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在洗手間平靜了一會，想著等下出去要怎麼跟她說話，無奈腦子一團亂。“靠，怪不得說男人射完精就會智商下降，算了，等下順其自然吧。希望她不要借此提出什麼要求才好，我還沒準備好。剛才只是個意外吧。”打定主意，我走出了洗手間。

回到辦公室，我發現西西正在整理東西，好像要離開的樣子。

我走上前，想把手搭在她背后，但最終還是沒有。只是站在她面前，笑著問：你要走啦？不吃點東西嗎？

西西沒有擡頭，似乎在回避我，說：嗯，我東西拿回家做，晚上發給你。你記得等下吃飯啊。

說完就從我身邊快步走過。

我一愣，覺得應該再說點什麼，就脫口而出，叫出了她的名字：西西。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準確地說，是看著我的眼睛。

我被她看得有點慌，但還是沒有閃避。我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我並不想傷害她，也不想和她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至少現在不想。

最后，我只含糊地說了一句：不用那麼急著做，你也吃點東西，先休息休息。說完這句話，我在心里暗想：靠，什麼亂七八糟的。

西西又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抿嘴一笑，臉一仰，說：放心吧，明天見。然后轉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回味著她那句“放心吧”。莫不是這小姑娘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一絲沮喪。

今天的加班算是泡湯了，我也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好回家熬夜了。

一開門，就聞到廚房飄出一股香氣，嘿，是我最愛吃的蘿卜燉鯽魚，還有土豆燒牛腩。廚房里同時也傳出妙兒歡快的聲音：老公~~~~回來啦。

她這一聲老公，叫的我有點慚愧。

我和妙兒認識兩年了，從半年前開始同居。她是我剛從英國畢業回國后第一個公司的同事。那時候我覺得有點寂寞，想先隨便找個人陪，然后剛好妙兒這個精靈一樣的小姑娘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哪知道，這一下就“隨便”到了現在。也不知道是我內心深處愛上了她，還是離不開她那妖媚一樣的酮體，還是因為她跟我的時候是個處女。

吃完飯，我對妙兒說：我今天可能要通宵，你不要等我，先去睡。

她“哦”了一聲就去洗澡了，洗手間傳出她輕快的歌聲：我能想到最美麗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大概晚上9點左右，手機響了，是西西的簡訊：數據已經發給你了。

我打開電腦，準備開始工作。

這時，妙兒從房間出來，搬了把椅子放在我傍邊，然后坐下來玩手機。我已經習慣這樣了，她好像從心理和身體上都離不開我似的，睡覺一定要和我一起。如果我要熬夜工作，她就一定陪我，到我做完為止。

我對她說：今天可能非常晚，你先去睡吧。

“不嘛，我就在這。”

我笑了一下，就繼續工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妙兒的頭靠在了我的左胳膊上。我一扭頭，發現這家夥把一對雪白的腿蜷在椅子上，靠著我睡著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小孩子哪有這大的驚人的胸部。

我一看時間，已經后半夜一點了。還好報告也接近了尾聲。

這時，妙兒睜開眼，說：還沒寫完啊。說完，站起身，擠進我和桌子的空隙間，然后像樹熊一樣跨在我身上，抱著我的脖子，繼續睡。

我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后繼續打字。一個小時后，終于完成了。我就這樣抱著妙兒進了睡房。


第六章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電梯里遇見了珊雅。我趕忙打招呼：珊雅，早。

她也點了下頭, 微微笑了一下：早。

我心想：我靠，不是據說已經懷孕了嗎？怎麼還這麼早來擠電梯。

珊雅今年31歲，畢業于上海某著名大學，兩年前從另一家公司跳槽過來，成為分工司老總。一個女人能爬到這個位置，應該有過人之處吧。

珊雅165左右，瓜子臉，頭發總是盤的整整齊齊，帶著一副黑邊眼鏡，右眼角有顆黑痣，平時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珊雅雖然算不上一個美女，身材也稍胖，但她的身上卻有一種原始的吸引力。聽公司的人事說，她已經懷孕3個月了。

我偷瞄了一下她的腰，果然有一點點變粗。

出了電梯，珊雅去了洗手間。我則直接走進公司。

一眼就看見西西和娜娜在那里竊竊私語，看見我進來，娜娜燦爛的一笑：早。

而西西卻轉身離開。

我有點心虛，走到前台，把手搭在台面上，問：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娜娜回答：你怎麼這麼八卦，對了，你什麼時候讓我收過傳真啊，我怎麼不記得？

