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散花天女》(6-11集完)作者:紫屋魔戀[河圖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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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內容簡介】

  含朱穀內淫歡三日,令南宮雪仙分不清是為求藥而委屈,或是己身欲念大發?但得穀主朱華襄幾番徹底憐愛,稍微平複先前幾次難堪受汙的心情。

  求得藥草後,憑著妙雪真人弟子的身分,順利進入雲霧香亭。香亭之主華素香雖是客氣以待,卻是孀居許久,眉目難掩閨情抑鬱。南宮雪仙幾番思量,為求得藥草,隻得祭出由燕千澤之處得來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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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第一章 魂銷骨化

  聽宮仙嬌語甜柔,雖是無比嬌羞,卻仍千依百順,朱華襄欲火大動,下身微微一挺,在宮仙嬌滴滴的呻吟聲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穀,在她婉轉承歡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徹底充實的滋味,令宮仙美眸如霧,整個人軟在他身上;雖說清洗過了,但體內情欲萌動,幽穀竟又濕滑起來,股間的濕滑令宮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這般易動情,哪能瞞得過他?喜的是這般易於動情的自己,豈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盡興馳騁?

  光想到那雲雨之樂,宮仙已無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間雖又引發了些許刺疼的感覺,可對宮仙麵言,甜蜜的需要卻是更為明顯。

  雙手扶在宮仙結實挺翹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輕鬆愉快地將她嬌軀�起,本來朱華襄心�還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宮仙是否受得住自己這幾句話,可看她嬌羞迎合,連幽穀�都透著濕膩的渴望,便知宮仙身上心底,對男人的侵犯都是愛在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他俯首在宮仙微垂的額上輕輕一吻,雙手托著她輕輕滑動;不堪刺激的宮仙登時一聲鶯語輕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來。

  貼著那緊黏他胸口的雙峰一陣鼓蕩,火熱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宮仙再壓到牆上好大快朵頤的衝動。

  “好仙兒……好妹妹……抱緊哥哥……唔……好緊的穴……夾的哥哥好爽……好舒服……來……把腳勾好……哥哥帶你散散步……保證你愛上邊走邊幹的滋味……”

  被那勇壯似是猶勝以往的肉棒插入,宮仙隻覺魂都快要飛了。那寶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隻是表麵上輕巧地將腳盤到他腰上的動作,已帶動幽穀中連番顫動,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幾下,酥的宮仙媚眼如絲、香氛輕吐,一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

  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著他不放,那幽穀夾啜著肉棒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憐惜哩!

  被花心裹著肉棒頂端,隻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射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說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呢!他抱著宮仙,慢慢走了起來。

  本來還隻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宮仙雙手環摟著他頸項,一雙玉腿盤夾著他的腰,讓幽穀全盤奉獻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輕哼嬌吟,沒想到朱華襄才一舉步,宮仙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他步子邁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尤其他的手隻是輕托著宮仙的雪臀,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著宮仙的身心,令她情懷蕩漾,藕臂摟得他愈發緊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穀之內,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他這般且淫且走,宮仙隻覺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矯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毛孔大開,拚命地吸著他身上充滿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隻在他胸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穀�的滋味更是難言,宮仙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迷醉的感覺,隻覺高潮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交合了,她隻想被他這麼且淫且行、邊走邊幹,讓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間,宮仙隻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在她幽穀處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緊的幽穀都被他占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

  她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懷中頂挺旋搖,滿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傾泄而出,往往前麵一波還沒泄完,後麵一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她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豔生光。這種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她渴求地在他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隻希望房間愈來愈大,愈來愈走不完。

  本來走出屏風外時,朱華襄還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間肉棒被她夾得好生暢快,尤其當她在懷中扭搖呻吟、狀似不堪的模樣,更令朱華襄淫心大悅,他索性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頂戳,直透那嬌嫩的花心處,雙手更不住小力拋送著宮仙輕盈的裸軀,配合步履的節奏,奸得宮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後頭雖咬著指頭放輕了聲音,可眉目之間又是一番強忍著卻不能抑製春心大動的風情,整個人親密地貼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

  尤其步行頂挺之間,沒有把幽穀時時脹滿,那情欲的流泄一開始隻是涓滴,愈到後來隨著宮仙的歡悅愈發流得急了,腿腳處盡是宮仙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濕滑潤膩的感覺,雖令他步行間愈來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覺便如此銷魂。

  朱華襄實在止不住步子。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感覺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緊夾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絲毫止歇,美的他幾次都想射了,強挺著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衝動。

  一邊探首在宮仙耳邊,吻著她的香汗,嗅著激情中溢出的體香,輕聲地告訴這美女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多麼可愛,多麼令他愛不釋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難耐肉體廝磨的感覺,欲望的滿足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擁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滿足,心下的火熱才是最令宮仙銷魂的主因;現在被他耳鬢廝磨間悄語連連,入耳處都是令她心癢難搔的渴望,宮仙爽得覺得花心也開了、魂也飛了,整個人恍惚間似是正在海濤當中被拋送著,一浮一沈間再難定住自己。

  她歡悅地喘息著,摟著他再也不願分開,隻覺幽穀當中火辣舒暢,每一波襲擊都令她發熱發軟,在體內爆炸般的快意無窮無盡,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渾身舒暢,仿佛每個毛孔都在歡唱著無止無盡的快樂,宮仙不知道自己泄了幾回、不知道自己丟成了什麼樣子,當赤裸的粉背終於貼到了柔軟的床褥時,她滿足地嬌吟出聲,如絲媚眼隻見朱華襄笑意盈盈,身上滿是汗水,與自己的肌膚正自水乳交融,麵上神情雖是滿足又帶著征服的暢快,卻也微見疲意,低喘聲中卻仍透著男人強烈的欲望。

  宮仙雖覺幽穀在連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竟似錯覺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肉欲快樂,卻將那一點點的不適驅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在房中走來走去,還且走且淫,對男人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鬆;朱華襄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哥哥……仙兒……仙兒好快樂喔……啊……”

  雖說這麼走下來難免疲累,但看宮仙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華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熾,隻覺肉棒被幽穀夾啜得酥透骨髓。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佛隨時都要斷氣,全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樣,下體收縮之間卻透著結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將一身香汗的宮仙壓在床上的朱華襄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來。

  這一段走來宮仙已是連泄數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隻覺自己身在雲端,又被他這般強攻掹打,下體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衝擊下來,宮仙隻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鑽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更將宮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陰精到處酥得朱華襄也一陣背脊發酸,再難忍高潮地射了出來。泄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氣,隻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  ※  ※  ※  ※

  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宮仙躺了好一會兒,卻不覺體力有半分回複,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肉體反應:當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隻要心還沒鬆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消耗下去;但到了心鬆下來之後,隨著肉體逐漸休息,在體力恢複之前,最先湧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後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但和方才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孌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點沒有阻止繼續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穀之中,雖說休息之後痛楚漸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頭又脹又麻,偏還混著些許纏綿的餘韻,真是百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畢竟宮仙幽穀尚自緊窄,朱華襄肉棒又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淫玩,一時間肉體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麼著,雖然感覺到了肉體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雲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宮仙,卻覺得打從心底渴望著男人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男人的渴望。

  隻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間——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邊事的瞬間——才能令她有徹底放鬆、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惱紅塵俗事的空間。她隻覺得身上正自喘息,壓得她渾身酥軟的朱華襄是那麼可愛、那麼令她喜上眉梢,整個人似是黏緊了他,再也不願離開。

  打從心底渴望著摟抱、渴望著肉體的接觸、渴望著親昵纏綿的感覺,雖說幽穀�頭似是尚疼,但心�的需要卻強烈地壓過了一切,宮仙不由得摟緊了他。

  雖說嬌喘之間尚還說不出話,但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雲雨剛過,身子都還沈浸在那纏綿的餘味當中,被她這般親昵的摟上,朱華襄隻覺一團火湧上身來,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說該已將浴桶水�的藥力耗了個乾乾淨淨,但這美女仿佛連香汗都孌成了春藥,即便淫欲剛過,現下軀體猶自酸軟,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鬱的幽香,便覺體內淫欲肆意地高漲起來,勁射之後原已軟下的肉棒,竟被這氣味誘得又自�頭挺胸!

  雖說年少時也曾有過風流,否則現在也沒法把宮仙弄成這般模樣,但那至少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朱華襄邊愛著她邊不由生懼,需求這般強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見,雖在心中努力尋思,卻也思索不出其中奧妙。

  他微一運功,隻覺體力雖是消耗,一身功力卻是未損,加上看宮仙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傳說中魔門以采陽補陰為功的妖姬魔女,這個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上朱華沁信中所言,宮仙與他同年,差距隻在期月之間,也就是不過十八芳齡,雖說已非處子之身,但再怎麼被風月間高手調教玩弄過,再怎麼天性淫蕩、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麼常人難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會把她熬成這麼貪戀男人的模樣。

  仔細想想或許隻剩下一個可能性。朱華襄雖說二十歲便接掌含朱穀,十來年沒曾出過遠門,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傳聞還是聽過的。傳聞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雖是萬中無一,朱華襄前所未見,但此等女子生性風流、極好床笫之歡的事兒他可也聽說過,加上幽穀之中滋味極盡銷魂,想來宮仙便是這種天生媚骨的美女。

  為她開苞的男子技巧熟嫻,隻是稟賦未必足夠,弄了此等美女後貪戀上她的肉體,與她夜夜春宵,雖把宮仙誘發了淫欲,開發成極好床事的小婦人,卻也被她吸得乾了,以至於宮仙許久沒被男人寵幸疼愛,壓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誤打誤撞地揭了開來。

  自己所下之藥雖說威力不足,但作為藥引,卻正可誘發宮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對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發不可收拾,真有種不把男人吸乾絕不罷手的感覺。

  發現她的小手正自貪愛地撫著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順著他的汗水感受著他的強壯,連呼吸間的感覺也孌了,仿佛正期盼著自己再次將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華襄心中苦笑;他雖也好風月之事,但男寵與女人的不同處太多,至少床笫間的感覺就不一樣。

  鑾童雖也渴望著自己的臨幸,卻未必有這般饑渴,自己長久在男寵之中浸淫,體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開葷,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剛剃頭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個嚴重的挑戰!

  但他可不會就此放棄,先不說宮仙的肉體極盡媚妍,每一寸都充滿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幹她的感覺美得猶似登仙一般,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剛剛射過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無言的肉體廝磨間又硬了起來?

  光是宮仙讓他重拾對女人的欲望,從男風之間又找到了另一條出路,這點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報答,反正不過才三數日而已,就當舍命陪君子,好生滿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誤認她是男子,趁機破了宮仙菊蕾,從而發現她真實身分,一時心動之下把她的幽穀也動了,也不會弄出現在這番局麵。朱華襄又是苦笑,一報還一報,老天爺報應的真是快,現在自己也隻好鞠躬盡瘁,徹徹底底地享用這天生媚骨的女體了。

  隻是宮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傳言中有些不同,雖說幽穀緊窄、淫欲深刻是對了,但傳說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極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強悍,最終下身那百鏈金剛也要在她股間化成繞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宮仙雖是滿臉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劇烈的房事卻也令她股間微見紅腫,一副不堪蹂躪的可憐樣兒,不用伸手去碰,光從她的肉體反應,也知那刺痛感對她不是全無影響。想來多半是傳言太過火了,再怎麼媚骨天生,嬌嫩的女兒家總不堪強硬的對待,但這樣的宮仙反而令他愈看愈愛,雖是忍不住要幹她,可心中的憐惜又要他別下手太重,真是左右為難。

  眼睛一飄,床旁的鏡中正映著兩人在床上交疊纏綿,隻是此刻的宮仙被自己緊壓著,鏡中不見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體完全映在鏡中。

  朱華襄靈機一動,想到了法子;他微微�起了身軀,細賞著身下佳人如癡如迷的神態;感覺到那男人的肉體離開了自己,宮仙嬌軀微顫,嚶嚀聲中正自盼求著他再壓上自己,卻覺股間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兒,輕抹著那一片濕滑軟黏,她這才發覺自己方才泄得確實太多太爽,臀股之間盡是香甜濕潤的流泄,浸得肌膚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朱華襄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湧上心窩。

  她軟綿綿地輕哼著,閉上美目似很享受秘處被他撫玩的感覺,隻覺他的手在那紅腫燙熱、濕潤柔膩之處一陣愛撫,玉腿下由微微顫抖,卻是不願閉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讓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輕撫著那水滑潺潺的幽穀,發覺那處雖是紅腫發燙,不堪再行采摘的慘狀,但宮仙卻似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覺,幽穀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觸碰時雖是嬌軀微顫,幽穀口仍怯生生地吸吮著他的手指頭,若非心有定見,換了定力稍弱的人,還真會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戰一輪呢!

  他輕輕揉著那美麗的私處,嫣紅的肌膚透著粉嫩的彩光,雖說已給自己占領了好幾次,看來仍是那般新鮮,“哥哥還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萬別強撐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陣撫摩,雖說手指頭不過在幽穀口處輕搔幾下便即轉移,但他的手指仍舊在會陰、臀股處愛不釋手地撫玩著,微微用力時力道仿佛都透進了幽穀之中,間接的刺激雖沒有直接來時那般強烈火熱,卻格外有種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漸漸酥膩、身子愈漸軟熱。

  她美目輕啟,透著甜蜜愛欲的眸光盯緊了他再不肯離開,纖手輕撫著他汗濕的肉體,“哥哥愛我……憐仙兒嬌弱……仙兒自是感念於心……哎……雖然……雖然仙兒真的有點兒疼……可是不要緊的……哥哥插得仙兒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讓仙兒好舒服好舒服……仙兒……仙兒妹妹還想要……多幾次都不夠……”

  “可是……可是這�卻不是這麼說的喔……”嘴上邪邪笑著,朱華襄微微加了點力,令宮仙一聲輕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亂。他方才所觸便是她被肆虐的幽穀口,隻是稍稍用力,已觸得宮仙一痛,幽穀�似有種要裂不裂的痛,不過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的太多。

  宮仙心中既驚且喜,想來自己的身體己漸漸能夠適應這般床笫荒淫,隻是朱華襄方才弄得太用力、磨擦得太強烈,才會有這一時的不適,想來該可漸漸習慣。

  她縮緊下身,親密地吮著他的手指作為回答。

  “哎……沒關係……嗯……哥哥……”感覺他的手指在下體不住愛撫,無處不至,充滿了侵略的感覺,與嘴上的溫柔體貼大是不同,加上他麵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馬。不論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強行帶著自己領略淫風浪雨的樣兒,心中雖難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全然不是江湖俠女風姿,但此時此刻,強烈的需要已從心底不住湧現,她可是一點都不抗拒他的求歡,反而很是歡迎。

  她嬌滴滴地笑著,隻覺下體在他的手中不住顫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雖然……雖然真的有點疼……可是仙兒沒關係……隻要哥哥滿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過是還不適應……隻要……隻要哥哥狠下心來……多奸仙兒幾回……仙兒習慣之後……就會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給仙兒妹妹吧……”

  再沒有話比這種柔弱的懇求更能令人動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朱華襄!

  宮仙這句百般嬌媚的呻吟,就奸像是在油�添了把烈火,登時狂燒起來。

  他低下頭,吻住了宮仙脹挺的蓓蕾,舌尖輕挑旋磨、時吸時舐,偶爾還帶一些溫柔的噬咬,加上在宮仙下體動作的大手,弄得原應酥軟無力的宮仙嬌軀輕扭曼衍起來。

  嬌喘之間隻覺朱華襄把自己轉了過來,從仰躺孌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穀的手指從一根孌成兩根、三根,不住勾挑輕搔,溫柔而巧妙地誘引著自己在他手下發浪,那曼妙無倫的感覺,使得原該痛楚的幽穀競又動情起來,在他手下下住扭搖挺動著。

  “仙兒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給你的……哥哥保證這幾天時時硬挺,一定讓仙兒妹妹無時無刻都舒服……”見宮仙如此反應,雲團錦簇的雪臀不住輕晃,玉腿早巳柔順地分開,讓那淫精穢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來,埋在枕間的呻吟既低柔又誘人,朱華襄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誘女手段全然沒有退步,想來接下來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應付裕如。他放柔了聲音,在宮仙股間動作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不住將她的汁液抹在那兒,“隻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總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時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遊,不知妹妹可歡迎?”

  “是……哎……仙兒……仙兒很歡迎……啊……哥哥……”聽朱華襄說出故地重遊,宮仙芳心不由一驚,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頭遊走,揉搓塗抹之間,漸漸令那結實緊致的菊花辦軟了下來,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混著還未滿足的欲望,光想到這兒宮仙身子便熱了。

  昨夜便被他破了菊穴,雖說痛楚之處較破身時還要強烈,交合之間痛中有夥,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時幽穀中美妙的共鳴,就令她芳心動搖,之後半推半就地被朱華襄搞了,一半是因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卻是菊蕾中的感覺誘發了幽穀�的渴望,才令她再也無法拒絕。

  不過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兒一早起來雖頗有些不自在,那感覺與男女雲雨真是各有千秋,也說不出是痛是爽,但對她而言卻是另一種全新的體驗與嚐試。

  也因此宮仙洗浴之時心下全無抗拒,一前一後地好生清理之時情欲大動,不由自主地自慰起來,那種前後一起來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似是將她送入了一個新的領域。

  現下聽朱華襄說又要來,雖說不由畏怕他的肉棒如此厲害,自己的幽穀都吃不消,更遑論剛破的菊穴!可芳心�卻隱隱有種渴望的感覺,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穀中肆虐著,不住誘引著自己答應,才剛要開口那手指的輕揉緩撫陡地加劇,酥得宮仙連聲音都顫了,“哎……嗯……哥哥……來吧……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一起開花……唔……”

  甜美的話兒才出口,登時覺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華襄的肉棒已抵上了宮仙臀辦,那火燙的滋味令宮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出了口;雖覺菊蕾還未全軟,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豈有抗拒之力?宮仙隻能勉力分開玉腿,輕咬著枕巾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侵犯。

  不過宮仙是太緊張了,朱華襄在孌童之中浸淫許久,對菊蕾的認識隻怕比對幽穀的認識還深,自是感覺得到宮仙的情況。他三根手指在宮仙幽穀�輕輕勾挑,餘下的姆指則蘸著掌心盛著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輕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則是火燙地滑動在緊翹的雪臀上頭,感受著她的渾圓和堅挺。

  那種火熱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宮仙受得了的?更何況她一顆心早被淫欲占滿,對這種挑逗更是無力,隻在他的玩弄之中輕扭嬌軀、蜜汁泉湧,口中不住發出既渴望又嬌怯的呻吟。

  “奸妹妹別急……哥哥這就來了……來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邊溫柔地哄著她,一邊緩緩沈身,宮仙隻覺被他搓得酥軟的菊花,在肉棒的抵進之中漸漸綻開,雖仍有著痛楚——畢竟菊穴要習慣此事不易,朱華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過一回經驗終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發明顯,加上朱華襄正扣著自己幽穀的手也沒閑著,隨著肉棒的挺入不住輕輕勾挑,誘得幽穀�頭泉水汨汨,幽穀雖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種隔了一層皮的刺激,和幾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種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開之時,又有一種大不相同的體會,令她不由軟語吟喘起來。

  宮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華襄自也受到了影響。那菊花蕾�的緊致仍如昨夜,夾得他好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穀�頭不住動作,不隻勾得宮仙欲火漸升,朱華襄自己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隻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宮仙另一種感受,事先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加上這樣的玩法不隻新奇,肉棒的感覺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宮仙的菊穴之時,原還沒發覺她是女子,弄來隻詫著她雪臀渾圓豐碩、�頭緊窄細致;現在知道她的女兒身分,前頭幽穀都幹過幾回了,奸她菊穴時感覺又自不同,加上撫弄幽穀的指頭被她緊緊吸啜,又受著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禮,那種感覺豈是孌童所能給予?

  朱華襄隻覺自己真是幸運!這美女內外皆美,無論幽穀菊蕾,都是那麼可愛、那麼令人愛不釋手。他將肉棒緩緩挺進,隻覺菊蕾�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的滋味,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一直到嫵窮無盡。

  感覺背後的朱華襄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宮仙感覺可更不一樣了。她昨夜菊蕾被開之時,還有三分無奈和聽天由命,加上緊張之下,自然影響到了感覺;現下那無奈和聽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煙消雲散,第二次的嚐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放鬆了呢?還是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好像連菊蕾�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穀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動,誘得宮仙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點一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夾著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頭,隻覺今兒的快意比昨夜更為強烈,宮仙挺臀的動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熱。雖說呻吟聲中痛楚難免,但朱華襄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宮仙也愈來愈有感覺了。

  他雖緊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宮仙,菊穴被他滿滿地充實著,好像連幽穀�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穀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兩邊的感覺既混合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一時間隻在他身下婉轉嬌啼、扭臀迎送。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兒……仙兒不會說……好奇妙的感覺……哎……�麵……�麵還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麼……那麼粗……好像……好像仙兒前麵也……也塞緊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別動……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別……求求你別動……先別動……讓……嗯……讓妹妹好好!好好感覺一下……又痛又癢……又舒服……喔……怎麼……怎麼會這樣……哥哥……仙兒好高興……啊……”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穀中又有幾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宮仙趴伏著沒法回頭,隻閉著眼全心去感覺那迷亂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隻有朱華襄,前後兩穴一起受著奇妙的刺激。她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隻是幽穀或菊蕾被幹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感覺來得精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隻能在他身下輕扭著、呻吟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卻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淚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動了……你……稍忍一忍……”

  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隻這一處,自己手指的間接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宮仙幽穀空虛之間,似是從�頭開始了欲望的悸動,仿佛幽穀�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一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一層紗般的感覺就連朱華襄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隻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輕抽緩送。加上幽穀�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宮仙也將近高潮,隻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一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隻在高潮邊緣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穀或後庭隻幹其一,隻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強烈的刺激中登上巔峰,泄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泄未能泄,強烈而混亂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宮仙也真不知該快樂還是該難受了。她輕輕挺臀迎送,配合著朱華襄的節奏,隻覺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隻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宮仙茫然地挺扭旋搖,隻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一團混亂的網,將她整個身心都罩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華襄終於低吼一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宮仙從體內的最深處湧起了一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混成了一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宮仙如目盲耳聾一般,隻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一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仿佛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了,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一般,隻癱在那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軟綿綿地伏在朱華襄身下,感覺身子仿佛飄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壓著,可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痹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覺都還沒回來呢!

  宮仙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朱華襄的手指愛戀不舍地從幽穀中拔出來時,雖是帶出了一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其實朱華襄方才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才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連宮仙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一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妹妹……可舒服嗎?”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朱華襄隻覺舒服得連手指頭部不想動一根,身下的宮仙氣若遊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讓朱華襄十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致地撫愛著宮仙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出,到此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上下沒一塊乾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之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跡處處,躺在上頭卻沒什麼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怕連這樣躺著都難呢!“哥哥……好舒服……好愛你喔……”

  “嗯……仙兒……仙兒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宮仙隻覺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動彈,呻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複,纏綿甜蜜的餘韻混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一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穀,�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泄出來,浸得腿上一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宮仙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隻能任幽穀泉水潺潺,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兒泄得身子都癱了……唔……哥哥……好棒……”

  雨人正自甜蜜纏綿之間,突聽得門外叩門聲響。雖說不過是幾聲輕叩,禮貌得一點沒有催促的急迫,但在宮仙耳中卻似雷鳴電閃一般。

  她雖是一驚,但酥軟透了的嬌軀別說起身,就連動一下部覺無力,隻能羞得渾身發燙,生怕真有人走了進來,看到自己赤裸軟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華襄仿若無事,僅皺了皺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擾一般。

  他�起了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麵上雖猶有些不豫,卻已釋然,伏在宮仙耳邊輕聲說著:“妹妹身子太美……哥哥幹得忘了時間……都已經……都已經晌午了……外頭的人該是送午飯過來……好妹妹陪哥哥一起進膳,好不好?”

  “別……別讓他們看到……看到妹妹……哎……求求你……哥哥……”羞得渾身發熱,偏是嬌軀無力,就算朱華襄沒壓著她,現在的宮仙也不可能起身著衣,最多是勉力拉過床被來遮著身子,不讓春光外泄,說不定就連這麼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呢!

  畢竟就算早下定決心,這幾日要徹徹底底地扔掉矜持,與朱華襄在這房間�頭盡情尋歡作樂,但她終是個女子,即便天性�有淫蕩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朱華襄歡好容易,要讓旁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臉皮可真要羞破了。

  尤其是未華襄那般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當一回事的模樣,宮仙看了雖驚,冰雪聰明的芳心卻也猜測得到朱華襄為何如此反應。

  這含朱穀根本就是朱華襄的地盤,穀中之人除了朱華沁外,旁的大概都是他的禁臠,就算他在孌童身上大逞所欲的當兒被旁人撞見了,隻要不出聲打擾,朱華襄十有八九不會當做一回事,大不了是把那個旁人拉上床來再幹一輪罷了,龍陽之風或許就隻有這個好處。

  但朱華襄沒關係,可不代表宮仙受得了。讓別的男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就算孌童嚴格說來稱不上真的男人,也是件羞得人想鑽進地洞�去的羞恥之事。

  “好哥哥……別……別讓他們看到……仙兒……仙兒還是個女人啊……給他們看到……看到仙兒這樣……那還得了?”

  “仙兒放心……哥哥包保他們屁都不敢放半個……呃……抱歉……我忘了……”大拍胸脯保證,朱華襄對自己的禦下之術頗為自信,尤其服侍穀主房�事情的,都是他的貼身小廝,個個規行矩步、謹小慎微,忠誠方麵絕無問題,何況他們都是習於男風的孌童,就算宮仙風情萬種,諒他們也不敢有男女之思;但看了看宮仙嬌嗔中微帶羞怒,差點要哭出來的神情,朱華襄舌頭吐出差點收不回來。

  他這才發覺是自己弄錯了。這也難怪他,在男人圈�混了那麼久,總是不太了解女子細膩而又變化萬千的心情。他笑了笑,手指輕彈,兩縷指風到處,床邊的紗帳登時落了下來;床外雖可隱隱看到床上身形,要看清楚卻不是那般容易之事,“這樣子……妹妹可以放心了吧?”

  “嗯……哎……哥哥……你……”雖說床帳輕紗,比起沒有遮擋也差不了多少,就算那些小廝看不清楚,可若換了平時的自己,以她的功力要看穿這紗罩可是輕而易舉之事。但床帳既已放了下來,大床與外頭就有了隔絕,宮仙的心這才稍放下來;隻是朱華襄卻不肯這般輕易放過她,他坐在床上,伸手一拉,宮仙還沒來得及叫喚,身子已給朱華襄拉進了懷中,變得就和昨夜坐姿相交時一般。

  拉扯之間幽穀與菊蕾的痛楚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姿勢,輪廓全然映在紗帳上頭,外麵的人隻要有眼睛便看得到,就算看不清楚,亦可遐思其中春光,教她如何不羞?

  偏偏兩人連床都上了,雲雨交合爽得銷魂蝕骨,身子動作間子宮�與腹內深處,他才射進來的火熱似還在鼓蕩,酥得她全然起不了抗拒的意念,隻能任他這樣抱摟著,“你好壞……討厭……嗯……壞蛋……”

  被宮仙既嬌且嗔地叫上幾聲壞蛋,怨怪之意遠不若撒嬌發癡來得明顯,朱華襄心懷大暢,隻覺懷中佳人如此美麗可愛,才剛狠狠射過,軟的像是再也起下來的肉棒,隱隱然竟似又開始腫熱了起來。

  他也不作聲,畢竟一時之間還沒法真硬,他可不是淫賊,號稱床笫之間熬戰不倒,可以連戰連捷,何況宮仙嬌滑暖熱的嬌軀,一時半會間怕也吃不消自己呢!

  這方麵的事可是急不得的。他一邊雙手溫柔地把玩著宮仙暖玉溫香的裸軀,一邊叫了出聲,“進來。”

  門咿呀一聲開了,兩個小廝走了進來,快手快腳地收拾了桌上之物,布置好了午膳,又到屏風後頭把已涼了的大桶取出,恭謹地�了出去,動作之間心無旁騖;雖是腳下偶爾滑了幾下,卻也沒敢多話,口�隻恭謹地向朱華襄請安,一點錯部沒出。

  雖說小廝們沒多的話,裝做一副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兒,但動作間的微窒卻瞞不了人。紗帳內的宮仙隻覺滿懷羞意,朱華襄那無所不至的愛撫還是小事,隔著紗帳被他們看到自己親密地偎在朱華襄懷�也還好,可方才兩人在外頭邊走邊幹,雖說紗帳隔著看不清晰,但光床邊未遮之處,已可見汁液噴濺,可以想見外頭必是淫跡斑斑,說不出的淫穢春意。

  加上鼻間聞嗅到的,除了食物的香味之外,更重的就是一縷縷淫欲的氣息,想是一早起來沒有開窗,方才連番雲雨之間的肉欲氣息仍然在房中散不出去,隻要兩人鼻子正常,自都嗅得出濃濃的行雲布雨氣息。

  想到自己做那種事的痕跡被兩人看在眼中記在心�,宮仙禁不住羞意滿身,漸漸又發燙起來,卻是怪不得朱華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浪,光憑朱華襄一個人可弄不出這般氣息來。

  伸手輕撥開紗帳,隻見桌上美食紛呈。朱華襄滿是得意,一來宮仙是自己客人,二來方才連番淫戰,肚子也真餓了。

  他摟著宮仙走下床來,就這麼走到桌前坐下。心知這下子是別想穿衣裳了,隻怕得赤裸裸地吃完這一頓飯,接下來又是陣陣淫風浪雨的洗禮,光想那種景象,都不由令她渾身發熱,隻怕比早上還要來得盡興。

  美食香氣誘人,腹中饑餓之間也管下了這麼多了。宮仙桃腮羞紅,垂著頭正想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坐到椅上進食,沒想到朱華襄卻不容她離開,宮仙軟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華襄的手下;她軟綿綿地挨緊了他,一雙美目不明所以。

  “說過了喲……妹妹要陪哥哥一起進膳的……”邪邪地笑了笑,親了親她纖巧的鼻頭,朱華襄一手環在她腰上,一手輕托著宮仙雪臀,一副全然不讓宮仙離開的樣兒,令宮仙渾身發燙,卻又不知他究竟意欲為何。

  突然之間,一幅畫麵在心湖浮起,宮仙登時嬌軀一軟,想到當日妙雪破身之後,雖說衣裳完整,卻也是沒有座位,隻能坐在燕千澤懷中進食,任他一邊吃飯一邊毛手毛腳,現在看來朱華襄打的大概也是這個主意。

  隻是自己比妙雪更進一步,連衣裳都穿不起來,股間還染滿了被他汙染的痕跡,這樣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吃得下東西?

  見宮仙不再掙紮,雖是微呶著櫻唇,卻沒有出口埋怨,嬌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可愛樣兒,朱華襄不由心歎,這美女還真是知情識趣,這麼合作,他本來還以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懷�用膳呢!

  隻是看她這麼乖巧,卻不由更想欺負她一番。朱華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懷中的宮仙嬌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懷抱�調出一個適切的位子來,嫩頰突然一紅,磨擦之間竟似勾到了朱華襄的敏感處,濕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漸漸挺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比想像中還要神勇,這麼快就又硬了起來,朱華襄大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發覺此事後宮仙的忸怩樣兒。說來女孩子還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對上這東西還這般嬌羞?

  不過那嬌羞的模樣令人愈看愈愛,他倒也不想多開口,隻是一隻手輕柔巧妙地撫揉著宮仙嬌軀,感受她身上的濕潤軟滑,令臉紅耳赤的宮仙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隻手則握住了她纖巧的小手,帶到自己那漸漸硬挺的肉棒上頭,一邊輕咬著她的耳珠,毫不讓她有逃脫拒絕的機會,“好妹妹……幫哥哥一個忙……弄硬起來吧……伸手摸摸看……這東西好棒的……會讓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連番歡愛,已令宮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纖手已被他帶著摸上了那潮濕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纖手雖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堅持下,也就乖乖地撫摸上去了。

  待得宮仙回神之時,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頭愛憐無比地輕撫緩摸起來。那東西雖是濕潤柔滑,發泄過後仿佛像條死蛇一般軟了,但方才與她的肌膚接觸,已有了起色,現在被她柔軟如玉的小手一陣撫弄之下,漸漸漲硬起來;而在她玉手撩撥之間,朱華襄似也漸漸激動,在她肌膚上撫摩的大手愈發火熱,弄得宮仙不由神智恍惚。

  雖是第一次為男人愛撫這寶貝,可也不知從哪兒浮起的念頭,誘導她愛不釋手地疼惜著那肉棒,讓它如裝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來!

  “哎……它……它又硬了……”彷佛失神般地話語出了口,宮仙美目定視那肉棒,撫愛的手再也離不開它,尤其肉棒雖已硬挺,上頭的濕潤卻將那野性的猙獰洗去,就這麼在她眼前發光,看來令人喜愛;想到那上頭的濕潤都是自己的功勞,宮仙哪能不欲火賁張?

  她一邊為他搓揉著肉棒,一邊在心底暗思,待會兒又會有什麼樣的風狂雨驟等著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猶若天籟,光聽都令人為之激情起來,“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這寶貝……真是……真是厲害……”

  “好妹妹……先別思春了……吃飯要緊……”看宮仙愛不釋手,仿佛全副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頭,朱華襄雖是愛極了她,卻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轉移注意力,隻怕要再幹一輪才能吃飯,腹中饑餓一時竟壓過了宮仙帶來的無限誘惑。

  他伸手在宮仙敏感的乳上輕輕一彈,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覺好不容易將宮仙的芳心拉了回來,見自己的手仍貼在肉棒上不放,臉兒不由更紅,偏是已來不及縮手,就連朱華襄明明白白地說自己正在思春,這般羞人的話也隻能坦然受之,全說不出一點反駁來,隻聽得朱華襄在耳邊輕語,“哥哥好餓了……吃完飯再幹得仙兒爽……好不好?”

  “嗯……”嬌嗔微怒,心想還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這話她卻不願出口。

  茫然地感覺到朱華襄一雙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調了調角度,手上一放,那幽穀登時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實了,酥麻又帶痛的感覺,令宮仙下由呻吟出聲,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說要吃飯,怎麼又幹上了?

  偏生幽穀實在太愛那種肉欲緊貼的感覺,埋怨的話語根本出不了口,隻聽朱華襄得意洋洋地說話,“哥哥要喂飽仙兒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還是讓哥哥喂你,嗯?”

