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逆俠》(1-13集全本)作者:閑來無事む河圖實體め (8/9)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5-10-19 00:22 編輯
第十二集 第一回
就著茶花樹練習以「九轉如意神功」抵擋暗器,在大家身上帶的暗器都用光後,兩位長老甚至撿起地上的枯枝碎石來當暗器使用,直到我能夠以「九轉如意神功」一個不漏地接下暗器後,練習才算是告一個段落。
收了功,兩位長老同時向我拱手道賀:「恭喜蕭教主練成此功。」
「哪�,還是靠妍兒的指導和兩位長老的協助,這才稍有成績的。」
「蕭大哥,既然你練成這門「九轉如意神功」,是不是能讓妍兒協助你恢複功力呢?」
莫妍在這時抱住我的手搖著。
「你真的這麼想協助我回複功力?」
我注意到兩位長老正躡手躡腳地悄悄走開,他們大概覺得沒有理由反對莫妍的決定,而留下來又尷尬,隻好先行回避。
「是啊!娘說過,對自己有恩的人要報答;蕭大哥你為了幫妍兒而自損功力,妍兒當然應該要報答囉!」
莫妍連連點頭,粉嫩的臉蛋上有著淡淡紅暈。「而且,蕭大哥你也不是童貞之身,還不是一樣可以練成「二手」,而且練成的速度那麼快!所以說,是不是童貞之身,對於修練「九轉如意神功」並不是很重要啊!」
「我練的內功是「陰陽訣」,如果你要協助我回複功力,你也……」
「洪姐姐他們剛才已經教過我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莫妍立即搶著接口。
原來洪寧剛才把莫妍拉走是為了教莫妍「陰陽訣」。我看了洪寧一眼,洪寧抿嘴一笑,轉過頭去。
「唔,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好吧!」
我才剛點頭,莫妍馬上歡呼一聲,一下子鑽入我懷�。
「蕭大哥,你抱妍兒進房去,好不好?」
「可以啊!」
我雙手將莫妍橫抱起來,莫妍摟著我的脖子,將頭靠在我的頸側。
抱著莫妍回到房�,我將她放下來。莫妍像隻小猴子一般,動作俐落地一邊脫衣服,一邊爬上床,才一下子全身上下隻剩一件鮮紅的織錦肚兜。她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將自己白嫩嫩的粉臀翹得半天高,還嘻笑著朝我招手。「蕭大哥,快來!」
「你……你這是在做啥啊?」
我傻眼了。
「咦,要協助蕭大哥你回複功力,不就是要做那件事嗎?」
莫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每次我娘和我爹做那件事的時候,娘都會擺這姿勢,娘說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姿勢,所以我想蕭大哥你應該也會喜歡,嘻嘻。」
「我當然喜歡這姿勢……不對不對,你說你娘和你爹做那件事的時候,你娘都擺這姿勢?你怎麼知道的?」
「嗯啊,我常常看到爹和娘這樣做。娘就這樣趴著,爹跪在娘身後頂撞娘的屁股,每次都頂得娘大喊大叫的,嘻嘻。」
莫妍輕笑。「娘還說,這種事情隻可以和喜歡的人做,要我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才可以和他做這種事,而且這樣做可以讓我喜歡的人很快樂、更愛我的。」
我無語,莫妍的爹娘竟然當著莫妍的麵做起那件事?會不會太百無禁忌了些?
這也難怪莫妍把「做那件事」看得稀鬆平常!敢情她看著她爹娘常常做,已經司空見慣了!莫妍的娘親似乎也不怎麼避忌和女兒談起這種話題……
「蕭大哥,你還不來嗎?」
莫妍像是小狗一樣,朝著我輕輕搖擺她雪白的屁股,一臉期待的望著我。
竟然對我來這套?「放心,我這就來!」
我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脫光,跳上了床。莫妍一直以興奮的表情望著我,即使當我衣服都脫光了,露出雙腿之間的小兄弟,莫妍也隻是粉臉微微發紅,視線卻沒從我身上移開。
「蕭大哥,為什麼你的東西這麼小啊?而且還軟綿綿的。」
我才剛跳上床,莫妍伸手朝我的小兄弟摸來。「我每次看到爹的那個東西都是又直又硬挺的,你和爹完全不一樣呢!」
「哪�不一樣?」
我運起「陰陽訣」,原本軟垂的分身立刻像是醒過來一般,迅速地�起頭,變得又大又挺,還一跳一跳地向莫妍示威。「看,現在是不是和你爹的一樣了?」
「真、真的哎!蕭大哥,讓我摸摸看。」
莫妍的手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
「啊!怎麼剛才還軟綿綿的,現在卻硬得像是根骨頭?而且熱燙燙的還會跳……嘻嘻!蕭大哥,你的東西和我爹的還是不一樣哦!」
「哪�不一樣?」
「你的東西可比我爹的要大多了,嘻嘻!」
莫妍愛不釋手的撫摸我的小兄弟,突然低下頭來,在我的小兄弟頂端吻了一下,隨即放開手,整個人又趴在床上,豐滿的小屁股朝我搖晃著。「蕭大哥,快來啊!」
「妍兒,你不是說要協助我回複功力嗎?要陪我修練「陰陽訣」,一開始還是不要用那麼高難度的姿勢比較好。」
我在床上坐下來。
「嘻嘻,好吧,既然蕭大哥你不喜歡這樣,妍兒依你就是。」
莫妍爬了起來,身體貼著我的身體,坐在我大腿上,一條玉臂挽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勾在我腰間。「我就學洪姐姐她們陪你練功的姿勢好了,反正娘親偶爾也和爹這樣做的,嘻嘻。」
我正想問莫妍「準備好了沒有」,莫妍卻已伸手捉住我的小兄弟,對準她緊合著的兩片肉瓣之間,肉杵的尖端在莫妍手指的導引之下,輕鬆剜開密合的兩片肉瓣,陷進去一小截。由於我剛才是催動「陰陽訣」的勁力讓肉杵硬挺起來的,埋入莫妍花徑之中的肉杵尖端立刻讓莫妍感到極大的快感。莫妍先是突然瞪大一對杏眼,隨即眼神迷離起來,一臉失神的表情。
「啊……」
失神的表情持續了好一會兒,莫妍的雙眼才恢複神采,露出一個有些害羞的微笑。「為什麼……竟然這麼舒服,難怪爹和娘那麼喜歡……」
「我還沒真正進去呢,現在隻進去一點點。等一下全都進去了,你才會知道什麼叫快樂。」
我笑著。「不過,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有點痛,你可要忍耐。」
「我知道,娘親有說過,而且不就是痛一些嘛,有什麼大不了,忍一下就過了!」
莫妍撒嬌著,下體朝我的身體擠過來,一下子將我的肉杵吞入她的花徑之中。我可以感覺到肉杵撕開莫妍體內的那層薄膜,然後頂到花徑的最底端,處女小穴的嫩肉異常緊湊地包圍住我的肉杵。
「啊,太舒服了……比娘親說的……還好……」
好不容易從恍惚中回神過來,莫妍隨即一前一後地搖動她的小屁股,不停地往我身上蹭著。隨著她屁股一前一後的挪動,花徑淺淺深深地不停吞吐我的肉杵,發出陣陣淫靡的擠壓聲。我注意到莫妍偶爾會皺起眉頭,畢竟她才剛破身,多少有點痛楚,所以我開始緩緩運起「陰陽訣」,希望這樣可以讓莫妍的快感壓過疼痛。
運起「陰陽訣」的同時,莫妍驚呼一聲,整個身體往我身上靠過來,下身更是用力往我這邊擠啊蹭的,仿佛恨不得將我的肉杵再吞得更深一些似的。
「怎麼……突然間感覺麻酥酥的……啊!蕭大哥,你那東西變得好燙啊!燙得人全身都沒力氣……人家動不了,你動一動,動一動嘛!」
「哎,寧兒不是有教過你太陰神教的練功功法嗎?運行那個功法就不會全身無力了……」
「人家不管,你動一動嘛!」
莫妍撒嬌著,完全無視我所說的話。
既然莫妍這麼說了,我開始用力將肉杵朝上頂著,每一下都頂在莫妍的花芯上,頂得莫妍嬌吟聲不斷,身體更是隨著我頂撞的頻率而一上一下的,隔著織錦肚兜,可以看見莫妍胸前的一對玉兔隨著我頂撞的頻率而跳躍著。
「啊……嗯!蕭大哥,好頂的啊!人家舒服得要不行了,啊!又頂到了……哦!」
莫妍將頭埋在我頸側,如蘭似麝的溫暖吐氣伴著嬌聲浪吟,吹得我脖子陣陣麻癢直鑽心�。「蕭大哥,再頂用力些,頂死妍兒算了……哦嗯!」
「妍兒這麼可愛,我可舍不得頂死你呢!而且,頂死你了,誰來協助我練回失去的功力呢?」
「不管啦!蕭大哥你……啊!你頂得妍兒心亂亂的,你要負責!」
莫妍撒嬌著,還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小香舌的尖端在我脖子上遊走著。「蕭大哥,你更加用力的頂死妍兒吧!不然這樣頂得人心癢癢的,好難受……啊!」
原本我還想提醒莫妍「協助我練回失去的功力」,但看到莫妍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提醒她,她也沒辦法專心運功。既然如此,幹脆順著莫妍的意,給她一次難忘的成人禮也好。
「啊!啊!啊啊!」
隨著我肉杵一起一落的沈重攻勢,莫妍不停地搖著頭,配合我插入的節奏,毫無顧忌地大聲叫喊起來。屁股更是上下搖擺著、迎合著我肉杵的衝擊。
「啊!蕭大哥!頂太深了!啊!妍兒真的會被頂死……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哦啊啊!」
我又抽送了十幾下,突然間莫妍雙腿使力夾著我的脖子,身體一彈一跳的,一對杏眼更是瞪圓了,櫻口微張卻沒發出半點聲音,花徑則是開始不停地收縮著,伴隨大量溫熱的蜜汁狂湧而出。
大概是莫妍終於抵受不住我的肉杵攻擊,被我推上了高潮的巔峰。我也停止抽動,讓肉杵深深地紮在莫妍的小穴之中,等待莫妍的身體從僵直慢慢舒緩下來。
接著,莫妍輕輕歎口氣。
「天啊,為什麼……這種事情竟然這麼舒服……比娘說的、比我想象的,都還舒服好多……」
莫妍微喘著氣,似乎還沒完全從剛才的高潮之中恢複過來。「欸,蕭大哥,咱們再來試試看我娘說的那個姿勢好不好?聽娘說,那樣更舒服。」
「你不是想要協助我回複功力嗎?」
我有些哭笑不得。莫妍是真的想協助我回複功力?還是她打著回複功力的幌子,想和我做「快樂的事情」?
「不管啦!蕭大哥,你陪我試一下嘛!」
莫妍在我懷中蹭著撒嬌,一對軟軟的肉球即使隔著一層肚兜,還是蹭得我一陣心猿意馬。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保持著肉杵插在莫妍小穴的姿勢,我將莫妍轉身放在床上,自己也起身跪在莫妍身後,換成從後麵插入的姿勢。將莫妍轉過身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摩擦讓莫妍驚叫一聲。當我緩慢卻紮實地一下又一下、將肉杵朝莫妍頂撞過去時,莫妍雙臂一軟,支撐不住身體,上身趴在床上、臉孔埋在被褥之間,一對粉拳隨著我抽送肉杵的節奏握緊了又張開、張開了又握緊。
「啊……哈啊……」
莫妍發出嬌柔的喘息聲,白嫩的小屁股畫著圈搖擺起來。
「蕭大哥……太舒服了……哈啊……啊……」
「這樣舒服的話,那這樣呢?」
我先是將肉杵盡可能地推進到莫妍緊縮的小穴最深處,然後開始畫起圈圈,方向正好和莫妍扭屁股的方向相反。肉杵紮在莫妍花芯上,擠壓小穴內的各處,莫妍一陣又一陣的喘息低吟聲,不停地從被褥之間清楚地透出來。
「噫噫……哦哦……頂死了……蕭大哥你頂死妍兒……啊啊啊!好頂的啊!噫啊……啊啊……快點,再快點嘛!」
莫妍催促著我,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嫩穴之中更是春潮泛濫,在肉杵擠壓下發出淫靡的水聲。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我加快頂撞的速度,莫妍的小穴早已濕滑無比,有著充分潤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直插莫妍小穴最深處,每一下插入都擠出些許亮晶晶的蜜汁,沿著莫妍白嫩的大腿內側不停往下流。
「耗子,你會不會對妍妹妹太粗魯了?」
看到莫妍趴在床上,一副斷氣了的樣子,洪寧埋怨著我。「妍妹妹才多大年紀,又是第一次,你動作那麼粗猛,不怕她承受不住嗎?」
洪寧話才說完,我還沒來得及接口,原本還趴在床上像是死了一般的莫妍突然跳起來,一下子鑽進我懷中,抱著我親個不住。「蕭大哥,你實在太好了,妍兒決定以後都要跟著你,哪�也不去了!」
莫妍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洪寧傻眼,看著我倆苦笑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轉身出房去了。
「咦,洪姐姐怎麼出去了?」
注意到洪寧離開房間,莫妍不解地問著。
「哦,她隻是在擔心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莫妍立即輕呼一聲:「洪姐姐是不是擔心我新學的功法沒辦法順利運使啊?啊,糟糕,說好要幫蕭大哥你回複功力,我竟然忘了!洪姐姐不會是生氣了吧?」
莫妍一邊說著,一邊捉住我仍舊硬挺的肉杵,對準她才剛被開采過、顯得有些紅腫的花瓣之間,小屁股朝下一坐,再次將我的肉杵納入她仍舊緊窒無比的花徑之中。
肉杵才剛被吞入花徑中,莫妍的臉上一陣恍惚,隨即回過神來,左手捏著運使「陰陽訣」的法訣,立即開始行功,炙熱無比的強烈快感隨即籠罩住我的肉杵,沒兩下就燙得我的肉杵酸麻麻的直想噴精。
我先是被莫妍的「陰陽訣」嚇了一跳,莫妍才剛學「陰陽訣」,運行起來的效力卻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好。隨即我想起來,之前為了治療莫妍的病,已經渡了三成左右的功力給莫妍,如果要比功力高低,現在的莫妍可能是我身邊的女孩子當中功力最深厚的一個,難怪她運行「陰陽訣」的效力會如此之高。
我急忙運起「陰陽訣」,但一來被莫妍搶先,二來上次渡了三成功力給莫妍,我自身的功力隻剩不到七成,運行「陰陽訣」的效果比起以前差了許多。簡短的抵抗之後,終於還是宣告失守,肉杵在極度的快感中不停爆發,一下又一下將灼熱的陽精猛烈地射進莫妍的小穴之中。
「咦!」
感覺我的陽精射入小穴之中,莫妍嚇了一跳。「蕭大哥,怎麼�麵突然充滿熱熱的感覺啊?那是什麼?」
「哦,那個是男人的陽精啊!」
「咦,男人的陽精?」
聽到我這麼回答,莫妍似乎很興奮。「我聽娘親說,男人隻要舒服了,就會泄出陽精;蕭大哥你覺得舒服了嗎?」
「呃,當然舒服了,練這功夫本來就舒服。妍兒學得不錯,當然感覺更舒服了。」
「哇!太好了!妍兒讓蕭大哥舒服了,好高興!」
莫妍興奮地說著。「還有還有,娘說男人的陽精可以讓女人有寶寶,蕭大哥你把陽精給妍兒了,是不是妍兒就會有寶寶了?」
「呃,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應該會有吧。」
「太棒了!妍兒想替蕭大哥生個寶寶!」
莫妍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蕭大哥,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妍兒幫你生一個……不要,還是男孩、女孩都幫蕭大哥你生一個好了,一男一女,剛好配成一對,嘻嘻!」
「妍兒你年紀還小,生寶寶的事情還是等你過幾年,身體完全長大了再生吧?」
說真的,我不是不想要小孩,但現在的局勢不容許我有太多孩子,所以能不生還是不生的好。
1既然莫妍這麼說了,我繼續和莫妍修練「陰陽訣」。雖然莫妍對於「陰陽訣」隻是初學乍練,但是她身上有我的三成功力,運起「陰陽訣」的強度比起功力最深的方虹還要強許多。我自從渡了三成功力給莫妍以後,「陰陽訣」的功力大減,和莫妍一起練功時得全力運功,才能抵擋莫妍的「陰陽訣」。一個時辰之後,雖然莫妍終於支持不住,但我也是累得全身乏力、滿頭大汗了。
第二天,我們還是一樣搭著大車啟程,這次莫妍也鑽進車�,跟著我們一起上路。
我也沒忘記利用趕路的時間練回我失去的功力,反正一路走來都是這樣,幫我們趕車的兩位長老早已見怪不怪,我也沒必要顧忌兩位長老的觀感,浪費寶貴的時間。
我正和芊莘一起修練「陰陽訣」的時候,突然感到似乎有隻手正在輕輕摸著我的子孫袋。看了芊莘一眼,隻見芊莘正坐在我身上、雙手捏著行功的法訣,正乖乖地練功,其他人在大車內或坐或臥,雖然眼神注視著我這�,但沒有人把手伸過來。
到底是誰的手在摸我的子孫袋?難道是鬧鬼不成?可是大白天卻鬧鬼,不太可能吧?
