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雪舞江山》 (1-20集全) 作者:水臨楓 (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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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野人毒計

第一章   漢奸人才

杜海量笑道:“我們的公主,也隻配做大皇帝的跨下玩物了,我是說大皇帝要兵也不難,你們犬戎各家,不是有大量的壯奴嗎?大皇帝可下令,每家按比例,可用數目不等的壯奴,代替犬戎族的男丁出征,每家壯奴出征後所獲的財物,回來後必須全部交由家主人處理,不得私藏,哪家出的奴隸多,隨大皇帝征戰後得到的財貨美女自然就多,這樣既不要犬戎人征戰,又能得到財貨美女,你們犬戎人是傻子嗎?不盡出奴隸隨大皇帝出征才怪!這樣弄個三五十萬的精兵,還成問題嗎?”

拓拔宗望眼睛一亮,拍手道:“妙計!到底是漢人,奸滑無比,這樣的主意,我們犬戎人是萬萬想不出來的,隻是若是這些奴隸臨陣造反就糟了!”

杜海量笑道:“還有一計,隨軍出征的奴隸,若是斬獲敵人首級的數目,累計達到三十個的,可以替他削除奴隸,升為下級軍官,再斬獲三十個首級,就升為校尉,達到一百個首級的,也可封他做將軍,從升他為下級軍官的那天起,就自然脫去了奴籍,那麼他再繳獲的財物美女,就歸他所有了!大烈人已經亡國,無主可保,大晉人奴性極強,見利忘義,隻要有大好處,連祖宗都能出賣,何況是國家?”

握離兒興奮的直拍大腿,笑道:“妙啊!你這個漢狗,比我們的大軍師的鬼主意還多,看來漢人之中,還真有能人啊!隻是漢人太賤,全沒骨氣,不如朕賜你姓拓拔如何?”

杜海量大喜,忙跪地磕頭道:“奴才拓拔海量,謝主龍恩!”

拓拔宗望嘀咕道:“若是什麼鳥人,賜老子改姓他姓,不是奇恥大辱嗎?老子寧死不從,還謝什麼吊恩?看來大晉的漢奸人才,真是車載鬥量啊!”

握離兒聽得分明,忙朝他使眼色,嘴上笑道:“不過你回南朝之後,還須叫杜海量,不能叫拓拔海量!”

張遠忽然道:“大皇帝陛下,此人可疑!”

拓拔宗望忙道:“何事可疑?”

張遠道:“他的兒子名叫杜盡忠,當被隨晉帝來到黑龍府時,為護兩個狗帝,大罵大皇帝不止,被大皇帝剁成肉泥的,難道大皇帝忘記了?”

握離兒道:“那個王八蛋,十指盡剁還罵聲不止,雖是文官,卻也有骨氣,難道就是這人的兒子!”

張速道:“正是!所以張遠說他可疑!”

杜海量忙磕頭道:“啟奏大皇帝陛下!我那兒子從小失了心瘋,不知死活,所以如此,奴才也曾勸他多次,然他頭腦呆傻,就是不聽,以至於冒犯了大皇帝,喪了性命,實是咎由自取,奴才對大皇帝的忠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表,還請大皇帝明查!”

握離兒笑道:“這也不難!你可寫下文書,畫押後放在朕這�,日後你若弄鬼,我就叫人給晉帝送去!”

杜海量道:“奴才情願寫下文書畫押,以使大皇帝放心!”

寫下文書後,杜海量笑道:“大皇帝!奴才還有一計!”

握離兒道:“快講!”

杜海量道:“大晉的西麵是西夏國,西夏國的情況,也同我們差不多,都是不事農工,缺衣少食,然百姓悍勇,精騎如雲,大皇帝可令使者,繞過蒙古,以通西夏,約他一同攻占川陝,事成後平分物資美女,不知此計可否?”

握離兒大笑道:“妙計!回去後,就依你之計行事!”

張遠笑道:“向來在中原,久聞杜大人之名,今日相見,實是三生有幸啊!”

杜海量認不識張遠、張速兩個,心中暗道:“想當年在晉陽,老子是堂堂的禮部侍郎,從一品的朝廷大員,哪�能認識你們兩個王八蛋!”然臉上還是笑道:“哪�哪�!”

張遠雙向拓拔宗望笑道:“如梁親王允許,我和張速,可從間道,將杜大人秘密送至杭州,保證萬無一失!”

握離兒笑道:“如此甚好,你們都是漢人,南朝的地形熟,長相口音也對,若是派我們的犬戎勇士相送,恐怕一過黃河就給曹小狗的伏兵逮住了!”

拓拔宗望笑道:“既是皇上降聖旨了,你們兩個,領到美人之後,玩兩天就走吧!隻是怕誤了杜大人的時間!”

杜海量笑道:“奴才也要將李明妃領來玩哩!若不將那個老貨玩熟,回到南朝後,恐不好行事!”

拓拔宗望道:“你可帶了家室一同走罷!”

杜海量笑道:“她們命薄,已經全死了,隻有奴才一人,不過這樣也好,若是有家屬拖著,回南朝後就不好解釋了!女人如馬桶,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回南朝後,江南美女如雲,奴才可再娶妻妾,再產子女就是!”

握離兒笑道:“你們漢人,倒是想得開!”

杜海量笑道:“我們漢人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龍興長白,如曹小狗般的不識時務,對抗犬戎天兵,遲早得喪命,唯有順應天時,方為正理!”

拓拔宗望猶豫道:“你一家全死在我們手中,你難道就一點點也不記恨我們嗎?”

杜海量笑道:“梁親王不必懷疑奴才,比如說山崩地裂,或是洪水暴發,令奴才全家喪命,難道奴才敢怨恨老天嗎?大皇帝陛下就是天,萬靈生死,皆在大皇帝的掌中,哪個敢怨恨?隻有順應大皇帝的聖意,才能存活,若是悖逆,就是自已找死了!”

握離兒大笑道:“說得很是!看來漢人中的有些人,比起我們犬戎本族人來,還要忠心,真是天生的奴才命!”

張遠接話道:“杜大人說的是,我和張速兩個,沒有主人,也不知道怎麼過,天生要梁親王指揮驅使,方才覺得活得安心!”

三千名漢俘,更是乞降一片,紛紛要求做握離兒叔侄的狗馬,以求活命,握離兒怒道:“好了!你們沒有被買走,說明你們全是廢物,朕用你們的人頭,來激勵我們偉大的犬戎勇士的鬥誌,算是廢物利用了!休得再囉嗦,來人!放箭--!”

人群中有人叫道:“杜大人!所謂獨木不成林,你可救我們兩個一救,陪你回南朝之後,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害死曹霖,成全大皇帝的雄圖霸業!”

杜海量定晴一看,原來是兵部尚書管政濟和大理寺正卿周珞兩人,這兩人皆是大晉的三朝元老,在大晉朝野,都頗有威望,此次回到南朝,還正如他們兩個所說,還真得有個伴當,凡事也好商量,心思電轉之下,忙道:“大皇帝!且慢放箭!”

握離兒道:“你有何話說?”

杜海量跪地,諂笑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所謂獨木不成林,曹小狗執掌軍政大權,奴才一個舊晉大臣回去,恐動不了他,大皇帝赦了周洛、管政濟兩個,回去之後,也好給奴才做個幫手不是?”

拓拔宗望道:“焉知他們不是詐降?”

周洛、管政濟在人群中哭叫道:“奴才們若是背叛偉大的犬戎帝國,就不得好死!求大皇帝、梁親王格外開恩,饒了我們兩條漢狗吧!”

握離兒大笑道:“好!放了他們兩個,就算弄鬼,孤也不懼!”

人群中的機靈鬼們見有門兒,又有人大叫起來,張遠在邊上道:“大皇帝陛下,有這三個原大晉的三朝元老回去,足可便宜行事,人去多了,反而壞事,指不定會被姓曹的揪住馬腳,一窩兒的端了去!”

握離兒點頭道:“言之有理!來人!把那兩條漢狗拖出來,放箭!”

周珞、管政濟險之又險的逃過一劫,渾身脫力,被獄卒拖至握離兒麵前,雙脆一軟,跪伏在地,不停的磕頭道:“謝大皇帝陛下天恩!奴才定將以死報達大皇帝!”

