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女友玉婷篇.紅之章 +緋之章+綠之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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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之章

本來想早點跟小妮子——我心愛的婷兒——結婚,但年關剛過,公司就給我平添一堆業務,讓我的工作量倍增,加上看黃曆的老師傅說,立夏的後五日,是個適婚嫁的吉日,因此就把婚期延到四月中旬。

    永鑫集團已成功買下內三環的地皮,現在工程單位已經開始施工,我除了負責這地區的勘查,還要跑週邊城的施工勘查,常常忙得沒時間去找小妮子。

   「阿耀,廊襄的財報跟請款對不上,那裏的施工有什麼問題嗎?」高健鳴這傢夥跟我還真的是難兄難弟,我增加的業務,有一半跟他是重疊的,因此我常常跟他去宣德樓吃飯順道談公事。

   「那裏是有些問題,其實我也覺得不大對勁,正打算過兩天去勘查。」

    高健鳴放下手中的美式咖啡說:「阿耀,你好像很久沒聯絡玉婷了吧?我看你最近實在太忙了,雖說你們都訂婚了,但感情這種事總歸要經營的…」這傢夥竟然對我訓起話來了,我被他砲彈般的火力訓完後,掏錢買單,在走出宣德樓的大門時,覺得這傢夥的話其實也有點道理,好呗!那就繞過去探望一下小妮子吧。

    我把車停在HZ市立中學的教師停車場,嘿!這的管理員見到我,揮揮手沒說話,他自然也認識我,當然是默認我可以停這啦。

    走進校園,那蒼翠的榆木、槐木及高大的耶樹連成一片綠色的森林步道,我沿著步道見到一棟灰色的建築,那就是上課的教室樓了,這讓我回想到去年,張友浩那件事——「等一會,孫老師就會醒來,我先離開,不要讓她看見我在這好了」,因爲張友浩的催眠術,讓小妮子差點失身;不過也因爲張友浩的催眠術,小妮子不記得過往的那些事,現在可以跟我重新生活。

    教室樓的燈還亮著,不過我猜小妮子這會應該是在辦公樓吧?

   「這不是小耀嗎?」

    我望著辦公樓大門走出一個老頭,正是那個董老頭,他一見到我就很熱情的上來打招呼,我跟他寒暄了幾句,他問我是不是來找小妮子的,我說是,他告訴我玉婷正在上課,這時間剛好沒空。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個咯噔,忍不住拍一下自個兒的腦門,哎!我真的是太久沒來了,手上的課程表大概是去年的吧?就連玉婷今年的課程表都沒拿,當然搞錯時間啦!

    我跟董老頭告辭,逕自走回車上,車子開出校門後,玉婷打了電話過來。

   「耀哥,董伯伯說你剛剛來找我啊?」

   「是啊,但我記錯時間了,妳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好久沒見了。」

   「呵呵~是啊,那就約明天吧,我們去……」

    隔日——

    雅宋區,最熱鬧的御街內三環有一處人民公園,占地超過三公頃,綠茵植被芳草雰雰,各色林木相應成趣;園中湖色天水相連,輝映霏碧。

   「耀哥,這裏的景色真的很美。」

    小妮子眉峰挑起,一雙明亮的美眸,透著令人欣賞的英氣。

    我望著心愛的未婚妻,心頭暖暖的,我很熟悉玉婷這種神情,只要小妮子露出這模樣,就表示她的心裏一定非常高興。
   
    清明之前HZ市的氣溫仍偏低,因此小妮子穿著紅色仿羊毛大衣,領口繞了一圈白色的羊毛領,一頭長長的馬尾束在腦後,剛好長髮都盤進連帽內,她大衣背後束了一個精緻的蝴蝶結,下身一雙修長的美腿不怕寒冷的裸露在外,增添了女性的美感。

   「只要妳喜歡,我們婚後就常來這裏走動。」忽然我的手機響起,我拿起手機接聽了一會後,「婷兒,是建鳴打來的,真抱歉我有點公務要先處理。」

   「沒關係,耀哥,你先去忙吧。」

    廊襄那裏的工程真出問題了,我連夜坐動車北去,忙了整整三天才搞定!

