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1-5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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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第七章:相認

  藍水澈在黎明前悄悄回去,布魯繼續睡到中午,醒來飽食一餐,然後也不向誰告辭,匆匆忙忙地離開皇宮,前往北部。三日之後的黃昏,進入弗利萊牧場,塔愛娃對他的突然到來很是驚喜,也不管這是不合規定的,安排他住下,晚上趁著賓格不在,偷過來跟他狂歡,翌日他安份地在牧場工作。

  巴基斯這次沒有打他,反而說:雜種不去尤沙家幹活,卻來他家,讓他倍感歡喜。

  布魯在弗利萊牧場逗留了兩天兩夜,第二晚塔愛娃沒有找他,辛迪也沒有過來——辛迪小桃桃不喜歡在他跟塔愛娃搞了之後被他碰,理由是她的母親太骯髒,但他清楚,她多少顧及到她的母親昨晚剛剛和他苟合的緣故,無論如何,那都是她不願意接受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很注意巴基斯的行蹤,發覺巴基斯這兩天都沒有找辛絲姐妹,難道巴基斯這傢夥嚴重腎虧?這很有可能,雖然那家三口都是平民精靈,但瞧藍調宜乃的姿色,可以得知她的媽媽和阿姨亦是一代艷婦。

  第三日的清晨,布魯早早醒來,沒向弗利萊牧場的任何人作辭,悄悄地離開牧場,轉到靈山瀑布前,看見一女人站在瀑布前靜思,他走上前摟住她的腰,道:「我們進去吧!」

  女人輕應一聲,被他摟著射進瀑布,落到瀑布後的石縫,女人問:「你懂得魔法和武道?」

  「一點點。」他回答,放開女人的腰,道:「進去吧,她在等你。」

  「嗯。」女人應了,但雙腳釘在原地。

  布魯率先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木然站著,從她眼睛瀰漫的淚水,可以得知她是如何的激動,但她的雙腳也釘死在原地。

  「水月,不出去迎接嗎?」

  「我知道她是誰……」

  水月靈哽咽,她聽到女人的聲音,已經清楚女人是誰。

  「進來吧,藍水澈長老!」布魯輕喝。

  好一會,女人進入石屋,從朦黃的燈光中,看見憔悴的水月靈,她的嘴唇顫動,無語地落淚……

  布魯躺在石床,道:「你們應該彼此熟悉,不需要我多介紹……」

  「你……是媽媽?」水月靈激動的哭調,在石屋迴響。

  在這之前,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是精靈長老的女兒……

  藍水澈輕輕點頭,淚水滴落冰冷的石板,「水月,對不起,媽媽……也是沒辦法。」

  水月靈雙腿發軟,坐倒在地,哭語:「你是媽媽……你是媽媽……難怪不要我……」

  藍水澈撲倒在水月靈身前,擁住她顫抖的嬌體——

  「媽媽不想那樣,你知道媽媽不想……媽媽沒辦法……」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媽媽為何要生我?為何要生我啊?」

  藍水澈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水月靈慟哭,那哭聲覆蓋水月靈的低泣!

  布魯有點受不住兩女的哭哭啼啼,翻身起床,坐到石板,把兩女輕擁在懷,道:「不要哭個不停,應該高興地笑。大家擦乾淚水,微笑著面對吧,明天會更好!」

  水月靈看了他一眼,伸手推開他,哭罵道:「淫魔,別佔媽媽的便宜!」

  從進入石屋那刻起,藍水澈多少猜測到布魯和水月靈的關係,此刻又見水月靈如此,她心中更明白,同時想到自己跟布魯的隱秘關係,她感到天旋地轉,木然許久,理智戰勝情感,哭問:「水月,你和他?」

  「媽媽,你坐石床,我細細與你說。」水月靈扶藍水澈坐到石床,布魯緊跟爬上,但不敢再碰藍水澈,安靜地依靠在水月靈的左肩——藍水澈在右。

  「水月,他……他是你的男人?」藍水澈又問,心中害怕水月靈的回答,但水月靈輕輕「嗯」了一聲,她直覺腦袋「轟」了一下,幾乎昏倒在女兒懷裡。

  布魯不管藍水澈的傷心欲絕,炫耀地道:「藍水澈長老,水月從五歲開始,就是我妻子。」

  藍水澈無語。

  水月靈擦了眼淚,久久才問:「媽媽,你明知道長老不能生孩子,為何把我生下來?」

  「我……我……,可以請你身邊的傢夥離開嗎?有些話,不能夠當著男人的面說。」藍水澈又怒又羞,怒的是布魯睡了她們母女,羞的是她即將要說的話……

  「你出去!」水月靈以「橫妻」的口吻向布魯發號施令。

  布魯摟住她的腰,厚著臉皮膩道:「我要聽媽媽生水月的故事,待會你也要問我找到你媽媽的經過,況且我是你們的……」

  「你留在這裡。」藍水澈打斷他的話,怕他把話說絕,那她跳到瀑布潭也洗不清。

  「看,你媽媽也答應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留在這裡,是吧?」

  布魯在水月臉蛋上輕吻一記,水月羞語:「別在媽媽面前肉麻……」

  藍水澈怒瞪布魯,道:「雜種,你不得好死,玩了我……的女兒!」

  布魯扯扯嘴角,道:「水月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可不是鬧著玩的。」

  藍水澈也不好跟他嘶鬧,轉移話題道:「我一直都想要孩子,跟你爸爸提了很多次,讓他放棄精靈長老的職位,變為平民,就可以要孩子。但他寧願要一個虛權,也不願意滿足我的心願,所以我瞞著他,悄悄地懷了你……」

  「安科……爸爸他,不知道媽媽生了我嗎?」水月靈激動地打斷藍水澈的話。

  藍水澈道:「開始他不知道我懷了你,後來瞞不住了,他大發雷庭,要我把孩子打掉,可是我鐵了心,寧願跟他離婚也要生下你。他怕離婚後,他的長老職位也消失,因為精靈的長老必須是兩夫妻,所以他跪求我,但我仍然堅持。他只好退步,讓我悄悄地生下孩子,一旦孩子生下來,就交給別的精靈撫養。當時太愛他,也太想要孩子,所以我答應了。那時候我以為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既有了孩子,又能夠保住丈夫的權位……」

  「只是,後來我知道我錯得很離譜,我讓你變成了棄兒。但我已經不能回頭,也沒有了選擇,只能夠遠遠地祈禱你能夠健康地成長、平安的生活,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自從知道你要跟蒙特羅王子訂婚,我心里高興,可是你,那般拒絕婚事,唉,世事弄人吶!」

  水月靈聽著母親的訴說和感歎,她安慰道:「媽媽,即使沒有我身邊的混蛋,我也會拒絕蒙特羅。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怎麼能夠嫁給他?但是,這事情真的讓養育我的爸媽傷心失望,我把她們害得很苦。然而如果我捏碎自己的心兒,從而嫁給蒙特羅,則她們會更加的不幸,因為在那之前,我已經是這個混蛋的女人,蒙特羅不會接受這個事實!」

  布魯甚感得意,插言道:「水月從小就愛我,叫她嫁給蒙特羅,就是捏碎她的心兒,本雜種非得把捏碎她的心兒的傢夥的全家女性,一個個地姦淫至死!」

  「住口!」水月靈怒叱,罵道:「你在媽媽面前收斂點,她是我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媽媽。」

  「老子不承認,頂多認她是岳母!」布魯抗議,他懶得要那麼多媽媽,幹!

  藍水澈道:「當年把你放在明羽家門口,是因為我知道明羽是個很善良的精靈,且他的妻子盧莉也很有愛心。後來她們抱著你挨家挨戶的問誰丟了孩子,我很想把你抱回來,你爸爸苦苦哀求我不要去認你,我忍痛答應了他。然而我總是忍不住悄悄地來看你,只是悄悄的,連你爸爸都不知道…… 」

  「媽媽!」水月靈伏在母親的臂窩,藍水澈撫摸著她的秀發,繼續說道:「你生得很漂亮,比媽媽還漂亮許多倍。雖然媽媽丟棄了你,可是從小你都能夠接觸王子和三大遺族的公子,因此我以為你將來會幸福,因為那些男孩子長大之後,會迷戀上我的女兒,從而給予我的女兒幸福的家庭。但是我沒想到你的選擇竟然是他……這個無恥的雜種,我恨死他了!」

  「你恨我幹嘛?水月做我的嬌妻,她覺得很幸福,比做蒙特羅那烏龜的王妃好一萬倍!你應該感激我……」布魯厚顏無恥地道。

  「你……你……」藍水澈激動得嬌體打抖,最終怒罵出口:「淫棍!你為何不跟我說你和水月的事?無恥的雜種,骯髒的淫棍,你騙我好苦!」

  水月靈感到母親的失常,疑惑地道:「媽媽,你怎麼能這麼罵他?他是女兒的男人……」

  藍水澈也瞭解自己的失控,稍稍平息情緒,以略為平靜地語氣道:「水月,他本來是淫棍,他們那個家族都是,他也是雜種,媽媽只是說實話。若非你跟他… …已經是事實,媽媽絕對不允許你嫁給他,不管你多愛他,媽媽都要把你們拆散!」

  水月靈淚中含笑,由衷地道:「媽媽,你不要這麼說他!雖然他很壞,但他對我很好,很疼愛我哩。我看在他疼愛我的份上,原諒他做過的很多壞事……」

  「他做過什麼壞事?」藍水澈緊張地問道。

  水月靈羞惱地道:「女兒不想說!」

  藍水澈大抵知道所謂的「壞事」是什麼,心裡盤纏:難道水月知道我跟雜種的事?

  她拿眼睛看布魯,用眼神詢問,布魯明白她心裡所想,朝她搖了搖頭,道:「岳母大人……」

  「別叫我岳母!」藍水澈歇斯底里地嬌喝。

  水月靈驚得�首起來,問道:「媽媽,你不喜歡他做你的女婿嗎?」

  「我不承認他是我的女婿,永遠都不!」藍水澈誓言道。

  水月靈倍感失望,道:「媽媽和別的精靈一樣……」

  藍水澈有苦說不出,淚眼望布魯,呢喃道:「我和她們不一樣,女兒你不懂。」

  水月靈道:「我也不想懂,媽媽有媽媽的世界,爸爸不想認我,我也不會去打擾他。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我只是單純地想知道自己的爸媽是誰。回頭我還得向養育我的爸媽道歉,請求她們的原諒。媽媽,你說了你的故事,女兒也把女兒的故事告訴你,你想要聽聽嗎?」

  「嗯,媽媽最想聽女兒的故事……」

  「從我五歲那年說起吧……」

  水月靈娓娓地訴說,藍水澈靜靜地聽,兩母女的眼淚也悄悄地流。

  石屋安靜許久:在水月靈述說完畢後,兩母女都不說話,只是相對流淚,布魯也不哼聲。

  母女倆覺奇怪,看了看他,發覺他伏在水月靈的膝上睡著了。

  藍水澈道怨道:「他這麼能睡?」

  「在弗利萊牧場幹活,可能太累。」水月靈輕歎,想到他白天要掏糞,晚上要服侍塔愛娃母女,自然難得休息。

  藍水澈道:「水月,我可以摸摸他的臉嗎?」

  「嗯,媽媽你摸,他是你的女婿。」

  藍水澈伸手撫摸布魯的臉,感歎道:「我比較喜歡他睡著的時候……。水月,他確實對你不錯,明知你的身體有他的力量,仍然沒有強迫你。大概他很少如此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你在他心中,應該是很重要的,雖然他或者不知道。媽媽其實很喜歡他,很喜歡……」

  「媽媽能夠喜歡他,女兒也感心安。」水月靈不曾瞭解藍水澈的話中之意,坦然地說道。

  藍水澈哀歎一聲,縮手回來,問道:「你真的要宣佈他是你的丈夫嗎?」

  「嗯,我決定了,明天向精靈族宣佈,我是他的妻子。」

  「會搬到他家去住嗎?」

  「明天我帶著師傅的骨骸,回到他東南部的家。不能夠讓師傅的骨骸呆在這暗無天日的石洞,她應該受到精靈的膜拜。沒有她,就沒有精靈族。我在那裡,守著她,也守著我的男人。我決定這輩子都這樣過,哪怕被她們罵上一世!」水月靈堅定地道,冰冷的語調中含著無限的溫柔。

  藍水澈默然一會,道:「水月,答應媽媽一個請求,暫時別把埃菲的骨骸帶出石屋。」

  「為什麼不能夠?師傅又沒有對不起精靈族……」

  「你聽媽媽的話,媽媽不會害你們……」

  水月靈想了想,道:「好吧,這是師傅給我的地方,她也喜歡這裡,讓她在這裡多呆些日子也好,這裡比外面清淨許多。」

  藍水澈心感欣慰,道:「我也該走了,以後有什麼困難跟媽媽說,媽媽會幫你們。」

  「謝謝媽媽,你回去吧!能夠和媽媽相認,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怪媽媽曾經不要我,因為媽媽也有難處。我現在沒有遺憾,以後不再理會任何事情,只乖乖地做他的小妻子。他到哪裡,水月也到哪裡。」

  藍水澈聽罷,看了看閉著雙眼的布魯,黯然轉身,帶走無盡愁怨!

