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替老公盡孝的媳婦(1-27)(全文完)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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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話一

  魏喜和離夏,經歷了玩笑、尷尬、平靜、再次尷尬、解釋和相互理解,公媳
倆人的關係也完全轉化成了父女關係,倆人對待尷尬問題似乎達成了共識,也都
在自勉中拋棄掉了原來的不好意思。

  其實彼此之間放開手腳的話,在生活中,共同面對現實,看破尷尬,打破尷
尬,也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只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層窗戶紙就是沒人敢捅
破了,因此橫生了許多誤會。

  魏喜在照顧孫子上也是發自本心,越發的不遺餘力,在兒媳婦餵奶中或者是
擠奶的過程中,看到了也不會和從前似地尷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從兒媳婦
手中接過她剛剛擠出來的帶著體溫的奶水。看到公公的心結打開,能夠看淡這種
問題,離夏很是開心。

  上午九點多,孩子姥爺那邊打來了電話詢問閨女「夏夏啊,這幾天在農村生
活的不錯吧」,離夏對著孩子姥爺溫柔的說著「恩,挺好的,小勇還從他老丈人
那�拿來鯽魚呢,你的外孫也挺好的」,孩子姥爺囑託道「恩,那就好那就好,
對了,不要光顧著自己,孩子爺爺那樣的伺候你們,你該孝敬就孝敬他,就當和
爸爸在身邊一樣」,離夏接打電話時,魏喜就在身邊,魏喜也從電話中聽到了老
親家說的話,他對自己的親家挺感激的,對於鰥居已久的他來說,那種舉親不避
嫌的情懷,讓魏喜逐漸的把那種他認為尷尬事情看開了。

  看著身邊的老人安靜的聽著自己講話,離夏像小女兒一樣撒嬌著扭捏著身子
「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聽著呢,你看現在,兩個爸爸疼我,
我呀,還敢說什麼不是啊」,孩子姥爺聽到女兒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閨女
把電話交給親家,接過電話,魏喜爽朗的笑著首先說道「哎呀,親家啊,還要你
多番囑咐閨女,咱們不說這見外的話了。我和她在鄉下挺好的,勞你費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氣了不是,那不是應該的嘛,自家人還說那些,不說
,不說了」

  親家也是敞亮的笑著說,「呵呵」兩個老人的笑聲在電話中連成了一片。離
夏看著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著天,那種親情的氛圍,眨著大眼,感受著濃濃的情
意,小臉上始終掛著甜美的微笑。電話掛斷之後,公媳倆坐在大炕上隨便說著。

  「建建不是說了今天中午就到這了,爸給你們接著做魚吃,你說好不好」魏
喜開心的對兒媳婦說道,離夏轉而哼哼道「還吃魚湯啊,人家漲的都不像話了」
,「你呀,哺乳期就該這個樣子,多吃一些補奶的東西,你的乳汁品質就好,孩
子吃著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著喝幹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餘的汁液,還能看的出來,乳汁
的殘液掛在杯子的壁上呢。「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子吃
完你吃,哼,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離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後低
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無奈的托了托,聽到兒媳婦嬌嗔話語,又看到
兒媳婦那天王托塔的姿勢,魏喜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
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車來到了鄉下,好幾天不見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來之後,魏喜和離夏都很高興,出去了十來天了,這回可算回來了。

  「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

  離夏詢問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來在家待半天兒,明天還要走,
不過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幾個地方呢,也都是三兩天的事」魏宗建
苦著臉子說道,「這不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啊」魏喜在一旁適時的開導著,他
哪裡不知道兒媳婦的心情。看著魏宗建吃的那個香,公媳倆發自內心的高興,「
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大家都吃吧」魏宗建指了指父親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
媳婦說道。

  「恩,不著急吃,你吃好就行」魏喜對著兒子說著,他自己光喝著啤酒也不
吃菜,那邊的離夏則是拍著兒子的屁股,哄著小嬰兒睡覺。聽到父親說完,魏宗
建傻呵呵的笑著,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國內很多地方都有業務往來,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時
的在全國跑來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術專案經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後還有個照看
妻子和孩子的藉口,現在孩子都九個月了,總不能縮在家中以孩子為藉口不出差
吧。對於這樣的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片刻的團聚也是溫馨的,生活生活,純
樸中透著濃情。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天倫之樂,那酷熱感似乎也被沖淡了


  「一會兒洗個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樣子」離夏一臉媚態的說著,看到丈夫
回到自己身邊,對於她來說,這些天的壓抑確實需要釋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
情,宗建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一會兒啊,等孩子睡了,咱們一塊洗吧」

