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美人圖1~10全 (5/5)
第五章◆膜碎陰失
兩名仙家美麗少女踏著法寶,飄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異目光怒視著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腳踩大紅絲綢法寶,怒叱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伊山近皺眉道:「你怎麼可以聽她一面之詞,俠女盟本來就是欺壓良善、殺人越貨的匪寇,我拿了一塊美玉去她們開的當鋪,差點就被謀財害命,要不是跑得快就完蛋了!後來還有俠女盟的變態女人要殺我,奸佔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還沒說完,那紅衣美少女已經怒容滿面,暍道:「住口!你當我們是傻瓜嗎,用這種謊話騙人!你是修士耶,怎麼可能會被凡人殺人奪寶?又說什麼美玉,修士需要拿這種東西去當鋪換錢嗎?還有女人佔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怎麼佔便宜?」
伊山近張了張嘴,發覺一兩句話解釋不清,要細說的話恐怕還得把自己被輪姦沈睡百年的大秘密說出來,不由惱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靈覺探察,發現這兩個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紅衣少女已經達到眾靈期第九層,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層的修為,比他還高上一點。但他終究是中階修士,對方也不敢輕視,碧衣少女凝眸注視著他,用清脆的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哪一派的弟子,為何要謊言欺瞞?」
伊山近這些天本來就不爽,現在聽了這些話更加不爽,憤然道:「我又沒說謊話!你問我是哪派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這淫賊,看你這模樣,一定是雙修邪派的!」紅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兒,大聲道:「不要怕這邪派惡徒,姊姊替你撐腰!哼,俠女盟本是破冰盟屬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來你們是破冰盟的人!」伊山近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什麼蔡玲兒會拿著仙符闖到這裡來求救,顯然是與陳秋雁有關。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進入的。蔡玲兒也只有在被追殺時才敢破例闖進,求她們救命,否則就會被仙家懲罰。現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說不定還能拜入仙家門派、修習仙術,以後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兒低頭站起來,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長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處露出的下體嫩穴,冶笑著白了伊山近一眼,明顯有挑釁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們既然是破冰盟的,那麼是一定要護著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聲道:「我們與破冰盟雖然有些關係,卻也不是破冰盟屬下。只是見你欺淩這女子,實在看不下去!」
「跟他廢什麼話,我們花葉山莊還怕過誰了!」紅衣少女躍躍欲試地道,纖足踏地,祭起大紅絲緞法寶,向著伊山近疾速捲來。
這一刻,蔡玲兒也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著伊山近微晃,卻是當初打過他的那根皮鞭,上面還沾著血跡。早在今天的伏擊之前,她就從所搜集情報裡的圖畫中認出了伊山近的容貌,悔之無及,只恨那一天沒打碎他的卵蛋,才導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運。陳秋雁逃亡後,曾托人帶了封信給她,這信輾轉來到她手中,才知破寨當日情形,常為此恨得血淚直流,夜不能寐。
她現在拿出皮鞭,卻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讓他心浮氣躁,在戰鬥中使出昏招,被紅衣少女擊敗殺死,以洩她心頭之恨。
武林高手過招,常有激怒敵人的方法。她雖然不通仙術,但想來激怒敵人肯定會有用。
看著那根皮鞭,伊山近氣得眼睛都紅了,怒吼一聲,祭出法寶,向著那少女砸去。
玉鐲燦爛生輝,放射出光芒萬道,將整個山嶺耀得一片通明。
此鐲名為「月仙鐲」,是伊山近在明月中與仙子真愛相擁時,煉製而成的法寶。不管它從前叫什麼,伊山近還是為它取名為月仙鐲,以紀念那月中流淚哭泣的羞麗仙子。
雖然此鐲被他得到不久,還不能發揮原有的巨大威力,但畢竟曾是法力強大的仙器,轟擊在法器紅綾上,震得那紅衣少女飄然退後,櫻唇微啟,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碧衣清雅少女臉上變色,立即祭出碧葉法寶擋住伊山近的月仙鐲,清叱道:「閣下好不懂道理,怎麼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你們把她交給我,我就不會動手了!」伊山近看著蔡玲兒藏在她們身後邪笑著把帶血皮鞭晃來晃去,氣得七竅生煙。
「這可不成,我們是絕不會把這弱女子交給你這雙修邪士的!」少女一口拒絕,葉形法寶射出萬道碧光,擋住月仙鐲的力量,並隱隱向他逼來,光芒如水銀洩地般透入月仙鐲光芒照射範圍內,湧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激盪,臉色發白退後兩步,悶哼一聲,口角也流出了血絲。
他畢竟是第一次在戰鬥中使用這法寶,還不太熟練,被她碧光偷襲受了內傷,一時只覺靈力不繼,不能發揮法寶力量,不由得大驚。再這麼下去,只怕會被她們輕易打敗,落入敵手,說不定還會遭遇到從前那樣被仙女奸辱的命運。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臉和眼睛都變紅了,偏偏這時候蔡玲兒還笑著柔聲道:「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幾天,濟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歡呢!」
話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舊事,伊山近想到她們被救回來時冰肌玉膚上遍佈鞭痕、血槽翻出的慘狀,怒上心頭,再也不管不顧,隨手一揮,左手長索翻過來,索上纏著的一名勁裝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舉挺刺,噗哧一聲,戳透貼身勁裝,龜頭直接分開花唇,撞碎處女膜,直插到嫩穴裡面。
這一動作做得極熟練,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噗哧聲響起時,鮮血已經從嫩穴中噴射出來。伊山近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經貼上了美女花唇,讓少女的慘叫聲激烈響起,看得兩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變色。
伊山近奮力狂吸,一股元陰如遊魚般靈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過經脈,撫平他胸中的痛苦,這才緩過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這該死的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紅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綾法寶迅速纏上來,讓伊山近身上壓力大增,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陰,作為後勤補充,才能勉強抵擋得住她們聯手合擊的力量。
處女元陰流入月仙鐲中,讓它光芒大作。勁裝美少女四肢顫抖著糾纏在他身上,珍貴的元陰汩汨流入他的體內,悲傷哭泣著,在強烈快感中苦苦掙扎,為自己視若生命的寶貴貞操如此輕易斷送而傷心欲絕。對面的兩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後微飄,抵擋著月仙鐲的重壓十分吃力,弄得俏臉漸漸脹紅,幾乎噴出血來。
突然,對面來的壓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驟然暴漲,幾乎將伊山近徹底吞沒。伊山近手忙腳亂推開身上糾纏的美少女,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緊窄溫暖的處女蜜道中拔出來,右手一揮,另一個美少女飛撲過來,伊山近挺腰相就,只聽噗哧一聲,肉棒如行雲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痛,讓那勁裝美少女的哀嚎聲更加慘不忍聞。
