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陰九陽之寧中則與令狐沖 (1-37完)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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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數日後二人到了華山腳下,已是晌午。令狐沖和寧中則於周遭地勢自是極熟,
說道:「咱們從後山小徑上山,不會遇到人。」華山之險,五岳中為最,後山小
徑更是陡極的峻壁,一大半竟無道路可行。好在二人都武功高強,險峰峭壁,一
般地攀援而上,饒是如此,到得華山絕頂卻也是傍晚時分了。

  令狐沖和寧中則徑往正氣堂,只見裡面空蕩蕩一片,再到群弟子居住之處查
看,屋中竟似無人。令狐沖推窗進去,房中空蕩蕩的,桌上地下都積了灰塵,連
查數房都是如此,顯然華山群弟子並未回山。

  令狐沖驚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撲了個空,其後卻叠遇凶險,難
道岳不群這番又施故伎?但此刻己方只有二人,縱然被圍,脫身也是極易,就怕
他們將恆山弟子囚在極隱僻之處,這幾日一耽擱,再也找不到了。

  令狐沖和寧中則,又到各處去查察一遍,連天琴峽寧中則原先的居室也查到
了,始終不見一人。寧中則道:「這事當真蹊蹺,往日我們華山派師徒全體下山,
這裡也總留下看門掃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無?」

  最後來到岳靈珊的居室。那屋子便在天琴峽之側,和寧中則的住所相隔不遠。
令狐沖來到門前,想起昔時常到這裡來接小師妹出外遊玩,或同去打拳練劍,今
日卻再也無可得見了,不禁熱淚盈眶。他伸手推了推門,板門閂著,一時猶豫不
定。寧中則從窗子中躍進,拔下門閂,將門開了。

  兩人走進室內,點亮桌上蠟燭,只見床上、桌上都積滿了灰塵,房中四壁蕭
然,連女兒家梳妝鏡奩之物也無。令狐沖心想:「小師妹與林師弟成婚後,自是
另有新房,不再在這裡住,日常用物都帶過去了。」隨手拉開抽屜,見都是些小
竹籠、石彈子、布玩偶、小木馬等等玩物,每一樣物事,不是令狐沖給她做的,
便是當年兩人一起玩過的,難為她盡數整整齊齊地收在這裡。令狐沖心頭一痛,
見寧中則也已經淚水盈然,再忍耐不住,淚水撲簌簌地直掉下來。

  令狐沖和寧中則在岳靈珊室中留戀良久,終於狠起心腸,走出屋來。

  二人分開頭又在周邊搜尋起來。

  ……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令狐沖還是一無所獲,只好回到天琴峽,諾大的一個院
子靜得出奇,唯聞松濤之聲。周圍的屋舍皆黑漆漆一片,唯有寧中則的居室內亮
著柔柔的燈光。

  令狐沖在院中站了半響,他在回自己屋內還是去寧中則居室之間有點躊躇不
定。雖然和寧中則現在郎情妾意,已經有數度的夫妻之緣,但是那房屋卻一直是
他之前敬仰的師傅師娘所在,在他心裡,一直存著神秘感,甚至有一絲敬畏,這
二十數年也未進過幾次。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一咬牙,輕輕推開了那房門。

  當令狐沖走進去的時候,屋內的情形讓他目瞪口呆。在房內兩只紅燭高高照
映下,只見寧中則已經換上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羅衫,心形的低胸領口微張,隱隱
看到其內深邃的溝壑和沃雪的高聳。她玉手輕執象牙梳,正對著銅鏡梳著如瀑的
青絲。婥約的嬌軀如百合一般在這居室裡綻放,讓寂寥變得生氣起來。

  在紅燭的照映下下,精致短小的羅衫和寧中則豐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輝映,顯
得極為誘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撐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約修長的腰身間
顯得極為寬松,兩顆花生米般大小的圓圓突起頂在胸前薄軟的薄錦上,似要破衣
而出。羅衫的裙擺很短很窄,堪堪裹住寧中則那傲人的緊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
根部,下擺間隱約顯露貼身的小褻褲,裹在水蜜桃般健碩翹挺的美臀上,曲線天
成,誘惑無限。衫子下露出頎長粉膩的渾圓玉腿,閃著柔柔的光澤,小腳上撒著
一雙輕巧的便鞋。

  寧中則聽到開門聲,從梳妝台轉過身來,看著令狐沖嫣然一笑,柔聲道:
「沖兒,你回來了?」

  「回來?」令狐沖一陣迷糊,待看見寧中則那一臉嬌柔乖巧的欣喜模樣,彷
若迎接丈夫歸來的妻子,不由心中若有所悟,吶吶的答道:「是的,我回來了。」

  「師娘這樣……美嗎?」

  寧中則玉面微含羞赧,低聲問道。

  「很美!」

  令狐沖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寧中則臉上笑意漸濃,她輕擺著柳腰,風姿綽約的來到令狐沖面前,伸出玉
手撫上他的臉龐,柔聲說:「沖兒,還是沒有尋著什麼消息麼?」

