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第1一28日+記篇日)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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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日)





因爲大家都各自占據了可以睡覺的地方,我隻能在客廳�找了一塊地毯睡了,也沒有被子。我夜�偷偷起來想看看小媛和費青,結果發現他們的屋子門口都有人守著,而且門都緊鎖,根本沒什麽可能。


我偷偷給費青發了一條信息:“你怎麽樣?沒事吧?”


她果然回了:“沒事,輸了點液就回來了。”


“睡吧,累了吧?”


“睡不著,下面有點疼。”


可憐的小姑娘。她那麽嬌小,怎麽受得了這樣的蹂躏?我一陣心酸,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發了三個字:“對不起。”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到:“不說了,跟我一個屋的人醒了。”


地闆上頗有一點涼,我輾轉反側半天睡不著,腦子�各種亂想。但是最後還是不知道怎麽著了。中午是被一個人踢醒的。我一睜眼,正好看到他的腳尖:“醒醒,幹活了。”


我忙站起來,揉揉眼睛:“幹什麽活?哥您吩咐。”


他指著門:“去,去給大家買點吃喝的。”


我愣了一下:“額……要多少?”


“你不會數麽?”


“會,會。”我心�數著,怎麽也得買夠十份飯吧。如果要是買少了,肯定要挨揍。我看對方沒有給錢的意思,隻好自己出去了。


“哎,等等。那個誰,田鵬,你跟著他。”


“啊?我沒睡好呢。”


“操……行吧,你自己去吧。我告訴你,半小時回不來我就告訴于哥說你跑了。”


“半小時?”我有些無奈,不過也沒什麽好辦法。半小時夠幹什麽的……


我小跑出去,想著昨天路過有飯館的地方,一通跑。但是走到了,就已經過了十分鍾了。我讓飯館老闆給做了一些菜,然後要了米飯等主食,又買了一些水。進到小超市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將小超市�的一個餅幹盒打開,偷偷把昨天撿到的藥藏在了�面。然後又拿筆在上面做了一個標記。出門就給老劉發了信息“昌平茉莉花園南 陽光超市 食品三層 好麗友 XXX”。


以老劉的意識,應該不會漏了這個吧。


我又加了一條“幫我查查是什麽,可以加錢”。


買的飯和水,實在太沈,我趕回去還是超時了。那幾個流氓就借故又踢了我幾腳,不過還是拿著飯去吃了。我看見他們都聚到一個臥室�,便也湊了過去。于廖看見我了,笑著招招手:“來來來,劉鋒,來看看你的妞。”


我愣了一下,他居然主動炫耀。我便走過去,看見他們對著一個電腦屏幕,像是監控的樣子。�面是小媛躺在一張床上,正扭來扭去。她手被綁在床頭,但腿是自由的。她似乎是睡前洗了澡,但是因爲睡了一覺頭發還是亂亂的。身上套了一件連體絲襪——這肯定又是姓于的惡趣味。


我注意到床頭有一個碩大的假陽具。估計,是故意放在那�的。小媛此刻似乎正被情欲折磨著,滿臉的急躁,下體隱隱約約有水光。于廖獰笑著:“呵呵,怎麽樣,賭一把?我賭五百塊,這妞能把這個陽具塞進去。”


“不可能,根本夠不到。”


“你就說敢不敢賭吧。”


王胖子砸吧砸吧嘴,似乎剛吃完東西:“我賭。”


“來來來,掏錢。”于廖掏出五百塊拍在桌子上。


有了人帶頭,一堆人跟著下注了。大家像是看一出真人秀一樣,圍在電腦前看小媛演的活劇。音頻�傳來她的聲音:“有人在麽?!放開我啊!”


