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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中秋之夜,金陵城中,當朝丞相丁伯年與其子九門提督丁成銘,正在自家祖
宅密商要事。
丁伯年憂心忡忡的說道:「成銘啊!爹已暗中聯係太子,不日即將大舉,這
可是滅門抄家的勾當,你心�可要有底啊!」
丁成銘欠身答道:「爹爹放心,父子同心,其利斷金,兒子早有準備。」
丁伯年欣慰的道:「昏君無道,殘民以逞,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如今咱們
父子擁立太子,誅滅昏君,正是順天應人之舉啊!」
丁成銘道:「爹爹,事不宜遲,遲則生變,咱們這就動身去迎接太子吧!」
丁伯年道:「也好,家�的事你跟香凝交待一下,她是個好媳婦。」
韓香凝聽見夫君叫喚,立即走進書房,她先向公公丁伯年施禮問安後,方以
詢問的眼神看著夫君丁成銘。丁伯年長居京城,跟媳婦韓香凝也沒見過幾次麵,
如今見她禮數周到,應對得體,便凝目細一打量。隻見她約莫三十出頭,身材高
挑,容貌絕美,氣質優雅,神態端莊,舉手投足盡是大家風範,不禁滿意的撚須
微笑。他雖貴為宰輔,位高權重,但私下卻幽默風趣,深諳人情。他心想:「兒
子與媳婦必有些體己話要說,自己在這恐怕不太方便。」。於是起身笑道:「你
們小兩口說說話,我去花園走走。」
正所謂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方才丁成銘和父親商量大事,可是義無反顧,
慷慨激昂。但如今麵對妻子韓香凝,他反而不知如何開口,他想了半天,總算開
口了:「香凝,這些年來我總覺得對不起妳,讓妳一個人在家照顧年邁老母,教
育昊兒,真是苦了妳了!現在我又要跟爹爹趕赴京城,謀舉大事,此事若成,固
然很好,若是不成,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妳了!」
韓香凝依偎在丁成銘懷中,動情的說道:「成銘,快別這麼說。你擔負重責
大任,我本就應該支持你!再說有它陪著我呢!」。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
玉佩上刻著四個大字『百年同心』,。韓香凝繼續說道:「這是我們成親時你給
我的定情之物,我隻要看見它,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是和我連在一起的!」。丁成
銘聞言,激動的將韓香凝緊緊抱住,說道:「對!天荒地老我們都在一起,永不
分離!」
時光飛逝,倏忽半年,這一日,家丁慌慌張張的稟報韓香凝:「夫人,不好
了!老太爺聯係太子謀反的事敗露了!老太爺被皇上砍了頭,老爺血戰突圍跌下
山崖,屍骨無存!現在官兵來抄家了!」
韓香凝一聽,差點暈倒在地。片刻間,大隊人馬已經將丁宅團團圍住。官兵
衝進宅院,將韓香凝和她十四歲的兒子丁昊,以及臥病在床的老夫人丁柳氏全捆
了起來。為首的將軍說:「丁家勾結叛匪意圖謀反,奉皇上旨意緝拿丁家要犯,
男丁打入死牢,三日後處斬。女眷發配邊疆,貶為奴婢。」
丁昊雖然身材已經和大人無異,但他畢竟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哪�見過這樣
的陣勢,當場就被嚇得雙腿發軟,泣不成聲。
韓香凝喊道:「昊兒,你是丁家子孫,要有骨氣!要像男子漢一樣,挺起腰
板!」
丁昊雖然還是害怕,但他一向最聽娘的話。他點點頭,說道:「娘我明白了!
