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 16-20集(完) 作者:知樂 (3/4)
封面人物:劉采依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一章:天下恐慌
紫雷山山頂。
此時,張陽陷入人生從未有過的掙扎中,而劉采依與萬欲牡丹則輪流在他面前出現。
殺,還是不殺?上古法劍在張陽的手中不停顫抖,他所承受的壓力已經到達極限,一向隨心所欲的心靈竟然有即將要崩漬的跡象。
「小羊兒,快動手啊!為娘的元神不會受到傷害,可你不動手,那才會令我真;正死亡!」
「是呀,一劍斬首就可以毀了本宮元神,不過你娘親也會變成無主孤魂,略咯……動手呀!」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在某一點上意見是一致的,「她們」不約 而同地身子一挺,心窩主動撞向張陽的劍尖。
張陽再次嚇得劍芒散亂,連連後退。
「咯咯……張小兒,你果然是個懦夫,連個人也不敢殺。」
萬欲牡丹笑了,笑得無比得意且猖狂。
劉采依怒了,她突然一掌打向張陽,厲聲喝斥道:「張陽,你不是要幫你親娘報仇嗎?動手呀!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看著我這仇人,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嗎?」
「啊!」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瞬間臉色大變,心想:娘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自己的身世真是那樣?
「賤人,妳還真夠狠呀!」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萬欲牡丹抓住劉采依的手掌,一聲怒哼,終於完全了解劉采依要同歸於盡的決心,得意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陰沈。
「張陽,你不殺我,那換我殺你!」
劉采依猛然踢出一腳,雖然萬欲牡丹成功伸腳阻止,但這麼一來,兩人共有的身軀立刻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看著眼前這一幕,張陽腦中靈光一閃,禁不住在心中罵自己:修他老母的!
真是氣胡塗了,幹嘛非要殺死她?先拿下再說,也不遲啊!
張陽心念一轉,陡然劍氣暴漲,絲毫再也沒有猶豫。
同一剎那,煙塵一頓,萬欲牡丹猛然沖天而起,如閃電般破空而去。
形勢如此變化,萬欲牡丹不僅殺不了張陽,反而不得不暫避鋒芒。
「萬欲牡丹,妳別想走!」
虛空寒光一閃,張陽手中同時出現黑白雙劍,一時情急下,他已經忘記那是劉采依的身軀。
這時,靈夢第一個躍身而現,在她身後是一片絕色佳人的倩影,她們不顧重傷的身軀,無不咬緊銀牙亮出最強的法器。
萬欲牡丹被眾女包圍,又正值劉采依的元神強烈反抗一刻,眼底終於出現一絲真正的慌亂。
下一剎那,一聲怒哼從萬欲牡丹的鼻翼噴出,面對滿天飛舞的法器,她先用右手壓住左手、右腳踩住左腳,緊接著身子好似陀螺般急速旋轉起來。
龍捲颶風憑空突現,威勢雖猛,但並不能阻擋滿天法器的逼近。
這一剎那,山腰、山腳、半空中,近百個修真高手眼中閃現精光,無論是貪婪之心還是除妖之志,在看到萬欲牡丹陷入困境後,無不躍躍欲試。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不待天下修真者燃起「造反」之心,紫雷山山頂已響起一聲巨響。
在狂風中,十二顆光芒四射的天界神丹憑空突現,飛舞的軌跡看似雜亂,實則玄妙無比,如有生命的彈珠般,準確而迅速地擊中所有人的飛劍與法器。
「轟!」
在爆炸聲中,張陽與眾女再次吐血被拋飛。
原本萬欲牡丹想收回那十二顆神丹 ,不料神丹沾上人類的鮮血後,光芒一閃,竟消失不見,就連萬欲牡丹也捕捉不到它們的蹤跡。
萬欲牡丹發出不甘心的悶哼聲,接著銀牙一咬,隨即揚長而去,隨風傳來她陰森而狠毒的話音。
「張小兒,本座再次出關之際,就是你還有你身邊所有人粉身碎骨之時,嘎嘎……」
「萬欲牡丹,還我娘親——」
看著遠去的背影,張陽的怒吼與鮮血衝口而出,承受妖靈大部分攻擊的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張陽的怒吼聲在各派修真者的耳邊一閃而逝,唯有萬欲牡丹的「臨別贈言」在天地間久久迴盪。
妖靈之音飄過之處,春天瞬間變成冬日,萬千人類的心跳同時停頓一下,緊接著混亂在人群中蔓延開。
采依夫人捨身成仁,竟然也殺不了萬欲牡丹?
「嘶!」
此時,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恐懼的嘆息聲還未散盡,正邪各派的修真者已經向後飛退而去,生恐與張陽有絲毫關係。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中計了,最後一敗塗地!
萬欲牡丹勝利了,出奇制勝打敗正邪兩大宗師,而且還佔據劉采依的軀殼!
張陽慘敗了,雖然他在血泊中站起來,但在天下修真者的眼中,邪器已是一個無處可逃的死囚!
邪惡戰勝正義的消息猶如瘟疫般,一夜間就傳遍千山萬水。
各門各派紛紛離去,紫雷山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令眾女無所適從,目光下意識看向一元玉女。
靈夢還未來得及平息心神,一個一元山長老來到她的面前,神色沈重地道:「靈夢,真君有令,我等速速返回道山,真君特意囑咐,妳即刻與我們同行。 」
沈重的氣息第一次籠罩一元山門人的身影。
靈夢從一元山長老的眼神中看出幾許玄機,於是她側目看了看昏迷的張陽,隨即銀牙微咬,飄然離去。
同一時刻,小玲瓏也被重傷的六道聖君帶走。
小玲瓏臨走之際,也看向張陽,留下與靈夢意味相似的目光。
「她們怎麼這樣就走啦?虧老公主人對她們那麼好,哼,貪生怕死的小人。」
宇文煙憤憤不平地說道,用力跺了跺雙腳。
清姬抱著張陽,語氣凝重而又溫柔地回應道:「小煙,妳錯了,她們離去不是害怕,是為了幫助四郎。」
「小音說得對,她們回去是為了增強力量,最後與萬欲牡丹生死決戰!」
柳飛絮在眾女之中年歲最大,又身為一宗之主,她毅然地站出來,玉手一揮,鼓舞士氣地說道:「姐妹們,只要我們齊心,定能幫助四郎打敗萬欲牡丹;大家先來藥神山吧,等四郎醒來,再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眾女皆是七竅玲瓏之人,略一調息,很快就恢復平靜,冷蝶第一個升空而起,寒霜自然是緊隨其後。
眾女的衣袂紛紛飄動起來,除了張陽的女人們之外,其它幾個美麗佳人則神色各異。
黃靈女自動融入「邪器女人群」中;水蓮則玉臉 瀰漫著紅暈,美眸流轉著複雜的光華。
「水蓮姐姐,四郎一直在念叨妳,妳就隨我們一起去藥神山吧!有了妳,我也有個一起說話的好姐妹,咯咯……」
清音雖然變成清姬,但她永遠是張陽的最佳拍檔,勸說的話語既有清音的率真,又有清姬的善解人意。
水蓮還在羞臊中手足無措,宇文煙也湊上來,與清姬半強迫地拉住水蓮的玉手,令她心窩一暖,半推半就地踏上另一條人生之路。
柳飛絮見 狀,露出喜悅的笑容,隨即走向另外三個女人,筆竟她比清姬更會說話,但最後卻失望而歸。
東方憐主動迎上前,在簡單的寒暄後,搖頭苦笑道:「百草夫人,我只是被萬欲牡丹利用的工具,幫不上張公子的忙,告辭了。」
話音未落,東方憐已經決然而去。
雖然勾魂與古韻站在近處,又有相似的沈重境遇,但她們的神色卻很不友善,偶爾目光碰觸,虛空立刻就會閃現仇恨的火花。
見柳飛絮走過來,勾魂的反應比東方憐還要冷漠,她只是簡單地點頭示意,隨即飛向風雨樓。
柳飛絮無奈地苦笑,然後親切地問道:「古姑娘,不知妳有何打算?萬欲牡丹即將為禍天下,如果姑娘不嫌我藥神山力量微薄,可否結伴而行?」
「夫人過謙了,古韻謝過夫人先前救命之恩。」
古韻矮身行禮,好似嫻靜溫柔的小家碧玉,說道:「不是古韻不願略盡綿薄之力,只是師門此次遭遇重創,古韻實在放心不下,還請夫人諒解。」
古韻如此一說,柳飛絮自然也不好勉強她。
隨後,符咒的光華憑空突現,古韻就也離開紫雷山。
雖然對古韻三女的離去感到有點惋惜,但柳飛絮也沒有多大的意外,畢竟她們與張陽沒有太大關係,自然不會為了他拼死拼活。
片刻,一片絕色倩影穿透籠罩紫雷山的煙雲,挾帶著修真界最後一絲希望,飛向藥神山。
無論情況有多麼緊張,時光的長河依然奔流而去,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時空一晃,張陽站在藥神山最高的山峰之巔,眉心微皺、雙眉上揚,眺望著蒼穹浮雲。
感應——來自萬欲牡丹的感應玄妙地鑽入張陽的靈力識海,他能清楚感應到,萬欲牡丹每一天都在強大,已超出二十年前的境界,而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從他的識海中消失,使他不時都會神色大變。
我肯定是娘親的孩子,否則怎會有這種心疼的感覺?那所謂的殺母之仇,肯定是娘親對付萬欲牡丹的妙計。張陽的思緒再次變得混亂,他不停尋找著安慰自己的理由,然而在他的心底深處,總是會浮現劉采依在紫雷山咒罵他的話語。
山風吹動浮雲,繞著張陽挺拔的身影悠然打轉,風捲殘雲好幾回後,張陽還是沒有找到對付萬欲牡丹的辦法,反而被身世弄得腦中一片混亂。
「四哥哥,還未想出法子嗎?」
不知何時,張幽月來到張陽身後,美眸微微一眨,無盡複雜的光華一閃而過。
「幽月,妳的傷勢已經痊癒了嗎?」
一絲詫異爬上張陽的臉頰,自從來到藥神山後,張幽月還是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
張幽月點了點頭,美若月華的雙眸下意識躲開張陽的目光,隨即凝聲道:「我昨日整理包袱,無意間發現裡面有一封信函,是三姨娘的字跡,想來是三姨娘放在裡面的。」
「是給我的嗎?幽月妹妹,快給我!」
驚喜有如狂潮般,瞬間席捲張陽的心海,他在接過密信的時候,已經有頭暈的感覺。
既然母親能提前留下這麼一封密信,她無邊的智能肯定留下後招,天不絕我張陽呀,哈哈……張陽激動地撕開信封,可下一剎那,苦笑突然瀰漫他的臉頰,他又有了暈倒的衝動。
「小羊兒,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那就證明你是一個沒有勇氣 的小笨蛋,連殺個人也不敢……」
只要這一句開頭,張陽的腦中已經浮現劉采依戲謔的目光,還有那歡快的笑唉,有這樣一個母親,我這兒子是該笑,還是該哭呢?也許,兒子真是母親手心裡的玩具吧!張陽的心中突然變得輕鬆,信心更好似燎原的星火般,開始在目光中閃現。
「既然你不敢對為娘的身軀動手,那看在你這小笨蛋還有點孝心的分上,為娘再最後幫你一次,仔細看完下面的內容,萬欲牡丹自然會成為你的獵物……」
拯救天下的最後一計,化作美妙的文字在信紙上飄灑開,張陽的目光不停發亮,先是無比興奮,隨即又沈重起來。
兩刻鐘之後,密信映入眾女的心中,她們的目光也是一模一樣。
「集齊十三顆仙丹,布下天人法陣,就可以把萬欲牡丹的力量化為無形。」
柳飛絮坐在張陽的身邊,豐潤的玉臉上寫滿難色,說道:「采依此計雖好,但我們要想布下此陣,卻是困難重重呀,唉。」
「嗯,先不說十三顆仙丹的事情。單說這天人法陣,即使采依夫人留下訣竅,在這短短時間內,我們也不一定能學會,太深奧了!」
冷蝶從來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但看過陣圖後,她那如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卻毫無喜色。
瓊娘飲下一口美酒,身子微晃,嘆息道:「即使我們悟通陣法,這十三顆仙丹又怎麼辦?最重要的天丹就在萬欲牡丹的體內,如果我們有法子把天丹逼出來,早就把她捕獵了。」
死結卡在眾人的心窩裡,嚴峻的現實召來滿天陰雲,唯有清姬與宇文煙對張陽還是有盲目的崇拜。
「四郎,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把三夫人救回來的!」
「對呀,老公主人一定行,不管三夫人是不是你母親,你都一定比她還厲害,咯咯……」
面對清姬兩女的吹捧,張陽第一次感覺有點心虛,他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一揮大手,強自抹去滿心的煩憂,朗聲道:「說得對,我一定行的!親愛的老婆們,我累了,誰陪我休息呀?」
張陽的目光無比火熱,忍不住又說道:「要不大家都留下來吧!嘿嘿……」
男人的慾望呼嘯而起,在雙臂摟抱下,一個都不願少,不料嬌嗔聲此起彼伏,眾女卻恍如彩蝶飛去般,一個都沒有留下。
兩個完美女奴雖然不願走,但清姬被井清恬拉住手腕,宇文煙則是擋不住眾女「威逼」的目光,被迫在人潮中隨波逐流。
然而張陽的色笑絲毫沒有減弱,邪情逸趣反而更加強烈,幻影一閃,他徑直撲入後宅。
在有意無意間,張陽第一個闖入的是清姬與井清恬合住的臥房。
井清恬玉臉一片羞紅,清姬則主動投懷送抱。
「主人,我要,啊……」
誘人的呻吟銷魂盪魄,轉眼間張陽與清姬已是赤裸相見,井清恬則下意識轉身就逃,不料這次清姬反過來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母女倆同時躺在張陽的身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插入清姬的私處。
清姬一聲歡鳴,緊緊夾住情郎的巨物,隨即深情地道:「四郎,謝謝你救了清恬。」
「小音,為了妳,就是死我也不怕!」
張陽與清姬四目相對,靈與欲在目光中渾然交融。
井清恬感應到唯美的氣息,她扭捏的身子緩緩放鬆,悠然地張開美眸,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軀,說道:「四郎,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井清恬的歉意宛如火上澆油般,讓張陽的邪惡之火瞬間高漲,他猛然用力一聳,陽根重重插入溫涼無雙的花徑深處。
肉體撞擊聲還未散去,張陽的大手已經握住井清恬的酥乳,說道:「清恬,道歉需要誠意的,嘿嘿……」
井清恬微微一愣,清姬則對張陽的愛好瞭如指掌,禁不住嬌嗔道:「壞蛋主人,不許折騰人家的女兒。」
清姬的話語讓井清恬恍然大悟,她渾身肌膚瞬間都變成紅色,再次被羞窘籠罩,說道:「四郎,你要我……做……做什麼?」
井清恬顫抖的話音讓張陽喜出望外,他一邊抽插著清姬的花徑,一邊玩弄她女兒的美乳,同時咬著她女兒耳垂,說出一個羞人的要求。
「唔……」
井清恬雖然已有「贖罪」之心,而且也經歷雷峰塔的激情之旅,但一聽到張陽的要求,她還是羞得手足無措、嬌軀顫抖。
「女兒,讓娘親來吧。」
母性的慈愛瀰漫清姬晶瑩的玉臉,她嬌媚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就要與井清恬交換位置。
張陽的身軀不動,陽根卻突然一縮一伸,龜冠就好似肉錘般,準確地擊中清姬那柔膩的花心。
「啊……哦……」
清姬一聲嬌吟,剛剛坐起的身子立刻倒回了床榻。
「小音,等會兒再輪到妳,妳可不許與清恬爭搶。」
「壞蛋主人,清恬面子薄,你就不要欺負她啦,啊啊啊……」
這時,張陽的陽根開始在花徑內連續九轉,而且還發動冰火神功,快感迅速淹沒清姬的身心,但她還是放不下井清恬。
「娘親,我……我……願意。」
井清恬眼簾一番顫抖,隨即緩緩俯下身,香舌開始舔著張陽的肉棒,同時也親吻著清姬的玉門花瓣。
運……」