  「是的。」令狐沖一陣黯然。

  「沒事兒,明天我們再找尋過……不用著急。」寧中則說道,她頓了一下,
又低聲說道:「今晚這天琴峽……只剩下……我們兩個。」

  想起華山之前的熱鬧狀況,不知怎麼的,令狐沖忽然鼻子一酸,吶吶叫道:
「師娘…」話未說完,忽覺口唇已被一股溫潤堵住,只見寧中則踮著小腳,伸長
天鵝般的脖頸,仰起螓首,嫣紅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令狐沖感受著唇上的黯然銷魂,不禁發出一聲呻吟,他的血迅速沸騰
起來,含住了寧中則主動送入嘴內的玲瓏雀舌兒,輕柔的吸吮起來。

  居室寂靜,唯有二人緊緊相擁,氣息隨著唇瓣的糾結開始粗急起來,不禁在
雙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對方的舌頭來。

  令狐沖覺得心髒快要跳出來了,一雙大手不由得順著寧中則的纖柔的後背一
路下滑,劃過細細的腰身,在那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豐臀上流連不去,恣意揉
捏。

  隨著體溫不斷的升高,令狐沖的胯下不禁怒發沖冠,他緊緊的把寧中則揉進
懷裡,火熱堅硬的凶器頂在了寧中則兩腿之間,隔著小衣慢慢的摩擦起來。

  「嗯~ 」寧中則掙脫了令狐沖的大嘴,貝齒緊咬著紅唇,發出了一聲婉轉的
低吟,雙目濕潤的似要滴出水來。她柔柔的看著令狐沖,也不說話,兩條白玉般
的腿兒互相攪動著,反而把令狐沖的大蟲兒夾的更緊了些,隨著他一雙大手在胴
體上來回的搓揉,柔若無骨的胴體在令狐沖懷中如蛇般地扭動著,撩拔著他的欲
望。

  「我……我……師娘……」令狐沖喉間發干,一只手攀援而上,探進了寧中
則的睡裙,撫上了她的的碩乳。沃雪的雙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
狀。另一只手,撩開那潔白的裙擺,伸進了寧中則的小衣,從兩片桃瓣間的峽谷
中順延而下,摸到了寧中則的股間,頓時陷入了那一股濕意與泥濘之中。中指忽
然誤入了桃源,驀然被一張小嘴兒吸住,那嘴兒竟自動的蠕動吮裹起來。

  被那雙大手上下的侵犯,讓寧中則如中了吸星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軟軟
趴伏在令狐沖身上,兩個溫熱軟綿彈力十足的乳丘壓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紅珠
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一只小手卻急切的探入了令狐沖的胯下衣內,尋
著了那桿昂揚的鋼槍。

  那堅挺腫脹的黑蟲兒,似欲正急切的在尋找著渲瀉的洞口,寧中則的小手只
是輕輕的一握,便使令狐沖的身體劇烈的戰粟了一下,迫得那蟲兒情急地主動迎
了上去。

  令狐沖的鼻息更加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忽然騰出雙手,捧住寧中則
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把她托了起來,輕輕的放倒在那張大床上。

  寧中則輕哼一聲,眸中閃過一絲異彩,在躺倒的那剎忽然伸長玉手摟住令狐
沖粗壯的脖頸,把他拉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柳腰一發力翻了個身,已把令狐沖滾
壓在身下。她紅著俏臉,曲彎起蜂腰,貼著令狐沖的耳朵低聲呢喃道:「沖兒,
你只……你只要乖乖的躺著,讓師娘來……來服伺你……」說完,嬌柔一笑,挺
起嬌軀,慢慢的褪了羅衫,頓時一雙白兔兒掙脫了束縛,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顫
動著。寧中則迎著令狐沖熾熱的眼神,滿目含情,又溫柔的替令狐沖褪光了身上
所有衣物。

  雪頸窄肩,玉肌碩乳,素約腰身。在那纖纖蜂腰之下,突然變得蕩漾開來,
兩瓣如玉的臀兒是那樣的肥美圓碩,滑溜溜軟彈彈的,與苗條纖秀的上軀形成無
比誘人的對比,隨著燈光晃動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膩柔光。兩條修長豐膩的大
腿跨坐在了令狐沖的雄腰間,在紅燭的照映下,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
潤,比細瓷更光滑。

  寧中則跪著頎長的玉腿,騎跨在令狐沖身上,如一個驕傲的女騎士。她咬著
紅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來,吃吃的笑道:「沖兒,今晚我在這裡……便都交給
……交給你了。在這個房間裡,你便當我是你的妻子吧,是你的珊兒,是你的盈
盈,也是你的師娘……」