  【第三集】第八章:雜種的妻子

  「號外,號外!新鮮出爐,特大號外:水月自作賤,公然宣稱,伊乃雜種之妻。」

  精靈族瘋狂了,四處傳響此新聞(或醜聞),布魯卻一路蒙在鼓裡,直到他到達尤沙城堡前,尤沙家的戰士朝他瘋喊:「水月靈的男人來啦,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雜種就是有種,敢跟蒙特羅王子搶女人!」

  布魯一下子愣了,怎麼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他跟水月靈之事?他好像沒有囂張到四處宣揚吧?回想這一路過來:六日前的中午離開瀑布,悄悄地轉到辛絲姐妹家裡爽了整個下午之後,就直接趕來尤沙城堡。這一路上,人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難道是水月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終是沒想到水月靈在他熟睡之際,對藍水澈說出她的決心——他那時真的睡著了。

  「大家好啊,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請不要道聽途說,把莫須有之光環,套在我的頭顱……」

  「操你死雜種!仗著雞巴粗長,把水月靈搞了,竟敢說風涼話,砸死你!」

  ——精靈族的破鞋可真不少,一堆鞋影朝布魯砸擲過來……

  「我頂!」布魯不能夠躲閃,背轉身蹶起屁股,承受破鞋的轟炸。

  「我踹!」索列夫的從城門飛射而出,一腳踹到布魯翹蹶的屁股,把他踹了個「狗扒屎」,罵道:「我幹你死雜種,老說你沒女人,結果把我心中的第一美女給肏了,快快把水月叫過來,和我玩換妻遊戲,我願意用我所有的妻子加上我所有的性伴侶,換你的水月嬌妻!」

  索列夫的無恥,比布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著眾精靈戰士的面,公然地提出換妻的要求,可謂天下第一絕!

  布魯從地上爬起,掙扎道:「公子,你別聽他們胡說,水月怎麼可能是我的妻子?」

  「水月向精靈族宣佈是你的妻子,這事你難道你不知道?」索列夫怒問。

  布魯搖了搖頭,道:「剛剛才知道,原來水月芳心早許予我,早說嘛!」

  「你不知道?」索列夫煞是驚訝,但又有些歡喜。

  布魯裝出一付老實的樣子,道:「當然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捅破她的處女膜!」

  「我拍!」索列夫一巴掌打到布魯的頭殼,喝道:「她的處女膜是老子的,等老子捅破了,再給你插插,閃一邊加油去!」

  「是是,公子加油!」布魯笑著,忽然湊嘴到索列夫耳邊,低聲道:「公子,我已經查出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了!」

  「說。」

  「辛絲里和辛絲菲。」

  「確?」

  「真。」

  「我操,我的雞巴硬了,那兩姐妹可是極品,巴基斯那陰險小人如何泡她到她們?」

  「他強暴加威脅,再加調教……」

  「無恥,陰險,小人,畜生!」

  索列夫連續喝罵二字經,扯著布魯進城門,邊走邊道:「你辦事效率越來越高,什麼時候幫我完成另一個心願?」

  「公子有什麼心願要完成嗎?」

  「當然是讓你強暴基幽愛!」

  「這難度有點高,估計難以達成!」

  布魯心中忐忑,對於水月靈宣佈是他的妻子,他既感驚喜又感恐慌。

  他的人生中,終於有女孩敢公開承認和他的關係,但這將意味著什麼樣的災難呢?

  也許,他的人生,須直面了。

  兩人進入城堡,看見丹瑪、丹羽、豔圖率領曼莎姐妹迎面而來,索列夫看到三位姐姐的臉色,驚道:「姐姐,你們擋我幹嘛?我又沒叫雜種亂搞,只是扯他進來幹活,因為這傢夥很久沒到我們家,我順便想揍他一頓!」

  「回你的女人窩裡揍去!」豔圖怒罵一聲,過來扯住布魯,嬌喝道:「雜種,到洗衣池,我跟你算帳!」

  「公子,救我啊!上次我把豔圖小姐的內褲洗破,她肯定是為這事找我麻煩!」布魯怪叫,知道三女不會放過他,很想索列夫發飆,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

  「索列夫,你敢靠近水池一步,我打斷你的雙腿!」

  丹瑪大姐頭髮言,索列夫懂得事態嚴重,但到底為何如此嚴重,他又不瞭解,心裡雖糊塗,可是腦袋清醒,知道不能夠在此時跟三個姐姐對抗,於是低頭道:「大姐,你們提雜種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他。」

  「哇,公子,你怎麼能夠如此對待你的僕人?」

  「雜種,慢慢享受,我的姐姐都很溫柔……」

  索列夫有些幸災樂禍,但也覺得姐姐們奇怪,只是他想不通是為什麼。

  布魯被豔圖丟進破屋,五女進到屋裡,封了結界,丹瑪開口冷問:「雜種,為何水月說是你的妻子?」

  「我怎麼知道?她大概知道我有根大肉棒,發春了想給我肏,所以聲明我是他的男人。」

  如果水月靈聽到他如此說,怕氣得甩他幾個耳光,但他說得自然流利,彷彿水月靈真是個發春的蕩婦……

  五女知道他的德性,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豔圖罵道:「胡說,水月不是淫蕩的女孩,不會稀罕你的大肉棒。她公開宣稱是你的妻子,絕非大肉棒這麼簡單。說,你和她之間到底是什麼淵源,為何她不顧一切,敢於向精靈族的人倫宣戰?」

  布魯坐起身,垂著臉坐在地板,默然一會,沈聲道:「水月五歲的時候,答應我的媽媽,做我的妻子,是我媽媽給我定下的女孩。前些日子我得以進入她的世界,你們都比她早得多,可是你們沒膽量公開我和你們的事實,只有水月,她鐵了心地做我的妻子。因此,我在你們面前,承認她是我的妻子,以後任何人問起我,我都如此地說。若你們願意,我也敢說你們是我的妻子,但你們敢作出那麼大的犧牲嗎?」

  五女默而無語,許久,丹瑪幽歎:「三妹,把結界撤消吧,他不像說假話。水月拒婚,當是為了他!或者凱莉公主也是……,這個男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害女人的本領卻是一流,我們都被他害慘了,他還不懂得對我們好些,要我們替他提心吊膽。他誠然不懂得,我們不公開,只因考慮到公開之後,會給他帶來不可估測的後果。」

  豔圖無力地坐倒在床沿,哭道:「雜種,我媽媽聽到水月靈宣佈是你的妻子,她說你死定了。我問為什麼,她說精靈族阻止血咒的傳承,不會允許你娶妻生子,另一個原因是,精靈們害怕因為你的血緣,百年之後,半精靈當道!」

  原來她們是擔憂他的死活,而非跟水月靈爭風吃醋。

  布魯覺得自己的語氣過重,爬起身摟住豔圖豐滿的嬌體,激動地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道:「豔圖乖乖,別害怕,你老公強得很,誰都奈我不何!」

  「誰認你是老公?找水月靈肉麻去!上次是我們讓你,別以為你真的很強,如果我們心狠些,你早死了。連我們你都打不過,憑什麼說大話?當年你爸爸,就被你媽媽和皇后聯手打敗,何況你要面對的是整個精靈族?除非你能夠把整個精靈族打倒,否則你別想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

  「如果我把她們都打倒了呢?」

  「你打得倒,你娶多少妻子,我們都任你妻,你要娶一百個就娶一百個、娶一千個就娶一千,一萬個也讓你娶……」

  豔圖說得有些激動,眼淚都滲了,布魯知道她真的為他著想,把她抱到大腿上,伸手進她的裙。

  她是今日五個女孩中唯一穿裙的,被他撫捏著陰戶,她回首惱瞪他,低罵道:「別弄,晚上再和你……」

  布魯歡喜地道:「豔圖乖乖,你肯給我啦?你不惱我啦?」

  「嗯,她們都不肯,我就肯,這樣,我可以……獨佔你!」

  「哇,豔圖乖乖好聰明,親一個,嘖!」

  丹瑪看不下去,道:「豔圖,誰說我們不肯?你想要獨佔,我偏不讓你如願!」

  「喲,豔圖乖乖,你瞧你大姐吃醋了?怎麼辦呢?丹羽婊……咳丹羽小姐,你要不要也吃醋一下?曼莎肯定不會吃醋,曼莎連妹妹都敢推給我,怎麼會吃醋呢?哎呀,誰掐我?」

  布魯說得正興奮,大腿一痛,叫嚷起來。

  豔圖惱道:「我掐的,你嚎什麼?現在是你嚎的時候嗎?也不看什麼情況!皇宮的使者在我家等著你,是我們強硬把你拉到這裡,幸虧你剛才會說話……不然我們可能也遭懷疑!」

  布魯嚇得把豔圖丟到一邊,叫道:「你怎麼不早說?嚇得我沒心情了,剛才肉棒還硬硬的,這次全給你嚇軟了!豔圖乖乖,如果被你嚇成陽萎,你以後可要負責!」

  豔圖被他沒頭沒腦地丟到一邊,她也怒道:「要我負責什麼?」

  「至少你得天天幫我口交,治療我的陽萎!」

  布魯說得很認真,但眾女的視線落到他的胯部,見他的胯部頂脹得要命。

  豔圖惱瞪一眼,嗔道:「我倒希望你陽萎,可是你哪裡都萎,就是那裡不萎,淫種!」

  「是誰做使者?我想應該不是一般的使者。」布魯問。

  五女一愣,丹瑪回答道:「黛爾梅?墨里。」

  「怎麼是她?巴拉姆呢?」

  「巴拉姆提水月去了。」

  「也該找個男人來提我啊?難道我就這麼弱?隨便找個女人就可以把我打發?

  布魯甚為感歎,精靈們也太不把他放眼中,每次都找女人來提他去審,丟人現眼啊!

  丹羽冷罵道:「你除了某點強,其他地方還能強到哪裡?別以為你得到傳承就很了不起,當年你們宗族能夠打敗我們,也只因你們有著人類聯盟作為強大的後援,你們只是先鋒,當人類的盾牌,擋在前面罷了。」

  布魯自知不能夠與整個精靈族為敵,心情低落,歎道:「什麼都別說了,帶我去見黛爾梅吧!」

  眾女默然,曼莎走了出去,布魯跟在她的後面,走出池院,曼莎哽咽道:「水月靈,她也不管你的死活……」

  「別怪她!我喜歡她說是我的妻子,多少年了,這是我最感動的一次!能夠光明正大地說出是我的妻子的女人,怕只有她了!曼莎,如果我死了,你找別的男人吧,沒有男人的日子,我怕你活不了!」布魯由衷地道。

  曼莎淒笑道:「在你心裡,我就那麼淫蕩?如果我說,我可以幾百年不需要男人,你相信嗎?我之所以需要男人,只因我年輕時相信愛,但我現在,不再相信所謂的愛情。魯,我只要在你的胸膛就足夠,其他的,我不願去想!」

  這是她第一次叫布魯做「魯」,而不是叫「雜種」,也不是叫「親愛的」……

  布魯認真地問:「你們不承認是我的妻子?是因為要保護我嗎?」

  「一半的一半吧,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及家人!」

  「嗯,我喜歡你說真話!我向你保證,沒死之前,在我的胸膛,都留一點位置給你……」

  「唔,我記著。」

  「你也要記著,你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

  「我……都記著。」

  「謝謝你,曼莎!」

  布魯仰臉,虎目含淚,也不知是感動,還是因為悲哀。

  【第三集】第九章:夜勾魂

  和黛乃梅不可能發生任何故事,一路無事地到達精靈皇宮,布魯當晚沒見任何人,被勒令留在閣樓,不得出閣樓半步。他知道事情嚴重,躺在床上思謀著明天如何面對。只是以現在的情況,無論他如何思謀,到底是謀不出個什麼事兒。

  今晚的皇宮變得特別安靜,凱莉沒有出現、雅聶芝也沒有出現,安科乖乖地留在家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爬上藍水澈美妙的肉體,但想安科在伊藤伊的騷穴搞到腎虧,難得一晚的休息,大抵也不會慰藉藍水澈。

  睡吧!明天或者要大費口舌或者大費力氣,甚至明天之後,再也沒有睡眠之夜。只可惜這看似最後的一晚,竟然沒有美女相陪,未免有些落寞,難道所有的結局都如此的落寞嗎?

  布魯回想起父母,他們的結局也是那麼的悲慘、那麼的落寞,這也許是龍獸傳承中最不能夠解開的詛咒。

  但他覺得很高興,至少冰冷的水月靈,能夠因為他,做出那麼狂熱的事——她是他的妻子,嗯,他很喜歡她這麼說,不管她這麼說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都喜歡!