眼角餘光忽然瞥見莫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突然會意過來,原來是莫妍運起「九轉如意神功」在摸我的子孫袋呢!難怪我明明感覺有人在摸我,卻沒看到是誰伸手過來,原來如此。
雖然很佩服莫妍的巧思,竟然想到用「九轉如意神功」偷摸我的子孫袋,但正是莫妍將「九轉如意神功」用在這種地方,讓我感覺有些哭笑不得。轉念一想,我也會「九轉如意神功」,既然莫妍能用這部功夫偷摸我,我也可以依樣畫葫蘆,用這功夫去摸她。
一想到這邊,我直接以「陰陽訣」的內勁驅動「九轉如意神功」,化成一道勁力朝莫妍下身的兩片花瓣之間探去。不過,「陰陽訣」雖然能夠讓女人感到極大的快感,可是「陰陽訣」讓女人感到快感的行功法門都隻講到體內運功。
當初創造「陰陽訣」的前輩高人隻怕根本沒想過這種將功力外放形成實質勁力的作法,所以用「陰陽訣」搭配「九轉如意神功」形成的實質勁力,是不是還能讓女人感到快感?這點我不知道。不過沒關係,反正我隻是想小小報複一下莫妍用「九轉如意神功」偷摸我的事情而已。
勁力才觸及莫妍的雙腿之間,我注意到莫妍立刻打了個寒噤,麵頰開始泛紅,雙腿也不安分地交互磨蹭起來,顯然我的「九轉如意神功」所形成的勁力確實摸到她身上的敏感點,而莫妍正在撫摸我子孫袋的勁力也迅速遊移起來,撫摸的範圍不再局限於我的子孫袋上,而是擴展到我屁股之間,甚至還想鑽我的屁眼,但被我護身的「昊天正氣訣」內勁擋了回去,闖關不成。
既然莫妍在我身上亂摸,我也不客氣了,除了原本撩撥莫妍花瓣之間的那道勁力,「九轉如意神功」功力再增一成,另一道勁力朝莫妍豐滿的胸脯襲去,在莫妍雙乳尖端的兩個凸起上,開始來來回回地擦動。
上下身敏感點同時遭到襲擊,莫妍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身體一軟,靠在一旁的麗蘋身上。我注意到莫妍胸前的衣服上凸起兩個小點,顯然是雙乳尖端在「九轉如意神功」勁力的來回摩擦之下,已然挺立起來。
「咦?莫家妹子,你怎麼了?你的臉紅得好奇怪啊?」
莫妍突然倒在麗蘋身上,嚇了麗蘋一跳,所以麗蘋關心地問著。
「我……沒事,謝謝姐姐關……心……啊!」
莫妍勉強回答,但身體忍耐不住被我上下同時撩撥的快感,又是一聲低吟出來,羞得莫妍差點鑽在麗蘋懷�。
「你真的沒事?」
歡場出身的麗蘋當然看得出莫妍那樣子是怎麼回事,但是讓麗蘋不解的是,莫妍怎麼會「無緣無故」呻吟出聲呢?
「公子,莫家妹子的樣子看起來很奇怪啊,是不是病還沒完全好?」
「哦,是啊,那是她練功走火入魔的後遺症,隻要她別隨便亂運使功夫,就不會有事了。」
我這麼說隻是暗示莫妍,隻要她別亂用「九轉如意神功」來摸我,我就放過她一馬。但是莫妍聽到我這麼說,不但沒有就此收手,甚至將「九轉如意神功」運使到極限,四道勁力像是四隻無形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不停撫摸。
雖然莫妍的「九轉如意神功」已經修到「四手」的境界,比我現在能運用的「二手」還多出兩手,但莫妍才初識人事,四道勁力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卻不知道哪�才是男人身上的敏感點,所以怎麼摸都搔不著我的癢處。
反而我的兩道勁力都在莫妍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摩擦著,先不提下身兩片花瓣之間的肉珍珠一直遭到我的內勁摩擦不停,讓莫妍的小穴之中酸癢難禁、春潮湧湧,胸前的兩粒葡萄也因為雙乳被我以勁力揉捏,早已高高凸起,在莫妍的衣服上頂出兩個明顯的凸起。
這時,忽然一陣激烈的酸麻感從肉杵直傳上來。原來我剛才分了太多的功力運使「九轉如意神功」,以至於「陰陽訣」功行不足,被芊莘的「陰陽訣」壓過了。雖然我急忙運功增加「陰陽訣」的強度,終究為時已晚,肉杵開始將一股又一股的熱流猛烈地噴進芊莘的花芯深處。
被我的陽精熱燙燙地射在花芯上,再加上我突然提高陰陽訣的強度,芊莘也是抵受不住,嬌吟一聲,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我身上,花徑中春潮翻湧,達到了高潮。
「教、教主,你怎麼泄出來了呢?」
芊莘雖然全身無力,隻能軟軟地靠在我身上,卻很擔心地問著。在修練「陰陽訣」時泄精是大忌,而我這樣洪潮洶湧地把大量陽精射進她體內,難怪她會擔心。「是不是……是不是教主的身體還沒完全複原?」
「哦,沒事,當然身體還沒完全複原也是有點關係,不過這次是我自己疏忽的緣故。」
我沒把剛才運起「九轉如意神功」調戲莫妍的事情說出來。
「真的……沒關係嗎?」
芊莘還是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要是不相信,咱們再來練一次不就知道了?」
芊莘還沒回答,莫妍卻爬到我身邊來了。「白姐姐,這次讓我陪蕭大哥練吧?」
「哦,好……那就辛苦莫家妹子了。」
芊莘從我身上下來,當我的肉杵離開芊莘的小穴時,一些白濁精液流了出來,慌得芊莘又是急忙夾緊雙腿,雙手捂著自己下體,深怕更多精液流出來。
看到芊莘的舉動,我正忍不住想發笑,肉杵一暖,莫妍已經坐上來,將我的肉杵納入她緊縮的小穴之中,而且開始扭起屁股。看到莫妍美麗小臉上那副似笑非笑、一副等到時機的表情,莫妍大概想趁這個機會,報複剛才被我用「九轉如意神功」愛撫到了高潮的仇吧?
我立即凝神運功。莫妍的「陰陽訣」雖然隻是初學乍練,但莫妍有我渡給她的三成功力,運行「陰陽訣」的強度比其他女孩子都要高出許多,不認真應戰,必定會敗下陣來。
第十二集 第二回
這日回到黃花山,秦陽領著秦琪和費鵬等人出來迎接。簡單的寒暄過後,我把費鵬拉到一旁,準備將此行的目的——皇帝下令討伐晉王的聖旨交給他。如果費鵬發現晉王的弱點,可以立即派人出擊,不必擔心沒有攻擊晉王的借口而無法發兵,以致錯失良機。
我才把費鵬拉到一邊,秦琪似乎對於和我一起回到黃花山的莫妍頗感興趣,拉著莫妍的手,親熱地到一邊嘰嘰喳喳地聊天。秦陽則是招待兩位丐幫長老入內喝茶談天。
「費鵬,這個給你。」
我將討伐晉王的聖旨拿給費鵬。「這是討伐晉王的聖旨,有了這個,隻要你覺得時機合適,隨時都可以先下手為強,不用擔心晉王把造反作亂的罪名套在我們頭上了。」
「是,多謝教主。」
費鵬麵無表情,雙手接過聖旨。「有了聖旨,屬下更有把握製敵機先了。」
「很好。」
我點點頭,再取出皇帝赦免費鵬父親罪名的聖旨。「還有,這個是給你的。」
看到我取出另一份聖旨,又聽到我說是給他的,卻沒說內容,費鵬滿臉疑惑接過聖旨展開一看,一向冷靜的表情突然激動起來,雙手開始顫抖著,虎目含淚,甚至雙腿都開始顫抖。他緩緩跪在地上,朝著京城的方向慢慢磕了三個頭,然後又朝著我,作勢就要磕頭。
「幹什麼?你沒必要向我磕頭的!」
我急忙把費鵬拉起來。「雖然你是太陰神教的總管,名義上是我的屬下,但實際上你是我的朋友,你不用向我磕頭的!這又是在做什麼?」
「多謝……多謝教主……大恩大德!」
費鵬不隻是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滑,連說話的聲音都哽咽了。「多謝教主……替先父平反冤屈……多謝……」
「咱們自己人,說多謝就太見外了。」
我拍著費鵬的肩膀。「而且我隻能做到要皇帝赦免你父親的罪,這畢竟不是真正的洗刷冤屈,還你父親清白。」
「這樣……已經夠了……」
費鵬哽咽不止。「隻要皇上……肯下旨赦免先父,那和……那和平反冤屈是……是相同的……」
「那就好。」
我點了點頭。「咱們對付晉王的布置,進行得如何了?」
「是,啟稟教主,屬下已經從南濟幫調派兩萬人手,假裝成要就近攻打京師的人馬,分頭埋伏在京師附近。如此一來可以敷衍晉王,二來要是晉王提前舉事,這兩萬人馬可以半路攔截晉王的叛軍,保護京師。此外,屬下還從蕭家堡調派三千名精銳,以呼應晉王起兵的名義布置在晉王府附近,隻要教主下令,隨時可以直接攻入晉王王府,將晉王繩之以法。」
費鵬不愧大將本色,剛才還因為情緒激動而哽咽著,一談到正事,馬上回複冷靜。隻是費鵬眼睛還是紅的,臉上猶有淚痕,和他現在嚴肅的表情不太搭調。
「但是,這幾日來,屬下接獲哨探的回報,晉王王府內有江湖人物出入。雖然江湖人物缺乏紀律,在戰場上無法形成有效戰力,可是這些江湖人物可以暗殺軍隊軍官,造成混亂;或是在我們攻入晉王府邸擒拿晉王的時候,保護晉王逃走。」
「哦,晉王有拉攏江湖人物?」
想想也是,如果晉王能夠找上太陰神教,那麼鍾標這死胖子會去找其他的江湖人物也不會太令人意外。
「這樣吧,你把贛林五霸帶去,他們五個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除非晉王真的能招攬到絕頂高手,不然他們五個應該足夠對付晉王招攬來的二流武林人物了。」
「是,多謝教主,有五位護法協助,我們討伐晉王的行動就更有把握了。」
費鵬躬身回答。
「好,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我問著。
「有,前幾日晉王送來一名姑娘,說是他的女兒,是依照約定前來拜教主為師的。」
費鵬報告著,但他看著我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些疑惑。「屬下已經將晉王送來的人妥善安置好了。」
「你看著我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你是不是在想,我和晉王之間究竟達成什麼秘密協定卻沒有告訴你?不然為什麼晉王要送女兒來拜我為師?」
我直接點破費鵬沒有說出口來的疑惑。
「教主明見,屬下確實有此疑惑。」
費鵬很幹脆地承認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協定,那隻是我用來敷衍晉王的方法而已。」
我聳了聳肩。「我告訴晉王,如果他派女兒來拜我為師,我可以讓他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的職務,這樣他的女兒可以運用太陰聖女的職權,直接調動太陰神教的人馬,也不用擔心他當上皇帝以後,我們會擁兵造反。所以晉王才會送了一個女兒過來。」
「教主要讓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一職?」
費鵬皺起眉頭,露出沈思的表情,隨即一臉恍然大悟。「屬下明白了,這的確是一招絕妙的緩兵之計,讓晉王認為他能夠自由調動太陰神教的人馬,這麼一來,晉王就不會太過提防本教。」
「你很聰明,不用我說也知道我的用意。」
我向費鵬豎起大拇指稱讚。「反正教眾都是你一手訓練的,就算晉王的女兒當了太陰聖女,應該也指使不動你的子弟兵吧?」
「這點屬下不敢擔保。」
反而是費鵬皺起眉頭。「教主對許多教眾都有大恩,特別是去年晉南旱災,教主特地運米救災,活人無數,連屬下的命也是拜教主之賜。如果教主任命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教眾們會因為感激教主的活命之恩,反而可能聽晉王女兒的話,而不聽屬下的命令。」
「啊?是這樣的嗎?」
這下失算了,我當初隻考慮到可以用「任命晉王的女兒為太陰聖女」這個方法來敷衍晉王,盤算著太陰神教的教眾是由費鵬一手訓練的,應該不會輕易聽一個女人的命令才是。但是照費鵬這麼說,當初蕭家堡那八千名教眾都是旱災災民,如果他們因為感激我運米救活他們的恩情,選擇聽從晉王女兒的命令,也是有可能的。
「其實教主不用太過擔心,隻要不是立刻讓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一職,不怕晉王的女兒以太陰聖女的身份指使教眾,還可以讓晉王因為女兒尚未擔任太陰聖女、無法調動本教教眾,延緩起兵造反的日期,直到教主任命他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為止。」