握離兒雖是野蠻之人,但生性最恨軟骨頭,臉上笑道,卻是低低的對拓拔宗望:“我們犬戎,斷不可有此下作的賤種,事成之後,曆數他們悖主的大罪後,淩遲處死,以免被他們這些豬狗不如的賤種,帶壞我們犬戎的民風!”

拓拔宗望低聲道:“是--!若不是曹小狗厲害,要用到他們,這樣的賤種,老子看著也覺惡心,等天下大定,滅了南晉之後,所有漢人,都不能站在我們偉大的犬戎金殿上,須尋個理由,全部處死或是貶為奴隸,包括張遠張速兩條漢狗!”

握離兒低笑道:“我還以為皇叔絕對相信他們兩個哩!”

拓拔宗望賊笑道:“這兩個人,對中原的地形很熟,漢人中間的人脈關係又廣,以後進軍江南,與曹小狗大戰,要用到他們兩個的地方很多,此時殺了他們,就太浪費了!”

周珞喘息稍定,又跪奏道:“大皇帝陛下,我有一女,名叫周香媚,求大皇帝讓奴才帶回江南,獻與晉帝為妃,可為內應!”

握離兒笑道:“那她人呢!帶來給朕看看!”

周珞道:“實不相瞞,她早已經給大皇帝的胞弟握兒術帶走了,生死不明!”

提起這事,握離兒就是大恨,臉上青筋暴跳,周珞�頭一看,嚇得半死,伏在地上渾身發抖。

拓拔宗望推推握離兒,沈聲道:“握兒術皇侄為國捐軀,雖死在曹小狗手中,雖死尤榮,小兒西乞買,也是如此,大皇帝請勿失態,就從握爾術的府中,將姓周的賤人,帶到皇宮中看看也罷!若果是好,就權由姓周的先帶到江南,取悅於晉帝,以便於我們行大事!”

屋離兒咬牙道:“好--!這幾件事,就由皇叔看著辦吧!諸事好辦,隻是聽說西夏的胃口太深,朕恐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跟我們一同進兵的!”

張速笑道:“大皇帝陛下,西夏國既貪又狠,早有意窺視中原,大皇帝可許以黃金十萬兩,白銀一百萬兩,美女三千名,絲綢十萬匹,茶葉十萬擔,上好瓷器十萬件,請他出兵,與我們夾擊川陝,事成之後,我們可把四川、青海等地劃給他,這樣西夏皇帝貪婪,定會傾巢而出,助我們進攻,攻下川陝之後,我們再順長江而下,一鼓可擒曹小狗!”

管政濟笑道:“大皇帝狠狠的打,我們在南朝內再不停的鼓動議和,南朝的皇帝必會聽從我等計議的,那時兩家再聯手,早晚做了曹小狗,皆不美哉!”

拓拔宗望不解道:“曹小狗自是我們的大敵,但卻是晉朝皇帝的大靠山,晉朝皇帝依靠他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由你們加害?這事聽不明白!”

周珞笑道:“漢人中有句話,叫做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滅,謀臣亡,況且自大晉有朝以來,用不著滅了敵國,隻要敵國能與大晉和平共處,大晉皇帝就不惜除掉大將,令自己的皇位坐得安生!”

拓拔宗望苦笑道:“朝中有大將與他皇位坐得安生不安生,有什麼關係,有了大將,他的皇位不是坐得更安生了嗎?”

周珞笑道:“梁親王有所不知,當年晉太祖被手下部將們黃袍加身,才做了皇帝,還沒有統一天下時,就迫不及待的杯酒釋兵權,讓許多大將回家養老,永不錄用,若不是這樣,梁親王以為,隻憑區區大烈國,能苟存一百多年嗎?”

管政濟道:“二十多年前,曹小狗的老子曹猛,大戰西夏,斬首四十餘萬,令西夏的男丁幾乎絕種,大勝的消息傳到晉陽時,正是奴才將軍報送與晉宣帝姬�的,當時姬�不以曹猛大勝西夏為喜,反而以此為憂,生怕曹猛手握大權,又有了大功,會有不臣之心,動了除之而後快的心,不顧西夏滅亡在即,竟然下旨,嚴令曹猛轍軍,同時反用大量的歲幣、美女、絲綢乞降於將要滅亡的西夏,一年以後,更令曹猛隻身回晉陽訴職,結果曹猛全家被晉宣帝害死,隻逃得了一個小公子曹霖!”

握離兒大叫道:“這個晉宣帝,做事恁的不可靠,為何當年不連曹小狗一齊宰了,留著他來禍害我國?真是豈有此理!”

杜海量笑道:“當年晉宣帝,何曾不想害死曹小狗。漢人有句話,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隻是曹小狗命大,晉宣帝千方百計的,卻是害他不死,被他逃出了晉陽,隱姓埋名十餘年,反倒生成了羽翼,現在驍勇奸滑,再難以除去!隻要大皇帝願意同如今的晉獻帝和平相處,就依大皇帝所說,以淮河、秦嶺為界,就把以前進貢大烈的歲幣美女,轉而進貢大榮國,奴才看晉帝一定會答應的!”  

拓拔宗望忽然心�一動,又想到一事,對張速道:“你方才說用黃金、白銀等物,賂賄西夏,令他同我們一同出兵,隻是你所說的數目巨大,連我們自家還沒有哩!又從哪�弄來給他?”

張速笑道:“原不是給他,隻許他一個空諾兒,西夏經過二十多年的休養生息,有精騎三十餘萬,精兵四十萬,且全是真正的突厥人,且西夏長經盤踞在河套,戰馬充足,戰時動員起來,至少可有得精騎七八十萬,精兵百餘萬,隻是二十年前給曹猛打怕了輕易不敢南下東侵,現在大晉已亡,就算我們不和他們聯盟,他們可能也會出兵攻晉!西夏同我們一般,戰馬精兵倒是不少,可是就是沒有糧食物資,他們不向軟弱的漢族掠奪,難道向東打強悍的蒙古嗎?”

張遠笑道:“我們騙他出兵,讓他與曹小狗拚個兩敗俱傷,我們可坐收漁人之利,我們以重利引誘西夏皇帝,等他力盡時,我們從他的後方偷襲,順手滅了西夏,可得戰馬百萬匹,有何不可?就算這次我們打不贏曹小狗,也能盡占西夏呀!”

握離兒大笑道:“這種詭計,也隻有你們漢人能想得出,好--!這事就這麼定了!”

管政濟到底在兵部多年,憑他的直覺,感到此事沒那麼簡單,但他為求活命而降戎,回到南朝後,就算弄死曹霖,也是順了晉帝的意思,蠻夷之間的廝殺,他原就不關心,既是握離兒答應晉獻帝向大榮國稱臣之後,就不再南侵了,自己理所當然也會安然無事,就如數年前大烈國與大晉的關係的一般,有何不美?當下也就閉口不言。

隆冬天氣,天黑的極早,黑龍府地處這個星球北方的極寒之地,隆冬季節,很多時候幾乎就沒有白天。

陳萱華、梅承雪兩個妖妃,雖綿衣玉食多年,但體質卻是極好,雖年近四十,但上天恩寵,容顏都沒怎麼變老,不管遠看近看,依然是風情萬種,比起犬戎本部的少女來,其容顏身姿,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實際上犬戎人根本就分不清漢族美女的年齒,在他們智商低下的野人腦袋中,個個都是絕色,握離兒身邊,漢家的牝畜如雲,姬春蘿更是絕色,他許久沒有操過這兩名妖妃,今天白天聽張遠張速提前,就想起了他們來,特別是兩名妖妃舔屁眼的技術,那叫個爽呀!

