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下 (24-47集全)(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9/16)
封麵人物:章敏
【第三十七卷】第一章:女人心
由於知道江院長是冷月父親的關係,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醫生的建議下,離開了醫院,反正她們的傷勢,已進入康複的階段沒必要留在江院長管轄的醫院�冒險。芳琪為了躲避記者們的騷擾,以及防範他們對我捏造誣陷之罪,故找來保安公司為我們護駕,最主要還是防範鄧少基這位陰險之人,免得他在我們背後興風作浪。
陰險的鄧少基,果然不是盞省油的燈,當他知道在我們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後,便立即轉向小剛太太的身上打主意,雖然這些隻屬於我們的猜測,目前還無法證明一切,但剛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而拒絕我們為小剛辦理身後事,並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儀式,顯然是利用我來製造新聞,以及敲詐錢財的手段,如果不是鄧少基在背後搞鬼的話,那還會有誰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間,以便她母女倆回魂夜有個舒適的環境,怎料,無意中卻發現她母女倆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們翻印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無法得知,而我們手上的翻印品屬於第幾本,就更無法得知了,也許隻有一本,或許是幾本中的其中一本。
別說我們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幾本,甚至誰在酒店風水庫設下的炸彈陷阱,一樣是毫無頭緒,即使誰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當我們討論這兩個問題的時候,巧蓮卻把話題扯到祖墳上,最後我同意她的說法,畢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數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動過祖墳而起,死和遇傷害的人皆屬於邵家有輩份之人。
談起了祖墳,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墳,似乎和賴布衣都扯上了關係,並且想起曾在船上與楊寶金訂下見麵之約,當提起了楊寶金,芳琪自然很不滿意,在她心目中,楊寶金是來騙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還是先人為主的鄙視觀,我當然要站在她身邊支持她,可是這件事關係到當年祖墳點穴之人賴大師,我便不能不置身去了解一番,何況我感覺有個人在前麵引著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覺對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運像受他操控似的……
「楊寶金的約會,簡直是個圈套!你龍生天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她!」芳琪上前直瞪著我說。
「我讚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麵前,支持芳琪說。
一向對周家很不滿的童敏,此刻煽風點火的支持芳琪,企圖逼我接納芳琪的意見,但她們肯定會失望,因為風水之事,可不由得她們作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感覺自己的命運被人控製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著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祖墳的風水,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楊寶金之約,更不可以爽約,一定要查個清楚。然而,目前所猶豫的是,不知道先見楊寶金,還是周先生罷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牽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從嘴�念出三個字。
「賴布衣?賴……瞎扯!」芳琪十分不滿,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說。
「芳琪,如果隻從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事,你當那是胡言瞎扯,絕對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還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遺言、祖墳出現賴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緣人、名字有五行之數的接緣人,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並非我一個人所能捏造出來的……」
「好啊!龍生,你想見楊寶金,便搬出了賴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還說有人操控你的命運,牽引著你往前走,但別忘記一點,賴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硬要說有緣人,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賴家的後人呀!」芳琪使出律師辯才的本色,以三寸不爛之舌向我還擊說。
巧蓮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芳琪的麵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龍生,現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體內有我半個肝,並學會「青烏序」的奇人術,成為奇人之一,這不已說明他與賴家有緣嗎?何況邵家的祖墳,有賴真人親手立下的碑文,龍生偏偏又與周先生碰上麵,以上種種的轉折和巧合,難道你還不相信,龍生的命運,確實被賴真人牽引著嗎?」巧蓮說。
「巧姐,我明白你說的道理,但龍生想見的人可是楊寶金,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而龍生又那麼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呀!」芳琪站起身緊張的說。
「芳琪,我們何嚐不是希望身邊的男人隻有一個女人,可是,我們卻成了龍生的姨太大,這還不是一樣上了他的賊船?即使龍生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又有何妨呢?你擔心龍生會被殺害?擔心他有了楊寶金便不要我們?還是你對龍生沒有信心,擔心他會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巧蓮問芳琪說。
巧蓮的一席話,令眾人頓時無言,同時,亦暗中向我發出嚴厲的警告:不管我和楊寶金發生什麼關係,都不可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們不反對龍生多一個女人,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算了,希望他好自為之吧!」芳琪吐出幾分譏諷的口吻說。
「芳琪,你又錯了……哎!」巧蓮歎了口氣說。
「巧姐,我已經學習你的大方,不再阻攔龍生的決定,試問又哪錯了?」芳小很小滿的直問巧蓮說。
「芳琪,我說你錯之處,並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憐龍生罷了!」巧蓮說。
「可憐?」芳琪不解的間。
「是呀!可憐他身不由己呀!」巧蓮歎氣的說。
聽見巧蓮可憐我這番話,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蓮,可憐我?此話何解?願聞其詳!」我忍不住問巧蓮說。
「龍生,我可憐你的身世,因為風水令你自小失去父愛,可憐你因為風水,踏人鬼門關無數次,可憐你因為風水,遭人設計陷害,可憐你擺脫不了情根的苦,見一個愛一個,更可憐你有我們這群女人……」巧蓮長籲短歎的說。
巧蓮前麵的解釋,相信大家都會認同,但可憐我身邊有這群愛妻,我倒是有此一異議,甚至不同意她的說法,家�女人多是種福氣,何況她們情同姐妹,一團和氣,恐怕隻會招人妒嫉,哪來可憐之處呢?
「巧蓮,我不同意你說的最後一點,怎會可憐我有你們這群女人呢?」
「龍生,現在家�的女人,可稱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氣,但過個卅年,個個年老色衰,皮黃泛皺,那時候誰最傷心?誰最難受呢?既然命運要你遇上一個,便喜歡一個,而你又堅定不始亂終棄的心,我還有什麼話說。」巧蓮說。
「巧姐,沒想到,你已想得那麼遙遠的事,而我則為眼前這點小事看不開,且鬧個不停,自尋煩惱,實在慚愧,或許你說得對,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無法解釋我怎會上了龍生這艘賊船。」芳琪感歎的說。
「芳琪,你不反對我見楊寶金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龍生,如果我再次反對的話,恐怕又會暴露我小器的缺點,總之,你好自為之吧!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楊寶金是有夫之婦,而且是眾人所認識的前香江小姐,可別弄出個東窗事發,鬧得身敗名裂的收場,這不單止會丟盡我們的臉,還會氣死父親,知道嗎?」芳琪再三叮囑的說。
原來芳琪不是嫉妒楊寶金的姿色,更不是對她有先人為主的鄙視觀,而是對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憚,擔心我因好色而鬧出個桃色新聞,被人套上奸夫的罪名,導致身敗名裂的下場。然而,芳琪的顧慮是沒錯的,偷上這種名流太大,一旦東窗事發便遭受千夫所指,萬一被她反過來指我威脅或強奸什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芳琪,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擔心什麼了,原來是怕我對楊寶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遠離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見她隻為了風水祖墳一事,絕不會對她起色心,我身邊有你們幾位美人,已經足夠了。」我奉承的說。
「芳琪,原來你是顧慮龍生遭受身敗名裂之事,我還以為你嫉妒楊寶金和龍生什麼的,看來自愧弗如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想的是將來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細密防範之事,沒有眼前,哪有將來呢?」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背,輕輕拍了幾下說。
「巧姐,言重了,龍生仍在成長中,所謂當局者迷,我們又怎能不為他操心呢?總之,這個家我們盡力維護就是了……」芳琪歎了口氣說。
「嗯,說得沒錯,龍生仍在成長中……」巧蓮讚同的說。
「父親說我長大了,變好了呀!你們怎麼還說我仍在成長中呢?」我投訴的說。
「邵爵士今天在醫院確實說龍生變好了,這點我可以作證!」章敏支持我說。
「章敏,那你說說龍生有變好了嗎?我想聽聽外人對他的評語。」巧蓮突如其來的對章敏說。
「這個呀……龍生嘛……」章敏支吾其詞的說。
「章敏,你就大膽的說嘛,不用怕……」師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給予支持的說。
「好吧!我就說說自己對龍生的看法,剛認識他的時候,覺得是名神棍,當見識過他的功夫後,刮目相看,而他的細心和關懷,還有向陳老板坦白一事,我覺得他不但有勇氣,且有男子的氣概,從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處事很有計劃,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仍在成長中,應該說是個難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說。
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來想得到她,難上加難了!
「芳琪,原來龍生處事已經很有計劃,那我們不用太擔心了。」巧蓮說。
「是呀!希望如父親所說的那般,龍生真的成長了,變好了……」芳琪望向我說。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幸福,仔細一想,確實真的很幸福,家�兩個女人,一個在背後默默地為我的將來著想,另一個暗中細心的維護我,並且能大方諒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責,試問怎會不幸福呢?但這份福氣又使我產生疑惑:真會那麼好福氣嗎?如果真的話,又怎會多災多難呢?
此刻,心�所產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剛和紫霜討論身邊敵人的問題,碰巧便發現鳳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難道我真是那麼好的福氣,福星高照?
「龍生,章敏在誇獎你,怎麼不回應幾句?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哦!沒想什麼,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誇獎……」我憂心仲仲的說。
「我們不是討論翻印秘笈一事嗎?現在怎麼把話題扯到章敏身上了?」師母說。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說。
師母對章敏的愛護,好比芳琪為我防範楊寶金那般,及時挺身而出的加以維護,況且這種狀況出現過無數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閱秘笈的動作,使我消除她是身邊敵人的疑慮,畢竟竊書者不可能還對秘笈感興趣,不對,秘笈怎能讓外人翻閱的呢?
