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村·春色】 16-20集 作者:獵槍
【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六集】第一章:做愛真好
成剛每次幹起蘭月都格外興奮、格外衝動、又格外有成就感。為什麼呢?除了 蘭月是他的女人中最優秀的之外,也是因為他對她的愛意最深。因為愛得深,幹起事來就特別激情。
同樣,蘭月也很愛他。她本是一個自尊自愛,又很嫻靜保守之人,可是在成剛的身下被操弄之後,她也變成一個熱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時的顧忌與矜持通通拋到九霄雲外,這時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性愛。
成剛趴在她的身上聳著屁股,使大肉棒子快速進出著,每次進去都頂到最深處。蘭月感到很爽,那種漲滿感、撞擊感所產生的快感是語言無法描繪出的。她一邊呻吟浪叫著,一邊扭動挺動著,兩條玉腿不時屈伸踢動著,兩隻手在成剛的背上、屁股上亂摸著,顯示極享受的狀態。
成剛見自己的心上人這麼激動,俏臉紅得像霞,美目半瞇著發著喜悅之光,自己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男人能使女人快樂是夠驕傲的了,更何況是情人之間呢?
成剛喘息著問道:「蘭月,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快活極了?」
蘭月的紅唇張合著,呻吟般地說:「我感覺像坐上飛船了,要飛到地球外面似的。」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蘭月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吶,說話都跟別人不一樣。
來,看我讓飛船飛得更平穩一些。「說著,他放慢速度,並觀察起蘭月的奶子。
蘭月那對波霸在成剛動作下搖搖晃晃,猶如波濤起伏,又如花在風中亂舞。
它的潔白、它的圓潤、它的細嫩、它的滑膩、它的挺拔,都教人百看不厭。還有那兩粒櫻桃和櫻桃立足的暗紅乳暈,都使這奶子更多了幾分誘人與可愛。
成剛看了眼饞,便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若不認真去抓都無法抓實,滑得像抹了油一樣,那種觸碰的手感之好,使人驚喜交加。當你抓實了,又像摸到兩團棉花一樣,但又有溫度、有硬度,彈性好極了。
成剛像玩玩具似的貪婪地玩著,他時而觸碰,時而抓實,時而將它按扁,時而將它拉起,對兩粒奶頭更是不遺馀力地挑逗,使奶頭漲得老大,不但用手,而且還把嘴湊上來積極地玩著大奶子,而底下的大棒子噗哧噗哧干個不停。
這雙重的攻擊使蘭月欲死欲仙,她嬌喘籲籲,彷彿隨時都會飄到天上去。她哼叫道:「親愛的……老公……你要把……蘭月……害死了……蘭月要上天堂……天堂了……」
成剛吐出一粒奶頭說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獄也好,都有我陪著你。」
你到哪裡我到哪裡。「說著,又把另一粒奶頭吃到嘴裡,伸手玩另一隻奶子。下面的插弄雖說不那麼快,但是絕對有力量、夠激情。
蘭月呻吟道:「好老公……別玩……別玩奶子了……我要癢得死掉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奶子,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加快速度,呼呼地干起來。那兩個剛被玩過的大奶子歡快地跳舞著,幻化出更迷人的光影,使成剛大為過癮。底下的大棒子則更為凶猛,鏗鏘有力干著小穴,蘭月的愛液不知流了多少。
幹到一定程度時,蘭月更激動了。她四肢纏住成剛,使勁挺著下身,臉上流露出強烈的需要和亢奮,那種美由高雅矜持變為艷麗放縱,但仍有她固有的氣質,因此,在成剛心中她還是與眾不同的。
成剛太快樂了。那根大肉棒子插在小穴裡享受著美女的好處,他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爽,每根神經都在歡叫。成剛幹過的美女已經不少了,但最有興趣的還是蘭月。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師,幹老師的感覺讓自己更自豪,是在操才女呢!
成剛問道:「蘭月,想不想在上面用騎著的姿勢幹?」
若換了平時,她一定說不想,可是現在不一樣,她的情緒上來了,已經沒有任何顧慮,她不怕成剛笑話她。因此,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想,我願意啊。」
成剛哈哈一笑,抱著她翻了個身,蘭月便到了上面。她調整一下姿勢,使自己真的騎在上面,妙的是在調整的過程中,肉棒子並沒從洞裡 脫落,這說明了她越來越在行了。
蘭月騎在男人的身上含著肉棒子,心裡多麼歡喜、多麼激動啊!她的雙手按在成剛的身上活動著腰臀,使肉棒子在她的穴里活動著,那兩隻大奶子便像鐘擺似的盪來蕩去。
成剛以逸待勞,雙手枕在頭下看蘭月的表演。見她已經完全放開了,不再畏首畏尾,完全表現出一個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裡也很高興。但他也看出來,蘭月跟小路、宋歡、蘭雪不一樣,即使放開了,仍保持著她性格的本質,並沒有放蕩到底。若換了那三位姑娘,一定會玩瘋了的。
成剛從她的臉看到大奶子,又由大奶子看到腰、看到腹,最後把目光落在她的下面,由於她是騎勢而不是蹲勢,因此,看到的只是一叢絨毛,那絨毛已經濕淋淋的閃著水光。
再瞧蘭月的俏臉,真是艷如玫瑰、紅如晚霞。她的鼻子哼著,她的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幾聲感嘆。她的裸體在燈光下多麼美麗,在成剛的眼中多麼神聖啊!
這樣的女人才是最誘人的。
成剛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後的林林總總及美好時刻,衝動得簡直無法自控。
他強忍著自己的情緒,等蘭月的動作稍慢時,他便摟住蘭月又來個翻身,恢復男上女下的姿勢,然後大展雄風了。這次可不客氣了,暴風驟雨,大刀闊斧,那根肉棒子像瘋了似的穿梭著,每一次都像要把花心撞碎了,撞得蘭月的叫聲與呻吟聲都大了起來。
成剛兩眼發光,威風凜凜地干著,像是要把一朵花撕碎似的。不過幾百下,蘭月就大呼道:「老公,我要不、不行了我要……死……死了……快點:…快點啊……」
成剛知道她快高潮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就像車換檔一樣,又插了十幾下,成剛便感覺一股暖流澆到棒子上,使他的心情大好,控制力一鬆,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全射進蘭月迷人的小洞裡。
之後,他趴在蘭月的身上不動了,像一條乾涸的魚。蘭月緊緊抱住他,好像他會突然消失似的。這個時候,她才感覺他是屬於她的。
兩人久久都沒有說話,都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漸漸變小、變輕,然後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聲。從那心跳聲中像是聽到了愛情、聽到人生、聽到了世界:…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翻身下來躺在蘭月身邊,蘭月扯過被子來蓋在兩人身上。成剛望著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微笑道:「蘭月,這種滋味好不好?」
蘭月羞澀地一笑,說道:「不做時會想入非非,做了之後,又覺得沒有想像中美好。」
成剛摟著她,說道:「這種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絕對沒有影片裡渲染得那麼好,這是因為那種東西都加入了誇張成分,咱們在現實中乾事可是摻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與許多原因有關,比如,要看你跟誰幹;比如,一個女人嫁了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就算是乾的時候也沒有激情。還有啊,一個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操她的時候也打不起精神。雖說人是生理動物,可要是沒了感情、沒了好感,幹事也沒勁。我說的可都是真話。」
蘭月伸手撫弄著他變小的玩意說道:「那你跟蘭花呢?是不是很來勁呢?」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應提蘭花的好,可是她卻忍不住不提。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是平常的夫妻,幹起那事來也是平平常常,說不上有多來勁,也說不上多差。跟你幹起來時不一樣。」
蘭月追問道:「你跟我幹起來,覺得是什麼樣?」
成剛笑道:「我跟蘭花幹起來覺得是活在人間,我跟你幹起來是活在天堂啊!」
蘭月聽了歡喜,說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來哄得我開心,誰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呢?你沒有說實話吧。」
成剛一臉正經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可別胡思亂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哪裡還有人值得我這麼愛、這麼想幹她啊!」
蘭月輕輕撥弄著龜頭,說道:「不見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會忍不住想上她的。」
成剛搖搖頭,說道:「這種例子你還是不要舉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一聽到風雨荷,就莫名的感到幾分緊張。
蘭月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成剛很認真地說:「你表姐不會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對她胡思亂想。她那樣的姑娘誰敢娶啊?我可不想當奴才。」
蘭月聽了,沒有說話,卻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來。
出去玩的這一天風和日麗,蔚藍的天空上飄著數朵白雲。打開窗子,外面的新鮮空氣湧進來,使人精神抖擻,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
成剛與蘭月吃過早飯,都換好衣服準備出發。蘭月換了長衣長褲,以便行動,成剛也穿戴俐落,像一個典型的旅遊者。兩人帶好錢物,懷著愉快的心情下樓了。
他們擠上公車往江邊而去。這個時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車上人多,不但座位沒了,連站的地方都少。成剛全力保護著蘭月,生怕她被擠著、踩著、或者被揩油,因此他們都盼著車快點到站。
從他家到江邊本來不算遠,正常來說應該很快的。可是,公車無法跑出正常速度,因為路上車多,不時要減速,再加上一個站便停一次車,耽誤了一點時間。
使人覺得坐公車去,還不如騎自行車快。但他們再急也無計可施,要知道陷進人流中猶如陷進沼澤里,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們到站下了車,才長出了一口氣。蘭月直搖頭說道:「還是我們農村人少。在車上,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成剛望著她額頭上冒了汗,心疼地說:「早知道這麼擠,咱們還不如叫車算了。」
蘭月掏出手絹擦了擦汗,說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兒去,你也看到了,這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人,還能往哪裡去啊?」
成剛笑道:「城市就是這樣啊,你是住的時間短,等你在這兒住久了,可能還不喜歡農村的冷清了呢。」
蘭月望瞭望天空,說道:「也許是吧。」
成剛帶著蘭月往江邊走去。路兩邊自然是樓房,各式各樣雜著俄羅斯風格的圓柱、尖頂,表明它們不是中華民族之物。在蘭月見了感到新鮮,便多看了幾眼。
同時往江邊去的還有好多人,有三三兩兩的,也有成群接隊的,全都笑容滿面。
看來,大家的目標只有一個!太陽島。
走著走著,已經看到松花江了。遠遠望去,一道白水橫貫東西,江對岸鬱鬱蔥蔥。等走近了,才會發現江水並不清澈,而是渾濁的,彷彿下面都是泥沙,而且這大江雖寬雖長,也是流動的,卻讓人感覺不到它在動。看了半天,才感覺它確實在流動。
他們一來到江邊就有人上前招呼,問要不要照相。成剛拒絕了。他們走到江邊,發現這裡好熱鬧,有放風箏的,有觀景的,也有坐在江邊台階上沈思的,也有一些畫家在為人畫像,也許他們是藝校的學生吧。還有一些鴿子在江邊的廣場上忽落忽飛,瀟灑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長的注目下餵牠們東西,情景充滿了人間的真情。
岸邊已經停了幾艘客船,也有兩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斬浪,八面威風,船頭分開兩道雪白的浪花。而江邊要過江的人已經排好隊了,擠擠擁擁的,他們便買了票,也加入這熱鬧的人群。
站不到一會兒,蘭月又感到心煩了。她本來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陽越升越高,陽光越來越強,再加上人多,而自己遲遲又上不了船。雖然離目標不遠,可就是不能實現心願。
成剛安慰道:「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很快就輪到咱們了。」
蘭月轉頭一笑,說道:「沒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邊,我還急什麼啊?」
她的聲音很溫柔,就跟對待自己的丈夫一樣。這聲音、這表情,都使成剛感覺特別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蘭月的相遇在蘭花之前就 好了,這樣的姑娘還是正經地娶回家裡最好。想到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著她的嬌軀。
蘭月回頭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要注意場合啊。」這一眼,真令人心動,表現了她對他的真情。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他們隨著人潮上了船,隨便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上。兩人拉著手,四目相對,柔情無限。那船頭是一個龍頭形象,造型並不怎麼好看,船嗚了一聲笛便啟動了。
這時候他們離江水多近呢。蘭月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涼涼的,轉眼從指間滑下。蘭月便想到家鄉的冬天、家鄉的寒風、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一切跟這城市多不一樣啊,像是兩個世界似的。
成剛這時嘆了一聲,說道:「我忘了一件事。」
蘭月轉頭看他,說道:「什麼事啊?」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成剛緊握著她的手,說道:「我忘了帶照相機了。有那東西在手,我就可以把你的美麗留下來,以後可以經常回憶。咱們也可以照個夫妻照,以後欣賞。你說,這會有多好啊。」
蘭月笑了笑,說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難道你就不怕這東西被不該看的人看到,給咱們帶來麻煩?」
成剛滿不在乎,說道:「怕什麼啊?反正別人早晚都會知道的。」
蘭月嗯了一聲,有幾分淒然地說:「是啊,早晚有一天都會知道的。蘭花已經知道了,別人還會不知道嗎?我已感覺很對不起她了,是我這個當姐姐欠她的。」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說什麼傻話啊,蘭月。你沒什麼錯,要說錯,也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再說,咱們可是出來玩啊,心情好一點。不然的話,咱們這次出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聽我的,心情好一點兒,不要胡思亂想。」
蘭月對他一笑,說道:「好,我聽你的,不亂想了。」但這笑容裡還是有一點揮不去的愁思。成剛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亂說話,她就不會有心理壓力了。我這張嘴真是該打。
靠了岸從船上下來,沿著台階往上去,上到高處,回望身後的江水,低了半截,而南岸則有幾分蒼茫。
來到大堤上,蘭月張望著,說道:「咱們去哪裡呢?」
成剛望著北邊低處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說道:「這票上不是寫著『俄羅斯風情小鎮』嗎?咱們就去那裡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錢。」
蘭月沒有意見,便跟著成剛走了。下了坡,向著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來到門口,看到了「俄羅斯風情小鎮」的字樣,門旁的一把椅子上還坐了一位金發碧眼的高個女郎,穿著舊式泳裝正在看書呢。那圓潤而雪白的大腿交疊著,真令人眼饞,還有那胸脯簡直大得驚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擠破了。蘭月的胸夠大了吧 ,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這是典型的歐洲女郎的特徵。
蘭月停下腳步,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畢竟很少見到外國人,對她們的長相和身材感覺新鮮。成剛沒怎麼看這洋妞,因為他對白種人的興趣不大,可他倒是湊過去,瞧了瞧她的書,一看上面盡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識。
兩人進了門之後,成剛笑道:「那些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啊。」
蘭月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認識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書啊。你要是會俄文的話,就可以泡一泡俄國妞了。可以把泡妞事業推向國外,讓自己體驗更別緻的艷福啊。」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在亂說些什麼啊?我自從認識你之後,就不再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蘭月微笑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呢。只怕『中華兒女千千萬,上過這個咱再換』吧?」說著,快步前進,向樹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成剛連忙跟上,嘴上還說道:「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人多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蘭月說道:「金子沒看到,石頭倒是有一塊。」說著,走進一個門,門裡像一戶人家,有鋼琴、有床鋪,窗台放著俄文書,牆上還掛著油畫,裡面畫著俄羅斯女郎,充滿了異國風情。
轉了一圈,又往南去,南邊有一幢房子。幾個門裡,都有不同的東西,還有賣紀念品。成剛轉了一圈就出來了,而蘭月望著那些頭巾、頭飾、衣服等卻愛不釋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國樣式的。
成剛站在走道上,東張西望,這時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國的歌曲:「正當梨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這首歌他很熟悉,上學時曾學過。他記得這首歌在蘇聯戰爭時非常流行,也起了一定的振奮軍心的作用。那獨特的風味充滿了力量。
他正聽得來勁呢,突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成剛嚇了一跳。還沒回頭,就聽到嘰嘰咯咯的笑聲,一聽笑聲他就知道這是誰了。那個人轉到成剛的面前,果然是宋歡。
她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看著他,俏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她說道:「發什麼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成剛嘴向南頭一呶,說道:「我老婆在那屋裡呢,她隨時會出來的。」
一聽成剛這話,宋歡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成剛,我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帶你找美女去,包你大開眼界。」
成剛的心怦怦亂跳,急忙推開宋歡,低聲道:「宋歡,別鬧了,你難道希望我被老婆甩了吧?」說著,緊張地往蘭月所在的屋裡瞧。
宋歡也順著成剛的目光斜視了一眼那邊,吃吃笑道:「你怕什麼呀?她就是出來還能把你怎麼著?」說著,又搭上成剛的胳膊。
成剛連忙擺脫,苦笑道:「宋歡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們改天再聚。」現在他只想讓宋歡趕快消失。
宋歡並不想放過他,離他很近地說道:「我還沒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個地方說說話,不然我就不走。」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宋歡,你不是很喜歡我、為我著想嗎?這個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
宋歡嫵媚地笑著,說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憑什麼我要讓著她?哼,反正我就是不走。」
成剛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他心急如焚呢。
宋歡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咱們說說話。我高興了,才成全你的好事。」說著,一指北邊樹後草坪上的長椅子。
成剛又看了一眼蘭月的方向。宋歡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跟她認識認識。」說著,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成剛一定會跟來。
成剛猶豫了幾秒,又見蘭月並沒有出來,便跟了上去,說道:「談話是可以,不過得快點。她要是出來看到了,咱們的關係會受影響的。」
宋歡回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破壞你的艷福。你可是我喜歡的男人吶!」
兩人坐在長椅子上。成剛心不在焉,不時轉頭看蘭月那邊。宋歡皺眉道:「你怎麼只關心她,不關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成剛轉回頭,目光看著她,說道:「宋歡,你不要怪我,我對你也是一樣關心。只是我答應今天陪她出來玩,我不能讓她心寒吶。你也知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應該算數。」
