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偏愛滄桑的味道


寫在前面的話：這本書是我的第一本書，前面三篇發表後由于部分書友對老熟不太容易接受，考慮到大衆口味，我是準備忍痛不寫的。但這幾個月來陸續收到好多位書友的短信息，都要求將此書繼續寫下去，于是鄙人決定還是寫吧，至于看到反感的人想罵就罵吧！目前隻寫了三千字不到，餘下的明天或者後天接著寫。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張翠霞被鬧鍾叫醒，該起來做飯了，醫院�的親家母和女兒還等著子揚送飯呢。一想到子揚，她覺得心�怪怪的，說起來應該恨他，連自己的親外婆都操了，那麽粗還那麽長的個雞巴就死命往自己陰道狠捅，可這畢竟是自小抱著長大摟著睡覺的親外孫，要恨卻也恨不起來，而且挨操的時候痛是很痛，可那刺激感也是前所未有的，龜頭一次次的頂到子揚外公一生從未到達的遠方，讓她渾身震顫，她活了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麽長個雞巴，想到這她有點驕傲！這是我外孫的雞巴！轉瞬間，她又爲這驕傲感覺得可恥！外孫操外婆，這種事別說見，就是電視報紙曆史書說也是聞所未聞，想不到竟被自己碰到了，這是她張翠霞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很快飯做好了，翠霞炒了個小白菜、一個芹菜肉絲、一個紅燒排骨，外加一個給女兒煲的黃豆豬腳湯！她拿出兩個飯盒將親母和女兒的飯裝好，然後自己盛了一碗飯慢慢的吃起來。她是故意不叫子揚吃飯的，他下午對自己那樣，再主動熱臉貼過去，豈不是長輩尊嚴全無，以後他還怎麽瞧的上她這外婆！
子揚射完後渾身暢快，草草幫外婆擦完陰部的汙物後，說了聲對不起就飛回了自己房間將門鎖好，人倒在床上後一分鍾不到就睡著了，謀劃了一天還射了兩次確實也是身心俱疲！快六點的時候，由于體力消耗過大，熟睡的子揚被肚子叫醒了，屬狗的鼻子一聞，太棒了！有紅燒排骨的香味傳來。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來到客廳一看，外婆頭也沒擡在自顧自的吃飯，子揚拿出表演功夫低頭搓著手對外婆說：“外婆我是不人，我對不起你，慧娟一走就是幾個月，你說我一個正當年的男人夜夜獨守空房如何受了了，而且而且…..”張翠霞氣的停下筷子說：“說，有什麽話一次說完，枉我從小疼你愛你，你意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快說，說完後你不是我外孫，我也不是你外婆，我以後病了死了也不要你管！”說著滴下了幾滴清淚。子揚跪在地上說：“外婆，你別這樣！其實我喜歡你很多年了，我從十幾歲起看到你的胸部和屁股都會沖動，還經常在房間想著你的樣子打飛機！”張翠霞聽的老臉通紅，抄起筷子‘啪’的一聲打在子揚的頭上：“流氓東西！外婆這麽老了會讓你沖動，你是老婆不在身邊想發洩一下而已吧？”嘴上這麽說，心�卻很受用，原來自己這麽老了還被外孫這麽迷戀。子揚抱著外婆的腿說：“外婆，這你就錯了，女人老有老的魅力，我就是喜歡這種熟透的美，就像秋天的花朵一樣，既將凋謝時也是最美的時候，老女人額頭上的每一道皺紋都有許多豐富的故事，作愛時那蒼桑的呻吟是那麽的銷魂！”張翠霞本是浪性，隻是苦于禮法道德一直壓抑著在家�青燈古佛的苟活著，而且最近幾年一直有一種既將歸天的害怕感，在生命的盡頭來臨之前突然有一個如此帥的壯男交歡她其實求之不得，都這把歲數了，說不定哪天一覺睡著就醒不過來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隻是由于這壯男的身份特殊使的她不得不端起架子!子揚也是聰慧有加，從外婆拿筷子打頭他看出其實外婆已經心動了，拿筷子敲這是一種帶著親昵的行爲，要是真的生氣就不會理自己了。想到這，子揚像孩子一樣坐在地上，蠻橫的將外婆的腳從拖鞋�抽了出來，將腳掌貼著鼻子從上到下的用力嗅了起來，翠霞被外孫沒有前兆的舉動弄的毫無防備，她紅著老臉往回抽了兩下根本不可能抽動的腳：“子揚，我是你外婆，不能這樣，髒！”