    回到家,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翻查一下小妮子這學期的課表,嘿,後天她就有空堂了,我可以去給她一個驚喜。

    我又一次來到HZ市立中學的辦公樓,我帶了一束鮮花,悄悄地來到玉婷的座位,讓我意外的是小妮子不在,我只好把花放在她的辦公桌上,離開辦公樓的時候我又遇到了董老頭。

   「嚄~小耀啊,你來找婷兒的是吧?」

   我連忙問董伯玉婷去了哪裏?董老頭卻不告訴我,反而是瞞怨我冷落了小妮子,「你知道嗎?我跟郭姨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婷兒還那麼小的時候,我就看著她長大,嚄~你們年輕人啊……」

   我有點不耐煩他的嘮叨:「是是,董伯,我知道我要多關心婷兒…」

   「關心?小耀啊,你真的了解婷兒嗎?」,董老頭語氣忽然嚴厲起來,「你要是不了解,那以後就別來學校找她了。」

   「董伯,沒那麼嚴重吧?」

   「哼!你要是不了解婷兒,你以後又怎能帶給她幸福呢?我身爲長輩,要爲婷兒的幸福著想!」,董老頭繼續道:「這樣吧,今晚你這樣做……」

    這個董老頭,質疑我不了解小妮子,我心裏是不服氣的,我本來想說,我很了解她,但董老頭提議,叫我今晚到地鐵一號線,三板橋站,婷兒今晚會在哪裏,他要我偷偷跟蹤婷兒,跟蹤、觀察;難不成小妮子真有我所不了解的一面嗎?莫非我真的不了解小妮子嗎?


    我平常開車,很少坐地鐵,但我也知道下班時間,地鐵的人潮一定很多,三板橋站是一個轉運大站,那人潮擁擠的情況一定更加厲害了,不過爲了小妮子,我還是決心一闖虎穴。
    踏過階梯,來到地下道,我掏出零錢,在售票機買了一張單程的磁卡,然後刷票進站,這裏的人非常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來人往,要想找到我要找的人,這眼睛勢必要不停的轉動,我沒想到這比打球還累啊!

    我站在手扶梯旁,左顧右盼,但一直沒發現我的目標。
   「大叔,你要嘛就下去,要嘛就讓開,別擋在這裏呀!」一個捲髮的小鬼,尖尖的鼻子,尖尖的下巴;針細的瞇瞇眼,看起來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非常令人討厭,我本來不想理他,但他後面還排了一堆人,個個都用不耐煩的眼神盯著我。
    我可吃不起衆怒,只好閃到一邊,讓開通道。

    就在這時,我發現董老頭從後面的刷票閘進來了,我推開人群,往董老頭的方向擠去,那個老傢夥根本就沒看到我,只見他急忙忙的從另一個手扶梯進到地下月台,而我與他之間還隔了一群人。

   「讓開!」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禮儀了,肘頂掌推,一下子推開了一群人,一個中年胖子與大嬸被我推倒在地,氣得破口大罵,但我沒時間理會他們,便頭也不回的衝進那個地下月台。

    當我大步跨進月台時,剛好瞥見董老頭的背影走進一列車廂,我趕在關門前也衝進了車廂內。

    這個車廂呈長方形,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來劃分;東北、東南、西北、西南這四個角落都是博愛座,正東與正西靠窗的是一般座位,門有四個,分別位於博愛座旁,也就是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四個車門。

    東北門與西北門是相對望的,兩門之間有一根安全柱;東南門與西南門也是一樣,兩門之間也有一根安全柱。

    車廂內很多人,所有的位置都坐滿了人,還有很多人是站著,我掃了一眼,竟然沒有看到董老頭?這下我可心慌了,只好沿著車廂左右探尋,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我才沒走幾步,就見到董老頭坐在車子的東北角落位置,那座位還是個博愛座,看來是有人讓位給他的。

    這個老傢夥擡起頭,剛好與我四目相交,他伸出手指對著車門——那是西北門——比劃了一下,又指著東北門與西北門之間的柱子比了一下,我大概猜到,他是要我站到柱子後面吧?於是我走到柱子後面,只見董老頭皺眉,搖搖頭。

    這老頭又對著後面比了比,於是我往突出部走去,所謂的突出部,就是兩節車廂相連結的部位,這地方沒有吊環可以抓,董老頭見我靠在車壁上,微笑的點點頭。

    擴音器響起:「鐵館站到了,要下車的旅客請…」跟著四個車門打開,一堆旅客湧了上來,車廂內很快就滿了七成,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因爲到了下一站武林廣場站,又湧上來一批人,這時車廂內已達到八成滿了,從我的位置,只能看到董老頭那顆頭顱,其他部位都被人群遮住了。

    擴音器再次響起:「近江站到了,要下車的旅客請…」

    這次下去了一批人,也上來了一批人,其中就有一位讓我眼睛一亮!