  「恩」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說道。「洗完澡去廂房吧」宗建
建議著,他話�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了,畢竟農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所以
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你還不嫌那�熱啊,恩,咱們悄悄的就行」離夏
小聲的說著,說完,臉上掛著一抹羞意。

  魏喜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後,沒一會兒,離夏就去了浴室,愣了
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廳,邊走邊想一些事情,然後他來到東廂房�,那午後的
炙烤,廂房�確實是撲鼻的熱,剛一進去,那半袖襯衫「唰」的一下從後背就濕
透了,感受著那蒸籠般的熏熾,他心道「確實是太悶熱了,就隨夏夏吧,悄悄的
做,恩」

    他剛要走,忽然看到了牆角擺著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過去,拿起這個佛像
看了看,「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宗建心理嘀咕著,「誰弄的這麼一尊放到這
�」宗建心理想著,擺弄了一下歡喜佛,那悶熱的廂房實在沒法繼續再待下去,
他呼著熱氣迅速把它放回牆角,出了東廂房然後走進浴室。

  兩口子在浴室�又親又吻的來了一個溫情過場,然後做賊般的回到了自己的
房間,關好房門,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就把窗子和窗簾也拉上
了,浴室�的溫存已然不用再進行任何前奏,離夏被丈夫攬在懷�,輕輕一送,
兩個年輕的身子就結合在一起了,壓抑了許久的離夏也徹底放鬆了下來,情不自
禁的呼出聲來,然後又趕緊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宗建配合的把嘴湊了過去,輕輕
的送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起來。

  感受著愛意綿綿,情深意切,離夏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仰著頭,同時雙手輕
撫丈夫的頭髮,把自己的顫聳的乳房送了過去,宗建毫不客氣的大口吞著乳汁。
「比我走之前還要大,水也粘稠了」宗建舔著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說道,「壞人,
再吸吸,人家漲」  離夏粉嫩的臉蛋上佈滿紅霞,連玉頸都透出了醉意,她羞
媚的低語著,那羞欲的臉蛋,讓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來,他那粗實的下體把妻子
的玉壺塞的滿滿的,同時感受著嬌妻的美妙和緊致。

  房子�散發著熱氣,還有一種歡愛的味道,彼此身體上流淌著的汗水在證明
著他們的存在,那不時傳來的一陣輕呼,讓他倆既興奮又緊張,彼此糾結著完成
了一次聚合後的幸福,清理現場,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打開窗子流通空氣,穩重的
宗建勸慰著妻子說道「晚上再來吧,等父親睡著了,這�畢竟壓抑一些,不能太
放開,我也是知道的」,確實如宗建所說,他們確實是都沒滿足,尤其是這種小
別勝新婚的新鮮感,一次怎麼能夠呢。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點,夫妻倆在小睡了一陣兒之後,孩子也醒
了過來,宗建起身下床打開了房門,這時候,他看到父親站在客廳的後門,抽著
煙,靜靜的在那�不知道又在尋思著什麼。

  「爸啊,你又在琢磨著鼓搗後院的活計呢?不要那麼操勞,你看咱們現在日
子過得那麼好了,就該放下擔子,這回離夏陪你來鄉下住幾天,你也別嫌我們煩
,過兩天回去的話,你再跟我們走」宗建也點了一根煙,說著就靠了過去。

  「看你說的,爸什麼時候嫌棄你們了,爸這是怕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不便,你
說你又總不在家,我一個老頭子總住在你那�...」,老人還沒有說完話,就
被兒子打斷了,「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就我一個兒子,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還拿這個說事,別說了,回頭讓夏夏說說你,省的你
又一大堆話等著我,我可真拿你沒辦法了」

  宗建一聽父親那老生常談,一下子就打斷了他,一副不容父親做出任何選擇
的語氣。此時離夏抱著孩子正好走了出來,也隨著丈夫的口吻附和起來。看到兒
子這樣說,魏喜衝著兒子笑了笑,他什麼也沒有說,又掃了一眼兒媳婦,兒媳婦
那眼睛�依舊透著明亮,不待多看,他馬上轉過了頭。

  晚霞一層一層的把西邊的天都燒紅了,踏著晚霞,魏喜陪著兒子兒媳婦走在
村後的小路上,那一顆顆被木圍子架起的小樹整齊的排列著,六角形的方磚鋪就
的崎嶇小路彎彎扭扭的延伸出去。小路兩盤栽種的花草茂密的生長著,透著芬香
和青蔥,不時的有年輕的年老的或騎車或步行的沿著河邊消遣,彼此之間總能聽
到打著招呼的聲音。