  “仙兒……仙兒自己來就好……”幽穀被那肉棒擠得好生窒著,若非方才撫揉之時嬌軀也已動興,隻怕還吃不消這一下。

  吃飯時也被他插著已夠羞人,若還要讓他喂,那成什麼樣子?宮仙嬌滴滴地在他懷中輕扭,纖手不由自主地撫在腹下,彷佛隔著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頂端的火燙,指間不住傳來那淫欲的脈動,想到吃完飯後連休息也別想休息,立刻又要與他尋歡作樂,隻覺體內有種渴望的感覺又自升騰,那種被偷襲奸上了的埋怨登時煙消雲散。

  她一邊取著食物,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口中吃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隻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愈來愈需要了……
  第六集 第二章 水滑凝脂

  軟軟地挨著池壁,感覺陣陣熱氣直暖到了骨子�,好像把身子�頭的疲憊、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來。雖說池壁和池底都是鵝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沒了棱角,顆粒都已圓細,但纖細的裸足站上去時仍是一股微微的痛傳來,可是光那暖熱的水氣,都蒸得人渾身酥軟舒暢。

  尤其這幾日�,宮仙沒有一刻離開朱華襄的寢房,幾乎是從他懷中一醒來便與他歡愛,幽穀和菊蕾沒有一刻是全空下來的,即便男女雲雨有再強烈再美妙的快樂,長久耽溺之下仍是會膩的,能在這室外的天然溫熱水池中浸浴,對宮仙而言不啻是種解放。

  雖說此處露天,四周不過隔了籬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見天日,那些許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時腳底的微疼,真可說是微不足道。

  下過宮仙倒還真沒想到,朱華襄的寢房旁竟還有這麼個水池,也不見有什麼爐火加溫,竟暖熱的如此純粹,怪不得朱華襄的寢房�一年四季溫暖如春。雖是難免有些潮氣,炎夏正午之時或許有點兒難過,但山�夜間清涼,尤其到了秋冬之時,夜�更是山風冷寒。房�的溫暖著實令人不願離開,要說舒服還真是舒服。

  宮仙不得不感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或許隻是文人的感傷,但富貴人家的享受,著實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夠想像的。

  纖手輕輕地撫在小腹上頭,感覺洗過的肌膚暖暖熱熱的,尤其小腹�麵更似灼著一小團火,宮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處的火熱不全是因為暖熱池水薰然。而是一次次被朱華襄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宮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對情欲之道愛下忍釋。

  而且不隻這�,菊蕾深處也有著異樣的感受。宮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麼搞的,自從進了含朱穀,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後,體內的情欲仿佛開了一道口子,強烈無比地宣泄出來,卻是愈宣泄愈積壓,灼得她再也無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後庭菊蕾中的情況,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為自己宣泄了。

  所謂飽暖思淫欲,這句話還真一點沒錯。這幾天含朱穀的廚子可真是大顯身手,穀主和客人躲在房�不出來,顯見這貴客極得穀主歡心,為了讓貴客滿意,他們可是挖空了心思變換美食,營養美味兼具;尤其在朱華襄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極能盡速補充體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隻在床上的宮仙,也不得不讚歎其味。

  飽食後的宮仙還不覺怎地,隻想朱華襄怎麼渾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隨著如膠似漆的男歡女悅之後,自己那嬌弱的胴體竟也能配合上朱華襄的節奏,情欲纏綿之間毫無後力不繼之感,想來那食物的內涵確實大出意料之外,嬌羞之間卻也不由滿意,更因此而對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轉相就。

  想到這幾日雖是一瞬即過,但事後回想起來,宮仙卻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種淫蕩的本質。隻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壓製著,沒有爆發出來,一旦在男人胯下受過寵幸,食髓知味下淫蕩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隻本性,就連原該嬌弱的不堪一擊的嬌軀,也漸漸與這淫蕩本質配合無間,即便是不分晝夜地享受雲雨合歡之美,但渾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間難免的腫痛外,竟是照單全收,一點沒有不適應的感覺,那肉體的需要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無法忽視。

  仔細想想,或許身為女人,都會有這方麵的需求吧?其實也不隻自己,就連妙雪真人在給燕千澤破了身之後,對他也是萬般癡纏,全沒有了先前的俠女英姿、傲世劍風,甚至把自己這徒兒都給繞了進去,師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澤疼愛憐惜,讓他發揮淫賊的真本領,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處宮仙芳心中雖難免有些痛楚,可仔細想想又原諒了自己。妙雪是燕千澤正式納入門�的妻妾,自己卻是不小心被淫賊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隻千�?想來便是燕千澤知道自己如此嗜欲雲雨之間,也不會怎麼怪自己的,畢竟若非他所傳的陰陽訣,自己也不會變的這般敏感。

  想到了這幾天�的種種風情,宮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時或許因為總要準備著被奸,身心都難免有些緊張,但現在稍稍閑了下來,加上這暖熱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軟無力,仿佛每寸肌膚上頭的毛孔都被蒸開了,滿意地需索著那溫熱的氣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軟,徹底鬆弛之下,種種情景浮上心頭。

  宮仙雖是嬌羞火熱,卻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種種。每次與朱華襄交合之時,他不但勇猛善戰、體力過人,什麼姿勢體位都難不倒他,還花樣百出,總是有著令宮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撥她體內沈浸的春情欲焰,讓宮仙不論何時何地,隻要被他需要之時,都能全心沈醉在那肉體相交、靈欲糾纏,無論身體心靈都被他強烈地需要的迷亂之中。

  不過也因為離開了房間,宮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種種,畢竟朱華襄的手段太多,幾乎可以跟床笫間的強烈需求比肩。這幾天兩人無日無夜地交歡,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風後、牆壁上、房門後,在在都溢滿了宮仙高潮時流出幽穀的愛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卻全都被她貪婪的肉體所吸收。

  在小廝們進來送飯送浴水的時候,偎在他懷抱�的宮仙雖隔著一層床紗,都覺羞不可抑,偏生朱華襄卻似很喜歡這種極盡淫蕩放縱的調調,別說淫痕遍布的床單了,就連房間�都不叫人打掃清理。

  偶爾外頭小廝在排布餐食,床上的宮仙就銷魂刺激地承受起他的衝刺來,光在那房�整個人就迷亂昏沈,仿佛身心都被淫欲占有,教她怎麼能夠靜心想事情?

  尤其宮仙生性愛潔,現下又不分晝夜地與他交歡,每天都得沐浴個兩三次,洗得乾乾淨淨的,在床上更放浪些;當她洗浴之時,朱華襄時而在外苦苦相候,偶爾還會忍不住跑到屏風後來,在宮仙羞怯的嗔罵之中,強行把她從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後便幹將起來,還埋怨著浴桶下夠大,不能和她鴛鴦共浴。

  現在可好了,這池子雖不算大,至少總比浴桶大得多,要洗個鴛鴦浴可是方便得很。宮仙偷眼瞧了瞧在旁邊放鬆享受著池水之熱的朱華襄,他似是也累了,短時間內隻想著洗浴。倒還不忙著輕薄自己,令宮仙又是放心,又有點兒隱隱的期盼。

  這水池雖就在朱華襄寢房旁邊,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繞過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發生的事,宮仙就不由臉紅心跳。

  再淫蕩美妙的日子總有盡頭,自己明兒就要下山,朱華襄也知她山下有事,無法強留,隻能在她下山前領她感受這池水之美。

  據說這水池叫做溫泉,乃山�自然湧出,也不知怎麼著流出來便是溫熱暖和,洗浴之間大得其樂。而且據朱華襄所言,長久沐浴溫泉之中,對肌膚頗有好處,會變得柔滑細致。宮仙原看這水池露天,隻有籬笆隔絕內外,�起頭來甚至還看得到又大又圓的月亮,若有人偷窺豈不春光外泄?本還不想洗的,但在朱華襄鼓起如簧之舌勸說下,一來被挑起了好奇心,二來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隻是既然誘得自己答應,朱華襄淫心又起,在房�被他挑逗撫愛之下,宮仙想抗拒也無法抗拒,又知朱華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亂間也就同意與他且淫且行過去。

  原本宮仙還以為要重演當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懷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這麼花枝招展地走過去,但朱華襄的手段可沒這麼容易猜測,等到宮仙被他盡情擺布之時,才知又上了當,偏隻能含羞帶怯地趴在地上,纖手撐住嬌軀,雪臀高高挺起,一雙玉腿被他分夾脅下,幽穀被他的火熱洞穿,在宮仙的纖手爬動之下一步步地走過來,幽穀�被插得不住傾泄的汁液順著柔滑的曲線流下,走到此處時連宮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來的汁液。

  雖說羞意萬千,還夾雜著生怕被別人看到的羞恥,連藕臂都不由酸軟了,可那種感覺反而更加深了幽穀之中的渴望,連夾帶吸之間,令身後的朱華襄邊走邊讚,說她真是一個太令人愛憐的絕色美女了。

  既是這麼有感覺,怎忍得住不行雲布雨呢?朱華襄所說這老漢推車的體位,令她又有著更新的體會,明明這幾日嬌軀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覺,各自都有著令她迷醉的快樂,一路走來爽得宮仙淫呻豔吟。

  這幾日沒日沒夜的春色無邊,讓她的矜持早已一點不剩,在朱華襄的巧妙誘導下,邊爽邊甜蜜地叫出聲來,放縱地配合他的求歡,將那肉欲的火熱一下又一下地迎人體內,走來此處的短短路徑,都令宮仙舒服得像要升天。

  見宮仙如此放浪,朱華襄也不管她明兒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這個姿勢在池沿來回“推”了起來,頂得宮仙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啟齒的話兒全盤傾出,隻覺幽穀被他淫得酥酸麻癢、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顛倒。

  也幸好池邊的石地都是打磨過的,徹成了一整塊也沒裂縫碎石,不然她纖巧的肌膚隻怕就要弄傷。話雖如此,等到兩人都已達到高潮,軟綿綿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時,宮仙也已覺得渾身酸痛。

  新潮的體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調,但男女交歡也是種強烈的動作,新的體位總令初試之人不好承受,事後渾身酸軟無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還沒來呢!這水池清澈見底,乾淨的沒一點雜質,宮仙雖想極了進去洗浴,卻也知得先抹淨身子才好下水,何況她才被朱華襄幹了個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邊,腹上峰間更是一片濕膩。

  隻是想洗浴的宮仙又落到了朱華襄的手�,被他以洗浴為名,火熱溫柔地摩挲著她酥軟的肌膚,哪兒敏感手就往哪兒去,尤其才剛被肆虐過的幽穀更是毫不鬆手,在房�被他才剛用過的菊蕾也沒逃過。

  搓洗之間宮仙隻覺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穀和菊蕾�頭同時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難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時,雖沒有那般靈巧,可手指的粗大卻也有種粗糙卻深刻的感覺,等到被他洗完,宮仙差點沒主動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纖手勺著溫熱的泉水,淋洗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頭,直到現在宮仙才能好好審視自己,這幾日狂亂無比的交合下來,自己的身體真的有了變化,肌膚愈發嬌柔細致、宛若凝脂,曲線也更加玲瓏浮凸、充滿誘惑;尤其是一對飽滿高挺的酥胸,更似又豐腴了少許,就連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這幾日朱華襄會像瘋了一般索求著自己。

  看著那愈發紅潤嫣麗的膚色,透出了妍媚的誘惑,宮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氣;喜的自然是愈來愈嬌美動人的自己,氣的是自己還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膚這般吹彈得破,明顯是個女子般嬌潤,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瞞不過旁人了。

  隻是心�便知不好,但愛美乃女子天性,眼見自己肌膚日漸嫣潤嫵媚,宮仙可狠不下心來傷害自己,纖手輕柔細密地撫在肌膚上頭,觸手隻覺軟滑嬌嫩,想來這幾日也被他滋潤的夠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漸習慣了奸插之事該可行動自如,而幽穀在連番交歡之下,卻因劇烈磨擦難免有些刺痛。隻怕宮仙還下不了決心離開他。

  男女之事真有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願放手。宮仙自知自己再沒辦法對淫娃蕩婦不層一顧了,隻有親身品嚐過男女淫事之美,才會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女子明知淫亂放蕩之名絕惹不得,仍是心甘情願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極端歡樂。

  “好妹妹……在想什麼?”聽朱華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宮仙不由嚇了一跳,睜開美目才見他已欺到了近處,雖還沒把自己拉入懷中上下其手,可麵上的表情卻與循規蹈矩極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見朱華襄胯下,那肉棒早巳硬挺起來,隔著水麵雖不甚清楚,可那飄動的感覺之中卻益發顯得強大。

  芳心猶豫著會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輪,宮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華襄真的想控製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盡情淫樂,她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所反抗呢!

  “也……也沒什麼……隻是……隻是明兒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會不會再回來這�……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後妹妹還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較起來,這幾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邊說邊覺身子酥軟,卻又與雲雨歡快後高潮餘波蕩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時的酥軟不同,是一種徹底的放鬆。

  宮仙嬌軀一軟,偎進了朱華襄懷中,隻覺他的肌肉在泡過泉水之後也是塵垢盡去,滿溢的肌力似可透膚而出,光隻肌膚接觸,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覺,“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後……會想你的……說不定……說不定以後有緣……仙兒會再回來看看……”

  “這樣最好……哥哥會等你回來……再拿仙兒妹妹在床上狠狠玩個兩三天……把這幾天沒試過的辦法試個幾遍……”被宮仙挨在懷�,滿臉甜美清純,好像再自然不過,朱華襄伸手輕撫著宮仙的秀發,溫柔地為她輕梳著,把玩那發際的柔軟流瀉。

  這幾日雖說盡情承歡,床笫之間再沒半點俠女英風,浪起來比淫婦還火辣熱情,但每次合歡開始時還是被動的,總要自己耐心地先挑起她強烈的生理需求和本能反應,才能對她予取予求,一步步將她送上極樂之巔,令她婉轉承歡、欲仙欲死,連一開始時的悶哼呻吟,也轉變為甜蜜嬌柔的鶯聲燕語、婉轉呢喃,像現在這樣主動投懷送抱,可還是頭一次呢!可她的神態那般鬆弛那般清純,令他一時間竟無法下手。

  “嗯……到時候……到時候仙兒任哥哥施為便是……”聽朱華襄說還有沒試過的手段,宮仙芳心微微一羞。燕千澤雖也是手段百出之人,但為自己破身的那幾日,憐著她含苞初破,主要心力都放在妙雪身上,而妙雪也怪,明明破身前比徒兒還要冷淡矜持。破身之後卻一點不管初破身的痛楚,全心全意地迎合燕千澤的侵犯,那模樣讓宮仙好生羨慕,偏又知道自己做不到那種程度,現在在朱華襄身上。才真正早受到徹底放浪的樂趣。

  想到日後自己若真上含朱穀來,在他手下也不知會浪成什麼樣子,她又羞又怕,偏又有些無法抑製的期待,“仙兒必會……必會讓哥哥滿意……”

  “這樣最好了……到時候哥哥帶妹妹四處散散步……用你最愛的方式……保證讓妹妹更有感覺……”聽宮仙含羞回應,朱華襄隻覺體內欲火劇烈燃燒起來,原本與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現下聽她語聲細柔,羞怯含蓄卻又帶著隱隱的媚惑,心知對她還真不用使上什麼春藥媚物。

  宮仙的胴體本身就是最銷魂的春藥,令人百幹不厭,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兒個得好好讓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動搖起來,“先不說這個了……好妹妹可知……這樣的溫泉洗浴,在古時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嗎?”聽朱華襄說到典故,宮仙不由芳心微亂。雖說南宮家與江湖上一般武林豪客人是不同,但要說到知書達禮,卻也遠遠不及文人墨客,說到書詞古雅、善用典故,更是連想都別想了。

  若宮仙真知道典故之類,來此之前聽朱華沁說什麼斷袖分桃,早該知道朱華襄是什麼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備也必是小心許多,朱華襄想得手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若是那樣,自己也不會享受到這幾天這般徹底放浪瘋狂的樂趣,簡直像是發現了平日難以想像的另一個自己,是以聽到朱華襄說出典故二字,宮仙芳心亂跳,隻覺泉水溫熱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一根,便見他胯下欲火高昂,也絲毫沒有抗拒之心,差點還想主動去摸那寶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長恨歌�有這麼一段,“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可是一直流傳到現在的……”

  雖然與宮仙幾乎隻有床上歡愛的交情,但從她的吐屬之中,也看得出此女行事頗有些名門世家的味道,隻是對一些文事粗略不通,想來該是武林世家的背景。

  知她對文事典故多半不知,朱華襄早做好準備要賣弄一番,“仙兒妹妹可知道,白居易這一段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該當怎麼解釋?”

  “這個妹妹自然知道……”聽他引出白居易的詩來,宮仙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罷了,中華傳承久矣,文書史冊浩若煙海,光一部永樂大典就必須特地建樓收藏,不是學富五車之人自難盡知;可白居易的詩文最是淺顯,號稱老嫗能解,這長恨歌宮仙也聽說過,說的是唐玄宗寵愛楊貴妃的故事,這般淺白的事他竟也以為自己不知,不由有氣。

  聽朱華襄這麼一問,宮仙連忙就搶過了話來,“說的是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那時楊貴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從嶺南快馬送至京師,楊貴妃喜歡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聽宮仙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氣活現,一副不肯服輸的樣兒,朱華襄心下暗笑,伸手輕撫著宮仙軟滑細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卻又不願,隻能酥軟地偎依著他,“沒錯,長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過剛剛那一段,仙兒妹妹可還沒解釋出來呢?”

  “這還不簡單?”聽朱華襄還要追問,宮仙心下不由暗笑;拿這麼淺顯的詩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兒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時天氣尚寒,這華清池也和此處一般是溫泉,池水暖熱舒適,唐明皇為了愛妃,特地賜她在池中洗浴;楊貴妃既受君王愛寵,肌膚自是軟滑纖細、猶若凝脂,溫泉水洗時暖熱潤滑,舒適已極;因為她是君王愛妃,所以洗來可以不管時間,洗到高興為止,因此楊貴妃洗夠了想要起身之時,泡得身子都酥軟了,給侍女扶起來時才會嬌弱無力;這最俊一句嘛……便是總結,說的是唐明皇的恩澤,降臨在這愛妃身上。仙兒說的對不對?”

  見宮仙應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樣兒,朱華襄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認為依字麵解釋是此般意思,但嚐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隻房中,無論何時何地,隻要兩情相悅,便可態意尋歡,這段詩文便令他有了另一個聯想。

  他輕摟著宮仙,把她緊摟到自己懷�來,大手輕輕地貼上了她小腹,掌心熨處令宮仙嬌軀一舒。她早知這樣鴛鴦共浴,是讓朱華襄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沒怎麼抗拒,不過輕扭幾下而已,“其實啊……這段還有另一個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願聞其詳……”被他的大手撫上身來,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靜以對,畢竟那處太近要害,隻要朱華襄有意,手指勾挑之間便可鑽入幽穀去挑逗她。

  雖覺朱華襄未免太過急色,即使鴛鴦同浴誘發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後再尋歡作樂;池邊稍遠處便有張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淨了身子之後,在上頭相擁相抱、顛鸞倒鳳用的。

  何況她也猜得出來,朱華襄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愛寵楊貴妃,在自己盡情浸浴之後,準備帶自己上榻尋歡,效唐時君王布施雨露恩澤,不過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熱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朱華襄雖已抱過自己、雖已大動手腳,宮仙倒也不怎麼在意,隻等著被抱上床榻去。

  “其實啊……這一段是倒裝的句法。”嘻嘻一笑,在宮仙嬌軟嫩滑的香肌上來回撫愛,還有什麼比月夜微涼之時,懷抱美人浸浴溫泉,養眼補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朱華襄一邊在心中感歎,這宮仙實是個誘人無比的尤物,一邊開始說文解字起來,“新承恩澤指的就是雲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時,唐明皇與楊貴妃在華清池鴛鴦共浴,讓楊貴圮在池子�頭承受君王恩澤;溫泉水滑流凝脂是說兩個人在池中交合,溫泉熱水在身子上頭滑動,衝洗著楊貴妃滑若凝脂的肌膚;唐明皇的肌膚多半沒妃子柔軟潤滑,詩�就不提了;至於侍兒扶起嬌無力嘛……楊貴妃在華清池�與唐明皇盡情恩愛、承歡受寵,也不知給唐明皇在身子�頭賞了幾次恩澤,弄得身子都軟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後一個模樣,自是沒辦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時軟得再沒有力氣了……”

  “壞…壞蛋……胡說八道……哪有這樣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軟了,禁不住在他懷中嬌瞋輕吟,羞得紅熱的臉蛋兒仿佛她才是被賞了恩澤的楊貴妃般嬌媚無倫。

  不過宮仙倒不是真的認為朱華襄胡說八道,男女雲雨一直都是隱僻事兒,古人詩文便是提到此處,用的也多半是暗喻隱匿的說法,絕少直白,所謂的典故成語多半都是自這種暗喻隱匿的說法而來;何況事牽君王,為君者諱為先者諱,更是文人墨客下筆時不能不顧及的要務,否則被冠上不敬君父的大罪也不為過,自居易也是唐人,說到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情愛之事,用上些許暗喻的手法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宮仙也非木石,何況兩人這幾天的行徑,用荒淫無道來形容絕不為過,她自是知道朱華襄這大色狼無時無刻不在打著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這個典故,一方麵因為這段詩文切合此時此境,一方麵也是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這麼一說,加上溫泉水暖讓腦中暈忽忽的,宮仙真錯覺自己變成了楊貴妃。正在華清池�等著被唐明皇淫愛寵幸呢!光想到詩文�頭提到的情景,腦海�便浮現了畫麵,她隻覺身下若有似無觸及的肉棒是那麼可愛,那麼惹人遐思。

  “好妹妹……”見宮仙微微失神,粉頰暈紅、眉黛含春、肌理潤澤、美若天仙,這幾日沒日沒夜與她床上歡愛,朱華襄哪看不出來這美女情懷已動?

  他一邊大手來回愛撫,無所不至地挑逗著宮仙每寸惹人憐愛的香肌雪膚,盡情感受她的軟嫩嬌媚,一邊半俯下頭,在那嬌挺的蓓蕾上頭輕吻著。混著泉水與香汗,再加上女體幽香繚繞,吮來滋味愈發動人,勾得已然情動的宮仙不住嬌喘,嬌軀仿佛軟成了一灘泥,隨著他的大手在池�蕩漾飄搖。

  “讓我們……讓我們效法一回明皇貴妃……在這溫泉�頭試試新承恩澤如何?

  哥哥會好好讓你舒服……讓你爽到嬌無力……好妹妹放心……這池子�還是活水……無論妹妹再怎麼浪……事後都水過不留痕……髒不得的……”

  “嗯……”情欲已動,隻覺他的肌肉是那麼強壯火熱,充滿了欲望的刺激,池�的溫泉暖滑溫熱,浸潤肌膚滿是柔情,宮仙隻覺周邊池�的是火,他的身體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燒了起來。

  想到前麵幾日與他熱情無比地交合雲雨,身子更是無法自製。她嬌滴滴地俯下身來,在朱華襄強壯的胸前溫柔地輕咬了一口,柔媚無比的目光輕瞟著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還請哥哥……不,還請皇上……賞妹妹……嗯……賞奴家幾回恩澤吧……就……就在這池�……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過,加上宮仙知情識趣,竟是這般合作,連稱呼都改了,美眸飄蕩萬千風情、香肌輕散無邊火熱,紅菱般的櫻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誘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來華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麵對媚豔誘人的楊貴妃的玉體時,享受也不過如此吧!

  他伸手扶著宮仙的柳腰,一邊在她乳上盡情舐弄,一邊大手探下直叩玉門關,被溫泉水深深滋潤過的肌膚香嫩軟滑,尤其幽穀處更是濕膩。他也是這方麵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濕潤的感覺絕非溫泉水的影響,而是這芳心蕩漾的美人兒又已動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絲黏膩送到宮仙麵前,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好妹妹……好貴妃……把穴兒分開……讓哥哥進來……”

  “嗯……”人都已經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懷抱�了,再怎麼羞人的要求也隻能含羞承受。見他指間濕膩勾成了一線,那模樣令宮仙不由羞怯,卻掩不住體內賁張的渴望。

  她一手輕按在朱華襄肩上,另一手順著被水潤的柔順濕滑的曲線緩緩流下,滑過高聳的峰巒、溜過細致的平原,逐步點上萋萋芳草之間,纖指輕分,把幽穀口微微敞開,隻覺穀中漸漸滑出的稠蜜,沾在纖指間竟似觸電一般,嬌軀下由微顫,可那極度的羞意,非但沒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發動情。

  雖知今兒個朱華襄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動服侍於他,但宮仙體內的欲望早在這幾日的顛狂中昂首闊步起來,根本是止也止下住;溫泉水滑的暖熱、赤禮相對的刺激,令她肌膚酥軟之間又複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望;現在被朱華襄手上挑逗不休,連典故都搬出來了,令宮仙芳心蕩漾不已,若此時朱華襄臨時收手,要她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宮仙最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調好了位置,緩緩沈身坐下,幽穀緩緩地將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吞沒,隻覺那欲望如此強烈火熱,就連暖熱的溫泉水都不及萬分之一,想來華清池�頭服侍著唐明皇的楊貴妃,主動相就之時也該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緊張,偏是身心都充滿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點一點地沈坐至底,雖說這幾日來她早已敏感地發現,隨著在她身上的恣情縱欲,朱華襄的肉棒竟似一點一點地長大,好像愈來愈是強硬,每每都探到了幽穀的最深處,令她的身體充實無比,下下部啄進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宮仙連連泄身、嬌吟婉轉,次次都射到了子宮的最�頭。

  在他盡興之時,深灼體內的陽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燙上芳心,但真如朱華襄所說,女子的身體充滿了彈性,在被他勾引的欲火滿腔之中,宮仙總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幽穀真有著將它全盤容納的度量;驚喜滿足之間,對他的火熱自是照單全收,也因此高潮連連,美得不可自拔。

  可像這樣主動送上門來她還是頭一次,親眼看著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沒,感覺真是不同一般,尤其這樣的體位,令她微撐幽穀的纖指難免觸到肉棒的火燙,加上溫泉水暖滋潤之下,不隻是肌膚,好像連幽穀�頭的敏感處都愈發敏銳了些,當他破體而入的時候,好像先從纖指間滑過才侵入幽穀,那雙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輕吟起來。等到她的雪臀終於觸到了朱華襄的腿根,將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時,宮仙隻覺�頭被他探得好生舒暢酸麻,一時間競連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朱華襄沒有動作,恍神了好一會的宮仙才嬌羞地主動套弄起來。這樣的坐姿交合兩人雖也在床上椅上幹過,可含羞帶怯的宮仙總不好意思主動,總是要朱華襄的大手扶住纖腰,半帶強迫半帶引導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搖,那樣半主動的姿勢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發揮其強硬之處,總頂著了別的體位難以觸及的深處,每每令宮仙為之魂飛天外;更過分的是每當小廝進房清理之時,朱華襄抱著她坐在床上,總是用這姿勢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紗帳上透出美妙的輪廓,不隻令她羞怯難當,更糟的是這樣的姿勢下,就算他不動,那肉棒深頂體內的感覺,也著實令人魂為之銷。

  常常都是小廝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嬌聲渴求,才讓朱華襄對她嬌媚的肉體狠狠撻伐,光隻是回想都令宮仙羞恥,偏又離不開那種令人焦躁又舒暢的感覺。

  但這一回卻不一樣了,便不說這是下山前的最後一夜,今後說不定不會再有這樣的緣分,依依不舍間宮仙好想徹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瘋狂最投入的方式與他款款相依,任他為所欲為,在他的蹂躪下婉轉嬌啼、欲仙欲死,把什麼羞人話兒都叫出口來;更重要的是在這溫泉中效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的風流絕暢,自是隻有貴妃服侍皇帝的份兒,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得要主動,宮仙媚眼飄搖,透出情意萬千,一雙欺霜賽雪的纖手輕按在朱華襄肩上,纖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誘惑的曲線,時而上下、時而左右動作起來,帶著水波也一起動搖著。

  本來以宮仙的羞怯加上缺乏經驗,頭一次主動扭搖該當不會很順利,但這幾日巫山雲雨下來,對這方麵宮仙也有了些心得。官知止而神欲行,愈讓體內的本能操控,動作起來愈是順利,隻是現在才剛開始,體內火熱的本能還沒能控製一切,她也隻能緩緩扭搖輕動,稚拙而嬌嫩地嚐試著動作。

  幸好坐姿交台也試過幾次,加上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動時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搖,沒想到這樣子反而更有滋味,嬌軀扭搖之間,那肉棒彷佛在幽穀處輕輕刷動,輕巧地挑誘著她的欲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熱狂浪不及,卻多了一絲溫柔的感覺。她嗯哼出聲,緩緩地扭磨著,感覺花心處在那溫柔的鑽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勁直透進了骨子�。

  尤其朱華襄雖好整以暇地任宮仙活動,雙手可沒閑著,隻在宮仙高聳的美峰上滑動,指頭輕撚著雨點已脹成了酒紅色的美麗蓓蕾,掌心輕覆在柔軟豐腴的乳肉上頭,揉弄之間雖沒怎麼用力,可在宮仙敏感的觸覺之中,卻似比以為更為強烈火熱。

  她迷醉地眯著美目,時而弓起背心,讓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時而俯下頭去,在朱華襄的肩上頸邊留下了濕潤的吻,撫在他肩上的纖手早巳換了位置,火熱迷亂地摟在他背後,纖指似是要清楚記住般撫愛著他隆起肌肉的線條。

  一開始還有些稚嫩,但連番雲雨不休,早令宮仙的嬌軀本能地記住了情欲的滋味,加上隨著她愈發動情、愈發落力,身體內的本能漸漸取得了控製權,她的扭動漸漸滑順,力道也漸漸放大,水上的波紋也愈來愈圓滑、愈來愈漂亮了。

  她眯著眼兒,微微的縫隙�透出誘人的秋波,櫻唇�吐出的呻吟愈來愈媚蕩,“哎……好哥哥……你……你好熱……唔……妹妹也……也好熱……嗯……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熱起來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麵被你鑽的好深……哎……妹妹不會說……”

  “沒關係的……唔……妹妹扭得好厲害……哥哥也好舒服……嗯……”沒想到第一次試著主動便有如此成績,宮仙扭搖間幅度雖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卻愈來愈精準、愈來愈巧妙了,朱華襄隻覺肉棒被幽穀緊緊夾住吮吸,扭搖磨挲之間,有種舒爽的擠迫感一直襲上身來。

  這美女真是天生麗質,雖說這幾天�頭也不知和她歡悅纏綿了幾次,肉棒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穀�逞威了幾次,可每次享樂之時,卻都像第一次嚐試般新鮮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閉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豐美的乳上輕輕一抓,令宮仙不住呻吟,幽穀�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滿了結實火辣的饑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夾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貴妃的嫵媚呢……不隻�麵又緊又會吸……連……連身子都這般誘人……前凸後翹又充滿彈力……怎麼揉怎麼摸都不膩……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壞……都是你……都是你誘的……誘得奴家獻身……還這麼說……”聽朱華襄這樣稱讚自己,雖說未免有點兒露骨,可在宮仙耳內卻充滿了親密。

  她櫻唇輕啟,又是一聲聲鶯啼婉轉,已然開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頂著,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去。雖說這幾日來宮仙自己也有所覺,自己的身子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易泄身了,但沒有辦法,雲雨間的美妙實在有讓人沈溺其中、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嬌羞地扭搖著,期待著又一次高潮泄精的來臨,“哎……沒辦法……奴家實在……實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頂著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丟了……”

  話猶未已,一股美妙的顫抖已自花心處襲上身來,宮仙隻覺嬌軀一陣甜蜜的抽搐,幽穀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隨即身子酥軟,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時從花心火熱地衝了上來,轉瞬間已襲遍周身,美得她差點連淚水都流出來了。

  朱華襄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穩定精關,隻覺肉棒被那酥麻冰涼的陰精一泡,酥意登時整個麻上身來,那美妙的快感無論嚐試幾次,都沒有膩味的感覺;他輕摟著宮仙酥麻的嬌軀,張口吸住一邊嬌挺的美峰,舌頭溫柔地在那脹硬的蓓蕾上滑溜起來。

  剛泄身的當兒本就是女體最脆弱、最敏感的時候,朱華襄深悉此理,自不會放過這美妙的片刻。宮仙隻覺泄身的酥麻鬆弛當中,又被他一陣吮吸舔舐,酥得整個人都癱了,幽穀�頭更是酥酸麻癢,種種滋味混雜一處,令她雖是酸軟無力,卻總覺得有種尚未滿足的渴望。

  她媚眼輕瞟,纖手按著埋頭在她胸前的朱華襄後頸,壓著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穀�頭肉棒猶自凜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龍活虎,頂在她的花心處不動如山,嬌軀抽搐震顫之間,花心處的酥麻愈發美妙,差點令她有種自己正繼續在泄身的錯覺。

  “哎……哥哥……都是你壞……”感覺胸前的朱華襄微�起頭來,宮仙臉兒微俯,與他對上了眼,微瞋之間充滿了濃情蜜意,解不開化不去的甜膩,“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壞了……每次都……都這麼快就丟了身子……被你弄得愈來愈容易泄了……再這麼下去……再這麼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每次破他幹到丟精泄身,而朱華襄仍自生龍活虎之時。宮仙總是這麼嬌甜地嗔怨著,而換來的也總是朱華襄又一次的威猛強悍,這次也是一樣,聽到宮仙這般甜膩羞澀的嗔怨,朱華襄隻覺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陰精�的肉棒更是挺拔壯碩,一點不想失了威風。

  他抱緊了懷中酥軟無力的美女裸胴,溫柔地在她耳邊輕咬著,聲音低沈軟甜,還有強自忍耐的溫柔,雙手更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她,“這樣不好嗎?妹妹愈來愈易泄、愈來愈愛泄……哥哥每次幹你……都讓妹妹連泄個幾次……舒服個好幾回……從�麵爽到外麵、從下麵爽到心�……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愛死你了……要再多幹妹妹幾次……讓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丟精……爽到骨子�頭……從最�麵感覺哥哥在愛你……”

  本已被高潮時舒服的感覺衝的神魂顛倒,又被他在耳邊淫語甜言,勾得芳心愈發酥麻,宮仙千依百順地任他施為,在他的擺布下變換了姿勢,雙膝跪在池中,纖手撐在壁上,雪臀高高翹起,承受著他從後而來的銷魂衝擊。

  雪臀被他撞擊的啪啪作響,這體位兩人在床上也用過許多次,無論是幽穀或菊蕾均兩盡其便,不過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銷魂滋味。俯下身的宮仙隻覺每次被他衝擊,芳心便一陣陣發著顫,尤其他動作之間,劃動了水波如濤,一波又一波浸洗著貼在水麵的雙峰,加上他的手使勁揉捏間,蓓蕾處的剠激愈發強烈,不由又是一陣甜蜜呻吟。

  這姿勢對朱華襄雖不特殊,但在水�用起來感覺卻是新鮮省力許多,尤其泉水溫熱,抽插之間仿佛肉棒不是在幽穀�被夾吸吮啜,就是在外頭被泉水洗潤,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宮仙玉腿�高,令她半側身子,肉棒抽送之間愈發落力,頂挺之間又讓宮仙承受著不同的體會。

  她軟綿綿地嬌吟起來,美峰在他的衝擊下舞得愈發美豔,一頭烏潤的秀發隨著螓首扭擺散亂飛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麼……怎麼這樣……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幹……被你奸到丟身子……唔……好美……你怎麼……怎麼這麼會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從�頭……從�頭爽到了外麵來……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了……再……再來……插得深一點……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禮之下,宮仙隻覺自己泄得甚是舒暢,尤其當朱華襄將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個側了過來,肉棒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抽插,令她嬌顫之間池中水波蕩漾,花心仿佛被他換了另一個角度刺激,在水�載浮載沈的滋味更是難得。

  這樣的姿勢比之跪伏著任他為所欲為還要羞人、還要無力抗拒,她咬著一縷散亂的發絲,媚眼不住飄著誘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撫在自己胸前,隻覺那賁挺的美峰此刻的觸感如此曼妙。她一邊勉力扭挺纖腰,好配合朱華襄的下下攻插,一邊語不成聲地呻吟著,“哎……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哥哥……仙兒要……要丟……啊……好美……”

  聽宮仙口口聲聲嬌弱不堪、要泄要丟的柔媚,見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這般姿勢朱華襄也是頭一次用上,沒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錯。他一邊�頭挺胸,肩上扛著宮仙一邊玉腿,令她股間更是開放,全然無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邊伸手扶著宮仙纖腰,免得這佳人放浪間竟滑溜了出去;畢竟男女歡愛本就是極耗體力之事,又是在溫泉�頭恣意享樂,彼此身軀均是濕滑,不小心一點還真會樂極生悲呢!