陳萱華、梅承雪兩名妖妃是大皇帝握離兒的專用私獸,平日�隻是限製了一些自由,多了一些淫辱,生活上倒是有吃有喝,若不能令美人兒有足夠的膳食,那美女們要不了幾天,立即就會變成豬八戒。

她們兩個被分別關在兩間大青石砌的房間內,三麵是牆,前麵是一整麵鐵柵欄,室內日日夜夜的生著地暖,黑龍府的冬天,滴水成冰,若沒有地暖,凍也會把她們凍死。

吃的東西也不錯,全是上好的羔羊肉,隻是不能坐著用手吃,而是要象母狗一般的,跪伏在地上,隻用小嘴去吃地上狗食盆�的東西。粉頸處終年被扣著母狗項圈,以至於令她們以為,這狗項圈,是她們與生俱來的東西,這天晚上,陳、梅兩隻母狗剛吃過狗食,赤裸著姻體,用一雙雪手抓住前麵的精鋼柵欄說話。

忽然一陣搔動,隻見姬春蘿渾身都是皮鞭抽得黑紫的鞭痕,扣著全套的牝馬套具,被七八名彪悍的馬奴,強行往�麵拽來,肉牝處的血肉更是稀爛,血肉已經結成紅色的冰淩,看那樣子,定是從天寒地凍的外麵才進來。

姬春蘿因生的最為妖美,又年輕,長年被握離兒帶在身邊,隨時玩弄,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這地底的牝欄了,今日不知為了何事,竟然被抽成這樣,以往姬春蘿也是常常犯賤,不肯聽喝,但被握離兒打成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少的。一個馬奴牽著姬春蘿小嘴邊鋼嚼的韁繩,把她往�拉,兩個架著她的雙腋,一個拿著一根水火棍,不停的用棍尖往她的屁眼上捅,逼她向前走。

姬春蘿的後麵,是姬春瑤、姬春薇兩位公主,也是姻體盡裸,周身上下,扣著全套的馬具,被馬奴牽著韁繩走在後麵,腳上穿著的木蹄,隨著她們的走動,踏在青石鋪就的地麵上,發出有節奏的清確響聲,煞是好聽,這種馬蹄樣的牝蹄,包括三位公主身上的全套馬具,陳萱華、梅承雪並不陌生,這是晉陽驪山豹宮中的牝畜美奴的標準的裝備。

姬策、姬瓏父子兩位皇帝,曾令無數的妙齡美人兒,穿著這樣的牝蹄,佩扣著全套的馬具,姻體盡裸的奔跑在晉陽繁華的大街皇道上,隻是這下賤的牝馬佩扣,被這三位公主穿著,別有一番情趣。

陳萱華、梅承雪被握離兒俘來黑龍府時,一路上也是這樣的裝扮,如母馬般的跑了半年,也不以為意,但兩人看到,姬春蘿的一雙媚目中,全是淚水,感到奇怪之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姬春這樣傷心的,在她們的印象中,姬春蘿堅韌之極,決不是一般的什麼柔弱公主。

陳、梅對望了一眼,知道發生了大事,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準備等姬春蘿卸下扣鎖,馬奴走後,她們再問,就算姬春蘿忍住不說,姬春瑤、姬春薇兩個,也一定會說。

不料馬奴卸下三名公主的馬具,脫下她們的牝蹄之後,立即就有兩個打開了她們的鐵柵鋼門,手中拿著長長的鏈子,喝道:“跪下--!”兩名妖妃雖心中有疑問,但不敢不聽喝,忙不疊的跪了下來,低頭給兩名馬奴將鐵鏈扣在粉頸處的母狗項圈上,拉了就走。

兩名妖妃既被扣著粉頸,就得如母狗般的爬行,不得命令,不許起身,她們兩個本就是男人的玩物,根本就不以為意。

兩名妖妃跟在馬奴身後,在寬闊的牝室中爬了兩個叉道口後,迎麵碰上了另一名被人牽著的母狗,卻是姬春蘿、姬玳的生母李明妃,李明妃和她們同是姬策的妃子,如何不認識?但如今身為下賤的牝畜,三名皇妃都不敢說話,見麵時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握離兒驅使漢族的戰俘做苦役,修建的皇宮地底的這處牝欄,異常的巨大,其間道叉縱橫,牝欄中每一間牝室都是一樣,都是三麵青石堅牆,前麵是一麵鋼柵,馬奴、宮奴走在其間,可方便的管理牝畜,身陷其間的牲畜,有上千名之多,全是以往大晉的皇妃、公主和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妻妾,牝室之間,隻隔著一條三四尺寬的牝巷,陳萱華與梅承雪的牝室,隻隔著一條牝巷,若是伸出手來,兩人可互相握住對方的手。

牝室的出口處,是握離兒寢宮的一處青石牆麵,高度隻有三尺五,宮奴、馬奴們須低頭才能鑽出,她們這些母馬牝畜,反正都是跪爬著,三尺五高的牝門,足夠她們出來了。

出了牝門之後,爬在厚厚的大紅色的羊毛毯上,隻爬了片刻,就看到了握離兒,隻見握離兒赤條條的半靠在虎皮軟榻中,閉目養神,殿前是三十六名身著性感勁裝的美女宮奴,腰插皮鞭,叉開雙腿,雙手負在身後,臉色冷厲的不言不動的立著,若是侍候的牝畜犯錯,隻要握離兒發話,當場就會受到這些宮奴的鞭打,以敬效尢。

這些美女宮奴,許多原本是晉陽豹宮中的牝畜,被俘時乖巧的很,根本就沒有反抗,且床技好武藝更好,替犬戎主子吹簫舔痔,事事都心甘情願,馴服有加,更能當做美女護衛使喚,因此受到犬戎王公大臣的喜愛,升為宮奴使用,身價兒比她們這些皇妃都要高。

黑龍府的犬戎的皇宮之中,馬奴是雄壯的男人,宮奴是漂亮的女子,且全都是以前在大晉獵獲的戰俘,大多數漢人原沒有骨氣可言,既然被俘,為求活命,男女都情願給異族為奴為仆,還忠心的很。

她們這些皇妃、公主,被弄到黑龍府後,大多數也是如此,情願做狗做馬,隻求活命,但犬戎人卻是始終不相信,用犬戎人心性看她們,認為她們和犬戎人一般,不會輕易投降異族,給異族人做狗做馬。犬戎人的脾性兒暴烈無比,和漢人相反,大多數的犬戎人,無論男女老幼,寧願戰死,決不投降異族,頭可斷、血可流,但決不肯受辱偷生。

犬戎人害怕她們以前身份高貴,不肯受辱會逃跑,可是這些豹宮的牝畜,以前就是最下賤的階層,比狗還賤,侍奉犬戎人,對她們來說,隻是換了一個主人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犬戎人對她們,比以前晉朝的皇帝對她們好。

隻要她們服從戎人的命令,不但不會受到無故鞭責,平日�也隻是充當護衛或是侍寢而已,不會讓她們雪地拉車,或是和狗馬驢虎交配,以供娛樂。因為這種事,犬戎人有了更好的對象,就是以前的那些皇妃、公主、小姐和貴婦們,犬戎淩虐大晉有身份的美女,感覺上比淩虐她們這種下賤的牝畜更好、更剌激。

這些豹宮中藝業、床技都訓練有素的美女們,本能上都把自己當成了某種可以自由買賣,或是自由轉讓的物品,隻要原本馴化她們的太監們,喝令她們轉而再效忠其他人,她們都會無條件的狗兒似的服從,重新認過新主人後,隻要新主人不丟棄或是不再轉讓他人,她們都會效忠至死。

馬奴卻都是男人,很多是禁軍或是龍衛軍被俘的將士,因他們身強體壯,可以很方便對牝馬們進行高強度的鞭馴,必要時也可用雞巴調教,從而多快好省的讓犬戎宮中的牝馬母畜們乖乖的聽訓,在他們看來,能肆意玩弄這些以前大晉高高在上的公主、皇妃、和小姐、貴婦們,也是過癮的緊,勝過去苦寒之地做若役,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換了一個皇帝罷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三名高大的馬奴都是原本晉陽宮的龍衛軍,都熟識三位皇妃,所以能說出她們的名字,遠遠的向握離兒跪奏道:“回稟陛下,陳萱華、梅承雪、李淑賢三條母狗帶到!”

握離兒道:“讓她們過來吧!”

三名馬奴應命,放開手中的鏈子,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意思道:“賤畜!大皇帝麵前,好好的替老子侍候著,若是替老子找麻煩,定給你們好看!”