  走著走著,離夏被宗建輕輕的拉了一把,然後就放慢了腳步,宗建抱著兒子
示意離夏,看著父親在前面趟著步子穩健的走著。看到丈夫要說什麼的樣子,她
把頭靠向丈夫身邊,「你看爸爸,步子還是那樣的穩健啊」宗建小聲的對著妻子
說道,「是啊,爸爸總說自己老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蹣
跚啊」

  離夏理解的和丈夫咬著耳朵,然後又指了指夕陽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親那背
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沈悶的,那個背影,已經好多年獨自一個人默默的行走了
,沒有了出雙入對,也沒有貼心人的陪伴。「恩,對,我不在家的日子�,你替
我多費心吧,我一個不知如何表達的人,在家的話也沒有你心細,替我照顧他,
讓他過的舒服一些」

  宗建低沈的說著,望著丈夫有些落寞有些無助的眼神,離夏抓緊了丈夫的手
臂,很是溫情的說道「我會的,我會照顧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一個
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會把你對爸爸的那份愛雙倍補償給他的」,說完離夏在丈
夫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側臉上,紅撲撲的,看著妻子,宗建感激
的笑了。那豔麗的晚霞,映著雲彩,構成夕陽下一副彩雲巡日狀。離夏一家人在
夕照下踏在河邊小路,悠閒散著。紅藍白之間,聚散飄轉,隨著日頭漸漸打西,
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來。

  回到家中,宗建把買來的燒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開竈
,就那樣的舉著烤串,一邊喝酒一邊吃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離夏因為哺乳就
不能喝啤酒了,擺在她眼前的是鯽魚豆腐湯,望著白花花的湯,又低頭看看自己
那飽滿的胸部,然後掃了一眼八仙桌對面的公爹,最終無奈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點鐘準時回到自己房間休息,算是把戰場讓給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婦。
小倆口難得的在鄉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畢,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開始行那周
公之禮。臥室內,只開了個床頭燈,那冷色調的白光卻能把屋子�的情形映照出
來。

  離夏的嘴上被絲襪封住,她被剝的像一隻小白羊,赤裸裸翹挺挺的被宗建把
雙腿扛了起來,宗建也不再客氣,在妻子身體間,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兒
,離夏則是隨之悶哼了一聲就揚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這個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撻,然後吸了一口氣開始
快速的推進抽出,離夏的雙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來晃去的,她的脖子繃得筆直
,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丈夫的衝擊,兩個袒露出來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邊狠狠的伐撻著,宗建一邊壓下身子,叼住了一隻肥白的乳房,舔著舔著
,就開始瘋狂的喝起妻子那豐裕的乳汁。啪啪啪的聲響,起初小範圍的在屋子�
傳播著,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大,已經無法壓制,東房的魏喜隱約聽到了微弱的聲
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聲音,他知道這是兒子和兒媳婦在做那事兒。

  一個父親,一個始終中正的老人,聽到兒子和兒媳婦房事的聲音,豈能起什
麼心思,可是,作為男人,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性,又是那麼不可或缺的
,也是無法壓抑的事情,老人本來有規律的克制著自己,但隨著兒子和兒媳婦的
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麼隨意了,這也是他無法想像無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鄉下這幾天的生活,和兒媳婦單獨相處的日子�,發生的一些事情,
讓老人單純的生活起了變化,那變化如溫水煮青蛙般抽繭撥絲,一點點的把老人
單純的心房打開,他內心深處潛藏著的欲望之門,也隨之被打開了。魏喜竟然鬼
使神差般的偷偷打開了房門,大氣也不敢哈的他,躡手躡腳的來到兒子房外,隔
著門,這一回,房間�傳來的聲音再無隔閡,全都被他聽到了耳朵�。

  「我要,你給我」此時屋子�的離夏嘴上的絲襪已經放了下來,她忘情的啼
轉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經忘乎所以了。「給你,給你∼恩∼」宗建悶吼著用著力
頂著,那話兒在妻子體內進出時,連帶著妻子嬌嫩的粉肉都給抻扯開了,直挺挺
的陽物飽脹的在那穴�進進出出的,浸泡在濕滑的溫室中,宗建一邊呼呼的詢問
著妻子的感受,一邊賣力的聳動著「有快感嗎?」。

  「壞人,壞人,你這個壞老人,我要,你欺負我,我要你把我撕了∼∼」離
夏嬌嗔的聲音是那樣的吸引人,她說的時候,甚至已經語無倫次了。門外,聽的
兒媳婦高低音變換著,魏喜心中非常震驚,他們這說的是什麼啊,尤其兒媳婦嘴
中不斷搗鼓著「壞老人」,這個詞不是經常說自己嗎?難道兒媳婦她?魏喜不敢
想像了,他挺著艱難的下體轉身悄悄的回到房中,這一回,他不再壓抑著了,他
想壓抑也壓抑不住。

