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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一方面是時間太長，岳母她們會，另外一方面我
還不確定艷紅對這樣的關係到底接受的程度如何，所以我盡量迴避，草草收拾好
後，我留下小薇幫著艷紅清理，自己則翻身出窯。

　　可能是懷著忐忑的心理，還是負罪的心理，總之我出來後就小心翼翼的，躡
手躡腳的開門後，進入房間，在走廊裡就聽到了岳母和荷花的談笑聲，嘻嘻哈哈
一片，看來，隔閡是那麼的容易消除，就是這樣一張" 紙" 竟然就阻隔了她們幾
十年，可悲可歎啊。

　　" 你才是呢，少拿我說事，自己不知道是啥樣呢" 岳母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我
的耳朵裡，說什麼呢，繼續聽聽看，人都有窺私慾，於是我就蹲在走廊裡貼著門
縫，聽著兩位美婦的談話。

　　" 少裝蒜了，我一進來，就看出來，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哦，呵呵" 這是
荷花的聲音，兩個人像是在調笑。

　　" 就你能，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小心爛了舌頭，沒憑沒據的，倒是你，別
看在眼裡拔不出來了" 岳母聲音變小了，但是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 那你說這房間裡，我怎麼總感覺有些味道啊" 荷花的轉移話題讓我渾身一
震，這娘們不簡單啊。

　　" 啥味，你說啥味，男人味唄，你都不讓任何男的進你家，當然沒有這個味
了，怎麼跟個小狗一樣，進來就瞎聞" 岳母的鎮靜讓我很佩服。

　　" 去去去，你才小狗呢，看你得瑟的，有男人了不起啊，你們家男人十天半
個月才回來一回，哪有什麼味，看來都是你那寶貝女婿的" 荷花說道。

　　" 怎麼，連我女婿什麼味都知、、道、、了" 岳母故意說得很慢，能感覺出
來話裡都帶著調笑的意味，這倆人怎麼聊天還帶著我啊。

　　" 你個死婆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也不嫌寒顫，你的寶貝女婿我怎麼知道，
啥味，要知道也是你先知道" 荷花看來鬥嘴還是沒有岳母厲害，這句話裡諸多語
病，甚至不小心還洩露了自己的心跡。

　　" 好了，好了，說真的，當時我第一眼看見，也嚇了一跳，世上怎麼有這麼
像的兩個人啊，要不是小薇早告訴我，我甚至還以為他倆是親屬關係呢" 岳母並
沒有逮住荷花的語病繼續調笑，轉開話題。

　　" 哎、、、、、我第一次看見，也、、、、" 荷花突然停住了，我也一下子
怔住了，我跟她第一次見面，天哪，茅房、陽光、白嘩嘩的大屁股。難怪荷花會
突然停住。

　　" 怎麼了，說呀，呦、、呦、、、還沒咋呢，臉都紅了，都幾十歲人了，怎
麼還跟小姑娘一樣害羞，真讓人心疼啊，呵呵" 岳母促狹的說道。

　　" 好了，好了，你怎麼一直還是這樣，都沒變，老開人家笑話，我第一次見，
也嚇著了，真的跟你一樣，還打聽是不是跟他有關係呢，後來，小劍也說明了"
聽得出荷花的聲音略帶失望。

　　" 誒，對了，那你說說你看了小劍後，啥感覺，是不是那種老樹又發新枝"
岳母跟個小孩一樣。

　　" 去，怎麼從你嘴裡聽不到正經話呢，人家是你女婿，是小薇的男人，胡說
八道什麼呢" 感覺上荷花輕輕捶了岳母一下，啐道。

　　" 聽你這話，要是小劍不是小薇的男人，怎麼著，你還想上桿子往上撲啊"
岳母笑著說道。

　　" 去去去，這話像丈母娘說的話嗎，不跟你說了，沒著沒調的，對了，剛才
你給你們那口子打電話，怎麼說的" 荷花詢問岳母道。

　　" 我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讓他如果不忙，就回來，咱們也好多年沒有聚
了，他一聽，就說可以，讓咱們不著急，等他回來" 岳母這時慢慢恢復常態了。

　　" 那敢情好啊，別等了，讓小劍去接唄，就開" 五征" 去，快得多" 荷花說
道。

　　" 得嘞，那我就讓小劍開去接，咱們也好早些吃上飯，要是等他蹬著車子回
來，午飯直接該晚飯了" 岳母說著好像就要下床。

　　" 媽，您要的菜，還得一會呢" 我故意跑到大門邊，一邊假裝開門，一邊大
喊。

　　" 要死啦，還沒進門，就媽長，媽短的，讓鄰里鄰居聽見了，笑話" 岳母說
著就跑到走廊來了。

　　" 你不喜歡啊，嗯、、、、、" 看著荷花看不見我們，我一把摟過岳母，另
一支手直接就按在了她肉肉的大屁股上，觸手一片滑膩。

　　" 快放開，荷花在呢，死人，不分個時候" 岳母邊小聲說著，邊掙脫著，看
來岳母也慢慢適應我的挑逗了，我順勢就放開了，跟著岳母一塊進房。

　　岳母又將剛才去接岳父的話重複了一遍，並告訴我具體地址，因為和小薇回
來的時候，出租車經過岳父上班的場站，對於特別能認路的我來說，非常好找，
就是關於開的" 五征" ，我不確定是什麼車。等到荷花一解釋，我才知道，原來
就是農村用來拉貨的那種三個輪子的小卡車。