               第三十三章

  令狐沖虎軀一震,吶吶的叫了一聲「師娘」,鼻子忽然有點發酸,他張開雙
手,和寧中則的小手緊緊相握,十指交扣。

  寧中則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輕吻了令狐沖一下,然後輕擡翹臀,張開潔
白修長的美腿,尋著那堅硬昂揚的陽物,把玉股挪湊相就,那滑膩粘黏的蜜液便
浸濕了龍頭兒,順著龍身淋漓流下。寧中則貝齒咬著紅唇,輕「嗯」的一聲,迷
離著雙眸,觀音坐蓮般玉股慢慢的沈了下去,那碩大的龍頭兒便緩緩的沒入了粉
紅花心的泥濘與濕滑中。

  令狐沖只覺餡入了一團無邊的軟嫩暖滑之中,頓時銷魂無限,看著胯下那黑
黑的肉蟲兒漸漸進入寧中則火熱泥濘的幽溪裡,他不禁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吟。寧
中則潔白的玉齒緊緊地咬著豐潤的紅唇,兩只小手緊緊扣著著令狐沖粗壯的大手,
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動起來。她提起豐滿的皓臀,那細窄的花腔緊緊的裹含著令狐
沖猙獰的巨龍,從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達龍頭,隨著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
不斷的綻放,又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蟲,那花蕊又漸漸收縮如漣漪
般。細嫩的花腔緊箍著熱脹的龍柱,輕吮慢吸,舒服得令狐沖顫栗不已。

  令狐沖仰躺在床上,交扣寧中則纖白的小手,看著身上纖柔健美的女騎士堅
挺豐乳歡快的上下舞動,不禁目迷神醉,神飛魂銷。女騎士漸漸地加速奔馳起來,
玉乳蕩漾的越來越快,慢慢變成了絢麗的上下搖曳,因為充血而變得殷紅的乳珠
在令狐沖面前畫出了一條條美麗的曲線。女騎士直起蛇腰,兩只小腳立了起來,
由跪騎的姿勢改成蹲坐於令狐沖腰間,擺動著嬌軀,兩片渾圓的翹臀兒迅即的上
起下落,如同花兒在晚風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變得嫣紅的桃源不斷吞
噬著其間的粗黑虯龍,發出陣陣「嘖嘖」的水聲。

  寧中則緊緊地閉著眼睛,閃動著長長的睫毛,那青絲如烏雲般披散,像波浪
一般蕩起圈圈漣漪,潔白小巧的瓊鼻上開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張開,輕輕吐出
了一絲絲如訴如泣的呻吟,繞梁又低回。她撅著翹臀,挺著沃聳雙峰,頎長的玉
頸微微後仰,不斷的挺動嬌軀,宛如在駕馭一匹烈馬忘情的奔馳著。

  隨著低急婉轉的呻吟,女騎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動作越來越慢,呼吸聲也
愈加粗重起來,似乎已經受不住這麼激烈的癲狂。身下的烈馬卻不耐起來,似乎
不滿身上女主人節奏緩慢的駕馭,開始挺起動臀部,女騎士每次沈下豐臀,他就
疾疾的向上一頂,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徑盡頭,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這麼猛烈的
侵入,尖叫聲中急急擡起腰身,他又向下抽離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癱坐之時,又
迅即的挺身而上。不久女騎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軟,跪伏在令狐沖身上,顫
栗個不停,哭泣般的吟道:「沖兒,你慢些兒個……你的太大了……酸漲的緊…
…」聲音仿佛從鼻子裡發出,呢喃無限。

  令狐沖聽寧中則這般泣訴,心中欲火更熾,他在寧中則耳邊低聲笑道:「師
娘可累了麼,你且休息一下,讓弟子來勞作……」說完,一扭腰身,翻身壓將寧
中則嬌軀壓於身下,將她兩渾圓玉腿輕輕分開,雙手攥住寧中則的蜂腰,提杵直
刺入玉股間泥濘的玉蛤內,只覺裡面軟物綿延,緊致潤滑,重重疊疊地包圍過來,
端個美妙無比,便奮力沖刺起來,只把寧中則給弄得媚眼如絲,嬌吟無限。

  寧中則嬌軀柔弱卻矯健,纖細又豐腴。她在令狐沖的身下,不斷扭動細弱修
長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湧出來,不一會兒兩人的小腹股間到處皆
是粘膩膩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著絲絲燭光。

  寧中則抓了一縷青絲咬在潔白的貝齒間,一絲絲婉轉甜膩的吟叫從嫣紅的豐
唇內不斷傳出,一雙擔於令狐沖臀上的玉腿擡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腳丫張開了又
蜷緊。隨著令狐沖沖擊的加速,忽地一聲悶哼,她渾身顫栗起來,兩條長長的腿
兒頓時發了力,緊緊箍在令狐沖雄健的腰間,兩只玉足彎彎的卷了起來,十個小
小的指甲如同花兒綻放般散發著粉色的柔光。一聲婉轉低回的嘶吟從寧中則喉間
傳出:「沖兒,師娘……師娘給你操壞了喲,噯呀……死……死了喲……」她長
大了檀口,玉面潮紅,伸長著玉頸,反弓起粉紅的嬌軀,那乳丘隨著身軀的升高
更加偉岸,其上兩顆紅珠灼灼生輝。寧中則只覺得剎那間仿佛被令狐沖頂穿了身
子一般,股內濕意迷漫,花室一陣陣蠕動痙攣,玉門終受不住體內奔流的洶湧而
大大的張了開來,一股溫潤的真陰洶湧而出,魂兒卻似離了身,向天上飛去

