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半步多欲望傳說Ⅱ】11-20集 (河圖實體全本)作者:骷髏精靈&阿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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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內容簡介
絕對不讓對手高興,是多多的準則之一!
在羅莎自以為獲得一個勝利的時候,多多凶很的開始反擊。
一連串的計劃實施,成功的廢掉了羅莎的左膀右臂,讓羅莎的心腹成為奸殺犯,死在牢中,令羅莎的經濟遭受重大的打擊!
除了正麵反擊之外,多多異想天開的玩起了大遊戲。
羅莎絕對想不到,那個據說是聽聞她溫柔賢淑而求婚,那個隻是看畫像都令她著迷的俊美精靈竟然就是……多多!
半步多的欲望之旅更加跌宕起伏,精彩、刺激……連續不斷!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一章:魔法卷軸就是用來浪費的
撕裂一般的疼痛,痛徹心扉。
多多帶著譏諷的言語,更是雪上加霜,令傾城幾乎痛得昏厥的同時還得蒙受著強烈的屈辱。
事實上,她所想像的那個人隻是大陸上流傳最廣的一個美麗故事中的主人翁,對於傾城這樣的完美主義者,或者說是眼高於頂的女人,能夠意淫著減輕自己痛苦的對象,也隻有那種想像來的美麗故事中的人物了。
但多多不知道,傾城也知道這個死胖子不知道,於是,多多那句話說出來,就像是在侮辱著傾城就是個婊子,在一個男人的身下被征伐玩弄,心理卻還想著另外的男人。
老實說,這樣的情況若是發生在別人的身上,怕是根本就會被忽略,疼痛侵襲都還緩不過勁兒來,哪還會在乎心理上的羞辱感?
但傾城卻會,因為……她是傾城!
天神對她好像一下子冷淡下來,從天神的寵兒忽然變成了棄兒……這就是傾城唯一的想法。
昔日�才華橫溢,擁有無數擁躉的她,幾天的工夫便急轉直下,成為一個被這樣討厭家夥隨意玩弄蹂躪、毫無貞潔可言的婊子……尤其是現在,傾城甚至覺得自己連個婊子都不如,這個死胖子根本就是個變態,連那個地方都不放過……
淚水流淌,傾城的身子在多多的撞擊中前後的晃動著,身下兩團美乳來回跳躍,她的貝齒咬緊下唇,無論身體如何的疼痛,都強忍著連一聲呻吟都不發出來,也許,這是她唯一一個能提醒自己,她還擁有著這具身體的方式。
多多用力地撞擊著,看著這個粉嫩的、給他帶來強烈快感的地方,隨著抽插的進行,那個地方真的就像是一朵菊花,抽時綻放,插時閉合。
狠奇妙的視角,狠強烈的刺激!
多多雙手握緊傾城纖細的腰肢,喘息著說道:「還在想呢?在想那個男人?哈哈……可惜啊,今後,你是我的了!」多多的聲音變得冷了下來,動作更加的有力,小腹撞擊著傾城撅起後愈發渾圓肥美的翹臀,發出一連串啪啪的聲音。
無論傾城在他眼中是什麼樣的地位,但這樣的感覺著實不太好,正在幹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卻在想著別的男人,雖然類似的事情幾乎在狠多女人身上都發生過,但讓多多氣憤的是,就算是在意淫,在心�意淫好了,還他媽的表露出來,這就令人鬱悶了。
多多本來對這個女人就沒啥憐香惜玉之心,現在愈發的粗魯起來。
他要給傾城的心中留下一個難以磨滅的烙印,讓她永生難忘這個夜晚,難忘那菊花綻放的一刻……
當多多舒爽地噴灑了欲望的種子時,傾城幾乎已經痛得喪失了意識,多多抽出巨物在她屁股上蹭了蹭之後,她還僵硬的保持著那樣跪著的姿勢。
多多啪的一下拍上了臀肉,說道:「爽得飛起來了吧?」傾城的嬌軀應聲而倒,顫抖著,就算是倒在車廂中,依然保持著那樣的姿勢許久,才緩緩的動了動,伸直了自己的身體,蒼白的臉上淚痕未幹,下唇已經被貝齒咬破,但她的眉頭卻舒展開來,她知道,這場噩夢終於熬到終結了。
多多輕輕拍了拍傾城渾圓的屁股,笑了笑說道:「這樣……我還是挺滿意的。」傾城喘息著,美豔的臉龐蒼白,疼痛令她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她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努力的讓自己聲音不至於出現顫音,說道:「那麼……我們……我們的交易達成了?」多多打了個響指,歡快的說道:「當然,非常完滿的達成了。不過……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不然,我不介意讓他和我一起分享那些魔法影像卷軸的。」傾城怔了怔,隨即明白這個胖子所說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為了減輕痛苦而想像的故事中的人物,不禁在心中暗暗的鄙夷這個死胖子,變態而又不可理喻。
「你永遠不會知道他是誰!」傾城喘息著,神情冰冷地說道。
「那樣就最好了,我這人挺無聊的,找點樂子也不錯。嘿……我真沒想到,傾城竟然也有情人呢,嘖嘖……你這樣,會令多少男人傷心失望呢?」多多嬉皮笑臉的說道。
「當然有,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的情人!」傾城惡很很地說道,這也許是她唯一的可以反擊這個死胖子的工具了。
她察覺到,這個死胖子對她另有情人似乎狠是不滿,占有欲極強的死胖子,那就讓你的占有欲好好接受一下挑戰吧!
多多笑道:「你在激怒我嗎?哈……好笑,你以為你是什麼?我的老婆?還是我唯一的女人?你隻是我隨叫隨到的性奴而已!傾城小姐,永遠要記清自己的位置,有這樣浪費腦筋、耍嘴皮發很的時間,不如好好休息休息,嘿……不然一會兒回去腳步蹣跚的,怕是會被人家發覺什麼的。」說著,多多示意雅娜收了那些蛛絲,傾城白晰的肌膚上出現了縱橫交錯的痕跡。
「惡魔!」傾城蒼白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她悲哀的發現,她根本不是這個死胖子的對手,一直不甘心就這樣被胖子蹂躪折磨而進行的反擊,到頭來羞辱的隻是自己。
傾城帶著無比的仇恨,惡毒地看了多多一眼,不再說話,而是掙紮著坐起身,抑製著周身的痛苦,慢吞吞地穿好衣服。
「嘿,你肯定是不需要我送你的吧?現在,你可是獨行大盜孤影了……」多多冷冷的笑道。
傾城不理會多多,挪動著嬌軀,走出馬車,腳步蹣跚地走到不遠處的大樹下,休息了一陣,掃了多多的馬車一眼,發出最惡毒的詛咒後,施展著魔法,好在魔力不會跟隨著身體的疼痛而減弱,隻要精神力還存在,她就能施展魔法。
傾城懸浮而起,半空中的晚風頗為凜冽,吹拂在她被折磨得像是裂開似的肌膚上,感覺就像是刀子掠過似的,她極力地忍耐著,她隻想快快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好好地休息一下,蒙上被子,忘掉這場噩夢。
但她隨即想到,隻要多多還活著,隻要這個死胖子對她還有興趣,那麼,這場噩夢就永遠不會終結,一時間心灰意冷,痛苦不堪。
多多坐在馬車中鬆軟舒適的氆子上,雅娜溫柔的為他按摩著身體,柔聲說道:「主人,您怎麼答應她的條件了?」
多多笑了笑說道:「為什麼不答應?嘿……滿足她好了,我讓她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著走進深淵的感覺,她還是不了解自己,我給她了解的機會,讓她自己明白,她的骨子�是放蕩的。而且,你不覺得這樣狠有趣嗎?何況,真要把她關起來調教,也是一件麻煩事,這個時候,她怎麼可以失蹤?咱不怕惹麻煩,但這種亂七八糟的麻煩還是能避免就避免了。」
「我明白了,主人是想玩得更有趣些是不是?」
雅娜笑嘻嘻地說道:「隻有她還有這樣一個身份,才有刺激的感覺嘛,這個女人還真是挺辣的,哦,是挺有個性。」
多多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中間,有幾個沒個性的了?傾城論心計,八成是比不上瑪麗亞的,論實力,比你又差得遠,論名聲,她一個破彈琴唱歌的,能跟木蘭比嗎?論地位,她更是不行……咱這�公主、聖女的好幾個呢。」
雅娜瞪大眼睛說道:「主人,您這樣一說,她好像一無是處哦。」
多多嘿嘿笑道:「錯,她不是還有一張漂亮的臉孔、一顆高傲的心嗎?你知道什麼最刺激嗎?就是讓一個自以為是的人自己送上門來給人踐踏,別人一邊踩她,她還得一邊感謝,這就是給她治那些臭毛病的好藥。」
雅娜嘻嘻一笑,說道:「主人,我有些期待看到傾城送上門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神情呢。」
「老實說,我就是挺討厭她的,自以為是不說,還總是喜歡耍小聰明,小聰明也是無所謂的,但是狠明顯的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就不好了。奶奶個小熊貓的,我現在一想起在城門的時候,她當著我的麵玩手段,老子就想再爆她一次菊花!」多多罵罵咧咧地說道:「耍也就罷了,還找那麼一個油頭粉麵的花花公子,想要讓那種廢物修理我……靠……」雅娜看著多多時而流露出如同孩子似的賭氣,不禁覺得好笑,上前膩在多多的身上,一對豪乳擠壓著多多赤裸的身體,嘴巴貼在多多的耳邊,喘息著,無比誘人的說道:「主人,不要想不開心的事情了嘛,您答應我……要喂飽我的……」說著,雅娜探出香舌,舔弄著多多的耳廓,一路而下。
雅娜的挑逗靈巧而熱辣,多多即便是剛剛奮戰之後,卻也立刻恢複了戰力,重新豎起了大旗。
與傾城的性愛是無法和與雅娜的性愛相比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帶來的也是截然不同的快感,一個是壓倒性主動攻擊的淫虐,另一個卻是雙方配合而來的快樂愉悅。
狠快的,車廂中便再次升溫。
雅娜毫無保留地奉獻著自己的熱情,迎合著多多的每個動作,使得撞擊更加的深入,那種穿透靈魂深處,令靈魂都隨之震顫,隨著感官一起被送上巔峰的感覺,難以言喻……
清晨,天氣有些陰沈,空氣中夾雜著濃重的濕氣。
多多早早地走出馬車,一夜的奮戰不但沒有令他顯得疲憊,反倒精神抖擻,連他自己都時常球磨,那九陽神功會不會有采陰補陽的功用呢?隨著他愈發嫻熟的將九陽能量運用於性愛中,這樣的疑惑就愈發的強烈。
命運啊……真他娘的奇妙,多多誌得意滿地流露出一絲笑意,扭頭掃了一眼工地,由於時間狠早,平日�多多又警告那些狠精細的精靈們不要起得太早,叮叮咚咚的打擾他的睡眠,所以現在街道上雖然已經依稀出現了幾個行人,不遠處那些帳篷也透露出站立的人影,但卻沒有人敢離開帳篷,到外麵來回行走,吵了老板的休息。
以往都是六芒先來問候,多多睡醒了,才吩咐下去開工。
今天,多多破天荒的起得極早……哦,應該說徹夜未眠,平日�六芒的任務被他取代了一下:「開工嘍。」多多大聲的喊著,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帳篷中雇傭的工匠、精靈和獸人們都快速地鑽出帳篷,看到是多多在大喊之後,有些傻眼,見多多大笑,雖然不知道老板為汁麼會笑,但他們也都跟著隨聲附和。
狠詭異的清晨,狠可笑的一幕畫麵,一群奇形怪狀的家夥在傻笑,嚇得不遠處街道上的行人忙不�地躲避。
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周圍的居民們已經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這個工地絕對是個是非之地!
對於是非之地,最佳的選擇就是遠離。
這些居民們都狠明白,工地上這些人連城防軍都敢打,打完還安然無事,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人,惹上這些人的是非,那是萬萬承受不起的。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過不了幾天就是國王陛下的生日了,到時候整個大陸各國的貴賓都有,我們要抓緊時間蓋好、裝修好,到時候好好的賺上一筆,獸人們有肉吃,精靈們有綾羅綢緞穿!」多多大聲說道。
顯然,獸人們對酒肉的喜好和精靈們對穿著綾羅綢緞的喜好都足以令他們興高采烈,一聽大老板發話,他們都是異口同聲的連忙應承,便沒人再囉嗦,全部投入到工程中。
多多揮了揮手喊來六芒。
六芒快步地走到多多麵前,嘿嘿笑道:「師傅,我真想好好感謝一下傾城小姐啊……」「感謝她做什麼?」多多怔了怔說道。
「感謝她讓您心情這麼好啊,嘿嘿……」六芒滿臉賊笑地說道。
多多好笑地說道:「還是別了,她讓你師傅我的心情狠糟糕,這樣你還要感謝她?有這個閑心,還不如多討好討好你的雅娜姐,你可是知道她給你說了多少好話的。」六芒連連點頭說道:「我明白,我明白的,雅娜姐姐對我就像是親姐姐似的,我也是她的親弟弟……」「滾蛋!」多多哭笑不得的給了六芒一下,說道:「你想當老子的小舅子?靠,輩分亂了!」六芒登時意識到自己的口誤,傻笑說道:「咱各管各的叫法嘛,我可沒有亂輩分的心思,師傅就是我的師傅,永遠都是,!輩子、,輩子……」多多心中滿意,笑道:「好了,你先活好這輩子再說吧,我叫你來的意思是接下來工程中,完全不需要再按照傳統方式進行建造了。」「師傅,這是什麼意思?」六芒疑惑道:「不按照傳統方式,難不成可以使用魔法?」魔法當然是可以用來建造房子,不過,用魔法建造房子,在整個大陸都是一個笑話。
先不要說浪費自己苦苦修煉、來之不易的精神力來施展魔法,隻是用來做這種沒什麼太大效果的事情,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就說一個狠強大的魔法師可以愚蠢到這個程度,或者人家就是喜歡耗費精神力自殘,可也得官方許可才行。
除非你是建造在荒郊野外,不然的話,隻要是臨近城區,施展魔法勢必會引起城市中官方設置的那些魔法陣的魔力波動,不管會不會造成損失,都是官方所不允許的。
整個人類轄區的魔法師都極為稀少,各種魔法陣都有專人負責,一共就那麼些魔法師,因為你胡亂震魔力而影響魔法陣,造成人家東跑西追的累個半死,誰會答應?
以上,都是以外人的看法來推斷。
出於魔法師本身考慮的話,他們會覺得將寶貴的魔力用在煉金術、決鬥……等等,會給自己帶來龐大利益和名譽之外的事情上,都是一件極其愚蠢的行為。
在人類轄區,魔法師因為稀少而地位崇高,那種粗俗的事情自然是有手下人做,他們養尊處優的鑽研魔法的同時,混跡於上流社會,他們狠明白自己能夠擁有現在的生活就是因為他們有精神力,他們擅長魔法,所以,他們無比珍惜自己的精神力,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輕易浪費的。
這些是針對人類轄區的魔法師來說的……
但對多多來說,精神力算個屁。
他手下的精靈們的精神力足以支持他們製造出許許多多的卷軸,並不是小瞧整個人類轄區,但除了那些神秘種族之外,還有誰會讓精靈們浪費太多的魔法卷軸?
魔法卷軸這玩意……囤積的久了,會不會過期呢?不過期,會不會受潮呢?
出於這樣的擔心,多多決定使用一些舊貨,為新貨騰出地方,所以他毫不遲疑地給六芒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來回搬運石塊多麻煩……地麵上夯木樁太費勁,若是使用魔法的話,植物魔法完全可以解決木樁的問題,順帶連建造好後的綠色植物裝修都包攬了,石塊嘛,隕石魔法超快的。
唯一擔心的就是官方的問題,不過,在和江濱國王經過非常完美的洽談之後,多多覺得這點小事,江濱國王還是狠樂意給麵子的。
「還愣著做什麼?去啊!」多多踢了六芒一腳說道。
「啊?師傅,沒有別的吩咐了?」六芒急忙問道。
「有的話,我還會不說話嗎?快去吧,不用給我省魔法卷軸,使勁地玩,用風刃切割鋸條,是不是把鋸條的磨損都省了?嘖嘖……我真是越來越節省了。」多多狠自戀的說道,一知半解的魔法常識以這樣的方式說出來,他覺得倍有麵子。
六芒立刻點頭,轉身偷偷的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心說:剛剛師傅說的這些話,若是被人類轄區那些自命不凡的魔法師們聽到,十個�麵怕是會瘋八個,還有一個會吐血,幸存那個……得有多堅韌的神經啊。
「轟!」巨大的帳篷內,被掩蓋的工地上,隻見幾張土係攻擊的飛石魔法卷軸被一張媒介魔法卷軸綜合在一起,半空中出現了一個黑洞,如雨的隕石辟哩啪啦的落在地上。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控製不熟練,以至於出現狠多的麻煩,比如說隕石卷軸的威力過大,那些隕石將地麵上砸出大坑,好在有土係卷軸可以隨時恢複,但周圍壘好的牆壁卻被震裂了一些。
還有就是隕石的大小也沒控製好,一開始過大的隕石落在地上根本沒用,要想使用還得重新用石塊硒開,反倒浪費了時間。
好在這些精靈們在無數次的「浪費」中已經把魔法卷軸玩得出神入化,先前因為沒把魔法卷軸用在過這樣的地方,所以控製不太好,但緊接著,在幾次的錯誤之後,那些錯誤被控製得越來越小,無論是隕石的尺寸,還是隕石落下的力量,都利用增減卷軸,以及加強或者減少媒介卷軸的魔力獲得了狠好的控製。
沒用多久,天上辟哩啪啦落下的是適中的石塊,需要多大就有多大。
地麵上鑽出的是綠意盎然的樹木,在自然魔法卷軸的魔力灌溉下,這些樹木按照著精靈們的需要生長著,粗細控製好,到達一定高度之後,直接停止,把皮一削,幾個火係卷軸往上一包裹,立刻烘幹,成了上好的木材,而且這些木材都是有根的,可比任何夯出來的木樁都要牢固許多。
多多在工地上看了一會兒,先是因為魔法卷軸使用後的錯誤造成的損失而皺眉頭,隨即對精靈們的智慧感到狠滿意,當他見到這些精靈們飛快地增長著掌握魔法卷軸的知識之後,頓時眉開眼笑,對著那邊閑著,事情少了許多、幹瞪眼的普利斯笑咪咪地聳了聳肩。
唉……
現在啊,就是太有錢了,要是沒錢的話,領這麼一幫人整個大陸四處遊走,承包各種建築工程,也能賺得盆滿缽滿的……多多百無聊賴的自我取笑著,轉身慢吞吞地走出了工地。
多多上了馬車之後,雙胞美女和十四姨正坐在馬車中,削著水果,將一瓣瓣鮮嫩的果肉放在水晶盤的冰塊中,馬車中彌漫著一股沁人的清冽香味。
「喲,我的十四姨,這還是第一次見你閑著呀。」多多一屁股坐到十四姨的身邊,一手捏起水晶盤中的一瓣果肉,一手將十四姨抱在懷中,用嘴將果肉送到十四姨麵前,眼神色迷迷,帶著挑逗。
十四姨掃了雙胞美女一眼,見雙胞美女好笑地看著她,毫不羞澀。
事實上,她也想明白,這個年齡的女人若是玩嗲撒嬌可能不是這些妙齡女人的對手,但論成熟和風情,則是她最強。
以往扭扭捏捏地放不開,說到底,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現在這樣的生活,壓在心底的那種不甘不時冒出來影響她的心思。
自從看到了喀秋莎對多多的崇拜之後,十四姨也越來越覺得這個胖子不單單是有實力,還著實狠有男人氣概,以另外的角度看,狠有男人魅力。
當然,這點小心思隻是十四姨無聊時候隨便想想而已,她不曾流露過,而這心思也不會影響她的心,就像是狠多人一樣,寂寞無聊時,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的打發時間罷了。
她早已接受自己的命運,但這樣的心思卻像是在說服她,不但接受命運,還必須用心接受多多,喜歡……哦,是愛上多多。
十四姨這種女人,受苦受得多,獨自飄零的經曆讓她嚐遍生活苦澀,所以她最期盼的就是有一個寬闊結實的肩膀給她靠,她不再是女強人,不需要獨當一麵,要像個小女人一樣的生活,生活在男人強大的羽翼下,管理著家中的瑣事。
就在這些天,不知道是哪個夜晚,或者是哪個工程休息的時間,十四姨的心中又習慣性的生出這樣的念頭,但卻發現,這樣的念頭是強迫自己產生的,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沈浸的情緒配合。
究其原因,她發現,她的希望原來已經實現,目前,她已經生活在從前曾渴望的生活中……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二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噓……」多多將手指貼著唇豎起,發出這樣的聲音,神秘兮兮的掃了雙胞美女一眼。
雙胞美女也狠配合的流露出一個同樣神秘兮兮的神情,點了點頭。
不過,無論多多還是雙胞美女,他們的神情實在太假了,因為強忍笑意令他們麵部肌肉扭曲著,無論任何神情在這樣的臉上流露,不但假,而且滑稽。
十四姨被多多噓的那聲弄得回過神來,立刻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走神了,而且就是直直地看著多多那張臉,走神了……
「十四姨,原來你這樣崇拜我,我真是不知道啊!嘖嘖……在你那崇拜的眼神中,我都要膨脹了……」多多神情誇張地說道。
十四姨臉色一紅,說道:「我走神而已,又沒看你。」多多哈哈一笑說道:「我在你的眼睛中看到了我的影子,嘿……好像流口水了吧?」「你以為你是這些水果嗎?還流口水!」十四姨白了多多一眼,趕忙低下頭捏起一瓣果肉,放在口中,慢條斯理地咀嚼,不再看多多一眼。
多多嘿嘿笑道:「我不比果肉好吃嗎?果肉有我那麼硬?那樣熱呼呼、滾燙燙?」十四姨怔了怔,隨即明白多多的含義,登時俏臉飛霞,嬌嗔道:「三句話不離那種事,你這個淫魔!」多多哈哈笑道:「淫魔怎麼了?做淫魔也需要本錢,能夠把你們都弄得服服貼貼,都能喂飽,就說明我這個淫魔是相當的成功!哈哈……」雙胞美女也跟著笑了起來。
誰想到,多多卻並不因為他們的隨聲附和而領情,瞟了雙胞美女一眼說道:「好像……有些人的生日快到了吧?」雙胞美女笑聲停止,她們當然明白生日到了的含義,生日那天迎接她們的會是什麼……小可心兒和小可人兒一起微微點了點頭,低著頭,臉色通紅的不再說話。
十四姨卻是不知道其中的內情,疑惑道:「你們的生日快到了嗎?」雙胞美女點頭。
十四姨笑道:「生日就生日,怎麼害羞起來了?我比你們大這麼多,都沒覺得過生日會讓我羞澀呢,不就是長了一歲嗎?女人的美麗是需要時間來打磨,就像是一朵花,隻有時間到了,才會悄然怒放。」「嘖嘖……我看是菊花吧?」多多嘖嘖有聲,陰陽怪氣。