「章敏,把書放下,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搶了回來說。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章敏發脾氣的離開書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鎖在抽屜�,但眼角則留意眾人的表情,我下知為何對家�人要如此防範,甚至做出這種窺探的小動作,她們怎麼說也是我的枕邊人,到底址我過於敏感,還是這個家真的出了問題呢?
「我還是去做飯,秘笈的事就讓龍生煩好了……」巧蓮歎了口氣說完,便離開書房。
「忙了一整天也夠累的,我先去衝涼……」芳琪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陪你衝……」我拉住芳琪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不行!今天月事來潮不方便,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剛嫂的事吧!」芳琪說完搖搖頭的走出房間,其他人也跟著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書房。
原本吵吵鬧鬧的書房,轉眼間,變得冷冷清清的。
當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反而覺得無比的舒適,不禁問自己,我到底需要一個多大的家?
鬱悶的我,從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無聊的翻,竟發現有一頁寫著「犯妄語則心不安,生活亦變得恐慌」,於是往封麵一看,原來是本講佛理的書,心想難道我以前不斷犯下妄語戒,所以現在要過著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將八點的時候,巧蓮命師母通知我到樓下吃晚飯,我走到樓下卻不見芳琪的蹤影,後來巧蓮告訴我,她累得連飯也不想吃,衝了涼便睡覺,我讓她好好睡個覺,沒有勉強她下來,畢竟昨晚忙到現在亦真夠勞累的,況且月事來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員竟然拒絕我們的飯菜,他們隻吃自備的飯盒,原因是怕我們在飯菜中下迷藥,真是荒謬極了。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受人錢財替人清災的工作,確實需要特別的謹慎,要不然怎會有家賊,或監守自盜的事件發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湯,雖不是大魚大肉,但家常飯不求豐富,隻享受其中親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麵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為了這碗溫馨的飯。可是,今天的晚飯,卻吃不出原有的溫馨之感,畢竟少了鳳英母女倆的吵鬧聲,少了昔日的吵鬧氣氛,最後在沈悶的環境下,結束這頓無言的晚飯。
飯後,師母把一大疊的文件交給我過目,主要講解買下殯儀館的帳目和個人戶頭的帳目。
看到文件上的數字,我便想起劉美娟的慘狀,而眼前擁有的財富,大部份屬於她的,記得當日我接受她的錢,很多人極力反對,其中還包括父親,而今,劉氏家族全沒了,那我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而她另一半的錢財,又落在誰的手�呢?
「玉玲,錢銀數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麼樣的調動,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還給師母說。
「龍生,帳目上的金額可不少,你讓我任意調動?」師母錯愕的說。
「玉玲,我不相信身邊的人,還能相信誰呢?況且你是我的枕邊人。」
「龍生……謝謝你的信任,以前你師父就是少了對我的這份信任……」師母戚激的說。
「別說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會讓美娟離開香港、不會要鳳英母女倆上龍猿山、不會允許冶月夜探風水庫、不會偷窺你衝涼、不會玩你的內褲……」
「原來你心�還怪我當日趕你出師門……」師母歎了一聲說。
「不!錯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罷了。當初是我沈迷你的美色,玩弄你的貼身物,導致被趕出師門,接著四處亂闖,種下妄語的禍根,最後,還牽連幾條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來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報,好比你喜歡錢,我喜歡色,結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錢,內褲隻不過是你我的媒人,試問我又怎會怪你呢?」
「龍生,其實那幾條人命也不關你的事,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天狼君早已有害劉美之心,甚至要弄死整個劉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現,他們也難逃魔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對了,你可曾留意一點,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者是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嗎?」師母問我說。
師母說得沒錯,鳳英母女倆和小剛固然是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對付天狼君,劉美想我對付張家泉,以上幾個都是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現在還有誰為了利益,前來接近我呢?莫非這個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說的身邊敵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慮身邊的女伴,巧蓮、芳琪、靜宜、康妮、朝醫生、婷婷和章敏,她們不是墮入我愛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許的報恩,出發點不是想害我或想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師母一個較為可疑,但嚴格來說,她亦算是報恩而來,應該不會是她,難道是碧蓮或靜雯?但她們兩個不在我身邊,不可能是她們,那又會是誰呢?
「龍生,想什麼呢?」師母問我說。
「沒什麼……」
「龍生,你可記得我第一次踏進屋�,你對我說過什麼嗎?」師母說。
「我說過什麼?指哪方麵?」我好奇的間。
「心連心浴室。」師母回答說。
「心連心浴室?別讓我猜了,直說吧!」
「你忘記曾對我說過,訂了一台投射水療器材嗎?」師母說。
對呀!當日為了誘騙師母失身,故意說些她喜歡的玩意,好讓她容易上勾,所以誇大其詞,說訂了什麼投射水療器材的玩意,沒想到她對這事記得這麼清楚。
糟糕!師母一直記著投射水療器材,不就屬於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邊敵人嗎?
「這件事我倒忘了,麻煩你替我訂一部回來,算是多謝你為我收購殯儀館的獎勵,好嗎?」我即刻說道。
「你以前不是說訂了嗎?現在怎麼又要我訂一部?」師母反問我說。
「玉玲,不瞞你說,以前為了�高自己,所以胡扯罷了,你代我訂一部就是,反正家�的女人個個都貪美。」
「算你老實,沒有騙我。其實我已從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沒訂過投射水療器材,所以試試你對我老不老實罷了。告訴你,我前幾天已經訂了,過兩天便會送來,這張單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獎勵我,就給你個機會吧,哈哈!」師母說。
「女人天生就是愛美,這種玩意看得比什麼還重要,我給錢就是!」我笑著說。
「算你聰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謝你了!」師母扮了張鬼臉說。
突然,手機響起,心想這個時候找上我,應該不會有好事。
【第三十七卷】第二章:易容的學問
手機突然響起,巧蓮即刻把電話拿過來,心想要是父親找我,理應上撥家�的電話,而不會通過手機找我,看來這個電話不會是好事。
「喂!我是龍生,請問哪位?」我按下接聽鈕說。
「龍生,我是處長,這個時候打攪你,真不好意思,但迎萬小姐此刻要離開香港,所以通知你一聲。」處長說。
原來迎萬要離去,可是處長為何要親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難道離境方麵出了問題,還是警方改變主意,想將她控上法庭?
「處長,謝謝你的通知,手續上沒有問題吧?」我保持鎮定且以試探的口吻說。
「當然沒問題,記得上次你曾說過,隻要我辦好迎萬小姐的事,你便會告訴我如何徹底解決警局怪異風水一事,對嗎?」處長說。
「沒錯!我確實答應過,隻要迎萬小姐安然離境,便會說出如何徹底解決警局風水怪異之法,但記住一點,是她離去之後才告訴你,因為我對警方的承諾,始終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讓我親眼目睹她真正的離境。對了,她什麼時候離境?有什麼事交代我去辦嗎?」我故意有此一說,以爭取多見迎萬一麵。
「龍生,警方的承諾是最好的保證,兩個小時後!」處長以不悅的語氣回答說。
「兩小時?來得及嗎?時間是迎萬小姐要求的?」
「是的!現在動身前往機場,時間上應該沒問題,來得及。」處長回答說。
處長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萬怎會走得如此匆忙,但時間上又恰恰好趕得及登機,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說……
「處長,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盡量拖延時間,讓我到警局見她一麵,一定要幫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說。
「龍生,想在警局拖延時間,恕我無法答應,要不你直接趕來機場,如果你兩小時內能抵達機場,我保證你必能見她一麵。」處長寫下包單的說。
「好!機場見!」我即刻答應說。
「嗯,你到機場後,通知離境關口的警員,他們便會安排你和迎萬小姐見麵,就這樣。」處長說。
「好的!謝謝!」我說完後,匆匆忙忙向巧蓮交代幾句,便即刻上樓更衣,準備動身前往機場。
走入房間,不知是我開門的聲音驚醒睡夢中的芳琪,還是她被手中的手機聲所吵醒,神情顯得有些慌張。
「龍生,迎萬小姐要離境嗎?」芳琪問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見芳琪已經醒了,乾脆亮起燈,從衣櫃�找出一套運動服。
「剛才豔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萬小姐離開香港,並吩咐我將她的行李寄給她,這是她寫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張字條給我說。
字條上寫著外國地址,心想此趟到機場見迎萬,肯定會見到豔珊,順便把行個交給她,假設遇不十她,也可在機場將行李寄出,反正快遞公司廿四小時營業的,但是她的護照呢?
「豔珊的護照帶在身上嗎?」我問芳琪說。
「是的,重要物品豔珊都帶在身上。」芳琪回答說。
「哦,那好吧!我正好趕往機場見迎萬小姐一麵,豔珊的行李就讓我帶給她吧,你多睡一會,不用起床了。」我換上運動服說。
「你現在要到機場見迎萬小姐一麵?可是外麵那麼多記者守著,不是很方便哦,可以不見她嗎?」芳琪提醒我說。
「不行!迎萬小姐要求離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複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的預知能力告訴我一切的真相,這個機會絕不能錯過。」
「這倒是,此趟不見迎萬小姐的話,可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見到她,畢竟隻有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塊去,順便送豔珊……」芳琪說完即刻跳下床,並脫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還是別去了,我不想驚動外麵的記者,你們不必為我操心。」我把芳琪解開的睡衣鈕扣上,順便在她那對豐滿的雪白豐乳上,揉上一揉的說。
「放手!還摸,不正經的!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到機場送豔珊!」芳琪甩開我的手,再次解開胸前的衣鈕。
這回可麻煩了,芳琪跟我一塊到機場送豔珊,那我不就無法情意綿綿,向迎萬和豔珊道別嗎?