蔡玲兒也悲憤地哀嚎起來,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幾乎要流出血淚。她親信的少女在她面前一個個被肉棒撞碎處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貞操,這對她心靈的打擊極為巨大。
剛破處的勁裝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聲哭泣,兩名仙家少女也氣得臉色煞白,正要一鼓作氣擊潰月仙鐲防禦將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鐲光芒暴漲,幾乎將她們法寶光芒徹底吞沒。
伊山近挺棒狂吸處女嫩穴深處的元陰,喘息幾下,溫言道:「打個商量,你們把這壞女人交給我,我就離開,以後再不來打擾你們,怎麼樣?」
「休想!」紅衣少女咬緊櫻唇,努力催動赤綾,法寶上下翻飛,圍繞著伊山近周圍撞擊,卻攻不破月仙鐲的防禦,直氣得連聲尖叫。
看著談判不成功,伊山近暗歎一聲,只好抱緊身上勁裝美少女的嬌柔胴體,將粗大肉棒插到處女蜜道深處,頂住子宮狂吸,讓元陰源源不絕地流入自己身體裡。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操縱這麼高級的法寶實在是太過困難,即使重新煉製過,在真要使用它來戰鬥時,還是要多吸元陰,以增強操控法寶的能力。
因為使用時間還短,不夠熟練,他的法寶攻擊力現在無法釋放出來,而對方的赤綾攻擊也攻不破月仙鐲防禦,兩邊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勸說對方把蔡玲兒交出來,可是紅衣少女死咬著不肯鬆口,也只能這樣一點點地耗著靈力和元陰,繼續對峙下去。
伊山近說得口乾舌燥,隨口吻上懷中美少女,吸吮她溫軟櫻唇中的香津甜唾,暍了幾口,放開因初吻和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勁裝美少女,繼續勸說對方。
一邊說,他一邊還挺腰抽插,就這樣站在空行梭上與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與蜜道磨擦發出的水聲噗哧作響,配著少女痛楚快樂的嬌吟,合成一首華美的樂章。
對面兩名仙家少女的俏臉越來越紅,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抽插的畫面,而伊山近還在幹完之後將精液射進去,讓她們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動射精的情景。
深山雲霧中出現奇詭景象。兩名美麗仙子護住一個勁裝俠女,而對面的小男孩卻抱著十二名勁裝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左右開弓,揮舞長索,將兩邊的美女向著自己接連砸過來,噗哧插破處女膜,狂吸元陰,與那兩名仙家少女對峙,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漸晚,少女的親人們發覺不太對勁,聚眾到這裡尋找她們,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不退走。
當然這時他已經干到了第十二個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說話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勸說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壞女孩,讓他插破她的處女膜作為初步的懲罰。這段時間他鼓動如簧之舌,將俠女盟做下的樁樁惡事都說出來,尤其是蔡玲兒帶人滅門抄家的惡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訴了她們。
可是赤碧二仙子卻搖頭不信,伊山近開始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連帶得她們連後面說的話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現在的行為讓她們很是羞惱,一心只想殺掉他,以報自己被迫視奸他的大恨。
看她們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伊山近越來越生氣,憤怒地抱緊身上美少女,狂烈抽插,豐潤翹臀被他雙手抓住,飛速晃動,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磨擦。
快感讓少女顫聲哭泣,嬌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亂之中,給個仙女身份也不換,比那邊的兩個真仙女還要快活得多。
遠處靈力沖天而來,伊山近遙望著那邊,無奈地想道:『不好,她家裡人部來了,要是不逃,今天說不定就要被她們強姦了!』
想到這裡,虎軀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亂射到勁裝少女子宮裡面。
看著自己最親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兒已經連淚水都流乾了,悲憤至極地怒視著他,一頭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潔額頭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來找你們麻煩!」伊山近咬牙暍道,看著遠處的沖天靈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讓緊夾龜頭的嫩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肉棒仍在跳動狂射,將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紅衣女孩尖叫一聲,赤綾捲過,將精液擋住:碧衣少女也祭起葉形法寶擋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臉上,從此無顏見人。
旁邊的蔡玲兒卻沒有法寶遮擋,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憤然尖叫,縱身飛退,才躲過了仙家連珠箭法。
伊山近縱聲長笑,操縱著空行梭疾速飛退,轉瞬間就脫離了雲霧範圍,向著遠方車隊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猶豫,已經失去他的蹤影,又礙於門規不能隨便闖出禁制攻擊敵人,看著心愛法寶上噴射的精液,氣得直跺腳,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了銀牙。
※ ※ ※
沿江省的省城,繁華熱鬧,有無數商旅在此來往,百姓都較為富裕,而官員就更為富裕,比別處的官員都富裕了許多。
伊山近身穿錦袍金帶,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撫親自率領闔省官員在門外迎接,並擺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著一個中年巡撫率領大批官員向自己拜倒磕頭,倒也早就習慣了,拿出太后諭旨宣讀一遍,大意是讓他巡視各地官府、民情,隨時上報,如果哪個官員幹得好,會得到獎賞:如果地方官膽敢魚肉鄉民,定要嚴懲。
這樣寫的諭旨會讓各地官員對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情人,美妙玉體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個洞都被他插遍了,讓她在高潮後神昏意亂時寫些諭旨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諭旨的內容,見寫得這麼隆重,嚇得屁滾尿流,對於他上報的文書極為重視,如果他說誰值得提拔、誰欺壓百姓,兩部絕不敢有半點輕忽。否則的話,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各部尚書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下面那麼多辦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草草讀完諭旨,直接就走下去,讓人給自己收拾住處。
林巡撫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請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也懶得推辭,上馬就馳向巡撫宅院。
林巡撫拭去額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轎跟隨,在轎中沈思,冷汗流了一身。