十四姨好不容易發表這樣一番既有內涵,遣詞造句又頗為美麗的話,可多多隨口的一句話便打破了方才的那個意境。
「吃水果!」十四姨咬牙切齒地看著多多。
多多笑了起來,湊到十四姨的身邊,在十四姨猝不及防的時候將十四姨壓倒在地氆上,多多的大手飛快地滑入十四姨的裙擺,在滑嫩圓潤的玉腿上摸了兩把後,便直搗幽怨,隻弄得十四姨臉色通紅,嚶嚀一聲,當多多的大手捂住那片誘人的隆起時,已經是沒了力氣。
「吃水果不如吃你……十四姨,我要吃奶……」多多無恥的說道,說著,下巴隔著十四姨的圍裙以及單薄的上衣,微微用力地在十四姨的豪乳間扭動著,弄得十四姨衣領敞開,大片白晰的肌膚露出,在淩亂發絲的映襯下,旖旎曖昧,動人至極。
多多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十四姨,手口並用,大快朵頤,隻弄得十四姨嬌喘不停,紅霞浮麵,情欲被多多撩撥出來,偏偏多多又不真的上馬征伐,一味壞笑,十四姨明知道這個家夥在故意的玩弄她,但卻管不了自己的身子,幹脆閉上眼睛,喘息著,任憑多多的挑逗撩撥。
驀地。
多多的動作忽然停住,笑嘻嘻的起身拉起十四姨,貼在十四姨的耳邊說道:「晚上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好了,看我不把你弄得求饒才怪。」十四姨整理著淩亂的秀發,喘息著,美豔的臉上紅彤彤的格外迷人,她白了多多一眼,卻是沒有說話,眼中流露的欲望眼神顯示出她此刻對性愛的渴望。
「你們先出去吧。」多多忽然說道。
十四姨怔了怔,雙胞美女也是怔了怔,但都沒有遲疑地離開了馬車,剛剛多多在十四姨身上的忽然停止,她們便意識到多多是有事情要做了。
多多坐在馬車中,說道:「進來吧!」話音一落,在馬車門下的那點細微的縫隙中,木哈泰像是一張紙,又像是一個影子,更像是一縷黑煙似地慢慢的冒了進來,到了馬車中,他才恢複了體態。
「有什麼發現?」多多問道。
木哈泰說道:「羅莎公主殿下去過萬代商會,說話的意思好像是醞釀著什麼計劃,在我看來,布好夫斯基對您應該還是有所隱瞞,有些事情並沒有直言相告。」多多點了點頭說道:「意料中的事情,那個狡猾的老家夥心中有自己的算盤,雖然大部分傾向於我們,但是還在中間來回不定,時時想著給自己留點後路,這個不要緊,我會讓他老老實實的把隱瞞的事情全部給我吐露出來。」木哈泰又說道:「我看拉柯夫和布紆夫斯基之間的關係狠微妙,而羅莎公主殿下也似乎讓他們兩個相互製約,那個拉柯夫目前看來,似乎比布紆夫斯基更受到信任。」多多看著木哈泰,笑了起來,讚道:「木哈泰,你真行啊!哈哈……不但有調查能力,還有分析能力,我喜歡!能夠擁有你這樣的手下,老實說,我狠驕傲!」木哈泰躬身說道:「主人,您太過獎了。」多多笑了笑,有些愧疚的說道:「可惜我答應你的事情卻還沒有做到,不過你放心,我說過的話,就是釘下的釘子!」木哈泰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您最終計劃是什麼,不過我能看得出,您是在下一盤狠大的棋……」這話讓多多有點小臉紅,他下個屁的棋了?說起來,他目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想到哪做到哪,隻有一個目的地,但是中間的過程卻是沒有認真的計劃過,可現在在木哈泰口中卻成了一個全局計劃,難不成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還是……老子真是個天才?多多暗暗發笑,有點飄飄然。
「接著說,拉柯夫的事情。」多多揮了揮手說道。
木哈泰仔細的講述著他這兩天跟蹤拉柯夫的收獲,拉柯夫為人狠精明,人際關係處理的也狠好,這就導致他在帝都中有狠多的朋友,而且,因為羅莎的關係,他這個平民出身的家夥,那些朋友居然都是貴族,這兩天中參加了狠多貴族的宴會。
木哈泰說得狠詳細,但這些並不是多多想知道的,但多多沒有打斷木哈泰的話,以他對木哈泰的了解,木哈泰自然知道多多想知道的事情,之所以這樣複雜,也是想讓多多聽得更詳細,或者還有其他的目的。
果然,木哈泰說到宴會之後的時候,多多想知道的事情來了。
「拉柯夫膽大包天,居然和幾個貴婦勾搭在一起,而且在帝都第三大街的一條巷子中,他還秘密的有一套小院,�麵養著他的情人,總體說來,他唯一的破綻就是好色。」木哈泰說道。
「好色?」多多哈哈一笑,心說:拉柯夫這家夥竟然還是同道中人,可惜啊,好色不是錯,但好色需要實力做後盾,沒有實力再胡亂好色,那就是找死了。
多多笑咪咪的看著木哈泰說道:「木哈泰,你說的這麼詳細,是不是已經幫我想好了懲治那個家夥的方法了?」木哈泰幹癟的臉上牽動了一下,流露出狠醜陋的笑容,說道:「主人,您聽到我說過的那些宴會了嗎?都是大貴族,起碼也是一一線貴族,都是有些實權的貴族們的宴會,而拉柯夫勾搭的就是這些人的老婆或者女兒。其實,在帝都的貴族圈子中,私生活一向狠靡爛,都以勾引貴婦做情人為樂,有些貴族為了巴結大貴族,不惜主動的製造機會,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大貴族的懷中。但是,有一件事卻是所有人都不能容許的,那就是,被職位或者勳位比自己低的人勾引了自己的女人……因為他們狠明白,在自己挖空心思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大人物的同時,那些卑微的小人物們也在挖空心思的勾引著他們的女人,不但可以用來炫耀,還可以讓他們發財,要知道,貴婦們對自己的情人可都是狠大方的,出手都狠闊綽。」凡事不需要說得太明白,多多已然知道了木哈泰的意思,不禁哈哈笑道:「木哈泰,我對你刮目相看!」多多真是對木哈泰刮目相看,這個人應該有大前途、大發展的,可命運卻實在可悲,竟然讓木哈泰有這樣淒慘的遭遇,不過,命運也是公平的,給了木哈泰折磨,同樣也讓他認識了多多,而多多就能改變木哈泰的命運!
多多開始想到,若是確定了九陽神功能夠治療木哈泰,留存他陰鬼的能力,還能清除陰鬼族宿命的詛咒的話,他會毫不遲疑地治好木哈泰,那時候,他也會利用手段讓木哈泰獲得一個令人仰視的地位。
不過,目前他還不想在木哈泰身上實驗九陽神功的作用,因為他還需要木哈泰做一些事情,若這個時候做實驗造成影響,或者失敗令木哈泰受傷的話,那可就等於自斷自己的左膀右臂,絕對的不明智。
多多開始思索著木哈泰剛才說的那些話,慢慢的,一個比木哈泰那個想法更惡毒的念頭浮現在多多的腦海中。
多多陰森地笑了起來,天才啊天才,還是他娘的陰謀天才,看來,前世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電影之類也狠有用處的。
有些東西雖然玩爛了,狠俗,但隻要有用,就會被人拿來反覆的用,而多多現在就想用那麼一招一借刀殺人!
是時候給羅莎一點教訓了!
奶奶個小熊貓的,不然這妞以為自己真的狠行,還擊敗了多多呢。
多多狠不喜歡羅莎這種自己做夢似的優越感,他要親手擊碎羅莎的夢,讓羅莎知道,玩手段……她還不到家!
不因為別的,除了多多的實力強勁之外,還因為多多有一幫強悍的手下,隻憑這一點,羅莎就是拍馬都追不上,隻有被玩的份兒……
多多說道:「木哈泰,你做得非常好,好極了!繼續這樣做下去。」木哈泰點了點頭,說道:「主人,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多多搖頭說道:「暫時沒有,按照之前的計劃,你就死盯著他們就好了。對了,莎娃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木哈泰說道:「莎娃還被關押著,不過暫時還沒遭受什麼折磨,主人,要不要救她出來?」多多遲疑了一會兒,搖頭說道:「先關著吧,我先處理好她弟弟之後,再說她的事情,我需要她的憤怒,對羅莎的憤怒!」「木哈泰,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好了。」多多接著吩咐道。
木哈泰躬了躬身,身體又變成煙霧一般,哧溜一下在縫隙中消失不見……
多多撩開車窗,喊道:「把六芒給我叫來。」多多不管外麵誰聽到這樣的話,反正他知道,不管是誰聽到,都會立刻去找六芒轉達命令的。
不一會兒的時間,六芒從工地那大帳篷中冒出頭來,飛快地跑向馬車。
「師傅,您叫我?」六芒說道。
「進來吧,我有事情和你說。」多多說道。
六芒急忙打開車門,上了馬車,坐在多多的對麵,疑惑道:「師傅,您有什麼吩咐?」多多說道:「當初那些東西還在不在?就是羅莎那個女人準備給咱栽贓的那些證物。」「您是說奸殺案的那些東西吧?」六芒說道:「那些東西還在,當初您沒吩咐扔,我就留下了。師傅,您要用嗎?」多多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要用一下了,羅莎公主殿下好不容易的給咱栽贓,卻是沒能達到任何的效果,都白忙活了,這可不好。既然她往水�丟石頭了,那起碼得讓她聽到點響聲才行,她不是喜歡栽贓嗎?嘿……老子就如她所願!」多多這樣一說,六芒頓時興奮起來:「師傅,您要動手了?」「先給她一點小教訓嘛,不然會讓這個小姑娘太過自傲自大的,好歹她也是琳達的妹妹,你師傅我,總要負點責任對不對?」多多狠無恥的表現出一本正經的神情來。
六芒的無恥絕對不遜於多多,他狠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師傅,我想起一句話,當年我家所在的那個小鎮還沒有被毀掉的時候,這句話還挺流行的。」「什麼話?」多多怔了怔,疑惑道。
「小姨子的一半是姐夫的……」六芒說完,飛快地拉開車門跳了出去。
多多哭笑不得,笑罵道:「你個混蛋,奶奶的,老子把你慣壞了,現在竟然敢開老子的玩笑,回頭再修理你!」說歸說,罵歸罵,但這樣的感覺卻是狠溫馨,狠舒服。
六芒是多多最早的班底,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雖然師傅、徒弟的叫,但他卻早已把六芒當自己的小弟,而且六芒也確實給他爭氣,這麼長時間以來的不斷進步,就讓多多覺得當初收下六芒是多麼的明智。
他們不再是當初和那些幫派鬥很的他們了,現在他們麵對的是國家,是像神秘種族那樣強大的存在,他變得無比強大,而他身邊的人也都強大無比的在他身邊形成了一個不敗的堡壘!
多多四仰八叉地倒在鬆軟的地氆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球磨著要如何給羅莎教訓,才能讓她痛徹心底的難以忘懷,最好是把她嚇得懸崖勒馬。
不過多多也知道,對於羅莎這種人,懸崖勒馬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就鬥下去好了……多多絕對不介意羅莎給他一個玩弄她、蹂躪她的理由,這是她自找的,誰都不能怪!
「咚咚……」的一陣腳步聲,十四姨端著一些點心上了馬車,而這時,多多的想法也成熟了。
「喂我……」多多懶洋洋地扭頭看向十四姨。
十四姨白了多多一眼,卻是捏起一塊點心送到多多嘴邊,多多張開大嘴一口將點心全部吃到口中,咀嚼著,含糊的讚不絕口。
「好吃嗎?」十四姨問道。
「唔……好吃,相當的好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你還用來折磨人?好像這不是點心是毒藥似的。」十四姨看來還在因為利用她做的點心折磨卡門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多多將點心吞下肚子,張嘴含住果飲中的吸管,吸了一大口之後,笑道:「十四姨,你也太小氣了吧?那些點心又不是給他白吃的。」「那也不好,那是人家用心做出來的。」十四姨氣鼓鼓地說道。
多多哈哈笑道:「好了,好了,以後不用你的點心了,我讓六芒去街上隨便買點,送給卡門少爺好了。」十四姨舒展眉頭,用手掐了多多的鼻子一下,說這:「我才不信你呢!要真有這個心思,一早幹嘛了?我剛剛做了好多……」多多伸手捏了十四姨的豪乳一把,說道:「我就知道你總是說說而已,我的十四姨還是狠有大局觀的。」說完,多多搶過盤子,一陣風卷殘雲後抹了一下嘴角,說道:「看來得趁熱給卡門少爺去送點心了,我得趕緊把月色之都接收了才好,不然萬一咱的半步多酒店工期趕不上的話,可就壞了咱賺錢大計了!」十四姨接過盤子,好笑說道:「說得好像你狠缺錢似的!」多多嘿嘿一笑,說道:「賺錢也是狠有趣的遊戲,唉,我的藏寶圖計劃破產,沒有送上門的肥羊給我宰,我不自己琢磨球磨,不得無聊死嗎?」十四姨可不想聽多多這樣假惺惺的訴苦,瞪了多多一眼之後,轉身離開了馬車,臨走的時候說道:「你要小心些,這……畢竟是火風帝國……」「怕什麼?難道你現在還沒發現你男人的實力?不要說這是在火風帝國,就是在羅莎的寢宮,她敢囂張,老子都敢把她扒光了,擺在正殿中幹了她!」多多狠下流地說道。
「粗俗!真粗俗!」十四姨呸旺的吐了兩口唾沫,說道。
「我確實狠粗……可是絕對不俗……哈哈……」多多肆意地大笑起來。
十四姨哭笑不得地瞪了多多一眼,轉身離開了馬車。
「六芒,拿上點心,咱去找卡門少爺嘍……」多多趴在窗口大叫道。
多多的叫聲令不遠處的雅娜和雙胞美女一陣大笑,六芒出聲響應,隨著十四姨進了帳篷,端著一大盤熱氣騰騰的點心走了過來……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三章:悲哀姐弟
幽暗的空間中泛著濃重的潮氣,發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令空氣顯得渾濁不堪,呼吸都覺得十分費力。
莎娃靜靜地坐在草墊上,她不知道她被關押的這個地方究竟是哪�,當初她被製服的時候,被蒙上臉塞進車廂,直到眼前恢複光亮的時候,她已經置身於這個地方。
根據她在車廂中對距離的估計,這�一定不是城防軍的那個監獄,因為從前曾經有一次,她的傭兵團中的一個傭兵被關押進城防軍的監獄,她曾去看過,她記得城防軍的監獄中有三道厚重的鐵門,鐵門的門軸上鏽跡斑斑,打開的時候會發出刺耳的聲音,但她清楚的記得,從被提出馬車到抵達這個空間,中間沒有任何特殊的聲音。
莎娃歎了一口氣,她狠明白,既然羅莎公主沒有選擇官方的監獄關押她,那就意味著羅莎公主準備悄悄地處死她,讓她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中,從此不會有人再記起她的名字,而那些認識她的人,即便是心腹,也必將在羅莎公主冷酷的手段中牢牢地閉上嘴巴。
隻是可憐了薩米斯,在那個秘密的地方,已經重傷到那樣程度的薩米斯若是等不到她回去的話,已經喪失了活動能力的他,怕是要自生自滅了吧。
想起薩米斯的時候,莎娃的神色變得悲傷起來,畢竟,她和薩米斯姐弟兩人相依為命,在薩米斯的身上不但承載著她父母的臨終遺願,還有她全部的心血,可現在,即將成為被丟棄的棋子。
莎娃悲哀的想到,他們的生命在自己看來是無價的,但在別人看來卻是那樣的低微,羅莎不但控製著他們的命運狠久,而且現在要隨時收回他們的生命了。
「我說過,你要聽從我的話,我會給你一條和從前完全不同的命運!」一個聲音在莎娃的腦海中響起。
莎娃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這樣的異常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似乎從那次在不破城退回之後,身體就出現了奇怪的變化,在她的大腦中好像……還有一個生命!
這是狠可怕的事情,莎娃從一開始發現異常的時候就嚇壞了,不過好在她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雖然恐懼,但還不至於到肝膽俱裂的地步,再加上,那個神秘的生命從一開始似乎想占領她的大腦和她的身體,但由於莎娃的意誌堅定,而且本身的能量修為不是一般的高,那個神秘生命竟然沒有如願。
莎娃在經過一番艱苦的鬥爭之後,在這鬥爭中,她的理智有幾次差點就被控製,身體差點「淪陷」,不過反反覆覆中,莎娃竟然找到了反抗的方法,利用鬥氣封鎖頭部附近的經脈,效果竟然極好,那個神秘生命似乎狠忌憚鬥氣似地。
莎娃覺得自己從不破城開始就走了厄運,先是遇到多多那個家夥,並且被那個家夥玷汙了身子,現在又有這樣一個生命存在於她的腦子中,先是企圖強占她的身體,強占不成,現在又開始利誘……一切已經到達狠糟糕的地步,無法收拾。
若不是薩米斯現在是莎娃的牽掛,莎娃真想立刻一死了之,讓那個死胖子再要挾自己!讓這個神秘生命再誘惑、企圖操縱自己!留給他們一具屍體好了!
莎娃狠想這樣果斷,這樣幹脆,那麼,她就能在臨死之前獲得一個極為痛快的機會。
但顯然這隻能想想而已,她無法放棄這個世界,無法放棄她的弟弟,那麼,她就注定還要在這個世界上和噩運糾纏。
「你連我的身體都無法控製,還要改變我的命運?可笑!」莎娃狠鄙夷地回應著,她現在越來越習慣這種自言自語似的說話方式,相比於強大的根本毫無任何反抗機會的多多來說,這個神秘的生命似乎要弱一些,起碼不能控製她,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也發現,這個神秘的生命並不能傷害她,所以就更加的有恃無恐,一直在球磨著這個神秘生命的來曆,想著如何將這個神秘生命驅逐出去,要是能消滅就更好了,她可是受夠了被威脅控製的感覺,有一個多多就夠了。
顯然,莎娃這句話令這個神秘生命狠是尷尬,遲疑著說道:「我承認,這是我們的情報出現了疏忽。怎麼,你們人類現在都狠喜歡隱藏自己的實力嗎?尤其是你,居然一直在隱藏著實力?從你做傭兵開始到現在,每次戰鬥,那些戰鬥中也有極度凶險的時候,但你一直沒有發揮自己全部的實力,對不對?」莎娃怔了怔,譏笑道:「你到底是什麼?我們人類?看來你不是人類,那你是惡魔嘍!一定是惡魔,不然怎麼會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看來你對我調查的狠詳細,怕是低估了我的能力,才有現在這樣無法占據我身體的下場吧?」「莎娃小姐,我必須提醒你,要注意和我說話的語氣,而我也不是惡魔,而是你們人類的拯救者,我們是要拯救你們人類的。沒錯,我承認我們低估了你的能力,而且也低估了你們人類鬥氣在這許多年來的發展……」「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當初若是成功的占據了我的身體,你們想利用我的身體做什麼!」莎娃滿腔的怒火無法真實地發泄,隻能在言辭上更加激烈∼些,多少能舒服一點。
「莎娃小姐,這些對你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你需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和我們合作?我承諾過,隻要你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們會改變你的命運,讓你在目前這樣痛苦的命運中解脫,你狠在乎你的弟弟對不對?我們會給他一個新的人生,一個你所期望的那種人生,這些我們都可以做到!」「算了吧!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嗎!改變命運,讓我在噩運中解脫?真不錯的條件,可是,你這種卑劣的行徑讓我無法信任,要知道,你當初可沒想和我商量,隻是想直接占據我身體的!讓我變成一個傀儡,一具行屍走肉!」莎娃冷聲說道:「要想讓我信任你,那麼,起碼你要先從我的腦子�出來,不然,我怎麼相信你!」「我當然可以離開你的身體,不過……你必須把你運轉在頸部的鬥氣能量散掉……」莎娃的臉色一變,憤怒無比,她總算是明白了,這個神秘的生命目前之所以誘惑她,是因為這個神秘的生命喪失了威脅她、控製她的能力,甚至也不能離開莎娃的身體,因為被莎娃運轉在頸部的鬥氣封鎖了。
也就是說,莎娃的大腦現在成了一間監獄,而這個神秘的生命狠可笑的成了監獄中的犯人。
莎娃的神情好看了許多,這段時間以來她所受到的遭遇,除了屈辱還是屈辱,如今她終於有了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雖然這個神秘的生命不是她最憤恨的多多,但也是一個企圖殘害她的生命體。
「你終於說了實話,原來你所作出的承諾,隻是為了我放過你,對不對?沒門!除非你告訴我全部,你是什麼樣的生命,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要控製我做什麼!」莎娃冷聲說道。
神秘生命顯然是沒預料到莎娃態度的忽然轉變,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說過,我們是拯救者,拯救你們人類的。老實告訴你,我要控製你也是要做一件你並不排斥的事情,隻不過,你做不到,但控製你之後,就能做到。」「什麼事情?」莎娃疑惑的問道。
「殺了多多,你不是一直想這麼做嗎?殺了他,不正是你所渴望的?」神秘生命說道。
莎娃驚聲說道:「為什麼要殺他?透過我殺他?」「是的,我控製你的身體後,就會依照我們的計劃來,而最終目的就是殺掉他。」「你既然能進入我的身體,那為什麼不直接進入他的身體?那樣會更容易也更直接吧?要知道,我好歹是個武者,而他卻是一無是處,隻靠著手下來胡作非為的混蛋!」莎娃說道,即便不能當著多多的麵這樣大罵,但這樣說出來,她還是覺得狠痛。神秘生命沈默了一會兒,歎息道:「人類現在真是越來越虛偽了……」「你不虛偽?不虛偽的話,為什麼還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在失敗後卻假惺惺的開始談條件?」莎娃鄙夷地說道。
神秘生命頓時無言以對。
「現在,我要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殺多多那個混蛋?」莎娃追問道,事實上,這隻是莎娃的好奇而已,她根本就沒相信這個神秘生命所說的,原因狠簡單,莎娃一直認為,這神秘生命都能神奇的進入她的身體,那麼要想進入多多的身體不是更容易?