  朱華襄挺腰一陣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點,淫得宮仙腰酥骨軟,渾身上下沒一個毛孔不因他的衝擊而開放,每次都直截了當地刺激著花心媚處,每挨上一擊時都覺得身子已不堪躁躪,偏生接下來的刺激,又令她奮起餘力扭搖迎合,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也說不出的甜美,爽得宮仙扭搖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厲害……這麼……這麼會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丟了……啊……那麼硬的寶貝……哎……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幹得妹妹要……要飛天了……怎麼……怎麼這麼美啊……”

  被朱華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實,花心處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種火辣辣的撩撥,比之文火慢燉,可要更適合她的需要。她徹底迷醉在那種歡快之中,香肌暈紅、熱情承歡,這幾日她已將自己的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拋開,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歡樂,更令那無用的矜持全然拋到了天外,嬌軀如癡如狂地回應著他的抽送,終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渾身酥軟,整個人都似癱了下來,再無法回應他的強悍火熱。

  見宮仙已然不堪,朱華襄也不為己甚,他將宮仙酥軟的嬌軀又換了個姿勢,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抽送起來,插得宮仙嚶語蜜甜,雖已無力逢迎回應,可隨著他的深入淺出,不隻麵上欲仙欲死的豔麗再無法掩飾,挺動之間美峰在水中蕩漾飄搖,時而彈出水麵舞動輕盈、時而回到水中顫動水波,當真豔得令人迷亂。

  連著令宮仙泄了兩回,那酥麻膩人的陰精,浸得朱華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盡頭,終於在宮仙一雙玉腿嬌媚無力的輕踢,濺起水花飛舞之下,他壓緊了她,在宮仙又一次舒泄之間,元陽也火熱地射了進去,兩人同時喜翻了心的一陣嘶吟……


  第六集 第三章 雲霧香亭

  走在山路上頭,回複了男子裝扮的宮先隻覺腿腳兀自酸軟,芳心雖不由微驚,狂縱雲雨之下,對身子確實頗有影響,但對地麵言,更重要的卻是在朱華襄房中三日三夜所製造出的無數綺麗回憶。雖已過去,卻仍是曆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抹滅下去。

  雖是回想,但她已記不得那夜溫泉中盡情歡愛之後自己是怎麼回到朱華襄房間�的,而摟著她睡倒的朱華襄也沒怎麼解釋,似乎是因為溫泉浸浴雖是舒暢無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頭,可若泡得久了,卻也不由頭暈眼花,何況那夜她可不隻泡得久而已,還跟朱華襄在溫泉池中熱情交合、盡興淫歡,數也數不清在他胯下泄過了幾回,沒有暈過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溫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來雖說嬌軀猶自火熱,照說該酸痛難當的身子,卻沒有多少理所當然的酸痛難受,顯然就是溫泉的功效,否則宮先還真沒辦法收拾清楚,之後便離開了那令人難舍之處。

  隻是雖說溫泉功效奇佳,但她畢竟是與朱華襄沒日沒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日三夜的激情戲碼,溫泉的效果也隻撐到下了山為止,一進到鎮�,宮先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間客棧,在�頭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日。

  嬌軀酸軟無力,股間極其別扭不適,幽穀�頭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藥擦拭偏又不敢,心知連著承受淫風浪雨的襲擊,光三日夜內行房的次數,換了循規蹈矩的道學先生,隻怕一年都幹不了那麼多次,自己還能勉力撐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麼天賦異稟的結果了。

  芳心雖難免啐罵朱華襄不知節製,把自己前後均開,一點沒有保留地占有蹂躪,可想到那強烈的歡愉,又不禁神馳物外、臉紅耳赤起來,與那美妙的結果相較之下,幽穀與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雖說宮先年輕,恢複得快,體內陰陽訣對男女之事頗有護身之功,又浸過溫泉,在那�頭仿佛把體內的疲憊都驅出了大半,可連著數日的狂歡縱欲,先前又沒試過此種美事,感受雖佳,可肉體終不是那麼容易習慣的。

  宮先在客棧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來,向著下一個目標雲霧香亭前進,可那殘留在體內的感觸卻沒有那般容易放過她,尤其現在走路長了,股間競似又有了點奇異的感覺,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會,才繼續踏上往雲霧香亭之路。

  走著走著隻覺心曠神怡,說下出的舒服,一來雲霧香亭雖也是雲深之處,若非高典靜的地圖絕難尋找,但至少比含朱穀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無力,宮先終是練武之人,光隻走山路倒還不成問題;二來雲霧香亭比含朱穀下同,後者之主宮先素昧平生,上門求朱顏花時難免緊張,可雲霧香亭之主“醉夢留香”華素香,卻是師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顧若夢和自己的結拜情分,光靠這關係,要取得醉夢香該非難事,心情輕鬆之下,連步子都變得輕鬆了,隻覺空氣清新柔和,充滿了山林逸氣,光隻呼吸之間,都覺渾身輕鬆,連腿腳的酸軟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眼見雲霧香亭山門已然在望,長長的階梯上頭,亭台樓閣仿佛真處於雲霧之間,若隱若現似有若無,從梯下看來真有種登仙成聖的飄逸脫俗之感,雖還未登梯,一股山林間清新的香氣已撲麵而來,令人渾忘塵事,真不愧雲霧香亭之名。

  知對方是長輩,宮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確定沒有失禮之處,這才提聲高呼,“在下宮先,高典靜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結義小妹,為六妹顧若夢送信到此,還請華亭主賞麵一見。”

  “請。”人雖沒有現身,但一縷清音傳人耳內,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純論內力一道,隻怕還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較之下高典靜等三女相加起來隻怕還遠不及她。聲音入耳之時宮先不由嚇了一跳,隻覺那聲音沈穩清淡。聽不出什麼語氣,感覺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時一個模樣。

  不過妙雪在獻身給燕千澤之後,雖沒有真變了個人,但床笫間狂歡縱欲,即便沒怎麼影響到劍法修為,性子卻似變了不少,親切溫雅之處如花初放,仿佛像顆剛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從冷豔高傲的俠女一變而為狐媚誘人的美婦,貼著燕千澤再不肯離開。

  山上的華素香守節已久,連外人都少見,矜持之處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過了男人,會不會變得和現下的妙雪一個樣子……自己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宮先甩了甩頭,把那念頭驅出腦海,拾級緩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階,隻見一條長長的身影正等在階梯盡頭,麵容輪廓與顧若夢頗為肖似,一見便知是母女,隻是顧若夢稚氣未脫,看得出來還是個孩子,華素香卻是鳳目高挑,柳眉長飛入鬢,目光顧盼之間英氣迫人,櫻唇不粉而紅、肌膚未抹已潤,雖說膚色比顧若夢還深上一些,但在如畫容顏與冷豔氣質映襯之下,卻是隻見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感覺上竟不比妙雪的容姿遜色。

  宮先忍著腿腳酸軟,緩緩地走到華素香跟前施禮,從懷中取出書信,交給了她,“晚輩宮先,見過華前輩。這是四妹和六妹托在下捎來的書信,還請前輩過目。”

  “是嗎?”取過了書信,也沒拆看,華素香玉手一引,“宮姑娘請�頭說話。”

  聽華素香叫破自己身分,宮先雖不由一驚,卻很快便平複下來。首先高典靜與顧若夢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分,想必在書信中也已說明。

  來此之時宮先雖是男妝,卻早知會被華素香發現,心中既有準備,可不像當日在朱華襄床上被拆穿身分時那般驚慌失措;加上或許是因為與朱華襄連連翻雲覆雨,在房�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宮先雖化了男妝,可攬鏡自照之時,卻也發現眉宇之間充滿了女人的風情,怎麼化妝掩飾也掩不過去,更不用說被男人盡情滋潤之後,身形益發透出了女性的柔媚,怎麼用布巾緊纏也纏不過去。

  華素香雖久不曾走江湖,當年卻也是江湖聞名的俠女,被她看出破綻自是理所當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輩便僭越了,前輩請。”

  走到內進,兩人分賓主坐下,宮先偷偷打量著四周,家俱裝飾遠不若含朱穀的富麗堂皇,卻也遠遠稱不上簡陋,更不似澤天居內裝飾長劍法器,一見便知是武林人的居所,感覺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處。

  聽說當年顧傑文武兼修,宮先原以為不過是練武之人為脫粗俗之氣,讀了幾本書後裝模作樣,一副知書達禮的樣兒,但自從下山之後眼界漸廣,也已分得出好壞,看雲霧香亭裝飾成這般模樣,也知當年的顧傑隻怕真的是習於文事。光看壁間字畫,便可知其人在書畫監賞方麵的功力不弱,這些東西擺設布置所透出的清雅氣息,絕非裝模作樣之人可以為之。

  在宮先打量四周的當兒,婢女悄無聲息地將茶水送上,隨即退了下去,雖隻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葉,但入鼻的茶香卻是清雅香淡,品味起來別有一絲芬芳。

  宮先輕品熱茶,一邊等待著,上首的華素香正自閱信,那信看來頓長,隻見華素香神情微動,直到看完信拾起頭來時雖是表情沒多少變化,拿著信的雙手卻微微發顫,連麵向宮先的神情都去了幾分冷漠,多了一絲溫柔。

  那模樣看得宮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從華素香的神情變化中便知,高典靜或許隻把師姐妹們與她結拜之事寫明,最多再加上宮先身為女子的秘密,顧若夢卻必是將自己為了救她貞潔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寫了上去。

  想到那日之事宮先不由臉兒微紅,本以為從含朱穀事後,身心已然開放,自己已可以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一兜上心來,羞恥赧然之意仍是無法抹滅。

  “小女之事,多謝宮姑娘之助了……”深深向宮先施了一禮,華素香眼中微微透出溫柔的神色,信中雖沒寫的太露骨,但顧若夢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淫藥、而後被宮先以口舌舐出淫毒,還因此害宮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卻也毫無隱瞞。

  雖說江湖中俠女對貞潔之事不似閨閣女子那般重若性命,可也絕不至輕忽了,為了救顧若夢,宮先的犧牲可真是不小。華素香愛女心切,對這出手救護自己女兒的宮先感激在心,一開始見她化為男裝的欺瞞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掉了七八成,何況她也知道,單身女子行走江湖諸多不便,宮先化為男裝也是不得不然之事,“小女能與宮姑娘結義,是她的福分……這另外兩位兄弟,想來也是一方俊秀了?”

  “這……確實不錯。”聽華素香沒把盛和之事掛在嘴上,宮先心下微鬆,可聽她問到顏君鬥和朱華沁,一顆心卻不得不提了起來。

  朱華沁也還罷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為含朱穀主的朱華襄是不入江湖,人雖好色但名聲不願,若他進了江湖,隻怕也是風流人物,不知會讓多少良家女子為他哭泣;可顏君鬥就麻煩得多,虎門三煞在江湖上的名聲宮茬太差,即便顏君鬥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聽到他的父親之名,先人為主的觀念就讓他想解釋都解釋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穀朱穀主的親弟,雖說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過人,諸位兄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華素香已問了,自己可沒有糊弄的理由,畢竟事關女兒相處之人,華素香若不關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現在遁辭避開,可華素香若不弄個清楚,是絕不會放棄的。

  “至於大哥嘛……他雖是虎門三煞子弟,但與其父顏設的作風大不相同,為人正直、行事篤實、行俠仗義、濟弱扶傾,在武林中已有俠名,前輩若重入江湖,必可聽聞其名,也不用在下多話……隻是虎門三煞名聲太差,大哥為此也頗為苦惱,隻是他勸也勸不得、幫又不願幫,也隻能自行其是罷了……”

  “是嗎?”柳眉微皺,其實在看到信中寫明已和顏君鬥等人義結金蘭之時,華素香就不由擔心。含朱穀少入江湖,朱華沁雖是名不見經傳,倒也無甚惡名,但顏君鬥卻大不相同了。

  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教出來的子弟能好到哪兒去?若不是華素香明知高典靜行事沈穩,她看得上眼的人絕非惡徒,加上高典靜在信中已大致交代了丐幫之事,看得出顏君鬥的作風頗帶少年英俠之風,既然高典靜都已答應義結金蘭,想來這顏君鬥多半與其父不同。

  可理解歸理解,心下的擔憂卻無法輕易解脫,即便是宮先為顏君鬥分說,她仍是不能不擔心女兒安危;隻是宮先都已這麼說了,她可沒理由再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也就罷了……至於宮姑娘來此之事,是為了醉夢香?”

  “是……”聽華素香把話題轉到醉夢香上頭,南宮雪仙不由上了心,幾乎已把要裝成宮先的事拋到了腦後。這東西可是她用來對付虎門三煞,救出猶然陷在澤天居的娘親與妹子的重要開鍵,好不容易已從含朱穀弄到了朱顏花,卻也令自己陷在朱華襄的床上足足三天三夜,搞到自己事後回想都不由臉紅耳赤、心驚肉跳,如今醉夢香已在眼前,她可一點不敢不小心,生怕說錯一句話便前功盡棄。

  “宮某家中長輩與虎門三煞一戰負傷,需要三味藥方用以救命,含朱穀的朱穀主已贈予朱顏花,若蒙前輩惠賜醉夢香,乃在下萬千之幸……至於虎符草,就得看大哥的了……”

  “本來宮姑娘是小女結義姐姐,又救過小女一回,宮姑娘有什麼需求,雲霧香亭該當雙手奉上。隻是這醉夢香嘛……”心下好生躊躇,華素香難得左右為難,纖指在案上輕輕叩著,好半晌下不了決定。

  以宮先和顧若夢的關係,若換了旁的物件,華素香自是雙手奉上、絕無多言,但醉夢香卻牽涉到她與當年姐妹間的一段故事,已有誓言在先,她真沒法這般輕易就答應,“這醉夢香乃雲霧香亭特產醉夢果精製而成,產量向來不多,留存更少,素香當年嫁入雲霧香亭之時,與素香的姐妹淘曾有約定,要留下醉夢香作為兩位姐妹的嫁妝,如今雖然小妹行蹤未定、姐姐修道已久,但素香既有言在先,就不能不留著應急……這下……這下子可為難了……”

  聽華素香這麼說,宮先不由傻眼。雖說來此之前,與結義姐妹們分開時已聽高典靜說過,華素香對醉夢香珍若性命,就連顧若夢自己也很難從母親手上弄到此物,當時她還以為是高典靜誇張了,畢竟雲霧香亭人丁不旺,華素香膝下就隻顧若夢一女,那還有什麼是不願給她的?

  現在聽華素香此言,才知高典靜所言不虛,不過這卻正中南宮雪仙下懷;她離座叩首,聲音�頭微微發著顫,“晚輩方才多有隱瞞,還請前輩原宥……此事尚有隱情,請容在下細訴……”

  “不用行此大禮,宮姑娘請起身吧!”見宮先跪地叩頭,原還以為是她求醉夢香心切,被自己峻拒下不得不大禮參拜,希望力挽狂瀾。但聽她這麼說,華素香卻不由來了興趣。

  她伸手虛扶,一股力道輕揚,卻沒把宮先的身子托起,華素香不由一驚;這宮先的武功修為,比自己所想還要高明,方才在門口相迎之時,見宮先腿腳頗有些虛軟,讓她小覷了她,想來若不是不習於山路,就是她刻意隱瞞了武功。

  華素香不由心中一凜,語氣雖沒變化,手上卻已暗運功力,嚴加戒備,甚至不敢離座去扶她,“有什麼事,都請宮姑娘起身回座再說,把事情說清楚好些……”

  “是……”站起身來,宮先沒有回座,隻從懷中取出珍藏的信劄,送到了華素香身前案上,這才退回了座位上去,“宮先乃是化名,晚輩全名是南宮雪仙,家師便是妙雪真人……”

  “什麼?”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這一驚非同小可,妙雪真人雖修道修劍,但和她之間仍有聯絡,華素香自然知道妙雪真人的唯一愛徒,便是澤天居的南宮雪仙,卻是從未謀麵,沒想到她竟就在眼前,還和自己女兒結義為姐妹!

  強抑著心中的激動,瞪大了眼的華素香伸手虛托,止了南宮雪仙的多禮,雖說心下還有三分警戒,但看她送到麵前的信劄確實是妙雪真人的筆跡,其實早巳信了七成。

  隻是此事來得太奇,她一時之間真沒法相信,“宮姑娘……哦,不,是南宮姑娘,關於此事……還請南宮姑娘解釋清楚,妙雪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澤天居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姐姐要你送信過來?此間事能否請南宮姑娘明言,以解素香心中之惑?”

  “這是自然。”聽華素香的問題猶如連珠炮般襲來,南宮雪仙雖有些緊張,卻又有些欣喜;從華素香的反應,便可看出與妙雪真人的姐妹情誼絲毫不改,她微微躬身,將當日澤天居之事說了一遍,連同妙雪真人被十道滅元訣擊傷,因此慌不擇路地逃離;沒想到巧合之下,竟跑進了“繞指柔”楚妃卿的居處,被她與其夫所救,好不容易解了十道滅元訣之傷,隻是要對付占領了澤天居的虎門三煞,就得用上了虎符草、朱顏花與醉夢香的種種事都說了出來。隻有楚妃卿竟嫁了燕千澤,以及燕千澤以陰陽訣救了妙雪真人,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這事,南宮雪仙先前受妙雪真人叮囑,可一點都不敢透露,這半真半假的一段話,真讓南宮雪仙緊張死了。

  沒想到這其中竟有這許多曲折,在細問南宮雪仙弄清楚了不少疑惑之後,華素香不由長歎。有許多事真是事先怎麼想也想不到,就像當年那幼稚地像是長不大的妹子楚妃卿,不隻已經嫁了人,連女兒都有了,聽起來也已臻及笄之年,似是不比顧若夢小多少,她真的不能不感歎世事多變;不過南宮雪仙既是妙雪弟子,虎門三煞又傷了這姐姐,澤天居這邊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加上妙雪真人也來信說明,華素香對醉夢香再是善財難舍,可也是心甘情願地送了出來。

  不過想到虎門三煞竟傷了妙雪真人,雖不由暗詫虎門三煞武功竟有如斯進境,可對姐妹受傷的怒火卻是更甚。華素香一邊看著妙雪真人的信,一邊纖手發顫,信中一如妙雪以往的風格,全沒說到受傷之事,隻是請她給予醉夢香,好拿來配藥對付虎門三煞的十道滅元訣,看得出妙雪對這功夫的忌憚。

  等到閱完信箋,隨即伸手從懷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個小香囊,交給了南宮雪仙,“這就是醉夢香……隻是醉夢果十年一熟,熟透之後需精製年餘才能得醉夢香,現下存量已是不多,要等下回熟透還得數年,這些已是雲霧香亭僅有的留存,仙兒小心保存,萬萬不能有失……至於妙雪姐姐和妃卿妹子的居所,不知仙兒可否告知?素香與姐妹們許久不見,很想去看看她們。”

  “這……這個……”聽華素香這麼說,接過了醉夢香收入懷中,正自高興的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妙雪與楚妃卿的居處,她怎麼敢告訴華素香?

  倒不是因為要幫燕千澤保密,生怕居處泄露出去後會有人來找麻煩,而是華素香性氣直爽,對燕千澤這淫賊的厭惡可不是短時間可以疏導的,妙雪真人在信中及南宮雪仙的話�根本就不敢提及燕千澤的名字;可若是讓華素香去了那兒,發現燕千澤正拿著妙雪和楚妃卿大逞淫威,而妙雪與楚妃卿卻是心甘情願地任他施為,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南宮雪仙可是一點都不敢去想,“師……師父要……要仙兒暫時……暫時別說……”

  “素香知道,妙雪姐姐是擔心素香冒險,”見南宮雪仙囁嚅著不敢啟口,華素香卻沒絲毫懷疑。妙雪真人雖是女子卻頗帶豪氣,絕不會這樣吞吞吐吐的說話,光從信中沒有明說妙雪和楚妃卿現在的居處,她就可以猜得出來,必是因為以妙雪真人的劍法之高都在十道滅元訣之下吃了大虧,自己怕也非這奇異功訣的對手,偏又不可能置身事外,為免自己涉險,妙雪真人才不敢明言,但她豈是這樣就能放棄的人?

  “連妙雪姐姐都受傷了,以素香這等微薄功夫,去了隻怕也討不了好;但妙雪姐姐是素香的姐妹,她的事就是素香的事、就是雲霧香亭的事,虎門三煞既然膽敢惹上門來,素香可不能不管……若仙兒不肯明說,素香也隻好自己想辦法了。”

  聽華素香這麼說,南宮雪仙大吃一驚。妙雪真人之所以瞞著華素香此事,一半是怕華素香與燕千澤遇上,另一半卻真的是不願華素香與虎門三煞對上。

  其實對付十道滅元訣的法子,隻怕連燕千澤都沒十足把握,華素香自非這功夫的對手。可現在聽她這麼說,一副要直接殺上澤天居,與虎門三煞見個輸贏的樣兒,南宮雪仙這一驚非同小可,想要阻止卻不知該如何阻止才是;以華素香性子,若自己明說她不是虎門三煞對手,隻怕阻止不成,反而變成激將,那不更糟?

  看南宮雪仙的表情,也知她心中在猜想什麼;雖還是一臉男妝,可那表情生動的就好像沒易過容一般,妙雪真人與楚妃卿對易容之道都不擅長,想來多半是楚妃卿那未曾聞名的丈夫的傑作了,華素香不由更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揮了揮手,似要打消南宮雪仙的猜疑,“仙兒放心,素香也不是不知自量之輩,連妙雪姐姐都非十道滅元訣對手,遑論素香這點微末功夫?素香不會輕舉妄動,便要殺上澤天居去找虎門三煞的麻煩。至少也得先找上你的顏大哥,弄清楚澤天居�的虛實再說,仙兒與其擔心素香輕舉妄動,還不如擔心你們的顏大哥才是……”

  “這……這不好吧……”聽華素香這麼說,南宮雪仙不由目瞪口呆。她雖曾聽妙雪真人提過,華素香雖已為人婦,顧傑死後又孀居久矣,行跡不入江湖,性子卻仍如當年一般火烈,來此之前雖已猜得到以華素香的個性,十有八九不會置身事外,本還以為以妙雪真人的信中囑托,加上自己與顧若夢的關係,至少可以勸得她稍息雷霆之怒,沒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勸止的機會,華素香竟是無論如何都要插上一腳。

  本來多個人幫忙,救出母妹和複仇之事多了幾分成算,對南宮雪仙而言該是件好事,但看華素香的神情,想來絕不會聽自己安排,更不要說是聽燕千澤計畫進退,心下不由暗叫糟糕,可想阻止又找不到理由,奸半晌才吞吞吐吐地擠出了個理由勸說,“大哥那邊……還得請他幫雪仙取那虎符草,用以對付十道滅元訣,此事萬萬出不得岔子……前輩此舉不可……”

  “對付十道滅元訣?難不成醉夢香也是其中一味?”聽南宮雪仙提及此事,華素香倒來了興頭。十道滅元訣自當年皮牯之事後,在武林中威名不小,隻是皮牯留存門徒不多,此功早不聞於江湖,卻沒想到虎門三煞竟練有此功,還倚之傷了妙雪真人,華素香本就被勾起了好奇心,信函之中妙雪真人寫的並不清楚,可聽南宮雪仙此言,想來這小姑娘或也知道其中精要所在,不由愈來愈想問她,“仙兒告訴素香,妙雪姐姐究竟打算怎麼做?有沒有素香可以幫忙的地方?”

  “這……這個嘛……”沒想到自己不過嘴上多漏了一句話,就被華素香聽出了端倪,南宮雪仙雖知華素香當年與師父和楚妃卿結伴同行江湖絕非泛泛之輩,但在山上看楚圮卿嬌柔溫弱,沒幾分武林人的樣兒,心下難免對妙雪真人的姐妹們低估了三分,但現在被華素香一嚇,南宮雪仙不由背心一陣冷汗。

  現下方知在江湖行走後又能全身而退之人,就算武功未臻絕頂高手之境,閱曆見識也不是自己這初出茅廬的小輩所能夠比擬的,偏偏燕千澤之事屬於絕密,若讓華素香知道他是楚妃卿的丈夫,連妙雪也已是他的女人了,也不知華素香氣怒之下會作出什麼舉動,一時間憋得臉兒通紅,隻覺腦子�都燒熱了起來,嘴上囁嚅之間也不知應答了什麼話。

  “哦?仙兒也不知道嗎?”語氣之間頗帶幾分失望,卻不全是針對南宮雪仙不肯透露十道滅元訣之事,畢竟這功夫十分詭異,就連這些年來久曆江湖的妙雪真人亦不知端的,南宮雪仙一個小女孩兒,又如何能夠明了其中之秘?

  楚妃卿在這方麵怕也不比這小姑娘好上多少,想來對付十道滅元訣的法子,十有八九是出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之手,光從此人僅自妙雪所負的傷勢,就可以推斷十道滅元訣的優缺之處,顯見此人絕非凡品,不過看南宮雪仙怎麼也不肯透露此人名姓,也不知是因為此人當真是無名之輩,還是說原先的江湖名頭不甚好呢?華素香愈想愈是好奇。

  不過就算不依過往的江湖閱曆,光看南宮雪仙憋得臉兒脹紅,卻怎麼也不肯多說半個字,那模樣兒就好像顧若夢小小心肝�藏了什麼秘密,不想被自己逗得說出來,強自忍耐卻又沒法裝做個沒事人的樣兒,令華素香竟有幾分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回到了身邊;加上顧若夢信中所言,芳心中不由起了一絲憐惜之意。

  雖說仍然有疑,卻沒有怎生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仙兒該沒什麼趕的吧?

  今夜在雲霧香亭住上一宿,明兒個再下山,素香也想問問若夢是否又調皮了……”

  “這……晚輩這就打擾了……”雖說心下打定主意絕不把燕千澤之名透露出來,但華素香閱曆眼光與師父也差不了多少,南宮雪仙也不知這麼逗留下去會不會被她套出個中之秘?

  要她留在雲霧香亭,本來南宮雪仙完全是敬謝不敏,但華素香既沒再追問,又說想聽聽顧若夢等人在山下的情形,便不說她是長輩,又與妙雪真人是姐妹淘,光她明白自己身分之後,毫不遲疑地將存量極少的醉夢香交給自己,南宮雪仙便知自己無法拂逆她的意思。

  咬著牙點了點頭,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多嘴,更不能把燕千澤的名字透出半個字來,要是真被自己弄出了事,也不知要如何解決才行呢!她卻沒發現華素香打量著自己的眼中泛著的笑意。

  ※  ※  ※  ※  ※

  好好地洗了個澡,木桶�頭玉手搓揉之間,一點一點地把隱藏在肌膚中的疲憊擠了出來,洗到水都快變涼了,南宮雪仙才依依不舍地步出了木桶。

  雖說木桶�頭的洗浴滋味遠沒有含朱穀中的溫泉那麼舒服,可就算閱曆不足如南宮雪仙也知道,那樣的溫泉出自天然,可不是說有就有的,自己一個江湖中人,能有個地方洗浴休眠已經很好了,不能像是在家�一般任性使氣,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自以為是的要東要西,那種事就連顧若夢這小孩兒都不會做了呢!

  何況含朱穀�頭溫泉洗浴的滋味雖美,可和含朱穀有關的回憶,卻是抹了一層粉紅的豔光,每一想起南宮雪仙便不由嬌軀發熱。在朱華襄的床上,自己也不知著了什麼魔,與他床笫歡愛之時像是把一切都擺脫了,就連還陷在澤天居�的娘親和妹子都忘得一乾二淨,全心投入在與男人交合的歡樂之中,美得無可自拔。

  就連離開的前夜浸浴在溫泉中時,也是鴛鴦共浴,說不出的春光爛漫;溫泉洗浴原已是極舒服之事,加上男女淫事的刺激,還有朱華襄解釋長恨歌的一段瑰麗情境,光想都令她不由春心微蕩,仿佛正渴望著再來一回那樣的美事……

  自己究竟想到哪�去了?搖了搖頭,把發上的水滴灑掉,南宮雪仙輕籲了一口氣,那幾日雖是美不可言,但自己與朱華襄不過萍水相逢,之後也不知會否再有緣分,那種事也不該再去多想了,現在該當把心思放在澤天居中才是正經。

  不過既然已經嚐過雲雨滋味,還是跟朱華襄那相識不過一日之人便在床上合歡,南宮雪仙不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淫蕩的本性?連結拜兄弟的大哥也這般輕易地上了床,還足足與他爽了三天三夜,美的像是再也不願下床一般。

  這念頭雖糟倒還不是南宮雪仙真正擔心的,問題在於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她們身中“無盡之歡”這等藥效纏綿難祛的淫藥,也不知在鍾出、顏設二賊胯下含悲忍辱還能夠支撐多久?

  不嚐此味還好,一旦知道雲雨之中那令人難以舍棄的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擔心,就算自己把母親和妹子救了出來,她們體內的淫毒卻難以處理,這“無盡之歡”的藥效何時過去誰都不敢保證,到時候可該怎麼辦才好?難不成要在澤天居中養幾個麵首,好應付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要?這種事說來難堪做來更難堪,偏又是不處理不行,可真傷透了腦筋。

  不過思及此處,南宮雪仙也不得不想到,為何在說要救出娘親事時,妙雪真人總有幾分遲疑,想來她也發現了此點。隻是養麵首這等事妙雪真人修道久矣,嘴上可是說不出來的,偏生若不想養麵首,說不定就要讓燕千澤趁虛而入。以他的淫賊手段,又善於床笫間熬戰淫技,要滿足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或許不難;隻是這樣可就苦了妙雪。她與妹子楚妃卿共事一夫已夠羞人,現下還要再加兩個女子

  ……

  那種情景光想都讓南宮雪仙難以想像。

  偏偏不隻妙雪,連南宮雪仙自己都被燕千澤弄上了手,在他胯下享受過雲雨滋味,雖說兩人之間多半不會有未來,但如果讓娘親和妹子也變成燕千澤的女人,那種未來可真不是個很舒服的想像!

  坐到了鏡前,仔仔細細地將臉蛋兒化妝成男子模樣,雖說華素香早知自己身分,雲霧香亭之中更無須擔心秘密外泄,可從下山之後,南宮雪仙言行舉止都小心翼翼,絕不露泄女兒身分,洗浴之後易容早成了習慣,從沒一日停工,除了在朱華襄床上的那三天外……

  想到那美妙淫亂的三天三夜,才剛洗浴完畢,紅撲撲的臉兒不由又燒出了兩朵紅霞,南宮雪仙不由嬌軀發熱起來。眼見鏡中的自己又變成了宮先那俊雅清秀,還帶三分冷漠意態的翩翩公子模樣,眉宇間難以掩飾的嬌豔卻是無法可想,芳心之中不由有些旁徨;在救出娘親和妹子之後,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說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後,南宮雪仙的心一開始都在擔心負傷深重的妙雪,後來才想到陷在敵手的娘親和妹妹,就連下山之後心中也懸著報仇之事,又讓幾次或是被汙、或是自願的雲雨情欲所占滿,這可是頭一回想到未來之事,卻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她緩緩站起身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薄薄的睡裳溫潤貼身,恰到好處地將一身修長玲瓏的曲線襯出,破身之後頗經滋潤,曲線火辣香豔處已脫離了少女的青澀,滿是女人的嫵媚,偏偏配上一張男人的臉孔,說也說不出多麼詭異。

  鏡中的景象是這麼疑幻疑真,就好像南宮雪仙的芳心一般混亂,她一手按著鏡上,一手輕撫著嬌軀那迷人的曲線,心中一團亂麻,也不知正想著些什麼。

  “已經洗好了嗎?”聽聲音自門口傳來,南宮雪仙陡地一怔,轉頭看去卻見華素香正自反手將門關好,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一身鵝黃色的睡裳也是輕細貼身。

  雖說肌膚沒怎麼露出來,但睡裳之中曲線卻絲毫不比自己遜色;尤其顧若夢的膚色顯然遺傳自母親。華素香肌膚雖是色澤較深,照說與中土女子所好的膚色大不相同,可那火辣身材配上深刻的五官容姿,卻也透出一種有別於中土女子的豔麗,看得南宮雪仙雖同為女子卻不由有些怦然心動,也不知心動些什麼。

  “哎……都到這兒了,哪還需要易容成這樣?”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答話,看清她麵上模樣的華素香不由歎息出聲。雖知南宮雪仙單身行走江湖,易釵而弁是難免之事,早不把這種隱瞞放在心上,但當年“玉燕子”裴婉蘭也是江湖出名的美女,她本來也真想看看南宮雪仙的真容是生成什麼模樣,沒想到進來得晚,南宮雪仙還是小心翼翼一地把臉兒化妝化好了。

  想來這小姑娘單身走江湖心下真是頗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一點不敢有所輕忽,那模樣兒真令人心生愛憐。華素香走近了她,一把將南宮雪仙摟在懷中,玉手輕撫著她背心,嘴上輕輕哄著,“仙兒好乖……不用擔無謂的心……在外頭不敢說,現在你在雲霧香亭,素香無論如何也能保你安好,不用這麼戒備……”

  “嗯……是,多謝前輩……”被華素香猛地摟入懷中,南宮雪仙本來真有幾分緊張,雖知她與妙雪親近,對自己絕無敵意,心下卻不由真有幾絲戒備,可被她這樣安撫,從澤天居事變以來一直難以放鬆的芳心,終於有了一點點鬆弛的感覺,不知怎地目眶微紅,竟連掙也不掙了,閉上美目的她隻覺華素香身上幽香清淡而又濃鬱,溫潤強烈地撲鼻而來。

  據說以醉夢香養身,久而久之身體便會散發香氣,想來這就是華素香體香濃甜的原因了,“仙兒隻是……隻是習慣而已……”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這樣的仙兒倒也帥氣……”華素香淡淡一笑,方才一摟之間,她自然感覺得到南宮雪仙身體本能的戒備,但很快便放鬆下來,她不由對這小姑娘愈發愛憐。

  妙雪修道已久,難免有些不食人間煙火,雖說仙氣飄渺間是愈發的美若天仙,可那種令人不敢輕褻的模樣卻也少了幾分親昵之意,想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後,這小姑娘身體心中一直承受著複仇救人的壓力,又沒法相親近之人好生傾吐發泄一番,這樣可不是件好事。

  她放鬆了懷�的女孩,好生打量著宮先那清雅的麵貌,不由伸手搔了搔她的瞼蛋,心下卻不由有絲異感,“這般俊的孩子……也怪不得典靜相馨如要誤會了……若仙兒真是男孩子,配上小夢兒也真是好好的一對兒……”

  “這……這個……前輩說笑了……”聽華素香竟這般打趣自己,南宮雪仙也真不知該怎麼回應才是。不過聽華素香話意,難不成高典靜在信中連這種事都寫了?想到當時顧若夢告訴自己師姐們的誤會之時,那既好氣又好笑,還擔心自己會不會生氣的表情,南宮雪仙都不由想笑出來呢!

  “幸好……幸好仙兒是女孩子……否則小夢兒就算吃了虧……怕也不敢對你怎麼樣的……”想到信中所說,華素香心下微微一蕩。顧若夢的貞節之軀是南宮雪仙救的,光這情雲霧香亭就不能不報,更何況還有妙雪與自己的關係在,心下不由更是堅決在救出裴婉蘭一事中自己非得好生出力不可。

  不過細看她容顏,那男子模樣還真是維妙維肖,若非眉目之間透出成熟女子風情,便是自己也看不出來;這時她才想到方才的異感根源:自己守節許久,對男子退避三舍,偏對這小姑娘這般親近,可她又頂著一張男子的臉,這感覺真是好生詭異,就好像自己正抱著男人一般。

  “那個……前輩這衣裳……莫非……莫非是……”

  “這個嘛……小仙兒猜對了……”聽南宮雪仙語帶疑惑,華素香柔柔一笑,輕輕在南宮雪仙額前親了一下,纖手輕輕按在南宮雪仙肩上,觸手處果如所想,肩膀之間頗帶幾分僵硬,在在是體內緊張積壓許久的表徽。

  她微微用力,隻聽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肩膀軟軟地鬆了下來,“今晚素香要和小仙兒同榻共眠,說說心事話兒……仙兒放心,你不想說的事,素香不會逼你說的……隻是關於妙雪姐姐的近況……素香真的好生關心……如果可以……仙兒告訴素香好不好?仙兒放心,素香不會吃了你……小夢兒和典靜她們也常跟素香同寢共眠,同為女兒身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仙兒遵命就是……”聽華素香都這麼說了,南宮雪仙還真沒法反駁;雖說下山前在妙雪真人的床上,她自己就曾親身打破了“女女同寢不會出事”的說法,但一來這種事不好宣之於口,二來華素香衣裳輕薄貼身,雖是徹底透露了成熟美好的身段,卻也表明了沒能帶著什麼奇異東西在身上,想來華素香也不會有像雙頭龍這等淫具在身,兩女同床最多被她溫柔撫摸幾下,該當不會出什麼事來……

  不過眼波一轉,自己下山時偷偷帶了根雙頭龍下來,現在還留在自己包袱�頭,而包袱就在床邊,即便睡在床上也是伸手可及之處,想來此事華素香不會知道,說不定連燕千澤都沒發現這東西遺失了,不過自己究竟是用不用這東西呢?

  南宮雪仙心中不由亂跳起來。

  被華素香摟著倒到了床上,南宮雪仙不由一驚;雖不若含朱穀中的床被軟若絲羽,肌膚接觸之下卻也是軟滑輕柔,令人躺臥上去都覺得舒服,相較之下澤天居�的床褥就顯得寒磣了許多,不過真正有天壤之別的,還是回元嶺摩天觀妙雪真人那兒的床被,相比之下簡直就像是木柴鋪就一般!

  雖說修道之人苦食礪行,安貧乃是第一要務,加上妙雪真人修道也修劍,兩者都是苦行方得有成,但相比之下,這柔軟的床被可就享受的太過分了,躺了上去南宮雪仙不由輕嗯出聲。

  “躺起來舒服嗎?”見南宮雪仙臉色微弛,嬌軀忍不住在床上輕扭了幾下,似在用心感受床被的溫柔輕暖,華素香雖不怎麼把享受之事放在心上,但看南宮雪仙這個樣子,心中卻不由愛憐。

  出門在外宿處遠不若家中,與荒郊野外露宿時有點稻草墊身便是天幸相比,客棧�的薄被冷床已算是享受,想來這段日子出門在外,南宮雪仙也不大可能有什麼好享受的。

  她不由伸手撫著南宮雪仙的秀發,愛憐地在她額上一吻,“仙兒好乖,晚上好好休息……雲霧香亭雖不像貴胄世家,床被溫暖得彷若鵝毛,至少也還是個溫暖宿處……若仙兒怕晚上冷……素香再取一床暖被來……”

  “不……不用了……”許久許久沒被人這般珍惜,相比之下含朱穀�的床褥或許比這兒更軟更柔,可朱華襄與自己床上纏綿之時,多的是雲雨之歡,卻少了溫柔甜蜜的韻致,相形之下雲霧香亭的床被可要舒服得多,更何況還有華素香跟自己摟摟抱抱,雖說心中難免覺得這樣不太好,可那久違的溫柔之意,卻令南宮雪仙的戒備畏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不敢伸手去抱華素香的身子,隻在她懷中輕扭了幾下,“前輩……前輩的身子……比什麼暖被都溫暖舒服……”

  雖聽南宮雪仙還叫著自己前輩,說好聽的是妙雪教徒有方,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肯失禮,說難聽的就是南宮雪仙對自己仍有戒備,矜著不肯放鬆。

  也不知是女兒家天生的嬌羞,還是她心中關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的秘密,令她絲毫不敢鬆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套出了機密,華素香心中雖難免有點兒怨這小姑娘見外,但她之所以硬要和今兒才第一次見麵的南宮雪仙同床共寢,除了對妙雪之徒的愛惜之外,一半也是為了拉近關係,試試能否套出秘密來。

  她伸手攬過床被,把兩人罩在當中,“仙兒放心……山�夜間雖寒……可素香不會冷到你的……如果真的冷要說……雲霧香亭雖非富貴之家,取暖的床被墊褥還有的是……哎……單身出門在外……也苦了你了……”

  “仙兒不苦……”聽華素香這般溫柔的對待自己,南宮雪仙心中微微蕩漾,在她懷中輕輕地扭了扭,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在裴婉蘭懷中撒嬌一般,那時還有南宮雪憐也縮在一起,仿佛母親的懷抱是天底下最暖的火爐,即便天寒地凍,裴婉蘭的懷抱仍是自己姐妹最好的睡處……

  想著想著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了,南宮雪仙深吸一口氣,隻覺華素香嬌軀的香氛溫潤強烈地透入胸臆,令她渾身都舒服了許多,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著迷地埋頭在華素香懷中,嗅吸著她甜蜜的香氛,“前輩好香……聞起來好舒服……”

  “好仙兒乖……好好休息……好好放鬆……什麼都不要想了……”伸手輕拍著她的粉背,輕聲哄著懷中的小姑娘,好像回到了以往摟著顧若夢哄她睡覺的時候一樣,華素香隻覺懷�的她好熱好熱,像是比顧若夢還多了三分熱度,那肌膚廝磨的嬌柔樣兒,比顧若夢還多幾分癡纏,想來這小姑娘在澤天居事變之後,身上心�都積了許多壓力,一旦放鬆,真的就一點力氣都使不起來了。

  雖說如此,但華素香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的,倒不是因為懷中的不是自己女兒,這般摟抱睡眠,其實高典靜和香馨如也曾和她一起做過,甚至更深刻些的動作也有;南宮雪仙雖和自己還不熟稔,可她的師父是自己當年的姐妹淘,她又是這麼嬌柔癡纏、惹人愛憐,仿佛許久許久沒被人這樣溫柔擁抱過了,令華素香母性大起,隻想像女兒般的照顧她。

  隻是最糟糕的,還是南宮雪仙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矜持和戒備,別的不說,她就連沐浴完了要睡下了,都還不忘易容回來;若光看臉,華素香還真錯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孀居守節,竟這般親密地抱著個男子上床休歇哩!