費鵬建議著。「如此一來,可以多爭取到一些平亂的準備時間。」
「這麼說也是……但是,這會不會讓晉王看出來,我其實在敷衍他?」
我沈吟著。
「倒是不會,教主不是說要讓晉王的女兒拜教主為師?」
費鵬回答。「既然是教主的弟子,總該在功夫有成之後,才能出任太陰聖女一職。不然教眾就算願意聽令,隻怕也難以心服——教主用這個借口來回答晉王的疑問即可。」
「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費鵬這招也是緩兵之計,假借「要擔任太陰聖女就必須有一定武學基礎」這個借口來敷衍晉王,晉王也不好追究我為什麼沒有立刻任命他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而且,晉王有可能像費鵬所說的,為了等到女兒當上太陰聖女、掌握調動太陰神教人馬的權力,就此延後造反的時間,當然就能給予費鵬更多的準備時間。
「好吧,我這就去看看晉王送來給我的女兒好了。」
「請準許屬下先行告退,屬下想到先父靈前,告知先父冤屈已獲得洗刷的消息。」
費鵬說著,我注意到費鵬眼中似乎又出現了淚光。
「這是大事,你快去吧。」
「是,多謝教主。」
費鵬才剛退下,我正想轉身進後堂、看看晉王送來的女兒究竟長得什麼模樣,一旁正和莫妍聊得高興的秦琪卻拋下莫妍,急急朝我走了過來。
「耗子,事情不好了。」
秦琪才來到我身邊便急著說道,神情之中帶著擔憂的神色。
「什麼事情不好了?」
看到秦琪若有憂思的表情,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虹妹子回去峨嵋派,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秦琪低聲說著。「以她的腳程,就算不趕路、慢悠悠地遊山玩水,現在也早該回來了,更何況虹妹子不是這麼不知事情輕重緩急的人。我怕她在峨嵋山上出了什麼事,例如說……像是被海風師太扣住了,不放下山……這種事情。」
「有這種事!」
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我上峨嵋山找海風師太要人去!」
「耗子,等一下!」
我正要舉步朝外走,秦琪卻拉住了我。
「還有什麼事嗎?」
我疑惑著。
「不是,我是說,虹妹子雖然可能在峨嵋山上出事,但是虹妹子還能等,要去救她也不差這一時三刻的工夫。倒是剛才費總管和你在說的事情,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先完成後再去找虹妹子也不遲。」
秦琪解釋著。
剛才費鵬和我說的事情,除了布置討伐晉王叛亂的部署,就是該怎麼應付晉王送來的女兒。我剛才和費鵬討論時,雖然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秦琪如果沒聽見就罷了,要是她聽見我和費鵬的談話,肯定知道我們在談些什麼,她隻是不好意思直說而已。
想想也是,如果我這麼下山去找方虹,卻不先安排好晉王的女兒,既不教晉王女兒「功夫」、也不安排她的職位,晉王有可能會懷疑我在敷衍他。
這真是令人煩躁,我急著想去救方虹,偏偏我得先搞定晉王送來給我的女兒,否則要是晉王起了疑心,先將矛頭對準我們太陰神教,那麼正麵開戰起來,教眾死傷絕對不會少。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聽了秦琪的提醒,在心中大概整理一下現在需要辦的急事:晉王的造反雖然是頭等大事,對太陰神教的危害也最高,但這件事情有費鵬可以處理,而且行軍打仗的事情我一竅不通,想插手處理也無從插手起,不如全權委托費鵬去處理要來得好。
再來就是方虹去了峨嵋山一直未歸的問題,這個肯定要我親自去處理,但是我得先搞定晉王送來的女兒,才能動身前往峨嵋山。
除了這兩件事情之外,慧卿懷孕也八個月了,再兩個月就要臨盆,我想著去峨嵋山之後,剛好能順路回嶽麓山探望慧卿。但是,如果路上出了意外而沒辦法及時回去呢?慧卿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當丈夫的一點都不關心她,在她要生孩子的時候,卻沒陪在她身邊?可是,我又不能先上嶽麓山,陪著慧卿生完孩子以後再去接方虹,誰知道兩個月之內,事情會出什麼變化?
想了想,我覺得還是先找個人代替我上嶽麓山看看慧卿的情況。程嘉似乎是不錯的人選,她曾是武夷派的弟子,嶽麓山她也熟,再加上大家不知道她已經入了太陰神教,上嶽麓山應該沒有問題。可是程嘉的武藝不是很好,要是在前往嶽麓山的路上碰到歹人,我怕程嘉的武藝無法自保。
正在思考該怎麼辦比較好,是另外找人去嶽麓山?還是找人保護程嘉上嶽麓山,這時看見莫妍正朝我走來,我立刻想到莫妍武功絕高,要保護程嘉肯定不是問題,而且她是丐幫幫主,陪著程嘉上嶽麓山不但不會引起其他師兄們的懷疑,而且還可以替我圓謊——我這陣子離山,就是打著「替嶽麓劍派尋找盟友」的借口。
莫妍這位丐幫幫主一上嶽麓山,大家肯定會認為我拉到丐幫和嶽麓劍派結盟,這樣就不會懷疑我離山一、兩個月都去做了啥事。
當然,和丐幫這樣人多勢眾的江湖大幫結成同盟,隻怕會給予白道人物相當大的信心,讓他們更有底氣向太陰神教挑起爭端。不過,如果他們真的想挑起爭端,也得選出個盟主,我剛好可以靠著莫妍和丐幫的支持,奪下盟主的位置,同樣可以起到阻止白道向太陰神教尋事起釁的作用。
「妍兒。」
我向莫妍招了招手,莫妍立刻興奮地來到我跟前。
「蕭大哥,你找我有事?」
「有,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
莫妍一副滿懷期待的表情望著我。
「我想讓你程姐姐回嶽麓山替我看看情形,但是你程姐姐功夫不太好,我怕她路上出事,能不能拜托你陪程姐姐一起上嶽麓山?」
「我不去。」
莫妍螓首搖個不住。「蕭大哥你不是要上峨嵋山?妍兒要陪你一起去。」
咦,莫妍怎麼也知道我要去峨嵋山的事情?我先驚訝了一下,隨即想到,以莫妍的武功,肯定聽到了我和秦琪的對話。
「可是,峨嵋山的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反而你程姐姐去嶽麓山,沒有人保護,怕路上會出事情。」
「我不管,我就是要陪蕭大哥你去峨嵋山。」
莫妍繼續搖頭。
「我記得你說過,我說什麼話你都會聽的?」
雖然不太想強迫莫妍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但我真的需要程嘉去嶽麓山替我探望慧卿,隻好耍賴這麼一次了。
「蕭大哥你說什麼我都聽,就是這個不聽。」
沒想到,莫妍還是搖頭。「如果蕭大哥你真的擔心程姐姐,我可以要高遠和錢多多陪程姐姐一起去嶽麓山,再加上丐幫弟子沿路保護,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是,妍兒要跟著蕭大哥一起去峨嵋山。」
唔,既然莫妍都這麼說了,兩位長老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他們保護程嘉前往嶽麓山肯定沒有問題。再說這兩位長老出現在嶽麓山上,也能讓其他師兄們相信丐幫已經和嶽麓劍派站在一起,不失為一個可行的替代方案。就怕兩位長老不小心把我是太陰神教教主的秘密泄漏出去,事情就糟糕了。
「如果兩位長老能護送程嘉去嶽麓山,當然最好。你記得告訴兩位長老替我保守秘密,別把我是太陰神教教主的事情給泄漏出去了。」
「這是當然的。」
莫妍嘻嘻一笑,撲入我懷中,雙手摟住我的脖頸。「那,蕭大哥,妍兒可以陪你一起去峨嵋山嗎?」
「當然可以,你先去收拾東西,等我把晉王的女兒安頓好,咱們出發去峨嵋山。」
「好!我這就去。」
莫妍連連點頭,雙手放開我,一蹦一跳地跑去找秦琪了。
決定陪同程嘉回嶽麓山的人選之後,我先去找程嘉,請她代替我回嶽麓山看看慧卿的情況,程嘉同意了。再來就是安置好晉王的女兒,之後我就可以動身前去峨嵋山了。
費鵬將晉王的女兒安排在一座獨立的偏院之中,遠離其他教眾活動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怕晉王的女兒窺探到教中機密?我踏入這座偏院的時候,注意到兩個嬤嬤正蹲在地上聊天。這兩個嬤嬤看起來不是太陰神教的教眾,而且當我踏入偏院的時候,兩個人四隻眼睛同時以疑惑的眼神朝我望過來,明顯不認識我是誰。
「喂,小夥子,你是誰啊?」
其中一個嬤嬤朝我粗聲問著。「你可知道這�是哪�?竟然瞎闖進來,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我當然知道這�是哪�,這�是晉王府小姐的居所,對吧?」
對於老嬤嬤的質疑,我平心靜氣回答。「至於我是誰?我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你們小姐預定要拜我為師的。」
「你是太陰神教的教主?」
兩個嬤嬤同時瞪大帶著狐疑的眼睛,把我從上打量到下、再從下打量到上,很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
「喂,小夥子,你不是假借太陰神教教主的名義,在這�招搖撞騙吧?」
其中一個老嬤嬤一邊哼氣,一邊說著。
嘖,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
「哦,兩位嬤嬤,如果有人敢在晉王王府中冒充王爺,四處招搖撞騙,不知道下場會是怎樣?」
「那還用問?當然是不得好死了!」
另一個嬤嬤很不滿地說著。
「是啊,在晉王王府中要是有人敢冒充王爺招搖撞騙,會不得好死,在我們太陰神教這邊也是啊!不過兩位嬤嬤剛來,不熟悉我們這邊的情況,這也難怪。不知道我有什麼方法能讓兩位嬤嬤相信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
我急著想趕快安置好晉王的女兒,趕快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卻被這兩位嬤嬤阻擋在這邊浪費時間,真是讓人不爽。我立刻決定要快刀斬亂麻。
「對了,既然晉王府的小姐要來拜我為師,也許我可以露一手功夫,讓兩位嬤嬤相信我是真貨?」
一邊說著,一邊以「昊天正氣訣」運起「九轉如意神功」,嗤嗤嗤嗤四聲過去,兩道利如刀劍的勁氣在兩個嬤嬤身前的地上各切出兩道交會的印痕。兩個嬤嬤看了看身前那兩道有如刀砍斧劈一般的印痕,再�起頭來看著我的時候,眼神已經從原來的輕蔑狐疑變成惶恐畏懼。
「兩位嬤嬤,現在可以相信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了嗎?」
雖然我問話的口氣很溫和,臉上還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但看到兩位嬤嬤幾乎同時跌坐在地、雙手撐地向後退了好幾公尺,可知道在他們眼中,我看起來比妖魔鬼怪還恐怖。
「兩位嬤嬤?」
我話才剛出口,兩個老嬤嬤立刻從地上跳起來,整個人站得直挺挺的,頭低得不能再低。「是,是的!教主大人,我們小姐一直等著您,請隨我們來。」
哇,又不是見到皇帝,不用這麼畢恭畢敬吧?不過,至少這兩位嬤嬤相信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應該不至於繼續攔阻我才是。
兩位老嬤嬤恭恭敬敬地領著我進了內院,來到晉王府小姐的居處房門前。其中一個嬤嬤敲了敲門,房內立刻傳出一個女子的尖銳聲音,高聲問著:「是誰?」
「小君姑娘,請稟告小姐,是太陰神教的教主來了。」
其中一個老嬤嬤恭敬地說著,從她對那個聲音尖銳的女子的稱呼聽起來,那個女子似乎是晉王府小姐身邊的隨侍丫頭。
聽到老嬤嬤的稟告,那個聲音尖銳的女子先是「哦」了一聲,隨即說道:「先讓那個教主在外麵等著,小姐要更衣,等小姐更衣完了再讓他進來。」
小姐要更衣,所以先叫我在外麵等著?