宋歡嘻嘻笑,歪頭說:「我當然知道。但你還沒有問我是怎麼來的呢?」
成剛便順勢問道:「你怎麼來的」宋歡回答道:「坐船來的。」
成剛聽了,不禁笑了,說道:「宋歡,你可真幽默。這兒隔著江,你當然是坐船來的。」
宋歡哼道:「我也可能坐車從橋上過啊。」
成剛說道:「但我猜你不會那麼做。」
宋歡問道:「為什麼?」
成剛回答道:「坐船看著水多有意思,坐車多沈悶吶。」接著又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嗎?什麼時候來的?」
宋歡微微一笑,說道:召迫還差不多,總算知道關心我了。我告訴你吧,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是跟我一群同學來的,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成剛又問道:「她們呢?」
宋歡回答道:「她們到別的景點去玩,我因為看見你進了這『俄國』,我就跟進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眼睛倒挺尖。對了,今天好像不是休假日,你們應該要上課才對啊。」
宋歡抿著嘴笑,眨眨長睫毛的眼睛說道:「是應該上課,不過今天上午的課不太重要,所以我們便翹課了。」
成剛感嘆道:「現在的大學生真是偽劣產品。」
宋歡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大家不都是這個樣子嗎?我們也不是頭一個。」
成剛沒有出聲,而是轉頭看蘭月那邊。宋歡捅了捅他的肋骨哼道:「急什麼,她還沒有出來呢,說不定跟『俄國小夥子』勾搭上了。」
成剛聽了反感,回頭瞪她,說道:「不準胡說八道。」
宋歡一闆臉,說道:「幹嘛那麼在乎她?難道她真是你老婆嗎?」
成剛覺得不應該對她發脾氣,便轉怒為笑說道:「宋歡,你不應該說我不愛聽的話啊。你想,我跟她是夫妻,你說那話豈不是說我戴了綠帽子嗎?男人最怕這個了。」
宋歡說道:「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真當真了?再說,即使她真的勾搭上誰了,你也戴不上帽子。」
成剛問道:「為什麼?」
宋歡哼了哼,一掐腰說道:「因為我知道,她絕對不是你老婆。」
成剛追問道:「為什麼?」
宋歡以肯定的語氣回答道:「不為什麼,我能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老婆不是你這個樣子。」
成剛笑而不語。宋歡突然說:「她出來了。」
成剛連忙轉頭看,可不嗎?蘭月已經出現在門口了,正張望著,想來是在尋找成剛。成剛立即站起來低聲道:「咱們改天再會。」宋歡也站了起來說道:「好。」冷不防地在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呵呵地跑了,跑向大門,轉眼間無影無蹤。
成剛搖頭,心想:這個宋歡跟個野丫頭似的。接著,他向蘭月走去。當他走過時,來往的人都笑著看他。這使他感到奇怪,心想:看我幹什麼呢?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他們對我表示好感?又一想,這似乎不大可能。因為男人也看著他笑。
他向蘭月招招手,蘭月便信步走來。一眼望去,蘭月的身材真好,走路時輕盈又優美,再配上她的長相、氣質,當真是傾國傾城。今天見過的女人可謂不少,卻無一人可趕得上她。她雖說是農村人,活在農村,可是她的臉上、身上只有鄉下的秀氣與靈氣,而沒有那裡的俗氣與土氣。她真是「人中之鳳」。
蘭月走到近前,對他一笑,瞠道:「你發什麼呆啊?你對我還不夠熟嗎?」
成剛笑道:「可是總愛不夠啊,就像初見面時一樣。」
蘭月瞧瞧成剛的臉,啊了一聲說道:「你的臉上怎麼有個口紅印?」說著,她的笑容已經不見了,轉為疑惑與憂鬱。
成剛伸手在右臉上一摸,一看手紅紅的,這才想起宋歡剛才的那一親。他心裡暗罵:這個野丫頭,這是成心想讓我出醜。她見我跟蘭月在一起,心裡不開心,這是在整我啊,希望讓 我倆有衝突。唉,這個宋歡,想不到醋勁還挺大呢。
面對蘭月的質問和她的咄咄逼人,成剛反應很快,笑道:「還是別說了,說了你會生氣的。」但他心裡已經想出了應答之詞。
蘭月瞪起美目,語氣嚴厲地說:「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成剛柔和地說:「那就告訴你吧,剛才你進了那屋裡,我呢,站在這兒等著,剛好有兩個外國妞經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她們走著走著就停下了,嘰哩哇拉說著外語,其中一個高個兒就朝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也沒注意,就被人家佔了便宜。親完之後,她們又說些什麼,又哈哈笑,對我揮揮手,然後一塊走了。
這外國妞真是豪放,大概看我長得帥,表達對我的愛慕吧。「蘭月臉色緩了,掏出手絹輕輕替成剛擦拭,說道:「記住,以後你要守身如玉,不能教別的女人佔便宜。就算是蘭花跟你親熱,你也得隨時告訴我。你可是我的,不能隨便被別人使用。你聽明白沒?」
成剛體會著她的溫柔和深情,說道:「我聽明白了。我就是一輛轎車,而駕駛員只有你一個。」
蘭月擦乾淨後又細看了看,沒有問題了才說:「你說得對,你是我的私家車,誰也不準開你。」
成剛笑道:「但遇到那些無照駕駛的女人,我也沒輒。」
蘭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得美,有幾個那樣的賤女人呢?你要是敢偷腥讓我逮著了,你不用解釋什麼,我會把你扔掉再換一輛車的。」說著,快步走了,圓圓的大屁股扭得真動人,使成剛眼睛發直,連忙追上去。
他心想:女人們發起脾氣鬧起性子來,可真不好辦。宋歡這丫頭,下次見了一定得教訓教訓她,跟蘭雪一樣就會給我添亂。還是玲玲那樣的姑娘好,知道體貼男人。
他們逛了一圈之後,出了大門,站在門口瞭望。成剛就問道:「蘭月,剛才在那屋裡怎麼沒有買什麼東西呢?那裡的東西不好看嗎?」
蘭月回答道:「好看吶,好東西多著呢。只是那裡的東西要價太貴,我實在捨不得花錢。」
成剛爽朗地笑著說道:「錢的事你發什麼愁?只要你看中的東西,跟我說一聲,我會替你買單的。」
蘭月搖頭,說道:「不,我不想那麼做。你的錢也是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再說,咱們的關係雖好,可我不喜歡花你的錢。我是一個不愛依靠男人的姑娘,還是覺得自己賺錢才活得有價值,才活得像個人。「蘭月這麼一說,倒使成剛不好反駁了。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理論是建立在性格的基礎上。這話是蘭月說的,而她也是這麼做的,蘭雪就說不出這樣的話。即使有一天她上了大學、找了工作、自己賺錢,她也不會說出這麼硬氣、這麼有個性的話。這話使成剛對蘭月更為尊敬了。上回買手機,明明是成剛出的錢,她卻堅持把錢還他,這是多麼要強的姑娘啊。這樣的姑娘更可愛、更讓成剛愛戀、更讓成剛有慾望。
他望著她艷若桃李的臉蛋,清澈而深邃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陣溫暖,真想將她摟進懷裡。
他們往北步行,隨著那些興致勃勃的遊客走了一會兒,左前方出現一個大門,門旁有告示牌,說明里面的內容和收費標準。蘭月只看了看收費,連內容都沒看便退了回來。
成剛看有不少人進去,便說道:「那是什麼地方啊?咱們也進去玩玩,好不好?」
蘭月的態度很堅決,說道:「算了吧,太貴了,有那錢幹什麼不好。」
成剛問道:「多少錢?」
蘭月回答道:「打完折一個人五十塊錢。」
成剛笑了,說道:「出來玩還怕花錢嗎?出來就是來花錢的。」
蘭月說道:「不,就算是花錢,也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隨便浪費。浪費是一種莫大的罪惡啊。」
成剛點了點頭,他也承認蘭月說得有理。他說道:「既然不進去,咱們幹什麼呢?我現在聽你的指揮好了。」
蘭月向周圍張望了一下,正巧看到一輛龍車從西邊開來。所謂龍車,就是一種簡單的機動車,車身狹長,頭為龍形,上面有個棚子,四面中空,裡面兩排座位。這種車專門拉著遊客在島上瀏覽風光的。
蘭月指指龍車,說道:「咱們去坐車吧。」
成剛說:「行,你到哪兒,我都跟著就是了。」
等那車停穩了,兩人便上了車。轉眼間,便座無虛席了。那車跑起來,風聲颯颯,好涼快,令人感到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有要飛起來的感覺。那車先往東,又往南,再拐彎向西,再拐向北,等於轉了大半圈。他們左右看著,真如走馬看花,所得到的印像都是浮光掠影。若問都看到了什麼,只怕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往北去時,經過一個水上樂園,遠遠就看到一座高高的設施,那是滑梯,滑梯盡頭還有遊泳池,從那里傳來了人們興奮的歡笑聲。蘭月心動了,說道:「咱們上那裡玩怎麼樣?」
成剛說道:「行。」
他們兩人喊了司機停車,下了車往公園走去。但蘭月沒想到的是,那門票並不便宜,一個人要二十元。一聽到這個數字,蘭月就有點心涼,想打退堂鼓。但成剛攔住了,買了票,拉著她的玉手進去。
蘭月一邊望著環境、一邊說道:召圯也太黑了吧?才多大點地方就這麼貴,要是建在我們農村,我敢說,一定沒有人光顧。「成剛笑道:「就是因為建在城市裡、建在太陽島上,這裡才有價值。要是建在你們農村,就是免費去玩,你們也不會有興趣。」
蘭月回應道:「言之有理。在我們農村,有一條小河離我們村子不遠,誰想玩水時就往那裡去。那裡的水清可見底,想怎麼遊就怎麼遊。」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你們去玩是不是光著身子呢?」
蘭月臉上一熱,說道:「我們女孩子當然不能光著身子,多數都穿著內衣下去。男人嘛,有臉皮厚的光著屁股下河,要是被女人看見了,會罵他不要臉。 」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這要是男女都光著一起下河遊泳,那場面、那感覺一定不得了,男人可有福了。」
蘭月笑罵道:「大流氓,那可美死你了。你做白日夢吧。」
談笑間,兩人已來到了水池前。這裡有兩個大池子都是圓形的,東邊的比較簡單,就是個池子,水很淺。西邊這個則不然,水深得多,並且與東邊的水池相接,有兩個滑梯的出口。沿著出口往上看,是兩條長長的、曲折的滑梯,滑梯有明顯的不同,一個是封閉式的,像一個管子,人進去之後,別人便看不到;另一個則是露天的,梯面上有流水,兩側是安全的保護牆,這牆自然不是土木的了。
此時此刻,不時有人從滑梯的出口滑下來,最後的一段由於比較陡,滑行速度加快,人到滑梯尾巴處會突然憑空飛出去,又遠又高,然後撲通落進水里,濺起水花。這是很刺激的事。
成剛望著滑梯的起點,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不少人排隊呢。他說道:「蘭月,咱們也去玩滑梯,你說好不好?」
蘭月觀察了一下別人的落水情景,說道:「好是好,就是有點嚇人。我怕我滑下的時候會嚇得暈過去。再說,咱們也沒有帶泳衣來,總不能就這麼進水吧?」
她已有點花容變色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掃視著池裡池外的泳裝女郎,大飽眼福。那些白胳膊、那些大白腿,還有被包得圓鼓鼓的肉屁股,都教人心裡癢癢的,很想來個「探索發現」呢。人就是有好奇心,如果大家都脫光了,可能他的興趣就不那麼大了。
他看歸看,並不入迷,仍聽著蘭月的話。他說道:「只要你想玩,咱們現場買都可以。這裡就有賣。」
蘭月嘆口氣,說道:「這裡賣的東西還能便宜嗎?還是不玩了。」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來了,不玩有點太可惜了。得了,咱們這就去買,應該也不會貴到哪去的。」說著,拉著蘭月便往北邊的店鋪走去。那小店就在滑梯北邊,房子不大,各式各樣的泳裝都掛在牆上,小販的嗓門比誰都大。
那裡正有一些人在挑選。
成剛隨便挑了一條黑泳褲,然後囑咐蘭月說:「挑吧,挑一套好看的。」店裡的泳衣五顏六色,十分好看,價格也高低不等,貴的要數百元,便宜的也得五十元。
蘭月挑了半天也沒選好。成剛急了,問道:「怎麼了?找不到合適的?」
蘭月將成剛拉到一邊說道:「太貴了,不合適。」
成剛鼓勵道:「怎麼會貴?咱們不差這點錢。再說,這也不是只能用一次的東西,這次穿過了,以後還可以再穿。以後你回到農村,想下水遊泳也有穿的了。
你仔細想想,不會吃虧的。「蘭月一想也是,便說道:「好吧,那我拿一套五十塊錢的。你看哪種顏色好?」
成剛一看那排五十元的,有綠的、有白的、有黑的、有紫的,便說道:「那就選紅的吧。」
蘭月問道:「為什麼?」
成剛解釋道:「紅的代表熱情,代表激情,代表艷情啊。」
蘭月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激情一下。」
付過錢,兩人拿著東西問更衣室在哪兒,換下的東西往哪裡放?小販告訴他們,要寄存東西,他這裡就行,不過得收錢。換衣服在南邊,就是滑梯架子的東邊。
兩人便依著他的指點去換衣服了。說是更衣室,不過是一排簡易的隔間,形狀類似於簡易的立櫃,有幾個門,每個門裡只容得下兩人。他們去時又排了好一會兒,才有換衣服的機會。來玩的人可真不少,到處都是人。
成剛先換好泳衣在門外守著,蘭月進去換,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成剛一看又是心神俱醉。蘭月的身材豐腴而健美,胸脯尤其發達,平時穿得嚴實,沒有散發出那麼強烈的魅力。可是現在不同了,在泳裝的修飾下,她的魅力簡直無窮無盡,別看不是性感泳裝、不是三點式,但魅力仍像是陽光一樣衝擊著成剛的眼睛。
她的身材筆直像一裸白楊樹,那半截式的上衣,被大奶子挺得高高的,那常春藤般的雙臂,玉柱般的大腿,以及纖腰肥臀,都教人刮目相看呢。不但成剛在看,旁邊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在欣賞,從他們的眼裡完全可以看懂他們的意思,讓蘭月都覺得難為情了,而成剛不禁生出幾分醋意。他感覺得到,那些男人的眼睛是帶著狼性的,具有侵略性,不是很君子的。可他也不能責怪他們,因為蘭月這樣的姑娘誰見了誰能不多看幾眼呢?
蘭月將自己換下的衣物交給成剛,然後跟成剛走向店鋪說道:「這泳衣是不是太小了,我覺得什麼都露出來了。」說著,摸了摸露出來的一小塊屁股肉。
成剛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摸說道:「是呀,是有點小,不過,若是再小些,看著更過癮。」
蘭月推開他好色的手指,笑罵道:「你真缺德。」接著,兩人將衣物寄放好,一齊往水池走去。當經過道旁的一張長椅時,見到一個戴墨鏡的女郎躺在上面,看其輪廓,想必姿色相當不錯。那女郎也看到他們了,便喊道:「成剛,這麼巧,咱們遇上了,真是幸會。」喊著的同時,她站了起來,身材高挑而勻稱,散發著青春氣息。
成剛一愣,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到認識的人。當他看向她時,只見她將眼鏡摘掉,這回看清楚了,秀氣的臉蛋,雅緻的大眼睛,氣質文靜,卻是見過幾回的小王!江叔的秘書。
一看到她,成剛便想起江叔,連帶著想起父親來,不知道父親近日怎麼樣了。
成剛朝她一笑,說道:「這不是小王嗎?別人都下水了,你怎麼躺在樹蔭下睡懶覺啊。」他被她看到自己只穿著一件泳褲的身體,有點不自在。
小王打量了幾眼蘭月,說道:「我也想下水的,可是我最近感冒了。對了,這位姑娘好漂一兄啊,是你的妻子嗎?」
成剛毫不客氣一摟蘭月的肩膀說道:「沒錯,這就是我親愛的老婆。」這話令蘭月的臉上直發燒。但她並沒有多加解釋。
【第十六集】第二章:水上樂園
蘭月推開成剛的胳膊,露出禮貌的微笑說道:「王姐好,我是蘭月。我是個農村人,什麼都不懂,以後有機會請王姐多指點、多幫忙了。」說著,她伸出手來。
小王也伸手跟她握在一起,盯著蘭月說道:「愧不敢當。我其實也是農村來的,咱們都差不多,要說幫忙、指點,也是互相。」
兩人一聊,才知道家鄉其實住得不遠。小王跟蘭月舅家一樣,都是縣城的人,這使她們的關係更近了,有說有笑的,成剛在旁邊看著都高興。
末了,小王說道:「不打擾你們的興致了,你們快去玩吧。」
蘭月說道:「王姐也一起去玩吧。」
小王笑道:「蘭月,謝謝,可我沒法下水,你們快去吧。」蘭月答應一聲。
成剛這時候才有插話的機會,便說道:「小王,我想問你件事。」然後跟蘭月說:「你先去水池等我,我隨後就來。」
蘭月知道他們有話說,不適合自己聽,她也沒在意,便嗯了一聲,向小王點頭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了,朝著水池走去。小王用驚嘆的目光看著蘭月扭動的細腰豐臀,那裸露的大腿白得耀眼。
小王誇道:「長得真好,連我都妒嫉她了。你的運氣真好,找了這麼個好老婆。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閒之輩。」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過獎了。」
小王指指椅子,說道:「你要是不太急的話,咱們坐下說話怎麼樣?」
成剛答應著坐下了,小王也坐下。只是成剛覺得自己赤身露體的不太雅觀,可是,玩水噹然得穿泳衣,總不能西裝革履下水吧?
小王看出了他的窘態,便說道:「你長得挺壯實的,像個真正的男子漢。」
成剛屈了屈胳膊,使肌肉隆起,說道:「我的身體向來健壯如虎,怎麼樣,比起你的男朋友如何?」
小王淡淡一笑,說道:「你們不能相提並論,沒法比。」說著,目光變得深沈,眼睛看向遠方。
成剛雙手放在大腿上,襠部隆起一個大包,這令他有點不安、又有幾分得意。
這個大包代表了他的尊嚴和威風,誰不希望這個包更大、更硬些呢,在女人面前更多幾分自信和驕傲。
成剛望著漂亮而文靜的小王說道:「我還沒有向你問好呢。最近過得怎麼樣?」
小王轉回頭,朝成剛輕輕笑著,說道:「還是老樣子,上班,睡覺,跟男朋友交往,過得挺平淡的,不值一提。」
成剛笑道:「平平淡淡才是真,很多人還羨慕你這樣的生活呢,想得而不可得呢。」
小王莞爾一笑,說道:「你這在笑話我吧。我們被債務差點壓死了,有什麼好羨慕呢?」
成剛說道:「債務?就是還房貸的事?」
小王嗯了一聲,說道:「是啊,那貸款每月都要還,看著我男朋友那麼辛苦工作,那麼賣命還錢,我心裡很不好受。我也想幫他,可他就是不肯。」
成剛稱讚道:「是個男子漢,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扛。你男朋友很有責任感。」
小王嘆口氣,說道:「他現在快把我給忽略了吧方每次見面,他看起來都哈欠連天、精疲力盡的。我看了很難受,恨不得跟他說,我不要什麼房子了,到郊外買個草房住也行,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人活著為什麼不能輕鬆一點、瀟灑一點呢?難道不買房子我們就活不下去了嗎?」
成剛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住在城市裡的人很多都是這麼活的。城裡的房子那麼貴,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買得起的。不貸款的話,可能這輩子都不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
小王黯然地說:「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啊,有時候就想,如果我男朋友是個有錢人就好了,那他就不用為房子、為錢發愁,我也就跟著開心了。現在可好,見了面,連抱我一下好像都沒有力氣。」
成剛說道:「住在城市裡就得按照城市人的規則生活,即使是有錢人,他 們也有他們的煩惱啊。」
小王不平地說:「為什麼我們不是有錢人?我寧可擁有有錢人的煩惱,也不要有窮人的煩惱。」
成剛笑了,說道:「你這話說得倒很有趣。窮人忙著活,富人活著忙,各有各的路走。」
小王註視著成剛,說道:「每次一想起你,就挺佩服你的。」
成剛聽了心里高興,說道:「你每次想起我?你想過我多少次了?都想我怎麼樣?」哪個男人聽了這話不高興呢?能讓美女朝思暮想,那是一種無法說清的幸福啊!
小王吃吃一笑,提醒道:「你可別想歪了,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成剛雙手一攤,說道:「我也沒說別的啊,你照原來的意思接著說。」心裡卻想:你為什麼要解釋呢?不解釋我也明白怎麼回事。難道你和我要是有點曖昧就不正常了嗎?
小王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我想,我男朋友要是有你那樣一個父親,他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可以藉助父親的福蔭。那樣,他就能像一個人一樣活著。」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難道他現在不是像人一樣活著嗎?」
小王很嚴肅地說:「是啊,在我看來,他現在是做牛做馬啊,不像一個人。」
成剛說道:「等過了這一關就好了。」
小王說道:「說得容易,等過完這一關,我們都多大年紀了?都成老頭子老太太了。再說,那時候又有兒女的煩惱,還是缺錢。要是有一個有錢父親,像你一樣,那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成剛望著高高的天空,說道:「我有一個有錢父親不假,可是我並沒有靠他啊。」
小王嗯了嗯,說道:「我知道,你是靠自己奮鬥買到房子的。你很厲害。」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那也沒什麼了不起。那時候的房價還不像現在這麼貴,如果跟現在一樣我可真買不起了。幸虧我買的時機好。」
小王感慨道:「不管什麼時候都得有錢啊。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啊。」
成剛嘿嘿笑了,望著她有幾分傷感的俏臉,說道:「怎麼,你現在才明白嗎?
才明白也不晚。你要真喜歡當有錢人,那也簡單,我能很快地讓你變成有錢人。「小王哦了一聲,信以為真,問道:「什麼辦法?」
成剛看著她身材與臉蛋,神秘一笑,說道:「那太容易了。你長得這麼好看,又有一定能力,找個人包養還困難嗎?」
小王聽罷不禁臉紅,嬌瞠地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我要是那種女孩子,還用等到今天嗎?早就穿金戴銀、山珍海味,也不用浪費寶貴光陰了。」
成剛誇獎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這麼自愛的女孩子越來越少了。」
小王說道:「我每次見到我媽媽,她都說,一個人甚麼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臉。尤其是女孩子,更得自重自愛,不然的話就不是人,跟婊子一個樣。」
成剛點著頭說:「你媽媽說得真好。如果人人都這麼教育子女,這個世界不知道會少了多少骯髒之事呢。」
小王說道:「我不韓那種事,倒不全是因為我媽。」
成剛笑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放棄自己的人格。」
小王說道:「對,對。我這個人也可能紅杏出牆,但絕對與錢無關,只會與感情有關。」接著她說:「我這麼說,你一定會嘲笑我吧?我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
成剛擺擺手,說道:「人都是有七情六欲,都是有缺點的,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小王看看那邊的水池,從這個位置看不到,被更衣室擋住了。她說道:「你的女人等急了吧?你跟我在這兒聊天,她會吃醋的。」
成剛笑笑說:「她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吃這醋。」
小王露出笑容,說道:「成剛,你還真厲害,你的女人是女人中的精品呢,像是藝術大師的經典之作,你的艷福真是不淺。我平常還覺得自己長相不錯,跟她一比,我都成醜小鴨了。」
成剛得意地笑著,說道:「她不差,你也不差,春花秋月,各有長處。」
小王突然問道:「你告訴我,她真是你的老婆嗎?」
成剛一愣,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小王深沈地笑著說道:「我也說不太準,但是憑我的直覺,我看她不像你的老婆,倒像是你的情人。」
成剛笑了,說道:「你的話越來越奇怪了。何出此言呢?」
小王想了想,說道:「你們之間的眼神不是夫妻間所有,而是情人問的那種。」
成剛噢了一聲,說道:「敢問兩者有什麼不同呢?」小王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夫妻問的眼神像水,自然柔和又親切;而情人間的眼神則像酒,熱情而濃烈。這下你明白了吧?」
這話令成剛吃驚,他想不到小王對於男女間的事這麼有研究,真是見解精闢、一針見血。這個姑娘也挺厲害啊!