他在這麼富裕的省分做官,當然是趁機中飽私囊,和各級官員也有些分贓不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為拿錢少的官員暗地裡都有怨言,還有些門路通天的,把牢騷發到了京城重臣那裡,雖然他在京中送的禮物也不少,但政敵也多,每天都在擔心京中派人來捉拿自己,調查本省貪汙受賄的情況。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視,實際上也是帶有調查官員的責任,這些他都從朝堂中的關係那裡聽說了。而今天這俊美男孩總是沈著臉,讓他心驚肉跳,有不祥的預感升起。
今天欽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襲,恰好是屬於他管轄的區域裡。若是問責,他跑不了疏於職守的罪名,而欽差大人顯然也因此而很不高興,若是趁機小題大做,或是一怒查出他貪汙受賄的事情,只怕殺頭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從懷裡掏出密報,上面寫著伊山近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對於禮物倒是來者不拒,各位官員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納了,顯然是好財又好色,而按照他收禮時的反應,好色佔得更多了一些。
「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好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林巡撫思前想後,最後無可奈何,只能含淚痛下決心,決定將本城中最美的女子獻上,以換得身家性命平安。
當晚,巡撫大人在府中開宴,將伊山近和隨行人員、本地官員都灌得七葷八素,又延請伊山近入內飲宴,這一回可是開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麗溫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歎一聲,想起了高貴賢淑的當朝皇后,以及她兒女們的銷魂菊道,憶古撫今,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林小姐今年十六歲,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寫下《葬花詞》,一時膾炙人口,傅為佳作。身材窈窕美麗,氣質極美,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美名遠傳,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傑前來提親,卻一直未許人家。
這位美麗女孩眉如輕煙,眼橫秋水,似怨似悲,跟隨著母親含淚上前勸酒,看著伊山近因喝酒泛紅的俊美面容,純潔的心劇烈跳動,悲傷想道:『難道他就是我的終身依靠?』
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經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了。只是心中終究還存有一點僥倖,盼望他能暍醉無力,今夜就放過自己。
伊山近瞇著醉眼,靠在席上滿含醉意地打量著這對美麗母女,今夜很有可能的床伴。
巡撫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飾華麗,富貴逼人。容顏美麗優雅,如畫般的眉宇間隱隱含愁,強笑勸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裡怦怦亂跳,一想到今夜可能要和這小小男孩發生的事情,玉面便佈滿紅霞,看他目光掃過來,慌忙避開視線,羞得連頭都擡不起來。
伊山近帶醉去接她們手中酒杯,卻順勢握住兩隻柔滑嬌嫩的紅酥手,在玉腕上輕輕一捏,羞得巡撫小姐珠淚湧出,卻也只能低頭掩飾,不敢躲開。林巡撫早就躲了出去,站在廳堂門口對月長歎,想不到自己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到頭來還是要用上這一招,來討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來官場中的風氣,他漸漸也就心平氣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過的那些下屬的妻女,不由得含淚微笑,帶著醉意,搖搖擺擺地出門,去一個下屬的後宅中尋美人繼續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後宅裡,宴會已經將近結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丫鬟含羞扶著送到後宅的華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一會兒就將他的衣服剝光,放到床上,隨後其中最美的兩個婢女含淚上床,脫光自己的衣服,將處女嫩穴貼到已經堅硬至極的肉棒上面,奮力頂破處女膜,將醉倒的伊山近就這麼迷姦了。
在後宅的另一處精美屋舍中,嬌柔美麗的林小姐趴在親生母親的懷裡羞慚流淚,小心肝仍在撲通撲通吔亂眺。
雖然伊山近醉倒,讓她的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會之前父親的哀求,她還是陣陣心痛作嘔,一方面想要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另一方面卻又清高自傲,捨不得就這麼輕易放棄貞操,心中極為矛盾。
在恐懼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寧可像小孩子一樣撲到母親懷裡尋求保護,顫抖流淚,苦苦等待黎明的來臨。林夫人含淚摟著女兒,心中忐忑不安,心臟跳得和女兒同樣劇烈。
她瞪大美麗雙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縮,驚訝地看著床邊突然出現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讓她心動顫抖,內褲因他而濕。
現在,他只穿著一件錦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微笑著解開錦袍,脫下衣服,爬上床來,看著她的目光閃閃發光。
在他眼中,這位初識的貴夫人實在是美麗至極,含羞帶淚的模樣柔弱溫婉,躺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如天鵝絨包裹著明珠寶玉一般,誘人憐惜,讓人同時升起保護和蹂躪她的慾望。
林小姐已經駭得呆了,顫抖地縮到床角處,恐懼地看到那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稚嫩男孩騎到了母親嬌柔美麗的玉體上,熟練靈活地解開內衣,露出了圓潤富有光澤的玉臀,以及溫暖濕潤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個地方,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現在卻在那小男孩的熟練手法之下,徹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視覺上的衝擊接連襲來,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碩大陽具就長在男孩的腿問,挺翹起來,向著她母親的蜜穴頂去。
伊山近懷中摟著美麗嬌弱的林夫人,看著她柔美玉顏上的淚光,心中升起憐惜之意,輕柔地替她吻去臉上淚水,按捺不住心中慾火,將粗大肉棒向著這位成熟美麗的高貴夫人下體貼近。
柔嫩花辦已經濕潤,伊山近微笑著,將龜頭頂在她女兒出生的蜜穴上,就在林小姐驚駭欲絕的目光下,緩緩地將肉捧插了進去。
蜜穴濕潤溫暖,溫柔包容著他的大肉棒,讓他感動而舒爽,看著旁邊淚光盈盈的美麗小姐,更是心中興奮刺激,忍不住低下頭,吻住貴夫人柔軟滑膩的玉乳,深情地吮吸著林小姐吃過奶的乳頭。一邊舔弄輕咬柔滑乳房,他一邊伸手將林小姐抱了過來,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吃奶,時而輕吻她的櫻桃小嘴,只覺又香又甜,不論乳房還是小嘴都是那麼香甜誘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動,溫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緊貼著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體內同時升起。
美麗小姐一直在流著晶瑩淚水默默悲泣,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在喪失初吻的同時,還要在近距離內感受著他姦淫自己母親,這樣的刺激簡直要讓她瘋掉。