  握著自己粗漲到極點的陽物,他不停的快速擼動著,同時腦海中想著兒媳婦
那曼妙的身體,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這麼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
的是需要發洩一下了。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嗓子眼�也不斷哽咽著,快感連連中,魏喜噴射了出來
,那不停彈動著的陽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噴出了乳白色的子孫液,強有力的擊
打著尿桶,他確實能感覺到尿桶間傳來的「破破」聲,當他舒服的射過之後,躺
在床上,想到自己剛才的荒唐想法還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臉,老臉很燙,
他覺得自己瘋了,尤其是腦海中閃現著不該是他這個身份惦記的人。

  「壞老人,給我∼∼」離夏在失神時喊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下體不受控制
的感覺尿了出來,而她此時也癱軟如泥的任由丈夫飛快的突刺著,「壞老人給我
」再次失聲喊出這麼一句,離夏終於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噴射了出來,她在那一瞬
間,腦海中竟然出現了模糊,仿佛此時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
是誰?她不敢想,就在這個時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襲來。

  聽到妻子說出的閨中密語,宗建清晰的感覺到陽物被滾燙的包圍著,他「哦
」了一聲,然後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頂了起來,嘴�也搗鼓道「好閨女,好閨
女,我給你,給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頂在了妻子的臀部,身體隨著
妻子抖動在一起。

  酣暢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倆興奮異常,看到妻子眼中滿意的笑容綻放
在紅嫩的臉蛋上,那舒展之後的身體變化以及最後衝刺時的緊爽感覺,宗建知道
,妻子高潮了,這一次高潮持續的時間還挺長,看來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
了。

    離夏迷醉的眼神看著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後工作,她被弄的軟軟的,
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只剩下嬌喘連連,迷人的臉蛋上掛著薰醉,她自己都能感
覺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氾濫的春情,透過少婦的身子散發出來。

  高潮過後,離夏躲在丈夫懷中,聽著丈夫心口咚咚的跳著,她輕撫著丈夫的
胸口說道「你離家這段時間,我和爸爸談過了,爸爸不打算找老伴,這個事兒咱
們在電話中也提到了」,「恩,這個我是知道的,你什麼打算呢」丈夫撫摸著妻
子的一頭秀髮,鼻子靠近上面嗅著淡淡的清香問著。

  「我考慮了,老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些天的接觸,我能體會老人的用心
良苦,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選擇,以後生活在一起的話,我會把
他對咱們的愛報答給他的,讓他不會覺得孤單和寂寞,讓他能夠體會到家的溫暖
和幸福」,擡頭看著丈夫的眼睛,當說完之後,離夏嬌羞無限的再次把頭埋進丈
夫懷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選擇,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都毫無怨言的支持著你的選
擇」,聽到丈夫理解的話,離夏攛著身子緊緊的靠在丈夫懷中,「壞人兒,就知
道聽我的,你自己就沒有主意嗎」離夏撫弄著丈夫的乳頭說道,「我不是總不在
家嗎,家�的事情不聽你的聽誰的」宗建捧起妻子的臉蛋溫柔的說道,「老公,
我愛你」離夏輕輕的說著,然後害羞似地紮進丈夫的懷中。

  感覺到妻子的顫抖,宗建摟的更緊了「老婆,我也愛你」,緊接著宗建又問
道「剛才舒服嗎?」,離夏紮在丈夫懷中的腦袋輕輕的拱著丈夫說道「壞人兒」
,她一邊說一邊拱著丈夫,腦海中又一次的浮現了高潮前自己說的胡亂話語「壞
老人,給我∼∼」。

  長夜漫漫,夫妻倆就那樣的一邊說著情話一邊享受著高潮後的撫慰,離夏沒
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麼,因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夠有兩次,已
經很滿意很舒服了,她的心�挺知足的。

  第二天,宗建吃過早飯,也沒用妻子開車送自己,和父親道別之後,就是步
行走了出去,一路矯健的走在公路上,經過那灰白的小橋之後,離開村子再次踏
上奔波之旅。


十二)夜話2

  算了一下在農村的日子,也已經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時分把騰出的空地再次規整了一番,種上了菜蔬之后,心滿意足。
  
  他告訴兒媳婦「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來」,

  聽到老人這樣說,離夏不高興的說道「你兒子走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看到兒媳婦不高興的樣子,魏喜以爲那是兒媳婦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說道「我這麼老頭子總攪合你們,算什麼事呢!你們不在乎,我還感覺心里不安呢」,
  