成剛沒再解釋什麼,而是轉移話題說道:「我還真的得走了,她可能也等得急了。走之前,我想問一下我父親的事。畢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王說道:「你要問你父親的身體狀況嗎?」
成剛說:「是啊,我一直很擔心他的身體。你應該知道的。」
小王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心了。聽說最近董事長認識了一位老中醫,治得不錯,這幾天我天天看到董事長,他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
成剛聽了歡喜,說道:「這就好,他身體好了,我就不用發愁了。」他感覺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看了看水池方向,說道:「那咱們改天見吧,我老婆等我呢。」
小王微笑著說:「快去吧,別讓你的小情人等急了。」
成剛也不再說什麼,向小王有力地揮揮手,便去找蘭月。他心想:這個小王的為人挺好,又溫柔,又自愛,又很有修養,有這樣一個女朋友也不錯。他回頭看她,只見她正呆呆地看自己呢。成剛向她一笑,小王也露齒一笑,牙好白、好整齊,而笑容好純真、好有韻味,連成剛這樣一個花叢老手都不禁為之心動。
他往水池邊走,心想:小王的命不好,沒找到有錢的男朋友,以至於身上的壓力好大。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的,可以活得舒服一些,可是,她要是做出不軌的事,可就不是她了。
他來到水池邊上,那裡歡聲起伏,有男有女,一派和平而溫馨的氣氛。成剛很快就找到了蘭月,她正在遊泳呢,她的水性比起玲玲自然是差多了,但也不是不好,她遊得挺靈活的,一點也不醜。
成剛看了看別的女人,才上了矮梯,下到水里。其實別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看,她們的泳衣都不是三點式,雖然也露肉,但畢竟很有限,再加上好看得太少,比起蘭月差得太多,成剛也就沒有什麼興趣了。
他來到蘭月跟前,蘭月站了起來,水沒到她的腰上,兩個大奶子把泳衣頂得鼓鼓的,那條乳溝好深。蘭月望著他說道:「她是什麼人?你聊了有一會兒了。」
成剛一拉她的手,說道:「怎麼,吃醋了嗎?」
蘭月搖頭,說道:「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我哪裡有吃醋的資格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還說沒有?你 的臉色已經告訴我了,你很在乎這件事。」
蘭月的美目盯著他的臉,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的身分呢。」
成剛回答道:「她是我父親公司的職員,是公司副總的秘書。」
蘭月又問道:「那你們都談什麼?你們挺熟的吧?什麼話連我都不能聽?」
成剛笑咪咪地說道:「也沒有談什麼,主要是詢問我父親的身體情況。我不怕你聽,我是怕你在場,她說話有顧慮。這回滿意了吧?」
蘭月嫣然一笑,說道:「滿意了。這回你知道了吧,你要是真成為我的老公,你可能就不會這麼喜歡我了。我並不是一個會對男人放鬆管理的姑娘,可是一個很想當家的人。」
成剛笑道:「你想當家那還不容易嗎?以後家裡做飯、洗衣服、擦地的活兒都歸你,我不跟你爭。」
蘭月的紅唇一翹,哼道:「我才不干那活兒呢。你是男人,為了愛情,你應該工資全交,剩飯全包,無私奉獻,面帶微笑。不然的話,怎麼能看得出來你愛我呢?」成剛聽了笑個不停。然後,捧了水往蘭月的頭上就澆。蘭月啊了一聲,也潑水澆他。兩人大呼小叫,鬧成一團,其中洋溢著無限的快樂和甜蜜。不一會兒,兩人都成了水鴨子。
鬧了一陣兒,成剛說道:「蘭月,咱們也去玩滑梯吧。你看人家玩得多閒心。」
說話時,又一個小姑娘從滑梯上蹶下,撲通一聲掉進水里。她發出了興奮而歡暢的尖叫。
蘭月說道:「可我有點害怕。你看那滑梯多長、多高、好幾個彎呢,我怕沒等我進水就已經嚇暈了。」
成剛鼓勵道:「你怕什麼?有我這護花使者在,還能讓你出事嗎?走,我陪你去。」說著,他拉著蘭月的手出了水,向滑梯的入口走去。他們走過幾層台階後來到了起點,那裡已經站了兩排人,大家都是高興中夾雜著一些緊張。
他們耐著性子等,足足等了十幾分鐘才輪到他們倆。蘭月在前,應該她先上滑梯,可到了關鍵時刻,蘭月說道:「成剛,還是你先來吧。你給我做個示範,我才敢下去。」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看我的。」說著,經過蘭月身邊,往流著水的滑梯上一坐,便不由自主滑了下去。那速度不慢,衝勁十足,他感覺眼中的景物都在跑、都在晃動著。但他是個久經風浪的人,根本不怕這事,這種事總沒有跟人家動刀子玩命可怕吧?坐在這上面,只管隨著軌道向前就行了。
經過幾個曲折,他來到了最後一段,已經能看到整個水池了。最後一段設計得挺陡,這是為了加強衝刺的效果。果然,成剛的身子也飛了出去,像是一枚發射出去的砲彈。儘管他的武術不錯,但這時也跟別人差不多,咕咚一聲也掉到水中。那落水的力量真不小,澱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成剛站起來後還覺得心潮激盪呢。他心想:真好玩,有點冒險的感覺,難怪大家都喜歡玩,越是冒險的越是刺激,越使人有好奇心。
他坐到池邊上,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他心想:蘭月哪裡去了?難道她一個人跑了不成。�頭望望起點時,那裡擠滿了人,看不清臉。他心想:一定是她害怕,不敢下來。
正想去找她時,只見又一個人下來了,並且發出長長的叫聲,聲音清亮而激昂,還有一些恐懼。颼地一聲落水後,成剛發現,那不正是蘭月嗎?他連忙衝過去。蘭月從水里冒出來,一頭撲進成剛的懷裡喘息著說:「下回我可不玩這一套了,簡直是要下地獄。從滑梯上滑下時,感覺自己的魂都飄在空中,這生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孤立無援、束手無策。」
成剛抱住她,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你這不是已經下來了嗎?
別人做到的事,你也能的。
蘭月勉強露出笑容。一轉頭,見周圍一些人望著自己呢,便從他的懷裡掙出來,低聲道:「他們在看著呢。」
成剛笑道:「看就看,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看的嗎?不怕的。」
蘭月一瞇美目,說道:「咱家的東西怎麼能讓別人隨便看?難道你不吃醋嗎?」
成剛在蘭月耳邊低語,說道:「那要看狀況。看你的胳膊和大腿我還能接受,要是看我的私人財產可沒得商量。」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
蘭月聽了臉上發燒,笑罵道:「大流氓,死德性。」
說過話,兩人在水中遊起來,那感覺很好。在遼闊的藍天之下,金色的陽光照耀著,他們享受著水里的好處,也享受著人生。當此情景,他們才真正的把人世的煩惱與憂愁暫時全拋掉了。等玩累了,他們才出了水池,換好衣服,離開水上樂園。
走在水泥路上往江邊走去,清風吹著他們的臉。蘭月的頭髮已經全濕了。她從包包裡掏出木梳和鏡子,一邊看著、一邊梳著。成剛替她看著路,生怕她走到路中央去。
等蘭月梳好頭髮,成剛說道:「咱們再往哪兒去呢?不如上極地館吧。」
蘭月向後撥了一下額上的秀發,說道:「極地館是個什麼地方?」
成剛回答道:「極地館就是看海洋動物的地方,比如看海獅、看企鵝什麼的,它們的表演很受歡迎。」
蘭月想到企鵝那笨拙而可笑的體態,便不禁笑了,問道:「門票要多少錢呢?」
成剛說道:「也不貴,一個人才一百塊。」
蘭月聽了直搖頭,說道:「還是別去了。有那點錢,不如買兩本書看,或者買套衣服穿,就是買點化妝品用也好啊。」
成剛呵呵笑,說道:「這方面你跟蘭花一樣,都很會過日子,不會亂花錢。」
蘭月感概萬千,說道:「是,我跟蘭花在花錢上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從苦日子中過來的。雖說現在的經濟條件有所好轉,但我們總是忘不了那缺衣少食的日子。人是不該忘本的。再說,不該花的錢沒有必要花,賺錢不易,花錢才應該慎重。」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蘭月,你說得有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這麼想,錢這東西就不會製造出那麼多的罪惡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返回江邊,寬廣的江水在陽光下泛著白光,江邊還有許多人下水遊泳。而岸上則出現一些簡單的帳篷,小得只容得下兩個人。
蘭月看到這些,不禁唉了一聲,說道:「早知道這能玩的話,咱們何苦去水上樂園呢?這裡不用花錢,而且空問比那里大得多。」
成剛笑了,晃了晃手裡拎的東西,說道:「要是你喜歡玩水的話,改天再來。」
蘭月說道:「只好等下回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說著,她的聲音也變小了。
成剛聽了,心中頓生依戀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摟在懷裡,久久不放。
成剛說道:「蘭月,我看你明天別回去了,再待幾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著呢。再說,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太少了。咱們應該珍惜大好時光,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啊!」
蘭月看了看成剛,目光幽幽,說道:「成剛,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已經打定主意,不想改了。有緣的話,誰也擋不住;無緣的話,喝涼水都塞牙。你說對吧?」
成剛聽了掃興,但也不怪蘭月。他知道她是一個有志氣、有理想、有個性的人,自己愛她固然是因為她長得漂一兄、有氣質,可是,如果沒有這些內涵的話,自己還會這麼愛她嗎?再說,蘭月要是一個普通如街頭閒人的女子,自己還會對她有興趣嗎?
蘭月的美目看著成剛說道:「你生氣了嗎?我是不是讓你傷心了?」
成剛拉著她的手在嘴上一親,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愛我,我永遠都不會生你的氣。」
蘭月嫣然一笑,說道:「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不喜歡你拉長著臉,一臉階級鬥爭的樣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氣度和風度。」
成剛再度親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了?」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好了。」
成剛瞇眼望瞭望西斜的太陽,說道:「時間還早,咱們不如再玩一玩吧。你不是喜歡遊泳嗎?咱們就到江邊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麼樣? 」他指了指那些小帳篷。
蘭月搖搖頭,說道:「成剛,我覺得有點累了,想回家休息。不過,你要是真的很想玩的話,你去玩吧。」
成剛問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
蘭月回答道:「我不會走,在旁邊看著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緊點,你會被那些野女人給拐跑的。」
成剛聽了,爽朗地笑了起來,蘭月臉上也露出歡樂的笑容。他們都感覺心裡流淌著甜蜜的河流,那種滿足感、充實感、幸福感太教人留戀和難忘,他們都喜歡這種感覺。
成剛說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我隨你的意思,一起回去吧。」
蘭月問道:「你這樣跟我回去是不是沒有盡興啊?我看得出來,你很愛玩的。」
成剛笑道:「玩嘛,什麼時候都行。我要以你為中心,你到哪裡,我去哪裡。
你就是我的女王。「蘭月輕聲笑了,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我被你吸引,也是因為你的嘴有過人之處啊。」
成剛強調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
蘭月說:「是啊,不只在嘴上,還有拳腳上。你動起手來,能打得那些壞傢夥落花流水。那勁頭、那派頭,特別有陽剛之氣,令人肅然起敬。 」
成剛搖頭,笑咪咪的低聲說道:「這也不是我的強項,我的強項是在床上啊。
我在床上的厲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讓你花謝花又開,流水如小溪啊?「蘭月聽了,大為羞澀。她俏臉緋紅,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壞蛋、大淫賊,你再說,我以後就跟你劃清界線,讓你連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著。」說著,舉起粉拳做個欲打之勢,成剛連忙笑嘻嘻地躲遠了。
之後,他們牽著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藍天、長水、斜陽、以及島上的綠色都教他們心曠神怡,感到人生那麼美好,可留戀之處真多。
過了不久,在蘭月的建議下,他們準備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來時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隊、又是推擠、又是等待、又是焦急。成剛說道:「等我以後發達了,我自己買條船,想來就來。」
蘭月靠在成剛身上,盡力拉開跟前面人的距離,說道:「買船幹什麼?依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發達了,不如買一架飛機吧。那樣的話更不受限制。你說呢?
己成剛說道:「好哇。飛機是比船強多了,船要受水道影響,飛機嘛,想飛就往哪裡飛,老子天下第一,誰也管不著。那時候,我帶你環遊世界,盡情享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蘭月輕聲道:「誰知道那時候你會帶著誰呢?只怕第一個排不到我吧?」這句話把成剛給噎住了,唯有傻笑回應。
等他們好不容易回到對岸時,都長出了一口氣,好像死裡逃生一般。
成剛說道:「咱們國家人就是多啊,是應該實施計畫生育的。」
蘭月說道:「為了給社會做貢獻,我以後不要孩子了。」
成剛反對,說道:「不成,至少得要一個。我喜歡你替我生孩子。」
蘭月堅決地說:「不要,我決定了。孩子只會影響我的事業,你還是找別人生吧。」
成剛笑道:「你不幫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樣漂亮、一樣健康,孩子肯定差不了。」
蘭月不以為然,說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沒有意見。」看她的意思,絕對不相信成剛的好夢會成真。
成剛不服氣,說道:「你就等著瞧吧。我要讓她求我讓她懷孕。」
蘭月的紅唇一撇,說道:「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不過不能用強姦、誘奸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
成剛氣鼓鼓地說:「行。」但心裡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陰謀詭計,雨荷怎麼肯就範呢?除非她吃錯藥了。真是不該亂說話。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話,以後蘭月都會瞧不起我,我這豈不是自取其辱嗎?真是太傻了。
為了能快點回家,成剛決定叫計程車。蘭月說道:「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
咱們還是去擠公車吧。「成剛噢了一聲說道:「這回你可得聽我的了。」說著,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這一來比公車快多了,坐著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成剛家附近。
他們下了車,成剛說道:「咱們晚上吃什麼呢?」
蘭月說道:「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飯給你吃。」
成剛說道:「不,你已經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們去飯店訂東西吃吧,今天咱們就大方一點。」不由分說,成剛拉著蘭月就往飯店去,訂完吃的東西,他們便往回走,暢談著太陽島上的風光及感受,心情好極了。
正走著,前方來了一輛警車停在他們跟前,門一開,一身黑色警服的風雨荷從車上下來。風雨荷一揮手,那車嗚了一下喇叭便開走了。
一看到她,成剛的心格登一下,這個美女對他的影響可大了。蘭月低聲說:「還不趕忙努力去,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替你生孩子呢?」說著,向成剛挑釁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風雨荷。
風雨荷先是冷冷盯了成剛一眼,之後笑靨如花地跟蘭月抱在一起。兩人分開後,拉著手,互相瞧著對方,像欣賞一幅畫。成剛望著兩人,一陣陣心醉。她們兩人站一起,正是一對姐妹花,就風采而言,真是雙峰並峙、二水分流,難分高下。蘭月清冷高雅,風雨荷熱情豁達,她們站在一起,不知會引起多少男人的興趣。成剛發現已經有不少路人朝她們注目。
成剛心裡不太舒服,冷冷地掃著那些觀眾。他快步上前說道:「有話別在這兒說,上我家吧。」
風雨荷說道:「你家我還是不去的好。」
成剛苦著臉,說道:「我家又不是狼窩,你怕什麼啊?」
風雨荷的美目盯著成剛,說道:「不是狼窩,勝似狼窩啊。」
蘭月聽了直笑,說道:「表姐,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懂。要真是狼窩的話,蘭花可怎麼活啊?」
成剛順勢說道:「我那裡不但不是狼窩,而且是安樂窩、幸福窩,多少人想去我還不答應吶。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請客,請你喝酒。」
風雨荷的美目望著成剛,像是洞察他心裡的秘密似的,沒有馬上說話。蘭月一拉風雨荷的胳膊,說道:「表姐,你就答應了吧,若真是狼窩的話,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風雨荷哦了一聲看著蘭月,說道:「這麼急啊?明天就回去。」
蘭月笑容少了幾分,說道:「是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我那些學生不知道會怎麼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給他們上課了。」
風雨荷稱讚道:「蘭月,你是一個好老師,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氣。」然後看著成剛,說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窩。我怕什麼?反正我有馴狼術。我正好有一些話要跟蘭月說呢,包你很有興趣。」
蘭月見她同意了,非常高興。她親熱地拉起風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剛家走去,成剛跟在後面有一種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這個主人像被掃地出門似的,好像去的是她們家一樣。但他看到兩女那美麗而誘人的背影時,心裡什麼牢騷都沒有了,只剩下歡喜、激動和誘惑了。
她們倆人,一個豐滿肉感,一個窈窕婀娜,那扭動的樣子,時時刻刻挑逗著成剛每一條好色的神經。
進了屋、換了鞋,風雨荷摘下帽子掛好,就跟蘭月坐在一起說話,不理睬成剛。成剛也不惱,只在沙發一頭坐著,看著兩女微笑。雖說沒有參與,但當一名觀眾和聽眾也不差,能陪伴在這兩位美女身邊,他也感到艷福不淺。
她們的談話內容並不單調,什麼都有。風雨荷講了一些自己的親身經歷,比如抓賊、破案、跟兇手搏斗等等;蘭月也介紹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對省城的印象,她還說了自己今天遊覽太陽島的感受。說這話時,她眉眼笑著,表現著自己的高興。
聽著蘭月說話,風雨荷的美目不時瞥向成剛,目光深沈,帶著審視的味道。
這使成剛不禁胡思亂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他心想:現在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擔心什麼,只要她不把這些事張揚出去,使蘭家天下大亂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了,不知道這回她還會不會舊話重提。
過了一會兒,飯店將食物送來,成剛動手將它們擺放好等著兩女。蘭月本想伸手幫忙,卻讓風雨荷勸住了。她說道:「有他在呢,你還動什麼手啊?難道他沒有長手嗎?男人伺候女人天經地義。」
這話聽起來非常刺耳,但成剛也不生氣,還說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飯桌上。」還朝風雨荷一瞇眼、一齜牙,換來的當然是風雨荷金剛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氣或者發怒時都是好看的。成剛的眼睛在她的臉上貪婪掃視著,心想:要是蘭月不在跟前,我一定會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氣的樣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剛再三催促,風雨荷才懶洋洋地拉著蘭月過來就座。風雨荷本來坐在成剛旁邊,但是剛坐下幾秒鐘就跟蘭月換了位置,坐到成剛的對面。她的藉口是不習慣離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覺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這話使成剛哭笑不得。他心想:裝什麼聖女、仙女啊,我這條蟲子早把你的身子看個遍,還見識過你最神秘之處。要是我把秘密都說出來,你一定會氣暈的。
這麼一換座,風雨荷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看著她就比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卻使成剛覺得刺眼。雖說那服裝穿在她身上又筆挺、又莊嚴、又耐看,使她英氣勃勃,可是成剛心裡卻有幾分緊張。其中的原因他也說不清楚。
他便說道:「雨荷,你把衣服脫了吧?」
這話使兩女都同時一愣,風雨荷更是臉上一紅,瞪起了美目,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成剛。成剛連忙糾正說:「我是說,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脫掉,我看著不舒服。」
蘭月聽了,不禁一笑,她這才明白成剛的原意。而風雨荷的臉色也緩和了,問道:「為什麼呢?這警服礙著你什麼事?」
成剛笑咪咪地說:「雨荷,我一看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風雨荷微微一笑,說道:「我說是怎麼回事呢,鬧了半天原來你這是做賊心虛啊。你最近一定乾了不少壞事吧?」
成剛搖頭說:「哪有的事?求求你,還是脫掉吧。」
風雨荷冷冷一笑,說道:「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帶著槍來,一定能把你嚇得跪倒在地上。」說著,伸手解起釦子。脫掉後交給成剛,囑咐道:「小心掛好,不準弄皺,不準弄髒。」
成剛接過衣服,一邊掛到衣架上,一邊說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嗎?又不是龍袍。」
風雨荷不屑地白了成剛一眼,一揚下巴,得意地說:「你知道什麼?你的衣服就是衣服,而我們警察的衣服是尊嚴、是形象問題。跟你談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蘭月望著風雨荷身上的襯衫,說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樣子真漂亮,真有風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樣,充滿了正義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轉睛。」
風雨荷對蘭月親切地一笑,說道:「表妹,連你也學會甜言蜜語了。你這可是近墨者黑啊。」
蘭月對風雨荷含羞地笑了,說道:「表姐,你在說什麼?我這是肺腑之言,真心誇你呢。」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什麼黑白的,先吃飯吧。」說著,便站起來替蘭月盛了飯。然後拿出一瓶酒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風雨荷輕輕一拍桌子,瞪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的飯呢?你替蘭月盛了,為什麼不替我盛?是不是你倆的關係好?」
蘭月便說:「表姐,我幫你盛飯好了。」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蘭月,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飯,先要喝酒。」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風雨荷斜了成剛一眼,說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