三名皇妃瞟見馬奴們的凶狠的眼神,嚇了一跳,忙點了一下頭,搖著肥臀爬了過來,這些由原本的龍衛軍充做的馬奴,厲害她們是知道的,若是不聽話,定會被他們用以往晉陽宮中折磨美婦的狠辣手段,把她們整治的死去活來,犬戎宮中有規定,隻要牝欄中有牝畜犯錯,那平日�負責馴養她們的馬奴,多少都要受到責罰。

三名昔日身份高貴的皇妃,都把肥美的屁股高高的蹶著,盡可能的向天露著光滑溜溜的牝器和菊門,小蠻腰兒下沈,前肢微伏,讓一對肥碩的大奶子的奶頭,貼在地麵柔軟的地毯上,兩條雪樣的大腿腿根盡量分得大開,粉臉兒上�,露出無比淫蕩的媚笑。

三隻母狗爬到握離兒的身前,一齊妖聲道:“賤母狗求大皇帝陛下鞭打!”

成熟女人的風韻,盡顯無遺,都是漂亮的女人,陳、梅兩人都是絕色,大晉的明妃李淑賢也醜不到哪兒去,三隻母狗更不像姬春蘿般的外表馴服,內�不順,姬春蘿眼中的恨意,握離兒是讀得懂的。

這三隻成熟的母狗,沒有一個人眼中有姬春蘿的怒火,都是認命似的搖尾乞憐,雙股之間,都害怕的微微發著抖,向天蹶著的溝股之間,有些許水漬溢出,神情之間,沒有一絲絲的虛假,春意融融的寢宮之類,頓時騷香撲鼻,凡是牝畜母獸,都不得有一根牝毛,肉檔內定期都有有馬奴,將她的騷毛撥得一根不剩。

她們以往在豹宮之中,少不了也會狐假此威,虐待晉宮中的牝畜母獸,她們現在的這副樣子,負手立在邊上的三十名勁裝宮奴,都不自覺的麵露嘲笑,知道她們肉檔內的水漬,是害怕嚇出來的尿,這些宮奴以往都身有同感。

握離兒半眯著惡眼,用手指點著三隻母狗道:“你們三個,朕都已經另賜了他人,都過來最後再好好的侍候一下子朕吧!”

握離兒要將她們給誰,她們是不敢問的,別說是人了,就是令她們終日給狗馬日,她們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李明妃剛想上前,卻被握離兒止住,喝道:“你不要上來,屁股蹶高,叉開雙腿,大露開牝戶!”

李明妃知道握離兒是想鞭她的陰部,心�痛苦,但決不敢反抗,忙含淚蹶起屁股,叉開兩條雪樣的肉腿,盡可能的露出肉檔,任其作為。

握離兒手指朝坐前的一名靚美宮奴一點,那名宮奴會意,立即大踏步的上前,抽出小蠻腰的皮帶�,插著的長皮鞭,淩空抖了一個漂亮的鞭花,隻聽“啪--!”的一聲鞭響,李明妃頓時渾身發抖,身為牝畜,她隻有乖乖的叉開著肉腿,無助的令嬌嫩的肉牝任皮鞭肆意的淩虐,不能反抗,更不敢躲閃,哪怕隻是微微動一下身體,讓皮鞭落在臀瓣或是大腿上,都不允許,若是那樣,往下所受的荼毒將會更深。

陳萱華、梅承雪兩個,滿臉媚笑著被握離兒牽到近前,握離兒舒服的叉開兩條長滿黃黑色長毛的大腿,露出肛門,又抖了抖已經半硬的雞巴,喝道:“舔--!”

陳萱華想舔屁眼時,卻被梅承雪攔住,低聲道:“萱華!讓我來,你舔屁眼的本事還是不行,若是舔得他不爽,我們兩個都要挨鞭子的!”

陳萱華點頭,錯開姻體,讓梅承雪去舔握離兒的屁眼,自已伸出一對雪手,輕輕的扶住握離兒的雞巴根兒,張開櫻桃小嘴,廢力的將握離兒粗如馬屌的雞巴,塞入嘴�。

握離兒�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陳萱華的妖靨上,吼道:“是叫你舔,不是叫你含!”說著話,握離兒的手又是一點,殿前負手而立的靚美宮奴中,又走出一人,抽出小蠻腰間的長皮鞭,對著陳萱華的雪臀,“啪、啪--!”就是兩鞭子。

陳萱華不敢躲避,雪白的臀瓣兒上,頓時出現兩條火紅色的鞭印,忙吐出含在小嘴�的雞巴,翻開握離兒的包皮,露出馬眼兒,所幸握離兒的雞巴常被美畜含吮,包皮翻開處,並沒有想像中的腥騷之氣和白色的穢物,整個龜頭油光滑亮,幹淨的很,陳萱華熟練的伸出丁香小舌來,柔柔、細細的繞著龜頭和馬眼翻攪舔吸了起來。

梅承雪忍住惡心,細細的舔弄著握離兒長滿粗造肛毛的屁眼,犬戎人不愛洗浴,這握離兒不知道多少時候沒有洗浴了,屁眼奇臭無比,還沾著屎漬,定是晚餐後才解過大便,她就是不明白,堂堂的犬戎大皇帝,難道大便就不知道揩屁股嗎?

其實握離兒大便是揩屁股的,隻是犬戎人原不會造紙,入侵中原後,雖得了不少紙張,但還是不習慣用紙揩屁股,犬戎自大皇帝到平民百姓,大便後都習慣用稻草來揩,所以他們的屁眼兒始終都不能揩幹淨,沾著屎也不奇怪。

握離兒邊舒服的享受著兩名絕美熟女的口交,邊伸出手來,漫不經心的在赤裸的、長滿黃黑體毛的身體上揉搓,隻幾下,就搓出一個大大的泥球來,隨手彈在大紅的地毯上。握離兒全身上下,還就算屁眼和雞巴是最幹淨的,這兩處雖也從來不洗,但天天被漢族的漂亮牝畜母獸舔吮,已經被漢人美女們的芳香的唾液,清洗得幹幹淨淨了。

握離兒指著殿前挨鞭子的李明妃道:“賤畜!你知道朕為何打你!”

李明妃悲聲道:“賤畜本是下賤,大皇帝鞭打,是對賤畜的恩賜,不必需要理由!”

握離兒吼道:“錯--!這次打你,偏偏就有理由!”

李明妃牙一咬道:“若說理由,賤畜自問並未犯錯!求大皇帝明示!”

握離兒道:“你兒子姬玳,如今在江南做了皇帝,膽敢對抗我犬戎天兵,令南朝大將曹霖,隻兩役就殘忍的屠殺了我們犬戎百萬的精兵,我的兩個皇叔、一個嫡親的弟弟、一個堂弟全戰死了,將校戰死的,更是不計其數,賤畜--!你說你有罪嗎?不要停手,給我狠狠的打!”

李明妃哀聲道:“冤枉啊!犬子姬玳遠在萬�之外,賤畜哪能管得了他?若是賤畜在犬子的身邊,一定會好好管住他,要他不許和偉大的犬戎帝國為敵,甚至於向大皇帝俯首稱臣,並且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把江南好最好的物產和美女,給大皇帝您源源不斷的送來!”

握離兒手一�,李明妃身後鞭打她的宮奴收了鞭子,向握離兒施了一禮,退到殿角重新負手站好。李明妃肥白的屁股上,已經是布滿了黑紫色的鞭痕,然鞭打她的宮奴頗有技巧,並沒有一處抽破的。

李明妃感覺抽她的鞭子停子,長喘了一口氣,伏地磕頭道:“謝大皇帝手下留情,大皇帝英明!”

握離兒沈呤道:“朕若是放你回南朝,你能保證你的皇帝,向我稱臣納貢嗎?”

李明妃大喜過望,激動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滿懷希望的急聲道:“能的!一定能的!”

握離兒不信道:“要是曹小狗不肯哩?”

李明妃道:“曹霖隻是大晉之臣,他手上的兵權,大晉的皇帝隨時隨地都可以收回來,隻要大皇帝不進攻南朝,不滅大晉,和我大晉議和,我兒斷不敢冒犯偉大的犬戎帝國,每年向大皇帝進獻的歲幣貢品,美女妖姬,對於大晉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的!”