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應對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讓你一塊前去,而是迎萬小姐剛剛出關得回法力,而你正好月事來潮,對修法之人屬大不敬,萬一她不高興的話,我便無法從她嘴�得知真相。」
「有這等事?」芳琪一對質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說。
「修法出關之人,最重視第一天遇上什麼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諱的,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萬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會不遷怒於我呢?」
「這倒是!迎萬小姐確實比較小氣……」芳琪點頭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龍生,方便進來嗎?」章敏在門外大聲的喊說。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開的胸鈕,接著上前開門。
芳琪對章敏找上我們的閨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樣,我亦感到很意外,看來有急事發生了,要不然她隻會通過手機找我,而不會找上我們的房間,可是,為何不找巧蓮而偏要找我呢?
「龍生,聽說迎萬小姐要離境,你前去送行嗎?」章敏急匆匆的走進房間對我說。
「是呀!怎麼了?」我點頭說。
「帶我一塊前去見迎萬小姐,我有事要問她。」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驚動外麵的記者,所以打算一個人偷偷前去見迎萬小姐,而你跟著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問題一定要問她,我代你問好了,或者讓你通過手機,直接和她對話。」
「不!我除了要問迎萬小姐,關於章錦春的降頭外,還要當麵向她請罪,畢竟是我提議報警的,況且我想她收我為徒。」章敏說。
「章敏,迎萬小姐不可能收你為徒的,況且你的麵相和一對明亮精靈的雙眼,絕不是隱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迢迢收豔珊為徒,試問怎會是個隨便收徒弟的師父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從來不曾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還是頭一次,你就給我個機會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說。
「章敏……你……別這樣……」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終不肯站起身,以她的脾性而言,這番動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龍生,難得章敏肯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幫她一把,當是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成功拜迎萬小姐為師,倒是好事一件,起碼有個人可以陪伴豔珊,對嗎?你就幫幫她吧,幫她等於幫我哦!」芳琪提議說。
芳琪和豔珊,果真是姐妹情深,無時無刻都為對方著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長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費心機,但不答應她的話,我便開罪兩位美人,怎麼算也劃不來,不過,話又說回來,抱著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不是問題,甚至還有一點點甜頭……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應讓你和我一塊前去,但不管你心願成功與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個人情,知道嗎?」我打蛇隨棍上說。
「好!算你答應了!」章敏興奮的站起身說。
「龍生,現在章敏和你一塊同行,怎麼離開倒是一個問題,除非你肯接受保安人員的護送。」芳琪說。
「芳琪,我實在不想驚動外麵的記者,怕他們在報章上胡亂的寫,況且這次是處長讓步給迎萬小姐悄悄離境,萬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麵對外間的言論壓力,除此以外,我不想記者們對迎萬小姐不敬,更不可讓鄧少基有機可趁。」
「易容術呀!」章敏突然說道。
「對呀!我怎會沒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說。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歎氣說道。
「琪姐,霜姐曾說過,她雖躺在床上,但雙手並沒有問題,而且也說過教我為龍生易容,應該不是問題。」章敏說。
「紫霜確實說過讓章敏為我易容,但時間來得及嗎?」我憂心的說。
「既然要爭取時間,何不現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說完,即刻拉著我和章敏離開房間。
走入紫霜房間,巧蓮與她有說有笑言談中,這一幕,無疑告訴了我,紫霜的體力已逐漸恢複,畢竟說話要用很大的力氣,而且還是笑著說,然而,她的康複對我來說是個喜訊,起碼家�多一位高手守護,我可以安心外出。
「龍生,你準備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個反應便問我說。
「是的。」我點頭回答紫霜說。
「霜姐,我和龍生要出去,你能否為龍生易……」章敏急著對紫霜說易容一事,但卻被芳琪截斷,並把她往後拉了一把。
「紫霜,別管章敏的事,先告訴我,你的傷勢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亂的秀發說。
「琪姐,謝謝你的關心,我的體力逐漸恢複中,現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療傷,傷勢已不成問題。對了,剛才章敏說要我為龍生易容是嗎?」紫霜說。
「是呀,我和龍生趕著去機場!你可以快一點為龍生易容嗎?」章敏慌張的說。
「章敏,你太沒人情味了,紫霜此刻臥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經康複,你也不能一句慰語也不說,便要她立即起床辦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說。
「哦……但我也是為了龍生……抱歉!」章敏應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個歉。
芳琪很少發如此大的脾氣,而且還是直罵囂張且任性的章敏,當真可被她嚇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煩氣躁被罵,那她夠倒黴的,而自己連續兩次拒絕芳琪的要求,則沒有被她罵,倒是有些幸運,希望這份運氣,能繼續用在迎萬身上就更好了
「紫霜,其實是這樣的……」芳琪將整件事對紫霜說了一遍。
「沒問題,易容術並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而且上次曾為龍生易容成關叔叔的麵膜,至今還保留著,所以這次不需要人工補妝,隻要噴些黏液就行了,你們幫我把櫃�頭的小鐵箱拿過來。」紫霜指著衣櫃說。
對呀!我怎麼忘記紫霜曾為我易容成關伯伯的模樣,去誘騙高太太上勾一事,當時紫霜為我卸下易容具的時候亦曾說過,隻要有了臉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而巧蓮此刻也把小鐵箱取了出來,並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從小鐵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則成為紫霜的小幫手,將我的臉推前到紫霜麵前,任由紫霜在我臉上又噴又貼的弄了幾分鍾,然後再以小毛筆塗些什麼液體的東東,最後教章敏在我的臉上、指甲、手背、頸項和耳朵加工,而胡須部份則由紫霜親自貼上。
紫霜果然沒有騙我,整個易容過程隻不過用了十幾分鍾。章敏為我臉上和頸項加工時我頗為興奮,不知是她初次學習易容術的心情緊張,還是對易容術感興趣而專心,所以她的臉和身體跟我的距離隻保留幾寸的空間,故我被她胸前那對誘惑的乳彈和俏美豔麗的臉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亂,小龍生更是蠢蠢欲動。
「龍生,好了,你先坐一會,等黏液乾了再讓我檢查一次,我順便教章敏如何卸下麵膜,以及萬一脫落的應變措施。」紫霜眼帶淚光凝視著我說。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親,對不起,我們隻顧著你的病情,而沒考慮到關……」我輕輕抹掉紫霜眼角的晶瑩淚珠說。
「紫霜,別想太多,你身上有傷。對了,章敏需要易容嗎?」芳琪上前安慰孝女紫霜,順便把話題給扯開。
「對呀!章敏不易容的話,很容易讓記者察覺哦!」巧蓮把我往後一拉,接著將章敏推到紫霜麵前。
我明白巧蓮的用意,她不想讓紫霜看著我易容後的關先生模樣,免得加深紫霜對父親的思念和傷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師母身後,以阻擋紫霜那對向我凝視的目光。
「紫霜,別這樣……」芳琪極力安撫紫霜的心情說。
「我沒事,多謝大家的關心,我們還是談回正事,我覺得章敏做些簡單的易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變什麼的。」紫霜收拾傷痛的心情說。
「紫霜,簡單的易容術,會不會輕易被記者識破呢?」芳琪問說。
「不會!因為易容術很講究言行舉止的配合,如果言行舉止不配合的話,便會弄巧成拙,使人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容易讓對方識破,好比老人家頭上戴頂烏溜溜的假發般。」紫霜解釋說。
「對!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記遮掩翹起的屁股似的。」我戲弄紫霜說。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臉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沒想到易容術還有這門學問,那我該用什麼簡單的易容術呢?」章敏說。
「章敏,我認為你隻要妝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說。
「章敏妝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師母驚愕的說。
「對!倘若章敏易容成為老人家,言行舉止容易讓人識破,畢竟她的脾氣十分暴躁,容易與人爭吵,一旦吵起來的話,聲音便是最大的破綻,所以還是妝扮成青春辣妹為佳,況且她和龍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誤以為他們是父女,而忽略龍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後的走,龍生亦不會成為眾人注視的焦點。」紫霜說。
「我寧願妝扮青春辣妹,總奸過妝扮成老人家,那就快點吧!」章敏讚成的說。
「簡單!把臉湊過來……」紫霜對章敏說。
「嗯……」章敏把臉湊到紫霜麵前。
紫霜從鐵箱中不知找出什麼東西,接著往章敏的臉上一貼。
「行了!」紫霜說。
「這麼快?」章敏驚訝的說。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對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驚訝,我亦是一樣感到疑惑,於是望了章敏一眼,發現紫霜隻在章敏的嘴角邊,貼上一粒銷魂痣,但這粒亦可稱是開心豆,因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這麼難看,我不貼!」章敏遭人取笑,氣得想拔下臉上的銷魂痣說。
「章敏,別拔下來,這可是紫霜為你親手貼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來,我可不帶你見迎萬小姐哦!」我內心竊笑的說。
「霜姐,難看死了,不貼行不行嘛?」章敏改為哀求的語氣說。
「難看就對了,你想眾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問章敏說。
「對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後,便會掩著臉偷笑,或轉移目光,絕不會瞪著你的臉,報以鄙視之笑,果真是簡單的易容術,妙!」芳琪直稱讚紫霜說。
「琪姐,但霜姐剛才不是說,要我妝扮成青春辣妹嗎?這個模樣哪像什麼辣妹嘛……難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青春辣妹的妝扮,隻需靠服裝和飾物的搭配就行。對了,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櫃�頭剛好有幾套沒穿過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場,快去瞧瞧……」紫霜說。
「紫霜,你什麼時候去買衣服了?我怎麼不知道?」芳琪好奇的問。
「哎!我怎會獨自跑去買衣服呢?這些都是陪仙蒂買衣服的時候,發現有些很適合易容妝扮之用,所以才買下的。」紫霜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話。
無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說有笑的氣氛,即時沈寂下來,或許大家對仙蒂的死,始終還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記掛著。
「章敏,這套不錯呀!」巧蓮遞了一件印有新潮圖案的小背心給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蓮遞上來的小背心給推開。
「巧姐,章敏喜歡穿褲,不愛穿裙呀!」師母對巧蓮說。
「章敏,青春玉女的妝扮,當然是穿裙,又怎會穿褲的呢?況且一改平時的衣著打扮,對易容術來說,則事半功倍。」紫霜說。
「是呀!你妝扮的目的,是幫助龍生引開眾人的目光。」巧蓮說。
「嗯,章敏,紫霜和巧蓮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換下身上這套運動裝,畢竟它不適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對了,待會我換好衣服下來,倘若發現有不滿意之處,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時間不多……」我說完便離走出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即刻換上一套較沈色的便裝,而換衣的時候:心�頭覺得師母對章敏的關懷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說不出不平常之處,總之,就是怪怪的。
當脫下長褲的時候,望著自己的小龍生,不禁想起與章敏身體近距離接觸的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幾下……
想起章敏誘惑的豐乳,小龍生便興奮的勃起,原本在褲外套弄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潛入褲內,而腦海�不停浮現章敏俏麗的臉孔,以及那條引人犯罪的誘惑乳溝,最要命是乳房旁邊若隱若現的紫色蕾絲胸罩,再一次浮現於腦海中……
沸騰的熱血,聚在八寸多長的龍根,全身發熱的我,此刻多麼渴望能摸一摸章敏豐滿的豐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體香味的胸罩,可是時間不允許我釋放體內的欲火,必須動身趕往機場,就算現在身邊有再多的女伴也沒用——時間就是時間。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發出一句怒吼之後,隻好強行壓抑龍根的欲火,匆匆穿上長褲走出房間。
【第三十七卷】第三章:老婆不是人
換過一套較沈色的便裝後,總算迎合紫霜為我易容成老人家妝扮,然而,從房間走到紫霜休養的房間,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態,務求做到紫霜所說,言談舉止間的配合。
當扮起老人家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假扮老人家並不容易,不禁聯想起,無常真人命人假扮的張伯,尤其在殯儀館�頭,我就是被他的言談舉止所欺騙,好比紫霜說過,易容術不單止靠化妝那麼簡單,服裝和言談舉止都會發揮很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怎會輕易上了張伯的當?