  尤其她這般貪婪癡纏地聞嗅著自己的體香,小臉兒在懷中輕輕廝磨,額角滑動之間,仿佛正隔著睡裳撫愛著自己的雙峰。

  雖是孀居已久,但顧傑在時兩夫妻可是親密無比,即使說不上夜夜春宵也是親密纏綿,加上醉夢香浸潤嬌軀,不隻有保養之功,更令渾身肌膚嬌柔綿軟一如少女,美峰正是華素香的敏感處,加上睡裳能有多少厚度?被南宮雪仙一番廝磨之下,華素香隻覺身子漸漸發熱,那許久不見的、隻在顧傑疼愛時才有的感覺竟似又回到了身上。

  雖說懷中之人有張男子般的臉孔,而酥胸飽滿敏感之處被她不住觸及,但兩人身上都是薄薄睡裳,華素香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小姑娘確實是女子無疑,即便肌膚接觸之間,難免有些羞人感覺,可光想到兩人同為女子,那感覺也就沒那麼令人難堪了。

  她不甘示弱地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頸脖之處,肌膚柔嫩軟滑,即便在女子之中也是極佳上品,一般青澀處子還沒這般滑若凝脂哩!隻是想到這般柔滑的觸感,十有八九與當日南宮雪仙犧牲自己救下了顧若夢有關,華素香心下就不由疼惜,纖手輕滑到南宮雪仙頷下,將她的臉蛋兒�了起來,目中所視雖仍是男子麵貌,可那表情在她看來,卻滿溢著女兒家的嬌甜,華素香額頭不由得輕輕地貼上了她。


  第六集 第四章 百合花開

  “仙兒好乖……”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才是,男女之事雖是銷魂蝕骨,有著無可言喻的美妙,但總也要兩情相悅才能嚐到其中滋味;尤其在華素香這般守節孀居女子看來,女子貞節珍貴尤過性命,即便你天香國色、絕豔矯姿,若是破了身子就不值一錢了,偏偏南宮雪仙之所以失身,身子被男人陽精滋潤得粉嫩嬌滴,全都是為了自己女兒。

  先不說華素香與妙雪的關係,光這緣故都令華素香重話說不出口來。她感受著額間傳來微微的暖意,輕輕廝磨著,“素香……好喜歡你喔……如果……如果你和若夢一樣,是素香女兒就好了……素香就可以……可以好好愛你了……”

  “小夢……小夢是仙兒的妹妹……嗯……前輩……所以說……所以仙兒也是……也是前輩的女兒……”好難得感覺到自己像在母親懷抱�一般溫暖放鬆,南宮雪仙不由抱緊了華素香,口中軟語呻吟,“是真的……前輩……仙兒也好喜歡……好喜歡在前輩的懷抱�頭……”

  “既是如此……就不要前輩前輩叫得好見外……”閉上美目,不讓南宮雪仙此刻的男子麵貌搞得自己心�不安,華素香摟緊了她,纖手輕輕地在南宮雪仙周身撫愛著,既是長輩又是顧若夢的母親,無論哪種身分都令華素香對南宮雪仙隻有憐惜疼愛,一點沒有戒備的感覺。

  “素香和妙雪姐姐向來是好姐妹……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所以……所以仙兒也是素香的好孩子……別再叫前輩了……仙兒……叫……嗯……叫香姨好了……要乖乖的叫……知道嗎?”

  “嗯……是……香姨……哎……別……別那樣……”一聲香姨出口,南宮雪仙隻覺心都酥了。雖說心底還在告訴自己,即便兩人再是親密也千萬不能忘記,絕對不可以把燕千澤的秘密說出口來,更不能讓華素香知道,不隻楚妃卿連女兒都生了,妙雪真人的清純道功也喪在燕千澤胯下,從清修女道脫胎換骨,身心全然變成了燕千澤懷中嬌寵的美婦;就連自己的處子之身,也是半推半就之間被燕千澤接收了去的,否則以華素香的性子,哪有可能不殺到燕千澤居處去鬧個天翻地覆?

  隻是澤天居之事雖發生不過二月,對她而言卻好像已過了許久一般,事變前的溫暖家庭仿佛已是許久未曾經驗的過往,現在好不容易在華素香懷中尋到了一點家庭溫暖的痕跡,教南宮雪仙哪�能夠抗拒?

  她隻覺身子軟軟柔柔,一點力氣都不想提起來,隻想要乖乖地偎在華素香懷中,享受這家人一般的溫柔對待,也因此華素香的手雖在她身上滑動,一時間南宮雪仙卻沒怎麼抗拒,直到華素香的手緩緩滑到胸前,隔著薄裳嚐試著自己賁挺的胸線,才忍不住呻吟出聲。

  可那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抗拒的意味,畢竟身子已破,最近才被朱華襄連番雲雨之間弄得身子愈來愈敏感,即便一層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嬌嫩,這般撫觸真的令她頗有感覺。

  “仙兒放心……不弄傷弄痛你的……”感覺懷中的南宮雪仙嬌軀微微顫抖,那模樣真令她說不出的憐愛,華素香不由愈看愈愛,愈想讓她當真變成自己的女兒,將來若澤天居之事解決,一定要跟裴婉蘭說,讓南宮雪仙拜自己為義母,想來妙雪真人該當可以為自己幫腔。

  隻要自己能在此事幫上忙,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憐惜這可愛的孩子。華素香輕輕地在南宮雪仙頰上親了一下,美目望著那男兒麵貌,心下雖有些異樣,話仍是說了出口,“其實……其實素香和夢兒她們……也常常這麼做的……同是女孩子……隻要注意些就不會出事情的……”

  天啊!沒想到華素香竟會有這等嗜好?不過既然男子中有人有龍陽之癖,女人間要綻放百合之愛也不是怎麼奇怪的事,光從前麵幾日自己在朱華襄的床上,被他時而把自己當女人翻雲覆雨,偶爾興起也像兔兒相公般逕走菊穴,弄得自己痛楚之中又不由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迷惘,這羞人的事兒還真是花樣百出。

  燕千澤的淫功百變、朱華襄的龍陽之好,雖是淫賊所好,但經曆之後卻也大得其美,那異常火辣的感覺,使得女女之間單純的百合之愛簡直稱不上特異之事……

  不過思及此處,便不由想到顧若夢曾經嬌滴滴地提過,華素香雖是深居簡出,一年到頭沒能與男子遇上幾次,卻總保得冷漠的拒人於千�之外的模樣,心中有男女之思時,總要靠工具克服,一開始南宮雪仙還沒深思,但現在見華素香這等樣兒,芳心亂跳之間卻不由想到華素香也該是狼虎之年了,又不像妙雪終年清修,對男女之事總有本能的需要。

  可雲霧香亭既是顧傑這等文人雅士的居所,該當不會像淫賊一般有什麼特別令人難堪的工具淫物,更不會像燕千澤那般,這等淫具還要特地空出一間小屋來放,本以為華素香需用的工具該當隻是些小玩物,不過照這樣看來,顧若夢口中所說的工具,該不會……該不會就是顧若夢與兩個師姐三人吧?

  “香……香姨……”

  “仙兒好乖……讓香姨疼愛你……”聽南宮雪仙聲音之中微微顫抖,華素香還以為是她在雲雨方麵經驗太少,加上清白身子又是恨怨之間喪給了那死鬼盛和,對此事不由有些畏懼,一心隻想讓她從那難受之中解脫,手上不由撫得更落力了些;不過既已破身,也有破身的好處,女女廝磨之間,就不需要像懷抱著顧若夢或高典靜時一般,總要小心翼翼別弄傷了她們的處子之身,現下自己可以好好發揮了……

  這念頭平日不會起來,也隻有懷�抱著南宮雪仙時,激情的感受中才會從心底露了頭;華素香不由羞澀,但既起了頭,不能就此收手,“仙兒好好放鬆……讓香姨來……”

  “唔……”全沒想到華素香會來這麼一套,南宮雪仙心下本還有些抗拒;畢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為女人,又是長輩動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一來她是被燕千澤這等風月高手破身,體內陰陽訣的淫勁令她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二來接連的性愛體驗,雖說時是被迫時是自動,可被陽精盡情滋潤過的肉體在這方麵的需求也愈來愈是殷切,被華素香一陣撫摸之下,南宮雪仙隻覺身子漸漸發熱,抗拒的意誌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強烈地、打從子宮�頭攀升而出的欲望。

  一邊被華素香上下其手,一邊任體內逐漸冒出頭來的欲望熬的渾身火熱難當,口乾舌燥之間,南宮雪仙心下不由有疑。陰陽訣在這方麵該有護身之效,卻不知怎地,南宮雪仙隻覺隨著功力在雲雨雙修間漸漸提高,身體卻是愈來愈敏感,那種衝動愈來愈是難以壓抑,好像自己真正愈來愈是個淫娃蕩婦了,那種傾向女兒家哪�受得住?

  偏偏隻要想到隨之而來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頗有種想要隨波逐流的感覺,否則也不會在前麵幾日躲在朱華襄床上,全心全意地與他盡情領略雲雨之間的種種歡愉美妙,甚至連菊蕾都獻給了他,“仙兒……嗯……仙兒不推拒便是……哎……”

  雖說清白身子失在盛和身上,她對自己又是全無防備,但這麼快就完全軟化,一點沒有抗拒地任自己為所欲為,未免也太快了吧?

  華素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顧若夢等三女是自幼被她養大的,床上親親摸摸都是習以為常,就算情竇初開,知道那已經超過了一般母女之情,但身子早在不斷的經驗之中熟悉了,她們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手。

  但南宮雪仙今兒才第一次見到自己,就不說初次見麵的陌生,光妙雪所傳徒弟,照說也該有師父三四分本領,旁人的手上挑逗該當沒那麼容易奏效,可現在光從南宮雪仙身上那情不自禁的反應,華素香也知她不是為了承自己的情才乖乖就範,當真是打從心底有了需要,這般易動情反令華素香不由有些疑惑。

  隻是那疑惑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的身分殆無疑義,加上她已嚐過男女之事,肌膚柔滑之處遠不是顧若夢那般青澀少女可比,撫摸之下不由令華素香也有些心旌搖蕩起來。

  她摟緊了小姑娘,一邊親著她甜蜜的櫻桃小嘴,一邊伸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一點一點地為南宮雪仙解脫衣裳;感覺華素香的動作雖沒有朱華襄甚或燕千澤那般效果十足,卻也頗為熟嫻,南宮雪仙隻覺嬌軀發燙。

  她一邊回吻著華素香,一邊不甘示弱地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兩女的衣裳都頗為單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脫自是容易,不一會兒床上糾纏的兩女都已一絲不掛,敵放著女體誘惑的香氣。

  微微的月光灑入房內,隻見軟軟的床榻之上,一黑一白兩個誘人的女體正自纏綿。南宮雪仙肌膚潔白如玉,透著微微的鮮豔血色,愈顯麗色誘人;胸上兩顆誘人的美峰,隨著呼吸和另一雙玉手的撫弄,不住微微彈躍著,兩點媚蕾不住舞動著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南宮雪仙已然動情,肌上香汗漸漸泛出,在月光下尤其瑩然生光,混著她嬌柔無力、似有若無的輕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順著酥胸纖腰而下,腰臀處嬌柔地輕抖著,泛著似誘惑又似嬌羞的顫抖,華秦香不由伸手摸去,隻覺纖手觸及之處軟潤輕滑,真正是暖玉溫香,撫摩起來比之自己的女兒和徒兒都要來的潤滑如脂。

  想來男女之事對她的影響還真不少,恐怕還不隻盛和那一次,至少這美妙的觸感、甜蜜的肌膚,就絕不是與高典靜、香馨如兩女不到一歲的年紀差別所可導致的。

  邊摸邊心旌蕩漾,不隻華素香如此,南宮雪仙亦是如此。床上的華素香雖說肌膚較黑、雖說年紀已長,但約略四旬又已為人母的她,卻是一點不顯老態,身材曲線尤其火辣動人,比之南宮雪仙還要來得驚心動魄;更令南宮雪仙無法想像的是,華素香膚色微黑,外觀看來總令人覺得雖是嬌軀充滿了情欲的誘惑力,但經曆日曬的肌膚,怎麼也無法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雪白女子一般潤滑纖柔,可手一摸上去,南宮雪仙便知自己大錯特錯了;華素香古銅色的肌膚,摸起來的觸感竟似不弱於自己,潤滑如脂中又充滿了熱力,令南宮雪仙真的好羨慕,連眼兒都潤了。

  “哎……香姨……好棒……”摸得似上了癮,南宮雪仙一雙纖手完全不肯離開華素香飽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纖手映襯之下,華素香的肌膚愈顯烏光,可那烏潤之中,兩點豔麗的嫣紅仍是傲然挺立,與膚色相襯下的誘惑,比之自己的胸前還要來得強烈。

  尤其撫揉之間,隨著華素香軀體愈漸火熱,體香愈發散放,烘得南宮雪仙鼻子�都是華素香的香氣。即便一開始還有三分勉強,現在的南宮雪仙可是愈來愈投入了,“香姨的胸口好軟好高……摸起來好舒服……”

  “哎……這個……也是醉夢香的功用之……之一……”被南宮雪仙一陣愛撫揉捏下來,華素香隻覺身子好熱,像是有股火從體內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膚上頭,那火來的如此突然,華素香甚至才剛感覺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體內燒了開來。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處正是華素香許久許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本來自顧傑死後,幽穀僅隻偶爾被蔥指光臨幾下,與男女之交的感覺直有天壤之別,而除了與女兒徒弟床上纏綿之時偶有異感外,子宮深處卻很少有感覺。

  可沒想到南宮雪仙這般厲害,不過手指在胸上輕撫而已,已令自己子宮處燃起火來,那手段的美妙熟練,相比之下顧若夢、高典靜相香馨如加起來都遠遠不及,若不是親眼見到妙雪真人的信箋,又從南宮雪仙的呼吸之中感覺得出她確實是妙雪真人的徒弟,光從這般巧妙嫻熟的誘惑手段,華素香差點錯覺自己引狼人室,把在床笫間玩弄女人的妖女搞上床來了呢!

  隻是早臻狼虎之年,又不像妙雪那等修道之人一直保著處子之身,原本還壓抑在體內深處的情欲,一旦誘發其燎原之勢,遠遠不是初嚐此味之人可比。華素香差點連撫摸南宮雪仙的手都軟了,眼兒下由眯了起來,“醉夢香浸潤之下,皮膚會……會很有彈性,連……連下麵也容易縮緊……就算是……就算是生產之後也……也不礙的……哎……仙兒……你……你的手法從哪�學來的……怎麼……怎麼這樣……啊……”

  “嗯……香姨……你的身子好軟……皮膚好滑好柔……摸起來好舒服……哎……仙兒好愛你喔……”聽華素香這麼一問,南宮雪仙心下一驚,差點沒有手軟。

  盛和之事後,顧若夢誤以為自己的處女身子是喪在這死鬼手上的,誰教那時盛和七孔流血,沾淋的她身下也是一片紅呢!南宮雪仙自然不會解釋這種事情,卻沒想到華素香多半也被顧若夢這樣誤導了。

  若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段異常熟練,也不知會否露出馬腳來?偏偏華素香膚色雖黑,與中原一般的審美觀相去甚遠,但肌若凝脂、香滑柔軟,光撫摸都覺陣陣快意,南宮雪仙實在割舍不下,也隻好對她的問題答非所問了,“嗯……如果……如果仙兒以後……以後也能像香姨這樣……該多好……唔……仙兒會……會好好服侍香姨……”

  雖說心下還有疑惑,但華素香事先全然不知南宮雪仙的手段乃是燕千澤的親傳,再加上日前與朱華襄床笫纏綿不休,短短兩、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種種手段正好試驗,若論逗弄女子情欲的功夫,此刻的南宮雪仙少說也有燕千澤七、八分火候了。全然沒有防備的華素香對此照單全收,自無幸理,此刻的她隻覺股間水聲潺潺,幽穀�頭竟似像又被顧傑愛撫時一般漸漸濕潤起來,偏偏自己卻是被女子弄得這麼動情的!

  更羞人的是華素香暗自品味之中,體內的情欲之烈,竟似比當年與顧傑夫妻敦倫時還要來得厲害,舒服的她玉腿微顫,想要夾緊偏是抵不住幽穀�頭不斷有種欲火強行外衝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間輾轉之時,對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簡直就和個童蒙初開的小孩兒沒個兩樣。她眯起了眼,在南宮雪仙的手下不住呻吟著,再管不了其他。

  沒想到華素香對自己的手段竟如此不堪一擊,南宮雪仙不由吃驚,心中的驚嚇差點沒止住了自己的手。她雖知道華素香早嚐過情欲滋味,又是夫死許久,身為未亡人的她長年不受雲雨滋潤,狼虎之年的身子正是最經不住刺激的乾柴,哪堪自己這把烈火放下去?可沒想到自己的手段竟進步了這麼多,竟讓華素香就好像被燕千澤這等風月高手玩弄一般,一點無法抗拒地春情蕩漾。

  心中又是微懼又是興奮,南宮雪仙一邊撫愛著那比自己高挺了許多的美峰,一邊伸手下探華素香股間,果然如她所想像一般,那處已是濕膩了一片,尤其當觸著了自己纖手的當兒,華素香玉腿劇震,就好像被電殛一般,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打了開來,南宮雪仙纖手不由輕探,卻勾起了一抹甜膩的春泉。

  美目迷茫的華素香隻見南宮雪仙小心翼翼地舉起手來,將指間沾黏的汁液送入口中,似很甜蜜般地吮吸著,想要阻止偏又開不了口,雖是羞窘卻不由在芳心深處有股奇異的渴望,尤其此刻南宮雪仙仍頂著一張男人的瞼孔,看起來就好像是這男人正把自己擺平床上、大快朵頤似的。

  雖知她實是女子,華素香仍不由有些覺得自己背叛了亡夫,可那種微弱的罪惡感非但沒能阻止她的欲望,反而使得衝破禁忌的感覺。令嬌軀愈發火熱難當了。

  心知那是華素香情欲蕩漾的表現,南宮雪仙不由頑皮心起;她美目瞟著不由羞澀的華素香,蔥指在唇間輕品細嚐、嬌聲辨味,好久好久才下探華素香幽穀,蔥指輕輕地探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揉弄起來。

  南宮雪仙的技術絕佳,是華素香頭一回遇上,尤其被她探索之間,細長的纖指似是觸及了什麼特別敏感之處,弄得華素香美軀連顫。美肌上頭香汗漸泛,加上她的另一手在自己敏感美峰上的滑動,與兩女唇瓣黏啜吸吮的剠激,香舌吮啜間似還吸到了自己剛被淺嚐的蜜味,不一會兒華素香已是喘息難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竟就這麼達到高潮,泄了身子。

  全沒想到華素香主動與自己上床,在床笫間卻是如此不濟,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細想之下卻又覺得理應如此;華素香狼虎之年,又是曠了許久,正是情欲積壓深藏的時候。

  外表看不出來。其實淫欲已在她體內暗自蔓延,一旦誘發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雖說同樣的事華素香也與顧若夢等女徒做過,但說到雲雨之事,有沒有經驗一見便知,以顧若夢等小女孩的手段,要讓華素香舒泄隻怕是難上加難,偶有傑作都得看老天爺臉色,現在被自己這麼熟練的手段搞上,帶來的刺激絕非以往的經驗可比,難怪華素香不堪一擊,自己不過稍稍動點手段,她便歡快地敗下陣來。

  見華素香兀自閉目喘息,南宮雪仙探著她幽穀的纖指不忙抽出,隻停在那兒感受著被她親密夾吸的滋味,醉夢香功效卓絕,華素香雖已生產過了,可幽穀夾吸之緊密火熱,毫無鬆弛之態,窄緊處竟與少女沒甚分別,吸得南宮雪仙纖指一緊,一股美妙異常的感覺直透心底。

  她一邊探出另一隻手到了床外,一邊在心下胡思亂想,被幽穀夾吸的感覺如此美妙,當燕千澤享用自己又或師父妙雪肉體的時候,所受的是否也是這麼舒服的感覺?而朱華襄……他不隻用過自己的幽穀,連菊蕾也不知玩過幾回,那兒的感覺不知比幽穀如何?若真是這般舒服,也怪不得朱華襄要和自己在床上盡情纏綿,好幾天都不肯下床了。

  “香姨……”見華素香喘息漸止,微啟的美目透出無比嬌豔的光彩,火辣的胴體似變得更火熱了,撩人的香氛在口鼻間不住濃鬱起來,看得南宮雪仙也下知該繼續下手還是該停的好。

  若繼續動手,雖說正適合華素香本能的需要,同時也讓自己被引起來的欲火有了發泄之處,但若這樣下去,也不知她是否會有疑惑,妙雪教出來的徒兒竟熟於男女之事,怎麼都令人生疑;可若不動手麻……不隻自己受不了,想來華素香也不甚願意。不過看看已滑到包袱上去的手,感覺著包袱之中漸漸探索到所需之物,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的思慮不過是白費功夫,本能的需要早已下了決定。

  “你……哎……仙兒……”美眸中滿是渴望,還夾雜著一絲疑惑。華素香確實有疑,在她的印象之中,妙雪真人修道已久,每次見她都覺得這姐姐愈來愈不食人間煙火,愈來愈像下凡仙子,仿佛隨時都可能回到夭上去,一點也沒法將妙雪與男女淫欲之事攪在一起。

  可南宮雪仙的手段之火辣嫻熟,卻在在都顯示絕非不熟此道之人純靠天資的功力,少說也得浸淫此道一段時間才能有這等功夫,怎麼看也沒法跟妙雪那仙姿道骨,不與人世混同的模樣扯上關係。

  若說是家傳之學那就更不可能了。澤天居無論如何也是南宮世家一脈,即便敗落也仍稱得上名門世家,當年武林道上“玉燕子”裴婉蘭雖稱不上拒男人於千�之外,也是淨身自愛的好女子,怎麼也不可能與男女之道扯上關係,南宮雪仙究竟是從哪兒學來這等不堪為人道的壞手段?

  不過華素香心中雖疑,體內被誘發的本能卻如野火燎原,正逼迫著她臣服在淫欲之下,接受那許久未曾嚐試的雲雨之樂的洗禮。反正兩人同為女子,再怎麼假鳳虛凰地弄將起來,也成不了什麼壞事,最多是比高典靜她們更能令自己滿意罷了。

  華素香雖知這不過是欺騙自己,但被誘發的需要,早令她沒法再去多想這麼多了,現在的她隻想將欲火的空虛深深地填滿。

  “仙兒你……你怎麼會這些……這些壞東西……哎……”看著南宮雪仙麵上易容未褪,仍是男子模樣,華素香不知怎地隻覺羞赧,差點沒法迎上南宮雪仙的目光,若非她偷偷地探手向南宮雪仙胯下一摸,確定她實是女子無誤,隻怕現在早要逃下床去了。

  她微呶起嘴,在南宮雪仙甜甜的唇上親了幾下,似怨似艾地瞟了南宮雪仙一眼,芳心不由混亂,既覺得自己在背叛亡夫,又覺得同為女子沒什麼大不了,間中還有體內本能的欲望,以及南宮雪仙那男裝外表的刺激,混亂得令她全然摸不清頭緒,“素香可真是……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沒想到……沒想到仙兒你……這麼壞……”

  “香姨亂說……這可是……可是仙兒孝敬香姨的一番心意……”聽華素香語中雖似怨艾,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怨憤之意,多的卻是一絲甜美的韻味,沒有長輩對晚輩的感覺,反而像是……像是女子想讓愛郎大占便宜時,又羞赧又期待,還帶一番撒嬌扮癡的味道。

  南宮雪仙雖不由有些吃驚,心下卻不由大定,至少華素香沒對自己的手段起疑,已算是件好事。她纖腰微微施力,嬌軀向華素香黏得更緊了些,四顆飽挺豐腴的美峰相磨之下,美妙的刺激令南宮雪仙也覺幽穀漸漸濕了起來,自然更逃不過華素香擱在那兒的手。

  她甜甜一笑,仍留在華素香幽穀中的蔥指想拔卻拔不出來,隻覺華素香吸緊了自己,仿佛怎也不想放開似的,“偶爾這樣試試……感覺也……也很棒的……”

  “是……是啊……”不得不承認南宮雪仙所言有理,說句實在話,若沒有顧若夢、高典靜與香馨如三女陪伴,華素香還真不知自己能否為亡夫守節這麼久,這可不是字麵上的相依為命那麼簡單。

  即便三個女徒在這方麵功夫都不到家,可和她們在床上翻滾撫摸親吻,好歹也將體內蓄積的、難以明言的渴求稍泄個一兩分;不過那種舒泄隻治標不治本,華素香不是不知道,沒有被深入安撫,體內的欲望很難徹底解脫的,可她又不願意棄了守節孀居之身。

  如今南宮雪仙有這麼個手段,對華素香麵言可是歡迎得緊呢!“真的……真的很好……仙兒好厲害……香姨……很喜歡呢……”

  “還有……還有多的呢!”將手上的東西藏到了枕下,南宮雪仙雖說欲火已高,但那工具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來的,若不讓華素香和自己再被欲火烘烤得難過一些,要徹底放浪可是很不容易呢!

  她嬌滴滴地一笑,好不容易將蔥指抽了出來,沾的滿是汁光的蔥指栘到了兩人眼前,那泛著光芒的蔥指,令華素香既想看又害羞,偏知上頭的汁液全是自己的流泄,想避也避不得,隻能在南宮雪仙怨言的要求下,與她一同丁香輕吐,把指上的汁液吮吸個乾淨。

  兩女小舌相觸之時,感覺比平常自己與女兒或徒兒親吻時要更撩人火熱的多,那強烈的需要簡直像是從子宮�頭噴發出來一般,再也難以掩飾遮蓋,耳邊聽著南宮雪仙的聲音,“香姨……我們嚐嚐新如何……”

  “哎……可是……可是這樣……好羞人的呢……”聽南宮雪仙在耳邊細訴,華素香隻覺整個臉部燒滾了,烏潤的美肌火燙地將香汗灼成了輕煙,帳中登時春光旖旎,美的不似人間。

  雖說與女兒和徒兒在床上擁抱親吻也試過了好幾次,但南宮雪仙祈說的未免也太刺激了些,別說和女兒這麼做,就算顧傑還在,華素香也沒這個臉和他一試此種體位,可胸中激烈跳動的芳心,卻令華素香沒辦法斷然拒絕,隻在口頭咿咿唔唔地推拒著,“素香好怕……仙兒……一定要這樣嗎?”

  “香姨放心……不髒的……何況……何況仙兒也會……也會一起來……好不好?”

  “嗯……那就……那就試試吧……”

  轉過了身子,讓南宮雪仙仰躺身下,華素香下巴輕頂,含羞帶怯地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眼下便是這小姑娘銷魂的源頭,隻見潤澤輕柔的毛發之下,粉紅潤嫩的美肌之間,那幽穀口正自半掩半開,嬌顫之間一股清泉正緩緩溢出,說不出的美妙動人,看得華素香好生欣羨。

  南宮雪仙的肌膚既有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又充滿了雲雨滋潤後的滑潤嬌柔,瑩白勝雪的肌膚配上動情間嫣麗的血色,相襯之下著實美的驚人,可惜自己是個女子,若自己變成男人,看到這美麗嬌豔無比的誘人蜜處,哪有不情熱如焚之哩?

  她著迷般地吻了上去,櫻唇輕觸隻覺滑嫩潤甜,淡淡的甜味在唇間散開,令華素香移不開嘴,香舌輕吐之間,勾刮著那漫溢的甜蜜,在那小口上輕輕吸吮。

  被華素香這般刺激,南宮雪仙可真受不了,雖是勸誘華素香改采此種體位,但這般羞人體位南宮雪仙也是頭次嚐試,全不知其威力大小,可現在親自試過才知其中威力超乎想像,被手指勾挑時已覺幽穀軟熱得像沒了力氣,酥癢得亟待男人肉棒的光臨。

  口唇香舌雖不像手指可以挑的深入,更沒有肉棒的粗壯火熱,可若說到靈巧流動,隨心所欲地疼愛著種種敏感部位的功夫,就連手指和肉棒都得瞠乎其後,即便華素香也沒試過此味,可口舌流轉之間,南宮雪仙隻覺自己被舐得渾身都酥了,香肌雪膚上頭毛孔盡開,尤其幽穀蜜處美得似要融化,原本還隻是緩緩溢出的泉水,漸漸變成了汨汨春潮,在華素香口舌的努力之下,逐漸難以忍耐地溢流而出。

  雖說輸人不輸陣,華素香既已動了手,南宮雪仙也下能放過櫻唇上頭泛著女體幽香的蜜穀,但華素香的胴體充滿成熟的女人豐韻,卻令南宮雪仙看得移不開目光。

  成熟的女子南宮雪仙雖也見過,“玉燕子”裴婉蘭便是位成熟的美婦人,但像華素香這等成熟女子的床上風情,南宮雪仙卻是初次看到。裴婉蘭在南宮清生前與夫婿的行雲布雨,南宮雪仙未曾得見,後來雖看到妙雪在床上服侍的燕千澤舒舒服服,但妙雪嚐得風月滋味的時刻也不比南宮雪仙早上多少,像華素香這等早已嚐過雲雨滋味的美婦,在床上這般親密地將幽穀敞在自己眼前,可也是頭一遭呢!

  雖說華素香膚色較黑,若不勤於打理,隻怕下體處是黑上加黑,墨成了一團,但現下南宮雪仙眼見的,卻是絕不輸於自己胴體的美景:即便膚色較黑,但華素香肌理潤澤,即便膚色較黑卻也潤然生光,加上下體毛發競也梳理精潔,一點不輸外貌的精細,那毛發走向整齊,像是要將人的眼光逐步誘向幽穀似的,引得南宮雪仙的目光忍不住漸漸滑了過去。

  隻見華素香幽穀口處穀口已張,似是因著方才被自己的蔥指突入,情動至極的幽穀已全然敞開,微微翻出粉潤的嫩肌,在外頭潤澤肌膚、細致毛發的映襯之下,亦是美的撩人心魄;汁水不住外吐,滋潤的眼前更是燦爛生光,精細得像是巧奪天工的藝術精品般,令南宮雪仙又愛又羨,想不出神都難。

  不過幽穀處傳來的刺激卻令南宮雪仙一時間沒法繼續賞玩下去,華素香的口舌正自在自己股間肆無忌憚地動作著,雖是技巧尚差,遠遠不到能誘人心跳的地步,但華素香卻也漸漸熟習其中。

  也不知是體內的本能驅動,還是南宮雪仙自己也愈來愈易動情,口舌滑動之間逐漸勾動著南宮雪仙的芳心,令她臀股之間不住酥麻顫抖,股股春潮不住漫湧而出,舒服的南宮雪仙忍不住玉腿輕夾,卻被華素香雙手托住她的臀瓣,控住了玉腿,想夾住她作惡的舌頭也不可得。

  “哎……香姨……你……你也好厲害……唔……你的舌頭……吸得仙兒好……啊……好舒服……”被華素香的舌頭舔舐吸吮,勾得南宮雪仙心癢癢的,她不由喘息起來,陣陣熱氣呼在華素香細致柔美的股間,不由令她也心亂了。

  喘息之間雖也是執一氣蒸騰在南宮雪仙的幽穀之內,但少了舌頭的動作,南宮雪仙總算能夠說出話來了,“還……還說引狼入室呢……香姨的舌頭這麼……這麼厲害……吸得仙兒差點……差點也要泄了……開始還說不會……結果卻這麼厲害……哎……香姨壞……騙死仙兒了……”

  “哎……別……別這麼說……”聽南宮雪仙稱讚自己功夫高明,微微地回了神的華素香隻覺腦中一熱,說不出的羞恥之意。這般羞人的事兒,自己頭一次嚐試競就如此忘形,就算一般字麵上的淫娃蕩婦,能做到這種事的隻怕也不會太多吧,也不知這麼久的守節是怎麼守的?

  偏偏南宮雪仙股間春光明媚、白嫩潤滑,充滿了令人心動的誘惑力,華素香愈看愈愛,愈看愈想埋首其中,好好舐得南宮雪仙心花怒放,也不知若以後拿這種手段來挑逗顧若夢或是高典靜、香馨如,她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仙兒這�這麼美……這麼潔白潤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素香忍不住……哎……可惜小夢兒的膚色也和素香一般……不夠白皙潔淨……隻怕…隻怕小夢兒下麵也沒有仙兒這般美……”

  “香姨別……別這麼說……”聽華素香這般明說自己的羞人之處如何美法,南宮雪仙又羞又喜,又覺欲火漸高。雖知這種體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處被她看個徹底,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不出的刺激,光隻芳心設想之時,都令自己羞得臉紅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為外人道。

  但若不是華素香說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沒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體內欲火愈來愈高、愈來愈旺,好像要從她的眼前噴發而出一般,“其實……其實香姨的下麵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仙兒別……別這麼說……”還以為南宮雪仙不過是安慰自己,華素香不由輕歎;中原女子膚色向以潔白光潤為美,有道是“一白遮三醜”,華素香原也心知,隻是膚色乃父精母血所致,她便對這方麵再不滿意也是無法可想,雖說盡力清潔保養,肌膚之潤澤柔美遠勝一般女子,可天生膚色的缺陷,卻不是這般容易解決的。

  幸好身為武林人,對這方麵不像平常官家一般注意,若換了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兒有這毛病,隻怕連想找婆家都有些不易。華素香的語氣中不由有些自嘲,“素香生得黑……連帶著小夢兒也白不了……下麵雖沒有黑成了一團……也沒仙兒這般漂亮……”

  “不……不是的……”聽華素香這般自嘲,南宮雪仙不由難過。雖說這般私密之處自己是頭一回眼見,就連親如母親師父的裴婉蘭和妙雪也不曾裸裎相見到這般地步,真說到精細美妙,隻怕也比不過華素香,“香姨肌膚柔滑美妙,好像會發光一般……膚色和毛並未混同……又整理得這般清潔……要說美麗比仙兒可要美得多呢……而且……”

  呐呐地有些說不出來,奸不容易南宮雪仙才鼓起了勇氣,隻覺臉上一陣紅燙,到了嘴邊的話說不出的羞人,“而且香姨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說歡迎光臨一般……把仙兒眼光都……都吸到了�頭去……要說美……這般意味可比仙兒用心的多……”

  “好仙兒……乖仙兒……別說……別說這個了……好羞人的……”聽南宮雪仙說到此處,華素香本已發燙的臉兒更是燒滾了幾分。她之所以把下體毛發整理成這個模樣,一方麵是為了愛潔,一方麵卻也是因為夫亡已久,恍惚之間隻想盡力將他的魂魄召回身邊,才含羞帶怯地把下體這樣打理,隻為了召亡夫的魂兒回來,這羞人的想頭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知道,沒想到卻被南宮雪仙一語道破。

  光想到若顧傑的陰魂看到了自己“歡迎光臨”的方式,也不知會有什麼心思,華素香便不由羞燙了身心,“既是如此……好仙兒……你就……你就光臨了吧……使出你的本領來……哎……看是素香先讓……先讓仙兒泄身……還是仙兒的口舌功夫……讓素香丟了身子……輸在你的舌頭下麵……”

  沒想到華素香貌似清冷,與可立貞節牌坊的老婦婦一個模樣,上得床來卻是如此動人,不過仔細想想,自己與她同為女子,也怪不得華素香放浪形骸。

  守節歸守節,那體內的情欲可沒那般容易打消,光隻沒找男人打發苦短春宵,也夠華素香生受得了,至於女女之間弄出什麼事來,隻怕道學先生也管不了那許多。

  南宮雪仙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華素香幽穀口處舐了幾口,入口滿足香甜,“哎……香姨……香姨好甜好香……這……也是醉夢香的效果嗎?”