  「爸,你說過你適應了,怎麼現在又這樣說呢?」離夏咬著牙說道,看到兒媳婦這回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撓著腦袋說不出話來,
  
  「人家答應了宗建要照顧你,宗建走的時候,他說讓你隨著我們一起進城,你怎麼不反對呢?」離夏轉過頭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訥訥的往前湊了湊,扶住兒媳婦的胳膊說道「不是的,我」,魏喜也不知怎樣勸服自己的兒媳婦。有點尷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勸你了,我自己走還不行嗎」離夏說著的時候有些哽咽,甩開公公的手走進屋子里,魏喜看到兒媳婦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嘴上歎著氣,心理百般不是滋味。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腳,最終追了進去。
  
  離夏正在房間收拾衣服,見狀,魏喜奔了過去,攔住了兒媳的手說道「夏夏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樣的嗎,寶寶,爺爺不管咱們了,你跟媽媽回家吧」說著說著,離夏哭了出來,
  
  看到兒媳婦梨花海棠般的臉蛋上飄著淚花,魏喜心中終是不忍,他本打算進行最后的勸說,可自己那不充分的準備和老話重提,一下子就被兒媳婦的話語和淚水擊潰了。
  
  他咬著牙閉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后魏喜歎了出來「我被你打敗了,我答應你,我隨你走,陪著你照看孫子好了」,
  
  聽到公公這麼說,離夏疑惑的轉過頭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看到兒媳婦這個表情,魏喜再次閉上了雙眼,顫抖著的雙手抓住兒媳婦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著孩子,輕輕拍著兒媳婦的后背,輕輕的哄著眼前的女兒。
  

  炊煙裊裊升起,鳥兒嘰喳的棲在樹上相互的飛來飛去,時間在滴滴答答中走了過去。夕陽的余暉過后夜色降臨,路燈下,熙熙攘攘的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兒越聚越多。有的圍在一起嘮著家常,有的繞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會大院里跟著音樂跳著舞,這是酷夏村民們在這個季節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處,揮灑汗水的時候,既健身又消磨時光,一舉兩得。
  
  魏喜此時和兒媳婦離夏正忙碌著給孩子洗澡,有了這麼幾天的熟悉,孩子也漸漸適應了農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雙手在洗澡過程中不斷撲騰著玩耍著。
  
  看著孩子開心的玩耍著,魏喜一邊用毛巾給孩子擦拭著,一邊和兒媳婦說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擔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時不時的外出,我自己又幫不上你什麼忙,一會兒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達溜達的話,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著他睡覺好了」。

  「爸,你還說呢,就知道爲兒女著想爲兒女考慮,自己卻沒有那種生活的享受,你那麼愛下象棋,這幾天沒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個人獨自出去呢」離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來。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兒不玩兒的不吃勁。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孫子,我一個人沒事總上外面溜達,那叫什麼玩意兒!還不讓人家說我不著調」魏喜輕輕拍打著孫子的后背說道,
  
  「哦?你不怕人家說你閑話了?嘻嘻」離夏看著公爹一臉認真的模樣,笑嘻嘻的說著
  
  「怕閑話也沒辦法,日子總要過,我說咱們能不能別老是說我」魏喜說的時候忽然感覺不對,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就把話扯到了一邊

  「你呀,說你什麼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離夏撅著嘴,看著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顧個人得失的行爲,本來打算勸勸他,可這個時候就聽到公爹捏著嗓子發出了很好笑的聲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還不是會說,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兒孫,從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先是怕人家說你不管孫子了,又是怕人家說你和你兒媳婦的閑話」魏喜捏著嗓子學著兒媳婦的樣子說道,
  
  把離夏給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著兒媳婦抱著孫子,又一邊拍著胸口,那女兒情懷,老人也是開心的跟著笑了起來。

  笑罷之后,魏喜繼續說道「這個家庭問題對我來說,本來就是責無旁貸的事情,可我一會兒瞻前顧后的,一會兒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這個老頭子」
  
  「不會的,不會的,呵呵,爸你還真逗」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變臉”的說辭,離夏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而后緩緩說道。

  看到兒媳婦那忍俊不禁的樣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還要裝著,偷著笑,這閨女”
  