第二章   暗施毒計

握離兒大笑道:“你可知朕要你們進貢多少東西嗎?”

李明妃亦媚笑道:“賤畜產自成渝,富饒天下的江南,賤畜雖沒去過,但隻是巴蜀的都江堰、鄭國渠流域,就有良田萬萬頃,每年收的上好稻米,堆積如山,除了滿足本地百姓的需要外,還可養精兵四百餘萬,偉大的大皇帝陛下,你們犬戎通共才多少人口啊!巴蜀如此,更何況繁榮無邊的錦鏽江南?”

握離兒到底是野人腦袋,愣然道:“本來犬戎各部,是有四十多萬人口的,但此番被曹小狗屠光了五萬餘精壯,滿打滿算的,有三十五六萬人吧!曹小狗殺了我們那麼多人,著實可恨之極!”

李明妃笑道:“就算你們犬戎人什麼也不幹,隻是張著嘴等吃的,匹匹三十多萬的人口,還及不上我們大晉一個大府的人口哩!大皇帝放心,若賤畜所料不差的話,其實我兒姬玳此刻防曹霖,甚於防大皇帝,隻要大皇帝停止進攻江南,放賤畜回去之後賤畜定可說動我兒和大皇帝議和,納歲幣美女,向北稱臣!”

正在替握離兒舔屁眼的梅承雪大恨,若是放李明妃回去,她就是大晉的太後了,而她和陳萱華,還要在黑龍府受苦,女人都是善妨的動物,聞言冷哼道:“你兒子姬玳,大破了大皇帝的精騎,現在定是得意之極,大皇帝若不報複,指不定姬玳得寸進盡,起兵北伐哩!”

陳萱華也舔著雞巴笑道:“正是這話!若大皇帝不把姬玳打怕,他哪肯議和?難道姬老九是傻子不成,先滅了犬戎,再收拾曹霖也不遲啊!”

姬玳在諸皇子中,排名第九,所以陳萱華叫他姬老九。

握離兒哼道:“這話也對!朕已經整頓兵馬,休整停當後,就攻川陝,湖北、河南兩省,如今還是大楚國的,大楚國的皇帝陳術,還是朕的奴才!攻下川陝之後,就可虎視江南,看姬玳小兒還能得意的起來?”

李明妃看了陳、梅兩人一眼,也不辨解,哀聲道:“大皇帝準備什麼時候放賤畜回去呢?”

握離兒笑道:“即刻就放,不過有一些條件!”

李明妃道:“什麼條件賤畜都答應!”

握離兒拍拍手,對侍立的宮奴道:“喚那幾條漢狗進來!”

宮奴應道:“殿外的漢狗,大皇帝喚你們進來!”

話音剛落,走進來五個漢人,明妃李淑賢、陳萱華、梅承雪倒是認識其中的三個,正是原大晉的禮部侍郎杜海量、兵部尚書管政濟和大理寺正卿周珞,另外兩個雄壯的中年男人,卻不認識。

五人走進殿來,一齊向握離兒跪拜,口稱奴才。

握離兒笑道:“向你們的皇妃殿下行禮吧!”

五個漢人一齊大笑道:“三位殿下好!”

握離兒道:“李明妃!從今以後,朕就將你賞給杜海量他們三個為牝畜,讓他們三個陪你回南朝,便宜行事可好?”

明妃李淑賢哪�敢說不行,忙謝恩道:“是--!任憑大皇帝吩咐!”

握離兒笑道:“你就在這�,同三位大人性交吧!也讓朕觀賞觀賞!”

李淑賢大羞,怒目看向杜海量三人,低聲道:“你們三個東西,竟敢這樣?作死了不成?”

握離兒喝道:“李淑賢!你敢犯賤,來人!給我打!”

李淑賢嚇得渾身一抖,忙道:“賤畜不敢,求大皇帝慈悲!”

杜海量笑道:“此次奉大皇帝之命回大晉,我們能不能得寵於禦前,還得全憑太後了!”

周珞笑道:“我們奉命操太後殿下,臣也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你的兒子姬玳為妃,難道不好嗎?”

李淑賢恨道:“你家女兒周香媚,已經被千人騎過,萬人跨過,怎能再配我兒,做堂堂大晉的皇妃?”

握離兒大怒道:“被我們高貴的犬戎勇士捅插不好嗎?我們犬戎最下等的女人,也比你們大晉的太後皇後,要高貴百倍,你敢不服嗎?”

周珞也不生氣,嬉嬉笑道:“你身為皇妃,還不是被千人騎過,萬人跨過?你自己的女兒姬春蘿,還常常與馬狗相交哩!不是更賤?你們姬家,千萬別怪我們這些做臣子賣國求榮,實在是你們自家太無能了,每個皇帝,都像一副豬大腸似的,怎麼扶也扶不起來,唉--!張開騷嘴!替我吹簫!”

李淑賢不敢不從,乖乖的張開小嘴兒,含住了周珞的雞巴,周珞身陷大牢,久不性交,李淑賢的口技又自不差,隻吹得十數下,周珞就一滯如注,看得握離兒大笑不止。

接著杜海量、管政濟一一上前,令她口交,之後當殿肆意玩弄她姻體的各處,爽快之極,管政濟拎著她的鼻環道:“大皇帝!她這鼻環可要除去?”

握離兒道:“不準!就算回到南朝做了太後之後也不準!你們南朝的男人都是朕我奴才,女人都是朕的牝畜,留著身她上各處的鋼環,讓她知道,不管她在漢人麵前如何的尊貴,但她實際上,永遠都是朕的牝畜!”

李淑賢笑道:“是--!”心中暗是打算,回到南朝之後,定叫宮中巧匠幫她除去,那時握離兒遠在天邊,又怕他怎的?

握離兒爽意的在陳萱華的小嘴�,暴了一炮之後,一腿將她蹬開,又拎住梅承雪的粉頸上的項圈,把她的頭�了起來,正反抽了兩個耳光,把她推倒在地上,指著陳、梅兩位皇妃,大笑道:“張遠、張速,這兩個母狗,是你們兩個的了!”

握離兒又指著李淑賢道:“賤畜!你心中定是想,回到南朝之後,一定要工匠替你去了鼻奶之上的鋼環是吧!朕早料到你們漢人奸滑,表�不一,此去南朝,山高路遠,你個賤畜,當我們犬戎人是豬腦嗎?來人--!將太皇叔的好東西拿上來!”

一名宮奴應命,轉身出去。

張遠忽然跪奏道:“回大皇帝!這兩條母狗我們不想要了!”

握離兒道:“這是為何?”歪著大頭想了又想,忽又大怒道:“大膽的奴才,可是看朕當麵玩弄她們,你們嫌惡心嗎?”

張速笑道:“奴才哪�有這想法!隻是奴才和張遠,都有一個嗜好,就是喜歡用水嗆美女玩兒,這些年來,失手嗆死不少美人兒,這兩個妖妃,既是大皇帝喜歡的緊,我們也不敢要了,若是要來之後,失手將她們嗆死了,大皇帝再想要回去之時,就沒有了!”

此話一出,陳、梅兩人魂膽皆裂,齊聲哀叫道:“賤畜情願侍候陛下,求陛下不要將我們給這兩個人!”

握離兒不理兩個妖妃,大笑道:“豈有此理。朕乃是金口玉言,豈是答應賞給你們兩個,就絕無反悔的道理!你們自牽回去,要怎麼玩就怎麼玩,這些牝畜,豬狗不如,弄死了也無所謂,朕不會再要回來的,若是那樣,朕還有皇帝的威信嗎?”

張遠張速一齊磕頭道:“那就謝大皇帝的天恩了!”

若是握離兒細心,應該發現,這兩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謝主龍恩”之類的話。

那名出去的宮奴已經回來了,雙手托著一個金盤,盤中放著四枚碧綠的丸兒,李明妃久在宮中,一看那丸兒的色澤,就知道是一種極厲害的定時慢性毒藥,不由臉色慘變。

握離兒笑道:“這種藥丸兒,和太皇叔控製戰獸的不一樣,你們服食了之後,頭腦清醒的很,但一年須服食一粒解藥,否則的話,滿腦都會長出蟲子,人也會慢慢的死去,肉身不腐,成為行屍,非但如此,因為此生的大腦被蟲吃盡,魂魄輪回後,再投胎時,世世隻能為豬為驢,再不能重投人胎!你們幾條漢狗,既是存心效忠於朕,就吃了藥丸吧!”