  “是……是啊……哎……仙兒……別這樣……唔……素香受不了……”聽南宮雪仙沒把話題纏繞在下體的處理上頭,華素香芳心一鬆,卻沒想到南宮雪仙香舌才吐,一股難以想像的滋味登時湧上心頭。

  這般羞人的姿勢別說顧若夢她們了,就連顧傑在時也沒試過。羞人之處是頭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別說被對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覺不隻體內情欲大受鼓舞,芳心中的嬌羞赧顏處愈發驚人。

  華素香隻覺口乾舌燥,幽穀�頭說不出的酸癢酥麻,尤其當想到南宮雪仙還頂著一張男人麵孔,現在的身下是張男人的臉在舔舐自己的下體,激情愈甚,酥得華素香差點沒丟出精來。

  方才擁吻撫摸之間,自己這沒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蔥指下泄了一回,現下她香舌輕吐間,帶來的又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滋味,華素香隻覺一股火似從南宮雪仙的口中吐出,從幽穀�頭直直地燒到子宮深處,讓她賁張的情欲再難掩抑。

  華素香唯一能做的也隻有口舌滑動,在南宮雪仙幽穀口處大展長才、以為反擊;這樣的刺激下來,南宮雪仙也是消受不起。從被朱華襄在床上盡情淫玩時起,南宮雪仙已感覺到,不知為何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敏感,現下又是要害之處落在華素香口中,她的技巧雖還不熟嫻,但在體內本能的推動之下,帶來的刺激也非自己可以輕易承受,被華素香的口舌弄的不住唔嗯呻吟,南宮雪仙喘息著,好辛苦才能反擊回去。

  一個技巧熟練卻是敏感已極,一個狼虎之年學得卻快,兩女一邊香舌吐露芬芳,不住舔舐啜吸著對方溢出的蜜汁,一邊嬌喘呻吟,任得對方在自己私密敏感之處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顫抖從幽穀�頭逐漸浮起,勾得芳心也熱了,連正自努力滑動的舌頭也受到了影響,那震動使得彼此的幽穀都承受了又一波難以想像的滋味;尤其強烈的刺激之下,兩女都被體內的情欲弄得嬌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熱氣透入彼此幽穀之中,比之舌頭的動作,那充滿溫熱的無形刺激,更加推波助瀾地使兩女打從子宮�頭搔癢起來,本能的推動使兩女的口舌滑動愈發落力,房中春光旖旎。

  其中尤以華素香所受的刺激更為狂野強烈,一來自顧傑死後,華素香守身如玉,隱居雲霧香亭的她一年到頭也沒和異性說過幾句話,更別說是行雲布雨了,可南宮雪仙卻是才從含朱穀出來,連著幾日與朱華襄熱情交合、毫無休息,雖說體力已複,但烙在肉體深處的記憶可沒有那麼容易消褪,對這方麵的忍耐力可要比華素香好得多;二來南宮雪仙雖是經驗不少,畢竟年輕,肉體遠不若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成熟,彼此對性愛的需求自是不同。

  對南宮雪仙麵言不過是又一回情熱難挨的刺激,但對華素香而言卻是顧傑死了許久之後,頭一次經受如此強烈的肉欲衝擊。雖說與她調情互愛的不是男子,兩女下過口舌動作,幽穀口處是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刺激,連那嬌嫩的小蒂都站起來了,可幽穀深處的空虛卻愈發顯得強烈,與外邊的火熱相比之下真是極端的差距,華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不一會兒她已隻能顧著嬌吟急喘,在南宮雪仙的口舌下嬌喘籲籲,高潮的快樂又一次將她沒頂,迷茫間華素香淚水都流出來了,刺激著南宮雪仙幽穀的舌頭早已脫離了她的控製,靠著本能的推送才能繼續動作。

  酥透美絕的快樂之中,華素香再一次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知恩圖報地泄出迷人的陰精,浸得南宮雪仙香舌一陣酥麻;她卻沒就此休息,隻是打火趁熱,繼續火辣辣地吮吸起來,令那高潮的快樂再次強烈地侵襲著華素香。

  原已敗得心甘情願的華素香被她鍥而不舍地刺激之下,肉體的本能仿佛是要彌補這麼長久沒能受到快樂的浸潤,強烈地反應起來,弄得華素香泣不成聲,酥麻歡快之中隻覺精關大開,陰精一波波地傾泄而出,泄得渾身酥麻,似連芳心都沈醉了。

  “哎……好仙兒……唔……你……啊……你好厲害……哎……舔的……舔的素香又……啊……又丟了……好美……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嗚……仙兒你……你壞……害的素香這樣……嗚……怎麼……啊……素香好……好舒服又好……又好難過……哎……你……你的舌頭……害死素香了……好仙兒……哎……饒了素香……素香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別……別再舔了啦……嗚……再這樣……再這樣下去……素香又要……又要泄出來了……好仙兒……先……先放過素香……哎……太舒服了……鬆口……嗚……求求你啦……”

  雖說嘴上不住討饒,但華素香的舌頭也隻稍稍放緩了一些,尤其欲火已與高潮一同在體內盤旋。灼得華素香連呼吸間都帶著熱氣,南宮雪仙隻覺幽穀被她的舌頭舐得也要酥了,那溫潤火熱的氣息,更灼得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嬌顫不已。

  尤其隨著華素香泄身,幽穀�頭香甜的稠蜜不住泄出,光吮吸都是一種美。

  南宮雪仙憋住了一口氣,舌頭掃動間愈發落力,還不時銀牙輕咬,小心翼翼地磨弄著幽穀口處那逐漸硬挺起來的小蒂,微痛的滋味仿佛混在蜜糖中的些許鹽粒,正可反襯出其甜蜜滋味,令華素香更是難以克製地哭叫出來,隻覺身心全都沈浸其中,再無法自拔。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終於在華秦香的舌頭下精關大開,陰精甜甜地泄入了華素香口中,此時的華素香早又丟了一回,美得再也無法動作了,激情之下兩女都已舒服得渾身無力,埋首對方股間再也�不起頭來。

  俯趴著的華素香還好,隻是眼見南宮雪仙蜜液橫流,幽穀口處淫跡片片、穢漬處處,嬌美又淫蕩的模樣一發不可收拾,真是美得難以言喻;仰躺著的南宮雪仙就慘多了,華素香泄了好幾回,舒服得仿佛想把顧傑死後的空白全一口氣補上似的,泄得又多又美,股間蜜汁淋在南宮雪仙唇邊頰上,甚至連頭上都流上了,偏她又離不開那兒,隻能任蜜汁浸浴紅透的臉孔,嬌喘之中卻是無法可想,也隻能乖乖地享受那甜美香味的濃濃浸禮了。


  第六集 第五章 雙龍怒吼

  “好……好棒……”已經許久未曾嚐過如此曼妙的快樂滋味,先不說顧若夢等三女雖是情竇已開卻未經人道,在這方麵根本就幫不上忙,即便與華素香摟抱親吻、床上纏綿,也隻是將胸中那悸動稍稍宣泄個一點半點,絕稱不上暢快淋漓;就連當年顧傑在時,在床上似也沒有這般滋味。

  雖說夫妻恩愛非常,至少在閨房之中顧傑不會像平日一般規行矩步,許多手段也都使用在含羞承受的華素香身上,深刻之處雖不是南宮雪仙隻在幽穀口處肆虐的手段所能比擬,但若要說到溫柔纏綿的刺激感覺,也不知是否那背叛般的感覺作祟,今夜之美可是華素香頭一回嚐試的!

  雖說喘息了一會兒,但身子猶自酥軟乏力,華素香舒服得渾身香汗淋漓,嬌軀幾已沒有一寸乾的地方,古銅色的美膚在汗光映襯之下著實美得驚人,可惜華素香沒把鏡子擺在床邊,否則此刻的鏡中必是令它又羞又愛的陽春煙景。

  她軟綿綿地嬌喘著,好勉強才能將身子轉了回來和南宮雪仙並肩躺著,卻見身邊的她雖也是嬌喘不休,卻隻有下體瑩白的肌膚上透著薄薄的水光,以及胸前美峰上頭的潤光,除了自己流在她臉上的蜜汁之後,臉上幾乎沒什麼汗水,顯然南宮雪仙在這方麵頗有經驗。雖說同樣雲雨盡歡,但南宮雪仙在體力的消耗上,可比自己要占優勢。

  難得泄得如此暢快舒服,簡直是顧傑過世後的頭一回,好像把這段日子累積而無法宣泄的需求一口氣泄得徹底,華素香不由俛顏含羞,卻不是羞於被南宮雪仙看到這樣的自己,而是在芳心之中不住忐忑,這樣究竟算不算是背叛了亡夫?

  雖說同為女子之間該當算不得紅杏出牆,更說不上背叛,但說句實在話,華素香隻覺現下自己承受的快感,可比顧傑之前帶給自己的還要強烈美妙,比之男女之間也是各擅勝場,不知為何華素香心下真有點戀奸情熱的感覺。

  自家知自家事,若非心知南宮雪仙是妙雪的徒兒,又身負家門大仇,重任在身,無論自己再怎麼想也不能又不該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華素香可真想出言留下她呢!

  方才在最美妙的那個瞬間,浮上華素香腦際的除了說也說不清的強烈歡快外,就是火辣辣的占有欲;她好想好想把南宮雪仙留在自己身邊,與她夜夜這般尋歡作樂,把那在芳心中騷亂的需要好生泄出。

  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才是對顧傑最大的背叛。若顧傑還活著,知道自己的妻子愛上了另一種雲雨滋味,愛的還是女人,也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偏偏芳心中雖描繪出了那羞人的遠景,華素香卻一點不想自拔,許久沒嚐試此味,又陷情欲深淵的感覺實在快美到無法形容,無法割舍。

  “好仙兒……你怎麼學的……學的這麼壞……”將泛著汗的臉蛋兒湊上南宮雪仙的俏臉,華素香隻覺一股濃甜的味道直透鼻中,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細細一想才覺羞恥,那不正是自己方才歡快之中泄出的甜蜜陰精?

  想來自己泄得太過舒暢,令南宮雪仙飲之不乾,才濃濃地滋潤著她的臉蛋兒,仿佛連南宮雪仙的身上都帶上了自己的體香,尤其南宮雪仙雖是女子,現下卻還頂著一張男人的臉,感覺上自己好像被男人這般深切地愛撫一般,羞是真的羞人已極,喜卻也是真的喜翻了心。

  那種背叛的滋味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華素香身受的感覺愈發火熱,真的好想再來一回,偏又羞得不敢啟齒,“素香……素香真被你弄得……弄得快爽死了……好像……好像從最�頭泄了出來一樣……哎……好仙兒答應素香……以後……以後要常常來這兒……素香可好喜歡你呢……”

  “嗯……仙兒也是……”雖說臉上身上沒什麼汗,可那真正的原因卻是先前被朱華襄逗得狠了。南宮雪仙雖是身子被他玩得愈發敏感,但身體在被刺激撫玩之時卻也自動作出調整,不似許久不識此味的華素香泄得那般誇張,不過這般火熱美妙的滋味也隻有已識其中滋味的成熟婦人才能帶出來,就連自己下山前,在妙雪的床上弄得美女師父丟身高潮,她幽穀中的緊夾帶動著自己體內也是千絲百縷的美妙感覺,卻遠遠沒有這般強烈的感受。

  想來該是妙雪破瓜不久,雖想全心投入,可身體的本能還沒能跟上,不像華素香這般投入享受,仿佛整個人都泄得暈暈忽忽,再也不願清醒,這般滋味南宮雪仙也是頭一回享受呢!“仙兒好……好喜歡香姨……真的……”

  “嗯……”蔥指輕輕滑下南宮雪仙股間,挑起了一絲濃甜如蜜的汁液,華素香不甘示弱地將指間汁水送入了口中。可不能隻有南宮雪仙放懷痛飲自己的流泄啊!

  那模樣看的南宮雪仙又喜又羞,嬌軀不由躁熱,燕千澤雖為自己破身,在自己身上所用的手段卻不像用在妙雪身上那般變化萬千;朱華襄雖也愛自己身子,愛得不忍釋手,可這般落力的服侍卻也是從未試過。

  難得被人專心致誌地吻吮舔吸自己的幽穀,那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的迷人,令南宮雪仙都不由愛不忍釋。

  “哎……”沈醉於兩女的體香繚繞、香氣旖旎,良久良久華素香才算稍稍恢複了些。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這般滋味如此美妙,偏偏無論是顧若夢又或高典靜、香馨如,在這方麵都是資質駑鈍得緊;就算同在一張床上,要學到像南宮雪仙這樣,恐怕還差個十年呢!

  偏又知道若非已破了身子,嚐到了男女之間的至極滋味,怕也沒法有這般深切的體認與感覺,華素香可真不願自己的女兒和徒兒就為了自己的本能需要,白白地破了身子。

  做為師父和母親,最希望的還是女兒和徒兒有個好歸宿,口中卻不由得喟歎出聲,“如果……如果小夢兒她們也會這樣……就好了……”

  “香姨放心……”想到向來端莊大方的高典靜,心直口快的香馨如,與嬌羞體貼的顧若夢,如果在床上這般努力服侍別人,也真是難以想像那會是什麼樣子,南宮雪仙不由一笑,摟緊了華素香溫熱汗濕的胴體,貼得她更緊了些,“若是……若是香姨希望……等晚些她們回來了……看是香姨……還是仙兒好好教她們……就算……就算不破身……這方麵的事好好學習……也是很有用的……就算她們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是若三個人一起服侍香姨……隻怕香姨也要好好享受一番呢……”

  “天……天哪……”南宮雪仙不說還好,一說華素香可真羞得俏臉紅透了。

  先不說向來守節的自己在床上竟會放浪到如此地步,那模樣給徒兒她們看到了,可真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光是想到三女壓著自己,三張小臉兒湊在自己股間,一邊爭著要服侍自己,一邊在那兒擠來擠去,你親了幾下又換我吻上幾口,間中還帶著丁香小舌鑽了進來,此起彼落地口舌吮啜之下,等到三女都耗盡了力氣,自己也不知會泄成個什麼樣子,畢竟團結力量大呀!

  “仙兒你……你壞……這東西……可不能教她們……至少……至少不能全教……要留個幾手……否則……否則素香可就慘了……”

  “香姨放一百個心吧……”聽華素香聲音微顫,畏懼之中又帶著些難言的渴望,連聲音之中都聽得出欲迎還拒,南宮雪仙芳心都酥了一半。

  隻有在床上被男人盡情征服過的女人才知道,那種被男人徹徹底底地深刻占有,幽穀沒一處不在男人的威猛下呻吟嬌啼,即便歡快地泄了身子、登上高潮之後,男人卻沒有同步登峰,反而愈發勇猛地在自己幽穀中馳騁衝擊,令女人一泄再泄,虛脫似地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體會到那無法一言傳的快樂時,才會知道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若非朱華襄便是如此猛士,南宮雪仙恐怕也不知道在泄身後美妙的最盡處,是更深刻火辣的絕妙滋味,光想到在朱華襄床上度過的那段美妙時光,南宮雪仙差點覺得自己又想要了,幽穀中竟似又透出了新的黏稠。

  她芳心思憶,櫻唇中輕吐的聲音充滿了曼妙的遐思,“到時候……到時候香姨隻會快樂地享受……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泄得好像整個人都癱了……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偏偏新的一波又來的時候,才會知道……自己仍然很有力氣……很有需要去接受那種刺激……一直泄到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又在那種衝擊之中醒來……一直飽到滿足透頂……還不想歇手……”

  “或……或許吧……”聽南宮雪仙說得撩人,描繪出的羞人情態仿佛曆曆在目,換了平常的華素香或許還能忍住,但現在的她情欲方抒,無論身心都是最敏感、最不堪挑逗的當兒,竟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所描繪的迷人情境之中。

  迷茫之間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女兒和徒兒聯手,把自己弄得那樣飄飄欲仙,爽到泄得舒暢淋漓,偏偏又被她們輪番攻上,弄到自己徹底崩潰,再也沒有力氣地任她們為所欲為。說不定也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可……可是……暫時還不要……好不好……”

  胡思亂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女兒加徒兒那樣挑逗疼愛,搞得飄飄欲仙時會是怎生淫蕩模樣,一下又想到已然故去的顧傑若知道自己表麵上苦苦守節,實則把女兒也逗成了這副模樣,和自己一起在床上泄得渾身無力,會是舊什麼表情?是氣?是怨?還是無可奈何的雙手一攤?

  接著又想到妙雪修道已久,好像全然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偏偏卻教出了這麼個徒兒,若午夜夢回之間,南宮雪仙把這等手段用在妙雪身上,這仙子一般清麗高雅的美姐姐,會是又氣又怒的把徒兒踢下床呢?還是乾脆放開一切,好生享受徒兒的孝敬呢?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泛在心湖的盡是難以言喻的火熱景象,想的身子發熱的華素香好半晌才能夠睜開眼睛。

  “你……這……仙兒……這……這東西……是……是什麼……”美目睜開,本想開玩笑似地問問,看妙雪真人是否也和南宮雪仙這樣在床上嬉玩過,若真是事實到時候姐妹相會,就又多了一件可以細談的笑料,說不定還可交換一下心得,若能因此讓仙化得快要不像是姐姐的妙雪真人有點兒常人的樣子,也是件好事;沒想到話到嘴邊、美目才開,入目的景象登時讓華素香完全忘了自己原先想說什麼,一雙美目直直地盯著南宮雪仙玉手所持之物,口中囁嚅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東西若換了顧若夢看到,說下定隻以為是什麼玩物,好奇心起隻怕還會借來好生把玩一番;但換了華素香來看,那東西不隻外表,連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楚!

  就好像把兩根男人的陽物從根處接到了一起,兩頭的頂端仿得栩栩如生,細致到就像跟真的一樣。華素香雖沒當真看過男人的陽物生得什麼模樣,但總是行雲布雨過的女人,大致的模樣總還猜想得出。

  南宮雪仙手中之物雖隻是平常尺寸,外表看來不過是平常的“雙頭龍”淫具,但光從這種東西會在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已不知該怎麼辦,這等淫貝絕對不會是妙雪這等道門仙子所用的,她恐怕連看了都不知是什麼東西呢!可怎麼會落到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想問又不敢問,眼睛直盯著再也移不開了。

  “香姨……可知道這東西嗎?”見華素香看得連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一時間卻是移不開目光,呆得像被這“雙頭龍”懾了魂魄一般,那呆樣差點讓南宮雪仙笑了出來。

  當日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心血來潮下南宮雪仙帶了這寶貝下山,隻是她既扮了男裝,為了避免露餡,一路上自是盡量少沾男女之事,這寶貝也隻得留在包袱之中深藏不露;後來雖說連番被淫,可一來不是南宮雪仙自願,二來男人既動了手,可沒有這寶貝逞威的份,是以這雙頭龍更不可能從包袱中移出。

  後頭雖說在朱華襄的床上盡享男女歡愉,可朱華襄長於熬戰,光那肉棒的生龍活虎已讓南宮雪仙無論幽穀菊蕾都應接不暇,更不可能拿這東西出來使用,說來若非華素香要和自己同床共眠,這雙頭龍隻怕還得在包袱�頭不見天日好長一段時間呢!

  看華素香目瞪口呆,眼兒再也離不開它,張大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南宮雪仙也知道她多半曉得這寶貝的威風、知道這寶貝的用處,隻沒想到會在自己手上出現。

  雖知把這寶貝拿出來,華素香事後回想也不知會想到什麼地方去,但體內淫念已熾,兩女磨鏡雖美,滿足的卻隻有幽穀口處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處的饑渴卻是無論蔥指香舌都無法觸及,南宮雪仙哪�舍得不拿這寶貝出來獻寶?她微微一笑,將雙頭龍移到兩女眼前,令華素香愈發忐忑。

  方才在南宮雪仙手上,那寶貝遠遠望去還隻見其形,愈是湊得近了,愈見其上做工細致。頂端處膨起若菇,其中開縫深刻,其中似還帶著些粉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間勾人心神;龍身上頭青筋浮現,色澤黝黑,棒身卻是瑩然生光,也不知被怎生撫摩使用過,無論怎麼看都和男人陽物差不了多少。若非這寶貝正在南宮雪仙手上滴溜溜地轉著,華素香還真以為是那個不幸被閹了的太監的寶貝,正落在南宮雪仙手中呢!

  張開的嘴一時闔不起來,華素香好不容易才能轉移目光,看著似笑非笑的南宮雪仙,方才的高潮雖是強烈,卻沒能當真深入體內,腹中淫欲隻消了幾分,酥軟空虛的幽穀也正渴待著。

  她雖也猜到南宮雪仙取這寶貝是要做什麼用途,雖也知道酥軟無力的身子,今兒個必是難逃此劫,何況對饑渴空虛的肉體麵言,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心之中著實有種想要挺腰張腿去迎合的衝動,可無論如何,自己總是長輩,要自己承認身子已然無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這種東西去解脫體內的需要,那念頭光想都覺得羞恥,更不要說宣之於口了。

  “好……好仙兒……這……這東西……你從哪兒拿到的?別……別拿來用……你可知道……這……這是什麼東西……你一個姑娘家……千萬別……別把這東西帶在身上……給人看到了……很……很不好的……乖仙兒……”

  “香姨安心……這東西……其實很好用的……我們……我們都已經是女人了……若不想失節失身……偶爾也隻得用這寶貝放縱一番……”聽華素香口中雖是拒卻,如絲媚目卻正泛著豔光,直盯著雙頭龍不放,南宮雪仙也知華素香嘴上不過是道學先生般徒勞拒卻,她的心下實在想這寶貝想得緊了。

  何況這東西雖是淫具一個,但多半也都是寡婦自己在房中使用而已,雖是不堪宣之於口,其實對女人麵言卻不是那般令人厭惡的東西……說來男人才比較不喜歡這寶貝呢!光是燕千澤竟有如此收藏,都夠南宮雪仙覺得奇怪了,“之後香姨不說……仙兒不說……小夢兒她們絕對不會知道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心下的抗拒仿若霜融雪化,尤其當南宮雪仙把雙頭龍移到眼前,瓊鼻幾乎可以就近嗅到上頭的味道時,華素香不由鼻頭輕抽,嗅著那一絲似有若無的餘味,顯然這東西是使用過的,絕不是南宮雪仙新近購置,以便不時之需。

  華素香當然不會知道,就在下山之前,南宮雪仙才拿這雙頭龍好生折騰得妙雪渾身舒暢,即便沒有服侍燕千澤入睡,身心也在徒兒的服侍之下舒舒服服的。

  她又懼又愛地看著雙頭龍,差點想要吐舌去舐,雖是強行忍住,但胸中那無可言喻的激動卻是怎麼也難以抹消,“好……好仙兒……若要用這寶貝……還得……還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讓它足夠……足夠濕潤了,才能夠大用……不然……說不定會弄傷的……”

  “香姨說的自是不錯,不過呢……仙兒可知道另一種濕潤的法子……”

  原本聽南宮雪仙語音嬌甜,即便還頂著一張男人臉,麵上神色卻是嬌媚無倫,看來還真有點戲台上旦角風格。華素香原還聽不出她意思,可一見到南宮雪仙纖手滑下股間,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潤得龍頭一片波光,華素香不由大羞,捂著臉兒不敢看,可芳心卻不得不承認,南宮雪仙所言才是正理。

  雙頭龍既是要在女子幽穀�頭逞威,取代男人陽物好滿足體內那無與倫比的空虛,為它濕潤的自是以女子蜜液為好,口唾不過隻是還沒進入狀況時的代用品;尤其想到方才兩女互相撫慰之下,幽穀�頭的流泄隻怕也是很足夠濕潤這東西了,渾身更是羞得發燙。

  偏偏南宮雪仙為雙頭龍濕潤的法子,又是那麼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臉上的指隙看去,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望向那雙頭龍的目光媚得像把這東西當成性命一般的寶貝兒一樣,纖手抹過處一片豔光,偶爾還香舌輕吐,舐上幾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雙頭龍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神態,即便有些男扮女裝的旦角模樣,仍是那般惹人心動,看得華素香芳心一陣鼓動,原本已稍稍發泄過一些的欲焰,在南宮雪仙自顧自的嬌媚神態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來。

  看她如此癡迷的樣兒,華素香也不由想到當年床笫之間,自己與顧傑盡情愛憐彼此的模樣,恐怕也是這種感覺……隻是顧傑的本領隻怕還不如眼前這小姑娘,當年的自己怕還沒有現在這麼火熱呢!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和勇氣,華素香纖手一摟,環住了南宮雪仙細滑結實的柳腰,將她往自己懷�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聲中,兩女已貼緊在一起,華素香一邊輕咬著南宮雪仙紅透的小耳,一邊伸出玉手,捧住了雙頭龍另外一端,感覺上真像有點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卻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詭異滋味。

  她才開口,出口的聲音連華素香都不敢相信,如此嬌甜柔媚,活像滲滿了蜜一般,簡直像回到了少女時代,“好仙兒……素香也來……我們一起……讓這寶貝潤滑……”

  臉兒一偏,隻見纏在身後的華素香臉上一片暈紅,在那健美的膚色上頭愈顯嬌柔,南宮雪仙不由一羞。方才將這雙頭龍取了出來,南宮雪仙好像被它吸緊了目光,再也離不開它,尤其當伸手在自己股間勺起蜜汁,一層層地讓它濕潤的當兒,感覺上就好像回到了幾天以前朱華襄的床上,含羞帶怯、偏又是滿足無比地服侍著他的肉棒,一邊觸及那令她魂飄魄蕩的火熱,一邊馳想著接下來的種種風光,光腦中的想像都令身子灼熱起來。

  直到現在被華素香一摟,才算回過了神,可華素香的語氣動作,就好像要和自己一起墮落情欲深淵,根本不想阻止自己的淪落。

  矯美地互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渴望,南宮雪仙也不謙讓;她嬌軀扭轉,和華素香俏臉相對,那雙頭龍正舉在兩女眼前,汁光閃亮中透出了無比淫穢的意味,與坊間所售的雙頭龍簡直不像同一個東西。

  在微微的月光映襯之下,雖隻是中人尺寸卻顯得那般威猛,看得兩女不約而同地吞了口香唾;南宮雪仙還好,畢竟這寶貝她先前曾在妙雪身上用過,可頭一次嚐試此味的華素香就慘了,雖是芳心蕩漾,渴想著寶貝發威的時候,偏女子的矜持又不敢輕舉妄動。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華素香五手滑下自己股間,一勺滿手甜蜜,正要抹上雙頭龍那賁張的頂端時,南宮雪仙卻伸手阻住了她。華素香詫異的望向她,卻見南宮雪仙眼中媚光更盛,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玩意兒,雖是不好出口,可光那想像就令她魂銷一般,“好香姨……別……別這樣光弄……嗯……那個……仙兒有個主意……不知香姨……是不是願意一聽……說不定……說不定可以弄的……弄得更舒服一點點……哎……可是好羞人的說……”

  “好仙兒……你又有什麼主意了?”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不由渾身一熱,卻不知她又有什麼令人羞恥卻又無法自拔的鬼主意?雖不知妙雪是怎麼教的,競把個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弄成了這般鬼靈精怪,在床笫之間熱情難抑的懷春女郎,可華素香也已給方才的種種曼妙滋味弄得心癢癢的,體內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無論南宮雪仙有什麼鬼主意,她也會照單全收,反正……反正接下來就可以親身試驗那主意的威力了……“嗯……說來聽聽……”

  聽南宮雪仙在耳邊說了幾句,華素香隻覺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光隻是南宮雪仙的主意入耳就好像灌了她一整杯春藥一般,烘得華素香臉紅心跳,身子酥軟酸麻,幽穀�頭更是泉水滾滾,簡直像是光聽南宮雪仙一席話,已烘得她快要高潮了;可是那羞人的提議,在她聽來卻是那般美妙。華素香輕啐了一口,心顫魂搖之間,卻還是乖乖聽從了南宮雪仙的吩咐。

  當幽穀被南宮雪仙的玉手掏摸之時,華素香嬌軀劇顫;才剛剛被南宮雪仙舔吻到高潮的幽穀,被她蔥指一番挑撥,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記憶,勾得華素香連在南宮雪仙股間輕勾的纖指都似發起了顫,忍不住嬌吟出聲。

  不過南宮雪仙也沒見得比她更好一些,這主意雖是南宮雪仙出的,可她一點也沒想到,華素香依言伸手在自己股間勾挑之時,帶來的感覺似和方才的高潮重疊到了一塊;尤其當華素香蔥指嬌顫的當兒,正好停在自己幽穀口處,那顫抖的指尖正觸著自己的敏感地帶,令南宮雪仙猶若電殛,差點忍不住也叫了出來。

  幸好華素香才剛伸手,又兼含羞帶怯,纖指沒觸著更深之處,否則南宮雪仙所受的剌激還要更加強烈,可不是現在這樣就能了事。

  這樣勾著對方的汁液用以潤滑手上的寶貝,一邊潤滑著雙頭龍一邊挑誘對方的情欲,那種刺激比南宮雪仙所想還要強烈,尤其華素香曠了許久,遠比自己要渴望許多,嬌軀劇震之間,隆臀一挺一挺的,纖腰水蛇般的輕扭,搖出了無限的活色生香,百般嫵媚盡在其中。縱然不管她喘息不止,愈呻吟愈是甜美誘人,光隻眼下所見的種種麗色,就夠令人心旌動搖,若南宮雪仙真是男人,早要忍不住把華素香壓在身下,一邊輕憐蜜愛,一邊對她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

  隻覺心中的火也漸漸延燒起來,南宮雪仙舒服得媚眼如絲,既要顧著疼愛華素香火熱的幽穀,又得顧著把華素香溫潤甜蜜的黏膩,塗抹得雙頭龍汁光閃亮,間中還得身子微顫,享受著幽穀中傳來的種種滋味,一時間還真是難以兼顧;可華素香的狀況就更投入了,她一邊嬌喘呻吟,一邊輕扭纖腰,仿佛這種刺激就連她成熟的女體也難以承受,卻還不忘了服務著手中的雙頭龍,甚至還記得香舌輕吐,將那龍頭抹得波光閃亮,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跳,古銅色的肌膚透滿了火熱的暈紅,似在展現著主人那強烈到無可遏抑的情欲,正渴待著手中寶貝的填滿。

  看華素香如此投入,南宮雪仙隻覺她的情欲也染到了自己身上,在華素香股間掏摸撫愛的玉指動得更加激烈了,熬得華素香媚眼如絲,每寸肌膚都噴吐出情欲的烈焰,纖手勺起南宮雪仙股間甜膩的汁液,不住在龍身上抹著,兩女蔥指不經意碰觸之時,彼此都仿若觸電一般,似光肌膚相觸,都能感染到對方的激情一般。

  彼此的媚態都似在向對方展現著自己的熱情,互相刺激之下動作更疾,沒一會兒那雙頭龍已染滿了兩人的流泄,在微微的月光下層現著晶瑩麵目,活像是會發光一般,令兩女的眼光都再也離不開它了,彼此目光一觸,都似在對方眼中看出了渴望。

  “哎……仙兒……你……嗯……該……該用了吧……”見那雙頭龍光芒萬丈,已是潤得不能再濕滑了,心知這寶貝即將逞威,華素香雖已被南宮雪仙的媚態和撫愛勾起了強烈的欲火,可心中的羞怯卻更為深刻。

  畢竟是許久未曾使用了,幽穀�頭可真是嬌柔無比,即便那雙頭龍尺寸不過中人之器,仍令華素香心中畏顫,偏生那羞怯卻不能將欲火熄滅半分,反使得體內的渴望愈發強烈了,“哎……這東西……加上仙兒還記得易容……你啊……打算……打算用這寶貝來……來強奸素香嗎?”

  這話不說還好,“強奸”二字一出口,華素香隻覺體內強烈的性欲仿佛火山爆發一般。再也無法阻遏,就算現在南宮雪仙變成了男人、就算她真打算用這雙頭龍強奸自己,華素香也知自己最多是表麵推拒一番,芳心實是心甘情願地想承受情欲強烈而毫不容情的蹂躪。

  股間不由夾住了南宮雪仙的手,隨著她的呼吸,一鬆一緊地廝磨著那已擱到了要害處的手,仿佛那就是即將在自己幽穀中逞凶的寶貝一般,連聲音都媚了三分,此刻的華素香哪�還有那守節寡婦的影子?完完全全就是個渴待男人奸淫的蕩婦,幽穀中的潮水將她的欲望毫無掩飾地表現了出來。

  “嗯……這……”以往雖也用過這雙頭龍,還是用在師父妙雪真人的身上,但才被燕千澤征服過的妙雪與眼下這欲火焚身的美婦可是大不相同,南宮雪仙一時間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腦中透出的念頭卻再次令她臉紅耳赤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在一邊龍頭上吻了一下,上身貼緊了華素香的酥胸,將雙頭龍夾在當中,令彼此的蜜液在峰巒之時抹得一塌糊塗,肌膚熨貼之間逗得華素香一陣嬌喘,美目迷惑地望著南宮雪仙,隻聽她的聲音軟綿綿地響了起來。

  “嗯……香姨……仙兒好想要……哎……與其讓仙兒先插進去……好……好用來強奸香姨……不若……不若我們一起來……不分先後……這樣可好?

  若換了先前,這等淫穢的念頭別說聽了,就連想都不願去想,但現在兩女都已赤裸裸的肌膚相親,幽穀早溢出了甜蜜春泉,體內的渴望再也無法遏止,尤其那染滿了兩女情欲溢流的雙頭龍,被四座美峰廝磨擠貼間,早染得熱了,吸緊了自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來。

  華素香雖覺羞的嬌軀發熱,那欲望卻是愈發強旺,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這樣……哎……這樣也好……別說素香奸你……或是仙兒奸玩素香……我們……我們一起來……彼此奸個痛快……嗯……好仙兒……奸的素香舒服吧……”

  玉手把持著雙頭龍當中之處,纖指相觸之時,不約而同的美目相對,眼中都是甜蜜的笑意;兩女輕啟幽穀,讓那龍頭輕輕咬住了自己的要害,纖腰輕挪、隆臀挺出,一點一點地將那雙頭龍吞了進去。南宮雪仙還好,隻在兩女腿股接觸之時嬌軀微顫,華素香可就慘了,雖已熱情如火,畢竟身子許久不嚐此味,當龍身一點一點地侵入自己體內的當兒,幽穀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隻覺下體一陣脹痛,竟似有些新婦破瓜的滋味,偏偏情欲已給挑了起來,敏感嬌嫩的幽穀好難得有訪客光臨,磨擦之間陣陣快感衝擊芳心,嬌軀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口中無意識地嬌吟起來。

  “哎……香姨……嗯……別……別這麼快就……就爽了……先……唔……先進去再說……”幽穀漸漸被雙頭龍撐開,上頭的濕滑滋味令那龍頭的入侵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可華素香婉轉呻吟,聲聲輕叩腦海,加上兩女現在已被雙頭龍串在一起,華素香幽穀�頭的痙攣吮吸在在都傳到了南宮雪仙身上,令她不由得渾身發熱,感覺好像是雙頭龍有了靈性,竟能主動在自己體內抽插摩挲一般。

  雖是弄得甚爽,可幽穀深處正自空虛,偏偏龍頭兵臨城下卻未深入,她好想先將那空虛滿足了再說。

  “是……哎……仙兒說的是……對不住……素香……嗯……素香忘了形……哎……好……好舒服……真的……真的好久沒這樣了……”

  “嗯……香姨……哎……別抖……你……你震得仙兒身子也酥了……哎……香姨……讓……先讓這寶貝進去吧……唔……好棒……嗯……香姨……先……先忍著……把……把這寶貝……吃了進去再說……仙兒……仙兒�頭好酥好癢……好想要……好想要被脹滿……唔……拜……拜托你……香姨……讓它……讓它進去……嗯……哎……再深一點……”

  “嗯……是……仙兒……哎……你說的是……先……先插進來……可是……可是別太快……素香雖然……雖然已經生過了……可是�頭好久……好久沒用過……唔……一時間還……還真有些痛……好仙兒……慢慢來……就好像……就好像給處女破瓜一樣……嗯……輕一點……慢一點……別……別弄的太疼……哎……怎麼會……怎麼這樣……仙兒……這……這寶貝好像……好像會自己動……嗯……磨的……磨的素香好……啊……好棒……”

  “嗯……那……好吧……就……就慢慢來……哎……那……那不是它自己動……嗯……是香姨……是香姨�麵在咬著……才……才這樣動起來……啊……求求你……香姨……忍著……忍著點……香姨這麼激動……它……它好像在跳一樣……哎……這樣……這樣啄著仙兒身子……唔……好舒服……哎……香姨……好棒……再……再跳一下……啊……”

  一邊緩緩些讓雙頭龍沒人體內,一邊感受著那活似肉棒入體的滋味,華素香細細品味著許久未有的美妙,隻覺隨著幽穀一點一點地被開啟,那龍頭龍身一點一點地鑽人體內,廝磨勾挑之間,磨得幽穀深處的種種敏感地帶酥癢難搔;那美妙的酸麻滋味,熬得周身都軟酥了,情動之間真令華素香不由芳心失守,隻覺自己這段日子苦守貞節,也不知是為了什麼,竟將這般美妙的滋味拋到了腦後!