  笑,本來就是調味劑,這一笑,把所有煩惱都洗刷干淨,所有的煩心事都隨著開心的笑沒有了。再沒有什麼是笑不能調節的,可謂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開懷,這些說的都是笑的好處。尤其是公媳倆和小嬰兒之間的日常生活所見,這樣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調節他們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涼的人群聲音依稀,洗過澡之后的小誠誠睡意來了,咕噥了一陣,在媽媽的乳房上閉上了雙眼,看著孫子那可愛的臉蛋還有迷糊中的睡眼,離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哄著孩子睡著,把他安頓好,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離夏拉著魏喜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離夏看著自己的公公說道,
  
  「答應了你的事情,還反悔啊」魏喜沖著兒媳婦說著,看似很肯定的樣子。
  
  「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又變卦呢,那還不是你的拿手好戲,有時候你說的話啊,我還真有些信不過你」離夏戲謔的說道,看著兒媳婦嬌嗔的樣子,魏喜也爲自己的反反複複有些無奈。

  可是,畢竟和年輕人在一起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最起碼的是,自己也被年輕化了,從心情到心態,尤其身邊還有個孫子陪伴著,更是樂趣無窮。這些問題時不時的牽扯著他,讓他在矛盾中徘徊著。
  
  「我也說不好自己怎麼反複無常的,我知道這樣不好,讓人感覺陌生了,這個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完全是從我個人自私的角度出發的,我再次抱歉,那麼,我就跟著你走,就像你說的那樣,隨意、開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就這樣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隨遇而安,這樣的話,你覺得行嗎?」魏喜說完,看了看兒媳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解釋,能不能得到兒媳婦的肯定,
  
  「我與宗建做的事情其實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都是爲了這個家,這個家有你,有我,有宗建還有孩子」離夏說完這句話又補充了一句「愛是無私的,愛是永�不變的,愛里面有親情有愛情,我們愛你,源于孝順長輩,源于血濃于水,你愛我們,所有的付出,那是大愛無疆,愛和孝同在」。
  
  聽著兒媳婦說著,魏喜也是感慨頗深,自己這麼多年確實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對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麼呢?那還叫委屈嗎?他心理很感激兒媳婦的理解,也爲她的開朗和賢惠所感染。她想讓自己的晚年生活過的不孤單不寂寞,把女兒家的羞澀都拋棄了,雖然她是自己的兒媳婦,可所付出的卻是一個女兒應該做的事情,有這樣女兒般的兒媳婦,他還要什麼呢,他還會覺得孤單嗎?
  
  都說理解萬歲,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況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報的,那都是想盡辦法讓對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魏喜自己不敢說自己爲了這個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兒媳婦爲了自己的兒子,爲了她的兒子,肩膀上承擔的責任和那份大氣的包容,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啊,這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魏喜心理想著這些,有些微微的慚愧。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猶豫,最后還是拉住了兒媳婦的手,感慨的說道「謝謝你,再一次給爸爸上了一課,其實啊,說到底還是顧慮導致的,顧慮太多,里面還摻雜了一些傳統思想,因爲這些,所以放不開,你能這樣大方,不去計較,爸爸會一點點改變的,哎,還是年輕好啊,爸爸那個時代可是帶著顧慮過來的」聽到公公這樣說,勾起了離夏的興趣,她很想聽一聽公公講講發生在他身邊的事。
  
  離夏就慫恿起公公「爸,你年輕時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看到兒媳婦嬉皮笑臉的樣子,眼睛中透著古靈精怪,
  
  魏喜慈祥的看著她說道「沒有,你信嗎?呵呵,不要問這麼尖銳的問題啊,叫爸爸不好回答,問個別的吧」,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樣子,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緘其口磨磨唧唧的,

  只好不再繼續追問這個話題,心理想了想,離夏問道「發放補貼之后,你怎麼沒去找領導安排工作」,離夏問的這個問題還是比較直接的,也很符合現狀,其實,這個問題涉及的范圍很廣,也是現代人對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個考慮,畢竟這個時代的思想不同于那個時期。
  
  「恩,這個問題啊,還是能說說的,現在人的生活,很多東西都是物質化的,爲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與人之間少了熱情,很多時候都是相互利用的。我那個年代啊,人都很傻的,大環境下,也沒有考慮那麼多。我回來之后,就是在家中務農,后來學了一些手藝,做起了手藝人,漸漸的家庭生活也好了起來,就是這樣子,沒有什麼別的因素在里面,再說了,沒有分配工作,我也不后悔,連隊里,活下來的人已經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戰友,我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安慰,我很知足了」魏喜說的時候很平靜,
  
  這麼多年過去了,曾經的一些事情,他稍稍看的淡了,這里面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戰友陳占英似的,兩個人關系那是過命的,根本不需要說什麼,往往就是一句話的事,他自己能搭上手的,他絕不含糊。
  