  帶著這種喜悅,他沈入孤獨的睡眠——其實不能夠算孤獨,因為在另一間房,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她的夢,跟他的夢,是相通的。

  睡至半夜時,他被一種勾魂的聲音喚醒,眼開雙眼一看,卻是拉西公主。他愣一陣,道:「拉西公主,明知道我是重犯,深更半夜的你偷進牢房探監,不怕被牽扯嗎?」

  「我得到皇后的允許,說為了報答你父親對我的恩情,今晚陪你一次。」拉西公主媚笑著,看來她是有持無恐。

  布魯細想,這也是很有可能,蝶舞曾經答應過父親,她無法履行諾言,倒讓拉西代替她來踐諾,想起來有夠好笑,但這是她蝶舞唯一能夠做的:明天他或者會真的死去,因為精靈族不允許他跟精靈女性扯上任何關係,偏偏他變成了水月靈的妻子——水月靈曾經可是要成為蒙特羅的妻子的女人。

  「如此說的話,我的處男之身,不是要給一個妓女嗎?」

  「你不是處男,但我是人類聯盟最紅的名妓……」

  「一樣是妓女,不管紅還是白。」

  「好吧,我是妓女。但你不認為一個妓女正好合適今晚的你嗎?」

  「是很合適,但我覺得你的女兒更合適,或者說,你們兩母女一起陪我,更加的合適。」布魯淫笑著,眼睛注視她的胯部,也許是為了方便,她只穿了睡裙,他忽然伸手撩起她的裙,發覺她連內褲都沒有穿,真他媽淫蕩。

  「拉西公主,你倒是準備得很周到,只是不知道這次你準備好你的淫水沒有?如果沒有淫水,我這麼粗長的東西可是進不到你的身體的啊!如果上次你強姦我,你可以得到我的處男之身,現在嘛,嘿嘿。但今晚我還是處男,你大可以放心,哈哈!」

  布魯狂笑,放下裙擺,她忽然撲到他身上,他推開她,轉身背向她,道:「把你的女兒叫過來,我要操,就操她。那女人上次想害死我,老子就要操死她!還有,如果想得到我的傳承,最好讓你的女兒來承受,老子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的媽媽是個婊子!」

  「你真的得到傳承?」拉西驚喜地道。

  布魯沒回頭,道:「在你的女兒沒出現之前,我不會肯定地回答這個問題。要想知道我有沒有獲得傳承,讓我幹你的女兒,則我讓你看我的屁眼,如果不想做這個交易,我至死不說。難道你不想讓你的女兒也生一個龍獸狂尊嗎?」

  拉西沈默許久,道:「你的家族,在找你……」

  「我知道,因為他們誰都沒有繼承血咒,因此認定我老頭還有兒子活在世上,也因此你才會出現在這裡。我不知道七叔受到什麼樣的威脅,致使他把侄兒也出賣,但我知道,我老頭死前那般信任他,是一個錯誤。拉西,把你的女兒叫來吧,反正她也是一個婊子,雖然她沒有你這麼婊!」

  「你才是婊子!」拉西激動地罵,似乎不喜歡布魯說她的女兒是婊子。

  「既然如此,這交易作罷。老子沒心情跟婊子打交道,你出去吧!我想睡個好覺,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布魯逐客,拉西呆然,許久,她道:「不能夠把孩子留給我嗎?」

  「叫你女兒進來,我把血統給她……」

  拉西愣然一下,朝窗外道:「菊兒,你也聽到了,他對你怨恨很深,你不出現不行了。」

  窗外響起腳步聲,不久,菊由正門走進內室。

  菊站到拉西的身旁,道:「雜種,你的鼻子挺靈的。我來了,有什麼事就說,或者做,我從你就是。」

  「婊子果然是婊子,兩母女都是婊子!」布魯翻身起來,看了看兩母女,忽然走出外廳,取了兩盞燈進來,淫道:「只有一盞燈怎麼夠呢?要看清楚婊子與婊子是不是也有區別嘛,哈哈!我想婊子生的婊子,應該是沒有多大區別,就像雜種生的雜種一樣,都他媽的骯髒和無恥。」

  兩母女終於察覺布魯的變態,這種變態和狂布宗族如出一轍,但似乎又有大的區別,只是她們不知道差別在哪裡。

  他把壁燈掛在床的周圍,把四周照得很亮,看見兩母女像傻了,他很是得意,道:「我有個習慣,不喜歡黑夜跟女人辦事。偏偏這種事情都要在黑夜做,唉,我更喜歡在白天,能夠看清楚女人有幾根毛,也可以看看她們到底有沒有病,特別是你們這種做婊子的!」

  「你才是做婊子的,你才有病!」菊叱罵,顯得激動。

  布魯伸手撫摸她豐飽的臉,道:「既然進來,就不要激動。你長得蠻高的,看來人類女子有很多高大的女人,我很喜歡。但是,你的人類男人應該沒有我厲害吧?今晚讓你嚐嚐狂布宗棒的厲害,媽的,婊子,老子轟爛你的臭屄!」

  「怕你不成?比你更粗的我也見過!」菊表現出大無畏的精神。

  「喲,你沒見過我的,怎麼知道我有多粗?看來你被男人睡多了,看人就能夠知道物兒有多大啊,厲害!」布魯突然扯掉她的胸衣,聳圓結實的乳房暴露出來,不輸於她的母親。

  她驚叫一聲,雙手掩胸,布魯看了看她的臉,發覺她的臉竟然紅了,心中暗罵一聲「裝純」,走到她母親面前,伸手至她母親的裙擺,把連衣裙從底往頭上翻,很快把拉西脫得精光,然後又站在菊面前,伸手至她的胸前,見她眼神慌亂,但她沒有拒絕,他於是不客氣地扯掉她的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著蹲下來解她的長裙,她並著雙腿,可是沒能夠阻止褲子的滑落,他看到她的胯,果然黑黑的一叢,毛生得濃黑、捲曲。

  「不錯嘛!身材比你老媽還好,結實,修長、圓潤……」

  他突然抱住她的雙腿,鑽到她的胯間,伸舌舔在她的毛。

  她驚得輕叫,推開她的頭,怒道:「別碰我……」

  布魯站直身體,抱住旁邊的拉西,在沒有任何預料的情況下,扛起拉西的右腿,右手扯落自己的短褲,巨根往拉西的胯穴頂插,在接近她的縫肉的時候,巨棒忽然變成十二公分左右,菊還沒來得及看,那堅硬的濃縮之棍就插進她母親的身體。

  拉西呻吟出聲,他一陣狂插,拉西的淫液被抽出,他的肉棒迅速回復原狀,巨大的陽物脹得拉西呻吟不止,他得意地道:「如何?相信我獲得傳承了吧? 」

  「菊,殺了他!」拉西冷喝,菊的身體突然爆發出強大的武鬥之氣,布魯大驚之時,菊已經閃至他的背後,飽含力量的一拳轟在他的背心,他張嘴吐出一口腥血,拉西的拳頭從前面轟在他的小腹,兩母女同時出拳,幾乎令他暈倒,他不明白為何兩母女不顧一切地殺他,早知如此,他就不會趁著剛才出去拿燈的時候佈設「魔門鎖」結界,現在是求救無門,想撤消結界也來不及了。

  風盾反射性地包圍全身,他的雙爪插進拉西的乳房,以最後的力氣把拉西甩向一旁,在承受了菊的第二拳之後,他的身體前仆,還沒來得及念咒,菊就沖過來跪壓住他,拳頭往他的腦袋轟落……

  他心中大驚,知道以菊的蠻力,被她的拳頭轟中腦袋,不死也得變成殘廢,便仰身迎上,偏開她的長拳,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同時心中念咒,「魔體結梗」隨咒而出,緊抱著她,把她的雙手緊緊的勒住,讓她無法出拳,然而拉西在此時沖至,掌刀從腰側刺入他的左腹,血湧之際,拉西也被他的龍咒力量震飛。

  他痛喝一聲,念起「捆魔索」的咒語,拉西一時大意,竟被「捆魔索」困住,動彈不得。

  「兩個婊子,想殺我?哈哈,待老子用捆魔索把控制住你們,今晚活活把你們操死!」

  「雜種,你怎麼會捆魔索?這是埃菲才懂得的,難道你也繼承了埃菲的魔法?」拉西驚恐地道。

  布魯冷笑道:「你們應該清楚我是誰的兒子,我媽媽不可能不把魔法傳給我。雖然我的搏鬥技巧不純熟,打不過你們,但你們都是武鬥者,論魔法的力量,你們永遠不及我!要是你們一點魔法都不懂,我或者拿你們沒辦法,可惜你們是精靈血統,天生有著魔法傳承……」

  兩女被他的結界魔法控制住,都是動彈不得,布魯也特意在菊身上施放了「捆魔索」,然後撤消「魔體結梗」,軟軟地倒坐在地,罵道:「媽的,連續施放三個結界魔法,什麼力氣都沒有了!等老子恢復力氣,用雞巴殺了你們……」

  「雜種,你不會恢復力氣了!」菊的聲音響起,布魯仰臉看她,只見她揮動雙臂,他驚道:「你……怎麼沒被我的魔法捆綁住?」

  「忘了告訴你,我一點魔法力量也沒有,有的只是一身不屬於女人的蠻力!雜種,再承受我一拳吧,我有信心能夠把你的腦袋打碎,叫你感受不到痛苦……」

  布魯驚得爬退,口中念念有詞「萬能的宇宙之神,請賜予我空間的重量……」

  「菊,快出手,他不惜減壽,使用空間磁石,這會讓你的行動變得很慢!」拉西叫喊,但已經太遲,濃重的魔霧瀰漫屋內,又在瞬間消失,「磁場」完成。

  菊飛射過來的身體突然變緩,布魯迅速地爬到一旁,雙手以祈神的姿態,口中念道:「聖潔的恩蒂絲,魔神之牢籠……」

  竟是令施法者減壽十年的「神牢」,當年只有狂布宗族的宗主能夠破解的強大結界,此時降到緩緩走來的菊的身上,她的動作突然停止。

  布魯故意把結界設得很小,包裹她的身體,令她無法動彈——雖然捆魔索對她失效,但魔神之牢,是結界形成的牢獄,對任何人都有效。

  「婊子們,你們太大意了,以為老子施放三個結界之後,就沒有力量施放第四個結界嗎?我明著告訴你們,我媽媽的魔法早已歸我。這是因為她知道能夠保護我的,只有結界魔法。現在,老子喘口氣,好好欣賞你們的肉體。雖然我沒有打鬥的力氣,但是,肏你們的力氣我還是有的。你們慢慢等吧!」

  施放了「神牢」,布魯也像當年埃菲一樣,整個沒力氣地軟倒在地,看著赤裸的母女,他的嘴角不停地抽著邪冷的淫笑。

  她們都是生得高挑健美的女性,就論面貌來論,她們更像兩姐妹,看起來,拉西不過比菊大幾歲而已。也許是混合人類的血統,又或者是菊的父親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所以菊比拉西高挑許多,這種高挑,很少出現在精靈女性身上。

  除了在體形上的相似,兩人的臉部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拉西的輪廓是尖俏、堅韌的,菊的臉蛋卻很圓飽,她不常笑,如果她笑的話,會擁有一張純真而朗然的笑臉,只是她總也不笑,在緊閉的嘴唇上,含著淡淡的野性。

  菊的肌膚也不似她的母親,拉西膚白,她卻擁有健康的太陽色肌膚,這也是她看起來比她母親更健康、更具野性的緣故。

  她黑色的發有點捲曲的性質,但她總喜歡把她齊肩的濃發垂直下來,輕裹著她圓飽的臉蛋,導致她原始的純真被髮質掩埋,倒顯得她些許的野性、些許的優雅,只是稍稍圓大的黑眼睛,帶著點點的寒光,又使她看起來些許的冷酷。

  也許這就是混血兒的特點——布魯想起自己,倒和她有些相似。

  在體態上,她的乳房比她母親的乳房圓,這種圓,是一種難以相像的渾圓,偏偏難以想像的結實和聳挺,而這兩母女都擁有一個圓實性感的美臀,這是布魯最喜歡的部分。

  他閉目養神片刻,體力漸漸恢復一些,胯間的巨物也緩緩堅硬,沈歎一聲,睜開雙眼,邪冷地道:「老子曾經雖然把女人肏暈,但從來沒有把女人肏死,這次說不得要破例了。菊婊子,你說見過比我粗長的東西是吧?不知道那個傢夥是誰?但在我們狂布宗族,無人超越我。千百年來,我們宗族,沒有任何男人的物事比宗主粗長!為了祖宗十八代的面子,說不得要讓你們看看我猙獰的真面目!」

  他的蝠翼破衣而出,恐怖而邪異的形象,暴露在母女眼前,最令她們驚恐的是他的陰莖變得粗長達四十多公分,形狀怪異,兩母女的眼睛都瞪傻了,在結界裡的菊也忘了掙扎。

  她們無法想像,一個擁有魔龍蝠翼的男人,會是狂布宗族的宗主!要知道,即使第一代布狩,也沒能夠擁有蝠翼,為何會在布魯身上出現?拉西忽然想起,埃菲也是翼聖女,難道這是埃菲血統與布爾血統的變異結果?

