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９

    從開春隋老闆就開始忙活起來，不光要忙活種地、教書，還要張羅黑泥崴的
大小事情。

    不知什麼時候，黑泥崴有地種的消息就傳了出去，陸陸續續又有幾戶人家來
到這裡。

    在這些人來之前，大家就把隋老闆看做是這個小村的村長了。雖然沒公開說，
也沒有當面叫，但心裡都是這麼認為的！都覺隋老闆有文化，見識多，還是這兒
家業最大的，有什麼事兒都找他商量，隋老闆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這裡的當家的。

    這幾戶都是來租種土地的，就是後來所說的「佃農」。他們大多是租種別人
的土地，如果不願意租了，來年就可以搬走，再找其他的地方。

    還有幾個「扛長活」也到這裡找活幹，（「扛長活」也就是所謂的雇農。他
們的流動性很大，也很自由。沒有土地、沒有農具、甚至沒有住處，依靠打零工
或常年固定給人打工為生。）

    這些人來到這兒，首先面臨的是住的問題。

    打長工的還好辦，誰家雇，就住在誰家。

    可這些租地戶，都是拖家帶口的，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

    隋老闆把自己家的老房子讓給了其中的兩家，教孩子讀書的地方，就改在自
己家裡。

    有的人家有兩間房的，就騰出一間來。雖然擁擠點兒，可也將就了。

    實在安排不了的，就只有大家幫忙，蓋個簡易的棚子，暫時安身。

    各自安排妥當後，大家就開始播種、施肥、除草，開始了春耕生產！

    有了活計，日子就過得特別的快，一晃兒就到了八月。

    倪靜的預產期到了。

    隋太太很是犯愁，這裡離城裡太遠了。要是送倪靜去市里，這一路的顛簸肯
定是受不的。這附近又沒有接生婆，自己是生過兩個孩子。可給別人接生，還真
是不敢。

    她就去和村裡的那些婦女們商量。最後大家說，生孩子那點兒，大家都知道。
倪靜又不是第一胎，我們自己來接生。

    八月的一天晚上，經過大家的一頓忙活，翰武的兒子終於降生了。

    隋家人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多一個孩子，就多一份興旺。

    自從倪靜生了孩子，翰武就不在外瘋跑了，畢竟也是當爹的人。

    翰武每天忙裡忙外，除了洗尿布，啥活都幹。這是受隋老闆的影響，認為男
人可以劈柴、挑水，但不能繞著鍋臺轉，更別說洗尿布了。好在倪靜也沒指望他，
自己可以動手，還有婆婆幫襯著呢。

    但有一件事兒，他是挺樂意做的，那就是吃奶。

    倪靜自從生了小孩，婆婆便每天雞湯、魚湯地給她補身子。還說這些不光能
補身子，還能催奶。倪靜本身奶就足，再加上這一催，奶汁不用擠就往外流！

    生義山時，也是這樣。婆婆說奶要擠出來，要不在裡面存著，會脹痛，還會
結硬塊！倪靜那時就把多餘的擠掉。婆婆看見後又說，這東西養人，小孩吃不了，
可以讓大人吃啊！

    倪靜就明白了！以後每天義山吃完，翰文就會趴上來，左右兩個乳頭一頓吸，
直到吸空完了！

    倪靜生完老二後，覺得奶比上次還要多。乳房也大了不少，像兩個大球一樣，
掛在胸前，自己都感覺墜得慌。

    每天喂完老二，就把義山叫過來接著吃。等義山吃飽出去玩了，就輪到翰武
了。

    一開始，翰武吃了幾口，說有股豆腥味，不好吃。倪靜就強迫他吃，慢慢地
翰武也就習慣了，還有點上癮了。

    倪靜看到翰武在自己懷裡吃奶，就時常摸著他的頭說，三兒子，慢點兒吃，
別嗆著。翰武也不搭話，就會使勁地咬她的乳頭，咬得倪靜嗷嗷直叫。後來，倪
靜又生了老三，翰武的稱呼就又改了，變成了四兒子。