看著井清恬那含羞帶怯的唇舌動作,張陽與清姬同時腳尖發緊,禁忌的慾火在兩人心中同時爆炸開。
清姬與張陽的呻吟吹動井清恬的心弦,唇舌的動作奇妙地靈活許多,舌尖一卷,半包住張陽的棒身。
張陽的呼吸彷彿化為烈焰,他傲然地站立在床邊,開始激情萬丈的抽插,響亮的「啪啪」聲中,還出現肉棒與香舌摩擦的「噗噗」聲。
一根肉棒竟然同時玩弄兩個絕色美人,而且還是母女花,呃!實現啦,又一個男人的幻夢實現了!哈哈……
張陽頓時興奮無比,萬丈豪情洶湧而出,在這慾火飛揚的一刻,他的信心有如慾火鳳凰般振翅而現,直沖霄漢。
就在慾火把煩悶化為灰燼的剎那,靈光好似一道閃電般,照亮張陽的元神空間,又一個驚喜憑空突現。
「啵」的一聲,九轉冰火鑽突然從清姬的蜜穴內急速抽出,緊接著又是「噗滋」一聲,沾著清姬春水的肉棒插入她女兒嬌嫩的蜜穴。
「啪啪……」
下一剎那,張陽彷彿成為打樁機般,抽插得無比迅猛。
井清恬的桃源禁地春水泥濘,但破瓜不久的少女怎能抵擋得住如此狂暴的攻擊?她美眸緊蹙,禁不住疼叫出聲,可張陽的抽插反而更加猛烈。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二章:妖靈重現
清姬愣了一下,隨即神情慌亂,還以為張陽又走火入魔,急聲問道:「主人,你怎麼啦?不要嚇我!」
「小音,我沒事,清恬有事,妳看著!」
張陽的抽插動作無比狂暴,但雙目卻很冷靜,在響應清姬的同時,他猛然用盡全力腰身一挺,龜冠微微一震,緊接著勢如破竹地穿透井清恬的子宮玄關。
「呀——」
脹疼與高潮同時充斥井清恬的身心,她陡然一聲尖叫,子宮頸好似嬰兒的小嘴般,死死「咬」住張陽的陽根。
井清恬的蜜汁轟然噴濺而出,悉數噴在龜冠上;同一剎那,一片玄異的光華從她的肚臍迸射而出,把臥房變成一個暈黃的空間。
「啊!」
清姬再次發楞,慌亂瞬間佔據她的雙眸,一個帶著恐懼的名詞一閃而現——妖靈!
天啊,妖靈竟然還活著,而且又附在女兒的體內!意念變換之際,清姬完全出於本能,猛然翻身而起,亮出本命飛劍。
「哈哈……」
張陽的笑聲突兀地響起,他一邊撫慰還在高潮中痙攣的井清恬,一邊再次把清姬抱入懷中,興奮地歡笑道:「老婆,別著急,那不是妖靈,是地丹回到清恬的體內。」
「娘親,四郎說得對,我能感應到地丹的存在。」
井清恬展顏一笑,隨即羞澀地搖動腰肢,追尋慾望的快感,同時美眸一亮,回複幾分紫靈玉女昔日的風采,道:「我可以幫助四郎對付萬欲牡丹了,嗯…… 」
綿綿情絲融入動人的呻吟聲中,慾望的身軀就此鍍上完美的光華。
婉轉嬌啼,被翻紅浪,幾次忘我的尖叫後,一對絕色美女終於化為世間最美的軟泥。
張陽在清姬兩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隨即挾帶萬丈情火,撲入另一間房間。
「臭小子,還沒鬧夠呀!」
鐵若男修長的美腿踢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而張陽聞著鐵若男的香風,竟然捨不得躲開這一腳。
「哎喲」一聲,張陽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壓住寧芷韻的嬌軀上。
被褥淩空一盪,叔嫂三人變成三道滾動的波瀾。
在一陣如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後,靈丹的光華再次閃耀虛空,張陽樂得眉開眼笑,抱著鐡若男在房間內淩空飛旋。
快感在鐵若男的後庭深處爆炸,她渾身肌膚蕩漾著慾望的波瀾,而寧芷韻則羞聲驚叫起來,因為鐵若男一直咬著她的乳頭,絲毫沒有放鬆。
白天過去了,月亮升起來了。
張陽化身為採蜜的狂蜂,火熱地撲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自動掀開被褥,露出一絲不掛的絕美嬌軀,說道:「相公,不許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饒不了你。」
外表的冷艷,內裡的火熱,如此誘惑絕非邪器少年能夠抵擋。
張陽連連點頭答應,聳身插入時,動作也十分輕緩。
片刻,冷蝶突然夾住張陽的腰肢,蜜穴猛烈地夾磨著九轉冰火鑽,道:「相公,用力,再用點力,啊……給我,快給我,啊…… 」
火熱的激情立刻降臨,仙丹的光華已經閃過,張陽還在猛烈地撞擊著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兒的傷 勢才剛痊癒,不要傷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時進來了,她輕柔地握住張陽的陽根,緩緩引向她那早已泥濘的玉門花瓣……
春風連續蕩漾,張陽推開瓊娘的房門。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敗我。」
瓊娘玉手一揚,桌案上瞬間多出十幾瓶美酒,強烈的酒香直透張陽心間,雖然張陽不是酒鬼,但卻願意醉死在瓊娘面前。
「好老婆,妳這辦法不夠完美,咱們這樣吧,嘿嘿……」
張陽也揚起大手,酒泉隨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瓊娘的衣裙被元虛真火化為灰燼,緊接著酒泉悠然灑落在她胸脯上,順著乳溝奔流而下。
張陽大口一張,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隨即一口喝下,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這才叫吃酒;老婆,怎麼樣?」
「嗯,花樣倒是新奇,我也來試一試。」
以酒為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慾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張,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壺內飛出來,灑落在張陽的胸膛上。
瓊娘的舌尖舔著張陽的胸前,雖然沒有男人那般火熱激情,但特別的快感還是透入張陽的心窩,讓他的乳頭也忍不住硬了幾分。
「瓊娘,該我啦!」
張陽酒興大發,兩手一動,兩道酒泉就有如兩條水蛇般,緊貼著瓊娘的肌膚遊走,而張陽的唇舌則緊追其後,足足花了一盞茶時間,他才將酒泉全部喝進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亂咬……」
血月玉女的嬌嗔已經多了幾分嬌喘,當美酒「逃」到她兩腿之間時,酒香頓然飄出不一樣的美味。
張陽舌尖一挑,在陰唇上掃動兩下,這才滿意地挺直胸膛,隨即火熱地道:「老婆,該妳了。」
張陽的陽根不停晃動,把心中的執念傳入瓊娘的心中,她略帶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然後張開檀口,接住從肉棒上滑過的美酒。
美酒與男人下體的氣息一起湧入瓊娘的嘴中,兩秒後,她舌尖微微一顫,把留在龜冠上、不願滴下來的最後一滴酒珠也吸進去。
「呃……」
舌尖與龜冠輕輕摩擦的剎那,張陽的六塊腹肌陡然繃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揮灑起來。
在一片砰砰聲中,一桌酒壺接連炸碎,數十道酒泉漫天飛舞。
特別的遊戲進入高潮的一刻!瓊娘飄飛而起,美眸迷離,彷彿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張陽則縱身一躍,肉棒與美酒一起進入瓊娘的花徑內。
瓊娘終於「醉」了,張陽則帶著一身酒味,飛入柳飛絮的房間。
「唉,你真是個傻瓜,竟然與瓊娘斗酒,那可是她修練的術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柳飛絮主動迎上前,豐潤的玉臉瀰漫著情愛與母性交織的光輝,她任憑張陽脫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豐乳,一會兒後,這才柔聲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個澡,歇息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飛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雖然九轉冰火鑽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但張陽卻很享受熟婦的關愛,他揉捏著乳頭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幾分柔情。
「嘩」的一聲,熱水溢出寬大的浴桶,張陽躺在桶內,柳飛絮則站在桶外,溫柔地按摩著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畫面卻未能持續多久,又是「嘩」的一聲,張陽把柳飛絮抱入桶中。
柳飛絮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趴在浴桶另一頭,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隱若現,後庭花蕾收縮之際,水面突然冒出兩顆氣泡。
「呃!」
張陽的心窩再次遭受重創,陽根猛然貼著水面刺過去,水面瞬間升高一尺,水花撲打在柳飛絮最引以為傲的美臀上。
「啪!」
當肉棒插入花徑的剎那,張陽情不自禁地揚起大手,在柳飛絮那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激情萬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這小混蛋,不許打……我的屁股,啊……」
柳飛絮雖然在嬌嗔,可肥美無雙的屁股卻搖晃得更加銷魂。
柳飛絮的歡鳴聲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最後整個人趴在桶邊,再也沒有力氣。
張陽射出一波精液後,他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看了看外面破曉的天色,他隨即抱著柳飛絮回到床榻上。
「飛絮,萍兒呢?還在閉關嗎?」
「嗯,不叫她閉關,她肯定會爬上你的床。好啦,千萬不要急,等萍兒出關,我與她一起伺候你,咯咯……」
說到這裡,柳飛絮唇角與眉梢同時微微一顫,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美眸深處一閃而過。
張陽沒有察覺到柳飛絮眼底的異樣,只是聽到那充滿誘惑的話語,但一想到母女雙飛的情景,肉棒陡然又硬了起來,嚇得柳飛絮花容失色,連聲求饒。
美人哀求的聲音絕對是人間天籟,張陽用口手撫慰一番後,隨即勉強離開無雙美臀,進入宇文煙的房間。
「主人,你終於來啦,咯咯……我們都等不及了。」
完美女奴永遠不會拒張陽,早已赤裸的身子輕輕一跳,肉感嬌軀投懷送抱的同時,蜜穴已經夾住陽根。
「你們?」
張陽凝神一看,意外的驚喜立刻映入他的眼簾,天地玄黃四靈女竟然並排躺在榻上,雖然她們在裝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卻是一片雪白。
張陽一聲歡呼,抱著宇文煙躍上肉床,就此實現男人一生最荒淫的夢想。
肉體交合之音、床榻搖晃之聲,還有宇文煙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籟之曲,聲聲交會在一起。
當狂風暴雨平息之時,朝陽已經爬上中天。
「四郎,怎麼樣?行不行?」
柳飛絮早已猜到張陽的目的,早就拖著酥軟的身子守候在房門外,似乎比張陽更加緊張地問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時候嗎?嘿嘿……」
張陽大手一摟,把柳飛絮抱入懷中,邪惡的笑聲還未散去,他突然掀開床上的被褥,宇文煙五女一絲不掛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飛絮的眼簾中。
嬌挺的乳尖、酥軟的身子、還未閉合的花徑,以及那還未完全乾涸的淫汁,讓柳飛絮的臉頰浮現紅霞,瞪了張陽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黃靈女與宇文煙的小腹部位,發出興奮的低呼聲。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護體,咱們就有機會打敗萬欲牡丹。」
「主人,有什麼好事?也給人家說說呀!」
邪魅的歡笑聲憑空突現,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經撲入張陽的懷中,在柳飛絮的面前,她柔膩的小腹摩擦著張陽的下體,毫不掩飾挑釁的意味。
雖然王香君已對張陽死心塌地,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殘留著以往的氣息。
「啪」的一聲,張陽在王香君嬌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時,指尖在她的臀溝內悄然一挑,準確地刺中後庭花蕾。
王香君頓時驚叫著從張陽的懷裡跳下來,挑釁的目光瞬間化為羞澀的水霧。
張陽隨手化解女人之間的不和諧,然後溫柔地為還在沈睡的宇文煙五女蓋上被褥,這才走出房間,眉頭微皺道:「飛絮,你們的體內只有仙丹,沒有妖靈,不過黃靈女的情形不一樣,我差一點沒能成功。」
「四少爺,你是說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還活著?啊!」
王香君聞言一愣,隨即低著頭,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她們體內的妖靈只是被壓制,並沒有消失。」
張陽昨夜已經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掌的韻味卻大是不同,說道:「小寶貝,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傢夥。 」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經過玄靈鼎的煉製後,她的內心已經好似一張白紙,張陽的巴掌與微笑,就此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淚花閃現,情不自禁又跳向張陽的懷中。
「咯咯……」
又一個特別的美少女從虛無中飛出,巨乳在空中劃過一道銷魂的波浪,竟是幻煙搶先一步,佔據張陽的懷抱。
「哥哥,只剩下四個妖靈了,趕快再次——捕靈吧!」
幻煙小臉通紅,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歡呼,說到「捕靈」兩字時,眼底瞬間閃過竊喜與得意交織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還想好好休息幾天。」
張陽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幻煙的領口挪開,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親說過時機未到,不要動幻煙,但現在算不算時辰正好呢?