走到紫霜休養的房間,輕輕敲了幾下,前來開門的是婷婷,當走進房間內,眼前一亮,整個人給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並不是什麼怪異之事,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經過幾位美人妝扮成青春辣妹的章敏。
「紫霜,看來你的易容術很成功,誘得我們龍生兩隻色淫淫的雙眼,涎瞪瞪的隻顧望著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說。
芳琪說得沒錯,她們確實把章敏妝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單單看那短得不能再短,又恰恰好遮掩內褲三角線的裙腳,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對豐美玉腿和黑色粗紋的魚網絲襪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麵,更是誘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短小吊帶背心,質料簡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纖腰和豐滿挺拔的豐乳,更教人熱血沸騰,暗地�不禁自歎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會買下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裝,如果她穿在身上四處走動,豈不是容易春光乍泄嗎?
「說什麼我們龍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蓮掩著嘴巴笑說。
「巧姐,這……」章敏說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說。
巧蓮真會懂得利用時機,將章敏和我們的關係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說的話,則令章敏無法反駁,畢竟「不是外人」這四個字,意思很廣泛,反駁等於將我們看成外人,不反駁等於默認,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種關係,妙呀!
「章敏,快過來將其他飾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說。
紫霜將黑色的眼鏡套住章敏的秀發上,接著在她手臂貼上紋身圖案的貼紙,以及戴上種種新潮的飾物,最後讓她試穿尖趾蟒蛇紋狀的高腳靴,這個試穿成功對上她腳的尺碼。
這時候的章敏,顯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褲裙角邊,以及鞋靴所露出的雪白腿肌,別說把手摸進裙�,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夠興奮死了!
「霜姐,我還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龍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機場,而是偷偷的溜出去,但你卻把我妝扮成這個樣子,行動上很不方便,況且跑起來很不方便,為何不讓我穿上牛仔褲的便裝?」章敏有些埋怨的問紫霜說。
「章敏,易容不是化妝扮漂亮,或更換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騙眾人目光為目的,言行舉止的配合更為重要,這一點我之前已經說過,不做解釋了,總之,別任性,聽我的話準沒錯,必要的時候,可以做一些小動作,引開眾人的目光,替龍生解圍,知道嗎?」紫霜苦口婆心的說。
「章敏,紫霜為你這身妝扮,肯定不會錯的,如果你有疑問或難題,可以不和我到機場去,待在家�等電話便是。」我內心竊笑的說。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無奈又堅持的說。
「龍生,慢!帶部隨身錄音機,或許可派上用場。另外,我已命秘書向機場租車公司交代過,如果你要用車,隻需撥這個電話號碼,便有車交到你手上,手續上不用操心,秘書會替你辦妥。」芳琪交了張字條給我說。
「謝謝!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練功,我走了!」我謝過芳琪和交代幾句後,便和章敏離開房間。
而芳琪也拿了車的鑰匙走出大門,想必是為我分散守在門外那些記者的注意力。
巧蓮為我和章敏打開廚房的小門,我攜著豔珊的行李,靜悄悄從小門走到別墅的圍牆,跟著四處望了一眼,看見圍牆旁有棵大樹,心想要是我一個人,攀樹跳出圍牆肯定沒問題,但要背上提著行李的章敏,則沒有什麼信心,突然,察覺原來這棵大樹,正對著仙蒂房間的窗口,靈機一動之下,急忙轉回頭跑進屋內。
回頭跑進屋內,引來眾女人的迫問,但我沒有回答她們,隻顧拉著章敏跑向仙蒂的房間,接著打開窗口,左手使勁將行李往圍牆一拋,輕而易舉拋出圍牆外。
「章敏,我將你拋出窗口,但我必定會即時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記住別發出驚叫聲,明白嗎?」
「什麼!將我拋出窗口?」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你怕?當日我不是一樣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試過即時抱你逃離風水地庫的險境,你是忘了,還是沒膽量呢?」我使出激將法說。
「我當然不會沒膽量……」章敏咬牙切齒的說。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牽著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著左掌使出龍猿神功,將她往牆外一送,自己用腳一彈,即刻施展出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飛往樹幹,借力一彈,利用彈跳的衝力,從後將章敏摟在懷�……
「呼……呼……」發出沈重鼻息聲的章敏,雙手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身體似乎微微顫抖。
「不用怕……」我抱著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聲中,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味,刹時令我心蕩神搖,但此刻進行著驚險的動作,精神不敢鬆懈,即刻穩定心神,全神貫注以八卦步法,卸去體重的沈墜力,順利降落在圍牆外的地麵。
「你還不放開我?!」章敏鬆開環抱我的雙手,並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
「哦!」我如夢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來降落地麵的一刻,我竟給章敏的性感美豔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將放她下來,其實這屬於正常反應,畢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絲襪上,而右指則碰在小背心的乳球邊上,試問摸在柔滑豐腴的翹臀,以及沒有胸罩護守的豐乳,又怎能不出現意亂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會欺負我……」章敏趁找放開她之際,即刻雙手把我推開。
當掙脫我懷抱之後,她便忙於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泄似的,但不知是否她習慣成自然,竟在沒有戴上胸罩的豐乳上,做出擺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動作,然而,彈挺的雙乳在小背心�晃蕩的一幕,又一次強烈性煽起我體內的欲火……
就在欲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過章敏乳房以及裙內翹臀的雙手,於是迫不及待將手湊近鼻間一嗅,希望從嗅覺中得到占有她的滿足感。
「你……下賤!」章敏突然罵了我一句。
「走吧!」我尷尷尬尬的把手放下,接著撿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路旁,截停計程車前往機場。
登上計程車,心�總是忐忑不安,然而,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並不是因為緊張前去見迎萬,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色粗紋的魚網絲襪所致,最要命是她擔心裙角太短,怕會乍泄腿間的春光,故雙手遮掩三角地帶,但她卻不曉得這個動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戲的自然動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車子不停的在路上飛馳,而我一直壓抑內心緊張的情緒,不讓心跳如車速般狂飆,但好色的雙眼,始終不能改變一向的壞習慣,自然而然,透過眼角的竊視,將章敏性感美豔的影子輸入腦海�,即使閉上眼睛,誘惑的乳溝和性感的美腿,同樣出現於眼前……
刹那間,體內澎湃的欲火,不知道是湧上心頭,還是湧下丹田,隻知道欲火不停上下向我夾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龍根亦迅速勃起,而心�所堅持的正念,此刻已進入魔界似的,腦子隻想掏出章敏豐滿挺拔的豐乳,使勁的狂揉猛搓,同時,更想著插入她的短裙內,將腿間的絲襪和內褲狠狠地給撕破,並將火燙的巨龍插進她那條不見天日的小溪�,仿佛還聽到她大聲求饒的喊痛聲似的……
可是,現實的環境中,並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饒,而是喊我下車。
如夢初醒般的我,這才知道剛才發了一場春夢,當想掏錢給計程車司機的一刻,巨龍所撐起的小帳篷演出尷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車,在這無獨有偶的情況下,她是瞧見龍根勃起的尷尬下車,還是根本急著下車呢?