成剛不解地問:「這是為什麼?我記得你對酒挺感興趣的。」
風雨荷的美目睜大了,對著成剛說:「我是怕喝酒後被你佔了便宜。」
成剛顯出一臉冤枉相,雙手一攤說道:「你那麼厲害,我即使有那個賊心,也沒有賊膽呢。你還怕我強姦你不成?」
風雨荷說道:「我借你兩個膽子,你也不配對我動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的手腳,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嗎?萬一你對我來個視姦怎麼辦?」
成剛見她說得認真,不禁嘿嘿笑了起來,覺得很有趣。蘭月聽不太明白,轉頭問成剛:「成剛,什麼叫『視姦』呢?」她一臉的純真與質樸,使成剛覺得有意思,笑聲更大了。蘭月又將目光投向風雨荷。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你還是讓那位性學專門幫你解釋吧。他的解釋一定會讓你滿意。」
蘭月又把目光對準成剛。成剛放下酒瓶,輕鬆地說:「所謂視姦,就是用眼睛強姦別人。」
蘭月聽了一笑,說道:「這倒是有意思,發明這個詞的人也太天才了。這跟阿Q一樣,只是精神勝利法,是一種自我安慰吧?」
成剛誇道:「蘭月不愧是老師,是有學問的,一點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視姦,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個小女子那樣吃飯吧。」說著,將瓶蓋打開,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風雨荷一把將酒碗搶走。成剛問道:「幹什麼?」
風雨荷傲然地說:「這碗歸我喝。」
成剛心中大喜,問道:「你不是不喝嗎?怎麼又改主意呢?」
風雨荷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麼,你怕了嗎?」
成剛笑道:「我怕什麼,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點虧就是了。」
風雨荷聽了,對他呸了一聲,跟蘭月說:「你看,他這個人臉皮多厚啊。這樣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還有漂亮姑娘願意當他的情人呢,你說說,女人多傻啊。」蘭月聽了臉上發熱,沒有出聲。她覺得表姐這話是針對自己的。
成剛又倒了一碗,對風雨荷說:「難道這回你就不怕被視奸了嗎?」
風雨荷豪氣滿懷,說道:「我不怕。」
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麼?」
風雨荷一摟蘭月的肩膀,說道:「有蘭月在旁邊盯著,你還敢亂來嗎?不怕跪洗衣板嗎?」
成剛笑了,說道:「你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來,咱們喝酒。」說著,將碗端起來。風雨荷也不示弱,和成剛一碰碗,清脆的聲音響過,兩人同時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感覺一傳來,使人精神大振。
成剛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風雨荷放下碗,紅唇還沾著酒滴呢。她瀟灑地笑著,說道:「醇酒美人,春風得意,你活得可夠舒服了。」說著,美目在蘭月的身上一掃。蘭月也知道她了解自己跟成剛的秘密,可是這麼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臉上發燒,讓她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她低著頭,加快速度吃著飯,不發一語。
風雨荷又喝了一口酒之後,俏臉有了淡淡的紅暈,非常好看。她望著蘭月說道:「表妹,你這麼好的姑娘怎麼也當了第三者呢?你告訴我,是不是人家逼你的?你說吧,是的話,我替你出氣。」說著,又橫了成剛一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蘭月無法再迴避問題。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說:「表姐,你的話讓我墮入五里霧中,不知所以啊。」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表妹,你不必再瞞我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你跟成剛的事,我早已知道了。」
蘭月看了看成剛。成剛連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沒有洩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好,你就說了呢。」
蘭月長嘆一聲,說道:「這也不是得諾貝爾獎那麼光榮,我才不會到處嚷嚷呢。我也是一個很自愛的人,打死我,我也不會亂講的。」
成剛目光轉向風雨荷,說道:「我們都沒有說過,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這我也很想弄清楚。」
風雨荷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後說:「你們都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解釋給你們聽。不過,在我解釋之前,蘭月,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麼當他的情人?他有什麼地方把你這個仙女吸引住呢?」
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蘭月,像是要看到蘭月的心裡。
【第十六集】第三章:愛的激流
蘭月知道這種事非同小可,想了想才說:「這個還有為什麼嗎?就像刮風下雨,再自然不過的事了。」這話含糊其辭,等於沒說。她不輕易將自己內心的秘密告訴別人,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行。
風雨荷輕鬆地笑了,說道:「蘭月,你這個回答不及格。你得重新回答才行。」
蘭月露出很無奈的表情,說道:「我實在說不出什麼理由來,好像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沒有為什麼。」她的臉上還是有些窘態和羞澀。畢竟這不是什麼值得讚揚之事。
風雨荷沒有再仔細深究,只是慨嘆道:「太可惜了,你真是太可惜了,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磚用來蓋廁所。」她直搖頭,似乎看到了最惋惜之事。
這話成剛最不愛聽,因為他的自信心受到了衝擊。他心想:我成剛有那麼差嗎?論外貌有外貌,論能力有能力,跟蘭月多相配啊?雨荷這是故意打擊我呢,我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好男不和女鬥。因此,他還是笑咪咪的並不接話。
風雨荷還等著看成剛的反應,見他如此冷靜倒是意想不到。她說道:「成剛,蘭月不肯說原因,那麼就由你來說吧。你說說,你是用了什麼陰險卑鄙的手段把她弄到手的?嗯,據我想像,你一定是當了強姦犯。」
蘭月搖手,說道:「表姐,你想到哪去了?他沒有那麼壞,我也沒有那麼倒楣。」
對蘭月的反應,成剛挺滿意的。他讚許地看了蘭月一眼,然後望著風雨荷說:「你都聽到了吧?蘭月說的是實話。她之所以會成為我的情人,沒有別的原因,主要是我的魅力讓她無法抗拒,蘭月控制不住自己,便投入我的懷抱裡。你也知道,蘭月漂亮、有氣質、又有涵養,這樣的姑娘跟你一樣都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的人才啊。你說說,我能拒絕嗎?」說到這兒,他已經是一臉得意的笑容。
風雨荷把酒碗在桌子上重重一頓,使勁呸了一聲,哼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省城的牛都讓你吹死了。你當蘭月是什麼人啊?她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姑娘,就因為她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的姑娘,我覺得才不應該跟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可知道,你這麼做,對蘭花的傷害有多大嗎?」她看了一眼蘭月,蘭月低下頭,幽幽一嘆,顯然是對蘭花的愧疚。當姐姐的確實不應該傷害妹妹,妹妹是一個好人,她不應承受這樣的痛苦。
成剛聽而不答。風雨荷接著說:「蘭月出類拔萃,她更不應該跟你。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好男人當對象、當老公,而不是給誰當情人。我實在為她感到不值,這不是把自己的一生害了嗎?她怎麼會這麼傻呢?你說,你使用了什麼花招,讓她進了圈套?」
成剛笑咪咪地說:「蘭月剛才不都說了嗎?那意思你還不懂嗎?」他覺得她像法官審案。這事她不應該管,她管得未免有點太多了。
風雨荷端起酒杯,豪氣沖天喝了一大口,任由殘滴從嘴角掉下。她正氣堂堂地說:「成剛,咱們不是外人,我可以實話實說,你這人有一定的能力,有鮮明的個性,只是有時候太自私了。你要是真愛蘭月的話,就不該傷害她。什麼叫愛?
愛,就是奉獻,就是要付出,透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所愛的人得到幸福。你應該幫她找一個好丈夫,過上好日子。你要是這麼做,才能說明你愛她。目前看來,你愛的不是情,而是她的肉體。「這一番話說得成剛心潮起伏,說得蘭月半天�不起頭。她陷入了沈思,她心想:難道我們真的錯了嗎?若是錯了,又該怎麼辦呢?
風雨荷說道:「我知道我這些話不好聽,可是,這是真心話。我無權管你們的事,我只是想把心裡話說出來,這樣才痛快。」
成剛笑了,說道:「雨荷,我喜歡你的真心話。真心話雖說傷人,但卻讓我感覺出奇的舒服。你的意思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多說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傷心的話留到明天再說。來,咱們喝酒。」說著,舉起酒碗,也是大口喝著。在辛辣之中,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沸騰了。再看風雨荷,也是豪氣乾雲,不讓鬚眉。
吃了幾口菜,他們四目相對,都是誰也不服誰。
成剛放下筷子,說道:「你的問題我們都回答完了,現在輪到你了。你這回可以告訴我們,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
風雨荷說道:「可是你們的回答我並不滿意,你們的回答讓人琢磨不透。你們必須再好好回答一次。」
成剛看了看有幾分尷尬的蘭月,對風雨荷說:「有什麼好說的呢?是我先看上她,然後透過關心、愛護、幫助、追求,使她心動,最終成為了我的情人。別看是情人,為了她,我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蘭月聽了,對成剛報以深情的一笑。她感覺人生一世,有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情深,也不枉為人一回。
這話聽得風雨荷有點不是滋味,她沒來由地生了嫉妒之意。她露出了冷笑,美目盯著成剛,說道:「成剛,甜言蜜語誰都會說。很多事是耳聽為虛,眼見為憑,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來自於聽信男人甜言蜜語的哄騙,最後受傷的只會是她們。那些該死的男人!」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加大了。
蘭月依然是含情脈脈地望著成剛,不為所動。風雨荷見了更是皺眉,心想:蘭月平時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姑娘,怎麼在這事上如此呆傻呢?我這可是在救你呢。
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
成剛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雨荷,你說得很對。『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的話是真的,可以經得起嚴峻的考驗。」說著,端起碗來一口乾掉,只覺得身上好熱、血流得好快。能有兩個美人相伴就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風雨荷也豪爽地說:「好,看你了。要是你玩虛的,我可不饒你。」說著,也不甘示弱地乾掉了酒。
蘭月在旁邊見兩人如此氣慨,尤其是對錶姐更添了幾分佩服。她心想:表姐真可謂巾幗不讓鬚眉,沒有幾個女人能趕得上表姐的豪情與氣慨。她才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的好姑娘。相比之下,我差得遠了。
喝完酒,成剛又舊話重提,問風雨荷怎麼會知道兩人的秘密。
這回風雨荷不再避,她驕傲地笑了笑,說道:「我的答案太簡單了,簡單得讓你們不敢相信。」
蘭月看著風雨荷的臉。成剛追問道:「是什麼呢?」
風雨荷緩緩回答道:刃一個字,憑經驗。「蘭月哦了一聲,很意外。
成剛睜大了眼睛說道:「這麼說,你根本沒有什麼證據,就是憑感覺?」
風雨荷回答道:「不錯,不需要證據,憑我的感覺就夠了。別人的感覺只是三分可靠,我的感覺倒有六分是可靠的。因此,你們的事不必我親眼所見,就憑你們臉上的表情跟平常的態度,我就什麼都知道了。」
成剛唔了一聲,心中恍然大悟。事實上,他跟蘭月平時都很小心,生怕被人發現了蛛絲馬跡。可是,很多事真是如前人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連宋歡與小王都會起疑心,更何況是風雨荷這樣的警官呢?她的感覺比她們更靈敏一些。儘管如此,成剛也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早知道這樣,不如不承認與蘭月的關係。我向來不笨,但這回還是栽到雨荷手裡,這說明她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真是一個傻瓜。
蘭月說道:「表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風雨荷笑了,說道:「表妹,你是要我管住自己的嘴,別讓這事傳出去,對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就是這事。」
風雨荷深沈地笑著,說道:「蘭月,憑著咱們的關係,我暫時不會對別人說。」
蘭月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是暫時,不是永遠呢?」
風雨荷犀利的目光轉向成剛,說道:「本來是可以永遠的,就是因為他才變成了暫時。」
成剛露出一臉委屈,說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但心裡還是明白的。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不用裝糊塗了,咱們索性把話挑明了吧。咱們的帳也該算一下了,若是再不算的話,只怕你都給忘了。」
成剛生怕風雨荷在蘭月面前口無遮攔,什麼都說出來,他連忙對她使眼色,希望她能嘴下留情。
風雨荷還真給他面子,說到這兒就閉了嘴,拿起筷子夾東西,又盛了碗飯,只管吃起來。她吃東西要比蘭月快一些,但她的樣子仍不失瀟灑與端莊,她當然不是那種沒有規矩的人。她的沈默令成剛心裡稍安,卻使蘭月疑雲大起,很想問個明白。她心想:他們之間會有什麼帳呢?比武不已經比完了嗎?難道還要再打一場嗎?
等到風雨荷吃過一碗飯之後,蘭月才猶豫著將自己的問題問出來。
風雨荷看了看向她使眼色的成剛,又看看一臉關切的蘭月,想了想,她露出笑容,說道:r蘭月,今天不是算帳的時候,咱們今天不談這個。「蘭月因為關心成剛,總想為他分擔憂愁,便說道:「表姐,你就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你呢。」
風雨荷的美目落到蘭月的俏臉上,說道:「你能幫助我?不,這種事是我跟他的事,你幫不上忙的。」
蘭月猜測道:「是跟武術有關的嗎?」
風雨荷想到第二次的無禮確實與武有關,便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就算是吧。」
蘭月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推測,說道:「表姐,你們倆不是比完武了嗎?成剛敗了,還被你打得鼻青臉腫。按理說,他應該不欠你什麼才對,難道還想再比一場才過癮嗎?」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我的好表妹,你真是一個多情姑娘。他還不是你老公呢,你就這麼向著他,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地方吸引你。聽我說,你當他的女人,我覺得是一塊玉扔到茅坑里。」
蘭月聽了輕聲一笑,看一眼在旁含笑不語的成剛,對風雨荷說:「表姐,他沒有你說的那麼差,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們都是最普通的人,活得真實、平凡。」
風雨荷唉了兩聲,說道:「蘭月,我原是為你抱不平,想為你出氣,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現在看來,你不但不覺得痛苦,反而很樂意跟他廝守在一起。對此,我也不能再乾涉了。成剛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癡情。唉,老天真是不長眼睛。」
這話聽得成剛很不好受。他心想:這雨荷,今天說話夠難聽的。你在我家吃飯喝酒,不領情也就罷了,可也不能嘲諷主人吶,我好歹也是個爺們。可是當著蘭月的面,自己又不能跟她據理力爭,因為那樣會使蘭月很難做人。不過,蘭月所表現出的真情很叫人感動。為了蘭月,受點委屈也值得。因此,他好半天沒有發表意見。
蘭月說道:「這是另一個問題。表姐,你還沒有告訴我究竟要算什麼帳、怎麼算呢?」
風雨荷的美目盯著蘭月的俏臉,說道:「你真想知道嗎?」
蘭月回答道:「是的。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跟成剛是一條心了,不分彼此。」
風雨荷追問道:「比他跟蘭花的關係還好嗎?」
蘭月沒有回答,而是轉臉看成剛。成剛沈吟著說:「是啊,蘭月在我心中的位置比蘭花還要重要。當然,我也不會虧待蘭花,我知道一個男人應該付什麼責任。」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蘭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算帳的事,你還是得問問成剛,他同意了,我才能說給你聽。不然的話,成剛會把我當成仇人。」說到這,她看向成剛,問道:「你說是不是呢?」
成剛連忙擺手,說道:「雨荷,這件事由我跟蘭月講吧,不勞你了。你要是狀態還行,咱們再喝一點,好不好?」他心想:最好不要在這個問題上轉了,若是給蘭月知道,那麻煩就大了。
風雨荷爽快地說:「行,誰怕誰啊?我就是喜歡勇士和鬥士,最不喜歡弱者了。」
成剛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流轉的眼波、隆起的胸脯,心里特別舒坦。他又拿出一瓶白酒來,要打開蓋子。蘭月說道:「成剛,還是別喝了吧。別讓我表姐喝多了,她明天還要上班、還要辦案呢。」
成剛不答話,看著風雨荷。風雨荷說話聲音不變。她說道:「蘭月,你太小看我了。成剛要想讓我喝多,他也得付出沈重的代價。我風雨荷可不是紙老虎。」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豪氣勃發,激情四溢,像一個大英雄。
成剛看著滿意,說道:「蘭月,你不用擔心你表姐,她是個神通廣大的人物。
論喝酒,你還是多擔心我吧。「風雨荷美目一瞇,說道:「蘭月,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響你們兩人的浪漫好事,我現在就告辭了。」
蘭月聽得臉上一熱,連忙說:「表姐,你這是說到哪去了?我是那麼沒有水準的人嗎?不過,我還真的有點累了。」說著,不由打了個哈欠。
風雨荷說道:「蘭月,你不用在這陪著了,去休息吧。我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喝完這一碗就走了。」
成剛也說道:「蘭月,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會兒就來陪你。」說著,還對她擠了一下眼睛。
蘭月羞答答地向風雨荷說:「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別了。」見風雨荷笑著點頭,她便邁著優美而輕盈的步子走回臥室,關上房門。
看著她消失,風雨荷感嘆道:「蘭月真好看,不但好看,還有修養、有氣質,比城市姑娘強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還沒有看過像她這麼耐看的美女呢。她參加選美一定拿冠軍。」
成剛笑道:「我才不要她進入那個圈子呢,那個圈子多亂,那種規則想想都覺得開心。前人把婊子跟戲子並稱,還是有一點道理的。你說,我怎麼能讓她進那裡呢?那是跳火坑啊。」
風雨荷反駁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論,那裡也有好人,好環境的,你也知道,總是有出汙泥而不染的人。」
成剛說道:「可是多數人還得遵守那規則啊,我不會同意她走那條路。」
風雨荷笑咪咪地看著成剛,帶著審視的意思說:「成剛,你這麼說,只怕是出於自私的心理吧?你不願蘭月在別的男人眼前晃來晃去,怕她被人搶走,所以你才不讓她進娛樂圈。」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你這麼說也行。可蘭月本身對那行也不喜歡。她說過,她還是喜歡教育事業。」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不當大明星倒是可惜了。」
成剛仔細地看著風雨荷,說道:「雨荷,別光說蘭月,就說你吧,無論是氣質、身材、長相都可跟蘭月爭輝。你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去那一行發展呢?」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倒問起我來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訴你。」她用美目橫了成剛一下,使成剛覺得這一眼嬌媚又潑辣。
成剛說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們喝酒。『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喝吧。」說著,打開蓋子,又把這瓶酒平分了。
砰地一聲碰過碗之後,兩人又各喝了一大口。這點酒對他們來說真是小意思,照樣可以安然無恙地談話。
風雨荷看了一眼關上的臥室門,說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說,咱們的帳該怎麼算?」提起這個問題時,她的語氣都變冷了。
成剛單獨跟她相對,既有點歡喜,又有點緊張。他知道風雨荷可不好對付。
見她有此一問,便說道:「雨荷,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嗎?你還要我怎麼樣呢?」
風雨荷一搖頭,說道:「可我不接受。我認為你的道歉遠遠不夠。」
成剛說道:「難道還讓我對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樂意,那也沒問題。」
風雨荷說道:「我不需要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
成剛一臉無奈,問道:「那你想怎麼樣?你就直說。」
風雨荷臉色鎮定,突然問道:「成剛,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這話使成剛一愣神,不明白她為何忽然說這話。他弄不清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說:「哪有男人不喜歡你呢?」
風雨荷不滿意,說道:「我要你正面回答。」她顯得很嚴肅。
成剛只好正經地回答:「喜歡。」
風雨荷又問道:「你愛我嗎?」她的美目直視著他,沒有一點羞怯與玩笑之意。
成剛這下更驚訝了,心想:她這是怎麼了?是在給我機會嗎?還是喝酒喝多了,腦袋出了問題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沒有出聲。風雨荷又問道:「你愛我嗎?」
成剛心跳加快,猶豫一下,才說道:「可以不回答吧?」
風雨荷態度堅決地說:「不可以。」
成剛只好說道:「像你這麼優秀的姑娘,哪裡有男人會不愛你呢?」
風雨荷說道:「你看,你又來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
成剛再度沈思。這下子風雨荷沒有繼續追問,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不時看成剛一眼,顯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後,她又說話了:「怎麼了,你不愛我嗎?」
成剛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
風雨荷說道:「不愛,那就是愛了。」
成剛說道:「雨荷,你想聽我說實話嗎?」
風雨荷說:「當然,不然的話,我還跟你說這些話幹嘛?」
成剛真誠地說:「我也說不清楚是愛你還是不愛你,我只知道我喜歡見到你,願意跟你在一起。見不到你時還會想念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你。」
