的溫度撲鼻而來,偏又退之不得,其餘幾個淫賊早已包圍了她,近的似連呼吸都快噴到她赤裸的肌膚上頭,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脫成這樣,若不讓淫賊近身,那知道被情慾高昂的男子包圍,被火熱的體溫這樣進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蕩漾的一回事?
「你…該說實話了…」被男人的氣息一沖,方雪吟只覺魂都快飛了,那火熱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膚,除了肉慾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願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塗,只怕方雪吟還問不出口呢!雖說如此,聲音的顫抖、目光的飄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嬌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無不言,」那淫賊嘿嘿直笑,魔手輕撫方雪吟香肩,雖沒怎麼動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觸及,方雪吟嬌軀便一陣顫抖,卻非嬌羞畏懼,而是難堪刺激,那人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昇,對慾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藥之威;不過光去障丹加上媚藥,還不夠厲害,只是銷魂花與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強,更會影響心神,讓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於銷魂花的藥性解除之後,這影響會不會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會袪除,那才好呢!聽完淫賊言語,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畢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體,落入淫賊手中必是激情難止、夜夜春宵,若是逃不開去,讓藥效持續刺激身心,就算被採補、被淫辱,肉體的歡快刺激也讓淫事變的暢美痛快,總是好受一些。
「唔…」感覺身後淫賊的手,已觸及了小衣的帶子,想來身前的淫賊輕觸自己香肩,而自己沒有退避,已令淫賊膽子大了起來;何況小衣只掩身前,身後只剩細細的帶子結在頸後背心,背後幾近全裸,粉嫩肌膚在男性氣息刺激之下早已暈紅,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誘人幾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來就讓淫賊們為所欲為,畢竟被男人氣息一沖,自己雙腿酥軟,便想逃也沒力逃出,還不如留點力氣婉轉承歡,畢竟四個人輪流上,可不是那麼好支撐的。
偏偏眼前的淫賊卻搖了搖頭,讓背後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帶雖已半解,卻還是勉強繫在頸後,只是小衣已鬆,隨著方雪吟的呼吸越發急促,顫顫巍巍的飽挺美乳不住抖動,越發誘人心魄。
「怎…怎麼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問題,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現點誠意…」那淫賊嘻嘻一笑,掌心輕輕撫著方雪吟香肩,其餘人等的手自也不會閒著,輕貼慢熨著方雪吟灼熱的冰肌玉膚,只差沒解方雪吟僅餘的蔽體小衣小褲,那肉體的刺激,令本已春心蕩漾的方雪吟越發火熱,眉目含春、媚眼如絲,美到讓人完全不敢相信,這嬌軀半裸、風情萬種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現在方雪吟僅餘貼身小衣小褲,白色衣裙盡落腳邊,再怎麼辣手也不見血衣了。
感覺男人們的呼吸似都噴著火,雖說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賊手中,不只貞潔難保,十有八九連身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脫卸的一乾二淨,卻沒想到自己都脫到這種地步,淫賊們還想她展現更多柔弱降服的誠意!可事已至此,讓男人賞玩過春光,連方雪吟自己都有種衝動,想更徹底地暴露自己的胴體,也不知被淫賊盡情玩弄採補,銷魂花藥效盡去之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想法?
纖手滑到身下,緩緩褪去小褲,光這動作就羞不可言,畢竟這是讓自己那處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賊眼前的動作,何況他們站的這麼近,光只動作間都會觸到男人身體,僅只褪去小褲的動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燙了幾次;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渾圓潔嫩的雙腿之間即便緊夾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濫的媚態若隱若現,吸的淫賊們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那無倫美景。
「不…剝的更光一點嗎?」
「這…」緊張加上刺激,彷彿體內慾火都湧進胸前,方雪吟只覺原已傲挺豐腴的雙乳,越發飽漲高聳,那兩點乳蕾都已漲硬熱挺,又熱又疼的正渴望著在男人手中綻放,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出來:「這裡…留給…留給你們來脫…唔…」
話才出口,彷彿身體裡更熱了三分,真有種把自己徹底剝的赤裸裸,完全降服好讓男人大展淫威的衝動。雖然方雪吟心裡清楚,對淫賊來說,由他們親手摧破俠女最後的防線,比之俠女主動投懷送抱,還要來得有成就感的多,可體內的淫藥、動搖的芳心,在在都渴望著男人兇猛蹂躪的來臨,方雪吟不由佩服,這些淫賊說學有專精還真一點沒錯,竟有辦法令她如此慾火焚身。
「在真正動手之前,還是先看看好戲,」眼前這半裸仙姬讓人越看越愛,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輕薄細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嬌柔模樣惹人憐愛之中,卻格外有種讓人想多加玩弄玷汙,讓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慾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沈淪愛慾淫情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的衝動,畢竟待會兒方雪吟得要滿足他們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盡情沈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妳…私下可曾嘗過自慰的滋味?」