付了車資之後,章敏忙於檢查身上的衣服,或許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似的,所以較為謹慎,但我則站在路旁,雙手遮掩下體隆起的小帳篷,不敢隨意走動。
「怎麼不走?」章敏問我說。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說。
「等什麼嘛?」章敏不耐煩的質問我說。
「有看過老人家這樣走路的嗎?」我心中一惱,撇開遮掩下體的雙手,讓章敏親眼目睹胯間隆起的小帳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轉過頭,望向另一邊說。
「走吧!」我冷靜片刻,待龍根軟下後,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機場的離境大堂。
一路上,我當然不敢和她並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後,免得龍根再次充血,所以走在她前麵,直到接近機場離境大堂,我們才一起上前向警員表明自己的身分。起初警員不相信我是龍生,畢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屬正常,最後通過手機和處長對答,才證明我的身分,方準我的請求。
兩位警員證實我的身分後,繞過特別通道,將我和章敏帶到一個小房間,而房間內迎接我們的正是警員阿差,見到他,我心�自然很高興,接著進行了簡單的搜身和檢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機室把豔珊給帶進來,阿差義不容辭應了一聲,便走出房間。
阿差離開房間後,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萬身邊。
「迎萬,恭喜你恢複了法力!」我一聲祝賀說。
「值得恭喜嗎?」迎萬冷淡的說。
「怎麼了?警方給你添麻煩?」我心中一驚,急忙移到迎萬的麵前。
「不是!你找我所為何事?」迎萬以冷淡的語氣說。
「我想見你一麵。」我態度懇切的說。
「時間無多,心�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別再兜圈子了。」迎萬說。
奇怪,迎萬的語氣怎麼如此的冷淡,莫非什麼事觸怒於她?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時間真的無多,應該爭取時間,向她請教不解的疑問。
「迎萬,你說得沒錯,我這次前來,除了賀喜你恢複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幾個疑問,希望你能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還有誰想置我於死地?另外,希望你能向我透露,關於周邵兩家祖墳的淵源,可以嗎?」我直接的問說。
「你呢?」迎萬望向章敏身上說。
迎萬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轉過頭關心章敏,加上她說話的語氣十分冷淡,使我心�感覺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萬的問題,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迎萬麵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萬小姐,我想再一次確認章錦春是否真的無藥可救。另外,想和豔珊一樣拜你為師,希望你能收我為徒。」章敏很禮貌的說。
「你們回去吧!趁我還未發火之前,快點離去!」迎萬下逐客個說。
迎萬這麼一說,嚇得我和章敏互視一眼,不知所措!
「迎萬,是否發生了什麼事,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地問說。
迎萬突然站了起來,甩開手間的外套,向我們展示手中的手銬。
「這不是拜你龍生所賜的嗎?」迎萬憤然的說。
「這……」我內心抖擻,驚嚇中竟答不上話。
「龍生,雖然我知道你此次為何前來相送,但不相信你對我的法力會看得比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帶著章敏前來,就使我對你極度失望!」迎萬悲憤的說。
「迎萬小姐,你千萬別誤會,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帶她前來見你,而你手上的手銬,以及今次的遞解出境,目的是想讓你恢複法力,況且事前已得到你同意,難道你忘記了?」我極力辯解的說。
「哼!我進來警局之前,確實是同意且自願的,但可沒同意恢複法力後,不離開警局,更沒同意接受手銬之辱,而你見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將我的尊嚴拋諸腦後,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連累他,為了答謝你給我找個聚陰之地,我隻好委屈自己來答應你,沒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私心,想借用我的法力,為你解開謎團,此舉不但傷透我的心,對我更是一種恥辱,你當我是你的傀儡嗎?」迎萬憤憤不平的說。
沒想到,我對阿差的關心,竟成了迎萬的委屈,更萬萬沒想到,這份委屈競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點,女人反起臉來,即使有一百個理由做解釋也沒用,強烈的爭辯隻會令事情更加的惡化,我決定點到即止的辯解便算,當給她出出氣。
「不!我從來沒把你當作是傀儡,千萬別誤會,雖然我請求你別連累我兄弟,同樣亦為了你,不顧一切向處長施加壓力,好讓你能盡快離開,不必受牢獄之苦,以及負上法律責任,我同樣是關心你呀!」我解釋說。
「笑話!不是你要求我別連累你兄弟,我怎會受牢獄之苦?法律對我來說更是屁事一件,你認為降頭師會受法律的束縛?會接受手銬之辱嗎?然而,這一切恥辱我當是最後一份禮物,從此之後,我們之間誰也沒虧欠誰的,至於,你剛才問我的事,我當是沒聽見,你也別再問,走吧!」迎萬決絕的說。
迎萬擺出決絕的態度,猶如晴天霹靂般的震撼,我不知還能說些什麼話,去討她的歡心,看來這個點到即止的辯解,真是成了點完即止的辯解。
「迎萬小姐,你別誤會龍生,其實他不肯帶我前來見你,而是我苦苦相纏,他才肯帶我前來,你千萬別誤會呀!」章敏為我向迎萬解釋說。
幸好,章敏還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與女人之間,會比較有商量的餘地。
「章敏,難道我會不知道,還需要你的解釋嗎?告訴你,龍生不是因為你苦苦相纏而妥協,他是貪婪你身上的美色,以及迎合芳琪的歡心,才會不顧及我的尊嚴,帶你前來見我。還有,你今天有命來見我,皆是用贈我十靈血的冷月的命換來的,倘若不是看在豔珊的份上,我已為冶月取你狗命,你還敢要求我收你為徒,真是異想天開,滾開!」迎萬生氣的說。
「什麼?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換來的?」章敏大吃一驚說。
「如果龍生不是放棄迎救冷月,而轉身迎救你的話,那你今天還能活著見我嗎?別忘記冷月的死,皆是你堅持要到地庫探險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單止欠冷月一條命,同時也欠下龍生一條命,虧你還敢想拜我為師!笑話!」迎萬冷嘲熱諷的說。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設下炸藥者所害的,那個人才是凶手,冷月的死與我無關!」章敏情緒突然失控,抱頭痛哭的說。
「章敏,冷靜點……別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說。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會出現風水庫事件的下場?你又知不知道,你這份任性,不但令龍生日後沒有真正的太太,同時亦欠紫霜一生還不清的債!」迎萬再次狠狠斥罵章敏說。
「我令龍生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大,還虧欠紫霜一生的債?」章敏不解的問說。
「迎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快給我說清楚!」我心中一急,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我說過彼此間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會回答你的,你甭想在我身上能問出結果,你何不問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萬冷嘲熱諷的說。
「迎萬,事關重大,拜托你別生我的氣,告訴我好不好,為何我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懇求迎萬說。
「別煩我!走開!」迎萬惱怒的說。
這時候,豔珊從門外走進來,即刻為我向迎萬說情。
「師父,別這樣,龍生怎麼說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別難為他。」豔珊從門外走了進來說。
「珊兒,我和龍生的緣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為他說好話,總之,記著師父一句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最後受苦的亦隻有我們女人,況且你今世要還的男人債,也還清了,好好當你的降頭師吧!」迎萬反過來苦口婆心的勸豔珊說。
「我今世要還的男人債?」豔珊驚訝的問迎萬,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要不然我怎麼會把你推到龍生身邊?總之,你和他的緣份已告一段落,好好收拾心情,專心學降頭術就是……」迎萬說。
原來迎萬要我占有豔珊,是有另一個目的,難怪她當時會如此大方,但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是占了便宜,這個問題也沒必要討論下去,眼前還是先追問關於我今世沒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萬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氣,那我不問自己和家族的問題,但你能否看在豔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為何我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危險,還是家�的女人都有危險呢?」我改變策略追問說。
「師父,你就回答龍生最後一次問題吧!」豔珊小聲的對迎萬說。
「好!既然珊兒要求我答最後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現在你給我聽清楚,我隻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該問哪一個問題。」迎萬說。
迎萬明知道我幾個問題都很重要,卻要我選其中一個問題,顯然有意在為難我,雖然我很想知道誰是身邊的敵人,亦很想知道關於祖墳和周家的淵源,但麵對重要抉擇的情況下,沒有什麼問題是比身邊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為何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猶豫的對迎萬說。
「因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風流成性的龍生,太大竟然不是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夠絕的!哈哈!」迎萬仰天大笑的說。
別說我聽了迎萬的回答感到驚愕,就算身旁的豔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愣在一旁,啞口無言。
「為何我的太大會不是人?」我緊張問道。
「我說過隻回答你一個問題,聽聽上邊說什麼?」迎萬指著天花板。
迎萬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麵的揚聲器隨即播出登機的消息,她的法術不由得我不服,無疑也增添我心中的憂慮。
「龍生師父,迎萬小姐要辦理登機移交手續,所以你不能留在這�,外麵已有人等著送你出去,請吧!」阿差上前對我說。
「不能再談一會嗎?」我請求阿差說。
「龍生,你不是對我說過,可別為難阿差兄弟啊,你怎麼又在為難他呢?」迎萬譏笑的說。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托最後一件事,手銬別鎖得太緊,走吧!」我歎了口氣後,將行李交給豔珊,便和章敏準備離開。
「慢!」迎萬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回頭問迎萬說。
「再見!」迎萬垂下頭,隻顧摸著肚子說「再見」二字。
「再見!好好照顧你師父!珍重!」我向迎萬道別後,接著對豔珊說了一句珍重,便即刻離開房間,讓警員帶離登機處。
【第三十七卷】第四章:康妮的真相
到機場見了迎萬後,非但沒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別,反而將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塊都給送走,成了陌路人。不過,離別前她摸著肚子向我道出「再見」二字,不難發現她心�頭壓抑著某些情緒,或許是降頭師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麵,而我為了維護她那瀟灑的一麵,隨即轉身離去,免得她臉上流下淚痕。
走出登機處的大門,再也無法抵住內心的傷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沈思,希望能盡快收拾心情,帶著笑臉回家,但想起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便憂慮萬分,更不敢想像,家�的女人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出現怎麼樣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發的憂鬱章敏,就是最好的證明。