    沒錯!她正是我的未婚妻——孫玉婷——那個牽掛在我心頭的小妮子!

    小妮子是從西北門進來的,從她的方向,剛好可以見到東北角的董老頭,但看不到我,因爲她是背對著我。她穿著一件很樸素的女性西裝,顔色是藍色的,裏面是白色的襯衫,下面也是同色系的短裙,粉嫩的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看起來很知性美。

    她站到董老頭面前,右手握著吊環,低著頭不知在跟那老傢夥說什麼?

    這個小妮子下班了不回家,爲何要跑來這?要知道這班車跟福田院的方向是相反的,我心頭浮起董老頭說的話:「你真的了解婷兒嗎?」想到這,心裏又不禁心慌慌。

    突然一陣急剎,車廂前後劇烈搖晃,就連我也不免一陣踉蹌。

    當然這種小事,我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可我卻看到讓我吃驚的大事!玉婷的身高約一米七五,加上高跟鞋,她就快到一米八了,她周圍的乘客都比她矮,這自然顯得她很鶴立雞群,這有一個好處,就是我可以隔著人群,就能瞧見她。那一陣急剎,讓小妮子也向前一沖,她的身子因此撞到了旁邊那位乘客。

    由於她右手握著吊環,右臂自然舉起,右胸就露了出來,加上她比那個乘客高,這一撞也就把她的右胸,送到旁邊那位乘客的臉上。

    是的,我承認這讓我很心疼,但這不過是個意外,真正讓我吃驚的大事情是——小妮子沒有回來!

    一般意外撞到人,自然會退後一步,把身子縮回來,但小妮子沒有回來,她的右胸就這樣貼在那個人的臉上,可是讓我的嘴巴合不攏的是——小妮子舉起了左臂,胸部完全大開——她兩隻手一起握住吊環,跟著又是一陣急剎。

    這是怎麼了?小妮子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心裏的震撼那是巨大的。
    癡漢,這個名詞來自於日語,指在公衆場合用身體部位,作出性騷擾或性侵犯行爲的男性。那個男子原先因爲意外,佔了小妮子的便宜,可以說他也很無辜,但現在他變成了真正的癡漢,因爲我見到他的手在玉婷的胸部上遊走,雖然隔著藍色的西裝外套,但這種行爲已經是癡漢了。

    可怕的是,癡漢不止一個,玉婷周圍的男子也都靠了過來,他們的鹹豬手紛紛搭到小妮子身上,被這樣騷擾的玉婷竟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而且她兩手仍然搭在一塊,高舉著雙臂,握著吊環,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不知道玉婷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脅迫的?因爲她背對著我,我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

    列車穿梭在地下磁軌上,發出嘩搭嘩搭的聲音,車廂也微微地上下擺動,就在我第一個驚訝剛結束後,第二個驚訝又來了!

    癡漢似乎是一種傳染病,很快人數就暴增,他們好像電影裏的喪屍,人傳人,數量增加的很快。一群癡漢擠向玉婷,他們幾個人從後面抱住小妮子的腰,這重量加上車廂擺動,就把小妮子壓到了東北角的車窗旁,透過車窗鏡面上的反映,我終於見到小妮子的臉了,也明白,這些癡漢爲何這麼大膽了?

    他媽的!

    這個小妮子竟然閉著雙眼,好像睡著一般,下巴仰起,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樣,而且她被推到車窗旁之後,她就沒有握著吊環了,但她仍然高舉雙臂,十指緊緊相扣,沒有放下來——這姿勢、這表情;這動作、這態度——也難怪癡漢會如此放肆了!