  「雜種,你真的要殺我們?」

  「也不能說是殺,只想讓你們性福至死。其實你們本決定拼死一博,何必怕死呢?說起來真好笑,不用你們殺我,明天我也要面對死亡,你們偏偏急在一時,難道你們受到人類的威脅?」布魯隨意地問,但兩女的眼睛露出驚訝,似乎他說對了。

  拉西道:「你挺聰明!確實,我們的目的,就是確定你是否獲得傳承,如果你獲得傳承,我們的任務就是殺你。等你死後,你的傳承會被家族的其他人繼承。 」

  「你以為傳承會被七叔繼承嗎?可惜的是,你始終是婊子,我七叔怎麼愛你,你也還是一個任人騎的婊子!連生的兒女都不知道是誰,我幹,婊子!」布魯站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扛起她的一邊玉腿,無比粗壯的巨棒插入她的陰穴,脹得她痛呼,但仍然有一大截未能插進她的騷穴。

  他咬著她的尖耳,淫聲問道:「爽吧,婊子?你接那麼多客,大概沒有一個比我強吧?別說我七叔,就我老頭也沒有我粗長,這叫青出於藍!你做了那麼久婊子,大概也沒有此刻感覺緊吧?本來我想發動淫獸鞭,可是那樣子你太爽,所以我生生地讓你痛一下,哈哈,忘記告訴你,你下面流血了,可惜不是處女之血!」

  肉棒被肉穴夾得很爽,插進去之後,他才知道這個女人的陰戶很肥,陰道深長寬闊,只是對上他特大號的奇特陰莖,他粗魯的插入,仍然把她的陰道撕傷,叫她的陰道流血……

  拉西雖然不能夠動作,但嘴巴可以說話,下體被粗鉅的男物塞脹,舒服多過於痛苦,可是她似乎不喜歡被布魯擺弄,張嘴罵道:「雜種,你不得好死,敢搞我……」

  「我有什麼不敢?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老子對送上門的女人,從來不拒絕,除非那女人生得很醜,要不然親妹妹也敢肏!你是我親妹妹嗎? 」布魯咬吻她的耳朵,扳她的臉回來,吻住她的嘴,她全身不能夠動彈,只得任他吻。

  菊在結界裡面掙扎叫喊——雖然神牢能夠把人封得死死,卻封不住聲息。

  「雜種,你放我出來,我和你打過!別碰我媽媽,你這雜種,你碰我媽媽……」

  「喲喲,女人一個,你蠻什麼蠻?和我打,你夠我打嗎?唉,說錯了,我打不贏你,因為你好像不害怕魔法,偏偏我的搏鬥技術沒你強。只是,你讓我不碰你媽媽,這非常難,不見我已經插她的穴了嗎?你媽媽有多高貴,我碰不得?她做婊子的時候,每個男人都碰得。你媽的,裝什麼純,老子插你!」

  布魯把拉西抱到床上,回頭瞧了瞧菊,伸手把她抱住,可憐她雖然能夠動作,但永遠無法把手和腳伸出神牢,而神牢的結界又緊緊地貼著她的肉體,不似埃菲當年困住布爾之時,採用大範圍的結界圈,所以菊連轉動的空間都沒有,幾乎等於被「捆魔索」綁住。

  「捆魔索沒能夠把你綁住,但老子寧願不要十五年的壽命,也要把你給乾了!與其現在死,倒不如把十五年的壽命騰出,反正老子是半精靈,怎麼也能夠活幾百年,區區十五年,算得了什麼?」

  布魯攔腰把她抱住,她叫罵道:「雜種,你不得好死,你個無恥雜種,虧我在舞宴上對你那麼好!」

  「是啊,當時我也很感動,還為你擊鼓一曲。誰知道全是你的圈套?我被你的圈套感動,實在貶低我的智商。來吧,跟你媽媽躺一塊,讓我插插你的穴,再插你媽媽的穴,這真是大爽!我最喜歡搞親生母女的穴以及親生姐妹的穴,插起來都很刺激。」

  「無恥雜種!你是狂布宗族的歷史中,最骯髒的男人……」

  「錯!我有一半精靈的純潔血統,應該說我是狂布宗族裡最純潔的……你白癡啊你!我媽媽是聖處女,比你媽媽高貴一萬倍,你媽媽是婊子,哈哈!」

  「你……你……你會後悔的!」

  「我做事從來不後悔,只會裝做後悔!」

  布魯把菊擺到拉西身旁,站在床前,挺著雞巴,看著兩女,雖然她們生得不相像,但想到她們是母女,他就興奮,趴到拉西身上,狂插一陣,插得她淫叫嘶喊,她即將高潮之際,他突然轉到菊的身上,拉西羞怒地道:「死雜種,你要做就做完,別折磨我!」

  「你沒良心!瞧你的女兒多寂寞,就替你自己著想,難道不想想你的女兒也需要我的安慰嗎?拉西公主,看看你的女兒在我胯下的反應哦,你會從你的女兒的反應中,知道你到底有多淫蕩!我幹,肏到你出血,還這麼騷,虧你是精靈!」

  布魯嘲諷幾句,趴在菊的身上,雖然菊被神牢封住,但神牢的空間隨施法者的意志變化,他壓上她的時候,結界緊貼她的肌膚,他的肉體可以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神牢只是一種魔法,非真正的隔層,自然也不會隔掉彼此相觸時的感覺。

  「這輩子沒有肏過半精靈,你是我肏的第一個半精靈,或者也是最後一個,因為半精靈少得可憐!」

  菊朝他吐口水,可是口水吐出嘴後,被結界擋住,流掛在她性感的嘴唇……

  布魯埋首吻舔她的口水,她怒道:「雜種,別吻我!」

  「你這樣的美女,雖是婊子,但流口水,總是不雅,所以把你的口水舔掉,不是吻你!」

  「為何……你能夠吻……吻我的口水?」

  「結界不會阻止它的施法者。」

  「那你……你……也能進來?」

  「聰明!你雖然無法出得小小的結界,我卻能夠隨便進入,這就是主動與被動的不同。當時你把我推下山崖,我就發誓,要把你活活肏死。別以為我在精靈族生活了十九年,我就沒了我老頭的殘暴,你太小看血統的傳承。血總比水濃的,多清澈的水,也不能洗掉血的顏色。」

  菊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你會後悔的,雜種!」

  「你又錯了!面對勾魂的女人,所做出的事情,我從不後悔。我相信,不管你們以前有多少男人,今晚之後,你們會愛上本雜種……」

  「我呸!誰會愛你?」兩母女異口同聲地罵出這句。

  布魯臉皮厚,不管她們的罵叱,爬到菊的胯間,打開菊的雙腿,欣賞菊的花穴。

  扒開她的濃黑捲曲的陰毛,驚覺她的陰縫生得很緊閉,不像被開過的樣子。

  或者因為她的肌肉結實,導致她的腿肉結實,令她的陰肉也結實無比,只是再結實的陰肉,如果被男人的東西捅過,都不會如此地閉合吧?

  她的陰戶不是很肥,但很嫩。微隆起的大陰唇緊緊閉合,看不見裡面的春色,這令他想起拉西的陰戶,急得他趴到拉西的身上,扒開拉西的金毛,看見拉西隆起的兩片肥大陰唇,感歎道:「哇,拉西公主,你是不是被操多了,大陰唇都腫了。你女兒的陰戶生得跟你不像,她的陰裂小小,陰唇緊閉,你的陰裂大大、陰唇肥厚隆脹、而且小陰唇也外露,就外觀上,你比女兒雄壯很多,可是不知道為何,我好喜歡你女兒的小穴。說不得也要把她的小穴撐得流血才行! 」

  布魯急想肏菊的迷穴,轉身又趴到菊的私處,埋首吻舔。

  菊被他的嘴一碰,大叫:「雜種,你不得好死,雜種,你不得好死……」

  「我從來沒想過好死和歹死,反正都是死,管他怎麼死!」

  布魯埋首吻一陣,她的陰縫滲水,他得意起來,趴身就把原始狀態下的奇特陰莖頂在她的陰縫,頂插一陣,插不進,他推動淫獸勁氣,陰莖散發濃濃的黑紅之光。

  菊的陰戶被黑紅之光籠罩,剎那間流出晶瑩的愛液,被淫獸魔勁催情的菊,眼光渙散迷春之色,呻吟:「雜……雜種,我要……」

  拉西看得大驚,喊道:「雜種,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待她?」

  「你們手段也不見得光明正大……喝!」

  「雜種,不要進……」拉西悲叫!

  但布魯粗鉅的男根如槍般地刺入菊的陰縫,當他進入的瞬間,心頭大震:菊是處女!

  啊……痛……菊淒慘嘶叫,這是因為布魯撞到處女膜的瞬間,撤消了淫獸魔勁,故意讓她承受痛苦……

  「雜種,她……她……她是你的妹妹,你這混蛋,她是你七叔的女兒,你這混蛋,你竟然……竟然……」拉西悲哭起來。

  布魯剛抽插三四下,在拉西的悲哭和菊的痛哭中,他停止所有動作,愣然看著菊,沈聲問道:「你是我七叔的女兒?是我的妹妹?」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我沒有……我沒有……混蛋……我好痛……好痛……」

  她的鮮血崩洩出來,染過布魯的陰莖,被她的處女鮮血刺激,布魯感到會陰處的印章瞬間爆破,無限的龍獸力量噴湧出來、在全身奔騰……

  淫獸氣勁從陰莖洩出,痛苦的菊忽然間感受到如高潮般的快感,眼睛迷散,神態妖冶,嘴唇顫顫,雙手似乎要伸上來抱他,但因為結界的緣故,那雙手始終伸不出結界的包圍。

  整個室內勁氣狂盪,幾乎要破開魔門鎖外洩出去,但見整個空間充滿黑紅,層層武鬥之氣,震得房內的物品拋飛。

  布魯的兩張魔翼振拍不休,他的全身也滿佈黑紅,身體欲爆炸的他,依然保持清醒,然而體內爆脹的情慾,令他無法控制慾望,他迅速抽離菊的身體,澎湃著強烈春勁的淫獸鞭,插入拉西肥大的金毛騷穴,一聲不語地狂插……

  拉西雖然在布血的強鞭下得到過巨大的滿足和快感,卻是首次遇到狂布宗族最強悍的宗棒——淫獸鞭,且這淫獸鞭是千百年來首次被改造過的龍之翼鞭,加上這根奇鞭比布血的強棒粗長許多,若非他現在是以原始狀態下的陰莖插入,怕她的陰道已經被摧殘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好舒服……雜種……,你……雜種……,我是你嬸嬸,你肏得我好舒服……」

  布魯抓著她流血的乳房,像個狂獸般抽插她的騷穴,雖然她曾經是妓女,但他粗鉅的肉棒插進她的婊子穴,依然緊湊無比,又因肉棒帶著淫獸魔勁,給予她無比的快感,她的高潮不斷,不經多久的抽插,這個艷絕一世的名妓被他插得虛脫,高潮令她狂野,也令她感到一種死亡般的輕飄無力,她的呻吟和嘶叫漸漸變得虛弱……

  「雜種……你、好強……比你七叔強百倍……,難怪……難怪他們都想成為傳承者……,難怪……難怪……我這麼快想死……」

  布魯瞭解她在說什麼,也知道被他無情肏下去,她真的會死亡,可是他的情慾必須得到發洩,要不然爆發的龍咒會把他的小命奪去,他只能夠犧牲她——不管她是嬸嬸還是敵人!

  「你過來我這,我媽媽……撐不住了,你過來我這,我不能夠看著媽媽死……」

  菊哭叫著,布魯轉臉看看她,繼續狂插,怒道:「老子就要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雜種,操死我吧,從來沒這麼快樂,我原以為,你七叔給我的,是最快樂的,現在卻不是了……」

  菊哭喊道:「哥,你過來,你過來,我要你!你插過我了,有……有何區別?我求你,別肏死媽媽!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弟弟在她們手中,她們逼我們殺你,然後她們再進攻幽林。所以,我才肯犧牲,寧願給你……可是,你是我哥啊!你是我哥啊!你怎麼能夠害死我媽媽?哥,你過來,我給你肏,把我肏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布魯看了看即將昏迷的拉西,問:「我和她……算亂倫嗎?」

  「你把結界撤去,我要抱抱你,要抱抱你……」拉西已經迷亂,鬧著要抱他。

  布魯哀歎一聲,道:「亂倫就亂倫吧,反正七叔也只是堂叔,反正我們家族,什麼骯髒的事情都做過,老子亂倫一下又如何?我幹!」

  他說著,離開拉西的身體,恰巧拉西在此時昏眩。

  趴到菊的身上,他看著她冷酷而帶野性的黑眸,想起這種野性來自狂布宗族,為何以前他沒聯想到呢?

  撲滋……他毫不猶豫地插入菊的小穴。

  她應該叫布菊,是的,布菊……佈局,她們布的這個局,對她們有什麼好處呢?

  「你別叫我做哥,我沒有要殺我的妹妹。你媽的,婊子生的女兒,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謀我性命。老子不肏你,天理不容!什麽妹妹,你有個洞,我有根棍,我插進去,天經地義。插死你,爛婊子,想殺我,門都沒有!我的命是我爸媽用命來換的,比你們的命珍貴許多,由不得你們來結束!」

  布魯狂插布菊的陰道,因力量爆發而導致淫獸魔勁永不歇止,菊再也感受不到痛苦,而是更多的更濃的快感,無限的高潮沖激她的身心,她春情噴發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很想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可是她的雙手卻不能夠動彈。

  她呻吟著、淫叫著,苦苦哀求他使勁抽插,忘了他是她的哥哥——雖然隔了兩代,但是血緣的聯繫依然在。

  「哥,你插我,以後我是你的人……我都是你的人……不會殺你……真的不會……」

  「呼喝!我插死你個婊子。插死你,我的妹妹?插著妹妹真是超爽,亂倫的感覺不錯。哈哈,插死你,爛婊子……」

  「噢哥!哥……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今晚才叫你哥……」

  布菊承受不住高潮的沖激,將近昏眩,而拉西公主也昏迷不醒。

  布魯知道繼續下去,布菊必定死去,他抽出肉棒……

  布菊怪叫一聲,眼神迷離地看著他,道:「你……去哪裡?」

  「我找相好去!」

  「我不準你去!」

  「你白癡!」

  布魯罵了一句,光著身體離開房間,以結界掩護,進入藍水澈的寢室,聞到室內只有藍水澈的體香,安科在隔壁睡得正濃,他爬上她的肉體,她立即醒了。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她感到他的肉棒跟以往不同,但是令她很舒服,且這種舒服是她以前未經歷過的,她迅速地到高達高潮,在高潮中狂呼:「雜種… …你,今晚怎麼了?安科他在隔壁!他今晚仍然不碰我,回家就到隔壁睡了。」

  「藍水澈長老,我今晚壓抑不住傳承,明天可能要離開你了。」

  「水月也被她們關起來了,但不知道關在哪裡。」

  「明天她們會把水月帶出來的……」

  「你把我們兩母女都要了,你這可恨的雜種,以後要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你是水月的媽媽,那次你蒙著臉,我覺得你陰戶的味道很熟悉,可是想不起。第二次和你,想起你的味道和水月的味道相像,於是想到你是水月的媽媽,所以才在樹林裡威脅你。我們不把這事告訴水月,以後我跟你悄悄的,好嗎?」

  「嗯,只要水月不知道,我……都可以。」

  「即使她知道,也沒什麼。以後總會知道,只是得找時機跟她說。」

  「你別傷害水月,我……我也不能夠沒有你……我真的愛了你……你這混蛋,我真的愛了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的,今晚好好安慰你。」