她的香唇貼在母親的乳頭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頭上舔來舔去,時而將舌頭頂進櫻桃小嘴裡面,挑逗著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換著唾液,讓她在意亂神迷之下,將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淚水一起嚥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著清淚,感受著蜜道內那根大肉棒的粗長和硬度,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比自己女兒還小幾歲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陽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著,磨擦肉壁,產生的快感讓美麗夫人的玉體微顫,迷醉眩暈,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抱緊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嬌弱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微笑著抱緊這對美麗母女,在她們的淚雨中享受著交歡的快感。平日裡受盡無數百姓敬仰羨慕、高高在上的巡撫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被粗大肉棒奸得淫水長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兒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籠罩著她,讓她漸漸放鬆,忘記了一切,只顧用顫抖玉臂抱緊男孩嬌吟嘶喊,為他遠遠超過丈夫的強大性能力而迷醉沈淪。他們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形地交歡,時而摟緊她的女兒,讓林小姐的哭泣聲伴著她母親的淫叫聲,成為這臥室中激烈的樂響。
「嗯……」伊山近虎軀劇震,在溫柔美麗的高貴夫人蜜道深處射出精液,灌滿她女兒曾居住過的子宮,坐倒喘息,嘴裡仍咬著她溫柔滑膩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許久之後,他緩過神來,拉過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懼的目光下,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穴中拔出來,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幾近完美的美麗少女,內衣被輕輕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麗的嬌柔玉體,堅硬的大肉棒頂在粉紅色的嫩穴上,帶著她母親的蜜汁,龜頭頂破處女膜,撕裂貞潔嫩穴,堅定地插進了她純潔美麗的玉體深處,一直頂到未經人事的嬌嫩子宮上面,開始毫不猶豫地跳動著,將這波早來的興奮精液噴射到她酷似她母親的子宮裡,灌滿子宮,就像對她母親做的那樣。
在長期的雙修功法修練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經得心應手了。他興奮地低下頭,吮吸舔弄著這位美麗姊姊的純潔玉乳,耳邊聽到她嬌弱的悲泣呻吟,珠淚滾滾,從她蒼白的玉頰上流了下去。
※ ※ ※
伊山近在巡撫人人的後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無數百姓敬仰羨慕的巡撫夫人幹得死去活來,她的女兒也在大肉棒的洗禮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慚悲泣著和母親服侍同一個男人——實際上是外表比她還要小許多歲的小男孩,做著無數卑屈下賤的事,努力取悅他,以保住家族的榮耀和父親的身家性命。
其間,他也幹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臥室中,讓她們和女主人一同侍寢,常把這些婢女驚得駭然欲死,卻也不敢違拗,和羞慚流淚的夫人、小姐一起眼侍他,個個都爽得欲仙欲死,幾疑身在夢中。
幾天後,伊山近發覺時間過得飛快,不敢再停留耽擱,於是就出去找了林巡撫,告訴他,自己這些天經過周密詳細的調查,發現那些對他貪汙受賄的攻擊純屬誣陷,正準備發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實,並會發密奏給太后娘娘,向太后推薦這位能幹的巡撫大人。
至於俠女盟餘孽對欽差的刺殺行動,責任也不在林巡撫身上。那些女賊是從外地流竄來,準備做下大逆不道的勾當,幸虧林巡撫早有防備,設下伏兵,才將這些女贓一網打盡,功勞極大,應該給予嘉獎。
接下來,他雖然覺得難以啟齒,還是直率地對巡撫說到想帶他美貌的夫人和女兒一起離開,沿途欣賞風景,遊玩上幾年再送她們回來。
聽到這些消息,林巡撫竟然興奮得涕淚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頭謝恩,額頭磕在磚上砰砰作響,為自己得脫大難、並能搭上皇家與仙家的關係而感到欣喜萬分。
「呃……你還真磕頭啊?」
伊山近不太習慣被自己幹過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頭道謝,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喚他起來,看著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撫興奮得滿臉紅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儘管帶拙荊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託給公子了!」
面對官場的奇異風俗,伊山近無言以對,只能端茶送客,看著他欣喜欲狂地衝出門去,隨手抓了一個清麗小婢,興奮狂笑道:「醋罈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讓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著白眼走回後宅,剛走到充滿淫靡氣息的臥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人嫋嫋娜娜地走來,纖美腰肢如楊柳般搖動,似乎是站立不穩的模樣,那是因為和他雲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體酥軟,乍一起來當然會有些頭暈眼花。
此時,她剛剛梳洗過,打扮得美麗動人,青絲髮髻上插滿珍貴首飾,金碧輝煌,衣著華麗,裙裾飄飄,恍若神仙妃子,風采迷人至極。這位性感迷人的美麗貴婦飄然而來,挾著香風撲到伊山近身上,溫柔摟住他,將他的頭壓在自己高聳酥胸上,豐滿乳房隔衣磨擦著他的俊美小臉,歡笑低頭,親著他的頭髮、臉蛋,柔聲道:「公子,在想什麼,臉色怎麼如此嚴肅?」
經歷了三天的性愛狂歡,原本溫柔嫻淑的高貴夫人品嚐到了激烈狂亂的美妙陸愛極樂,從前壓抑的情慾徹底爆發,變得性感嬌媚,時時抱住伊山近尋求歡樂,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性感美艷的貴夫人抱在懷裡,肉棒不禁直立起來,隔著漂亮華美的絲綢長裙頂在她的玉腿上,張口輕咬著絲衣內興奮充血變硬的乳頭,喃喃地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真的?」林夫人興奮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帶我們離開,每天夜裡讓我們母女侍寢?」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們安排一個住處,隔些天來干你一次沒有問題。」伊山近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林夫人已經是喜出望外了,能經常享受到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福音,興奮地抱住這小男孩狂吻,剛塗上的唇紅將他的臉印上了許多草莓,並剝開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溫軟濕潤的紅唇含住乳頭,滑膩香舌在乳頭上興奮舔弄,美麗貴婦深吻著他的胸膛小腹,繼續向下,脫下男孩內褲,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她溫暖的口腔緊緊吸吮肉棒,並用柔滑修長的玉手蔥指快速套弄著它,一邊還嬌喘低吟道:「公子喜歡這裡的侍女嗎?等會兒我去點清人數,把所有漂亮丫頭都帶走,好好地調教她們,一定讓公子快活!」
「那樣的話,林巡撫豈不是很可憐?」伊山近的腦海中閃過剛才那個俏婢的容貌,不禁對巡撫大人夢想成空而深表同情。
可是下體傳來櫻桃小嘴緊吮的快感讓他無法再思考下去,仰頭低低呻吟著,爽得六神無主,雙腳都有些發軟。
「怎麼了,母親,出什麼事了嗎?」門內傳來柔柔的語聲,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出現在門口,瞪大迷茫美目向這邊看來。
這柔美少女雲鬢散亂,步伐散亂,嬌軀搖晃,卻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上狠幹工二天,沒多少休息的時間,能費力地爬起來出門透氣已經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看到自己敬愛的母親盛裝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下,奮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還殘留著自己三天前流出的處女鮮血,是因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無度,連洗澡都顧不上的緣故。