    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看著,沒有任何表示吧?操你媽的!那是老子的未婚妻呢!
    我從車壁上起身,推開前面的人,想擠到車廂中,但這時候車子一停;門一開,嘩啦啦又湧進來一群人,操!這場面只能用一句洋經邦英文來形容了:「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我雖被洶湧的人群阻擋住,卻可以透過車窗鏡面上的反映,見到小妮子的情況。

    只見玉婷藍色西裝外套的扣子被解了開來,裏面的白襯被扯得歪七扭八,襯衫領口的扣子也被解開,白膩的脖頸列出兩條美人筋,沿著脖子滑到鎖骨上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的胸脯。
    一隻手貼在白襯衫的胸部位置,從襯衫的摺痕上來看,有五隻手指印痕給捏了出來;同時下面的裙襬也給掀起一角,有一隻粗糙的手臂伸進了裙內。

    玉婷仰著頭,雙目緊閉,好像睡美人般,但我知道她並沒有睡著,因爲她的眼皮不時地跳動著,秀眉也哀愁地彎起,嘴角強忍的抿住,這讓我知道,她是刻意忍受著被癡漢性騷擾。

    她爲什麼要忍著這種屈辱呢?她是清醒的?還是被脅迫?又或是她仍處於催眠狀態?如果是催眠,那張友浩說已經解除了,就是在騙我了。

    我還沒摸清楚這團迷霧,可接下來從雲水站到興平站,短短兩個站,卻又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

    捲毛小鬼——就是那個尖尖鼻子,尖尖下巴;瞇瞇眼,看起來尖嘴猴腮的討厭鬼——這小鬼也在車上,我之前都沒注意到他。

    這個討厭的小鬼,竟然也加入了癡漢大軍,他從玉婷的背後,環抱住小妮子的腰,從車窗鏡面可以看到,小鬼的手先剝開西裝外套,然後伸到襯衫的扣子上,一顆顆的解開,當所有的釦子都解開後,他的手分左右掀開白襯衫,露出裏面白皙的腹部,以及粉色的胸罩。

    從頭到尾的動作,玉婷雙臂始終高舉,沒有放下來遮擋過,任由捲毛小鬼解開她的鈕扣,最後還掀開她的襯衫。

    此時,我從車窗鏡面看到,玉婷終於睜開眼睛了,那雙寶石般的眼眸,美麗動人,可順著她的視線卻見到令人憤怒之事——捲毛小鬼竟然把手伸進胸罩裏,那對豪乳被這可惡的小鬼玷汙了!粉色胸罩也被這雙可恨的手撐了起來。

    我非常憤怒,很生氣,推擠著周圍的人群想衝過去,奈何阻擋太多,一時半會也過不去。

    就這時,車子到了雲水站,車門一開,捲毛小鬼便從後面推著玉婷,只見小妮子兩手舉著,胸部上鼓起兩隻手印,被那小鬼從車窗邊,一路推到車門口。

    我知道這個小鬼想讓玉婷在這一站下車,但他想帶玉婷到雲水站做什麼?

    小妮子終於放下雙手,她掙紮著不肯下車,我遠遠的可以看到她的側臉,她秀眉哀傷的皺起,眼睛彎成無奈的形狀,一臉焦急的神情,她拼命搖頭,示意自己不想下車。
    捲毛小鬼一開始有點慌,但見到玉婷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而且兩手放下後,僅是垂在兩側的大腿上,並沒有推開她胸罩內的癡漢手,這讓小鬼膽氣大增。

    可玉婷的掙紮仍然起了效果,小妮子又比這小鬼還高,捲毛小鬼當然沒法推動她,加上停站時間很短,一會車門就關上了。捲毛小鬼氣呼呼的,反觀玉婷倒是鬆了一口氣,不再掙紮了。

    這段時間非常短,只有不到十五秒,但我卻看得心驚膽跳,因爲我不敢想像,小妮子給捲毛小鬼帶下車的後果。

    下一站興平站,這段時間很短,頂多三分鍾。

    捲毛小鬼雖然在雲水站失敗了,但他似乎沒有放棄陰謀,他從胸罩裏抽出雙手,然後把玉婷的兩手反到後背,接著脫下小妮子的藍色西裝,旁邊一個癡漢,幫忙接過西裝外套,這時玉婷身上剩下一件敞開的白襯衫,那小鬼把玉婷雙手搭到後背,又拿回西裝外套在小妮子手上一纏,這樣就把小妮子給綁住了。

    小妮子反背於後,兩手交疊,被西裝外套纏繞住,雙手給綁了起來。

    接著捲毛小鬼把手伸進玉婷的裙子裏,只見小妮子的臉刷地紅了起來,我知道這小鬼,鐵定是把手指插進了小妮子的陰道裏;旁邊的癡漢也靠了過來,他們嘰嘰咕咕的很小聲交談,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玉婷卻一直搖頭,臉色顯得很慌張。