  在布魯的狂野抽插中,藍水澈幸福地昏睡過去。

  他離開藍水澈,直接找上凱莉,當凱莉見到他的模樣的時候,她也大吃一驚,他什麼都沒說,把她的睡衣撕了,直到把凱莉也肏昏,他的血咒才平息,與他的身體相融成一體,感到全身充滿力量,且混亂的思緒也平息了。

  把凱莉抱上床,替她蓋上被子,悄悄地回到他的閣樓,見到布菊,他二話不說,插入布菊體內,狂插一陣,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然後趴在她的胸脯,喘著氣說:「我本來不想這麼快完成傳承,但你讓我完成了血咒。」

  【第三集】第十章:豁出去

  布菊在性奮過後,只是流淚,久久才道:「你撤消結界,我不殺你。我只要求你撤消結界……」

  「雖然我繼承了血咒,但是,我的武技還需要慢慢地思考、鍛煉,所以我現在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也就不可能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畢竟親弟弟比堂哥哥的命重要許多,是吧?」

  布魯冷笑著,抽出肉棒,看看外面的天色,歎道:「再過兩個時辰,天就亮了。」

  他收起魔翼,回到床上,坐在兩女中間,看著兩女的肉體,肉棒再硬,把昏睡的拉西抱在懷中,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肉棒插進拉西的肥穴,她被插醒,看了看他,悲歎:「想不到是這樣的結局,我們低估你了!」

  布魯吻了吻她的嘴,道:「拉西公主,我不管你是誰的女人,企圖殺我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難道你從我爸爸哪裡沒悟出這個道理嗎?我明著跟你說,我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就是個什麼樣的雜種,而且比他過份很多。他一輩子操過無數的女人,但他應該沒有操過他的妹妹吧?哈哈,我就操了我的妹妹,雖然老子不承認她,可是血緣上,她還算得上是我的妹妹。」

  「你把結界撤消,我要殺你,也沒力氣……」布菊堅持道。

  布魯看也不看她,道:「叫我相信你的話,比我叫死還難!結界我是不會撤消的,直到我明日安全回來這里為止。如果我不回來,則你們就在結界里呆兩天吧,兩天之後,這結界自動消失。」

  布菊驚羞道:「你要我們這樣在結界里呆兩天?」

  「驚什麼驚?你們也害怕被人看見嗎?哈哈,老子從來不怕別人看我的裸體……」

  「我們是女人!」布菊怒叱道。

  「喲,你們是女人嗎?我怎麼不知道?剛才殺的時候,野蠻得像公牛!」布魯罵了一句,又道:「我還以為我在肏公牛的屁眼呢!」

  「再吻吻……」拉西忽然呻吟。

  布菊羞道:「媽媽,你……對得起爸爸嗎?」

  「菊兒,以後如果大家活著,你不要跟你爸爸說這事……」

  「我……我怎麼說?我能怎麼說?」布菊悲痛地哭。

  拉西歎道:「菊兒,我知道你很痛苦。事已至此,無法挽回。如果博古不接受這個事實,那也由得他了!」

  布魯一聽,問道:「博古是誰?」

  「幹你什麼事?要你問嗎?禽獸!」布菊痛罵。

  布魯明白,冷笑道:「原來是你的男人啊,我打賭他是陽萎,否則你的處女膜為何是我捅破的呢?哈哈,陽萎博古,博古陽萎,沒想到我們狂布宗族的女人也找陽萎的男人。」

  「你才陽萎!」布菊不經思考地回罵。

  布魯丟開拉西,趴在她的身上,巨棒插入她的血液,冷道:「我陽萎嗎?我陽萎,我怎麼插你的穴……」

  「啊!我痛……好痛。你……好粗長,我下面被你脹裂了!」

  「你剛才不是說見過比我更粗長的肉棒嗎?怎麼現在痛得要死一般?」

  「我……我……,我只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剛才不痛的,現在好痛!」

  「剛才我力量爆發,無法控制,所以才有淫曾鞭給你們母女享受。現在嘛,老子怎麼可能讓你享受淫獸鞭?也該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你才記得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操,什麽妹妹,老子不在乎!」

  布魯緩緩抽插,布菊的眼淚不停地流,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麼心情,要說喜歡或者愛,顯然不可能,因為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的堂哥。

  可是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抽插,又是那麼的真實……

  布魯抱著她翻身躺到拉西身旁,讓她趴睡在他的胸膛,他的陽具仍然插在她的血穴。

  他吻了吻她的嘴,轉臉道:「拉西公主,你還有別的女兒嗎?」

  「你問這幹什麼?」

  「有的話,再送我一兩個!」

  「你……」

  「我想睡了,養足精神,明天好對付審問,也好想想如何掩飾我現在的力量。我的魔法被母親的強大結界封住,不啟用的時候,無人能夠審覺,但是龍咒力量不行,如果不把這些力量封住,明天不需要審問,精靈族就直接要我的命。你們兩母女,別吵我。」布魯認真道。

  布菊哭道:「吵你又怎樣?」

  「我插你屁眼……」

  布菊一愣,想打他,卻又打不了,只得作罷,眼睛如冷刀般盯著他,但他閉起雙眼,看來真的要睡——他睡覺的時候竟然也插著她?這雜種,明知道她是他的妹妹……

  也不知道布魯是在想事情,還是真的睡過去,他久久的沒有睜開眼睛。

  半個時辰後,兩母女對望一眼,布菊悲傷地道:「媽媽,你說過不會讓他真正侵犯我,為何是這樣的狀況?為何你不早些讓我說出我是他的妹妹?」

  拉西歎道:「說了也沒用,你要殺他,他不會承認你是他的妹妹,也一樣會對你做出這種事情。」

  布菊淚臉滿面地道:「媽媽,我不能夠殺他了!為了弟弟,媽媽甘願背叛精靈族,可是我們要殺的人,始終是我的親人。我也很愛弟弟,只是你以後要我如何殺他呢?他強姦我,也是有理由的,我兩次殺他,是男人都會想把我姦殺!你要我殺一個在我身體裡的哥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那就不殺吧!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弄清楚精靈族的狀況,也弄清楚他是否得到傳承,殺他只是附帶任務。既然這些已經弄清楚,我們也該離開精靈族了。雖然背叛了精靈族,但與精靈族相比起來,我還是選擇你的弟弟。我是個自私的女人,在人類世界生活那麼多年,徹底地明白精靈族不可能僥倖。值得慶倖的是,有了我的例子,他們決定只殺精靈族的男性,至於女性,他們建議俘虜來當高級妓女,供人類的男人姦淫幾百年!精靈族的姐妹畢竟不用死了……」

  「媽媽,我們真的不殺他嗎?我開始也不想殺他,只是為了弟弟,為了媽媽和他們,我才狠心下手。他始終是我們的宗主啊!得到傳承,就是我們的宗主,我們為何要殺宗主呢?他還是我的哥哥……」

  拉西歎謂,輕輕問道:「菊兒,剛才你快樂嗎?」

  布菊的略具野性的臉飄紅,羞道:「他抓狂的時候,我……很快樂,可是現在我的下面,好痛……」

  「媽媽也很快樂,真希望他是插在媽媽的身體裡睡!」

  「媽媽,你不知羞恥,我以後不準媽媽跟他做!」

  「以後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過明天……」

  「是……是嗎?」布菊的語氣甚為憂傷,她轉臉看熟睡的布魯,舌頭舔舔嘴唇,似乎想親吻他,但結界把她的這個動作封住,她的眼淚又流,哭罵道:「混蛋,無知的混蛋,現在還睡得這麼安穩,叫我以後怎麼辦?媽媽,我該怎麼辦?」

  「你是練武的,跟博古做的時候,你裝出是第一次,如果他發現你沒流血,問起來的話,你就說練武的時候,不小心拉裂處女膜,以你曾對他的真情,他不會懷疑。」拉西建議道。

  布菊沒有回答,她輕閉雙眼,幽然一歎,懷悲睡去。

  天明時分,布魯醒來,翻身壓住布菊,又是一陣炮轟。

  她醒來大聲痛哭,後來快感加濃,高潮來臨,哭調變成呻吟,最終滿足地癱軟,他又轉戰拉西的肉體……

  如此輪翻轟炸兩母女的陰戶達兩個時辰,在拉西的陰道射了泡精,爽爽地起身,道:「你們慢慢地躺著吧,我會用結界把你們封印,今日之內,不會有人發現你們躺在床上。時辰也快到了,我該換身新衣服,等待精靈族的提審。好想見到我的小妻子,呵呵,水月小妻子,爽!」

  布菊大罵:「布魯,下次別讓我看見你,我見你就殺了你!」

  「放心,我雖然無恥骯髒,但也只幹你這晚。以後你找我,我也不會操你,省得人家說我亂倫,名聲多不好聽!哈哈,亂倫?妹妹的小穴?超爽、超刺激,還是處女,更加的爽。不過,這種事情,做起來心理總有些不自在,少做為妙。」布魯把被單蓋到兩女身上,拿起床頭的衣服穿上。

  穿罷衣服,他看了看兩女流血的陰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布菊的私處,淫笑道:「哥哥走囉,有人看見你的時候,你就說沒穿衣服,叫女性精靈幫你穿上衣服。另外,別說是我強姦你,因為是你自願的,怪我不得。」

  「你……你要出去?」

  「我在閣廳等她們!」

  「你逃……」

  「我為何要逃?我的女人在她們手中,叫我逃?幹,承認是我的女人只有她!她敢那麼做,我就敢負起責任。把老子當成什麼人!逃,你男人才逃!」

  「我男人……不逃!嗚嗚!我男人……我男人,不就是你嗎?混蛋,你不逃,混蛋,你想送死!」

  「哦?是我嗎?受寵若驚啊,妹妹說哥哥是她的男人,哈哈,荒唐!肏過不見得就是你的男人,我操過的女人多著!幹,博古大陽萎,連我妹妹的心都征服不了,還要當哥哥的代勞,我幹!」布魯轉身走出結界,布菊在結界里大喊,但她的聲音傳不出結界。

  出到閣廳,布魯安靜地坐在閣廳裡,念起咒語,遍佈全身,這種結界可以暫時封鎖力量,但這並非長久之計,因此,他思考被提審之後,攜著水月離開精靈族,到時把羽輕如和天依也帶上……

  半個時辰後,巴拉姆和幾個精靈女戰士進入閣樓,他很乾脆地跟她們走了。

  進入皇宮大殿,看見精靈族的重要人物都在,但唯獨缺了藍水澈和凱莉,他想起昨晚她們兩個被他搞得半死,顯然是不方便起床,另一個原因是她們不想看他被審問或被懲罰。

  最令布魯驚震的是,靈智聖女也在,這證明事態嚴重,否則靈智不會在此時出現。

  布魯也見到了水月靈,她跪在大殿下,看見他到來,她回眸淒然一笑。

  他默默走到她身旁,與她同跪,輕聲道:「我沒想到你下了那麼大的決心……」

  「雜種,水月說是你的妻子,此事你認否?」精靈王大喝。

  布魯看看怒色沖沖的各人,眼睛定格在蒙特羅和伽藍的臉上,以嘲諷的語氣道:「知道水月為何拒婚嗎?因為她在那之前,已經被我的巨棒迷倒無數次,哈哈!」

  水月靈轉過冰冷的臉,驚訝地看他,撒嬌道:「你……怎麼能夠這麼說?那之前,我只跟你好過一次……」

  「無恥!淫婦!」

  「姦夫淫夫……」

  罵聲充斥精靈大殿。

  玉韻兒射過來甩了布魯一個耳光,哭著沖進皇宮後院,露蕾和雙胞胎公主緊追進去。

  安科怒喝:「水月,你……」

  山特凱請命道:「吾王,雜種觸犯我們給他定下的法規,請允許我把他推上斷頭台!」

  精靈王扭首看蝶舞,眾人的眼睛集中在蝶舞的臉上。

  驚夢道:「請皇后下令!」

  「請皇后下令!」大殿響起精靈們的喝喊。

  蝶舞的鳳目凝視布魯,久久才道:「殺了他,也不濟於事!」

  塔愛娃出言道:「是啊,殺了雜種,也不能夠改變這個事實……」

  布魯正想感激塔愛娃,不料她又道:「我覺得應該把他閹了!看他如何跟水月賤貨搞到?」

  「你媽的,你才是賤貨!」布魯當眾怒罵。

  塔愛娃冷笑道:「我怎麼賤,也沒有水月小婊子賤!」

  布魯看了一眼水月靈,見她的眼淚溢流。

  他腦袋轟然,喝吼:「塔愛娃爛婊子,你敢再罵一聲!」

  「賤貨,賤貨……」

  「我撕了你這匹母馬!」

  布魯怒吼一聲,封印結界暴裂,強大的武鬥氣息激盪,黑紅的巨大蝠翼暴張拉開。

  在痛苦的喝嚎中,他的身影射到塔愛娃面前,巨爪抓住塔愛娃的左手……

  但見殿內人影飛閃,無數的勁氣朝他衝撞過來。

  他嚎叫著退閃回去,把塔愛娃的一隻左手生生地扯離她的身體,但他也被山特凱夫婦和斯通夫婦及賓格的力量轟中……

  他迅速地丟掉塔愛娃的斷臂,抱起驚愕的水月靈,如電般地向殿外射去!