「龍生,對……不……起!」章敏低泣的說。
「為何要說對不起?」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沒有了太太,還欠下紫霜一生還不清的債,我真是你家的災星。當日如果不是我建議報警,迎萬小姐今天便不會對你冷淡,你的疑問就全都得到答案,對不起!」章敏有些激動的說。
「是災星也好,不是也罷,反正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奸計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問題,或許想說說話,以舒解心中的悶氣。
「內疚的不是你,當然可以說大方的話,但我天生是個敢愛敢恨,恩怨分明的人,這個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試問怎能不當一回事呢?」章敏激動的對著我說。
「事後檢討,固然對人生的路程很有益處,但有些事則無法挽回,內疚隻會顯得更懦弱,隻要日後不再犯錯,便是對冷月最好的償還。」我無奈的說。
「龍生,表麵上我雖是很堅強的女人,其實內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該如何麵對往後的日子。況且日後還會有一件事發生,或許那件事已經發生,就是迎萬小姐所說「你的太大不是人」這句話,你的太大紫霜真的會痊愈嗎?我害怕她會出事呀!」章敏激動的捉著我的肩膀說。
正想回答章敏之際,突然瞧見她低胸處騰出一對雪白的彈球,而且隨著她激動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動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雙眼自然朝向乳溝往下窺,希望能窺視乳頭的美態,但麵對章敏那對彈實豐滿的挺拔雙峰,而且還是真空的雪白豐乳,欲火很快燒遍全身,十分難受。
「章敏,紫霜她……別對著我,你太性感了!」我推開章敏,並即刻將視線遠離她的胸脯說。
「你要看就看個夠,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問題,紫霜真會痊愈,不會出事嗎?告訴我!」章敏捉著我的頭,不讓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問。
章敏追問紫霜的狀況,加上迎萬離別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顯然暗示紫霜會出事,不禁動搖我對紫霜病愈的信心,怎麼說她是在未康複的情況下離開醫院,心想難道她的康複是假象,還是她刻意在我們麵前掩飾病情,萬一家中的敵人對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險?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麼樣,畢竟我不是醫生,但看她的臉色應該痊愈中,你不要過於擔心……」我不想讓章敏過於擔心,盡量設法的安慰她說。
「龍生,要不我們結婚?」章敏突然說道。
「結婚?」我睜大著眼睛望向章敏說。
「是!我不介意發生什麼事,隻要讓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會沒事。」章敏說。
章敏不知是一刹那的衝動,還是意氣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為我的太太擋上一劫,這個做法不就和父親當年一樣,利用別的女人為母親擋劫?但我不可能會讓章敏送死,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或許還會考慮,畢竟不可能看著紫霜有難而不救,現在終於感受到父親當年之苦,真是左右為難……
「笑話!我怎能如此自私,讓你去承受這個劫數呢?我雖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樣也不想讓你出事的,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我不想你母親半夜找我算帳。」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嗎?」章敏語帶羞澀的說。
相信在最憂鬱的時候,有個女人自動獻身為我解悶,而且還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興奮起來,問題是興奮之後呢?
「章敏,別胡思亂想,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龍生,我漸漸明白母親為何會喜歡你,亦明白為何她放心讓你來照顧我,迎萬小姐果真沒說錯,原來我和母親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樣還欠下紫霜一筆還不清的債,慚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說。
「章敏,別把我看得那麼清高,我並非什麼正人君子,當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親,你也沒有虧欠我和邵家什麼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會怪你,亦沒有迎萬小姐所說的「還不清的債」。」
「咦!那位不就是當日要我的女督察嗎?」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說。
我隨著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說的沒錯,前麵那位女子正是康妮,從她的裝束和手上的行李,應該是準備離開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於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問個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著康妮的名字。
「你們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說。
「抱歉!我忘記易了容,我是龍生,她是章敏。」我解釋說。
「哦!怎麼會是你……們?」康妮臉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並且不停四處張望。
「你等人嗎?」
「不是……」康妮小聲的說。
「出遠門?」我問康妮說。
「等等……」康妮將證件和行李交給航空櫃台的工作人員,辦理登機手續。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腦海�不停的想,她離開香港是為了工作,還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說一聲便走,難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動聲色,靜悄悄的離開香港?
康妮辦好登機手續後,以一種很不願意走過來的腳步,慢慢走過來。
「康妮,這趟遠門是否到國外受訓?」我打開話題說。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應了一聲說。
「說話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認識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問題,亦麵不改容的麵對,為何今次對著我說話欲言又止,吞吐其辭呢?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我保證絕不會耽誤了你登機的時間,如何?」我直接的說。
「好的,那邊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說。
「好!」我答應的說。
走向露天茶座,雖然是很短的路,但是這條路卻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剛遭受迎萬絕交離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靜悄悄的離開,總之,百般難受,湧上心頭。
我們三人坐在一個較清靜的角落,當向侍應生要了幾杯餐飲後,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問。
「我可以稱呼你康妮嗎?」章敏問說。
「可以。」康妮點點頭說。
「章錦春怎樣了?」章敏開門見山的說。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說。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很關心章錦春的嗎?」章敏氣惱的說。
「我說過不知道章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別再問我這個問題,時間有限!」康妮決絕的說。
「龍生,康妮是什麼態度嘛!」章敏很不滿的對我說。
「龍生,如果章敏不滿意的話,那沒必要談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說。
「慢!這次主要談我們之間的事,章敏自會閉上嘴巴,對嗎?」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說。
「好!你們談,我不出聲就是……」章敏乖乖的說。
康妮點點頭的坐回原位。
「龍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說什麼,離開香港便是,但沒想到在機場卻給你遇上,或許這就叫緣分吧,既然是緣分,那便把話說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終,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間,再無瓜葛。」康妮決絕的說。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並靜悄悄的離我而去,這簡直教我難以接受,為何今天的女人都與我一刀兩斷?而且麵前這個還是我為她破處的女人!實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後遇上什麼困難,需要找人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我,千萬別把我當成是外人。」
「龍生,你這樣就算了?甘願看著她和章錦春雙棲雙宿,毫無怨言?」章敏為我打抱不平的說。
「我不是叫你閉上嘴巴嗎?」我激動的說。
「龍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問我一句。
「哼!龍生怎會不怪你!」章敏搶著回答說。
我沒有回答康妮的問題,但卻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別插嘴。
「章敏,龍生要怪我,亦屬理所當然之事,似你沒資格怪我,當日我不開槍,便無人可阻止他的衝動,要是他真的殺了人,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他便要背上殺人罪。另外,我不強行把你們入罪,處長便不會將我抽離此案。此外,我還故意留下很多對你們有利的條件,以便芳琪向處長討價還價……」康妮解釋說。
「哼!這麼簡單?」章敏半信半疑說。
「我不受處長處分,張家泉便利用章錦春挾製我來對付你們,問題是章錦春是我第一個情人,龍生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想看見他們任何一個受害,最後,亦隻有這樣做,他們兩個才不會被傷害。」康妮說。
「笑話!你怎麼會讓張家泉威脅的?」章敏說。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問話,但她提出的疑問,正是我心中的疑問,雖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著我,不過,還是想她親口解釋,或許是男人應有的自私吧!
「章錦春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後,我便收到張家泉傳來的簡訊,他要我將所有的罪狀推到龍生的身上,並將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錦春的降頭術。當時我不知所措,隻知道盡量不能讓龍生做錯事,所以做出種種令他討厭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能夠冶靜下來。」康妮說。
「真有你的!一邊說關心龍生,另一邊當著他的麵,關心起章錦春的安危,還為他爭取解除降頭術的機會,一腳踏兩船,三心兩意,真不知廉恥!那你在醫院會議室的所做所為,又如何解釋呀?」章敏嘲罵說。
對呀!記得迎萬曾說過,她感應到康妮心�同時想著兩個男人,所以罵她是雙麵人,當時我們還誤會是狼狽為奸的意思,後來經過她的解釋後,我們才明白,她罵的雙麵人,是指用情不專的意思。
「既然不說也說了一半,乾脆就把真相告訴你們。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錯,處長沒有處罰我,反而讓我出國受訓?原因是我和處長有了協議,將計就計,一方麵故意犯錯,並且和龍生全家人鬧翻,讓處長將我調離此案,之後,另一方麵假意關心章錦春,並利用這個關係接近張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證據,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說。
現在終於明白了真相,原來康妮和處長是有了協議,難怪不用我為她說好話,也能保留她的職位,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這個原因,我也好向家�的女人解釋一切,讓她們接受康妮,但康妮會回到我身邊嗎?我又是否該低聲下氣,挽留這份感情呢?