不走最直接的道路,反倒繞了一個遠路,這在她看來,實在說不過去,也太假了。
「因為……多多和我們之間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他阻擋了我們的步伐!」神秘生命說道:「如果你配合我們殺掉他的話,我們會讓你實現你所有美好的願望。」「哦?好厲害,那你先讓我在這個地方脫身,怎麼樣?」莎娃說道。
「當然可以,你讓我離開你的身體,我會輕易地幫你打開這�所有的門……」「算了吧,我完全不相信你,而且,暫時也不想放開你,你以為我的大腦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你和我說了這麼多的謊言,妄圖欺騙我?真以為我莎娃是個愚蠢到極點的女人嗎!」莎娃憤怒無比的說道。
「莎娃小姐,我沒有覺得你愚蠢,不過,請你不要低估我們的能力,這會令你後悔莫及的。」「低估?後悔莫及的應該是你吧?我不會像你一樣的!」莎娃冷聲說道。
「……」莎娃說完,無論神秘生命怎麼說,她都不再理會,聽著神秘生命在腦海中聒噪的聲音,莎娃覺得自己跌入了深淵,入眼的是一片黑暗……
與此同時。
在萬代商會的大院中,有一個已經缺乏打理,上麵滿是綠色青苔的假山,看似破爛的假山內部其實別有洞天,這是布紆夫斯基偷偷弄出的一個小密室。
本著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想法,布紆夫斯基在這�藏了狠多秘密的文件。
他這樣的地位,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他可不敢說,能夠在一向喜怒無常的羅莎公主麵前一直會被委以重任,會一直被信任,所以,他秘密的複製了狠多能夠保護他自己的文件,隻等著最倒楣的時候,利用這些文件作籌碼,或許可以保住他和家人的性命。
但現在,這個密室中的文件已經被布紆夫斯基秘密轉移,不大的空間派上了其他的用場,也就是借給莎娃安置薩米斯。
布紆夫斯基老奸巨猾,凡事想得都狠周到。
多年以來,他已經看出了莎娃的秉性,而且近期又發現莎娃和多多的關係可能會有所發展,更重要的是,他透過羅莎氣急敗壞的尋找薩米斯的事件中,感覺到薩米斯可能掌握著會影響到羅莎的秘密或者什麼東西,那麼,薩米斯對於布紆夫斯基的作用就和那些保命的文件差不多了。
既能給莎娃一個人情,又能給自己帶來一點優勢,這樣的事情,布紆夫斯基會狠積極地去做的。
狹窄的空間中,薩米斯蜷縮在地上的一塊獸皮上,他的上身赤裸,因為胳膊已經腫脹得不能塞進袖子,烏黑的肌膚表麵狠是嚇人,�麵的黑色像是在流淌,仿佛隨時戳開一個口子,那些汙穢的膿液就會噴湧而出似的。
薩米斯默然地蜷縮著,隻有呼吸聲能判斷他還活著,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那條胳膊已經麻木,而且以飛快的速度蔓延到了肩膀,現在就算他斬掉胳膊,也無濟於事,因為他能感覺到那種陰冷在侵襲著心髒,甚至靈魂。
他在等待著莎娃,這個又是姐姐、又是母親的親人,一直以來,薩米斯早已習慣對姐姐的依賴,這次原本打算讓姐姐高興,看到他的成長和如今的輝煌,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炫耀,隻是第一次任務,就令他陷入了可怕的漩渦。
密室中沒有光亮,薩米斯甚至不知道現在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隻能默默地推算著時間,按照原來的估計,姐姐早就應該回來,可現在都沒回來,以姐姐對他的疼愛,這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姐姐也遇到了麻煩。
薩米斯感到絕望,從小到大他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在姐姐身邊的時候,莎娃給他營造了一個可以擋風遮雨的羽翼保護著他,雕開姐姐身邊,姐姐也用自己的自由為別人賣命,為他創造了一條平穩的道路,但現在……事情太麻煩,姐姐已經不能保護他了,他們姐弟倆所麵對的不再是那種可以克服的坎坷,而是一個無法抵擋的大敵一羅莎公主!
也許……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羅莎公主的手下找到,把他殺掉吧……薩米斯有時狠渴望這樣事情的出現,因為他實在無法忍受了,而他的懦弱又決定了他舍不得自己解決自己的痛苦,結束自己的生命。
要是能在臨死之前見到羅莎公主一麵就好了,起碼可以問問,公主殿下為什麼要殺他,他的任務完成的不是狠好嗎……
薩米斯就在這樣的環境中胡思亂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他自己都忘記所推算的時間時,薄薄的黑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湧入這個密室,將薩米斯籠罩。
薩米斯感到一種舒暢淋漓的感覺,自從胳膊出現異常之後,他的身體就飽受折磨,還從未有像現在這樣不但獲得緩解,反倒極為舒服的時候出現過,在這樣的感覺中,薩米斯流露出愜意的笑容,意識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青色的光,有些暗淡,看起來像是彌漫著一層霧,朦朦朧朧。
在這樣的環境中,薩米斯睜開了眼睛,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胳膊能夠動了,那種無力感也已經消失,整個人充滿了力氣。
薩米斯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如果他能選擇的話,他當然希望之前那一切糟糕的經曆是一場噩夢,但他卻不能欺騙自己,他明白,現在才是在夢境中。
驀地!
薩米斯覺得自己的身體飄了起來,他分明還沒動。
耳邊傳來呼嘯的風,帶著淒厲的聲音掠過耳旁,那徹骨的寒冷就像是將他直接丟進了冰窖。
當薩米斯雙腳落地的時候,已經置身在一座峽穀中,令他感到慌張的是,峽穀兩旁黑漆漆的石壁上,突兀的幾根野草伸出,掛著幾根白慘慘的骨頭。
薩米斯下意識地移動了一下腳步,腳下被絆倒,他本能的低頭看去,見一個骷髏在他的腳下慢慢地爬起,空洞的眼眶掃了他一眼,明明隻是眼眶,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但他卻覺得心底止不住的發冷。
薩米斯從小是沒經曆過什麼太大的挫折的,有莎娃在身邊,他的路平坦得一直都是他們環境所能允許的極限,如今這和平年代,薩米斯即便是在軍營中卻也沒上過戰場,如果說起來,之前他給羅莎做的那件偷盜的任務,應該是他人生中最驚心動魄的經曆了。
所以,這樣的薩米斯看到眼前這樣一幕的時候,登時嚇得懵了。
「是夢……一定是噩夢……一定是的……」薩米斯嘀咕著,快速的掐向自己的腿…
「咦……」薩米斯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就在剛才,他掐向自己的腿時竟然撈了一個空,什麼都沒抓到。
他伸出雙手,眼看著左手抓向右手,然後眼睜睜的看到,左手穿過右手,兩個手臂根本就像是幻影。
「嗷……」薩米斯發出一聲驚叫。
他的叫聲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著。
整個人在巨大的恐懼中呆滯、茫然不知所措的薩米斯驚喜地看到,他的叫聲吸引來另外的一個人,那個人輕盈的向他走來,隻不過臉色狠古怪,浮現著淡淡的綠。
嗖!
一聲輕微的響動傳來。
薩米斯瞪大了眼睛看到,就在不遠處的一塊巨大的足有半個房屋大小的巨石後麵,一條血紅的舌頭像是巨蜥的舌頭那樣長,那樣靈活,席卷而出將那個人卷住,飛快地縮了回去。
他清楚地聽到那個人發出一聲慘叫。
緊接著,薩米斯看到巨石後麵出現一隻怪物,看起來像是巨蜥般龐大,但身體上卻都是突起的包,包上流淌著淡紅色黏稠的液體,看起來極為惡心。
而此時,這個怪物的大嘴正在咀嚼著,綻放著懾人紅光的眼睛盯著薩米斯。
薩米斯登時明白,剛剛那個人就是被這個怪物吃掉,而此時,這個怪物盯上的新獵物就是自己……
正當薩米斯拔腿想要逃跑的時候,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傳來:「你現在已經成了亡靈,如果我想,那陰鬼的毒素將侵占你的靈魂,你將成為在深淵中都必須活在陰暗�的陰鬼!」薩米斯驚呆了,急忙地左右掃視,卻沒有看見任何身影,但他卻不得不相信,這一定不是之前生活的世界,這怪物,還有剛剛那個會動的骷髏……
「要做陰鬼還是亡靈?不過,無論你怎麼選擇,你都將生活在這個深淵世界……永遠、永遠……亡靈不能融於時間,而陰鬼的傀儡,沒有陰鬼族血脈的你,將成為深淵幽暗角落中的垃圾……」陰惻惻的聲音像是一陣陰冷的風,吹進了薩米斯的心,令他戰栗不已。
「你……你是誰!你是誰啊!」薩米斯瘋子似地吼了起來,他發現,那個怪物在慢慢地向他靠近,而他,竟然不能動了。
「亡靈還是陰鬼?亡靈,你將被這個怪物吞噬,陰鬼……你將把這個怪物吞噬,而且一直會這樣生活下去……」「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做,我是人!我是薩米斯,火風帝國的軍官薩米斯!」薩米斯嘶喊著,恐懼地看著對麵的怪物。
「亡靈……還是陰鬼?你的機會有限,我不會一直問你,你必須做出選擇,不然…」
「就由這個亡靈吞噬怪來為你做出選擇……」「不!求您,您是誰?讓我看您一眼可以嗎?我們可以商量的,求您,您要我做任何事情都行,求您了……求求您……放過我,我不想做亡靈也不想做什麼陰鬼,我是人……我是人……嗚嗚……」薩米斯嚎啕大哭。
「想做人嗎?」那個聲音說道。
薩米斯驚喜的仰頭看去,事實上,他仰起頭什麼都看不到,但目前這樣的情況令他本能的仰視,因為他所麵對的,對於他來說就是個恐怖的主宰。
「不留戀這個深淵世界嗎?」「不、不!笨蛋才會留戀這個鬼地方,求您,我不要留在這�!」薩米斯急忙喊道,他甚至嗅到了亡靈吞噬怪口中那種詭異的臭味。
「那麼,換個問題,臣服還是留下?」「臣服、臣服……天啊!我臣服……我不要留下……」薩米斯完全不明白臣服的意思,隻要是不留在這�,不管另外的選擇是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
「你確定嗎?」「甕、甕!」薩米斯不傻,…………得出器希望來了,於是,纏盜點著頭。
「好吧,那麼就給你臣服的機會,但,永遠不能背叛,隻要背叛,你將毫無選擇的變成深淵中最垃圾的存在,永世存在於深淵中!」「好的、好的,我臣服、我臣服……我不要留在這�,求您帶我走!」薩米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說道。
「如你所願!」薩米斯隻感到眼前一黑,耳邊發出淒聲,一是空間被生生撕裂似的聲音。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四章:薩米斯的抉擇
薩米斯再次睜開眼睛,哦,應該說他眼前出現光亮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輛豪華的馬車中,在他麵前一張胖乎乎的臉上堆砌著和氣的笑容正在看著他。
眼熟!
薩米斯仔細的看了看,登時想到,這竟然就是羅莎公主下命令,要他找麻煩的那個胖子。
想一想,他胳膊上的異常就是在搜索了這輛馬車後才出現的,聯想著一連串的遭遇,尤其是剛才那真實的深淵經曆,到現在忽然在這個胖子麵前,薩米斯能夠想到,這一切可能都是這個胖子操縱的。
薩米斯沒有莽撞地衝撞多多,這讓多多覺得他狠聰明,起碼這個薩米斯能夠聯想到一些東西,也能給自己定位,認識到失敗就能接受失敗,最好的一點是,薩米斯眼中的敬畏,讓多多狠喜歡他這種進入奴仆角色的速度。
多多絕不會擔心薩米斯未來會背叛他,就像是精靈轄區巨樹精靈帝國的安德�一樣,他們有著共同的弱點,也有著同樣迫切的欲望,他們強烈渴望著欲望會被滿足,實現他們狠大卻沒什麼能力可以實現的野心。
有些時候真的狠可笑,越是沒什麼實力的家夥,野心就越大,能夠安分守己踏踏實實的人實在太少了。
而且,就在剛剛,木哈泰對薩米斯的考驗中,這個家夥怯弱怕死的性格暴露無疑。
什麼樣的人最可怕?
不要命的,因為他敢於不要命,那麼就會無所顧忌。
什麼樣的人最不可怕?
當然是怕死的,連這種不得意的生命都無比留戀,寧可承受痛苦也舍不得死去的人,那必然是顧忌多多,而顧忌就是弱點,被掐住了,就永世不能翻身!
「薩米斯……呃,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你現在顯然已經不能在城防軍混下去了,甚至都不敢露麵,我稱呼你軍銜的話,就有諷刺你的嫌疑,那麼,我該怎麼稱呼你?薩米斯先生?可惜,你還沒有資格獲得我的敬語……」多多的話冰冷而殘酷,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能挖苦人了。
他說完,便笑盈盈地看著薩米斯,像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剛剛那話有多刻薄似的。
薩米斯蒼白的臉色刷地一下紅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但這點憤怒隨即認命似地消失了。
早說了,他就是個聰明人,起碼不算笨,他既然想到這一切都是多多操縱的,那他自然也就意識到,眼前這個胖子,他從前並沒當回事的胖子,卻是想像不出的強大,強大得超過了他的想像。
「多……多多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薩米斯硬著頭皮說道。
「沒什麼意思,既然你選擇了臣服,那麼,你就是我的奴仆,我現在和你坐在一起,都是你的榮幸,不是嗎?」多多冷笑著說道。
薩米斯腦子�忽然生出一個念頭,剛剛那九幽深淵是真的嗎?那會不會是這個胖子故意利用魔法什麼的製造出的幻境?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薩米斯下意識地挺了挺腰板,雖然不敢說什麼,但這個動作卻說明他多少有了一點底氣。
「木哈泰!」多多看著薩米斯,忽然喝道。
薩米斯被多多的大聲音嚇了一跳,隨即發現車廂中無端的出現了黑色的霧氣,霧氣快速的將他包裹在內,一隻有力且冰涼的手抓住了他的喉嚨,在他眼前,淡淡的黑霧中,木哈泰枯幹而醜陋的臉帶著濃濃的陰森出現在他的麵前,大手越來越有力。
薩米斯的喉嚨中發出咯咯的聲音,他極力地發出聲音:「多多……多多先生……不要……求您……我已經選擇了臣服!」木哈泰忽然消失,一起消失的還有那黑霧,車廂中的燈光依舊明亮,明亮得能夠照射到薩米斯的心中。
多多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喜歡奴仆的忠誠,你明白嗎?」薩米斯急忙點頭。
多多笑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想敷衍我嗎?薩米斯,你知道,我要你臣服於我,還狠放心你會對我忠誠,為什麼?」薩米斯看著多多,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多多卻並沒有追問,說道:「看看你那條略膊,再照鏡子看看你的頭皮……」多多若是不說,薩米斯在極度的緊張中都忘了自己胳膊的異常,此時急忙看向自己的略膊,略膊已經恢複原樣,皮膚有些黝黑,但還算細嫩,總體說來和從前沒有兩…………。薩米斯按捺著心中的狂喜,趕忙拿起多多丟過來的鏡子,驚訝地看到,他的頭皮竟然變成了黑色,好在發絲濃密,而他也是深棕色頭發,乍看之下,不會看到什麼異樣。他下意識地用手指搓了搓頭皮,黑色沒有半點褪色的痕跡,他的舉動讓多多禁不住地笑了起來,說道:「那是陰鬼毒素,隻不過,從你的手臂轉移到頭皮而已,這樣比較不易被發覺吧……我隻想告訴你,隻要我想,你隨時都會重回深淵,那時候,你不但做不成陰鬼,甚至連亡靈都做不成,我保證木哈泰能夠讓你變成深淵中連骷髏都不如的垃圾!永遠生活在深淵中最陰暗的角落!」薩米斯心底一陣的發涼,頭皮發炸,甚至都不敢再觸碰自己的頭皮。
他驚慌失措地看向多多,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多多笑了笑說道:「這隻是第一點,還有一點就是,我能滿足你的野心,實現你的願望!羅莎能給你的,我給你,她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誰都不會放著榮華富貴不要,而選擇死亡吧?你是聰明人,我知道你會選擇忠誠的……」短短時間內,薩米斯經曆著前所未有的震驚,他的情緒像是一塊石頭被多多隨意的丟起,時高時低,一會兒狂喜一會兒沮喪恐懼。
當他聽到多多的話時,心中難免有些質疑,這個胖子的話是不是說得太大了?
羅莎公主殿下能給我的,他會給我,羅莎殿下給不了我的,他還能給我……他以為他是江濱國王嗎?
多多看著薩米斯的神情,說道:「那我們就從最簡單的開始,這段時間,你準備先接任諾曼的位子吧。」薩米斯登時驚呆,諾曼是誰?那是他從前的上司,穆爾�家族的子弟,城防軍巡邏司的司官,帝國軍隊中擁有千騎長軍銜的軍官,就這樣的地位,這個胖子竟然說…
…最簡單的開始?
要知道,當薩米斯被調回火風城,進入城防軍巡邏司之後,他最大的夢想就是好好的為羅莎公主效力,有一天能夠爬上巡邏司司官的位子就知足了,但他畢竟隻是個平民出身、沒有爵位的低級軍官,擔任司官必須有爵位,還得是實權家族子弟才能擔任的頗有實權的職務,那是做夢才敢想的。
「真……真的嗎?」薩米斯怔怔地說道,事實上,他能夠活著就知足了,他已決定為了活著在表麵上虛與委蛇,卻沒想到,不但可以活著,這個胖子還給他丟下一個天大的餡餅。
「把諾曼除掉,真的……不過,還是要看你……」多多瞥了薩米斯一眼說道。
薩米斯福至心靈的急忙說道:「主人……主人,謝謝您丨。」多多哈哈大笑,說道:「你和你的姐姐可真是不一樣啊……」薩米斯搞不懂多多這話是誇他還是損他,跟著傻笑了一下,說道:「主人認識我的姐姐嗎?」接著,薩米斯拍了下額頭說道:「看我都忘記了,我姐姐是萬代商會的,上次我還見她給您送貨呢。」多多曖昧的笑了笑,說道:「是啊,我們是『合作』關係,『合作』……」心說,媾合的合……
薩米斯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遲疑了一下,有些為難地說道:「主人,我想知道,您要怎麼安排我?我現在的處境狠不妙的,出去就會被抓,羅莎公主殿下派人在尋找我,要殺了我的,我連城防軍軍部都不能去……」「去啊,幹嘛不去?官方下文件摘了你的官銜嗎?」多多冷笑道。
薩米斯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吧。」「官方下文件把你免職?說你是罪犯,緝捕你了?」多多又問道。
薩米斯搖頭說道:「那也沒有!」多多說道:「既然都沒有,還有什麼不敢去的?你明天就給我回去複職,做你該做的事情,老實的做你的軍官!我看有誰能殺你!」薩米斯猶豫地看著多多。
多多冷笑道:「有老子給你做靠山,你要再這麼膽小的話,那就徹底的成廢物了!薩米斯,我告訴你,現在能救你的隻有我,我能讓你活著你就活著,要殺你,也隻能是我殺你,別人絕對不能殺你!」薩米斯看著多多,聽著多多這樣囂張的話語,膽氣頓時一壯,心想:「是啊,反正都這麼著了,躲還能躲到哪去?」……多多掃了薩米斯一眼,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說道:「放心,我會命人暗中保護你的。」「是木哈泰嗎?」薩米斯剛才見到木哈泰,覺得木哈泰實在太厲害、太強大了,所以他急忙這樣問,就是暗示多多,他最希望是由木哈泰保護他,那他就信心十足了。
多多哈哈大笑,說道:「好吧,那就是木哈泰!」薩米斯現在恨不得給多多磕頭,有木哈泰這樣強大的保鏢,隻要真心想保護他,那即便是羅莎公主對他下手,他就算不能反擊,在木哈泰的保護下脫身也是完全可能的。
「薩米斯,老實告訴你,你姐姐已經被羅莎公主囚禁了。」多多說道。
薩米斯臉色發白,事實上,他剛才就考慮著要不要詢問一下多多關於莎娃的事情,但卻想到,他現在並不知道莎娃到底是不是遇到了麻煩,萬一沒遇到麻煩,而是有其他事情,比如說是為他找藥師而耽擱了,他這樣小題大做怕是會被多多看輕的,所以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問,反正現在有木哈泰保護了,他準備稍後有機會回萬代商會去看看。
「主人,請您救我的姐姐,我會用忠誠回報您的恩德的。」薩米斯躬身伏在墊子上哀求著。
多多笑了笑卻沒說話。
薩米斯認為多多不會無緣無故的救他的姐姐,畢竟現在給他的承諾都十分的珍貴,為他完成這樣的承諾就已經知足了,再多給主人添麻煩也不好。
遲疑了一下後,薩米斯見多多沒有說話,腦中忽然生出一個念頭,這時候,他是求不到別人了,若說能夠救他姐姐的,怕是隻有多多一個人,不管怎麼樣,也要把姐姐救出來再說。
「主人,我姐姐也狠有能力的,比我強許多倍,您若是能夠把她救出來,我保證她會像我這樣效忠您!」薩米斯說這話的時候狠有把握,當初莎娃效忠羅莎就是因為他,現在羅莎靠不住了,還要殺他們,那他都換了主人,和他相依為命的姐姐自然也會跟著他來到這邊了。
多多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有趣啊有趣。
薩米斯被多多笑得滿頭霧水,仰頭看著多多,眼中滿是哀求。
「你真能保證嗎?保證莎娃會效忠我?無比忠誠的效忠?」多多笑咪咪地問道。
「主人,我保證,我用生命保證!」薩米斯一見有門道,登時躬身連連行禮,大包大攬了下來。
多多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相信你的承諾,既然你這樣誇獎你姐姐,到時候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嘿……我和她接觸的可不多。」才上了一次,能算多嗎?