張遠、張速搶步上前,就要拿那碧綠的丸兒。

握離兒笑道:“你們兩個搶什麼?這丸兒珍貴,太皇叔煉製不易,哪有你們兩個的!”

張遠、張速束手退下。

握離兒笑道:“李淑賢、杜海量、管政濟、周珞,你們四個,一人服食一枚罷!”

杜、管、周對望了一眼,一咬牙,磕頭道:“奴才謝恩!”

跪爬至宮奴麵前,一人拿了一枚綠丸兒,一口服下。

明妃李淑賢聽著握離兒說出那丸兒的“奇效”,不由渾身上下,毛骨悚然,猶豫道:“大皇帝陛下,回南朝後,賤畜雖貴為皇太後,但肯定一心忠於大皇帝陛下,賤畜可不可以不服這丸兒!”

握離兒大怒道:“來人!將這個賤畜拖下去,活活的將皮剝了,釘在門上示眾!”

李淑賢大驚道:“大皇帝慈悲,饒了賤畜吧!”

握離兒大罵道:“你這個賤畜,還未回南朝哩,就敢當庭逆朕的聖旨,若是你對朕忠心,朕定每年定會給你解藥,你怕什麼?現在你不敢服食,擺明了就是表麵順從,內心不忠,朕留你何用?”

李淑賢一狠心,急爬了上前,就要拿那盤中的綠丸兒。

握離兒罵道:“遲了!不要給她!快拖出去剝皮,你們可去牝欄中,別選一名皇妃回去,實在不行,就讓姬春蘿回去!”

李淑賢大哭道:“大皇帝!賤畜不敢了,求您讓賤畜服了這丸兒吧!”

管政濟也跪奏道:“大皇帝!她是姬玳的生母,若是另挑其她皇妃回去,恐姬老九不買帳,還是讓她回去的好些!”

李淑賢道:“就是!賤畜回南朝,在我親生兒子麵前說話,自比其她的妃嬪管用的多!”

握離兒低頭想了起來,李淑賢渾身赤裸的跪伏在地上,緊夾著雙腿,顫抖著雙股,緊張的望著他,一旁,兩名藝業高強的健美宮奴,已經拿好了繩子,另一名宮奴手中,也拿了一把剝皮刀,正在不耐煩的在手中一上一下的拋著。

隻片刻間,李明妃額頭上的汗就下來了,握離兒半晌方開口道:“也好!就給她服下藥丸吧!”

李明妃頓時長籲了一大口氣,再不敢有何異議,忙不疊的把綠丸從宮奴手中搶過來,一仰頭,“咕咚”一聲,一口吞下。

張遠、張速要了兩副母馬專用的扣套來,替陳、梅兩人扣套了,張遠小聲的在陳萱華的耳邊嘀咕道:“我們小主人,自小喪母,有念母情結,就喜歡玩你們這些熟透了美婦,將你們兩個騷貨送給小主人,他老人家定然喜歡的緊!”

陳萱華聽到這話的時候,小嘴�已經被扣上了鋼嚼,雙手也被縛在了身後,張遠一帶她的韁繩,笑道:“我們走罷!”

陳萱華去看梅承雪,發覺她也被扣套好了,正被張速牽著小嘴邊的韁繩往殿外走,犬戎朝堂內,不像漢庭,有許多禮數,五個漢奸隻是低頭一輯,辭別了握離兒,帶著各自的美獸,出了殿門。

明妃李淑賢被三位舊臣帶到暫住的帳逢之後,又被三人玩弄了數遍,不肯聽話時,這三個老男人毫不客氣的用鞭子抽她,逼她馴服,在這幾日中,三個漢奸把握離兒開出的條件也和她說了,她並不以意,一一答應。

周珞的女兒周香媚也被握離兒叫人給帶了來,果然天姿絕色,周香媚在天下絕色榜中,排名第八,比姬玳的如今的正宮皇後、以及跨下馬柳葉青、舔痔狐胡媚兒等人,要妖美許多,比翟蕊還要漂亮。

李淑賢和她說好了,回南朝之後,可保她為東宮皇後,做為交換條件,周香媚回去後,不許再提她們流落番邦的經曆,並幫他勸姬玳與犬戎議和。婆媳兩個都有鼻環,奶頭、牝戶上也都有環扣,握離兒不讓她們拿掉,她們就不敢私自拿下,回南朝見到姬玳,站穩腳跟之後,握離兒會陸續派得力的宮奴去幫助她們便宜行事的。

握離兒為了她們回去後,奸細的身份不被南朝的重臣們懷疑,也答應了絕口不提她們被辱之事,要番兵四處傳言,隻說周珞、杜海量、管政濟三個,在去北國的途中尋機逃掉了,順手救出了李淑賢和周香媚兩個,君臣五個人隱姓埋名,在荒村中躲避,知道姬玳已經斷承了大統,大喜過望,立即從藏身地冒萬險出來,曆經劫難,終於逃回了南朝等等。

黑龍府和江南,相隔萬�之遙,信息傳送,原不方便,身在杭州的大晉舊臣,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黑龍府的事,可是曹霖麾下的斥候參謀黃炳、諜機參謀黃軾在天下大散密諜,平安車馬行更是遍布天下各國各地各府,借往來運送人貨之機,打探、傳遞各種消息,並且就在大敵犬戎的內部,還隱藏著更深的間諜,握離兒的所作所為,身在萬�外應天城中的曹霖,無不一一得知。

大晉自開國以來,伍家、曹家這兩家,向來是用獵隼傳書的,訊息比用飛鴿傳書快數百倍,一隻好的獵隼,一個時辰就就可輕易飛行上千�,隻在三四日後,黑龍府這邊的事,曹霖已經全部知道了,要人去召安自在、喬公望兩人商議該怎麼辦?

喬、安兩人,住所離曹霖的宅第並不太遠,曹霖也沒那麼多臭規舉,事急時,任他們直接入府,小半個時辰後,安、喬兩人,出現在曹霖府第的大堂門前。

曹霖笑道:“兩位先生快來!”

喬公望笑道:“不會是犬戎又犯邊了吧?”

曹霖笑道:“若是犬戎犯邊,我第一時間召的該是牛展他們,這次長著驢腦袋的犬戎,竟然要和我玩陰的!”說著話,將手中拼好的諜報,遞了過去,所有諜報,為免滯密,都是三發或是多發連至,到達應天後,才有專人,將完整的諜報拼出來,交給曹霖看。

安自生接過諜報,和喬公望一起看了,看完笑道:“主公打算如何?”

曹霖笑道:“跨下馬柳葉青就在山東,我已經叫守濟南的朱渾盯著,隻要李明妃一過黃河,即令葉青劫殺,她曾是內廠諸妖獸之首,帶百名高手,宰掉杜海量、管政濟、周珞三個文官,當無問題,那李明妃雖然容顏未改,但已經服食了毒丸,留著也沒意思,我也想吩咐葉青,將她一並宰掉算了!至於那個周香媚,聽說生得極為標致,又沒有服食過毒丸,到嘴的美肉,我不能不要吧?”

安自在、喬公望在曹霖兩側,都把羽扇連扇道:“不好不好!”

曹霖苦笑道:“大冬天的,兩位先生不要亂搖扇子,怪冷的!我這是防犯於未然,如何的不好!兩位先生快說!”

安自在笑道:“明妃李淑賢,畢竟是當今天子的生母,若是主公將她宰了,事情傳揚出去,大晉的百姓會怎樣看待主公?”

喬公望笑道:“姬玳在杭州,一直不老實,這事主公也不是不知道,隻是他苦無機會,一直沒有發作出來,主公時機成熟時,要想開疆建國,不可能留著姬玳,但也不能直接把他宰了,得借其他的什麼人的手才好?”

安自在笑道:“若是主公在他們四個剛到山東地界時就把他們宰了,犬戎定然知道我們在他們的朝廷內,藏有內奸,深查起來,於我們以後的大事不利!”