我是男子漢!丁家沒有膽小鬼!」
韓香凝欣慰的點點頭,說道:「嗯,這才是我的好孩子!」
押解途中兵荒馬亂,到處都是逃避兵災的難民,韓香凝和丁柳氏混入難民群
中,趁亂逃了出來。韓香凝背著丁柳氏顫顫巍巍地在泥濘的山路上行走。她心�
隻有一個信念,就是要見兒子最後一麵。天雨路滑,韓香凝一個不慎,便和丁柳
氏一起跌入山溝。她顧不了自己疼痛,連滾帶爬的來到丁柳氏麵前問道:「婆婆,
您怎樣了?」
「香凝,我不行了!妳別管我,自己走吧!」丁柳氏奄奄一息的說。
「不行!我不能將您一人丟在這�!」
「香凝,好媳婦!我真的不行了!妳快去見昊兒最後一麵,別管我了!」
「不!丟下您,我做不到!」
「好媳婦,妳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丁柳氏忽然說道。
「婆婆,兒媳一切聽你的!」
「好媳婦,妳答應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替丁家留下香火,丁家不能絕後呀!」
韓香凝聞言,堅毅的點點頭。
丁柳氏臉上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眼一閉,頭一歪,就這麼走了!
「婆婆……」山野中充滿了韓香凝悲痛的哭聲。
黃昏時分,牢房班頭胡長清正在城門口值勤。忽然聽見一個弟兄叫道:「老
大,有個親戚找你!」。胡長清出來一看,找他的人竟是韓香凝,心頭不由一驚。
他過去深受丁家恩惠,韓香凝平日更是時常接濟他,現在丁家落難,於情論理自
己都應該幫助她。
「你們回崗位去吧,她是我一個遠房表妹!」胡長清將衙役們支開。韓香凝
是欽命要犯,胡長清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韓香凝跟胡長清走到僻靜之處,便撲通一下,跪在胡長清麵前邊哭邊求:「
班頭,求您想辦法讓我見兒子最後一麵!他明天就要行刑了……」
胡長清為難的道:「夫人,我一向敬重丁家,也敬重妳!我也很想幫妳,可
是如果被發現我可是要掉腦袋的!」
韓香凝重重的磕著頭說:「我不會連累您的,求求您幫幫我吧!」
胡長清歎了口氣扶起韓香凝:「唉……夫人請起!我答應妳!」
「胡班頭,能不能讓我帶個人一起去呢?」韓香凝想找個女子同行,以便丁
昊為丁家留下血脈。
胡長清搖搖頭,「不行!現在守牢門的是京師來的兵,再過半炷香時間牢門
就要關了,到時連我都進不去!」
韓香凝焦急的問:「那我怎樣才能見到兒子呢?」
胡長清道:「現在兵荒馬亂,真正的罪犯一個不抓,牢�隻有貴公子一個人。
天黑後,我一個人在牢�值班到天亮。我想讓妳穿上我的製服混進去,天亮出來!
但我提醒妳,妳可不能移花接木讓兒子混出來,那樣我全家老小就都沒命了!」
韓香凝堅定的說:「我不會害恩公的!」
胡長清點點頭:「我相信夫人的為人!快走,牢門要關了!」
就這樣韓香凝混進了大牢。牢�空蕩蕩的,隻有一間牢房有燈光。韓香凝知
道兒子就在那�。她迫不及待衝了過去,隻見兒子丁昊在�麵哭著:「娘,妳在
哪�呀,我不想死!我好想妳呀!」
韓香凝淚如雨下,呼喚道:「孩子別怕,娘在這�!」
丁昊看清是韓香凝,更是泣不成聲。他膝行到門口:「娘,我知道妳會來救
我的!我好想妳呀!」
韓香凝趕忙打開牢門衝了進去將丁昊抱在懷�:「兒呀,娘也好想你呀!」
韓香凝捧起兒子那張憔悴的臉,心都碎了:「孩子!娘對不起你,讓你受苦
了!」
丁昊搖搖頭哭著:「娘,一切都是天意!老天爺要絕我們丁家呀!」
「不,丁家不能絕!」韓香凝眼睛中透出堅毅。
丁昊一聽興奮起來:「娘有辦法救我出去?」
猶豫半天,韓香凝還是搖搖頭:「胡班頭是個好人,他幫我們很多了。我們
不能害他!」
丁昊絕望了,他癱坐在地上:「爺爺死了,爹也死了,明天我也要死了。我
們丁家要絕後了!」
韓香凝麵色凝重的說:「我們留下你的種,讓丁家後繼有人。」
丁昊苦笑道:「這�又沒有女人,我怎麼留種呀!」
「娘……也是……女人!」這句話艱難的從韓香凝嘴�擠了出來。
丁昊愣了半天才明白娘的意思:「不,不,不……不行!妳是我娘!我不能
這麼做!娘,我不能對不起您!」丁昊撕心裂肺的哭叫著。韓香凝一記耳光煽在
丁昊臉上:「畜生,你想讓丁家絕後嗎?丁家三代一脈單傳,難道要斷送在你手
上嗎?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丁昊捂著臉,這是記憶中他第一次被娘打。最近的變故已使他的心態逐漸成
熟!他知道這記耳光,真正打疼的不是他而是娘!「天呀,我們丁家做錯什麼了,
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丁昊仰頭對著牢頂狂喊!