「四郎說得對,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
幻煙原本要開口,不料柳飛絮也同意張陽懶惰的念頭,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滿地咕噥道:「討厭、討厭,又要讓人家等下去,哼!」
幻煙一跺腳,就化作一縷幻影,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性」福時光如梭如箭,彈指間三日時光已經過去。
張陽整整荒淫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寵愛數十遍,這才志得意滿地走入大廳,開始商議對付萬欲牡丹的生死大計。
不用多說,眾女早已認定捕獵的目標——勾魂、古韻還有正在張陽身邊的水蓮。瞬間無數道目光看向同一個方向。
水蓮是這大廳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後面,如今卻是無所遁形,瞬間羞得玉臉通紅、手足無措。
水蓮心弦一顫,突然很後悔跟著張陽來到藥神山。
這時,柳飛絮微微一動,巧妙地擋住眾女的視線,然後牽著水蓮的玉手,體貼地道?.「水蓮妹妹,後山有一處瀑布的景色不錯,走,姐姐帶妳去欣賞一下。」
柳飛絮帶著水蓮悠然而去,出門之際,她轉身給張陽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
張陽突然聽到劇烈的心跳聲,別人可能不明白柳飛絮的意思,但他卻是福至心靈,渾身熱血頓然沸騰起來。
「主人,你快去吧,我們會好好商量,到時怎麼幫助你奪取美人芳心,咯咯……」
清姬永遠是張陽的貼心人兒,她一邊嘻笑,一邊把張陽推出去,還用嫵媚的動作關上房門。
藥神山後山,距離大殿十里之處。
飛劍緩緩落地,水蓮�頭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蓮以為柳飛絮只是在找一個藉口,讓她避免尷尬,不料這裡竟然真的有山谷祕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飛瀑聲已經飄入耳中。
「妹妹,進去看一看吧,妳會喜歡這裡的。」
水蓮看到柳飛絮眼底的神秘氣息,但卻難以明白柳飛絮的弦外之音,最後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瀰漫山谷的氤氳水霧中。
飄渺的霧氣越來越濃,瀑布之音越來越近,水蓮的腳步微微一頓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過來了。
這座山谷瀑布竟然與九陽山祕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頗多人工鑿痕,而且痕跡頗新,她一定會以為這就是九陽山祕境——那個改變她人生,充滿哀羞回憶的地「柳姐姐,這是……咦!」
水蓮回頭望去,卻不見柳飛絮的身影,頓時心弦一顫,忍不住產生莫名的慌亂之感。
「水姐姐,對不起,當日我騙了妳。」
一道女人的聲音在水蓮的身後響起。
水蓮的嬌軀猛然一震,那熟悉的聲調觸動她記憶的閘門,心潮一湧,這個地方徹底變成九陽山祕境,怨恨瞬間充斥水蓮的心窩。
「紅玉,我要殺了妳!」
水蓮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接著她在原地急速轉身,虛空寒光一閃,留下一道淩厲而又略顯散亂的軌跡。
「紅玉」化作狂風中的羽毛,身子貼著劍尖起伏飄蕩,說道:「水姐姐,我當日所做雖然是為了捕靈,但我知道不應該那麼傷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這騙子,無恥、卑鄙!」
水蓮緊咬銀牙、玉臉扭曲,劍芒越來越刺目,嘶鳴音越來越刺耳,而「紅玉」的解釋則有如 尖刀般,剌入她心靈的傷痕之處。
「對,我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騙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識、害死金光。」
無論劍氣有多麼猛烈,「紅玉」的身軀總是距離劍刃有那麼一絲絲距離,低沈的聲調突然上揚,很激動地反問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該死,不是嗎?他為了增強靈力,已經投靠天狼山,甚至還出賣了妳!」
「胡說、胡說,你胡說!呀——」
此時,水蓮的心靈不僅被剌穿,甚至還被撕開,她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猛然一聲怒斥,萬千秀發升空而起,瞬間變成修羅殺神。
同一瞬間,一朵幻影桃花憑空突現,在水蓮的頭頂上呼嘯盤旋。
「紅玉」雙目一亮,面對水蓮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劍芒過處,「紅玉」的身軀一分為二。
水蓮頓時一愣,隨即好似漏氣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癱軟在地,飛揚的亂發也回複柔順。
怨恨隨著「紅玉」的死亡一起化為灰燼,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盤旋的力量,憑空而來,又瞬間憑空而去。
「嗚……」
水蓮哭了,她跪倒在地,淚水洶湧而出,不是悲鳴紅玉的死,而是哭出積壓在心中已久的悲傷。
「水姐姐,哭吧,哭過這次後,我再也不會讓妳哭了。」
一隻溫暖的大手破霧而現,輕柔地搭在水蓮抽泣的香肩上。
「張……公子,你……」
雖然早就知道紅玉是張陽所喬裝,也知道張陽不可能這樣死在她劍下,但當本相出現時,水蓮還是感到慌亂起來。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給妳幸福。」
張陽的大手輕輕托住水蓮的下巴,緩緩俯下身,侵略的氣息雖然緩慢,但卻堅定無比。
「唔……」
水蓮呆呆地看著張陽的唇舌逼近,亂成一團的心房還未清醒過來,張陽的舌尖已經趁虛而入,狠狠地抹殺她心中最後的陰霾。
薄霧盤旋、水花蕩漾,柳飛絮站在山峰上,看著下面滾作一團的張陽兩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終於沒有辜負她這幾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隨著水蓮的一聲哀鳴,九轉冰火鑽長驅直入,激情萬丈地奪去人妻貞節。
春色迷離、肉色翻騰,張陽抱著水蓮躍入水潭中。
水浪時而沖天而起,時而暗流湧動。
終於張陽一聲悶吼,水蓮則仰天一聲歡叫,人妻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子宮花房更被火熱的陽精完全佔據,再也容不下張陽之外任何男人的氣靈欲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現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對普通妖靈,只是悠然一笑,隨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飛煙滅,隨風而逝。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三章:宗師遺命
一元山,曾經的神聖光環已經被烏雲遮蓋,滿山瀰漫著從未有過的悲傷氣息,還有一抹對未來的恐慌雜念——元老堂的長老們死傷過半,就連被視為神仙的一元祖師都身受重傷,以後怎麼辦?還能維持住正道第一山的身份嗎?還有萬欲牡丹,唉!
靈夢行走在通往混元洞府的石板路上,心情並不比其它人輕鬆,不過她心底還有一縷希望,張陽——她的情郎,也許他還能創造奇蹟!