喬公望笑道:“可令朱渾,加強山東地區的巡查,逼他們四個自己報出身份,然後著朱渾,派大隊的精騎,以皇太後之禮,將李明妃迎回來,並以上大夫之禮,迎回杜海量、周珞、管政濟三個!”

安自在笑道:“還要將他們三個,極力推薦到禦前,反正犬戎已經放出風來,說他們是在押解的途中逃走的,我們將計就計就是!”

喬公望笑道:“還要想辦法弄些兵將給姬老九,給他的兵將,最好是人數多但又不怎麼能打戰的,將兵的將軍,還要是他能信得過的最好!這樣姬老九才能玩出鬼來!”

安自在笑道:“我們的兄弟中,唯一合適的人選,是上將董方平,但老董滑的很,絕計是不會答應這種事的,唯恐主公日後為掩人耳止,將他一起誅了,死得個不明不白的!”

曹霖苦笑道:“這著棋也太險了吧?你們兩個搖羽毛扇的,想害死我嗎?”

喬公望笑道:“所謂的姑息養奸,主公應該是懂的,這事不用我來教吧!”

曹霖搓著雙手,一跺腳道:“好--!我就養一回奸!你們兩個牛鼻子,可要替老子盯緊點,一發現苗頭不對,立即通知老子,老子先下手為強,在第一時間內縱兵大開殺戒,那時也煩不了那麼多了,當然若是計謀成功,就另當別論了!”

喬公望又笑道:“主公!我們用舊晉式樣鑄的銀包鐵、金包鐵,也該令其真相大白於天下了,可令張相設媒,遣人在犬戎、偽楚轄區內,大揭銀包鐵、金包鐵的真相,直接要舊晉式樣的金錠銀錠,不論真偽,一齊成為費物,這樣不但犬戎、偽楚,就連蒙古、西夏、吐番,甚至羅刹國和西域各國,都會大亂,大晉周邊的各國,幾乎都不會鑄金銀,市麵中流通的全是大晉的金錠銀錠,這樣握離兒先不用打仗,他內部的財政就亂的一塌糊塗了!”

安自在也笑道:“在我們沒有大量的戰馬裝配軍隊前,若說北伐,談何容易啊!揭開銀包鐵、金包鐵的事,確是個好辦法,可令北方諸賊,內亂大生,自顧不暇!”

曹霖笑道:“那時他們隻能回到原始野蠻時代,以物易物了,不用貸幣,隻以貨易貨,再想進行大兵團調動,就更難了,就算成軍,也隻能速勝,既不能拖,更不能敗了!”

喬公望笑道:“尉遲淩聽說已經徹底被主公降服了,主公可把舔痔狐撤回來,另外最好再找個由頭把鮑守信和他的八萬精騎也調回來,這樣姬玳才敢亂弄!”

安自生笑道:“這要找個很好的理由才行!不能給姬老九知道其實是我們故意給他大弄的,另外,定山王尉遲方和他的兩個兒子,確是忠臣,人品也很好,在朝野頗有威望,尉遲方的爵位,在主公你家之上,論輩份,他和主公的父親也曾是好友,若是公然害死他一家子三口,世人會說主公禽獸不如!”

曹霖道:“這事我不會莽壯的,以免給別有用心的人,落了一個老大的口實,最好令玳老九弄死弄廢他家,大晉皇帝昏庸,自有晉以來,先是楊家,再是呼延家、曹家,舊惡累累,他姓姬的做皇帝,既有這麼多的前科,再弄死一個尉遲家,也是自然的事,沒有人會懷疑的!”

喬公望道:“關鍵是他得有些底氣才敢陷害忠良噢!主公你不同於當年楊家、呼延家,與令尊大人,也是格格不同,他們都對皇家忠心耿耿,才至於如此,主公你就恨不得把做皇帝的姬子姬孫全撕了,您手上兵權在握,上朝不拜,退朝不賀,還把皇後娘娘也霸占了,強令其成為自己的私獸,挾天子以令諸侯,天下再沒有您不敢做的事,他姬老九防你,甚於防犬戎,但他手上沒兵沒將,能奈你何?”

曹霖笑道:“所謂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他姓姬的也做了一百五十餘年的天下了,適當的也該換老子坐坐的,老子這十幾年來,困臥馬鞍橋,渴飲刀頭血,難道就不能做這天下之主嗎?”

安自在笑道:“很該很該,不過要坐得安穩才行,主公你氣勢咄咄逼人,姬老九整天膽顫心驚,所依仗著,隻有定山王一家,若是你敢冒天下之大不緯,公然弄死定山王,就算以兵威強坐了天下,也會被萬萬的百姓指著脊背唾罵!”

喬公望笑道:“所以最好要有一股姬老九信得過的勢力,代替尉遲一家,並且借姬老九的手,除去尉遲一家,而且代替尉遲一家的勢力,要是大奸大惡,又心懷野心的人,並且兵將至少要在看起來和主公您的人馬,勢均力敵才行!”

曹霖道:“天呀!我上哪兒去找這批人去?再者!若是那個鳥人兵將幾乎與我相等,真要反過臉來,鹿死誰手,還尤未可知哩!說不定老子會被那個鳥人宰了也不一定噢!你們兩個牛鼻子,莫要害我!這險似乎冒得太大了點,依我之見,等時機成熟之時,找個風黑月高的夜�,令跨下馬幾個,帶上千餘名高手,直接將那票人宰了算了!”

安自在、喬公望又是左右羽扇直搖道:“不好不好!”

曹霖道:“那你們替我找個人,不要告訴我,要我的人分一部分出來假扮吧?”

安自在哂道:“主公的人,姬老九一個也不會信,主公麾下的兄弟,也沒有會願意假扮主公的敵人,但那人不會自會出現,主公看好了就是!”

曹霖恨道:“你們兩個,從來就是這樣,有話不說,有屁不放,遲早有一天,老子會給你們兩個牛鼻子活活的憋死!”

再說李淑賢一行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握離兒真正的放行,在張遠、張速的秘密護衛下,匆匆如驚弓之鳥,忙忙如漏網之魚,小心翼翼的出了黑龍府之後,立即就請二張快走。

張遠笑道:“我們也是漢人,比不得戎夷之流,這天寒地凍的,卻是趕不得急路!”

杜海量怒道:“真是小人得誌,想當年某官居一品,你們兩個狗奴才,算是哪根蔥?”

張速笑道:“這不是你的想當年,現在老子要走就走,要停就停!”

李明妃從破車中探出頭來,滿目微笑道:“兩位將軍!哀家煩請你們每天多趕幾步,回到大晉,我立即令我兒,封你們每人一個大大的官兒!”

張遠嘲笑道:“大晉的官兒,你自個留著做吧!一個弄不好,又要被什麼狼戎、虎戎的蠻夷擄去,搞不好會丟了命的哩!還是這大榮國的官兒,做得實在。連當年皇帝老兒的寵妃,也是老子的牝畜了!”

李明妃媚眼一眯,心中暗恨,轉而又道:“那兩位將軍若是同意多趕幾步,到南朝時,哀家每人賞黃金一千兩如何?”

張速笑道:“這倒是實在!那我們的這些兵士哩?”

李明妃笑道:“每人也賞黃金千兩吧!”

張遠大笑,高聲道:“兄弟!聽清了嗎?大晉的皇太後歸心似箭,要我們多趕幾步,回到南朝地界後,每人賞黃金千兩哩!”

隨行的二十騎騎精兵齊聲應道:“那是最好!我們每天不妨多趕幾步就是!”

張速猶豫道:“隻是這大榮國境內,比不得大晉境內繁榮,萬�無人煙,若是錯過了宿頭,可就要挨凍挨餓了!”

李明妃笑道:“將軍可先替哀家墊些銀錢,多買幹糧帶著,真要是錯過宿頭之時,在野外紮營就是!”

張速笑道:“你個鳥太後,不要是騙子吧!還沒怎麼樣哩,卻先叫老子墊錢?”

管政濟笑道:“隻要一回南朝,將軍所墊付銀錢,下官加十倍奉還就是!”

李明妃笑道:“管大人說的很是!這十倍奉還的銀錢,也由哀家給,我兒姬玳,富有江南,區區些許金銀,何足道哉?”