    產後一個多月後，倪靜覺得自己的性欲又恢復了。

    有時乳頭被翰武裹的舒服，就忍不住把翰武的褲子解開。掏出半硬的雞巴，
說：「來，三兒子！讓媽看看你的小牛牛！」

    翰武也不吱聲，就任憑倪靜把他的小牛牛，擼成了大牛牛！

    翰武把奶吸的差不多了，就會挺著大雞巴，湊到倪靜嘴前，說：「媽，牛牛
大了，脹的難受，你也給我吸吸唄。」

    倪靜一開始還不好意思，雖然是她挑起來的，但行房時這樣稱呼，還是覺得
羞臊。就對翰武說：「兒子，你是撿來的，我不是你親媽，以後就叫我小媽吧。」

    翰武裝作很乖地說：「行，小媽。」

    然後就會把雞巴塞進小媽嘴裡。

    可當兩人肏屄時，二人又幾乎同時都把小字省略了，都一口一個「媽」的叫
了起來！

    倪靜是沒把翰武真當兒子看，可翰武卻是真把她當媽來肏的。

    這幾個月，翰武沒少和隋太太在一起幹事。激情澎湃時，總是媽長媽短地叫
著。自己還擔心哪天和倪靜肏屄時別說走嘴，這下好了，可以放開說了。

    翰武和隋太太的最後一次交媾，是在倪靜產後的十多天。

    之前隋太太就和翰武說了，他們的關係只能持續到倪靜生產後。

    翰武知道她的脾氣，這事沒有再商量的餘地。只是，倪靜產前的一段時間，
大家忙忙活活的，兩人也有一段時間沒幹那事了。

    一天中午，隋太太說出去采點兒柳蒿，給倪靜敗敗火。翰武見倪靜睡著了，
就說也跟著去，還說知道哪的柳蒿嫩。隋太太瞅著他那笑嘻嘻的樣兒，就知道他
打的什麼主意了。可一想，有段時間沒給他了，也就同意了。

    翰武知道這是他和媽的最後一次了，他得找個好地方，盡情玩耍一次。

    他並不感到失落，他和隋太太在一起，只是因為他的性欲太強，只是想找個
女人發洩而已。如果有別的女人可以讓他泄火，他也不會找他媽媽的。他雖然楞，
但並不傻。他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和人倫的，他也知道被人發現的後果。

    隋太太這段時間也是提心吊膽的，雖然和翰武肏屄很舒服，但那種擔心被人
發現的忐忑心理，也很折磨人。她知道翰武現在年輕，過幾年就是倪靜再懷孕，
他也就不會憋的如此難受了，也就不需要她來幫忙了。

    想到這是最後一次了，覺得自己有一種解脫後的輕鬆感。

    南邊溝裡的水雖然撤了不少，但還是有齊腰深，翰武馱著隋太太過了溝。溝
那邊人去的少，野菜多。一會兒，兩人就采了一大筐。

    隋太太知道翰武不是來采野菜的，就瞅了瞅翰武，又四下望瞭望。意思說，
這裡肯定不行，她不放心。

    翰武笑嘻嘻的看著隋太太，沒說話。然後拎起筐，拉著隋太太向柳條深處走
去。

    隋太太跟著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不時地向周圍看看。

    「小犢子，你要領我去哪兒啊？」隋太太問道。

    翰武壞笑著說：「就前邊，就到了。」

    兩人走到一個水窪前，發現前面沒有乾地了，四周都是水。

    翰武把筐交給隋太太，自己低頭把鞋脫了，放到框裡後，說：「媽，你不用
脫，我背你過去。」

    然後，貓下腰，示意隋太太上來。

    隋太太猶豫了一下，一想，都走到這兒了，就由他去吧。

    於是趴到翰武的背上，翰武背起他，就向水窪走去。

    翰武感覺到隋太太的一對大乳房軟乎乎地貼在背上，他故意突然顛了兩下，
兩個肉團上下蠕動起來！嚇得隋太太「啊……」地叫了一聲！擡手就拍了他幾下。

    走了二三十米，來到一處高港處。

    翰武放下隋太太，又拉著她穿過一人多高的蒿草，一塊乾爽平坦的草地就出
現在眼前。

    隋太太一看這地方，就問翰武：「小武，你咋發現這塊地兒的？」

    「我和倪靜撿鳥蛋的時候發現的。」翰武回答道。

    「小靜也來過？」隋太太疑問道。

    「啊！來過好多次呢！」翰武有點炫耀地說。

    隋太太知道他們來過好多次，都幹啥了，也不問了。

    翰武沿著水邊察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腳印之類的蹤跡，這才返回來。

    隋太太用手扇著風，「這裡有點悶。」

    翰武壞笑著說：「媽，別扇了，脫了就涼快了，還能涼涼衣服。」

    說完自己先把上衣脫了，抻開鋪在草地上。又接著把褲子褲衩也都脫了下來，
搭在了柳條上面。

    翰武一身的腱子肉就顯露出來，那一條條的肌肉咯咯愣愣的，散發著濃濃的
雄性氣息！

    胯下的雞巴已經微微昂起，圓圓的大龜頭也掙脫了包皮的束縛，慢慢地探出
頭來。

    隋太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清晰地看過翰武的光腚身體了，喝喜酒的晚上，由
於燈光暗，再加上緊張，也沒有看的太清楚。這幾個月都是在晚上偷情，根本看
不到。她覺得翰武比在車店時好像瘦了點，但更加結實了，更有男人味了。