  令狐沖只覺龍頭上被激了一股熾熱的液流,熱乎乎地浸泡著龍身。俯頭又見
寧中則那玉蛤豔紅,不斷的蠕動,緊緊箍住他的大蟲兒裹吮著,知道寧中則已經
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來,卻被寧中則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
地道:「好沖兒,休要出來,頂住師娘的那……那兒,噯,要死了喲。」

  令狐沖見狀,忙用力的將大蟲兒頂到寧中則的最深處,只覺裡邊又窄又緊,
卻又軟綿嬌嫩,整個花徑不斷翻滾蠕動,如同千萬張小嘴同時含舔吮裹,將那蟲
兒包圍的沒有絲毫縫隙,又聽到寧中則自稱師娘,心中不由銷魂無限,突然股間
一麻,肉柱酥癢,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陽來。

  寧中則渾身癱軟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軟綿無度的雲朵中一般,那花室內汩
汩湧出的涓涓熱流讓她一陣陣失魂落魄。正欲仙欲死間,令狐沖龍頭上噴發出的
玄陽至股股射入花心,寧中則頓時被激的花容無色,玉門大開,如同失禁般大丟
起來,花溪頓時洶湧起來,比起剛剛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兒已
不知飛到多少重天去也。

  令狐沖覆在寧中則豐腴的嬌軀之上,胯間凶器死死抵進寧中則的肥美玉蛤內,
射得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魂飛不已。

  被令狐沖沈沈的壓在身上,寧中則感到無限的困倦,又因受了令狐沖的真陽,
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只想睡去。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輕輕攏著
令狐沖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的嬌聲道:「沖兒,師娘怕是再離不得你了,這輩
子我要永遠和你一起。以後無論你去天涯海角,我就跟了你去,好麼?」

  令狐沖心中一陣感動,說道:「師娘,沖兒便是舍了性命,也不會和你分開。
若是令狐沖一生有違師娘,便天……」

  令狐沖待要發誓,卻被寧中則用香舌靈巧的鑽進了口中,頓覺溫馨銷魂。過
了半晌寧中則方掙脫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沖兒,不準詛咒自己,還
有……你以後便喚我做中兒吧!我做你一輩子的妻子……」聲音越來越低,嬌羞
無限。

  令狐沖一陣狂喜,開心的胸口仿佛要炸了開。他笑逐顏開,連聲叫道:「中
兒,好中兒,我們做一輩子的夫妻。待那兩件事情結束,我們便回到谷中,那時
我們再補拜天地,讓你正正式式的做我的新娘。」

  「呸,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多些欺負人家……」寧中則嬌羞不已,坐起身來,
取了丟在一旁的褻衣,便要穿上。

  令狐沖連忙圈住她的蛇腰,說道:「冤枉啊,沖兒只是想和師娘正式拜堂成
親而已,你為何要穿衣服?」

  寧中則點了下他的額頭,紅著臉嗔道:「都……都被你欺負慘了,還不讓穿
衣服啊?這赤身裸體的,成什麼體統?」

  令狐沖眼珠轉了兩轉,大手在寧中則平坦粉膩的小腹上來回撫摸,腆著臉低
聲道:「好中兒,要麼,要麼我們再耍一下吧……」

  寧中則睜大了眼睛,驚詫的說道:「你不是剛剛……怎麼又想了?」

  令狐沖笑眯眯的不說話,一手撫上了一只豐乳兒,一只手卻探入了那濃密的
黑草叢中摩挲起來。寧中則也不阻攔,俏臉湊近令狐沖,笑咪咪地望著他的眼睛,
玉手伸到令狐沖的胯間,輕輕捏了捏他下邊軟綿綿的黑蟲兒,嘻嘻的呢聲笑道:
「還想欺負與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喲。」

  令狐沖的黑蟲兒雖說軟趴趴的垂在那裡,如今寧中則看得卻肥粗可愛,令她
有些愛不釋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頸,俏面嫣紅,張了濕潤的
小嘴,含住了那紅紅的肉球兒,雀舌靈巧的在那冠狀的溝壑處繞起圈來。細嫩的
柔荑輕輕圈住下面的軟軟肉柱,巧妙的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擡頭妖嬈地瞟著令
狐沖。沒幾下,令狐沖的大蟲兒便突發沖冠,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光
滑的紫色龍頭在寧中則豐潤的櫻唇間閃著氳氳的水光。