聽到這句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火熱,誘人的酡紅幾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膚,即便早知道對淫賊投降,後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可連這種話都得聽著,換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敗也要出手,可現在已脫的只剩一件小衣,連股間汁光滑潤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這般挑逗言語,對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發多一些,含羞點頭承認。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淫賊的意思,絕不只是問這般羞人話題而已。年已過廿,身心都已成熟,偶爾也會有情慾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詢問,還得避著同門師姐妹耳目,方雪吟雖然偶爾自慰,可真要說到讓體內積蓄的情慾壓力徹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麼舒服愉快的喜好。雖說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現下被媚藥所侵,又在淫賊目光灼灼之下,會不會跟平常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輕咬銀牙,可憐兮兮地看著包圍自己的淫賊,明知無倖,卻還是只能以這惹人憐愛的神態,誘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幾分,粗壯的彷彿要擇人而噬,方雪吟緩緩蹲下身子,無論自慰是否讓自己舒服,事後雙腿總會有些許酥軟,再站不直身子,這點了解她倒還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雙腿自然難以密合,只能讓淫賊們更加飽覽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邊,蹲下身子後目光剛好與硬挺的肉棒平齊,加上淫賊居高臨下的目光,越發令女子顯得柔弱無力,將成待宰羔羊。方雪吟雖知中了奸人之計,卻已無心抗拒,她芳心蕩漾地期望著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著男人目光的洗禮,一手隔著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緩緩揉弄著,一手則滑進光潤濕膩的股間,微顫的纖指輕輕頂入小穴,輕輕地按揉滑動起來。
纖指才滑進蜜穴裡頭,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兒的身子十分有感覺,指頭才觸及該處,一股電殛般的酥麻酸癢,便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的極快極強烈,遠非平時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嬌軀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不由向後倒去,幸好原在身後的淫賊眼明手快,不知何時已放了個臥榻在後,撐住了嬌軀的方雪吟輕聲道了句謝謝,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樂來。
也不知是因為銷魂花的霸道藥力,已將方雪吟的胴體變成了極不堪刺激的尤物,還是因為沐浴在四周淫賊的灼灼目光之下,讓身體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慾反應,又或是即將失身的自覺,讓身體放棄了護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覺手指到處,身體不由自主地激情回應著,而那回應又鼓舞著方雪吟繼續動作,挑起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慾海潮,慢慢連牙都咬不住了,嬌滴滴地呻吟起來,媚眼如絲的方雪吟只覺嬌軀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虛又渴望的感覺,混在無比的美妙快樂之中。
原本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強烈,何況方雪吟雖是生手,旁邊的淫賊卻個個都是專家,一邊賞玩著這美仙姬自慰時種種媚態,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指導,聲聲句句都是經驗之談,一開始時方雪吟還只是含羞道謝,一邊用新學的手段玩弄刺激著自己嬌美的胴體,可隨著刺激越發強烈、慾焰越發火熱,慾火焚身到暢美無比的方雪吟連句謝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隨聲動作,但嬌喘呻吟不止、顫抖高潮連連,那模樣比之口頭的謝意,更讓淫賊們看的淫火高熾。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丟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猛地襲上身來,方雪吟一聲嬌吟,保持著纖指雙分,扣在小穴跟菊穴當中的豔媚模樣癱軟下來,迷茫的美目只見自己股間一泓噴泉急射而出,彷彿一道彩虹劃過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見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沒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極,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噴的那般高,高潮舒洩過後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嬌羞無倫,可身受的難言滋味,卻令方雪吟雖知淫賊動機不良,在迫自己當眾自慰之後,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姦淫狎玩自己的肉體,讓她在藥物和淫技的雙重刺激下,變成淫賊洩慾的玩物,仍不由心存感激,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還要享受幾回?
嬌喘噓噓,那高潮的餘韻久久不退,彷彿化成了慾火繼續刺激著方雪吟嬌媚的胴體,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卻見自己軟倒榻上,冰肌玉膚染滿了情慾的酡紅,方才自慰間嬌軀不住顫抖挺動,加上小衣衣帶原已半解,在這般激烈動作之間已然滑開一半,一邊自傲的豐挺美乳早已暴露出來,乳尖那顆葡萄早已漲的紫紅,隨著方雪吟的呼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溝間,可明明周身汗濕,方雪吟在滿足之中,仍覺飢渴無比,淫藥和自慰刺激的苦樂處她現在總算嚐到了。
小衣之下,纖纖玉指仍輕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節則輕輕勾起,在尿尿處輕輕撫摩,即便高潮已過,仍是不肯放開,只任那不住湧出的春泉潤滑,勾的股間黏膩片片。
在眾淫賊眼前自慰到高潮洩身,到現在還綿軟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瓏曲線、傲人胴體完全被看個徹底,即便銷魂花藥力未去,小穴飢渴地只待淫賊佔有,方雪吟仍不由嬌羞無倫,可羞赧之間,淫賊火辣辣的目光,卻灼著她火熱的肌膚不住發燒,顯然現在的自己,對被男人賞玩再無抗拒,方雪吟雖勉強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藥力的關係,卻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愛這樣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沒有一寸肌膚可以逃脫男人目光的感覺。
「這戲…好看嗎?」嬌滴滴地喘息著,方雪吟一邊愛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一邊恨著這些淫賊還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臨下看著自己自慰的豔媚春宮,竟然沒有趁機剝光自己,輪流上馬,在方雪吟身心迷亂之中,將她徹底征服;可若那樣幹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這麼刺激快活的事兒;稚嫩的纖纖玉指已是如此,淫賊肉棒豈不更加威猛?