  離夏雙手托著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著偶像一樣看著公公,

  看到兒媳婦萌萌感十足,魏喜呵呵的笑著說道「你不要那樣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

  「哦?那你抽根煙吧,緩解一下」離夏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嗯?平時你不是總勸建建和我少抽煙嘛,怎麼今天破天荒的讓起我來了」魏喜笑了笑說道,手卻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煙點了起來,
  
  看到公爹熟練的點上了煙,好像還吐了個煙圈似的,「爸,你抽煙的樣子很帥啊」離夏冒了這麼一句,弄得魏喜不明所以「抽個煙,有什麼帥不帥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躍思維了」,
  
  看著公公不解的樣子,離夏解釋著「呵,人長的漂亮干什麼都漂亮」,聽到兒媳婦說出這樣的話,魏喜也沒有再繼續過問,也許這就是父愛的魅力?也許是他身上散發著中年人的莊嚴,他並不做過多的思考,只是很隨意的抽著自己的煙兒。
  
  吸了幾口之后,或許是放開了心思放開了手腳,魏喜繼續講了起來「我那個時候,結婚談對象都是別人介紹的,自由戀愛有,不過很少,那個時候也不敢主動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來就拉姑娘的手的話,會被認爲是在耍流氓」魏喜自己竟然講起了自己婚姻時期的一些事情,

  離夏抱著膝蓋插了一句“不應該吧,年輕的帥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該樂意才是,誰還會喊你耍流氓”,

  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搔了搔頭,看了一眼兒媳婦,然后解釋著“什麼帥哥啊,那個年代就是那樣,上來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剛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離夏打趣著公公,一下子讓魏喜的老臉冒了彩,魏喜看了兒媳婦嘻哈的模樣,吶吶的說著“我,咱們不同嘛,你這閨女,又逗爸爸”,
  
  離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說話了,就那樣的看著公公,聽他繼續講著「我和她談了半年就結婚了,和大多數人一樣過起了日子,然后就有了建建,一家人很開心,那個時候的人,有股子狠勁,不怕苦不怕累,你的婆婆爲了家庭,在月子里就進行勞動,落下了月子病,后來繁重的生活的堆積又染上了子宮病,最后...」,說著說著,魏喜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沈默不語。
  
  公公喪偶多年,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雖然隨著時間淡了,可畢竟會觸動公公的感傷,離夏第一次無心的問出來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還是讓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過去,這也許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雖然說了出來,看他那個樣子,肯定觸動他心底的感傷,見狀,離夏忙打圓場說道「爸,這回咱們回城,你就長住下來吧,明天我給你準備一下,需要什麼咱們就捎過去,缺什麼的話,咱可以買」,

  聽到兒媳婦打岔,魏喜緩了一下,心情收斂了一下之后就恢複了過來「恩,帶一些衣服吧,還有,拿著我的象棋,恩,還有我的收音機,別的什麼?好像也沒什麼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說道,他自己一個人生活,確實也沒有什麼可拿的了
  
  「衣服、鞋子拿一兩件就可以了,回頭再給你買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網玩,小區里也有現成的,恩,收音機?好吧,把它帶上,你還要不要帶一些其他的,你看的書帶不帶呢?」離夏問著,

  「書嘛,就把三國帶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錢去買,這麼多衣服夠我穿的」魏喜想了想說道
  
  「恩∼哇,都十點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時間嘍」離夏小小的驚呼了一下,她指著桌子上的卡通表沖著公公說道

  「讓你陪著老頭子,呵,這煙都抽了好幾根了。恩,挺好的,讓我過夠了嘴癮啊」魏喜心情不錯的說了這麼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覺」離夏起身拉著公公的手說道。
  
  一老一少這樣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講了那麼多話,要真說的話,這還是頭一回,離夏也是第一次打開公公的心房,聽他給自己講了那麼多,作爲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嘮了那麼多藏在心底的話,講述了自己過去的一些事情,雖然不全面,可是那溝通后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一個傾聽一個訴說,就像兩個好朋友一樣,很隨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經走散了,氣溫也涼快了下來。月光傾灑下來,小村莊像個孩子似的進入了夢鄉,恬淡、祥和、甯靜,正如夜色一樣,淡淡的靜靜的幽幽的。
  
  太陽能中的熱水隨著管子噴射下來,仿佛識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擔憂和孤寂,隨著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煩惱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輕松的走進自己的臥室。
  
  然后離夏走進浴室,隨著流水的肌膚相親,讓她慢慢體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讓她的付出有所回報,這是她想要的結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進行的事,想到這些,離夏輕快的轉著身子,越發享受沐浴帶來的舒服和輕松。