  令狐沖「嘶」的吸了口冷氣,紅著臉嬉笑道:「我的好中兒,這不就成了麼。」

  寧中則紅著俏臉,只覺臉頰被撐的有些發酸,於是吐了那漲大的渾圓肉球,
斜倚在令狐沖強健的胸肌上,皺著挺巧的瓊鼻橫睇了他一眼,柔聲笑罵道:「早
晚會被你折騰死,小色鬼!真的這麼想要麼?」

  令狐沖點點頭,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聲道:「師娘莫擔
心,這回我會慢些兒插的。」

  寧中則怕癢,縮了下脖子,躲開那討人厭的舌頭,有點擔心的嗔道:「貪婪
鬼,那你這下定要溫柔些個,否則師娘真的受不住……」聲音有些發顫。

  令狐沖雙手輕撫著她高聳的雙峰,笑道:「中兒是我的心尖兒珍寶,我愛護
都還來不及呢,定會慢些兒的,輕輕的。」

  寧中則被令狐沖摸得渾身發酥,癱軟在他懷裡,小手依然在令狐沖胯下柔柔
的搓弄著。她嫵媚的笑道:「令狐大爺,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須知一言既
出……」

  令狐沖享受著寧中則的柔荑輕柔的撫慰,溫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蟲兒,白嫩
的手指肚在蟲頭上輕輕掠過,如電流一般的感覺傳遞到全身,真個覺得即便做了
神仙也不過如此,大蟲愈發粗壯堅挺起來。他一邊應道:「快馬加鞭」,一邊坐
起了身,將寧中則壓在了身下,雙手捉住她兩只纖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開去。
只見那圓圓玉股間,茂盛草叢下,一只嫣紅的玉蛤小嘴一張一合,已然水光盈盈。
令狐沖扶著大黑蟲,對準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進去,頓時桃源被撐
得四下張了開去,嫣紅的花瓣層層綻放,妖媚無比。黑蟲兒慢慢的沒入花溪中,
兩人同時滿足的「嗯」了一聲,皆一時心神搖曳。

  令狐沖鼻息粗重,巨碩無比的大龍兒在寧中則嬌嫩嫣紅的花徑裡慢慢的抽送
起來,抽出時只留龍頭,送入時直至龍根。

  寧中則一只粉臂勾住令狐沖粗壯的脖頸,另一只小手愛憐的在令狐沖臉上輕
輕撫摸著。她一邊挺翹著兩只桃瓣兒般的圓碩玉股兒,迎送著令狐沖的輕抽慢插,
兩只小腳圈在令狐沖健碩的臀上,一邊嬌喘籲籲地深情望著令狐沖,眼裡盡是柔
情蜜意。寧中則只覺那大蟲兒一下下出入幽徑時雖然速度不快,卻入時極深,如
捅到了心兒上,出時又仿佛把五髒六腑都拽帶了出來,體內頓時空虛不堪,竟不
由得浪聲嬌哼起來:「沖弟弟,中姐姐這樣……端個快活死了,師娘好喜歡沖兒
這般……這般操我……」

  她天性端莊,以前和令狐沖做這事從沒有完全放開,如今在自己的舊居閨房,
又剛剛對令狐沖交了心,一時間真的把自己當作了岳靈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點
恣情放肆了。

  令狐沖強忍著陣陣彌漫在全身的銷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兒,中姐姐,
師娘,我也快活極了,你可要更快些兒麼?」

  寧中則迷離著鳳目,妖妖嬈嬈的呢喃叫道:「快些兒吧,快些兒吧,快些欺
負你的中兒,欺負你的師娘吧!」

  寧中則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主動擺動起豐臀來。花腔內細流如涓,把黑杵
兒洗的油光鋥亮,舒爽的感覺讓得令狐沖更是如癲如狂,待又聽到寧中則旖旎的
嬌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來,只覺個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時間幾把身下嬌人
兒插的的玉裂紅飛。正混混然全力撻伐之時,令狐沖忽覺寧中則緊窄的花徑中變
得滾燙起來,卻又濕滑異常,裹得那蟲兒好不銷魂,頓時魂兒便上了九重天。

  寧中則只覺得股間幽溪裡那根堅硬粗長的凶器在快速進出,恣意沖撞,只把
整個身子都烙的滾燙無比,心裡也變得暖洋洋的。令狐沖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
撞到了心尖兒上,特別是那大蟲兒在全根盡沒時還會彈動跳躍幾下,只彈得她渾
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點點的美妙感覺迅速匯集起來在全身流竄,花室
竟沒來由的開始抽搐起來,股間忽然一虛,差點要丟了身,連忙咬緊豐唇想苦捱
些時候,那要丟洩的感覺卻一浪浪的襲來,像似要淹沒了她一般。偏偏令狐沖的
凶器每每都全根盡沒,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寧中則終於捱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個哆嗦,一股麻癢無比的極樂從花
腔的最深處如漣漪般一圈圈蕩漾到全身,不禁渾身顫栗個不休,雪膩的小腹痙攣
了幾下,那濃稠溫潤的真陰便洶湧了出來。她頓時迷失了神智,只覺在生死間徘
徊了幾輪回,無意識的從喉間發出一聲吟叫:「沖兒,師娘又……又叫你給……
給日壞了喲!死……死了喲……」