「好看,確實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淫賊之首卻還掌得住自己,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絕非泛泛,若換了藥效差點的淫藥,只怕休想看到如此美豔的好戲,雖是慾火高昂,頗想快點發洩在這完美無瑕、曼妙絕倫的胴體上頭,可還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過之後,某等再引領仙姬,嘗得男女交合的無上美味?」
還洗?方雪吟差點說出口來,此處的水就只旁邊那深深水池,裡頭滿滿的都是銷魂花藥,自己早已被熬的慾火難禁,再洗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只是看著環在她身前淫賊們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領神會,嬌羞之間卻不由暗罵自己,其他什麼都不好心領神會,偏偏對淫賊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對方沒怎麼說清楚自己都猜得到了,難不成自己冰清冷豔的外貌之下,實有著淫蕩的本質?若是如此,這回中毒倒還是好事,讓方雪吟更加的認清自己的真實模樣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輕撥濕黏頰上的秀髮,動作之間散掛身上的小衣不住飄動,若非方雪吟美乳極挺,撐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來,她一邊等著小衣被淫賊扯去,徹底赤裸著期待淫賊佔有的一刻,一邊如絲美目輕啟,正見肉棒挺在眼前,那腥味撲鼻而來,雖說絕不好聞,可其中蘊含的淫慾意味,卻讓那味道格外令方雪吟心癢難搔,甚至小穴都顫抖著又流了一波出來。
嫩頰貼上火熱的肉棒,那無比的火熱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聲,含羞帶怯的纖手輕輕握住肉棒,親手感覺那淫慾的熱力,一邊香舌輕吐,舐上那慾望的象徵,一邊嬌媚含羞地擡頭望著肉棒的主人,那眼神彷彿她正無比淫媚地獻出自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暈紅的肌膚是火、隨著動作不住顫抖的裸裎美乳更似要噴出火來,美目顧盼之間,方雪吟只覺既嬌羞又期待,尤其當其餘淫賊也湊了過來,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點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聲。
櫻唇香舌吞吐不斷,纖手更沒閒著,只是方雪吟再厲害,連口帶手也只服侍得三根肉棒,餘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頸後肩上不住滑動,美目可憐兮兮地望著眾人,似是對無法同時服務眾淫賊肉棒極感歉意。
當女子主動為男人吮吸肉棒之時,除非真對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淫慾刺激的慾火焚身、渴待著男女交合之美,再無其他願望一種解釋,尤其方雪吟這般嬌美無倫的尤物,本是辣手無情的仙姬,此刻卻半裸著傲人的完美胴體,嬌媚溫柔地為淫賊們服侍,肌膚被情慾催的酡紅豔麗,脫出小衣的美乳似較原先看時更加漲圓,乳尖嫩蕾如同圓大葡萄般漲滿,蕾根處透出一圈誘人的粉紅色,股間更是汁光隱隱,彷彿難耐刺激,又小小地漸噴漸吐出一波水光。
這般誘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難以忍耐,更何況剛剛才看過方雪吟主動自慰的火辣春宮,又被池水裡的銷魂花盡情地誘發淫慾,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幾欲噴射,給方雪吟這般嬌柔嫵媚地服侍下來,更是難以克制,不一會兒在方雪吟似羞似喜的哀吟聲中,四根肉棒都已勁射出來,白膩的精液火熱有力地噴灑在方雪吟身上,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嬌軀一顫,股間又洩了美美的一回。
軟跪床榻上嬌柔無力地喘息著,任淫賊的精液在冰肌雪膚上頭流淌,無力拂拭的玉手軟綿綿地撐著嬌軀不倒,好讓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徹底,雖不知這樣被精液『洗』過,能不能解除肌膚所中的銷魂花藥力,可方雪吟卻極徹底的知道,即便肌膚受洗之後已不再那般飢渴,小穴裡頭的渴望卻是越發強烈不可收拾,甚至連本沒多少感覺的菊穴裡頭都酥癢起來。
曲線玲瓏、豐潤誘人的胴體只餘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誘人,此刻肌膚又被淫精淋洗,香肩上頭守宮砂雖被精液所汙卻尚未消失,那純潔胴體被汙染的模樣更令人除了淫慾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覺淫精被肌膚的火熱漸漸灼乾,方雪吟心下卻暗道不妙,即便還是處子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過之後,想要雄風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為了發洩體內賁張的慾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為男人服務的如此刺激,幾乎每個動作、每下吞吐,都為了讓男人射精而來,卻沒想到淫賊們一旦射了,要再硬起來蹂躪自己,需要多少功夫?這樣自己豈不是還得熬上許久,才能讓淫賊佔有自己完美傲人的胴體,解脫體內那對男人的火熱需求?
