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實體全本) (8/16)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第二十三卷】內容簡介:

  龍生半夜召開大會,到底想商談什麼事呢?龍生的父親會支持他嗎?

  鳳英到了龍生的家,芳琪能否接受她呢?

  鳳英為了女兒,決定答應龍生讓步,她怎麼做出讓步呢?

  商場上是很講究自私,邵爵士又教龍生什麼大道理呢?

  龍生終於上庭面臨最後的審判,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也到場,可是他們只帶十位少女,卻不帶上十二位,不知又想弄出什麼把戲?這十二位少女終於有名堂了,原來是……

  龍生在庭上能否安全渡過?萬一再次入獄,怎麼辦好呢?最慘的是,忠叔也判龍生死刑呀!

  李公子其中一張王牌亮出,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她和紫霜很相似,龍生懷疑她是什麼呢?李公子對龍生有目的,邵爵士如何將他一軍呢?

  仙蒂果然出事了,而且轉去另一家醫院。這家醫院大家都很熟悉,究竟有什麼意外事件發生?另外有個女人出場,相信大家都記得,她是……

  韓國女大醫生,精擅心理兼外科手術,她的出場又會怎樣呢?

  

  【第二十三卷】第一章:決定人生的會議

  今晚為了一個重要的人生做出抉擇,無意中,把整件事給鬧大了,為了證實自己是否有影響力、是否有策劃的才能,結果召集所有人前來開會。幸好所有人都出席,但這是代表我有號召力,還是他們擔心我明天的審判有意外,所以才前來開會呢?這點我可不清楚了,總之,他們的出現,就是我想看見的答案。

  沒想到,除了得到我要的答案之外,竟讓我從一瓶紅酒中,揭發出林卓明和陳老闆的關係非淺,最後再借用巧蓮的純真,以及玄妙的奇人力量說法,構成一個生理測試,直接把林卓明的假面具當場揭開。最後,雖然發生了脅持的小風波,鳳英和芳琪受點皮外傷,但芳琪因此欠了鳳英一個人情,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而我就大獲全勝。

  小風波之後,我們再次回到餐桌上,繼續享用宵夜,誰備趕快舉行會議。享用宵夜的時候,大家閒聊幾句,鮑律師把話題帶回林卓明身上。

  「對了,師父,你怎麼發現林卓明是奸細呢?」鮑律師好奇的問。

  「很簡單!問題就是出現在紅酒的身上。」我輕描淡寫的說。

  「紅酒?紅酒幫你找出奸細?」鮑律師瞪大著眼睛說。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到我身上,如果我不解開謎底的話,恐怕今晚的會是開不成了。

  「嗯……」我點點頭說。

  「對!如果不懂得紅酒,便不知道有故事,如果知道有故事,一定會找出故事,才把酒給獻上,要不然卓明怎會說,怕不合我心意呢?這瓶酒的故事,剛好發生在我和陳老闆的身上,如果他不是和陳老闆一夥,怎會知道陳老闆的心態,更不會借此酒,嘲笑我沒有陳老闆,便沒有今日的龍生,但我萬萬想不到,他和無常真人也會扯上關係。」我淡淡的說。

  「這麼簡單的一瓶紅酒,便能發現林卓明的假面具,比警察更厲害。」康妮說。

  「事實上,酒是買回來的,所以我原本也不敢肯定一切,但卓明表情謙虛,歡眼透出的竟是得意和輕桃的目光,而我再次望著他的時候,並沒有問他什麼問題,可他的目光居然躲避我,試問一個剛浮起得意且輕佻的目光,又怎會突然之間消失?除非是心虛的關係。這提高了我對他戒備之心。」

  「真可惜!我看錯林卓明瞭……」父親嘆了口氣說。

  「我一樣是看錯了卓明,當初以為他的職位高,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想必陳老闆肯給我錢,主要是把他安排到我身邊。開始我還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所以才用心理戰術測試他,幸好被我測出他和無常真人是一夥,要不然日後可多災多難,在此,我要多謝巧蓮跟我的配合。我走過去摸摸巧蓮的頭說。

  「一個銀行的經理,竟然會當人的走狗,實在令人很意外,難以相信!」鮑律師說。

  「長有「三白眼」的人,天性本性凶狠怨毒,林卓明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母親從小教他棄惡從善的功勞,也許他母親逝世後,夫妻之間又發生問題,凶狠怨毒的本性再次復萌,況且他的地位又面對花花綠綠的鈔票,一旦受到引誘,難免走錯路,始終是「三白眼」的天性,想起來我真的很大意,竟然看走眼了,哎!」

  「畫虎畫皮難畫骨,天性和本性真畏難分辨呀!」父親感嘆的說。

  「師父麻煩你再次看清楚我身旁這個仁兄,別再看走眼了,哈!」鄧爵士說。

  「我隨時可以把手放在桌面上,並且沒有「三百眼」,哈哈!」鮑袒師笑著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吃完後馬上開會吧!」

  「嗯……快吃吧……」父親點頭說。

  大家吃完宵夜後,巧蓮和師母馬上收拾桌面的餐具,我們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後,馬上回到餐桌,展開這個不尋常的深夜會議。

  「會議沒有開始之前,我先向各位介紹這位鳳英,她原是收了無常真人的錢,假扮一位高人——張伯的徒弟,而張伯是由二十多歲的青年假扮,相信他是無常真人的得意弟子,但他們目前並不知道,我已經發現張伯的假面具,這點對我們很有利,就算現在我見到他,還是會稱他為張伯,繼續在他們面前扮傻。」我解釋說。

  「師父,這和鳳英有什麼關係?」鮑律師問說。

  「鳳英今晚能夠踏進我家一步,表示她通過我的測試,絕對不會是奸細,目前她遇上了大麻煩,因為她的女兒仙蒂被扣留在毒品科,昨天被囚犯弄傷了眼,現在被送進了醫院,我測一出仙蒂明天會瞎眼,後天便會跳樓自殺,所以我想在她自殺之前,儘量救她一命,不知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我簡單說出仙蒂的案件內容。

  「求求大家救救我女兒,幫幫我這個忙!」鳳英忍不住哭泣說。

  「鳳英,別這樣……」芳琪把紙巾遞給鳳英說。

  「師父,仙蒂扣留期聞,我們很難幫上忙,除非明早即刻向法院申請保釋外出治病,也許這個方法行得通,畢竟她目前是扣押審問期間,而不是身上有案件等著被起訴,相信應該沒問題。不過,毒品科的部門比較麻煩,除非通過律政處,或處長頒下命令,要不然毒品科一定駁回保釋。」鮑律師分析說。

  「好!處長方面我去談,芳琪找律政處商量,而鮑律師負責保釋工作,務必要把仙蒂弄出來,要不然她會十分危險。大家沒意見吧?」我詢問大家的意見。

  「沒問題。」芳琪和鮑律師點頭說道。

  「謝謝大家!」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恐防林卓明會告訴無常真人,你今晚曾出現在我家裡,相信從此你再也無法回到無常真人身邊辦事,以後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們商量,現在這裡沒你的事,到沙發那邊坐吧!」我對鳳英說。

  「是的。謝謝大家。」鳳英走到沙發坐著。

  鳳英離席後,我把複印的章程分給大家看。

  「第一項會議還未展開之前,我簡單的說一說,邵爵士是我的父親,他是呼線影城的主席,十六號當晚的慈善夜,你們全部要出席,不準缺席!」

  「當晚鄧爵士會和我同席,你們自己一席,慈善晚宴的節圈完結後,我接著會透過電視,正式向外界公佈你真正的身份。」父親說。

  這個消息不是很意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

  「現在會議正式開始,第一項是關於收購林公子殯儀館一事,你們可以參考上面的資料。首先我要玉玲留意市場上關於這方面的消息,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可以的話,多向你們的行家查探內幕消息,主要是知道張家泉有沒有興趣。」我對師母說。

  「沒問題!」師母記錄我說的話。

  「小剛,你多放一些關於邵爵士有意收購殯儀館一事的消息,同時也多報導這間殯儀館的負面消息,若能製造更不好的消息,對我們更有好處,明白嗎?」我問小剛說。

  「沒問題,報導不好的消息,能不能說是你講的呢?」小剛反問我說。

  「可以!直接用我的名就行了。」我大方的說。

  「那好辦。」小剛寫下資料。

  「第二項,是關於康妮警署被風水陣困擾一事,還有無常真人向處長發出恐嚇信,我初步估計他是以五毒氣設下風水陣對付警署,並威脅要警方釋放莊警長,日後我隨時要你們幫忙,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某五毒氣的風水陣?」鄧爵士好奇的問。

  「這點我以後慢慢向你解釋,因為我只是初步估計,目前還無法證實,況且無常真人忙著,警局暫時不會有大事發生,我們先談第三項。」我指著桌面的章程說。

  所有人即刻拿起章程一看。

  「第三項,關於「赤煉神珠」將於後天晚上降落地面,剛才紫霜查探到無常真人對此珠很有興趣,幾小時前他還親自帶著十二少女巡視環境,但我和處長有了協定,他會助我一臂之力,事先將無常真人押回警局扣留,這點康妮可以做證,但我對這十二少女仍有所顧忌,到時候我要紫霜、巧蓮和高太太幫我奪珠。」

  「高太太?那我呢?」芳琪不滿的說。

  「芳琪,你不適會出現在那種場合,畢竟很多意外事件會發生,紅衣女郎高太太,她精於催眠和用藥,故有她助我一臂之力,可以防範意外事件發生,而紫霜武藝高強,巧蓮可以助我運功,你還是留在家裡吧……」

  「不!我雖然不會打架,但我可以當司機,一定要陪你倆一塊去!」芳琪吵著說。

  「好吧!你當司機接應,現在好像去打劫似的……」我笑著說。

  「師父,為什麼不帶我和師弟去?」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你先問雅麗是否肯給你去。」我向雅麗指了一指說。

  「不準去!」雅麗即刻笑著說。

  「哈哈!」所有人一起笑了起來。

  「師父,師兄當了老婆奴,但我可不是老婆奴,我想去……」鮑律師說。

  「鮑律師,我不想讓你、芳琪和康妮一塊去,是因為怕奪珠事件中,會發生打鬥事件,一旦鬧上警局可不好,你還是當我們的律師,淮備為我們做保釋手續。還有,別忘記一點,你們幾位都是專業人士,身份不可受損,明白嗎?」

  「哦!明白了,原來師父是顧著我們的身份,你們多小心……」鮑律師點頭說。

  「第四項,鮑律師你替我寫一張遺囑,萬一我有什麼意外發生,所有的財產讓巧蓮、靜宜、芳琪、玉玲、紫霜、康妮平分,但其中一筆四十五億的巨款,一定要劉美娟同意才可以平分,如栗我和劉美娟部死掉的話,那也由她們平分。清不清楚呢?」我對鮑律師說。

  「大家請注意一點,這份遺囑是我要龍生這樣寫的,由於芳琪也是承受人,所以我讓鮑律師辦,大家沒異議吧?」父親問說。

  所有女人聽父親這麼一說,大家都不敢有異議,但我相信她們也不想得到遺產。

  「第五項,巧蓮向靜宜你們兩個準備明天龍生館開張的慶典,除了派米之外,還要舞獅舞龍助興,招待客人的食品,亦不可怠慢,所以你們兩個明天不用到法院,如果人手不夠,便叫紫霜或師姐妹幫忙,明白嗎?」我對巧蓮和靜宜說。

  「這……明白了……」巧蓮和靜宜猶豫了一會說。

  「巧姐,明天我幫你。」紫霜即刻回答說。

  「我也可以幫忙……」鳳英站起身說。

  「謝謝!」巧蓮禮貌的應了鳳英一聲。

  「第六項,我發問了問題後,休會十分鐘,讓你們方便一下,順便利用這十分鐘想清楚,給我一個答案這問題,章程上沒有寫,你們不用查看,只要聽就行了,但大家可以互相討論,只是不可以和我父親討論,記著要給我一個結論。」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芳真好奇的問。

  「第六項,大家認為我當風水師好,還是當生意人好呢?另外,龍生館是否應該存在呢?現在我宣佈休會十分鐘。」我宣佈休會說。

  休會這十分鐘,等於是讓大家愣住十分鐘,因為這個問題太意外,甚至父親也想不到我會向他們提出這個間題。

  「鳳英,傷口還會痛嗎?」芳琪走到鳳英身旁慰間說。

  「不會痛,謝謝關心……」鳳英感激的說。

  芳琪對鳳英有好感,對我來說是好事,如果鳳英對巧蓮好,那我會更興奮。

  「好了!十分鐘到了,大家回到座位上,謝謝!」我說。

  所有人都回座位上。

  「大家有結論了嗎?」我問大家說。

  「我們的結論,師父適合當個生意人的風水師,龍生館要保留。」鄧爵士總結眾人的意見說。

  「生意人的風水師?是替生意人看風水?」我好奇的問。

  「不是!我們的意思是說,一半是生意人,一半是風水師,等再過三五年之後再決定。」鄧爵士解釋說。

  「你們的結論,等於是問題,不過,我料到你們會給我這個答案,亦同意你們的答案,但龍生館一個星期,我只會開兩個半天。對了,我讓你們看一個東西。」我從袋裡掏出李公子給我的純金名片。

  「哇!真夠氣派!怎麼是長林集團李添佳,不是你的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我把遇見李公子,以及處長吃飯一事說出來。

  「原來師父和李公子,還有處長,成了好朋友……」鮑律師羨慕的說。

  我留意父親的表情,他瞼上果然浮現滿意的笑容。

  「第七項,我想要開一間地產投咨公司,因為我認識了李公子,而他對我頗有好感,我不想平白無故得到他的好處,但我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生意方面的好處,況且只有地產這一行業,比較適合我這個風水師,問題是你們贊成嗎?」我問大家的意見。

  「龍生……這……」父親要說話,卻被我阻止了。

  「師父,地產你懂嗎?」鮑律師小聲的問。

  「我不懂。」我直接的說。

  「師父,你的決定會不會太匆促點呢?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鮑律師說。

  「如果有資金就不會匆促,真實我是有了全盤計畫和構思,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就點名工作崗位。」

  「這麼快?」父親大吃一驚的說。

  「如果沒有人在資金上給我支持,我便動用四十五億的巨款。劉美娟曾說過,只要我做生意,她會投咨在我的身上,並強烈支持我!」

  「師父,如果你有了全盤計畫和構思,那我就相信你、支待你,沒理由一個女人支持你,我身為你徒弟,不支持你的。師弟,你怎麼樣?」鄧爵士大聲的說。

  「我當然支持,但我要投咨多少錢呢?」鮑律師尷尬的說。

  「龍生,我會從公司調錢投咨到你的公司,我對你有信心。」師母說。

  「支持的人,請舉手。如果支持的人多,我決定向地產界進軍。」

  所有人的手似乎都舉了,只有父親的手沒舉起來,令我十分的意外。

  「爸,你不支持我?」我好奇的問。

  「我覺得你大急了,地產業我也不敢動,何況你要跟著李公子這種大發展商的巨鱷在一起,我怕你給他吞掉後,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父親搖頭說。

  「爸,我想白手興家,所以打算用五年時間,試試自己是否做生意的料。我相信五年時間足夠吸取經驗,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在此,我向你保證,不管五年成功與否,我都會到你公司,同時,我希望把龍生神話帶到你公司裡。」

  「這……好吧……是你親口說的五年……」父親最後也慢慢把手舉起。

  「好!我龍生不會辜負大家,總之,誰不投資到我公司,那是他沒福份!」我神氣的說。

  「師父,你不是說過公司這項異議通過,你便要點名嗎?」鄧爵士提醒我說。

  「鳳英,你過來一下。」我把鳳英叫了過來。

  「什麼事?」好鳳英走過來問。

  「好!我現在說出心裡的名單,兩位爵士當然是董事顧問,兩位大律師是公司法律顧問,我之下的大位分別是巧蓮、靜宜、鳳英!」我點出名單,隨即傳來驚訝的叫聲。

  「我?!」鳳英愕然的望著我。

  「對!」我點頭稱道。

  「師父,你指巧蓮、靜宜和鳳英?」鄧爵士驚訝的問。

  「有什麼不對嗎?」我很自然的說。

  「龍生,巧姐掌權我不反對,但她對地產是否……」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我不行的,龍生館門市銷售尚可,但地產的生意……」巧聲臉露驚慌之色。

  父親和師母臉上,同剛浮現一個問號。

  「我不明白大家對我的名單有什麼疑問,你們知道我和鳳英的事,不是全憑巧蓮的功力嗎?你們還需要懷疑什麼呢?再說,她有靜宜幫忙處理文件上的事,她絕對是個很理想的把關人物。至於風英,我喜歡她的貪心,她的腦筋轉動快,而且口才更是一流,我認為她們沒有問題。」我分析說。

  「巧蓮,什麼功力?」父親好奇的問。

  「爸,剛才林卓明在場,我不想揭露奇人的力量,其實我說的奇人力量一事,那是真的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問眼前的眾女子,她們全都領教過,之前還用來偵查我今天做過什麼,這份功力用公司決策上,最適合不過了。」我對父親說。

  我留意鳳英的表情,她臉上紅透一片,尷尬的垂下頭不語。

  「琪兒,是真的嗎?巧蓮真的有奇人力量?」父親半信半疑的問芳琪說。

  「是的,巧姐確有這份功力,龍生這麼一說,我覺得她用在公司的決策上,確實是個很好的人選。」芳琪贊成說。

  「那就沒問題了。」鄧爵士笑著說。

  「師母,等會我幫你洗碗,順便向你請教什麼是奇人力量,可以嗎?」鮑律師對巧蓮說。

  要學也是大師兄先學,我學會,改天再教你。「鄧爵士神氣的說。

  「龍生,如果你真的做地產生意,我介紹一個人選給你。」芳琪舉手說。

  「誰?」我好奇的問芳琪,因為她敢推薦的人,一定是強者,要不然絕不會隨便推薦外人。

  「林艷珊。」芳琪說。

  「哦,就是賣這間別墅給我的林艷珊?好!」我突然想起的說。

  芳琪提起的林艷珊,就是卡地亞女郎,我當然接受芳琪的推薦,或許該說我怎敢不接受。

  「這個艷珊是芳琪的好朋友,我見過她很多次,她確實很有才幹,對地產的認識也很全面,不錯的建議。」父親點頭說。

  「鳳英,你沒問題吧?」我問鳳英說。

  「龍生,如果救了仙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甚至洗地。倒茶也行,如果救不了她,恐怕你也找不到我了……嗚……鳳英再次哭了起來。

  「鳳英,別這樣,快到沙發上坐,我們會設法幫你的。」芳琪說。

  「琪姐,你繼續開會吧!我比較清閒,讓我看著她。」紫霜牽鳳英到沙發上坐著。

  「今天的會議要談的都說完了,大家有什麼補充的?」我問大家的意見。

  眾人都沒有意見發表,既然這樣,我就宣佈散會,好讓大家早點休息。

※ jkforum.net | 捷克論壇

  【第二十三卷】第二章:一場遊戲

  會議的結果是得到眾人的支持,以及定出未來的走向。

  這對我整體來說,絕對是件好事,起碼大家有了心理準備,到時侯不會嚇了一跳,除此以外,我給大家的尊重,等於鞏固自己的地位,往後我在商場上,便可以大展拳腳。

  而今晚意外的收穫,當然是找出好細林卓明,而芳琪和鳳英的第一次碰面,對我亦是一份驚喜,或者,算是我另一個意外的收穫。

  會議結束後,鮑律師和小剛先行離去,父親原想留下過一晚,可是鄧爵士和雅麗要回家,最後,父親決定坐鄧爵士的車回家,我則送他們到屋外。

  「龍生,今晚你主持的會議表現不錯,確實有我們邵家的領導能力,如果你不是和我失散這麼久,恐怕我現在可以退休了,不過,你仍要努力學習,商場上有本取不完的經,知道嗎?」父親上車前對我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後會多加學習,若有什麼不明白之處,我會向你請教。小心別撞到頭……」我替父親關上車門。

  「龍生,還有一點值得我高興的是你的態度。開車吧……」父親捲上車門玻璃說。

  「謝謝!晚安!」

  鄧爵士開動車子,向屋外開了出去。

  送了父親上車,回到屋裡,芳琪堅持要留下康妮過夜,可是康妮始終搬出一大堆藉口推搪,臨走前偷偷送我一吻,便開車離去。芳琪的好朋友走了之後,她轉移目標,熱心款待鳳英留下。

  「鳳英,現在已經這麼晚,你還是別回山上了,在此過一晚吧,反正我們這裡有房間,明天你探仙蒂也會比較方便。」芳琪對鳳英說。

  「好吧……謝謝……」鳳英小聲答謝芳琪說。

  「巧蓮,麻煩你替鳳英打點一下……」我對巧蓮說。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我來吧……」巧蓮上前牽著鳳英的手到樓上。

  我牽著芳琪和靜宜,還有紫霜和師母一起走入房間。她們一踏進房間,嘴巴就埋怨今晚開會很疲倦,隨即換上睡裙,接著忙著洗臉,不停將晚霜往臉上塗。當她們一起脫下身上的衣服,性感惹火的身材,如百花爭艷般,發出誘人的媚姿,可惜,紫霜看見她們脫衣,馬上溜回自己的房間,也許又是「十靈女」的問題吧!