  令狐沖被寧中則的叫聲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聲,彎下熊腰,強健
的胸肌死死擠壓在寧中則豐滿的玉乳上,雙臂從寧中則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
窄的雙肩,大嘴擒住了寧中則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滿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抽
插起來。那從寧中則體內澆過來的數股溫潤的真陰,瞬間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
沖骨頭都酥了一般。

  寧中則只丟得魂銷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沖背脊,頎長的腿兒牢牢箍在他
的雄腰上,小腳的玲瓏玉指緊緊扣向腳心,已變得粉紅的臀瓣兒只知道拚命向上
迎送。正使出吃奶勁的當兒,突然覺得令狐沖的黑龍驀的尺寸又暴漲,仿佛又粗
長了幾分。那龍頭竟似頂過了花溪盡頭,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仿佛穿過了身子,
頂到了喉嚨間,細窄的幽徑不堪那更加的粗壯,仿若兩股都要被撐裂了般,頓時
起了片刻的眩暈又才回了魂,渾身瞬間香汗湧出,心頭森森然的,連動下手指都
有些困難。她輕啟豐唇,嘶啞的低吟道:「沖兒,真的給你操……操死了回……
噯……喲~ 」寧中則嬌軀如稀泥般癱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唯有那雪膩的小腹仍在
不住的痙攣,精神陣陣恍惚,眼前滿是令狐沖動作的重影。她再無力回應令狐沖
的沖擊,對令狐沖依然狂猛的撻伐,她仿佛失了知覺,只是體內那澎湃的極樂舒
爽感卻洶湧的仿佛要溢出來般。

  令狐沖直起腰,肩膀壓著寧中則的高翹的渾圓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豐碩粉膩
的玉股,一個勁的往裡插入,那花徑濕滑滑的緊箍著自己的大蟲兒,化作萬千的
嘴兒不住蠕動,吮裹舔吸,個中滋味實是難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著那沖
兒鑽進那極樂處去,這滋味便是享了千萬遍也還是向往不已,端個快活似神仙。

  令狐沖覺得那快感隨著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積越多,終於頂起魂魄慢慢飛上了
天,在一聲低沈的嘶吼後,一切風收雨住,屋舍內重歸寂靜。

  寧中則張了張嘴兒,卻無一絲聲音發出,全身骨頭宛如軟掉般,已被令狐沖
注成軟爛一團,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卻隨著令狐沖的射入彌漫了全身。粉膩的玉股
間已被二人的液體浸的濕透,水漬盈盈,狼藉不堪。

  紅燭低垂淚,欲訴卻無聲。

  二人巫山雲雨,銷魂幾度,不知何時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貼甜蜜的低言語了
一番,方肢體纏繞,交頸而眠。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寧中則與令狐沖早早起了身,都神采奕奕,竟不感到疲累。
只是昨晚未有進食,夜裡又雲雨的狠了些,二人覺得腹中飢腸轆轆,早餐都多吃
了許多。

  待吃飽喝足,寧中則道:「沖兒,這華山之上,有一處地方你我還沒有搜索
過,我們一起去瞧瞧。」令狐沖道:「嗯,師娘說的可是思過崖?好,咱們去看
看。」微微出神,說道:「卻不知風太師叔是不是仍在那邊?」當下在前帶路,
徑赴思過崖。這地方令狐沖走得熟了,雖路程不近,但兩人輕功都是了得,不多
時便到了。

  上得崖來,令狐沖道:「我在這山洞……」忽隱隱聽得錚錚兩響,洞中傳出
兵刃相交之聲。兩人都吃了一驚,快步奔近,卻見原先封住的後洞洞口外堵了數
十塊數千斤重的大石,已將洞門牢牢埋住。跟著聽得洞內有人大叫一聲,顯是受
了傷。

  令狐沖和寧中則急忙奔到前洞,令狐沖拔出長劍,當先搶過,寧中則見洞內
黑暗,便拿了幾根用以燒火取暖的松柴點燃跟他走了進去 .二人順著當年大力神
魔以巨斧所開的窄道中小心的一步步了進去,帶走入山洞內,赫然發現能夠容納
千人的諾大山洞內橫七豎八的躺著有約兩百人的屍體。