    這時我離小妮子僅剩下四個人的位置。

    我想再擠過去,但他們就是不肯讓位,事後我才領悟,這四個人應該也是癡漢大軍一員,所以才故意不讓我進去。

    這樣的距離,我能聽到一點聲音:「騷貨…下車…公廁…」

    到興平站這三分鍾,癡漢們全都圍了上去,小妮子的胸罩給掀開,兩隻奶子被捏住,從她顫抖的雙腿來看,捲毛小鬼的手指一定在她的肉穴裏不斷抽插,還有幾隻手從裙後伸進去,撫摸著玉婷的屁股。

    玉婷羞紅著臉,一雙半閉的眼睛,彷彿哀求般瞧著癡漢們,那些癡漢沒有任何憐憫之心,色瞇瞇的看著小妮子,她被如此羞辱,卻始終咬著嘴唇不發一語,我感覺小妮子應該是被什麼脅迫了?我想幫助她,但我一直試圖擠開那四個人牆,卻徒勞無功。

    這時擴音器響起:「興平站到了…」

    車門一開,一群人開始下車,可這群人全都是癡漢,他們簇擁著玉婷,擁著小妮子下車,只見小妮子搖著頭一臉焦急,她拼命的掙紮,但兩手被反綁於後,讓她的抵抗減少了一半,兩隻腿死撐不肯走,也被人架起。

    她還想反抗,捲毛的手就用力地扭動,其他癡漢們則死勁捏扯她的乳房,這時小妮子的嘴唇像抽筋般抖了幾下,我知道這是她下體的敏感點被捲毛摸到了,按往常經驗,這時候小妮子會全身癱軟無力。

    果不其然,小妮子瞬間失去抵抗力,身體任由這些癡漢們架著,此刻玉婷的臉上,露出了絕望般的神情,她半張著眼,眼瞳泛起朦朧的水霧,看得出來她快要哭了,我很清楚小妮子的個性,她是個爽直的女孩,不會這麼軟弱,能讓她急到快哭出來,那一定是很糟的事了。

    她確實是我認識的那個玉婷,她雖然哀傷欲哭,但那性子就是倔著不肯哭出來,只見她闔上了眼,彷彿認命般,不再抵抗,就這樣給人半推半就的擠下了車,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我知道這事情危急,剛剛大概有聽到一點,他們似乎要帶小妮子去附近的公廁,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可是人牆太厚,一堆人擠著要下車,我也擠不過去,我只能眼看著玉婷被他們帶走。

    從雲水站到興平站,短短兩個站,不到三分鍾,卻發生那麼多事,我想阻止,時間上卻來不及。

    話說董老頭——自打玉婷上車後,我的注意力就沒在那老頭身上,所以此時,我才發現這老頭不知何時消失了?

    我好不容易下了車,這才在遠遠的地方,見到玉婷被一群人簇擁著往前走,我正想趕過去,一個大嬸剛好擋在我前頭,這大嬸正是之前被我推倒的那位,她旁邊有那個中年胖子,真是冤家路窄,他們倆個剛好遇上我,就拉扯著我的衣角,不肯放我走,還不斷罵我,要我道歉賠醫藥費。

    這時玉婷被他們擁著拐進一個彎道,因此我看不見他們了,我一急之下,再次把這兩人推開,然後頭也不回的狂奔。

    操你媽的!我在心中狂罵不停。

    我刷卡,出了興平站,外頭是車水馬龍的大街,公交車叭叭亂響,一行行人推著行李走來走去,那裏有癡漢呢?我操!我竟然失去了小妮子的蹤影。

    這時腦海中忽然冒出兩字:「公廁。」

    我沿著人行道,找到一處地圖,上面標示最近的公廁地點,我趕緊尋去,越過馬路,後穿過一棟大樓,終於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弄找到那間公廁。

    這是怎麼回事?

    我見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人,走了過來,我看過他們,這都是剛剛地鐵上的癡漢路人甲乙丙丁……他們被誰打了?我心裏有一想法,他們應該是被小妮子打的。
    雖然是猜想,但我卻希望這個猜測是真的,這至少表示,小妮子脫困了,但事實真的如此嗎?我不知道,我試圖攔住甲乙丙丁想問清楚,但他們一個個都急著離開,不肯多說。

    公廁有兩間,一個是男廁;一個是女廁,小妮子會在哪裏?想當然耳應該是女廁,但我還沒見到那個捲毛呢,說不定玉婷被捲毛帶去男廁呢?