  「琪姐,你今晚怎麼穿著內褲睡呢?」靜宜望著芳琪,好奇的問。

  「今天塞了藥……」芳琪臉紅的說。

  我想芳琪今天和我做過愛,下體流出些分泌物,所以才會穿上內褲吧!本來師母也是穿著內褲,但聽靜宜這麼一問,馬上將手伸入裙內,將內褲給脫拿了出來,我當然也被她們脫成一絲不掛的睡在床上。

  這時侯,巧蓮走進房間,向我交待已為鳳英準備好一切。

  「龍生,我想巧姐應該學習英文和電腦操作,還有會計知識,應該先打好普通的基礎,要不然她很難坐在辦公室裡頭。」芳琪對我說。

  「我可以教巧姐操作電腦和英文。」靜宜毛遂自薦的說。

  「會計方面我可以教巧姐,但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讓她感受辦公室的氣氛和感覺,這一點很重要。」師母說。

  「玉玲說得沒錯,沒有感受辦公室的氣氛和感覺,等於沒有臨場經驗,但她到哪裡感受這個氣氛呢?」司師母說。

  「巧姐可以到我的辦公室,我順便教她會計的基礎,讓她先在私人的辦公室外,學習整理文件和同事接洽,日後,再在私人辦公室內,學習其他事項,比如人事、約見客戶、策劃等等……」師母侃侃而談的說。

  「好啊!這是不錯的安排,如果方便的話,讓靜宜也跟著去學習,反正她已經辭去教師一職,這樣巧蓮也有個伴。」我建議說。

  「短時間內,想騰出兩間辦公室,恐怕會有困難,不過,沒關係,讓我想想,應該有辦法的。」師母想了一會說。

  巧蓮換上睡衣走到床邊。

  「龍生,你要我到辦公室上班的事,能否重新考慮一下呢?我想留在家裡照顧你們的日常生活,並不想做什麼女白領的,我怕到時侯會越幫越忙,你還是考慮清楚,再做決定吧……」巧蓮說。

  「難道你只想做黃臉婆?總之,你放心去做吧,要是真的不行,什麼時侯回來當黃臉婆也行。」我笑著對巧蓮說。

  你放心去試一試,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一定行!」芳琪鼓勵的說。

  是呀!巧姐,你就試試吧,有我陪你,怕什麼呢……」靜宜說。

  「這……你們替我捉主意吧,哎呀!我忘記燉了燕窩……」巧蓮即刻衝出房間。

  「龍生,巧姐很少這麼疏忽的,看來你給她的壓力可真大……」芳琪笑著說。

  「你們幾個壓到我身上,我的壓力不是更大嗎?」我摸著胸前的乳球說。

  「龍生,言歸正傳,關於林艷珊這個人,你是否還有印象,記得你曾答應我的事嗎?」

  芳琪玩弄我的鼻尖說。

  我記得林艷珊曾被養父強姦,導致不敢和男人上床,有做愛的恐懼症,我也曾答應芳琪,會幫她醫好這個病。想起這個卡地亞女郎,很自然聯想起,她那性感的身材、雪滑的玉腿和腰肢,龍根不知不覺中挺了起來。

  「你在想些什麼,怎會突然這樣?」芳琪捉著我舉高的火龍說。

  「我沒想什麼,只記得之前答應過你的事,但你們三大美女躺在我身邊,我怎能不這樣呢?」我笑著指著龍根說。

  「你想也沒有問題,就算給你佔有了艷珊也無所謂,反而是好事一件,起碼她的心魔被驅走了,表示可以接受男人,你有本事就上吧,嘻嘻。」芳琪奸笑著說。

  「琪姐,你的朋友怎會這樣呢?」靜宜好奇的問道。

  「芳琪,不會像我和紫霜那般麻煩吧?」師母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猶豫了一會,終於說出艷珊的病症,但她沒有說出被養父強姦一事,只是說被男友霸王硬上弓,之後便得這個怪病。

  師母和靜宜兩人聽得津津有味,她們聽了之後,大力支持我把艷珊佔有。

  「原來激將法有一招,是支持老公上別的女人,哈哈!」我戲弄芳琪說。

  「我不支持你,難道你就不想嗎?現在你的心想著鳳英的房間、想著她在做什麼,我說得對吧?」芳琪指著我的鼻尖說。

  「我怎樣想鳳英,肯定今天不會有所行動,你們忘記我發過的誓?」

  「哈哈}以後我們要龍生每天發這個誓,哈哈!」三個女人發出愉快的笑聲。

  巧蓮捧了一盤東西進來,紫霜亦隨她身後走進來。

  「巧姐對我們這些妹妹真不錯,而且是無微不至的照顧,」竟然偷偷留下燕窩給我們養顏,賞她一個吻!」瞥親了巧蓮一下。

  芳琪今天的心情真不錯,也許高興我們支持她的好朋友艷珊吧!

  「哎呀!你們別笑我了,這是我的疏忽,都怪年紀大,記憶力便衰退,害得父親沒得吃,對了今天邵爵士告訴我,以後沒有外人,直接稱他為父親就行了。」巧蓮端了一碗燕窩給我。

  「真的?」靜宜喜出望外的說。

  「父親說的這番話,紫霜可以作證。」巧蓮說。

  「是的!乾爹是這樣說的。」紫霜點頭說。

  巧蓮端上另一碗給我。

  「不!我夠了,還是給我的愛妻吧!」我笑著說。

  「這碗是讓你拿給鳳英的,你想我拿過去給她?」巧蓮笑著對我說。

  「這……」我望著眼前五大美女,顯得有些尷尬。

  「這什麼的,去吧!我們要睡了,明天要早起床,別太晚回來!」芳琪鼓勵我說。

  「鳳英在美娟以前住的那間,過了十二點,你發的誓無效了……」巧蓮摸摸我的頭笑著說。

  「好吧!免得巧蓮勞累……」

  我笑著跳下床,靜宜為我披上晨樓,我接過巧蓮的燕窩後,紫霜為我開門。她們這份同心合力之意,不禁教我受寵若驚,可當踏出房門一步,腦後隨即傳來「色鬼」兩個字,加上一記用力關門的聲音。

  我端著燕窩走去鳳英的房間,心裡想著,眾女說的「色鬼」二字,是不是表示同意我當色鬼呢?雖然她們同意,但我也不該胡來,她們始終會有些憂二慮,況且鳳英現在的心境和貞潔的心,絕不可趁她之危而欺負她。

  我內心不停的掙扎,想調頭走回自己的房間。最後,受不了內心的挑引,加上看見鳳英的房間仍有燈光,結果還是敲了她的房門。

  「哦?怎麼是你?我以為是巧蓮……」鳳英打開半邊門,但身體縮在門後說,「巧蓮要我拿點東西給你,讓我進去再說……」我用身體推開門說。

  「不很晚了,明天再說吧……」鳳英企圖關上門說。

  「我忘記和你說關於處長的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什麼事?」鳳英愕然停止關門的動作。

  「讓我進去放下東西再說吧,你也真是的……」我推開房門說。

  鳳英猶豫之間,慢慢把房門打開。

  我走進房間聽見有水聲,回頭向鳳英身上一看,發現她身上圍著黃色的浴巾,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若隱若現露出浴巾外,粉滑的香肩,教我看了心裡頭髮癢,原來她沖涼衝到一半這時候,我想起她受傷的手肘。

  「哎呀你的傷口能沾水呢!」我馬上把燕窩放在桌面,即刻擁上前掀起浴巾的一角,抹乾她傷口的水漬,但敞開浴巾的一角,露出黑茸茸的禁區,原來她內褲也沒有穿上看得我全身發熱……

  「哇」鳳英即刻轉過身,拉回浴巾掩著下體。

  「哎呀!你的傷口沾上水,明天發炎引起發燒怎麼辦?誰替你照顧仙蒂?不行}好人好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拉開鳳英的浴巾說。

  「不!不要!」鳳英想搶回被我拉脫的浴巾,但卻被我拋在床上,全身赤裸裸的她,剎那間不知所措,我急險拉起她受傷的手,並將她推進浴室裡。

  鳳英不停的掙扎,可是都無濟於事。

  「你背肌上還有肥皂泡,讓我替你沖乾淨,快舉起受傷的手……」我脫掉身上的晨褸,拿起蓮蓬頭,便把水往鳳英雪滑的背肌上淋下去……

  「不要……嗚……」鳳英用骼窩底緊緊夾著乳球邊,手肘忙掩著乳房,而受傷的手則高高舉起,哭泣聲隨著水聲,一併響起。

  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構成非禮罪,但對著鳳英雪白渾圓的美臀,我已無法冷靜,將沐浴乳搽在她身上的時候,勃起的火龍亦逼向她的臀溝。

  「不!」鳳英急忙用手擋著她的屁股,但她的手背卻碰在我的火龍上,她的手不敢退縮,只是把哭泣聲調高了。

  鳳英擋得我後面的攻擊,但前門便失守,我迅速將有沐浴乳的手摸在她的乳球上,柔而彈實的豐滿乳球傳來掌心柔韌的快感,這股快感似有電流般迅速透過掌心,傳遍全身,火龍變得更加粗硬,手指也不停在高聳的乳球上快速揉搓。

  「不要這樣……不要……」鳳英的哭泣聲變成痛哭聲。

  「你這樣推擋,可無法沖洗好,我怎能告訴你處長說過的話,我怕時間久了會忘記,放開你的手……」我在鳳英耳邊說,下面的火龍就逼進她雙腿之間的隙縫。

  鳳英聽我這麼一說,擋在屁股的手果然慢慢鬆開,火龍穿過腿間的隙縫,直逼毛茸茸的禁區,開始探索五年以來,不曾有人探過的的玉門洞。我陷入欲罷不能的地步,粗霸的火龍,掰開兩片障礙,準備插入幽靈的蜜洞……

  「嗚……老公……我對不起你……為了女兒……我只好讓人欺負了……嗚……」鳳英大聲痛哭,並癱瘓的倚靠在牆邊。

  鳳英的哀怨聲中,喚醒我的理智,我絕不能欺負她,絕不能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貞婦,更不可利用她女兒威脅她,我真是一名無賴!

  「對不起}」我急忙制止火龍的衝動,並扭開冷水開關,往自己的身上衝。

  「你……」鳳英意外的回頭望向我。

  「後面我幫你洗,前面的部位,你自己洗吧……」我轉開熱水沖洗鳳英的背部,然後替她抹乾身體,便離開浴室。

  「謝謝!」鳳英在我踏出浴室的時侯說。

  我披上晨褸坐在沙發上自責,痛恨自己的所做所為簡直是禽獸的所為,難以想像這樣的人竟會是爵士之子。

  鳳英從浴室走出來,她身上穿了巧蓮給她的粉紅色低胸睡裙,意外的是雙腿之間竟映出黑茸茸的山谷,我驚訝她衣內怎麼不設防?

  「鳳英,你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怕我的獸性再發?」我冷冷的說。

  「如果你要佔有我,剛才已經得逞,你知道我已經失守了,既然你可以理智的體涼我,視覺上我亦可以滿足你,這也是我最大的底線。」鳳英臉紅羞怯的說。

  「你看……它又……你不怕我?」我掀開晨樓的衣角,指著勃起的火龍說。

  「我當然怕……但你剛才可以用冷水淋身,我就相信你不會再傷害我,如果你難受,想找你的女友,或者到浴室,甚至在我面前……只要不碰我……就沒有問題……」鳳英尷尬的說。

  「如果不侵犯你,而想你用嘴巴……」我淫笑著說。

  「不!絕對不行}我以前也沒對老公……」鳳英欲言又止的說。

  「如果要求你替我這樣……」我套動火龍說。

  「不!我最多只能這樣……除非你強來……」鳳英拉下一邊吊帶,裸出半個乳球在睡裙外。

  守了五年寡的貞婦,果然有硬字派的作風,而且她的讓步,比起一般的挑逗,感覺來得更刺激+望著她那性感噴火的身段,我恨不得即刻衝上房找芳琪解決,但她們實在睏了,我不想打擾她們,況且又不捨得眼前的乳景,套弄的手也不願離開。

  「難道你沒有生理需要?」我邊套弄火龍邊說。

  「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鳳英小聲的說。

  「你現在能不能摸摸自己的乳房……」

  「嗯……」鳳英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把手擺在乳球上。

  望著臉紅的鳳英自己撫摸乳房,誘惑的一幕,實在夠興奮的,看來上次在時鐘酒店給她的洗禮,產生了些效用,她的心理上是放鬆了許多。不過,我今天洩了兩次,加上身體。有些疲倦,相信要真正完事,可會花一段時間。

  「還沒解決嗎?」鳳英回頭望了我一眼說。

  「還沒有,你能不能睡在床上,增加我視覺上的刺激?」

  「好吧……但你不能跟上床……」鳳英走到床邊,猶豫了一會才躺下。

  我雙眼盯著鳳英的彈乳,手部加快套動的速度。

  「鳳英,你把睡裙脫掉吧……

  「不行……最多是這樣……」鳳英拉起裙角,剛好遮在蜜桃的邊沿上。

  鳳英身上透明睡裙的半邊吊帶已墜至乳球下,酥胸半露,若隱若現的,而雪白的玉腿邊,隱約可見黑茸茸的毛髮。

  「鳳英。你就解決一次給我看……」我握著火龍走上前,站在床邊說。

  「不!不可以!」鳳英緊張堅決的說,「那,不要解決,摸摸下面行嗎?要不然不夠刺激,我解決不了……」

  無奈的鳳英,將摸在乳球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蜜桃的睡裙上。

  「你動呀!我就快了……」我挑逗的說。

  「不!」鳳英堅決的說。

  「你閉上眼睛。當我不存在,我不會侵犯你,要不然天亮也完不了事……」-「你直會要求……「鳳英將受傷的手臂掩著雙眼,蜜桃上的手開始上下的移動。

  鳳英的手在蜜桃上有動作,裙角逐漸被拉起,不但使我看見濕滑的隙縫,也讓我發現已沾有春水。

  「快點……」我喊著說。

  鳳英紅著臉,加快手指的動作,每一下都按在蜜桃的嫩豆上,偶爾用指頭輕輕的挑,中指在蜜洞搔弄幾下,而腿就張張台合幾次,顯然春情已開始波動了……

  「鳳英,你動情了嗎?」我試探說。

  「沒有……」鳳英臉紅的說。

  「我看見你睡裙上全濕了,現在想不想做愛呢?」我挑逗鳳英。

  不!你別問,你……快……行……了嗎?」鳳英語氣酥軟的說。

  「很快……就行了……給些聽覺的刺激……」

  「什麼……刺激……」鳳英有些急促的說。

  「我的東西大不大?」

  「嗯……」鳳英點頭說。

  「你喜歡這樣大的嗎?」我繼續問說。

  「不知道……嗯……」鳳英改用幾根手指一起挑弄蜜豆說。

  「我現在很興奮,很喜歡聽你的淫叫聲……你叫出來……我知道你想叫……」

  「你……奧……嗯……」鳳英臉紅羞怯的叫了兩聲。

  「我快出來了……把手放下……看著我……我要看你的臉……自然的叫……」我激動的說。

  鳳英放下掩在臉上的手,雙眼凝望被套動的火龍,而他自己的動作也加快……

  「快……你把手指插進去……我們一起出……快……要不然我又出不了……」

  鳳英雙眉一皺,只見她的手指果然深入裙內,將手指插入蜜道中,隨即閉上眼睛,屁股突然翹起,發出一句震撼的淫叫聲。

  「奧!奧!」鳳英咬牙閉唇,似乎在壓抑體內的慾火,忍受快感的湧擊。

  「我要出來了……忍不住……你也出吧……」我說完後,隨即射出一道白色的棚圈。

  「我……我……哎……我出……不了……呼!」緊張的鳳英最後放棄,抽出濕滑的中指,全身酥軟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停的喘氣。

  我用紙巾抹掉地上的精液,接著抹他是騰的中指,她無動於衷的讓我碰她的身體,但眼角滲出兩行晶瑩的淚珠。

  「怎麼了?」我問說。

  「我不知道怎麼會在你勉強解決給你看,這是我不能做的事但我偏偏又吃過了,我對不其丈夫……」鳳英俯在枕頭上哭泣。

  我知道鳳英對我已經動情,可能一向守身如玉的她,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一場平靜的性戲結束後,我穿上晨褸,牽著鳳英,坐到沙發上吃燕窩。

  「哇!是燕窩!很漂亮的眼窩!我不吃了!」鳳英看見是燕窩,開心的說。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

  「我想留下來,明天帶給仙蒂吃。」鳳英小心翼翼蓋上燕窩說。

  「你吃吧!明天我吩咐巧蓮,多燉一點,讓你帶去探望仙蒂。」我笑著說。

  「真的?」鳳英再問一次說。

  「真的!吃吧!」我笑著說。

  「那好……謝謝……你別看了嘛……」鳳英俯下頭吃燕窩,而手則掩低胸領口的春光

  【第二十三卷】第三章:自私的矛盾

  鳳英意外的在床上演了一幕自摸的性戲,讓我解決性的需要,雖然她不是脫光衣服,但透明睡裙裡的動作,已令我興奮不已,最後在激動的套動下,亦射出龍精。可惜,鳳英卻在最興奮的階段,無法得到高潮,也許她內心有罪惡感存在,導致生理受影響吧!

  當我端上燕窩給鳳英的時候,愛女心切的她,堅持要把燕窩留給仙蒂,我答應明天燉些新的燕窩給她帶去探望仙蒂,她才答應把燕窩吃了。這份母女情,使我十分感動,總算沒有辜負我冒天譴的幫她。

  「龍生,你不是要向我說關於處長的事嗎?」鳳英用手掩著低胸的領口說。

  「對!處長已經答應,我可以隨時探望仙蒂,就算明天無法保釋仙蒂,你也不用這樣擔心。我三至七點會守在仙蒂身旁,希望她能避過此劫,這也是我目前能做到的。不怕老實對你說,我這次向你洩露了天機,恐怕天譴之劫已離我不遠,是死是活還未定數……」我憂心忡忡的說。

  「不是真的吧?」鳳英驚訝的放下湯匙說。

  「是真的……希望仙蒂能避過此劫,我能避過天劫吧!我每次遇上你,總是令我很煩憂,要不然便是要受氣苦惱,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我嘆了一聲說。

  「是嗎?之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鳳英臉紅的說「我沒有怪你呀!」我無奈的說。

  「今天沒讓你苦惱受氣吧?」鳳英小聲的說。

  「今天當然受氣,滿身慾火被燃起,而你卻不讓我發洩在你身上,怎麼不是受氣呢?」我不滿的說。

  「對不起!我真的過不了心理那關……」鳳英慚愧的說。

  「可是我感覺你剛才是很需要,你的生理是需要的,怎麼……「我說不下去。

  「龍生,目前我無法回答你,給我一點時間,等仙蒂的事解決後,我會儘量克服自己,滿足你一次……」鳳英臉紅羞怯的說「好吧,吃完後你不用洗碗,明天巧蓮會來收�,我要去睡了,晚安。」

  「晚安!」鳳英送我出房間。

  「對了,你今晚沒有高潮,等會睡得著嗎?」我戲弄鳳英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快出去吧……」鳳英臉紅的說。

  「可以親你一下嗎?」我問鳳英說。

  「不可以……」鳳英轉身,忙把門關上。鳳英掩上門,我只好走回自己的房間,所有的人都睡了,我脫下身上的晨褸,跳上床抱著芳琪和靜宜,心想還是她們比較好。

  翌日,一早被幾個女人吵醒,這也是她們第一次敢吵醒夢中的我,因為我今天要上法庭受審,所以她們手中多了一張隱形法令,不但可以吵醒我,還可以拍打我屁股、扭我鼻子,甚至用手指撐開我的眼睛,但她們沒用手指插我的屁眼,要不然她們的屁股肯定開花,畢竟火龍睡醒的時候,最為兇猛的。

  洗了臉走出浴室,發現芳琪今天搶了巧蓮的工作,本來每天掛在桂旁的衣服,都是巧蓮為我準備,但今天的衣服,卻是芳琪為我準備。她為我準備了一套深藍色直紋西裝,配上金銀色斜紋的領帶、黃色的手帕、金色無框眼鏡,還有黑色皮帶的方形表。換過了整齊的西裝,走到樓下的大廳,發現芳琪已經出了門。聽巧蓮說她趕去法院的餐廳吃早餐,想必是要做點事前的準備功夫,打探主控官和法官的心情,紫霜的出場,令我很意外,只見她汗衫配牛仔褲,胸前掛了一個相機,戴上黑色框的眼鏡和電子錶,妝扮成一個女記者似的。

  「紫霜,今天怎麼裝扮成記者似的?「我邊吃早餐邊問紫霜。「今天你最後一次審判,應該有很多人關心你的新聞,到時候聽審的人也不少,所以我想混在記者群裡,方便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物」。紫霜說紫霜說得很有道理,我在法庭有庭警和康妮保護,沒有人會傷害我,她不需要給我貼身的保護。況且我身旁確實有很多隱身人,好像李公子的密探、生死註冊局外的神秘女人,雖然這兩位是幫我的,但對方在暗我在明,始終不是很好,既然紫霜肯主動為我打探消息,我自然很感謝她,亦感受她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這時候,電話響了,巧蓮即到跑去接聽電話,而且談得很投緣似的。「這麼早有什麼人找你?」我好奇的問巧蓮說。「是碧姐和美娟呀,她們交待我,如果有審判的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她們,並且祝你事事順利,她們可記掛你呀!」巧蓮目答說「怎麼不給我聽呢?」我問說。「碧姐說不想影響你上庭的心情,等收到好消息後,便會撥電話向你祝賀,到時候你的手機可別關上。」巧蓮笑著說。

  「好的!」我應了一聲,手機跟著響起,以為是碧蓮找我,誰料是位不速之客來到我家門口,他就是陳老闆。

  「龍生,我不想讓陳老闆看見,我在法院和你會合,」紫霜說完一個轉身,很快跳到泳池的側門,轉身便溜了出去。

  「快點,收起紫霜的餐具」我對巧蓮說。

  「嗯她好像沒吃早餐……」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收起紫霜的早餐後,便把陳老闆帶進來,我即刻把林卓明送的紅酒放在餐桌上,接著若無其事般的吃早餐,直到他走進屋內,才起身向他打招呼。

  「陳老闆,早安!」我起身向陳老闆打招呼說「早!龍生,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林經理怎麼會和無常真人一夥呢?會不會影響你今天的審判結果?」陳老闆關心的問。

  「放心!林卓明不會影響我今天的審判結果,先喝杯咖啡,我再慢慢說給你聽。事情是這樣的……」我心想林卓明怎會不告訴陳老闆整件事的經過,既然他要假扮路人甲,我也以路人乙的身份,把所看到的事情說給他聽,但我只說心理的測驗遊戲,並沒有說紅酒露出馬腳一事。

  「原來林經理心虛,不打自招……」陳老闆望著桌前的紅酒說。

  「我當日也是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所做的一切,全讓無常真人知曉。不過,今天這場官司,我倒有憂慮,似乎有凶險,不知能否走出法庭。」我試探陳老闆有沒有接觸過高太太。

  「沒事的,據我所知,高太太已向警署承認,一切都是她捏造出來傷害你,相信法庭會判你勝訴。」陳老闆說。

  「希望如此,怎麼你會打聽到這個消息呢?」我故意問陳老闆說。

  「哦!剛好是律政處的朋友通知我,所以今天特地將這個消息通知你。對了,如果你贏了官司,我家門的劫數,能否幫我化解呢?」陳老闆說。

  聽見陳老闆這麼一說,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起碼高太太沒有改口供,看來我瞎說陳老闆有家劫一事,果然很有效。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會不幫你的忙,你說是嗎?」我冷冷的說。