  一陣咿咿呀呀的胡琴聲響起,只聽一老者正哼唱著:「小東人闖下了滔天大
禍,好一似烈火把油潑……」聲音嘶啞低沈,似是受了傷。

  令狐沖聽了大驚,叫道:「莫師伯……」便向聲音處奔去。到得近處,發現
有前方站了十數人,團團圍在一個石坳口前。

  那石坳甚是狹窄,三尺寬,五尺長。只見一身材瘦長的老者,臉色枯槁,在
石坳內貼著石壁坐著,手裡拉著一把胡琴,渾身血跡,左腿已經被鮮血浸濕,仿
佛是中了一劍。令狐沖一看,老者正是恆山派掌門瀟湘夜雨莫大先生,他手邊放
著一把長劍,已然折斷。看這情形,他似乎已經無力抵抗了。

  那十數人齊齊側過身來,每人眼睛上都赫然蒙著黑布條,詭異非常。令狐沖
心頭一震,知是那天夜間在破廟外被自己刺瞎的一十五人,那日前赴嵩山參與五
派歸一大會之時,在嵩山道上曾遇到過,左冷禪和林平之赫然在其中。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令狐沖想道:「不知他們施了什麼計策,把這些
人封閉在這洞內,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必更為高明,黑暗中要殺
掉其他門派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莫大先生看到令狐沖,眼神閃了閃,臉現喜色,說道:「原來是令狐老弟。」
他又看了看寧中則,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位想必是……」

  令狐沖心中一動,截斷了莫大先生的話,道:「不錯,她正是我的妻子,日
月神教聖姑任盈盈是也。」

  左冷禪哼了一聲,道:「令狐沖,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你也到了這裡,
卻是來干什麼?」令狐沖道:「這是我的故居,我要來便來!閣下卻來干什麼?」
左冷禪冷冷地道:「死到臨頭,對長輩還這般無禮。」令狐沖道:「你暗使陰謀,
殺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誅之,還算是我長輩?」左冷禪道:「平之,你去將他
宰了!」

  林平之應道:「是!」持著長劍越眾而出。

  寧中則見到林平之,想起殺女之仇,心中不由大怒,便欲持劍上前,被令狐
沖眼神制止,才恨恨的停了腳步。

  只聽林平之道:「令狐沖,你在江湖上呼風喚雨,出盡了風頭,今日卻要死
在我手裡,哈哈,哈哈!」笑聲中充滿了陰森森的寒意,一步步走將過來。適才
令狐沖和左冷禪對答,站立之處,已給林平之聽得清清楚楚。

  令狐沖心中奇怪,想:「聽他們口氣似乎不怕我的獨孤九劍,這是為什麼?」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暗道:「啊,是了,他們以為我們一直在這洞裡,以為這洞
中還是黑暗一片,殊不知師娘帶了火把進來……」

  突然有人叫道:「且慢!這令狐沖刺瞎了我眼睛,叫老子從此不見天日,讓
我來殺這惡賊。」剩余十余人也隨聲附和,一邊齊齊大罵「滾你奶奶的」,一齊
快步沖了上來。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更是高明。

  令狐沖拉了寧中則。悄悄向左首滑開十數步,但聽得嗒嗒嗒數響,就見幾柄
長劍刺在他先前站立處的石壁上。這十余人同時進攻,步聲雜沓,將他的腳步聲
掩蓋了,誰也不知他已移向何處。

  令狐沖俯下身來,在地下拾起一柄長劍,擲了出去,嗆啷一聲響,撞上石壁。
十余名瞎子又一起大罵「滾你奶奶的」沖了過去,長劍盡數刺在對面牆壁上。

  令狐沖心中覺得奇怪,這『滾你奶奶的』五字聽來甚是刺耳,通常罵人,總
是說『去你媽的』,或『操你奶奶的』,有時也有人罵『滾你媽的王八蛋』,卻
絕少有人罵『滾你奶奶的』,尋思:「難道這是那一省特別的罵人土話?」雖然
瞎子對他恨之入骨,罵上兩聲道也可以理解,但豈不會影響聽聲辨物麼?

  雖然瞎子目標都是自己,卻不能見物,長劍遞出時難免會互相碰到。令狐沖
卻發現瞎子罵得這五字一出口,兵刃相交聲便即止歇。他一想之下,便即明白:
「原來那是眾瞎子辨別自己人的暗語。」黑暗之中亂砍亂殺,難分友敵,眾瞎子
定是事先約好,出招時先罵一句『滾你奶奶的』。

  趁瞎子們遠離自己二人的當兒,令狐沖對寧中則耳語道:「你在旁邊舉著火
把,莫讓火熄了,我來殺了他們。還有,守著莫掌門……」

  寧中則恨恨的道:「且留林平之一條狗命,讓我來殺他!」說完,輕步走到
莫大先生所在石坳前,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持著長劍,替他守護。

  令狐沖輕步走到瞎子們身後,長劍倏出,使出「獨孤九劍」的「破箭式」,
劍尖顫動,向一瞎子的喉間點去。瞎子們聽得劍聲呼呼,又大罵起來,頓時劍來
劍往,有兩柄劍砍到令狐沖身前,令狐沖舉劍架開,學著瞎子沙啞著嗓子罵了兩
聲「滾你奶奶的」,居然沒人察覺。