混元洞府之門悠然打開,一元真君的話語隨風而來:「夢丫頭,一元山即將遭受滅頂之災,妳可有解救之法?」
只見一元真君盤膝打坐,神色一如往昔,飄逸從容,仙風道骨。
「回祖師,有您坐鎮,定能力挽狂瀾,再次封印妖靈。」
靈夢在洞門前俯身行禮,隨即盤膝於地,眼簾低垂之際,唇邊飄出一道沈重的嘆息,因為幻夢心訣大成的她能清楚感覺到,一元真君的源生之火正在迅速熄滅,情形比眾人猜測的還要嚴重。
「夢丫頭,妳看出來啦,唉!」
一元真君的嘆息透出幾分欣慰,話鋒一轉,道:「這樣也好,至少我一元山復興有望,這就是命,老夫現在終於信命了,哈哈……」
靈夢的朱唇動了動,安慰的話語來到嘴邊,卻失去說出口的力量。
越是了解一元真君的傷勢,靈夢越是感覺心情沈重。
大笑聲緩緩散去,一元真君的臉頰逐漸紅潤起來,突然凝聲道:「夢丫頭,老夫如果把宗主之位傳給妳,妳可願意為了天下蒼生,與一元山不離不棄? 」
「啊!」
靈夢周身的煙波猛然一顫,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張陽,讓她煩惱該如何抉擇。
洞府外,一干長老寂靜無聲,期待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
如果在以往,沒有一個長老會願意屈居靈夢之下,但現在不是以往,靈夢已經成為他們唯一的希望。
沈寂毫無預兆地籠罩著靈夢的身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她暗自一咬銀牙,隨即毅然張大雙目,說道:「回祖師,弟子……願意丨」靈夢在心中拿定主意,再次俯身行禮的剎那,她腦海中閃現的卻不是天下蒼生,而是那張無賴的笑臉。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從一元真君嘴中傳出,心弦一鬆,一縷血絲染紅他下巴的白須。
「靈夢接令!」
幻影一閃,一元真君從洞中飄飛而出,他給予靈夢的,不僅僅是一元山的宗主令牌,還有他畢生的功力。
當靈夢走上山頂的一刻,也是小玲瓏走入麻衣洞府之時。
六道聖君看了小玲瓏一眼,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桌上的木斧,邁步向外走去。
小玲瓏的眼珠滴溜溜一轉,隨即神色一喜,若有所悟地跟上去。
畫面一閃,六道聖君專心無比地砍起樹木,一邊砍,一邊感慨萬千地道:「為師曾經只想做一個樵夫,如果只是做一個樵夫,也許為師會比現在快樂許多。 」
小玲瓏沒有說話,只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六道聖君砍伐樹木的動作。
「砰」的一聲,第一棵大樹倒下了,六道重重地喘了一口大氣,隨即站在第二棵樹木前,然後再次舉起木斧。
砰砰聲在山林中悠然迴盪,木斧每一次落下,虛空劃過的軌跡都有細微的不小玲瓏的雙眸逐漸發亮,在不知不覺,她已是如癡如醉地看著斧頭的幻影。
一連砍倒六棵樹木後,天下第一「樵夫」終於停下動作,悠然舒展粗狂的面容,問道:「徒兒,明白了嗎?」
「有點明白了。」
小玲瓏眉開眼笑,毫不掩飾心中的情緒,主動問道:「師尊,你是要把宗主之位傳給我嗎?」
不待六道響應,小玲瓏已經猛點下巴,說道:「師尊,你放心吧,我會保住麻衣洞府的威名,絕不讓你在九泉之下過得不快活,咯咯……」
六道忍不住苦笑一聲,但小玲瓏這麼「歡喜」地看待他的死亡,他卻沒有絲毫惱意,反而欣慰地道:「徒兒,妳拜我為師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妳真心叫我一聲師父,不錯、不錯。」
「咯咯……那是當然了,普天之下,只有你有資格當我的師父!」
「哈哈……」
六道笑了,笑得無比輕鬆,突然他將木斧扔在一根木樁上,隨即向林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軀就會縮小一分,十步之後,六道聖君已經在這個世間消失不見。
「師父,弟子跪謝大恩!」
邪門第一宗師化為虛無,直到這時小玲瓏才跪下去,一滴淚珠滑過她的臉頰。
「嘀嗒!」
當淚珠灑落塵埃的剎那,木斧突然騰空而起,六根木樁緊接著發出萬道精光,完全籠罩住小玲瓏嬌小的身影。
正邪兩道再次風雲突變,哀鳴過後,希望冉冉升起。
這一日,天高氣爽,萬里無雲。
在一條康莊大道上,一匹快馬馱著一個中年男子飛馳而過,突然一團煙霧擋在快馬前,煙霧中飄出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還有半個美麗少女。
,這少女的臉頰粉妝玉球,胸前雙峰浪濤洶湧,偏偏腰身以下卻是兩縷煙霧,嚇得那中年男子一聲驚叫,從馬背上栽下去。
「鬼呀——」
眼見「女鬼」撲來,那中年男子在地上一滾,也不顧身上的塵埃,撒腿就向後跑。
「哼,還想逃!」
在嬌斥聲中,一個「幼女」憑空突現,一腳踢倒那中年男子。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請大仙饒命呀!」
那中年男子嚇得渾身顫抖,一邊求饒,一邊爬向道路旁。
「唉,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變成這樣子,真是可惜呀丨」第三道聲音出現了,但只聽聲音不見人,那懶洋洋的聲音隨風飄來,聽似悠閒,實則寒氣透骨:「金石道兄,你還要與我玩遊戲嗎?」
「張陽,你不要欺人太甚!」
身份被揭破,金石真人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眨眼間變成世人眼中的神仙;可惜他這神仙還未站穩,一個腳底從天而降,又將他重重踩下去。
「老傢夥,你也算有本事了!竟然害本少爺追你大半天,怎麼樣,還想逃嗎?」
「張……公子,你我無冤無仇,你又何苦咄咄相逼?」
金石真人四肢著地,再也爬不起來,這一次他是真正害怕了。
「我又不是要殺你,你何必害怕呢?呵呵……」
虛空光華一閃,張陽怪笑的面容映入金石真人的眼中,他開門見山地道:「給你選擇,要嘛立刻自盡,要嘛隨我同去金石山,把你幹過的醜事說出來。 」
「張公子,我沒有……」
金石真人臉色一白,還是不願承認。
「主人,不用與他囉嗦,讓我割下他的鼻子,他肯定馬上就招認。」
王香君話音未落,劍芒已經削向金石真人。
「啊,我說、我說,張公子,救命啦!」
金石真人非常怕死,不然也不會臨陣脫逃,王香君的「惡」正好是他這種人的剋星。
早已被看穿的真相再次從金石真人的嘴裡說出,果然是他與風雨樓主默契配合,互相殺了自己的手下,製造勾魂與古韻之間的切齒仇恨。
「挺聰明的嘛,呵呵……記住呀,見到她們,就把這番話再給我說一遍。」
張陽拍了拍金石真人的臉頰,「誇獎」他幾句,隨即眼神一冷,冷聲威脅道:「你要再敢耍花樣,我保證你連元神也保不住!」
「是、是、是,小人記住了!」
在混元真火面前,金石真人嚇得魂飛魄散,不敢有半點僥倖的念頭。
「哥哥,已經抓住這傢夥了,咱們現在是去金石山,還是去風雨樓?」
幻煙美眸閃光,躍躍欲試,積極性遠比張陽高昂。
「我已經安排小音她們去這兩處地方了,時間緊迫,咱們直接去兩儀谷,她們會把勾魂與古韻帶過來。」
「哥哥,你要去找東方憐?」
「對,鳳妃已死,東方憐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目標,咱們必須在萬欲牡丹出關之前集齊十二粒仙丹。」
張陽不由得緊握著雙拳,目光如有實質般射向兩儀山所在的方向,對於這最後一個目標,他是勢在必得。
幻煙的巨乳往上一盪,小嘴撇了一下,衝到嘴邊的話語隨即又咽回去。
王香君沒有看到幻煙眼底的異樣,中途接過話頭,好奇地問道:「主人,沒有天丹,天人法陣還能困住萬欲牡丹嗎?」
如此難題早已在眾人心中盤旋千百遍,張陽已經沒有苦笑的感覺,大手虛揮,近似自我催眠地道:「總會有辦法的!我是邪器,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
「咯咯……對,哥哥一定會勝利。」
幻煙與王香君同時揮舞著拳頭,雖然她們沒有像清姬與宇文煙那麼盲目崇拜,但對張陽同樣是信心百倍。
虛空響起一聲嘶鳴,張陽倒提著金石真人的身軀,破空而去。
在混元真火的催動下,原本三日的路程,張陽一日就趕到兩儀山,他站在陰陽形狀的谷口毫不遲疑地喊出自己的名號。
「請道友通傳,張陽前來拜見故友少陽真人。」
「啊,請等等!」
守門弟子一聽到「張陽」兩字,瞬間臉色一變,「砰」的一聲,緊緊關上山門,彷彿張陽是瘟神般。
「修他老母的,貪生怕死的傢夥!」
張陽終於感受到自己的「威名」,禁不住又氣又笑,但念及少陽真人還算順眼,這才壓下強行闖入的衝動。
不要逞強、不要淩弱,本少爺最討厭這種人,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以德服人!張陽站在谷口,�頭數著天上浮雲的數量,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一刻鐘後,山門打開一條小縫,一個兩儀山長老探出半顆頭來,很緊張地道:「張……張公子,我家宗主與兩位老宗主都在閉關療傷,難以見客,辜負公子好意,還請您……下次再來。」
「胡說,他們在紫雷山的時候明明逃得很快,什麼時候受傷了?哼!」
兩個純真劍靈同時嬌斥出聲,只是目光卻足以殺人。
那個長老的臉龐頓時一片通紅,但仍強自辯解道:「宗主他們就是因為受了重傷,這才不得不撤退。」
話語微頓,那長老看了看張陽還算平靜的神色,鼓足勇氣繼續說道:「張公子,鄙派不是不想與公子結盟抗敵,只是力量微弱,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公子的累贅。」
原來這些傢夥是怕這個!修他老母!張陽暗自罵了一聲,隨即抓住暴怒的幻煙兩女,上前一步,微笑道:「長老誤會了,在下此來不是商談大事,只是單純思念老友。如果少陽道兄在閉關,就請東方姑娘出來聊一聊,我知道她可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
說到最後一句時,張陽的聲調陰沈三分。
那長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化,結結巴巴地回應兩句後,就匆忙地轉身離去,而守門弟子立刻又重重地關上山門。
「哥哥,為什麼不教訓他們?」
「是呀,這些傢夥就是欺善怕惡,萬欲牡丹可以滅了他們,難道我們不能嗎?哼!」
「當壞人是很解氣,但我可不想整天與人打打殺殺,那樣還怎麼享受生活?」
張陽隨口說出江湖真諦,隨即又話鋒一轉,從智者變成自大狂,得意洋洋地道:「再說,東方憐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讓她太難堪,嘿嘿……」
這時,山門大開,張陽口中的女人出現了,那高挑的倩影疾步而來雖然賞心悅目,但卻不像尋常女子婀娜款擺,也不像鐵若男那般野性明媚。
這還是張陽第一次仔細地打量著東方憐,他眉心悄然皺緊,也許是超級高手的感應,也許是來自前世的記憶,他敏銳地感覺到,東方憐對於他的到來絲毫沒有喜意,也沒有慌亂或是躲避的感覺。
不好,這個女人竟然對本少爺一點感覺也沒有!剎那之間,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油然而生,畢竟沒有愛意不要緊,可最麻煩的是連負面情緒也沒有,不由得心想:唉,又遇上一個難纏的對手。
「張公子,不遠千里前來,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東方憐與張陽相距一丈而立,她美麗的玉臉上雖然浮現笑意,但卻沒有熱情的氣息。
「東方姑娘,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路過此處,想起妳與少陽道兄,想進去討杯水喝,呵呵。」
張陽咧嘴一笑,渾身的野性急速潛入心海深處。
「我兩儀山現在一片混亂,既然張公子沒有正事,那東方憐也不留客了,慢走!」
東方憐玉手虛揮,動作透出女子少有的瀟灑之姿,回絕的話語簡潔明了,客氣而又淡漠。
張陽忍不住暗地翻了一下白眼,不得不直奔主題,道:「東方姑娘,也不是一點事情也沒有,要不,咱們坐下來慢慢商量?這是關於仙丹的事情。」
明悟的光華在東方憐的眼中閃現,她平靜地對視著張陽期待的目光,說道:「張公子,我在紫雷山時已經說過,此事幫不上忙,公子何苦非要為難我?」
東方憐的語氣已經透出不耐,張陽心中的怒火則急速升起。
然而不待張陽再次出聲,東方憐已經轉身離去,腳步毫不遲疑,堅定而冷漠的聲音同時飄入張陽的耳中。
「小女子現在是兩儀山代理宗主,師兄與師尊出關之前,絕不會離開兩儀山半步!」
張陽聞言,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我忍、我忍……忍她老母的,忍不住了!
「轟」的一聲,張陽腳下的地面猛然裂成龜紋,眼看東方憐就要走進兩儀山山門,他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
「東方姑娘,咱們去鎮上遊玩一下吧,煩請帶路!」
幻影一閃,張陽大方地摟住東方憐的腰肢,然後在一群兩儀山弟子的目瞪口呆下,他半摟著他們的代理宗主飄然離去。
轉身之際,張陽還回過頭來,對著那群兩儀山弟子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
淡淡的煙塵隨風而去,兩儀谷內外一片死寂。
過了好久好久,守門弟子也沒有清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算綁架嗎?可代理宗主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跡象,好像還默認張陽親密的動作?咦,難道代理宗主……喜歡上張陽了?困惑還未散去,震驚又在兩儀山上下擴散開,很多人的眼中都浮現著強烈的懷疑。
「張陽,放開本座,不然本座就對你不客氣了!」
其實東方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張陽的力量太強,瞬間就控制住她的身軀,直到他們進入百里外的集鎮,東方憐這才有說話的力氣。
「東方姑娘,到了客棧,我自會還妳自由。」
張陽眉梢一挑,覺得當壞人的感覺真是解氣,在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大手一緊,摟在腰肢上的手掌往上移,若有若無地碰到東方憐的酥乳。
「哼,賤男人,你想做什麼?」
乳峰被襲,東方憐臉色急速脹紅,不過那可不是羞紅,而是強烈的怒火。
「做什麼?妳很快就知道了!哼!」
超人的直覺讓張陽的心中更加鬱悶,他報復性的在東方憐的乳峰上重重抓了一下,隨即不顧驚世駭俗,直接飛入鎮上最大的客棧內。
隨後,張陽扔出大把銀票,就此佔據客棧的整座獨院。
畫面一閃,春色來臨!
張陽指尖一挑,東方憐的衣裙立刻化為碎片,轉眼間驚世絕美的嬌軀就映入沒有情意瀰漫,只有慾火狂燃,張陽俯身壓上去,與東方憐最大限度的肌膚相貼,鴛鴦戲水訣的力量瞬間充斥空間,直奔主題。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四章:玉女連床
一刻鐘過去、兩刻鐘過去。
張陽的陽根早已豎立而起,但東方憐卻依然面無表情,眼中偶爾閃過的則是厭惡的光華,鴛鴦戲水訣竟然對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後,張陽無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襲,看著東方憐雖然嬌嫩誘人,卻沒有一絲蜜汁的私處,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這麻煩比他預料的還要厲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們幫你?」
「主人,我對她的身體可了解了,這是一個淫賤的女人,讓我對付她吧!」
兩個劍靈早已在暗中欣賞很久,此時終於忍不住現出身形。
幻煙兩女的好意更讓張陽覺得鬱悶,因為「純真」的王香君可不會說謊,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幼女」有手段,可惡,太可惡了!