  「謝謝!」陳老闆唱下一大口咖啡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我穿上鞋子走出門外。

  「龍生,怎麼巧蓮和靜宜不陪你到法院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怕萬一官司輸了,她們會很難過,所以不讓她們去,免得無謂的傷感。」

  「對了,你怎麼不自己起個卦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怕測出不好的結果,所以……」我靈機一動的說。

  「這好……我送你過去,但我不能陪你聽審,美國來了個客人要見。」陳老闆說。

  當我想答應的時候,父親的車開到門口。

  「陳老闆,我看無法坐你的車了,要不然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去法庭那麼麻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總之,我沒事便會幫你解決家劫的事,放心吧」我說完便上了父親的車。

  父親見到陳老闆,也懶得向他打招呼,鄧爵士更不用說了。不過,看見陳老闆失落的模樣,我不禁替他女兒小美心疼。

  「師父,死老陳找你談什麼?」鄧爵士即刻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和我聊了十分鐘,他主要是同我關於林卓明的事,但他今天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起碼知道高太太沒有改口供,承認是她有意陷害我。」

  「這麼神奇?」父親同我說。

  「是呀,我之前在陳老闆身上多買一個保險,嚇唬他會大禍臨門,不但他有事,而且家門會出現大災難,如果我的官司沒事,便有時間替他解決,所他想盡辦法,讓我安全走出法庭。高太太會不會得到另一筆錢,我就不清楚了……」我說出真相給兩位爵士聽。

  「師父,原來你幫高太太之前,已經做了準備功夫,這招可真不錯,老陳當初陷害你花一筆錢,結果為了要救回你,又要多花一筆錢,而且嚇得終日心慌慌的,這回他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活該!」鄧爵士譏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老實對父親說,你在他身上賺了多少錢?」父親同我說。

  「爸,你指的是全部?」我驚訝的問。

  「不我是指單單這件事……」父親說。

  「四千萬……」我小聲的說。

  「邵爵士,師父這麼有本事賺錢,下次他有錢,你不用望著我啦」鄧爵士笑著說。

  「龍生,你也太狠了吧?年紀輕輕,便想要這麼多錢……」父親嘆氣的說。

  「爸,這筆錢除了報復外,另外,我也想出這口氣,況且當時身無分文,你不能怪我狠。」我解釋說。

  「結果你的錢用去哪裡了?」父親轉過頭問我說。

  「爸,我還你兩千萬,另外多加六百萬給玉玲當投資,而且當時我怕官司輸掉,無法照顧她們,所以給她們每人百多萬元的首飾當保障,接著買了部車給紫霜,還有替高太太的丈夫買下靈位,現在剩下幾十萬,我自己可沒花錢呀!」

  「嗯……當一個風水師,是可以不停為他人打算或著想,但是當一個生意人,就要處處為自己打算,尤其是資金方面更不可外流,一定要守著大本營,目的不是擔心生意失敗,或以備應急之需,而是為了要擴展生意,你要學會自私啊!」父親說。

  「爸,你是說當生意人就要自私?」我不解的問。

  「對!這麼說吧,公司的一成盈利,可以用來大方揮霍,九成就要自私的不停擴展生意門路,萬一有項投資失利,還有其他方面的生意可以補償,好比賣電器一樣,如果單單投資在電子鍋,萬一失敗就血本無歸,應該將九成的錢,投資在電視機和冷氣方面,這樣一來才可補回電子鍋的虧損。」父親簡單的說。

  原來當個生意人,便要有自私的心態,但那樣不算是自私呀?

  「爸,你剛才說的並不是自私,只是安排資金的問題罷了。」我反駁說。

  「龍生,如果你不還我兩千萬,不給她們千萬作保障,而將三千多萬拋到市場上,搶其他生意人的錢,這不算自私嗎?如果你用三千多萬,搶購我公司的股票而賺錢,這不算自私嗎?你現在拋出的三千萬,非但沒有利潤回報,如果我怪你不還三千萬給我,卻花千多萬買首飾,那你還的兩千萬,有何意義?」父親解釋說。

  父親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合理……

  「龍生,看你的表情,好像還不明白我說的話,欠人錢的責任是要去賺錢,好比打仗一樣,如果你先將子彈還給你的同僚再出戰,雖然你很安心到前方打仗,但只要你走近戰場,便會被敵方子彈射死,商場好比戰場,如果你的子彈不夠,就得吃下對方的子彈,除非你不上這個戰場,當個員工就另當別論。」父親說。

  「爸,你的意思是說,當個普通員工,會有很多個好朋友,如果當個生意人,便會有很多個敵人,有時候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也要學會劉備借荊州那般的自私,不可學關雲長的義氣,但生意人不是要講信用的嗎?」我問父親說,「龍生,借的時候是信用,還的時候是無賴,那他是成功的大商人。如果借的時候講信用,還的時候也講信用,那他只能當個小商人。如果借的時候很無賴,還的時候卻很講信用,這種人更要當心,往往他是為了第二把手次借錢而鋪路,屬於真正的無賴,要退避三舍。」父親說。

  「爸,照你這樣一來說,我是第二種人了,只能當個小商人。」

  「你把所有的錢都還給別人,那你怎麼再去做更大的生意,就算你沒有欠別人的錢,也無法做什麼大生意,因為你沒有自私的習慣,便沒膽量去碰大生意,就算你有這份膽量,大方和正義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最後把機會讓給了對方。好比有塊賺錢的地皮,李公子要的話,你會讓給他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道理,如果李公子要的話,我一定會讓給他,而他那麼有錢,仍要自私擴展業務,賺其他生意人的錢,他所給我的大方,亦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我隨時因為這九牛一毛,大方講義氣,而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讓給他,也許這個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成功大商人和小商人的差別。

  「爸,我明白了……」我點頭說。

  「你終於明白了,但我要補充說明一點,所謂的自私,只能用在損人利己的情況下,損己利己或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千萬不能犯上,切記!」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師傅,我以前就是沒有做第一個,而做了第二和第三個的自私,所以生意上始終無法成就大業,但我的命長得好,有個好父親、有個好老師、有個好師傅,現在還有個好老婆,生意我就不去想了。如果老師說好,我就投資一點,以遊戲人間的心態,得過且過算了。」鄧爵士感嘆的說。

  現在我明白,自私也有幾種分別,今天可上了重要的一課,難怪父親昨晚不肯舉手贊成我做生意,原來我在他心目中,只是當小商人的料,看來在生意的戰場上,我還要下一番功夫去磨練。

  「龍生,昨晚你說了未來的計畫,我現在把機會還給你,這張支票你收回去,就看你怎樣處理了。」父親交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面正好寫著六千萬。

  「爸……這是……」我愕然的望著父親。

  「我把你還的兩千萬交給你,之前你買給她們的首飾,當是我送給她們的見面禮,而你投資玉玲的兩千萬,我兌現給了你,就看你怎樣去發揮了。」父親說。

  「謝謝!現在我有四十五億六千多萬的流動資金了。」我即刻把錢放進口袋裡。

  「孺子可教……」父親點頭說。

  我雖然有筆巨款在戶頭,但那是劉美娟的錢,之前我絕對是不會用,但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有所領悟:如果要下戰場,沒理由把子彈放在家裡。

  車子很快來到法院門口,父親的司機把車停下,所有的記者似有千里眼般,飛快的撲身前來,閃光燈閃個不停。剎那間,我感覺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這種新聞不要也罷。

  「龍師傅,你對今天的審訊有信心嗎?」一名記者問。

  「龍師傅,萬一輸了官司,你能測出會判多久嗎?」又一名記者問。

  我回頭望了剛才說話的記者,剛好被我看見紫霜混在記者群裡。

  「我從來未想過官司會輸,所以沒有測會被判多久的問題,反而,你眉粗耳長木方臉,巳時太陽必惹臉。」

  對剛才的記者說完後,我繼續往前面走。

  我繼續向前走,所有的記者爭先恐後,圍著不讓我走。突然傳來一句叫痛聲,發出這句叫聲的,正是剛才問我能測出判多久的記者,而紫霜向我露齒一笑。

  「什麼事?」有個記者關心的問道。

  「我後面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剛才那個記者說。

  「剛才我已經叫你,巳時不要背著太陽走了,現在果然惹上險,下次這個時候出門,記得別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一險不是一劫,不會有生命危險,沒什麼問題的。」我上前安慰倒黴的記者說。

  「謝謝!多謝龍生師傅的指點。」倒黴的記者說。

  「你賺到啦!得到龍生師傅的指點!」其中一名記者對倒黴的記者說。

  「龍生師傅,請給我看看……」記者說。

  「自己小心了!」我笑著繼續往前走,後面傳來不少記者的稱讚聲,我心裡偷笑,紫霜這一撞,無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給撞高了。

  走進法院的大堂,記者們不敢喧嘩,而我得到暫時性的舒緩,不必給吵鬧的聲音煩死。

  鄧爵士帶我和父親,直接到六樓的餐廳喝咖啡,裡面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裝,場面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看手錶,心想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去上班呢?

  我們三個坐下後,鄧爵士忙問我道:「剛才那個倒黴的記者,背部為何會遇險?」

  我笑了一笑,撕開白糖包倒入咖啡裡。

  「鄧爵士,剛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記者的,她只是配合我說的話,讓它成為事實罷了。剛才那位記者,眉粗耳長木方臉,加上身體成木型,當時正好踏入九點是巳時,巳屬火,火生木,這段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干支屬陰,人的前方為陽,背為陰,無形中這股火成了陰火,當然會背部中險。」我解釋說。

  「哈!倒黴記者的險,也是你和紫霜弄出來的,怎麼能算準呢?」父親笑著說。

  「不!雖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險,但倒黴記者始終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緣而合,我不妨說得徹底一點,那位記者平時不是早上被老闆罵,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報告,或遭人背後中傷,我敢擔保他的背部,不是長滿痱子,就是長滿汗斑,不信叫小剛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說的話準不準確了。」我神氣的說。

  「風水的事,我說不贏你了。」父親搖頭說。

  我想確實只有風水和相數,才有機會說贏父親。

  「師傅,這和穿黑衣服有什麼關係?真的能破解?」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有關係,我見那麼多記者在場,所以瞎說安慰他罷了,命中注定是無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將原有的木方臉換成土方臉。」我笑著說。

  這時候,遠遠看見芳琪和兩位秘書,還有鮑律師走過來。當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發現她竟塗上紅色的指甲油。

  【第二十三卷】第四章:十二生肖聖女

  當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談得十分暢快之際,芳琪和鮑律師走過來,意外的讓我發現芳琪今天竟然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不禁想起當初的冷艷謝芳琪,第一次為我塗上紅色指甲油的一幕,今天她不但主動為我塗上而且與我顛鸞倒鳳,百般恩愛的一起生活,緣分這玩意真是奇妙。

  「你們談什麼會這麼好笑?」芳琪和鮑律師笑著說。

  「我和師父談起剛才……」鄧爵士將剛才記者的事說一遍給他們聽。

  芳琪和鮑律師聽了不停稱讚紫霜夠機靈。

  「龍生,今天我和律政處的主控官在早餐前談過高太太一案,法官無法再做出讓步,決定判她入獄五年,當我多方面的求情,他們保留三年,但仙蒂的保釋申請,律政處重新考慮後,決定讓她釋放,這也是我和鮑律師的能力極限了。」芳琪無奈的說。

  「你們辛苦了,高太太會不會即時入獄呢?」我緊張的問。

  「如果法官不追究,加上主控官不抗議,高太太便會當庭釋放,如果轉控用假鈔或妨礙司法公正那就是另一宗案件,肯定押後再審,法庭畢竟要給當事人找律師出庭,相信可以拖上一年左右。」芳琪回答說。

  「目前只能這樣了,高太太判入獄三年,小建可摻了!」我憂愁的說。

  「師父,關於你交代遺囑一事,下午可以辦妥,最好找兩個見證人,不知道你心目中有人選嗎?」鮑律師問我說。

  「沒問題,讓我和邵爵士當見證人,不就行了嗎?」鄧爵士說。

  「好!麻煩兩位的身份證。」鮑律師說。

  「除了警察之外,只有你們這些律師可以逼我拿出身份證。」鄧爵士叨咕的拿出身份證。

  「師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鮑律師將兩張身份證交給秘書拿去複印。

  「龍生,你的手機響了——」芳琪對我說。

  「哦!」我拿起電話接聽。

  「紫霜,你找我什麼事?」

  「龍生,我看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來了,他們在停車場,但後面;兩輛車裡有十位上次見過的少女,他們一起來了,但這回不是十二個,而是十個,最奇怪的是,她們不但分開走,胸前垂掛的飾物竟是一面鏡子。」紫霜說。

  「紫霜,也許車輛載不了十二個人,她們沒有和無常真人一起走嗎?」

  「她們十個全部都分開,兩個一組,或左右或前後走,給人的感覺不是一夥,但胸前掛的飾物都是一樣,是面圓形的鏡子,不說了,我要跟著他們,等會傳照片給你看。」紫霜說完即刻掛上電話。

  「龍生,紫霜找你什麼事?什麼載不了十二人?」父親好奇的問。

  「紫霜剛才發現無常真人……」我把紫霜說的內容講一遍給他們聽。

  「不是吧?在法庭裡頭,無常真人可以變出什麼把戲?」鮑律師驚訝的說。

  「我贊同師弟的說法。」鄧爵士說。

  「我不相信風水師有那麼大本事,竟可以到法庭搗亂,你以為這裡是殯儀館?我不是說你,抱歉!」芳琪輕撫我的手說。

  「無常真人到這做什麼呢?」父親不解的說。

  「爸,我想無常真人以為龍生會輸官司,趕來上演一場幸災樂禍的戲罷了,不用過分擔心……」芳琪說。

  「謝大律師,你叫乾爹做爸了?」鮑律師戲弄芳琪說。

  芳琪被鮑律師這麼一說,竟然臉紅的放開我的手。

  「芳琪叫爸有什麼希奇,你不叫師母才沒禮貌呢!」鄧爵士笑鮑律師說。

  「沒關係,都是一句罷了,龍生你怎麼看?」父親問我說。

  「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幸災樂禍那麼簡單,如果他想看我入獄的模樣,不需要帶十個少女,用幾部車前來法庭,如果是湊熱鬧的或,為何要將十個少女分成五組來走?奇怪的是少女胸前都掛上相同的鏡子,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她們胸前是沒有飾物的,莫非他真的有辦法可以在法庭裡胡鬧?」我內心發顫的說。

  「哎!龍生,如果這次你逃過大難,別再當風水師了,索性把龍生館給關了,不要再和無常真人鬥了,好好做個生意人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現在是想當個生意人,但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會防國我嗎?」

  「哎!煩死了!先去洗手間!」父親惱的轉身去廁所。

  「師傅,還不快跟去……」鄧爵士拍拍我的手說。

  「好……」我立刻跟上,陪父親到洗手間。

  途中電話再次震動,是紫霜傳來的照片。我看了照片一眼,十個少女胸前掛的鏡子,果然是一模一樣,而且她們的乳房很有彈性的挺起,但不是全部乳房都是豐滿型的,也許年紀尚小的關係吧!

  我望著手機的螢光屏打愣,突然背後被人敲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不禁喜出望外,發現他竟然是忠叔,應該是稱為及時雨的忠大叔。

  「跟我來……」忠叔引我到一旁。

  「忠叔,你怎麼會來這裡?」我喜出望外的問。

  「我來聽你的審問,原本不想驚動你,但你知不知道無常真人也來了?」忠叔說。

  「我知道,剛才就是為了無常真人的出現而打愣,這回不但他來了,張家泉還帶了十位少女前來,但十位少女是分開走,也許你沒有發現,你看她們胸前掛著的鏡子……」我把手機的螢光屏交給忠叔看。

  「無常真人帶了十位少女,而且分開走,想掩人耳目?給我看什麼鏡子……」忠叔神色慌張,接過手機。

  「忠叔,莫非你知道無常真人想攪什麼小動作,對我有害嗎?」我緊張的問。

  「我不敢肯定,莫非無常真人懂得使用鐵筆神判的「十面埋鏡」,這是不可能的事,鐵筆神判已經在風水界中消失了,他不會真的懂吧?」忠叔憂心忡忡的說。

  「張家泉不就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嗎?鐵筆神判是他的師伯!」

  「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哎呀!十位少女的鏡子,大事不妙!」忠叔驚慌的說。

  忠叔臉上色若死灰,低頭不語的,不發一言,嚇得我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忠叔,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慌張的問。

  「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然想用鐵筆神判的絕學「十面埋鏡」對付你,這回可凶多吉少……」忠叔有氣無力的說。

  聽忠叔說我凶多吉少,嚇得我全身冒出冷汗,不停發出寒顫。

  「什麼是「十面埋鏡」呀?」我膽驚心顫的問。

  「鐵筆神判憑「十面埋鏡」替袁世凱制服一條惡龍,得其寶穴,惡龍的霸氣,足以氣吞大地,兇惡無比;惡龍的暴戾之氣,更難以接近和制服,鐵筆神判最後出動「十面埋鏡」方能收服,,亦因此打響「十面埋鏡」的名氣,成為一門絕學,藉此聲名大噪,,家喻戶曉。」忠叔說。

  「忠叔,你還沒講解「十面埋鏡」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我緊張的問。

  「鐵筆神判的「十面埋鏡」厲害之處,不是厲害那十面鏡子,而是他手上那隻筆,因為神筆是用鏡明硃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的剛聚之氣,當時他用十面鏡子直照龍頭之位,惡龍遭受十面鏡子的照射,引致磁場的騷擾,導致其意念分散,精神轉為脆弱鬆散……咳!咳!」忠叔咳了幾聲。

  「接著呢……」我拍了忠叔一下背部說。

  「惡龍的精神,轉為脆弱且分散之際,鐵筆神判便使用「八卦掌」的氣勁,將神筆內的硃砂的正氣和血結剛聚之氣直射惡龍眉間,以定其鬆散的意念,然而,這股強而有力的意念,是靠「八卦掌」的輪送,因此惡龍的意念力和發送者的意念方成為一體,鐵筆神判最後成功,將惡龍的寶穴點在神筆之下。」忠叔邊想邊說。

  「這不就和催眠術一樣,吵醒不就破了嗎?」

  「意思差不多,但催眠術是侵入對方意念,而不是強制性的把意念壓下去,輕易的呼叫便能喚醒,但「十面埋鏡」的催眠,是把對方的意念轉為脆弱,再以「八卦掌」的氣勁,狠狠壓下對方的意念,控制在範圍之內,並不是一般的力量就能喚醒對方,況且在法庭內……」忠叔搖頭嘆氣的說。

  「忠叔,你的意思是說,無常真人利用「十面埋鏡」將法官催眠,而讓他判我入獄?如果用槍聲喚醒法官行嗎?」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想無常真人就是要用這個方法害你入獄,但誰可以開槍?別忘記那裡是法庭,別說用槍了,想大聲點說話也不行,他們這招無疑是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陰險之處更是無懈可擊。」忠叔嘆氣的說。

  我不是真的鋃鐺入獄吧?我是爵士之子,是未來的總裁,上天不會這樣玩弄我吧?不對,忠叔可以解答這個問題,一定會有解救的辦法,剎那間,我發現自己變成了鳳英似的,現在深深感受無助的淒慘,想起以前對她的戲弄,十分慚愧!

  「忠叔,你懂得解答我的問題,就一定有辦法解決,你要救救我,如果我發狂吵鬧,這招行得通嗎?」我拉著忠叔的手說。

  「龍生,你冷靜的想一想,破壞的機會可說是電光石火之間,若太早發作會被法官獄警警告,遲了發作便於是無補,只能在法官判決的一刻,及時喚醒他,問題是用什麼方法,能夠一擊即中呢?」忠叔解釋給我聽。

  「這……」我啞口無言的。

  「龍生,還有一點最麻煩,就算那一刻讓你吵鬧成功,但別忘記,十面鏡仍會騷擾法官的磁場,神筆仍對著法官的眉間,「八卦掌」的神力仍輸送中,法官就算醒一醒,也回很快繼續陷入催眠中,你說會有效嗎?」忠叔說。

  忠叔的分析,一點也沒錯,無常真人果然花了很大心思,選用天時、地利、人和,來置我於死地。

  「完了!這回我真的完了,但無常真人同一時候催眠陪審團吧?」

  「法官有權推翻陪審團的決定,況且他被催眠中,說什麼也不用依照法律,他說怎麼判,獄警就執行什麼樣的任務,你日後當然可以上訴,可恐怕也要一年後,況且他們可以大肆慶祝一番,還有派米的善舉,現在我……」我忍不住傷痛的哭泣。

  「龍生,我想不到無常真人會使用這麼厲害的一招,你還是準備交代一切吧,免得聞判後,不知所措……」忠叔傷心的說。

  我看著手機的螢光屏,突然想起為何十二個少女變成十個少女?

  「不!我之前見過的少女是十二位,為何今天會少了兩位?無常真人為何要用十面鏡,而不是十二面鏡呢?莫非十面鏡是有原因?」我問忠叔說。

  「人的體外為何有十根手指,十根腳趾?人體內的構造,為何會有五臟六腑十一數?十為人體外相剋之數,十一為人體內相剋之數。」忠叔解答說。

  「不!十面鏡只能對付法官體外之數,那體內之數呢?」我反問道。

  「龍生,你是否心慌而失了分寸,法官體內之數,加上神筆不就十一數?你別急噪,好好想判後該做的事吧!」忠叔解答說。

  我瞭解忠叔要我做事後應對之策,但我入獄還有什麼好做的,要給女人的保障,我都已經做了,只是不知怎麼安慰父親,到時候他肯定傷心欲絕了,就算有鄧爵士和我的女人安慰,恐怕也無法開解他,我真的不孝,早知道我就不當風水師。

  我恨死「風水師」三個字!

  「忠叔,不怕老實對你說,意外出事的安排,我早已經做了,只有欠你的,我還沒有答謝,這張支票你收下吧……」我把父親給我的支票,隨意交給了忠叔。但給了他之後,才想起那張支票是六千萬,原本想拿回來,但想了一想,就算有再多的錢,對我又有什麼用呢?