    我並沒有等很久,因爲捲毛自己從男廁走了出來,他臉上也是腫起了一塊大包,眼圈有明顯的瘀青,我捉住他的衣領,逼問他對玉婷做了什麼?他一臉驚惶說根本就沒有對那個美女做到任何事,他們把小妮子帶進男廁之後,就進來了一個人,那個人只說要把他們打扁,沒想到那個看似軟弱的美女,突然暴走,就把他們所有人都痛打一頓。
    我又問小妮子在哪裏?他說那個美女跟那個神祕的人走了,聽到這,我心頭一樂就鬆開他的衣領。

    「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捲毛形容了半天,我也沒想起那裏看過這號人物,只知道這人不是董老頭,那他又是誰呢?從玉婷的表現來看,小妮子似乎是被這個人脅迫,才不得不在地鐵上做出那些事,但董老頭叫我來地鐵,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
    好吧,要想搞清楚真相,只有去找董老頭了。

    我在學校裏找到了董老頭,問他爲何不見了?他說他沒必要看完,只要我肯來找他,那麼他就會告訴我真相。

    「那個人是誰?」 董老頭沒說話,只是拿了一張照片給我看。

    照片上,是玉婷站在一處不知名的房間裏,讓我生氣的是,照片上的小妮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蔽物,她赤身裸體的站在哪裏。

    她臉上雖然帶著一條黑色的蒙眼布,但從她爽朗的笑容,及她左右兩手放在臉頰旁,比了一個"v"字來看,她是自願拍下這張照片的。
    而她身旁正站著一位男子,這人就是今天地鐵事件的那個神祕人,我仔細看了男子的容貌,這才想起在哪裏見過他。

    他不就是第一大學的教務主任——謝劍仁。這個劍仁跟玉婷在學務上時常爭吵,倆人完全不對盤,而且去年我透過老K,捉了他的把柄,也小小教訓了他一下,因此我看了一眼就認出他來。

   「玉、玉婷…」我噎了一下,問道:「她是被脅迫的嗎?」

    董老頭看了我一眼說:「你看這張相片,她像是被脅迫的嗎?」

    我搖頭:「不可能是自願…」

    董老頭點點頭說:「也不是完全自願。」

    接下來,董老頭告訴我,他說我一直不了解玉婷,其實婷兒有被虐傾向,她渴望被男人蹂躪;征服,我卻遲遲不能了解她的渴望,而謝劍仁卻意外的發現了這個秘密。

    「所以謝劍仁以此來威脅婷兒?」

    「也不算威脅,這只是條件交換。」

    「什麼條件?」

    董老頭說,玉婷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愛你多一些?還是要找一個可以嗜虐她、征服她的人?因此她跟謝劍仁達成了一個交換條件,就是讓謝劍仁調教她,看看她最後是選擇被調教成真正的奴隸?還是選擇跟我的愛情?

    我聽到這裏,大腦失去了運作,産生一片空白,我沒法思維了,難不成是因爲去年張友浩的催眠讓婷兒變成這樣?還是婷兒真的有被虐傾向?

    隔了幾天,我打電話給小妮子,但都沒有人接,我曾經激動到要去找玉婷當面問清楚,又或直接去找謝劍仁,但都被董伯勸退了。

    董伯說現在要讓玉婷自己選擇,我不能去幹涉,否則婷兒一輩子也走不出這個心理障礙,而且小妮子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經曉得此事,如果我現在跑去攤牌,依照婷兒的性個,她會做出什麼事呢?我聽董伯這樣說,想想也有道理。

    可日子難熬,我幾次電話約小妮子出來,小妮子答應了,可過幾天又說沒空,這讓我更是焦急!其實我還是很擔心,擔心——小妮子想不開,選擇成爲謝劍仁的奴隸。

    終於有一天我等到受不了,就跑到了福田院,我打算跟玉婷說清楚,但進了她房間,卻發現她不在家,這時我手機響起,是董伯打來了電話,要我過去一趟。

    董伯家很大,我走進一處寬廣的中庭,穿過一條木廊,來到一間包廂,輕輕開啓廂門,裏面裝潢得很精緻,地板是紅繪木、床、桌、椅都是高級的進口家具;天花板吊著歐洲運來的琉璃燈,白色的牆上雕著漂亮的花紋