為了保住男人的尊嚴,張陽把幻煙與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間,隨即怒氣一湧,強行分開東方憐的雙腿,陽根重重地抵在陰唇上。
當張陽的半個龜冠擠入花瓣,目光對上東方憐時,他強自燃起的慾火立刻熄東方憐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亂、恐懼,但更多的則是強烈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噁心,讓男人下體失去力量的噁心。
修她老母的,這還是一個女人嗎?張陽悲憤萬丈地敗下陣,灰溜溜地逃出房門,他不由得很懷疑,王香君當初究竟是怎麼挑起東方憐的情慾?
張陽的好奇心正與自尊心搏鬥時,一群絕色佳人悠然從天而降,暫時抹去他心中的悶火,勾魂與古韻的出現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終於找回幾分神采。
「張公子,請問我……師尊何在?」
在來此的路上,清姬已經說出張陽猜測的真相,因此古韻還未落地,已經急切地詢問著張陽。
雖然勾魂沒有追問,但緊鎖的眉心早已瀰漫著寒氣。
撲通一聲,幻煙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惡狠狠地補充道:「老頭,你要是敢有一個字說謊,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把當日陰謀又重複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韻哀求道:「徒兒,我本意也是為了光大山門,為師一時胡塗,但本不想殺人,都是曹孟出手兇殘,請妳看在妳我師徒一場的分上,饒了為師吧!」
「金石,你這小人竟然把責任推給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聲猛然在人群後方響起,眾女身子一讓,就見宇文煙押著他走過來。
風雨樓主怒罵過後,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軀,直視張陽道:「張小兒,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孟,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張陽悠然一笑,把抉擇交給勾魂與古韻,說道:「兩位姑娘,事情經過已經明了,如何處置這兩人,你們開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饒,曹孟則傲然挺立,維持他沒落梟雄的最後尊嚴。
勾魂的玉手逐漸握緊,殺氣緩緩凝聚,古韻的美眸則無比複雜。
在一番猶豫後,古韻嘆息道:「算啦,師尊當日之難,我也難逃責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為師兄報仇,也不會造成如今結果。」
兩滴淚花灑落塵埃,古韻柔聲說道:「張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作惡就行了。」
「多謝徒兒、多謝徒兒,老夫對天起誓,如若再作惡,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滾吧。」
說著,張陽一腳將金石真人踢出客棧外,隨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髒了妳的手,我願意代勞。」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勾魂的話語雖狠,但她舉起幾次玉手,最後還是散去殺氣,凝聲道?.「曹孟,我還你當年收留我兄妹之恩。從今日起,我退出風雨樓,與爾等再無絲毫瓜葛。」
「好,風雨樓再無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臉色卻絲毫沒有喜色,只有發自內心的悲涼,遠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乾,氣勢全無。
迷霧終於散去,古韻與勾魂禁不住相視一笑,恩仇盡消。
張陽在一旁樂得眉開眼笑,但一時間卻找不到搭話的藉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掃向在一旁看戲的眾女。
不料眾女都看向天空,鐵若男更是拉著寧芷韻走進房間。
見求援無望,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上前兩步,無話找話地道:「兩位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
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氣突然洶湧而出,說道:「被淫賊惦記,本姑娘能好嗎?」
雖然勾魂沒有指名道姓,但淫賊是誰,張陽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臉頰一抖,瞬間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
「噗哧!」
張陽愁眉苦臉的模樣的確不凡,古韻一下子就笑出聲,然後接過話頭,略帶羞濰地道:「張公子,百草夫人已經告訴我們實情,只要能拯救天下蒼生,古韻……願意……聽大家安排。」
「太好啦,呵呵……多謝兩位姑娘,不,多謝兩位夫人成全,我一定……」
張陽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他又開始在心中大聲誇讚眾女。
「別叫那麼快,我可不願意。」
不待張陽的興奮湧上頭頂,勾魂已經當頭給他澆下一大盆冷水,美眸射出兩道亮光,上下掃視著張陽,怒聲道:「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麼要做你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大群裡面的一個?你給我一個理由!」
張陽瞬間渾身冷汗直冒,而且他突然發現,原來他還從沒有老老實實、普普通通的談過戀愛,如今想正正經經地追求美女,竟然一開始就遇上鐵板。
「這……」
「這什麼這?沒有理由,古韻也不應該答應你。」
勾魂瞬間彷彿悍女附體般,連珠炮般質問道:「如果為了對付萬欲牡丹,要我們犧牲自己的清白,那與被萬欲牡丹殺死又有什麼分別?」
勾魂不愧是出身邪門,此時此刻倒與小玲瓏有幾分神似,眉梢一挑,隨心所欲地道:「天下人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再說,你與萬欲牡丹比起來,誰好誰壞,誰說得清楚?」
勾魂每質問一句,張陽的氣勢就弱小一分,在這危難之際,他眼角向後一掃,映入眼簾的不是同情的目光,而是一張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見張陽五官糾結在一起,古韻不忍心,剛要張開朱唇,勾魂及時拉住她的手腕,難分真假地再次重複道:「古韻,不要傻了,絕不能委屈自己;他如果說不出一個理由,我們立刻離去。」
「我……我……」
張陽頓時急了,在情急之下,猛然大吼道:「我看上你們了,不管是搶還是要騙,就是要你們當我的女人,行不行?」
「啊!」
眾女瞬間張大嘴巴,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她們從未想過原來張陽這麼笨,不由得心想:這也算理由?也算甜言蜜語嗎?咯咯……
「行!」
然而意外再次出現,勾魂竟然點頭答應,古韻則羞得滿臉通紅,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好,既然行,那咱們立刻洞房吧!」
不待看戲的一干美人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把勾魂兩女捲入懷中,然後飛入臥房。
眾女見狀,心想:這樣……還真的行!看來這傢夥天生就是當強盜的命,咯咯……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陽進入的房間正是關押東方憐的房間。
勾魂、古韻與東方憐的目光交會在一起,頓時皆愣了一下;下一剎那,古韻的羞叫聲衝口而出,勾魂則一拳打向張陽,罵道:「你還真是一個淫賊,這樣的事情也乾得出來。」
「我就是一個淫賊,現在要做淫賊最愛做的事,嘿嘿……兩位夫人,請上床。」
張陽用最紳士的動作行了一禮,然後就用最流氓的架勢,同時把勾魂兩女抱上床,緊接著腳一伸,把不配合的東方憐蹬到床角。
「不要,張公子,不要……」
古韻反抗不了張陽,只得摀住衣襟,急聲哀求。
「夫人,叫我四郎,要不叫相公也行,錯了,可要認罰。」
古韻的溫婉天下聞名,張陽的荒淫也是無人不知,此時他的大手開始荒淫地在古韻的嬌軀上遊走。
「四郎,晚上……等到晚上吧,好嗎?」
「韻韻好老婆,晚上乾什麼?」
張陽為了天下蒼生,毫不猶豫地挑開古韻身上的長裙,正義的大手虛空一揮,乳峰已經落入他的掌中。
嗣!」
酥乳被張陽的大手揉捏,還當著兩個觀眾的面,古韻一聲尖叫,突然淩空跳起來。
羞紅的瀰漫只是一剎那,古韻突然張開緊捂著雙峰的玉手,然後五指化作利刃,狠狠地刺向張陽的胸膛,伴隨著呼嘯的勁風,還有猙獰的怒吼聲。
「張小兒,去死吧!」
妖靈出現了,提前從宿主的體內出現,這一爪絕對是早有預謀。
同一剎那,勾 魂一頭秀發也飛揚而起,她從後偷襲的殺氣更加強烈。
還是那一剎那,幻煙與王香君憑空突現,同聲歡笑道:「笨蛋妖靈,等你們很久啦,咯咯……」
張陽進入混元境界後,兩個劍靈的力量也是水漲船高,兩女分別纏住一個妖靈,遠遠看去,就好似兩股微小的颶風般,繞著張陽猛烈地旋轉,不過就是靠近不了他的身軀。
颶風還在呼嘯,古韻的身子已經落回床榻,勾魂也軟軟地倒下去,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美眸一顫,瞬間又羞又怒。怒的是,先前被妖靈控制住身軀;羞的是,張陽的大手竟然還在她們的身上。
「張公子,快捕滅妖靈!」
張陽輕輕一搓古韻那小巧的乳尖,使她的話語立刻走調,這才說道:「韻韻好老婆,妳又喊錯了,要受罰喲!」
「不是,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妖靈控制的,張公子,你不能……啊!」
「韻韻,我知道妳也喜歡我,這是天意,就讓我好好愛妳吧!」
兩個劍靈與妖靈鬥得天昏地暗,張陽則玩得不亦樂乎。
「不,不是這樣的,張公子,你冷靜……啊啊啊……」
「韻韻,妳再叫錯我的名字,我就永遠不鬆手。」
張陽雙臂一緊,把古韻曼妙的嬌軀摟入懷中,而且特別用力,彷彿要把她揉碎般。
「唔……」
古韻能感覺到酥乳被張陽的胸膛擠壓得徹底變形,絲絲脹疼從乳房處傳出,鑽入她的心房,令她心中一亂,不由自主地改變稱呼。
「四……四郎,請你放開我,快去捕滅妖靈。」
「韻韻,妳的聲音真好聽,呵呵。」
張陽守信地鬆開雙臂,但卻突然吻住古韻的朱唇,足足十幾秒鐘後,他才「遠離」嬌喘籲籲的古韻。
巧手玉女「自由」了,風雨玉女則被春色籠罩。
「張公子,請自重!」
勾魂的美乳也落入張陽的魔掌,但她比古韻冷靜許多。
「小魂兒,相公我一向都很自重,嘿嘿……」
張陽故技重施,把勾魂摟入懷中,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陽根則如有生命般,靈活地鑽入勾魂的腿縫之間。
嗣!」
張陽那火熱的棒身在花瓣上輕輕擦過,令勾魂身子一顫,戴著金絲手套的右手剛舉起來,立刻又垂下去。
勾魂的確比古韻冷靜,但在張陽的慾火攻勢下,同樣是瞬間融化。
「混蛋,你要是敢繼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勾魂說出狠話的同時,十指不由自主地抓緊床單,用盡全身之力,這才沒有呻吟出聲。
張陽在勾魂私處上的摩擦不弱反強,而且大手在揉捏玉乳的同時,他咬著勾魂的耳垂,毫不臉紅地撒謊道:「小魂兒,我與妳哥哥還有一個約定,我一直沒有告訴妳。」
「什麼約定?」
勾魂聞言一愣,怨氣與羞怒暫時被拋到九霄雲外,在她心中,勾命不僅是兄長,還是有如父親般的存在。
張陽在心中偷笑,神色卻無比鄭重,在頭頂上空呼嘯的殺氣陪襯下,他豪情萬丈地道:「妳哥哥在臨死之前,除了把河圖洛書交給我保管,還把妳的一生——交給了我!」
「啊!」
驚叫聲從勾魂的心房湧出唇角,她瞬間呆滯住。
不待勾魂回過神來,張陽已經轉移目標,他緩緩爬上古韻的身子,輕柔而又緩慢地道:「韻韻,巧匠兄雖然傷重難以開口,但我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知道,他也是那個意思,他要妳幸福。」
「師兄!嗚……」
古韻哭了,曾經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哭,但此時此刻,她的心門再次大開,淚水盡情奔流。
「韻韻,就讓我代替妳的師兄,給妳一生的幸福吧!」
張陽見狀趁虛而入,話語火熱地鑽入古韻的心靈,而他的陽根也在趁火打劫,輕輕的、緩緩的、柔情似水地刺入玉門。
「啊……噢……」
古韻一聲長吟,在羞澀之中情意瀰漫,恍惚間,她覺得張陽變成巧匠,她長久的願望終於實現。
古韻不由自主地抱住「巧匠」的身子,努力地�起腰肢,迎合張陽緩慢而又堅定的抽插動作。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只聽「噗滋」一聲,處子落紅飄溢而出,在半空中,一個妖靈頓然慘叫出聲,力量迅速削弱。
張陽緩緩地插入古韻的花心深處,然後緩緩地旋轉蠕動,接著雙手再次攀上玉乳之巔,而紅舌則探入古韻的檀口。
春色開始洶湧,雲雨逐漸急驟。
在張陽溫柔體貼的動作下,疼痛早已過去,羞人的快感逐漸迷亂古韻的心靈。
美夢的氤氳更加飄渺,張陽突然激情一入,快感瞬間淹沒古韻,令她猛然弓起腰身,腦海再次恍惚起來:那是師兄,不對,是……四郎,啊,是師兄,是四郎……啊!