  「龍生,我有的是錢,這筆錢你還是留下吧!你這樣大方的照顧我,而我卻無法幫你的忙,令我更加慚愧……快收回去……」忠叔把支票還給我說。

  「好吧……」我即刻收回支票。

  既然忠叔沒有解救的方法,我沒必要令他難過,況且他是真心幫我的大好人,但有一點我還弄不明白,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只帶十位呢?

  「忠叔,最後的問題,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只帶十位呢?你知道原因嗎?我想得到答案才甘心……」我心灰意冷的問忠叔。

  「龍生,將照片給我多看一眼。」忠叔要求說。

  我把電話遞給了忠叔,他很認真切很仔細的看,尤其是盯著少女的胸部,我想他不會像我一樣好色吧,但十位少女確實長的很嬌俏。

  「龍生,我估計沒錯的話,這十位加上你說的沒有來的那兩位,應該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每個少女都是一個生肖,你可以發現其中一位年紀較大,如果要挑選美女怎麼出現年齡的層次感?」忠叔分析說。

  我即刻把照片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她們的年齡確實很有層次感,並不是全部少女,除了乳房有大小之外,臉形和眼神亦有所不同。換句話說,最大的跟最小的相隔十二歲,若不是忠叔這麼一說,我真的沒發覺。哎,沒想到我看女人,竟會看走眼。

  「忠叔,你是說這十二位少女,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我驚訝的說。

  「沒錯,你仔細看少女胸前的金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用腦子想一想,便想出一個究竟。」忠叔說。

  「是呀!這些金牌的造型,果然很怪異,好像一個中文字,這個最清楚,是個「石」字,這個是「山」字,但怎會看出是十二生肖聖女呢?」

  「龍生,鼠是無牙,用「無」字代替,牛是運糧,用「運」字代替。虎是山君,用「山」字代替。兔是藥師,用「藥」字代替。龍是四靈之首,用「四」字代替。蛇是食鹿神,用「食」字代替。馬是虎妻,用「虎」字代替。羊是叱石,用「石」字代替。猴是獻果,用「獻」字代替。雞是司晨,用「司」字代替。狗是迎客,用「迎」字代替。豬是黑面,用「黑」字代替。雖然不能全看清楚,猜不中亦不遠已。」

  「就是這個原因?」我半信半疑的說。

  「龍生,你留意少女的手中有「守宮沙」呀!」忠叔再次證明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當頭棒喝,恍然大悟,明白其中一切,原來兩位少女的生肖與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相沖,所以不讓他們到法庭去。

  「忠叔我明白了,十二個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我看過一本書,若將鼠、虎、龍、馬、猴、狗、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兔、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對嗎?」

  「對!這套掌法威力無比,恐怕我這一生也無法打贏無常真人,他一生沈迷於風水神術,果真讓他得到回報,而我沈迷一生,得到的是「感慨」而字……」忠叔失望的邊說邊垂下頭走了。

  我瞭解「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厲害,別說對忠叔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現在眼前這個「十面埋鏡」,好比我上吊的繩子,我此刻的心境,如同被判死刑似的,忠叔垂頭傷氣往東走,我只好忘西走了……

  我無精打采的回到父親的身旁,望著他們臉上毫無憂慮的表情,我不忍心把內心的死訊告訴他們,儘量讓他們少一分鐘憂慮,這也是我目前能為他們做的。

  「師父,你不是陪你父親到洗手間,結果跑去哪去了?」鄧爵士問我說。

  「是不是又看到哪位漂亮的女律師?我先說明,同行如敵國,這份尊嚴你一定要給我,別讓我下不了台……」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花心了,會永遠深愛著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師父,別在此恩愛了,你還沒說剛才去哪裡?」鄧爵士追問說。

  「我走到一旁聽電話罷了。」我找個藉口說。

  「對了!不知巧姐安排得怎麼樣,今晚慶功宴去哪吃飯呢?」芳琪笑著問我說,我想這回可要到監獄裡頭吃了。

  「這個讓我打點就行了,但帳單就要交給師弟,這回我怎麼樣也不能讓他溜掉,嘻嘻!」鄧爵士捉著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應該請的,這次絕不會跑掉,放心!」鮑律師神氣的說。

  「每次飯前你最大方拉!」鄧爵士譏笑說。

  「龍生,你怎麼回來後,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父親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心情比較緊張……」我回答說。

  「你不是對我沒信心吧?放心拉!律證處已經說好,等會上庭只是例行公事罷了,不用這麼緊張。」芳琪笑著鑠。

  「嗯……」我點點頭,應酬的說。

  「快!笑一笑!」芳琪說。

  無奈的我,勉強的笑了一笑,忽然想起要是我入獄後,仙蒂她怎麼辦呢?

  【第二十三卷】第五章:逃出鬼門關

  在法庭內遇見衷叔,他和我研究無常真人的動向,討論的結果,我會被鐵筆神判的絕招「十面埋鏡」陷入獄中,而且是陷入無藥可救的地步,表示我肯定入獄,嚇得我不知所措。

  回到父親的身旁,我不想讓他們提早傷心,最終悶在心裡不想說出口,但他們幾個卻在我面前有說有笑著,這種滋味真難受,最無奈是芳琪還要我笑臉迎人。

  「你們先坐一會,沒這麼快到你們,還有一整個小時,我還是到主控官那裡看一看,到時候我會找你們的。」芳琪拿起唇膏,照著鏡子補補妝。

  看見芳琪照鏡子補妝的樣子,我心裡更煩,龍生師父莫非就被這面鏡子完死。芳琪塗上口紅後,接著補上一些不知什麼的粉底,突然地面響了一聲、「龍生,麻煩你幫我撿起唇膏,謝謝!」芳琪照著鏡子說。

  我當然要替芳琪撿回唇膏,可是剛要撿起唇膏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唇膏又滾了開去,我只好走前幾步去撿,心想小小的唇膏也要戲弄我,真是龍遊淺水遭蝦戲。

  「可以了嗎?動作怎麼這樣慢?」芳琪不耐煩的說。

  我撿起唇膏,回來看見芳琪不耐煩的表情,眼睛直瞪著我,剎那間,我似乎想到些什麼,試試再啟動奇人的力量,可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映。

  「芳琪,你別走,現在剩下一個小時,我絕對不能放棄,我需要你們的支持,先讓我撥通電話,等等我,大家別走開!」

  我說完後緊張得走到一旁,即刻找巧蓮啟動奇人力量,探出我被審後,到底是穿這套西服,還是犯人的囚裝。

  我回到座位前,所有的人以驚愕的眼神望著我,等著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大家看紫霜傳來的照片……」我把手機的螢光屏給大家看。

  「無常真人怎麼了?」父親第一個緊張的問我。

  「無常真人準備用……」我簡單把「十面埋鏡」的方法說一遍給他們聽,他們聽到,除了驚嚇之外,父親嚇得全身顫抖,話也說不出口。

  「龍生,無常真人不會這麼厲害吧,竟然在法庭內用催眠術,想催眠法官判你入獄,簡直匪夷所思,這樣讓無常真人當法官就行了,還用上庭嗎?」芳琪不滿的說。

  「龍生呀!現在又什麼辦法補救呢?」父親不停拍打我得手說。

  「我想想。需要時間組織一下,還要再等一通電話……」我望著芳琪的唇膏說。

  這時候,巧蓮撥進來給我,她說看見我是穿著西裝,讓我心情暫時平靜下來。

  「巧蓮剛剛來電,她通過奇人感應,看見我審判後仍穿著西裝,而不是囚犯裝,但她連續啟動兩次,加上昨晚的五次,已經無法再啟動,真給她氣死了!」我瞪了芳琪一眼。

  「沒事就好,那現在該怎麼辦?」父親問。

  「芳琪,法庭裡面的地面,有沒有鋪上地毯?」我問芳琪說。

  「沒有!是平滑的地板。」芳琪想了一會說。

  「好!就靠你了,我又要打電話。」我把唇膏還給芳琪,轉身到一旁打電話。

  「紫霜是嗎?我是龍生,現在又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即可去辦。」我緊張的說。

  「有什麼急事要我去辦?快說!」紫霜回答說。

  「你馬上去買一盒圓形的餅乾。記得我要盒不是要餅,接著到書局買七彩的小玻璃球,如果沒有的話,買魚的商店一定會有,現在還有一個小時便要上庭,你要盡快趕來,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明白!我知道哪裡有的賣,給我半小時……」紫霜說。

  「記得,餅乾盒裡頭要放玻璃球,盒子是越大越好,只要是掉在地上後,方便裡面的玻璃球輕易散開到地面,記住這一點呀!」我再三叮囑說。

  「明白了!三十分鐘!」紫霜說完即可掛上電話。

  回到座位上,父親他們幾個議論紛紛的臉上仍掛著一片憂慮之色。

  「龍生,怎麼了?」父親問。

  「龍生,雖然我補相信無常真人有這麼大本事,但我相信你說的話,你想我怎麼幫你?」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好!這個方法不知是否有效,等會我交一隻餅乾盒,裡頭裝滿七彩玻璃球,當我暈倒在地上的時候,放棄你假裝慌張忙喊停,大家也一起喊,接著芳琪再將餅乾盒打翻再地。當玻璃球在地上散開的時候,鄧爵士,鮑律師,還有所有的秘書,即刻上前撿玻璃球,儘量擋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面前,明白嗎?」

  眾人聽了,愕然的看著彼此。

  「龍生,你想用這個辦法吵醒被催眠的法官?」芳琪好奇的問。

  「對!但一定要我假暈才做,而且動作要快,嚴格來說,應該是在我暈倒的一刻,於電光石火之間完成,要不然便回天乏術,你們有問題嗎?」我嚴格的說。

  「沒問題,我率先衝出去撿,而且趁機鬧哄,反正最多是罰款。」鄧爵士說。

  「芳琪,推翻這個玻璃球盒,你怕不怕被法庭責罵,或者紀律處分呢?」鮑律師說。

  「除非你不相信龍生,如果信的話,就算遭受停牌,我也是無怨無悔。我相信龍生,同時會全力支持他。」芳琪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謝謝你,芳琪!你可以跟法官解釋為看見我暈倒,急忙喊停而錯手打翻。」我感激的說。

  「我會全力支持師父。其實,停牌是不會,最多被罵罷了,反正我已習以為常,沒關係。我倒想見識無常真人的功力,是否如此厲害,竟可以隔空催眠法官,簡直是不可思議!」鮑律師自言自語的說。

  「好!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我鼓起勇氣說。

  他們仍不放過我,繼續問我關於無常真人的事,最後,我重申一遍,清清楚楚的講解,包括鐵筆神判、「十面埋鏡」,甚至十二生肖聖女、「天地六十陰陽掌」等事,他們方才罷休。

  「這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然機關算盡,想陷龍生於萬劫不復之地,真是卑鄙的傢夥!」父親氣得忍不住罵了一句話。

  「爸,無常真人未必會有這麼大膽敢催眠法官,我們只是防範罷了,萬一他真的使出手段。我們也有了破解方法,到時候紫霜功勞最大,你還是想怎麼感謝她吧!實話說,要不是龍生說出催眠一事,萬一敗訴的話,我真不知怎麼面對大家……」芳琪打個冷顫說。

  「其實感謝紫霜外,還要多謝芳琪……」我說到一半,後面有人叫我得名字。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紫霜飛奔的跑了過來。

  「是不是這些……」紫霜喘著氣打開餅乾盒說。

  「對!就是這些……」我摸著盒裡的七彩玻璃球說。

  「這個盒子相當重,萬一我推不倒,鮑律師你就幫忙推上一把。」芳琪說。

  「放心!我推不到餅乾盒,也會把桌子踢翻,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很好笑嗎?」父親嚴肅的說。

  鮑律師無趣的閉上嘴巴,鄧爵士向他扮起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們進去吧……」紫霜站起來說。

  「嗯……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起走進法庭的大門,這段路是一步一驚心,掌心也冒起冷汗。

  走進法庭內,發現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已經霸了前排的位子,而十名少女亦兩人一組,分成五組坐在前排,而我們只能坐在第二排,鄧爵士則坐在出入口的位置上,準備隨時衝出去撿玻璃球,甚至阻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視線。

  芳琪帶我到庭內一間辦公室後,便穿上威嚴的律師袍,接著戴上假髮,裝扮成一位美艷且俏麗的大律師,雖然說她臉上很有信心的模樣,但她踏進庭內看見無常真人的一刻,雙眼已流露憂慮的神情……

  「龍生,我替你打好領帶……」芳琪為我整理三亂的衣飾說。

  剎那間,我覺得芳琪是隔很堅強的女人,更是處處為我著想的好妻子,除了奉獻她的身體給我之外,還拋下應有的尊嚴,接受幾個姐妹,分享她的男人,同時她亦做到床上是淫娃,床下是貴婦的一面,尤其是今天塗上的紅色指甲油,無言中,已明白她內心對我的那分真情……

  「芳琪,我噯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怎麼突然這麼激動?」芳琪嬌柔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我敗訴不怕失去一切,只怕失去你,怕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激動的說。

  「不!不要說這種話,我一定會守在你的身旁……」芳琪用手掩著我得嘴巴說。

  「謝謝……」我親芳琪的臉頰一下。

  「我先出去整理文件,你自己坐一下,別胡思亂想,你一定會沒事的。」芳琪說完便走了出去。

  芳琪走後,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雖然我儘量不去胡思亂想,但面多無常真人的壓力,又怎能不擔心憂慮,況且我想出去的應對之法,以往並沒有實例支持,全都是個人憑空想像。

  真的可以破解鐵筆神判的絕學嗎?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可事到如今,我有不能不孤注一擲,希望上天護著我吧……

  「龍先生,差不多要出庭了,隨我來吧……」庭警開門把我帶出去。

  走進犯人欄裡,法官還未出現,我向公眾席望了一眼,除了人數原有得人數外,似乎多了很多觀眾,記者群中有紫霜,音樂的角落有衷叔,我在仔細的看一遍,想找出李公子或楊寶金的影子,不過,他們怎麼會出現,就算想知道結果,也只會派探子前來,意外得是看見林公子,但高斯卻沒有出現。

  陪審團得人走出來,我還未看清楚,便聽到「起立」二字,所有人即刻站起來,迎接法官得出現。

  法官出場後,所有的人坐下,接著主薄官朗讀長達五分鐘得文件,對犯人來說,這篇倒像祭文一樣,我沒心情聽他念什麼,反正也聽不懂,只好留意無常真人和十位少女的動靜,接著望了法官一眼,可是她低著頭看文件,看不見她的容顏,只知道她是女法官,強姦案派個老女人主審,真要命!

  糟糕!老女人的意志力不是更脆弱嗎?

  當主薄官讀完「祭文」後,女法官�起頭唸唸有詞,說了幾句話,接著主薄官又念了一大堆話,芳琪也念了一大堆話。

  最後,高太太走進欄裡,她站的位置和我得剛好相對,我想是證人欄吧!她似乎沒有說話,只是向旁邊的翻譯官不停的點頭,而翻譯官轉達給法官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再次想起要補習英語會談一事。

  主控官和芳琪接著輪流說出一大堆話,我想是結案陳詞,但我聽不懂,雙眼則牢牢盯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他那陰險的模樣,我看了就討厭。

  一個簡單的上庭儀式,終於告一段落,法官喊了休庭,陪審團退了下去,高太太也被帶了下去,而我仍坐在犯人欄裡,芳琪這時候走了過來。

  「龍生,一切都順利,高太太直接承認。沒有改口供,進度十分理想。」芳琪笑著說。

  「芳琪,休庭後就直接判決嗎?」我問說。

  「是的!應該沒事的,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好!判決的時候,你要多留意我,一旦發現我暈倒,便馬上推翻餅乾盒,千萬不能誤事切記!」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記得了,餅乾盒的蓋我已經打開,我會聽你的吩咐。」芳琪說完,去和鄧爵士交談。

  休庭時間很快過,轉眼間又開庭審訊,經過開庭前的簡單儀式,陪審團向法官說了一些話,芳琪臉露笑容,向我報以拳頭鼓舞的手勢,相信陪審團的結果,令芳琪很滿意,法官點點頭再桌面上不停的寫,想必即將殺入尾聲,為此,亦是我嘴主要的關鍵時刻。

  果然,公眾席上的十名少女,開始不停移動胸前的鏡子,張家泉的手和無常真人的手同樣開始不停的擺動,我看得出來他們運勁致掌心,最後,兩人的雙手,擺在中間兩尺木質的條狀物上。

  「莫非那支便是神筆?」我自言自語的說。

  女法官突然向公眾席望了一眼,接著低頭又不停的寫,但她這次的情況顯然有些差異,就是不停的猛搖頭。當女法官寫好後,�起頭望向公眾席的一剎那,我發覺她的目光呆滯,雙眼直盯無常真人的方向,衷叔這時候慌張的站了起來……

  目光呆滯的女法官,唸完一片英文狀紙後,接著以中文再念一遍,意外的是,法官竟然不追究高太太妨礙司法一事,原因死關先生的案件中,她已承認一切,並得到上次案件的審判,因此這次不需要重判,至於假鈔一事,證據不足,無法證明是她擁有,不需要她府上任何責任。

  席上的人響起少許的喧嘩聲,但很快靜了下來,因為即將對我作出審判,至於高太太無罪釋放,我當然十分高興,但芳琪說過,他們開會事吧原有的五年改成最低三年的監期,怎麼突然全g改了,相比是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成功催眠了法官,高太太這只白老鼠,最後得到很好的回報。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真使用「十面埋鏡」大法,催眠高高再上的法官大人。他們「十面埋鏡」的催眠大法成功,表示我處於十分危險的階段,十指用力的我,緊捉著犯人欄的鐵條,心跳的次數已然倍相相乘而上。

  法官繼續唸完另一篇狀紙,堂上得人喧嘩不止,父親和所有人,包括芳琪和鮑律師在內,意外的跳了起來,不停向我做處刎勁的手勢,我來不及等法官中文版的翻譯,即刻孤注一擲,拼出最後努力,大叫一聲後,整個人便倒在犯人欄裡。

  「嘩!犯人暈倒了!」鄧爵士大聲的喊說。

  我假裝暈倒的一刻,除了傳來鄧爵士的叫喊聲之外,響亮的撞擊地板聲亦同時響起,引來全場人的喧嘩聲,玻璃球摔落地板上,發出響亮刺耳的彈跳敲擊聲,而在寂靜的庭內變成清脆刺耳的迴響聲,玻璃球不停的四處跳動,敲擊聲很快填滿整個空間。

  「大家幫忙撿一撿,對不起!對不起!大家幫幫忙!」鮑律師大聲發出求助聲。

  「我們快幫忙撿呀!」鄧爵士大聲的說。

  庭警上前把我服起,我偷偷張眼一望,發現庭內滿地玻璃球,鄧爵士、父親、玉玲、紫霜、記者們,全擠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面前,看來這場騷亂,確實令法官又回過神來的作用,而遠處的忠叔不停向我拍掌,看見忠叔的拍掌,我知道我已經破解了「十面埋鏡」大法。

  「安靜!安靜!全部回到座位上,繼續唸完判詞再撿!」女法官敲了幾下法鎚說。

  大夥人全部走回公眾席上,鮑律師和芳琪走到法官面前小聲說話,我想他們二人除了道歉外,主要是不讓法官再公眾回到座位上這段時間再次受到催眠。

  「由於犯人剛才暈倒,無法聽判,現在請法官重讀被告的判詞。」主薄官說。

  「被告沒事了吧?可以聽判嗎?」法官問我。

  「我沒事!」我爽快的應了一聲。

  法官終於恢復正常的面孔,臉上也沒有了呆滯的目光,相信短時間內不會再次倍催眠了。

  法官繼續念出英文判詞版本,公眾席上仍是發出喧嘩聲,我不指導法官念什麼,但父親和芳琪的表情,已露出勝利的表情。

  法官最後再次以中文念出判詞,由於證據不足當庭釋放,而高太太的判決則不理想,由於她浪費警力和法庭的時間,需交納一切堂費,當是給她一個懲罰和教訓。接著,法官便急著退庭,並傳喚芳琪和鮑律師道她辦公司。

  聽到無罪釋放,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除了高興避過一劫外,更高興是擊退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十面埋鏡」大法。

  「龍師父,恭喜你!」庭警打開犯人欄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你暈倒的演技太差了,下次……哦,不……不會又下次……」庭警說完後馬上溜進內堂。

  「師父,恭喜你!」鮑律師和我擁抱說。

  「龍生!剛才嚇壞我了……嗚……」芳琪眼濕濕,緊緊摟抱我說。

  「別哭,別人看著……謝謝你……」我偷偷親了芳琪的耳垂一下。

  「芳琪,法官等我們……走吧……」鮑律師提醒芳琪說。

  「龍生,再外面等我……」芳琪轉身和鮑律師走去內堂。

  「芳琪,等等!」我用手帕替芳琪抹掉臉上的淚珠。

  「師父,恭喜你!」鄧爵士衝上前,緊緊的擁抱我說。

  「謝謝!父親,讓你當心了!」我擁抱父親說。

  「你沒事就好,剛才可把我嚇壞了……」父親高興的說。

  「我們到門外站,別妨礙工作人員收拾玻璃球,你小心得走,別踩著……」我陪父親走出門外。

  記者看見我走出來,不停向我拍照,甚至問一大堆問題,我叫所有的記者到龍勝會館等候,到時候有更多的新聞可以採訪。

  芳琪和鮑律師兩人很快從後庭走出來。

  「芳琪,怎麼了?法官又責怪你嗎?」我關心的問。

  「沒有,我坦白說是無常真人使用催眠法,而我用你教的辦法,不讓法官被催眠,最後,她聽過主薄官說的話,並要我向你致謝。」芳琪興高采烈的說。

  「龍生,恭喜你!」高太太走過來向我祝賀。

  「我向大家介紹,她就是曉建的母親艾若,以後會是我得助手,玉玲能否和她握握手呢?」我對師母說。

  「當然可以……」師母尷尬的向高太太握手。

  「我可以尊敬的稱你一聲玲姐嗎?」高太太握著師母得手說。

  「這……」師母望了我和芳琪一眼。

  「只是尊敬玉玲,並沒有其他意思,對吧?」我笑著問高太太說。

  「哎!真是的……鳴天……過來……」父親嘆了一口氣,拉了鄧爵士到另一旁。

  「是呀!稱呼一聲玲姐,難道還有其他意思?」高太太不解的問。

  「玉玲,當然可以啦,嘻嘻!」芳琪笑著說。

  「艾若,你太客氣了!」師母臉紅尷尬的說。

  「鮑律師,關於艾若需繳納的堂費,麻煩你替她處理,回頭我開張票給你。」我對鮑律師說。

  「高太太!我帶你去登記,一切的事,我得律師樓會替你辦妥。」鮑律師帶高太太走到另一邊去。

  「走吧!」我向大家說。

  「謝大律師!請留步!你的玻璃球!」工作人員拿了裝著玻璃球的餅乾盒給芳琪。

  「謝謝!這個值得留為紀念,哈哈!」芳琪接過玻璃球,笑嘻嘻的說。

  【第二十三卷】第六章:婀娜女子

  高太太陪同鮑律師辦手續,我們一行人走去停車場。

  途中,我向巧蓮報喜,電話中傳來她的歡笑聲外,亦大聲宣佈龍生師父沒事,一陣震撼的歡笑聲,隨即響起。靜宜搶了電話向我賀喜,巧蓮也忙於用另一具電話,通知遠方的碧蓮和劉美娟,但靜雯知道這個消息後,是喜是怒,我可就不清楚,但碧劉二人肯定高興。