    翰武看她還沒脫，便笑著說：「媽，潮乎乎的衣服穿著多難受啊！脫了吧。」

    隋太太斜了他一眼，說：「是你難受吧，我沒覺得。」

    翰武壞笑著，指著她的前胸說：還不難受。」

    隋太太低頭一看，自己兩個大奶子的形狀已經顯現出來，還能隱約看出兩個
圓點。

    「小犢子，不往正經地方看。」隋太太罵了一句。

    翰武晃蕩著雞巴，走到她身前，淫笑著說：「那我就看看正經地方。」

    說完，就往隋太太的襠部瞅。

    「滾！小犢子，哪學的這一副流氓相。」她又罵了一句。

    翰武就嘿嘿地傻笑了一下，也沒回話。


　  　  　  　  　  　  　  　 ２０

    隋太太看了看四周，覺得的確不可能有人來，才脫起了衣服。

    先把外邊的罩衣脫了，露出裡面白色的圓領汗衫。汗衫已經緊貼在身上了，
兩個大乳頭和黑色的乳暈都顯透出來。

    翰武蹲下來，眼睛直直地看著。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隋太太脫衣服，尤其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覺得
無比興奮與刺激。

    翰武也早想帶她到這兒來了，可今年水大，從入夏大溝裡的水就很深。他可
以過來，可隋太太過不來。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實現了他的願望。

    隋太太把罩衣晾上，又雙手從下向上擼起汗衫，從頭頂脫了下去！兩叢烏黑
濃密的腋毛露了出來，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隨著汗衫的脫下，兩隻白花花的大乳房撲棱棱地彈了出來，不停地晃動著。

    隋太太的臉比以前黑了不少，可身上卻還是很白的！身材比以前苗條了一些，
肚子上的肥肉減去不少，顯得兩隻乳房越發的肥碩厚實。乳房雖然已經有些下垂，
但形狀依然很誘人。隨著她的走動，還在顛顫不止。