說真的,如果是「平常」時期,我可能會乖乖等這位晉王府小姐更衣完畢再說,畢竟唐突佳人也不好。但現在我一心想著的是趕快將晉王府小姐拜師的事情解決,這樣我才好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
再說,晉王爺打算倚仗太陰神教的兵力協助他造反,別說我隻是唐突晉王爺的女兒,就算我現在闖進屋�強奸晉王的女兒,晉王爺也不會在乎這種「小事」,不然晉王那死胖子當初不會答應我的請求,把他的女兒送來拜我為師了。
主意已定,我伸出手抵在門上。兩位嬤嬤同時嚇了一跳,似乎想要阻止我,但是一想到剛才我用勁氣在他們身前地上切出有如刀砍斧鑿的痕跡,同時縮手回去。
微微使勁一推門,立刻感到門內側上閂,於是我手上加了一層力向內一推,「喀嚓」一聲,內側閂上的門閂立刻破折成兩截,房門被我推了開來。屋內同時傳來兩聲女子的驚叫聲,其中一聲又高又尖的肯定是那個丫頭小君的,另外一聲輕柔的驚呼聲,大概就是晉王府小姐。
不過也難怪他們會驚呼,因為房門被我推開的時候,晉王府小姐的身上隻有貼身的褻衣而已,丫頭小君正拿著一件衣服要讓晉王府小姐穿上,誰知道這當口,門被我出其不意地推開了,屋內春光被我這臭男人一覽無遺,兩個女孩子不驚叫才奇怪了。
我也不管屋內兩個驚呆而看著我的女孩子,自顧自地緩步走進屋內,一屁股就在繡床邊坐下來。這時,那個聲音又高又尖的丫頭小君終於回過神,她瞪著我,厲聲質問:「你這臭男人是誰?怎麼可以隨便闖入我家小姐的房間?」
「小君姑娘,這位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大人!」
我還沒回答,房外兩個老嬤嬤已經同聲回答著丫頭小君的問題。
「太陰神教的教主?」
丫頭小君的聲音又拔高好幾度,更是尖銳難聽。「太陰神教的教主又怎麼樣?不是叫他在外麵等嗎?小姐正在更衣,這麼隨便闖入人家女孩的香閨之中,知不知禮數?有沒有王法?」
對於小君的質問,兩位嬤嬤似乎覺得附和她的說法會得罪我,但不附和她的說法又得罪主子,兩個嬤嬤都是滿臉為難的神色,手足無措。
「這位聲音又高又尖又難聽的想必是小君姑娘?還真是很抱歉,我一個鄉下人就是不懂禮貌,也懶得去懂禮貌。」
對於丫頭小君的質問,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回應著。「不過,我對你們王爺也是這個態度,怎麼沒見你們王爺責怪我了?」
「王爺不和你計較,那是王爺寬宏大量,不然你有再多的腦袋也掉光了!」
似乎對於我的回答感到生氣,丫頭小君的聲音更是尖銳得刺耳難聽。「還有,你說我聲音又高又尖又難聽是什麼意思……」
「小君,別說了。」
這時晉王府的小姐開口製止這個貼身丫頭的話。「既然父王禮賢下士,而且要我拜教主為師,將來都算是一家人,這點小細節就別計較了。」
我有點訝異。剛才我推門而入的時候,這位晉王的女兒也驚叫起來,但是才短短的時間之內,晉王的女兒雖然臉有些泛紅,卻已經鎮靜下來,而且還遷就我可以算是相當無禮的舉動。看來她是一個相當有器量的女孩子,拿得起、放得下,這點就不知道贏過多少優柔寡斷的男人。
這麼說來,晉王不是隨隨便便送了個女兒給我,而是精挑細選過的。讓一個有才幹、有器量的女兒拜我為師,將來起兵造反的時候,這個有才幹、有器量的女兒就可以直接指揮太陰神教的教眾幫晉王打仗,不用煩惱到時候要不要另外找人指揮太陰神教的教眾,還有太陰神教的教眾會不會不聽命於晉王臨時派來指揮的人這些問題了。
看來,晉王對於太陰神教的武力真是抱持勢在必得的心態。如果我真的任命晉王的女兒擔任太陰聖女,說不準費鵬一手訓練出來的教眾真的有可能被這女人呼來喚去呢!而且,我就算想以敷衍的方式應付晉王的女兒,隻怕三兩下就會被這個小姐識穿了呢!
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你就是晉王府的小姐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問著。「既然要拜我為師,我總得知道徒弟的名字吧?」
「我?呃……」
晉王府的小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不習慣我這種一點官家禮節都沒有的對話,所以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吧?「我單名一個「情」字……」
「單名一個「情」字?所以你的名字叫鍾情?」
真是有趣的名字,讓我想到「一見鍾情」這句俗語。
「是、是的……」
鍾情有些不知所措地回應。
「那麼,鍾情,如果你要拜我為師的話,現在我人在這邊,你可以拜師了。要拜師的話,動作快點,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呢!」
聽到我這麼說,晉王的女兒鍾情猶豫一下,大概她覺得現在衣衫不整、儀容淩亂,這個樣子拜師有欠對我的尊重。可是她又覺得為了更衣而把我請出房間的這種話不好開口,更何況我說了我在「趕時間」,那麼我願不願意等她更衣也是個問題。
但是,晉王的女兒不愧是她父親精挑細選的人才,很快下了決定。「好的,那麼師父在上,請受徒兒八拜。」
看到鍾情作勢要朝我跪拜,一旁的丫頭小君急忙拋掉手上拿著的衣服,過來攙扶鍾情;隻是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突然被我的話聲打斷了。
「等一下,咱們太陰神教的拜師禮節不是這樣的。」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方法,也許這個方法可以嚇得這位晉王小姐就此不敢拜我為師?如果這方法能成功,我不但不必擔心如何應付晉王,甚至可以省下應付這位小姐的時間,立刻啟程去峨嵋山救方虹,所以我決定試試看。
「咦,不是這樣拜師的?」
鍾情和小君麵麵相覷,然後,小君又以既高又尖的潑婦口吻發話。「怎麼不是這樣拜師?我看過公子爺他們拜師,都是下跪磕頭的,有些還隻要拱拱手就算完事了呢!」
「或許晉王的小王爺們拜那些教書先生時,可以跪一下或拱拱手就算拜師,可是這邊是太陰神教,小姐要拜我這個教主為師,得照咱們太陰神教的規矩。」
小君還想說什麼,再次被鍾情給阻止。
「那麼,教主,請問太陰神教是如何拜師的呢?」
「很簡單,就是過來舔我的子孫根。」
說著,我站起身來脫下褲子,露出雙腿之間的小兄弟,伸手向我那正在沈眠中、依然軟垂無力的小兄弟指了一指。
看到我突然脫下褲子,鍾情和小君先是一呆,隨即驚叫著別過頭去。
「肮髒、下流、無恥!天底下哪有人這樣拜師的!」
「別人是不是這樣拜師我不管,但在我們太陰神教就是這樣拜師的。」
我嘿嘿笑著。「不然你們以為我為啥隻收女徒弟而不收男徒弟?別和我說你們王爺一個兒子都沒有,生的全都是女兒,這點我是不信的。」
聽到我最後那句話,鍾情和小君又是一陣麵麵相覷,但很明顯他們兩個人已經相信我說的話,隻是欠缺心理準備而已,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覺得有些奇怪,從鍾情主仆倆的表情看起來,他們原本可能以為拜我為師就是很「普通」的拜師。但是我那天晚上和晉王提起要他一個女兒拜我為師,從晉王的反應,我可以知道晉王很清楚我要的是一個可以陪我上床的「女徒弟」,甚至拜師不拜師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晉王送個女兒來陪我上床,這樣要是晉王造反成功,我當然也有希望變成駙馬、當上皇親國戚,晉王也可以透過女兒來掌握太陰神教的兵權,雙方「各取所需、各得其利」,所以我們兩個男人才會嘿嘿笑得那麼邪惡。
可是,從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晉王似乎沒有告訴女兒實情,否則鍾情知道她是被父親送來給我當床伴的,我要她舔我的子孫根根本算不上什麼嚴重大事。鍾情就算再怎麼驚訝,也不可能驚訝到不知所措的程度才是。她敢不敢真的舔我這「男人的髒東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麼,不敢舔是嗎?沒關係,我這個人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事,如果小姐不願意拜我為師也是可以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拉起褲子穿好。「反正晉王爺應該不會隻有你一個女兒吧?我讓晉王爺另外幫我選個女徒弟就好了。」
隻要鍾情不敢舔我的子孫根,當然就無法「拜師」,我可以用這個借口把鍾情送回去給晉王,也不必擔心晉王會起疑了。晉王肯定會另外送一個女兒來給我,甚至可能找個女孩子來假冒他的女兒,不過無所謂,反正我已經爭取到所需要的時間。
「請、請等一下!」
倒是鍾情看到我拉好褲子,急忙叫了起來。「我舔……我拜師就是!」
說著,鍾情來到我身前,猶豫一下,蹲下身去,伸出手似乎想解開我的褲子,但一雙纖手卻僵在空中進退不得,顯然心中猶豫至極,害羞得不敢脫我褲子進行「拜師禮節」,就這麼僵在當場了。
看到這種情況,我覺得更奇怪了。看樣子鍾情對於這種「拜師方式」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但是,當初我和晉王要求讓他的女兒拜我為師,我敢肯定晉王明白我的意思,為什麼鍾情對於這種事情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難道晉王沒把事情向自己的女兒說清楚?
「你……晉王爺是叫你來拜我為師的,沒錯吧?」
我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
「是、是的,父王送我來,就是要我拜教主為師的。」
鍾情紅著臉,低頭說著。
「既然晉王爺要你來拜我為師,難道他沒和你說清楚,我們太陰神教是怎麼樣的教派、教的是什麼功夫嗎?」
「父王……他……」
鍾情猶豫一下。「他……他有說的,是我自己忘記了,對不起。」
我有點懷疑,如果晉王真的有告訴女兒,來拜我為師其實是來陪我上床,同時晉王可以透過任職太陰聖女的女兒來掌控太陰神教的兵力,鍾情怎麼可能會說忘記就忘記?鍾情看起來雖然不是很聰明,也不像是笨到才剛說過的話就忘記的人,而且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陪男人上床可是大事,這種事情能說忘記就忘記?
「那你現在記起來沒有?」
我故意追問。「如果記起來了,你倒是說說看,咱們太陰神教是個怎麼樣的教派,教的是什麼功夫?」
「是……」
鍾情又無語了,很明顯她一點概念都沒有。
「算了,王爺肯定沒把我們太陰神教是什麼樣的教派和你說清楚,所以你才會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替王爺掩飾了,孝順也不是這樣孝順的。」
我搖了搖頭。
「咱們太陰神教是個淫邪教派,教的都是些淫蕩功夫。王爺若真的和你說清楚,來拜我為師是學這些功夫,你肯定知道要學功夫就要陪我上床,所以拜師要舔子孫根,這也很正常的。」
「咦!」
聽我說的話,鍾情一張粉臉越來越紅,到後來已經紅到脖子後了。
「不過呢,雖然咱們太陰神教是個淫邪教派,我這個人倒是不會逼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父王沒和你說清楚拜師的事情,也沒關係,我不會逼你拜師的,反正我可以讓晉王再送個女兒來拜我為師。這事情我也不著急,可以慢慢來。」
我故意這麼說著,這樣一來,毫無「拜師」心理準備的鍾情有可能選擇不拜師,我就可以名正言順把鍾情送回去給晉王了。
「小姐,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一直站在一旁的丫頭小君也開口勸鍾情。「就算要拜師,至少先把事情弄清楚,別這樣沒頭沒腦的拜師。要是碰上招搖撞騙的騙子,那可就慘了。」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尖嗓子的小君沒好感,而且她剛才勸鍾情回去時,話�帶刺地暗指我是個「招搖撞騙」的家夥,但這次我卻相當讚成她勸鍾情回家的舉動:趕快把你們小姐勸回家去,我就不用浪費時間在這邊教徒弟,可以立刻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了。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也好。」
鍾情有些畏縮地低聲說著,一旁的小君聽到小姐願意離開這�,立刻拿起剛才預備給鍾情換上的衣服,服侍鍾情穿上,百忙中還抽空投給我一個勝利的眼神,仿佛向我示威:看吧!我不會輕易讓你占我們家小姐便宜的!
心中暗笑小君根本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鍾情能趕快回家,我也沒心情看著鍾情更衣。要看美女,我身邊多的是,而且比鍾情更美麗的大有人在,尤其黃麗華的脫衣豔舞更是一絕,甚至連呂晉嶽都因為抵擋不住黃麗華的脫衣豔舞而受內傷,由此可以看出黃麗華的豔舞有多勾人,實在不必為了一時的小小眼福,浪費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的時間。
「小姐請慢慢更衣,我出去叫人通報費總管,請他安排人手送小姐回家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外走,但經過鍾情身邊的時候,鍾情卻一把拉住我的衣袖。
「小姐有什麼事嗎?」
我看著神情怯怯的鍾情,不明白她突然拉住我衣袖是什麼意思。
「那個……教主……」
鍾情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將想說的話繼續說出來。
「我……父王要我來拜教主為師,我還是……還是拜師吧,先不回去了。」
「小姐,你不是說要回去了嗎?」
我還沒接口說話,一旁的小君又尖聲叫起來。「而且,你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打著太陰神教教主的名義來招搖撞騙,怎麼可以隨便拜師呢?萬一被歹人占便宜,那可怎麼辦?」
「小君,別亂說話,這位是真的太陰神教教主,絕無可疑的。」
鍾情搖頭,否定小君的看法。
「小姐,你怎知道?」
小君尖聲問著,聲音尖得我耳朵都有點痛。虧得這位晉王的千金受得了這個尖嗓子的丫頭!不過,我也很好奇這位晉王小姐是從哪�斷定我就是個真貨?沒見她身邊的下人都認為我是個招搖撞騙的冒牌教主嗎?
「如果這位是假的教主,剛才我說要回家,這位教主應該會千方百計把我留下才是。可是,教主他沒留我,還說叫人送我們回家。如果是存心要占我便宜的人,會這樣說嗎?」
鍾情解釋著。「既然這位教主是真正的教主,那麼父王要我拜教主為師,我應該照父王的話去做才是。」
嘖,原來剛才鍾情說要回家,敢情隻是試探我來著?我還以為是我的詭計得逞,可以把鍾情送回家了呢!