  碧蓮和劉美娟,很快撥進來向我賀喜,我很高興聽到她們的聲音,聽她們說,為了我這場官司,整晚都睡不著,真是辛苦她們了。

  我邊走腦子裡邊想著,這次能夠安然無恙走出法庭,芳琪的唇膏,給我很大的啟示,令我懂得利用玻璃珠,以破解「十面埋鏡」的大法,她真是我的吉星。而紫霜當然也是功臣了,沒有她,等於借不了東風。不過,另一個救星便是忠叔,沒有她我真的被關在牢裡,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想向他道謝也很難。

  冤家路窄,無常真人和張家泉迎面走了過來,父親即刻擋在我身前。

  「龍生,恭喜你,我還怕你真的會坐牢,幸好你逃過一劫,日後有機會和我較量,這可是你的福分哦!哈哈!」無常真人大聲的笑著說。

  我不想父親和無常真人有轇轕,更不想他糟人暗算,急忙把父親拉了回去。突然,想起關先生生前,曾給了我一個啟示,若要對付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就要想法子挑撥他們,若想成功挑撥他們,只能從張家泉著手,他除了對風水神術的癡,疑心亦很重,相對無常真人的狂妄自大,並不容易對付。

  「師叔,謝謝你!」我當機立斷進行挑撥之術,趁張家泉站在我面前的機會,我以熱情的態度摟抱無常真人,並且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你去死」三個字。

  我說完後,望了張家泉一眼,接著以露出馬腳的狼狽樣,即刻推開無常真人,並假扮故意逃避張家泉的目光。

  「龍生,恭喜你,我不明白一點,你怎會使用「音波激功」,破我的「十面埋鏡」大法呢?難道你背後有高人指點?」張家泉盯著我的眼睛說。

  原來我胡亂使用的招數,在張家泉眼裡竟成了「音波激功」,心裡偷笑之餘,也挺喜歡「音波激功」這四個字,但我覺得音玻彈功比較恰當。我沒有回答張家泉的話,低著頭裝出默思的模樣,最後嘆了口氣,拉了張家泉往後退了幾步說話。

  「如果我不是交出「青烏序」的話,又怎會使用「音波激功」,自然也無法知道林卓明和張伯的真面目,畢竟無常真人是我的師叔呀!」我小聲的說。

  「什麼?」張家泉驚訝的問。

  「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他那間涼茶鋪的毒鼎,就是最好的證明。」

  「涼茶鋪能證明什麼?」張家泉又把我拉後幾步問。

  「張家泉,算了吧,你的外甥女美娟已經離開香港,全心全意侍奉她父親的晚年,臨走還把財產給了我一半,叮囑我別再和你作對,這點你可以問林卓明。同時,亦感激你讓我得到美娟,我從來不喜歡欠人情債,涼茶鋪的毒鼎正是「青烏序」的起手式,無常真人之後會坐牢,也是他要我為他安排修煉地。」

  「我不會相信你!」張家泉驚訝的說。

  「信不信與我無關,我把「青烏序」交給師叔,原因是我無法鬥贏你,只有他才可以壓在你的頭上,有他的存在,你永遠排在第二位。另外,他要我為他安排無法搶「赤煉神珠」的原因,你留心聽著吧!現在我就把人情還給你,以後大家互不相欠了。」

  「為什麼呢?」張家泉好奇的問。

  「很簡單,無常真人搶到神珠,便會歸你所有,要是讓我搶了神珠,便會歸他所有,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師叔叫陳老闆來取「紫彩神珠」的時候,我通知你一聲。對了,之前我給師叔的二千多萬,他亦透過陳老闆的戶頭歸還給我,而且還給多我一千萬,買下「天龍心法」,不信你可以問林卓明。」我大方的說。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張家泉問說。

  「因為我怕無常真人,而不怕你張家泉。相反,我無法對付你們兩個,只好讓師叔更有把握對付你,畢竟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有什麼功夫我還不知道,等他滅掉鐵筆派,我再想辦法對付他也不遲。今天我坦白告訴你一切,就是要挑撥你們兩個,最好是兩敗俱傷。對了,別想連人聯手對付我,師叔還沒得到另一本絕學,他絕不會殺掉我,你殺掉我也沒有好處……」我說完走回到父親的身旁。

  張家泉氣得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無常真人從後追上,不停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事。

  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反應,我暗自竊喜的偷笑,但這個玩笑開了之後,可能會激怒無常真人對我的怨恨,我乃玩火自焚,但我一口氣說出他們之間的秘密,相信張家泉會開始防範無常真人,若他們二人分開,對我來說是件好事。

  「師父,為什麼你會叫無常真人為師叔,而且又和張家泉談了這麼久,到底你想做什麼?」鄧爵士驚愕的問我說。

  「我想挑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兩人。」

  「萬一激怒了無常真人,或者他想證明給張家泉看,你不是很危險嗎?」芳琪說。

  芳琪想到的問題,我竟然沒有想到,實在太大意了,但也不能怪自己,當時苦思如何進行挑撥,又怎會想到其他呢?

  驀的,一輛賓士房車停在我的前面,兩位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各自捧著一瓶酒,伴著一位年約二十三歲的婀娜多姿女子走下車,站在我的面前。

  「龍師父,我家李公子恭賀你贏了官司,特來送上兩瓶酒,希望你笑納。」婀娜多姿女子說完後,兩名男子即刻雙手把酒遞給了我。

  「哇!庫克無年份的香檳,已尊貴無比,沒想到我竟有機會摸到庫克的「堅.庫威」香檳,真是意外呀!代我多謝李公子!」我摸著珍貴的酒瓶說。

  「師父,這酒很名貴的嗎?我怎麼沒喝過……」鄧爵士好奇小聲的問我說。

  「龍師父,李先生幸運得到二十三瓶的配額,一瓶慶祝成功收購美亞網路、一瓶收購泛島集團、一瓶收購南非酒莊、一瓶收購南洲船廠、一瓶成功發射人造衛星、一瓶收購香江盈歌、一瓶成功投中南灣地皮、一瓶慶祝長林中心落成、一瓶成功收購世界發展控股、一瓶歡度千禧、一瓶送給美國總統、一瓶激怒打破了!」

  我佩服這位婀娜多姿女子的記憶力,竟能一字不忘的唸出來,照她這麼說用了十二瓶,加上我手上的兩瓶,剩下九瓶還沒用,但李公子一口氣便給我兩瓶,教我受寵若驚,畢竟美國總統也只不過送上一瓶,而我就……

  「請問李公子因什麼事而打破那瓶呢?」我小聲的問。

  「李先生看錯一人個,導致買不到一快地皮,憤怒的把酒摔在地上。」婀娜多姿女子說。

  「請問李公子,為何又會送我兩瓶呢?」我好奇的問。

  「李先生為了剩下九瓶,所以特地送上兩瓶給你。」婀娜多姿女子說。

  「李公子想剩下九瓶?」我側目而視問道。

  「對!李先生交待給你尋獲九條真龍,便與你暢飲,亦為這二十三瓶美酒,畫上完美的句號。」婀娜多姿女子說。

  李公子果然有備而來,弦外之音更為明顯,他給我兩瓶是�舉我,憤怒打破一瓶是在恐嚇我,留下九瓶是威脅我,表示我一定要告訴他九條真龍的位置。他今天對我貼身跟蹤,無疑是想個萬度一個下馬威,他使出這招,父親又會取什麼名堂?

  我雖然很抗拒李公子所施的下馬威,但仔細的想了一想,目前我不能得罪李公子,要不然前路更難走。當我正想接受李公子好意的時候,父親阻截我說話。

  「這位小姐,請代龍生多謝李公子這番濃情厚意,他會明白其中的意思。另外,龍生想邀請李公子出席十六號的名人慈善晚宴,不知他能否出席?因為當晚龍生有重要事宣佈,今天多出的一瓶,希望能留待當晚與他暢飲。」父親禮貌的說。

  「沒問題!李先生當晚會出席。」婀娜多姿女子魔了耳朵的聽筒回答說。

  「代我多謝李公子。」我指了婀娜多姿女子的聽筒說。

  「我在此也祝龍生館慶典,歡聲雷動。」婀娜多姿女子伸出手說。

  「謝謝!」我禮貌伸出手一握,發現這位女子的手,異常的嫩滑,柔若無骨,冰冷中透出一股暖流,教我愛不釋手……

  婀娜多姿女子嫣然笑著把手縮回,接著鑽入車內。當她的車開走後,我才想起忘了問她的名字。

  「龍生,這個李公子不簡單,相信你沒留意,李公子在聽你的談話內容,剛才我是怕你得罪他,所以才搶著替你回答,這兩瓶酒雖名貴,但不好喝呀!」父親嘆了口氣說。

  司機見我們走過來,馬上替我們打開車門,我們站的車旁等鮑律師。

  「我知道李公子在聽我的談話,我也是想答應的。」

  「龍生,我想你不會借用李公子的名氣,提高你的身價吧?你知不知道慈善晚宴有他坐在你身旁,你的身價又會高出多少倍呢?」父親說。

  姜果然是老的辣,父親的商場經驗,恐怕我還要多加學習。

  「龍生,剛才那位女子的手很嫩吧?」芳琪嘟起小嘴說。

  「師父,你出事了……」鄧爵士風趣的說。

  「我剛才摸那位女子的手,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色而著迷,而是發現她柔若無骨的手,冰冷中卻透出一股暖流,這種感覺似曾在哪裡見過,並且十分熟悉,當時就是想這個問題,所以不懂得放開手。」我解釋說。

  「你摸過這麼多女人的手,似曾相識又有什麼好奇怪的?」芳琪說。

  「我就是摸過這麼多女人,普通的手我又怎會感到意外。現在我想起來了,她的手和紫霜的手一模一樣。對了,她那種眼神和說話的語氣,簡直和紫霜同一個人,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她應該身懷武藝,也許是李公子的保鏢。你們不覺得她的處事態度和記憶能力,還有步姿和眼神,各方面都和紫霜很相似嗎?」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聽我這麼一說,眼愕愕的望著對方。

  「對!現在想起來,言談舉止真的很像紫霜。」師母說。

  「如此看來,我們的紫霜在監視無常真人,而李公子的「紫霜」同樣盯著我們,難怪他對我身邊的事,瞭如指掌。」我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難道剛才那位女子也是「十靈女」嗎?」芳琪驚訝的說。

  芳琪一語,道出我心中的疑問。

  「我不知道是不是「十靈女」,總之,我們已被人監視,這個李公子實在不簡單,剛才那十幾瓶酒的往績,已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我並不是指他的財力,而是指他管理生意的才能,真是不簡單,我什麼時候才有他一半的能力呢?」我仰天嘆了一聲說。

  「龍生,萬事起頭難,李公子最困難是起步的時候,好比你現在想做地產生意,除了要應付生意盈虧之外,還要防範商場大鱷的攻擊,更諷刺的是,竟然要防範風水師,前路真是險惡,況且經濟現在處於低迷的時候,想要冒出頭,確實不容易呀!」父親嘆氣的說。

  父親對我很沒有信心,我想該是時候說些激勵的話,使他對我有些信心。「爸,世上只有做不完的事,沒有辦不妥的事,時間還不是一樣的過,所謂風從虎、雲沖龍,既然我今世可以叫龍生,一旦青龍入海,必定風雲四起,我要時勢造英雄,創下百世不磨的龍生神話!」我激昂的說。

  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望著我。

  「你這份氣概,相信李公子是沒有的!」師母捉著我的手臂說。

  「玉玲,你忘記能破頑石者,必是龍之霸主這句話嗎?」我在師母的耳邊小聲說。

  師母聽了後,臉上即泛紅霞,急忙把視線轉移,羞怯且不敢望著我,但我看得出他內心是極高興的,當我想拉起他的手,鮑律師這時候卻走過來,向我交待已辦妥高太太的事,費用她自己會全部負責,因為她賺了陳老闆一筆錢。

  接著,我們分兩部車,直往龍生館開去。

  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搭一輛車,師母陪同芳琪和鮑律師一部車,司機減慢速度等候芳琪的車,準備一起開向龍生館門口,但店外擠了太多人,無法把車開進去,最後只好把車停在另一條街上,改用步行走回店舖。

  上前迎接我們的竟是康妮,她除了恭喜我之外,也忙著維持秩序,畢竟擠在門口的人太多,場面十分熱鬧,我想龍生館靜了這麼久,也該鬧一鬧,旺旺市。然而,身穿警官制服的康妮,積極忙於調配工作,她那份積極的態度,是否與我有關呢?

  「龍生,恭喜你贏了官司,但今天的場面太誇張了,交通嚴重受阻外,又怕搶奪事件發生,目前忙於加派人手和安排工作崗位,暫時沒時間和你閒聊,你們快到店裡頭吧!」康妮不停呼叫警員,前來為我們開路。

  「龍生師父,恭喜你贏了官司!」人群中不停的叫喊著。

  「龍生師父,你講幾句話呀!」有人叫喊說。

  人群中少不了記者的閃光燈,而且叫喧聲亦很吵,我根本無法說話,只能舉起手向眾人做出道謝的示意。

  這個場面別說康妮感到意外,我亦始料不及,但內心這份喜悅感,是無法與芳琪和師母臉上那份得意表情相比的。

  走到店門口,人群更擁擠,但他們很守秩序,沒有搶奪擺在地上的白米,也許是擺了香案的關係,怕會觸犯神靈,而嚴以律己吧!門外張燈結綵,吊上很多紅絲彩,鎮店的金柱上掛了一封大紅包,四處的牆角擺放很多花盆,有股萬象更新的氣息,而我最需要的,就是這股氣息,巧蓮可真花了無數的心思。店內多了幾張新面孔,同時擺設了無數的糕點和茶水,清潔與整齊的擺設,相信花了不少精力,我對巧蓮的辦事能力,越來越佩服,一個早上便準備如此多的事項,實在是不簡單呀!

  巧蓮和靜宜看見我,即刻走過來向我道喜。

  「辛苦你們兩個了……」我摸摸巧蓮和靜宜的手說。

  「龍生,原來啟動多次奇人感應力,真的會沒反應,而且四肢乏力,要不是你之前說過的話,肯定會嚇死我。你怎會突然要我感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巧蓮關係的說。

  「巧蓮,你還敢提起胡亂啟動奇人感應力,現在可好了,你沒感應力,而我也沒了這份感應力,奪珠和仙蒂事件,現在都無法預測,你說該怎麼辦好?真是的!」我想起巧蓮昨天測我的事,便趁此機會訓他一頓,好讓她以後不敢再感應我的事,接著簡單說出法庭的事。

  「我以後多加修煉就是……」巧蓮慚愧的說。

  巧蓮說起練功一事,無意中提醒了我該多練功,反正我又不是想要怪責她,既然她肯多練功,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多修煉的目的,是用來感應我在做什麼嗎?」我諷刺的說。

  「不是啦!是讓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上忙。」巧蓮回答說。

  「對著你,我什麼時候都會有需要……」我小聲在巧蓮耳邊說。

  「你……不跟你說了,我先忙其他事。」巧蓮臉紅的走開。

  「等等!我還沒讚你擺設,有股萬象更新的氣息,我最欣賞是你懂得擺設花盆在牆角,妙呀!」我稱讚巧蓮說。

  「這是碧姐昨晚和我通電話的時候教的。」巧蓮回眸一笑說。

  「碧蓮……」我很自然望著靜宜身上,於腦海中找尋碧蓮的影子。

  芳琪和師母忙著幫巧蓮佈置一切,而我腦海中,仍想著剛才那位婀娜多姿女子。

  「龍生,我開始同意你一件事,巧蓮確實很有辦事能力,昨晚你臨時交待她辦的事,她只用一個上午的時間,便能辦得井井有條,實在不簡單!」父親稱讚說。

  「爸,一個毫無機心的人,只要忠於所辦之事,就算做不足十成要求,起碼也會完成一半任務。」

  「嗯……巧蓮確實是個沒有機心的女人……」父親點頭說道。

  這時候,店外傳來舞獅祝慶的打鼓聲,鄧爵士急忙要我出外迎獅接龍,把喜氣引入店內。我當然樂意這麼做,馬上陪同父親和身邊的女人,一起迎接這份喜悅。

  走出店外,再次響起熱鬧的歡呼聲。為舞獅舞龍舉行簡單且隆重的點睛儀式,對我來說已不陌生,輕輕的一點。隨即點起一片歡騰的喜樂聲,響徹雲霄的鑼鼓聲奏起,雄師生龍活虎的跳躍,飛龍在天的一幕,正好迎合「龍生」二字的吉兆。

  「嘩!好啊!」眾人齊聲歡呼的說。

  一輪精彩的采青結束後,我當然要說幾句話,以感謝大家對我的關係和支持,而大家亦很尊重我,全都靜下來讓我說話。

  「感謝大家對龍生的關心和支持,慚愧的是龍生館成立後,似乎沒幫到大家什麼忙,但我會記著大家的這份情誼,只要有機會,我必定為大家出力。以下是我小小的心意,希望大家接過福米後,從此行好運,身體健康,謝謝大家!」

  「多謝龍生師父!」人群報以熱烈的掌聲。

  「大家排好隊,一個接一個,不要胡亂碰撞……」康妮大聲的說。

  我當然逃不脫記者們的糾纏,但他們主要對「赤煉神珠」一事感興趣,且不停的追問。我當心記者們到時候會破壞奪珠的過程,於是更改了日子和地點,免得增添沒必要的麻煩。不過,他們除了訪問我之外,也對前來道謝的顧客很感興趣,包括賣魚的老闆娘、餐廳老闆的兒子、警員阿差……

  一向很少公開談話的父親,聽見記者問起殯儀館一事,竟然主動告訴記者有意郵購林公子的殯儀館,我趁此機會溜進會客室,讓父親當了我的擋箭牌。

  沒料到,剛踏入會客室,正好休息的時候,巧蓮走進來通知我陳老闆來了,我即刻命她拖延陳老闆,接著馬上準備好偷拍器,想借此機會將交玉石的鏡頭拍下,留給張家泉看。

  【第二十三卷】第七章:野蠻的仙蒂

  龍生館喜慶節目,加上派米活動,總算辦得熱熱鬧鬧,引入新的氣息外,也拉近我和街坊的距離,而前來答謝的顧客,為記者講述我的事蹟,亦增加我的知名度。

  在父親的眼力,我算是揚眉吐氣,還是光宗耀祖,然而,我以風水師的身份亮在報章上,,他始終憂多餘喜。

  父親向記者們發出收購林公子殯儀館的消息,成了主要北採訪的焦點人物,我樂得跑進休息室偷閒。不巧,陳老闆這時候來了,想必是要我解救他家難事而來。突然,我想起也該把「紫彩神珠」給他了,於是吩咐巧蓮拖延他一會,讓我準備好偷拍器才才讓他進來,以便我將整個過程傳給張家泉看,讓他們關上門狗咬狗。

  設定好偷拍器後,我吩咐巧蓮把陳老闆帶進來。

  「龍生,我早說過你會沒事,肯定福星高照。雖然我沒有到法庭,但我也很放心等你回來,恭喜呀!」陳老闆笑著走進來說。

  「謝謝!法律是公平的。」我應酬似的說了一句,心想陳老闆要不是想避開無常真人,以及同高太太見面的尷尬場面,有怎會不到法庭看審判結果,除非他知道張家泉和無常真人兩人一起聯手對付我,所以才避而遠之。

  「最重要是你安全回來就好……」陳老闆坐下說。

  我從抽屜裡取出上次在店內舉行記者會的假神珠。

  「陳老闆,趁現在有空,我把「紫彩神珠」交給你,只要照我之前教你的入門大法,那你便能得到神珠的靈氣。」

  「你教我的入門大法?」陳老闆好奇的問。

  「對,記著別落入無常真人或張家泉的手裡,要不然他們的功力肯定會提升幾倍,你要好好的收藏,就這樣……」我說完關上偷拍器。

  「龍生,你什麼時候教我入門大法了?」陳老闆問我說。

  「我沒有教你嗎?」我反問陳老闆說。

  「沒有呀!」陳老闆肯定的說。

  「我不是教你晚上靜坐的嗎?那就是最簡單的入門大法,只要時間久了,神主便會發出光彩,你就收益無窮了。」

  「靜坐就是入門大法,可是這顆「紫彩神珠」,怎麼和普通玉石一般呢?」陳老闆問。

  「「紫彩神珠」本身就是粒玉石,當然和普通的玉石一樣,如果不像普通的玉石,又怎麼會是「紫彩神珠」?但它所吸收的天地靈氣,就非一般玉石能相比的,所謂天地靈氣,又豈是肉眼所能看見的呢?」我解釋說。

  「哦……原來這樣……」陳老闆小心翼翼,將神珠藏入袋裡。

  陳老闆接受我的解釋,使我心裡頭再次暗自竊喜,也許這就是風水師的樂趣,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難怪出家人的眼裡悟出:世人都是愚昧的。

  「對了,龍生,關於我家運一事,現在可以幫我解掉吧?」陳老闆言歸正傳的說。

  陳老闆這句話說出口,我內心無比的興奮,彷彿他的女兒小美就站在我的身旁似的,記得在遊泳池旁邊見過小美性感媚惑的身材,好比一朵出生開的白牡丹般,散發著一股清秀且嬌柔的氣息,教人看了如癡如醉,濕潤的紅唇更令人垂涎三尺……

  可惜,這幾天可忙得透不過氣,除了應付迎接「赤煉神珠」外,還要想著仙蒂和警署一事,加上最近體力透支過渡,恐怕不是好時候,遂決定拖些日子再說,況且讓陳老闆多擔心些日子也不錯。

  「陳老闆,目前仍不是時候,況且我有很多事忙著要辦,分身不暇,等適當時候我會找你的。」我回答說。

  「龍生,什麼時候適當呢?」陳老闆緊張的說。

  「這……過幾天再說吧,我真的忙的透不過氣……」我無奈的搖搖頭說。

  「我知道現在的龍生師父,今非昔比了,身價當然也不一樣,現在找上門得顧客,非富則貴,我這個小市民,你是看不上眼了……」陳老闆冷冷的說。

  陳老闆突然說出這番話,令我大吃一驚,他是用激將法,還是威脅呢?我可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原想趁此機會和他翻臉,但父親教過我,損人又不利己的事不可作,我想他說得一點也不錯,對方可以在我得面前這樣說話,表示我的份量還不夠,試問有人敢在李公子面前,這樣說話的嗎?