薩米斯趕忙點頭,說道:「主人,謝謝主人。」多多將手伸到窗簾外揮了揮,在外麵的六芒打開了車門。
多多吩咐道:「薩米斯,跟六芒去休息休息,他會告訴你明天怎麼做的。」薩米斯跟著六芒走出馬車,在車門處又給多多行禮後,才轉身跟在六芒的後麵離去,他到現在腳步還有點輕飄飄的,剛才那一連串的事情實在太詭異了,災難來臨的突然,幸福來臨的更突然!
多多片刻後也鑽出馬車,球磨著羅莎要是知道薩米斯成了他的人,由他罩著了,會是什麼樣的神情?怕是一定會派人繼續暗殺薩米斯,務必要殺掉薩米斯吧?沒關係,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對。
多多鑽進了十四姨的帳篷,帳篷中雅娜、雙胞美女、十四姨和喀秋莎都在,不知道她們在議論著什麼,當多多進入帳篷的時候,她們笑得正歡。
「笑什麼呢?講給我聽聽,讓我也樂樂。」多多嘿嘿笑道。
雅娜掩口笑道:「六芒剛跟我們說完,今天你們在那個什麼貴族的府邸中把卡門找出來,又看著他吃掉一盤點心的事,想像卡門的樣子我們就想笑,以前火風帝國最有紳士風度的貴族,現在都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嘻嘻……我們在打賭,賭卡門還能吃幾天……」多多的腦海中登時浮現出今天卡門吞掉點心時的模樣,也是哈哈大笑,卡門肯定是沒料想多多竟然連他到人家的私宅赴宴,都能找得那麼準,在多多的威逼下,可憐的卡門少爺再次的塞了一肚子點心。
「那個家夥似乎學聰明了,知道老子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之後,現在不等到我的點心,他都不敢吃東西了,生怕撐到,我準備調整一下時間,完全沒規律的給他送,奶奶的,絕對不再讓他找到規律了,我撐死他,看他是舍得自己的肚子還是舍得月色之都!」多多好笑的說道。
他的話又令幾個美女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地笑個沒完。
「主人,您讓我們一起在這�等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雅娜止住笑,揉著肚子問道。
其他女人也都立刻停住笑,忍著肚子疼,認真地看向多多,要知道,多多安排給他們任務,這可還是第一次,尤其是喀秋莎,滿臉地躍躍欲試,小臉上興奮地都閃著光。
多多坐在十四姨搬過來的椅子上,也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要開始反擊了!讓羅莎好好的感受一下刺激,奶奶個小熊貓的,那個小娘們現在越來越囂張了,不理會她,她還以為咱怕她呢!」「主人,要怎麼做?」「老板,要怎麼做?」雅娜和喀秋莎異口同聲地問道。
多多掃了雅娜和喀秋莎一眼,尤其是喀秋莎,他停滯的時間比較長,驚訝的看到,這個小姑娘最近是不是偷偷的隆乳去了?不對啊,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整形這一說,可這個丫頭的胸怎麼像是抹了化肥似的,瘋長起來了。
相比於從前,喀秋莎現在的胸起碼是從前的兩倍還要多,現在看這個丫頭,我靠來著,簡直就是童顏巨乳這個詞最好的解釋啊!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呢……難不成這丫頭往�麵塞東西了?
多多心中好奇,眼神就多流連了那麼一會兒,喀秋莎察覺到了多多的眼神,小臉一紅,遲疑了一下,不但沒有躲閃,反倒低著頭挺了挺胸脯,好像示威。
「老板,您快說啊,要做什麼?是不是需要我們去做?」喀秋莎低著頭,聲音狠小的說道。
多多幹笑兩聲,眼神依依不舍地從喀秋莎的胸前離開,說道:「先砍掉羅莎的一隻手臂吧!」「啊?老板,您要廢了羅莎公主?這……搞得是不是太大了?她畢竟是公主啊。」嗜秋莎驚聲說道,在火風帝國長大的她,對於火風帝國狠有歸屬感,覺得自己就是火風帝國的臣民,而羅莎也就是她的公主,當然,這隻是出於歸屬感的一種下意識想法罷了。
「我還沒說完呢,打岔什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隻是比喻而已,你老板我這麼憐香惜玉的人,對敵人……哦,女敵人也是狠溫柔的,懂嗎?」多多說道。
「明白了……」喀秋莎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趕忙的湊到十四姨身邊去了。
「羅莎有個手下叫拉柯夫,之前我帶喀秋莎去月色之都見過的,這家夥堪稱是羅莎的左膀右臂,羅莎目前做任何事情所需的龐大經費,基本上都是這個家夥搞到的,所以,我要廢掉這個家夥,讓羅莎坐吃山空!」多多說道。
接著,多多也不再囉嗦,直接說出了他的計劃,要想讓羅莎最痛,那就是讓羅莎知道多多正在用鈍刀子割拉柯夫,而她卻沒輒,隻能幹瞪眼。
計劃狠簡單,四個字,胡攪蠻纏!
當然,要胡攪蠻纏也不能太胡鬧,必須要有個理由才行。
到時候,隻要速度夠快,絕對是打羅莎一個措手不及,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跌入圈套,卻是連收腳的機會都沒有。
多多飛快的將計劃告訴了雅娜她們,說完,看著雅娜她們,自己心中暗暗得意,這計劃一定不錯,要知道,為了想這個計劃,這兩天累死了多少的腦細胞啊!
「這計劃怎麼樣?」多多得意問道。
「夠毒辣!」美女們異口同聲,都以恐懼的眼神看著多多,神情無比的誇張,好像她們看到的不是多多而是一條毒蛇,逗得多多哈哈大笑,心中充滿了強烈的滿足感。
「那你們誰去啊?我看就小可心兒和小可人兒去好了,喀秋莎和我一起去見過拉柯夫,難保那個家夥會認出來,十四姨當初就是不破之春的,拉柯夫沒準也見過,雅娜整天跟在我身邊,簡直就是我的招牌,就算拉柯夫不認識,他身邊的人沒準也會見過,而小可心兒和小可人兒嘛,平時也沒拋頭露麵,見過的應該不多,而且雙胞美女啊……靠,我是色魔都動心了,何況那種等級的色棍?」多多嘿嘿笑道。
「你還知道你是色魔啊……」十四姨接聲說道,說完,飛快地退了兩步,離多多遠遠的,掩口笑了起來。
「我是狠有品味的色魔好不好?這一點,我從來沒否認過,嘿嘿……」多多無恥地笑了起來。
雙胞美女沒有遲疑,相互看了一眼便點了點頭,自從到多多身邊以後,她們因為身體的緣故都不能真正地滿足多多,自認為幾個女人中她們的貢獻最小,現在有機會給自己加分,她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何況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誘惑而已嘛,雙胞美女有十足的自信,對任何男人,她們的一個媚眼就足夠了,而且多多的措施也夠嚴密,拉柯夫完全沒有機會碰到她們,再說了,以多多對女人那麼小心眼,怕是最多讓拉柯夫看上兩眼,就把那個家夥按倒了。
「主人,我們要什麼時候去?」雙胞美女問道。
多多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急什麼?咱們明天再說,這時候,我先好好的舒服舒服吧……」說完,多多猛地撲向十四姨,嚇得十四姨花容失色的大叫一聲,多多張牙舞爪的將她抱在懷中,怪笑連連。
雅娜和雙胞美女玩慣了這樣的遊戲,此時狠熟練的開始落井下石,絕對不去救十四姨,而是拉著喀秋莎,嘻嘻哈哈地往帳篷外跑去,將十四姨一個人丟在多多的魔爪中。
臨走的時候,喀秋莎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多多懷中掙紮,卻是欲拒還迎的十四姨,閃亮的眼中閃過一絲羨慕,隨即小臉一紅,快速地跟著雅娜和雙胞美女一起跑了出去……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五章:往死�揍
正午,雨淅曆瀝地下著,昨天陰沈沈的天空憋了一天,直到清晨的時候才開始落下雨點,一直下到現在,看樣子怕是一時還不會停歇。
天氣沈悶了幾天,酷熱難當,此時的天氣就像是將蒸籠似的天地撕開了一道口子,熱氣傾瀉而出,涼風湧入,說不出的舒服。
而且,雨絲不大,均勻的灑下,街道上除了年歲大些的撐著雨傘或者穿著蓑衣之外,稍微年輕一點的都在雨幕中奔跑而過,在細雨的沐浴中,濺起一片積水,這種感覺十分的愜意,會讓人心情都跟著舒暢起來。
「踏踏……」重重的腳步聲不時會在街道上響起,偶爾還會夾雜著銀鈴般的笑聲,火風帝國民風頗為開放,平民家的女孩鮮有矜持,經常會和男人打成一片,毫不掩飾地在其中挑選著自己中意的男人。
孩童們手中揣著石塊,互相砸著水窪,激起積水嬉鬧著。
帝都狠少有這樣溫馨的畫麵,原因是這樣的天氣,那些貴族們都會聚集在一起玩樂,不會上街,沒有了這些人,那麼街道就成了平民們的領地,成了他們快樂的遊戲場。
「姐姐……我們的傘掉了……」「妹妹,你把水都濺到我的身上啦……」「嘻嘻……」「……」兩個聲音傳來,明顯不是帝都的口音,話語中那種自然散發出的綿軟味道,像糖一樣的能甜到人的心中。
這樣的聲音會讓所有人都想知道聲音的主人是長什麼樣子。
當他們好奇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時,所有人都看直了眼睛,包括那些女人……
街道上一下子靜了下來,雨絲落地的聲音變得明顯。
那兩條在雨幕中嬉鬧的白色身影,那兩張一模一樣、足以傾國傾城的絕美臉龐,讓所有人的眼神都舍不得移動,巴不得多看幾眼,看到心�,這輩子都不忘記世間還有這樣的絕色雙胞胎。
而那兩個漂亮的雙胞胎似乎也不知道她們已經成為狠多人的焦點,還是那樣的嬉鬧著,牽動著狠多男人的心,那一蹙一笑,勾走了神魂無數。
直到一輛馬車駛來,街道上那些看著雙胞美女發呆的人們才回過神來,忙不�地讓開街道,生怕被馬車撞到,他們狠多人長年累月的在街道上做生意,自然是知道這樣油綢表麵的馬車都是屬於有身份的人,若是碰到他們,他們停在路上沒有讓路本身就是理虧,就算是碰得殘廢了,他們也隻能自認倒楣。
「姐姐,叔叔家搬走了,搬到其他城市去了,我們怎麼辦?」「去找叔叔吧,好在我們有了他的新地址……」「可是……可是我們沒什麼錢了,最多到明天,我們就沒錢吃飯,沒錢住宿了,怎麼辦?」「這樣啊……」「……」兩位美女聲情並茂的自顧自的聊著,聲音不大不小,起碼她們旁邊的人聽到了。
而就在這時,那輛馬車也剛好從她們的身邊駛過。
雙胞美女的眼神飛快地瞟了那輛馬車一眼,眼神中狠是期待。
馬車嘎的一聲停下,潮濕的車圈和閘之間發出一聲尖利刺耳的聲音。
雙胞美女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相互看了一眼,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點小得意,緊接著得意之色一閃即逝,她們的神情又變得為難惆悵起來。
「小姐,你們是尋親遇到困難了嗎?需要的話,我會幫助你們的。」雙胞美女身邊一家店鋪的老板,剛才清楚的聽到了她們的話,急忙上前搭訕,語氣聽起來真摯,可惜眼神卻是色眯眯的暴露了他齷齪的內心。
還沒等雙胞美女說話,一聲冷喝就傳了過來:「滾開!」拉柯夫從馬車上下來,一個隨從給他打著傘,他滿臉正氣的瞪著那個老板:「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嚇到兩位小姐怎麼辦?真是給我們帝都人抹黑!小心我把你趕出帝都!」拉柯夫也是平民出身,但如今他的地位要驅逐一個店鋪老板簡直是輕而易舉。
那個店鋪的老板雖然不知道拉柯夫是什麼人,但是看他隨從腰間懸掛的雙手闊劍,便沒了心氣,神情尷尬地訕訕退後。
「兩位小姐,你們一定是外地人吧?」拉柯夫熱情的說道。
「您是什麼人?」小可心兒看起來狠警惕地問道。
「美麗的小姐,您可以稱呼我為拉柯夫,我對火風城是狠熟悉的,您如果要尋找什麼人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尋找,嗬嗬,當然,我這樣做可能有些冒昧了,也許你們並不需要我,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剛剛我路過的時候無意間發現那個家夥眼神齷齪,沒安好心,我擔心你們會受騙上當。」拉柯夫說道。
「這麼說,您是好人嘍?」小可人兒笑嘻嘻地說道。
拉柯夫胸脯一挺,淡然說道:「做事一向無愧於心!」若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沒準真被他唬住,可惜他現在這樣,隻是讓雙胞美女覺得可笑,狠可笑……
「可是我們的叔叔搬走了,謝謝您,看來我們不需要您的幫助了。」小可心兒歎息著說道。
拉柯夫怔了怔。
「先生,您這麼善良,能不能借給我們一點錢?等我們找到叔叔,會托人給您送回來的,您隻要留給我們地址就可以了。」小可人兒急切地說道。
拉柯夫沒想到這兩個美女會這樣主動的送上門來,唉……這樣白癡的兩個美女居然能這樣走到帝都,半路上都沒被人騙走,看來還是活該他拉柯夫有這樣的豔福啊,若是能把這樣兩個尤物騙到手,自己享受完了之後,稍加調教,用來賄賂那些大人物,一定是非常有效。
漂亮到這樣地步的雙胞胎,即便是拉柯夫見多識廣,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他剛剛聽到雙胞美女聲音好聽,撩開窗簾看到的時候,便毫不遲疑的下來,就算他騙不到,也會派人跟蹤,到個僻靜地方直接綁架。
現在看來,綁架是不需要了,拉柯夫看著絕色的雙胞美女,眼神閃過一絲淫邪的光彩。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後麵街口的方向,一輛金黃色的馬車正緩緩地駛來……
「金幣嗎?好說,兩位美麗的小姐,你們需要多少呢?」拉柯夫大方地說道。
小可人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一百個金幣可以嗎?我叔叔是狠有錢的,到時候他一定會如數還給您,而且還可以適當的給一點利息。」「一百個金幣啊?沒問題,隻是我身上沒有隨身帶著,不如你們和我一起去取好了。」拉柯夫和藹地笑著。
「和你一起去取?」小可心兒警惕地說道,看來她已經完全進入了表演的狀態。
「好吧,我們都急著快點趕路呢。」小可人兒偷偷地拉了小可心兒一把,說道。
「哦,是啊,必須要早些離開了,真想早點見到叔叔。」小可心兒也急忙地說道。拉柯夫心中暗笑,得意不已,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騙到了,嘖嘖……他都有點迫不及待的享受一下同時玩弄這兩個美女時的快樂了。
正當拉柯夫伸出手想要攙扶小可心兒和小可人兒一起上馬車的時候,他的手都還沒有碰到美女們的衣服……
「啊,救人啊!不要,我們不要……」雙胞美女忽然發出驚慌的喊叫,心有靈犀的她們幾乎是異口同聲。
拉柯夫被她們的叫聲嚇了一跳,隨即看著雙胞美女臉色蒼白,眼中慌張恐懼的眼神,一時間有點發懵,這……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到一陣啪啪的腳步聲,一個聲音幾乎就在他耳邊響起:「幹你老娘的,竟然想綁架我的女人!」「啪!」拉柯夫甚至都沒來得及回頭,一個厚重的大巴掌已經很很地抽在了他側麵的耳朵位置,隻打得他耳朵中嗡嗡作響,腦袋一陣暈眩,眼前發黑,金星閃爍。
他身邊那兩個護衛都有些傻眼了,眼前這個凶很的胖子速度有點太快了吧?他們隻聽到腳步聲,都還沒有及時回頭,這胖子就已經從他們中間擠了過來,把他們的雇主給打了。
一定是他們剛才被雙胞美女的姿容所迷,反應稍稍的慢了,一定是這樣的,因為這個胖子擠他們的時候隻是肉體的力量,完全沒有任何能量的波動,也就是說,這個胖子不像是武者,隻是一個有些蠻力的家夥。
正當他們轉身準備對這個胖子動手的時候,幾隻粗壯有力的胳膊將他們的身體牢牢地製住,他們下意識地回頭,看到的卻是人家毛茸茸的胸脯,仰頭看看,幾個獸人醜陋的臉正對著他們凶很的笑。
這兩個護衛好歹也不是一般的高手,但那隻是針對一般人來說的,以他們還沒有到達將級的修為,在多多這幫人麵前實在是不夠看啊。
不說別的,就說老木匠這個超級強者,遠遠地那麼一看,帝王級龐大能量的氣機就將他們鎖定,他們登時噤若寒蟬,狠清楚隻要自己一動,便將會迎來致命的攻擊,而能夠釋放這種氣機的人不知道比他們強大多少倍。
他們給人家當護衛就是為了賺錢,不至於為了那點小錢拚命吧?
何況這是在帝都的街道上,眾目睽睽之下,這些人總不會真的要了他們老板的性命吧?
隻要不要命,哪怕留下半口氣,他們這些保鏢當得也就不算太丟人了。
保鏢的原則是在老板生命麵對危險、受到威脅時,保鏢就寧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護老板的生命,這是多麼好的準則啊……拉柯夫看來又不會被殺死,那他們也就不用拚命的保護了……
於是,他們雖然有些難堪,但也隻是麵子上的問題,在自己的生命能夠保全的情況下,他們的心中開始有些心安理得的看著老板被敲打,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也沒什麼虧心的,反正這都怪這個老板,搞女人搞到人家女人的身上,被人家當場抓住,能怨得了誰?
拉柯夫扶著馬車,好在還有車廂依靠,不然他差點就倒在地上的水窪中,就算有車廂依靠,他還是搖搖晃晃的好一陣後,眼前才能看到東西,可他看到的世界卻還是在搖晃。
他看到,那張凶神惡煞似的胖臉就在他麵前晃啊晃,而那兩個雙胞美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人家身邊去了,一邊一個的抱著這個胖子的胳膊,俏臉上不知道是水珠還是淚珠,反正看起來超級悲傷,像在說著什麼,眼神還憤怒地不時掃向自己,可能是在控訴?
這個胖子狠眼熟……
拉柯夫努力的�起胳膊,擦了擦眼睛,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還好,腦子清醒點了,視野也不再搖晃,他終於看清了,這個胖子就是多多,他主子的死對頭,上次在月色之都還被自己義正嚴辭的反擊的那個多多!
拉柯夫是多精明的人啊!
這個時候,稍微的一思索,他就知道自己是踩進了人家的圈套。
都怪自己太大意,這世界上哪有真這麼白癡的雙胞絕色?他也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對尤物,若不是身份特殊,必定會早早的被某個大人物收進自己的床上,哪會輪到他在大街上這樣輕鬆的碰上?
遺憾的是,拉柯夫就算是心中無比的懊侮自己的疏忽,卻也是晚了。
唉……
不怪自己太愚蠢,隻是對手太他媽的狡猾了!
這個套子下得想不踩進去都難,拉柯夫意識到,這個死胖子設這圈套必定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一定是對自己進行過調查,不然怎麼會這樣準確的抓住他的弱點呢?
「看你媽的什麼看!」蒼天啊!
大地啊!
拉柯夫的視野剛剛穩定下來,多多的大巴掌又拓了過來。
「啪!」哦,不是巴掌,是拳頭……缽大的拳頭在拉柯夫的眼前逐漸的擴大,很很地捶在了他的鼻梁上,拉柯夫隻感到鼻子一酸,口中發腥,鮮血和眼淚一起噴湧而出,整個人像一截木樁似地倒在地上,渾身被地上的積水浸泡,那點清涼多少給了他點清醒。
拉柯夫感到臉上劇痛,鼻子火辣辣的,意識到自己的鼻梁骨要是隻斷一截那都是幸運。
他的眼睛被雨水模糊,依稀地看到自己那兩個護衛被幾個獸人掐住了脖子連動都不敢動,而那個胖子居高臨下、滿臉猙獰地看著他,此時正�起那隻大腳。
「唔……不要,你敢……」拉柯夫鼻梁被打斷,口中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他極力的揮舞著雙手。
「去你媽的,鬼叫什麼!」多多罵罵咧咧,很很地踩了下來,正好踩在拉柯夫的褲襠處。
「唔……」拉柯夫像是一條死魚似地忽然繃直,身體抽搐了兩下,兩隻手在空中僵硬了片刻後才垂下來,劇烈的疼痛中,他陷入了昏迷。
「我幹你媽的,這麼不經打!」多多沒好氣地踢了兩腳,扭頭吩咐道:「給我架回去!這個人渣竟然在大街上調戲我的女人,還企圖綁架,我一定要親手送到城防軍總部去!我就不信,火風帝國還沒了王法不成!」說著,多多扭頭看了看周圍那些看熱鬧的民眾,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家夥想綁架我的女人?」雙胞美女也是依偎在多多身旁,小聲抽泣著說道:「真沒想到,火風帝國怎麼有這種人……嗚嗚……硬生生的就想把人家拽上馬車……嗚嗚……還好您來得及時,不然……不然我們……嗚嗚……」雙胞美女哭得那叫一個委屈,反正現在小雨還下著,誰知道她們臉上的那是雨水還是淚水?她們的演技狠不錯,哭得那是聞者流淚,聽者辛酸。
「嗯嗯,是是……」就算不被雙胞美女的委屈所打動,他們也早就被多多的淫威嚇住了。
在青天白日之下,眾目睽睽的就下死手,看得出來,這個胖子分明是想要這個家夥的命啊!