只是美目一飄,卻見本欲軟下的紫紅肉棒,竟漸漸又硬挺起來,驚喜嬌羞的方雪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見那為首的淫賊伸手輕揉了揉她彈出的美乳,一邊將硬挺的肉棒又湊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彷彿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熱,誘得方雪吟差點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銷魂花對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徹底洩個乾淨之前,某等可是不會停手的。」
「嗯…」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豐腴,本就甚為敏感,此刻又值情動,只覺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撥,小衣頓時離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嬌軀一顫,芳心只想到接下來就要被淫賊姦淫了,雖說她含苞未破,須得溫柔對待、小心破瓜,可現在的方雪吟早已慾火焚身,即便被淫賊粗暴狂野的蹂躪強暴,那種全無抗力,只能任由蹂躪宰割的柔弱感覺,反而更令方雪吟體會自己是個女人,身心酥麻下幾乎連腿都要軟了。
只是淫賊們卻不讓方雪吟軟下,左右兩人一邊一個,托住了方雪吟雙臂,將她拉了起來,一左一右地撐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膚上盡情遊走把玩,自然不會忘了拜訪那高聳誘人的美乳,身前身後的淫賊則不約而同,將手滑下了方雪吟腿間,方雪吟只覺嬌軀酥軟至極,心甘情願地玉腿輕分,任淫賊之手直迫自己純潔的小穴,汁液不住湧出,沾的淫賊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聲媚吟出口,不只小穴,連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目迷離,方才自慰之時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極為敏感的狀態,纖手到處慾火狂燒,難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賊的手觸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麼稚嫩,淫賊的手彷彿帶著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熱難抑,被男人一觸,那火燒的越發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轉呻吟,嬌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顫抖,本已分開的雙腿不由緊夾,那刺激對她而言畢竟是太過激烈了,可再怎麼緊夾,卻迫不出侵犯的手,只夾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顫不止,小穴春潮狂洩,很快又洩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絲、嬌喘噓噓,完美的赤裸肉體本已火熱如焚,左右撐著自己的男人、前後撫玩自己的男人,肌膚接觸之間卻有著更強烈的火熱湧來,每一下熱風吹拂,都帶著男人的慾望,想到自己這下絕逃不過淫賊魔手,方雪吟羞喜間卻不由有些畏懼,情慾的手段如此激烈,幾乎要將她四分五裂,而還沒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幾回,在這方面自己顯然不是淫賊的對手,一比一都無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慾火盡洩,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仙姬放心,」聽淫賊開口,方雪吟不由嬌羞,沒想到恍惚之間,自己竟讓這般羞人言語出口,給淫賊們聽個清清楚楚,偏生嬌軀被四人緊夾,想逃也沒得逃,只能乖乖聽著:「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練武已久,即便連續交歡也不會受傷;何況老天爺給了仙姬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讓仙姬盡情享受男女之歡,若是有所抗拒,或是心懷畏懼,反為不美…」
「嗯…哎…」淫賊邊說,手上邊加強動作,赤裸裸地被四人盡情把玩撫愛,方雪吟嬌吟難止,芳心卻不由越發蕩漾。便如淫賊所言,自己這惹火身材,每寸肌膚皆光滑晶瑩,沒有半點瑕疵,正是最能引發淫賊慾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別說在這不大透風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氣中幕天席地,赤裸著嬌軀與男人交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來,自己這完美的肉體,果真是為了淫慾交合而生,因著銷魂花的關係,必須與淫賊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獻出身心,對她而言竟未必是壞事,越這麼想,嬌軀越發敏感,方雪吟只覺小穴空虛飢渴,亟待淫賊手段的盡情淫玩。
「啊!」又是一聲嬌吟,方雪吟又洩了美美的一回,一來淫賊魔手果非易與,被銷魂花弄的極端敏感的肌膚難堪把玩,二來在她嬌媚呻吟的美聲引誘之下,淫賊們不約而同地又射了一發,火熱的精液彷彿被嬌嫩的肌膚吸過去般,熱辣辣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絲,偏生淫賊們卻在此刻離開了她,軟癱榻上的方雪吟如霧朦朧的美目,只見勁射過的肉棒又漸漸硬挺。
知道這回該來真格的了,別說淫賊們早已打算在她身上盡洩慾火,方雪吟體內的飢渴空虛,也不容她繼續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撐在腦後,纖腰輕拱、玉腿稍分,誘人的小穴不住輕吐蜜汁,那種只待獻身的柔媚模樣,在在展現出方雪吟無比飢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雖羞不可言,以往可沒想到自己竟有求淫賊給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銷魂花藥力,加上淫賊們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慾火焚身,現在的她只恨,那還在嬌軀緩緩流淌、漸漸從白膩變的透明的淫精,怎麼還不攻陷她的子宮,令方雪吟賁張的淫慾徹底沈醉?跟這樣比,幾句淫語還真算不得什麼:「求求你們…給雪吟…給雪吟個快活吧…」
「真的…可以嗎?」為首的淫賊嘿嘿淫笑,嘴上還似溫柔,魔手卻已侵入方雪吟禁地,手掌輕托方雪吟圓臀,手指輕捏著小穴口處那敏感的蓓蕾,動作雖輕緩,可那刺激卻那是現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只揉的方雪吟嬌吟聲聲,檀口輕吐的聲息越來越是甜蜜誘惑。