其實她心�對男人戀腳早就熟知，丈夫就是個瘋狂的戀腳迷！但女人無論多大年紀哪怕心�再樂意也是要矜持一下的！子揚猥亵的將外婆的大腳趾像女人口交一樣含在嘴�吞吐了幾下，笑著看著張翠霞說：“外婆，你這腳真迷人，又白肉又多味道也很醇香！”說著，不理外婆的不停的假意掙紮，（真的不願的話早就一腳將他踹翻了！）將她的五根腳趾輪流放入口中吮吸，吸完後又用舌頭貼住白而豐腴的腳掌一陣狂舔。翠霞做足欲拒還迎的功夫後，終于停止了掙紮，她停下吃了一半的飯，仰面靠在椅子上，閉目忍受親外孫的輕薄或者說享受親外孫的服侍，身體莫名的竟然被腳弄出了快感，也許這不是性快感，而是一種禁忌的快感，大孫子在舔外婆的腳，這是多麽瘋狂不可想象的事啊！子揚看火候已到，爬起來將嘴蓋住了外婆的嘴，肥長的舌頭靈活的探了進去，翠霞知趣的將仍然不失柔軟的老舌迎上絞合在了一起，祖孫兩代的口水在彼此之間忽渡，不時有吞咽入肚的咕咚聲響在寂靜的客廳�。忽然翠霞一把推開子揚：“唉呀，6點多了，要死！你媽和你奶奶該等急了，快送飯去。”子揚調皮的將頭鑽入翠霞的上衣內，含住乳頭連啃帶舔的玩了起來，翠霞哼哼著抱著外孫的頭任由他輕薄，玩了一兩分鍾後，由于要害被攻擊身體已是越來越熱，她忍住去摸外孫大雞巴的沖動，將孫子從衣服�拎了出來，：“快滾，纏起來就沒個夠！”
子揚拎著飯盒走在路上，他邊走邊想著：反正母親已經到手了，不如先放一放，先讓她逐步放松對自己的敵意，既然插進去了將來要再上也隻是個時間和過程的問題，眼下的目標是把親愛的奶奶弄到手！一想到這他眼前就出現了昨天奶奶不慎‘走光’的兩隻滑溜溜的‘甩鍾’！底下的老二又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三樓的走廊�靜悄悄的，子揚總覺得這�有點滲人，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走進了媽媽的病房，：“媽，奶奶，餓了吧！今天有紅燒排骨！”李淑芬忙上前去接過飯盒，一隻手愛憐的擦著子揚頭上的汗水：“乖孫子，熱壞了吧？”雅蘭本不想搭理他，隻是當著婆婆的面，不和兒子說話會讓婆婆懷疑，她隻好面無表情的問了句：“你和外婆都吃過了吧？”子揚一邊殷勤的幫雅蘭把湯倒出來，一邊回答說：“媽，我們都吃過了！您吃完多喝點這湯，外婆說很補的，對你的身體有好處！”雅蘭聽了心�一暖，但馬上想到兒子對自己的侵犯的情景，那股暖流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吃過飯奶奶就拿著空飯盒回家了，洗完澡後雅蘭躺在床上看著《梁曉聲選集》，子揚也不主動招雅蘭煩，坐在床邊一手拿著手機看小說，一隻手輕輕的捶著母親的小腿。雅蘭表面上風雨不驚，其實心�卻害怕極了，這寶貝兒子真要侵犯自己也隻能是任其宰割，力氣沒他大，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報警！但今天子揚卻出奇的乖，捶了個把小時腿後，他坐到雅蘭的頭這邊關切的說：“媽，你身體虛別看書了，你躺下去，我幫你按按胳膊！”雅蘭也不接話，卻也沒有跟兒子犟，她順從的躺了下去，閉著眼睛‘睡覺’，等待著可能到來的風暴！慢慢的，雅蘭從裝睡變成了真睡，半睡半醒中她隻是仿佛覺得兒子把自己的手指含進嘴�吮吸，腳趾好像也被他一根根的吃過，有一陣還覺得腳掌上癢的不得了，估計是寶貝兒子在用舌頭舔，但萬幸的是兒子並沒有其它動作，並沒有碰自己的其它部位。
雅蘭醒過來時已是早上八點了，房間�陪護的人已經搞成了媽媽張翠霞。雅蘭靠在床上呆呆的想著：難道兒子真的對自己如此著迷？如此他隻是爲了發洩性欲的話昨晚不會這麽乖的！不一會她又深沈的拷問起了自己的靈魂：爲什麽我剛才懷疑兒子對自己著迷的時候會有一種幸福感？張雅蘭啊張雅蘭，你是一個靈魂的工程師，教書育人一輩子，這種幸福感是不道德的，你難道不知道嗎？雅蘭就是這樣一個人，她可以原諒自己被兒子強奸，卻不能原諒自己刹那間産生的幸福感！因爲前者是被動的無奈的，並非出于她的本意！後者卻是自己油然而生的本能反應，這是不能被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