  「陳老闆。你可別動氣,千萬不要這樣說,因為我想知道「紫彩神珠」到你家後,會出現什麼情況的鎮宅作用,所以不敢先胡亂的作主張,畢竟這粒是神珠,或多或少也代表些天意,你明白嗎?」我瞎扯的說。

  「真的?」陳老闆恍然大悟的說。

  「是呀!此乃天機,原不想向你透露,但你咄咄相逼,我只好向你道出真相,這粒神珠你要好好收藏,相信它會幫到你忙。」

  「謝謝!剛才過分擔心家裡人的安全。所以語氣放重了,你千萬別放心上。」

  「我絕不會放在心上,要不出去吃點東西,外面來了很多朋友。」我笑著說。

  「好!一起吧,到了適合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解決難題哦……」陳老闆說。

  「放心,我不關心你還關心誰?總之一句話,有什麼事儘管找我,不用向我客氣,你是我得大恩人呀!」我笑著說。

  「好!一起走吧!」陳老闆很滿意的點點頭,陪著我離開會客室。

  我邊走邊想,現在我忍下這口氣,沒有和陳老闆翻臉,自己仍處於暗的一角,或許日後有機會可以再次報復,狠狠咄敲他一筆錢,而如今繼續維持友好關係,也方便我日後接觸他女兒小美。

  在這麼多有利的條件下,忍一口氣又算什麼呢?

  離開會議室,發現紫霜混進龍生館內,我突然靈機一動,走到她的身旁,暗示她道一旁說話。

  「紫霜,你懂得偷東西的玩意嗎?」我問紫霜說。

  「沒問題呀!你想我偷什麼?」紫霜好奇的問。

  「你記不記得我要你買的假玉石?它如今藏在陳老闆右手旁的西裝袋裡,你能不能把它偷回來?但記住要小心,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別勉強,一定不可以出事,要不然就前功盡棄。」我再三叮囑的說。

  「沒問題!」紫霜朝陳老闆的方向,望了一眼說。

  「記著,如果不行就馬上放棄,決不能敗露身份。」

  「放心,吊在脖子上的金鏈,我也易如反掌,何況是衣裝裡的東西。」紫霜信心十足的說。

  「嗯……那你多小心了……」我說完走到另一旁,對於紫霜的功夫,我是絕對有信心,也很感謝上天賜了我一位得力助手給我。

  想起得力助手,自然而然,我腦海中又浮現李公子的那位婀娜多姿助理,不禁對她想入非非的。

  走回人群中,父親發出收購林公子殯儀館的消息後,果然成了眾人的焦點,甚至有些人不停的撥電話,忙追問經紀人關於這方面的股價,對於他們賺錢的態度,我十分的佩服,尤其是師母說出「掃貨」這個字眼,流露出女強人的應有的雌威,十分迷人……

  「玉玲,別貪心,父親發出的消息,只不過是煙幕,你可別當真……」我小聲在師母的耳邊說。

  「沒關係,就當是幫父親一把,將這煙幕推向另一個高峰,反正有利可圖,不至於跌進谷底,沒關係……」師母處之泰然的笑笑說。

  我可奇怪了,股票行內的人,聽到消息事煙幕,便會嚇得屁滾尿流的,為何師母會如此鎮定,看來她在商場上的經驗,必有過人的一套。

  「親愛的,如此看來,你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總之,我對你有信心……」我站在師母身後小聲的說,並偷偷伸出手,在她渾美的彈臀下,摸了幾下。

  「你……人多呢!」師母臉紅瞥了我一眼,嚇得離開我五指範圍之內。

  女強忍始終都是女人,同樣害怕男人的祿山之爪。

  芳琪和鮑律師,陪同康妮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龍生,仙蒂的事有了新的進展。」芳琪臉帶喜悅之色說。

  「哦?什麼新的進展?」我好奇的問。

  「鮑律師今早向律政處要求保釋仙蒂一事,誰料律政處得人推卸責任,並說不關他們部門的事,於是將仙蒂的事發還到警務處,處長直接和毒品科接洽,決定正式釋放仙蒂,無需通過保釋程序,但由於仙蒂受傷的關係,故要她母親鳳英前去簽保,有沒有問題呢?」芳琪問我說。

  「既然保釋,何需簽保呢?」我不解的問。

  「鳳英的保事簽給警方,表示不會向警方追究仙蒂受傷一事,要不然可要等待醫院完成所有的療程後,才可以辦理釋放手續。」康妮解釋說。

  「原來如此,警方挺照顧市民的嘛!」我譏笑著說。

  「這是雙方保證罷了……」康妮無奈的說。

  「師父,現在有辦法找到鳳英嗎?如果決定簽保的話,是否需要安排私人醫院,或專科醫生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試試看……」我拿起手機直找鳳英,可是她的電話始終沒開,仍無法聯絡道她。

  康妮的對講機發出我找她的訊息,她即刻回答,並不停的點頭。

  「龍生,警局的夥計收到消息,鳳英正在醫院探望仙蒂。」康妮說。

  「那好!我現在和鮑律師馬上到醫院去見鳳英。芳琪,你留下來陪伴父親,我怕無常真人會過來,總之,店內有什麼事,便馬上通知我。」

  「好的!代我問候鳳英和仙蒂。」芳琪說。

  我過去和父親還有巧蓮交待兩聲後,馬上趕去醫院見鳳英,而鄧爵士馬上替仙蒂安排醫院和專科醫生。

  我和鮑律師匆匆忙忙抵達醫院,經過病房門外的警員核對身份證後,終於讓我走進病房。

  「龍生,你沒事出來了……」鳳英看見我出現,露出喜悅之色說。

  「我來了……」我情不自禁捉著鳳英的手,當想摟抱她的時候,我才想起身旁有個鮑律師,要不然肯定送上一吻。

  「媽!是誰來了?你在哪裡?」仙蒂大聲的說,雙手不停的四處摸索。

  「是龍先生來了。」鳳英馬上回到仙蒂的身邊說。

  「師弟?」仙蒂小聲的說。

  「什麼師弟?叫我嗎?」鮑律師小聲的問我說。

  「不是,以後再跟你解釋。」我小聲對鮑律師說。

  我走向床前一步,望著雙眼被白色紗布包紮的仙蒂,內心有些難過,當日要不是我向無常真人報復,處長便不會帶人下來捉她,而她今天便不會受傷害,這到底是我得錯,還是上天給他的懲罰?

  「仙蒂,我來看你了,好點了嗎?」

  「你真的是師弟?你不是在生我們的氣?」仙蒂說。

  「我沒生你的氣,現在帶了律師過來,辦理保釋的手續。」

  「什麼釋放我?真的?」仙蒂興奮的說。

  「釋放?」鳳英驚訝的望了我一眼說。

  「是的!」我點頭說道。

  鮑律師以律師的身份,走上前向鳳英和仙蒂講解整個釋放的內容,同時,讓她們決定是否願意簽保。

  「鮑律師。我不簽保的話,仙蒂仍是嫌犯的身份,警方會免費提供一切的醫療費用,如果我簽保的話,她便馬上獲釋,而我要付起所有的醫療費,對嗎?」鳳英問鮑律師說。

  「對!」鮑律師說。

  「媽!我不要在這裡,你不在,沒有人陪我,護士進來也很快走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很孤寂,現在我眼睛看不見,你就帶我到別間醫院,我不要當犯人!」仙蒂吵著說。

  「女兒,醫生交待你不可激動,要不然會傷害眼睛。」鳳英對仙蒂說。

  「媽!我不管!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這裡!我不管!」仙蒂雙腿亂踢的說。

  「女兒,如果我簽了保之後,怎麼會有錢請醫生給你治病,結果還不是要住在政府醫院,同樣是沒有私人看護,何不醫好眼睛之後才簽保?」鳳英對仙蒂說。

  「不!我不要留在這裡!我不要!」仙蒂突然甩開鳳英的手,整個人從床上跳起。

  「女兒!不要這樣!不!我簽就是……簽了去哪裡呢?」鳳英雙眼紅腫,徬徨無助,哭泣的說。

  「鳳英,你過來一下……」我叫鮑律師看著仙蒂。

  「現在怎麼辦?」鳳英無助的說。

  「鳳英,如果決定要簽保的話,便要馬上做出安排,要不然七點後,仙蒂知道瞎眼一事,性情肯定大變,到時候會更加的麻煩。」

  「龍生,仙蒂到政府醫院,可能比這裡更差,起碼沒有單人房,萬一她接受不了事實,吵吵鬧鬧的,隔壁的病人不會對她怎樣嗎?」,鳳英擔心說。

  「我們可以送仙蒂到私人醫院,請專科醫生和私人看護,這點不是問題。」

  「但是錢方面,我怎能負擔得起呢?」風英支支吾吾的說。

  「哎!算了!每次見到你,都讓我心煩。仙蒂的醫藥費,全部由我負責吧,我叫鄧爵士找最好的眼科醫生,趕快去簽保吧!」

  「龍生……」風英雙手緊捉著我,臉上流露感激的目光。

  「別這樣!快去辦簽保手續。」我拍拍鳳英冰冷的玉手說。

  「嗯……我馬上去……」鳳英走了幾步,回頭向我再次拋出感激的眼神。

  「媽!你去哪了?」仙蒂大吵大叫說。

  「女兒,媽在這裡沒有走開,剛剛和龍生師父安排你轉院的事。」鳳英上前和仙蒂說。

  「好!你真的帶我走?好呀!我要往私人醫院,不要往政府醫院!」仙蒂吵著說。

  「嗯……龍生師父會負責你的醫藥費。」鳳英小聲的說。

  「我要私人看護,二十四小時陪著我呀!」仙蒂說。

  「有總之,你不要激動,我們會照你的意思做出安排。」風英說。

  「媽!你快去辦手續!快去!」仙蒂趕走鳳英說。

  「龍生,幫我看著仙蒂一會,我先去辦理手續。」鳳英說。

  「嗯,你放心去辦手續吧……這裡有我看著……」

  「謝謝!」鳳英說完便陪鮑律師走出房外。

  望著躺在病床上的仙蒂,我不禁搖搖頭,到底前世是我欠她,還是她欠我,今世竟要我負責她一切的醫藥費。不過,她今天所受的傷害,我始終有些責任,雖然她眼睛不是我親手弄傷,但因果的因,始終是我帶給她的。

  「師弟,你在哪裡?」仙蒂吵著說,

  「我在這裡……」我回答了一聲。

  「你坐到床邊讓我摸摸你的手,我看不見,很不習慣……」仙蒂張開手在空中摸索。

  我把手伸了過去,仙蒂摸到我的手,馬上把我拉了過去,我只好坐在床邊。我的手和鳳英一樣冰冷,雖然她的手沒鳳英的柔滑,但青春嬌嫩的玉掌,摸上去始終比較過癮。不過,她似乎瘦了很多,神情也顯得很憔翠,原本濕滑的珠唇,如今干支支的,幸好她的身材沒什麼走樣,乳球亦沒有垂下或縮小。

  「師弟,說說話,別這樣沈靜,現在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不喜歡黑暗,你說說話呀!」仙蒂猛搖我的手說。

  「我在想和你說些什麼,」我望著仙蒂說。

  突然,我發現當仙蒂捉著我的手搖擺的時候,胸前兩座乳房,在沒有胸罩的束縛下,無拘無束的蕩漾起來,豐滿的乳記和小粒嬌嫩的乳頭,為身上的薄裝裁出性感的曲線,鈕扣與鈕扣之間的隙縫,若隱若現,露出雪舞波濤……

  「師弟,說話呀!」仙蒂再次搖晃我的手說。

  哇!一對雪白的乳球,在我面前若隱若現的出現,教我如何壓抑?火龍的勃起,亦給我帶來大的煩惱,好幾次仙蒂差點把手甩到我的龍根上。

  「仙蒂,你會沒……事……的……」我馬上移動身體,免得仙蒂碰到龍物,可是我還未來得及轉身,她偏偏把手壓在我的龍物上,嚇得我驚慌失措,尷尬萬分。

  「什麼東西?」仙蒂好奇的問。

  「你拍到我的手機……」我勉強的回應一句說。

  「不好意思……」仙蒂說。

  「你會道歉的嗎?」我感到意外的說。

  「師弟,其實你見我很野蠻,其實我很單純的,現在我十分的害怕,我擔心眼睛真的會瞎,到時候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會喜歡瞎眼的女人嗎?」仙蒂問。

  仙蒂可能悶慌了,竟和我開起玩笑,問我會不會喜歡瞎眼的女人。最好笑是她說自已是個單純的女子,試問單純的女子,又怎會服用毒品呢?除非她真的很單純,但從她的裝扮和說話的語氣,很難想像她的純真……

  「女人主要是內地美,這和瞎不瞎眼沒關係。」我窺探仙蒂的胸部說。

  「如果我眼睛瞎了,你會娶我嗎?」仙蒂說。

  「你會沒事的,別一直想到壞的那方面。」我逃避仙蒂的問題說。

  「你沒說會不會娶我!」仙蒂追問說。

  「仙蒂,娶女人當老婆,雙方都要講感情,並不是鬧著玩的,你別想太多問題,應該好好休息,讓心情平靜,不要刺激眼球……」我敷衍的說。

  「師弟,你為什第對我這樣好?肯替我付醫藥費,請專科醫生醫治我,你是不是喜歡我?萬一我瞎了,你娶我學老婆,照顧我一生一世,好嗎?」仙蒂撒嬌的說。

  「仙蒂,我只想幫你的忙,到於娶這個問題,絕對不可以用來開玩笑,況且我也有了喜歡的女人,希望你別胡思亂想,你就當我是你師弟吧!」

  「你有喜歡的女人?是誰?有我這樣漂亮嗎?」仙蒂急著問道。

  「仙蒂,喜歡一個女人並不是講求外表,內在美和彼此瞭解對方,那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剛認識不久,如果說喜歡,也是騙你的。」我直接的說。

  「我們可以慢慢瞭解,我可以聽你的話,你先和你的女朋友分手,然後和我發展感情,你肯定會欣賞我的內在美,好不好?」仙蒂大膽的說。

  「仙蒂,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說,我先到冼手間。」我馬上鬆開仙蒂的手,以逃亡的心情,急步走入洗手間。

  【第二十三卷】第八章:從臨舊院

  我龍生今天終於做了一件自己也不相信的事,面對一個沒戴胸罩,真空上陣的女子,竟然不敢繼續的窺望,而且還要落荒而逃,躲進洗手間裡,真是笑死人了。難道「結婚」這兩字,會有這麼大的恐嚇作用?如果是的話,以後所有的女人,都以結婚做條件,恐怕滿街都是處女了。

  在仙蒂今次和我的談話中,我發覺她很聰明,她知道有瞎眼的可能,馬上說要嫁給我,是很懂得為自己鋪設後路,如果眼睛沒事,就當沒一回事。不過,她今天這麼一鬧,確實保護了她自己,起碼我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要不然要我娶她怎麼辦?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巨響,我馬上衝出洗手間一看,發現仙蒂跌倒在地上,而她的手不停撫摸自己的胸部,我想她是跌倒了。

  「仙蒂,你怎麼走下床,沒事吧?」我關心的走上前慰問說。

  「我剛才叫,沒人回應,所以想到洗手間敲門,看你是騙我跑了出去,還是真的在洗手間裡。」仙蒂猛搓自己的胸部說。

  「我怎會騙你呢?你撞到哪裡了?」我多此一問的說。

  「我撞到胸部很痛,不知有沒有撞瘀,你可以幫我看看嗎?」仙蒂拉我的手說。

  「不行!我怎麼可以看你的……」我嚇了一跳說。

  仙蒂突如其來的大膽,可嚇了我一跳,記得她在迪斯可的時候,假扮張伯的年輕人想佔她的便宜也被她擋走,她絕對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但對我為什麼會這麼隨便,好像有意誘惑我似的。

  「沒關係,只是頸下的位置,並不是敏感部位,你看看……」仙蒂把衣領拉下說。

  我聽仙蒂說是頸下的位置,於是回頭一看,發現他竟把衣領拉至乳球的位置下,雪白的乳球,赤裸裸的擺在我眼前,其豐滿的形狀,如同玉桃般尖挺的聳起,滑嫩幽香的小乳溝,正好被雪白泛紅的乳團夾著,十分誘人,而兩粒粉紅色的小椒乳,亦向我露出羞怯的微笑……

  「師弟,到底有沒有撞瘀了?」仙蒂追問我說。

  「仙蒂,你快把衣領拉起來……」我慌張的說。

  「我把衣領拉得太低?你全看到了,我眼睛看不見……真慘……」仙蒂羞怯的說。

  「我沒看到……」我即刻回答說。

  「你沒看到,怎會說我把衣服拉得太低呢?你欺負我看不見……」仙蒂撒嬌的說。

  「我只是看到一點點便沒看了,快把衣服拉上……」我緊張的替仙蒂把衣服拉上說。

  沒料到,仙蒂竟然把我的手輕輕一移,將我的手掌壓在她的乳球上。天然完美柔韌的海綿,被我牢牢壓在掌心裡,可惡的五根魔指,竟然主動合指一揉,指尖向裡擠壓,乳球蕩起的漣漪,在我心裡頭逐漸散開,傳來無限飄柔的快感,而剛平伏的慾火,此刻,已死灰復燃,突然,岳憾山崩的驚覺,亦排空而至。

  「不!不能這樣!」我即刻把手縮回。

  「這裡很痛……幫我揉一揉……」仙蒂按著我的手不放,但已把我的手從乳球移上頸下的位置,是頸與乳球的中間,算是前胸吧!

  「這裡沒問題……」我仔細一看,果然是紅了一片。

  「怎樣了?撞瘀了嗎?」仙蒂問說。

  「只是紅了一片……」我用手輕輕揉了幾下。

  「別太大力,有點痛……」

  仙蒂捉著我的手,不讓我用力的搓,只讓我輕輕的揉,而她胸前的一粒紐扣,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鬆脫,左旁的乳球,非但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嬌嫩的粉紅椒乳,亦向我弱態含羞的招手,向我氣哀告憐似的。

  望著一對討人憐愛的嬌嫩粉乳,我狠不得把它舔在嘴裡,給它百般的呵護。眼前雪白的玉乳,教我慾火難熬,怒拔的火龍迅速的勃起,等待往前的效命,但面對妖冶的仙蒂,我實在不敢走錯一步,更別說侵犯她了……

  「現在好點了嗎?」我把放在乳球上的視線移走,以逃避仙蒂的挑逗。

  「師弟,剛才很痛,現在有你搓了幾下,感覺是好了一點,不過,有刺痛的感覺,會不會撞到我的胸了?」仙蒂說。

  「怎會呢?」我笑著說。

  「要不然怎會有刺痛的感覺,我的胸真的沒撞傷?」仙蒂問。

  「當然沒有。」

  「你可別騙我,剛才你全看到了……」仙蒂臉紅的說。

  「我看到一點點,確實沒撞到,也沒騙你……」我緊張的說。

  「我看到一點點,確實沒撞到,也沒騙你……」我緊張的說。

  「你說我的胸好看嗎?剛才你摸的時候有什麼感覺?」仙蒂直接問我說。

  仙蒂今天到底是吃錯什麼藥,怎麼會如此反常?難道真的被我猜中,想以肉體換取我對她一生的照顧?

  「我沒感覺……」

  門外傳來了開門聲,仙蒂突然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內,擺在她的乳球上。

  「噢!別摸我……不要啦……噢……嗯……」仙蒂大聲的叫起。

  「龍生!你們做什麼!」鳳英大喝一聲,急忙衝上前,將我的手從仙蒂的衣內抽出,臉上黑得像火炭一樣,只差沒摑我兩巴掌了。

  「我沒做什麼呀!」我喊冤的說。

  鳳英的手向我勃起的火龍一拍,怒目而視,瞪了我一眼,接著把仙蒂扶到床邊。

  「哼!你不用說了,等鮑律師辦好手續,我們便可轉院,如果你想因此得到便宜,你肯定會失望,現在你想打退堂鼓還來得及。」鳳英怒目橫眉的說。

  「鳳英,我真的沒幹什麼!你別誤會了。」我解釋說。

  「是嗎?哼!」鳳英替仙蒂蓋上被子。

  躺在床上沈默的仙蒂,同剛才發浪的仙蒂,簡直判若兩人。既然仙蒂不肯替我澄清,我再多的解釋,也是無法交待清楚,但仙蒂為何擺出淫蕩的一面,現在又裝起可憐楚楚的模樣,她到底是想趕我走,還是想我留下呢?