她夾著大腿,兩條腿交錯扭動著,努力在摩擦自己的陰唇,卻隻能越來越饑渴。她也注意到了旁邊的假陽具,但是手被綁在床頭,根本不能動。她便將身體蜷縮起來,試圖用腳去夠,但是明顯夠不到。


王胖子不知道嘴�是有什麽菜葉子之類的東西,用指甲在摳:“這根本不可能……”


“我看好小媛,她那麽多高難度動作都做得出來。”


這句話不知怎麽就戳中了大家的笑點,一堆人淫笑起來。


小媛的視線一直在那個假陽具上。不一會兒又傳來她的聲音:“誰來幫幫我!哥哥……哥哥們進來一下嘛……小媛……小媛想要……”


“哈哈。”于廖鼓起掌來,不知道是爲小媛鼓掌,還是爲自己的主意鼓掌。


小媛見沒有人管她,便再一次嘗試起來。她努力扭動身體,繃直雙腿,用一個跳水似的動作蜷曲起來,腳尖努力去夠那個假陽具。她這樣嘗試了三次,每次都讓屏幕前的一堆人屏息凝神,像小孩一樣緊張。第三次,居然真的讓她夾住了那個陽具。


就這樣,小媛把陽具夾到自己身下,然後又蹭了許久,讓陽具沒入了自己的陰道!于廖大呼過瘾,開始把個人的錢攏到懷�:“哈哈,願賭服輸。不過哥不會白賺你們的,今天接著插穴玩。晚上給你們吃點好的。”


我低聲說:“各位哥,飯來了。”


“先吃飯先吃飯!吃飽了才有精神幹炮啊,哈哈。”


屏幕上,小媛的身體在床上扭動著,像一條青蛇,身姿無比妖娆。她那饑渴的樣子,肯定會激起這些禽獸的一輪精神飽滿的肆虐。


大家吃飽喝足,我負責收拾垃圾。我將垃圾倒到外面,趁機看了看手機。老劉回了一句:“已拿到。”


我放心了。老劉辦事果然靠譜。


回去以後,大家已各自聚集到兩個屋子�,圍著小媛和費青開幹了。小媛屋子�有四個人,包括于廖在內,正一人占了小媛的一個洞口,一起抽插。而小媛小手還握著其中一人的雞巴,努力套動。


于廖扶著小媛的頭,被舔舐得正爽,看見我來了,一臉淫笑,讓小媛吐出雞巴:“怎麽樣啊,小媛,爽不爽?”


“嗯……又問人家。”小媛說完,便又要含于廖的龜頭。


王胖子在後面正攻擊小媛的菊穴:“小妮子今天精神不錯啊,昨天被幹成那樣,今天像是沒事一樣。”


“哪�有沒事……小穴還好疼……尿尿的時候都疼。你們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誰說我們不心疼你,不心疼你就扔你在這兒玩假雞巴了,哈哈。”


“太討厭了……昨天到底……唔……給小媛用的什麽藥……啊啊啊……搞得人家……好想……啊啊……啊……啊……”


“好想要是吧?”于廖拍拍小媛的頭,讓她接著含住自己的雞巴,“你放心,是好東西,都是爲了讓你更幸福啊。”


他又看了我一眼,問小媛說:“小媛啊,讓你男朋友也爽一下好不好?”


她吐出雞巴,忽然怨恨地說道:“不行!讓豬操、讓狗操,也不讓他操!”


“好,有志氣!”于廖拍拍她的頭,然後對我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自討沒趣,也不想看,轉身離開了。坐在門口,點了一支煙,望著天空,急切得等著老劉的消息。快一點啊。再快一點。


在這�等著,也是一件很煩的事情。但是老劉很貼心,給我回了信息“標本已送,收費五千”。


我送了一口氣,這麽快送過來,應該能出結果吧。回了一句:“錢不是問題。”


這時候,王胖子跑出來,似乎是幹完一炮了,邊提著褲子邊說:“那個誰,于哥讓你接個電話。”


我愣了一下,電話?回去才知道,是小媛的電話。


小媛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回,說話已經支支吾吾不清楚了。攻擊她的仍是三人體位,不過完全換了三個人。姿勢更是沒見過,小媛被壓彎在床面上,下體朝上,兩個人分別蹲在,向�面插入。而另外一個人,則騎在小媛的頭頂,屁股一蹲一蹲往嘴�插。于廖在旁邊,拿了一個DV在攝像,看我進來了還問:“看看,這個體位是不是高難度?”