「唉,昊兒,冷靜一點,你能不能替丁家留下血脈,還言之過早……待娘看
看……」
韓香凝心在淌血,婆婆的遺囑和丁家的存亡,使她毅然解開兒子腰帶,脫下
兒子褲子。觸目所及,韓香凝不禁大吃一驚。隻見丁昊小腹下方已長滿烏黑的陰
毛,肉棒雖然軟垂卻比他爹硬起時還大。她當下一愣,心想:「沒想到十四歲的
昊兒,天賦竟然如此雄偉!」
韓香凝的動作使丁昊絕望,他痛恨自己死前還要害娘犧牲清白。他哭泣著…
…但娘的話卻象泰山壓頂一般的沈重。
韓香凝握住丁昊肉棒安慰道:「孩子,一會兒就沒事了!」。說完張嘴就將
肉棒含進口中,輕輕用舌尖舔吮。丁昊血氣方剛那吃得住這種刺激,肉棒「騰」
的一下,便膨脹著直豎起來。韓香凝隻覺口腔整個都被塞滿,碩大的龜頭直抵喉
嚨,使她忍不住就要嘔吐。
「昊兒,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為丁家留種了……」
韓香凝吐出口中肉棒,邊說邊解開衣衫,褪下衣褲,露出她白嫩豐腴的誘人
胴體。
丁昊心跳急促,韓香凝完美無瑕的赤裸身軀,喚醒了他身為男性的本能。要
知那時禮教之防甚嚴,丁昊與韓香凝雖親為母子,但丁昊平常頂多也隻能看見韓
香凝的麵容及手腕,就是想多看一點手臂,也是難上加難。如今韓香凝盡解羅衫,
酥胸、玉腿以及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盡在眼前,他看的砰然心動,不禁生出一種曖
昧的妄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妨在死前盡情享受娘美妙迷人的身體!」
丁昊貪婪的盯著韓香凝成熟性感的赤裸胴體,不由得口幹舌燥,欲火沸騰。
韓香凝察覺到兒子眼神的變化,心中既覺惶恐又感欣慰。惶恐的是兒子虎視
眈眈,劍拔弩張,隻怕馬上就要占有自己。欣慰的是兒子肉棒雄偉,生機勃勃,
應該可以在自己體內留下丁家香火。韓香凝懷著矛盾複雜的心情平躺在草鋪上,
分開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緊閉雙眼低聲道:「昊兒!來吧!」
丁昊猶是童子之身,雖已欲火焚身但卻不知如何下手,韓香凝無奈之下隻得
羞怯怯的出言指導。丁昊越聽越是亢奮,當下迫不及待的跪在韓香凝兩腿之間,
將韓香凝的兩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挺肉棒,便向前插去,誰知碩大的龜頭雖然
猛烈撞擊到韓香凝玉門,但肉棒卻並未進入。隻聽韓香凝「唉呦」一聲痛呼,叫
道:「等一下,太幹了,你又太大……你先替娘舔舔……否則進不去……」
韓香凝迫於無奈,再度教導兒子如何舔呧自己下陰,她滿臉羞紅,聲音幾乎
細不可聞,但丁昊此時福至心靈,舌浪翻飛竟是舔的有滋有味。韓香凝雖感羞愧,
但敏感部位遭受口舌舔呧,身體還是起了正常反應。不一會功夫,她下體已是春
水泛濫,濕潤滑溜。她閉著眼歎了一口氣,將刻著『百年同心』四個大字的玉佩,
緊緊貼在心口,輕聲道:「可以了,進來吧!」
丁昊握住他那粗壯的肉棒,將龜頭對準韓香凝濕潤的肉縫猛一用力,隻聽噗