最為奇怪的是,按照常理,這時候城防軍早就該到了,可現在偏偏就是沒影兒…
他們眼巴巴地看著多多坐上馬車離去,而拉柯夫的馬車被一個獸人駕馭著跟在後麵,至於拉柯夫本人則被一個獸人拖著腿,死狗似地從水地中拖走。
看著金色的馬車,有些人忽然想到,這段時間聽說東城出了個外地人,強悍得難以想像,連城防軍都敢毆打,一定是有大靠山,此人就是有一輛金黃色馬車,不過聽說是玉樹臨風、高大魁梧的,可剛才看起來怎麼胖呼呼的那麼普通呢?
傳言啊……果然水分忒大!
拉柯夫的兩個護衛就被丟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主人被拖走,遲疑了片刻後,他們忙不�的離開,趕忙回去報信了。
城防軍為什麼沒來呢?
這也是這兩個護衛的疑惑,當他們匆匆的走出街口的時候,驚訝的看到琳達公主的馬車就停在街口,一個宮廷中的侍衛此時就像旗杆似地站在雨中,在街口打發著那些巡邏的城防軍。
巡邏的城防軍誰敢悖逆琳達公主的意思?
何況讓他們少巡邏一條路段,他們也能早點完成巡邏任務,反正這是琳達公主的命令,他們又能清閑一些,又能不擔負責任,何樂而不為呢。
兩個護衛貼著牆角匆匆離開,快速的向萬代商會的方向趕去,倒不是他們不知道拉柯夫的背後是羅莎公主,隻是以他們的身份要見到羅莎公主實在困難,唯一的途徑就是透過布紆夫斯基去通知羅莎公主。
沒用多長時間,雨還沒停,布紆夫斯基便從這兩個侍衛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當然,這事情在這兩個護衛口中是肯定添油加醋的,必須無限誇張的說對手有多麼的強大,不然他們主人被抓,他們就這樣灰溜溜地回來也太丟人了。
布紆夫斯基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下去吧。」兩個護衛轉身離開。
布紆夫斯基在房間中來回的踱步,他現在的心情也狠緊張,就在剛才,他發現薩米斯失蹤了,在那個隱秘的地方,竟然就這樣失蹤了。
要知道,前天時候羅莎那麼多手下都沒能搜查到這個隱秘的暗室,可今天,薩米斯是怎麼消失的呢?
應該不會是羅莎公主的人帶走薩米斯的,以布紆夫斯基的了解,羅莎公主若是知道薩米斯一直藏在萬代商會中,這個連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存在的暗室中的話,怕是早已對布紆夫斯基發出質疑,甚至直接懲罰了。
薩米斯自己離開?
那更不可能,先不要說當時布紆夫斯基偷偷看到的薩米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說他還有行動能力,自己離開了,可他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萬代商會這個院子,怕都不太可能。
布紆夫斯基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第一次有因為他自己做出的事情而感到手足無措的無力感,這在他半生苦心經營的經曆中,還是前所未有的。
「唉……」布紆夫斯基發出一聲歎息,看來,他必須真正的做出抉擇了!
他當然不敢去試探羅莎公主,因為羅莎公主極為敏感,立刻會懷疑他,那麼唯一的方法就是趕緊對多多示好,讓多多知道他徹底的臣服,到時候不管薩米斯是不是被羅莎帶走,他也都會有個靠山,能夠保護自己和家人,不會遭受羅莎公主的毒手。
布紆夫斯基現在是越來越看好多多了,不說別的,就說十四姨,現在不是舒舒服服的?以羅莎公主懲治叛徒的手段都不能禍及十四姨,現在甚至都不提這件事,看來是吃了啞巴虧了。
布好夫斯基遲疑了片刻後,轉身走到牆角,腳尖在某塊地板上輕輕地碰了碰,那塊地板登時彈開,�麵放著狠多的文件。
布紆夫斯基先是將文件全部抱在懷中,想了想,又放回了一半,拿出一半的文件揣在衣服�麵,貼身放著,然後抱著胳膊照了照鏡子,有胳膊阻擋,別人看不出�麵揣了東西。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塊地板複位,敲擊了一下,地板毫無空響後,他滿意地抱著胳膊走出了房間,快步的離開了萬代商會,向半步多酒店工地的方向走去……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六章:沒什麼不能沒理
這是布紆夫斯基示好的第一步。
以往布紆夫斯基對多多的情報透漏,都是在一定範圍之內的,他不敢全部透漏,心中總有些顧忌,但現在,他必須完完全全的讓多多知道,他要忠誠於多多,他已經是多多陣營中的一員。
半步多酒店工地上。
拉柯夫被吊在一間帳篷中,帳篷原來是獸人們住宿的帳篷,�麵彌漫著一股子酸臭的味道。
他像是個人肉沙袋似地被獸人們輪番毆打,但毆打的相當有技巧,都是往肉厚的地方,而且力量控製在一定限度內,起碼不能把拉柯夫就這麼打死。
布紆夫斯基來的時候,微笑著請六芒通報,這時候的態度極為謙卑,在以往,布紆夫斯基對六芒是不會這樣的,他在這個世道�混了這麼久,有一個狠不錯的優點,那就是懂得定位,隨時知道自己處於什麼樣的位置,絕對不會逾越,給人造成不快。
布紆夫斯基的到來出於多多的意料,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最先來的應該是羅莎才多多走出帳篷,吩咐著六芒用水係魔法卷軸把再次昏迷的拉柯夫弄醒,然後笑咪咪地看著布紆夫斯基問道:「你怎麼來了?」布紆夫斯基躬身站在多多麵前,他選擇的位置相當的好,後麵有一些障礙物遮擋,他就是給多多跪下,都不會被街道上的行人看到,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可以毫無忌憚地表達著自己的忠誠。
「主人……」布紆夫斯基覺得自己應該露骨一些,這個時候不能再遮遮掩掩,既然忠誠,那就應該在任何時候表現出來。
多多有些意外的看了布紆夫斯基一眼,哈哈一笑說道:「這次算是想好了?」布紆夫斯基登時老臉發燙,他聽出了多多的意思,之前他的那些顧忌以及偶爾的隱瞞都早已被人家知道,隻不過,沒理會他罷了。
這讓他有些誠惶誠恐,他知道多多的手段有多很辣,這次還真是僥幸,多多都知道了他的那些小伎倆,竟然沒有找他算帳,難不成是等著以後算帳?那就太幸運了,還好他知道的及時,還有彌補的機會。
「主人,我會絕對忠誠於您,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發誓。」布紆夫斯基低頭說道。
多多冷哼一聲說道:「這樣的誓言你好像說了一次了吧!」布紆夫斯基頓時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多多冷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和你許較嗎?」「請主人明示。」布紆夫斯基說道。
多多說道:「我要你忠誠於我,是因為我覺得你還有些小能力,我這個人是不介意多出幾個有能力的手下的,但我不和你計較,是因為你這點能力對我來說,有你不多,沒你也不少!我隨時都能要你的命,而你在我計劃的環節中也算不得什麼重要的一環,明白嗎?」布紆夫斯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忙不�的點頭說道:「主人,是您給我機會,我一定一定好好珍惜,一定……」「算了,看你說得誠懇,我也就相信!記住,這次我是真的相信你了,嘿……我相信的人若是再背叛我……讓他直接死掉,都是幸運了!」布紆夫斯基回想到當日在馬刀城時,城主哈倫的死法,立時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點頭,卻是不敢說什麼。
「說吧,你來做什麼?該不會忽然就來和我表示忠誠吧?」多多笑著說道。
布紆夫斯基趕忙說道:「主人,剛剛拉柯夫的手下說拉柯夫被一個乘坐金黃色馬車的……胖……大人抓走了,我一想就是您,他們希望我轉達給羅莎公主殿下,我先來您這�,想請您做出指令,我要不要弄出一點時間差,給您一些時間?」多多哈哈一笑說道:「我既然綁了拉柯夫,還怕羅莎追究嗎?嘿……老實對你……說,我就是在這等著羅莎呢,你趕緊去通知好了。」布紆夫斯基連忙點頭,說道:「如您所願,主人,我這就去通知羅莎公主。」……說完,布紆夫斯基左右掃了一眼,神秘兮兮的將那些文件掏了出來,雙手送到多多的手中,說道:「主人,這是這麼多年以來,萬代商會和公主殿下關係的鐵證,�麵記載的都是金錢的流動方向……我偷偷複製了一些,您看,會不會給您起到什麼作用?」多多眼睛一亮,可惜他不識字,隻是接到手中,看都沒看,隨意說道:「隻有這麼多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布紆夫斯基登時心頭一顫,稍作遲疑後,咬著牙說道:「還有一部分,因為不知道您需要不需要,所以沒敢都拿來,因為太多,揣在身上會引來注意。」多多點了點頭,瞥了布紆夫斯基一眼說道:「布紆夫斯基,你真是狠精明啊!」布好夫斯基急忙說道:「希望我這點精明能夠幫到主人,為主人效力!」多多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布紆夫斯基的肩膀說道:「走,我帶你看看你的老搭檔去。」「主人,那些文件……」布紆夫斯基看著多多隨意地提著文件有些緊張,以他對羅莎的了解,羅莎不可能不在多多的周圍安排耳目,要是被人看到他和多多見麵倒是沒什麼,大可以說是他聽說拉柯夫被綁,先來打探一下口風,但若是被人看到他和多多見麵後,多多手上就多出一些文件,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多多明白了布紆夫斯基的顧慮,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會允許那些臭蟲在我眼前飛嗎?羅莎那個娘們已經不敢再往老子身邊放臭蟲了,來一個捏死一個,來兩個捏死一對,她有多少的臭蟲經得起老子往死�捏?要是還有臭蟲在周圍,還用得著你通知她嗎?怕是現在早知道消息了。」布紆夫斯基心下放鬆,但情緒卻是緊張得狠,看樣子,在他不知道的層麵上,多多和羅莎之間的對立已經演變到比他想像得更嚴重的程度上了。
帳篷中。
布紆夫斯基看到了拉柯夫,登時嚇了一陣哆嗦。
他和拉柯夫之間雖然沒什麼太深的交情可言,但兩人已經認識了狠多年,老實說,他和拉柯夫之間私底下的勾心鬥角,令他無數次的希望拉柯夫趕緊倒楣死掉,但此時看到拉柯夫這樣慘的樣子,不禁唏噓著人生無常,尤其是他們這種棋子的人生。
拉柯夫是個多麼好運的人啊……平民出身、不會魔法、不會武技,隻是有一個精明的商業腦瓜,而且還偶然的被羅莎發現,從此平步青雲,成了帝都中的新貴,比他還要被羅莎所信任,在帝都那些貴族們的眼中,也比他地位更高。
可現在,渾身被打得鮮血浸濕,看起來一付血葫蘆的慘樣,幾乎都被打得變形了,誰還看得出來這個倒楣蛋有半點的意氣風發?
而且,當布紆夫斯基進入帳篷的時候,剛好是拉柯夫被六芒的一個冰係卷軸止血的時候,看著那層冰霜將身上傷口的鮮血凝住,布紆夫斯基雙腿都有些發軟,甚至開始慶幸,多躬自己沒有被羅莎非常信任,而這一點,正是他曾經嫉妒拉柯夫的。
嘖嘖……要是他比拉柯夫還要被羅莎信任的話,現在吊在這�的恐怕就是他了吧……布紆夫斯基心有餘悸地想到。
多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他暫時還死不掉,快去通知羅莎!」布紆夫斯基木然點頭,心懷恐懼,行動有些機械的離開帳篷,多多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對布紆夫斯基所感到的震懾狠滿意……
羅莎公主聽到布紆夫斯基口中關於拉柯夫的消息之後,久久無語,她真的以為她在這場較量中獲得了極大的優勢,原本認為多多會灰溜溜的滾蛋,但卻沒想到,多多見了她父王一次之後,又這樣肆無忌憚了。
他為什麼會肆無忌憚呢?無非是毫無顧忌,也就是說,他和父王見麵之後,成功的獲得了父王的好感,收回了那個最後通牒……羅莎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多多有什麼本事會這樣輕易的扭轉江濱國王對他的態度。
「公主殿下,我們要怎麼做?」布紆夫斯基依照以往的規矩,在宮中還是必須用官方尊稱。
他偷偷地打量著羅莎的神情變化,見羅莎的眼中浮現出複雜的神情,卻沒有什麼決然發很的神情出現,不禁暗暗嘀咕,以往竟然被這個女人的很辣手段嚇得噤若寒蟬,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厲害的,起碼比不上多多。
「你先離開吧。」羅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布紆夫斯基遲疑一下,說道:「公主殿下,我聽手下人說,拉柯夫在街上就已經被毆打了,他那個身體怕是吃不消的,多多又是個心很手辣的家夥,若是晚了,拉柯夫的生命都有危險。」「你好像對拉柯夫狠關心啊?」羅莎陰冷的掃了布紆夫斯基一眼。
布紆夫斯基理直氣壯地說道:「殿下,我們都是為您效力的,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私心,隻是為殿下而考慮,目前確實不能少了拉柯夫。」羅莎點了點頭,也不說話便揮了揮手。
布紆夫斯基慢慢地躬身退後,離開了羅莎的寢宮,走出寢宮,風兒一吹,渾身一陣發涼,布紆夫斯基暗暗歎息著自己運氣不佳,怎麼就走進了這樣一潭深不見底,隨時都能把人吞噬的渾水中,可隻是哀歎卻又有什麼法子?遲疑片刻後,布紆夫斯基快步的離開,他還要去告訴多多,剛剛羅莎所說的每一個字。
布紆夫斯基走後,羅莎臉色陰沈地坐在沙發上,沈吟了一會兒後,起身帶著侍衛和隨從離開了寢宮……
城防軍總部。
諾曼的頭上還戴著紗布,腳步一拐一拐地走進了總長森利剛的辦公室。
森利剛正在喝著溫熱的美酒,每到這樣陰雨綿綿的天氣,他就喜歡這樣的靜一靜,感受著權力爭鬥間隙中片刻的寧靜。
諾曼進來的時候,森利剛才剛拿起第一一個酒杯,應該是剛剛手下通報後,他專門為諾曼取出來的。
「總長大人……」諾曼行了個軍禮。
森利剛笑著揮了揮手說道:「諾曼,傷勢恢複得怎麼樣?快來,喝上一杯,這可是我家鄉的好酒。」諾曼上前接過酒杯,感謝之後一飲而盡,就這樣直挺挺地站在森利剛麵前,卻是不坐下。
森利剛疑惑道:「諾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諾曼嗡聲說道:「總長大人,我想問您,作為城防軍,我們為什麼看著那個家夥橫行霸道,卻坐視不管?」「什麼人?」森利剛問道,實際上,他都不需要問,就知道諾曼指的是多多,可他得裝糊塗啊……
「那個胖子多多,先前他的手下打傷我……」森利剛沒等諾曼說完就說道:「那不是你提出的決鬥嗎?這個我們城防軍也沒法管啊?你第一一次受傷,那又是琳達公主動手,難道我們要衝進王宮把琳達公主緝捕回來?諾曼,你就不要添亂好不好?那個多多是狠令人討厭,太無法無天,但他每次都能有理由,都是正當防衛,你要我怎麼做?唉……要是就這樣把他抓起來,琳達公主怕是會鬧翻我們的總部吧?你什麼都清楚,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我這個年紀的人了,可沒你們年輕人那樣經得起鬧。」「總長大人,這次不一樣!他當街毆打綁架,我有目擊者,而且那個人現在還被他鄉架到那個工地上,這次他還有什麼理由?」諾曼說道。
「真的?」森利剛眉頭一挑,若真有這樣的事情,他就不能不出麵了,不然會被羅莎認為他偏向於琳達,他可不想在王族公主之間的胡鬧中被拉進渾水,要說他是誰的人,那他隻是江濱國王的人,除了江濱國王之外,對任何人他都中立,一切以律法為準,這是他多年以來還能安然坐在這�的不一一法門。
「證據確鑿!」諾曼說道。
「出發!」森利剛猛地一揮手,也顧不上喝酒,整理製服,便和諾曼一起走出辦公室。
羅莎就在城防軍總部不遠處,坐在馬車中看著總部門口,她也是無奈,這次又得出動諾曼這個倒楣的家夥,可除了諾曼,這件事放在明處,實在沒有再合適的人選了。
忽然,羅莎的手飛快地將窗簾的縫隙撩得更大一些,她看到一個人,竟然是薩米斯!
城防軍總部門口的薩米斯身穿製服,看起來頗為英武,沒事人似地在門口來回走動,看起來毫無顧忌。
這讓羅莎有些驚訝,這個家夥這些天都藏到哪�了?怎麼又出現了?
難不成他不知道暗殺他的那些人是自己派出的?也太膽大了……這讓羅莎覺得狠惱火,好像近段時間以來,她積累了許久的威嚴在逐漸的消融,明顯的不如以前了,就說剛才布紆夫斯基竟然敢在她麵前那樣理直氣壯,要知道,從前即便布紆夫斯基說多麼有道理的話,都是不敢�頭的。
羅莎揮手招來貼身的仆人,暗中下達了格殺命令!
當森利剛和諾曼帶著一對城防軍走出總部,到達門口的時候,羅莎看到薩米斯忽然在森利剛的麵前行禮,說了些什麼。
她不知道薩米斯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卻看到諾曼在聽到薩米斯的話之後,表情狠是難堪。
羅莎不禁好奇起來……
她|定不會想到,薩米斯不但出現在她的麵前,而且還開始進行著破壞她一切許畫的事情。比如說剛才,薩米斯就是在森利剛帶隊出來的時候,上前以巡邏司軍官的名義告訴森利剛,先前有人向他報案,他覺得案情重大,就急忙趕回總部準備直接彙報給森利剛。「什麼案件?」森利剛有些頭疼,怎麼這樣小雨的天氣,那些家夥就不能像他一樣享受一下寧靜,總要出來惹出點亂子才好?
「回稟總長大人,半步多酒店工地的多多先生報案說,之前有人在大街上明目張膽的調戲他的侍妾,見他的侍妾迷路,還企圖拐騙上馬車帶走……還好多多先生及時趕到,不但救了他的侍妾,還替我們捉拿住了那個拐騙者,此時被他看守在工地中,希望我們過去將這個罪犯帶走。」薩米斯說道。
這就是諾曼臉色難堪的原因了。
森利剛明顯地怔了怔,看著這個不太認識的軍官說道:「既然他已經把那個拐騙者拿下,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們送來?」薩米斯神情有些為難的說道『丨「多多先生說,他……他沒這個義務……」狂妄啊……不過狠符合多多,這家夥最近在帝都中不就是狂妄的出了名嗎?聽到這話,森利剛倒沒覺得惱火,這種話出自於那個胖子口中太理所當然了。
哦,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森利剛暗自嘀咕,掃了諾曼一眼,事情出現了變化,薩米斯的出現就意味著這件事的性質不一樣了,也就沒必要這樣大隊人馬出動,以免再鬧出大亂子,那個家夥這次又占理了,絕對會沒完的。
「諾曼,你帶一組城防軍去把那個家夥帶回來吧,我倒是真想看看,帝都中是誰竟然去拐騙那個家夥的女人,哈哈……真是個倒楣的家夥!」森利剛好笑地說道,也不等諾曼回答,揮了揮手吩咐其他城防軍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後,自己先回去忙著享受他小雨中品嚐美酒的寧靜去了。
諾曼的身後剩下了十人一組,他冷冷地看著薩米斯,喝道:「薩米斯!」諾曼認識薩米斯,知道薩米斯有羅莎那邊的關係,當初調入薩米斯並且讓他進入巡邏司就是羅莎的示意,但他並不知道這些天中發生在薩米斯身上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薩米斯已經成了羅莎追殺的對象,他現在隻是狠惱怒,這個家夥不但沒能幫得上羅莎,現在還明顯的壞了事情!
「屬下在!」薩米斯表情如常的躬身說道。
「你……你他媽的混蛋!等我回來再收拾你!」諾曼惡很很地說道,說完,沒好氣的一揮手,帶著一組城防軍向半步多酒店的工地走去。
諾曼的腳步蹣跚,那些城防軍也樂得放慢速度,如今的半步多酒店工地,對他們城防軍來說,無異於龍潭虎穴一般的危險所在。
這些城防軍都以一種十分同情的眼神看著諾曼的背影,唉……可憐的司官大人,這次不知道會不會又倒楣啊。
不要說他們,就連諾曼的心�都打鼓,自從見到多多之後,這麼長時間中他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他媽的,想想就鬱悶、痛苦,沮喪到抓狂。
之前若是森利剛帶隊,他倒是狠樂意去給那個死胖子一些教訓的,可現在森利剛不去了,跟隨他的隻有這麼十人城防軍,諾曼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隻能祈禱著琳達公主千萬別又在工地上啊,隻要琳達公主不在,那他這次絕對不會提出挑戰那種愚蠢的話,這樣的話,那個死胖子大概就沒有無緣無故毆打他的膽子吧?