「就這麼簡單?那你為何不告訴龍生真相呢?」章敏繼續問康妮說。
「誰說我沒打算向龍生說出真相?當日芳琪約了龍生出來,目的就是想說明一切,怎料他又殺死了天狼君,無法赴約。後來知道龍生沒有被警方檢控,加上所有的壞人都死了,心想見不見麵,已不再重要,相反,這個時候正好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後,決定放棄一切,到國外受訓,重新開始。」康妮說。
康妮堅決的眼神已告訴我,不管我說什麼,她都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低聲下氣的挽留隻會傷害自己的尊嚴,乾脆用瀟灑的一麵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來如此,那你現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龍生分手?不覺得可惜嗎?」章敏錯愕的說。
「沒什麼好可惜的,當日上天不讓龍生赴約,或許就是想終止我和他的情緣,況且他身邊太多女人,我實在很難適應,既然今次出現這個局麵,正好是處理感情的最佳時機,所以沒必要再拖下去,況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較重視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並不在乎。」康妮堅決的說。
我果然沒看錯,康妮天生長有一對羅漢掌,始終喜歡追逐事業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該放手成全她的時候了。
「你這樣做,不覺得對龍生很殘忍嗎?他剛剛被迎萬小姐離棄,現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住。」章敏說。
「哦!原來迎萬小姐今天離境,所以你們才會在機場出現,我還以為你們跟蹤我,但我並不知道迎萬小姐一事,更不是什麼落井下石,千萬別誤會。」康妮說。
「康妮,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章敏問康妮說。
「章敏,看來你挺關心龍生的?對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龍生兩人之間的事,為何卻變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龍生之間的事,又關你什麼事呢?」康妮說。
「不關我的事呀!我見龍生不發問,於是便代他發問,沒想到你真的會回答,所以便接著問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關我的事哦!」章敏說。
章敏這番話,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還是別有用心,但她所發問的問題,卻是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突然之間,察覺章敏挺了解我的,總是道出我的心底話,甚至知道如何來安慰我、開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陳老板坦白那般……
「算了,龍生,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康妮對我說。
「你什麼時候回來?」章敏接著問說。
「章敏,我回答你最後一次問題,請你不要再發問了。同時,龍生,你聽聽也好,算是我們今次交談的結論,我受訓完畢自然會回來,但我們隻會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進去候機室了,再見!」康妮說完,站起轉身便走。
「慢!」我衝動的喊了一聲。
「什麼事?」康妮停下腳步,但沒回頭的說。
「祝你一帆風順,平步青雲,再見!」
「謝謝!」康妮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完後,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門。
望著康妮離去的一幕,腦海�浮現無數昔日的片段,包括拿著鮮花到警署給她、在警局與她歡好、在無人的海邊為她破處、在醫院從後插入靠在牆邊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兩行淚水已按捺不住,洶湧的流下……
「龍生,我們可以走了嗎?」章敏拿起桌麵的飲料說。
「我……我……想坐……多一會……」我吞聲飲泣的說,盡量掩飾內心的傷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說。
「沒……有……」我躲避章敏的視線。
「原來你是會傷心的……別這樣……」章敏掏出一張紙巾給我說。
「我沒有傷……心……」我伸手接過章敏的紙巾,盡快抹掉臉上的淚痕,可是,越想盡快抹乾淚痕,淚水卻偏偏有意作對似的。
「想哭就哭吧,離別的眼淚留在心�,隻會更心酸,但流過一次後,便不要再流,別怕不好意思,這種眼淚隻會出現在有情有義的人身上,是值得驕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盡量的哭吧,沒人會看見!」章敏把肩膀靠到我身邊,接著用玉臂遮掩我的臉,擺出摟抱的姿勢。
此刻,我確實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撫慰,使我無限的感激,加上剛才她說的那番話,亦令我有勇氣放下男性的尊嚴,安心把臉俯在她的前肩,釋懷痛哭。
「謝謝!嗚……」我抽泣的說。
「嗯,這�沒什麼人,沒有人會看見,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將大半個身體倚到我麵前,我知道她這個姿勢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無後顧之憂。
原本是想大哭一場,將內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當章敏把身體貼在我臉前的一刹那,內心的痛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激動,瞬間,我知道這股激動,因何故而出現,原來是她的體香味導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動,然而,這股體香味並不是香水味,而是從她雪白的肌膚�,所散發出誘人的體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繼續假裝傷痛的模樣,俯在章敏身上占便宜,行為十分可恥,當想推開她的時候,一條雪白的乳溝卻暴露於眼前,令我癡迷人醉,軟弱無力的雙手根本無法推開她的胸窩,而窺視的雙眼更像著了魔似的,隻懂得朝向若隱若現的豐滿乳球窺探……
「多麼飽挺的乳球、多麼誘人的體香……」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衝動之火使我氣息逐漸加速,臉頰隻懂得往彈實的乳球上貼摩。
「沒想到你竟是個多情郎,離別前不發一言,暗地�卻將滿腔的心酸往心�藏,寧願自己受苦,亦不讓對方難受,真細心……別激動……想哭就哭……別壓抑自己,現在這�沒人……」章敏撫摸我的腦門說。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豐乳的誘力,繼續把臉緊貼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豐滿且富有彈挺韌性的貼摩。
突然,胯間的火龍勃然大怒,高高舉起,驚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見下體的醜態,心慌之餘,唯有把她給推開,繼而轉身俯在沙發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帳篷。
「別想太多,傷心也改變不了事實,抹抹眼淚吧!」章敏再次遞了張紙巾給我。
「謝謝……讓我靜一靜……你幫我聯絡租車公司的人……」我繼續裝著傷心的模樣,順便把芳琪留給我那租車的電話號碼交給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撥了電話後,表示要到停車場取車鑰匙,留下我一個人坐著,她則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第五章:女人與酒
章敏走後,我才敢鬆一口氣,偷偷地往下體一看,龍根所撐起的小帳篷仍高高撐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惱它破壞我的好事,當拿起桌麵飲料想消消火之際,不巧飲料已經喝完,於是向侍應生揮揮手,而這時候才察覺,原來很多人都已經走了,然而,人少了便顯得機場就更大,越顯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機場雖大,但空調的設備十分理想,偶爾還令我打了個冷顫,或許已經夜深,該走的人已走,該飛的人已飛,冷亦屬於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蘭地暖暖身體,於是向侍應生要了兩杯。
侍應生很快就擺了兩杯白蘭地在桌麵上,當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個酒杯的時候,不禁覺得自己很孤單,迎萬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許是個定數,畢竟她的身分和生活習慣,留在我身邊始終有問題,但後者的離去,心�頭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轉意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業心為重的方麵去想,分手恐們也是遲早的事,而今,她與處長已經熟絡,沒必要留我在她身邊,況且想當位高權重的女強人,怎會留下與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離去,我始終要接受,還是要無怨無恨的接受,畢竟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
今天的情緒波動,可說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憤怒、哀愁、激動、歡笑、苦惱、刺激、疑慮全都出現,甚至被煽動欲火的刺激也出現,隻不過意外的是出現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見過迎萬後,性情大變,還想以身相許當我太太,以承受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數。對於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親的覆轍,他當年就是找另一個女人當太太,以擋母親的劫數。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臉貼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溝、彈挺豐滿的乳球、誘人的體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衝動起來,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脯的便宜,還不停說出溫馨的慰語,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禦力來說,今次算是陰溝�翻船,但她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編自演呢?
無意中,想到章敏自編自演的翻船問題,不禁聯想起另一個問題,她是否自編自演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應不應該打蛇隨棍上,趁機會把她給占有?如果今天不趁這個機會把她給占有,日後別說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難如登天——今天離開別墅的摟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覺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當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為了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問題是該怎樣發動攻勢較為妥當,最好想個可進可退之策,畢竟她的脾氣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顆紅辣椒,所以絕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會錯意或弄個不好,後果十分嚴重。
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嗅著酒香,腦海�不停反覆的想,記得章敏今天性情轉變,是見了迎萬之後的事,接著康妮的離去,她似乎完全釋放自己,並做出向我投懷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貫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絕對不可能完全不設防的撲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動作,除非是對我動了真情。
對!章敏應該對我動了真情,即使不是動了真情,亦是因為同情心,或關懷之意,如果是因為慚愧,想為我做點事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看來我該從這方麵下手,以退為進之策更為妥當,既可進、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為了她那性感欲火的嬌體,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決心,不再猶疑,既然一切因迎萬而起,那就從迎萬的影子開始,趁她還未回來之際,即刻向侍應生要了兩杯馬丁尼,繼續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憐相,一來看她有什麼反應,二來再隨機應變,總之,走一步、看一步,並提醒自己千萬不可心急,要謹慎行事。
「我是失戀者!我是失戀者……」我開始自我催眠。
過了一會,發現章敏從外麵走進來,我即刻換上一張哀愁的臉孔,假裝凝望桌上的馬丁尼酒杯,但視線卻被她短裙下的修長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誘惑的絲襪,足令我欲火高漲,更別說雙腿之間的隱蔽春光,當她坐在我身旁的時候,才發現這�的女侍應生對著章敏拋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會擺放這麼多酒杯?」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記得馬丁尼酒杯嗎?」我故意用沈重的語氣說。
「記得!」章敏伸出纖纖五指,把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貫注的想了一會說。
章敏怎樣的回答並不重要,最重要是發現她短小吊帶的背心�,竟然多了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對雪白的乳球亦鋪上一層紫色薄薄的蕾絲鏤空,雖然蕾絲掩蓋了雪白乳肌,但卻增添了幾分性感,挺拔的雙峰亦顯得更為嬌貴。
章敏跑出去那麼久,原來是為了去買胸罩,但她為何要戴上胸罩?難道發現我剛才窺視她的胸脯,所以設下此防禦之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占有她的幻想,豈不是宣告破滅?