那幾個人累得夠嗆,把小媛幹到兩次高潮以後就換了體位。小媛軟癱在床上,胸口已經鋪滿了精液:“這樣……小媛的腰……疼疼……”


“怎麽不疼啊?”


“讓小媛,小媛坐著……”


“好,”一個男人躺下來,讓小媛坐上去,“來,你先坐上來。”


小媛扶著床頭,顫顫巍巍坐上去,然後身體一沈就坐到了底。頓時就是一陣新高潮。趁她伏在那人胸口喘息的瞬間,小嘴和菊穴很快就被占據。


于廖指著手機:“她爸媽一直在打電話,你給他們回一個,我們打他們估計會不相信,老纏著就麻煩了。”


我拿起手機,往出走。于廖喊王胖子說:“胖子,你去盯著他,他要是亂說話你就告訴我。”


胖子有點不情願:“哥,別老讓我去。”


“哎呀,你快去吧,回頭讓你獨享行不行,我的少爺。”


胖子這才站起來,跟著我出去。我看電話是小媛父親打來的,就打了回去。


我是有點害怕她父親的。那是個特別嚴厲的人。剛談戀愛那會兒,小媛有時候會讓我去她家�。如果是她媽媽回來,她就無所謂,還會讓我幫忙幹活。但如果她爸爸回來,就會讓我躲在床下面。


她爸爸身高不高,但是不怒自威。似乎是個非常容易生氣的人。小媛是很崇拜他的,說他很有才華,隻是懷才不遇。但是她也確實很害怕他,據說小時候還經常被打。


所以我對他並沒有好印象。我覺得作爲一個父親,得多麽心狠才能對女兒下重手啊——他就下過,曾經用鍋勺打小媛的頭。


我撥通了電話,響了幾聲,對面總算接通了。他父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嚴厲:“喂,小媛啊。”


我忙回答:“叔叔,是我,我劉鋒。”


“小媛呢?”他似乎不太滿意。


“小媛現在有點忙,不方便接電話。”


“哦,她好幾天沒打電話了,她媽媽有點擔心。沒事吧。”


“沒事,她沒事。”我鎮定地撒著謊。她父母不清楚什麽情況,如果讓他們知道小媛現在這個情況,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王胖子就在我背後呢。


“沒事就好。哦,讓她不忙了給她媽媽打個電話。”


“哎,知道了。”


他正要挂,忽然又想起了啥:“你們是在北京對吧?”


“是,在北京。”


“我跟你說你不要碰她啊。”


我愣了一下,這種事情……我隻好說“叔叔放心,我不敢。”


“哎,反正你們也不容易。她出國以後,盡量多聯系。我還挺看好你的,小夥子。”


出國?!我再一次震驚了。出什麽國?


但是我不明就�,不好細問,而且王胖子在身後,我不希望他聽見任何重要信息。便說:“謝謝叔叔。”


“哦,好。挂了啊。”


滴滴滴。


電話�響起的滴滴滴聲,如同打在我頭頂的一顆顆石子。出國?怎麽回事。小媛要出國?她怎麽從來沒有和我說起過。她要什麽時候走?怎麽出?


我拿著電話,看王胖子沒在意,偷偷翻了一下她的短信。�面看見有她和室友季瑞瑞的短信。季瑞瑞算是她比較信任的朋友了,可能比較重要。我點開一看,果然是條有價值的消息。小媛發道:“瑞瑞,幫我把我床頭那個箱子打包一下,回頭我定了地址給我寄過來。謝謝。”


季瑞瑞回的是“已經打包好了,寄到哪�?”日期是三天前。


我還想翻看,但是王胖子已經不耐煩了:“打完了沒有,打完了回去,老子還要操你的妞呢。”


我忙點點頭,把手機還給了他。


王胖子忙不疊地回去了。我趕緊拿出手機,把剛剛默念下來的季瑞瑞的手機號寫在發件人的欄�,然後發了一條短信給她:“瑞瑞,我是小媛男朋友,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打過來了,我先開聲表明身份:“喂,瑞瑞啊,我是劉鋒。”


“哦,小媛怎麽了?老不回我短信。”


“哎,別提了。她生病了,一到北京就生病了。”


“啊?生什麽病了,她會不會上不了飛機啊?”