  令狐沖精神大振,罵一句「滾你奶奶的」,刺死一名瞎子。他手中出劍可比
嘴裡罵人迅速得多,只罵了六聲「滾你奶奶的」,已將洞中十二名瞎子盡數刺死。
有幾個瞎子腦筋遲鈍,聽他大罵「滾你奶奶的」,心想既是自己人,何必再打?
還沒想明白一半,已然咽喉中劍,滾向鬼門關去見他奶奶去了。轉眼間沒有人罵
「滾你奶奶的」了,山洞又恢復平靜。

  左冷禪和林平之聽到劍聲大作,本欲加入戰團,又擔心混戰誤傷,所以一直
持劍戒備。待聽到罵聲越來越少,方知不妙,不由都露出驚懼神色。

  令狐沖殺完了瞎子,看向左冷禪和林平之,只見二人滿臉戒備之色,林平之
甚至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

  只聽得林平之叫道:「令狐沖,你在哪裡,縮頭縮尾,算什麼好漢?」令狐
沖發現他二人離石坳比較近,深怕他們轉身襲擊寧中則和莫大先生,忙答道:
「我在這裡。」

  林平之聽到令狐沖說話,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笑,持劍快速向石坳方向退去。

  令狐沖瞬間明白林平之的企圖,卻已阻攔不及,忙將手中長劍向林平之身前
投去。林平之身子一頓,避過長劍,復又向前沖去。

  這時左冷禪卻挺劍向令狐沖刺來,令狐沖手中無劍,見林平之沒有止步,生
怕寧中則不敵辟邪劍法,大是著急。待看向寧中則時,卻見寧中則向他笑了一下,
長劍平指向林平之沖來的方向,一動不動,不禁暗叫沖兒聰明。這劍不動,自然
就沒有聲音,林平之不可能發覺的,這樣倒似他自己要撞向長劍一般。

  令狐沖放下心來,倒越了一丈,避過左冷禪刺來的劍,這時他的九陽神功已
近大成,動作大是迅捷。一邊大喊「滾你奶奶的」,一邊從地上撿起一柄長劍,
迎上左冷禪,雙劍一交,令狐沖身子一震,覺得有股內力從對方長劍中傳來,不
由得機伶伶地打個冷戰,驀地想起,那日任我行在少林寺中以「吸星大法」吸了
左冷禪的內力,豈知左冷禪的陰寒內力十分厲害,險些兒反將任我行凍死。此刻
他故技重施,可不能上他的當,急忙運起九陽神功反送回去,只聽左冷禪悶哼一
聲,退了開去。

  令狐沖心中大喜,想道九陽神功竟有如此威力,跟著舉劍往左冷禪咽喉挑去,
那正是左冷禪的破綻所在。不料左冷禪眼睛雖瞎,應變仍是奇速,一個「鯉躍龍
門」,向後倒縱出去。忽然聽到一聲松枝燃燒的炸響,左冷禪口中驚聲問:「有
火把?」聲帶驚惶。令狐沖喝道:「正是!」揉身而上,向左冷禪連攻三劍。

  左冷禪聽風辨器,三劍擋開。令狐沖但覺手臂被震的酸麻,心道九陽神功還
未大成,功力還是不及左冷禪深厚。又是一陣寒氣從左冷禪長劍傳將過來,他一
轉念間,當即避開,卻凝劍不動。左冷禪聽不到他的劍聲,心下大急,疾舞長劍,
護住周身要穴。

  令狐沖借著寧中則手中火把的光,轉過劍來,慢慢指向左冷禪的右臂,一寸
寸地伸將過去。左冷禪側耳傾聽他劍勢來路,可是令狐沖這劍是一寸寸地緩緩遞
去,哪裡聽得到半點聲音?眼見劍尖和他右臂相差不過半尺,突然向前一送,嗤
的一聲,左冷禪上臂筋骨齊斷。

  令狐沖凝望左冷禪,在火把的光芒之下,但見他咬牙切齒,神色猙獰可怖,
令狐沖心想:「此人是挑動武林風波的罪魁禍首,須容他不得!」一聲清嘯,長
劍起處,左冷禪眉心、咽喉、胸口三處一一中劍。左冷禪呆立半晌,撲地而倒,
手中長劍倒轉過來,刺入自己小腹,對穿而出。

  令狐沖轉過頭去,卻見林平之緊貼牆壁,面色驚恐,手中長劍急急舞個不休。
原來,林平之本意想挾持莫大先生,卻不知寧中則守在前面,疾疾奔回時剛好撞
在寧中則凝滯不動的長劍上,幸好他留了三分力,急忙止步,可是劍已入肉三分,
嚇得他幾乎魂飛天外,再不敢主動進擊,貼了牆壁舞動長劍,開始自保。

  令狐沖長劍刺出,刷刷兩聲,分刺他左右兩腿。林平之大罵聲中摔倒在地。

  寧中則走上前來,對林平之厲聲喝道:「林平之,你猜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