風雨荷點點頭,淡淡一笑,說道:「很好,你倒是挺誠實。行,這個回答我滿意了。來吧,接著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別誤了你的艷福。」說著,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種豪邁勁令成剛想起那些熱血男兒。
在風雨荷這位巾幗英雄的影響下,成剛也是激情洋溢,大口喝酒。兩瓶酒都被兩人給解決了。再看兩人,成剛紅了臉,不太嚴重;風雨荷也是紅霞撲面,似乎是醉了。但她聲音仍然不變,舉止還算穩重,沒有失態的跡象。
成剛心想:這才多少酒,要想把風雨荷的衣服脫下來,這點酒只是杯水車薪。
可今天不是拚酒的時候。
酒一喝完,風雨荷便站了起來說道:「我該走了。再不走的話,蘭月會罵我不懂事了。」
成剛也站起來,滿嘴酒氣地說:「不會的,她是個很明事理的人。再說,她已經睡了,什麼事都不必做。」
風雨荷向他艷媚地一笑,說道:「成剛,我總不能住在你家吧?」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願意,這裡就是你的家。」
風雨荷堅決一揮手,說道:「不,我才不住這兒呢,我怕半夜會被音樂吵醒。」
說著,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變回莊嚴而深沈的警察。只是她的臉蛋和神情已有些改變。
成剛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勸阻,說道:「我送你下樓吧。」
風雨荷說道:「不用了,我又沒喝多,能自己回家的。」
成剛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色狼。」
風雨荷不禁笑了,艷光耀眼,說道:「這簡直是笑話。你可別忘了,我是一名警察,專門收拾那些色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槍口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可你終究是一個女人,我還是不放心。」
風雨荷問道:「那你怎麼才算放心呢?」
成剛說道:「我要把你送上車才行。」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樓,然後就回來陪蘭月吧。別因為我,而讓你們吵架,若是那樣的話,蘭月會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恨。」
成剛哈哈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善解人意。」兩人說著話,一同出門、下樓。風雨荷在前,成剛在後,成剛還說道:「雨荷,你要當心腳下。」那燈是感應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滅,而風雨荷那美妙的身影也隨之變化,她身上的香氣是不變的。她的香氣是什麼花的香呢?一時間成剛也想不到合適的形容。
當那燈變黑時,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種竊喜,很想干點什麼。等走到一半時,他意識到自己想幹什麼了,他想像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將她摟在懷裡。可是,這僅僅是一種虛幻的念頭而已,他經過風雨荷之前的教訓之後,再也不敢冒然行動了,即使喝過酒也不敢放肆。他時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遲早會被這美女殺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還是忍著等待機會,機會一來,自己再突然進軍。
他們來到樓下,庭院的燈都亮著,雪白的燈光把大部分空間照得通明。兩人並肩走著,成剛清楚看到了風雨荷臉上的明艷與柔情。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剛才還挺嚴肅,難道是酒精的作用嗎?她現在的樣子真好看,比桃花盛開還漂亮,猶如仙女下凡。這個時候如果能擁她入懷,能跟她卿卿我我、心靈交流,那是多美的事啊!唉,這種艷福可遇不可求,目前這種福氣不屬於我,最好也別讓卓不群佔了先。那小子挺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點出事,好讓自己有機會。
兩人沈默著走到門外,進入一片朦朧之中。風雨荷回過頭說道:「成剛,回去吧,別送了。你送我,我感覺挺對不起她的。」
成剛笑了,說道:「你說這話就 見外了。我說過要把你送上車的,不然的話,我真不放心。你雖說是一個警察,可到底還是一個女子,再堅強再厲害的女子,在我心中也是一個弱者。我記得有人說過,即使你讓一個女子武術冠軍半夜出門,她也會害怕。」
風雨荷呵呵笑了,說道:「也許你說得對,可是我不是一個弱者,我也不怕半夜出來。我很喜歡冒險與挑戰,我覺得有冒險,人生才不會平淡;有挑戰,活著才精彩。因為這個,每次局裡一有棘手的事,我總是主動請纓,每次完成任務都覺得特別滿足。我覺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發揮。」
成剛說道:「你這種性格,也好也不好。」
風雨荷問道:「有什麼不好?我是照自己的個性來活。」
成剛沈吟著說:「好的方面不必說,至於不好的一面嘛,就說說吧。因為愛冒險,有可能會遭遇意外,因為愛挑戰,相對的打擊也會很大。你得去忍受、去承受,注定了你無法當一個平凡的女子,過不了平凡的生活。誰娶你當老婆,只怕得有過人之處。」
風雨荷笑著說:「我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我不會輕易結婚。」
成剛問道:「卓不群那小子算什麼?」
風雨荷仰頭望望繁星遍布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過是一個男朋友。」那語氣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風從臉上吹過。
成剛聽了舒服,就問道:「這麼說,你以後不一定會嫁給他?」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十之八九是嫁不成。」
成剛說道:「既然嫁不成,那還交往個什麼勁啊?浪費時間,不如分了吧。」
風雨荷微笑道:「分是遲早的事,不過不知道是哪天。」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不如聽我的,現在就打電話跟他說拜拜吧。好男人不計其數,何必找他呢?我半隻眼睛都看不上他。」
風雨荷問道:「那我要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最好你別結婚。你若結婚,我會哭的。」
風雨荷聽了,也笑起來了,說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會聽你的呢。再說,咱們的帳也還沒有算完呢。」
成剛的心怦地一跳,說道:「你想怎麼辦,我都配合著就是了。」
風雨荷理了理秀發,說道:「等我想好了,會找你算帳的。你就等著好了。」
這時,她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轉頭說:「快回去吧,再不回去,蘭月真的要追下樓了。
記得,下次見到我,跟我說說她的反應啊!「說罷,鑽進車裡,一轉眼車便不見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成剛不禁感到一陣空虛,剛才喝的那些酒,現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剛才身上的燥熱與激動,也完全歸於平淡與穩重。看來,那酒勁不夠高,喝得也不夠多。他不禁想起上回兩人斗酒,風雨荷醉倒,自己脫光她衣服,不但看過了,還做了一頓揩油的事,不由得有點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當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樣的大好機會,哪個男人會放過呢?自己的腦子一定壞了。然而,直到現在,他不曾為此後侮過,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則,違背原則的事,他不干的。
站了一會兒想起蘭月,便連忙返回樓上。他心想:蘭月要是沒睡的話,她一定會胡思亂想,等他脫衣鑽進被窩,才發現蘭月睡熟了。他想:看來蘭月是累了,身體又不是很強壯,不像風雨荷那樣。
想到明天蘭月要走,他頓時生起留戀之心。他真想叫醒蘭月,跟她說說話,再來個肉體交流。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只是躺在她的身邊睡自己的覺。
次日四點多鐘,成剛醒來,一看蘭月還睡著呢。她睡得很香,白嫩的俏臉上露出些笑容,帶著一點紅暈,好像在夢裡也遇著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胸口,那裡隆起的高一些,朝里一看,可見到一段乳溝,春色正濃。往裡看,能看到圓領下的兩個大白球。因為衣服與被子的原因,奶子沒有完全挺立。
成剛看看蘭月秀雅而柔美的俏臉,再看看她的奶子,反覆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喜歡。高雅的姑娘也可以性感,這是成剛從蘭月身上得到的經驗。不錯,她是一名老師,是一種神聖的職業,給人的感覺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們的本意,她們的表現是被環境塑造的。拿蘭月來說,一跟成剛在一起,尤其是到了床上時,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還要熱情與興奮,她對性愛的喜愛也不輸給任何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強烈要求而羞恥。因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個完整的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資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成剛想到離別之事,心裡很煩。他心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應該再使勁地愛她一回。下次再乾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裡再做了。那時候行動哪有現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鎖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成剛便想採取行動。這時候,蘭月的睫毛動了動,嬌軀左右翻了翻,接著便睜開眼睛了。當她瞧見成剛的目光像狼一樣盯著她時,她害羞了起來,對成剛掃了一眼。
成剛隔著被撫摸著蘭月的身體說道:「蘭月,害什麼羞啊,咱們樂一樂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蘭月坐起來,露出短衣短褲,她瞇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說道:「都天亮了,還是別做了。那種事適合晚上做。」
成剛也陪她坐起來,一摟她的肩膀,說道:「蘭月,白天做有什麼不好呢?」
蘭月含羞說:「不好,當然不好了。老天爺看著咱們呢,別羞人吶。」
成剛笑道:「羞什麼人吶,咱們白天也不是沒有做過。」說著,他站起來,上前把窗簾合上了。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麼一兄的光了。
蘭月含蓄地笑著,說道:「你就那麼大的癮嗎?不做不行嗎?」
成剛再度摟住她,說道:「不做會癢的,那種癢的滋味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蘭月輕聲笑,說道:「我可沒感覺到什麼,是你自己太色了,怪不得旁人。」
成剛親了親她的悄臉,說道:「來吧,蘭月,讓我寵愛寵愛你。」
蘭月見他很有興趣,也不便拒絕,說道:「你想怎麼寵愛我?」那含羞帶喜的表情特別動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氣質更使得她魅力無窮、不可抗拒,只是她不夠主動啊!
成剛笑著說:「你得聽我指揮才行。」
蘭月點點頭說道:「我快要回家了,就聽你一回吧。不過你可不能太過分,讓我丟人現眼吶。」
成剛笑道:「我只會讓你舒服、幸福,不會有別的。一會兒,你就等著樂吧。」
說著,成剛往床上一躺,躺得平平的。蘭月低聲問道:「我做什麼呢?」
成剛笑咪咪地說:「你呀,先脫掉外衣,留下內衣。得了,要不我來幫你脫吧。」
蘭月臉泛桃紅,楚楚動人。她柔聲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我這次要像一個好妻子一樣服侍你。」說著,她伸出平常用來拿書、拿筆的雙手,慢騰騰地脫起衣服,在成剛那好色的眼神下,短衣短褲費勁又費時地離身了。
蘭月裡面穿著潔白的內衣,尺碼不小,但由於蘭月的胸臀發達,那內衣就顯得性感多了。那乳罩兜不住大奶子,一部分露出來了,那內褲也管不住大屁股,誘人的臀丘出界了,顯示著她的飽滿與豐腴 。蘭月的皮膚也好,像緞子一樣滑、像雪一樣白。這麼一位端莊淑女,此刻變成了性感玉女,使成剛的棒子一跳一跳的,非常激動。
蘭月對成剛淺淺笑著,說道:「我怎麼辦呢?」她看到成剛已經露出呆相了。
成剛如夢方醒,說道:「我也把衣服脫掉吧。」
蘭月鼓足勇氣說:「我來服侍你吧。我還沒有這麼服侍過你呢。」說著,那美麗的嬌軀香噴噴地走來,靠近成剛,使成剛為之暈眩,猶如做美夢一般。
蘭月含笑為他脫衣。她的動作很慢,脫得也不是很順手,而且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脫了半天,才將成剛脫光。當她的美目看著那硬邦邦的棒子翹起老高,不禁感到一陣陣不安,不禁以手蒙臉,像是處女似的。
成剛用手撥弄一下子大棒子,笑道:「怕什麼、羞什麼啊,咱們又不是頭一回幹事了。來,蘭月,跨到我的身上來。」
蘭月輕嗯了一聲,邁腿跨上,像是騎馬似的,成剛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和彈性。
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那麼滑、那麼嫩,彷彿隨手便能掐出水來。他讓蘭月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邊摸她、一邊親她,親得好動情、好熱烈,等落到紅唇上時,已經如火般燃燒了。
先是成剛主動使勁吸她,沒過一會兒,她就動情了,也親著成剛,還用胳膊纏 住成剛,使成剛大為受用。兩人的舌頭碰到一塊兒,纏綿極了。那口舌間的好處,都教兩人體會到了,隨著前奏的深入,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粗重、火熱。
一會兒,成剛發令:「蘭月,來,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邊來。」
蘭月嬌喘著說:「幹什麼呢?」
成剛氣喘籲籲地說:「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讓你舒服銷魂。」
蘭月猶豫著按他說的去做。她從他頭的方向過來,大張著腿下蹲,那玉腿跟屁股肉都繃緊了,尤其是那個屁股,那麼突出、那麼發達,簡直要破布而出,那個大屁股很有風情地出現在成剛的頭上。
成剛用手把著她的屁股,深吸了幾口氣,聞著那裡的氣味。此刻,他的眼前沒有別的東西,只有她的大屁股,只有她股間的一條布,以及那布後的銷魂所在。
成剛的手在屁股上輕捏著、滑著,讚歎道:「蘭月,你不只奶子長得好,屁股也很美,又大又圓,又夠翹。你真是天生的大美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體的好處啊。」
蘭月瞇著美目輕聲說:「不知道才好。若世間皆知,你會喜歡嗎?」說著,她已經輕笑出聲,笑得屁股直動。
成剛哼一聲,說道:「只能我一個人知道,若有第二個人知道,我會幹掉他的。」說著,把著屁股,伸嘴親向那裡。雖說隔著布,蘭月仍有感覺,要知道,那層布又有多厚呢?只舔了幾下,那布條就濕了。口水濡濕它,她已經能感覺到那舌頭的熱力和厲害,於是,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的騷癢感傳來,使蘭月不安地扭動著屁股,嘴上哼道:「成剛、成剛,你的舌頭進來了,要進我裡面了,你好會舔呢。」那舌頭一伸一縮跟蛇一樣,同時嘴也幫忙,不是咬就是拱的,弄得蘭月舒服死了,慾火不可控制地燒起來了。那黏乎乎的愛液也如小溪般地流著,把她的下體弄得一片狼籍,毛都濕透了,裡面的風景若隱若現,並且往下淌著,進了成剛的嘴裡。
成剛還咂咂嘴說道:「蘭月,你的水真好吃,再流得多一些吧。」說著,又繼續努力工作。這舉動、這話都教蘭月又感動、又害羞。她心想:他太愛我了,雖說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可以無憾了。人生難得遇上一個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話,我已經是他的老婆。蘭花真是好命,兩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勝過鴛鴦。
她快樂哼叫道:「成剛,親愛的老公,你要把蘭月害死了,蘭月要變成淫婦了。」她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頭盡力後仰,幾乎栽倒。
成剛笑道:「蘭月,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聲點叫吧。你不知道,我可喜歡你的浪叫了,叫起來讓人的骨頭都軟了、魂都要飛走了。你再多叫幾聲吧。」說著,他咬著她的小穴,也用舌頭頂,時不時地還唧唧唧地親它,那充沛的愛液像掛蛛絲般地垂下來,有的已經掉在成剛臉上,成剛也沒有工夫擦。
蘭月又嬌喘著叫道:「親愛的老公啊,蘭月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你快點插入州吧,我要你的東西插進來。那才真的銷魂蝕骨呢。」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宛轉動聽,絕對比音樂迷人。由於癢,雙手已經揉起自己的大奶子。
成剛聽得爽心,猛親了一下之後,說道:「蘭月,我還沒有親夠啊。來,先把內褲脫了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老公,我聽你的話就是。」說著,她伸手拉內褲。
平時很容易就拉下來,這次卻慢了,因為她要維持身體平衡,要脫它自然不會那麼容易。
成剛笑道:「蘭月,我來幫你吧。」出手褪它,果然順利把蘭月那如同尿濕了般的內褲給拉到屁股下面。這下,成剛清楚地看到了蘭月的桃源一帶,那道溝濕淋淋的泛著水光,粉嫩的肉唇已經張開一條縫,正口水淋漓的,顯得那麼可愛、那麼調皮,像是微笑的嘴。再看附近的菊花也呈淡紅色,緊緊一圈像呼吸般伸縮著,配上兩瓣圓滑厚實,形狀美極的屁股肉,簡直是人間第一勝景。
蘭月剛想直腰將內褲拿掉,成剛哪捨得浪費這時間吶,便又抱住大屁股,再度猛親猛舔猛吃起來。這麼直接的動作更為刺激人,把蘭月弄得簡直蹲不住了,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哼聲和歡呼。沒有語言的聲音照樣教人酥軟和過癮。
成剛多麼愛她的肉體啊,把嘴和舌都用上去,盡情地玩著、耍著,把她的下體當成寶物,連她的菊花都不放過。那裡被舔得乾乾淨淨的,濕答答的,舒服得連蘭月想大聲叫都叫不出來。她覺得自己已被慾望的大浪吞沒,幾乎要迷失自己。
她覺得自己不再是老師、不再是蘭月,她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抽動和撞擊的女人。
什麼臉面和矜持,什麼自尊和修養,通通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蘭月蹲不住了,一下子便坐在成剛的臉上。成剛連忙托起屁股笑道:「蘭月,咱們的前奏還沒有結束呢,你還要挺住啊。」說著,那大舌頭在她絨毛點綴的淺溝裡就是一掃,掃得蘭月的靈魂倏地一飄。
【第十六集】第四章:愛之大戰
蘭月發出迷人的聲音,猶如仙樂刺激著成剛的感官。那聲音恰似催化劑,催促著他奮勇前進,蘭月流出的愛液多數進了成剛的嘴裡,使他更為興奮跟舒暢。
蘭月受不了他的折磨,便呻吟著說:「我蹲不住了,我要倒下了。」
成剛親了一下她的菊花,看著那小眼的蠕動說道:「你別倒,你就用這個姿勢騎在我的身上,再伏下上身,讓我還可以舔到你的小騷屄。」
蘭月嗯了一聲,向前挪屁股,便騎在成剛的身上,又把上身伏低,這樣,兩人都能接觸到對方的玩意了。成剛把著屁股,舌頭又舔上小穴,繼續讓蘭月扭腰擺臀,享受刺激滋味。而蘭月則離大肉棒子很近,她對這個東西既喜歡又害怕,她伸手玩它,又抓、又握、又推弄的,回想著以往這東西帶給自己的好處,不由得陣陣心醉,像喝了美酒似的。
那頭,成剛把小穴吃得唧唧有味,把全部的激情都傾注在心愛的姑娘身上。
蘭月不時動著屁股,使小穴那條縫時大時小,展示著各種美態。這是多好看的一個畫面啊?屁股大而白,絨毛黑而曲,小穴張開縫粉嫩而嬌小,還流水潺潺。再加上那種女性特有的氣味,不教男人發狂才怪呢。因此,成剛對蘭月的下身大肆進攻,愛撫著、親吻著,舒服得蘭月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她毫無章法擺弄著肉棒,口鼻呼呼喘著氣,享受著男人帶來的好處。她的全身都在動,時時刻刻表現出自己的快樂。她感覺自己像一片羽毛飄起來,又像一條魚在溫水里遊著,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在她忍受不了時,蘭月叫道:「親愛的老公,快點進來吧,我要你的大棒子進來愛我。」
成剛親了幾下小穴口,笑道:「親愛的蘭月,亡心了我的愛好嗎?你應該說得再動聽些,我一沖動就會插進去了。」說著,伸手撥弄著她那粒小豆豆。那豆豆早硬起來了。
蘭月知道他愛聽什麼,慾火焚身時也不再顧忌什麼,便哼著說:「親愛的老公……快點用你的大雞巴操……操你老婆吧,騷屄……屄要癢……死了。」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又嗲聲嗲氣,不過少了一般女子的粗野。
成剛聽得魂都要沒了,說道:「你再說一遍,說得更粗些才好。」
蘭月猛抓著大棒子浪叫道:「親愛的……我的成剛老公,快用你的大雞巴……雞巴……操……操你老婆蘭月吧,蘭月的小騷……屄……屄要癢死了,欠操了。
快操屄……屄吧。「這聲音一點都不小,夠風騷了。
成剛聽得受不了,便說道:「蘭月,躺好吧,讓老公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
我一定會操得你不想回家。「蘭月嗯了一聲,便迅速翻身躺好。成剛壓上去,將那大棒子猛地一刺,蘭月啊了一聲,哼道: 「輕一點,別插錯地方了。」說著,伸出手引導著大棒子進洞。
裡面已經充滿了愛液,因此,那肉棒子很順利插到底了。當那大玩意頂到花心時,樂得蘭月直歡呼:「啊,真好啊,簡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來了,好像要把我害死啊。」她的玉臂摟住成剛的脖子,亂親亂吻著。
成剛大受鼓舞,屁股聳動,快速抽插著,下面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像小狗喝水似的。這聲音使兩人更為歡喜、更為舒暢。尤其是成剛,感覺是趴在溫暖的棉花上,而大棒子又被妙穴夾著,裡面的好處非三言兩語能說清。
成剛使勁插、蘭月往上挺,配合默契,主動追求性愛的快樂。成剛氣喘籲籲,棒子插不停,每下都剛勁有力。而蘭月也扭腰擺臀積極配合,不時�腿纏著他的腰,表現著自己的愛戀和癡情。
這時候語言是多馀的了,兩人都用行動表白愛情,臥室裡充滿了原始的氣息,久久不絕。
玩了一會兒,成剛將蘭月的胸罩拿掉,想摸大奶子。那奶子果然好看,像兩顆小西瓜一樣大、一樣圓,色澤白淨,再加上兩粒紅棗,別提有多誘人了。成剛的一隻手都抓不住。
他一邊幹她,一邊抓奶子,兩個尤物支支愣愣,又像海浪鼓鼓湧湧,成剛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抓起,一會兒壓扁,一會兒又撥弄奶頭,弄得蘭月呻吟與浪叫之外,還增添了嬌呼。
不久,成剛又換姿勢跪在她下面,挎著她小腿,將棒子插進去。這姿勢的好處是既可以看蘭月的臉蛋和妙穴,又能看到大奶子的跳動和搖晃。只見蘭月的美目一會兒睜開,一會兒閉上,更常是瞇著的,她眼中射出的全是春光與激情。她的臉蛋透著紅暈和水靈,像是熟透的蘋果。她的紅唇張合著吐氣如蘭,頻頻發出淫聲浪語,使成剛愛不停。
兩隻大奶子更不必說。在成剛的激烈動作下,它們像通了電一樣有節奏地彈跳著,像風中的兩朵百合使人愛憐。
成剛看了過癮,心想:真好看,這才是美景啊,是那些名勝比不了的。他低頭看兩人的結合處,那小穴讓他幹得不知流了多少水,肉棒插入的樣子就像一張嘴在吃火腿腸,進進出出的,火力很足。
一口氣乾了千把下,成剛又指揮蘭月換姿勢,換成狗趴式,也叫隔山打牛、隔山取火。
這個姿勢對蘭月非常合適。她是一個豐滿型的姑娘,胸臀都很發達,擺出這姿勢來,可以想見效果是怎麼樣了。她跪在那裡屁股翹得老高,分開腿將風流地帶露出來,那裡已成了一片「水域」,絨毛濕得可愛,小菊花也被水浸著。成剛從後面看,還看到了懸著的 大奶子。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月,你的肉體可以打一百分了,無與倫比,無有能及。」
蘭月轉過頭朝成剛一笑,柔聲說:「無人能及?太誇張了吧。若是我表姐一定勝我一籌。」她的臉蛋、她的表情,都是那麼受看、那麼撩人,與一般女人的俗態不同。
成剛湊上來,一邊摸她的屁股,一邊道:「你表姐當然是一個大美人了,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她會勝過你。」
蘭月問道:「為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因為我沒有看過她光屁股的樣子,更沒有操過她。哪裡知道她的肉體長得什麼樣?」說著,將兩瓣屁股肉分得更開一些,伸出舌頭在菊花一舔,癢得蘭月菊花直縮,直扭屁股,哼道:「成剛,你好討厭啊,那裡豈能親得?