「啊——」
迷離而銷魂的尖叫聲迸射而出,當慾望的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古韻好似八爪魚般,緊緊摟著張陽,嫣紅朱唇微微顫抖,情不自禁呼喚道:「四郎…… 」
若有若無的聲音羞澀而迷離,但對妖靈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虛空光華一閃一滅,在不甘的慘叫聲中,「悲情水仙」就此灰飛煙滅,一粒地丹淩空悠然一轉,隨即緩緩飛入古韻的眉心中。
「哥哥,我們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咯咯……」
幻煙的笑聲無比歡快,嬌美的小臉光芒四射,在搞定「悲情水仙」後,她飛身而上,與王香君一起纏住「香欲荷花」。
妖靈的失敗已成定局,張陽卻不驕不躁,陽根緩緩從古韻的花徑內抽離而出,撫慰她好一會兒後,火熱的目光這才轉向勾魂。
「不要過來,我不相信。」
勾魂偽裝的冷漠已經完全碎裂,在張陽熊熊慾火的籠罩下,她好似一隻正在無謂掙扎的小羔羊般,身子捲成一團。
「小魂兒,妳連妳哥哥的遺願都不答應嗎?」
張陽無辜地眨著眼睛,「哀怨」地看著勾魂,彷彿勾命在責怪勾魂般。
「我……啊,淫賊,你、你……疼……」
勾魂稍一猶豫,張陽立刻壓上去,並咬了乳尖一下,大手更早已覆蓋上嬌嫩的桃源處。
「夫人,妳看我的手指上是什麼?好濕呀!」
張陽的手指在勾魂的眼前晃動,那亮晶晶的水漬無比顯眼。
一聲嚶嚀,勾魂羞得雙眸緊閉,再也不敢與張陽對視。
「夫人,咱們洞房吧!」
隨著誘惑聲調的響起,九轉冰火鑽半強迫地刺入勾魂的玉門內。
「呀——」
又是一聲尖叫,又一縷處子落紅灑落床單上。
結局再沒有絲毫懸念,時光進入春色的循環中。
兩個妖靈都已經覆滅,但張陽還在激情抽插,勾魂早已化作軟泥,而古韻隨之第二次呻吟起來。
「啪啪……」
張陽揮舞著他的正義之槍,在兩個絕色玉女的蜜穴內猛烈地掃射、掃射、再……
「四郎,奴家不行了,啊……奴家真的不行了,你去找勾魂妹妹吧。」
「不要,相公,我也不行了,啊……好相公,饒了我吧。」
勾魂與古韻同時摀住不堪撻伐的嬌軀,面對張陽的強勢,她們不由自主變成小女人o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五章:最後一靈
「主人,來幹這個賤人吧!你看,她已經濕透了,咯咯……」
王香君的笑聲及時響起,讓張陽的慾火轉移了方向。
張陽回頭一看,驚喜立刻撲面而來,讓他既是興奮,又禁不住有點鬱悶。
東方憐私處果然一片泥濘,玉門已經張開縫隙,好似離水的魚兒般,陰唇「喘息」得很急促。
東方憐終於動情,但卻不是張陽的功勞,而是勾魂與古韻的畔吟帶來的意外收穫。
修他老母的,原來她喜歡女人!張陽生氣了,猛然分開東方憐的雙腿,然後用力一插,「噗」的一聲,九轉冰火鑽憤怒地刺入花徑內。
「呀——」
東方憐的慘叫聲穿雲裂空,春色空間頓時多了幾分淫虐之氣。
「張陽,你這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剎那的昏眩後,東方憐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處子血絲在流淌,而慾望的蜜汁則開始乾涸。
「哼,本少爺就不相信搞不定妳!」
張陽邪魅一笑,怒火突然消失,肉棒也從東方憐的花徑內抽出來。
下一剎那,張陽把王香君拉過來,並讓她趴在東方憐的身上。
王香君與張陽心有靈犀,立刻吸住東方憐的乳尖,宛如幼女的小香臀則高高翹起。
「噗滋……」
張陽的陽根略顯艱難地刺入王香君的幼穴,極度的緊窄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王香君更是是歡聲長鳴,但東方憐則是呼吸一顫,玉門又顫抖起來。
「啪舶:」
猛烈的抽插聲迴盪不休,東方憐的美眸越來越渙散,玉門深處的渴望佔據她的心窩o東方憐下意識抱住王 香君的身子,而王香君的回應則很激烈,手指盡情玩弄她的陰唇,但指尖就是不進去。
「我要……我要……啊……」
慾望藏得越深,爆發之時就越強烈,東方憐好幾次挺起腰身,卻怎麼也捉不住王香君的手指。
張陽雙目發熱,肉棒繼續在王香君的體內衝刺,手指則爬上東方憐的乳峰,近似粗暴地揉捏起來。
時間不停流逝,難受的酥麻卻不停堆積,東方憐身下的床單早已經一片泥濘,終於慾火粉碎她的心窩、焚毀她的理智。
東方憐的陰唇脹大到極限,並不停聳動著腰身,她已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是任何人,此時她只想抹殺花心深處的麻癢。
「東方憐,要我幹妳嗎?」
「要、要,我要,啊——」
張陽縱身一入,東方憐的痛苦終於得到解放,她猛然翻身而起,騎在張陽的腰上,並瘋狂起伏著。
少陰玉女放縱了、尖叫了、高潮了。
不過,妖靈卻始終沒有出現,即使精液令東方憐的小腹鼓脹而起,張陽也沒有感應到「色欲薔薇」的存在。
東方憐在極樂中沈沈睡去,張陽的眉頭則緊緊皺成一團,心想:時間已經不多,可第十二顆仙丹卻失去蹤跡,麻煩……大了。
「咯咯……」
幻煙來到張陽的身邊,無雙巨乳貼在張陽的背上,得意地道:「哥哥,色欲薔薇早已經灰飛煙滅,仙丹無主,所以你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不過……」
「妹妹,妳有辦法?」
「當然了,人家可是上古靈體,而且早有準備,隨時都可以把它召喚回來。」
張陽頓時喜出望外,隨即揮起大手,在幻煙的屁股上打一巴掌,責怪道:「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說?害哥哥我白白浪費這麼多時間。」
「誰叫你不關心人家。」
幻煙已經懂得吃醋,小嘴一嘟,嬌聲道:「哥哥,別急嘛,等回到藥神山,人家再幫你召喚仙丹,而且還有一個驚喜等著你呢。」
幻煙在張陽的耳邊一番低語,令張陽的眼睛急速發亮,隨即躍身而起,急不可待地道:「回山,咱們立刻回山,哈哈……」
藥神山,後山主宅里。
二夫人與張幽月獨處一室,沈默相對。
好一會兒後,二夫人還是難以抹去玉臉的羞紅,顫聲道:「幽月,娘親與妳四哥哥……」
「我知道,娘親不用再說了。」
煩躁的情緒瀰漫張幽月的全身,她隨即又無奈地嘆息道:「只要娘親過得好,女兒不會反對的,反正……已經這樣了。」
二夫人玉臉再次一紅,美眸一顫,接著說道:「飛絮在離開之前,私下告訴我一件事,幻煙能夠召喚原本屬於鳳妃的仙丹,不過……需要……五個處子少女幫忙!」
「什麼?」
張幽月瞬間如遭雷擊般腦中一片混亂,再也聽不見二夫人的話語。
同一時刻,另一間房間內,寧靜雙月的聲音比張幽月更尖銳。
「娘親,妳是說,要我們也成為四哥哥的女人?」
「寧月、靜月,不全是那樣。」
苗郁青已經羞臊得難以出聲,令四奶奶不得不鼓足勇氣,詳細解說道:「只是要你們幫忙布陣,用處子之身吸引仙丹,至於你們願不願意……我們都不會勉強。」
張靜月的頭低到胸部,張寧月則眨了眨美眸,看向苗郁青道:「娘親,咱們是母女,如果一起成為四哥哥的女人,妳不介意嗎?」
瞬間兩個美婦人的玉臉都紅若滴血,苗郁青略一猶豫,�起頭,認真地回應道:「女兒,這都是為了對付萬欲牡丹,但如果妳與靜月也喜歡四郎,娘親會很開心的。」
「娘親,我才不干呢……」
張寧月的小臉一片通紅,她跺了跺腳,飛身就逃出房門,但卻沒有逃出藥神山,彷彿這裡有什麼東西纏住她的雙足。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山頂成為禁區,勾魂布下最強的陣法。
在陣法之中、一片雲團之上,張陽與幻煙赤裸相擁,張幽月、張靜月、張寧月還有剛出關的海萍分別站在四角,海萍的美眸情意綿綿,張家三月則羞澀無比,不敢直視。
「哥哥,我要成為你的女人了。」
「好妹妹,哥哥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
張陽口中的「妹妹」自然是身下的巨乳蘿莉,而身邊三個妹妹則芳心猛然劇烈顫抖一下。
「哥哥,來吧,我要你狠狠地疼愛幻煙。」
幻煙主動分開玉腿,張陽的陽根卻插入她的乳溝中,無雙巨乳瞬間包裹住大半的棒身,特別的刺激瞬間瀰漫向四周。
「噗噗……」
肉棒在巨乳之間穿行,幻煙美眸水色一盪,主動張開小嘴,學著張陽的其它女人那樣,深情地舔吸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的大手抓住巨乳,肉體的快感從肉棒上擴散,而心理的快感則在他掌心瀰漫,享盡風流的他也禁不住渾身緊繃,好似被電流穿透般。
在幾百下激情的聳動後,張陽一聲悶哼,攀上慾望之巔,他甚至故意把陽根從幻煙的嘴裡抽出來,讓在旁邊的四女,尤其是三個妹妹把陽精噴射得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張家三月同時閉上美眸,但那羞人的畫面卻刻入她們的心房,恍惚間她們突然想到同一個問題:四哥哥與娘親歡好時,是不是也這樣做?唔……
「啊……」
一聲痛苦與歡愉交織的尖叫突然響起,再次吸引住張家三月的注意。
張陽的肉棒已經插入幻煙的花徑,令她的小腹上出現一道明顯的波浪,把張陽每一次的抽插都盡顯無遺。
天啊,那麼深,幻煙怎麼受得了?不僅張家三月害怕,就連海萍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哥哥,幻煙是你的女人了,啊……哥哥,用力,我要……」
幻煙的歡鳴抹殺恐懼,她整個人坐在張陽的懷中,美臀搖晃出一道道銷魂的軌跡。
虛空中風雲一盪,最後一顆地丹破空而來,四個處子少女只覺得嬌軀一震,四道光芒從她們眉心飛出,飛入幻煙的體內;幻煙瞬間渾身光芒四射,陡然升空而起,張開檀口,把地丹吞進去。
隨後,幻煙淩空盤膝而坐,沐浴在萬丈金光中,不需要張陽出手,她已經把地丹煉化入體。
羞人的儀式似乎結束了,張家三月心弦一跳,急忙把目光從張陽那赤裸的身軀收回來。
這時,海萍一聲嬌笑,主動投入張陽的懷抱,她的熱情絕不在幻煙之下,輕易地又掀起一場春色風雨。
張家三月的呼吸悄然變得急促,她們下意識轉身要逃,不料她們的母親們卻不知何時也來到山頂,張雅月也滿臉羞紅地跟在大夫人的身後。
「女兒,不要為難自己了,來吧。」
二夫人與寧芷韻牽住張幽月的玉手,苗郁青與四奶奶攔住張靜月的腳步,四夫人與鐵若男則圍住張寧月。
張家的女人都來了,有如一道銷魂盪魄的洪流,讓半推半就的張家三月投入張陽的懷抱。
一時間,張陽豪情萬丈、歡喜無邊,就算是萬欲牡丹馬上殺來,他也沒有心思多看一眼。
雖然只有一具身軀,但張陽卻不願冷落任何一個美人,他 搖身一晃,幾十道光芒從體內飛射而出,好似他延伸的手掌般,覆蓋住所有美人的椒乳、豐乳,翹臀、肥臀:藥神山就此脫離現實,進入慾望空間。
在溫柔鄉中,張陽只願長醉不願醒;可天不從人願,寒風肆虐的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呼……」
滿天浮云隨風而動,時隔一月,翻騰的雲海再次籠罩紫雷山的天空。
一切在紫雷山開始,也將在紫雷山結束!