不理會氣鼓鼓的丫頭小君,鍾情轉向我說著:「那個……教主,對不起,我還可以依照原來的約定,拜您為師嗎?」
「好吧,那就拜師吧。」
既然鍾情都這麼說了,我還有拒絕的餘地嗎?當然沒有。如果我堅持把鍾情送回家去,晉王問起事情的經過,知道是我堅持把鍾情送回家的,難保不會懷疑我在敷衍他,到時候晉王先拿我們太陰神教來開刀可就糟糕了。
鍾情在我身前蹲下,猶豫一會兒,小臉一紅,卻沒有磕頭拜師的動作。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剛才為了嚇跑鍾情,我故意撒謊說太陰神教的「拜師禮儀」就是舔我的子孫根。現在我的褲子穿得好好的,鍾情如果要「拜師」就得動手脫掉我的褲子。
可是她一個王府千金,要她脫一個陌生男人的褲子也太難為情了,所以鍾情才會紅了臉卻沒動作。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改口要鍾情磕頭拜師就行,這樣不是等於招認剛才說的拜師禮節根本就是騙她的嗎?鍾情這女孩子看起來雖然柔柔弱弱的,又常常臉紅,一副再標準不過的大家閨秀模樣,但從之前她的表現看起來,鍾情應該是個很有頭腦的女孩子。如果我現在改口讓她磕頭拜師,不管我說什麼話來掩飾,隻怕都會被她識破我的謊言。
還是將錯就錯好了。
我隨手解開褲帶、脫下褲子,讓我的分身露出來。一看到我那根軟垂的分身,鍾情幾乎是本能地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眼睛睜開一線。
鍾情將她的櫻桃小口朝我下身湊過來,但隻靠近一半的距離,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將她的頭鑽在我雙腿之間。接著鍾情伸出她的右手,似乎想扶起我那軟垂的分身,這樣她就不必把頭鑽在我的雙腿之間,可是她的右手在移動到靠近我的分身之前就僵住了。
「怎麼了,不是要拜師嗎?」
我催促鍾情。「如果要拜師就快點,不然先回家也沒關係,就是不要拖拖拉拉的,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著要辦呢!」
被我這麼一說,鍾情倒是沒有退縮,而是深呼吸一下,大概是讓自己下定決心。然後鍾情的小手扶住我軟垂的分身,湊過頭來,伸出鮮紅的小舌頭,往我的分身前端舔去。
濕滑溫熱的小舌舔上我的分身,軟垂的分身迅速呼應這溫暖的觸感,開始變大變硬,直挺挺地翹起來,差點頂在鍾情的臉上。鍾情沒有想到我的分身竟然像毒蛇一樣突然間昂起頭,還差點頂在她臉上,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急忙鬆開扶著我分身的右手,整個人向後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沒事吧?」
看到鍾情跌坐在地,小君嚇了一跳,急忙跑來扶起鍾情,百忙中還不忘記扯起尖銳的嗓門向我大叫:「好啦,我們家小姐已經舔過你的東西,這該算是拜過師了吧?」
「說什麼傻話,別人拜師都要磕八個響頭,怎麼你家小姐隻隨便舔了一下就算了?至少也得舔上八下才算拜師完成好不好?」
雖然我故意反駁小君的話,但想想與其在這邊浪費時間,還不如像小君所說,這樣就算拜過師也好,可以省下一些時間,早點出發去峨嵋山救方虹。
「不過,我這次破例,既然你家小姐已經舔過我的子孫根,就算你家小姐已經完成拜師好了。」
「小君,我沒事。」
就在這時,鍾情推開小君。「既然拜師要舔八下,我還是確實完成拜師的禮儀好了,免得師父覺得我沒誠意,父王知道也會不高興的。」
我和小君同時愣住。看到剛才鍾情舔我分身時那副慌亂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鍾情很不喜歡這種事情。但是我明明已經放過鍾情,鍾情卻自己說要「照規矩」來拜師?
這個女孩子不簡單!我對鍾情的看法再次改觀,能夠以「大事」為重,把自身的喜好撇到一邊去,這種魄力即使男人也少有。
鍾情再次來到我身前蹲下,而且這次不是單手,而是雙手像捧著珍貴器物似的,很小心地扶著我的分身,然後伸出濕潤的舌頭,毫不猶豫地朝我的分身尖端舔下去。
一開始鍾情的舌頭舔在我分身的尖端上麵,但第四次的時候,鍾情的舌頭卻舔到我小兄弟尖端下方的那條溝上,一陣酥麻至極的快感從分身傳上來,讓我差點忍不住歎息。我雖然強行忍住,但鍾情卻注意到我的異常,於是再來的幾下全都對準小兄弟尖端下麵的肉溝舔著,舔得我小兄弟舒服異常,馬眼前端更是流淚似地滲出幾滴透明液體。
「小姐,你早已經舔過八下了!確實拜師了!」
鍾情還想繼續舔我的小兄弟,一旁的小君卻在這時尖聲叫起來。「不要再繼續舔了!男人的那個東西好惡心的!」
被小君這麼一吼,原本還伸著舌頭想繼續舔我小兄弟的鍾情嚇了一跳,急忙放開雙手站起身來,滿臉通紅地低頭站在一旁,一語不發。
看到鍾情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發窘樣子,小君大概理解到自己說錯話了。
為了岔開話題讓鍾情不那麼窘,小君又扯開尖嗓門,朝著我大叫:「喂,我家小姐已經拜師了,你是不是也該教我家小姐功夫?」
雖然我不怎麼想浪費時間教鍾情功夫,但鍾情剛剛確實舔了我的小兄弟,完成「拜師儀式」。既然鍾情已經成了我的徒弟,不教她功夫實在說不過去。
唉,原本想早點甩開鍾情這個包袱,快點出發去峨嵋山救人,沒想到搞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大概就是「弄巧成拙」吧?
「好吧,既然你家小姐都拜師了,確實是該教些功夫。」
我點點頭,轉向鍾情。「乖徒弟,把衣服都脫光吧!這樣師父才好教你功夫。」
聽到我要她脫光衣服,鍾情的臉又是一紅,還沒說話或動作,一旁的小君又以尖銳到讓人耳朵發痛的音調大叫起來:「等一下!為什麼教功夫需要我家小姐脫光衣服?」
「因為我們太陰神教的功夫都是要男女合修,練的都是床上功夫。」
我看著小君。「你家小姐從來沒習過武,我說經脈穴道的名稱,她聽不懂的,隻好叫她脫光衣服,我用手在她身上指出經脈穴道線路,示範給她看,這樣她才能學功夫。」
「男女合修?」
我話才剛說完,小君又怪叫著。「這是什麼淫邪功夫!」
「你家王爺要小姐來拜我為師,學的就是這些功夫!」
我打斷小君的話頭。
「有意見,找你家王爺說去!不然你們不學也可以,反正我無所謂。」
「小君,沒關係。」
鍾情這時說話了。「既然學功夫要脫光衣服,我脫就是。」
鍾情正要動手解衣帶,卻被小君阻止。「等一下!小姐,讓我來脫吧!用我的身體來示範就好,別讓壞人占了小姐便宜,哼!」
咦,沒想到這個小君雖然說話惡毒、聲調又尖銳難聽,對自己主子卻挺忠心的,竟然願意犧牲自己,代替鍾情脫衣?
「好啊,你要脫衣讓我示範也是可以,但這樣你家小姐學得會、學不會,我不保證。」
我忍不住冷笑。這是個教訓小君的機會,誰教她剛才一直和我作對呢?
我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物,有機會報複,我是不會放過的。
小君也不多話,手腳俐落地脫掉自己身上衣服,三兩下就露出光溜溜的身體。
一對有如小籠包的乳房尖尖地挺立,下身的私密地帶則生著稀疏的雜草。
「好啦!我脫光啦!你來示範吧!」
說著,小君閉上眼睛,但是從她顫抖的睫毛看來,小君隻是嘴硬而已,對這種事情,她心�也很害怕。
「我開始示範了。如果不想被我多摸幾次就祈禱你家小姐仔細看清楚,盡快記起來。」
我來到小君身旁,伸手按著小君平坦的小肚子,用手指將「陰陽訣」入門功夫的真氣運行線路在小君身上畫出來,一邊解釋運功的方式。由於「陰陽訣」練的是男女合修的功夫,所以真氣運行線路多半集中在下半身,我的手在小君下身摸來摸去,好幾次摸到小君雙腿之間兩瓣緊合的肉蚌上,弄得小君全身發抖。但是小君仍舊直挺挺地一動也不動,很盡責地充當讓我示範真氣運行線路的活體教材。
看來小君這個丫頭也不是一無可取之處,至少這分為了主子而獻身犧牲的勇氣就很值得讚許。
「好了,這就是太陰神教入門內功「陰陽訣」的真氣運行線路。」
好不容易我的手在小君身上比劃完了,手才一離開小君身上,小君立刻大喘好幾口氣,急忙拾起衣服就要穿上。
「等一下,你急什麼?」
我阻止小君。「要是你家小姐沒記熟,我還要重新教一次,到時候你還是得脫光,所以別急著穿衣服了。」
小君拿著衣服的手停在當地,轉眼看著鍾情,臉上流露求救的神色。
「師父,我都記得了。」
鍾情點頭。「讓小君穿上衣服吧。」
「你真的都記住了?那……」
原本我想就這樣算了,反正我功夫也教了,鍾情學得會、學不會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想要整一整小君的想法。
「你過來,在小君身上把「陰陽訣」的真氣運行線路比出來給我看。」
「是,師父。」
鍾情走過來,用手在小君身上比出「陰陽訣」的真氣運行線路。我越看越驚訝,因為鍾情比劃的線路穴道竟然和我比劃的位置一模一樣,不差一絲一毫。我剛才隻教一次,鍾情看過以後竟然完全記住了,這分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委實驚人,即使我自負聰明過人,學功夫時也不敢保證我看過一次就能完全記住,看來鍾情的聰明更在我之上。
「是這樣的嗎?師父?」
比劃完「陰陽訣」的運行線路,鍾情�頭看著目瞪口呆、隻差下巴還沒掉落地的我。
「哦,對,對,是這樣沒錯。」
好不容易我才回過神,闔上差點脫臼的下巴。
「好吧,既然你已經記熟第一階段的功夫,師父實際示範一次給你看看。」
「實際示範?」
鍾情不解。
「剛才隻是教你運功方法而已,實際練功的情況你還沒見過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赤裸著身體的小君抱起來。
「喂!大色狼!你抱我幹嘛?」
突然被我抱起,小君緋紅了臉。
「要示範怎麼練功給你家小姐看,你不是自願代替你家小姐來讓我示範嗎?」
說著,我將小君放在桌上,將小君的一雙玉腿向兩側分開,露出私處那道緊合的裂縫,將自己硬挺的分身對準小君的蜜裂,隻要一個挺腰,昂首待發的分身就可以破門而入。「所以拿你來示範。」
「不要,大色狼!不要!你放開我啊!」
小君羞得滿臉飛紅,更是努力想要合緊自己的雙腿。但是她一個普通女子,又沒練過武功,抵不過我雙手分開她大腿的勁力,雙腿始終合不起來。「救命啊!非禮啊!強奸……嗚!」
為了避免小君亂叫下去會引來其他教眾的好奇心,尖銳的嗓音還有可能會震破屋內的花瓶擺設——太陰神教可是很窮的,禁不起太多器物破碎的損失,所以我吻住小君的嘴,不讓小君出聲。
被我突然一吻,小君先是呆住,一對杏眼瞪得又圓又大,然後慢慢闔上眼睛,被我這一吻弄得全身沒了力氣,停止反抗。
「要開始示範了,要看清楚啊!」
說完,我下身往前一挺,小兄弟的前端順利剜開小君那兩片緊合的花瓣,進入小君有些濕潤的桃源洞之中,然後頂開一層薄薄的阻礙,直達桃花源的正中央。
「噢!」
雖然說小君剛才被我又摸又吻的,小穴內早已蜜汁津津,我的分身進入時候沒遇到太大阻力,但小君畢竟還是處女,緊窄的私處突然被龐大肉杵塞得滿滿的,再加上處女膜也被撐破,小君痛得哼出聲來,抱緊我。
「師、師父。」
大概是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呆,鍾情結結巴巴地小聲問著。
「練、練這功夫……需、需要這樣……嗎?」
「沒錯,這就是我們太陰神教練功的方法。不過你放心,這功夫練起來不會痛的,小君是因為第一次,而且她又沒運功,所以才痛。」
我回答著。「等一下我開始運功,小君就會舒服了。」
說完,我就開始運起「陰陽訣」,不過對手是沒練過「陰陽訣」的小君,所以我隻用了幾分功力,微微運行「陰陽訣」。但這幾分功力催動的「陰陽訣」足以讓小君感到無比的快感,隻見小君原本痛苦的表情逐漸舒緩開來,麵頰漸漸泛紅,喘息聲開始粗重起來,不時由口中逸出一兩聲「嗯」、「哈」的低聲呻吟。
當我又增加一、兩分的功力之後,原本抱著我一動也不動的小君主動扭起屁股。
「大色狼,你……你也動一動啊!你……你這樣插著,人家癢得難過……哈啊……」
「動當然是要動的,不動怎麼示範給你家小姐看呢?」
說著,我將肉杵稍稍退出一些,讓小穴內感到空虛的小君很不情願地嬌吟一聲,然後肉杵向前頂,重新將小君的小穴塞得滿滿。小君發出「哈啊」一聲滿足的歎息,屁股扭得更是劇烈,雙手更是緊緊抱著我。
「啊……插得好爽!大色狼……啊,大雞巴哥哥,再插用力一些!」
小君呻吟著,一雙玉腿盤勾在我腰間。「啊!對……用力插!插得君君的小穴好舒服!
哈啊……大雞巴哥哥,再快、再更用力些,插爆君君的小穴穴,讓君君升天吧!
哈啊!」
哇,別看小君平時那麼潑辣,似乎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叫起床來倒是挺大膽的!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插得小君浪叫聲不絕於耳。幸好小君平常大吼時嗓門雖尖,叫床的聲音倒是一點也不尖銳,聽來不會刺耳難受。
我又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狠狠抽插小君幾十下,在「噗滋」、「噗滋」的肉杵擠壓小穴和淫汁的抽插聲中,小君尖叫著達到高潮,雙腳出盡全力盤著我的腰,仿佛想壓著我的肉杵更深入些;整個人向後反弓,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然後,小君的叫喊聲微弱下來,整個人就像爛泥一樣軟癱在桌上,一動也不動了。
「唔,我們太陰神教練功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我對一旁看到目瞪口呆的鍾情說著。「看清楚了嗎?有沒有問題?」
「那個……師父……我能問個問題嗎?」
鍾情說這話的時候,頭低低的,臉色緋紅,聲音更是細得有如蚊子叫。
「什麼問題?」
不知道鍾情想問什麼問題?像她這麼聰明的女孩,提出來的問題隻怕也不簡單才是。
「練功的時候……我……也要像小君這樣叫嗎?」
鍾情好不容易憋氣問完這個問題,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臉早已紅到脖子後了。
「啊哈哈!」
沒想到鍾情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我忍不住放聲大笑。「不必,不必!如果你不想出聲,可以不要出聲;但是如果你想喊叫,也不用忍著就是,哈哈!」
「哦。」
聽到我這麼回答,鍾情舒了一口氣,但頭依舊低低的,臉也仍舊泛紅。「那……師父,我……我現在就要、要練這功夫嗎?」
「如果你想現在練,師父就陪你練一會兒,不然師父有事要出門一趟,反正練功這事也不急,慢慢來沒關係,等師父回來再陪你練過。」
雖然說我很想早點出發去峨嵋山,但在這邊和鍾情他們又是拜師、又是教功夫的,鬧了這許久,早已耽擱不少時間。而且先「搞定」鍾情學武練功的事情還有個好處:不會引起晉王的懷疑。所以我把這件事情的決定權拋給鍾情,看她打算怎麼辦。
「既然遲早都是要練,我……我還是現在就、就練好了。」
鍾情的臉蛋紅彤彤的,轉過身去,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她曲線玲瓏、有如粉雕玉琢一般的身軀。等到鍾情脫完衣服轉身回來的時候,大概是因為害羞,鍾情用雙手捂住臉。
這時我才注意到,雖然鍾情的皮膚白�透紅,身段也不錯,但那對椒乳尖端的兩粒葡萄竟然是深棕色的。和其他女孩子們粉紅色或肉紅色的葡萄不一樣,深棕色的乳暈比其他女孩大得多,雙腿之間的叢林更是茂密得驚人,烏黑亮麗得幾乎像是生了另外一叢頭發一般。
聽說下體體毛特多的女孩都是特別風騷浪蕩的女孩;難道今天被我遇上了嗎?