    董老頭坐在軟墊上,朝我招了招手。

   「嚄~我這裏有婷兒最近的消息,你想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董老頭讓我坐在一旁,然後打開電視,放了一張光盤進去。

    螢幕上出現了我那朝思暮想的婷兒。


畫面中的小妮子除了光潔的脖子上戴著一圈黑色的皮革項圈以外,竟然就沒有一絲衣物了,她渾身赤裸分開兩隻白嫩的玉腿,直著腰兩膝彎曲,兩隻腳各蹲在兩張板凳上。光潤的玉阜延生一叢陰毛,在黑森林恥丘之下,平貼著兩片粉嫩的雪肉。
婷兒伸出玉指,分開陰毛,指頭按在嬌嫩的玉戶上,輕輕地往兩旁分開,露出層層疊疊的紅色嫩肉,肉色嬌豔欲滴,陰戶的頂端,有一片嫩皮包著嫣紅的肉蒂,那肉蒂如綻放的花苞般緩緩脹大。

小妮子白玉般的手指,將內層的嫩肉撥開,那是她最隱私的地方,也是只有我才可以看的地方,竟然就這樣出現在螢幕上,而且旁邊還有一個董老頭,我自然很不高興,輕輕乾咳一聲,董老頭說他早就看過了,雖如此說,但他還是知趣地離開。

螢幕中,小妮子按住肉唇,露出一個橢圓形的肉洞,她自己挪動屁股,慢慢下腰,只見兩腿之下放了一隻塑膠棍。

棍子插在一具底盤上,直直豎立著,那棍身約一百公分,玉婷因爲蹲在兩張板凳上,因此她的穴口比棍子的頂端還高一些。

只見她慢慢的下腰,肉穴就像一張小嘴,慢慢的含住棍頂,然後將棍頭吞了下去,她的腰上下擺動,棍子就在她的肉穴裏進進出出。

    那團軟肉,好似肉做的漩渦,吸住棍子,一下挺進,一下又吐出,沒多久吐出來的棍身邊緣,沾滿了濕濕滑滑;黏黏膩膩的閃亮液體。

「哦~~啊~嗷~~哦~~~~~」

    婷兒握住棍子,頂在她濕濕滑滑的嫩穴洞口,朝裏面用力一推,濕軟的肉唇朝外翻開,那根棍子深深插進了狹窄的蜜穴中,裏面一層一層滑滑的肉壁包住了塑膠的棍體。

「啊…好~好深~~哦~~…」

     她似乎感覺那根東西插在穴裏,棍體與肉膜交合摩擦,産生了軟軟黏黏的淫水,小妮子的臉上透出了蘋果般的羞紅,我知道這是她即將高潮的表現,果然她自己開始隨著棍子而扭動屁股,這樣抽插了十來分鍾後,突然她的肉穴一緊一鬆。
    小妮子臉上現出一股吃痛的表情,身體自然的繃緊,紅紅的唇瓣在緊緊被牙齒咬住。

     不過一瞬間,她的臉色突然變成蒼白之色,然後又恢複了血色。

     她停止了動作,雙手握著棍子,穴口含著棍體,身子一動不動,我知道她高潮了,畫面也到此結束。

  「她輸掉了。」董老頭突然出來,跟我說,小妮子與謝劍仁打賭,比賽三次,如果她每一次都高潮,那她必須成爲謝劍仁的奴隸。剛剛那部影片,是小妮子第一次的打賭,結果很明顯,婷兒輸了。

    「他們已經比了幾次?」

    「兩次,第三次將會在下周舉行。」

    我讓老頭給我看第二次的影帶,當然我一樣要他迴避。

    第二次比賽,她的打扮跟上一次一樣,脖子戴著黑色項圈之外,就全身赤裸了。畫面一開始,婷兒跪在地上,兩隻手反背於後,只見她身子前傾,兩膝貼地,一邊扭腰,一邊向前爬,胸前豪乳左右搖擺著,她的膝蓋與小腿在地面上也跟著摩擦著。

    她拼命的往前爬,在她面有一條紅色尼龍繩,我看得出來,她只要爬過那繩子,這次比賽她就算贏了。

    眼看她就要爬到繩子前,可就在這時,有個人走到她面前,畫面中只能看到那人的下半身,因此不知道是誰?但我猜想應該是謝劍仁吧?