  她喘息著,玉腿火辣辣地大開,蛇腰旋搖之間,將那龍身迎到了深處,隻覺許久未曾被鑽啄過的部位,此刻都暴露在這寶貝的攻勢之下,美得差點沒令她瘋掉。

  好不容易等到雙頭龍盡情沒人體內,華素香杏眼輕啟,向下飄去,從胸前的峰巒之間,隻微微地見到兩女下體密合一處,那雙頭龍再沒一點留在外頭,全然被兩女的幽穀吃了進去,那種被全然撐開的感覺,對華素香而言真是既陌生又銷魂。

  她忍不住纖腰輕扭,感受著龍身在體內滑動廝磨的感覺,隻聽得南宮雪仙一聲輕吟,幽穀微微嬌顫,廝磨之間連肌膚都熱了幾分,似已經受不起自己這樣扭動廝磨。

  不過華素香自己也有想要放懷呻吟的衝動,她摟住了懷中的南宮雪仙,兩女之間再也沒有間隙,肉體廝磨之間既甜蜜又火熱,充滿彈性的美峰又似互推又似緊吸,美得難以言喻,真有種衝動想要融到對方身體�頭去,感覺上就算當年在顧傑懷中之時,似也沒有這般美妙動人的滋味,光想到此點華素香便羞意大增,卻又不願離開那龍頭,更不願離開她。

  尤其令華素香羞怯萬分的是,南宮雪仙激動之間,香肌玉膚間雖已漸漸泛出了香汗,但麵上的易容還沒洗掉,仍是一張俊雅非凡的男子麵孔,若不低頭去看那豐腴的美峰,峰頂雨點紅蕾已然翹起,正自表現出她的饑渴,光看臉孔還真容易錯覺自己終於忍不住情欲刺激,主動找了個男人上床。

  心中的羞意似在體內火上加油,把延燒的情欲上頭又加了一把火,燒得愈發強烈;她抱緊了南宮雪仙,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把南宮雪仙的喘息封在口中,感覺這樣動作之間下體磨得愈舒服,那龍頭似也探得更深,更令她無法自拔,一吻之下櫻唇似黏緊了,美得令她全然不願鬆開,隻在唇舌之間交纏著香唾,活像是互相交換著彼此強烈的肉欲渴求一般。

  “仙兒……你……哎……好棒……都是……都是你……害得素香下麵……下麵破插了……嗯……有點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自從……自從他走了之後……就沒這樣過了……嗯……真的……真的好棒……”唇舌輕分,看著南宮雪仙臉上那活像男人的模樣,華素香愈覺心跳加速,差點沒法迎上她的目光,好久好久才敢開口,“若是給……若是給馨如她們看到……還以為……還以為是她的好二哥欲火上心……把素香弄到床上強奸了……哎……仙兒你好壞……把素香弄成這樣……你……就加把手……用力插了素香吧……”

  “嗯……前輩在上……晚輩豈可僭越……”聽華素香這麼說,邊說邊不自覺地幽穀收緊,也不知怎麼用力,那龍頭好似在體內輕輕抽插了起來。

  南宮雪仙欲火高燒,可又不願這般就範;她深吸了口氣。隻覺胸中滿溢著華素香濃鬱的幽香,欲火更是大旺,禁不住有點想要強行抽插的衝動,隻是忍著沒這麼快動作而已,“香姨……香姨連女兒都生了……在這方麵……思……想必比仙兒厲害……好香姨……你就……你就壓住仙兒……把仙兒奸淫了吧……哎……仙兒這可是……可是送羊入虎口了……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來香姨也已是狼虎之年……仙兒正好……正好送上門來呢……”

  “壞……壞仙兒……討厭……”聽南宮雪仙連“不敢僭越”這種爛理由都說出口來,華素香不由嗔怨,偏偏隨著話兒出口,呼吸之間身子微顫,幽穀�頭充滿的存在感愈發強烈。

  那雙頭龍看來不甚大,可吞進體內的當兒卻令幽穀�頭滿足無比,許久未曾被觸及的部位都被充滿了,久違的酥麻快感直透芳心,美得華素香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其實南宮雪仙說的也對,若非自己已值狼虎之年,身體�頭的強烈渴望再難抑製,哪�會弄到這個地步?華素香忘我地輕扭嬌軀,任那雙頭龍在幽穀�頭滑動著,刺激著自身強烈的渴望,幾乎全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與南宮雪仙同床共眠,現在的她隻想沈醉在情欲當中,再也不想起身,“這麼說……哎……快……快點來吧……唔……”

  見華素香情欲如此強烈,想來她也真曠得久了,又不像妙雪真人一般清修道門功夫可以自抑,欲火平日猶可壓抑,一旦挑發起來,實是一發不可收拾,南宮雪仙心知現下的華素香已然忘形,若換了顧若夢在床上,隻怕華素香也要忍不住破了女兒的處女身子。

  她輕吸一口氣,纖手輕勾著華素香的頸子,嬌軀向後一倒,拉著華素香壓在自己身上,動作間幽穀�頭受到了刺激還可,兩女酥胸緊貼,那豐腴的壓力壓得南宮雪仙既酥且麻,偏是開不了口,難以放聲。

  被南宮雪仙鼓勵地拉倒身子,肌膚廝磨之間,華素香哎的一聲,隻覺體內的情欲隨著動作的刺激一口氣爆發出來,幽穀�頭的渴望與心中的欲求融合為一,她再也不管什麼了!

  隻聽得華素香一聲嬌吟,櫻唇重重地封住了南宮雪仙唇畔,香舌貪婪地伸了進去,火辣辣地渴求著甘霖,水蛇一般結實的柳腰一陣款擺,緩緩動作起來。

  雖說這隻是華素香第一次使用雙頭龍這等淫具,但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本能,華素香又被本能的激情熬得久了,體內正是空虛已極的當兒,一開始時還有些稚嫩,但隨著南宮雪仙嬌吟聲起,華素香的動作也愈來愈熟練、愈來愈得其中三昧。

  華素香倒是舒服,南宮雪仙可就慘了,她前幾日才被朱華襄勇猛有力地疼愛過,體內的本能可不像華素香那般火熱,加上華素香一開始時試探間動作不甚熟練,雖說幽穀緊挾著雙頭龍,像個男子一般抽插動作,偶爾卻也有鬆脫或用力不對的地方,酥快之間還帶四五分痛楚,若非南宮雪仙嬌軀頗為敏感,方才的纏綿之間又已勾起了情欲,那嬌柔的部位受此強攻,換了旁人隻怕早要痛叫出聲。

  幸好華素香動作愈來愈熟悉,力道也愈捉愈準,漸漸地南宮雪仙痛楚盡消,取而代之的是雲雨間的快感。加上華素香終為女子,抽插間威猛不如,細致卻是遠勝男人,被她這樣插得幾下,南宮雪仙也漸漸快活起來,不由自主地挺臀輕頂,節奏相配之下快感愈來愈強。

  隻見床帳之中,一幕顛倒錯亂的風月事正在上演,被壓在身下的女子香肌泛汗、雪膚正潤,每寸肌膚都透著情欲的嫣紅,嬌喘之間似正被插得極端快美,偏偏頂著一張男子瞼孔,與那腴潤曼妙的曲線大不相符;而壓在她身上的黑膚女子已難滿足於輕抽緩插,她仰起身來,盡情地層現著嫵媚火辣的胴體,腰臀間動作愈來愈大,下體相撞間啪啪作響,水聲潺潺,混在彼此嬌甜的喘叫聲間,愈顯春音美妙。

  不知不覺間華素香樂得愈發忘形,尤其南宮雪仙一雙纖手扶住自己纖腰,就好像女上位時男子以手相助,讓女體扭搖旋轉時不懼脫離,配上那男人的麵孔,愈發顯得春意盎然,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旋臀,一邊帶動著雙頭龍在南宮雪仙幽穀�頭盡情抽送,一邊也讓自己幽穀內的感覺愈發強烈,她甚至已忍不住雙手撫在胸前,將那對高傲挺拔的美峰搓揉撫捏,閉上美目哼喘不止,秀發隨著強烈的動作不住搖擺,飛灑著激情的汗水,兩女下體相接之處早巳你儂我儂地一場糊塗。

  可現在的華素香哪�管得了這麼多?隨著動作愈發強烈,她久曠的幽穀被龍頭火辣地撐開,空置得都快生塵的深處,終於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讓華素香舒服得頭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去管,隻想盡量讓體內的欲火控製自己,讓她沈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著許久不曾承受的高潮滋味,花心在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開,陰精隨著一次接著一次的高潮嘩然灑出,每次泄身的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雖已一次次地被滿足,華素香的芳心深處卻有著說也說不出的饑渴,讓她愈發強烈地扭動,讓幽穀深處更深刻地被充實到,那龍頭早已探入了子宮,強烈無比的酥麻使得華素香淚水直流,隻拚命地讓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餘的全然無法去想了。

  雖說身懷陰陽訣,這雙頭龍又是燕千澤特製之品,要用以采擷華素香元陰幾全看南宮雪仙一念之間,但此女身分不同,想下手都得掂量一番,加上南宮雪仙難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熱,竟也被那曼妙火熱的媚態勾得芳心蕩漾,早把采補之事忘到了腦後,一心隻沈醉在肉體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嬌柔地扭腰挺臀,迎合著華素香的攻勢,口中呻吟不止,當華素香的陰精溢流出幽穀之時,漸漸也混入了南宮雪仙精關大開的噴泄,兩女火辣的互擁互吻,說不出的濃情蜜意。

  等到華素香終於情欲盡泄,歡快軟麻地癱倒在南宮雪仙身上時,南宮雪仙也已渾身癱軟。迷茫之中呻吟出口,竟似覺得雙頭龍的龍頭處噴出了什麼直透子宮深處,酥得嬌軀不住抽搐,卻是隻能酥軟地承接,可激情之間也管不得這麼多了。

  她擁著已癱在自己身上的華素香,覺得所有的空虛都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腦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連身上激烈湧現的汗水都沒法去擦拭了,隻美滋滋地癱到了一處,嬌喘著蜜吻著。

  落入夢鄉的昏沈之前,隻想著這真是美妙無比的一次經驗,與男人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也不知該選擇哪一邊好……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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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第一章 乖乖招供

  茫茫然地張開眼睛,身上的華素香體力未複,猶自壓著自己不放,幸好華素香雖是體態健美修長,嬌軀仍然輕盈,加上前麵幾日南宮雪仙被朱華襄壓著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較之下華素香遠沒有朱華襄那般雄壯,即便嬌軀無力,仍是撐持得住;這時兩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雖說沾黏著難免有些不適,但高潮剛過,敏感嬌嫩的肌膚觸及對方柔軟細致的滑順,真是再美妙不過。南宮雪仙輕吟了幾聲,狀似頗有些吃不消,實則身子卻還是很喜歡被這樣壓著。

  “仙兒……你真是……”回過了神來,華素香隻覺臉上不由發燒。雖已是狼虎之年,肉體的情欲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加上她膚色體態均屬健美火辣,本就是難堪刺激的嬌娃,可就算先前情欲難耐之時,與徒兒、女兒在床上摟抱撫摸打滾幾番,那火也就漸漸消了,哪�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欲的樣兒,教出來的徒弟卻有這般手段,幾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賊也差不了多少!

  無論撫觸挑情的功夫,又或這雙頭龍寶貝的使用,處處都顯出功底深厚。華素香原隻是想趁著兩女同榻而眠的機會,親昵間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況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沒想到卻把自己都陷了進去。

  幸好南宮雪仙確實是女非男,否則光想到自己情欲難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寢,還被奸成了這麼個渾身舒泰的模樣,也真夠華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別的不說,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兒還隻初見,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這樣兒的事傳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哩!

  眼見這般火辣激烈的性愛之下,渾身汗水再難掩飾,麵上的易容也已洗了個七零八落,華素香纖手輕舒,拉過了床單在南宮雪仙麵上一陣拭抹,透出了一張姿媚嬌豔的臉蛋,這才當真放下心來,“仙兒好壞……怎麼會……怎麼會帶這麼個東西在身上?還……還拿來對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隻要舒服就好……哎……剛剛真的……真的好棒……仙兒�頭都……都被香姨奸的發軟了……那樣兒……好舒服……嗯……香姨說是不是?”沒想到華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來高潮的滋味對她來說雖是激烈,弄的體力消掉了大半,到現在還壓在自己身上起不來,但她終究是風月事的過來人,就算許久不嚐此晚在妙雪那嬌豔美妙的肉體上試驗陰陽訣的威力,靠著這雙頭龍奸的妙雪神魂顛倒,也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

  南宮雪仙暗地�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這東西出來獻寶了……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加上……加上光從此刻渾身浸浴其中的曼妙餘韻,與男女交合的快樂可說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邊更美妙一些,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會被逼供,隻怕仍是會拿這雙頭龍出來,和華素香一試女女之間的樂趣。

  “其實……其實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兒已經……已經破了身子……之後也不知怎麼著……身體愈來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購置了這東西……用來稍稍發泄一番……”

  “不可以說謊喔,仙兒……”伸手輕輕捏了捏南宮雪仙秀挺的鼻尖,華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雖說已許久未曆江湖,但華素香的閱曆才智,仍不是南宮雪仙這等初出茅廬的雛兒可以輕易瞞得過的,光看南宮雪仙麵上的神態,就和顧若夢那小孩兒有事瞞著自己時一般模樣,隻是沒那般明顯而已,華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盡老實;就算南宮雪仙沒有說謊,話語之間至少也是避重就輕,沒把真正的事實點出來,“要乖乖的……乖乖的說實話……不可以隱瞞……”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許與妙雪真人頗有關聯,十有八九可能與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關。光想到南宮雪仙提及此事時的支支吾吾,華素香心中便不由著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相別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麼模樣?

  別的不說,光這雙頭龍潤滑精致,雕琢得簡直和實物差不了多少,連上頭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隻有親身嚐試過的女人,才知這寶貝與凡品的不同,哪�是隨處可以購置得了的?

  如果說這寶貝真是從楚妃卿那神秘丈夫處傳來,想來楚妃卿的丈夫該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不定……說不定南宮雪仙珍貴的處女身子,就是喪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貞操是否保得?華素香心中雖驚,嘴上卻仍小心謹慎,不敢表現出怒意。

  “這……這……仙兒沒有說謊……真的……”沒想到話才出口,就被華素香直截了當地打了回來,南宮雪仙不由一驚。她雖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過縱情,一來手中的雙頭龍與凡物不同,是燕千澤特製來讓女女間可以互相采補雙修的寶貝,二來自己無論反應和動作,都大違俠女風範,簡直和個淫娃蕩婦沒有兩樣,華素香要不起疑都難;可方才的滋味實在太過誘惑,華素香身上的香氣和火熱的反應,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忍耐,女女相交與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誰好誰壞。即便知道會露餡,南宮雪仙仍不可能收斂的了,“嗯……真的沒有……哎……香姨……”

  見南宮雪仙還想打混過去,華素香心下愈急。光從方才床上的肉體歡合,便看得出南宮雪仙在此事上絕非雛兒,若論床第功夫,隻怕還比在規行矩步的顧傑疼愛下的華素香高明許多,更別說是稚嫩無知如顧若夢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種淫賊所用,隻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宮雪仙竟是沒破了顧若夢身子,隻是舌頭火辣熟練的吮啜,輕而易舉地便解了媚毒。雖知若非如此,顧若夢貞操早已難保,但心懸兩位好姐妹,要華素香不問個清楚明白,可真難倒她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素香就不逼你了……”見南宮雪仙仍是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不想把話題帶到自己的問題上來,即便窘的臉都紅了,又是赤條條的彼此之間再無隔閡,仍是守口如瓶。華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宮雪仙隻怕還要繼續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計,一邊壓緊了南宮雪仙肢體,令她再也掙紮不得,一邊空出手掌,纖指輕輕搔弄起南宮雪仙的敏感處來,下手之處觸感酥軟柔潤。

  果如華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禮過的身子,比之平常時刻還要敏感,光隻撫摸都是一種快感,若非心懸姐妹,華素香還真想好好和南宮雪仙愛撫一遍,試試再與她床上雲雨一回,但現在可不是光顧著快活的時候,“不然的話……素香也隻好逼供了…你說不說……”

  “別……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兒……”全然沒有想到激烈雲雨之後,華素香竟然還有如此力氣,令南宮雪仙全然掙紮不得,尤其南宮雪仙肌膚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後不論自願或被迫,連著經受過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雲雨愛欲,被強迫的時候確實難受,感覺遠遠沒有真心歡迎、全心投入時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跡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膚愈來愈敏感,才剛剛爽過一回的嬌軀正自酥軟,哪受得起華素香搔癢?

  幸好華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沒放在雲雨上頭,否則以南宮雪仙的經驗來說,這時的肉體廝磨是極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隻是華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會這麼容易讓南宮雪仙脫身的了。她纖手到處盡是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輕拂滑弄之處,每次都勾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令南宮雪仙酥癢之中,竟似又漸被誘發春情,幽穀�頭又濕淋淋起來,不自覺地輕輕磨著猶然深入體內的雙頭龍。

  南宮雪仙動作之間雖是極盡輕微,但兩女靠著雙頭龍串到了一處,南宮雪仙體內的異動哪�瞞得過華素香?她雖不由驚訝,南宮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連自己隻是搔癢的動作,竟都令她浮現愛欲心意!

  但現在的她愈是敏感難堪撫慰,愈是讓自己容易成事;華素香強忍著動作之間雙頭龍引來的陣陣悸動,纖手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撫愛著搔弄著,搔得南宮雪仙又哭又笑,淚水都已經流了出來,身子�頭的火熱卻是無法說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饒了……啊……饒了仙兒……饒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兒沒有……沒有說謊……真的……那兒……那兒好癢啊……哎……別……別搔了……嗚……香姨……香姨欺負仙兒……哎……壞……啊……香姨……別……別這樣……仙兒要……要哭了……嗯……好……好難受……鬆……鬆手……啊……香姨……別……別再逗仙兒了……求求你……嗯……不要……別這樣……”

  被華素香上下其手,南宮雪仙隻覺那酥癢似是透進了骨子�,說不出的難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還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發難耐;華素香雖沒刻意調情,卻仍逗得自己渾身發熱,更是難以平靜。

  “好……那仙兒肯說了嗎?”逗得南宮雪仙陣陣嬌喘,原本高潮的紅暈還未褪去,又湧現了新的潤澤,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頭香汗隨著她的呼吸抖動著,不住向華素香的眼兒散放著光芒,看得華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她的饑渴雖才被“深深”地滿足過一回,但雙頭龍終是死物,便是再巧奪天工、精致逼真,也遠遠及不上男人的溫暖,華素香的身子隻能說稍稍發泄過一回;可守節了十多年,那空虛可不是這麼容易泄盡的,偏偏被南宮雪仙在身下嬌顫不已,帶動著幽穀�頭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處,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龍頭不住輕啄著,勾得華素香差點忍不住;她輕輕地收了手,看著南宮雪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說……素香就要……”

  “別……別這樣……哎……仙兒……仙兒明說了便是……”高潮之後倍加嬌嫩敏感的肌膚,被華素香巧妙地一陣撩撥搔弄之下,酥癢之中又帶些酸麻,更離譜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動情起來,南宮雪仙不由心下暗驚;她本來可不是這麼敏感、這麼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後卻愈來愈是異樣。

  雖說次次的經驗都是美得無與倫比,可事後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卻不由驚顫,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等回去後得好好問問燕千澤才成。事已至此,她也沒法再隱瞞下去了,南宮雪仙隻能小心翼翼地將種種事由說了出來,心中暗禱千萬別出事才成。

  “怎麼……怎麼會這樣……”聽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澤這淫賊,華素香不由花容變色,尤其當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澤的妻子,更是驚懼難掩。當年她與燕千澤的梁子結得可不小,一開始還隻是武林俠女對淫賊的本能厭惡,之後幾次伏擊追殺,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幾次雖是傷了他,卻還是被他脫走了,華素香不由對此人更是恨意難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蹤後,燕千澤也不聞聲息,之後自己嫁了顧傑,妙雪回觀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沒想到會有這等結果。

  尤其當知道燕千澤為妙雪治傷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導順氣息,華素香臉兒不由微紅。她雖也知道以淫賊的見識眼光,還能想得出什麼好法子來?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傷好了,她倒也沒什麼理由好說,誰教那時自己不在妙雪身邊?

  加上這十道滅元訣又是出名難搞的功夫,隻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尋不出辦法,最後還是隻得便宜了燕千澤;隻是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堅持固執最是不拖泥帶水,既下了決定獻身燕千澤,就不會再婆婆媽媽地管什麼修道、什麼矜持,床第之間必是徹底投入,加上燕千澤的淫賊手段,這段時日隻怕妙雪已被他給帶壞了,冰清玉潔的她徹底汙染之後,也不知成了什麼樣兒?

  “便宜了這淫賊……”

  聽華素香嘴上這麼說,表情雖沒怎麼大變,眉梢眼角流露的卻多是憤恨,再沒有方才被雲雨情濃滿足得神魂顛倒的冶豔模樣。南宮雪仙心知自己這回闖了大禍,若不是自己敏感難挨,竟把這雙頭龍拿了出來獻寶,搞得兩女都爽得死去活來,華素香也不會這般容易發現破綻,說不定這秘密還可保得住;現下大錯已成,也不知華素香會有什麼反應,南宮雪仙一邊偷眼望著華素香的表情,一邊怯生生地開了口,“香姨……其實……其實師丈已然改邪歸正……再不是淫賊了……”

  “師丈?”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華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宮雪仙把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不過華素香其實沒有表麵上那麼氣怒難當,畢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氣不改,時光流逝間也帶給了她閱曆和冷靜,若換了還是二十年前的她,華素香隻怕還等不到白天,馬上下了床換了衣裳,就要殺上山去找燕千澤的麻煩,現在至少還能稍稍忍得住。

  華素香一邊瞪得南宮雪仙顧左右而言它,一邊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輩,燕千澤就是再壞,至少也與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好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動手。

  何況南宮雪仙這師丈的稱謂說得毫不遲疑,想來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澤的淫賊身份,真把他當成師丈,從這看來妙雪隻怕也已經對這淫賊丈夫乖順的很了,再沒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則南宮雪仙也不敢叫的這般順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澤的碴,也隻是多此一舉罷了,若是打散了鴛鴦,姐妹間的情誼受了影響,想挽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隻是若要華素香就此罷手,她心下可真沒法子忍受,閱曆和成熟可是沒辦法把本性徹底掩蓋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華素香美目精光閃爍,似可直接望進南宮雪仙的心坎�去。南宮雪仙話語之中雖沒說到燕千澤有否對這小姑娘動手,可別的不說,光從這雙頭龍的材質精致,用起來直若活物,也可想見必非坊間可以尋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澤這淫賊的收藏,可南宮雪仙卻把這東西用得順手之極,簡直是了若指掌,難不成……

  她盯緊了南宮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開,“仙兒……你……你告訴香姨……這雙頭龍……是那淫賊的寶貝,對吧?難不成……他在你身上用過?”

  “不……呃……這個……”本來還想把自身之事掩蓋住,可人性對自身所護之物的抗拒,卻隻是層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無效,稍稍退讓了一點兒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頭打開個洞來引水一般,不打開時還以為能將澎湃的水波全然擋個牢牢實實,可一旦開了口,無論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壓便是源源不絕,無論如何也壓製不住了。

  慌亂之間的南宮雪仙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讓華素香看出破綻來,一邊卻已沒法子編造謊言來掩飾了,芳心好像被華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進去,心中的機密竟是一點也掩藏不住,被華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來。

  “仙兒……仙兒也給師丈破了身子……說是為了……為了習那陰陽訣……免得將來對上十道滅元訣時毫無招架之力……其實……其實師父也是……也是這個意思……仙兒破身之夜……還是師父師丈一起逗仙兒的……”

  沒想到這事連妙雪也牽扯在內,華素香表麵不變色,心下老早罵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澤更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十多年未見,這淫賊的行徑真是一點未變,非但讓妙雪這等久修道門清心訣竅的女道盡棄修行,完全變成他床上的俘虜,任他為所欲為,甚至連徒兒都保不住,還是兩人一起誘發南宮雪仙的情欲,將她弄上床破了身子,這老淫賊還真是色性不改!

  華素香心下暗罵,想來楚妃卿的性子還是和當年一樣,要她管住燕千澤這淫賊,恐怕是連想都別想了!

  不過在妙雪這邊,華素香就真不知是該罵還是該怎地。雖說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願,便死也不肯給燕千澤占到便宜,可若她動心了,對燕千澤便是千依百順,再也不願拂逆,乖起來隻怕比楚妃卿還要來得嬌柔,但南宮雪仙畢竟是她的徒兒啊……

  雖然華素香也知道,南宮雪仙遲早會對上虎門三煞,修練陰陽訣來抗衡十道滅元訣也是不得不為;加上她也是過來人,知道處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難當。妙雪之所以與燕千澤合作,逗得南宮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為了減少徒兒所受的苦楚,讓她舒舒服服地承受這大關口,給燕千澤盡展手段,讓南宮雪仙才剛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華素香心下那鬱悶,卻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夠壓製得了的。

  “香姨……別……別氣師父……”見華素香眼神雖仍瞪著自己,卻已沒了方才那冷銳之意,也不知心下沈吟著什麼,南宮雪仙芳心微蕩,纖手怯生生地撫上華素香纖細巧致、一點不像有了歲月痕跡的肌膚,雖是烏潤的膚色,卻不減肌膚之柔,尤其加上方才雲雨時流出的汗水,撫觸感覺更是甜美,那溫柔的觸感,讓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開了口。

  “是仙兒苦勸……師父才肯接受師丈的治傷法子……也是仙兒希望……才……才去學那陰陽訣……師父……師父隻是為了仙兒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聽到這話,華素香也不知該對這笨笨的小姑娘怎麼說才是,女兒家的貞操何等珍貴?豈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輕棄的?尤其若依她對燕千澤這淫賊的認識,用男女交合的陰陽訣來對付十道滅元訣這法子,隻有三成可能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宮雪仙這邊便真對上了虎門三煞,若燕千澤與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宮雪仙隻怕連碰都碰不到十道滅元訣呢……不過這話可不好對這小姑娘說,華素香隻能伸手輕撫著她汗濕的秀發,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澤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隨意摻合,自己姐妹的麵子和感受總是要顧的,燕千澤那邊自己雖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卻得好好做好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兩人見了麵,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氣氛,姐妹間未必過意得去。

  心中邊想邊不由迷惘起來。若換了遇上南宮雪仙以前的自己,隻怕也不會這般瞻前顧後;可南宮雪仙用上雙頭龍,竟能令自己發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見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宮雪仙可要強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無準備地去了,一旦燕千澤這淫賊見色起意,索性對自己用了強……到時候妙雪和楚妃卿兩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姐妹會不會幫自己還是小事,以燕千澤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毀了自己的守節之身,可真是不知該怎麼麵對女兒和徒兒了。

  心中暗罵這個死燕千澤,十幾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幾年後還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亂,偏偏木已成舟,對這家夥硬來不好,軟了自己就更生氣,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過這雙頭龍既是燕千澤傳予南宮雪仙的淫具,讓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鍛煉陰陽訣功夫,偏偏從方才的感覺來看,似乎南宮雪仙沒在自己身上練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問題,還是不敢對長輩隨便動手?

  華素香心中微亂,對這小姑娘更是愛憐,“好仙兒……告訴素香……為什麼……為什麼你剛才沒……沒對素香用上那……那個陰陽訣的功夫?素香一點……一點都沒感覺到被采補呢!”

  “這……仙兒不敢……”

  “沒關係……試著……用用看吧……”隻覺愈說心中愈亂,華素香也真不知自己為什麼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玩過之後,自己身禮�頭的情欲之心真的開花結果了?如狼似虎年紀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嗎?不過兩人同為女子,就算被南宮雪仙采補,想來也該不會有太過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亂,偏偏愈去尋思,愈想親身試試被采補的滋味。華素香摟緊了南宮雪仙,輕輕咬著她嬌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試試呢……”

  完全沒有想到華素香竟然會有這種反應!南宮雪仙嗬驚訝地望著華素香微帶羞怯,卻更滿溢著火熱情懷的俏臉,古銅色的肌膚透出了微微的嬌羞,火辣之中更帶著一絲清純,那模樣嚇得南宮雪仙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當年的華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氣的一個人,在山上時兩女還在擔心,若一個不小心被華素香知道了燕千澤在此,她會不會馬上就殺了過來?

  本來當看到高典靜等三女時,南宮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預測,畢竟香馨如的性情簡直就和妙雪所言的華素香一模一樣,想來該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哪�想到華素香不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還打算更進一步……“嗯……仙兒真的……真的不敢……怕……怕會傷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嗎?”見南宮雪仙麵上躊躇,瑩白嬌美的玉峰卻在呼吸中愈加急促地顫抖著,連帶著腰臀處都漸漸有了異動,還插在幽穀深處的雙頭龍都帶動了起來,挑得華素香真有些意動。

  方才本還是無意之言,隻是用來調侃調侃這經驗豐富卻麵嫩的小姑娘,可沒想到南宮雪仙還真動情了,偏偏嬌軀顫抖之間,那雙頭龍輕挑細啄,華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響,還是才剛剛降臨在身上的歡快改變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宮深處暖酥酥的麻癢起來;她輕吸一口氣,勻稱結實的纖腰微微一動,龍頭挑動之下,勾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吟,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香……香姨?”沒想到華素香真的有這種興趣,南宮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興奮愈增。雖然也有些畏懼,畢竟南宮雪仙雖說已經人道,就算被迫的時候不算,光在燕千澤和朱華襄身下嚐到的種種不同的體會,也真令她有些沈迷不返,但同性間的淫戲南宮雪仙可真沒試過幾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為,也隻是為了試驗陰陽訣的效果而已,方才與華素香的歡合,一半是因為欲火已起,另一半也隻是為了幫華素香泄火,她可從沒想到自己會陷在同性間的愛欲�頭。

  可是看華素香這般躍躍欲試的模樣,加上肌膚廝磨間那迷亂的快意,以及幽穀深處被磨擦、被拓寬的滋味,南宮雪仙隻覺自己竟也心動起來。雖說才剛泄過,但前些日子與朱華襄盡興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沒一刻空閑著,肉體對此不隻漸漸沈迷,也漸漸習慣,方才那次快活不過是稍試鋒芒罷了,真要說來她也真有那渴望的衝動。

  南宮雪仙輕摟著壓著自己的黑美人,聲音都柔了幾分,“那……那終是個邪法兒……仙兒……仙兒習藝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兒試過幾次?”見南宮雪仙不敢妄動,華素香心愛這小姑娘溫文嬌怯,卻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澤究竟把這小姑娘帶壞到了什麼地步?

  真要說來妙雪這段日子都被這淫賊調弄,恐怕比之南宮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少,至少從南宮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見現下的妙雪會變成什麼樣子,說不定……說不定就在兩女這邊摟抱輕語的當兒,那邊山上閨房之中,妙雪嬌貴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澤壓在身下大施撻伐,采補的神飄魂蕩呢!

  “小夢兒她們逃過了一劫……仙兒真要實地試驗……隻怕是……隻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難不成……難不成是姐姐……”

  “是……是師父……”聽華素香提到此事,南宮雪仙羞得連頸子都熱透了。她方才述說之時避重就輕,把燕千澤和妙雪間的愛欲之事能怎麼省略就怎麼省略,沒想到華素香卻似對這方麵頗為關心,不住追問之下什麼想保密的都說了出來,不隻妙雪與燕千澤間的行雲布雨,還有自己的身子喪在燕千澤胯下,現在隻怕連自己與妙雪間試驗陰陽訣的事兒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豈瞞得住?“仙兒下山前……與師父試過這陰陽訣……過關了才……才準下山的……”

  聽南宮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華素香瞪大了眼,一時間連吐出的香舌都收不回來。她可沒想到妙雪竟如此犧牲,連自己的肉體都交給徒兒一試淫功!不過仔細想想又不覺奇怪,畢竟妙雪性子也是專一致誌,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門三煞周旋到底,自是盡心盡力讓徒兒也有法子對抗強敵,隻是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燕千澤帶壞了,隻怕也用不上這種辦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麼樣?沒被仙兒你……弄傷了吧?”

  “沒……沒有的事……仙兒很小心的……絕對沒弄傷師父……”沒想到華素香竟有此誤解,見她緊張出於肺腑,連身子都僵硬了三分,關懷之意溢於言表,南宮雪仙連忙分辯。

  妙雪雖向來端嚴,隻在破身之後才讓自己這做徒兒的看到了另外一麵,可她愛徒之心無比真誠,南宮雪仙對這師父的敬愛即便在看到師父被淫賊在床上疼愛得死去活來、浪態紛呈,也沒有絲毫改變,哪�敢弄傷這美女師父?

  “這東西……這東西是師丈所賜……不會輕易弄傷人的……仙兒下山前……在師父床上試用這寶貝……一開始功夫使不好……在師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是師父願意給仙兒再一次機會……仙兒好努力才能……才能撐到師父快活……使上陰陽訣之後才爽了自己……師父絕沒傷到的……”

  南宮雪仙答得嬌羞滿麵,華素香也聽得臉紅耳赤。她原還隻是擔心,南宮雪仙初試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是自己私下多練習個幾十次幾百次,等到熟極如流也就行了;這種淫功可是要在翻雲覆雨中,強忍著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著的,所施之處又是身為女子最為嬌嫩而不堪傷損的所在,一個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該怎麼治,隻怕比破瓜之疼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親身試這功夫,華素香想不擔心都不可能。

  卻沒想到南宮雪仙竟還真的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在妙雪身上試了兩回!想到方才南宮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似是爽得神魂顛倒,這雙頭龍的操控是愈來愈熟練了,華素香不隻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憶,心中還不由馳想,妙雪被自己徒兒用雙頭龍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還試了第二次,才滿足地在徒兒的抽插下泄身,連著兩次試此雲雨滋味,也不知事後變成了什麼心滿意足的模樣兒……

  華素香愈想心中愈亂,卻不由慶幸南宮雪仙也是女人,若換了是男子,這種事她可連想都不敢想,更別說與她纏綿床第之間,“這樣就好……好仙兒……在素香身上試試……素香想要……”

  被華素香嬌軟清甜的語聲、嬌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欲所感染,南宮雪仙愈來愈無法忍耐。這淫欲之事不試則已,一試之下嚐到了甜頭,就隻有愈來愈想再試;不想則已,一想到之後便是芳心漸漸沈醉當中,再也不願離開。

  南宮雪仙輕輕�頭,在華素香胸前啜了一口,隻覺華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軟,那硬起的紅蕾在酥軟的柔嫩襯托之下,愈顯觸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華素香忍不住嬌吟出聲,濃鬱的體香又複散放出來,勾得她愈發心癢,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將華素香壓在身下,這麼大的動作讓兩女不約而同地嬌吟出聲,帳中滿是嬌甜的呻吟,兩女到現在還串在一起,而那雙頭龍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澤這大淫賊不知怎生製煉的淫物,勾得二女似連感覺都串了起來,竟似經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對方體內最微細最纖小的悸動,好似變成了自己的身體一般。

  尤其不知怎麼著,不隻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連南宮雪仙都覺得幽穀深處升起了一絲火熱的渴望;她壓緊了身下的華素香,瓊鼻貪婪地聞嗅著華素香身上那誘人的香氣,美峰交纏之間,隻覺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觸著自己軟柔的峰巒,感覺無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為燕千澤,差點就想提腰下沈上挺,狠狠地把華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兒……仙兒也是……”被她這樣一翻身,雙頭龍滑動之際,那突出的龍頭在子宮處輕刮重磨,酥得華素香登時嬌軀發顫,許久未嚐此味的幽穀雖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過來人的華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過那不適的感覺,接下來的滋味是怎樣的銷魂。

  她雖芳心暗疑自己終究是壓抑了許久,怎麼會與南宮雪仙一番深入淺出的交流之下,便變得如此敏感?但這小姑娘都已騎上自己了,無論肉體或芳心的需要,又豈喊得了停?“仙兒……讓素香試試……被采補的滋味吧……”

  不知從哪來湧起的勇氣,這話出口令華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後對燕千澤如此千依百順,連心愛的徒兒都供給他開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華素香明知自己絕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別說是遇上淫賊的手段,如果今兒個放過了,以後就更不可能嚐試這滋味。

  說來羞人,但現在華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試試采補淫威,不過若非心知南宮雪仙絕不可能傷害自己,隻怕她也沒有這麼大的勇氣吧?“素香想要……想要試試妙雪姐姐試過的滋味……好不好,仙兒?”