“應該不至于,就是現在還發燒,這會兒正睡覺呢。”


“哎呀,她真是不注意,別耽誤了出國的事情啊。”


“對了,你把她那個箱子寄過來吧。”


“好啊,地址告訴我。”


我把老劉的地址告訴了她,讓她用最快的快遞寄。“我給你打錢,你把銀行卡告訴我。”


“哎呀,不用了。我們同學好幾年,不用這麽客氣。話說我真的好羨慕她哦,可以交換出國,真的一般我們專業都競爭不上的。”


是的。小媛她學得是漢語言專業的,雖然學了法語,但是她也說過交換生根本輪不到她。怎麽突然就出國了呢?但是我不好多問。隻是隨便附和了兩句。


我坐在地上,覺得腦子很亂。這兩天的信息其實很多,讓我喘不過氣來。尤其是出國這件事情——小媛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麽能出國呢?可是她好像根本也沒有在乎這件事,提都沒提過。


沒辦法,隻能等著那個箱子寄過來,看�面有什麽信息沒有。


我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建築,想著這會兒沒人盯我,要不要偷跑一會兒,去找老劉問問。但是想來,他沒有找我,應該也沒有什麽進展。我去了徒增懷疑,還不如不動。


耐心點,耐心點,我反複對自己說。不能讓對方起疑。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走回屋子。我到了小媛那個屋子的門口,卻發現他們已經不在那兒了。我轉了一下,卻先到了費青的屋子。�面,一個紋身男正壓著費青狂插。費青也是十分忘情,竟然催促著:“再快點……快點……到了……寶貝到了……啊啊……”


她小腿緊緊夾在紋身男腰間,頭仰到床沿下,不住顫抖著。


紋身男停了下來,在她臉上拍了拍:“挺賣力啊,小妮子,還知道自己頂。是不是嫉妒那個妞有一堆人圍著啊?”


“沒有……沒有……就是……啊……單純想要而已。”


“還來不來。”


“恩……”


紋身男讓費青扶著床頭趴著,從後位再次插入。他這次插得是菊花!我愣了一下——不過想想也是,這一晚上,肯定已經開發過了。


“啊……疼……”


紋身男吐了點唾沫:“剛開苞嘛,可能是有點疼。你得向小媛學學,據說她跟王胖子打炮第二天菊花就更抗操了。”


“不要……不要和她比……”


“好好,你好好服侍老子,老子好好喂飽你。”紋身男開始抽插,滋遛滋遛的聲音響起,而費青也似疼痛似享受地淫叫起來。


費青……會不會變成小媛那個樣子呢?我這樣想著。現在,費青還沒有淪落到主動找雞巴操得地步,但是也有些饑渴。想想那些甜蜜的笑容將遠去,替代它的是不盡啪啪啪的肉體交合聲。我忽然覺得……生命這樣也很可怕。那得多麽單調啊,隻剩下情欲的世界。


和——隻剩下情欲的人生。


我努力在樓道�辨認小媛的叫聲,然後循聲走去。原來他們正在廁所�幹著。小媛坐在馬桶上,雙腿被盡量分開,一個男人迎面插著。兩個男人一邊掰著小媛的雙腿,一邊用她的絲襪腳在搓弄自己的陽具。于廖抽煙坐在浴缸上,問小媛:“小媛你看你像不像一個廁所?恩?被大家當公廁一樣,往�面射精?”


“像……像……哥哥說小媛……啊啊啊……像……就是像嘛……啊啊……腿……腿疼……啊啊啊……插到……好像……插到�面了……啊——”


小媛手抓緊抽插她男人的肩膀,高潮起來。兩條被抓住的腿抖動著,倒像是那兩個男人在撓她一樣。


于廖笑著說:“小媛是不是母狗?說。”


小媛從高潮�漸漸醒來,眼神迷離:“是……啊……小媛是母狗……小媛是……小母狗……”


“說,從昨天到今天,高潮了多少回?”