    翰武不由得擼了擼已經挺立起來的雞巴。

    隋太太晾完汗衫，又彎腰去脫褲子，那兩隻大乳房就倒吊在那裡來回晃悠。

    身上有汗，褲子有點粘腿。她一隻腿站立，重心有點不穩，單腿蹦了幾下，
大乳房又開始上下甩動起來。

    翰武頭一次見此情景，都看呆了。

    頓了一下，才趕緊上前扶住隋太太。

    他從後面握住了隋太太的兩隻乳房，讓她保持平衡。

    隋太太嗔罵了一句：「小犢子，你倒挺會挑地方的。」

    翰武笑著說：「就這兒突出，把著穩當。」還用手揉搓了幾下。

    隋太太脫下褲子，隨手晾在柳條上，此時全身就剩下一件花色的大褲衩了。

    剛要脫，翰武就蹲下來給褪到了腳踝。隨後一口就咬在了她的大肥屁股上，
嚇得她驚呼了一聲！

    「小犢子，嚇死我了！都是汗，吃啥啊！」隋太太埋怨道。

    翰武吧嗒吧嗒嘴說：「是有點兒鹹。」

    這一說，倒把隋太太逗樂了。

    把褲衩晾完，翰武就急忙拉著隋太太到了鋪衣服的地方。

    翰武剛一屁股坐下，就聽隋太太說：「你等會兒，我去尿潑尿。」說完就朝
旁邊走去。

    翰武一聽，就來了精神。也顛顛地跟了過去，他還沒有近距離地看過女人尿
尿呢！

    隋太太一看他跟來了，就說：「你過來幹啥？尿尿你也瞅？」

    翰武死皮賴臉地說：「媽，讓我看看你們是咋尿尿的唄。」

    「回去看你媳婦兒，不就知道了嗎！」隋太太氣道。

    「可她沒有光腚尿過，沒你這麼好看。」翰武討好地說。

    隋太太也不理他了，屁股朝他，就蹲了下來。

    翰武趕緊轉到前面，隋太太原地一扭身，又側面對著翰武，翰武趕緊又挪到
前面。

    就這樣，隋太太轉了一圈，翰武也跟著轉了一圈。

    隋太太看著翰武笑嘻嘻的樣兒，也沒轍了，索性就不躲了。翰武就蹲在那兒，
緊盯著。

    其實現在啥也看不到，隋太太的濃密陰毛把屄口都遮住了，她還故意擡高了
屁股，這樣翰武就更看不清楚了。

    可翰武也不氣餒，還是認真地盯著那兒。

    隋太太還從未對著一個男人撒尿，而且還是緊盯著自己的陰部，這個人還是
自己的兒子！就算她再放得開，這樣的情景也讓她感到羞臊難耐。

    可看到翰武那又可憐，又認真的樣子，她又不忍心大聲呵斥。

    她撅在那裡，半天也沒尿出來，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其實，她也沒有多少尿，想尿尿，只是因為緊張。

    她是第一次在大白天裡脫光了衣服，還是在野外，還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還要在這裡和他交媾。

    所有的這些第一次，單拿出來，都會讓她覺得緊張，何況這些又同時湊到了
一塊兒。人在緊張時的生理反應就是想尿尿，她也一樣。

    她是想通過撒尿來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可誰想到，又偏偏碰到自己這個又
楞又死心眼的兒子，她是真的體驗到了鑽地縫的感覺。

    翰武看她半天沒尿，就認真地說：「媽，你就讓我看一眼就行，你老撅著不
累啊！」

    隋太太確實有點兒累了，於是哀求著說：「好兒子，你這樣看著，媽尿不出
來。」

    翰武向後挪了幾步，說：「這樣行了吧。」

    隋太太實在沒辦法了，也撅累了。索性把屁股放下來，閉著眼睛，小腹開始
用力。終於，第一股尿液沖了出來。

    翰武先是看見有幾滴尿液順著長長的陰毛滴落下來，然後一股水柱極速噴出，
衝開了陰毛的阻擋，也衝開了小陰唇。隨著尿液噴出，兩片小陰唇不住地顫動。
整條屄縫也裂開了，甚至噴尿的小眼也看到了。但很快尿柱就減緩了，到後來只
是滴滴答答的幾個尿珠了。

    尿完後，隋太太習慣性地顛了顛屁股，忘了自己是在光腚撒尿，不會沾濕褲
衩的。
隋太太起身時，都覺得腿有點發麻了。

    翰武也心滿意足地站起來，還是嘿嘿傻笑著。

    隋太太白了他一眼，又走向了水邊兒。

    「媽，你又要幹啥啊？」翰武不解地問。

    「我得洗洗！」隋太太簡單地回答。

    「我給你洗。」翰武說著，又樂顛顛地跟了上去。

    「不用，不用，一邊呆著。」隋太太趕緊說道。

    她知道自己的傻兒子幹得出來，急忙阻止。可已經晚了，翰武已經提前站到
了水裡。剛才這麼一弄，雞巴有些軟了，龜頭已經向下點頭了。

    這回隋太太不理他了，找到一處水比較清澈的地方，蹲了下去。翰武又蹲在
了前面，雞巴都浸在了水裡。

    「媽，讓我來伺候你。」翰武笑著討好說，然後伸手朝隋太太的陰部摸去。

    隋太太用手巴拉了一下，沒巴拉開，也就不管了。

    翰武開始大面積向陰部撩水，把陰毛和大陰唇整體沖刷了一遍。然後分開陰
毛，把小陰唇抻出來，把褶皺處，以及根處的溝溝，都細緻認真地洗了一遍。洗
完陰唇，又用手指分開陰蒂包皮，讓那個大陰蒂完全暴露出來，用手輕輕地揉洗。

    剛才隋太太還可以忍著，可一碰陰蒂，她就受不了了，「啊……啊……」馬
上呻吟起來。

    「小崽子，給……你媳婦兒洗……洗過？」隋太太斷斷續續地問道。

    「嗯！開始她不讓，我非要給她洗，她就教我了。」翰武說道。

    「你個小崽子，倒挺會伺候女人的，啊……行了……行了！」隋太太有點醋
意地說。

    翰武嘿嘿一樂，又把隋太太的屁眼也順手洗了洗。然後，稍微起身，說道：
「媽，你也給我洗洗。」

    隋太太裝作不情願地撇了撇嘴，手伸到水裡，抓住翰武的雞巴，把包皮向後
擼了一下，雙手搓洗起來。

    洗了一會兒，隋太太起身說：「「行了！你那玩意兒，又不像我們女人那地
方，藏著掖著的，挺乾淨的了。」

    於是，兩人簡單地擦了擦水，就來到翰武鋪衣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