  「老子再回來之時,滅掉你們精靈族!」

  【第三集】篇外篇:姐妹騷體

  篇外篇·姐妹騷體

  「巴基斯公子這幾天怎麼不來找我們?難道因為宜乃的事情生氣了?或者他另有新歡?」

  姐姐撫摸她的巨乳,她在外時扮相端莊,但身為她的妹妹,我知道她是個很騷的女人,自從姐夫死後,她經常偷偷手淫,後來被我發現她的秘密,我們兩個一起手淫,導致我們兩姐妹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本來不是淫蕩的女人,我生得清美、�靜,只是在六年前,那時我二十一歲,姐夫奪去我的貞操,我也變成了姐夫的女人,和姐姐一同侍候姐夫,直到他五年前突然病逝。

  半年前,姐姐在牧場幹活,巴基斯威脅姐姐和他歡好,姐姐多年沒男人,加上巴基斯也是一個優秀、俊美的小男生,姐姐半推半就地順從了他,在最初的兩個月,我也不知道姐姐跟巴基斯的事情,只是察覺皮姐姐和我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

  三個月前,無意間發現姐姐在屋裡跟巴基斯搞在一起,我本來想離開,可是被巴基斯發覺,姐姐幫忙他,把我強暴了。我於是也覺得不錯,反正在精靈族找個男人很難,乾脆和姐姐一起做了巴基斯的姘頭。

  可是巴基斯並不知足,還想搞我十四歲的侄女,我們想來想去,覺得讓宜乃也變成巴基斯的情人,這樣我們一家以後就會過得舒適些,然而宜乃的性格比我們都烈,堅決不從巴基斯,最後搞得跟我們決裂,躲入可比莊院。

  巴基斯為此氣憤許久,卻從來沒有替我們想想,我們因為他的關係,都弄得家庭破裂了。

  「姐姐,我們是否做錯了?宜乃連我們都不認了,我覺得我們不該跟巴基斯保持那種關係,這三個月來,我看得出他心性不好,雖然我不介意和男人偷歡,可是我不喜歡心性陰狠毒辣的男人,巴基斯正是這種男人,姐姐你不覺得嗎?」

  「他是這種男人沒錯,可是我們有什麼選擇?他要我們的時候,你敢拒絕嗎?何況我們都跟他好上了,反正需要男人,管他心性如何,只要他一直對我們這般,我們這樣跟著他也好。精靈族就那麼幾個男人,你哪裡去找?」

  「我們可以不要男人啊,我們前幾年不都是這般過來?」

  「你我畢竟是女人,沒有男人那根東西。工具再怎麼粗長,也沒有真實感。巴基斯雖壞,可他還算一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比不得你的姐夫……」

  「姐姐,你說,宜乃為何想到投靠可比莊院呢?」

  「不管她怎麼想到,她有投靠的地方就好,是我們對不起她,只要她過得好,她不認我們,我也甘心情願。你以為我真的狠心害我的女兒嗎?我沒有辦法… …我們怎麼能夠得罪巴基斯?說精靈是自由的,其實精靈也沒自由。」

  「唉,被困在這小小的幽林,哪還有什麼自由?」

  我歎息,姐姐趴到我胯間,吻我的穴,我喜歡姐姐吻我的穴。

  姐姐的吻比巴基斯溫柔許多,且她很會挑逗我,總讓我感到興奮,可惜她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即使她是我的親生哥哥,我都願意和她歡好,但她只是我的姐姐,永遠成不了我的哥哥。

  我雙手抓揉姐姐的豪乳,她的乳房柔軟而富於彈性,這是我們家族的傳承。

  我們雖然只是平民精靈,在姿色不比權貴精靈遜色,最出色的特點就是,不管我們家族的女孩是豐滿還是瘦俏,我們胸前的兩座玉峰都傲絕一世。

  「啪啪啪!」

  屋內響起掌聲,我們轉臉看去,只見在牆角坐著一個男人,正是被精靈族唾棄的雜種布魯,我們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坐在那裡,他淫笑著,那笑容陰險而邪惡,我們憤怒了,心中生出殺他之念。

  「你們兩姐妹的表演可謂艷絕一世啊!我看著想不拍掌叫好都不行,繼續繼續,我看戲!」

  「雜種,是什麼讓你有持無恐?」我憤怒,但我比姐姐冷靜,想到他悄無聲息地進入我們的屋子,絕非簡單人物。

  「是你們的女兒!」雜種懶懶地回答,眼睛淫淫地盯著我們的胸脯。

  「宜乃?你把宜乃怎麼了?」姐姐辛絲裡緊張地追問。

  雜種的臉上仍然掛著陰險的淫笑,雖然他也算是一個很好看的半精靈,可是他的笑容讓我覺得心寒和討厭。

  他道:「沒什麼,你不是要把她推給巴基斯嗎?她一個勁地說給我,所以我接受她的好意,品嚐了她十四歲的處女小穴,哈哈,那個……爽! 」

  「你敢毀我家宜乃,我殺了你!」姐姐羞怒地喝喊,想要撲過去殺雜種,可是姐姐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我意識到什麼,想動自己的身體,但是也不能夠動,我慌了,問道:「雜種,你懂得魔法?你這是什麼魔法?」

  「你問得真奇怪,我媽媽是最強的結界使,當然是結界魔法,有個很淫蕩的名字,叫捆魔索。只要你們身上有一點點的魔法,你們就脫離不了我的結界。當然,如果你們的魔法比我強,或者懂得如何運用你們強大的魔法的話,很有可能輕易地脫離這種綁人的結界繩,只是,你們比我媽媽強嗎?」

  我又是羞憤,又是驚慌,姐姐和我大概一樣,可是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如何跟封魔聖處女的候選人相比呢?雖然我們恨雜種,憎恨雜種的家族,可是我們不憎恨埃菲,那個善良的女人,為了精靈族的存亡,最終變得那麼可憐!

  雜種雖然是埃菲的兒子,可是精靈族嚴令埃菲不能夠傳魔法給他,但是血濃於水,埃菲還是違令把魔法傳給了他,這麼多年來,沒人發現他懂得魔法,大概因為他使用強大的結界魔法,把他的魔法力量封印的緣故。

  「雜種,你不知道偷學魔法,會成為精靈族的敵人嗎?」我怒罵,我也無奈。

  我和姐姐都沒辦法和他的魔法抗衡,我希望他能夠良心發現……

  「即使我不學魔法,我也只是精靈族的奴僕,而不是你們的朋友或夥伴,是吧?」

  雜種的反問,令我啞口無言,我們都是平民,曾經也與他一起幹活,彼此之間很熟悉,但我知道,大家都沒有把他當朋友或者夥伴,只是把他當成比我們更低賤的奴隸,然而有一點是大家都很欣賞的,他工作很勤奮、態度也友善,與他一起工作,會令大家輕鬆。

  我看見雜種站起來,他臉上那種既陰險、又淫蕩的笑意越來越濃,雖然我很想要男人,但我從來沒想過要雜種,基本上我也沒想過要任何男人,巴基斯進入我的生活,只因我沒辦法阻止巴基斯的進入:如今雜種也想進入我們姐妹的生活,我們似乎也沒辦法抗拒他的入侵。

  他走過來,大膽地摸我的私處,我忍不住想呻吟,叱罵道:「雜種,你這是強姦!精靈族最痛恨強姦!」

  「哦,是這樣嗎?為何你們不痛恨巴基斯的強姦?難道巴基斯強姦得你們很爽?」

  「你已經和宜乃歡愛,我是她的母親,你應該尊重我!」姐姐也害怕被雜種姦淫。

  雜種的大手抓在姐姐的豪乳上,淫笑道:「辛絲里夫人,為何巴基斯跟你苟合了,你仍然要夥同巴基斯強姦宜乃呢?那天的事情,我都看著。宜乃出了門就不見了,是因為她躲在我的結界裡面。我想,如果把這件事情公開,即使沒人懲罰你們姐妹,你們也會沒臉見人吧?我怎麼都沒想到,號稱純潔的精靈,會夥同姦夫,強姦自己的女兒!」

  姐姐臉色變灰,我看得出她心裡很害怕,我的心裡也害怕極了,如果讓人知道,我們死了也會被罵個幾百年:雖說巴基斯強姦宜乃未遂,可是我們的行為,不但違反精靈族法規,而且極端無恥。

  但我們有辦法嗎?我們也是被逼的……

  「辛絲里夫人、辛絲菲小姐,我們做個交易吧,我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你們陪我玩一次,如何?」雜種無恥地道,他真的很無恥,可是我們大概也差不了他多少。

  姐姐顫著嘴唇道:「你真的……跟宜乃?」

  「是的,要不要我叫你一聲岳母?宜乃說我非常棒,她說,如果有機會,他要我代她懲罰你們,可是我想不到應該如何懲罰你們。想來想去,始終覺得乾你們一炮比較爽,這樣也算是懲罰。反正你們也已經淪為巴基斯的婊子,何必在乎做一次我的婊子呢?」

  「你……死雜種,你才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忍不住喝罵,我不是婊子,絕對不是。

  「辛絲裡小姐,不要太激動,小心你的子宮下垂!」雜種無恥地說著,他的臉皮很厚,無論我怎麼罵,他還是淫笑滿臉。

  姐姐似乎屈服了,她道:「雜種,只要我們姐妹陪你一次,你就保守秘密嗎?」

  「嗯,只保守你們害宜乃這段秘密,至於你們是巴基斯的姘頭的事情,我會跟索列夫說,因為索列夫很想乾巴基斯的情人,但你們不用害怕,索列夫不喜歡強姦,他說他要用他的愛情感動你們……我覺得索列夫那傢夥有點無聊。」

  姐姐轉臉對我說:「妹,我們答應他吧,他的魔法很強,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就從他一次,不然以後姐姐真的死都不清白了。」

  「你們本來就不清白,無論是死還是活……但是,如果你們願意服侍我,我會讓你們活得清白些,起碼你們害宜乃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巴斯基不敢說,宜乃也不會說,但本雜種,可不怕對誰說出去,如果我願意說的話。」

  我雖然憤怒,但是他的話對我們是致命的威脅,姐姐已經屈服,我也不能夠堅持了,我說:「雜種,你要我們怎麼服待你?」

  「女人服侍男人,她們天性會懂得,不需要本雜種教。」

  「你綁著我們?要我們如何服侍?」我生氣地說。

  這雜種比巴基斯還淫蕩,那說話的語氣整個地淫蕩。

  雜種念出解咒之語,結界撤消,我們的四腳恢復自由。

  他站在床前,張開雙臂,道:「姐姐們,快給你們的雜種弟弟寬衣吧!」

  姐姐無奈地下床,我不怎麼肯,看著姐姐脫掉雜種的上衣,他那完美結實的男性胸膛,又一次展現在我眼前。

  以前我也知道他很強壯,只是我還是討厭他,因為他是雜種。

  姐姐跪在他腳前替他解褲,他雙手抓著姐姐的乳房玩弄,姐姐時不時地發出呻吟。

  當姐姐的手扯落他的褲子,我看見他那驚人的陽具,足足比巴基斯的陰莖長一倍,粗壯無比,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粗長的陽具,驚得我嘴巴都張大了。

  姐姐也被嚇著了,可是她好淫蕩,雙手發顫地捧著他的肉棒,還吐出舌頭舔他的迷人的龜頭。

  「雜種,讓你強姦死都願了!」姐姐淫蕩地說。

  「辛絲里夫人,下次有機會,你們一家三口和我一起玩吧!」雜種得寸進尺。

  姐姐卻在剎那間迷上他的大肉棒,她淫糜地道:「嗯,只要宜乃願意……」

  「我不願意……」我說。

  雜種冷笑,他說:「喲,辛絲裡小姐,裝高貴了哦!為何你願意把宜乃推給巴基斯?難道和巴基斯的時候,你們不是想一家三口服侍他嗎?現在宜乃是我的小女人,你願意,她也不一定願意!婊子,裝什麼高貴!」

  「雜種,你……你……」我憎恨他罵我是婊子,憤怒得說不出話,但我奈何不了他。

  「我怎麼了?我就是專嫖婊子的雜種,你不想給我嫖,可以出去!老子的大肉棒不稀罕你那小屄……哦呼!舒服,辛絲裡婊子,你的奶子真不錯,夾得我爽呆了。」

  雜種和我對罵之時,姐姐用肥實的乳房夾住他的巨棒,他的龜頭直頂姐姐的下頜,真是驚人的粗長,要知道巴基斯的陰莖插進我們的乳房的時候,根本不可能露出龜頭,因為我們是巨乳家族,即使是十四歲的宜乃,也有一對超大的少女之乳。

  「哦呼!辛絲裡婊子,你的奶真是爽……你是我夢想幾個乳交的對象之一!」

  「請叫我姐姐做辛絲里夫人!」我羞怒地抗議。

  「辛絲菲婊子,你嚷什麼嚷?沒看見老子正在享受嗎?哦呼,竟然用嘴,好肥厚的嘴唇,不知道陰唇有沒有這麼肥厚?辛絲菲婊子,你的嘴唇好薄,嘴巴也不小,你的陰唇應該薄得可憐,而且陰唇翻張,加上你的陰道寬大,想想都沒興趣!呼喝,辛絲里夫人,使勁吮吧,像你女兒一樣…… 」雜種使勁地淫叫,活像一個叫春的騷女人,我呸!我懶得理他,說我那瘦,他懂什麼?

  「辛絲里夫人,如果用你的奶子和嘴巴把我弄出精,我就不姦淫你們,繼續努力啊!」

  我看著雜種得意地臉龐,心中有種想吐的感覺,他以為他是誰?雖說他的肉棒粗長得嚇人,他也是狂布宗族血統,但憑姐姐的豪乳、和高超的口交技巧,我敢打賭,不用多久,他就會射出臭精!

  「好想唱歌……」雜種無恥地說著,他想在此時唱歌?別讓我聽到他的歌聲,我非殺了他不可,除了擊鼓,他沒有半點精靈的藝術細胞,還想在這種時候唱歌?