　　等到小薇和艷紅從地窖裡出來，荷花就讓艷紅回去把車開來了，雖然沒開過，
但是想艷紅一個連駕照都沒有的人，也能開，我這個" 老司機" 就更別說了。

　　開始還是比較難適應的，但連續掛了幾個空擋後，慢慢就掌握了，我也就開
著車，一高一低，暢通無阻的開往場站，一路上都是東北的農間風景，你可以任
意左顧右盼，不用擔心，因為就你一輛車。

　　到了場站，我一看，喲呵，還挺氣派，一長排二層小樓，雖然是老式建築，
但規模還是不小的，進大門被一個門房老頭攔住了，問我找誰，我靠，一個破場
站，還找個" 門童" ，我心裡在想。這個就相當於普通農村的村支部，但是現今
村官都肥，國家下撥的錢一層一層的剝啊。

　　" 我找楊副站" 我說了一句，就往裡走。

　　" 誒，等等，你是誰呀" 老頭還挺認真。

　　" 我是她女婿" 我看著老頭，認真的說道。

　　" 哦，哦，早就聽說楊副站有個女婿這回跟小薇一塊回來了、、、、、" 老
頭馬上換了一副嘴臉。

　　" 那我可以進去了吧" 我說著。

　　" 可以，您請進，二樓最西邊的就是楊副站的辦公室" 老頭諂媚之意溢於言
表。

　　敢情這裡跟普通的村支部一樣，平時幾乎就沒什麼人，這會也幾近中午了，
都回家吃飯了，我一路上樓，就沒碰見人，我突然就想到了浪費可恥。

　　我走到二樓西頭，就看見了掛著" 副站長" 牌子的辦公室，大門緊閉，我正
準備敲門，從房間裡傳出一聲很輕微的" 嗯、、、、、哦、、、" ，不對，敏感
的我一下子聽出這個聲音所代表的含義。

　　不會吧，為了確定，我貼著門，這次清楚的聽見" 哦、、、對、、就是那裡，
真是要命了，哥，太舒服了".天哪，岳父還挺會玩，看不出來，哥哥妹妹都上了，
我心裡說，這怎麼辦啊，這時的我想看個究竟，可是大門緊鎖啊，我一回頭，看
見旁邊的辦公室門虛掩著，我輕推開，一個人都沒有，我走到窗戶跟前，看到這
裡是樓後，每個房間都有個陽台，而且兩個陽台挨得很近，我一小步就能垮過。

　　這時的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推開窗戶，跳上陽台，捏手捏腳的就攀過去
了，由於是樓後，我不擔心有人看見，而且，我為了保險期間，馬上蹲下身子，
順著陽台的門縫，我被厚實的窗簾擋得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聲音確比剛才更清新
了。

　　" 啊、、、哥，繼續，就是那裡，用勁、、、、太好了，嘶、、、好舒服啊
" ，" 往裡伸啊，哥，你不嫌啊，我趕車，還沒來得及洗呢，哦、、、、啊、、、
".我真想不出，看似老實巴交的岳父能幹出這種事，聽起來，好像這個女的還是
坐車趕過來的，千里會情郎啊。

　　我輕輕的撥開窗簾的一角，一副噴血的畫面展現在我面前，之間岳父背對著
我半蹲在大辦公桌前，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苗條少婦坐在辦公桌上，腿成Ｍ狀大
開，岳父正在那裡吃舔著鮑魚呢，吃的聲聲水起，難怪少婦剛才叫的那麼舒服，
舒服的少婦用力夾著岳父的頭，感情岳父肺活量也夠意思，硬是堅持了好一會，
才換了口氣。

　　我仔細的大量起少婦，少婦穿著燙著韓式的微卷長髮，長長的斜劉海末端別
在耳後，眼睛畫著眼線，塗著淡淡的眼影，很是時髦，巴掌小臉，皮膚白淨且極
其細嫩，鼻子、眼睛、耳朵，都小小的，有著那種江南女人的婉約氣質，不能啊，
東北的黑土地也能孕育出這樣的女人。上身穿著緊身的那種羊絨薄衫，將胸前的
突起完美的展現出來，感覺上也不是很大，盈盈一握，介乎於Ｂ到Ｃ罩杯之間，
腰身細軟，僅露出的肚子，膚色白的晃眼。

　　我知道，這裡不能久待，也顧不得看完他們的春宮大戲了，趕忙沿原路返回，
索性沒有人看見，我回到走廊樓梯口，抽了根煙後，又裝模做樣的給小薇打了個
電話，說不知道辦公室，讓她直接給她爸打電話，說我到了，就在樓下等她。

　　做完這一切，我回到樓下車裡等著，約莫二十分鐘後，看見岳父領著那個女
人一塊出來，還拉這個手提箱。

　　怎麼個意思，還把情婦要領回家不成，我心裡泛著嘀咕。

　　" 小劍啊，來了，怎麼不上去啊" 岳父隔著老遠就打著招呼，我心想，上去
不是打擾你們好戲了。但是嘴上還是說著" 沒關係，我懶得再找了，索性讓小薇
給您打個電話，我在車裡等吧".說著話，岳父已經領著婦人到了車旁，我也下了
車。

　　" 哦，小劍，介紹一下，這是我上海的妹妹，你叫老姑就可以了" 岳父看著
我說道。

　　" 老、、、姑，您好" 我驚訝的半天何不攏嘴，腦子裡在飛快轉著，天哪，
這都哪跟哪啊。

　　" 這就是小劍啊，剛才還聽我哥說起呢，真是一表人才啊" 婦人說著看著我
眼睛一眨一眨的說道。

　　" 好了，咱們先回家吧，回家再好好嘮" 岳父說著已經打開門，跟婦人一塊
上了車，我也趕快收回心思，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