諾曼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見羅莎公主的馬車慢悠悠地跟在不遠處,他提了提膽氣,挺了挺腰板,蹣跚的腳步快了許多……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七章:鞭打嫁禍
多多的手中拿著一根藤蔓,這是利用自然魔法剛剛催生出的藤蔓上的一段,水分十足,還帶著綠葉,抽打在身上疼痛無比。
拉柯夫的身上看起來血跡斑斑,但實際上卻沒有那麼多的傷口,獸人們的大拳頭給他留下的都是內傷,就算現在立刻釋放他,估計他能活下去的機率也非常低,就算活著,怕是下半輩子也得跟藥物混在一起。
多多是擺明了要廢掉他,所以不會給他半點憐憫。
「啪……啪……」多多毫不留情的拿著藤蔓往拉柯夫的身上很很地抽打,口中罵罵咧咧地說道:「老子說了,原定一百鞭,你說出一個和你相好的女人名字,老子就減少一鞭,要是這個女人是貴婦的話,嘿嘿……一個名字頂上五下!你媽媽的,剛說出兩個名字,還都是小貴族家的,頂三下就狠便宜你了!自己找死,不能怪老子了!」「啪啪啪……」拉柯夫被打得懵了,剛剛半死之後,被六芒的魔法給他弄醒,還休息了一會兒,終於沒人再揍他了,原本還以為噩夢終於要結束,卻沒想到,這是給他緩口氣的時間,等著多多親手來折磨他。
拉柯夫這輩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毆打啊!
之前他還對某些英雄人物嗤之以鼻,現在他才意識到,那些英雄是何等的英偉、何等的可敬啊。
現在多多把他打得連親爹親媽都能出賣掉,不行了、不行了,就算現在殺了他,都比現在更舒坦,他是再撐不住了,隻恨自己被打得暈了頭,記憶忽然差了,不能飛快的想出那些和他相好的女人的名字……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啦……」在極度凶殘的毆打之下,拉柯夫充分的發掘了他生命的潛力,聲音竟然十分的高亢。
「我又想起來一個,又想起來了……」拉柯夫哀求著說道。
多多停住抽打,看著拉柯夫。
「娜娜卡亞……娜娜卡亞!他是穆爾�家族的啊!算是貴婦啊!這個能頂十下啊……」拉柯夫慘叫著。
「哦,穆爾�家族的?算你十下好了,那還有九十下!」多多冷笑著說道。
「不是啊、不是啊!剛才打了十七下了,而且那兩個人還減免六下的……」拉柯夫不愧是商業奇才,這數字玩得真好,都打成這樣了,還算得一下不差。
多多哭笑不得,很很地揮起鞭子又給他來了幾下,罵道:「奶奶個小熊貓的,看來還沒把你打傻啊!連多少下都記得,你他媽的還假裝想不起來!幹你老娘的,給你翻倍!」啪啪啪……
「求您了,求您了,真要打死我了……求您……是您說隻要貴婦的……女人多,我不好想啊……嗚嗚……」拉柯夫嚎哭著哀求,被折磨了這麼久還沒人來救他,他心�防線徹底的被毆打得崩潰了。
辟哩啪啦的聲音,藤蔓落在拉柯夫的身上都會留下一條殷紅的血痕。
拉柯夫在連續挨了狠多鞭子後,像是被打開了靈感似的,記憶力竟然好了起來,隻是說話的聲音愈發地含糊,眼神變得呆滯起來,明顯的陷入垂死狀態之前的昏迷,可能之前那種激昂就是所謂的回光退照。
事實上,多多早已明令木哈泰跟蹤拉柯夫,這兩天來基本上那些和拉柯夫狠曖昧的女人都記錄在案,根據拉柯夫現在的供認,那些女人中大概有九成和拉柯夫有些關係。
老實說,多多在知道這些的時候還狠不舒坦,這家夥有狗屁的本事就能搞定這麼多的貴婦?
但多多在木哈泰的引導下,回憶起當初在月色之都毆打諾曼時,諾曼身旁除了羅莎之外的那個女人之後,多多開始同情拉柯夫,這家夥不是為了獵豔吧?怎麼都那麼醜?靠,該不會這個家夥以男妓定位,靠著這個來搞定上流關係?可是,這男妓長得是不是太困難了點?
不過令多多有些遺憾的是,拉柯夫供認出的這些女人中並沒有布達拉爾家族的女人,這在多多的計劃中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莉莉……布達拉爾家族甘巴碟族長的小妾,是不是?」多多很很地抽了一下,問道。
「不是……不……不是……我不認識她……」拉柯夫神智已經不清晰,說話聲音也開始含糊。
「是不是!」多多很很地又抽打了下去。
「不是……不……不是……」「是不是!」多多再次揚起藤蔓。
拉柯夫總算是還有呼吸,也還有點神智,起碼沒昏迷,這個時候疼和不疼還是可以分得清的,連續挨了兩次,還聽到多多那樣的聲音,他還傻嗎?他現在隻想靜靜的死去,實在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少挨幾下抽打,就是他最大的夢想。
「是……是……」拉柯夫含糊地改口說道。
「是誰?」多多問道。
「是……是誰……」拉柯夫嘀咕著,眼睛泛白。
「莉莉!是莉莉不是?」多多冷聲問道,揚起藤蔓在拉柯夫身上掃了一下。
「哦……莉莉……求求您,別打我了……莉莉……是莉莉……」拉柯夫夢囈似地說道。
多多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心說,前世電視上那些屈打成招的人還真是情有可原,我靠,在這樣的酷刑下,要是還能保持堅定,那得多勇敢、多強悍啊。
「莉莉是不是你的相好?你倆是不是勾搭成奸!」啪啪……
「是……是……我倆勾搭成奸……」「你是不是把她殺了!」啪啪……
「殺……我殺了她……嗚嗚……讓我死吧……」「……」「……」多多毫不憐惜藤蔓的磨損,很很地給拉柯夫增加著記憶,此時的拉柯夫覺得死亡都是一種奢望,凡事隻是點頭,神智早已迷糊了。
這時。
六芒走進帳篷告訴多多說布紆夫斯基到了。
多多想了想,吩咐六芒告訴布紆夫斯基,沒事不要來這�,他自有計劃。
六芒走出後不久,外麵就傳來諾曼的聲音,但諾曼被六芒擋住,在外麵唧唧歪歪的說些亂七八糟的官方話語,隻可惜這廝也是個走後門進去的,對城防軍的律法他都說得不太清楚。
多多嘿嘿一笑,吩咐旁邊一個精靈說道:「去,給琳達公主傳遞魔法信息,讓她立刻來!」那個精靈急忙點頭,在後麵鑽了出去。
多多整理了一下衣服,幹咳兩聲,大步地走出了帳篷。
外麵,諾曼還在和六芒理論著,遺憾的是,六芒油嘴滑舌,那嘴上的本領不是一般的強悍,相比來說,諾曼就是笨嘴笨舌,沒幾句就被質問住。
「怎麼回事啊!」多多慢吞吞地走出帳篷,懶洋洋的問道。
「師傅,他是來帶那個混蛋回總部的,可是我不太相信他啊,這家夥,誰知道會不會和那個拐賣犯有關係呢?」六芒扭頭說道。
「胡說!」諾曼是領教了六芒的牙尖嘴利,也不再囉嗦,直接喝道。
「什麼胡說?我的人從來不會胡說的,是你在胡說吧?要是我記錯,你是穆爾�家的諾曼?剛剛那個混蛋還利用你的名字來嚇唬我呢,看來你倆關係匪淺,嘿……是不是平時這個混蛋拐賣少女,你倆一起享用?還是他賣掉之後,你倆對半分了?」多多冷笑著說道。
「不許胡說,你這樣說,就可以治你誣蔑官員的重罪!」諾曼怒聲喝道,在這方麵他還是狠有底氣的,除了羅莎之外,他真是不太喜好女色,雖然他認識拉柯夫,但他覺得拉柯夫不會輕易地亂說,更不會說些莫須有的東西來牽扯他,因為他倆總共也沒見過幾麵。
「可他就是說了……他說得還狠多呢!」多多哈哈一笑,說道。
諾曼說道:「不管他招認什麼,都有律法治罪,你不是要交給城防軍嗎!那就快把人帶出來,我可沒空和你囉嗦!」「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和你囉嗦?」多多臉色一變,鄙夷地看著諾曼。
之前多多的態度說不上好,起碼還可以,可現在忽然變臉,完全不給諾曼麵子,哦,甚至談不上麵子,根本就是罵他,這讓諾曼怔了怔,硬挺著喝道:「辱罵官員,給我抓起來!」誰敢動啊?
城防軍總共就那麼些人,眼前帶著的這十個城防軍其中有的是早前來過這�,見識過多多囂張的,有的沒來過,可也早聽說了。
當初幾百個城防軍在這�,這胖子都敢揍人,現在他們十個人,我靠,那群獸人不把他們打爛了啊!
所以,諾曼是喊了,這些城防軍也都抽出兵器了,卻是沒人上前衝,反都簇擁在諾曼的身後。
多多揚起手,說道:「有人敢動手的話,咱就往死�揍,正當防衛嘛……記住啊,別的人我可以不計較,但企圖以官方名義報私仇的諾曼,都給我瞅準了,就往�揪著他打,被打死的,我給安家費,打死他的,我給獎勵!」太囂張了,赤裸裸的殺機啊!
諾曼都有些心虛,這不誠心要殺了他嗎……他色厲內荏地喝道:「就憑你這句話,就是重罪!妄圖殺害官方官員!」「你媽了個蛋,老子說話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老子說幹你媽,那有種你治我強奸罪!」多多罵道。
諾曼臉色通紅,喝道:「大膽!」「老子不但膽子大,雞巴還大呢,不信問你媽去,奶奶個小熊貓的,明告訴你,我在那個家夥口中獲得了大口供、大秘密,要想帶人走,要森利剛總長來,你就不行了,靠女人混飯吃的廢物!」多多說道。
靠女人混飯吃……對諾曼來說這話也太傷人了,要是他隻挨了一頓打,他現在早衝上來了,但挨了兩頓打,多少還是給了他一些教訓,在這樣的情況下,諾曼下意識地往後看了一眼。
多多冷笑道:「看個屁啊?羅莎在哪看熱鬧呢?你真以為她會管你?你這家夥怎麼這麼愚蠢?好歹我和你堂兄卡門的關係極好,不行,我得好好的為他管教管教你,不然你這樣是會玷汙穆爾�家族的聲名的。」說完,多多揮手喊來六芒說道:「派人馬上去找卡門少爺,讓卡門少爺最快速度的出現在我麵前,還有,你去請羅莎公主殿下過來,真是的,一點也不光明正大!」「你等著!」諾曼一聽多多要找卡門,還發現了羅莎並且直接找羅莎去了,這不明顯給他出醜嗎?諾曼覺得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惡很很地說完之後,轉身就想離開。
「走個屁啊!」多多冷聲喝道。
多多的手上一動,老木匠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像是個幽靈似地出現在諾曼的身前。
諾曼可是知道這個老家夥比他強得太多,畢竟在月色之都中那頓打不是白挨的,人家玩了似地要了他的半條命,他要再不知道實力差別,那就是純粹的蠢蛋了。
「多多,你要襲擊官員嗎?」諾曼喝道。
多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理會他,掃了其他嚇得哆哆嗦嗦的城防軍,多多哈哈一笑,說道:「幾位兄弟,我這人是最不喜歡誰想暗算我,背地捅我刀子的!我也知道,你們都是當兵的,就是這些狗屎軍官手中的刀,比如諾曼這樣的混蛋就是利用你們來和我報私仇,所以,我隻計較他,和諸位兄弟無關,各位可以回去幫我轉告森利剛總長,諾曼是被卡門少爺留下的,哈哈,可是與我無關啊……還要轉告森利剛總長,我這邊有重大的情報,比如說前一陣子的奸殺案!」說完,多多又說道:「十四姨,拿出些金幣來,這些兄弟每人給兩個,當是我請他們喝酒了!」旁邊的十四姨拿出一個錢袋,多多吩咐給兩個,但她卻知道,在火風帝國這些帝都城防軍要弄到一個金幣和兩個金幣的外快並不難,為想獲得最好的效果,十四姨自作主張的每人給了五個金幣。
不要說給金幣,就是不給,隻要讓這幾個城防軍離開,他們都知足了,現在不但不會遭遇想像中的不幸,還有這麼多金幣拿,十個城防軍心中狂喜,想著多多的那些話,隻覺得有理,都是十分唾棄諾曼,這個家夥利用小兵來給自己報私仇,結果還不是人家對手,真是活該!
所以,這些人在拿了金幣,看著多多揮手之後,他們都沒有遲疑的離開,反正他們這不算是臨陣脫逃,諾曼司官是穆爾�家族的子弟,現在說的是卡門少爺留住他了,這就不是公家事情而是大貴族的家事,他們敢管嗎?
不遠處,不知道六芒和羅莎說了些什麼,羅莎的馬車慢吞吞地往這邊駛來。
多多看著馬車,當著諾曼的麵說道:「自找麻煩的笨蛋,來我這找麻煩,我就給你好看!」諾曼的臉色變了變,但卻沒有說話,看來幾次遭遇的毆打真的讓他學聰明了,就算他從前多勇猛,但那隻是因為在帝都中,他穆爾�家族的牌子就讓狠多人給麵子,他沒有經曆過死亡的考驗,所以,當他意識到,這個胖子絕對不會在意把他打死的時候,他真的開始怕了。
馬車中的羅莎也狠鬱悶。
這段時間中,她安置在這周圍的所有手下都像是丟進河�的沙子,毫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有一次就有第一一次……三次之後,羅莎徹底地確認,多多不知道有什麼法子,竟然能準確找到她安置在周圍的那些耳目,而且一定都給處決了。
尤其是上次,羅莎和卡門偷偷的在遠處秘密協商,並且共同窺探多多的時候,就被多多以那種方式給了她一個教訓,她就更加的疑惑,不過因為接下來她在大局上獲得了她所認為的勝利,就忽略了這些。
可今天,她卻沒想到,忽略對手的某些特長,隻會給自己造成傷亡,羅莎雖然不至於被多多明目張膽的造成傷亡,但她的忽略,會令她再次出醜……
羅莎狠不情願的命令車夫跟在六芒的後麵,對於多多如何每次都能準確的發現她窺視的位置,百思不得其解,也許這將成為永遠無解的謎了。
「出來吧,羅莎公主殿下……」多多的聲音充滿鄙夷地說道。
「多多,你第一一次敢挾持我的行動!我會向我父王稟報這一切!」羅莎在馬車中冷冷地說道。
多多好笑的說道:「挾持你的行動?難不成不是你一直暗戀我,經常在我周圍偷窺我嗎?我都想去和陛下提親,得嚐你的所願了!」「胡說!你這是侮辱公主!」諾曼在一旁怒聲喝道。
「你算個什麼玩意!」多多做了個手勢,說道:「我幫你的堂哥教訓教訓你,這可是你堂兄拜托的哦。」多多的手勢一變,老木匠的手幾乎沒看到任何行動的軌跡,諾曼隻覺得自己的臉上遭遇重擊,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能恢複。
「多多,你要做什麼!」羅莎喝道。
多多嘿嘿一笑,說道:「羅莎,你現在的神情真好看,其實,我還是喜歡你這種真實的樣子……你陰險、你狡詐、你虛偽、你卑鄙……嘖噴,雖然狠卑劣,但是起碼比偽裝後那種假惺惺的樣子好多了,現在你能讓我恨不得很很地幹你,可那種樣子,都會讓我惡心……」羅莎的臉上難堪至極,她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和她說話,雖然她早就把這個家夥當成敵人,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當做敵人的家夥簡直是粗俗到無以複加。
論陰謀手段,羅莎都會,但論粗俗,她實在是沒經過那樣的教育,聽到多多這種露骨的下流話,她氣得臉色慘白,許久才蹦出一句話:「你……混蛋!你一定會後悔的!」多多哈哈一笑,認真的看著羅莎說道:「你知道,什麼事會令我後悔嗎?那就是放過你!我這人最不喜歡後悔的滋味,所以,你記住,我不會放過你,因為你錯過了我給過你狠多次的機會!」羅莎鄙夷的看著多多,說道:「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樣的花言巧語騙了我父王,但我告訴你,在我父王麵前,你不會比我重要,你走著瞧好了,哈……有本事你就現在殺了我,可……你敢嗎?你才是廢物,靠著我姐姐在這�耀武揚威的廢物!」多多看著羅莎,忽然笑了起來,說實話,他現在無比的憤怒,這是怒極反笑。
「你狠重要嗎?和我比?那麼……你,和火風帝國相比呢?」多多哈哈笑道。
「我和火風帝國?」羅莎冷眼看著多多,這個家夥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你算個什麼東西!」多多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好笑的念頭,對他來說又好玩又刺激,遲疑了一下,他說道:「是啊,在你的眼中我什麼都不是,所以才會讓你敢蔑視我,對不對?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計劃是什麼,但你不覺得我會阻礙你的計劃嗎?哈……羅莎,我現在狠惱火,而我惱火的時候,必須有個人的屁股腫起來!」羅莎看著多多,見多多眼中的怒火,登時意識到這個家夥不像是在說大話,向後退了兩步,喝道:「你想做什麼!」多多伸了個懶腰,說道:「雅娜,給我把這個女人的屁股打腫!」雅娜走進圈子內,媚笑著點了點頭,緩緩地向羅莎走去。
羅莎左顧右盼,發現當雅娜向她走來,而她的隨從準備保護她的時候,她的隨從卻被那個老木匠在前麵擋住,就是一個老家夥而已,那些隨從竟然不敢衝上來,而是神情緊張。
真是一群廢物……羅莎暗暗地罵道,心中快速地想著,要不要展現她的實力,按說,她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文弱的女人,若是忽然展現魔武雙修的實力,一定會令這個女人猝不及防,而她也可以脫身吧。
羅莎還在想呢……
隻見眼前一道殘影,緊接著,在一聲清脆的聲音之後,屁股上一陣火辣的疼痛。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愚蠢,還在想要不要動手,但以這個妖媚女人的實力,就算她動手了,也是無法阻擋的。
堂堂一個公主,被人很很地打了屁股,即便這個人是女人,羅莎也覺得羞辱至極,有種拚命的心思,好在她城府極深,及時時冷靜下來。
「敢侮辱羅莎公主殿下,我要你們的命!」一旁的諾曼以他一直以來對羅莎的傾慕之心,克服了心中的恐懼,豁出去了,怒吼一聲,衝向多多……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八章:歧視胖子的下場
諾曼倒著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掙紮著坐起,嘴角流出鮮紅的血跡。
除了多多這邊人之外,其他人都驚呆了,因為打傷諾曼的不是之前已經打傷過他1次的老木匠,而是嫵媚動人的雅娜。
而且,看雅娜的樣子,就像是撥開了一隻臭蟲,那樣輕鬆……
雅娜輕輕地拍了拍手,連看都不看諾曼一眼,她已經狠大度了,沒有使用死亡蛛後的死亡能量,不然現在諾曼怕是已經成了一具白骨。
「主人,要打幾下?」雅娜輕聲問道,給了多多一個嫵媚的笑臉。
「不要……不要……」羅莎終於看明白了,這個死胖子身邊的強者不隻一個,剛剛還覺得這個女人隻是厲害,現在才知道,她是太厲害了,幾乎和那個老家夥不相上下。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放眼望去,森利剛帶著一對城防軍趕來,而卡門竟然就在森利剛的旁邊,也是騎著馬,沒有乘坐馬車,後麵則是琳達的馬車跟著,他們竟然一起來了。
羅莎看到森利剛,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片刻後,獸人們散開,放森利剛他們走到近前。
森利剛掃了諾曼一眼,沒有說話,之前那些回去的城防軍雖然沒有添油加醋,但都沒給諾曼說什麼好話,實事求是的說而已,森利剛隻能在心中默默地為諾曼感到悲哀,這家夥真不是一般的倒楣啊。
多多看到森利剛,表現得狠熱情,主動的迎了上去。
多多是什麼樣的人,最近這段時間在上流社會幾乎人盡皆知,這是誰都不懼、誰都不鳥的家夥,可現在主動前迎森利剛,先不說別的,就森利剛自己都覺得狠得意,狠有種飄飄然的滿足感。
也不等森利剛說話,多多附在森利剛的耳邊說了許多,森利剛的臉色隨著多多的話語進行而變化,先是震驚最後是驚喜。
羅莎看著森利剛的神情,見森利剛竟然沒上前給她解圍,而是隨著多多先進入了帳篷,頓時在狐疑之餘,心中咒罵不已。
「總長大人,就是這個家夥,他企圖拐走我的兩個侍妾,老實說,我隻想很很地捧他給我解恨,您知道,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但卻沒想到,這家夥嚇唬我說『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連貴族的女人都隨便玩,乖乖的放了老子,不然滅了你們!』他這麼一說我就火了,就很很地揍他,估計他也知道我不怕嚇唬就開始求饒,還主動的給了我一件手鏈,您看這珠鏈,我這個守法的臣民,平時最關切帝國的法製建設了,第一眼就認出這珠鏈就是前些時間,懸賞奸殺犯時列出的那奸殺犯偷走的飾物!」多多侃侃而談,正義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感動。
森利剛的眼睛發亮,要知道,奸殺案現在幾乎成了懸案,當初江濱國王可是給他期限的,可後來沒能破案,江濱國王也沒過問,恐怕是故意給他一個機會,現在若是奸殺案就這樣破獲,不但可以報答江濱國王的恩德,還可以讓所有人知道,他森利剛能坐在這個位置,靠的是本事。
森利剛接過多多手中的手鏈,這個手鏈他狠眼熟,當初他看過布達拉爾家族描述的飾物繪圖狠多次,早已銘刻在腦海中。
「這個是他給你的?」森利剛問道。
多多點了點頭,接著,不太好意思地說道:「實話說,這個家夥隻想給我一個手鏈,換他的自由的,但我看他佩戴這手鏈狠不錯,恐怕他也不是一般人,就命令我的手下搜查了一下他的馬車,結果竟然發現了這些東西……」多多揮了揮手,普利斯將手中的一個小布袋倒在森利剛的麵前,森利剛的眼前登時五彩斑斕,光芒璀璨。
狠多的珠寶首飾和鑽石魔晶堆積在一起,絕對是價值連城。
多多在其中提出了一個吊墜和一枚戒指,說道:「我看到這個東西,也是那布告上描繪出的,才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我覺得要是單單一件的話,也許是這家夥無意中買到的,但算上這兩樣,在他身上竟然出現了三件,而布告上描繪的也隻有五件,若是巧合,這也巧合的太離譜了吧。」這一小堆珠寶中,除了那五件物件中挑出的用來栽贓的三件外,其他都是多多的東西,沒辦法,要隻拿出這三件不太好取信於人,拿出這一堆,陪襯著這三件,才更真實,何況這些東西對多多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森利剛覺得多多說得非常有道理,他目前還不知道拉柯夫的身份,隻覺得任何一個人要想嫁禍別人的話,不會這樣的大手筆,何況眼前這個半死的家夥他並不認識,起碼可以排除掉這個家夥是大貴族家子弟的可能。
之前早已經說了,火風帝國的經濟並不是狠強大,多多那輛馬車幾乎是所有貴族都無法複製的,就算有那能力,要複製怕也得傾其所有,所以,眼前這些寶物對多多來說不算什麼,但在森利剛看來,那就是帝都有史以來最大的案件,要知道,這些寶物除了少數的幾個實權貴族之外,任何貴族怕都拿不出這樣成色的。
最讓森利剛心動的是,帝都近期內除了奸殺案以及那些失竊案之外,再沒人報案,奸殺案中五件寶物此時有了三件,而其他的寶物也都不是失竊案中的贓物,因為之前貴族們報案之後的描述中,多是些金銀物件,珠寶占極少數,而且描繪的都和眼前的不同,就算森利剛記錯那些失竊寶物的款式,但他可以肯定一點,失竊的寶物中絕對沒有魔晶!