「好…雪吟…嗯…已經準備好了…」這姿勢已令方雪吟全無抗拒能力,口中吐出的邀請,即便已慾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體內的淫慾,卻推著她令她完全沒法忍耐,什麼矜持、什麼定力早拋諸腦後,除了享受淫賊帶來的蹂躪,在種種淫慾手段下如花盛放,現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們…給雪吟…破身吧…用你們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處女膜…一個個輪流來…讓雪吟洩的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宮裡去…哎…雪吟想要…要你們…」
「仙姬既然想要,我們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賊的聲音還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聲已然脫口而出,雖說淫賊的種種手段,已讓方雪吟完全失去了護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歡的小穴,被強壯的肉棒侵入,當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時,強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繃,可淫賊卻不因此放鬆,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纖腰,肉棒緩緩挺入,將方雪吟嬌嫩窄緊的小穴一點一點地撐了開來。
痛,真的是很痛,可體內火熱的淫慾,卻讓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間的絲絲快感變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輕咬銀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溫柔又火熱地吻吮著肉棒,疼痛的顫抖反而使小穴更緊密地裹住肉棒,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入;在處女膜無力而柔順地被肉棒刺破之時,疼痛雖達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賊侵犯佔有,卻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湧現一絲快感,她忍著疼緩緩輕扭,摩挲著侵入的肉棒,迎著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體,直到整個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納。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緊又會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說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體內已有種美絲絲的快感正逐漸將疼痛淹沒,何況已佔有自己的淫賊,正誇著自己淫蕩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亂,身心都被淫慾淹沒;方才她親眼見識四根肉棒的強壯,本還擔心自己嬌嫩的胴體難堪蹂躪,可那粗壯的肉棒,已完完全全被自己容納接受,而且容納的如此快樂,接下來只要自己放得開,隨即而來的淫慾洗禮,想必不會如以往認為的那般恐怖:「那就…幹雪吟吧…啊…」
隨著方雪吟邀請聲出口,淫賊也展開了手段,肉棒正被夾著的淫賊雙手緊扣方雪吟纖腰,固定著讓方雪吟再無退路,一邊挺腰輕旋,好加大肉棒與小穴磨擦的面積,只姦的方雪吟嬌吟不已,彷彿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慾火熊熊延燒;而另外兩邊的淫賊魔手齊出,撫愛著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僅剩的那人則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離之間。
輕咬銀牙,方雪吟一邊嗯哼呻吟,一雙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擡了起來,嬌媚地輕扣在淫賊腰上,好讓那肉棒更加深刻,一雙手則擡到眼前,愛不釋手地搓揉著挺在眼前的肉棒。美目所及、香肌所觸、耳聞鼻嗅都是淫慾的味道,更不用說初啟的小穴正被肉棒緊緊插入,那給她破瓜的淫賊不只前後頂挺,還不住左右旋磨,這般強烈的刺激,教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不一會兒方雪吟已是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鑽的玉門大開,甜美的陰精嘩然而洩,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聲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勁射,連正頂住小穴深處的肉棒也射了出來,方雪吟雖早就嚐過淫精沾身的火熱滋味,卻沒想到初啟的子宮那般嬌嫩敏感,給精液一燙竟不由得又一次嬌顫洩身,加上眼前肉棒勁射陽精,燙過乳蕾灼在腹上,內外交灼下那滋味越發強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彷彿整個人毛孔都被灼開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難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慶幸,銷魂花的淫威遠勝想像,自己被淫賊姦淫破身,還有好幾人在旁等著輪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體,照說這般蹂躪淫亂,別說對清純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對現在的自己而言,卻是痛中有快,破瓜之苦竟似沒法對承受的快感帶來多少阻滯,若非銷魂花淫毒霸道,徹底摧毀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這般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呼…呼…」本來高潮之後,便是身子整個癱軟,尤其這次洩的這般快樂,方雪吟整個都癱了,軟倒榻上的她嬌喘噓噓、肌光膚潤、媚目如絲,彷彿呼吸之間都噴吐著淫媚氣息,看的剛射過的淫賊都硬了起來,更不用說還沒射出來的兩人,那肉棒更是挺硬著只待發洩。
「好仙姬…該準備再來了…」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方雪吟雪臀之間,雖難免沾染淫漬,可想到接下來就能對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盡情淫玩,這沾染反令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別…」感到那手指正輕探臀間菊穴,方雪吟一聲輕吟,卻不願逃離那無禮的魔手,雖說才剛洩了,可銷魂花淫威之強,卻令她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淫蕩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現在的方雪吟可還沒準備好:「那樣…那樣不公平…嗯…等…等哥哥們都…都姦過雪吟的小穴…姦的雪吟美爽爽的洩了,再來…再來幹雪吟的後庭花…好不好?」