林小姐的俏臉立即羞得如血般紅,扭頭就想逃開,下看這淫靡景象:心裡恐懼難過,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麼淫蠱,讓慈愛賢淑的母親突然變得這麼淫蕩下賤。她這麼想倒也沒錯,伊山近體內殘留著種種淫毒邪咒,又長期修練雙修功訣,和女性交合時,常會依據對方體質不同而影響到對方心智,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嬌弱少女本來與母親體質相似,只是年齡街輕,對於性愛的快樂沒有深刻體會,所受影響極輕微,見到這淫蕩情景,並沒有身體發熱撲上來的衝擊,一心只想逃走。
她穴傷未癒,心裡又慌亂,跑了兩步就跌倒在地,扭傷了腳,又牽動美腿中間被粗大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哭了起來。
一根長索無聲息地捲來將她纖腰捲起,拉著她飛到伊山近身邊,被他一把攬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軟的櫻唇,舌頭探進去,進行激烈的舌吻。
美麗少女無力地抵抗掙扎,玉體漸漸酥軟發熱,流著淚環抱住他的脖頸,陷入迷亂熱吻之中。
伊山近將她橫抱在懷中,深吻著這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感覺到她美艷母親櫻桃小嘴吸吮力量越來越強,肉棒不由得興奮變大,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這一對美麗母女的櫻桃小口現在都緊貼在他的身上,由他任意享用。這個念頭讓他興奮莫名,在美艷貴夫人熟練靈活的舔弄吮吸之下,肉棒終於忍不住跳動起來,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灌注到林夫人溫暖濕潤的緊吮櫻口之中,同時興奮地吐出唾液,將口水喂到純潔少女口中,讓她在迷亂之中興奮嚥下,就像她溫柔美麗的母親大口嚥下精液的動作一樣。
第六章◆身殞神翔
「拜見師父!」伊山近跪在地上,向著堂上端坐的清高仙子重重地磕頭行禮。那仙子依舊是那樣高傲美麗,容貌極為熟悉,與他奸過無數次的月中仙子一模一樣。
這是在冰蟾宮玉字房的殿宇之中,他又穿上了女裝,將雞雞吸入腹中,深藏起來。
為了自己喜歡的公主,他不避危險,重新回到冰蟾宮,希望能打聽到香雨與她孿生姊妹的消息。
自從離開沿江省後,他分批遣散隨從回歸京城,並放出風聲,說自己要微服私訪,巡察天下,讓附近的各省官員都又喜又怕,夢想著能見到這位出名好色的小公子,把自己妻女獻上,以獲得一步登天的機會。
他沿途在官場中收的那些美人,大家都以為是已經隨各批隨從回到京城,卻無人知道他已經將她們收入美人圖,在自己的空間中建了富麗莊園給她們居住。
那些帶了美婢的可繼續使喚婢女,而沒有婢女的就派些俠女盟屬下少女服侍,反正她們已經被打上美人圖的烙印,是無法反抗命令的了。
等到孤身一人時,他立即駕空行梭向北疾飛,來到冰蟾宮附近改換裝束,重新回到了雪山之上,前來拜見這位美麗動人的兇惡師父。
韓玉琳這一次的心情倒是很好,居然能有好臉色對他,矜持微笑點頭,隨口問了幾句他在外面的遊歷經過,伊山近也說些謊言來應付,竟然沒有挨鞭子就過了這一關。他蒙恩站起來,小心地詢問兩位師姊的下落,卻得知春凝剛好去別宮傳話,而香雨則是閉關清修,不能和別人見面。
伊山近當然知道她是和湘雲公主一起閉關的,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就算她們能支持得住,只怕她們出關之時,她們的親人早就都老死,再也不能見面,就像他遭遇過的命運一樣。
韓玉琳隨意一瞟堂下恭敬侍立的清麗女孩臉上的憂色,淡然道:「看你的樣子,難道你也想去閉關修行不成?」
伊山近心中一跳,跪地磕頭道:「求師父成全,弟子愚魯,需要閉關清修,如果能和香雨師姊一起閉關修行,定有助益。」
「只怕你的修為還不足以閉關啊。」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又道:「想和香雨一起修行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為本宮立下功勞,才能獲得如此恩典。」
「請師父示下!」
「本宮各房正在派出弟子,去掃蕩邪魔外道的巢穴。」韓玉琳悠然微笑道:「為師已經將你的名字報了上去,明天就可以出發,若能立下功勞,便可以答應你的請求!」
伊山近駭然擡頭,瞪大眼睛看著高高在上的美麗師父,心裡明白,這是她的借刀殺人之計。
自己在冰蟾宮中的修為不過是最初階的冰心訣第三層,算是低階修士的初期,根本沒多少實戰能力,一旦對上敵方修士,多半只有死路一條。現在他雖然真正實力已經達到中階修士,但這樣的雙修功法鍛煉出來的靈力,無論如何不能在別的冰蟾宮女修面前展現的,單以冰心訣三層的實力參加實戰,定然是區多吉少,師父想要借敵人之手除去自己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韓玉琳冶笑看著這最小徒弟的清麗面龐,毫下掩飾自己的厭惡與痛恨,就彷彿是夙世冤仇,痛恨起來根本下需要理由。
伊山近默默看著這張熟悉至極的美麗面容,眼中的光芒漸漸隱去,表情化為平靜,低頭向美人平靜地叩首,恭聲道:「謹遵師父法旨!」
※ ※ ※
明月中,桂樹下,俊美少年斜倚樹幹而立,遙望遠方,神情悵惘迷離。在他的身下,一個絕世容姿的美麗仙子以高雅儀態跪在他胯間,迷倒眾生的纖美玉手捧住碩大陽物,溫軟仙唇含住肉棒,小心地吮吸,時而還用美妙仙舌在上面舔弄,動作瀟灑飄逸,仿若正在吟詩作畫的詩仙畫仙一般。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含住肉棒溫柔舔弄的感覺讓他很爽,伊山近只能歎息著伸手放在她的頭上,輕撫青絲,悵然道:「師叔,為什麼你總是牢牢把住真陰和靈力,不肯讓我多吸一些呢?」
他低頭凝視她絕色美麗的容顏,眼中有詢問之意。
這張臉和他師父的容貌一模一樣,簡直找不出任何差別。這讓他在與她做愛時常常產生錯覺,就像現在,一時之間只覺跪在自己身下含吮肉棒的嬌柔仙子,正是自己那威嚴冷酷的美麗師父,害得他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硬硬地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口含肉棒的韓玉璃擡起美目,幽幽地看著他,當然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孿生姊姊,所以才會肉棒變大。在明月中經歷了這麼多次的做愛交歡,她對他的身體反應已經很瞭解了。
但她卻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挺進,絕美玉顏漸漸貼向男孩胯部,碩大龜頭頂開嬌嫩咽喉,插入食道之中,而這高雅仙子就用自己的緊窄食道,輕柔套弄著男孩的肉棒前端,滿足著他的慾望。
伊山近爽得歎息呻吟,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才又想起剛才的話題:「師叔,我師父總想要我的命,這次派我出戰明顯是借刀殺人。我現在只是冰心訣練到第三層的初階修士,又靠什麼來保命?還請師叔發發慈悲,把你體內靈力賜予師侄一點,讓師侄的冰心訣升到第四層,也算是進入了初階修士的中期,冰蟾宮的仙法也能用上一些,多些保命的希望。
「而且,我的雙修功法也已經達到中階的第三層,只要師叔多賜予些靈力,讓我突破關口,成為中階中期修士,即使面對強敵也有逃走的機會。」
他說得如此懇切,韓玉璃卻充耳不聞,只是用柔滑香舌細細舔弄肉棒,耐心細緻地進行這件重要的工作,似乎是將所有心神都放到這上面了一樣。
見她如此油鹽不進,伊山近也無可奈何。從前他不管怎麼暴奸淩辱她,用盡各種方法逼迫,插遍了她身上三個美妙仙洞,這位師叔就是死抱著真陰不肯撒手,害他現在進境越來越慢,卻也無計可施。
身邊突然光影一閃,一個窈窕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他身邊,嫵媚微笑著,柔聲道:「公子,不用求她,我有辦去!」
伊山近精神一振,伸手攬住她的楊柳細腰,輕撫柔軟玉臀,溫聲問道:「好媚靈,快告訴我,有什麼辦法?」
絕美女子眼中嫵媚光芒閃動,擡起玉手擋住他摸向自己高聳酥胸的魔爪,嬌笑道:「其實公子你和她做了那麼多次,吸取她的真陰已經夠多,再加上你在淩亂野做愛交歡時吸取的元陰,要升人中階修士的中期修為已足夠了。」
聽這話的兩個人都臉紅起來,韓玉璃忍不住恨恨地在肉棒根部輕咬一口,伊山近也咳嗽一聲,對於自己和天下第一尊貴美少年做愛吸取元陰的過往經歷頗覺不堪回首,只能岔開話題,捏著她柔韌纖腰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現在需要的就是藥引,如果能有靈力夠強勁或是內力極強的處女與你交歡,自願被你吸取元陰,突破修練的瓶頸指日可待,而且還能趁機撼動她的真陰、吸取她更多的靈力,以後進境速度還會更快一些!」
伊山近聽得怦然心動。自從升人中階,成為中階修士之後,他才知道中階修士的進階有多困難,不知要積累多少靈力、修練多少年,才有希望跨過一層。自己是靠了練化高階女修真陰、吸取中階修士菊道靈力才有如此快的進步,可是日後想要再在短時間內升上一階,比登天還要難得多。
如果按她所說,能夠順利吸取美麗仙子的真陰與靈力,進境速度將會大幅加快,那就有希望在最短時間內提高修為,擁有更大的復仇希望!