  夜真的深了,離夏是帶著笑意進入的夢鄉,這一夜,孩子鬧騰醒了好幾回,可這並不妨礙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來就舒心了。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公媳倆前后腳相繼起床,離夏看到公公端著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兩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並沒有難聞的異味。
  
  簡單的觀察一下,雖然是一憋,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體還不錯,並沒有出現老人尿多的現象,這是一個好的現象。

  好多年輕人夜尿也就是這麼個量,甚至比這個還要多,並且顔色也不好。她心里胡亂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邊打來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著水的清涼,離夏把一臉的困意洗掉,摸著自己年輕的皮膚,她照了照鏡子,眼袋基本沒有,輕撫著自己的臉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滿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掃了一下衛生,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手腳,就忙著走進廚房準備起早飯來了,他的生活很有規律,一直是這樣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畢之后,喝一杯白開水,然后活動活動身體,接下來是做飯。自打兒媳婦陪著自己回到鄉下,他基本上是打掃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馬上做飯,有了孫子就要考慮周詳,畢竟大人肚子餓了吃飯,孩子也要吃飯。
  
  他簡單的煮了幾個雞蛋,熬了小米粥,給小孫子又打了雞蛋羹,補充一下營養。
  
  做完所有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沒有年輕人的快速,不過動作中卻毫不拖泥帶水,整個一套拳打了一刻鍾,完事后走到西邊牆角,那里擺著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糧食用的,現如今確盛放著雨水,他背轉了過來,背對著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幾下。

  離夏這個時候正抱著孩子在客廳門口,她把剛才發生的事看了個滿眼,只見公公用腰把近兩米直徑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來,以前只看到過公爹打拳,還真沒注意過公公這樣做過。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個大水缸讓你撞的都晃悠了」離夏有些擔憂的問著,

  「這麼多年了,我每天都這樣做,你看著覺得奇怪也不新鮮,沒事的,這樣更能舒展腰板」魏喜不以爲然的說著,
  
  「你可嚇壞我了,你真的沒事?」離夏不放心的繼續問著,

  「真的沒事,爸啊這麼多年就沒丟下,翻跟斗都沒問題的,得了不說了,好漢不提當年勇」魏喜笑呵呵的說著。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飯端了上來,「有點熱,一會兒就好了,給寶寶嘗嘗雞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魏喜用手捏了捏孫子的臉蛋,小家夥哇的鬧了起來,
  
  「壞老人逗孫子,把孫子都弄哭了,媽媽說他,走開走開,不要逗寶寶」離夏晃悠著孩子說道,

  哄了一陣,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媽媽的懷里享受起了雞蛋羹的美味,不過,雞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這個就不能吃那個,孩子是開心了,離夏卻不開心了,她漲奶漲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氣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著嘴哼哼唧唧起來「有目的的,有目的的,這個壞老人」,說著說著,她自己的臉就紅了起來。

  那個吸奶器的喇叭口張的很開,和它一起的花瓣護墊緊緊的貼在了兒媳婦豐滿的乳房上,就看到兒媳婦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按下手柄,只見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頭連帶著乳暈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頭看起來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樣子。

  乳頭上發達的脈孔噴射出好多線般粗細的汁液,濃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著看著,魏喜忍不住的吞咽著唾液,雙手也隨之按在大腿跟處,一點點的移動著雙手靠攏到了襠部。
  
  給老人準備的鈣奶和鈣片就放到了桌子上,離夏也不多說話,這些天都默認了的事情,她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擋好又輕輕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鈣奶的杯子放到了一處。

  她掃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當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著,她的頭低了下來然后轉身進屋去了。

  看到兒媳婦的背影,魏喜咧著嘴看向了桌子上擺放的兩杯奶,咂了咂嘴揚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氣的就著鈣片把鈣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點點的品著杯中兒媳婦那溫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經過這幾天的適應,顯然已經喜歡上了她的味道。
  
  離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動,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來,又挑了兩件外衣,把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進東廂房,床鋪底下有個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書籍擺放的地方,離夏翻開了箱子,里面堆放著有書籍有老舊的報紙還有一個老相冊。
  
  打開相冊,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宗建小時候的,有公公年輕時的,里面還有一張年輕女人的相片,離夏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婆婆。
  
  除了公公當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兩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內里包含著的情誼和情意是無價的,離夏選了兩張公公穿著軍裝當兵時的相片,她沒有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傷心。

  隨手又把擺放在上面的三國演義也拿了出來,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來的時候隨手放在牆角的那尊佛菩薩,尤其是那生動逼真的交合形姿,離夏心理沒來由的一突,臉上顯出了紅暈,她回頭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薩迅速的捎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