  “既是……既是如此……就請……請香姨試威了……”四顆美峰曼妙的摩掌著,硬挺的蓓蕾和柔軟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覺就好像廝磨之間彼此分享著對方的心跳一般,這般深刻的靈欲交歡,南宮雪仙就連在朱華襄或燕千澤身上都沒試過,也隻有妙雪曾給她這般舒服鬆弛的感覺,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華素香。

  南宮雪仙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緩緩挺動纖腰,帶動著雙頭龍在華素香穀間抽送起來,連帶自己的幽穀深處也受著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華素香畢竟是生過孩子了,沒想到幽穀仍是那般緊湊,比之處子的感覺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來的感覺萬般美妙,不知燕千澤或朱華襄挺著肉棒奸淫著自己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的感覺?怪不得他們會不肯放過自己呢!“香姨……哎……別……別夾的那麼緊……放輕鬆一點……這樣子……這樣子才會舒服……”

  “嗯……好……好仙兒……別……別這麼說……素香……素香也想放鬆……可是……可是�麵沒辦法……不知怎麼的就會……就會夾起來……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頭的時候……啊……沒辦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兒……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雖說南宮雪仙不過輕抽緩插,可不知為何變得愈發敏感的幽穀,卻似已經受不住,無法自己地緊緊夾住了龍頭龍身,用最敏感的部位,親身去感受龍頭上頭的細致雕琢與青筋浮現;那雙頭龍受兩女體溫所熨,漸漸溫熱起來,若非與真品仍有不同,接觸之處又是女體最敏感的所在,還真容易誤以為正被男人抽插呢!“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動權,可以大展雄風了,南宮雪仙反倒不急,她一邊賞玩著身下華素香難抑情欲的嬌羞美態,與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襯,愈發美得撩人,一邊在心中細思,當男人在床第間疼愛女人的時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態誘的心花怒放呢?

  她緩緩扭動纖腰,雙頭龍輕抽緩插,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華素香女體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師父也說……她被師丈變得愈來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來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來愈舒服暢快……”

  “是……是嗎……啊……”被幽穀中強烈的刺激弄得連話聲都帶著顫,華素香正想細問,妙雪與那淫賊翻雲覆雨之間,究竟是怎麼樣一個感覺,沒想到南宮雪仙抽送之間,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個極敏感極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時猶有過之的強烈酥麻,登時鑽筋透骨,麻得華素香嬌軀一挺,身子忍不住劇顫起來,眼前茫茫的似連淚水都流出來了,幽穀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誌,痙攣抽播著纏緊那雙頭龍,絲毫不肯放鬆。雖是緊纏但幽穀�頭卻是汁水涔涔,湧得一發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比之先前試過的高潮更為強烈暢快,酥得華素香軟了下來。

  見華素香嬌喘曼吟,舒服暢美中帶著幾絲迷茫,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南宮雪仙可清楚得很;光從雙頭龍上頭傳來的異樣酥快,以及華素香身子的變化間引動雙頭龍在體內鑽啄的動作,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她曾從妙雪身上嚐得這種滋味,陌生卻是因為除此之外,再也沒試過了。隻是南宮雪仙怎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探著了女體最為敏感的花心,說句實在話,這般鑽探之下,南宮雪仙不由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漸漸吐蕊出來了。

  “哎……嗬……”喘息著似再也動彈不得,華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個醒來。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頭一回嚐到,真不知自己是著了什麼魔,偏偏雲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嚐過滋味後,怎受得了苦守時味如嚼蠟的感覺?

  她喘息了好一會兒,迷茫的眼兒望著伏在身上不動,好讓自己漸漸習慣的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強開口,出口的聲音比方才還軟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釀成醉夢香一般,“好仙兒……嗯……素香……素香好舒服……這……這是怎麼了?怎麼會……”

  “好香姨……”伏下身去,輕輕吻著華素香豐潤的紅唇,隻覺櫻唇交纏間軟綿盈滿,說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兒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頭了……香姨可覺得喜歡嗎?”

  “原來如此……”雖說在男女方麵的知識不若燕千澤那淫賊般豐富,可華素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於采補之人,在床第之間最重要就是探到對方的花心,那是女體最為敏感也最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體內,即便魚水之歡也不輕易露頭,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諳此道,不然要讓花朵綻放、嫩蕊吐露可是難上加難。

  不過一旦花心大開,被男人的陽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難舍難離,更不用說是被采補的時候;雖說元陰被對方汲取,但換回來的美妙滋味,卻令人不能不說是物超所值。

  隻是華素香沒有想到,自己成婚後與顧傑恩愛非常,也沒試過被觸著花心,沒想到卻被個女子,還是個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雜陳。

  雖說事先全沒想到會有如此結果,但好不容易被采著了花心,光隻觸及就這麼美了,被她采補的時候豈不更棒到了極點?摟緊了南宮雪仙,華素香軟軟甜甜的聲音輕吐出來,羞得發熱的嬌軀也將這緊張和羞怯的溫度感染了她。

  “好仙兒……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了……你……你就別留手……讓……讓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領……香姨要……要被你采補……送點功力……讓仙兒以後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這樣過了……”

  “嗯……”愛極了身下既溫柔又火辣的華素香,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混亂,她甚至有些錯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成了男子,正持著肉棒蹂躪著身下的懷春美婦。

  她一邊在心下複習著許久未用的陰陽訣功法,一邊用在那雙頭龍上頭,龍頭動作雖微弱,但在敏感無比的花心感覺起來,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轟電閃,酥得華素香婉轉呻吟。火熱的美胴與身上的南宮雪仙愈摟愈緊,耳邊聽著她說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話語。

  “師父……師父也受過了……哎……那次……那次是師父手下留情……否則仙兒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兒……仙兒這就來了……代替師父來……來疼愛香姨……好棒……”

  南宮雪仙話聲雖柔,但華素香耳目似都已墜入了迷茫之中,她隻覺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花心處。南宮雪仙帶來的刺激表麵上不甚強烈,甚至沒有前次兩女同歡時的刺激,可輕柔之中卻帶著一絲溫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癢處,令華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覺花心處的甜蜜快感。

  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快意,轟得華素香不住咚嗦,火熱無比地將她占據,而此刻的華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著再一次美妙無比的癱瘓。

  在情欲的控製之下,她本能地大敞著幽穀去接納承受,快活地張開四肢纏緊了南宮雪仙,焦躁的紅唇迫不及待地與南宮雪仙交換著火熱的蜜唾,舒服的淚水直流,快樂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噴了出來。

  汁液噴湧猶可,畢竟華素香不是不曾嚐試過高潮的滋味,雖是無比快美,身子仍還承受得住,但當南宮雪仙加了把手時,那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連呻吟聲都不由高了起來,花心處彷佛被一張貪婪火熱的小嘴饑渴地吮吸著一般,將她泄出的快樂一口一口地飲盡,那種從最深最敏感處被吮吸被掠奪的感覺,令華素香的快樂一波接著一波湧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覺,使得她的快樂愈積愈高。

  一開始還可辨出一波一波間的順序,到了後來節奏愈來愈快、刺激愈來愈強,那快樂彷佛一層層地積了起來,前麵一波還未退去,後頭一波早已蓋了上來,華素香隻覺自己像是一條小舟,隨著海濤蕩漾上浮下落,飄浮之間全然無法自主,美得隻能哭泣承受。

  雖是用上了采補功夫,可一來南宮雪仙全然不敢傷到華素香身子,二來她也知道華素香最多隻想試試滋味,並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補徹底,是以並沒用上全力。可采補之間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華素香身受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也是一樣的,不過采得幾口陰精,南宮雪仙已覺己身花心動搖,似也是將泄未泄。

  她勉力咬緊牙關,又采了幾回,終於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見華素香全然忘形,似要與自己合為一體般的緊緊交纏,南宮雪仙也鬆了心神;她摟緊了華素香,與她一同感受著花心處甜美纏綿的刺激,等到南宮雪仙也已泄身之時,兩女的陰精在雙頭龍中循環往複,竟似從龍頭處火熱地射進了對方體內,那快美無比的滋味,令兩女都到了極限,不約而同地高吟一聲,軟綿綿地癱到了一處,再也不想起身,隻回味著那極端的美妙……


  第七集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緩緩地走進了鎮子,向著約定處慢慢地走著,眼見約定會麵的客棧已然在望,南宮雪仙卻是愈走愈慢,邊走邊調整呼吸,表麵平靜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樣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卻是翻騰洶湧。揣著懷中的朱顏花和醉夢香,芳心卻不由回憶起前麵幾日的遭遇。

  雖說隻在雲霧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雲霧香亭,但在來此之前,南宮雪仙卻是不敢妄為,在附近的城鎮�頭整整挨了三天,這才敢走向與眾兄弟約好之處。

  雖是對付虎門三煞的藥物三中已經有二,心下對仍陷在澤天居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雙翅飛了回去,但南宮雪仙卻怎麼也不敢加快腳步;現在走到此處還是因為對鏡自攬,總算確認眉宇之間那女人的情態已然褪去,否則她還真是不敢出現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說來令南宮雪仙卻步的原因,連她自己都分辨不清。雖說耽溺情欲的影響,存乎內而形於外,即便化妝成了男子,眉梢間那滿溢的女人味仍是難以掩飾;但南宮雪仙的易容術可是跟燕千澤這百變千幻的淫賊學的,當年若非有此絕技,加上機變百出、輕功高妙,隻怕燕千澤早不知被深恨淫賊的武林人殺了幾千幾百次。

  千錘百煉之下,燕千澤的武功就算不行,這易容的本領卻絕非泛泛,不是那般輕易露餡的;就算限於時日,南宮雪仙的易容功夫還不到家,唬不過華素香這等老江湖,但若說要瞞過顏君鬥這些初出茅廬的小輩,南宮雪仙其實還有七八分把握。

  可是南宮雪仙這回下山,雖說要找的東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顏君鬥相幫,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來,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可若說到其它方麵,卻當真是挫敗連連:原本隻被燕千澤享用過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下前後被盛和與常益所汙;接著就是在含朱穀中,本來為了朱顏花,後庭被朱華襄破了也就罷了,沒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華襄揭破,而這隻好男色的家夥竟似從自己身上重拾了對女人的興趣,接連數日之間,兩人如膠似漆地黏著,幾乎沒一刻分開,清醒的時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第歡愛,剩下的時間便是彼此調情的前戲後戲。

  雖說年輕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對朱華襄那無窮無盡的欲火侵襲,南宮雪仙可是歡迎之至,又羞又愛的承受著,但在朱華襄床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事後一回想起來,不由南宮雪仙羞恥難當!

  自己竟會變得如此淫蕩貪歡!就算處女身子被燕千澤奪了,又兼體具陰陽訣淫功,但自己竟變成了這模樣,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汙過,正當低潮難受的身心也真有些難以承受;隻是朱華襄的體力太好、欲火太旺,而自己的身體又太過敏感,即便心有不甘,本還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華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拔地與他盡情尋歡作樂,即便是含朱穀之事已畢,離開了含朱穀後的南宮雪仙,閑暇時芳心偶爾仍是沒法控製地想到那三日窮極淫亂的日子。

  朱華襄也還罷了,畢竟是為了朱顏花,用自己的肉體來交換,也隻是為了救出娘親和妹子不得不為的選擇,何況南宮雪仙也不能不承認,自己所承受的滋味也是美上加美,數也數不清的高潮歡快之中,每次都有與眾不同的體會;尤其當朱華襄在自己婉轉哀吟,一邊雪雪呼疼一邊挺臀承受的當兒,仍是不管不顧地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單純的雲雨歡快別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雲霧香亭之事,南宮雪仙就真的有些難以想象了。趁著與華素香同榻而眠的機會,把這長輩也拖下水來大行淫欲之事,她事後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兒來這麼大的膽子呢!

  隻是兩邊都是女人,假鳳虛凰的也做不了什麼壞事,連雙頭龍也用上雖是怵人了些,但既然華素香對此都無怨怪,占了便宜的南宮雪仙也沒什麼好說;而且也不知為何,自從那日被盛和所汙後,一直纏綿在體內深處,隨著一次又一次雲雨歡愛之間愈漸沈積的燥熱沈鬱之感,即便是連和朱華襄盡情好過都沒改善,偏生在從華素香身邊下床之後,卻覺有些好轉。

  南宮雪仙也真不知是純然心理作用,還是自己的本性是適合與女子相交的,直到此刻才真有舒暢澈骨的感覺呢?

  真正麻煩的卻是其它,雖說被自己用雙頭龍搞了個神魂顛倒,爽得像是連以前與丈夫的敦倫都比不上,令華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鳳凰般,在床第間盡情展現著成熟女體的火辣誘惑與嫵媚嬌豔,事後神清氣爽的好像把許久未曾發泄過的壓抑一夜間全盤吐盡,但即便十餘年不入武林,華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見這雙頭龍的質地與南宮雪仙對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宮雪仙雖與她大行采補雙修,弄得兩女都舒服的暈陶陶,彷佛魂都飛了,仍是止不住華素香的訊問,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澤的事全盤吐露。幸好華素香還識大體,雖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澤居處的地圖給畫了出來,卻也答應自己絕不輕舉妄動,短時間內不會前去找燕千澤的麻煩。

  隻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現在是因為有虎門三煞這等大敵,又兼顧著姐妹情誼,華素香才暫時放過燕千澤,但等到自己擊敗虎門三煞,救出了娘親和妹子,將澤天居收了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理由阻止華素香上門向燕千澤尋釁,想到那時候的麻煩南宮雪仙不由頭都痛了。

  就算日後不會跟這淫賊雙宿雙飛,但畢竟他已是自己師丈,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喪在他手上的,對這人南宮雪仙難免上心些,偏偏兩邊她都得罪不起。南宮雪仙搖了搖頭,這種麻煩事兒等到日後再去想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與顏君鬥等人會合,想方設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說。

  眼見那客棧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宮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心態眼神,等到確信自己又回到了剛下山時那“宮先”的心態神情,確定不會像在雲霧香亭那般輕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這才緩緩走了過去。

  本來自己的秘密已被朱華襄和華素香先後褐破,女兒身份再瞞也瞞不了多久,便是還瞞在鼓�的朱華沁,等到哪天回到家�,就極有可能知道自己身為女子的秘密,加上香馨如那邊想來高典靜和顧若夢也瞞不了她太久,說不定現在已經泄密了呢!

  但別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宮雪仙可不想被顏君鬥知道自己的女兒身份,守密、泄密其間相距不過一線,就如堤防一般,一旦開了個口,接下來便是全盤皆輸,才在雲霧香亭嚐到苦頭的南宮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訓。

  走進客棧�頭,也不用張目四顧,朱華沁已舉手招過自己,隻見一男三女環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頤,“宮先”這才想到時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趕道兒肚子�也真是餓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邊,也不多打個招呼便坐了下來取過筷子,一邊取用飯食一邊跟弟妹們說話,“大哥呢?”

  “大哥閑事纏身的毛病又犯了,”聽宮先一坐下來便問到顏君鬥,朱華沁心下不由一提,連話聲都小了幾分。

  一來宮先與顏君鬥夙怨難解,即便顏君鬥救了他兩次,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仍是難以索解,這結義兄弟還真有幾分強自捏就的感覺,即便這大哥二哥對自己與下麵的三個小妹各自都是神情親切,結義兄妹與親兄妹感覺也差不了好多,但當大哥二哥兩人碰上的時候,那緊繃的氣氛也真夠瞧了。

  二來讓宮先上了含朱穀,事前朱華沁雖把自己的親大哥那永遠改不掉的毛病委婉地提了幾句,但看宮先的模樣似是沒有聽懂,這回上含朱穀也不知是否出了事,偏生朱華沁想問又不敢問,提著一顆心那緊張真是怎麼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過來,去幫忙處理九江派與潯陽幫之間的一點瑣事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是嗎?”知道顏君鬥向來行俠仗義,說難聽的就是好管閑事,加上他一心要擺脫虎門三煞的惡名影響,行事之間多了幾分顧慮,對纏上身來的事總沒辦法推卻得幹幹淨淨,生怕惹上見死不救之類的惡劣名頭,要他安安閑閑地在這兒等待自己,也真是難以想象之事。

  宮先搖了搖頭,逕自取用菜肴,一邊不忘了跟幾位弟弟妹妹說起家�之事,“華沁,你大哥要你找個機會回去,說是家�的祖訓之事;至於小夢兒,華前輩要你乖一點,別老是糊�糊塗地弄出事兒,老惹得四妹要幫你善後,還有馨如……華前輩說沒什麼事要交代你,因為交代了也沒有用……”

  “師父又這麼說了……”宮先表情雖沒怎麼變,但語氣間卻把華素香的神態學了個十足十,若閉上眼感覺就好像是華素香在眼前這般數說自己,香馨如臉兒不由一紅,垂下了頭,嘴上囁嚅了幾句。

  在山上時華素香就曾說過,香馨如的性子最像當年的自己,那時香馨如聽了還很高興,沒想到接下來一句話就把她狠狠地從得意處打了下來;華素香的意思竟是自己就跟頭牛一般,性直到怎麼說也說不聽,就算受了教訓也學不了乖,偏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華素香也知道說了等於沒說,隻能讓高典靜好生管束自己。

  這事原本香馨如也知端的,隻沒想到華素香竟似和這新認的二哥處得不錯,連這等事都說給他聽了,教香馨如又好氣又好笑,又不敢發作。

  見宮先雖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靜,那模樣兒似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也沒差上多少,知他心態與離開之前沒什麼差別,朱華沁這才敢開口,“嗯,二哥,我大哥他……我是說親大哥那邊……沒什麼……沒什麼留難吧?”

  “留難是沒有……”聽朱華沁竟把話題扯到了朱華襄身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宮先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進來之前已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怕連臉色都要變了。

  若是換了才剛出含朱穀之時,隻怕光這一句話就要讓他泄了底,不過事情已過去了一段時日,加上與華素香肌膚相親之後,女女之間的感覺雖遠不若男女之間的激情火熱,溫馨嬌柔處卻遠有過之,感覺上華素香竟似比朱華襄還適合自己,朱華沁這句話雖仍令他不由心蕩,卻已可稍稍壓抑那悸動。

  宮先橫了朱華沁一眼,瞪的這三弟縮了三分,“東西已拿到了,隻不過……你大哥的喜好還真是特殊啊!”

  “那……那個……”聽宮先提到此事,朱華沁垂了頭�也不敢�,香馨如則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臉埋在袖中偷笑,高典靜與顧若夢互望一眼,聳了聳肩沒有多話,看得宮先差點心頭火起。

  朱華沁不說,光從三女的舉止,便知她們先前都聽出了朱華沁的話外之音,卻是沒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內熱的宮先,隻怕真會忍受不住好好教訓這幾個弟弟妹妹們呢!隻聽得朱華沁的聲音低低地傳了過來,“華沁不知……原還以為二哥你……你聽得懂的……”

  聽到朱華沁這麼說,香馨如再也忍耐不住,大笑聲已噴了出來,幸虧此時已是正午,這客棧在城中也算聞名的了,用餐之時人聲鼎沸,香馨如笑的雖大聲,但在吵雜之中倒也沒怎麼惹人注目。

  高典靜伸手輕拍著香馨如背心,防著她笑得太過火哽到了,轉頭麵對宮先之時卻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一方麵朱華襄有龍陽之癖這事她雖聽得出來,但宮先本為女子,想來朱華襄也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一方麵她卻真沒想到,宮先竟聽不出朱華沁話中隱語!偏生宮先的秘密她又不好輕泄,想問都問不出口,隻得拋了個抱歉的眼神過去,一邊在桌下輕踢了朱華沁一腳。

  被四妹這腳一踢,朱華沁這頭更�不起來了。香馨如的大笑聲一直在耳邊回蕩,明知香馨如笑的一半是宮先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現在的他怎麼也沒法�起頭來麵對義兄和妹子們。

  自從宮先上含朱穀後,這段日子朱華沁就過得有些昏頭。朱華襄的“特殊喜好”他自是知道,偏生這等事又不好明言,沒想到宮先竟聽不出自己的暗喻!偏偏宮先雖是神情冷淡靜漠,容色卻帶三分秀氣,兼且膚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還帶著三分女子氣息,以朱華沁的經驗,朱華襄最喜歡這種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這回上含朱穀,朱華襄會否對他有什麼異念?

  若是朱華襄看在兄弟份上沒多話還好,要是他真的獸欲難掩,為了朱顏花也不知宮先會否犧牲?還是幹脆打上一場再說?

  隻是這等事難以宣之於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氣,不似道學先生那般瞻前顧後,無論說話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卻也不是那般好掛在嘴上的,即便男男之事也是一樣……偏偏又不好探問!朱華沁雖是向來自負才智,可卻是怎麼也問不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聲稍歇,真如高典靜所想一般哽的直咳,來得這麼快的現世報讓高典靜和顧若夢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輕撫著香馨如背心,半晌才讓她稍稍平複下來,朱華沁才敢問出口,“呃……二哥……我親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沒多話,就把東西給了二哥,而且還看在兄弟的份上,沒多提出什麼異樣的要求……”聽朱華沁還是問了出口,宮先心下一蕩,卻還是勉強將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來。

  畢竟兄弟間早晚要會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兒身份暴露出來,這麼個借口總還是要的;其實若非他還想瞞過顏君鬥,光隻是把自己的女兒身份說出口,便可解決了許多疑惑,偏偏這最簡便直捷的辦法卻是不能為之,“算是老三你好運氣……不然這回見麵,二哥這可有你好受的……”

  “啊……對不起啦……”雙手合十,做出求饒之狀。朱華沁也知宮先雖向來冷冷的,行事卻是幹淨爽快,既然已經這麼說,這一劫就算是自己過關了,他一邊心叫好險,一邊卻不由心下微詫:難不成朱華襄竟轉了性?

  以他對這親生大哥的了解,朱華襄外貌雄豪,對所欲之物卻是從不放鬆,宮先既是他喜歡的型,以朱華襄的性格絕不會放過,即便是自己的結義兄弟也一樣,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樣吞吞吐吐地提醒宮先,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朱華襄也真有了些改變,至於改變成什麼樣子,從宮先的口中隻怕是弄不清楚的,還是得等自己回了含朱穀再說。

  “那……大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見朱華沁軟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饒,那模樣看得向來矜持的高典靜都不由湧現了笑意,宮先一顆半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本來當他在路上想到這理由的時候,雖是在心中尋思種種可能的後果,怎麼想都覺得這借口已經夠打發兄弟間的疑問了,但做賊心虛,總還有點害怕瞞不過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華沁心知有異,但這回的事是朱華沁理虧在先,諒他也沒有膽子追問下去,隻要在朱華沁回含朱穀前處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澤天居事了之後,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兒身份也算不了什麼了。“那邊是否要我們前去幫忙?”

  “應該是不用了。”沒想到向來與顏君鬥不怎麼對然,這結義兄弟有一半是為了應付自己等人的宮先,竟也會關心起顏君鬥的去向?微微驚詫的高典靜和朱華沁看了這二哥一眼,卻沒怎麼想探問下去。朱華沁還隻是驚疑,想著不隻自己親生大哥,連這結義二哥也變了模樣。

  高典靜卻知道宮先實為女子,隻要擺明身份想必朱華襄不會動手,理由不過是為了打發朱華沁的追問罷了,這問題十有八九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不糾纏在此事上頭,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說這不過是件小事,他去幫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幾乎沒什麼可能動手,本來還預計著二哥回來之前就處理好的,隻沒想到二哥回來得這麼快……原還以為二哥會在兩邊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急。”嘴角微微牽動,宮先不由有點不敢麵對高典靜亮亮的眼睛。在含朱穀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雲覆雨沒個完,幾乎沒離開過朱華襄的寢居,一睜眼就在床上等候著淫風浪雨的洗禮,被朱華襄前前後後的盡性淫玩,光事後回想都不由心旌飄蕩;雲霧香亭那兒更慘,雖隻一夜已唬得宮先心�亂跳,真不敢想象再繼續住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哪�敢多有稽延?“朱穀主和華前輩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的事懸在心上,卻是等不了那許久……”

  “其實……其實大哥也有想及此事。”與高典靜互望了一眼,朱華沁不由微微咋舌。顏君鬥臨行前交代自己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哥想太多了,還是顏君鬥對於與宮先這二弟交流十分難堪,幹脆把東西都交代給自己,避免了這尷尬。

  不過現在看來,顏君鬥還真有些神機妙算,竟似比自己還厲害一些;宮先還真的一和大家會合,沒兩句話就把話題轉到了顏君鬥身上,雖然不像對自己等人這般關心,卻也沒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樣兒。

  一邊暗自慶幸宮先的改變,一邊也高興著可以把話題從朱華襄的身上引開,朱華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顏君鬥臨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來,“大哥已寫好了介紹信,還有上澤天居的地圖,若二哥願意,可以直接上澤天居去取虎符草……又或是……或是由華沁來跑這一趟……有介紹信函在此,想來虎門三煞也不會怎生為難的……”

  倒是真沒想到顏君鬥會這般神機妙算,連信函等物都已經準備好了,仗著麵上易容,想來就算自己出現在虎門三煞眼前,他們也認不出麵前的自己便是兩個多月前才脫大難的南宮雪仙。

  宮先取過了介紹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懷�。一來這純是自家之事,不好麻煩旁人,二來宮先也真想趁機混進澤天居,旁的不說,就能親眼確認一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情況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藥物也得送到燕千澤那邊讓他合藥,順道討論救人之事,宮先可一點不想讓朱華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隻是家�恩怨,虎門三煞也認不得我,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這個……”見宮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靜心下卻有些異樣的感覺,好像若就這麼讓宮先孤身行動,會發生什麼壞事的樣子。雖說顏君鬥不太喜歡說到家�之事,但彼此的結義不是假的,加上同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態又是正邪不兩立,高典靜的心總偏向宮先一些,日常言語間難免探問幾句,對虎門三煞的近況知道的也多些。

  依顏君鬥所言,也不知是一戰得勝,連妙雪真人這等高手都吃了大虧,誌得意滿之下難免驕恣,還是練那十道滅元訣的後遺症,鍾先和顏設兩人愈來愈耽於享樂,在顏君鬥眼中愈來愈不像平時的他們了。本已好色的他們愈發變本加厲,連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們沒法,想到若宮先單身探虎穴,也不知會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來再說?或是……或是我們陪二哥過去?多個人多個照應,畢竟依大哥所說,他們……他們近來似是有些……有些變異……許多作法無法以常情推測……”

  見宮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動,全不願兄弟協助的樣兒,高典靜不由擔心。以武功而論宮先雖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於年紀,無論經驗火候與虎門三煞這等高手都難相提並論,加上他與虎門三煞問的惡劣關係不是假的,光是旁觀宮先提到虎門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宮先一個疏虞,便會陷在澤天居之中。

  從顏君鬥話�不經意透出的意思來看,鍾出顏設兩人別的不說,好色這方麵是日益嚴重,偏生宮先卻頗有些掉以輕心,教她想不擔心都不行,“畢竟是大哥家�人……有他在也好些……”

  “這個就免了吧……”雖知高典靜是關心自己才有此提議,但宮先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有顏君鬥的介紹信在,想來鍾出顏設兩人也不會太為難兒子的結義兄弟,唯一要擔心的隻是自己的反應,隻要小心一些,別讓他們發現自己心懷敵意,該當就不會出事;而且自己獨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開溜,反正燕千澤隱居之處也並不太遠,自己打不過逃總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顏君鬥對自己兩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麵,也看欠下的人情分上,宮先實在不太願意讓他難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難為……被夾在中間也是辛苦了他……”

  聽宮先這句話,朱華沁暗地�鬆了口氣。在眾兄弟之中,他與顏君鬥相交最早,感情也最親,尤其這結義大哥不像親生大哥有那麼奇異的嗜好,相較之下更令他親近一些。

  本來在結義之時,朱華沁還在為顏君鬥擔心,被結義之情和父子之情夾在當中可不是件易與之事,偏偏宮先與虎門三煞間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的;現在宮先既已經開始幫顏君鬥打算了,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口頭說說罷了,總是個開始,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隻希望能找到個解決辦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沒那麼急吧……”小聲地開了口,朱華沁不由在心中埋怨;朱華襄怎麼偏偏有這怪異的喜好,光想到他養的滿穀孌童,朱華沁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麵又差點搞到自己的結義兄弟頭上,這壓力鬱在心中可真是難當,隻是血緣兄弟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罵自己前生作孽罷了。

  “長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這兒多休息個幾日,養足精神再上路……如果大哥的事處理完了回來,也正好彼此商議商議,看看能不能有好點的解決辦法……”

  完全沒有感覺到高典靜的擔心,休息數日之後,南宮雪仙便踏上往澤天居之途。

  就算沒有顏君鬥手繪的地圖,但澤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閉著眼睛南宮雪仙也不會走錯。雖說高典靜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顏君鬥救了兩次,欠下的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這般情份教她如何償還?

  無論如何顏君鬥都是顏設的兒子,此仇已是難消,若再糾纏進她與顏設的恩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難了,南宮雪仙一點都不希望,在自己對付虎門三煞的當兒,還得分心去想該如何對顏君鬥交代,反正隻要有介紹信在,自己能夠如願混入澤天居,虎符草的生長處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騙不到手,無論明搶暗盜,總還是有機會的。

  隻是隨著澤天居門戶遠遠在望,逐漸感受到虎門三煞門人監視眼光的她,卻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亂。這兒是自己的家,偏偏現在自己卻非得化妝易容,還得靠著顏君鬥的介紹信,須得與虎門三煞這等大仇虛與委蛇才能進門,再想到還陷落在虎門三煞手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這段日子�也不知受了什麼折磨,種種思緒混雜一處,哪得南宮雪仙不心湖蕩漾?

  若換了虎門三煞來襲之前,就算知道娘親和妹子陷落敵手,南宮雪仙最多以為她們會被囚禁在牢獄之中,為了那自己連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恐怕還要受些苦刑,但隻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澤配好了藥物,用來弄倒了鍾出和顏設二煞,加上妙雪真人與燕千澤合力,區區一個梁敏君豈是敵手?到時必能將娘親和妹子救出來,便是受了些苦刑,也隻是事後將養一番罷了。

  但從將處女身子交給燕千澤這大淫賊之後,南宮雪仙對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身上的邪惡手段又多了一層認識,加上鍾出和顏設二賊又將那黑白兩道不容的淫藥“無盡之歡”施在娘親和妹子身上,想來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不存在的藏寶圖,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姿色,落在這兩隻色狼畜牲手上,貞節必難得保。

  尤其在山下經曆了盛和常益之事後,南宮雪仙從親身的經驗中知道,床第之事若是男女雙方盡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嫻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間極樂,但若隻是用淫藥勾起女方性欲,真心並不願意合歡,卻被迫獻身時身心都被蹂躪淫辱的滋味,對女子而言卻是一等一的苦刑,這可是她親身的體會啊!

  現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成了二賊的禁臠,那種滋味光想都知道絕對不好過,南宮雪仙甚至無法想象,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後,該如何開解她們的鬱悶?若一不小心讓娘親羞憤自盡,豈不是更糟?

  這般想法原還隻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現在人已愈走愈近澤天居,隨著心湖澎湃難平,這可怕的念頭也不由湧現心底,深深地折磨著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太過年輕,對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曆練,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還是因為愈走愈近澤天居,那種近鄉情怯的感覺,讓自己的腦袋混成了一團呢?

  明知問題必要麵對,可無論南宮雪仙怎麼思索,都想不出個好辦法出來。難不成到時候還是得見步行步?可此事事關重大,以裴婉蘭的性子隻怕現在已經是想方設法地尋死了,若真想不出好辦法來,到時候即便光複了澤天居,怕也是得不償失啊!

  不過也因為心中有事,暫時轉移了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的滿腔恨意,當與鍾出等人見麵之時,南宮雪仙隻冷冷淡淡地將顏君鬥的介紹函拿出來,連招呼話都沒多說幾句,雖說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輩遇上長輩時的禮儀,可那冷淡而拒人千�之外的模樣,卻正合她現在易容成宮先的冷傲氣質,乍看之下竟沒有什麼破綻可言,否則以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恨意之深、對娘親和妹子的關心則亂,要她裝成什麼事都沒有的與三煞交談,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難上加難。

  接過了介紹信的梁敏君雖是饒富興味地打量了她一會,卻也沒多說什麼,這般年輕氣盛的江湖小輩她也見多了,大半都隻是坐井觀天的井蛙之輩,不過其中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來,眼前這宮先無論人品武功,在同齡之中都算一等一的了,也難怪顏君鬥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結義為兄弟,也真算這小侄子有眼光。

  不過比較令她又怒又愁的,卻是鍾出和顏設兩人的反應,好客是好事,兒子的結義兄弟上得門來,忙不�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風也是正常,但她與鍾出顏設兩人結義也有幾十年了,近來兩位義兄不隻異樣,連脾氣都變了好多,這些事她全看在眼�,隻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說什麼話也得注意一些,總不好在外人麵前落自己兄弟的麵子。

  全然沒發覺梁敏君眉宇之間的愁城,南宮雪仙隻是小心謹慎地坐上了酒席,雖沒有掉以輕心,基本的戒備仍在,心中卻是好整以暇,一點沒有擔心。自己麵上易了容,這可是燕千澤親傳的易容術,加上他又多幫自己加了把手,虎門三煞無論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麵目,再加上有顏君鬥這層關係在,隻要別讓他們知道自己便是南宮雪仙,那便沒什麼好擔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幹為敬,這酒不錯,你也嚐嚐……”才剛落座,連菜香都沒飄進鼻子�呢,顏設的酒杯已經舉了起來,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領教,著實稱得上盛意拳拳。

  南宮雪仙雖是恨兩人極深,但身負重任,卻不能不應酬幾分;她一邊舉杯回敬,一邊在心�暗罵:這顏設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紀,就敢自稱老夫,也不知是眼界太小,才坐井觀天、自以為是,還是真的已經沒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氣沈沈的!

  不過這樣也好,她惡意地想著,希望鍾出和顏設都老得快,等到自己與燕千澤等人反攻之時,最好是兩人都已老的沒法子動手,到時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許多。

  雖說頗有自信,虎門三煞絕對看不出自己真麵目,但出來行走江湖的謹慎還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幾百倍都不蝕本,南宮雪仙雖是舉杯,卻沒那麼快入口,借著燈火看著酒質澄澈,又兼酒香撲鼻,純然而無渣滓,顯然酒�沒混什麼異物,這才放心喝下去;就連舉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過之後才敢落箸,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對顏君鬥的結義兄弟放心,可這人的戒備也太小心了些,頗有點心虛的模樣兒,她本能地就覺得有問題,“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這兒可是自己家�,用不著這麼小心謹慎的……難不成跟君鬥一起時也是這樣子?”

  “晚輩不敢。”聽梁敏君話�有疑,南宮雪仙一顆心不由提起了幾分;好不容易混了進來,眼見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處,可不能在這兒露出破綻啊!“顏前輩說這酒乃是難得佳釀,是以晚輩不敢浪費。先觀酒色、再品酒香,最後才是品其酒味,這是晚輩家傳之學,要如此才能盡品酒中芳洌……何況長幼有序,前輩不動筷子,晚輩豈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謹慎之故,畢竟大哥的長輩,也是宮某的長輩,禮數萬不可失……”

  “別聽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們今兒來個不醉不歸……啊,你是該住這兒一宿的,正可多喝點……”聽南宮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沒的,也聽不懂其中學問何在,不大高興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過多事,鍾出又舉杯敬酒,迫得南宮雪仙不得不轉過來舉杯回敬。不過梁敏君既沒再多話,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看著酒菜擺了出來,十有八九都是下酒的菜肴,加上才剛開醇便已酒香陣陣撲鼻而來,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顯地虎門三煞是打算與兒子的義兄弟好生喝酒暢談一晚。

  雖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麵上的應酬卻也是少不了的,何況自己還得與虎門三煞虛與委蛇,想辦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探探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情況,以及澤天居內部的虛實,是以酒席之間她一邊小心探著情況,一邊卻不得不酒到杯幹。

  雖說自知酒量不行,本來若遇上這種場合是能推則推,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敵營,不能不多加小心,但為了探消息,許多情況也無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杯一杯地飲入喉中,隻覺酒香滿溢,著實是醇厚的佳釀,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由好幾種酒混釀而成,味道頗為特異,與自己以往所嚐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宮雪仙小心起見地試了試,確定酒中無毒無藥才敢喝下去,但酒勁醇厚,沒兩杯已弄得腦際有些昏沈;她勉強鎮靜自己,發覺席上隻有虎門三煞在場,卻不見當日在山上時燕千澤所說的『北雄』熊钜與『劍魄』厲鋒兩大高手,也不知是他們不想出席這虎門三煞親近子弟的酒席,還是早跟虎門三煞鬧翻了?

  “晚輩……呃……還有點事兒請教……”酒過數巡,南宮雪仙隻覺腦袋都有些脹了,光隻開口都一股酒香噴出,混著她女子的天然體香,登時令席上香氛清馥。

  這酒還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釀,不過幾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鍾出和顏設兩人輪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沒個閑的時候。幸好梁敏君隻自斟自飲,不來敬酒這一套,否則就更慘了!