我一下想起昨天的事情以及情急之下編的這個謊話，臉一紅：哦，我也記錯了。

娜娜好像也有點害羞起來，從台下拿出個信封交給我，說：有你的信。

我伸手去接，不知道是誰故意的，兩個人的手碰到了一起。我們好似有默契的一樣，同時縮手，誰也沒說話，然后對望一眼。我笑著點點頭，轉身剛想走。突聽娜娜說：喂，等等，有事。

我回頭。她笑著說：珊雅說快年底了，要布置一下辦公室，我明天去買點裝飾品，你明天有沒有空？幫我去搬東西。

我說：好啊，反正今天開完例會，明天應該沒事，到時候我問問珊雅。

我回到辦公區，看見西西正在埋頭弄手機，我也沒有打招呼，直接經過她走到座位。

說實話，我心里有點擔心，不知道剛才西西對娜娜說了什麼，想問她，但又不好開口。畢竟娜娜是我心中完美的女孩，如果和妙兒分手的話，她是我的第一選擇，所以我不想讓娜娜知道我和西西的關系。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珊雅，她讓我把報告交給她。從珊雅的辦公室出來，回到座位，我看見有一封新的內部郵件，是西西：中午一起吃飯吧。

我想了想，回了一句：好，地方你挑。

中午的時候，我和西西一前一后走出辦公樓，來到一個還算人少的餐館。

點完菜，西西沈默著喝水。

我不想從此和西西的關系變得如此尷尬，便想隨便找個話題，先把氣氛弄得自然點。
我說：昨天你九點多才給我數據，害我弄到后半夜……。

沒等我說完，西西就打斷了我的話，顯然她不是來跟我閑聊的：昨天……我忘不了。

我：……！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而且你並不真正喜歡我。”

我：……..！

“我知道你喜歡娜娜。”她沈默了一會，擡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說：我們就先保持這樣的關系吧，直到我找到男朋友，或者你厭煩了，放心，我在公司會保密的，包括對娜娜。

我的心一疼，不知該說什麼，我想拒絕，但想起昨天的激情，這個“不”字始終說不出口。而是點了點頭。

西西看我沒拒絕，笑著說：吃飯吧，我都餓壞了，昨天什麼都沒吃，都怪你。

說完，夾起一塊雞肉就丟進嘴里。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辦開玩笑的問她：你今早在娜娜那里說什麼啊。

她白了我一眼，用尖尖的鞋子踩了我腳一下，說：怕了？哼，我只是跟她說，別忘了把傳真給你，其它一概沒說。

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神秘地說：你信嗎？

我說：你別這麼囂張，小心我弄死你。

她臉刷地紅了。

下午一回公司，我就被叫到珊雅的辦公室。她一臉嚴肅地說：怎麼搞的？這次的報告怎麼這麼多錯別字？最后那幾個數據也有問題。你以前從沒出過這麼低級的錯誤。

我趕忙走上前一步，說：對不起珊雅，我工作疏忽，我這就拿去改，明天一早交給你。

珊雅說道：不行，我急著要，明天下午我去總公司出差，報告今晚就要弄好。你再辛苦一下，加加班吧，晚上我在這里等你，一起看看還有什麼要調整的地方。你看，我先和你說，這報告的前半部分要這樣……。

我一邊聽她說，一邊把目光投向她的胸部，心想：是不是懷孕的女人胸都會變大，哇，她襯衫的扣子好像要爆開了，聽說懷孕的女人都比較飢渴，是不是真的？我還從來沒和孕婦干過…….。

過了大概10分鐘，聽珊雅說：可以了，就先這麼改。

我應了一聲，走出去。走廊上遇到西西，說：你可把我害慘了，數據都錯的。

西西吐了下舌頭，說：你自找的。

下午例會的時候，我照例坐在珊雅旁邊。我一低頭，這才注意到，珊雅下午居然換了平時根本不穿的裙子，而且還是超短的，配上一雙肉絲，還挺撩人。由于平時珊雅都是穿褲子，所以我也沒機會欣賞她的腿。

珊雅的大腿比較粗壯，據說她大學時練過遊泳，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覺得珊雅比較壯的原因。她的腿部很有肌肉，可以想象到她臀部該有多麼豐滿。