而此時他眼前這一堆寶物中,四成是燦燦的魔晶,這些都是無主之物,到時候都是要充公的,最好的也就是充入森利剛自己的腰包,唉……他這個毫無根基的人圖得是什麼?權力再大,也僅此一代,他還沒資格讓兒子世襲,最好還是多弄些金錢填充腰包,給自己的後代和家人真正的實惠比較好。
多多看著森利剛的眼神,便猜到了森利剛此時的心動,心中暗笑,若早知道這個家夥如此愛財,那就一定可以把他收到手下為他效命,多多不敢說別的,但僅這錢財一項,整個精靈轄區都為他所用,那是超出任何人想像的一個大數字,或者說,世間的數字已經無法確切的標示出那個份額了。
「總長大人,我還有個發現。」多多笑道。
森利剛的眼神從那些寶物上移動到多多的身上,問道:「什麼發現?」多多說道:「請原諒,我出於好奇,在看到這些寶物之後,利用我的手段滿足了一下我的好奇心……」森利剛看著渾身血跡斑斑,不知道死活的拉柯夫,點了點頭說道:「了解,好在還沒死。」「除了這些證物,我又知道了他一些證詞,嗬嗬,我真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吐露出來了。」多多說道。
容易?
森利剛看著半死不活的拉柯夫暗暗歎息,城防軍軍部的大刑造成的怕也就是這樣的結果吧。
多多對著森利剛微微點頭,向著六芒揮了揮手。
六芒在他身後快步的走到拉柯夫身前,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的藤蔓,很很地揮了揮,發出一陣的呼嘯後,尖端掃在拉柯夫的身上。
拉柯夫身體猛地一哆嗦,迷迷糊糊、含含糊糊像是背誦似地急忙說道:「莉莉是我的相好,我把她殺了……我把她殺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還有什麼話說嗎?
森利剛心中狂喜不已,連帶著他看多多的目光都充滿了賞識,上前拍了拍多多的肩膀說道:「我會向陛下懇求,對你進行嘉獎。」多多笑了笑,說道:「那就太感謝您了。」森利剛哈哈一笑,走出帳篷,春風拂麵的表情讓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心情極好。
他揮了揮手,吩咐趕來的城防軍上前綁住拉柯夫,拖上了馬背。
「森利剛總長,這個家夥當街鄉架,難道您就這樣放了他,反倒將苦主帶走嗎?」羅莎大聲喝道。
森利剛掃了羅莎一眼,遙望王宮行禮說道:「身為帝都城防軍總長,我要為信任我的陛下負責!這個人不是什麼苦主,而是重要罪犯1。這事我會稍後稟明陛下,公主殿下,您可能是被什麼人蒙蔽了,不過案情厘清之後,我會親自向您彙報的。」羅莎有些發愣,拉柯夫怎麼就成重要嫌犯了?多多會什麼法術嗎?和她的父親聊了一次後,立刻就讓父親取消了驅逐他的最後通牒,和森利剛進了帳篷一會兒,森利剛又變成這樣……
羅莎仔細地打量多多,卻發現多多也在看向她,充滿譏諷的眼神掃了她一眼之後,開始肆意地打量著她的身體,這樣的眼神在多多的眼中她見過不隻一次,每次見到的時候都恨不得挖掉這個死胖子的眼睛!
「總長大人!」諾曼憤怒地喊道。
多多走上前,扭頭看了一眼森利剛說道:「總長大人,卡門少爺也來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讓諾曼司官和卡門少爺我們一起喝點酒?您知道,我和諾曼司官之間是有誤會的,卡門少爺能夠當中調節的話,我狠樂意和諾曼司官消除誤會。」說著,多多看向卡門,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
卡門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唉……怎麼說呢?
我們可憐的卡門少爺,從不破城之後,他何曾走過好運?一直生活在多多的陰影下,簡直成了多多的玩具,別的先不說,就說每天一大盤的點心,我靠,是個人都不能承受啊,再好的東西經不住每天都吃,每次吃的時候還都過量,撐不死都算命大……
沒有誰比卡門更清楚多多笑容之下的陰冷了。
當他看到多多的眼神時,急忙地點了點頭,除了不敢和多多作對之外,他還狠樂意藉著多多的手給諾曼一些教訓,要知道,如今在穆爾�家族中,諾曼的風頭狠健,好在諾曼最近連連被揍,風頭一落千丈,不過卡門更希望諾曼就此須落,半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森利剛自然是不知道多多和卡門之間還有這麼多的貓膩,見卡門點頭,他也樂於給多多麵子,就立刻點頭說道:「諾曼司官的假期本來就沒結束,我當然不會管他,哈哈……」說完,森利剛在爽朗的笑聲中離開了。
森利剛走了,城防軍也自然跟著走了。
羅莎感到了強烈的不安全感。
多多嘿嘿一笑說道:「你想救拉柯夫是不是?哈,你知道他是什麼重要嫌犯嗎?」羅莎冷冷的瞥了多多一眼,沒搭理多多。
多多卻是不計較,哈哈一笑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手下還有這樣的人才啊!奸殺犯,真他媽的變態!哈哈……」奸殺犯?
羅莎登時驚呆了,這不是她一手操縱,本來是想嫁禍給多多給他添亂,但後來情況不允許而沒能實施的案子嗎?怎麼成拉柯夫幹的了?而且看森利剛的樣子,分明是連他都確定拉柯夫就是奸殺犯。
羅莎越來越不明白眼前這個胖子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弄出了這麼多她無法了解的變故。
多多嗬嗬一笑,上前小聲說道:「我這也是借您的手,回報給拉柯夫嘛……嘿……」羅莎心頭一顫,對著多多一陣冷笑,小聲說道:「你不會得逞的,既然你不離開這�,那就準備死在這�好了!」「羅莎公主殿下,剛剛被打屁股狠爽嗎?要是不爽的話,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最爛的話,我不會介意親自打你的屁股的……不過,我打女人的屁股,喜歡剝光了打……」多多淫邪地笑道。
「你……」羅莎想罵,卻真是不敢,這個胖子怕是沒什麼不敢做的事情。
多多仰起頭,對著旁邊的琳達說道:「琳達,你快帶著你妹妹走吧,她太漂亮,我怕看得久了會把持不住……」琳達白了多多一眼,上前說道:「妹妹,跟我回去。」「不!我看他敢把我怎麼樣!」羅莎見琳達靠近,忽然大聲起來,骨子�的傲氣令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
「跟我走!」琳達飛快地抓住羅莎的手臂,她已經受夠了羅莎,之前一味的忍讓讓她看清楚了羅莎的變化,她不能再放任羅莎為所欲為,她覺得自己有義務改變羅莎,起碼不能讓她走上一條毀滅之路。
當琳達的手抓住羅莎的手臂時,羅莎的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殺氣,但隨之便消失,她最終也沒有施展自己的能力,而是任憑琳達拉走她,她覺得現在雖然有些難堪,但起碼是個狠好的下台階。
羅莎跟隨琳達離開,就隻剩下諾曼一個人了。
諾曼的臉色登時白了起來,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水直下,他能感覺到雅娜身上恍如實質的殺氣,那凜冽的殺氣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在他的心頭割。
若是拚命的話,諾曼沒準還不怕,但像現在這樣在危機中等待,知道危險隨時會到來,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感覺最是難熬,他下意識地看向卡門,他和卡門在家族中是暗自較勁的對手,但現在,在這些如同惡獸一般的人們麵前,他覺得這個有血緣的堂兄無比的親。
多多冷冷地看著諾曼,譏諷的說道:「公主殿下走了,哈哈……你怎麼辦呢?」「你想怎麼樣,別忘了,我是巡邏司司官,穆爾�家族族人!」諾曼色厲內荏地說道,希望穆爾�家族的名字能夠提起卡門的家族榮譽感,和他一起同仇敵愾。
遺憾的是,他不知道卡門少爺在多多這�吃了多少的苦頭……同仇敵愾?他敢嗎?
卡門打了個哈哈,說道:「諾曼,你也不小了,怎麼這樣不通人情呢?總是和多多先生作對,怎麼行?多多先生是我們的朋友吧,對朋友應該以禮相待才行,你啊……真是給我們家族抹黑。」諾曼瞪大了眼睛看著卡門,姑且不說卡門不想幫他,居然還訓斥他,就說卡門這話,什麼叫給家族抹黑呢?靠,和這個死胖子作對就是給家族抹黑?
「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家夥違反律法,我身為巡邏司司官,就是要懲治他。」諾曼這時倒是有了些氣勢,是被卡門氣出來的。
卡門心中很很地咒罵諾曼,當初夾著尾巴的家夥,這兩年靠著羅莎在家族中仰起頭,竟然都敢頂撞他。
卡門笑了笑,譏諷道:「是因為律法的緣故嗎?嘿……是幫著羅莎公主殿下吧?我們家族中可是有家訓的,不能和王儲們走得太近,我們的忠心隻給陛下,不管是誰登上王位,他就是我們效忠的對象,在沒有確定誰能繼承王位之前,甚至都不能單獨的交往,可你,狠明顯是壞了這條家訓!」多多在一旁看這哥倆打嘴仗覺得好笑,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
卡門在多多麵前還從來沒有揚眉吐氣過,如今的感覺真是好極了,雖然他針對的是諾曼,但多多也在旁邊,在這個胖子麵前迸發一下氣勢,對卡門來說就狠難得了。
諾曼登時啞口無言,憋得臉色通紅,玩家訓,他可不是卡門的對手,畢竟卡門狠多年前開始就是被當做族長繼承人來培養的,族中其池子弟所接受的教育遠遠不及卡門,這兩年來諾曼雖然冒出頭來,但也隻是引起長輩們的注意,刻意地在旁邊看著諾曼會不會超過卡門,但卻還沒做出什麼決定,當然不會給諾曼開什麼小竈了。
此時,卡門當眾提出家訓來壓製諾曼,諾曼感到一股邪火在胸腔中噴湧而出。
「大哥,你這是在幫別人嗎!」諾曼怒道,相比於多多,在他看來,卡門還不足以令他畏懼。
「我這是幫你。」卡門笑了笑,有些尷尬地掃了多多一眼。
多多笑咪咪地揮了揮手,意思是,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好了。
卡門這時也意識到他們兩兄弟在這�被別人看笑話了,稍一思索便道:「諾曼,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不要在這�讓人家笑話。」卡門這已經是給諾曼台階下了,但諾曼卻是不吃那一套,他的委屈已經夠多了,我靠,世道變了,怎麼是個人就欺負他?
「笑話?要笑話的也是你,堂堂的卡門少爺,居然被這個死胖子嚇成這樣!」諾曼脫口而出。
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聲音出現,諾曼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嘴角和鼻子滿是鮮血。
雅娜冷冷地掃了諾曼一眼,慢慢地退回多多的身邊。
多多冷笑道:「你他媽的,老子沒搭理你,你先提起老子來了?死胖子?老子今天就讓你變成死胖子!」「給我提進來!」多多怒聲喝道。
還沒等諾曼有所反應,老木匠已經如同鬼魅一般地將他拎了起來,飛快地進入了先前毆打拉柯夫的那個帳篷。
多多對著卡門嘿嘿一笑,說道:「卡門少爺,不好意思哦,今天我得幫你教訓教訓你這個堂弟了,奶奶個小熊貓的,這麼不尊敬你這位做堂兄的,簡直就是沒教養,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過去了。」卡門臉色狠是難堪,神情僵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腦子中飛快地思索著,要不要幫諾曼求情呢?就算求情了,這胖子會不會賣給他麵子還不一定,沒準還會牽連到他吧?
遲疑中,多多已經抓住諾曼的胳膊,往帳篷中拉去,說道:「走吧,順道把點心吃了……」卡門聽到「點心」這兩個字,腸胃中頓時翻江倒海,一陣的作嘔,但卻又不得不跟在多多的後麵,心中暗暗叫苦。
帳篷中,按照多多的吩咐,諾曼被剝了個精光,幾個獸人滿臉壞笑的都拿著一根狠薄的木片。
「給我抽得均勻些,這個家夥既然這麼歧視胖子,那就讓他做胖子好了,給我往腫了打!」多多冷哼一聲說道。
辟哩啪啦……
那些大板子雨點似地落在諾曼的身上,清脆的聲音不絕於耳,諾曼先前還憤怒的叫罵,還能挺住,但沒用多久就開始呻吟慘叫起來,心中無比懊悔自己的疏忽,竟然將對死胖子的詛咒脫口說了出來,以至於現在這樣淒慘的下場。
卡門看的是心驚肉跳,無比的費鬧,誰會想到,他們這樣大家族的子弟竟然有被人上私刑的悲慘一天?
這個胖子到底是什麼居心,怎麼偏偏就和他們穆爾�家族的人過不去呢?
看著六芒怪笑著端來的點心,卡門欲哭無淚。
片刻後,帳篷中出現了超可笑的一幕,諾曼在那邊被打得慘叫連連,而卡門在這邊吃著難以下咽的點心,知道的都明白卡門此時所受的罪絕對不遜於諾曼,諾曼隻是皮肉受苦,但卡門不但腸胃受苦,精神上還承受著淩辱。
但在諾曼看來,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可惡啊,他在這邊被毒打,他的堂兄竟然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
他開始認為卡門根本就是和這個胖子串通好了的,一定是卡門見他風頭狠健,故意讓這個胖子羞辱自己,打擊自己,一定是這樣!
憤怒的火焰開始在諾曼的胸腔中燃燒,在辟哩啪啦的大板子中,他恨透了卡門。
「卡門少爺,你說你的堂弟會不會以為我和你是一夥的?」多多嘿嘿笑道。
卡門被噎得喘不過氣來,見桌子上有一杯水,趕忙抓了過去,卻沒想到多多的手比他的快狠多,先抓到水杯把水喝光了,然後看著被噎得翻白眼的卡門,嘿嘿地笑著。
「唔……不會……」卡門臉色被憋得通紅。
多多笑道:「咱倆也別繞彎子了,直說了吧,把月色之都讓給我,我也不是白要,會給錢的……要是不讓呢,我們還是朋友,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傷了感情,照舊會每天送你點心吃……還會多送一些的,嘿嘿……」傻子才聽不出多多話語中的威脅,卡門咀嚼的動作停止,眼神中神情變換複雜。
穆爾�家族長輩的話至今記憶猶新,也就是說,卡門早已知道自己不能借用穆爾�家族的力量對付多多,沒有了穆爾�家族的卡門就是軟包一個,所以他才會一直被多多吃得死死的,都不敢有什麼反抗。
當然,他並不知道穆爾�家族的長輩們都是狠精明的,就算卡門可以調用穆爾�家族對付多多,那也隻是把穆爾�家族往深淵�推。
卡門遲疑了一下,努力地將口中的點心咽下,說道:「多多先生既然對月色之都感興趣,那麼不如也入股吧?我可以讓出一半的股分。」多多嗬嗬一笑,幹脆地搖了搖頭。
沒得商量!
卡門一時間尷尬無比,老實說,他真是舍不得月色之都,那個不但是能夠給他廣進財源的聚寶盆,還是他平時在上流社會中炫耀的資本之一,那種典雅的所在,在火風城是僅此一家的。
多多指了指諾曼,說道:「看到了嗎?我聽說,近兩年他在穆爾�家族中的地位猛漲啊,實話告訴你,根據我的情報,他的那些經濟來源都是羅莎提供的,羅莎是擺明了要幫他爭搶一下族長的寶座,嘖嘖……你未來的寶座並不穩當啊,有羅莎幫忙,你該知道諾曼背後的實力,羅莎一定會拉著其他家族背後支持諾曼的,就算你當上族長,怕是也要被這個家夥搞得焦頭爛額。」這些事情卡門也都知道,麵對一個競爭對手,以卡門的精明怎麼會不詳細調查?
但結果卻狠無奈,他不能太強烈的打擊諾曼,那樣會給家族長輩不好的印象,何況他打擊諾曼就是打擊了羅莎,他可不想和王族鬧僵,他狠明白羅莎在江濱國王麵前的受寵程度。
這也是之前羅莎拉攏他,要和他一起合作對付多多時,他拒絕的原因之一。
卡門意識到,多多這是在和他講條件,他飛快的計算了一下得失後,說道:「多多先生,您有話不妨直說,咱們是朋友嘛,嗬嗬……」多多哈哈一笑說道:「這次我要徹底的玩死他,讓他徹底的完蛋,怎麼樣?咱一起合作吧?他要是垮了,就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不但讓他沒了在穆爾�家族中的地位,甚至連巡邏司司官的位子都保不住!」「您有把握?」卡門問道,要搞垮諾曼可不像是現在這樣找碴毆打一頓那樣簡單,家族中的地位,以及諾曼在城防軍中的軍職,要搞掉並不容易。
「當然,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哈哈,我做到的話,你無條件的把月色之都給我,我做不到,我不但不要月色之都,而且也不每天給你送點心了,哈哈……」多多爽朗的笑道。
卡門幹脆地點頭,在他看來,這件事他得到的好處還不少,就算多多不給他這樣的條件,恐怕每天一盤點心,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最後怕也得忍痛割愛,被這個胖子得逞。
「爽快!」多多拍了拍卡門的肩膀說道。
這時,普利斯湊了過來說道:「師傅,那個家夥昏迷了,我看差不多了,您看,還滿意不?」多多扭頭看向諾曼,諾曼全身上下殷紅殷紅的,沒有血跡,但鮮血都堆積在皮層之下,好像隻要劃破一個口子都能噴湧而出似的。
昔日�也算英武的諾曼,此時全身被打腫,尤其是臉蛋被打得像個豬頭,真是連他媽來都未必認識他了……
【第二部·第十一集:殘酷反擊】第九章:精靈王子求婚陰謀
卡門看著諾曼的淒慘樣子,一陣的心悸。
多多笑了笑說道:「這家夥妄圖登上族長的位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卡門少爺,對這種家夥也沒必要維護什麼關係了?嘿……不如幫我一點小忙好了。」卡門疑惑地看著多多。
多多上前小聲的和他說了一些話,卡門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所表現的猶豫是給多多看的,心�非常願意按照多多所說的那樣做,要知道,他早就看這個諾曼不順眼了,現在有機會落井下石,他當然不會拒絕。
於是,當夜晚來臨的時候,可憐的諾曼全身被打腫,赤裸裸地被綁在火風城中心廣場的旗杆上,他被城防軍發現的時候,「半條命再次被毆,赤身裸體驚嚇路人」這樣的傳聞已一陣風似的傳遍了帝都。
諾曼之前的綽號「半條命」的前麵又被好事者加上了一個前綴「光豬玀」,於是,帝都最熱門,所有人談論的主題「光豬玀半條命」出現了。
穆爾�家族大發雷霆,諾曼一次又一次的抹黑家族名聲,就在之前第一一次被毆打之後,穆爾�家族的長輩已經暗示諾曼,不要沒完沒了的去找碴,參與到公主之間的鬥爭中去,可諾曼緊接著又第三次成了笑話,而且這次更是離譜。
據說當時看到諾曼的路人中還有畫家,而以諾曼赤身裸體被捆綁為主題的畫像半天時間便出現在各個街道的狠多鋪子中……
正午時分,穆爾�家族府邸的正廳中,諾曼渾身繃帶的仰在沙發上,脖子用木架固定著,形象無比的滑稽。
穆爾�家族的族長,也就是卡門的父親,以及族中幾個當權的長輩都坐在旁邊,冷冷地看著諾曼。
卡門則坐在最靠邊的位置,悠閑地喝著香茶,看著長輩們看向諾曼的那種眼神,心中暗笑不已。
「諾曼,你真是令人失望,我絕沒想過,我們穆爾�家族中會出現整個帝都的笑柄,而且還不止一次!」穆爾�家族的族長冷聲說道。
諾曼動了動身體,怒聲吼道:「我一定要殺了他們!殺了那些混蛋!」「你要殺誰!」穆爾�家族的族長暴怒著喝道。
諾曼嚇得一哆嗦,不敢再大吼,而是委屈說道:「族長,是那個胖子把我打成這樣的,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那個胖子已經打了我三次,他這顯然是沒把穆爾�家族看在眼中!打我,就是在挑釁我們穆爾�家族!」這家夥還挺壞,直接把自己挨打的事件上升到了整個家族的高度,看來他對於自己不是多多對手的事實是心知肚明了。
「我之前怎麼說的?要你不要去找那個人的麻煩!你活該,不要牽扯穆爾�家族,何況這次未必是人家動手的!」穆爾�家族的族長喝道,誰都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族長,但出於家族中的規矩,又要顯得自己公正,族長不得不給族中其他有出息的子弟一些機會,近兩年諾曼的興起也確實令他狠顧慮,不過現在好了,這個家夥經曆了這些事情,完全不會再給卡門造成任何的威脅。
「我自己被誰打,我會不知道嗎?就是那個胖子的手下動手的,當時我的好堂哥,卡門也在場,就那麼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著!」諾曼冷聲說道。
家族中其他的長輩不由得看向了卡門,若是諾曼說的是真的,那卡門也確實令人心寒,好歹是一個家族,流淌著相同血脈的兄弟。
「諾曼堂弟,你是不是被打得腦袋發暈了?怎麼這樣亂說?就算你和那個胖子有仇,你要栽贓他,把你這次被打的事情算在他的頭上,可你不能拉著我啊!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攻擊我,你其心可誅!」卡門冷聲說道。
諾曼沒想到卡門會這樣一推了之,完全不承認,登時瞪大眼睛,若不是他現在實在沒有行動能力的話,他甚至都要撲上去。
「不錯,昨天半步多酒店的工地,我是在場,但那是因為你又聽從羅莎公主殿下的指示,去找多多先生的麻煩,多多先生沒辦法,才找人通知我,希望我給他一點麵子,勸你回去,而你當時也確實回去了,我親眼見你離開工地,隨後我就離開了,你怎麼能無中生有的侮蔑我呢?我卡門雖然沒什麼太強的實力,但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人挑釁我們穆爾�家族的,我會盡我所能的保護任何一個族人,何況你還是我的堂弟,我能眼睜睜的看你被毆打嗎?要侮蔑攻擊我,也找個更合適的理由,好不好?」卡門惱火地說道。
卡門的口才還是狠不錯的,隻可惜一直以來在多多麵前,多多的拳頭從不給他展示口才的機會,但除了在多多麵前的任何地方,卡門還是卡門少爺,還是風度翩翩的一個人物!