  「但是,唱歌不是我喜歡的,打鼓卻是我的最愛!喝,給我兩邊肉鼓吧,我的辛絲裡!」

  雜種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他唱歌難聽,可是他說要擊鼓,哪裡有鼓給他擊啊?只見他彎腰下來,抱住姐姐的豐腴的腰身,生生地把姐姐翻抱起來,又把姐姐的身體反轉,姐姐肥大白嫩的屁股被他提抱到他的臉前,堅挺的長棒,直頂姐姐的臉,姐姐興奮地握住他的肉棒,張嘴含吸……

  好強悍的蠻力,我的身體也為之發熱,這雜種,野蠻的身體加野蠻的力量及野蠻的力量,刺激到我身體裡的原始的慾望,我竟然感到底下淫液滲流,羞得夾緊一雙修長的美腿。

  姐姐是個豐滿的女人,身高也達一百六十六公分,即使是巴基斯那種有著傳承力量的貴族公子,也很難如此地把女人的身體倒抱,但姐姐在他的手裡,如同玩偶一般,被他玩轉,這種力量,和他工作時候的那股勁如出一轍,但是,他工作的時候不會叫我興奮,偏偏這時候,令我感到莫名的興奮,難道我也是淫蕩的女人?

  不!雖然我跟姐夫有姦情,跟巴基斯也有姦情,但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是一個�靜秀美的小姐,哪怕沒有高貴的身份,我也是精靈族少有的美麗女性,是純潔的美麗精靈兒。

  雜種的雙手托抱著姐姐圓大肉感的白腿,一雙手掌從姐姐壯實的股臀內伸回來,扳開姐姐的私處,正用眼睛細細地欣賞姐姐的美穴。

  我知道他已經看清楚姐姐的陰戶。我對姐姐的陰戶很熟悉,她的陰毛很濃、很捲曲,像極她濃黑而捲曲的頭髮,她的陰戶也像她的臉蛋一樣精緻好看,微微肥隆的大陰唇還是閉合的,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翻張,打開她的大陰唇,她的小陰唇也甚為肥嫩,只是她的毛太濃密,非得要用雙手拔開她的陰毛,才能夠看得見她的陰戶,否則近距離也看不到。

  「舔舔我!雜種,舔舔我的愛穴……」姐姐無恥地要求雜種舔她的穴。

  「辛絲里夫人,你叫我一聲親哥哥,我就給你舔!」雜種太無恥了,他才幾歲,敢要姐姐叫他做親哥哥?

  「唔嗯,親哥哥,舔舔妹妹……」姐姐太淫蕩了!

  雜種低臉吻住在姐姐的毛穴,姐姐豐腴的嬌體顫了幾下,只聽她呻吟:「唔噢!親哥哥,你舔得妹妹好舒服,你的舌頭真是太厲害了,比我老公、比巴基斯的雞巴都要厲害!哥哥,再舔深一點,妹妹好喜歡你喔!噢,舌頭刺進我的陰道啦,插得好深,又濕又熱……」

  「姐姐,你好騷!」我忍不住罵出嘴。

  雜種眼睛翻了翻,看了我一眼,朝我勾了勾眼神,他以為他是誰,能夠把我的魂勾去嗎?可是我的心兒為何會越跳越快呢?好勾人的淫眼……

  看著雜種吻舔姐姐的陰戶,我的陰戶也像是受到某種刺激,夾緊的雙腿不自覺地鬆開,感覺裡腿根處漬漬濕熱,雙手不知道放到何處,無意間一手撫胸,一手撫陰戶,突然覺得這些動作太淫蕩,立即放手下來擺在床上,可是怎麼擺,怎麼的不舒服。

  「喔哦!親哥哥,用你的大肉棒插妹妹,妹妹忍不住了,要大肉棒……我要你姦淫……」

  姐姐最終無法抵抗雜種的吻舔及他的大肉棒的誘惑,淫蕩地哀求雜種肏她。

  只見雜種放姐姐落地,姐姐的雙手撐在地表、雙腳靠在他的胸膛,他雙手提抓住姐姐的腳踝,粗長的肉棒壓磨姐姐的陰戶,姐姐一手伸上握住他的肉棒,把肉棒拉進他的陰縫,卻見他粗大的肉棒插進姐姐的陰道,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傢夥全根插了進去。

  雖然因為姐姐的濃陰毛,我看不見姐姐的陰戶被大肉棒插成什麼樣,但我猜想得到,姐姐的陰戶一定被他的肉棒脹得將近裂開。

  我沒來由的把手放到我的陰戶上,手指勾劃陰縫……

  「啊喔!親哥哥,這輩子被你肏一次,死都值得了!巴基斯沒有你萬分之一強,你是我生命中第三個男人,但我相信,即使我生命中有過三萬個男人,你仍然是最強的那個!噢噢!插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我喜歡你粗粗長長、黑黝黝的、龜頭上翹的陰莖,以後我都做你的婊子,我和女兒一起做你的婊子。噢噢,好有力哦,插……插我……」

  布魯一邊抽插,一邊用眼睛看著坐在床上手淫的我……

  我忽然覺得他的眼睛變得好銷魂,但我清醒的理智,使得我又縮手回來,緊緊地夾著雙腿,但是,我的雙腿期待一種磨動,因為那裡好騷癢……

  「辛絲菲婊子,如果你敢承認你是我的婊子,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大肉棒。你要知道,除了我,沒有誰擁有如此的肉棒,錯過這次,你以後都不可能嚐到。如果你不求我的話,我今日只肏你姐姐,偏偏不跟你玩,哈哈,別以為老子稀罕你的婊子穴!呼喝,辛絲里夫人,你的妙穴夾得我真緊,巴基斯沒有把你的穴兒撐寬嗎?」

  「喔喔喔!雜種,跟你說,我雖然生了女兒,但我陰戶跟我處女的時候沒有多大變化,巴基斯怎麼可能讓我的陰戶變形?除非像你這樣的,如果被你肏一兩年,我的大陰唇也會被你操翻,陰道也肯定很寬,以後都沒有男人能夠滿足我!」

  「這樣啊,那我以後可不敢再肏你,免得把你操寬了!」

  「不要啊,我不怕!我要你天天肏我,如果你肏我,以後我多生幾個女兒給你肏……」

  「哇,說得我好興奮啊!可是,我肏你,你生的女兒,不就是我的女兒嗎?我怎麼能夠肏我的女兒?」

  「我找別的男人生,生許多的女兒給你肏,你說好嗎?」

  「很好,我很喜歡……」

  雜種這淫蟲,聽到姐姐說生女兒給他肏,興奮得狂挺姐姐的騷穴,看著平時我愛的陰戶被他這麼糟蹋,我的心都有點痛,但姐姐只有亢奮,我記得姐姐在姐夫和巴基斯的胯下從來沒有這麼瘋狂,而我也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瘋狂的男人——雜種平時干活的那股勁,全用在插姐姐的穴上了。

  「噢噢噢……,啊啊啊……」

  「呼喝!呼呼!我插……」

  看著雜種沾著姐姐淫液的巨棒在姐姐的陰戶抽進抽出,姐姐的淫液比任何時候都流得多,早就把她的濃濃的陰毛濕透了,那濃黑的濕毛沾在腿根,隱約地看見姐姐的小陰唇被他的大肉棒抽出來,噢……我不自覺地呻吟出來,不能控制地撫摸自己的乳房和陰戶。

  雜種看著我,眼神帶著一種嘲諷的淫意,我撒嬌地道:「看什麼看?身體是我的,不準我摸嗎?」我竟然以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姐姐的雙手有些懸吊的感覺,因為她已經被雜種插到高潮,雙手軟垂無力,只是無意識地碰觸著地面,跟她圓大的乳房一樣搖擺著。

  我感歎雜種的力量,沒了姐姐雙手的支撐,他的雙手抓著她的腳踝,還能夠完成猛烈的抽插動作……

  「噢喔!啊哦!噢呀呀!親哥哥,把妹妹肏死了。」

  「辛絲裡妹妹,你可不能夠死啊,你死了,宜乃會怨我……」

  「雜種,你把姐姐抱上床,這樣久了,姐姐的血液倒流,對她的身體不好!」

  「如果你替上你姐姐,做我的婊子,我就接受你的建議!」

  「你別想……」

  「好吧,只好讓你的姐姐逆血而亡了。」

  「你上來,我做你的婊子……」我呻吟出聲,驚覺自己的語氣中沒帶憤怒的情緒。

  「對嘛,想要我插就明說,別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那是給人看的,沒有任何實際效用。婊子始終是婊子,全世界立貞節牌,骨子裡還是婊子!」

  「你……上來!」我有點生氣,姐姐快被他肏死了,他還在廢話。

  他在爽的時候,就不想想別人嘛?人家都忍死了——哪裡急呢?反正就是急……

  雜種假正經也夠了,他抱著姐姐到床前,丟姐姐軟癱的肉體在床,我看見姐姐濃黑的毛穴張著一個紅洞,張得真是夠大、夠嚇人,陰肉還顫啊顫,看來姐姐這次被肏得過度了,所以她也有些理智模糊,瞪著眼睛喘氣,不知道在呻吟些什麼。

  一根閃亮的肉棒遞到我的眼前,雜種命令道:「辛絲菲婊子,舔我的棒棒!」

  我別臉一邊,怒道:「為何叫姐姐做辛絲里夫人,叫我做辛絲菲婊子?」

  「很簡單,你沒嫁人就跟兩個男人搞過,不是婊子是什麼?」

  「叫我辛絲菲小姐……,要不然你叫我姐姐。」

  「你傻的嗎?我叫你姐姐做妹妹,你卻要我叫你做姐姐?勉強叫你一聲親妹妹!」

  「嗯……」不知道為何,他叫我做親妹妹,我竟然沒有反感,轉臉過來,顫著嬌手捧住他的肉棒,生平第一次接觸如此粗長的陰莖,心中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激動,陰縫裡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反射性地緊了緊雙腿,張開嘴巴,努力地把巨大的龜頭含進嘴裡,嚐到我熟悉的姐姐的味道。

  我開始激動地吮舔,他呻吟地呼喝,雙手抱著我的頭,抓著我的頭髮,來回地扯壓,陰莖刺到我的喉嚨,每次都讓我有種作嘔的衝動,可是還沒來及嘔吐出來,他的肉棒又把我的喉嚨塞堵住。

  他的大手抓在我的乳房,是我感覺到的最大的手掌,厚實而溫暖,充滿魔性,姐夫和巴斯基的手永遠不能給我這種感觸:他的汗水流滿他的全身,令他結實的肌肉閃爍男性的魅力,聞著他的汗水味道,我竟然有些陶醉。

  我是高挑柔美的女人,比姐姐高出三四公分,我的屁股雖然沒有姐姐的肥大,可是和我細小的腰相比較,我的臀部也是渾圓結實,而且我的乳房有不輸於姐姐的圓大,且比姐姐的乳房堅挺,最重要的是,我的奶頭粉紅細小:他撫摸著令我驕傲的乳房,讓我又是自豪又是興奮。

  此刻我完全忘記他是被精靈族唾棄的半精靈雜種,只知道他是個充滿野性的男人,而我是需要他慰藉的空虛的女人。

  好有力量的抓握,把我的乳房抓得生痛,可是我感覺好刺激。

  我喜歡男人粗大的手掌狠勁地抓我的豪乳,最好抓得我白嫩的玉峰,現出一道道的血紅……

  「呼呼!呼……,辛絲菲婊子……」

  「親妹妹!」我吐出他的肉棒,更正他的說法。

  「好吧,親妹妹!你的嘴唇雖沒有你的姐姐肥厚,但是含得我的肉棒很爽,有點想射精的感覺?」

  「你要射精?」我又驚又怒,驚得是他偏偏要在這種時候射精,怒的也是他要在這種時候射精。其實他是我見過最持久的男人,像剛才他跟姐姐那般瘋狂許久,至今未射,如果是姐夫或巴基斯,早就一泄千里了。

  「辛絲菲親妹妹,你不想我射精嗎?我射了精,就姦淫不了你,你可以替巴基斯保持貞潔,難道你不想忠誠於巴基斯嗎?他可是優秀的貴族公子,比我這個低賤的雜種好很多倍。」

  「你……」我說不出話,乾脆張嘴含住他的肉棒,把自己的嘴堵住。

  「呼呼!好爽,親妹妹,你的小嘴,吸得我沒辦法控制,老子叫你死都瞑目。」

  我感到雜種的肉棒好像在變粗,驚得我吐出肉棒,只見他的肉棒越來越粗長,最後竟然達到三十五公分粗長,這樣粗長的東西,插進我的小穴,非把我的小穴張裂不可!

  「雜種,你能夠變化尺寸?」我驚得大叫,姐姐也仰身起來看,見雜種的肉棒變得比剛才還粗大,我從姐姐的眼睛中,也看出他有些恐懼,何況我不像姐姐那般生育過,我的恐慌比姐姐更大。

  「你說你是我的婊子,我讓你看看更神奇的東西!」雜種得意地說著,語氣中充滿淫糜的味道。

  我張著嘴一會,感到臉面有些熱,大概是臉紅了吧,但是他的話對我有很大的誘惑,我忍不住說道:「雜種,我是……你的婊子!」

  接著我和姐姐看到這輩子最難相信的事情,他的肉棒竟然先後變成三十公分、二十公分,最後變成短小精悍的十二公分,我和姐姐都傻了,不知道該如何形象他的這種變化,只能夠說他是怪物,是我們女人喜歡的超級怪物!