張遠大笑道:“你個鳥太後,可不要弄錯了,天下誰人不知,富有江南的是曹霖,不是你那個沒用的兒子,你兒子姬玳,還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哩!哪有閑錢給我們?張速!我們不必理他們,就慢慢的走!”

李明妃被噎的半晌說不話來,管政濟朝她擠了擠眼睛,轉而笑道:“二位將軍!管某看你們兩位眼熟的緊,不知投靠番邦前,在大晉的哪位將軍麾下效命呀!”

張遠笑道:“不瞞管大人,我們兩個都是大晉忠國公,荊州招討使薛大人麾下的偏將,因薛大人在五陽城,吃了曹小狗的大虧,打了個大敗仗,兵將折損殆盡,怕被朝臣彈駭,回不得晉陽,依薛太師之令,躲在呂梁山的臥虎城中看風色,卻令我們兩個,往返晉陽和臥虎城之間聯絡,後來伍雲天奉旨迎戰,點將時也點到了我們,我們隨他在壽春一役中戰敗,伍雲天戰死,我們見不對頭,隻得臨陣降了犬戎,流落到了番邦勾當!不想混來混去,竟然比在大晉時,混得還要好,也不想回大晉了!”

管政濟一喜道:“你們是薛家的人?那太好了!薛家兵多將廣,若是肯重投大晉,皇上必然會封薛政龍為王,太後您說哩!”

李明妃不解道:“這話怎麼說!哀家聽不懂?”

管政濟湊過頭來,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如今的大晉,說來說去,隻有曹霖一支精兵,若是得薛家的兵將為助,大晉皇帝想奪回大權,定會事半功倍,回去之後,若想成功,我們必要取得兵權,賤畜!這事你可要上心了!”

李明妃低聲道:“是--!”

管政濟又笑道:“二位張將軍,管某敢問一句,你們在晉蒙邊境有沒有商隊之類的熟人?”

張遠笑道:“這話怎麼說!”

管政濟笑道:“若是有熟人,可秘密的放出話去,就說犬戎欲交好西夏,東西夾擊,想要襲擊蒙古!”

張速笑道:“老管!你說的是屁話,我們兩個也不是外人,也在大皇帝、梁親王身邊出謀化策,這犬戎、西夏通好,是想攻擊曹霖的川陝等地,和蒙古有個鳥關係喲!”

管政濟道:“真是武夫!西夏自被我朝大將曹猛大敗之後,修生養息二十餘年,實力非不同小可,若果是和犬戎聯兵,說不定還真能破了川陝,盡滅曹小狗所部,到那時,你們兩個以為,會對我們這些漢家的奴才有好處嗎?”

張遠道:“聽不明白!”

管政濟笑道:“握離兒一旦滅了曹小狗,得到川陝之後,就可以順長江而下,盡滅江南,重演晉陽的故事,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到那時你們以為,犬戎人會再用我們這些漢族的奴才嗎?要想南北議和成功,我們有好日了過,必要大晉與諸夷勢均力敵才行!”

張速沈聲道:“管大人言之有理,那我們為自身計,又當如何處置?”

管政濟笑道:“如今除犬戎外,就屬西夏最為強盛,蒙古新占了西域十數個富饒的小國,也是實力大增,可放出謠言,引誘蒙古和西夏先行交兵,犬戎沒有幫手,想勝曹小狗,絕非易事,這次犬戎進攻川陝,由握離兒親自率兵,可以說是傾巢而出,若是能和曹小狗拚個兩敗俱傷,豈不美哉?曹小狗實力大損之時,握離兒也是精騎俱喪,那時我們的議和大略,多半是成功的了,再請皇上下旨,招薛政龍回朝,駐守杭州,封王拜將,以實力未損的薛家兵團,牽製實力大損的曹家兵團,有何不可?”

杜海量、周珞、李明妃、張遠、張速幾個,一齊擊掌道:“妙啊!管大人在兵部多年,果然老謀深算,如今之勢,確是既不能讓犬戎全勝,也不能讓曹小狗全勝,必要均衡各種勢力,我們才能活的自在!”

管政濟笑道:“正是這話兒,不知二位張將軍,在這邊陲之地,有沒有人哪?”

張遠笑道:“大人盡管放心,這事就交到末將身上,末將更會設法,令蒙古人劫去犬戎送給西夏的財物,逼犬戎先和蒙古開戰,或是誘蒙古先打西夏,另外,薛大人就在臥虎城,我們兩個熟門熟道,可請太後寫一封密詔交給我們,我們兩個把各位大人送至黃河邊時,繞道回呂梁山,把密詔呈給薛大人,讓他心中有數,到時也好便宜行事!”

管政濟、周珞、杜海量、李明妃一起大笑,笑畢,李明妃道:“那加速回程之事……!”

張遠笑道:“末將自當照辦,不過也不能太快,太快恐戎人疑心,再將各位大人追回去,那就大事不妙了!太後放心,末將自會將太後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黃河北岸就是!”

李明妃深以為然,這幾天後,張遠張速一麵不斷的遣人,秘密的送出各種密函,一麵替李明妃四個都換了平安車馬行的好馬好車,曉行夜宿,加速向南,好爭取時間做自己的私事。

剛剛立過春,張遠、張速兩個,已經將犬戎的四名高級臥底,送到黃河岸邊,就不肯再向南送了,向河防的偽楚軍遞上以前薛家的令牌。

按理,各家的令牌,在辦完事後,都要繳回去,但張遠、張速兩個當初奉薛家之命,往來晉陽、臥虎城中聯係,伍雲天點將,也是事發突然,張遠張速一來匆忙,二來也是別有用心,並沒有將薛家的令牌及時繳還給薛家,一直留在身邊,今日剛好派上用場。

對麵就是被曹霖剛剛收複的山東重鎮濟南城,雖是氣節已經立過了春,但黃河上的堅冰,卻還是結的嚴嚴實實,一點兒也沒有開凍的樣子,曹霖彪勇的哨騎,不時在河道上飛奔,一直巡到黃河河道中央,北麵大楚、犬戎的奸細,若想過河,絕非易事。

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南朝的精騎決不允許北麵有可疑的人過黃河來,一發現可疑的男女,就在黃河邊,就地斬首,以絕後患。同樣,黃河北岸陳術的大楚軍,也時刻提防著南軍趁黃河結冰時強行過河,岸邊也是旌旗如林,發現可疑人等時,也在河邊,就地處決,雙方的哨騎不時在黃河河道中央,發生磨擦,小規模的拚殺天天發生。

守黃河的偽楚將軍,是大元帥薛政龍麾下的上將、銀錘太保何關,跨下白龍馬,掌中一對銀錘,殺法驍勇,極不好惹,他本為中條山中的綠林好漢,被薛政龍用美女金銀請來相助。何關接過張遠遞過來的薛家私用腰牌,知道揣這種私家腰牌的,是薛家的家將,比公開的編製下的下屬,還要受到薛家的重用,兩隻腰牌當然不會有假,何關看了兩眼後,就還給了張遠、張速。

何關用手一指拉下布簾的馬車,一雙眼睛直轉,問道:“車中坐的是何人?”

他在綠林中多年,當然知道車中的必是美眷。

張遠並不想替犬戎人保密,俯身在何關的耳邊,淫笑道:“何將軍!實不相瞞,這車中坐的是當今大晉皇帝的親娘,和他未來的東宮皇後,老少騷貨都是極美,將軍若是願意,可先把玩把玩,然後再秘密的送過河去如何?”

何關聞言大驚道:“前日�薛大人得到諜訊,說是舊晉有三位大夫從犬戎手中逃了,保著皇太後欲潛回大晉,交待在下,若遇太後,立即以禮送回南朝,為薛家諸將,日後留個容身的地方,萬一陳術的大楚被曹小狗攻破,我們也好有個地方去!不知保著太後的是哪三位大人!”

管政濟、周珞、杜海量一聽樂了,流落北國這麼多年,終於肯有人賣他們的帳了,當下心中得間,咳嗽了一聲,自通了姓名!何關一一見過,又在車外拜見李明妃,李明妃這個牝畜,也得意起來,心中一高興,竟然同意也賞何關黃金一千兩,並要何關,派人將她們送過黃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