我開始好奇了。
「師父,我、我也要像小君那樣,坐在桌上嗎?」
鍾情嬌怯怯的聲音從她捂住臉蛋的雙手之間透出來。
「倒是不用,剛才隻是為了方便你看著,所以才和小君在桌上示範;你到床上去吧。」
「是、是的,師父。」
說完,鍾情一溜煙的爬上床,一頭鑽進被子�,用被子將自己全身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肌膚都不外露。
「師、師父,我可以再問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我讓鍾情在床上躺好,分開鍾情一雙纖細修長的大腿,讓鍾情的桃花源入口暴露在我眼前。還好,雖然鍾情下身的叢林生得又黑又密,私處那兩片花瓣倒是一點也沒染黑,和其他女孩子一樣都是紅紅白白的,看起來相當鮮嫩欲滴。
「我、我的身體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小君他們的乳頭都是粉紅色的,為什麼我的是黑色的?而且……他們的……那邊的……毛……我的為什麼都比他們的生得多?」
鍾情怯怯地問著,聲音細微幾不可聞。「這樣是不是……不好看?男人是不是不喜歡?」
「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
我疑惑地看著鍾情。鍾情的乳頭顏色是深了許多,而且私處的叢林也異常茂密,但我隻覺得鍾情和其他女孩子生得有些不同而已,不覺得鍾情因此不漂亮了。
「因為……因為……父王好像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喜歡娘親的……」
鍾情低聲說著。「父王說什麼……這樣的女人克夫……」
「是這樣的嗎?可惜我對算命沒有研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克夫的命相。而且我是你師父,不是你老公,你就算再克夫也克不到我,所以百無禁忌!」
我說著,還伸手在鍾情的乳頭上輕輕摸了一下。「至於這個,我也不覺得不好看,隻是生得和小君他們不太相同而已,不影響你是個美女的事實。」
但是,被我伸手輕輕在乳頭上一摸,鍾情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粉臉上滿是恍惚的表情,花瓣之間的蜜裂更是瞬間泌出不少亮晶晶的露珠。這樣的體質會不會太敏感了些?
好奇之下,我一手繼續愛撫鍾情的乳頭,另一手則探到鍾情雙腿之間,開始撫摸鍾情兩片花瓣之間包夾的花苞。鍾情雖然緊咬著嘴唇,但仍舊隨著我雙手的動作,時不時地發出「啊」、「哦」之類春意盎然的叫聲,下身兩片花瓣之間的露珠更是大量泌出,沒兩下就將下身染得濕漉漉的,像是剛被大雨淋過的花朵,茂密的叢林也沾濕了,就連床單也濕了一小片。
如此敏感又多汁的體質,看來私處叢林茂密的女孩就算不是像傳言所說的天生風騷浪蕩,至少在床事這方麵肯定很擅長。
「師、師父!別摸了,好嗎?」
鍾情突然低聲哀求。「人家被師父摸得都快、快暈過去了!」
咦?這樣就受不了嗎?「抱歉,師父隻是好奇,不摸了。倒是你,準備好要開始練功了嗎?」
「嗯、嗯……」
鍾情怯怯地點了點頭,羞得滿臉通紅。
「那我就來了。」
將肉杵對正鍾情下身的蜜裂,輕輕向前一推,肉杵很順利地叩關入戶,進入鍾情那濕潤無比的緊縮小穴之中。就在同時,鍾情直著脖子,「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雖然鍾情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剛才被我一陣愛撫,鍾情的花徑之中早已春潮泛濫,肉杵進入的時候滑順無比,一點阻力也沒遇到。
即使破開鍾情的處女膜時,我還特地運起「陰陽訣」,就是希望減低鍾情被破瓜時的痛苦。照理來說,鍾情應該不會感覺到太強烈的痛苦才是,怎麼還會叫得這麼大聲?
一聲大叫出口,鍾情先是一臉失神,隨後回神過來卻又羞紅了臉,雙手又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我。
有點奇怪,難道鍾情剛才那聲大叫不是因為被我弄痛了,所以才痛叫起來的嗎?
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沒錯,我將肉杵在鍾情的小穴之中緩緩抽動起來。鍾情的小穴雖然是第一次迎接我的廳然大物,但因為蜜汁充足,抽動起來滑順至極,再加上肉壁緊緊貼著我的肉杵,每一下抽動都讓人舒爽異常。
隨著我抽動的動作,鍾情也不停地「啊」、「啊」叫喊著,聲音有高有低,我抽動的力道輕些,鍾情的叫聲就小些;要是我頂得用力些,鍾情的叫聲就大了起來。要是我慢慢抽動,鍾情的叫聲就是「啊……」
拖得長長的音節;要是我來個急抽猛送,鍾情的叫聲變成「啊、啊、啊、啊」既快又短促的音節。
真有趣,沒想到鍾情的體質竟然是這樣的。看來乳暈顏色深些、私處叢林茂盛的女孩子,在床上就是像野獸一樣叫個不住吧?
正在樂此不疲地研究鍾情的叫聲和我抽送之間的關聯時,鍾情突然雙腿用力盤上我的腰間,雙手死命摟住我的脖子。「師、師父!人家、人家……啊啊啊啊!」
我感到下身突然迅速濕熱起來,鍾情的小穴更是有節奏地強力收縮,像是恨不得將我的肉杵整根吞噬進她的體內深處一般。原來剛才我隻顧著研究鍾情的叫聲,幾百次的抽插下來,不小心將鍾情送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第十二集 第三回
「搞定」鍾情之後,我先讓鍾情和小君這對主仆在床上睡好,這才開始穿衣,預備出發去蛾嵋山救方虹。鍾情卻在這時睜開眼睛,坐起身來,還不忘用手抓著被子遮住胸脯。「師父,你……你要出門了嗎?」
「嗯,師父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出遠門一趟。」
我回答著。「大概要兩個月的時間,然後就會回來,到時候再繼續教你功夫。」
「哦。」
聽到我說要出遠門,鍾情的表情似乎有些失落。「師父,一路小心,情兒等著你回來。」
「好,我知道。」
聽到鍾情關心我,忍不住感到一陣溫暖。雖然收鍾情為「徒弟」隻是我應付晉王的詭計而已……我暗自決定,以後還是對鍾情好一些。
來到大廳上,莫妍已經收拾好行囊等我了。看到我出來,莫妍似笑非笑地問著:「大色狼,終於使壞完了嗎?」
「是啊,終於把事情搞定了。」
我故意伸個懶腰、打個哈欠。「真是累死我了。」
「好啦,大家都知道你很辛苦,所以秦姐姐已經替你收拾好東西,不用你親自動手,免得累垮你。」
莫妍笑著將一個行囊拋過來給我。「咱們可以出發去峨嵋山了嗎?」
「程嘉他們準備得怎樣了?」
我問著。出發去峨嵋山之前,我得先確定該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免得到時候發現有事情沒做好,想補救都難。
「程姐姐早就收拾好並出發了,這會兒隻怕都下山了吧!」
莫妍小嘴一癘。
「哪像你要花這麼久時間!咱們可以出發了嗎?」
「好吧,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咱們也出發吧。」
我點點頭,莫妍立刻歡呼一聲,撲過來摟住我的臂膀。
還是不太放心,所以我又向其他人交代一些注意事項之後,才帶著莫妍下山,出發前往峨嵋山找方虹。
帶著莫妍一路趕往峨嵋山,莫妍大概知道此行事關重大,平常愛笑又搗蛋的她難得一路上都乖乖配合我兼程趕路,也不喊苦,即使晚上在客棧歇宿的時候,莫妍也沒纏著我要「協助我回複功力」,說是怕我晚上累過頭、隔天起不早,會耽誤到路上的行程。我除了感到啼笑皆非,也很感激莫妍體諒我的心意。
十幾日的兼程急趕,這日終於來到峨嵋山。當我帶著莫妍想要上山的時候,卻在通往峨嵋派的山路上碰到四個峨嵋派的女弟子,其中三個是尼姑,一個則是沒出家的俗家弟子。這四個弟子一看到我們兩個人上山,馬上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式,讓我有更不好的預感。
「請問兩位的高姓大名?」
其中最年長的尼姑攔住我們的去路,戒慎恐懼地問著。「兩位上峨嵋山來,有什麼事嗎?」
「在下嶽麓劍派掌門人蕭顥,這位是丐幫幫主莫妍,想上峨嵋山求見海風師太。」
我自認我說話已盡可能彬彬有禮,但那四個蛾嵋派的弟子聽到我自報門派姓名之後,同時嚇了一大跳,「刷刷」聲響,四個人同時拔劍出鞘。
「喂,喂!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看到四個峨嵋派弟子都拔劍了,莫妍叫了起來。「我和蕭大哥是來求見海風師太,又不是來惹事的,怎麼幾位姐姐全都拔劍了呢?」
「掌門人有令,凡是嶽麓劍派的人,通通不準放上山去。」
為首的尼姑神色森嚴。「很抱歉,蕭掌門,您還是請回吧!」
「海風師太怎麼會下這種命令?她不是……」
我正想說「她不也是白道中人,怎麼把我當黑道一般看待」,但隨即想起,我這次為了破壞何東英他們聯合攻打太陰神教的計劃,特意要方虹回峨嵋派,向海風師太說明嶽秀是被呂晉嶽所殺的事情。海風師太多半是聽到同門師姐竟然死在嶽麓劍派的手上,把嶽麓劍派的人都當成仇人,才會下令不準任何嶽麓劍派的人上山吧?
當初是為了破壞白道中人聯手的計劃,沒想到現在成了讓我上不了峨嵋山的遠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幾位姐姐,我不是嶽麓劍派的人,我想上峨嵋山可以嗎?」
一旁的莫妍又叫了起來。
「如果莫幫主想上峨嵋山,敝派自然歡迎。但這位蕭掌門無論如何不能上峨嵋山,這是掌門人的嚴令。」
那個尼姑還是戒備地瞪著我。
莫妍大概想靠著丐幫幫主的身份「夾帶」我過關上山,誰知道這個尼姑一句話就讓莫妍的如意算盤打不響。沒了主意的莫妍隻好求救似地看著我,希望由我拿主意。
「幾位師姐,不是我有意要犯海風師太的禁令,實在是事關重大,我非上峨嵋山不可。就算幾位師姐不能作主放我過去,是不是能請幾位師姐傳報一下,就說我想上山拜見海風師太,請師太通融?」
我仍舊壓低姿態說話,畢竟蛾嵋派是個大派,而且很有可能已經退出何東英他們圍攻太陰神教的聯盟。要是我在這個時候惹上峨嵋派,我之前想讓峨嵋派退出白道聯盟的計策等於是做白功、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作法極為不智。所以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想和峨嵋派撕破臉。
聽我這麼低聲下氣的請求,為首的尼姑似乎有些意動,但另外一個尼姑卻說話了:「師姐,不必替他傳報。掌門人有令,不管什麼理由都不可以放嶽麓劍派的人上山,就算天塌下來了也不準。掌門人都說的這麼堅決,師姐你就算替他傳報,掌門人也不會改變心意的,不用白跑一趟了。」
「是啊,師妹說的是!」
為首的尼姑連連點頭,又朝我說著:「蕭掌門,不是我不替你傳報,實在是掌門人有嚴令,不管什麼理由都不可以放嶽麓劍派的人上山,所以蕭掌門還是請回吧!」
沒想到海風師太竟然會把話說得這麼死。「幾位師姐,不看僧麵看佛麵,難道不能請幾位師姐看在我這個掌門人親自來訪的分上,勞動大駕和海風師太說一聲?」
「什麼看在你掌門人的分上?」
那個俗家女弟子叫了起來。「你怎麼不看在我們掌門人親自下令不準嶽麓劍派的人上山的分上,乖乖夾起你的狗尾巴滾開?」
嘖,這個峨嵋派的俗家女弟子說話怎這麼潑辣?我都覺得鍾情的丫頭小君說話算是潑辣了,但和這個女弟子比起來,我覺得小君真是溫柔有禮。
「師妹,別口出穢言,多造口業。」
我還沒發作,那個為首的尼姑已教訓她的師妹。「掌門人不準嶽麓劍派的人上山,我們請蕭掌門就此回頭就是了,沒必要罵人,有失斯文。」
「和這種人斯文個什麼!」
那個俗家女弟子氣呼呼地說著。「他們呂大掌門殺嶽師伯的時候……」
「師妹!別說了!掌門人的命令你忘了嗎?」
不等那個俗家女弟子說完,為首的尼姑立刻喝住那個女弟子的話頭,但也證實我的想法:海風師太的確是在得知嶽秀死在呂晉嶽劍下之後,就此遷怒嶽麓劍派的所有人。
看來今天隻靠著好言好語是沒辦法讓這幾個峨嵋弟子放我過關。怎麼辦?難道非得動武不成……
當然要動武!今天我是來救方虹的,要是方虹真的在峨嵋山出了什麼事,我絕對會把蛾嵋派全派上下都給來個先奸後殺,小小的動一下武又算得了什麼?