    那人用手指輕輕點在婷兒的眉心,不知道跟婷兒說了什麼?結果這個小妮子,竟然點了點頭,然後謝劍仁取出兩副腳銬交給小妮子,婷兒自己將腳銬鎖在腳腕上,腳銬上還牽著一條鐵鍊,鍊子鎖在一面牆上。

    做完一切動作後,這個小妮子又繼續爬,鐵鍊已被她拉到了最大,但她離尼龍繩還很遙遠,且因爲鍊子鎖在牆上,她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再進一寸。

    我見她仍不死心,努力的向前爬行,額頭上都冒汗了,這時謝劍仁又出來了,他拿了一隻電動按摩棒給婷兒,要婷兒把按摩棒插進下體內。

    嗡嗡的聲音響起,小妮子雙手摀著下體,跪在地上,緊閉雙眼,不停搖頭晃腦,那一頭長髮隨肩而落,絲絲細細的柔發像麥穗般在空中搖舞。

   「啊~~不、不行!哦啊~~~噢~~~」

    我知道小妮子很敏感的,她能夠這樣忍耐不高潮,代表她已經盡力了。

    沒想到這時,謝劍仁摸摸小妮子的頭髮,又不知說了什麼?但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嗆噹一聲,鐵鍊抖動,婷兒跪在地上,主動分開雙腿,然後捏住奶頭,用力拉起,另一手握著電動按摩棒抵在乳根處,開始往乳頭方向慢慢磨擦上去。

    她做完左乳,換右乳,接著把按摩棒壓在肉穴頂端,另一手插進穴裏不斷抽送,我見她這些動作,全都是朝她平常最敏感的部位弄,這樣下去小妮子大概不出十分鍾就會高潮。

    看到這裏,我也明白謝劍仁用心險惡,他竟然叫小妮子自己去弄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試問誰最清楚玉婷身上敏感的位置?大概除了我,就是小妮子自己了。

    不過,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因爲小妮子接著將按摩棒插到屁股後面,另一手撥開肉唇,將中指與伸進穴內摳弄,這一招是讓陰道與肛門的內部,做一個重疊的摩擦,能産生的性感是一般的好幾倍。

    小妮子換了好幾個敏感點,弄得她全身汗流浹背,嬌喘連連,卻始終沒有高潮,這一點讓我很疑惑,照理來說,她早就應該高潮了,爲什麼能撐這麼久呢?

    一開始我還以爲是小妮子意志堅定,可到了最後,我才知道,是謝劍仁的用心太過歹毒!

    因爲這樣弄了快一個多鍾,小妮子放下了按摩棒,自己爬到攝影頭前,雙手捧住攝影機,從畫面上來看,她的臉孔正面著我。

    她那張清秀的臉孔,泛上了一層粉紅色的暈妝,秀氣的雙眉疲倦地垂落,寶石般的眼瞳,沒有以的靈氣,雙眼空洞,她的眼皮半張著,額頭滑下許多汗珠,紅脣微張,在畫面上噴出一片白茫茫的呼氣。

    她的臉上除了疲倦、性感的紅暈,就沒有多餘的表情了,她對著畫面開始自言自語,說起話來,一點也沒有以前那個英氣十足的樣,反像個機械人般冰冷。

   「奴…婷奴…受、受不了了~~啊~~~」,她一手捧著攝影機,另一手捏著奶頭,不停揉搓。
   「奴想、想高潮…拜託主人…賜給婷奴高潮吧…哦~~~」她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伸到下體了。

    我看到這裏,腦袋一陣翁鳴,原來並非小妮子意志堅定,而是她沒辦法自己高潮,似乎沒有謝劍仁的允許,她就無法自己高潮。

    攝影機被婷兒放在一張桌上,小妮子也跟著把下巴靠在桌沿上,她眼皮半張,雙眼空洞的望著鏡頭,本來面無表情的,卻忽然露出一絲哀羞的神情。

    「這次打賭…奴承認、奴輸了…啊嗯~~~~哦哦~~~主人…請賜給婷奴高潮吧~噢~~~」畫面到這裏結束了。

     謝劍仁太歹毒了,要小妮子自己承認輸,還要小妮子來求高潮,但這可怕的背後又透露出了,許多疑點,因爲這場比賽一點也不公平,這種比法小妮子根本不可能有勝算。

    那玉婷爲什麼還要比?而且還自願認輸,這一點也不合乎小妮子的個性,想到這裏,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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