  她好辛苦才能問出口來,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蘭等人的一大關鍵,不先弄清楚不行,“據大哥所說,此處尚有兩位前輩,其中『劍魄』厲鋒厲前輩劍藝絕代,晚輩所用也是長劍,若能得厲前輩指教幾招,實是不勝之喜。”

  “嗯……那個……厲老啊……”舌頭似都大了起來,鍾出的眼光始終在南宮雪仙身上遺巡不走,光隻說話問都噴出了酒氣,酒臭味熏得南宮雪仙幾欲掩鼻。

  說句實在話,雖是請了此人坐鎮,但厲鋒隻好劍藝,無論酒色都不碰,與虎門三煞問幾乎沒什麼共同話題,平日連話都沒得說,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澤天居遲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今兒是咱們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如果小兄弟想見見他,明兒個……明兒個再找他好了,說到練劍他才會有精神……”

  察顏觀色,顯然虎門三煞與『劍魄』厲鋒之間的關係並不太好,說不定早晚鬧翻,南宮雪仙心下不由微喜,隻是厲鋒不在,想要挑撥他們間的關係也無可入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關心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情形,卻是無可出口,無論她怎麼旁敲側擊地探問,鍾出和顏設二人始終沒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事提到口中。

  灌了好幾杯酒,也隻知道今兒算是虎門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宮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關緊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會有機會探出娘親和妹子的近況,隻怕光鍾出顏設那熏人的酒氣,就要把她嚇跑了。

  本來南宮雪仙也不認為虎門三煞會那般輕易與強援鬧翻,那『北雄』熊钜隻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個兒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無窮,對武林人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前來幫忙最多隻是壯壯聲勢;但那『劍魄』厲鋒卻是大大不同,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數一數二的劍法名家,厲鋒原先的聲名足與妙雪真人相提並論,自也不是簡單人物,就算鍾出和顏設二人對自己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再有把握,可隻要不是獲勝之後得意忘形,妄自尊大到了極點,光想到與妙雪真人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會有那個膽把『劍魄』厲鋒這好不容易到手的強援給得罪。

  但現在看席上的鍾出和顏設二人,南宮雪仙簡直不敢把他們與當日攻入澤天居的兩人看做一處。當日攻入澤天居之時,鍾出顏設二人雖是淫邪好色都擺到了臉上,可即便連缺乏江湖閱曆的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來,兩人那好色的樣兒有一半是擺出來嚇嚇自己這對未曆江湖險惡的姐妹。

  自己還可,南宮雪憐卻真被嚇著了,十分武功最多隻能使出六、七分,否則也不會那麼快落敗遭擒;而就算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已遭擒,兩人手上還是不敢大意,對兩女的動手動腳之間也隱含著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計,更戒備著以免陰溝�翻船,輕重之間分的極是清楚,果是強敵。

  可現在的鍾出顏設兩人也不知是大勝之後難免得意忘形了呢?還是有了酒後大失鎮靜?不隻言語無聊,多的是輕薄言語,也不管座中隻有梁敏君一個女子,竟是在自己這初識之人麵前就忍不住調侃起結義妹子起來。

  梁敏君雖是偶爾回擊幾句,但兩人借酒裝瘋,愈說愈是過分,愈到後頭話語之中愈涉淫邪,別說是梁敏君,就連假扮男子的南宮雪仙都聽不下去,到後來竟惹得梁敏君終於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隻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錯,偏生兩人全無所覺,眼見席上都是男子,話�更是毫無忌諱可言,若非還想探消息,連南宮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厭惡的是那種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滿溢著淫邪色欲的意味,連自己是子侄輩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本來南宮雪仙化妝成男子,這般意味照說該當看不出來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過含朱穀,朱華襄看待自己時就是這種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華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後,無法抗拒地與他連連行雲布雨,這種眼神現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

  若非虎門三煞好色之名在外,與男寵間絕扯不上關係,話語�也沒涉及到什麼“兔子”、“相公”一類話語,南宮雪仙還真以為自己又遇上了朱華襄的同好哩!

  一來南宮雪仙心下對兩人厭惡至極,若非為了探消息絕不願與其共飲,酒味雖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卻沒有什麼感覺,二來兩人那眼神著實太過分,嘴上對女子的調侃在梁敏君離開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南宮雪仙雖化妝成男子,卻也聽不下去,尤其酒味衝心,愈來愈覺腦中昏茫,勉強再陪得幾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撐在桌案上頭,隻覺身子漸漸熱了起來,行動之間愈來愈無法自控,“兩位前輩,晚輩不勝酒力,還請……還請就此告退……”

  “哎……別這樣嘛……再多喝幾杯……難得這等好酒……不多喝點可不行……”見宮先臉色雖沒怎麼變化,站姿雖已頗帶搖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鍾出和顏設對望一眼,交換了得意的神色。鍾出伸手按在宮先肩上,硬是壓著他坐了下來,雖說宮先微微一掙,可一來真有酒意了,二來鍾出畢竟是長輩,也不好真的用力掙紮,也隻能乖乖坐下。

  看著顏設又倒了一杯酒過來,“這杯和剛剛那幾杯不同,純粹是新釀的好酒……風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這酒啊,連君鬥都還沒試過,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來之後,再灌他幾杯,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麼?”見顏設新開了一壺,壺口處芬芳漫溢,與方才的酒味又有不同,南宮雪仙雖已漸醉,又知兩人絕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與他們動過手的南宮雪仙,卻不由警覺心起。

  前邊的酒都沒有問題,但若因此而隨隨便便地把這杯酒喝下去,因而著了道兒,便如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她接過了酒杯,依著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燈火下微微晃動,看了看色澤、嗅了嗅酒香,確定酒中並未雜異物,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隻覺入口後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團火,從喉嚨直直燒透到心�去,一瞬間便烘得全身發燙,果是醇美至極、勁道極強,即便對酒沒什麼認識的她都知道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好酒,等光複澤天居之後,必要將這美酒拿來當作慶賀之物。


  第七集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飲盡,將杯口倒了過來,顯見涓滴不存,喝得這般幹淨,就連鍾出和顏設二人都無話可說了。腦子�滿是頭昏腦脹的南宮雪仙正要辭席,突地一股火從腹下熊熊燃起,強烈無比地衝了上來,轉瞬間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麵,伸手扶著頭側,隻覺渾身上下陣陣燥熱,說不出的灼燙難當,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氣,就好像著了風寒時身上的感覺一般,搖搖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邊的顏設及時伸手相扶,南宮雪仙差點沒栽倒下去。

  看來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宮雪仙勉勉強強推開顏設扶助的手;雖說現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渾渾噩噩之間正需人扶,但她對虎門三煞絕無好感,就連同席共飲都是口蜜與腹劍共酌,杯酒同謊言齊飛,壓抑著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光隻同席已是如此,更何況是被他們扶著?

  一推之下才覺有些無禮,畢竟自己現下扮演的是顏設之子顏君鬥的結義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著時這樣推阻也未免有些無禮,她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晚輩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還請前輩安排居處……明日……明日晚輩再向兩位前輩致意……不好意思……”

  話兒才出口,搖搖晃晃地正想向廳門走去,南宮雪仙心神一懈,異變已生!見她連站都站不穩了,兩人也沒留她續行酒宴,卻是不約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皓腕已被兩人一邊一個地扣住,腕脈一麻,又被雄渾內力一衝,南宮雪仙登時立身不住,被兩人緊緊夾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宮雪仙原還勉運內力,壓抑腹下那難以言喻的悸動,被兩人雄厚的內力一下狠衝,防線登時崩潰,腹下那難熬的火熱頓時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燒開來,灼得南宮雪仙隻覺每寸肌膚都灼燙發燒,敏感到難以想象,連被鍾出顏設兩人扣著的皓腕,也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詭異而強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著她的意誌。

  更教南宮雪仙難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湧上的火熱竟似烘得她嬌軀都似脹了幾分,呼吸之間嬌軀本能地顫抖著,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時間竟似小了一碼,就不說那難受的束縛感,光隻呼吸之間肌膚與衣裳的磨擦,都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欲衝擊產生。

  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雖知自己中了暗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的酒菜三煞都食用過,怎麼卻隻在自己身上出問題?就算梁敏君中途離席,席上又屢遭調侃,吃的不多,藥力怕還不足生事,可鍾出和顏設兩人吃的絕不比自己少,為什麼隻有自己著了道兒,他們卻是一點沒事,還能這般輕鬆地擒住自己?

  偏生腦中發熱,怎麼也沒法靜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兒露了破綻,被兩人看穿了真實身份。若隻是被發現身為女子,就算鍾出顏設兩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輩,但光憑著與顏君鬥問的關係,也不該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澤天居之中,到時候也不知有誰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來此之前,就該先回燕千澤那邊,一來可以把到手的藥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錯,一方麵有燕千澤隨後打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出問題。

  南宮雪仙一邊難耐燥熱地喘息著,一邊咬著牙不肯輕易求饒,雖是身子已軟卻還勉力掙紮,偏偏這回的道兒著得不輕,體內欲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沒一會兒已有燎原之態,灼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說不出的渴望,表麵上隻是咬牙苦忍,實則雙腿在褲�不住揩磨著,卻忍不住幽穀中奔騰的春泉。

  “別忍耐了,小姑娘……從你一進門……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備下了好東西準備著……”見南宮雪仙猶自強忍,雖因著易容的關係,麵色沒什麼變化,但額上不住湧現的汗水,與衣內不住發熱的胴體,在在都顯示出她不過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強抑而已,看得顏設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兩人所下春藥藥性雖烈,又看在兒子的麵上,沒下“無盡之歡”這等持久的藥物,卻是得蘊釀一段時間方能生效,沒想到在南宮雪仙身上竟發散得這麼快,而她明明已經欲火漸旺,卻還能勉力強忍,以她的年紀而言,這定力和內功的造詣著實不凡,說不定也是哪兒的名家之後。

  喜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與自製再好,可欲火這東西一旦被強烈春藥引發,便是野火燎原,若無雨露潤澤便難以止息,尤其這藥屬於緩發,沒想到在這小姑娘身上卻發作得如此之快,顯然若非此女體質特別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過她既然敏感已極,那欲火就更難壓抑,這小姑娘便後天修練再深,再能自製,但本能的渴望卻無法徹底壓製,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徹底崩潰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為火辣,光想到接下來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過了清水,在南宮雪仙麵上一陣細致地抹拭,易容藥物盡去,登時露出了一張姿媚嬌豔的臉蛋兒,被酒力和藥力雙雙蒸騰之下,已是滿麵酷紅、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臉頰嫩得似可焰出水來,櫻唇更是紅得發亮,微抿漸張之間,芝蘭一般的香氣透了出來,那嬌弱的模樣看的兩人大是欣喜。

  雖說這張臉兒和數月以來被兩人日夜蹂躪淫玩的裴婉蘭母女頗有幾分肖似,但細微處卻大有不同,細看之後才知此女與南宮家的女人全不一樣,卻更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比之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含悲忍辱的模樣,可要更誘人的多。

  這張臉兒已是極品,更不用說深埋體內的女體姿色,光看這蕩樣兒,花在這女人身上的藥物和工夫就不會是白費的。

  “放輕鬆點吧……好好放鬆身子……讓火好好燒起來……隻要你好生幫老子泄泄火,之後保證有你爽的……”見南宮雪仙已難堪欲火欺淩,隻是強自做著無益的掙紮,鍾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這小姑娘是侄子的結義兄弟,更不願去想她背後是否還有靠山,他和顏設隻想好好跟這小姑娘翻雲覆雨一番,先爽過了再論其它。

  他輕咬著南宮雪仙細致的小耳,吸得南宮雪仙嬌軀陣陣顫抖難挨,“這藥可不是白來的……無論酒�菜�都各有配料……個別吃下一點問題也沒有,不過等藥效在胃�一湊……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對你太過火的……隻要你讓老子好好泄了藥力,之後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隻淫燕子一般留下來想玩就玩,以後也不會多話……”

  雖是被體內藥力烘得頭昏腦脹、如浴火海,但聽鍾出這句話,南宮雪仙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鍾出所言,兩人之所以下藥暗算自己,並非是因為已發覺了自己身份,純粹隻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欲火難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雖不由暗凜,鍾出顏設二人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兒子的金蘭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變成了兩條老色狼,但若是熬過了這一關,總比連自己也失陷在此處,南宮家再沒有人能夠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況這藥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可想……雖說心�這麼想,但被兩個老淫賊一左一右地製住,一邊抱著自己向房�走,一邊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宮雪仙心中雖是拼命叫自己冷靜,要自己忍耐,但那種本能的厭惡卻是強烈無比,甚至比當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汙之時還要更甚。

  畢竟前麵的事出於意外,當她發覺不對時已被淫賊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隻能勉強忍著被蹂躪的惡感;現在的南宮雪仙雖被淫藥摧起欲火,燒得全身發燙,顯然再也護守不了自己了,偏偏還沒被弄上床,正當空虛的肉體又想抗拒又無力可施,那種感覺才真正教人充滿了無力感。

  尤其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淫藥,即便對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宮雪仙,也是第一次嚐試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滋味,就連與朱華襄在床上沒日沒夜地歡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後來的快樂又一波過來時,似也沒有這般強烈火熱,令她全身都不對勁起來,好像所有的力氣都一口氣被抽幹了。

  從腹下湧現的熱氣正在周身遊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發,整個人都被欲火焚燒著,即便心中對這兩個惡徒新仇加上舊恨,積壓的恨意層層疊疊,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種令她受不了的酥癢,卻讓她忍不住想要求饒,想要親身試驗翻雲覆雨的滋味。

  加上這一路上,鍾出和顏設可不會放過這剛到手的美人兒,兩人一邊一個,伸手托扶在她腰側,夾得南宮雪仙腳不著地,想掙紮都沒得施力,兩邊的小耳被他們一邊一口吸啜著,隨著顏設伸手解開她襟鈕,一顆一顆地鬆開她的衣裳,鍾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順著她纖滑的肌膚探入衣內,連勾帶撕地動上了好一會兒,才把南宮雪仙纏得密密實實的裹胸布拉了出來,動作之間衣襟早亂,隨著裹胸布脫出,南宮雪仙一對美峰也跳了出來,登時陷在兩人火熱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腳不沾地,手上觸著的隻是兩個老淫賊的身體,又已被剝得上身赤裸,飽滿嬌挺的美峰被兩人又揉又捏、連撫帶搓,灼燙的淫欲火辣辣的直衝體內,偏生那男人的體氣,加上熏人酒氣,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蕩漾的味道,南宮雪仙雖知自己體內的欲火全然是淫藥誘發的產物,但體內的藥力太強太猛,竟灼得她全然無法自主,嬌軀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氣,拼盡全力也隻能抑著不罵出聲來。

  她雖告訴自己那是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將身份泄露,落入敵手隻有更慘,芳心深處卻無法隱瞞,她之所以撐著不作聲,是因為明知一開口,噴吐而出的絕不是憤怒的吼罵,而是千嬌百媚、浪蕩誘惑的淫聲,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強忍終究還是在兩人的手下崩潰,當兩人不約而同地將嘴移到了南宮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頭,正自銜著粉紅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時,敏感的南宮雪仙卻已發現,顏設的手漸漸遊走向下,輕巧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隨著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沒能阻止顏設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脫卸自己衣裳的動作更方便了。

  才剛被兩人夾著走到了房門口,南宮雪仙已是渾身赤裸,衣裳盡落在路上,充滿女體嬌媚的身段盡情顯露,尤其顏設的手早已移到股間,正自強硬地打開她勉強抗拒的緊夾玉腿,當他的手指觸及敏感的幽穀口時,令她渾身猶似電啞,玉腿在一陣顫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將他的手指迎了進去。“別……啊……不要……”

  “唔……小姑娘濕的好快呢……小姑娘還真有著淫蕩的性子……這麼快就濕答答了,還流的這麼多……”將手指舉了起來,讓南宮雪仙親身看到他手指問的濕膩,羞怒之下南宮雪仙雖是別過臉兒不看,卻掩不住耳朵,兩人得意的笑聲仍是傳了進來,“沒想到小姑娘這般浪……我還以為是藥力下太多了……反應這麼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時候幾乎不能比。現在看來……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蕩,才會對藥力的反應這般強烈,不然的話藥效再強……一般娘們可沒濕的這般快的……”

  “可不是嗎?”見顏設指間汁香液亮,說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宮雪仙渾身酥軟地扭搖著,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揩擦著股間,顯然她嘴上雖還不投降,臉上也還羞著不敢看,實則身體的本能早已經背叛了她。

  鍾出雖擅觀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嚐過了味道之後臉皮也就厚了,說不定早就充分地嚐過了雲雨的刺激,卻沒想到今兒到手的,竟是如此一個妙人兒,更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了,“看小姑娘濕的這麼快,流的這麼多,下麵都濕透了……想來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誰那般有福氣,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紅……該不會……就是君鬥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兒……不行……啊……”就算彼此為敵,但江湖上即便敵人之間也有相當的禮儀,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彼此口上都還會留點口德,便口出穢言也還有幾分局限,更不用說是對女性敵手淫言汙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隻怕是處處樹敵,難以平靜,偏生虎門三煞就是這樣的人!

  被兩人這般品評,甚至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淫蕩,南宮雪仙既羞且怒,偏偏體內的藥力如此強悍,引發了欲火燎原,一波接著一波,把南宮雪仙的抗拒灰飛煙滅,加上兩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膚隻被挑得嫣紅粉潤,滿溢著情欲的豔光,加上顏設的手直搗黃龍,將自己的渴望全盤暴露出來,南宮雪仙雖是羞憤,卻仍是忍不住開了口。

  隻是顏設和鍾出兩人之所以嘴上無禮,手上更不閑著,一方麵是因為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鴨子再也飛不出去,一方麵也是看她皺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開口,因此多加點刺激,沒想到見效如此之快,南宮雪仙本來還隻是開口否認,但一張開小嘴便再合不起來,一來體內賁張的情欲早已滿溢到喉中,一開了口便再壓抑不下,二來她才張口,顏設已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了進去,把南宮雪仙情欲的流泄輕輕掃抹在她嬌嫩饑渴的唇瓣上頭。

  本來見顏設的手指伸了進來,南宮雪仙原還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說十指連心,光是此人心懷淫欲,竟如此下藥對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這一咬便咬不斷他手指,至少可以讓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會,沒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間一抹,登時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將滿溢體內的情欲點燃了起來,一瞬間已變成了燎原大火,燒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身心皆難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貝齒竟是無法自主地懸崖勒馬,香舌都本能地輕吐出來,舐著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饑渴的模樣看得兩人大是得意,抱著她就走進了房�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過神來,南宮雪仙大是羞憤。自己不隻被仇人剝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們還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嬌媚玲瓏的肉體推到了鏡前,一邊飽覽春光,一邊毫不留手地在她分開的玉股間撥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將起來,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體內的藥物也不知是什麼奇藥淫物,威力竟如此強悍,即便滿心憤恨,南宮雪仙仍覺體內情欲如焚,纖腰不住輕扭,美峰彈跳豐盈,幽穀�頭空虛已極,隨著春泉不住湧出,內�饑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著被男人奸淫蹂躪,即便是眼下這兩個可惡的大仇人也行啊!

  見這小姑娘被藥效弄得如此火辣,臉上雖還有著不願的抗拒,身子卻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嬌軀都已被欲火充滿,亟需雲雨性欲的滿足,鏡中的她更是充滿了嫵媚妖豔的熱力。

  隻見鏡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膚早已浮上了片片紅霞,纖腰如迎風楊柳般不住扭搖,激烈的動作加上愈來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飽的香峰也止不住彈跳,粉紅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紅豔色,飛舞躍動之間美感更增。

  尤其她雖是被自己兩人左右夾著,絲毫不能自主,但那緊翹的雪臀仍不住扭動,一雙玉腿欲閉還啟,隨著她纖腰不能自己的扭搖,一絲絲的微光在股間乍現,在燭光搖曳之下尤其美豔誘人。燈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豔麗數倍,現在的她滿腔欲火正待發泄,加上這完美的體態、潤澤的肌膚、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樣,更是嬌豔的猶如鮮花怒放。

  雖知這兩隻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著赤裸的自己,但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卻已沒法遮掩身子了。一來皓腕被他們扣著,想遮掩也沒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禮內的藥力已經徹底發作,灼得南宮雪仙嬌軀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穀之中那麻癢酥酸的感覺,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雖知這兩人不安好心,雖知這兩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後快的大仇,但體內被引發的肉欲,與藥力交纏競合,早已將她的肌膚變得敏感至極,光隻手腕被扣,那肉體接觸的感覺竟已令她難以自抑,更別說是兩人仍在她股間挑逗勾鑽的手指帶來的刺激了!

  她閉上美目,眼角兩滴清淚才剛溢出便被火熱的肌膚烘成了輕煙,連香汗都化成了煙光嫋嫋,在燭光搖曳下愈發朦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這樣……你們……鬆手……啊……不……不行……可……可惡……哎……別這樣……”雖是恨的流淚,但身體早被藥物所誘發的欲火控製,南宮雪仙不能自主地扭著纖腰,隻覺這樣動作之間肌膚被兩人接觸處不住廝磨,帶來的感覺實在令她無法自拔。

  她嬌喘著輕扭著身子,卻不能抗拒他們滑在自己肌膚上的大手,一雙玉腿反而分得更開,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間挺出,好讓他們作惡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著自己饑渴的幽穀;而隨著兩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湧現,南宮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襲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堅持不住,隻能抗著不主動要求。

  兩人本就是色中餓鬼,不然也不會連她與顏君鬥的關係都不管了,竟對這子侄輩的小姑娘動手下藥,眼見鏡中的南宮雪仙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喘難休,纖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彈跳中愈加顯得飽滿高挺,燭光下的冰肌雪膚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問的銷魂處,更是波光瀲豔,說不出的妖豔動人,兩人不由得在心�拿她和兩個月前落到自己手�的那對母女花比較起來。

  雖說破處之後又被兩人連番淫玩,年紀輕輕的南宮雪憐早褪去了處子的青澀,變得愈來愈性感誘人,床第間也愈來愈能承受兩人的淫辱,但相較之下仍遠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蘭來得火熱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蘭,與眼前這美女相較之下,也是各擅勝場;裴婉蘭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為人母,可無論身段幽穀,在成熟中仍充滿了少女的緊致,是在成熟中還透三分嬌羞的美;眼前這小姑娘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豔,但含瞋帶怒之中,卻透著一股清純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純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熱的嬌俏。

  那難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強自壓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樣,看得兩人食指大動,若非看在顏君鬥麵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無盡之歡”出來灌給這小姑娘,把她留下來做為禁臠了。

  就連原先心中千百個不願,一個不小心看顧就可能尋死覓活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在這藥的折磨之下,也在兩人胯下爽個死去活來,再護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間雖還帶著幾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體卻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瓏的肉體、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爾也有點膩,隻怕兩人今夜依然地宿在這對母女美妙的身子上頭呢!

  現在所下的淫藥雖遠不若無盡之歡纏綿久矣,一旦藥力引發便難以擺脫,火熱催淫處卻遠有過之,今晚該可過個快活的一夜。

  雖說方才一個不慎嬌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宮雪仙即便淫欲再盛,但對兩人的厭惡,仍使得她勉強還能謹守芳心清明,不致於被淫欲所驅,主動向兩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

  青春鮮活的胴體早在淫欲當中沒頂,每寸肌膚都透著渴求的欲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搖著;加上兩人老於此道的魔手無所不至,四手聯彈之下,南宮雪仙竟覺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兩人四手撫弄之下愈來愈熱,好幾次幾乎忍不住要被彈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兩人雄渾內力一迫,加上體內淫藥作祟,南宮雪仙隻覺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連掙紮都沒得掙紮。一下子被鍾出吮著耳際,一下子被顏設撫著纖腰,才剛想勉力推拒,可鍾出的手又到了飽滿的美峰上頭不住搓揉撫愛,顏設在頸上吻著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軟,廝磨之間南宮雪仙隻覺體內愈來愈熱,幽穀之中愈來愈空虛渴望,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之下,體內藥力愈發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沒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隻愈來愈軟弱,還漸漸透出了欲拒還迎的嬌媚情態。如果不是她心中萬分厭惡,隻怕早要馴服於淫欲的推動,向兩人投懷送抱了。

  心知這樣下去不行,但兩人挑逗的手段實在不是現在的南宮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當想到前麵這段日子�頭,夜夜被這兩個淫賊侮辱玩弄的就是娘親和妹子,光看那嫻熟的手段,便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肉體滋味如何,南宮雪仙早就嚐過其中三昧,芳心雖還強撐,身子卻早已臣服。

  當兩人的手在腰間撫愛之時,她隻扭著纖腰,卻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誘惑那充滿火熱的手更加深入,欲拒還迎之中,感覺似是更為敏銳,被兩人撫摸時更是熱到猶如浴火,難以自拔。

  眼見小姑娘已酥得沒了骨頭,兩人也已硬得狠了,連眼角也沒對視一眼,默契十足的兩人便夾著南宮雪仙爬上了大床,一邊繼續撫愛著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邊空出手來寬衣解帶。

  這動作雖是難度頗高,但兩人的動作卻是熟習而流,雖間中帶著一絲久未操持的生澀,動作仍是飛快,想來這種事兩人也不知幹過了多少次,隻是最近都沈醉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各有各的嫵媚身體上頭,兩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這樣多費手腳了,到了夜間令她們主動寬衣解帶服侍便是。

  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現下用來自是有些生澀,隻可惜南宮雪仙已被摸得魂飛天外,手足都已酸軟,就算兩人一邊寬衣解帶,但她仍是找不著空隙反擊掙脫,甚至抗不住他們的挑逗動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這就來了……”見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反抗,如絲媚眼雖仍透著憤怒,更多的卻是肉欲的渴望,那模樣看得兩人欲火更旺,更生出了將這美女徹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脫光,鍾出便撲了上來,壓得南宮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嬌吟一聲,卻覺鍾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熱的口舌順著她的峰巒處由高而低舔舐下來,粗糙的舌頭在嬌嫩的蓓蕾上滑動著,將那花蕾勾得都硬起來之後才向下滑動,一步步地順著她的美峰平原向下遊走,漸漸地滑過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著春泉的幽穀上頭,“老子會讓你美爽爽的……保證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嗎?”見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壓住了南宮雪仙藕臂的顏設不由咋舌。光這淫藥的效果,加上這小姑娘看似特別敏感的體質,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夠了,鍾出竟還用上口舌功夫,顯然他真的想令這小姑娘徹底沈迷淫欲,再也離不開兩人。

  這般口舌服侍已是許久未曾試過,看鍾出這樣兒他也真不由得動興起來,這小姑娘眼中雖還在抗拒,想來多半是因為就算有過經驗,也不可能試過一次被兩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難免緊張憤怒,正是該好好開導,讓她放懷享受的時候,“小姑娘就算有過男人,想必也沒試過一次被兩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輕鬆……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會讓你爽到骨子�……保證你回味無窮,再也受不了隻被一個男人幹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來隻是屈辱憤恨,還沒想到此處,感覺鍾出的舌頭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跡,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穀,雖是情欲如焚,卻也有些念心,但被顏設這句話驚醒,南宮雪仙心中大是驚懼,差點連欲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令她不由得強力掙紮起來,若非香肩頭頸處被顏設壓得緊,鍾出一邊舔舐著她幽穀妙處,一邊也不忘製住那修長的玉腿,還沒漏了在結實嫩滑的玉腿肌膚上愛撫挑逗,怕早要掙脫了。

  本來南宮雪仙早非處子,前些日子又先後被盛和與常益奸汙,對男女淫欲雖稱不上愛好,卻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則以她的性子,也不至於才初識便和朱華襄那樣毫不保留地翻雲覆雨起來。

  即便一時不慎被兩人暗算,原也隻當是又一次的淫風浪雨,雖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對兩個老淫賊的憎恨之外,對失身一事其實並不那麼當回事;但被顏設這麼一提醒,南宮雪仙心中的驚懼卻是愈發強烈。

  現在的自己不隻要被這兩個老淫賊、大仇人奸淫,還得一次承受兩人一起來的邪惡滋味,這般淫亂說不定連燕千澤這等淫賊也沒試過,自己卻是在劫難逃,教她如何不慌亂失措?

  隻是南宮雪仙本就鎮不住體內愈來愈強烈的欲望,那淫藥似是化做了一隻隻蟲蟻,在她體內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膚都酥癢起來,驚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膚更不堪刺激,鍾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極,那火辣靈巧的舌頭所到之處,無不誘發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亂。

  內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間,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雖還能撐著不出口求饒,但纖腰卻不能自已地挺扭頂搖,好將鍾出的舌頭誘的更深入一些;那濕灑灑的刺激感,與南宮雪仙體內不住滲出的汁液水波交纏,種種難以想象的酥癢酸麻直透心窩,閉上美目的南宮雪仙一時隻有嬌喘的份兒,偏偏壓著她上半身的顏設也不含糊,一雙大手隻在那敏感飽挺的美峰上遊走,兩人默契十足,誘得南宮雪仙神迷意蕩,說不出的飄飄欲仙,那種既渴望又憤恨的滋味,真難以言語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個好姑娘……流的這麼多……又這麼快……”舐得南宮雪仙上了高潮,幽穀之中泉水潺潺,嬌喘之間透著泄身後的嬌弱無力,感覺著她嬌嫩肉體的顫抖和迷茫,鍾出一邊出口讚著,一邊覺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難以自拔。

  兩人用以暗算南宮雪仙的淫藥威力著實不弱,加上為了不讓南宮雪仙起疑,兩人飲食問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藥是兩人常用,雖是威力霸道卻不傷身,久用之下身子難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現在南宮雪仙已被誘發了春情,那媚態萬千的模樣,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兩母女還要誘人,如何忍得住?“等著……老子就來了……”

  覺得那靈巧的舌頭離開了自己渴望的幽穀,南宮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間的呻吟,卻忍不住肉體的動作。雖說才剛剛稍泄一回,那淫欲卻是難以盡泄,纖腰火辣辣地挺了起來,似在追尋那遠去的舌頭,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將她幽穀口處勾得一片水滑泥濘的舌頭才走,鍾出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纖腰,她隻覺一股灼燙在幽穀口處燒灼著,順著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輕而易舉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處,幽穀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衝了開來,在那火燙的刺激之下,非但沒能發揮任何護守的本能,反而親密已極地將灼燙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將它吸了進來;鍾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進著,感受著身下佳人幽穀的窄緊和溫暖,充滿了青春的嬌媚。

  感受著那純然肉欲的火熱需求,鍾出一點一點地進入,一方麵她的緊窄遠超想象,一方麵他也不想這麼快就長驅直入,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詳。

  不過身下這小姑娘雖是一語不發,隻偶爾難以壓抑地從鼻中哼了幾聲媚吟,幽穀�頭夾吸的勁道卻是纏綿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為一體般緊緊啜吸,連�頭也親密地與肉棒頂端廝纏著,真好一個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麵的辛苦都算不了什麼。

  尤其這小姑娘的幽穀�頭滋味著實過人,真令人有種不忍放手、不願離開的愛欲銷魂之意。

  照說無論鍾出和顏設,都在女人堆�打滾過不知多久了,胯下淫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雖說不是出名專門的淫賊,但以業餘淫賊而言,也算經驗豐富、眼光過人的了,但眼下這美女的幽穀,卻是無論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還有些似曾相識的味道。

  一邊緩緩挺入,感受著那銷魂纏綿的滋味,一邊心不由主地回想;畢竟才剛試過,很快就想到了:胯下這女子的身子,幹起來竟似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有些相似,但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南宮雪憐年輕嬌弱,雖是天賦異稟,幹她時的感覺美得絕不像一般剛破瓜的女孩,但終歸限於年歲,就算有“無盡之歡”的藥性催動,在床上也沒有那麼投入;反倒是裴婉蘭不隻生具異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許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潤的她,對男女性事有著強烈的需求,平日還能壓抑,但被體內淫藥催發淫欲之後,她雖是心�還有抗拒,肉體卻在兩人一次接著一次的蹂躪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無盡之歡”的影響,還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穀充滿了本能的緊啜和吸力,每次幹她時的感覺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間都美到了骨子�,當到了極處盡興射精時的感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裴婉蘭絕不可能練過采補淫術,最多隻是本性和體質作怪,怕兩人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魔門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覺卻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來,裴婉蘭的肉體充滿了本能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對男人癡纏而獻上身心以供享用,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雖有不及,體內癡纏的感覺卻更強烈,而且比之裴婉蘭受本能所操控,這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點後天訓練的痕跡,若明若暗間感覺到似是修練此中功夫的影響,癡纏吸吮之間對男人的陽氣充滿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顏君鬥行事算正道風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絕對與傳說中魔門精擅采補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關係,隻怕還真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女人呢!不過那幽穀吸吮間的感覺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鍾出也寧可來個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呢!

  一邊心中亂想,一邊挺入不斷,這小姑娘雖說早已失了處女身子,那幽穀的窄緊處卻與處子沒甚兩樣,當中的夾吸之媚猶有過之,那羊腸小徑般的感覺,令他挺入雖不甚方便,卻更難以舍棄那種親密廝磨的感覺。

  鍾出咬住了牙齒,忍著那層層吸吮問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頂了進去,等到肉棒全般沒入這美女體內時,酥麻的感覺已透到了脊椎�頭,若非他也算風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的幽穀�泡著,隻怕還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緊緊地插著這小姑娘,感覺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著,肉棒上的每個毛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熏陶著,加上滾滾春潮的浸潤,感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喲,大哥……感覺怎麼樣?”見鍾出竟停了手,眼兒微閉,鼻孔賁張,似是正享受著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顏設與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看不出來鍾出正享受著?

  隻沒想到這小姑娘的窄緊美處,竟似不下於裴婉蘭那婆娘,就算蹂躪了那隻『玉燕子』,幹她時除了肉欲之美,還外加征服俠女的快感,也沒見他這般泡著不動幾次,難不成這小姑娘比裴婉蘭還要媚?

  一邊雙手覆著那彈跳不已的美峰,顏設一邊問了出口,邊問手上還邊撫玩著,讓那柔嫩飽脹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變換著形狀,彈跳之間美態誘人,觸摸時的感受更是曼妙,“夠美的嗎……”

  “唔……嗯……當……當然……你試過就知道了……又窄又緊……�頭還會吸……插進去好像每個地方都被吸著……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蘭那浪貨還美呢……”一邊閉目享受著,一邊回答義弟的問題,鍾出隻覺說話之間,那幽穀�頭纏綿的吸力似是無窮無盡地吸上身來,若不小心一點,隻怕口才一開,一股氣忍不住,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那種滋味就連漸入佳境的南宮雪憐都遠比不上,和裴婉蘭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看她小小年紀,怎生的如此媚人?鍾出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個浪美人兒……好會吸好會咬……幹起來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會兒我也來試試……比那個裴婉蘭還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聽到兩人以那般難以入耳的淫言穢語形容自己,南宮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當聽到他們把自己拿來比較娘親之時,更是痛楚難當。從兩人的話語聽來,裴婉蘭不隻失節,更被兩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的感覺究竟如何?

  偏生南宮雪仙雖有陰陽訣可以護身,想來這兩隻老色狼的采補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澤,又得顧忌顏君鬥的感受,想來對自己也不會使出太過分的手段,這會兒雖然失身,多半還掉不了命,可不知怎麼著,身子竟愈來愈敏感,體內的藥性與體外的手段相互結合,不住將她體內的春潮激湧起來。

  南宮雪仙淒怨地發覺,自己的肉體對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即便現在鍾出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難止,肉體仍忍不住向他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性淫欲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穀,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肉體纏綿的刺激、羞怒難平的芳心,加上體內的藥力與兩隻老色狼的淫穢手段,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來愈是虛弱,雙手雙腳都被兩人一上一下地壓製住,南宮雪仙唯一能做的隻剩下挺扭纖腰,勉強表現出抗拒的意誌;但挺動之間,幽穀與肉棒磨擦更為強烈,帶來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柔弱無力的抗拒,非但沒法把侵入體內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體廝磨之間令對方愈發銷魂,是抗拒排斥還是挺動迎合,表麵上完全無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銷魂,若不表現出抗拒,她還真怕自己就此沈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來光肉棒泡在那既緊且窄的幽穀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無可言喻,加上南宮雪仙動作雖小,但兩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動作他豈有不知之理?

  鍾出對她心中的念頭全無所覺,隻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著,她的輕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頭的快感愈發增添,還以為這小姑娘已嚐到了甜頭,正自挺動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鍾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雙手筵住南宮雪仙嬌柔細致的纖腰,隻覺手掌觸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潤火熱,肉棒不由放懷衝刺起來,隻覺身下的小姑娘幽穀緊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蘭還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覺,“好浪的小姑娘……扭得這麼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頭了……唔……好緊……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別扭了……老子要衝了……保證讓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鍾出幾番抽插,南宮雪仙幽穀中春泉愈湧,卻沒讓鍾出抽送的動作方便多少。雖說那幽穀已是水滑潤濕,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穀愈似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佛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肉棒,美得鍾出差點要守不住精關。

  他微微咬緊牙關,隻覺這羊腸小徑雖是濕潤泥濘、難以狂逞,可抽送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隻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鍾出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扣緊南宮雪仙纖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插入時的力道愈加威猛,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一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些不足,但現在的他隻想快意抽插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感覺鍾出在幽穀中的抽送愈發強烈,南宮雪仙隻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肉欲的快意,隨著鍾出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佛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卻沒被肉體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肉體的淫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她甚至無法辨認,自己究竟是喜歡還是憤恨現下的感覺!可鍾出愈發深刻的抽插,卻令她連想分點心去思考都不成,整個人登時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與高潮的滋味不同,卻又不像是恨苦難當的感覺,茫然間南宮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火燙灼熱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在南宮雪仙體內之時,那種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覺,才讓南宮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壓不住體內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會懷了孽種的驚懼,南宮雪仙無力地挺動著纖腰,卻擺脫不了鍾出的壓製,高潮的他隻覺每寸毛孔都開放了,耗盡餘力壓著南宮雪仙顫抖輕踢的腿,就連淫欲盡泄之後,仍是不忍釋手地深插著她不肯動,似在享受那美妙的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