雷峰塔廢墟之上,張陽與一元玉女、小玲瓏並肩而立,三人代表如今修真界的最強三股實力。
虛空浮云不動、大地風沙無聲,「劉采依」卻突然映入張陽三人的眼簾,彷彿她早已站在這裡千百年。
短短一個月,「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大變,雖然仍絕色無雙,但舉手投足間,無不瀰漫著妖冶勾魂的風姿。
如果說以前的劉采依是聖女與魔女的結合體,如今的她,已將聖潔踩在腳底,魔性則肆無忌憚地充斥著天地。
「張小兒,來得真早呀,急著轉世投胎嗎?咯咯……」
只有這嘲諷的笑聲依稀還能感覺到劉采依往日的風華,萬欲牡丹緩緩踏出一步,繡鞋沾地的剎那,以她足尖為中心,方圓十丈之內的地面瞬間乾涸、龜紋密布。
張陽與靈夢兩女的瞳孔微縮,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出半步,雖然他們的眼睛看不到,但感應卻清晰無比,大地的能量、萬物的生機,正源源不斷進入萬欲牡丹的體內。
張陽三人的心房同時「咯登」一跳,即使萬欲牡丹的強大本已在預料之中,但親眼目睹之後,他們還是難以壓抑心海的波瀾。
張陽看了看身後十二個絕色佳人,那股男人要保護自己女人的豪情壯志沖天而起,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反擊道:「萬欲牡丹,少爺我的確很急,急著送妳回閻王殿。」
說到這裡,張陽的腳底重重一頓,一股充滿生機的波紋憑空突現在地面,撞向萬欲牡丹的死氣;同一剎那,靈夢與小玲瓏也再次站到他的身邊。
「砰!」
只見地面炸出一團煙塵,死氣與生機好似兩軍對壘般,互不相讓。
見張陽身子微晃,鐵若男等人迅速排成了三行,十二道太虛靈力湧入張陽三人的體內。
「轟!」
一聲巨響,紫雷山山頂出現一道巨大溝壑,泥土、碎石、沙塵沖天而起,卻被超越自然的力量控制,好似一堵擁有生命的牆壁般,擋在張陽與萬欲牡丹的中間,而且牆壁不停升高、不斷增厚。
殺氣吹拂著張陽的黑髮,他猛然一聲朗喝,十二佳人迅速一字排開,有如他的雙翼般圍住萬欲牡丹。
「牆壁」一顫,竟被眾女的氣勢所壓,產生詭異的彎曲變化,瞬間圓形的「牆壁」出現了,把萬欲牡丹包裹在其中,而眾女則以玄異的步伐,在「圓牆」外急速穿插遊走。
雖然萬欲牡丹被圍困,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看著急速逼近的結界,肆意地嘲笑道:「張小兒,你就這點本事呀?咯咯……竟然連陣法都不能悟透,太給劉采依丟臉了!」
「賤人,妳死了,我就不丟臉了。」
張陽大手一揚,黑白雙劍憑空突現,他飛身立在陣眼上,眾女的力量急速向他湧來,令邪器之身有如充氣的皮球般,瘋狂地脹大。
當張陽感覺身軀即將化為廳粉的一刻,黑白雙劍中終於傳來幻煙與王香君的歡呼聲:「哥哥,是時候了,動手吧!」
「呀——」
張陽大吼一聲,「圓滾滾」的身軀陡然橫空飛射,他「漏氣」的腳底則好似推進器般瞬間加速十倍,直刺向萬欲牡丹!
剎那之間,時光因為 眾女緊張的呼吸緩慢下來,她們的計劃終於順利實現,接下來就看老天了!
劍芒過處,虛空寸寸碎裂,異樣的薄霧扭曲天地萬物,籠罩著紫雷山山頂。
勝與負,生與死,乃至天下的命運都集中在張陽這一劍之上!
十二顆仙丹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果然超越人類的想像。
「砰」聲過後,萬欲牡丹的金丹結界瞬間碎裂,十二朵幻影奇花從劍芒中呼嘯而出,搶先包圍住萬欲牡丹。
「咯咯……」
雖然萬欲牡丹被困,笑聲卻依然陰森而得意,突然她的身軀四分五裂,卻不見一點鮮血飛舞。
同一剎那,另一個萬欲牡丹在三尺外憑空突現。
張陽對此卻毫不意外,劍芒淩空微微一轉,如閃電般刺向第二個萬欲牡丹。
只見第二個萬欲牡丹又化為萬千光點,但第三個難分真假的萬欲牡丹瞬間又憑空突現,令張陽開始忙碌起來。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張陽的劍芒有如飛舞的銀蛇般,不停吞噬著萬欲牡丹;而萬欲牡丹的笑聲則四處飄蕩,並可見一個接一個的「她」不停從虛無中走出。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
靈夢與小玲瓏一人飛上虛空,一人遁入地面,終於一道圓球形的光芒以三人的劍尖為支點,把幾個萬欲牡丹同時包圍起來。
一連幾聲炸響,數個萬欲牡丹化為虛無,最後一個則一聲悶哼,一滴血珠從她的唇角處飛濺而出。
真身出現了!
「賤人,受死!」
張陽頓時驚喜無比,他的身軀再次急速脹大,劍芒無聲無息的將那滴血珠分成兩半。
剎那間,時光慢得好似蝸牛在爬行般。
只見分成兩半的血珠在緩緩拋飛,劍芒在緩緩前進,而萬欲牡丹則緩緩後退,衣裙與她的身子緊密相貼,豐盈的曲線緩慢浮現而出,劍芒逐漸接近萬欲牡丹的眉心,秀發被殺氣吹得緩緩飄飛而起,而她的眼底則緩緩閃過一縷得意的光芒。
「轟!」
一聲巨響,時空瞬間回復正常。
就在所有人緊張到彷彿要窒息的一刻,萬欲牡丹先前立身之處,竟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地面有如海潮般,向眾女洶湧而去。
冷蝶諸女剛要全力迎擊,不料地面突然向下一沈,緊接著又向上猛升,又一堵「牆壁」憑空突現,活生生切斷眾女與張陽之間的聯繫。
須臾之間,張陽渾身十二處經脈同時劇烈震顫,十二道血箭迸射而出。
這時,張陽腳底的「漏氣」讓他的劍芒加速十幾倍,而渾身的「漏氣」則令他變成一顆血球,在虛空留下一道道毫無規律的飛行軌跡。
張陽輸了,是的,殘缺的天人法陣又怎能困得住萬欲牡丹?
再也維持不住圓形結界,一元玉女如閃電般淩空下降,擋住萬欲牡丹刺向張陽心窩的一劍,而小玲瓏則破土而出,抱住失去控制的張陽,果斷地轉身就逃。
火星四濺,鳴音迴旋。
靈夢左手打神尺,右手無息玉,用盡全力擋住萬欲牡丹的三招,然而她雖然得到一元真君的力量,但三招過後,她也有如變成狂風中的枯葉般,向後拋飛。
虛空幻影一閃,就見柳飛絮及時接住靈夢,然後在眾女的掩護下,逃向與小玲瓏截然相反的方向。
「哼!」
萬欲牡丹看了看眾女逃逸的背影,冷哼一聲,隨即她一步跨越百丈空間,瞬間就追到小玲瓏的身後。
陰影從天而降,小玲瓏甚至聽到殺氣的呼號聲,月牙美眸緊緊地合成一絲細縫。
在如此危急時刻,小玲瓏少有的英勇無私一次,仍抱著張陽加速向前飛。
就在萬欲牡丹一掌即將拍下的剎那,虛空中傳來一聲鳳鳴,不死鳳凰破空而至。
「萬欲牡丹,有老夫在此,休得猖狂!」
「上官雲,滾開!」
萬欲牡丹雙掌一分一合,兩朵幻影牡丹隨即出現,以詭異的方式「夾」住不死鳳凰。
瞬間煙花閃過,只聽不死鳳凰一聲悲鳴,就與上官雲一起墜落塵埃。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六章:決戰風雲
藉著上官雲阻敵的機會,小玲瓏再次加速,好似一道利箭般,射入山腳的密 林中。
萬欲牡丹已是修真界無敵的存在,小玲瓏想要帶張陽逃出生天,連綿百里的森林是最佳的選擇。
小玲瓏很聰明,入林之際立刻隱去全身氣息,與自然萬物的呼吸融為一體,可惜萬欲牡丹的強大已經超越自然!
「轟!」
萬欲牡丹從天而降,一掌拍下後,瞬間大地彷彿變成海面般波浪洶湧,四方蔓延,眨眼之間,萬千古木升空而起,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中,十里方圓之地變成光禿禿的廢墟。
小玲瓏在漫天飛舞的樹木間閃轉騰挪,雖然靈巧地避開樹幹爆炸的衝擊波,但最後卻不得不站在廢墟的中心。
「小丫頭,本宮很喜歡妳的妖性。本宮給妳一次機會,殺了張小兒,拜本宮為師!」
萬欲牡丹緩步逼近小玲瓏,殺氣狂烈,目光得意。
「咯咯……多謝宮主青睞。」
小玲瓏眉飛色舞地說道,可笑聲未落,她已經向後飛出十丈。
「不識好歹的小賤人!」
萬欲牡丹遭到小玲瓏戲弄,頓時勃然大怒,五指法訣一翻,虛空一朵雲霧立刻變成殺氣四溢的幻影牡丹。
十丈、二十丈……小玲瓏用盡全力逃出五十丈的距離,可最後還是無法逃過幻影牡丹的追擊。
就在幻影牡丹當頭罩下的瞬間,左側林 中突然有十餘把太虛破天境界的飛劍激射而出,而右側林中也飛出十幾件太虛法器。
天涯海角、一元山、六道洞府,三大宗派的高手終於出現了。
「萬欲牡丹,本姑娘不陪妳玩了,再見,咯咯……」
小玲瓏從滿天法器的縫隙間飛躍而過,再次鑽入森林中。
萬欲牡丹見狀,怒氣沖沖地出招,一陣劈裡啪啦聲過後,被折斷的神兵滿天飛舞,淒厲的慘叫隨風盤旋,數十個修真界大名鼎鼎的高手躺滿一地。
「啪」的一聲,萬欲牡丹一腳踩碎一個麻衣護衛的頭顱,並藉著頭顱炸裂傳來的反彈之力,再次追入密林中。
片刻之後,萬欲牡丹故技重施,一掌拍下,十里方圓之地又變成一片廢墟。
這時,小玲瓏的身影出現了,也許是知道難以逃走,也許是被萬欲牡丹囂張的氣焰激怒,她突然停下來,還把張陽扔在地上,一副要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模樣。
「小賤人,敢在本宮面前耍花樣,妳會死得很慘!」
萬欲牡丹的狡猾絕不在小玲瓏之下,可看著眼前這自信百倍的小丫頭,不妙的預感在她心中一閃而過,目光不由自主掃視著四周。
「老賤人,妳不是要趕盡殺絕嗎?過來呀!」
說著,小玲瓏月牙美眸往上一翻,毫不掩飾地使用激將法,說道:「老賤人,這裡就是有陷阱,要是害怕,就滾回妳的老窩去吧!咯咯……」
「老賤人」這字眼徹底激怒萬欲牡丹,她-頭秀發無風自動,根根直豎,說道:「小賤人,本宮不讓妳生不如死,絕不罷休!」
在怒斥聲中,暴怒的幻影在淒厲的寒風中穿過,甚至因為太過急速,萬欲牡丹的身子彷彿橫向拉長百丈,凶狠的指尖直刺小玲瓏的雙目。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小玲瓏的護體結界已被怒火擊碎,雖然她笑容不變,但心房卻瞬間窒息,因為萬欲牡丹實在太強,甚至超越這個次元的境界。
突然,佔盡上風的萬欲牡丹神色一變,身子淩空向後一轉,突兀地向側面飛躍而去。
「萬欲牡丹,來了就別走,咱們玩一玩吧。」
只見一道挺拔的男人身軀騰空而起,擋住萬欲牡丹的去路,而那男人竟然是邪器——渾身上下不見絲毫傷勢的張陽!