可是一想到「自願被吸取靈力」這話,就讓他無力地低下了頭,喃喃歎息道:「誰會自願被我吸取元陰?難道要我去找太子殿下,讓他挺起屁股自願讓我幹嗎?」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淪落到吸取男人元陰的悲慘境地,伊山近就不由得悲憤莫名,恨恨地伸手去捏媚靈的乳頭,想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心痛。
可是媚靈在美人圖空間中的實力比他強上許多,玉手閃電般地擋住他的手指,悠然媚笑著,眼中充滿挑逗戲譫之意。
伊山近怒哼一聲,無奈地伸手向下,捏住自己美麗師叔那嬌嫩滑膩的溫軟玉乳,狠命捏揉,在上面留下紅紅指痕:肉棒也向美人仙喉中深深插去,痙攣顫抖著,將充滿奇異味道的灼熱精液噴射到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胃中去。
※ ※ ※
冰宮之中,兩位嬌柔美麗的小公主相對而坐,美目微閉,正在閉關修練。
她們的容貌身材一般無二,毫無分別,看起來就像鏡中的影像。只有衣服有所差別,一個穿著莖麗的公主禮服,另一個則是清雅仙衣、飄逸出塵。冰宮之外,伊山近與春凝師姊依偎在一起,隔著寒冰宮殿的透明牆壁,看著裡面閉目修練的兩位美麗公主,不由得傷心含淚,卻也只能默默地將淚水嚥下去。
在離開冰蟾宮之前,好心的春凝師姊抵不住這位小師妹的央求,偷偷地帶著他來看一眼香雨師姊以及她的孿生姊妹,在看過這一眼後,他就要遠離本宮,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伊山近最後深深看王毫無知覺的這對姊妹一眼,咬牙離開,心中對韓玉琳姊妹充滿痛恨,發誓離開此地後,一定要去美人圖中騎上韓玉璃,奸她個死去活來,以懲罰她們這些年對可憐的皇后和公主們做下的惡行。
春凝摟著這位小師妹,看著師妹清麗臉龐上哀傷的表情,不由得感動地想道:『清雅師妹真的是好善良好重感情啊!』
想到師妹小小年紀,就要被迫參加斬妖除魔的行動,讓春凝不禁自慚,用溫暖玉臂含淚摟住伊山近,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小師妹,不用怕,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為了保護師妹,她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向師父提出要一同參加戰鬥行動。
韓玉琳一向不喜歡她,因為她資質不高,到現在也只是聚靈期後期,連中階修上的門檻都沒有踏入,見她這麼想去送死,索性成全了她,讓她陪著伊山近一同去參加本宮組織的行動。
伊山近站在飛行法寶上面淩空飛行,被溫柔美麗的師姊摟在懷裡,將頭貼在柔軟酥胸上,享受著她溫暖懷抱的舒適感覺,舒服地輕聲歎息,感動地想道:『師父很壞,可是師姊們都很好,真捨不得她們啊……』
冰蟾宮此次派出的分隊足有十餘人,駕著飛行法寶遨翔天空,像大雁一般,疾速飛向前方。
在他的前後都有著身穿雅致衣裙的美麗少女飄然飛行,姿態優美,誘人動心。
在冰蟾宮中,按照冰心訣三層的實力,伊山近現在還不能駕御法寶,只希望能在突破瓶頸、達到四層之後可以施展冰蟾宮特有仙術,駕法寶飛行。
不過被師姊摟著在空中飛行的感覺也很不錯。他閉目沈浸在美麗師姊的溫柔之中,極為享受這溫柔鄉的感覺,幾乎不想醒來。
到了夜裡,玉字房的師姊妹居處一室,同床共枕。
伊山近睡在半裸師姊的懷抱中,將臉貼在雪白柔滑的半露乳房上面,感覺十分舒適快樂,就像真的被一個大姊姊摟到懷裡疼愛,享受百年前受家人寵愛的孩童待遇,感動得流下了熱淚,將美女胸衣都浸濕了。
這次出戰,對象是破冰盟的外圍小門派。冰蟾宮決定派出多支分隊,將他們一一掃平,以震懾宵小,讓各個仙派不敢與破冰盟聯合,挑戰冰蟾宮的至高地位。
等她們來到第一個目標附近,以法寶強力破除了對方設在門派周圍的禁制,伊山近在空中環顧著四周,感覺十分熟悉,恍然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剛剛來過這裡。只是那時自己在地面上,現在從高空俯瞰,視角不同。
「花葉門的邪徒就在這裡藏匿,現在就去把他們剿滅!」帶隊的師叔大聲嬌叱,率領著一隊高階和中階女修向著下方的山莊飛去。
這位師叔名叫衛蘇蘇,也是絕色美麗佳人,而且與伊山近也熟悉,當初曾受過他磕頭,很高興地將他帶進冰蟾宮,讓他成為皇家進獻的第一個女弟子。
不僅人美,實力也很強,是金丹期的高階女修,比他的修為強了無數倍。
那座佔地廣闊的龐大山莊,被無數法寶轟擊,亭台樓閣爆裂開來,轟然化為飛灰。許多低階的修士和女修從山莊中衝出來,飛上天空,卻被冰蟾宮在空中布下陣法迎頭痛擊,被法寶擊中,慘叫著跌落下去,摔得半死不活。像那些修為最弱的直接就被擊碎肉體,輪迴轉世去了。
一名老人駕法寶直上高空,放聲呼喊道:「住手,住手。我花葉山莊與你們冰蟾宮毫無瓜葛,為什麼要突然偷襲我們?」
帶隊的冰蟾宮女修大聲痛斥道:「胡說!你們和破冰盟交好,已經成為了破冰盟屬下,根本就是邪派惡徒,人人得而誅之!」
「邪派惡徒?這話聽起來好熟悉,像是花葉山莊的那兩個女孩用來罵我的。現在她們倒成為了邪派惡徒,也真夠諷刺的!」伊山近暗自思忖,和春凝守在遠處,奉命巡視望風,提防有外人路過此地,前來插手。
老人怒吼道:「我們跟破冰盟有些聯繫又算什麼?現在的各家仙派,誰和誰沒有聯繫!單憑這個就說我們是邪派,我們不服,不服!」
帶隊女修冷哼一聲,和幾個同階女修一齊出手,數件強大法寶疾射而去,轟然擊潰老人周圍的防護罩,將他肉體震碎,血肉橫飛,一縷元神飛翔遠去,差點被當場擊滅。
為首的老人一死,別人更無法抵擋冰蟾宮的強力攻擊。他們本來就是小門派,所用修練功訣效率較差,連中階修士都很少,面對實力龐大的冰蟾宮,只有束手就屠的分。
有些冰蟾宮女修下手極狠,每一招施展出來,法寶漫天狂飛,轟在那些低階修士的身上,擊得他們魂飛魄散,連投胎轉世的希望都被徹底抹去。
伊山近遠遠望去,心中惻然:『好狠哪!冰蟾宮實在是太霸道,說誰是邪派,誰就是邪派,這世界終究還是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誰就擁有話語權!』
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冰蟾宮女修們消滅了所有的抵抗,又到裡面仔細搜索,見人就殺,雞犬不留,直幹到天色將晚,才將整個山莊屠盡。