  「雜種哥哥,肏我,肏你的小婊子,我是你的婊子!」我不是淫蕩的女人,但我被他的神奇激動得失去理智,且我的情慾早在之前就迷失我的理智,要不然我也不會這般順從他。

  雜種受到我的感染,把我推倒在床,扛起我的雙腿,但就在此時,他的背部生長出可怕的翅膀,我驚得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那雙龐大的魔翼振拍著,他呼喝著,火熱的肉棒緊緊抵在我肥嫩的陰戶。

  我還沒有回神過來,就感到他巨大的肉棒強硬地插進我的嫩肉裡面,似乎比剛才看到的粗大許多,而且有種很特別的感覺,似乎被什麼東西拉磨我的陰道… …

  疼痛傳來,比我初夜處女膜破裂時還要痛!我痛得叫喊,雙腿打顫,想要推開他,但他已經捅到我的最深處,我感腸子被他捅穿一樣,可是那根東西好像還沒有全部插進我的身體……

  「雜種,好痛啊!呼呼,我美麗的陰戶被你插爛了,我不是姐姐,雖然我有過兩個男人,可他們的陰莖沒有你一半的粗長,你要了我的命,我痛呀!」

  我使勁地推開他,縮退身體,看見他那根奇特的陰莖竟然有四十公分粗長,粗度比我的手臂還粗許多,可是他竟然插進我的身體,難怪我的陰道會被他的肉棒撕裂。

  低頭一看,鮮血從我的陰縫流出,我不由得放聲大哭,我美麗的陰戶,嗚嗚……

  「雜種,你還我美麗的陰道!你還我……」我哭著,像個小情人一般撲到他的胸膛撒嬌、捶打、哭鬧。

  他擁著我的嬌體,咬著我的耳朵,狠聲地說道:「辛絲菲,我不介意你跟你姐夫和巴基斯的奸情,但你想要成為我專屬的婊子,就得為我流一次血!你很美麗、也很年輕,所以我才有這種想法。如果你覺得不妥當,我掉頭走人,叫你找個男人都找不到!因為你的姐夫及巴基斯都不是你的男人,但本雜種,能夠做你的男人!」

  我愣住了,這是他對我說的情話嗎?我怎麼聽著好像是對他的性奴發出最後的通告?可是……可是我的心兒有點酸,我流著淚,看著他的臉。

  以前看起來討厭的臉龐,此時看起來俊邪而勾魂,我忍著痛,垂下臉,哽咽道:「你……你繼續吧!假如我不因流血至死,你要實踐你的承諾,我從來沒為一個男人心動過,雖然在你之前,我有過兩個男人,但都不曾心動。」

  他再次把我推倒,彎起我的雙腿,細細地看我流血的陰戶。

  我知道我的陰戶很美,不像他剛才所說的很瘦,我的陰戶比姐姐的還肥嫩,大陰唇隆脹膨包,緊緊地合在一起,就像個饅頭,淡淡的黑色陰毛也生得很美麗,不似姐姐的那麼濃。

  這種陰戶本身很少見,可惜我生了毛兒,不然會更漂亮,聽說有不生毛兒的美麗陰戶,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好多時候,我想把毛兒都剃了。

  「噢,雜種……別吻……血……」

  我沒想到他吻我流血的陰戶,可是他的舌頭真的很好,像姐姐說的一樣,又濕又熱,能夠插進陰道裡面,像男人的陰莖一樣,雖然這麼說誇張了些,但就是那種感覺。

  被他吻得連痛苦都減輕了許多,我只想讓他把肉棒插進來,哪怕被他插死,把我的陰道撕碎,捅穿我的腸子、透過我的子宮,我也甘願被他插……

  「雜種,插……插……插我……,我要你插我!」

  他仰首攀上我的身體,埋住我的嘴的同時,我感到他深住我的陰道,但是這次沒有感到他恐怖的粗長,只是仍然很粗長,大概有二十多公分左右,我知道他把尺寸變得短小了,陰道雖然疼痛,可是他插得好溫柔,經歷過很多次性愛的我,在撕裂的疼痛中,仍然能夠感受到快感,我激動地和他相吻,比姐夫和巴基斯都美好許多,現在想到那兩個男人,就有種噁心的感覺。

  姐姐看著我被張翼後的雜種肏,問我:「妹,舒服嗎?他那陰莖好奇怪,是不是很舒服?」

  「姐姐,我陰道受傷了,痛著。如果不受傷的話,應該很舒服……」我據實回答,雖然陰道的傷暫時不可能好,如果做得太久,我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迷,但是,我又很想繼續享受雜種奇特的陰莖的抽插,把痛苦拋到九霄雲外,抵死與之纏綿。

  姐姐受到我們的感染,爬過來和我相吻,後來姐姐摟著雜種纏吻,我側首埋進姐姐大張的私處,吻舔姐姐的陰戶,這是我很熟悉的陰戶,姐姐很喜歡被我吻舔,我們經常這般做。當姐姐的陰戶淫水流溢,我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根二十公分粗長的木陰莖,插進姐姐的穴裡——其實枕頭底下還有另外一根,我和姐姐兩個玩的時候,各執一根在手,彼此用木陰莖插對方的陰穴。

  「噢噢噢!妹,使勁些……可我還是覺得雜種的大肉棒舒服,妹啊,你讓讓姐姐,叫姐姐也給他弄一陣吧!」姐姐以前都說木陰莖比姐夫和巴基斯的真陰莖還受用,但這次姐姐卻說雜種的大肉棒比木陰莖好很多,我當然知道她說的真確,因為雜種大肉棒又粗長、又堅硬、又火熱、還生得叫人酥癢的奇怪。

  「姐姐,你剛剛高潮得想暈,可我因為疼痛,現在才漸漸地領略快感,你讓我再爽爽!我給你舔穴,也使木棍插你,你一樣會舒服的,我們以前不都是這樣互相滿足嗎?」我拒絕姐姐的插隊行為,她才剛剛獲得巨大的滿足,現在看見雜種用奇怪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淫蕩的她就想取我而代之,我才不干,姐姐都沒得商量。

  雖然痛苦在所難免,但是快感也真實,在痛與快樂中,我沈迷在雜種的強壯中,也許精靈族很少能夠找到真正強壯的男人,所以精靈女性都缺乏強壯的摧殘,因此每個精靈女孩似乎都習慣溫柔的相處,只是,當她們獲得一次狂風暴雨,或者她們就為之沈淪。

  其實精靈們,有些會利用特殊的魔法協助性愛,但我和姐姐都不可能擁有那種助興的魔法,我想,現在的精靈族,大概也沒有多少人擁有那種魔法:雖然如今的精靈族比任何時候都要淫糜,只是經過長久的戰爭,那些秘術失傳得差不多,除非有上千年的平靜生活,才能夠再次地發挖出新的性愛秘術。因此,最原始的力量,就是現在最令人嚮往的存在。

  姐姐被雜種的肉棒脹得大張的陰道,很適合木陰莖的進入,我用木棍插得她陰戶翻張……

  「喔喔喔!深一點,妹插深一點,怎麼木棍好像變短了?」姐姐淫糜地呻吟,她剛剛經歷雜種的強棒,恨木棍沒有雜種的肉棒粗長!

  我努力地用木陰莖插姐姐的穴,雜種也努力地插著我的血穴,雖然我流得不是處女鮮血,可是這次的流血比初夜時要嚴重許多,所以我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如果這般地一直流,我大概會因為失血而昏迷,高潮的快感令我有種濃重的暈眩感,我迷糊地用木棍抽插姐姐的縫穴,聽到姐姐的慘叫,腦中清醒一些,抽出木棍,看到木棍上沾著血,愣然片刻,聽到姐姐哭罵:「小妮子,你把木棍插偏了,那麼硬的木棍,你斜插我的陰道壁,肉都破了,痛死你姐姐啦!」

  姐姐低頭看她的穴,也像我一樣流了血,不同的是,我是被雜種脹裂陰道,她是被木棍捅傷——誰叫我被雜種插得迷糊呢?亂了手腳,自然也亂插……

  「哦哦哦!嗯哦!雜種,好爽喔,我插得姐姐流血了!」

  「是嗎?我也插插看!」

  雜種離開我的身體,撲到姐姐身上,二十多公分粗長的脊之棒,狠狠地肏進姐姐流血的陰道,痛得姐姐口頭叫幾聲,但她卻死抱著他,不肯放他離開:我剛經歷高潮,也需要休息一陣,所以沒有對姐姐這種私心的行為,提出任何抗議。

  「雜種,是我的穴緊還是姐姐的屄緊?」我問出無恥的話,是想刺激我的姐姐。

  「辛絲里夫人的穴比較緊!」

  「你說謊,姐姐生過孩子,怎麼可能有我緊?」

  「妹,姐雖生過孩子,但姐天生比你緊,嘻嘻!」

  我受到刺激,把雜種扯過來,淫叫道:「雜種,你再插插,仔細地比較一翻,看是我緊還是姐姐緊!」

  雜種巨棒進入,脹得我微微呻吟,我又問:「緊麼?」

  「傻瓜!當然是你緊!我那般說,是給你姐姐點面子,她是你姐姐耶!」雜種在我耳邊輕喃,我覺得這是他至今為止所說的最動聽的情話,感動地吻舔他的耳廓,他說:「但你們兩姐妹都騷得要命。」

  「喔!男人少的世界,女人都特別的騷!」我回答。

  「以後替我生多多兒子!」

  「我生多多女兒給你肏……」

  「媽的,你爛騷!」

  雜種笑罵,狂野地在我的肉體抽插,我很快又被他送上高潮的巔峰。

  接著他繼續爬上姐姐的身體,姐姐明顯比我騷很多,不管她那裡流著血,只要他的大肉棒插得她的縫肉裡,她就死抱著他,豐滿的肉體死勁往他懷裡擠磨,似乎想把自己也擠進他的身體,但她永遠都擠不進他的身體,反而是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體……

  和姐姐一起已經很久,我知道姐姐的性慾比我旺盛許多,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輕易地被巴基斯征服,現在看來,她也被雜種征服了。但我們和巴基斯苟合的時候,往往得不到真正的放縱和滿足,可是現在我們騷體燃燒,仍然不敵雜種的強棒,面對如此強悍的男人,我們早已把羞恥和憎恨拋到九霄雲外。

  直到他不停地征戰我們的肉體,把姐姐肏得昏睡,把我肏得暈眩欲昏之際,我感到他用一種奇怪的手勢施咒,只感陰道被一股冰寒的異勁入侵,我的腦袋清醒些許,疑惑地問:「你在我身上施放了什麼封印結界?」

  「生命枷鎖。」

  「什麼?生命枷鎖?雜種,你在害我嗎?我以後……」

  「你以後還想跟別的男人混嗎?」

  「我不想。可是,如果你以後不喜歡我了,我該怎麼辦?」

  「我喜歡你的肉體……」

  「我討厭你!封鎖我一生。」

  他在我說話之際,插進我的身體,喝道:「被我封鎖一生的女人,也會一輩子都擁有我的淫獸鞭。」

  「淫獸鞭?啊哦!啊啊啊!雜種,你……你在搞什麼?我好興奮,要昏……」

  我感到下體突然侵來無盡的快感,像是剎那間到達高潮,整個身心都飄蕩起來。

  難道……這就是淫獸鞭?

  【第三集】後記:胡言亂語之暴走傳說

  老土決定暴走。從西街沖到東村,從北山奔到南原。最後在火山口停下,看到布魯和拉西母女在火山里燃燒肉體,老土撿起石頭就砸,三人裸身跳閃,布魯跳上來踹了老土一腳,老土掉進火山,奄奄一息。

  拉西暴走。撕老土衣服。強姦老土……

  布菊:土導演,你沒事學雜種暴走幹嘛?瞧瞧你,純潔的處男身即將被婊子奪去!

  布魯:淫土,快快暴走、快快勃起,讓拉西婊子知道你導演的威力!

  老土:你媽的,俺暴走都不行嗎?走到哪裡都遇見你們這些傢夥,害俺暴走結束,婊子的暴姦開始。

  布魯:說起來,自我暴走之後,我的人氣好像增加我許多,淫土,你決定讓我暴走到什麼時候?

  老土(翻白眼):你是暴走嗎?你好像是逃跑吧?正因為你沒用,俺才決定暴走,把所有的拍攝工俱全部砸碎,結果被投資商追殺,所以俺只得暴走……

  布菊:哇,土導演,你那是逃跑吧?怎麼能夠說是暴走呢?像我雜種哥哥才是暴走,把我和我媽媽都強暴了,還一邊強暴一邊走,結果掉進火山,爬不起來了。

  老土(大叫):佈局,你說謊,他剛才還跳上去踢俺下來。

  布菊:我只是說爬不起來,又沒說他跳不上去!

  老土(抓狂):暴走,俺要暴走!

  拉西(捏弄老土那根根):暴吧,暴吧,看你能暴到多長多大!

  老土:俺忍,俺忍,俺純潔地忍……

  布魯:淫土,我下集暴走的對像是誰?

  老土:你是想問你暴奸的對象麼?

  布菊:正確,加十分。

  老土:你把拉西婊子扯開,俺才告訴你。

  (布魯抱起拉西,張開她的腿,開始暴姦她……)

  布菊:哥,她是我媽媽耶!

  老土:你下集暴奸的對象非常多,但俺得先購置拍攝工具,所以,你們藉些錢給俺,不然俺又會暴走,俺暴走的結果,就是不拍了。

  布魯(憤怒):拉西,暴姦他!

  (哇哇,不要啊,俺老土還是純潔的處男……)

  (轟隆隆……。是地震還是火山噴發?難道地殼也暴走?)

  布魯:大家丟下淫土,速速逃啊!

  老土(吶喊加號召):沒人性的雜種,回來救俺啊……記得挖俺出來,還要記得賑災啊!不好了,風暴也來了,國際暴走賑災啊!整個世界開始暴走……

  (公元二零零八年五月。天堂。)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