張陽的話音未落,他已經與萬欲牡丹淩空對了一掌。
在轟隆聲中,萬欲牡丹紋絲不動,而張陽雖然向後退了一步,但也只是微微後退一步。
「張小兒,你已經融合地丹的力量了?」
震驚與狐疑在萬欲牡丹的眼底閃爍,她腦海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沒有點把握,我會來決戰嗎?妳還真是單純呀!哈哈……」
張陽縱聲大笑,萬丈豪情奔放而出。
「張小兒,你還是得死!」
萬欲牡丹雙眸微微一縮,再次一掌拍出。
萬欲牡丹這一掌,沒有勁風的呼嘯,只有一朵微型的幻影牡丹在她掌心上盤旋,花朵雖小,但透骨勾魂的殺氣卻比先前強烈數倍,此刻她全力出手,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張陽感應到萬欲牡丹思緒的微妙變化,但他沒有閃躲,而是突兀地仰天一聲長嘯,嘯聲直衝九霄,也鑽入大地。
似乎是為了迎合這長嘯之音,地面猛然波浪翻滾,只見張陽的十二個女人遁土而出,好似十二隻美麗的彩蝶般繞著張陽翩翩飛舞,美絕天人。
同一瞬間,黑白雙劍光芒大作,從張陽手中飛出去,飛到眾女的頭頂上空,好似太陽與月亮並肩遨遊,十二道光柱籠罩十二個絕色佳人的倩影,而在光柱之中清晰可見十二顆仙丹。
下一剎那,地面再次輕輕一顫,以十二佳人立足之處為支點,天人法陣再次出現。
萬欲牡丹第一次出現緊張之色,但在剎那的驚慌過後,她忍不住惱羞成怒,兩手一開一合,源生之火轟然沖天而起,十幾朵幻影牡丹同時撲向張陽。
「萬欲牡丹,妳玩完啦!」
面對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張陽卻只是簡單地拂了拂衣袖,幻影牡丹立刻一朵接一朵的隨風消散,末了,他手掌一攤,最後一朵奪命之花竟然飄入他的手中,被他肆意地玩弄。
怎麼會這樣?天地萬物驚嘆連連,萬欲牡丹則是面如土色,她銀牙一咬,恨聲咒罵道:「劉采依,妳這賤人,死了也能作怪,本宮要妳母子粉身碎骨,永不超生!呀——」
狂暴的吼聲從萬欲牡丹全身每一個竅穴迸射而出,源生之火再次包裹住她的身影。
吼聲在咆哮、烈焰在升騰,緊接著血箭從萬欲牡丹的七竅激射而出,血箭迎風一卷,竟猛然變成七個血紅色的萬欲牡丹。這已不是元虛高手的分身術,乃是萬欲牡丹同歸於盡的邪靈解體大法,每一個分身都融入她的元神,在殺死對手的同時,她最後也會煙消雲散。
「四郎,小心!」
寧芷韻驚呼出聲,接著她與一干姐妹盤膝坐地,還狠狠地咬破舌尖。
剎那之間,萬欲牡丹的七個血色分身殺氣沖天,十二顆仙丹也與眾女的鮮血渾然相融,旋轉的速度猛然加快數倍。
天地顫抖,風雲變色,時光剛要變得緩慢起來,不料張陽迎上去的身影還是閑庭信步、悠閒自在。
「砰!」
第一個血色妖靈陡然再次加速,狂風一盪,她出現在張陽的身後,一掌打在張陽的後背上。
張陽的力量明顯差了一籌,但玄妙的異變也在這一剎那出現。
血色妖靈非但沒有摧毀張陽的身軀,反而能量被他毫不客氣地吸收,眨眼之間,張陽的殺氣強烈了三分,而妖靈的身軀則急速萎縮。
又是一聲悶響,張陽一記隨意的後踢,把這個血色妖靈踢上半空中,碎成一片血色的迷霧。
一股暢快之意在張陽的胸中奔流,他兩手一探,抓住第二個撲上來的血色妖靈,隨即一聲低吼,將對手猛然撕成兩半。
兩個分身接連碎裂,令萬欲牡丹的本體好似遭受兩次雷擊般,她捂著胸部一聲悶哼,目光開始遊移,終於有逃跑的念頭。
「砰砰砰……」
一連串的撕裂之音迴盪不休,張陽彷彿化作一股狂風般,將其它的血色妖靈卷上半空中,然後雙手盡情揮舞、盡情撕裂,沒有招術、沒有法訣,只有簡單與粗暴,發洩的快感充斥他全身每一個毛孔:爽,太爽了,哈哈……
張陽殺得興起,萬欲牡丹則臉色一變再變,因為她——萬欲宮之主,無敵天下的萬欲牡丹竟然陷入絕境!
十-一女射出的光柱並不能禁錮萬欲牡丹的身軀,但天人陣法原地一轉,第十三道光柱就此憑空突現,從萬欲牡丹的眉心射出來,竟見金色的天丹飄忽旋轉。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天人法陣,這才是張陽放手一搏的最終計劃!
紫雷山山頂的決鬥,只是張陽兵行險招的誘餌,他冒著生死的危險,終於讓萬欲牡丹自己站在陣眼上,補全天人陣法的最後一環。
「四少爺,快殺了她!咯咯……」
小玲瓏的笑聲未落,靈夢等人也在另一側出現,接著她們在寧芷韻眾女身後盤膝坐下,結成外圍又一個圓圈。
這時,天人法陣再展玄妙之處,只見十三顆仙丹輕輕一顫,所有光柱立刻一分為二,把一群絕色佳人全部籠罩在其中,法陣的力量瞬間再次暴漲。
「呼」的一聲,最後一個血色妖靈變成一團血霧,霧氣一盪,張陽的拳頭豪情萬丈地破霧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那威勢萬鈞的拳頭卻突然硬生生停在萬欲牡丹的鼻尖之前。
雖然法陣的死結解開了,可另一個死結卻依然難解。
死寂,如死一般的寂靜,在短短幾秒內,張陽的拳頭震顫上百次。
殺,還是不殺?
萬欲牡丹的雙眸中閃過陰冷的笑意,她突然用額頭撞向張陽的拳頭。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拳頭下意識後退了半尺。
「四少爺,她不是三夫人,殺了她!」
「四郎,動手吧,不殺她,天下將永無寧日!」
小玲瓏與靈夢少有的意見一致,就連溫柔如水的寧芷韻眼中也透出幾分決然之氣。
「張小兒,你有那膽子嗎?咯咯……來呀,本宮等不及想看到那一幕。」
萬欲牡丹掙扎著向前踏出一步,刺激張陽的話語無比尖銳:「張小兒,你不動手,本宮就用這個身體讓千人騎、萬人跨,把劉采依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咯咯……」
萬欲牡丹是真的想「死」,雖然失去這具軀殼她會元氣大傷,沈睡不知多少年,但總好過如今情形。
「賤人,妳敢!」
一想到劉采依的身子會受到這等玷汙,張陽的怒吼聲震天動地,元虛真火終於沒有猶豫,瀰漫著烈焰的拳頭狠狠打向萬欲牡丹的頭頂。
「萬欲牡丹,我要妳魂飛魄散——」
「轟隆!」
天地間一聲巨響,妖靈之亂就此風平浪靜!
時光亙古不變,緩緩流逝。自然之風帶走滿天煙塵,曾經殺氣四溢的廢墟已經沒有人影,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見證決定天下命運的一戰!
如此結局,天下人自然是欣喜若狂,更對張陽大義滅親的舉動歌頌不休,四方傳唱。
然而這真的就是結局了嗎?
是的,當時光的長河流轉到後世,當邪器的噴嚏也成為傳說之後,這就是結局!不過……
藥神山,後山祕境。
十三顆仙丹淩空飄浮,閃爍著玄妙的光華,一群絕色佳人沐浴在光暈中,團團包圍住一棟雅緻精巧的竹樓。
天人法陣又開始運轉,準確地說,自從紫雷山決戰後,一個月以來,這法陣就沒有停歇的一刻,雖然眾女都已是超越凡塵的超級修真者,但這麼輪番布陣施法,她們眼底無不寫滿疲憊與焦慮。
竹樓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江湖傳言已經灰飛煙滅的萬欲牡丹,另一個是拯救天下的張陽。
張陽與萬欲牡丹已經鬥法一個月,因為張陽不敢傷害萬欲牡丹的身體,唯有在精神上不停攻擊,而在幻煙與王香君的幫助下,這一個月以來,萬欲牡丹沒有合眼的時刻。
張陽雙目寒光一閃,逼視著萬欲牡丹,道:「萬欲牡丹,考慮清楚了嗎?只要妳離開我娘親的身體,我就還妳自由,妳就是殺光天下人,也與我無關!」
天下人如果聽到這一番話,定然會嚇得頭暈目眩,他們眼中的救世主,竟然在用天下與妖靈之王做交易。
「咯咯……」
雖然被精神折磨一個月,但萬欲牡丹的笑聲依然妖邪無比:「張小兒,你這點小伎倆也敢在本宮面前丟人現眼?要想劉采依活命,只有一個辦法,你去殺光正邪兩道的掌門宗主!」
此時,一股寒風壓制萬欲牡丹的笑聲,幻煙憑空突現,凝聲道:「哥哥,她們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你不能再拖下去。」
幻煙的話音未落,王香君那宛若幼女般的身子也憑空突現,怒聲道:「主人,這賤人太可惡了,讓我幫你狠狠調教她。」
只見靈力幻化的皮鞭呼嘯而現,但張陽卻抓住王香君的手腕。
「張小兒,你真是一個懦夫、賤男、孬種。劉采依殺了你的生母,你竟然連這點勇氣也沒有,旺!」
萬欲牡丹悠閒地換了一個坐姿,肆意刺激張陽的心靈,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對決,她已經不著急沈睡,反而沈浸在這別樣的快樂中。
張陽果然不夠「勇敢」,他與萬欲牡丹對視幾分鐘,最後只得憤然退出去。
在竹樓外,柳飛絮迎上前,皺著眉頭,凝聲問道:「四郎,萬欲牡丹還是不答應嗎?」
「嗯,那賤人太狡猾了!她打算要毀滅娘親的軀殼,然後變回妖靈逃走。」
眾女分成兩波循環封印竹樓,海萍站了起來,張雅月立刻盤膝坐下。
海萍略顯煩悶地捶了捶腳,憤憤不平地咒罵道:「太可惡了,到底誰才是俘虜呀?哼,賤人!」
雖然海萍罵的是萬欲牡丹,但張陽還是覺得刺耳,大手一揮,就在她那翹挺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海萍身子一顫,突然軟倒在張陽的懷中,美眸一片迷離,道:「四郎哥哥,人家這幾天累死啦,你安慰一下人家嘛!」
慾望突兀地籠罩空間,張陽的思緒還未擺脫沈悶,手指已經隔衣捏住海萍的乳珠,並輕輕撥弄起來。
柳飛絮看著海萍與情郎調情,玉臉瀰漫著羞紅,說道:「萍兒,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胡鬧,還不下去調息運功。」
「不嘛,人家就要在四郎哥哥的懷裡休息。」
海萍破處不久,才剛嚐到男歡女愛的快樂,因此這樣說道。
柳飛絮瞪了海萍一眼,隨即轉身就走,不料幻影一閃,張陽的大手橫空飛過去,攬住她的腰肢。
「好姐姐,妳也留下來,幫我想想好辦法,嘿嘿……」
慾火是消除鬱悶的最佳妙法,在眾女嬌嗔的目光注視下,張陽抱著一對絕色母女花,急色地飛入臥房中。
片刻,張陽的陽根插入柳飛絮的後庭中。
柳飛絮那肥美無雙的屁股波浪蕩漾,臀溝緩緩盛開,雖然已經承受無數次,但張陽陽根的巨大還是讓她感到絲絲脹疼。
「啊,四郎,輕一點,脹?……死啦,啊……」
「娘親,不要亂動,讓女兒看清楚一點嘛,咯咯……」
海萍趴在柳飛絮的身邊,睜大純真的美眸,仔細地看著張陽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插入柳飛絮的菊蕾,眼底充滿羨慕與躍躍欲試的光華。
柳飛絮可沒有海萍那麼有勇氣 ,再次羞窘地瞪了海萍一眼,可隨即就被強烈的快感淹沒心房,肥美無雙的屁股向後搖晃旋轉起來。
畫面一閃,海萍代替癱軟如泥的柳飛絮,嬌小的屁股在情郎的肉棒前晃動著。
「滋」的一聲,張陽挺身而入,但他沒有立刻為海萍的後庭開苞,而是插入那緊窄無比的花徑。
「四郎哥哥,不嘛,人家要試一試後面,啊……啊啊啊……」
張陽的動作一快,海萍的嬌嗔立刻化為連綿的呻吟聲,她趴在柳飛絮的懷中,酥乳不停撞擊著柳飛絮的熟婦豪乳。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速,當海萍第三次在高潮中尖叫的剎那,張陽腰身一退,緊接著用力一插,「噗」的一聲,海萍的願望實現了,一縷血絲順著屁股留下來。
「四郎,輕一點,別把萍兒弄……壞啦,咦!」
柳飛絮擔憂的話語戛然而止,她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玉手猛然抓住張陽的手臂,凝聲道:「四郎,咱們真是傻,只想著把萬欲牡丹從采依的身體裡趕出來,為什麼不把妖靈滅了呢?」
「轟!」
-柳飛絮的提議,頓時有如一塊巨石般硒入張陽的心海,掀起滔天巨浪。
其實如此「簡單」的辦法,張陽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如今從柳飛絮的口中說出,他眼前立刻浮現出劉采依千變萬化的絕色身姿。
「呃!」
只是幻想一下,張陽就已經失控,一聲悶哼,火熱的陽精射入海萍的菊蕾深處。
海萍頓時在陽精的衝擊下尖聲歡鳴,渾然忘我。
而柳飛絮則對張陽的心思瞭如指掌,在他的眉心上一戳,嬌嗔道:「小色狼,有賊心,沒賊膽,咯咯……就讓我們大家幫你想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