春凝在空中停著,見這架勢嚇得臉色慘白,直到用飯的命令傳來,她才拉著伊山近躲開,落到遠處地面,塞給他幾塊乾糧,自己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也吃不下去。
她修練多年,雖然還達不到辟榖的境界,但幾頓飯不吃倒也沒有太大關係。晚飯後,伊山近和一些低階女弟子奉命入莊,到處搜索,看是否還有漏網之魚。山莊,到處躺倒著修士的屍體,慘象令人不忍目睹。
看著這滅門慘狀,伊山近也只有暗自歎息,隨著各位師姊到處亂晃,並不想替水蟾宮出力殺人,也只當是遊覽一下,看看這些小門派的修練之地是什麼樣於。
這裡的天地靈氣比較稀薄,只比人間界強上一些,卻遠不及冰蟾宮佔據的雪峰,顯然名門大派都選在靈氣濃厚的地方,這些小仙派就找些靈力梢好的地方修練,這也造成了大仙派實力更強,小門派一直都無法趕上他們。
山莊中,到處都栽種著花草樹木,茂密妖嬈。花叢下面躺著主人的屍體,鮮血流淌出來滲入泥土,灌溉著花草,將讓牠們生長得更加茂盛。
伊山近暗歎著從屍體上面邁過,走向一處處院落,在裡面搜索,看看是否還有活著的修士。
如果有的話,或者能收為部下,作為向冰蟾宮開戰的人力儲備。
當然這很困難,首先對方難以信任你,而且即使僥倖收服了對方,想從冰蟾宮的各位師叔、師姊面前把人救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一路尋去,正走過一個小院門口時,突然聽到媚靈的聲音:「公子,到那裡去!」
伊山近將目光轉向小院,卻見院門處芭蕉掩映,碧綠青翠,旁邊鮮花盛開,錯落有致。再配上院中的小橋流水,顯得十分雅致清幽。
他邁步走入院中,踏過竹橋,看著橋下流水已經變成淡紅色,顯然是上遊有倒斃的修士,鮮血流下,將山莊裡面的河流都染紅了。
幽雅小院中,到處生長著蔥鬱的植物,紅綠相問,各種花草清香撲面而來。
伊山近在院中轉了幾圈,踏入精美清雅的房屋中,卻見一間間都是閨房,裡面洋溢的香氣讓他頗有熟悉的感覺。這香氣卻是分為兩種,一間碧竹屋中,清幽香氣令人聞而忘俗:另一間花團錦簇的閨房裡,地面上到處生長出嬌艷鮮花,紅花似錦,熏人欲醉。
在碧竹屋中,伊山近凝視著仙家少女日常所睡的碧綠竹床,毫不客氣地躺了上去,按照媚靈的指點,在竹床內側找到一個微小法陣,卻是刻在碧竹柱上的,運靈力在法陣中心伸指一點,叭的一聲,碧霧湧起,迅速將整張床都包裹在裡面。
這法陣已經開啟,伊山近整個人被碧霧托住,向牆上撞去。
牆面卻是虛空,碧光轉換之間,霧氣漸散,伊山近赫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竹筏上面,順流而下,直向河流下遊飄去。
在河面上,到處飄動碧色霧氣,看不清遠方的景致。
飄不多時,竹筏一震,卻是已經到了盡頭,撞在一個木造碼頭上。
伊山近跳下竹筏,走上碼頭,漸漸走進一大片竹林中。
林中幽靜,清風拂過竹林,化出簌簌竹濤之聲。
偶爾也有鳥兒出現,仰頸在風中嘯鳴,與竹濤聲配在一起,恍若世外仙樂,令人忘卻身在何處。
伊山近在霧氣瀰漫的竹林中緩步行進,循著林中道路一步步地朝前走,漸漸出現岔道,不知該走哪一條才是。
岔道邊,各生長著一枝、兩枝、三枝鮮花,花枝招展,紅艷動人。
『媚靈,現在該怎麼辦?』伊山近在心裡問,已經發覺這是一個陣法,號稱迷羅陣,如果不熟悉陣法的人闖進去,只怕再也走不出來了。
媚靈在圖中耐心推演陣法,過了一會兒得出答案,道:「三條岔道都是假的,你向左三步,向右轉,一直走過去!」
伊山近踏出竹林道路,走了三步,硬擠到幾棵翠竹中間,再右轉踏出一步,眼前突然豁然開朗,一條小徑蜿蜒向前,朝著竹林深處延伸。
他小心地踏上小徑,按照媚靈的指點向前走,時而轉向,時而跳躍,過了好久,穿過重重迷陣,漸漸接近陣法中心。
當他踏過最濃重的一團碧霧之後,霧氣突然散去,他站在竹林的中央空地上,面對著兩個目瞪口呆的美貌少女。
那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精靈美麗至極,另一個女孩則是冰清玉潔,清麗絕俗。她們滿身清氣花香,看上去就像花的仙子、葉的仙子一樣,而她們也確實姓花姓葉,是花葉門的嫡傳子弟,本就是最親的表姊妹,又一起長大,關係好得和親姊妹一樣。
這些年,兩個女孩一直在山莊中修練,未曾出去走動,見識不多,這次本門遭逢大難,被長輩藏在這裡,希望這兩個聰慧弟子能夠僥倖活下來,不至於讓本門徹底覆滅,斷絕傳承。
她們顫抖的纖手緊緊握住赤綾和碧葉法寶,作出防禦的姿勢,彷彿隨時都可能將法寶砸過來。
「原來真的是你們啊!」伊山近失聲叫道,雖然上次被她們從自己手中救走了蔡玲兒,彼此也算敵對立場,可是這樣的超美少女如果被冰蟾宮的人殺掉了,他還是會覺得惋惜。
剛才在閨房中,他嗅到的兩股香氣都很熟悉,那時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上次面對她們為十二俠女盟少女破處時留下的深刻印象,只是還不能確定那是否就是她們兩人留在屋裡的香氣。
現在看到她們活蹦亂跳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終於讓他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深吸一口瀰漫在空中的處女幽香,縮在小腹裡面的肉棒也不禁蠢奸欲動起來。
這也怪不得他,上次和十二處女交合時,面對著就是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孩,慾火中燒時,卻偏偏不能把肉棒插到她們的嫩穴和小嘴裡面去,只能一邊插弄勁裝少女一邊看著她們的美麗容顏、窈窕胴體過乾癮,留下深刻印象也是難免的了。
紅衣和碧衣少女也慌亂叫道:「你是冰蟾宮的人!快說,外面怎麼樣了?」
她們顫抖的手控制著空中的法寶,像是隨時都會打下來。
伊山近看她們嚇得可憐,倒不忍心告訴她們整個山莊都被屠盡,只能輕歎道:「別擔心別人了,你們在這裡要是被發現,還能活命嗎?」
他突然虎軀一震,將體內隱藏的雙修靈力爆發開來,在經脈中快速運轉,沈聲道:「不要想著殺人滅口的事了,就算這裡只有我一個,你們也休想聯手收拾掉我!」
兩名美貌少女駭然看著眼前的清麗白裙女孩,只在一轉眼間,這女孩就完成了從眾靈期三層到人道期三層的轉變,實力增強之快,令人震撼。
她們並不瞭解冰蟾宮所修功訣和謝希煙的雙修功法的差別,只當這是冰蟾宮特有的秘法,能快速增強實力,都嚇得渾身發抖。