「幾位師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上峨嵋山,如果幾位師姐不肯替我傳報,又不肯放我過去,說不得,我隻好得罪幾位師姐了。」
說著,我邁開腳步向前走,莫妍見我向前走也急忙跟上來。對麵四個峨嵋女弟子則是在山路上排成一列,同時擺出峨嵋劍法的起手招式,劍尖直對著我。
「蕭掌門,若您再前進一步,休怪我們不客氣!」
為首的尼姑大喝著,但我無視她的警告,自顧自地朝前直走,少說走了五、六步。於是為首的尼姑大喝一聲,四名峨嵋派弟子同時舞起長劍,劍光閃閃,朝我攻來。
看到四名峨嵋弟子揮劍攻來,我冷笑一聲,拔出銀劍,運起「昊天正氣訣」,揮劍迎上那四名峨嵋弟子的長劍。「鏘鏘鏘鏘」四聲金鐵交鳴聲過去,四名峨嵋弟子劍法不及我、功力又不及我,結果就是手上的長劍全被我附在銀劍上的昊天真氣斬成兩截,四截斷劍遠遠飛開,一下子就不知去向了。
雖然我一出手就劈斷她們手中長劍,但四名峨嵋弟子沒有就此退縮,而是拋下手中的劍柄,揮掌握拳,各自以拳掌功夫朝我攻來。
雖然很讚許這四位峨嵋派師姐的勇氣,但我現在沒有時間和她們耗。這次我改用「太陰神功」來運使「九轉如意神功」,勁力形成兩隻無形的手,把四名峨嵋派弟子的穴道都點上。四名峨嵋弟子因為穴道被點,全都倒在地上成了滾地葫蘆。
「抱歉,幾位師姐,不是我有意得罪各位,也不是我想犯海風師伯的禁令,但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得上山,還請各位諒解。」
我向四個被點倒的峨嵋弟子抱拳行禮道歉。
本來我想在製服她們之後,解開她們的穴道放了她們。但是當我看到她們眼中的忿恨眼神,我知道這四個人萬萬放不得;要是放開她們,她們肯定馬上跳起來攔住我的去路,到時候又得再把她們點倒一次,還不如幹脆不要放她們好了,省得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將四個峨嵋弟子留在地上,我帶著莫妍繼續前進,腦中卻忍不住想:不知道峨嵋派一路上布置多少這種哨卡?要是一路打過去,不知道要點倒多少人?最後的重點是,就算我能踏進峨嵋派的大門,就能順利見到海風師太嗎?還是會和峨嵋群弟子先來一場大混戰?可惜這種混戰是拳腳相向的混戰,不是在床笫之間袒裎相見的香豔大戰,不然我真的想和峨嵋群弟子來戰上一場……
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也許能讓我免去和峨嵋群弟子混戰的麻煩!
「妍兒,等一下,先幫我個忙。」
「蕭大哥,有什麼事嗎?」
莫妍眨著一對大眼睛,滿是期待的看著我。
「有啊,峨嵋派這些人不知是怎麼回事,竟然不讓我上山。」
我說著,掉頭朝著那幾個被點倒的峨嵋弟子走去。「既然她們不讓我上山,以後碰到她們,還是借用你丐幫幫主的頭銜吧,別報我的名號了,省得麻煩。」
「好啊,這當然沒問題。」
看到我往回走,莫妍好奇了,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上來。「欸,蕭大哥,你又掉頭回來做什麼啊?」
「我要替我們找幾個掩護的替身。」
說著,我來到剛才為首的尼姑身旁,蹲下身來,一手掐住那個尼姑的嘴巴逼她張開嘴,另一手則從懷中摸出兩粒小小的藥丸,塞入那尼姑口中,手上一發勁,逼著那尼姑將兩顆藥丸都吞下肚。
「找掩護的替身?」
莫妍不解地看著我走到另外一個尼姑身邊,一樣是逼那個尼姑張開嘴,然後塞了兩顆藥丸在她口中。「你給這幾個姐姐吃藥,和找替身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給她們吃的是麻藥和瀉藥,她們要是不想拉個滿褲子的稀屎就得強忍,但是這樣子會讓她們看起來像是中了劇毒,極為痛苦。麻藥則是讓她們說不出話來,免得敗露機關。」
我一邊說著,一邊喂第三個尼姑藥丸。
「我們把這四個峨嵋弟子扛上山去,山上那些峨嵋弟子看到這幾個「中了劇毒」的峨嵋弟子,你說她們會不會慌亂?如果她們慌亂了,你說她們還有沒有心思對我們的身份追根究底?」
「原來是這樣,嘻嘻,蕭大哥你真的是好壞哦!」
莫妍看著我喂了那個俗家女弟子藥丸。我不喜歡這個女弟子剛才說話的口氣,所以瀉藥的分量加了一倍,一次塞了兩顆瀉藥藥丸進那個女弟子口中。
「好啦,替身準備完成了。」
我站起身來,這時最早被我喂藥的尼姑已經臉色發青、緊咬嘴唇、滿頭大汗,顯然正在努力強忍想要拉稀屎的生理衝動。這樣子看起來真的像是中了「劇毒」一般,保證峨嵋派那些女弟子看到同門師姐妹的這副德性,絕對會嚇得亂了方寸。
我讓莫妍幫忙扛兩個人,自己則將最年長的尼姑和那個俗家女弟子扛了起來。
當然,將那個令人討厭的俗家女弟子扛在身上時,我也不忘報複她一下,故意讓她麵向下方,這樣我的肩膀剛好頂在她肚子上,等一下奔跑上山時,我隻要落腳重一些,顛簸時的震動保證會震得已經想要拉稀屎的她生不如死。我的手還可以趁機按在她的屁股上亂摸,摸得她屁股癢癢;這種麻癢的感覺配上想要拉屎的感覺,可是難受至極的酷刑啊!
就這樣,我和莫妍肩上各扛兩個人,假裝是上山途中看到這四個「中了劇毒」的峨嵋派弟子,一路朝山上飛奔。來到半山腰的時候,又遇到另外四個峨嵋弟子,這四個人看到我們肩上扛著四個她們的同門師姐妹,每個人都是臉色驚疑不定。
「請問,兩位高姓大名?」
發問的是名約莫三十歲的俗家弟子。「還有,我們這四位同門師姐妹是怎麼了?」
「我是丐幫幫主莫妍,有事想求見海風師太。」
依照我事先的囑咐,這次由莫妍負責出麵答話,免得峨嵋弟子一聽到我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就不放我上山。
「這四位貴派的姐姐們好像是中毒了,所以我們順便帶著她們一起上山,好讓海風師太醫治。」
「這四位師妹中毒了?師妹,你陪丐幫幫主他們上山,這樣路上的其他師妹們才不會攔下他們而浪費時間,耽誤到四位中毒師妹的救治時間。」
聽到莫妍這麼一說,剛才負責發問的峨嵋俗家弟子就慌了,急忙說著。
「好的,師姐。」
其中一個尼姑應聲而出。「莫幫主,讓我來帶路,請隨我來。」
「好,就麻煩姐姐了。」
在那個峨嵋弟子帶路之下,我們繼續朝山上飛奔前進,但這個峨嵋弟子的輕功雖好,還差了我和莫妍不少,所以我們反而得放慢速度,免得她跟不上。那個峨嵋弟子原本還有點懷疑莫妍年紀輕輕、似乎不像有能力擔任丐幫幫主的人,但看到莫妍肩上扛著兩個人,竟然跑得比她快,這才相信莫妍就是正牌的丐幫幫主。
話雖如此,但要我們放慢速度好讓負責「帶路」的峨嵋弟子跟得上,我覺得還不如應付路上峨嵋派的其他弟子,節省的時間搞不好多些。
「這位師姐,還是讓我來背你吧。」
終於,我再也無法忍受那個峨嵋弟子的慢速度了。
「咦,可是……你已經扛了兩個人,要怎麼背我?」
那個峨嵋弟子不解。
「這很簡單,師姐你幫我扛一個人,我再扛著你,不就可以一次扛兩個人了?」
我也不給那個峨嵋弟子解釋的機會,先將肩上扛的尼姑朝那個蛾嵋弟子肩上拋去,同時一個矮身,繞到那個峨嵋弟子身後,在她接住我拋給她的尼姑同時,將她扛起來,讓她坐在我肩上。「就像這樣,好了,咱們繼續趕路吧!」
「那……那就多謝你了。」
那個峨嵋弟子雖然覺得坐在我肩上不好,但一來她都被我扛起來了,她也不好意思要我放她下來;二來她也著急自己同門師姐妹的「毒傷」;三來一路急奔,她自己都有點喘了,所以順勢同意讓我扛她上山。
就這樣,莫妍扛兩個人,我扛三個人,但我們奔跑的速度沒有減緩,而且因為不用放慢速度等人,速度就更快了。再加上被我扛著的小尼姑向沿路碰到的峨嵋弟子解釋情況,所以我們沒被攔下來,很快就上了山,順利進入峨嵋派。
一進了峨嵋派,那些峨嵋弟子們一看到四個同門師姐妹「中毒」,再看到那四個「中毒」的人滿頭大汗、臉色發青、咬牙切齒,一副強忍著「絕大痛苦」的神情,都是慌了手腳,忙著救人解毒和回報海風師太,沒有人想到盤查我和莫妍的身份。
我知道,憑著那四個「中毒」的峨嵋弟子,加上莫妍這位丐幫幫主親自上山,海風師太無論如何都會出來看看情況,所以很安心地等著那些進去通報的峨嵋弟子帶海風師太出來。
果然,過沒多久,海風師太領著幾個女弟子急匆匆的走出來,而且海風師太一出來不是先會見莫妍這位「丐幫幫主」,而是探望那四個「中毒」的峨嵋派弟子。
「莫幫主,不好意思,師父因為心急師姐妹的毒傷,所以沒有一出來就迎接您。」
跟在海風師太身邊的一個女弟子先過來向莫妍賠罪。
「沒關係,沒關係啦!讓師太先去查看幾位姐姐的情況也好。」
莫妍笑著搖頭。「再說,我們帶著幾位姐姐上山來,就是希望能趕著解去她們身上的毒嘛!」
「是,多謝幫主體諒。」
那個峨嵋派弟子告了罪,也跟過去看她們四個同門的情況了。
海風師太先是搭了搭四個人的腕脈、又翻了四個人的眼皮查看,看到四個人雖然神情痛苦,但是脈象「一切正常」,推斷這四個弟子中的毒不是致命劇毒之後,交代其他弟子照顧那四個弟子,自己則朝著莫妍走來。
「貧尼海風,剛才心急本派弟子傷勢,未能遠迎莫幫主,還請莫幫主恕罪;不知道莫幫主此次前來,是有什麼事情?」
「我自己是沒有什麼事啦,反而是蕭大哥找師太你有事。」
莫妍笑著,指了指我。
海風師太順著莫妍手指的方向看來,看到了我,突然雙目瞪圓,接著就是大聲怒喝。「你,你是嶽麓劍派的蕭顥!你是怎麼上山來的?」
「我就是一路走上山來的,還能怎麼上山?」
我聳了聳肩。「不過,幾位師姐死活不肯放我過來,我隻好拜托莫幫主出麵應付師姐們的盤查,不然上不來呢!」
「我的四個弟子中了毒,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海風師太又是怒喝著,而且雙手握起拳頭,搞不好隻要我一回答「是」,海風師太就會一拳朝我麵門轟過來。
「晚輩不否認對四位師姐做了些手腳,不然這四位師姐好說歹說,就是不肯放晚輩上山,晚輩也是迫不得已。」
我又是聳聳肩,氣得海風師太全身直抖。
當我覺得海風師太即將一拳朝我麵門轟來的時候,聚在那四個「中毒」峨嵋弟子身畔的其他女弟子們突然齊聲驚呼,那聲音像是見到恐怖至極的事情,嚇了海風師太一大跳。
海風師太擔心那四個弟子出了什麼事情,顧不得一拳朝我轟來,立刻向中毒的那四個女弟子們走過去。「發生了什麼事?」
「師父,師父!師姐她……她……」
一個峨嵋弟子支支吾吾地說著。
「她怎麼了?」
海風師太排開眾弟子,來到那四個峨嵋弟子身邊。圍在旁邊的那些峨嵋弟子一讓開,我從人群的縫隙之中看見,之前那個被我喂了兩顆瀉藥的峨嵋弟子已經不掙紮了,但臉色青白有如死灰,而且陣陣臭氣更是直飄過來,顯然她忍不住瀉藥催瀉的力量,終於拉出屎來了。
「她……她拉屎了……」
兩個峨嵋弟子掩著鼻子,合力將那個俗家女弟子翻過身來,可以看到她的臀部已經染了一大塊黃黃的糞跡,顯然是拉了不少的稀屎,所以不但褲子被浸透,連裙子也被浸透了。那塊糞跡不停擴大不說,偶爾還會冒出一、兩個小泡,小泡一破裂就散發出強烈難當的屎臭。
饒是海風師太見多識廣,但這種情況很明顯超出她的理解範圍之外。海風師太呆了一會兒,這才轉過身朝我高聲怒問:「蕭顥,你到底對我的弟子下了什麼毒?」
「沒有,沒有!冤枉,冤枉!我哪敢對師姐下毒?沒有的事!」
我連連搖手。
「我隻是給他們每個人喂了些強力瀉藥,再加上一點封口的麻藥,以免泄漏機關而已。」
「那她們四個怎麼會一副中毒的樣子?」
「有屎拉不得,會不痛苦才奇怪;師伯你怎麼不想想,要這幾位師姐當眾拉屎,豈不是比殺了她們還難過?」
我連連搖頭。「吃了瀉藥,哪個會不想拉屎的?但是又不能公然拉屎,隻好忍著,看起來不就很痛苦嗎?」
「你……」
海風師太氣得伸手指著我的鼻子。
「師伯,我覺得你還是趕快派人扶幾位師姐去茅廁吧,隻要她們拉過了屎,自然就沒事了。還是師伯你想看幾位師姐在這邊拉屎,或是因為不敢拉屎而活活憋死?那可不幹我的事情啊!」
海風師太又怒目瞪我一眼,隨即命令幾個女弟子扶著四個被我下藥的弟子去茅廁。聽到海風師太要人扶她們去茅廁,那四個女弟子臉上都露出些許安心的表情。
等到那四個女弟子被人扶走,原本亂成一片的庵堂之中也安靜下來。海風師太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心情鎮定下來,才冷冷地看著我。「蕭顥,既然我的弟子沒事,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和你計較。但是,你現在立刻給我滾下峨嵋山,以後也別再上峨嵋山,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哇,沒想到才剛確定自己的弟子沒事,海風師太馬上對我下逐客令,甚至不問我為什麼要花這麼多心思混上山。
「那可不行,我這次上山來是有要事的。」
我搖頭。「等到我的事情辦完,就算師伯你要留我,我也得立刻下山,我要辦的事情多著呢!」
「是啊是啊,蕭大哥這次上峨嵋山是有大事要辦的,怎能事情還沒辦,就這樣下山去呢?」
一旁的莫妍也插嘴替我說話。
海風師太冷冷的目光從我身上轉移到莫妍身上,將莫妍上上下下打量好一會兒。「這位是丐幫的莫幫主?丐幫的幫主不是莫問嗎?怎麼換成一個小女孩了?」
「莫問是我爹,我爹臨死前將幫主之位傳給我,怎麼,不可以嗎?」
莫妍有些賭氣地反駁海風師太,同時將她的竹棒舉起來。「看,這是本幫的幫主信物!」