嗤一聲,整根肉棒已盡根沒入他親娘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地。韓香凝隻覺下體一陣
崩裂似地劇痛,知道兒子的陽具已經完全侵入自己體內,母子亂倫的罪惡感使她
痛不欲生,她流著淚緊閉雙眼,口中喃喃自語嗚咽著:「成銘啊!我對不起你,
成銘啊……我對不起你!」。
初次接觸到女人身體的丁昊,原始本能的獸性開始在心�萌發,他無法忍受
在他身下的女人心�還想著另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是他爹。他要獨占身下的
女人,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他都不願與他人分享。一種微妙的醋意,使他想用
自己亢奮的陽具征服身下的女人,以徹底清除另一個男人在母親心中的地位。
丁昊生澀的在韓香凝身上蠕動抽插,雖然他初經人道,但由於天賦異稟,陽
具粗大,因此事半功倍,竟然顯得遊刃有餘。韓香凝初時尚覺下體腫脹欲裂,但
抽插一陣之後,她成熟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丁昊粗大的肉棒。她隻覺兒子每一
下抽插,都深深頂到她不為人知的愉悅之處,每一下抽插,都帶給她回腸蕩氣的
快感。她心中雖然有對不起丈夫的罪惡感,但成熟的身體卻不由自主渴望著更進
一步的刺激。身為母親的矜持,使她無法在兒子麵前放浪形駭,但越來越強烈的
快感卻使她喉嚨間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這呻吟使得丁昊更加亢奮,也使得初經
人道的他,忍不住便在韓香凝體內射出了濃濁的童子精。
韓香凝清楚感覺到兒子強烈的噴發,那股灼熱的陽精滋潤了她久曠的花心,
也將她帶入飄飄欲仙的境地。她嬌喘著緊抱著兒子,兒子也埋首在她胸前,大力
吸吮她亢奮豎起的乳頭。母子倆人快感連連,陣陣顫栗抽搐,渾然忘卻身處死亡
牢獄之中。
「哇!原來在娘身體�留種竟然這麼舒服!」
初嚐女人滋味的丁昊,在快意射精後忍不住在心中發出喟歎。年輕的他很快
就再度亢奮勃起,母親韓香凝豐美赤裸的胴體,使他陶醉沈迷,欲罷不能。他癡
迷的舔著韓香凝秀美的玉足,貪婪的撫摸著韓香凝滑潤的大腿,他大力搓揉著韓
香凝碩大的雙乳,猥瑣的親吻著韓香凝濕潤的陰戶。他肆無忌憚的舔遍韓香凝每
一寸肌膚,再次將火熱粗大的肉棒插進韓香凝成熟飽滿的肉穴。
「噢……昊兒……你……嗯……好……好……」
韓香凝對於丁昊再度侵入雖感訝異,但卻絲毫不以為忤,相反的她反而覺得
無比欣慰;因為她知道,兒子在自己體內射精越多,自己受孕的機會也就越大。
丁家香火後繼有望這個念頭,使得她義無反顧,情不自禁便主動迎合著稚嫩的兒
子。端莊貞節的她一向潔身自愛,除了丈夫丁成銘外,從未接觸過其它男人,因
此也無從比較。但如今兒子丁昊天賦異稟的粗大陽具,卻使她春心蕩漾,欲火大
盛,也使她初次體會到欲罷不能,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過去韓香凝跟丈夫行房,雖然兩情相悅也有快感,但卻遠不及與兒子丁昊來