“無數……無數回……啊啊啊……插……插在子宮�……啊……了啊……”


插她的男人回頭說道:“我操……真插進去了……好緊……老子要射了……”


“別射啊,堅持堅持,你幹松了我們後面的人好接著插子宮啊。”王胖子又像老師一樣指點起來。他這樣指點了多次了,老說小媛就是他調教出來的。


小媛這會兒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都被壓在馬桶上,好像要陷在馬桶�一樣。幹她的那個男人讓兩邊把腿放開,把她兩腿架在肩膀上,使勁往下壓,似乎想試探子宮�到底多深一樣。過了一會兒,他長籲兩聲,射精了。王胖子趕緊接上插。他把小媛放在洗手間的地闆上,從後盡量插入,扶著她的臀部找尋剛才幹開的子宮口。他確實是個中能手,很快又幹了進去。他念叨著:“我操,真爽。我告訴你們……啊啊……夾著老子了……幹到子宮�是最他媽爽的。”他說著拍著小媛的屁股,讓她像狗一樣爬。小媛嗚嗚嗯嗯地叫著,有氣無力地向前挪。王胖子便又罵起來:“你們幫忙把她架起來,咱們換個地方啊,這兒幹不方便擺姿勢啊。”


小媛身上的連身絲襪已經破破爛爛了,現在身上灑著或稀薄或粘稠精液的樣子,真是會讓人想起“肉便器”這個詞。幾個人架著小媛,王胖子一邊插一邊頂著小媛向前移動。他們到了隔壁臥室,到床上接著幹。幾個人被“插進子宮”這個概念誘惑著,方才疲軟的陽具也硬了起來,輪流插入小媛小嘴和肛門的同時,也爭先恐後地要求嘗試子宮。


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幾個人終于沒了再幹下去的能力。他們每個人都成功地在小媛子宮�射了精。王胖子大有成就感地感慨這是頭一回帶著一堆人在子宮�射精。小媛被數十次的高潮搞得沒有力氣,輕輕呢喃著。但是王胖子還是覺得不過瘾,非要架著小媛把�面的精液倒出來,看看到底有多少。他們甚至拿了一個杯子接在下面,然後壓迫小媛的小腹,讓她排出子宮�的精液。


精液真的是都鎖在�面了,被他們折騰一番,竟然咕嘟咕嘟流出來好多。他們喂小媛喝下了所有的精液,又十分滿足的玩弄了她一番,才想起吃飯。不用說,買飯的依然是我。但是這回于廖安排我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去,要買點好一點的飯菜。


我們去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來。但是好在飯菜還熱著,我不至于挨打。進屋之後,一堆人正圍在客廳看電視。小媛似乎也恢複了一些,穿了一身低胸的小禮服,跪在地上正爲于廖口交。于廖一邊看新聞聯播,一邊還在玩弄她的胸部。


這時候有人問:“要不要再給小妮子下點藥啊?”


于廖掐了小媛乳房一下:“下藥?昨天那個不用下了,那個半衰期長的很……我操,說了你們也不懂什麽是半衰期。我跟你們說,這個藥最早就是因爲半衰期長……”


這時候他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我來了,沒有說後半句:“總之就是老子變廢爲寶了。”


“那下點別的藥呗?”


“下什麽?哈哈,下多水的藥?那保證你們一個個堅持不了幾分鍾。這個藥得看什麽場合用。現在效果已經夠好了。是不是,小母豬。”


小媛吐出雞巴:“不要老是豬啊狗啊得侮辱小媛好不好……”


“那晚上不插你了,你不好好說點淫話哥哥們能硬起來麽?”


“那……那再找幾個人就……就好了麽……”


幾個人大笑起來:“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這麽多人都喂不飽你。”


于廖拍拍她腦袋:“你看看,現在腿上又都是水了。你們也別光說人家姑娘,主要是哥這個藥太好了。”


“叔叔太壞了……老是用藥弄人家……”


“你就說你爽不爽?”


“恩……”


“別恩啊,爽不爽?”