伊山近仰頭向天,傲然道:「兩位姊姊,要是我招呼一聲,讓師叔、師姊們聽到,你們猜會有什麼後果?」
碧衣少女嚇得淚水在眼珠中打轉,突然跪下,哀求道:「小妹妹,求你放過我們,不要叫人來殺我們好不好?」
她雖然在修練方面天資聰慧,卻涉世未深,此時想著長輩臨別時的沈痛叮囑,無論如何都要活下來,不然的話,本門就徹底完了,若斷了道統,就是死後也無顏見歷代祖師。
紅裙少女卻很有骨氣,撲過去拉住她,咬牙顫聲道:「姊姊,不要求她!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墮了花葉山莊的威名,何況你看她這麼小的年紀,又憑什麼能放我們出去?」
伊山近沈吟不語,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斜睨著兩位少女,漫步走過去,溫聲道:「你們若是聽我的話,我自然能辦法救你們性命:若是不聽,就算我不喊叫,你以為我的師叔們就找不到這裡來嗎?」
在他頭上,隱藏懸浮於空中的美人圖一直持續不斷地散發震懾氣息,對這兩個少女施加心理壓力。
這裡本是靈氣充足之地,而且前人所設迷陣也有可以憑藉之處,媚靈已經瞭解此迷羅陣的奧秘,在陣眼中散發法力,甚至利用此陣散發出強烈的震懾力量,讓兩個遭逢大變、家破人亡的少女心驚膽顫,恐懼慌亂,無法靜下心思考,漸漸思維迷亂,按照他諼的一步步做下去,再無反抗之意。
心神不寧之下,即使性格剛強的紅衣女孩也停止了拉姊姊起來的動作,含淚怒視著他,叫道:「你真有辦法救我們出去?」
伊山近仰天長笑,伸手一指,讓美人圖現身空中,從頭頂上瀉下萬道金光,將三人籠罩在其中,朗聲道:「我有這件法寶,就算千人萬人也裝得下。只要你們聽話,靜下心來不作抵抗,我就允許你們藏到法寶裡面去,然後帶著法寶離開,師叔們又怎麼能看得出來?」
「那你要我們做什麼,才肯救我們出去?」碧裙少女顫聲問道,看到了最後一線生機,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不想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裡,讓本門斷了道統,成為萬世罪人。
伊山近沈吟走近她們,凝神戒備她們暴起傷人,凝神盯著紅衣女孩,突然喝道:「跪下跟我說話!」
美少女俏臉脹紅,面現憤然之色,卻被碧衣少女拉住她,顫聲哭泣,央求道:「好妹妹,為了本門能存留一脈,你就暫忍一時吧!」
紅裙女孩也被美人圖散發出來的震懾氣息弄得玉腿發軟,不由自主跪倒在她的身邊,噘著嘴道:「跪都跪了,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伊山近滿意微笑。這兩個女孩資質不錯,修練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收為己用,對付冰蟾宮就更多了一點勝算。
只是她們不知天高地厚,未必肯服自己,必須得努力打壓,消除她們的傲氣,才有希望將她們徹底掌控,再無背叛之心。
現在這些還不算什麼,對她們傲氣的真正打壓還在後面!
這兩位氣質清雅的美麗少女跪在小小女孩的面前,看著這白紗衣裙的清麗可愛少女漫步走到她們面前,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挺胯柔聲道:「來,舔舔我這裡!」
當她們明白了他的意思,都駭得呆了,做夢也想不到這清麗可愛、如天仙般純潔的小女孩竟然會提出這樣下流的要求。
可是伊山近已經趁她們驚呆的時候,按住她們的頭,將兩張絕美容顏貼到了自己胯下,踮著腳尖夾住碧衣少女的瓜子俏瞼,喘息道:「快舔,不舔不救你們,我師叔們很快就會找來了!」
碧衣少女嚇得流淚,怔怔地伸出香舌,在他雙腿中間輕輕舔弄,柔滑舌尖上的口水將他所穿紗裙沾得微濕。
紅衣女孩接下來也被他兩條大腿夾住俏臉,憤然流淚,將臉扭向一邊,卻被師姊哭泣催促,下得已吐出丁香小舌,敷衍地在他陰部舔了兩下,以此應付差事。
「脫了衣服,摸自己乳房,還有下身!」伊山近用大腿根夾緊她的嬌顏,幾乎要騎到她臉上,喘息命令道,只覺慾火如焚,再難自制。
雙修功訣帶來的副作用,讓他隨時都可能會有慾火在心中燃起,看到這兩位美麗至極的窈窕少女跪在面前,更是控制不住了。
「只要聽我的話,你們的命就不會有問題!」他話音未落,遠處已經傳來劇烈的轟鳴聲,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碧衣少女失聲叫道:「不好,是四師兄所在的位置!」
那也是花葉門中的一個傑出弟子,被長輩們藏到另一處陣法中心,入口處卻在山莊廣場上,現在顯然是已被冰蟾宮的搜索隊伍發現,用法寶進行轟擊,等到收拾了他之後,順著兩邊陣法相連的通道,很快就會找到這裡來。
兩名美麗少女臉色慘白,消除了最後一絲僥倖想法,在伊山近的催促下,不得不合淚褪下漂亮潔淨的衣裙,露出雪玉般的肌膚,顫抖哭泣著揉弄起自己挺拔而富有彈性的雪白玉乳來。
看著這對美麗姊妹的自淫畫面,伊山近興奮得身體都在顫抖,喘著站在她們面前,瞪大眼睛仔細欣賞柔美玉體,一點都捨不得放過。一邊看,他一邊還訴說俠女盟的暴行,以證明她們上次拯救蔡玲兒是個錯誤:「俠女盟本來就是一個強盜組織,七俠女個個殺人如麻,不管江湖中有誰得罪了她們,都會立即找上門去把所有人殺得乾乾淨淨,男女老幼,雞犬不留!看這行事風格,和現在的冰蟾宮有什麼兩樣?」
他仰頭向天,長歎道:「看看你們的親人長輩就因為和破冰盟有一點來往,就被冰蟾宮扣上邪派惡徒的罪名,直接殺光,屠滅整個山莊!那個可恨的俠女盟也喜歡做這種事,簡直就是武林中的冰蟾宮,只靠著自己實力強,就做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像這樣的強盜組織,不剷除怎麼行?」
正哭泣著揉搓嬌嫩嫣紅乳頭的兩位美麗少女心中劇震,捂著雪玉乳房抱頭痛哭,確切知道了自己師長、親人被殺光的噩耗,傷心恐懼得像天塌下來一樣。
看她們哭得傷心,伊山近也是虎目含淚,咬牙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加入冰蟾宮,也是因為對冰蟾宮有著深仇大恨,雖然和你們的情況不太一樣,可是也差不了多少!像冰蟾宮、俠女盟這樣兇惡的組織,一定要徹底剷除,將所有餘孽捉拿歸案,不能留下一點禍患!」
他霍然伸出雙手,捏住雪白光滑的瑩潤下巴,將兩張絕色美麗的精緻面龐擡起來,厲聲喝問:「快說,蔡玲兒現在究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