得激烈銷魂。這一來因為兒子陽具粗長,輕易便可頂到她幽深的花心;二來也因
為母子亂倫的罪惡感,變相激發出她內心潛藏的欲望。
「娘……妳奶子好大好軟……摸起來好舒服……啊……娘……妳下麵好緊好
滑……」
丁昊一邊抽動,一邊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初嚐女人滋味的他,眼見平日端
莊高貴的母親,竟然在自己抽插下顯現出饑渴難耐的媚態,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娘……我弄的舒服還是爹弄的舒服……咦……妳怎麼不說……妳不說我就
不動了……」
丁昊見韓香凝麵色通紅,鼻尖冒汗,奮不顧身的向上挺聳屁股迎合自己的肉
棒,那種情急之下自然流露出的淫蕩媚態,不禁使得丁昊更加得意。他心想:「
爹不知是否也能把娘弄得這麼舒服?」。他脫口說出心中疑問,並要挾的停下了
動作,強要韓香凝回答。韓香凝正在緊要關頭,見他一停,不禁情急的叫道:「
啊……你別停……快用力啊……」。
「那娘快說……我弄的舒服還是爹弄的舒服……」
韓香凝欲火焚身,欲罷不能,但要她親口承認兒子弄得比丈夫舒服,她又實
在說不出口。正要攀上高潮的她,隻覺下陰深處搔癢酥麻就像萬蟻鑽心般的難受。
忍無可忍的她上身一挺,兩手緊抱丁昊脖頸,雙腿緊夾丁昊腰肢,腰臀一使勁,
就瘋了似地聳動起來。丁昊畢竟隻是初生之犢,性欲旺盛,耐力不足。在韓香凝
聳動下,丁昊隻覺陽具一緊,龜頭一脹,噗的一下,熾熱的陽精就直接噴進韓香
凝饑渴的花心。韓香凝被陽精一噴,機伶伶的打了個哆嗦,整個人就像騰雲駕霧
一般,嗖的一下,就抽搐著進入了高潮。
高潮過後,韓香凝感到身下有一件硬物,她低頭一看,正是那塊刻有『百年
同心』四個大字的玉佩。她見到玉佩想起夫君,心中不禁感到愧疚,於是使勁推
開仍趴在身上的兒子,放聲大哭起來。
丁昊被推的莫名其妙,但他見天色已然透亮,換班的差役恐怕就要來了,而
母親卻仍在失聲痛哭,就跪著央求道:「娘,天快亮了,您快走吧,娘,您要多
多保重!」。這話讓韓香凝想起兒子即將行刑,今日一別,再難相見,於是抱住
兒子,母子倆又是一陣痛哭……
〈二〉
韓香凝渾身酸軟,步履闌珊的出了牢房,隻覺下體仍殘留著被粗大陽具強力
撐開的刺痛。她走上大街,卻發現城中百姓紛紛四處逃竄。這時胡長清迎了上來
道:「丁夫人,聽說妳夫君丁大人沒死,他隨著太子帶領大軍,已經打進金陵城
了!」
「真的?」韓香凝一陣狂喜。正說著,一隊人馬趕來過來。帶頭騎馬的將軍
正是丁成銘。
「相公!」韓香凝拼命向丁成銘跑去……夫妻兩人終於又緊緊抱在了一起。
韓香凝向丁成銘哭述著所遭受到的所有苦難,但與兒子丁昊亂倫之事,她當然隱
匿未說。
丁成銘含淚道:「苦了夫人呀!等救了兒子後,我就要馬不停蹄的攻打京師,
為爹報仇!等我回來,我們夫妻再也不離開了!」韓香凝點著頭,她慶幸老天爺
跟丁家開的玩笑終於結束了。
丁成銘夫妻倆來到牢房。丁昊的興奮隻保持了一刹那,他心�愧對父親,因
為他已經占有過父親的女人。他也無顏麵對娘,因為他知道昨夜的孽緣已經在娘
的心�留下了永遠的傷痕。他真想死!也許他真被砍了頭,才是最佳的選擇!