“好爽!感覺小媛的……小逼……簡直……太有用了!”小媛鼓起勇氣說了這句,緊接著就捂著臉害羞地靠在于廖大腿上。


于廖簡直喜歡到不行,硬是把小媛的臉扶起來,當著我的面舌吻起來。他吩咐大家吃飯,自己來了興緻,當場把小媛按在沙發上就開幹。


于廖一邊幹一邊問:“晚上帶你去個有大雞巴的地方好不好?”


“好……好……啊……小媛……隻要有雞巴就……就開心……”


“放心,管夠!哈哈!”


王胖子一邊吃一邊問:“去哪兒了啊于哥,我晚上還想……”


于廖白了他一眼:“你個沒出息的,幹不夠啊?晚上拿你的小丫頭玩玩就好了。小媛我要帶到……恩……帶到廠子那邊去。”


廠子?我也要跟過去才行。


幾個了解情況的人馬上大笑起來:“于哥真是仗義,不忘了手底下兄弟。我靠,廠子那邊全是惡漢啊,有的人半個月沒碰女人了吧,不得把這丫頭操翻?”


于廖加速抽插,插得小媛高潮起來,在沙發上咿咿呀呀地抖動著,幾個人吃得越來越快,也琢磨著在她走前再來一炮。于廖說:“你放心,那不也就十來個人麽?根本搞不定這丫頭,她是個無底洞。你看昨天那個費青,五六個人下來就不行了吧?小媛,你說你得多少人?”


小媛呢喃著:“哥哥們的……雞巴……越多……越好……啊啊啊……”


“聽見沒有!”于廖指著那幾個人說,“多多益善!韓信帶兵,多多益善!小媛操穴也是多多益善!”


一個哥們扶著自己疲軟的雞巴說:“我是不行了,從昨天到今天射了五六次了,腰都酸了。于哥在她身上記下幹了多少次,回來我看看她的逼能不能被幹壞。”


“幹是幹不壞的,幹松有可能。”于廖笑著說,“不過這小丫頭到現在被幹了快一個月來,還是他娘的挺緊的。”


王胖子搖搖頭:“沒有,沒有當初緊了。不過高潮完了還可以,剛開始插進去簡直跟現在不是一個味兒。”


“回頭買點縮陰水,咱給她保養保養。這樣的美女我還真沒幹過,遠遠沒玩夠。真是美啊,這姑娘……你說她當模特有沒有問題?就是矮點哈。”


“現在170可以當平面模特……那些平面模特本來也都是雞,哈哈。”


我在旁邊,啃著一個饅頭,默默聽著他們淩辱小媛。小媛晚上又要被輪奸一晚上麽?她還能不能好好休息。這些禽獸,真的不怕小媛有生命危險麽?我使勁咬著饅頭,咬牙切齒。但是小媛幸福的表情一露出來,我的這種仇恨就無法保持得那麽完整。迷茫,難免迷茫。小媛到現在體驗到的,我們根本無法想象。也許她真的就願意這樣呢?


晚上,小媛換了一件半透明的輕紗小短裙,穿了件性感的內衣和白色絲襪,和于廖走了。她已經走不動道了,完全靠人扶著,還得一蹭一蹭地走。他們說廠子那邊我不能去,隻能留在這�,和王胖子等人待在一起。


晚上,王胖子來了興緻,去樓上找費青了。我自己坐在樓下,看著電視,但是完全沒有看進去哪怕一個畫面。到了九點,手機忽然響了。我趕緊打開,是老劉發的信息。


“于廖是你們學校以前的老師,化學工藝專業的。十年前因爲猥亵女學生被辭退了,此後消失了很久,據說在東南亞做生意。兩年前回到北京,和王濤的父親過從甚密。王濤的父親是**分局的副局長,應該是于廖的後台。”


我回了一句:“就這些?”


“我繼續查。還有:有人在查你,小心。”


“好的,謝謝了。”


我合上手機。在查我的人,不用說,應該是張向南他們。沒什麽可擔心的,擔心也白擔心。隻是提醒我,動作要更快。客廳的燈已經關了,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費青尖銳的叫聲。電視機的畫面閃爍著,有些刺眼。我關上電視,閉眼躺在了沙發上。


累了,睡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