「這…倒也公平…」
話才說完,方雪吟一聲嬌吟,只覺一雙玉腿被淫賊扛到了肩上,隨著淫賊身子壓向自己,癱貼榻上的雪臀被擡了起來,隨即那肉棒便火熱地刺了進來,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轉嬌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層處女膜的事情,雖說那層薄膜已被刺破,化做落紅點點,可方雪吟的小穴卻仍窄緊嬌嫩,銷魂花的藥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撐開攻陷,不僅猶有餘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身子被淫賊整個對折,現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賊囊中之物,完全沒有抗拒的可能,方雪吟只能慶幸銷魂花藥力仍強,沒被插得幾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臨,肉棒雖是強攻猛送,初嘗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現在卻只有享受的份兒了。
尤其這種姿勢,雖說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賊的猛攻,再看不見旁人,可旁邊的淫賊卻沒有因此沈默看戲,即便沒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伸手,嘴上言語卻是不斷,有的讚方雪吟美貌無倫,身子極適雲雨之美,有的則一邊指導,讓方雪吟勉強能扭腰迎送,甚至連說方雪吟貌似冷豔,卻天性淫媚,才能剛剛破瓜便能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該盡情享受雲雨之歡云云。
話兒雖難入耳,可對現在的方雪吟而言,卻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體內慾火更加高燒,她的小穴正被淫賊強壯的抽送著,每一下都似點中花心嫩蕊,酥的身心俱麻,這般點穴法教頭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被姦的神魂顛倒的她漸漸軟語呢喃,彷彿身心都飄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會幹…幹的雪吟…啊…好舒服…哎…要…要飛了…要飛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會插…好會幹…姦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洩了…」
在淫賊的衝擊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飄飄欲仙,小穴被姦的嘖嘖有聲,肉體交擊之間水花盡洩,還混著點點落紅,彷彿徒勞地證明片刻之前,方雪吟還是潔淨無瑕的處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膚潤、媚眼如絲,彷彿整個人都迷醉其中的美態,聽著她婉轉嬌媚、聲甜語柔,似是在淫慾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紅的證明,反而讓旁人除了把方雪吟當成真正的淫娃蕩婦外,再沒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樂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櫻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負名字中那個吟字外,身心都已徹底淪陷,那裡還想得到不該表現的這般淫媚誘人?
嬌嫩的花心被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轉嬌吟,這麼強烈的刺激,那是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不一會兒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開,花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膩人的陰精美美的洩了出來,將那肉棒滋潤的酥酥麻麻,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賊便壓緊了她,火熱的陽精狠狠地射了進去,灼的方雪吟又一陣哀吟,子宮在火熱的洗禮中竟又多洩了一回。
雖已洩的身心酥麻,彷彿洩出的不只陰精,連靈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禮中洩了出來,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體內銷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著她徹底臣服,現在的她可得讓眼前的四人都滿足方罷,她輕咬銀牙,纖手輕撥汗濕黏在頰上的髮絲,美目顧盼著還沒射出的那兩根肉棒。
在淫賊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轉過酥軟嬌軀,四肢屈跪榻上,嬌羞依順地挺起雪臀,玉腿輕分,讓才剛被姦的濡濕晶瑩、嬌嫩嫣紅的小穴花瓣輕開,隨即柔媚誘惑的回首一瞥,嫵媚萬狀地一聲嬌吟:「嗯…好哥哥…來吧…再來讓…讓雪吟淫蕩的…洩吧…啊…」
「哎呀!」一聲嬌媚柔膩的呻吟,充滿著火熱的誘惑,若非在場都是身經百戰的淫賊,換個嫩雛兒只怕光聽這誘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後的淫賊雖忍得住,卻已難堪引誘,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請了,他也不憐惜她才剛洩身,跪在方雪吟身後,雙手用力地揉捏著方雪吟翹挺的雪臀,感受那無比嫩滑的手感,然後才下身一挺,強壯的肉棒破穴直入,整個人則俯在方雪吟背上,彷彿要把她整個人覆在身下,不住頂撞抽送著。
這般姿勢是方雪吟從未試過的,彷彿自己變成了任背後淫賊盡情玩弄的母狗,雖說尊嚴喪盡,可淫賊們花樣百出的手段,卻令她別有一番感受,熊熊慾火不由高燒,令本以為自己體力早在高潮中洩盡,再無力動作的方雪吟不知從那兒生出力氣,很快就沈醉其中,她縱情淫蕩地扭動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後擺動,一雙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隨著動作前後晃動的香豔刺激。
淫賊伸出左手,捏揉著方雪吟晃動不已的巨乳,右手則撫摸著柔軟而富彈性的雪臀,他不斷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有時抽到小穴口,再奮勇全力頂入直達花心,肉棒頂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擠壓,淺淺抽出,再狠狠深刺進去,只姦的方雪吟俏臉酡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瞇,吐氣如蘭的嬌喘噓噓:「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厲害…太…啊…太粗了…嗯…輕…輕一點…你…哎…你頂的…太深…啊…頂的…雪吟又要…要洩了…啊…」