韓香凝看透了丁昊的心思,她上前摟住丁昊,「孩子,一切的過錯都是大人
帶來的!你要堅強,就當這幾日做了一場夢吧!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你依然還是
爹娘的好孩子!」
丁昊自然明白娘的意思,他慶幸一切惡夢都過去了,父母又回到了自己身邊,
剎時,母子二人再度相擁而泣。旁邊的丁成銘沒有聽出他們話中的意思,說:「
好了,你們先回家吧,我要去京師取狗皇帝的人頭了!」說著便轉身率隊離開。
韓香凝與丁昊母子重新回歸家園,但兩人的內心都已起了極大變化。已經嚐
過女人滋味的丁昊,無法忘卻母親韓香凝的柔肌玉膚,更忘不了母親婉轉嬌啼,
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他幾乎日日夜夜都沈溺於亂倫的禁忌幻想中,韓香凝的一
顰一笑,對他而言都成為無法抗拒的誘惑。他心想:「娘那時似乎也很舒服,如
果能再跟娘赤裸裸的摟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韓香凝的內心同樣無法平靜,兒子丁昊生機蓬勃的巨大男根,帶給她全新的
體驗。她忘不了跟兒子在牢�的那一夜……下陰被粗大陽具強力撐開……花心被
龜頭緊緊頂住磨蹭挨擦……。三十出頭的她,風情韻味正盛,生理需求暢旺,午
夜夢回,獨守空閨,她情不自禁就回想起在牢中跟兒子亂倫的激情畫麵。雖然她
知道自己不該想也不能想,但她那纖纖玉手卻仍然情不自禁,伸向自己最神聖不
可侵犯的禁地!
這天,韓香凝替丁昊講解陶淵明的『桃花源記』。丁昊聯想到母親迷人誘惑
的桃源禁地,不覺感慨:「桃花源真是好地方啊!」。韓香凝見兒子似乎意有所
指,不禁心中羞愧。她紅著臉說:「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桃花源,那就是各人
理想中的生存環境。不屬於你的,就永遠強求不來!你懂嗎?」
丁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道:「雖說強求不來,但還是應該抱有希望啊!」
他邊說邊癡癡盯著韓香凝端麗的麵龐。韓香凝心中有愧,不敢直視兒子熾熱的目
光,她低下頭無意中一瞥,卻赫然發現兒子的褲襠高高鼓起,儼然就像一個大帳
篷。她心中一片慌亂,便道:「今日就到此為止,昊兒,你去休息吧!」。
韓香凝說完起身就要離開,誰知丁昊竟朝前一跪,雙手抱住她的腿,並將臉
貼在她腿上一邊磨蹭一邊嗚咽道:「娘,救救我,我想妳都想瘋了,娘……」
兒子的臉頰帶著呼呼熱氣,猝不及防就緊貼在她大腿內側磨蹭,韓香凝一時
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慌張的斥道:「你幹什麼,快放手,你放手啊……」
丁昊原本隻是一時衝動,但一碰觸到韓香凝柔若無骨的身軀,感受到那種驚
心動魄的柔軟滑嫩,不禁激發出他男人的獸性本能。他猛一下將韓香凝抱起,緊
接著就將韓香凝放躺在寬大的書桌上。他飛快的掀起韓香凝的綾羅長裙,頭一低
鑽入裙下,張嘴伸舌就在韓香凝雪白的大腿上亂親亂舔。
韓香凝大吃一驚,一邊掙紮,一邊低聲喊叫:「唉呀!昊兒,放手啊……一
錯不能再錯……不行啊……唉喲……住手啊……」
血氣方剛,食髓知味的丁昊,此時那�還聽得進韓香凝的規勸,他變本加厲
扯下韓香凝貼身小衣,嘴巴張大向前一湊,就將韓香凝飽滿的陰戶整個含住吸
吮。韓香凝隻覺一條濕濕、軟軟、滑滑的東西,驀地在陰戶上一刷,她身軀一