時問寶貴,請君入甕吧。「成剛受不了誘惑,便擺正姿勢,挺起肉棒子插進去了。蘭月滿足地喘了口氣,說道:「還是進來好。一進來,裡頭就不癢了,這東西比那不求人還好使。」
成剛一邊輕柔地干她,一邊笑道:「那當然,它們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求人是搔外面的,這東西是搔裡面的。」說著,伸手去撈前面的大奶子。兩個大奶子在成剛的操弄下,像兩隻大葫蘆似的搖擺著。他抓在手裡好一陣擺弄,比玩任何玩具都過癮。
蘭月啊啊地叫著,哼道:「成剛,你可真會玩啊,不知道操過多少良家婦女呢?」
成剛笑道:「古代的貴族還可以娶一幫老婆,我才幹幾個?同樣是人,為什麼我這麼差呢?皇帝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有呢?憑我的條件,不該那麼差啊。」
蘭月感受著肉棒的抽動,感受著性愛的甜蜜,嘴上說:「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受害。你可能會被抓進宮當太監。」
成剛嘿嘿笑,說道:「胡說八道,別老詛咒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肉棒子加快,像著了魔一樣瘋狂插著蘭月,又猛又厲害,插了不到幾百下,蘭月就受不了,雙手一軟,整個身子都趴下了。這姿勢又變了,變為「比翼雙飛」。
蘭月斷斷續續地說:「我不行了,我要完了。」
成剛便把蘭月翻過來變成正常姿勢,再度插進去,以電光石火般的速度乾著。
沒多少下,蘭月就不行了,達到了高潮。
成剛暫時停下,趴在蘭月香噴噴的身上,說道:「怎麼這麼快呢?」
蘭月睜開美目,微笑道:「不知道,今天的自控能力較差,表現不好。」
成剛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捨不得回家,把對我的愛全釋放出來了,因此才無法自控。一定是這樣子。」
蘭月嫣然一笑,說道:「臭美甚麼?這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會那麼容易動情呢?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身體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
成剛問道:「你休息一會兒,咱們接著繼續吧。我還沒有好呢。」
蘭月搖頭,說道:「我不想乾了,我今天還要坐車回家,可不能太累。」
成剛問道:「那我怎麼辦呢?傢夥還硬著呢。」
蘭月笑道:「那就憋著吧,也不會憋壞。」這麼一笑,小穴也跟著動著,成剛都感覺到了。
成剛說道:「你別光笑啊,你得想個辦法讓我射出來啊。」
蘭月的笑容仍然很濃,說道:「很簡單啊,你拿衛生紙自己解決就是了,這麼容易的事還用得著問我嗎?」
成剛聽得直皺眉,說道:「蘭月,你也太狠了吧?自己解決多難看,多沒有面子啊。我是想讓你幫我解決,那樣的話,我會更舒服,你也會覺得更刺激。」
蘭月輕輕撫著成剛厚實的背部說道:「你呀真是難纏,跟塊膏藥似的,得了,我再忍一忍吧,你接著做吧,盡快地射出來就行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不想這麼解決。這不是什麼好法子,我想你用別的法子。」說著,指了指蘭月那好看的紅唇。
蘭月見了心跳加快,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我怎麼做呢?」她心裡隱約明白幾分。
成剛得意地笑著說道:「你這麼聰明的人還用得著我明說嗎?就是用膝蓋想,也應該能想出來的。」
蘭月避開成剛的目光,說道:「我的智商是小學生的水準,我想不出來。」
她心裡反對他的想法,因為她覺得那 樣不符合自己的原則,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既然蘭月裝傻充愣,成剛就不賣關子了,說道:「得了,我就明說吧。我想讓你用嘴吸出來。這下知道了吧?」
蘭月馬上搖頭,說道:「不不,這個辦法不好,我不干。那不是人幹的事。」
她表現得像一個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黃花閨女,這樣的態度令成剛都覺得意外,他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成剛從蘭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邊,那沾水的棒子直豎著,像一根大煙筒。他耐著性子說:「蘭月,你不是也舔過我棒子嗎?你不是也能接受嗎?今天是怎麼了?」他心里奇怪她的變化。
蘭月的臉上帶著緊張和不安,說道:「那不一樣。」
成剛問道:「有什麼不一樣?都是同一根棒子啊。」他望著她光溜溜、白花花的裸體,又是一陣心歡。
蘭月用手摀著自己的下腹說道:「那可不一樣。你那天把棒子洗過了,還算乾淨。今天不一樣,那可是插過我下面的。」她說得一本正經,兩隻大奶子挺立,形狀極佳。
成剛笑了,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蘭月,你聽我說,你的顧慮也太多了吧?你想,雖說我插過你的下面,可是,插的地方畢竟也是你身上吧?你會覺得自己髒嗎?如果你覺得自己很髒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可是,我想你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臟,既然不嫌自己臟,那你還顧慮什麼呢?來吧,用你漂一兄的小嘴舔我的雞巴,讓我看看你有多迷人、多會服侍男人。」
蘭月一臉為難的臉色說道:「成剛,我實在不願意舔插過女人的棒子,即使你插的是我,我也一樣覺得不好。你要是非得讓我舔的話,那去把你的玩意洗一洗,洗乾淨再舔。」說著,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上了。
這話如冷水潑面,使成剛的情緒從上涼到底,那股熱情轉眼間不見了,那根肉棒頓時彎下來垂到胯間。這個變化蘭月也注意到了,她問道:「成剛,你怎麼了?怎麼說軟就軟呢?」
成剛一臉苦笑說道:「你看看吧,它都傷心了。」
蘭月微笑道:「你們男人的東西真是好玩,說硬時馬上就硬了,說軟也軟得很快,跟我們女人不一樣。」
成剛嗯了一聲,摸摸自己的棒子,說道:「我的棒子好可憐,就像狼一樣沒法吃飽,只能吃個半飽,遇到羊也沒法盡情享用,太慘了。 」那聲音非常淒涼,像一個悲劇演員。
蘭月聽了,發出開心的笑聲說道:「成剛,有那麼嚴重嗎?不過就是少射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的日子長著呢。狼少吃一塊肉餓不死,可吃的羊也不止一隻,你說對吧?」
成剛搖著頭,說道:「除了你和蘭花,我還能去吃誰?」他一臉鬱悶,心想:要是宋歡在跟前就好了,我就可以盡情地玩她。我相信,我提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她可是一個思想進步,能夠讓我隨便要求的女孩子。
蘭月想了想,側過身看著成剛說道:「你不是看中我表姐嗎?乾脆你去吃她吧?」她的美目睜得大大的,眼中沒有任何幽怨。
成剛疑惑說道:「你說這話就 一點也不吃醋嗎?」
蘭月笑了笑,說道:「吃什麼醋啊?我這是在為你著想。我承認我對你太在乎了,不願意你跟別的女人好。可是,我也理解你,我知道,讓你只守著我們姐妹倆,有時候會讓你心裡不平衡,因此我特地批準你可以泡我表姐。你看看,我對你多好,還幫你選了一個最優秀、最吸引人的姑娘。你要是能把她變成情人,你說,你會多有面子、多有成就感?」她說得真誠坦白,沒有什麼虛偽。
成剛聽得直嘆氣、直咧嘴,說道:「蘭月,你這在拿我當猴子耍啊。」
蘭月說道:「你要說什麼我知道。你覺得跟我表姐的事不可能,對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就是,其中的原因我也跟你說過不止一回。再說,我還是安分一點吧,守著你們姐妹好好過日子,何苦節外生枝呢。」
蘭月又笑了,俏臉生輝說道:「成剛,你這話我聽得舒坦。可是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心裡話。你的為人我很了解,與其讓你在外面亂找,還不如我幫你找,你看我幫你找的人選多好。」
成剛長嘆道:「再好有什麼用?那是水中花、鏡中月,根本不真實啊。」說著,撥弄著自己軟下的陽具感慨道:「可憐的狼,你永遠也吃不到那隻最鮮美的羊啊。這世間的狼並不止你一隻,你的艷福已經不淺了,該知足了。」
這話聽得蘭月撲哧一笑,說道:「成剛,我發現你還真逗,你是個大男人,男兒當自強,怎麼能妄自菲薄呢?這可不像你的個性。」
成剛說道:召迫要看對什麼人、對什麼事。讓我去摘樹上的蘋果,沒有問題,只要樹長在地上就行。可是要讓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就沒有辦法了。「蘭月說道:「我表姐不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肯努力,你也一樣能達到目的。」
成剛眨著眼睛,說道:「你是真心讓我追求她,把她變成情人嗎?」
蘭月淺淺一笑,說道:「是啊,我是真心的。與其讓你選一個我不滿意的,還不如選個我喜歡的呢。」
成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說道:「蘭月,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性格。按我的想像,你應該是極力反對我找別的女人,你是一個注重愛情完美的姑娘啊。你這次怎麼這麼開明、這麼大方呢? 」
蘭月坐起來,被子一滑,兩隻成熟如哈密瓜的大奶子立刻展現在眼前,配上她的雪膚俏臉,簡直是天然的藝術精品。成剛看了,色心怦地一跳,哪知道蘭月又立刻用被子把嬌軀包上,只露出胳膊和頭頸。
她看著成剛說道:「我會這麼開明、這麼大方,還不是為了你著想嗎?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花心蘿蔔,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想讓你們守身如玉、坐懷不亂,比讓太陽從西邊升起來還難。考慮到這些,所以我決定讓步,讓你找一個情人。你說說,我對你夠好了吧?」
成剛深情看著她說道:「是夠好的,難得你能想通。蘭花雖說也說過這話,但她每次說的時候並沒有那麼輕鬆。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有點不願意,她只是為了我不得不說。」
蘭月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跟蘭花是不一樣的。
她考慮問題是從妻子的角度考慮,我是從情人的角度考慮。如果你是我的丈夫,我絕不會答應你再另外找女人。「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呢?」
蘭月回答道:「情人要求他為感情負責任,妻子要求他對家庭負責任。」
成剛若有所悟,說道:「蘭月,真是想不到,你對這個問題想得這麼透徹啊。
你能這麼開明、這麼大方,還是令我意外、令我感動。「蘭月瞇著美目一笑,說道:「我可是有我的原則、我的要求,我只給你一個情人的名額,你可不能犯規。要是犯了規,我可不饒你。」
成剛心裡一動,問道:「要是不由自主地犯了規,你會怎麼樣?」
蘭月沈思了一下,說道:「我想,我會跟你斷交,然後遠走高飛,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這話聽得成剛心裡發緊、發冷,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他心想:她真會那麼做嗎?她真能捨得離開我嗎?她要是有一天離開我了,人生一定會暗淡不少。
正當成剛沈思時,蘭月將被子拉開,抓過胸罩與內褲閒始穿衣。成剛說道:「蘭月,幹什麼啊?時間還早呢。」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我把內衣穿上,不然的話不太好看。」說話問,大奶子已經被擋住了。接著,絨毛也消失在內褲裡。穿著內衣的蘭月比裸體的蘭月另有一種性感而文雅的美。
然後,蘭月又躺下來拉過被子蓋上,對成剛說:「你也躺下吧,咱們說說話,今天我可要回家了。」
成剛聽話地鑽進被窩,摟住她的嬌軀,感受著這份溫馨與溫情。她的身體真滑、真豐腴,又那麼清香,讓人愛不夠。
蘭月望著成剛嚴肅的臉,說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她的頭枕在成剛的胳膊上,一雙美目好亮啊,充滿了感情。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在考慮情人的問題。」
蘭月很輕鬆地說:「有什麼好考慮的?我走之後,你儘管去泡她就是了。」
成剛說道:「你說得輕巧。你表姐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那是母老虎、母豹子啊。我去泡她,泡不好,連骨頭都會被她給吃光了。」
蘭月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你說得沒錯,我表姐倒真是那麼一個人。
可是你也知道,越是難得的東西越顯得寶貴啊。就像梵谷的畫一樣,因為數量不多才價值連城。若滿世界都是,只怕跟青菜的價錢差不多了。「成剛說道:「你說得對,可是我實在不想惹你表姐了。你也都看到了,上回只是比武,她就把我打成那個樣子。要是我泡她,她一生氣,還不把我給弄到墓地去啊。」
蘭月呵呵笑,說道:「你應該有自信才是。我表姐是厲害,是難對付,可是她也是個女人啊,也有她的弱點,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成剛說:「是啊,我現在還不知道她有什麼弱點。你能幫我嗎?」
蘭月嘆口氣,說道:「我目前也想不到,不過,目前最要緊的是讓她沒有交往的對象,有隨意選擇的自由。」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想怎麼樣?」
蘭月沈思片刻,說道:「依我想,第一步應該讓她跟對方分手,讓他騰出位置,你填上這個缺。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話,你的難度就更高了。要想征服表姐,應該首先掃清外圍的敵人,等到你跟她一對一的戰鬥,那就容易一些了。」
成剛聽了一下子坐起來,連連點頭,說道:「蘭月,你說得有道理。真是想不到,你真的打算幫我。」
蘭月也坐了起來,說道:「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你還沒有得到她呢。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可不能忘了我的苦心吶。」
成剛一摟蘭月的肩膀,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等到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一讓雨荷對你的熱心幫助說聲謝謝。」他想到那個讓人激動的場面,心里大樂。
蘭月笑道:「只怕到那個時候,她會打我耳光,她會恨我的。」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怎麼會。對了,第一步這麼走,第二步怎麼辦呢?」蘭月想了想,說:「這第二步嘛,應該是投其所好、體貼入微。找到她的缺點下手,一鼓作氣,爭取勝利。」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說道:「蘭月,你簡直趕得上軍事戰略家了。」
蘭月說道:「我只是一個理論家,耍耍嘴皮子還行,要我親自動手,我就不行了。具體怎麼做,還得你自己來。」
成剛信心十足地說:「有了你的戰略方針,何愁大事不成啊?」他這一高興,連剛才沒釋放的慾望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他心想:成功那一天,我一定會讓兩女一起陪我睡覺。那才是厲害的人吶,才是皇帝的日子呢。
蘭月想到了很現實的問 題,說道:「我回去,要給家人買些什麼啊?尤其是蘭雪,小丫頭人不大,事可不少。」
成剛想了想,說道:「你媽跟蘭花那兒買什麼你自己決定吧,至於蘭雪,還是先買點吃的東西。她不是很愛吃嗎?」
蘭月說:「只有吃的她會滿意嗎?」
成剛說道:「等我回去時,再給她買一些。」他心想:蘭雪這丫頭還要我幫她買手機呢。我能買給她嗎?她說過,只要能打電話就行,但這話說得又太言不由衷了,如果她的要求這麼低,那她可就不是蘭雪了。這個小丫頭可是個鬼靈精,找了這麼一個情人就別想要省錢。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個小孩子,孩子心性本是不定,想幹什麼就乾什麼,是缺少理性的。這個手機買不買,倒真的要考慮一下了。
蘭月點了一下頭,說道:「行。我看著買好了。」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已經七點多鐘了。成剛與蘭月穿好衣服、洗好臉、刷好牙,收拾妥當,準備吃飯。蘭月說道:「咱們隨便弄點吃的,吃一點就行。我要趕車,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空著肚子就行。」
成剛笑道:「不用那麼麻煩。這樣吧,咱們還是下樓吃,樓下吃的多得是,想吃啥買啥。家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了,再說,還得現做,費事。」
蘭月說道:「好吧。」
成剛幫著拎東西,一塊下樓找了家小店,隨便要了點粥和饅頭應付著吃一點。
吃完後,他們走了出來,蘭月說道:「成剛,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們的車離這兒挺遠,我叫計程車過去。」
成剛覺得心裡有一點苦澀,說道:「蘭月,我還是送你上客運吧,你一個姑娘家,我實在擔心。」
蘭月笑了,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車上盡是我們學校的人。要是有事的話,他們也會照顧我,你就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咱們一起去買些東西吧?」蘭月說道:「我到那邊再買,不然還得拎那麼多的東西過去,那才叫麻煩呢。」
成剛順手掏出五百塊錢,說道:「你拿這些錢買東西給她們吧。」
蘭月不接,說道:「我有錢,不用你掏。」
成剛硬塞到她手裡,說道:「應該我這個當姑爺的出錢,不用你的錢。剩下的錢你留著買吃的、喝的。」蘭月見他那麼堅決,也只好接受了。
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蘭月,在家沒事多想想我,養好身體。等我回去後,我要跟你好好樂一樂,一夜都不睡覺。」
蘭月看看左右沒人,便笑道:「你也太貪心了吧?也不怕『永垂不朽』。」
她想到了那事的妙處,芳心如蜜。她心想:那種事人人都需要,連我這個優秀老師都不例外。沒經歷過那事的人哪裡知道其中的樂趣啊?
成剛笑道:「我會有諸葛亮的精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話更惹得蘭月發笑,心裡像流著一條歡快的小河似的。
蘭月笑罷,說道:「我走之後,你除了辦正事之外,也泡一泡我表姐。我祝你早日成功。」
成剛嗯了一聲,挺胸昂頭說道:「我一定竭盡全力,堅持到底,爭取早日取得勝利。成功之日,我一定會好好疼愛疼愛你,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蘭月笑罵道:「你真不是人吶。好了,不聽你胡說八道了。時間快到了,我得趕車去。」
成剛說道:「回去後,替我向家里人問好。我也會盡快回去的。」
蘭月收起笑容,說道:「行,我會讓每個人都覺得你這個人好,特別討人喜歡。」
成剛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開了門讓蘭月上了車,把東西放進去,向蘭月揮揮手。在離別這一刻,蘭月的美目凝望著他沒有出聲,那種留憑的神情使成剛衝動得想立刻跟她回去。蘭月也揮了揮手,那車便颼地開走了。成剛站在原地半天不動,有點悵然若失。他心想:只有離別的時侯才知道櫃聚的時候多麼費貴啊,扣果她能多留幾天就好了。
他懷著失落的心情往家裡走。當他一走進自己家的院裡時,他見到一個姑娘正焦躁不安地徘徊著,不時還跺一下腳。成剛一瞧,這不是宋歡嗎?這麼早來幹什麼呢?
宋歡也看見成剛了,連忙跑過來喘著氣說:「我可見到你了,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就得下通緝令了。敲門沒有人,打手機又不通。唉,真氣人。」她的俏臉泛著因激動而產生的紅暈。
成剛笑著說:「昨天才見過,就想我想得這麼厲害啊?嗯,一定是你春情蕩漾,又發騷了。」
宋歡哼一聲說道:「盡說屁話。我才沒有那麼賤、那麼騷呢。我來是有大事找你,不然我才不會請假過來呢。」
成剛見她說得鄭重,便問道:「什麼事?跟我進屋說吧。」
宋歡使勁一搖頭,說道:「不了,不了,我還是不上樓了。上樓了,一時半刻怎麼能下來呢?就在這兒說好了,說完我就走。」她生著長睫毛的美目眨著。
成剛問道:「什麼事?」他心想:不會是又要藉錢吧?不然,還有什麼事呢?