可能是珊雅發現我的小動作，她輕輕咳嗽一聲，把裙子向膝蓋拉了拉。我猛然擡頭，正好和她的目光對視。我趕緊把目光移開，說：開始開會吧。

例會開完后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大家陸陸續續都走了，辦公室只剩我和西西，還有經理室里的珊雅。西西因為知道數據不對，所以留在這里，怕我萬一有什麼不知道的地方好幫我看看。

大概7點多的時候，珊雅走了出來，看到西西，說：你也在加班啊。

西西擡頭說：嗯，我怕鄭主管對數據還有什麼疑問。

珊雅說：數據問題不大，稍改改就行，不早了，你一個小姑娘，先回去吧，可以叫計程車，公司報銷。

西西有些不情願，但又不好推辭，只好站起身收拾東西，下班了。她臨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珊雅，又看看我，眼神怪怪的。




第七章
西西走后，珊雅也回去辦公室了。

我先給妙兒打了電話，告知今晚加班，然后埋頭苦干起來，心想：干，老子這半年的工作貌似就是珊雅的秘書，什麼他娘的銷售管理主管，手下除了西西，就是下面銷售部門的5個人，而且還不是直接歸我管轄。成天做的最多的就是不停幫珊雅寫各種報告，做彙報PPT，煩死了。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我的好哥們，林森：喂，鄭思，晚上要不要去東莞爽爽，剛才劉部長來電話了，有新貨。

東莞，那時候的東莞被稱為男人的天堂一點不過分，其實我覺得，就算是天堂也沒東莞爽。在那里，任何價位的姑娘都有，任何花樣、玩法都有，只有你想不出，沒有它做不到的。整個東莞酒店林立，幾乎遍布東莞每個角落。在每個富麗堂皇的酒店里，都有至少上百名佳麗等你光顧。我和林森經常結伴去。當然，有時候我也會自己跑去，在東莞住一晚。

一聽林森叫我去東莞，我一下火了：操，去什麼雞巴東莞，我要加班。

“嘿嘿，好好，那我不煩你了，不過快過年了，小姐們可都快回老家了，到時你再想去，都是醜逼了。”

我笑罵了一句：滾。隨即掛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就看見珊雅轉過牆角，正向我走來，她豐滿健碩的身材被套裝緊緊的包裹著。

我心想：剛才說話不會被她聽到吧。

我看著她，說：經理，我剛做好，想給你發過去呢。

珊雅回道：不用了，就在你這看，哪里不行立刻改。

說完，她拖了個椅子過來，坐在我右后方，左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我的椅背上，右手插在腿縫中，上身前傾。

我看她坐了下來，扭回頭，說：那我從頭過一遍。說完，把報告一頁一頁往下翻。

“誒…….這里，返回去上一頁，我看看，嗯……行，就這麼改，繼續吧。”

“等等……這里，這句話要改一下。”

我問：那句話？

“就這句。”

她說著，伸出右手，往前挪動了一下椅子，身體盡力前伸，想在電腦上指給我看。同時，我感覺到珊雅結實有力的大腿由于太靠前的緣故，緊緊和我的腿擠在一起，而且她胸部的一小部分已經碰到我的右肩了。我心里一蕩，但還是盡量保持鎮定，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拖動著鼠標。而珊雅，也若無其事地繼續著。

“這里，就是這里。”

“哦。”

看我找到了地方，珊雅才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我明顯能感覺到，我腿部和珊雅接觸的部分已經出了一層汗。

大概過了10分鐘左右，一切都改好了。

珊雅說：你打印一份給我，然后再把電子稿發給我。

我應了一聲。

珊雅說完站起身，可能是坐久了，或者是穿著超短裙行動不便，她起身后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我趕忙過去，用手托著她的胳膊：小心啊，沒事吧。

“沒事，謝謝。”

“我扶你去辦公室。”

珊雅低著頭，嗯了一聲。

就這樣撐著她的手臂，經過走廊，進了她的辦公室，我把珊雅慢慢放在沙發上。

我看她坐下后就開始附身摸自己的右腳踝，就問：是不是扭到了？

“好像有點。”

我看著她因為俯身而從胸口露出的小半個胸部，一下就上頭了，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脫口而出：我幫你揉揉。

說完，看也沒看珊雅一眼，直接走上前蹲下身。

珊雅可能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趕忙直起上半身，想說不用。

可惜我已經把她的鞋脫掉，她的一只腳也已在我雙手中。

“不…用…。”

她那個“用”字說的含糊不行，軟軟的，又像是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