  「媽,你別生師弟的氣了,也許他剛才情不自禁,所以才冒犯我,既然他肯負擔我一切的醫藥費,就當他賠……罪……好了。」仙蒂楚楚可憐的說。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原來仙蒂是想有藉口,日後可以對我呼呼喝喝,想要我對她唯命是從。她的想法可太天真了,以為我會慚愧,或對她的肉體著迷,她這種低下的手法,對付學校的書呆子,或涉世未深的小夥子,也許有一個半個會上鉤,若用在我身上,可未免太小看我了,以為我真是她心目中的蠢師弟。

  「仙蒂,謝謝你的諒解,我並不是你心目中的蠢師弟,你想通過第三對眼,陷我有愧於你,好讓我日後對你唯命是從,你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應該說是卑鄙無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可起不了作用。我原本想著你的處境相當可憐,好心照顧你,甚至給你最好的醫療,看來我幫錯人……算了吧……」

  「你……說什麼!」仙蒂被我氣得鼻孔冒煙,即刻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仙蒂,你不用再演戲了,剛才你跌倒,我好心扶你起來,你卻把我的手按在你的胸上,還承歡獻媚討我歡心,當聽見有人走進來,就假意被我輕薄,要我栽在你手裡,日後可人你差遣,你未免太小看我龍生了。你想對我使用卑鄙的手段,告訴你,我的手段可比你更卑鄙,甚至多出幾倍呢!」我氣惱的說。

  「仙蒂……你不是真的……」鳳英恍然大悟的說。

  「媽!別相信師弟的說!」仙蒂吵鬧的說。

  「仙蒂,別再叫我師弟了,你沒有資格當我師姐,我幫你的忙,是把你當做小妹看待,可這種沒勇氣承認做錯的小妹,我想不要也罷,你自己反省反省,好自為之吧!但我之前說過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你安心養病,我走了。」由於仙蒂看不見,所以我說「我走了」三個字。

  我走到門外把門關上,接著放輕腳步走回來,鳳英原本想上前攔住我,但見我做了這個動作,又懵然無知的坐回原位。

  「媽!我真的沒有使用卑鄙的手段,你不要相信師弟講的話,你相信我嗎?」仙蒂吵著母親說。

  聽仙蒂這麼一說,我猛然搖頭發出輕嘆,這個仙蒂真是無可救藥了。

  「我當然相信你,別說這麼多了……」鳳英無奈的望了我一眼。

  「媽!你會相信我,是嗎?」仙蒂捉著母親的手說。

  「我當然相信女兒,你先睡一會,我找鮑律師看手續辦得怎樣了。」鳳英替仙蒂蓋上被子後,示意要我和她一起走出房外。

  鳳英走出病房外,顯得六神無主,似乎有話對我說,但又說不出口的模樣。

  「鳳英,你不會真的相信仙蒂說的話吧?」我試探鳳英說。

  「龍生,我現在不知該說什麼,但你剛才和她單獨在房間,確實對她有了性慾,要不然也不會那個,所以我希望你,以後別單獨和她在房間,我是保護她,但也是保護你,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鳳英吞吞吐吐的說。

  鳳英摸到我火龍勃起的生理反應,已是鐵一般的事實,我無需再辯駁什麼。至於,他不想我單獨和仙蒂在房間,除了保護仙蒂外,相對也是保護我,這點她沒有說錯,畢竟妖冶的仙蒂會做出什麼事,不是我倆可估計的,但她做出的決定,明顯是相信我,多過相信她的女兒。

  鮑律師走過來,我馬上通知他,別讓仙蒂知道我在場,把我當成透明就行了。

  「師父,仙蒂的手續已經全部辦妥,剛才師兄通知我,他已經找到醫院和醫生,現在等救護車把仙蒂接過去,你沒意見吧?」鮑律師問我說。

  「鮑律師,請問是哪家醫院呢?」鳳英問鮑律師說。

  「鄧爵士安排的是鍾士頓醫院,還有許妙家眼科專家和心理學兼外科手術專家——朝璃敏醫生。」鮑律師說。

  「哇!鍾士頓醫院很貴,而且還有兩位專科醫生,這醫藥費……」鳳英睜大著眼睛望了我一眼。

  「醫藥費不想這麼多了,最主要醫好仙蒂的病,但有人姓朝的嗎?」我好奇的問。

  「師父,聽師兄說,這位朝醫生是韓國人,她是很出名的外科手術醫生,但她在香港已居住很久,懂得說我們的廣東話和國語。」鮑律師介紹說。

  「還好,懂得說廣東話和國語,不用以英語交談……」我心中暗呼僥倖,不用說英語,但這家鍾士頓醫院,卻給我很多的回憶,當日我和靜雯,就是被送進這家醫院。

  鮑律師沒有問我,為何要把我當透明,我就是喜歡他這點和言談風趣——一個人懂得在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表示他的智慧很不錯。

  救護車終於把仙蒂送到鍾士頓醫院。鮑律師忙去找醫生和護士,我和鳳英辦入院手續,沒想到住院的保證金,竟要二十萬元,我還好掏出白金信用卡付款,鳳英對這筆大數目,不停的連聲道謝,臉上也流露一份感激的表情。

  我和鳳英辦好仙蒂的入院手續,便搭乘電梯到最高一層。當電梯門打開的一刻,兩名護士已在電梯旁等候,並即刻上前迎接仙蒂。私人醫院的女護士和政府醫院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她們除了有苗條的身材和性感的豐滿乳房外,天使的笑容亦常掛在臉頰,讓人感受那份和藹可親的親切感。

  終於來到壹萬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三十四寸的電視,電器用具可說應有盡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面上,閃出金黃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可說是景色迷人。

  鳳英看到這一切,不禁受寵若驚,嚇了一跳!

  「龍生,過份豪華了吧?」鳳英小聲的對我說。

  「沒關係,你們喜歡就好。」我大方的說。

  「媽!師……龍生也來了?」仙蒂驚訝的問說。

  「是呀!他不來給錢,我們怎能進來……」鳳英回答女兒說。

  鮑律師這回可威風了,人未到聲先到,而且一次帶五位美人走進來。不過,仔細的看清楚,原來只有四位美人,因為其中一位已經快六十歲了。

  「師父,讓我來介紹,這位是許秒家眼科專家,這位是專精心理學和外科手術的朝璃敏醫生,另外這三位是仙蒂的私人看護,分別是崔真真、崔愛愛、崔盈盈,她們是三姐妹,做起事來應該得心應手。」鮑律師笑著說。

  「怎麼你們……」我和鳳英愕然的望著真真和愛愛兩人。

  鮑律師介紹這三位私人看護,鳳英和我很自然的對望一眼。接著,她臉上泛起紅霞的垂下頭,而我則有些興奮和尷尬,就是我和鳳英逛情趣用品店所見到的兩位售貨員,她們的出現,再次說明,香港果然是塊彈丸之地。

  「你們先出去一會,我和助手要先檢查病人的眼睛。」許醫生下命令說。

  「我們出去一會吧……」朝醫生說。

  我們所有人走出去,許醫生的助手即刻把所有的燈關上看來真的很專業似的。

  我們所有人走出病房外。

  「真真小姐,怎麼你是名護士,真是令人太驚訝了!」我對真真說。

  「龍師父,當私人看護和普通護士不一樣,遇上尷尬的場面較多,所以我和愛愛為了學習如何應付尷尬的場面,所以到情趣用品店吸取經驗,當日的表現,希望沒令你失望。」真真笑著說。

  「師父,她們是三姐妹……」鮑律師笑著對我說。

  「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啊,失敬失敬。你看得出我幾歲嗎?」朝醫生將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笑著問我說。

  朝醫生會這樣問我,肯定她的年齡不會小,畢竟讀了那麼多書,從外表來看最多是三十歲,但是僅憑幾年的經驗,又怎可以到這家醫院,當起駐院醫生呢?從經驗方面著手算一算,肯定超過三十四,但她剛才將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那種親切的態度,似乎很有關係,難道是真真的姐姐?

  不可能!真真姓崔,朝醫生姓朝,莫非是母女關係?但朝醫生的乳房十分豐滿,而真真的乳房較小。不過,三個小女孩的額角嶄然,顯然早年喪父,而朝醫生顴骨突出,此乃丈夫早逝之相,如果她們母女,一點也不稀奇,這回真是難猜,加上朝醫生是外科醫生,整容方面可掩飾很多的線索,確實不易猜呀!

  如果朝醫生和真真是母女,那肯定四十四至五十歲,她面相屬金、身形屬水,說話聲音結而實,以健康判斷,這七年該屬鼠、豬、羊、猴、雞、狗較佳,若以她的身份和剛才的談話判斷,再加上工作需要眼靈手細的技能,該屬猴、豬、鼠,而從她左額呈現的金氣,表示本命流年之犯剛過,她應該是屬猴,是丙申年屬猴。

  「朝醫生,我估計你是丙申年屬猴。」我大膽的說。

  「哇!測的真準確!」真真驚訝的說。

  「如果沒算錯,這三位可是你的寶貝女兒?」我笑著對朝醫生說。

  「厲害,龍師父果然厲害!」朝醫生稱讚的說。

  「師父,丙申年是幾年幾歲呀?」鮑律師數著手指說。

  「你自己慢慢酸呀!」我笑著說。

  「不用數了啦!我今年二十歲啦!」朝醫生笑著說。

  「朝醫生,韓國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就算當上醫生或護士,仍可以和病人家屬談笑風生,香港的醫生很嚴肅,你看裡面那位便知道,看見她們可真是愁上外加兩個愁。」我風趣的說。

  「為什麼外加兩個愁呢?」朝醫生問。

  「一天見她兩次便兩個愁,見了帳單不就多添一個愁嗎?」我笑著說。

  「原來龍師父不單止相術厲害,為人也很風趣。對了,忘記恭喜你打贏了官司。」朝醫生伸出手向我賀喜說。

  「謝謝!你們怎麼會知道?」我逐一向四位美女握手說。

  「電視和電台都有報導呀!」真真搶著說。

  這時候許醫生走了出來,並和朝醫生走到另一邊詳談,鳳英當然是緊張萬分。沒一會,兩位大醫生走了過來。

  「許醫生,我的女兒怎麼樣了?」鳳英緊張的問。

  「他們是……」許醫生問鳳英說。

  「自己人,沒關係,請你直說。」鳳英緊張得握起拳頭。

  「很抱歉!傷者送來晚了,由於局部發炎,病菌感染下,傷及眼珠,導致雙眼失明,現在只有朝醫生能幫到她,將發炎的眼珠取下。」許醫生傷感的說。

  「什麼?!」鳳英的身體發軟的倒在我身旁,三名護士馬上把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哇!師父,又被你說中了,果然在這個時間證實仙蒂眼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現在怎麼辦?」鮑律師看了手錶說。

  鮑律師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望到我身上,朝醫生在許醫生耳邊小聲講解,想必是介紹我的神機妙算吧!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失敬!」許醫生以溫和的語氣說。

  「許醫生說得沒錯,現在只有朝醫生能幫到仙蒂,她需要心理輔導,要不然悲劇會再一次的發生……」我感嘆的說。

  「龍生,現在怎麼辦?」鳳英問我說。

  「瞎眼是一個定數,這並不可怕,明天的劫數更可怕……」

  「對!明天的更可怕……你會幫我的忙嗎?」鳳英說。

  「我一定會……」我點點頭,緊捉鳳英的手說。

  「你們先談一會,朝醫生要開始工作,我要到別的病房巡視……」許醫生說完走了。

  「朝醫生,現在仙蒂需要你的心理輔導,一切全拜託你了。」我對朝醫生說。

  「我會的,這是我份內工作。」朝醫生很禮貌的笑著回答說。

  我相信朝醫生能給仙蒂很好的心理輔導,單是她臉上那張和藹可親的臉孔,已令病人得到那份溫馨感,只可惜仙蒂卻看不見……

  「師父,我要回去律師樓整理所有的文件,你還有什麼要交待嗎?」鮑律師說。

  「沒有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點頭說道。

  大家和鮑律師道別後,便一起走到仙蒂的病床旁,朝醫生開始將事實告訴仙蒂。而我經過病房洗手間,腦海中不禁想起,當日拿著靜雯胸罩洩慾一事,至今,仍十分懷念。

  【第二十三卷】第九章:巧遇真真

  奇人的感應力,果然沒有出錯,在許醫生的證實下,宣告雙眼已經瞎了,目前等待許醫生給她心理輔導,還要勸服她做手術,直接把發炎的眼球割出來。這番沈重的打擊,別說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無法接受,甚至鳳英也無法接受自己的愛女成為盲俠一族。

  這種淒慘的場面,我不想看也不想刺激仙蒂,更不想妨礙朝醫生的工作,遠想站在門外候著,但經過洗手間的時候,想起當日拿著靜雯胸罩洩慾一事,不禁勾起片片的回憶……

  「龍師父,你怎麼了?洗手間有問題嗎?」真真走到我身旁,好奇的問。

  「不是……我是懷念……當日初戀女友遇上車禍,便是住在這間醫院……」我把靜雯的事說給真真聽,甚至拿靜雯胸罩洩慾一事也故意說了。

  「原來你還是個念舊之人……」真真臉紅的說。

  「你不會笑我是色情狂或者變態佬嗎?」我問真真說。

  「若以前沒當過情趣用品店的售貨員,肯定會覺得你很變態,甚至是色情狂,但接觸過那家店,以及母親給我的心理開解後,心態上變通了很多,反而覺得你很鍾情於你的初戀女友。」真真嫣然一笑說。

  「只可惜……我和她沒緣分……她已經遠離香港了……可惜」

  「你已經得到她了?」真真笑著問。

  「沒有!我沒有得到她……亦不想傷害她……」

  「你現在似乎很想念當日的情景,何不進去好好感觸一番呢?」真真笑著說。

  「現在怎能好好感觸一番,加上兩手空空,進去只會增添失落感,算了……」我傷感的說。

  「失落感是因為雙手空空的關係?」真真問我說。

  「也許是吧……」我朝真真的乳房和身上望了一眼說。

  「嗯……你等我一會……」真真臉紅一笑,走進洗手間。

  真真今天的護士裝扮,和情趣用品店的裝扮,簡直判若兩人。她今天穿上粉紅色圓領的護士制服,一條拉鏈從領口直落裙腳邊,左旁的乳求上,有個小口袋,口袋裡頭除了紅藍色筆和小剪刀之外,還有一個小型的懷錶。乳峰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有些凸出的小球狀,纖細的腰肢下,一對穿上白絲襪的修長美腿,我最喜歡的還是她天真秀氣的臉孔和梳起的髮髻,當然也包括白衣天使的護士帽。

  真真進去洗手間後,很快又走了出來,「龍師父,你進去看看……是否能滿足你……」真真羞怯臉紅的說。

  「這……」我很自然的將視線投在真真的乳球上,發覺她的胸部沒有了束縛似的,乳球的外型似乎也縮小了,但卻有兩個小凸點頂在衣外,我猜想她肯定把胸罩留在洗手間裡,於是,馬上衝進洗手間。

  洗手間果然有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那是真真的貼身物。眼前這剎那的魅惑,令火龍迅速勃起,我迫不及待衝上前將罩杯擺在鼻子上猛嗅,將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全部吸入體內,腦海裡不停的想著真真秀氣的臉孔,以及她在情趣用品店那種羞澀的眼神……

  突如其來的胸罩,除了滿足我的自信心之外,亦湧起我無比的興奮和需要,再次點燃仙蒂之前挑起的慾火。我腦子裡不停的想,真真為何如此的大方,竟肯自願將身上的貼身物給我,滿足我這時候的需要,難道當做情趣用品店的售貨員,思想會變得如此豪放,還是她對我有意思呢?

  我靜悄悄打開洗手間的門,看見真真仍站在門外。

  「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這麼快……是否不合你的心意……」真真驚訝且羞怯的說。

  「我弄好了……你進去拿吧……謝謝……」我狡詐的說。

  真真臉紅的走進洗手間內,我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即刻隨她身後進去。

  「你……」真真發現我跟進洗手間,嚇得驚慌的叫了一聲,但被我的手迅速的掩著她的小嘴,接著把門鎖上,並用身體擋住門口。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我另一隻手環繞真真的粉肩,不讓她走脫。

  「龍師父,你想怎麼樣……不會想對我無禮吧……」真真垂下頭說。

  「我怎會對你無禮呢?」

  「但……你下面……頂到……我了……」真真臉紅羞澀的說。

  「抱歉!我想弄清楚一件事,為何你會把這個給我?」我從褲袋裡抽出真真的胸罩說。

  「你別這樣問,教我怎樣回答?我是佩服你的風水術,以及你所擁有的成就,而你身上的那份膽量,亦是我所崇拜的原因,所以……」真真欲言又止的說。

  「我的膽量?」我好奇的問。

  「就是你在情趣用品店提出的問題,還有剛才你直接說在這裡做的事,這些還不是大膽嗎?我從未遇到如此坦白的男人,就是因為欣賞你的這份坦率,所以才大膽填補你那份感觸的遺憾。雖然我到過情趣用品店當售貨員,但我並非你想像中那麼隨便的女人,希望你別誤會……」真真羞怯的說。

  「你真的只是欣賞我的坦率,想填補我那份感觸的遺憾嗎?之前,你沒有想過要撥電話給我,沒想過我提出的要求嗎?」我凝望真真秀麗的臉孔說。

  「沒有……」真真逃避我的目光說。

  「真的沒有?你剛才脫下胸罩給我的一刻,沒有感到興奮?」我直接的說。

  「沒有……」真真仍逃避我的目光說。

  「你想知道我拿起你的胸罩,有什麼感觸嗎?」

  「什麼感觸?」真真好奇的望著我說。

  「我拿起胸罩的一刻,除了充份感激外,亦悟出「珍惜」這兩個字。如果你今天沒出現的話,我不知道有個女孩對我有愛慕之心,我會錯過一個對我如此好的女孩。如果今天我錯過了你,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把真真緊緊摟抱在懷裡說。

  「我會是你的遺憾?但你……已闖進我的心扉……」真真捉著我的手臂,一對羞怯的目光垂下,繼而把羞紅髮燙的臉頰倚靠在我的胸膛上,鶯聲燕語的說。

  「望著我……閉上眼睛……」我輕輕把真真羞紅的臉頰托起,凝望那雙撫媚的眼神說。

  真真�起頭,凝望了我一會,接著眉眼半合的,發出急促的鼻息聲……

  我毫不猶豫將嘴親在真真的兩片濕唇上,淡淡的口紅櫻桃味,隨即沾在我的舌尖上,貪婪的舌頭,自告奮勇闖入對方的禁。雖然她禁閉的雙唇,但最後還是欲迎還拒的張開小嘴,讓我粗燙的火舌潛入,調弄她那濕滑柔細的香舌,我的手也開始摸向她的胸前,攀上誘人的乳峰。

  「不……你的女朋友在外面……我們不能夠……」真真突然擋著我的手,不讓我摸向她的乳房說。

  「不……地球上……這一刻時間……只屬於我和你……」我激動的說。

  「地球上……這一刻時間……只屬於你和我……」真真思忖我這句話。

  我趁真真鬆懈的一刻,即刻將嘴巴往她濕唇緊緊的套上,而我的手也順利摸在她的乳球上。雖然乳球不是屬於豐滿型,但彈實的棉心力,亦傳來掌心無數的快感,輕輕的揉搓,很快也把她內心的興奮,揉出嘴外……

  「嗯……」真真閉上眼睛,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

  「哎呀!」我的手被真真袋裡的東西頂了一下。

  「什麼事?」真真問我說。

  「沒事!可能被你袋裡的東西刺到,我們繼續……」

  我馬上再次與她熱吻,不想她剛燃起的快感消逝,於是手掌加快在她乳球上的揉摩,並逐漸不斷的加重,而她的身體,亦相對逐漸酥軟,雙臂發力緊緊的摟抱我。

  [您有足夠的威望或權限瀏覽此文章,以下是加密內容:]

  緊張的一刻,總令人心慌意亂,我拉下真真護士制服的拉鏈,嚇得她花容失色,但我的手掌插入她的衣內,掌心摩搓那粒豎起的乳頭,她已經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動作,整個人酥軟的倒入我懷中……

  真真嬌小的乳頭,在我魔掌的貼磨下,快速勃起且發硬充血的豎起,感覺乳球似乎也膨脹起來。這是動情的表現,相信她的乳頭亦發出瘙癢的呼喚,我的嘴巴離開她兩片濕唇,繼而從她粉頸,慢慢滑下……

  「嗯……不要……嗯……不要……噢!」真真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我的舌頭終於舔在真真發硬的乳頭上,淡粉紅的乳暈,和仙蒂的一模一樣,彈實的乳球,亦代表她那青春的氣息,而她緊張所流出的晶瑩汗珠,已沾在玉乳峰上,此景好比花瓣上的霧珠,無疑激發我對乳球的佔有慾,舌頭狂舔,嘴巴猛吸,如暴雨般,無情的灑在嬌小的玉乳上……

  「噢……不要了……你的女朋友在外面……」真真提起軟落無力的粉拳,打在我身上說。

  我不管真真的抗議之聲,並將那條原本拉至乳下的拉鏈,繼續將它南北的分開,護士制服被我征服,左右兩旁的敞開,一條纖細的小腰和粉紅色蕾絲的丁字內褲,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我受不了眼前要命的挑逗,衝動的將她的內褲往下一拉,一快只有長有稀散芳草的嫩蜜桃,隨著濕滑的瓊漿,無遮無掩的……

  「你……你不是想……不要……」真真說著不要,但我的舌頭已親在蜜桃的隙縫上,她死命按住我的頭,並將蜜桃的玉豆貼在我鼻尖上搓磨。

  我趁蹲下的姿勢,鬆開褲帶和拉鏈,怒火的龍根迫不及待跳出束縛的圍困。

  「不要……我會受不了……你的女朋友……啊……」真真在我的舌頭滲入隙縫的一刻,隨即發出震叫聲,身體亦傳來輕微的顫抖。

  一股洶湧的甘泉,如浪花般湧出蜜洞口,濕暖且滑膩的瓊漿,確實漿滿我那飢渴的干喉,但另一條干喉,更需要瓊漿的灌溉,畢竟它已貯蓄無數的慾火,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迅速的站了起來……

  「噢……你……弄死我了……」真真的玉指,輕輕拍在我臉上。

  「真真……我……」我緊緊將真真摟抱懷裡,並把她推到洗手盆邊,接著將火龍頂在她的蜜桃上。

  「你不會是……想……在這裡……」真真羞怯的忙把頭垂下。

  「真真……我很需要……很衝動……你可以給我嗎……」我懇求的說。

  「你……氣死人了……到了這地步……還用問嗎……但你的女朋友……在外面……我母親也在外面……」真真羞怯的說。

  「來!」我雙臂用力一抱,把真真抱在洗手盆的石桌上,繼而把她雙腿大字型分開,雙指瓣開兩片花瓣,火龍對準蜜洞的隙縫口,將肉冠狠狠的插入,一寸的狹隘濕洞,很快被我的火龍撐闊。