宋歡看了看周圍,才低聲說出一段話來:「我來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我的前男朋友唐武揚言要教訓教訓你。我是來提醒你當心點,別吃了虧。」
成剛很輕鬆地一笑,說道:「就這件事啊?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宋歡說道:「這事還小嗎?不小了。你不要小看唐武,他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是他的親戚挺厲害的。這次,他很可能會找他的親戚對付你。你可得多加小心,別被他算計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宋歡,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他不來就罷了,他要是來了,看我怎麼修理他,一定會給他留下一生都無法抹滅的印象。」
宋歡又說道:「看在我跟他談過戀愛的份上,你也不要太難為他。他是一個不爭氣的傢夥,老是教我失望。」
成剛問道為:「對了,宋歡,你怎麼知道他要對付我的事呢?」
宋歡說道:「我跟他提出分手之後,他又找上了我,跟我解釋,希望不要分手。但我的心意已定,不會再改。他聽了之後,氣得臉都變色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揚言要教訓你,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要讓我瞧瞧他是多麼英雄。」
成剛想起那個長相清秀、臉上透著幾分狡猾的小夥子,不禁哈哈一笑,說道:「就憑他,十個一起來我也不怕。」在他看來,唐武只是個不值得注意的小傢夥。
宋歡提醒道:「成剛,你可別輕敵。要知道,一塊磚頭都能絆倒一個巨人,你可別犯傻。」
成剛說道:「好,宋歡,你的話我都記下了。我會加倍小心的。」
宋歡又強調道:「這小子的口氣很正經,不像是隨口說大話。他說,要是不讓你感到痛苦,他就不是男人。」
成剛笑道:「瞧那小子的長相和舉止也不大像男人,倒有點像娘們,或者說是太監。」說著,他的笑聲加大了。
宋歡說道:「笑什麼?有那麼可笑嗎?該說的話我可都說完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因為你自己的輕敵和不在乎而吃了大虧,可就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沒關係了。」說完,邁步就要走。
成剛收住笑容,連忙欄住她,說道:「宋歡,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跟我上樓吧,咱們談點悄悄話,情緒來了的話再練練功夫,豈不是好事嗎?」
宋歡斜了他一眼,說道:「練個屁啊,我現在沒空。我跟老師隻請了一會兒假,得馬上回學校。我可不想再挨老師罵了。」說著閃開成剛的封鎖,大步向院外走去。
成剛隨後跟上,說道:「宋歡,你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宋歡頭也不回地說:「你要是總被人家罵,你的情緒會好嗎?」
成剛問道:「誰?是你的老師嗎?」
宋歡停下腳步,說道:「可不是嗎?這幾天他盡找機會罵我,好像我欠他的債似的。」
成剛來到她的身後,說道:「你就沒有問問他原因嗎?」
宋歡搖搖頭,說道:「還問什麼問啊,不問我也知道怎麼回事。」
成剛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呢?」
宋歡望著成剛,說道:「不用說,一定是談戀愛的事得罪了他。」
成剛聽不明白,說:「談戀愛?誰談戀愛?」
宋歡說道:「這個老師的侄子也在我們班,這兩天我跟唐武分手了,大家也都知道。他的侄子向我求愛被我拒絕,這個老師也向我推薦過他的侄子,還要我好好考慮,別錯過好機會。」
成剛一笑,說道:「這種事怎能勉強呢?戀愛與失戀本是最平常的事了,你不想跟他侄子在一起,他憑什麼強迫你?這樣的老師太差勁了,該叫他回家面壁思過才對。」
宋歡一鼓腮幫子,說道:「就是,應該把他扔進監獄好好反省。」
成剛說:「宋歡,怎麼樣,你是不是吃不消啊。要是有難處,跟我說一聲,我會想法子擺平。」
宋歡展顏一笑,說道:「不用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宋歡雖說年紀不大,可經歷的事也不少。我相信這點事難不倒我,暫時不用你出手。」
成剛見她笑了,說道:「這才對啊,一個年輕人別動不動就鬧情緒,拉長著臉,多麼難看,跟死了親人似的。」
宋歡臉一板,說道:「你這話可真好聽啊。」
成剛嘻嘻一笑,說道:「好了,難聽的話不跟你說了,我可不是存心想詛咒你的父母。我只是想讓你笑口常開。」
宋歡點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就是了,要經常笑。」
成剛看了看她的衣服,說道:「你不是要買衣服嗎?買了沒有?」
宋歡回答道:「還沒有,我暫時不想買了。我也不是沒有衣服穿,有得穿就行,別浪費錢了。」
成剛問道:「那意外得來的錢呢?是不是存起來賺利息了? 」
宋歡笑了,笑得美目直瞇,說道:「沒有沒有,我把錢交給我父母了,用來補貼家用。我家目前最缺錢,要是每回都能這麼賺錢的話,那麼,我願意跟人家多打幾回架。」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宋歡,你這是孩子話。我情願得不到一塊錢,也不想跟人家打架。」
宋歡睜大眼睛,說道:「我以為你很愛打架的,你不愛打架,練武幹什麼啊?」
成剛說:「好端端的誰愛打架?我練武主要是為強身健體。 」
宋歡哈哈一笑,說道:「看來我對你還是不夠了解。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就是那個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成剛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再會呢?」
宋歡狡猾地笑了笑,說道:「緣分來時,自然會相見。」說著,向成剛說了再見,便轉身離開。
成剛說:「我幫你叫車回去吧。」
宋歡回頭說:「不用了,我坐公車回去,我可不是一個不懂得節省的人。」
說完,急匆勿地向公車站走去,不一會兒,人影就不見了。
成剛回頭往家裡走,他心想:宋歡還真關心我,特地報信來了。她那個前男朋友算個什麼東西啊,想要教訓我,真是吃飽了撐著。他要是來了,我一定讓他知道什麼叫作男子漢。
他回到家裡躺了一會兒,覺得有必要跟家裡打個電話,於是他撥通了蘭花的手機,接通之後,蘭花問道:「是剛哥嗎?」她的聲音如此平靜,又那麼溫柔,透著愛意。
成剛說道:「是我。這幾天家里人都好嗎?有沒有什麼事? 」
蘭花回答道:「都很好,沒有什麼事,都很平安。剛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姐好不好?「成剛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應該不會太久吧。蘭月剛才已經上車了,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到家。」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太好了。媽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蘭雪可是天天盼著你們回來呢,說是想你們了。我看,小丫頭一定是想好吃好穿的了。」
成剛笑了,說道:「她是個小孩子嘛。她最近老實不老實?功課怎麼樣?」
蘭花回答道:「她最近挺老實的,沒做什麼事,最近的考試還考了第一呢。
她高興得跟考中狀元似的,遇著誰就跟誰說。她說,這回她可把嚴玲玲給壓下了,算是出了口悶氣。「成剛覺得挺可笑,說道:「不就是一次考試,用得著這麼興奮嗎?這要是大學考上名校,還值得吹一吹。」
蘭花笑道:「小孩子的內心世界哪裡是我們所能了解的啊? 」
成剛說道:「也許是吧。」他心裡則想,蘭雪為什麼這麼高興,又說解氣了,除了兩人長期競爭的原因,另一個是與自己有關。她知道玲玲也是自己的情人之後,心裡更不舒服了,總想把她壓倒。壓倒了她,在她看來,自然會引起自己的好感。這小丫頭還挺要強的。不過,也可看出她的心眼不大啊。
蘭花問道:「剛哥,你自己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我一直想問問呢。還有蘭強的事,媽整天都惦記著他。」
成剛回答道:「我父親那裡最近有點不敢去,怕會遇到什麼糟糕的事。至於蘭強,我已經去看過他了。這小子乾得不錯,還升了職,加了工資。你媽要是知道,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
蘭月歡呼一聲,說道:「是啊,這小子倒挺爭氣,總算媽沒有白疼他一場。
最好以後能出人頭地、再能成家立業,自己能養活自己,媽就再沒有什麼心煩的事了。「成剛說道:「我會盡力幫他的,替他減少向上爬的壓力。不過年輕人,還是多經歷一些坎坷好,太過平順反而對他的成長不利。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蘭花笑道:「他倒不用成為人上人,只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普通人,我媽和我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小事,聊得挺投機、挺愉快。
【第十六集】第五章:美人口技
成剛覺得有必要去看看父親。作為兒子,他知道自己對父親的關心不夠,可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歷史的原因、也有繼母的原因。這些複雜的原因導致成剛有時候不想跟父親接觸,因此,他猶豫了好幾天后,才決定去父親的公司。
這天傍晚,他吃完晚飯出來散步,本來心情挺不錯的,想次日去看望父親,結果,有件事影響了他的心情。是什麼事呢?原來成剛發現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離盯著他。他慢下來,人家也慢;他走快,人家也走快。成剛回頭時,那人也把頭轉到一邊去。成剛還發現,盯梢的人不止一個。
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宋歡的前男友真要對自己出手嗎?那小子有種的就親自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出來。
他沒有打草驚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他散步結束後,便往家的方向走。回到家附近,到一家超市買了一瓶酒,從超市出來時,天已經快黑透了。
當他走向自己家的社區,經過一個路口後,從那個路口冷不防跑出兩台摩托,簡直像是飛出來的。他們向成剛衝來,一邊一個,每台摩托上共兩人,一個騎車,另一個坐後面,手裡拎著棒子。當他們跟成剛擦身而過時,兩人同時舉起棒子朝成剛頭部打去。
成剛走著路,並沒有提防後面有人襲擊,但是他的本能告訴他,有凶器砸向自己。由於兩邊被對方封鎖住了,無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撲,趴在地上,使得兩根棒子打空。
車上的人想不到他反應這麼快。不等他起來,他們一掉頭,又向成剛衝來。
速度之快,令人吃驚。但成剛的反應更快,向旁邊一滾,颼地站起來了。那兩輛摩托車,又跟著追來。站起來之後成剛可不怕他們了。
兩個小子見狀便從摩托車上跳下來,雙雙朝成剛撲來,掄著棒子。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孫子們,你們是唐武派來的嗎?他呢?怎麼像縮頭烏龜似的不敢見人呢。」
他們並不說話。一個黑小子舉棒擊成剛的頭,另一個繞到他身後打他的腰,前後夾擊,出手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成剛向旁急閃,兩人又打空了。另一台車上的兩個人一看不行,也急了,他們也跳了下來,各掏出一把短刀,向成剛逼近。四個人將成剛圍起來,像凶神惡煞一般。
天沒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見,可是這事誰不怕、誰敢看熱鬧啊?人們看見了都趕緊跑開,這事不是什麼好事,都怕惹禍上身。
成剛見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說道:「孫子們,見了爺爺,你們怎麼連個屁都不放啊?這也太沒教養了吧?」
一個小子喊道:「上火」其他人一起回應,一同撲上來。由於包圍圈很小,想一下子衝出重圍挺難。而這些傢夥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來並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成剛決定先對付兩個拿刀的。
他出手如電,抓住其中一個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幾步,又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斷他的手腕,哪知道那個人手快,這一腳便踢在他的刀背上,那刀颼地一下飛出去了。這時,兩根棒子也打在成剛背上,力道還不小。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孫子們,你們還嫩呢。」跳起來,一個旋轉就踢到兩人的臉上,那兩人晃了晃,居然沒有倒。
成剛大怒,落地後朝兩人僕過去,那兩人舉棒就打。成剛看準時機抓住一根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來後,伸臂一擋,喀嚓一聲,棒子斷為兩截。那人一呆,成剛立刻揚起一腳,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媽呀一聲,便躺倒在地。
這個抽不回棒子的人鬆了手,�腿踢成剛的襠部。成剛最恨人傷害自己的寶貝了,他身子一縮,掄棒一擊,正打在那人腳上,疼得那人抱著腳直轉圈。
那個拿刀的見狀齜牙咧嘴衝上來。成剛大笑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說著,側身飛起一腳,踢在那個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聲,刀落地了。成剛又來個掃堂腿,一讓他趴在地上,成剛一腳踏在他身上,拾起刀瀟灑地玩著,說道: 「孫子們,來,再來練練吧。你們再要上來,我一使勁把他的腸子踩出來,不信你們看看。」腳上一使勁,那人便嗷嗷地叫起來,像野獸受了重傷。
那三人湊到一處,一齊叫道:「放開他。」
成剛笑道:「你們自己動手搶吧。」那三人彼此看了看,誰都不敢動。這時候,只聽到警笛的聲音響起來,越來越近。那三人一見,臉色一變,連忙上了車,如飛而去。成剛腳下的那傢夥掙扎著大叫:「他媽的,救我啊,救我啊,你們太不是人了,都他媽的狗娘養的。」
成剛腳上加勁,說道:「看來你是 婊子養的,不然為什麼命會這麼苦呢?」
警車在身後停下,下來四個警察,為首的是個女警,正是絕色美人風雨荷。
她此時一身警裝,冷如冰霜。她看到成剛身上沾土、腳下踩人,怔了一怔,說道:「怎麼是你啊,成剛?」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會兩下子,現在趴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說著,拿開腿,兩個警察上來給扣上了,將人塞進警車裡。
風雨荷說道:「走吧,跟我們回局裡。我們得調查一下。」
成剛笑道:「行,作為優秀市民,我會積極跟你們配合的。你們也得爭氣,幫我把這幫傢夥的來歷查清楚,也得把幕後指使的人抓出來。不然,我可是白挨打了。」
風雨荷哦了一聲,說道:「你挨打了嗎?」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掃視著,察看有沒有傷口。
成剛說道:「我的後背挨了兩棒。」
風雨荷說:「知道了,走吧。」
警察將棒子、短刀收起來,大家一起去了警察局。足足經過一小時的調查,才算是結束。那小子嘴很嚴,無論怎麼誘導、怎麼逼迫,就是不肯說,而成剛則將經過都交代完了。
見沒有什麼進展,警察決定讓成剛回家等消息,他們明天要再繼續審問歹徒。
成剛出來後,風雨荷也跟了出來。成剛望著燈光映照下的俏臉,心裡溫暖,說道:「雨荷,昨晚的酒沒影響你上班吧?」
風雨荷噓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地方?不要說那個。我們可是有規定,不能隨便喝酒的。」
成剛笑了笑,放低聲音,說道:「行,哪天咱們再繼續。」
風雨荷跟成剛來到門外,走出一段距離才問道:「蘭月回家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走了,早上走的。」
風雨荷唉了一聲,說道:「這麼好的姑娘被你給害慘了。」她的俏臉在路燈下也能看出不滿。
成剛不以為然,說:「雨荷,我沒有逼她、強姦她。我們是兩廂情願的。」
風雨荷說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世上男人千千萬,何苦非得跟著你呢?你連個名分都不能給她。要是有一天事情敗露,會影響她的名聲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給毀了。」
成剛聽了心裡一沈,沈吟著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合適的解決辦法。」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害了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憑什麼男人風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恥辱?這太不公平了。」
成剛說道:「我要是真害了她,我心裡也會很難受的,我會比她還難過。我不能沒有她。」他說得很動情、很真誠。
風雨荷提醒道:「風流也要付出代價。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次受人襲擊,可能與女人有關?」
成剛點了一下頭,說道:「是有可能。」但他並沒有把宋歡的提醒跟警察說,因為他想看看風雨荷他們的能力怎麼樣。
風雨荷說道:「經過這件事,你也應該反省一下。以後改掉這個壞毛病吧。」
成剛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說道:「雨荷,你說這次的事,會不會與你那男朋友有關呢?」
風雨荷說道:「你是說卓不群嗎?可能嗎?」
成剛說:「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脅過我,要我離你遠點,而我並沒有做到。你不是也看到了嗎?他每次見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這幕後的主謀一定是他。」他心想:這幕後指使的人應該是唐武,我早就知道了。
我這麼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
風雨荷沈思一會兒,說道:「這事要真與他有關,我也不會徇私的,我會秉公辦理。」她的表現像一個清廉的官吏。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好,我相信你會大義滅親。但這小子算他媽的什麼親,連狗都不如。」這話聽得風雨荷直皺眉頭。好歹那個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成剛點到為止,笑嘻嘻說道:「好了,我走了。你要送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
風雨荷一指大道:「快滾你的吧,見到你就煩。」成剛朝她伸了伸舌頭,高興地走了。
回到家之後,成剛回想起今天這事,覺得有點凶險。他心想:這要是那兩棒子打在頭上,會怎麼樣呢?不會把我打傻了吧?背部不怕打,還行,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練過硬功夫了,大概後背也已經紅了。他已經感覺到背部有點疼了。
又想起蘭月,應該早到家了,自己應該打個電話問問。撥通電話之後,蘭月溫柔的聲音傳來:「成剛,我已經到家了。」
成剛問道:「你在家裡嗎?坐了那麼久的車一定很累了。」
蘭月回答道:「我沒有在家裡,我在學校呢。」
成剛一愣,說道:「這都天黑了,在學校幹什麼呢?」
蘭月說:「我好幾天沒來學校了,心裡很掛念。我進教室來,替孩子們寫點功課在黑板上。」
成剛笑了,說道:「你倒真是個好老師。怎麼樣?家人都挺高興吧?」
蘭月笑了,說道:「還用問嗎?人人都有笑容。我講起省城裡的好事,連我媽都樂壞了。我真想以後帶她去省城轉轉。」
成剛說:「那是一定的了。蘭強在省城,她總要來幾趟的。」
蘭月說道:「我把蘭強的好事說過之後,我媽幾乎都要哭了,她非常激動。
她說想不到蘭強真的改好了,像個大人,用不著她多操心了。還說,我爸在地下知道了也會高興、也會滿意的。「成剛感慨道:「你媽是應該高興高興了。這麼多年來拉拔一幫兒女,會有多大的壓力、多少的活兒,真不容易啊。她是應該放鬆放鬆,享享福。最好幫她找個老公,讓她也能過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蘭月一聽,不禁笑了,說道:「我說成剛,你比我們當兒女的想得都周到。
按理說,她是應該找個男人嫁,她的年紀還不大,才四十幾歲,人生才過了一半。
為了我們,她沒有再嫁人,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她也應該有自己的幸福之路要走。「成剛笑道:「我在城裡要是發現了合適的老頭,我一定會幫忙的。」
蘭月非常不滿,說道:「餵,成剛,什麼老頭。我媽還年輕,她怎麼能找個老頭呢?不行,得找個年輕點的。」
成剛說:「像我這麼年輕的怎麼樣?」
蘭月又笑,說道:「你又在胡說了。像你這個年紀的那也太小了,我媽也不可能同意啊,得找個差不多年紀的。嗯,你幫著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適的,我們都會鼓勵我媽的。」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行,包在我身上。」他心裡卻想:風淑萍是一個好女人,長得好,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一定能找個不錯的丈夫。像她這樣的人,要是嫁給那些老頭子倒真是可惜了。想到這兒,他心裡淌過一股熱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變成自己的后宮,那會怎麼樣呢?不行不行,蘭家的姐妹怎麼會同意?再說,風淑萍的思想那麼保守,只怕她也不會點頭,這倒是一件難辦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別人手裡,我也不舒服。
蘭月說道:「你要是沒有什麼大事,我可就掛電話了。」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急什麼,我還想跟你說點貼心話呢。」
蘭月說道:「還說什麼貼心話啊?你這不是一直在說嗎?我還得辦正事呢。」
成剛嘆口氣,說道:「看你忙得連說情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在你的心裡,我跟你的學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誰更重要? 」
蘭月輕聲笑,說道:「都挺重要的。對我來說,都像生命一樣重要。」
成剛說:「那就好。得了,不煩你了,優秀的老師。」
蘭月笑道:「回頭再跟你聯絡。我會想你的,會像所有癡情的女人一樣想你,想你想到夢裡頭。」
成剛聽著舒服,說道:「這話我愛聽,你要是天天跟我說這樣的甜言蜜語,那才叫帶勁、那才叫過癮呢。還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說說,更叫人銷魂啊。」
蘭月哼一聲,說道:「你真是沒幾句正經話,那事不能在教室裡說,知道嗎?