「怎麼不說話?不相信我記得馬丁尼一事?」章敏把馬丁尼酒杯移到我麵前說。
「這杯酒是迎萬小姐的,請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著嗎?」章敏一口把整杯馬丁尼酒倒入嘴�。
「你……」
我假意發起牢騷,誰料,章敏突然撲到我麵前,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把嘴�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
沒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眾場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刹那間,可真不知所措,隻能愕然把她嘴�送過來的酒飲下,而她那對銳利的目光,並沒有因為尷尬或羞怯而閉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與我四目相覷,我的心開始怦怦的跳,耳根發熱,內心湧現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為她下一步的動作而緊張……
章敏很快把嘴�的酒送入我嘴內,正當發現沒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頭,竟然主動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兩片嬌嫩的珠唇,卻在電光石火之間,悄悄移開,使我的舌頭撲了一個空,尷尬的我急忙把舌頭縮回嘴�,而她則把身體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視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轉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亂,我不知道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動作,亦無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麼,但侍應生的身體語言卻告訴我,剛才的動作已引來她們的注意,同時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點:我現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頭。
「胡鬧!你沒瞧見我現在是幾歲的人嗎?還鬧出這種玩笑,多尷尬呀!」我小聲埋怨了章敏幾句,以打破沈悶的氣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紅……」章敏遞了一張紙巾給我,接著就拿起桌上的白蘭地。
「你手上這杯白蘭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麵故意試探章敏的反應,另一方麵希望她同樣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即使侍應生看著也無所謂。
「我知道,要不然桌麵的酒怎會都是兩份?所以我代表她們兩個,喝下你這杯斷情酒,不好嗎?」
章敏一口氣把杯中的白蘭地全部倒入嘴�,接著向侍應要了瓶馬爾戈紅酒。
雖然這間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灑,但較高品級的年份還是拿得出,怎麼說這間也算是機場高級餐廳,服務水準也不會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呢?她們兩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憶,外人是無法取代的,隻是沒想到她們的酒卻被你一個人全喝下,如果現在仍可以與她們對飲,那該有多好呀!」我歎了口氣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想太多……」章敏歎了口氣說。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愛情那方麵,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或許上天要我今世做個多情種,讓我飽嚐人間情欲苦,但我會很樂意,且專心的撐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會代她們把酒喝下,要不然怎會坐在這�陪你解悶?關於你對女人情義之事,我從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討論,但可以肯定一點,你絕不是始亂終棄的男人。其實我已留意了你很久,應該這麼說,瞧見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才會留意。」章敏說。
當知道章敏一直以來都在留意著我,我不禁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女人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絕不會花時間留意對方,更不會對他產生好奇心,但她從師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師母主動說,還是她向師母打聽,這點對我來說,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剛才說從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聽,還是她來告訴你呢?」我忍不住追問說。
章敏想回答的時候,侍應生剛好端上紅酒,試過酒之後,她們便捧上一個大雪茄盒給我們挑選,結果我選了二號大衛杜夫,而章敏選了四號大衛杜夫。
當侍應生在我們麵前點燃雪茄的一刻,我竟發現已不知不覺愛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著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愛。
「龍生,剛才兩杯酒是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這杯馬爾戈能算是我的酒嗎?」章敏待侍應生走後,舉起酒杯對我說。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們從未開始……」我心中疑惑的說。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嗎?難道馬爾戈不是你我初次見麵的酒?」章敏反問我說。
「是的!馬爾戈不僅代表你我初次見麵的酒,同樣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們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親接下我這杯酒。」我對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發說。
「謝謝!母親知道必會很高興,乾!」章敏黯然的說。
這杯紅酒的感覺太棒了,不但想起與章太太在房間暢飲紅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脫下衣服的情景,當時她那豐滿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兒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絲,同樣教我色欲蠢動,龍根高舉。今世能遇上這對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鳳英母女倆,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場——多一分的失落,等於得到章敏多一分憐惜。
「章敏,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是你向玉玲打聽我的事,還是她主動來告訴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說。
「我剛剛踏入你們邵家,王玲主動照顧我,並且時時刻刻開解我,陪我聊天解悶等等,偶爾談起你的事,她也很樂意告訴我一切,但她所說的一切,都是說你的好話,相反,靜宜給你的評語就不太好,並且有暗示我盡快離開邵家的意思,但我聽了,一笑置之罷了。」章敏拿起紅酒杯說。
實在難以想像,靜宜會在外人麵前說我的不是,而且還要章敏離開邵家,她不是在眾人麵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嗎?但從章敏說話的表情判斷,並不像在撒謊,亦沒理由大費周章挑撥我和靜宜的感情,畢竟靜宜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但靜宜為何要這樣做呢?
「龍生,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章敏說。
原想追問章敏關於靜宜的事,但卻被她的問題所打斷,心想反正此刻亦無法判斷出靜宜之事的真偽,倒不如專心把章敏給占有,隻要能把她給占有,那她所說的一切,就更有可靠性。
「什麼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當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原來你仍然記著迎萬小姐所說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話,還想當邵家的代罪羔豐,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該感激你,還是罵你夠蠢的,即使我肯答應,紫霜和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會答應,她們個個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如果當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話,你是否會把我給占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夠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樣回答。
「坦白的說,別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
「會!」我點頭說。
「是愛上我想占有,還是純粹想得到我的肉體?」章敏緊盯著我說。
「我……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話。
「我要聽的是你的心�話,別逃避!」章敏一邊捧著紅酒杯,另一邊則把身體和臉壓到我麵前。
望著她那沾上幾分酒紅的臉頰,以及來勢洶洶的飽挺雙峰壓頂,這種嚴刑逼供法,我還是頭一回遇上,差點喘不過氣,心脈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別鬧了,這�是大庭廣眾,快坐好!」我推開章敏說。
「嗯,那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麵,但視線仍緊盯在我身上。
「章敏,無可否認,我一半是喜歡你,一半純粹隻想得到你的肉體,但我也有可以隨時放棄你的自製力,得到或得不到,並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製力是來自愛的那方麵嗎?」章敏追問說。
「我不知道,或許來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還記得在醫院、家�、酒店房間�做過什麼嗎?」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抱歉!每次單獨與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被你的美豔,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導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當想進一步的時候,卻不忍心傷害你。告訴你,我不曾在女人麵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個。」我坦然的說。
「因為你愛我,所以不想我受傷害,當晚在酒店房間,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會失身,危難之際便有功力逃命。迎萬小姐說得也沒錯,我是欠下冶月一條命,所以我當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還是抵銷性命的債,我會心安理得,無怨無悔!」章敏堅決的說。
我相信章敏說的這番話,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當的性子,絕對無需質疑,這點我十分的欽佩,而剛才她說的「矜持」二字,似還有下文未說,要不然為何不說抗拒,而說成矜持呢?
「章敏,剛才你說的矜持,是否暗示說喜歡上我,所以對於我的索求,並不令你討厭,隻是在矜持的情況下要拒絕我?」我大膽試探說。
「嗯,其實你武藝高強、為人正直、擁有地位和金錢、臉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夠條件成為我的另一半,隻可惜你身邊女人眾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雖然曾留意你和眾女人相處得十分和睦,眾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無法令我屈就其後的問題,我不否認自己一向喜歡當大姐的習慣。」章敏說。
章敏的讚美,令我受寵若驚,而她曾留意我和家�女人生活的方式和習慣,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樣,無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邊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歡當大姐,不甘屈就其後的問題,就更較為棘手,如果不顧一切先把她給占有,那她是將就的留下,還是像康妮一樣離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問題都是複雜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給占有,要不然一切隻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談何容易,除非是她自願獻身,強迫並不是妥當方法,況且以她寧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會成功,若想要她自願獻身,恐怕隻能利用迎萬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內疚,想利用自己來化解我對迎萬的思念嗎?
「章敏,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別談了,怎樣談也不會談出個結果,一切已成事實,現在我隻想多要兩杯馬丁尼,以解慰對迎萬小姐的思念。」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喝紅酒吧……我知道你喜歡喝紅酒……」章敏勸阻我說。
「章敏,我雖然喜歡喝紅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馬丁尼,同樣需要迎萬小姐多過其他一切,我心�十分掛念著她,紫霜因她而獲救,章錦春因她而成了廢人,沒有她,冷月慘遭酒店炸害,沒有她,日後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對事還是對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邊,我感到無助呀!」我用手掩飾假裝傷心哭泣的臉說。
「別這樣……談得好好的,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讓我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說,而我順著勢把臉滑至她豐滿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臉俯在章敏的身上,這次當然不會錯過享受的機會,除了盡量把胸部貼在她的胸前,貼磨那對彈實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領口窺探,雖然豐滿的胸脯,鋪上一層紫色蕾絲鏤空的花邊,但是飽挺的乳球,又豈會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鏤空蕾絲成了乳房若隱若現的挑逗,紫色則散發出更香豔的誘惑。
貼磨章敏乳球的一刻,雙手差點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終把持得住,而沒露出狼狽之相,可是小龍生卻不長氣,偷偷仆褲襠�起革命,嚇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尷尬而驚嚇懷�的小花。
「對了!你身上怎麼多了紫色的蕾絲,出門之前好像沒有的?」
「剛才到樓下取車鑰匙的時候,經過商店買的。我實在不習慣�頭真空,況且你的淚水沾濕了某個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說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說。
「抱歉!原來剛才弄濕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連聲道歉,並專注留意這次是否也弄濕了,可是這次是假哭,又哪來淚水呢?
「嗯,別討論這個問題,乾杯吧!」章敏轉移話題的拿起酒杯說。
「我想喝馬丁尼……」我試探的說。
「不準!隻能喝紅酒……來……」章敏半撒嬌的語氣,並牽著我的手說。
「乾杯!」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
接著再與章敏共飲幾杯,察覺時間也很晚了,該是時候離開,要不然這�的侍應生黑起臉子就不好了,於是吩咐結帳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