  「嘩!太大了……慢慢……哇」真真十指緊捉我的肩膀,咬緊牙根,迎接火龍的闖入。

  火龍迫不及待,一插到底,痛得真真雙眼冒出淚珠,幸好她很快適應火龍的抽送,亦開始懂得迎合,濕滑的瓊漿,很快從玉腿滑落到小拔腿上,急促的鼻息聲和呻吟聲,在壓抑的情況下,瀰漫了整個洗手間。

  「噢,好大……很脹……塞得滿滿的……噢……」真真緊張的在我耳邊喊著。

  我怒狂的抽插,原想讓真真感受我火龍的厲害,可是,我之前被仙蒂挑起了慾火,而龍精已聚在肉冠邊,結果頂插幾下,竟然奪門而射,滿腔的慾火,如數射入蜜桃的花蕊內。

  「哇……很燙……哎呀!」真真突然驚慌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我把火龍抽出蜜洞口說。

  「你為什麼射在裡面,我沒有避孕呀!」真真急忙跳了下來,用紙巾抹掉蜜洞的殘漬,看她張開腿善後的動作,確實很誘人。

  「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

  「唉,算了……沒關係……等等……讓我算一算……」真真數著手指說。

  「又怎麼了?」我問說。

  「哦……幸好是安全期……沒關係……自己嚇自己……」真真笑了一笑之後,急忙把護士制服的拉鏈拉上,同時也戴上為我倆牽線的粉紅色胸壕。

  我拿起紙巾想清潔一下龍根,真真即刻上前阻止我,不讓我親自動手。

  「我來幫你清理,如果你們自己善後,韓國女子會很不高興,你記下這點了,我幫你清潔……」真真說完後,很仔細的清潔我的火龍,接著為我穿上長褲,甚至整理我三亂的頭髮。

  「龍師父……問你個問題,希望你別介意,為何你會這麼快就……」真真尷尬的說。

  「你叫我龍生就行了,我之前不是告訴你,我性能力很差,無法滿足女朋友嗎?現在你知道了。」

  「對!我想起來了!要不,你找我母親幫你,她是心理學和外科醫生,應該能治好你的病,要不然你天生的本錢,可就浪費了。」真真說。

  「找你母親幫我醫病?」我愕然瞪真真一眼說。

  「是啊!我想是你的心理問題吧,或者我問問她的意見,如果她有信心醫好你的話,我再通知你找她,這樣你便不會尷尬了。」真真說。

  「謝謝你了……我剛才這麼快……你會滿足嗎?」我逗著真真說。

  「當然夠啦!告訴你吧,你還沒進來的時候,我已經丟了一次……」真真臉紅的說。

  「前後丟了幾次呢?」我問說。

  「不告訴你……」真真俏皮的扮起鬼臉說。

  「現在我們怎麼出去?」我問真真說。

  「哎呀!我們進來很久了!慘!肯定被罵了。」真真說。

  「我說你帶我到餐廳去,問題是誰先出去?」我問說。

  「你先出去吧……記得說我帶你到樓下的餐廳,是樓下那間呀!」真真說。

  「好的,我拍兩下門,你才出來,給我你的電話號碼。」

  「好的,記下吧……」

  真真把電話號碼給我後,接著我先走了出來,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即刻閃出門外。等她們看見我之後,我在從外面走進來,經過洗手間假裝要進去,順便敲了兩下,真真即刻從裡面走出來。

  鳳英見了我,雙眼紅腫的撲在我肩膀上痛哭,而真真的目光一直投在我身上,這種感覺很怪,剛剛和她瘋狂作愛,如今另一個女人在她面前倒在我懷裡,這種感覺有些怪怪的,到底是男人神氣的一面,還是尷尬的一面呢?

  「鳳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輕輕拍著鳳英的肩膀說。

  「仙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怕如你所說的,她真的會自尋短見……嗚……」

  「現在直到明天四點,仙蒂都不會有事發生,你不要太驚慌,還是趁這段時間,理智的想些方法處理吧!」我安慰鳳英說。

  「說得也是……」鳳英說。

  「你們可以到我辦公室嗎?」朝醫生說。

  「好的。」我答應朝醫生說。

  鳳英向仙蒂交待幾聲,但仙蒂如同死人般,沒有一點反應,無奈的鳳英,只好隨著我和朝醫生到辦公室。

  我們來到朝醫生七樓的辦公室,這間的裝潢以清靜為主題,偶爾有些紅色的物品襯托,但只有很小的部分,主要以清談的淺綠色為主色。比較意外的是,除了有張很舒適的貴妃倚之外,還有一張雙人床,然而,椅和床都是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如果不是朝醫生說,我還不知道天花板的燈,有七種顏色的調換。

  「朝醫生,這裡的一切,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原來顏色的心理學上,佔了這麼大的作用,我開始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我語帶雙關的說。

  「哦?是嗎?對我越來越感興趣,那你要仔細看我的另一面了。」

  朝醫生笑笑說完後,打開另一道門,這間又是她另一間辦公室。不過,這間只是普通的醫生辦公室,除了牆上掛滿我不懂的文憑外,還有不少假人的解剖模型,病床和手術床很相似,也選用手術室專用的燈飾,相信這間是外科手術醫生的辦公室。

  「朝醫生,請問手術也在這裡做嗎?」我好奇的問。

  「不!這是臨時的手術床,只做一些簡單的手術,比如流產、割除盲腸、整容、折線或縫傷口等等……」朝醫生解釋說。

  「割除盲腸也算是簡單的手術?」我驚訝的說。

  「是呀!我們還是過去剛才的房間談吧!」朝醫生很輕鬆的說。

  回到朝醫生的心理會客室,感覺上好很多,起碼沒有那幾個假人的解剖模型,視覺上好了很多。

  「關於仙蒂的病,我想盡快把她的眼珠取出來,這樣會比較好。」朝醫生說。

  「可是我女兒不停的反對,怎能替她做手術呢?」鳳英焦急的說。

  「如果不盡快做手術,恐怕會傷害她的腦神經,到時候真不堪設想,這點你們要考慮清楚……」朝醫生憂心忡忡的說。

  「朝醫生,我不是質疑你的專科學識,但我看見很多眼瞎的人,眼球並沒有割下來呀!」我問朝醫生說。

  「我只能說仙蒂的情形很特別,如果我拋出一些醫學名詞,相信你們也不會懂,我只想盡快能取出她的眼球,要不然毒菌擴散到腦神經,恐怕會變成植物人,是永遠不會甦醒的植物人,到時候一切就太遲了。」朝醫生說。

  「我們可以拖延幾天?」我問朝醫生說。

  「只要這個黑影不擴散,十年甚至永遠也沒關係,目前最怕來到這個位置。」朝醫生講解說。

  「請問這片黑影到危險界線,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問朝醫生說。

  「保守估計時間五天。」朝醫生想了一會說。

  「是否說第四天動手術,也沒問題吧?」我問說。

  「理論上是沒錯,可是,既然要做手術,為何不盡快解決呢?擴散的時間,有時候很難算的準,這點是我主要說的原因。」朝醫生說。

  「朝醫生說,謝謝你的講解和你的寶貴的意見,我們會盡快做出安排。」

  「不用謝我,我講解是收錢的,一小時的收費是七千元。」朝醫生笑著說。

  我現在明白朝醫生為何會帶我四處參觀她的辦公室了。

  「收費絕不是問題,你們賺的開心,我們花得起就行了,但我想請求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嗎?」

  「什麼事?請儘管說。」朝醫生說。

  「我希望院方明天三點起,綁住仙蒂直到七點,不知道可以嗎?」

  「當然不行,怎麼可以綁仙蒂呢?對她心理上會有很大傷害的!」朝醫生堅決反對說。

  「我怕不綁的話,她會跳樓自殺……」

  「胡扯!仙蒂看不見,怎會跳樓自殺?不行,除非離開我們的醫院,但其他的醫院也不會這樣做。」朝醫生憤怒的說。

  「朝醫生……」鳳英哭了起來。

  「算了,天意如此,就算綁,應該也沒什麼作用,我們回去勸仙蒂做手術吧!」我不想和朝醫生爭辯,怎麼說她都是真真的母親。

  【第二十三卷】第十章:逼上梁山

  仙蒂知道自己雙目失明,激動的情緒變成呆滯的情緒,情況十分的不理想。這在心理學是謂處於危險的高峰期,很多人因為無法克服這道心理障礙,結果踏上結束生命之路。

  我想,仙蒂現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理上從憤怒、激動、發狂、冷靜至逃避,已逐漸把自己逼進牛角尖,接著為了不想面對一切,便以自殺做逃避之法。

  仙蒂此刻的冷靜,等於作繭自縛,雖然她現在仍是面對大家,其實心理上已建起一座圍牆,重重把自己圍困起來,眼不見、耳不聞、嘴不答,越是冷靜表示越危險,情況已逐漸湊合奇人感應力所見—她慢慢建立自殺的心理。

  心理兼外科手術醫生朝璃敏,反對我建議將仙蒂綁起,她的論點是讓仙蒂自由走動、釋放自己、得到支持和關心,以驅走心理上的障礙。她那天真的想法,沒有考慮到仙蒂不想走動、不想釋放自己、不接受其他人的支持和關心,寧願受困於心理障礙,選擇踏上不歸之路。

  朝醫生不聽我的建議,她的堅持對與錯,明天很快便有答案。有人說風水師的話,可騙人十年八載的,但我說的話二十四小時便會有結果,我不想與她爭論,畢竟她是真真的母親。或者說,我怎樣堅持也沒用,因為風水師沒有專業人士的身份,說的話當然無法教人信服。

  「龍生,我們現在怎麼辦?」鳳英走回病房,問我說。

  「鳳英,現在到明天三點,應該不會有事發生,我儘量利用這段時間想想有什麼方法可以化解,但你要答應一件事,要不然我就不想這麼多了。

  「你要我答應什麼?難道又是那件事……」鳳英尷尬的說。

  「鳳英,如果仙蒂就不了的話,你一定要勇敢活下去,絕不能陪著仙蒂一起死,畢竟有很多事,乃上天安排,我們能否鬥得過上天,那是另一個天數,不要過於責怪自己。總之,盡力而為,接受天意就算了,好嗎?」我握起鳳英的手說。

  「如果仙蒂出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嗚……」鳳英再次哭泣。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很難幫你……沒了動力呀!」我嘆氣的說。

  「不!你要盡力救仙蒂,我什麼都會答應……」鳳英用力捉我的手說。

  「好!我們勾勾手指頭,總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堅持下去,你重視仙蒂的心情,好比我重視你一樣,你失落等於我失落,為了你,我會窮出所有的能力幫仙蒂,但你一定要答應我,萬一不幸失敗的話,你千萬不能自尋短見,要不然我會比你更傷心,明白嗎?」我緊握鳳英的手說。

  「你……我相信你會幫到仙蒂……我相信你的能力……對你有信心。」鳳英緊緊摟抱著我說。

  槽糕!鳳英越相信我的能力,恐怕失望便會越大,萬一救不了仙蒂,後果將不堪設想。

  突然,我想起往往遇上什麼困難,忠叔這位及時雨便會幫上忙,我為何不找他試試呢?

  「鳳英,我有事要辦,你進去陪仙蒂吧!如果是累了,就要多休息,往後你還有很多日子要照顧仙蒂,絕對不可以累壞身體。我叫巧蓮燉些補品給你們,順便替你買些衣服。對了,我身上有些錢你先收下,以備不時之需……」我把錢交給鳳英。

  「龍生……不用了,我身上有些錢……」鳳英感激的說。

  「進去吧!我走了……」我親了鳳英的眉心一下,便轉身離開醫院。

  趕去龍生館途中,先回家裡把西裝給換了,並將「青烏序」和「天龍心法」兩本秘岌帶在身上,匆匆趕去龍生館。

  來到龍生館,很多客人都走了,僥倖的是無常真人沒來搗亂。眾人問我發生何事,我便把所有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他們對仙蒂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聽了都顯得很無奈,唯有祈求上天保佑她了。

  「龍生,你怎麼沒回覆我的電話呢?你交待的事,我已經辦妥了。」紫霜說。

  「好呀!太好了!謝謝!」我拿起電話一看,發現手機的電池原來耗光了,於是通過另一部電話收聽留言,驚覺有十幾個簡訊,除了紫霜交待已辦好事、真真要求我別把醫院的事說出去,剩下的都是陳老闆問我,關於神珠不見要怎麼辦?他越心急,我就越高興,我不想這麼快回覆他,想讓他多擔心幾天。

  「我們今晚吃飯,順便為師父打贏官司慶功。」鄧爵士提議說。

  「請問誰有這種款式的預備電池,能否借我用一天呢?」我問大家說。

  「龍生,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會接到很多祝賀的電話,所以出門之前,已為你帶上預備電池,我幫你換上吧!」巧蓮接過我的手機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巧蓮,你可算是名副其實的巧婦,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的話,不怕遇上無米之炊的,哈哈!」父親開巧蓮的玩笑說。

  「你們就會戲弄我,不和你們鬧了,我出去收拾一下。」巧蓮臉紅的說。

  「巧姐,我幫你……」師母說。

  趁大家這麼高興,我閃到一旁撥電話給忠叔,而忠叔似乎知道我找他有事,什麼也不說的,只約了我在九龍塘的火車站見面。

  「各位,不好意思,這兩天我有很多事要辦,今晚不可以去吃飯了,還是等我把「赤煉神珠,搶到手,再一起慶功吧,抱歉了!

  「師父,需要我幫忙嗎?」鄧爵士說。

  「現在我分配一下工作。鄧爵士,麻煩你幫我多找兩名眼科專家看仙蒂的病。巧蓮多燉些補品給鳳英,選料方面以鳳英為璧升州山蒂肯定吃不下了。玉玲替鳳英買些衣服用品,不用太貴的。紫霜幫我留意無常真人,還有十二少女的動向。芳琪發一封信到毒品科,投訴他們辦事不當,導致仙蒂受傷,強烈追究責任。父親繼續宣傳收購殯儀館的消息,順便打聽周先生和楊寶金的動向。大家清楚嗎?」

  大家都沒有異議,只是很好奇,我怎麼敢分配工作給父親,其中有一個女人,很不滿意的走出來。

  「鳴天,我怎麼沒事做呢?」雅麗不滿的笑著說。

  「雅麗,你是爵士夫人,我怎麼敢吩咐你辦事呢?」我笑著說。

  「師父,有事就交待雅麗做,反正我和她也是閒著。」鄧爵士笑著說。

  「好吧!你們也是抱著玩的態度工作了,那我就拜託你們二位,替我找間辦公室,反正雅麗擅於樓宇設計,這份工作最適合不過了,主要是以地產生意為主,但價錢方面,則由雅麗決定,我怕鄧爵士要求高下找一間天文數字的價錢,到時候我怕噎不下。對了,辦公室的裝潢,就有勞雅麗多操心了,謝謝!

  「好!我會替你辦妥。」雅麗眉開眼笑的說。

  「龍生,還沒有說你要去辦什麼事?」父親問。

  「我要去秘密練功,總之,沒事別找我,電話也不用撥給我,明天中午兩點,我會到醫院處理仙蒂的事,一切的事就拜託大家了。」我拿出兩本秘笈給他們看。

  「師父,師弟的工作呢?」鄧爵士問。

  「就叫鮑律師準備後天晚上的慶功宴,記著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我出了一道題給鮑律師。

  「師父,到底是什麼呀?」鄧爵士不解的問。

  「你叫鮑律師猜吧!如果誰想到的話,不可以告訴他,知道嗎?」我笑著說。

  「我猜到了!」紫霜興奮的叫了一聲。

  「是什麼?」芳琪好奇的問。

  「別說!讓他們去想……」我指著紫霜說。

  「哈哈!師弟有難了!」鄧爵士得意的說。

  「一切的事,我就拜託大家了,再見!」

  「龍生,你自己小心啊!」父親說。

  「我會的!紫霜,你也要小心點,記著做不到的事,千萬別勉強,一定要保重生命和身體,要不然我會很傷心。」我走到紫霜的身邊小聲說。

  「嗯……」紫霜點頭說道。

  「芳琪,我不在的話,這個家,你就多費心了。」我握著芳琪的手,說完後便出去。

  當我走出店外,芳琪很快從後追了上來。

  「龍生,你以前曾試過沒回家睡覺,現在你只不過去一天罷了,為什麼會如此緊張呢?」芳琪緊張的拉著我的手說。

  「親愛的,我現在去練功,好比去考試一樣,我最怕考試了,況且秘笈這玩意,也是我認識巧蓮後,才開始正式接觸。以前我不相信這類奇門神術,直到接觸奇人感應後,開始相信它們的功力,但今天看見無常真人,竟然可以利用法術,催眠高高在上的法官,我怎會不緊張,萬一他們用法術取我的生命……」

  「你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利用法術奪你性命?」芳琪緊張的問。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今天看見鳳英和仙蒂,那種生離死別的場面,我便害怕無常真人會用法術傷害你們,如果你們受傷害,我肯定會比死更痛苦。我是你們的男人,便有責任保護你們。不過,說起練武,我真的沒信心,我自認身體的動作,是我的弱項,我的強項,只限於過目不忘罷了,但這……」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給自己一點信心。以前我也是看不起你,但你一次又一次證明給我看,你是行的,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況且我也沒有後悔跟了你,要不然以我的倔強性格,怎會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呢?」芳琪的身體倚在我肩膀說。

  「芳琪,我明白這方面令你受委屈了,所以我每天都想讓你歡心,這次我去練功,主要是希望能保護大家,之前不練功,輸了便可以推卸是不懂,如果我練了功輸了的話,那便是我的無能,因此不懂和無能,成了我的心理包袱,我很怕你們看見我無能的一面」我嘆氣的說。

  「你真是傻瓜!一山還有一山高,女人希望她身邊的男人,有上進心和不怕失敗的勇氣,又豈會笑你無能呢?總之,你安心的去練功,不管練得怎樣,亦算為我們努力過,這點已經足夠了。」芳琪鼓勵我說。

  「好的!我會用心練功,你自己多保重。」

  「嗯……親我一下!」芳琪合上雙眼說。

  「嗯……」

  我在芳琪的濕唇上親了一下,她卻把我的脖子扣住,激動的將舌頭伸入我嘴裡,拚命的吮吸和挑弄……

  這個吻起碼有三分鐘,最後我滿懷信心前去找忠叔。臨走的時侯,我還要芳琪為我準備一系列的補習老師,包括英語、會計、股票、地產和電腦,雖然有些她們可以教我,但面對她們,我恐怕無心學習,所以決定請外人比較適當,不滿意就可以叫對方走人,如果是請自己的女人,可就麻煩了……

  我的車來至九龍塘的火車站,忠叔已在約定的地點等候,我馬上把車開過去,但他要我把車停下,直接搭乘火車,我只好叫芳琪過來把我的車開回去。

  「忠叔,我們現在去哪裡?」我問忠叔說。

  「我現在帶你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懂得去。放心不會把你賣掉的。」忠叔說。

  「忠叔,這兩本秘笈就是我說的……」我拿出秘笈給忠叔。

  忠叔望了兩本秘笈一眼,接著又凝視著我,從他的眼裡,我感覺他似乎有很多話要對我說,但又說不出口的模樣。

  「忠叔,你怎麼啦?」我關心的問忠叔一句。

  「沒什麼,看見你把兩本秘岌帶給我看,你對我信任,使我有些感動罷了。其實我只不過利用這個藉口來試探你,想知道你對我有多信任罷了。我教你的神術,絕不會與任何神術相沖,這點你可以放心。這兩本秘笈我不看了,你把它好好收藏。」忠叔說。

  「是的,我龍生處事雖然很糊塗,但面對大事或重要抉擇的時候,我往往處理得很好,也許這點是我的過人之處,又或者是上天可憐我,給我一點小聰明吧!不過,我處理女人的事,往往很容易動真情,幸好目前都相安無事。」我慚愧的說。

  「九五之尊的皇帝,何嘗不是為後宮的佳麗而煩惱,你有九五之尊的骨格,表示你是天龍真子的化身,今世遇上這個問題很正常,我找你做我的徒弟,一半也是為了這個原因。」忠叔笑著說。

  忠叔這番話,引來幾對目光,他們覺得好笑,我也感到很尷尬。

  「忠叔,這裡雖然不是很多人,但他們聽見我們談話,我們到車頭的位置,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我拉了忠叔跑到車頭的位置。

  車頭的位置,果然很少人會走過來。

  「忠叔,剛才你的話嚇死人了,說我是什麼九五之尊、天龍真子的化身,真是笑死人了」我笑著對忠叔說。

  「龍生,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的一生是兩個世界,前半生是落難皇帝的遭遇,出世後被人帶離皇宮,過著貧窮的生活;後半生則過著皇帝般的生活,不但有三千佳麗,而且富可敵國,你最近得到的一切,是否像發夢一樣呢?」忠叔說。

  忠叔這麼一說,倒給他說出一個道理,我原是爵士之子,母親把我帶走遠離爵士之府,接著受盡民間貧窮之苦,後來巧遇父親,且搭上身份高貴的芳琪,後來又得到劉美娟的巨款,種種的事蹟,是不該發生在一個平民的身上,後來證實我是爵士之子,最巧的是又碰上石女,所謂破石女者,必是龍之霸主。

  「怎麼答不出話?」忠叔笑了一笑說。

  「如果你以現代的爵士,當作是古代的九五之尊,我無話可說。你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最近我身邊所發生的事,自己也無法解釋……」我點頭說道。

  「龍生,你的命根本就是皇帝命,以後你會有很多假話印證,目前最重要是剷除阻止你登基的奸臣,要不然當皇帝的可不是你。我們還下車了。」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太玄妙了,我沒時間去思考它所說的一切,目前只想學到些本領,除了救仙蒂外,也希望可以抵擋得住無常真人一招半式,順利把「赤煉神珠」搶到手。

  忠叔和我出了火車站,轉搭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我開始分不出這裡是什麼我開始分不出這裡是什麼地方,難怪忠叔不想和我開車前來,要不然車子給人運上大陸,我們還沒下山呢!

  突然,我嗅到很強烈的花香味,這裡肯定種了很多花草,忠叔加快了腳步,我也趕緊跟在他身後,當忠叔腳步停下的時候,我被眼前的事物,嚇呆了!

  【第二十三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