順著莫妍舉起竹棒的動作看去,海風師太看到莫妍竹棒上係著的七個葫蘆,臉色微微一變。「是丐幫幫主的葫蘆信物?你已經集齊七個?」
「正是!」
莫妍大聲回答,話中頗有自傲的神氣。「怎麼樣,現在相信我是丐幫幫主了吧?」
「之前我不相信是因為你年紀太小了。」
海風師太有些感歎地說著。「你年紀輕輕就接下丐幫幫主,這也算了不起。」
「知道就好。」
莫妍放下竹棒,嘻嘻一笑。「師太,還是麻煩你聽一聽蕭大哥的話吧,他可是百忙之中抽空上峨嵋山來的呢!」
莫妍這麼一說,海風師太看著莫妍的眼神又轉回我身上來,原本有些柔和的目光又再度冷硬起來。「好吧,蕭顥,看在丐幫幫主的分上,我就破例一次,聽聽你上峨嵋山有什麼好事要幹?」
「多謝師伯。」
我先是向海風師太微微鞠躬,算是道謝。「我這次上山來,是來接方虹回去的。」
「方虹?」
一眾峨嵋弟子聽到這兩個字都騷動起來,有不少人還伸手按上劍柄;海風師太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活像是欠了人幾百萬兩銀子似的。
「方虹是我的弟子,不是你嶽麓劍派的門人。」
海風師太臭著一張臉,冷聲說著。「你憑什麼來接方虹回去?」
「就憑我是方虹的男人,這樣夠不夠?」
我這麼一說,峨嵋眾弟子都騷動起來,有不少人拔出腰間佩劍。海風師太更是憤怒,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我,我毫不畏懼地迎上海風師太銳利如刀的目光。
「所以,方虹的貞潔是被你壞了的?」
海風師太說話一字一頓,我甚至可以聽到海風師太雙手握緊拳頭時,骨節發出的格格聲響,顯然海風師太的憤怒到了頂點。
「很好,非常好!果然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呂老賊殺了我嶽秀師妹不說,你這小賊也來壞我徒兒的清白。」
「隨便師伯怎麼說。」
對於海風師太的指責,我也沒有辯解,雖然當初我沒逼方虹許身給我,但為了得到方虹,我畢竟用了些小手段。我不想因為辯解而讓方虹背負不必要的罵名。
「但是,師伯,如果我和虹兒是兩情相悅,師伯這樣拆散我們豈不是很傷虹兒的心?要是師伯認為我是以卑鄙的手段壞了虹兒的貞潔,那也好,為了得到虹兒,今天我就是把峨嵋派滿門都先奸後殺,我也要帶走方虹!既然已經壞了一個方虹的貞潔,我也不在乎多壞幾個師姐妹的貞潔!」
我這話一出口,庵堂中登時「刷刷」拔劍響聲大作,所有峨嵋弟子都拔出長劍,海風師太的臉色更是黑到極點。
「將峨嵋派滿門先奸後殺?蕭顥,你可是在威脅我?」
「我是說,如果師伯覺得我是以卑劣手段玷汙虹兒清白,我這種卑鄙小人會對峨嵋派滿門做出什麼下流行為也很正常,是吧?」
「師太,蕭大哥不是那個意思啦!蕭大哥和虹姐姐是真心相愛的,我親眼看到的,所以蕭大哥也不可能會對峨嵋派的各位姐姐做壞事啊!」
一旁的莫妍急忙出來打圓場。「隻是,說蕭大哥壞了虹姐姐貞操,任誰被那樣說都會不高興的吧?蕭大哥隻是說氣話而已,絕對沒有那個想法啦!」
「是這樣嗎?」
海風師太的臉色雖然不好看,但已經稍微緩和了些。
「我是說氣話沒錯,但不管怎樣,我今天一定要接虹兒回去。」
我強調著。
「如果明著接不到,我暗著偷也要把虹兒偷回去。」
「既然你說無論如何都要帶方虹走,而我又不可能就這樣任你帶走我的弟子……」
海風師太冷聲說著,一邊從身邊弟子的手中接過長劍。「那好,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有資格帶走方虹。」
「那麼,晚輩就得罪了。」
我拔出背上背著的精鋼長劍,擺出嶽麓劍法的起手式。從現在的情勢看來,不將海風師太打敗,我是沒有辦法帶走方虹,不過這也好過和峨嵋眾弟子來場大混戰。我可沒有把峨嵋派給滅門的想法,峨嵋派是方虹出身的門派,要是我把方虹的師姐、師妹都殺光了,會很傷方虹的心。
海風師太冷哼一聲,慢慢舉起長劍,突然長劍化成一道白光,海風師太連人帶劍向我撲來,勢道之猛之烈,讓一旁觀看的莫妍都嚇了一跳,驚叫起來。
「嚓嚓嚓」三響,雖然我揮劍擋下海風師太攻來的三招,卻被逼得退了一步,持劍的左手更是有些隱隱酸麻。海風師太三招攻擊沒能得手,人影一閃,已經退回原先站立的地方,不給我一絲一毫反擊的機會。
剛才和海風師太過招,雖然我取的是守勢,但我已經在劍上灌注十成的昊天真氣,原本想著要是能震斷海風師太的長劍,就可以在不傷到海風師太的情況下取勝。誰知道能夠碎鐵裂石的十成昊天真氣灌注在劍上,不但沒有震斷海風師太的長劍,甚至我接招都接得有些吃力,還被逼得退了一步。顯然海風師太的內功比起我的「昊天正氣訣」要高得太多了,所以我不但沒有震斷海風師太的長劍,反而被海風師太功勁十足的劍招震得左手發麻。
這麼看起來,海風師太的武功隻怕比起呂晉嶽和何東英他們都要高得多,真不愧是峨嵋派的掌門。幸好我之前要方虹來告訴海風師太關於呂晉嶽殺了嶽秀的事情,讓海風師太一氣之下退出何東英他們的聯盟,不然若是海風師太帶著峨嵋派加入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列,就算太陰神教能在最後戰勝,死傷也必然慘重。
可是,如果我不在這邊擊敗海風師太,我就沒辦法見到方虹了。偏偏我得自呂晉嶽的「昊天真氣」比不上海風師太的內功,我自己的「太陰神功」也因為協助莫妍治病的關係而大損三成,僅餘的七成功力隻怕比起沒受傷的呂晉嶽都不如,當然更不可能勝過海風師太了。
當然,如果真的硬拼,以「太陰神功」和「昊天正氣訣」同時出擊,要打敗海風師太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我沒有打敗海風師太而不傷到她的把握,畢竟全力出招攻敵,隻要一個失手,對招的雙方肯定有人會受傷。
突然間,我有點理解無塵道人會受傷的原因:像是無塵道人和何東英這樣的高手全力出招比試時,隻要稍微有點差池,真的是不死即傷,難怪無塵道人會說他的傷是不小心造成的。我原本還以為他在替何東英開脫,現在自己和海風師太對上了,才知道在這種情形之下,要擊敗對方而不讓對方帶傷,真的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該怎麼辦?
一眼看到一旁的莫妍,莫妍正一臉關心的望著我,一雙小手緊緊握著竹棒,一副想助我一臂之力、共同抵抗海風師太的樣子。
對了,我可以用「太陰神功」來運使「九轉如意神功」,向海風師太發動遠攻啊!高遠和錢多多不也說了?以莫妍現在的實力,即使是武林十大高手,隻要不是兩個人同時一起上,莫妍都能輕鬆取勝?雖然我的「九轉如意神功」隻有練到「二手」,還及不上莫妍的「四手」,但要製住海風師太應該是沒問題的。
而且,以「九轉如意神功」從遠處製住海風師太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其他蛾嵋弟子看不到「九轉如意神功」的勁力去向,她們應該不會看出海風師太是被我製住的,很有可能以為海風師太回心轉意。這樣也不會讓海風師太因為被我製住,而在她的門下弟子麵前大失威信。
才剛想好應戰的方法,海風師太又是身影一晃,連劍帶人化成一道白光朝我襲來。我則是持劍取守勢,同時以「九轉如意神功」出招襲擊海風師太。
但是,「九轉如意神功」的勁力才剛靠近海風師太,海風師太竟然察覺到我攻向她的勁力。
「雕蟲小技!」
隨著一聲怒喝,海風師太的身法突然加快許多,硬是閃過我襲向她的「九轉如意神功」勁力,並且以更猛烈的勢道朝我撲來。
大駭之下,我急忙凝力接招,先是「嚓、嚓」兩響,接著「噗」的一聲,我被海風師太的劍勢逼得連退五步,右手更是被海風師太的長劍劃出一道傷口,幸好傷口不深。海風師太可能是提防我「九轉如意神功」的追擊,百忙之中攻錯了手,才在我右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而不是在我使劍的左手上開一道口子。
「蕭大哥!」
看到我中劍受傷,莫妍驚叫一聲,急忙撲到我身邊來,從懷中取出傷藥要替我包紮。「蕭大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點小傷死不了人。」
吐出胸中一口濁氣,我輕輕伸手推開莫妍。
「妍兒你先退開,這�危險。」
「好。」
莫妍乖乖退開,卻朝著海風師太大聲說著。「海風師太,如果你敢再傷我蕭大哥一根毫毛,丐幫從此與峨嵋派誓不兩立!」
被莫妍這麼一喊,海風師太臉上表情有些複雜,似乎有點拿不定主意,該不該繼續朝我發招?要是這麼停手,豈不是任由我把方虹接走?可是如果繼續朝我發招,莫妍一氣之下真的來個「丐幫與峨嵋派誓不兩立」,豈不成了武林中的大笑話?
莫妍年紀還小,所以大家頂多笑莫妍年輕不懂事,但海風師太肯定會被人說成「何必與小孩子一般見識」,那名聲就不怎麼好聽了。
在海風師太遲疑的時候,我也急忙籌思對付海風師太的方法。要以「九轉如意神功」遠攻是不可能的,海風師太內功太高,除非我真的能練成「九轉如意神功」的「千手」,否則勁力隻要一靠近海風師太就會被發覺,海風師太就能及時閃避。
可是,海風師太雖然能發覺我向她攻去的勁力,但她畢竟看不到我勁力的來勢去路。如果我不是主動以「九轉如意神功」攻擊她,而是將勁力埋伏在她進襲的路線上,等她自己撞上來呢?就算海風師太能夠察覺,但要突然停住自己急衝的勢子,身法上應該也會有些窒滯才是,也許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反擊?
沒等我繼續盤算這種作法能不能起到作用,海風師太又是冷哼一聲,第三次揮劍朝我攻來。我也來不及細想,隻能姑且試試看。兩道勁力埋伏在海風師太攻向我的路線上,等著海風師太自己撞上來。
果然,海風師太這次沒有及時察覺我埋伏在半路的兩道勁力,直到我埋伏的勁力快觸到海風師太的穴道,海風師太這才察覺。大驚之下,海風師太立刻改進為退,可是在全力前撲時硬生生地止住勢子,即使武功高如海風師太也免不了稍微一頓。
我則是抓住海風師太身形一慢的瞬間,兩道勁力同時攻上去,一道勁力抓在海風師太胸前的奶子上,另一道勁力則鑽在海風師太的雙腿之間。這樣一來,要是海風師太敢繼續動手,我就朝她身上的敏感點進攻,就算不點她的穴道,也能讓她無法再戰。
雖然海風師太是出家人,但她畢竟還是個女人,敏感點遭到攻擊,隻要是女人就不可能不軟的,除非她是個石女,那我隻好認栽了。
果然,海風師太的身形僵在當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又驚又怒,卻沒朝我繼續進攻,也沒出聲罵我。這是當然的,我的兩隻「無影手」都是抓在女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海風師太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但是,在其他的峨嵋弟子看起來,卻像是海風師太突然回心轉意,所以硬生生地半途收招,沒有繼續向我攻來。
「師伯,咱們還打嗎?」
我故意趁這個時候撕下一片衣角,將右手的劍傷簡單包紮起來,好讓其他峨嵋弟子以為我在利用海風師太「猶豫」的時候裹傷。「如果師伯願意成全我和虹兒,師侄感激不盡;不然請師伯拿下我的腦袋,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海風師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她被我製住的事情隻有我和她知道,或許莫妍也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但其他峨嵋弟子並不知道。
想要繼續動手是不可能的,雖然現在我的兩隻「無影手」抓著她的奶子和下體,但隻要一催勁力,將海風師太的心髒挖出來、或是弄個肚破腸流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現在隻是不知道海風師太會不會順著我給她的台階下台,或是她對嶽麓劍派的恨意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程度?
又過了好一會兒,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之下,海風師太的臉色慢慢平和下來,終於慢慢歎口氣。「罷了,罷了!你隨我來,我帶你去見方虹便是。」
「多謝師伯成全!」
我立刻收劍,拱手向海風師太大聲道謝。這真是令人大喜過望的好消息,能夠不傷到海風師太而接回方虹,正是我最希望的結果,所以我道謝是出自內心的真誠。莫妍則是急忙來到我身邊,將我剛才隨意裹在手上的布片拿掉,重新替我敷上傷藥,並用她的手巾替我包紮傷口。
「但是,方虹肯不肯隨你走可得看她自己的意思,你不可以逼迫她。」
海風師太哼了一聲。「如果方虹不肯隨你走,就算賠上峨嵋派滿門弟子,我們也不會讓你帶走方虹的。」
「正是!」
圍在周圍的峨嵋弟子們紛紛大聲答應。
「是,這點我能理會,還是請師伯帶路吧,我等不及想見虹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