我可不想汙染了學生的環境。好了,拜拜。「說著,掛斷了電話。
成剛直搖頭,心想:找個事業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壞。需要她的時候,她忙於自己的事沒空陪你,還是找蘭花這樣的姑娘好,隨時都可以出現在你的身邊。
剛放下電話沒幾秒,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宋歡打來的。接通之後,裡面傳來宋歡急促而激動的聲音:「成剛,怎麼樣,是不是挨打了?」
成剛說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見著唐武了?」
宋歡回答道:「對啊,我見到他了。他說,他找的人已經打了你,打得在地上直打滾,血流了一臉盆呢。你快告訴我,嚴重不嚴重?」
成剛故意唉了一聲,說道:「我挨了兩棒,你說嚴重不嚴重呢?」還故意咳嗽了幾聲,像是很虛弱。
宋歡哦了一聲,說道:「有沒有去醫院?受了傷得及時處理,不然會有後遺症的。」
成剛以堅定的語氣說:「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是個碗大的疤,這點傷算什麼呢?」說著,他又連咳嗽幾聲。
宋歡急了,大聲說:「成剛,你逞什麼強啊?我不是提醒你要注意人家打你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呢?你要是在家裡待著哪都不去,就不會有事了。你呀你,就是該打。」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點傷只當是被老婆打耳光,幾天就沒事了。」
宋歡說道:「餵,成剛,你到底怎麼樣?」
成剛回答道:「你都聽到了,我能說話、我能喘氣,我還活著呢。」
宋歡哎呀一聲,說道:「我是問你的傷嚴重不嚴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成剛說道:「你要是能來看我的話,我明天就可以到處遛踏了,我現在在床上躺著呢。我當時被打後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只好爬著回家了。 」
宋歡說:「這麼嚴重!你等會,我馬上就去看你。等我。」說著,電話就掛斷了。
放下手機,成剛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頭,我也逗逗你,讓你知道被耍的滋味。過了不久,他就聽到敲門聲了,成剛知道宋歡已經到了。他慢騰騰地開門,等門開之後,他便往地上一坐,裝作力不從心的樣子。
宋歡慌張地跑進來,關好門,說道:「成剛,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怎麼好呢?「她過來扶成剛。成剛站起來,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口,大手還在她的屁股上連掐幾把,發出得意的笑聲。
宋歡知道受騙了,使勁把他推開,叉腰瞪眼地說:「成剛,你太過分了,你這是拿我當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對你,你卻耍我,你他媽的太沒有良心了。我恨死你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宋歡,你別衝動,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後實在是太想見你,我是希望有個人關心我啊。」
宋歡的臉色稍好,說道:「你挨了打,都打哪兒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傷口呢? 」
她打量著成剛的身體。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來,咱們慢慢說。」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沙發上。
宋歡穿著藍色的牛仔服,乾淨有精神又野性,那雙長睫毛的眼睛特別有魅力。
他看著舒服,又擁她入懷。
宋歡揚起臉,問道:「告訴我,打哪兒了?還疼不疼?」
成剛說道:「後背上挨了兩棍。你自己瞧瞧吧。」說著,把背朝著宋歡拉起衣服。
宋歡看過後,鬆了一口氣,又摸了摸說道:「還行,沒什麼事,只是有點紅印。估計不重。」
成剛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話,咱們還能這麼說話嗎?你那個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了四個小子打我,兩個拿棒子、兩個拿刀,看得出來,他們也都是練過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挨棒子。」
宋歡說:「我這一整天心裡都不踏實,我有預感今天他會下手的。後來,唐武告訴我已經把你收拾了,還說得血淋淋的,把我嚇壞了。我跟他說,要是你有什麼事,我一定會跟他拚命。幸好沒事。」
成剛拉著她的玉手,說道:「幸好我的反應快、出手快,否則,我可能真的得進醫院了。」接著,就把具體的情形說給宋歡聽,聽得宋歡驚心動魄、大呼小叫,不由得緊緊抱住成剛說道:「這幫人是存心人要你的命,居然拿刀捅你,真不是人。我應該到公安那兒檢舉唐武,他應該為他的無恥行為負責,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
成剛一笑,說道:「宋歡,你不用急,那唐武一定跑不了。既然已經抓住一個,公安就能撬開他的嘴巴,不止唐武,連唐武的親戚都跑不了。不信的話,等著瞧吧。」
宋歡點頭,說道:「這就好。他們不能白打你。如果警察不管,我就去把唐武打一頓,幫你出氣。」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親了她幾下嘴,誇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情人,今晚,我一定操得你忘了回家。」
宋歡輕輕推開他,說道:「我可不在這住。我跟我父母說過,今天晚上要回去的。再說,你剛受了傷,能干那事嗎?別變得嚴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成剛又拉上她的手,說道:「你父母那兒打個電話說一聲不就行了嗎?至於我的傷,你也看到了,沒什麼大事,過幾天背上的痕跡就會消失,並不會影響辦事的。」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露出貪婪的嘴臉。
宋歡咯咯一笑,甩開他的手,說道:「我不想干那事。我現在不『餓』,我是來看望你的,不是來陪你睡覺的。」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關係?順便睡一次,你也不吃什麼虧。」
宋歡搖搖頭,說道:「怎麼會不吃虧?我還是一個大學生呢,還沒有畢業,不能隨便跟人家亂來。讓別人知道了,我以後還怎麼找男朋友、怎麼嫁人?」
成剛笑嘻嘻地說:「你還找什麼男朋友、嫁什麼人?乾脆這輩子就給我當情人好了,我管吃管住,供你零花,讓你過別的女人都羨慕的好日子,你看好不好?」
宋歡想了想,說道:「不不,我還是不靠男人的好。我媽說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還是靠自己最保險。我畢業之後就工作,賺多一點錢,想買啥買啥,再找個有錢人當老公。嘿,你說這日子一定是資本家的日子。」說話時,眉飛色舞,精神煥發。
成剛苦著臉,說道:「我說宋歡,你說這話也太絕情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吧?咱們關係還好好的呢,就想著背叛我,你也太教我傷心了吧?咱們以後可怎麼相處啊?」
宋歡嘻嘻咋舌,說道:「我說成剛,你有什麼好傷心、好失望的?咱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充其量只是情人關係。你也知道,這情人關係跟那個天氣似的,今天晴,明天陰,變化無常,說不定哪天就各奔東西了,這也是常事。就是夫妻日子久了,都可能離婚呢,何況是情人關係呢?根本沒有保證。」
成剛說道:「聽你這個意思,你好像不太在乎啊。」
宋歡笑道:「在乎又能怎麼樣呢?我能管得住你嗎?我能管得住自己嗎?我能管住命運嗎?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成剛睜大眼睛打量她,說道:「宋歡,你今天好像變得成熟、變得很有深度,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難道才一、兩天不見,你就修成正果了嗎? 」
宋歡嘴一撇,說道:「什麼修成正果啊,我又不是和尚、尼姑,我只是對人生看得比以前更深、更全面、更理性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以後我得對你另眼相看了,不能老把你當成小孩子。」
宋歡哼一聲,說道:「什麼?你把我當小孩子?小孩子能陪你上床嗎?小孩子能在你面前跳脫衣舞嗎?小孩子能讓你產生野獸般的慾望嗎?哼,氣死我了。
我還以為在你的心裡我一直是大人呢。「說著,鼓起腮幫子。
成剛看了看她的臉蛋,說道:「好了好了,我這一句話也能引起你這麼多的不滿。好了,咱們說點別的吧。」
宋歡說道:「我不想說了。我是來看你的,既然你沒有事,我想我還是走吧,老跟你混在一起不好。萬一哪天事情敗露,我可就臭名遠揚。還有,萬一把肚子弄大了,也是件麻煩事。」
成剛拉住她的手親了兩下,說道:「你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嗎?怎麼現在什麼也怕了呢?事情敗露有我陪著你臭名遠揚呢。如果肚子大了,那也簡單,把孩子生下來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
宋歡聽了,臉上又有了笑容,說道:「你這話我愛聽,像個男人,比我以前的男朋友強多了。」
成剛說道:「別提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了,要不是我身手好、反應快,這會兒一定纏著繃帶躺在醫院裡呢。你回去告訴他,等著警察上門拘捕他吧。就算是警察查不到他,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媽的,算什麼男人,想要打人自己來啊,找人算什麼太監行為。」說著,使勁一拍大腿。
宋歡笑呵呵地說:「他當然是太監了,不然,我的第一次也不會被你得手啊。 」
成剛說:「真是不明白你是看上他哪裡,他哪一點值得你喜歡呢?你真夠傻。 」
宋歡說道:「女人不管年輕還是年老的,哪有幾個不傻?人家不是常說,癡情女子負心漢嗎?我看這話很對,簡直是真理。」
成剛直擺手,說道:「別在那抱怨男人,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的。」
宋歡的眼珠子轉著,說道:「成剛,你也是一個負心漢吧?」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不是啊。我長這麼大,從沒有存心傷害過哪一個女人。」
宋歡問道:「真的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真的了。」
宋歡質問道:「你背著老婆找情人,那不是對老婆的傷害嗎?你怎麼能說沒傷害過一個女人呢?」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宋歡,實話跟你說,我老婆說過了,她允許我找情人。只要不是太過分,她是可以接受的。」
宋歡聽得愣了愣,然後笑了,笑得像一朵月季花開,說道:「這怎麼可能?
有這麼大方的老婆嗎?我才不信,我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一位,哪會那麼豁達、那麼大方呢?她看來一點都不像是那樣的人。「成剛心想:蘭月自然不是那種人,她再大方,也不像蘭花那樣允許自己多找幾個情人。她最大的限度,也就只同意找一個雨荷當情人,多一個女人或者說換一個女人,她都不會答應。她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姑娘,我有些事還得背著她做才行。
成剛說:「有什麼不信的?哪天我讓她當面跟你說,你就信了。」
宋歡問道:「你老婆呢?怎麼不在家?」
成剛回答道:「她出門了,暫時不回來。你可以天天住在這兒。」
宋歡嘿嘿笑,說道:「老婆出門還這麼高興?也不怕她遇到帥哥給你戴綠帽子。」
成剛聽了臉色一沈,說道:「宋歡,別胡說八道,她可是正經人。」
宋歡伸手掐掐他的臉,笑道:「瞧你,開個玩笑都這麼緊張,怕什麼啊?她要不是那種人,就是活在男人堆裡也沒有關係,她要不是那種規矩人,就是把她放在沙漠裡也不保險呢。看你這麼緊張,我更敢確定她不是你的老婆了。」
成剛問道:「何以見得?」
宋歡哼了哼,說道:「就憑本姑娘的直覺。」
成剛笑了笑,說道:「宋歡,既然你是來看我的,自然是想讓我閒心。得了,別說這些了,跟我講點高興事,讓我也樂一樂。」說著,伸了伸脖子、扭了扭腰,還好,後背也不大疼了。
宋歡沈吟著說:「好吧,那我講幾個笑話,你聽了一定會笑的。」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聽笑話了,我可是最愛聽笑話的。最好講幾個有顏色的,那樣最過癮了。」
宋歡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你聽著。這第一個,是雞蛋的故事。說有一個男人打工在外,有一天回家,發現筐里多了三個雞蛋,就問老婆是怎麼回事。
老婆不會說謊,就說是三個男人給的,一個男人給一個。男人聽了心想:我離家在外這麼久,她耐不住 孤單,這不能怪她,三個男人還不算多。可是,一會兒他又在床下發現了五千塊錢,問這是怎麼回事,他老婆又說,這是賣雞蛋掙來的錢。
他男人一聽,一下子就暈倒了。「說到這兒,宋歡忍不住笑了起來。
成剛也笑得前仰後合,說道:「這一個男人送一個雞蛋,五千塊錢得賣多少雞蛋,這個女人得跟多少男人幹過啊?太嚇人了,簡直比小姐還厲害。」
宋歡瞇著美目,說道:「好玩吧?我說你會笑的。」
成剛點頭說:「挺好挺好,接著再講。」
宋歡嗯了一聲,說道:「這第二個也挺好玩的。說有一個非洲的黑妹住在中國的一家賓館,半夜失火,黑妹著急逃命,光著身子跑出了賓館。那些消防隊員看到了,都驚訝地大叫,看吶,那個人都燒焦了還能跑呢。」
成剛哈哈大笑,笑得肚子有點疼,說道:「這也太糟蹋人家黑人姑娘了,這是誰編出來的啊?太缺德了。不會是你編的吧?」
宋歡說道:「都是我的同學說給我聽的,我可沒有這麼厲害啊。她們的笑話多著呢,你要是願意聽的話,我再講幾個好了。」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聽過癮呢,你多講幾個給我聽吧。騙宋歡神秘地一笑,說:」這第三個故事你一定愛聽。有一個老農進城賣菜,賣完菜之後想找個小姐玩一玩,到那兒一問價,挺貴的,一百塊錢一次,可他兜里的錢只有五十塊,這怎麼辦呢?於是他跟小姐砍價,小姐不干。後來實在沒輒,老農說,得了,我這錢不夠,那我插半截還不行嗎?小姐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就同意了。可是兩人幹起來時,老農把傢夥全插進去了,小姐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不講信用,快拔出來。
老農使勁乾著,嘴裡還解釋道,雖說過是插半截,可沒說是前半截還是後半截啊。
我的意思是插後半截呢。「成剛聽了一臉壞笑,說道:「太好玩了,這老農也真聰明,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望著宋歡說道:「宋歡,一會兒,我也給你插半截好不好?」
宋歡瞪他一眼,說道:「你當我婊子嗎?我可不干那種事。」
成剛誇道:「我知道你是一個要面子的姑娘,你最乾淨、最純潔、最可愛,這下行了吧?」
宋歡嘴撅了撅,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老實點,我才繼續講故事。」
成剛說:「行,你的故事挺有意思,再講幾個,讓我過足癮。」
宋歡沈思一下,說道:「這個故事是關於干那事。」
成剛急道:「快講,快講,我最愛聽這方面的笑話了。」
宋歡說道:「在古代有一個縣官,他們兩口子都是胖子,做愛時肚子礙事,總是不能盡興。一天,這縣官坐堂,見一個差人身高體胖,心想:他一定有技巧吧,便叫到後堂詢問,說你身體肥胖,行房時肚子不礙事嗎?差人說,小的干事時,叫妻子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將兩隻腳分開放在扶手上,小的站著幹事,就湊得緊,結合得密,一點都沒有妨礙。縣官聽了,當晚依法跟太太乾事,太太快活得要死,問是誰教的,縣官回答說:」差人。『太太一邊將屁股湊前,身子顛簸著說道,這差人真好,明天賞他兩擔大米。「她講得繪聲繪色、引人入勝。何況這種笑話還出自一個美女之口,那效果、那魅力更不一般了。
成剛聽了瞇著眼睛笑了,說道:「宋歡,這姿勢不錯,等咱們幹起來的時候也試一試吧。」
宋歡臉一紅,說道:「我可沒說今天要跟你幹事啊。」
成剛站起來兩眼發光,說道:「宋歡,咱們也該行動了,你講得我身上都要冒火了。」說著,就來個『惡虎撲食』,向宋歡急不可待地撲去。
宋歡跳起來躲閃,笑道:「我可沒同意讓你幹。你上火是你自己不爭氣,與我沒有關係。」
成剛一下沒抓住她,便說:「快點投懷送抱,等我抓住你,可就沒那麼便宜了。」
宋歡嘿嘿笑,說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成剛伸出舌頭舔舔上唇,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著,又跳著去抓她。那宋歡也精通武術,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好抓,簡直像泥鰍一樣滑,猴子一樣靈活。但是,這屋裡的空間限制了她的本事,不到五分鐘,她就被成剛逮住了。
宋歡不服氣,像一條魚一樣亂掙亂跳著喊道:「不公平,不公平,咱們到外面比才行。」
成剛笑道:「到了外面,我還能有機會嗎?」說著,便強行抱起她進了臥室,一下給扔到床上了。然後把燈打開,又去拉上窗簾。再看宋歡,人已經坐起來抱著雙膝,在雪一兄的燈光下非常漂亮。白裡透紅的俏臉帶著幾分野性,薄薄的紅唇撅著,顯出不服輸的 架式。
成剛往床上一坐,說道:「來,宋歡,服侍我吧。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聽話。 」
宋歡直搖頭,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不假,可是,男人應該服侍女人才對。
不然的話,怎麼能看出你對我的感情呢?「她的語氣很堅決。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嘴還挺硬呢。好,那我來服侍你。」說著,便幫宋歡脫衣。宋歡這次並沒有拒絕,順從地讓成剛脫掉了牛仔服。裡面是一套黑色的內衣,上面有著小紅花,非常好看。她的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那麼白亮、那麼細膩,像抹了一層油一樣。
成剛貪婪地瞧著,說道:「宋歡,擺個姿勢給我看看。」
宋歡還真配合他,便站著床上,單手叉腰,一腿微曲,臉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成剛見了,心中大樂,誇道:「宋歡,你的身材真好,可以當模特兒了。你簡直把我給迷死了。」他感覺自己身上迅速地熱起來,很有乾那事的意思。
他激動得將自己脫光了,那根棒子已經高高翹起,像是打足氣一樣。宋歡見了直笑,說道:「你看,這雞巴玩意已經很硬了,龜頭跟雞蛋一樣,一定是想幹事了。」
成剛撥弄著自己的寶貝,笑道:「那當然了。男人長這個東西就是乾女人的,女人長個窟窿就是讓男人幹的。來,寶貝,快點脫光吧,讓我操你。」
宋歡望著成剛的大棒子,春心蕩漾,美目發光。她嘻嘻地笑著,說道:「你的棒子長得真大、真結實、真有男人氣概。要是給唐武看到了,一定會氣得想割掉它。」
成剛哼了一聲,說道:「那小子算什麼東西啊?只能是太監。」
宋歡說道:「成剛啊,你躺下吧,讓我幹你。我很喜歡幹男人的感覺,好像自己當了女王一樣。」
成剛笑道:「好,那就來吧,反正左右都是我操你。」
宋歡不同意,說道:「不,是我在操你啊。你快點躺下,要聽話。不然的話,我可不操了。」
成剛便不再跟她鬥嘴,往床上平躺,那根棒子直立著像一根電線桿,令女人愉快。宋歡湊上來,跪下來用手摸著、抓著、推著,玩得不亦樂乎。她的美目不時向成剛微笑著,那麼甜又那麼媚。
成剛享受著她的愛撫,舒服極了。望著她的俏臉、望著她的雪膚、望著黑色內衣、望著她光溜溜的四肢,他心想:這樣的妞在床上比蘭月要乖多了、瘋多了,如果我要她舔雞巴的話,她十有五六會同意的。
宋歡那充滿青春與激情的曲線與肉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使成剛大有成就感。當她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玩弄龜頭時,成剛舒服得直哼。
他說道:「宋歡啊,你真會玩,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宋歡得意地笑著,說道:「我是無師自通,是天才,只不過看了幾回影片。」
成剛誇道:「那你可真聰明。既然是看影片,你有沒有看過口交啊?」
宋歡朝成剛白了一眼,說道:「影片裡什麼沒有啊,怎麼可能沒有看過?那些人可真厲害,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成剛說道:「在床上嘛,要想玩得快活,自然不需要什麼顧慮了。宋歡,你喜歡不喜歡我?」
宋歡捏著棒子,說道:眉泛不是廢話嗎?不喜歡,我怎麼會跟你上床呢。「成剛笑道:「宋歡,那你給我舔舔棒子吧,我想那一定很舒服。」
宋歡一聽,臉上發熱,將棒子放開了,半天沒有出聲。
成剛問道:「怎麼了,宋歡,很難嗎?你的思想不會那麼保守吧?你可是大學生,不是鄉下妹子。」
宋歡有點難為情,說道:「成剛,我的思想當然不保守,可是我沒有做過那種事,而且我怕那種味道會把我薰得吐了。那味道一定很臭很騷。」
成剛笑道:「不會的,我剛洗澡完不久。再說,你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味道不好呢?」
宋歡的臉上又顯出猶豫之色。成剛見她沒有堅決拒絕,知道有機會,便站了起來說道:「寶貝兒啊,來吧,體驗一下另一種銷魂的樂趣。」說著,挺著大棒子湊到宋歡的嘴邊。
宋歡本能地向後退。成剛鼓勵道:「別怕,宋歡,你是個勇敢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這我事嗎?你幫我舔一舔,我會更喜歡你的。」又把肉棒湊上去,並捅著她的嘴。
宋歡見成剛如此想要、如此期待,便說道:「好吧,我試一次,要是滋味不好,下次你可別再逼我了。」
成剛大喜,說道:「行,我不會再逼你。快點用你看到的那些招數實踐一下吧。」想到這美女的紅唇要服務自己的雞巴,成剛覺得無限幸福。
宋歡定了定神在床上跪好,伸手握住棒子,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試探著舔了一下。成剛喔了一聲,說道:「好爽啊,全身都麻酥酥的。來,再來。」
宋歡見他反應如此強烈,自己也沒有特別反感,便也有了一種滿足感。她又繼續舔起來,在龜頭上掃蕩著、席捲著,弄得成剛啊啊之聲頻起,那種快感簡直爽到骨頭里了。他感覺那舌頭每掃一下,身體內部就震顫一下。
他感覺自己更喜歡這姑娘了,伸手摸著她 的秀發說道:「宋歡,你真是我的好寶貝兒,哥哥愛死你了。」宋歡聽了高興,更加賣力地舔著、玩著。成剛不時給她指點,告訴她不只要舔,還要吸、還要親。不要只局限於龜頭,別處也要服務。在成剛這行家的指點下,天賦不低的宋歡越來越上道。
剛開始舔時還有顧慮、還有一點反感,但現在不同了,她簡直覺得這是一件愉快的事。她看到成剛舒服得連叫帶喊,自己也有了一種成就感,就是生理上也有一種滿足感。
在燈光的照耀下,成剛立在床上摸著她 的後腦,朱歡跪在他腳下口交。那大棒子在她的紅唇裡進進出出,像是插穴一樣,成剛是多麼享受啊!他心想:這妞進步真快,只要特別培養,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床上尤物了。這麼好的姑娘,那個唐武居然沒有徹底玩過,真是個傻瓜、真是太監。
宋歡非常認真地服侍著成剛,她在成剛的教導下,不但學會親棒子、舔棒子,也學會把棒子含在嘴裡吞吐。這種事以往都只在影片裡看到,看都很過癮,現在,她自己親自做了,感覺更爽。不錯,男人的棒子上是有味道,可那味道在平時是教人難受的,可是,女人一旦動了情、有了慾望,這氣味也變成了催情粉,使人更為激動。
因此,宋歡像吃火腿腸一樣吃著肉棒,那肉棒在她的嘴裡被弄得如水洗般的乾淨,那些髒物都進了宋歡的嘴裡。那肉棒由於受到美女的口舌刺激,已經漲得很大,要不是成剛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泄千里」了。
成剛實在忍不住時,就想拔出來進行真正的插穴。可是,那宋歡的手指不老實,在吞棒子的同時,手指撓著成剛的股溝一帶,那輕撓竟把成剛的防線全部摧毀,他忍不住噗地就射了。
宋歡猝不及防,想躲已經來不及。成剛還按住她的頭喘息著說:「吃掉它,很好吃的,很有用的。」結果,那麼多的精液全射進宋歡的嘴裡,一點都沒有浪費。
這一刻,成剛感覺自己像當了神仙一樣好,而宋歡也感到一陣暈眩。
成剛感到有點意外,還沒有乾卻射出來了,這在他的做愛生涯中可不多見。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他知道自己沒多久就會硬起來,照樣會按計畫進行,掀起一場難忘的濃云密雨。否則的話,還叫什麼男人啊!
【第十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