明知這種呻吟聲淫蕩露骨,光聲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嬌軀發燒,可體內賁張的淫慾,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這樣徹底放浪地將心聲吐露,才能稍洩於萬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姦著自己,和正等著姦淫自己的淫賊們,看來都很喜歡聽呀!看他們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歡快了。
在此同時,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本能地夾緊小穴,讓侵犯她的肉棒跟小穴能更深切地廝磨著,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嘗狗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體內銷魂花的藥力,更無微不至地將方雪吟體內的潛力盡情抽出,令方雪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洩,肉棒在雪臀後面頂得方雪吟花心陣陣酥麻快活,櫻唇不由自主地發出令淫賊銷魂不已的婉轉嬌啼,雪臀與肉棒廝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著實是名副其實的抵死纏綿。
一來淫賊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淺淺地直搗黃龍,姦的方雪吟花心大開,二來體內的銷魂花效力奇強,不只讓方雪吟慾火難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體倍加敏感,婉轉逢迎、放浪呻吟聲中,嬌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陣顫抖,美美地洩了陰精;給那酥人心脾的陰精一麻,方雪吟身後的淫賊也已到了極限,他捉緊了方雪吟纖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強行探入子宮,這才猛地射了出來。
給那陽精火辣辣地一燙,方雪吟嬌軀又是一陣抽搐,男人精液強射入體,將子宮灼燙的快活酥軟,那滋味實在美的方雪吟難以承受,等到身後的淫賊陽精射盡,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軟癱下來的方雪吟已洩的神魂顛倒,除了無力的喘息外再沒法有其他的動作。
只是還有個人沒姦過自己的小穴呢!想到這兒,媚眼如絲的方雪吟柔媚無力地望向最後那人,而那淫賊也不負所望,雙手一環,摟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已將她抱在懷中,胴體無從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帶怯地纖手環住淫賊脖頸,一雙修長玉腿馴服地大開,勾在淫賊腰後,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媚態,可方雪吟還沒來得及開口要求,已覺淫賊猛地一挺,肉棒順著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頂進了小穴之中,火辣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嬌呻媚吟起來。
「啊…好…好棒…哎…你…親…親哥哥…親丈夫…唔…你…好會幹…姦的…姦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幹穿了…嗯…雪吟…要…要壞了…啊…怎麼…別…太猛了…」
只這樣被抱著還好,等淫賊一開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厲害了,隨著淫賊腳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對方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躪下早已美的大開,尤其淫賊雙手已托住方雪吟雪臀,帶著她在懷中彈跳不休,令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在淫賊胸前不住廝磨,迷醉的無可形容。
雖說已被姦的連洩數回,但這次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沒走得幾步,沒用的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洩了一回,只是這回淫賊卻沒和她一同洩身,正自洩的嬌軀酥軟、美的神魂顛倒的方雪吟陡地嬌軀一顫,另一個淫賊已走到她身後,趁著方雪吟高潮剛洩、正自無力動作的時候,兩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開,火熱的肉棒緩緩點入。
感覺菊穴在淫賊肉棒下逐漸被破,雖說該當痛不欲生,可那兒方才在水中也被銷魂花肆意感染過,此刻被肉棒姦淫,原本撐裂般的疼痛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輕咬銀牙,柔媚無力地輕扭嬌軀,卻非反抗,而是迎的肉棒更深一點。
「嗚…好痛…」雖說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姦過自己小穴之後,隔江猶唱後庭花必是難免,卻沒想到淫賊們這般急色,小穴還被插著呢,後面已急不可待地姦了進來,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幾人的羞人事兒難免,初嚐這般淫蕩滋味的方雪吟也難忍嬌羞,無力地抗議著,可身子卻背叛了她,被銷魂花影響的胴體,似乎本能地知道該怎麼做,就算被這樣夾攻,也酥軟地享受著歡愉,讓她的抗議顯得那麼無力:「好痛喔…你們…哎…姦…姦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賊嘿嘿一笑,一前一後夾緊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火熱,兩邊的人也過來,一人捉住方雪吟一隻玉手,撫在肉棒上頭,讓方雪吟完全感覺到自己被肉棒包圍,身心都渴望著肉棒的蹂躪疼愛:「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爺給仙姬這般淫蕩美妙的身子骨,就是要仙姬盡情享受的,越投入…才會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聽進了淫賊言語,方雪吟嬌軀柔媚無力地緩緩蠕動,香肌雪膚跟男人肉體摩擦處種種快感不住湧入,被肉棒姦插著的前後兩穴雖仍難免痛楚,可隨著淫賊的抽送,方雪吟卻覺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腦海,似是真如淫賊所言,老天生給方雪吟這樣淫蕩美妙的完美胴體,就是為了要她盡情享受男女之歡,即便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這般羞死人的前後夾擊,可疼痛竟沒法阻止方雪吟的享樂,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強烈,不一會兒方雪吟竟又洩了身!