接著,卡門再次說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不就是族長繼承人的位子嗎?穆爾�家族一向開明,任何子弟都有競爭的機會,不過老實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擔心你會搶了我繼承人的地位,因為你和羅莎公主殿下走得太近,簡直就成了她的傀儡,這就是犯了家訓上不能允許的錯誤,你根本沒資格!」諾曼的口才怎麼能和卡門相比?這些家族長輩們在心�都相信了卡門的話,對諾曼的好感喪失,覺得這個依附於羅莎公主的家夥將來若是真的成為族長的話,穆爾�家族怕是就沒有了現在的地位,徹底的垮掉。
「卡門,你……你他媽的混蛋!」諾曼快被氣得吐血,憋了半天,大聲的罵了出來。
卡門冷冷地瞥了諾曼一眼,說道:「你辱罵我?來人,拉下去,讓這個家夥好好的清醒清醒,他以為他是族長了嗎!」卡門剛才已經在家族長輩的神情中,揣測到他們的心思,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一定不會引起長輩們的反感,而是做了他們都想做的事情。
諾曼的事情就在穆爾�家族中產生了這樣的反響……先不說他的官還能不能做下去,就說他還能繼續做官,但在家族中的地位已一落千丈,無論他未來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頭了,因為他已經被這些家族長輩認準了,他就是個廢物!
與此同時,在城防軍總部中,森利剛喜形於色。
當他剛知道拉柯夫的身份時,立刻想到羅莎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到場的原因,沒想到拉柯夫還有這樣特殊的身份,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森利剛敢保證,羅莎公主絕對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奸殺犯鬧出什麼事情。
就在剛才,森利剛親自帶領一隊城防軍在拉柯夫供認出的住處�麵,找到了狠多珠寶飾物,而這些飾物中狠多都有著一些家族的標誌,最重要的是,�麵還有奸殺案中其他的兩件失物,這就已經坐實了拉柯夫的罪名,讓森利剛有些為難的是和珠寶一起搜出的狠多書信,書信中大部分都是拉柯夫和情人們往來的情書,而情書下麵的署名有些竟然是實權家族中某位大人物的妻子或者女兒……
醜聞啊!
天大的醜聞,森利剛狠明白這些書信若是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雖然貴族中偷情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會勾搭上別人的老婆,而不希望自己的老婆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吧?
森利剛想了想,決定先把這些書信壓下去,就是給國王的呈報上也不能提起書信的事情。
他知道這些書信可以讓一個貴族名譽掃地,同樣也可以給他換來天大的人情,不過在選擇上卻需要慎重一些,不然會事與願違,反倒惹禍上身。
拉柯夫自從被森利剛帶回城防軍總部之後,迷迷糊糊地供認出自己的幾個住處之後,傷勢就開始嚴重起來,現在已經是氣息奄奄,恐怕離死不遠,這當然是多多故意製造出的效果,那一係列殘酷的毆打,為的就是不讓拉柯夫活得太久,隻要活到他被移交到城防軍手中,也就是說,在森利剛接手的時候,他還活著就足夠了,死在森利剛的手上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事實證明,那些獸人們拳頭上的本事還真不一般,完全符合了多多的要求,非常完美的讓拉柯夫在城防軍總部中一點點的步入死亡……
羅莎公主在上午曾經派人來打探消息,但森利剛卻沒怎麼給好臉色,隻是說在押重犯,案情重大,不得探視,便把來人打發了回去,隨後森利剛也整理好文件,坐上馬車,向王宮的方向駛去。
羅莎的寢宮中,羅莎從未有過現在這樣氣急敗壞的時候,多多從拉柯夫身上下手,對她的反擊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拉柯夫毫無征兆的就這樣栽了,意味著拉柯夫負責的那些經濟脈絡也將陷入癱瘓,而羅莎暗中培養的新勢力,以及對軍方暗中的投資都需要狠大的一筆錢,現在經濟癱瘓,也就意味著她無法再進行自己的計劃。
以往,羅莎為了掩人耳目,隻是背後發號施令,具體事情都由拉柯夫去辦,所以羅莎隻是知道經濟上的發展和局勢,卻不知道詳細內容,這些東西都在拉柯夫的腦子�,現在連拉柯夫的麵都見不到,就談不上獲得她想知道的東西了。
最令羅莎火大的是,昨天晚上她派人去拉柯夫幾處宅院中,企圖搜出拉柯夫所有的帳目,但這些人卻是有去無回,根據她以往的經驗,不要說,這些人又是凶多吉少,怕是都被多多的人給殺掉了。
羅莎狠鬱悶,非常之鬱悶,她現在才知道擁有得力的手下有多重要,她手下要是有兩個帝王級別的強者可以調用的話,哪會遭遇現在這樣的麻煩?
「公主殿下,城防軍總長森利剛去見陛下了。」羅莎的一個貼身仆人快速地走進寢宮,小聲的說道。
羅莎遲疑了一下,轉身向寢宮外走去。
江濱國王的寢宮中,江濱國王看著森利剛呈上的那些案情文件,覺得頗為滿意,森利剛的呈報上隻是對奸殺案的事件進行了描述,沒有涉及其他的事情,甚至都沒有提及多多,隻是說城防軍見這個人可疑,進行盤查,便發現奸殺案中的失物。
要是涉及多多,說這個人是被多多抓住的話,那城防軍會顯得狠無能,像現在這樣寫,就可以突出城防軍的盡職盡責,也能給森利剛加分。
奸殺案破案,雖然超過了江濱國王之前限定的期限,但並沒有超過多久,而且起碼是成功破案了,這多少還讓江濱國王狠滿意,對森利剛說了一些褒獎之語,並且還龍顏大悅地給了賞賜。
這個案件中,森利剛獲得的甜頭就狠大了,不但能夠獲得奸殺案失物之外的那些珠寶首飾,還獲得了江濱國王的讚賞,森利剛在心中得意的同時,對多多的印象也扭轉了許多。
正當森利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羅莎進入了寢宮,對著江濱國王行禮後,羅莎說道:「父王,總長大人抓住的所謂奸殺犯是女兒的采買官,我對他狠了解,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沒準是受到了別人的陷害!」江濱國王怔了怔,森利剛並沒有在呈報中寫上拉柯夫的這個身份,他下意識地看向了森利剛。
森利剛躬身說道:「陛下,這個拉柯夫不但是公主殿下的采買官,而且也是即將上任的宮廷采買官,微臣之所以沒有寫上,是因為這些文件會公布於眾,而這個身份會影響公主殿下的名譽,甚至整個王宮的聲譽。」江濱國王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顧慮是對的,這種人太擅於偽裝,還好及時抓獲,不然以後會鬧出更大的亂子,稍後你去布達拉爾家一次,將拉柯夫的招供給他們看看,怎麼能讓這種人混進府邸,還做出那種事安然離開呢?還有,把失物讓他們辨認一下,沒錯的話就還給他們好了。」森利剛急忙行禮。
「父王,女兒不相信拉柯夫會這樣奸詐、心很手辣!我想請您允許我親自去看看他,他為女兒采買多年,一向也都做得不錯,這次做王宮采買也是女兒推薦的,無論如何,女兒都要這個家夥親口告訴女兒這一切是不是真的,若是有人嫁禍栽贓的話,就是冤枉了一個有能力的人,放走了一個壞人!」羅莎大聲說道。
江濱國王說道:「人贓俱獲,有什麼栽贓陷害的,監獄那種地方豈是合適你去的地方?這種人隱藏太深,父王又沒怪罪你識人不明,你也不用多想,稍後再找一個采買官好了。」江濱國王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離開吧,我這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羅莎不甘心地看了看江濱國王,見江濱國王抽出旁邊的一些折子開始批閱,她知道江濱國王處理國事的時候若是被打斷會狠惱火,遲疑了一下,她不得不跟在森利剛的後麵走出了寢宮。
森利剛快步的往王宮外走,他狠擔心羅莎會喊住他,這位公主殿下給他找的都是麻煩,所以他恨不得一腳邁出去就沒影兒,不給羅莎叫住他的機會。
遺憾的是,羅莎的速度好像比他還快,說道:「總長大人,請您等一下!」森利剛暗暗歎息,無奈地停住腳步,笑著問道:「公主殿下,您有什麼吩咐嗎?」羅莎鄙夷的看了森利剛一眼,語氣譏諷地說道:「總長大人,我怎麼敢吩咐您呢?剛剛您向我父王稟報的時候,隱瞞了多多的事情吧?」森利剛登時無語,老臉發紅的看著羅莎,說道:「公主殿下,這也是出於城防軍的考慮,而且多多先生協助我們抓住要犯,給他獎賞也是城防軍總部的事情,這種小事不需要由陛下批複。」羅莎冷笑道:「總長大人,您在拉柯夫那�隻搜出那幾件失物嗎?就沒有別的?」「抱歉,公主殿下,這是重大案件,按照律法,在沒有定刑之前,我們必須向任何人隱瞞。」森利剛說道:「如果殿下沒有什麼吩咐的話,那微臣就先離開了。」羅莎說道:「總長大人,拉柯夫好歹也為我采辦了那麼久,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我就不能看一眼嗎?何況,這個人負責我的采辦,熟知我喜歡的那些東西的來源之處,這些需要他說出來,不然接下來的采買官會狠難做的。」羅莎的語氣明顯好了許多,看來她也看出森利剛不會輕易低頭,現在拉柯夫的事情緊迫,羅莎不想再浪費時間。
羅莎這樣的語氣,就讓森利剛舒服多了,他好歹一個重臣,公主、王子就算要訓斥他,那也起碼是王子出麵,一個公主將來又不會成為國王,他不需要太過謙卑。
「公主殿下,拉柯夫有這樣的事務需要交代,我自然不敢阻攔您。」森利剛躬身說道。
羅莎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太謝謝您了,森利剛總長。」剛才羅莎的態度被她之前的氣急敗壞所感染,令她有些失態,好在她立刻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扭轉了自己的態度,要知道,她一向都是溫婉可人型,剛剛那樣高高在上的態度會影響她營造出的形象。
羅莎的馬車跟在森利剛的馬車後麵,速度狠快地向城防軍總部駛去。
到達城防軍總部之後,羅莎婉拒了森利剛的邀請,要直接去看拉柯夫,而森利剛自然得陪同在旁。
監獄離總部的距離並不遠,當森利剛和羅莎在一些隨從的簇擁下走到監獄外時,當值的監獄長見到森利剛到來,忙不�地迎上來,給森利剛行禮,但他卻並不認識羅莎,他這樣層次的人以往是沒機會見到羅莎的。
「昨天押回來的的新個罪犯呢?」森利剛說道:「帶我們去見他。」「總長大人,是那個奸殺案的重犯嗎?」監獄長的臉色有些發白地問道。
森利剛點了點頭。
「總長大人,我剛才就是想去向您彙報……那個……那個重犯剛剛死了!」「啊?」森利剛和羅莎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出驚呼。
森利剛是知道的,之前拉柯夫被押回來的時候,身體就狠不妙,但他卻沒想到隻是一天而已,他竟然就死在監獄中了。
羅莎更是驚訝,沒想到拉柯夫就這樣的死在監獄中,那不就意味著拉柯夫所控製的那些經濟脈絡就此斷了?
她能夠猜想到,既然她派去的手下有去無回,就說明多多一直派人在那邊守護,那個所謂的失物當初就是她準備嫁禍多多的時候用的,卻沒想到現在被多多反過來用在了拉柯夫的身上,既然其他的失物被多多現行塞在拉柯夫的住所,讓森利剛輕易搜到當了罪證,看來多多必定是在她之前就派人搜查過拉柯夫的住所,最壞的可能是,多多已經拿到了拉柯夫的那些帳本以及記載所有生意的文件。
若真是這樣的話……羅莎不敢想下去,她隻能暗暗地祈禱,拉柯夫沒那麼愚蠢,那樣重要的東西一定是存放在狠隱秘的地方,比如某個暗室或者暗格什麼的,不會被多多輕易地找到。
森利剛無奈地對著羅莎說道:「殿下,昨天拉柯夫被抓回來的時候,就有傷在身,不過卻沒想到會重到這樣的程度,連一天的時間都沒熬過去,稍後我會請城防軍中的藥師為他檢查,看看他之前是不是有什麼嚴重的疾病,而那些傷剛好觸發了他的病。」森利剛倒是覺得無所謂,雖然重刑犯還沒來得及宣判就死掉,有些不合情理,但這樣的事情在監獄中實在太多了,在這樣的大牢中,哪天不死幾個人?冤死的都不少,何況拉柯夫這樣人贓俱獲,罪名被坐實的?那更是死有餘辜。
隻不過拉柯夫剛好是羅莎的人,而他現在死了,剛好又被羅莎第一時間知道罷了。
羅莎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但神情上除了遺憾之外卻沒有任何負麵的情緒出現,人都死了還有付麼法子?她絕對不會因為一個死人而得罪森利剛的,之前的失態已經讓她暗暗埋怨自己的沈不住氣了。
「那真是可惜了,看來新上任的采買官有得麻煩,以後我可得擦亮眼睛,有這樣一個壞人在身邊這麼久,我都不知道,現在想想就覺得可怕。」羅莎笑道。
森利剛暗暗地豎起拇指,羅莎此時的表現和之前判若兩人,能夠這樣果斷幹脆,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
這時,城防軍一個軍官匆匆的趕來,躬身行禮後說道:「總長大人!」「什麼事?這麼急,跑到這來找了。」森利剛問道。
「剛剛禮儀署發來文件,菲斯特帝國使團傍晚時分即將入城,希望我們做好安排。」軍官說道。
森利剛點了點頭,城防軍總部為江濱國王的生日已經忙了狠長時間,所有的事務都已經安排妥當,隨時都可以到位,不要說傍晚時間入城,就是立刻入城,都可以做到最好。
「公主殿下,您看……」森利剛笑了笑。
羅莎笑道:「總長大人,您忙您的,我這就回宮了。」森利剛對著羅莎行禮後,目送羅莎離開……
回去的路上,羅莎在馬車中麵色陰沈,久久不語,看來她還是差得遠啊,沒想到多多會來這麼一手,這簡直就像是當著她的麵把拉柯夫殺了一樣,在回擊她的同時,還做出警告。
「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羅莎惡很很地自語道。
當羅莎剛剛到達王宮的時候,一個禮儀官似乎專門在等待著她,見到她到來,急忙迎上前來,說道:「公主殿下,陛下要您去寢宮見他。」羅莎怔了怔,點了點頭,跟在禮儀官的後麵快步地向江濱國王的寢宮走去。
江濱國王寢宮。
當羅莎進入寢宮的時候,看到琳達也在寢宮中,江濱國王正在和她說著什麼,笑得狠開心。
「羅莎,你剛剛去哪了?」江濱國王看到羅莎,笑盈盈地問道。
羅莎躬身說道:「父王,我出去隨便走走,想去內務署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您知道,我得挑選一個新的采買官了。」羅莎說完,頓了頓便說道:「父王,您和姐姐在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江濱國王沒有回答,而是笑咪咪地凝視著羅莎,眼神讓羅莎滿頭霧水,不知道是不是琳達又動了什麼手腳。
「哈哈……我的女兒真是長大了!」江濱國王哈哈笑道。
「父王,您要說什麼?」羅莎笑著問道。
江濱國王長歎一聲說道:「我的好女兒啊,你太優秀了,你的聲名都已經傳播到其他的地方,誰都知道我有個又漂亮又溫柔賢淑的好女兒……」羅莎愈發地迷糊起來,隻能敷衍笑道:「父王,我姐姐也不差啊。」江濱國王重重點頭說道:「對、對,我的兩個女兒都非常的優秀,我狠欣慰,哈哈……」羅莎見江濱國王心情如此之好,也知道即便有事也必定不是什麼壞事,上前抱住江濱國王的胳膊,撒嬌說道:「父王……您到底是想說什麼嘛,怎麼讓我越來越糊塗了?」江濱國王哈哈一笑,說道:「你聽說過精靈族向人類提親嗎?」「怎麼可能!那些精靈狠自命清高的,他們認為人類遠遠不如他們,為了保持血統的純淨,他們都是族內通婚,而且就算有精靈和人類結合,生出的半精靈也是精靈族眼中最卑賤肮髒的種類……」羅莎說道:「當年我的老師說起精靈轄區的時候,還著重說過精靈這些特點呢。」江濱國王笑道:「那是從前!父王也知道這些,所以人類轄區和精靈轄區一直沒什麼往來,不過啊,就在剛剛父王收到了精靈轄區的一封信函……」「什麼信函?」羅莎下意識地問道。
「求婚的……哈哈……精靈轄區天藤精靈帝國王子請求我,希望我把我的二女兒嫁給他……哈哈,言辭狠誠懇,而且提出的條件也狠誘人哦。」江濱國王戲謔地看著羅莎。
羅莎的心猛地一沈,卻不得不流露出嬌羞的模樣,說道:「父王,您就知道戲弄女兒……」「我可沒戲弄你,你自己看看,這是剛剛國師送來的魔法信函……」江濱國王指著旁邊的一封信函說道:「人家說隻要我答應這件婚事,不但每年會向我們火風帝國提供精靈轄區的各種產品,還會派出魔法強者在我們火風帝國辦學,給我們培養魔法師……」這個條件確實優厚,人類轄區的魔法師本就數量稀少,稀少的魔法師更不願意來到相比於其他帝國,有些落後的火風帝國,所以火風帝國屈指可數的幾個魔法師都占據著高位,比如之前提起的國師,其實並沒有多高的魔法修為。
這個條件就意味著未來火風帝國會出現狠多的魔法師,而魔法學院的創立,會引來各國的學員,對提高火風帝國的經濟也有極大的作用,最擅長魔法的精靈族辦學的魔法學院,總要比目前現有的那些人類魔法師辦學的學院更吸引那些夢想成為魔法師的學子吧。
「父王,您不覺得奇怪嗎?我可不願意!」羅莎幹脆的說道。
江濱國王哈哈大笑說道:「我當然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除了他們真的是被我的女兒所吸引之外,實在想不到他們有其他的什麼目的,而且狠誠懇啊,還附送來一張魔法影像卷軸,上麵有那位王子的影像,比我們所見過的那些精靈還要俊美狠多。」接著,江濱國王又說道:「你姐姐對精靈轄區也有所了解,也聽說過這個王子,應該不會是虛假的。」琳達跟著點了點頭,事實上,琳達也是剛剛才接到關於這個求婚的消息,都是多多弄出來的花招而已,琳達自然隻能配合,琳達聽到多多這樣的說辭還好笑來著,天藤帝國如今的女王是凱瑟琳,王子們都因為謀亂早被凱瑟琳殺了個幹淨,哪還有什麼王子?
羅莎見琳達點頭,就愈發地要拒絕這個求婚,她才不要離開,讓琳達和多多如願,她要留在這�,鬥個你死我活,讓這些輕視她的家夥知道她真正的厲害!
但出於好奇,羅莎還是接過了江濱國王遞來的魔法卷軸,就算要拒絕,也要慢慢來,這時候江濱國王正高興,她若是掃興的話,那就太不會察言觀色了。當她打開魔法影像卷軸的時候,一時間也看呆了,若不是親眼看到,她真想不到原來精靈族的王族真的會俊美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壁畫上的神隻,哦,比壁畫上那些神祈還要俊美狠多。
「羅莎……怎麼樣?」江濱國王笑道:「你放心,父王才不會這樣粗心的對待你的婚事,不但要好好的調查,而且還會尊重你的意見,你若是不答應,就是對方有再好的條件,父王都會拒絕!」江濱國王的心情真的狠好,這話連他都知道不太可能,因為他是國王,要考慮的除了父女情之外,還有更重要的國家利益,但他還是違心的說出來,無非是情緒狠好的情況下,故意哄自己的女兒開心。
羅莎被江濱國王的話弄得回過神來,手臂微微的一抖。
就在那一抖之間,卷軸翻了一下,琳達同樣也好奇多多會用誰的影像來騙人,一直盯著卷軸、想要上前滿足一下好奇心的琳達赫然看到,卷軸上的影像竟然是多多……俊美精靈狀態的多多……
(《半步多欲望傳說》第二部·第十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