雖說在強烈的刺激下,洩的真是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美的彷彿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圍之下,方雪吟只覺似乎連呼吸都吸進了淫媚氣息,體內的淫慾衝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強而有力地催促著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享受那無比歡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賊把玩著,大量的火熱淫精不住倒在她身上,令她飢渴的肌膚情熱難抑地享受著精液的淋洗。
一來銷魂花正強烈地催促著,要方雪吟盡情享受、熱情獻身,二來既已破身,又有眾淫賊輪流上陣,在數不清的姦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獻上,早已丟盔棄甲,成為淫賊胯下嬌媚俘虜,毫無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歡,身心都已恣意舒爽過的方雪吟便沒打算被憐惜,只想著盡情放蕩,以最快的速度,讓身心都變成能盡興行雲佈雨、與淫賊一同享樂的極品尤物。
不知何時人已被帶到了大廳,美目迷茫的方雪吟這才發現,身邊的淫賊正一個個輪換著,輪流地享用著自己完美誘人的胴體,別說小穴和菊花,就連肌膚上也正被淫精火熱地淋洗著。雖說羞人已極,可看到四周肉慾生香,耳朵聽著的都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還要享受,羞恥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轉而在四周的聲色引誘之下,更加歡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慾望的衝擊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膚,都被銷魂花強烈地影響著,要被淫精盡情淫洗滋潤,才能將體內淫慾發洩出來,方雪吟什麼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嬌軀,再也不想遮掩,只想盡情地展現自己完美傲人的誘惑胴體,讓數不清人數的淫賊們,在數不清次數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盡情的發洩數不清次數的火辣慾望,不只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膚也飢渴地等著淫精滋潤。
盡情地婉轉迎合、放浪地發洩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膚都被淫慾玩弄著,方雪吟心知這樣下去,即便等到銷魂花的藥力盡洩,身心也都已變成淫慾的俘虜,就算沒有春藥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與男人的歡樂交合。方雪吟放開了一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飄飛的是火、嬌軀擺動的是火,纖手更不住將四周淫賊的慾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誘著、渴望著淫賊們賜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知道,究竟這些淫賊以這樣的淫慾手段,可以讓自己享受到什麼地步?
……
看方雪吟動作越發熟練,彷彿漸入佳境,此刻赤裸著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慾火支配,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淫賊肉棒的強力衝擊,春蔥般的纖纖玉指若不正為肉棒服務,便火熱的揉弄一對傲挺巨乳。凝脂軟玉般的肌膚,完全被情慾灼成了冶豔的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挺搖嬌軀泛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膚上的殘精更加誘人眼目,更讓女體的幽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說不出的豔媚誘人,白雪筠也知這師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來。
只是放下心後,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羨慕更有些慶幸,羨慕的是方雪吟這般放浪投入,給身邊的淫賊一個輪一個的姦,還同時要在好幾人的蹂躪下婉轉承歡,想必真被姦的極為歡喜迷醉,也不知那會是什麼樣的美味?慶幸的是自己身為宗主的禁臠,想必不用承受這樣羞人的滋味,只是該喜還是該怨,看著正甜蜜享受著無比狂野淫慾洗禮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叠地將心思轉開,白雪筠看向四周,雖不見宮主水月芸和二師妹柳雪柔,不過她其實也不怎麼想看到她們,可師叔明月馨跟另兩位師妹練雪瑤、梅雪香竟也不在現場,卻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驚,尤其白雪筠本想著這三人該是最早遭殃的呢!
若論武功,其實明月馨比水月芸還要適合當霓裳宮主,明月馨親傳的練雪瑤、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這一脈是倒了什麼黴?十餘年前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時,不幸落入淫賊之手失去貞潔,才將宮主之位拱手相讓,而她所傳的練雪瑤、梅雪香兩人,也在數年前失身。先前還在宮中之時,守身如玉的白雪筠和師妹們,對已被淫賊奪走貞潔的幾人雖不至於不客氣,心態上卻也難免輕視,只是現在自己這些人都一樣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們的時候,該用什麼表情面對?
聽白雪筠問到師叔而不是自己師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師叔明仙子她們,是落在本宗霧隱供奉手上,霧隱供奉自有手段,短時間內就不會過來了…」
聽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極宗的供奉霧隱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嘆,這兩人還真是緣份難斷,當年明月馨的貞潔,便是被霧隱步所奪,而且落在霧隱步手中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個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沒想到現在又是此人啊:「一人就想搞定明師叔她們,可不容易…畢竟…畢竟明師叔天生媚骨,兩位師妹似乎在這方面也…也頗有天賦,那霧隱前輩可未必吃得消…」
說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臉飛紅,照理說這等閨閣之事,除了當事人跟丈夫外,旁人該當不可能曉得,但當年白雪筠尋到師叔之後,本以為明月馨不但失身,還被淫賊淫玩蹂躪了十餘日,就算不論成了淫賊採補用的爐鼎,光是這樣折磨,功力也必是不進反退,沒想到回山之後,明月馨雖說心灰意冷,對宮主之位再無願望,練功也沒以前那麼勤快,但實力卻是不退反進,這等私密之事,這才被同門所知。
所謂天生媚骨,不只是天生要享受雲雨之歡而已,一般而言破身又或被採補,俠女功力必然退步,可對天生媚骨的女子而言,只要承受過男女淫慾,功力便會自然進步,更不用說越是纏綿床笫之間,功力越是一日千里,想到若明月馨此刻落在大廳之中,若明月馨像方雪吟一般,在一波接一波的淫賊蹂躪裡神魂顛倒、縱情放浪,等到雲散雨收,廳裡的淫賊都已洩慾之後,也不知明月馨的武功會高到什麼地步?換了先前或許白雪筠對這等練功方式不屑一顧,可現在她也已是淫賊的胯下玩物,享受過那飄飄欲仙般的快樂,心下除了羨慕外就真的沒其他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