顫,隻覺全身發冷,寒毛直豎。待她回過神來意識到那是兒子的舌頭時,下體已
在舔刷下興奮潮濕。
兒子靈活的舌頭在肉縫間來回穿梭,掀起一波波快意浪潮,浪潮澎湃洶湧,
更激起她心中久藏的欲火。快感取代了羞愧,韓香凝象征性的掙紮了一會,便癱
軟著放縱自己,默默享受著陣陣的搔癢酥麻。丁昊察覺韓香凝春心已動,便起身
脫下褲子,亮出他那青筋畢露的粗大肉棒。韓香凝見兒子兩眼噴火,下身赤裸,
那玩意又張牙舞爪,粗大猙獰,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她心虛的斥道:「昊兒,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啊!」丁昊對於她的
斥喝置若罔聞。方才他舔呧韓香凝下體,知道她已經春水泛濫,他心想:「娘騷
水這麼多,應該也是想要的,她雖然斥喝我,但那隻不過是她身為母親應有的矜
持,我又何必當真?」。於是抓住韓香凝兩隻腳踝,使勁朝身前一拽,他那堅挺
碩大的肉棒就正對著韓香凝那芳草淒淒的濕潤陰戶。
書桌的高度恰到好處,丁昊站在書桌前抱住韓香凝兩條雪白的大腿,順勢一
挺腰,大龜頭就劃開韓香凝兩片嬌嫩的陰唇,擠進韓香凝緊窄饑渴的濕潤肉穴。
韓香凝「唉喲」一聲大叫,隻覺腫脹疼痛,卻又酥麻入骨,兩種感覺相互混雜,
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她心中隻覺惶恐、羞愧、無奈,但似乎
又有些興奮期待。上一次在牢房中,她是迫於為丁家留後的犧牲心理,自願獻身
給兒子;但這一次,卻是兒子食髓知味,強行占有自己。
韓香凝思前想後,心中五味雜陳。但再次得嚐女人滋味的丁昊,卻隻服膺於
體內獸性的呼喚。他抱住韓香凝圓潤的大腿,快速抽送起來,他那粗長的肉棒進
進出出,強烈磨擦著韓香凝緊窄的陰道,那種椎心蝕骨,蕩氣回腸的快感,使得
韓香凝死去活來,飄飄欲仙,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她咬牙切齒,兩腿亂蹬,忍
不住放肆的呻吟起來。丁昊目睹平日雍容高貴的親娘,竟然在自己抽插之下,翹
起修長圓潤的大腿,搖晃白嫩豐滿的屁股,不禁得意無比。他心想:「瞧娘這副
模樣,大概一輩子也沒這麼舒服過吧!」。
丁昊越插越快,越插越猛,火熱粗壯的陽具,在緊窄的小穴中快速進出,那
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韓香凝不停的痙攣顫栗。嫩穴緊緊吸唆陽具,陽具狠狠
衝撞花心,韓香凝發出希斯底�的浪叫,渾圓豐滿的屁股也不斷上下左右挺聳迎
合。驀地,她冷顫連連,嬌呼急喘,一股火熱的洪流自體內奔騰而出,強勁衝刷
著丁昊巨大的龜頭;丁昊隻覺熱浪滾滾,龜頭麻癢,他大叫一聲「娘啊!」,瞬
間,濃精便如火山爆發一般,盡數灌入韓香凝體內。
激情過後,丁昊仍死皮賴臉,意猶未盡的趴伏在韓香凝身上親親吻吻,摳摳
摸摸。韓香凝一來覺得有失體統,二來也覺得母子亂倫終究情理難容,於是便板
著臉將丁昊推下身去。丁昊見她先前還摟著自己哼哼唧唧,舒服的要死要活,如
今一轉眼就冷若冰霜,不假詞色,心中不禁憤憤不平。
「娘,我能問妳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什麼問題?你說啊!」
「娘,當時在大牢中,娘以為爹死了,我也要被處死,所以要我留種,以延
續丁家香火。當然,現在爹跟我都安然無恙,我想問娘,如果我跟爹真的都死了,
娘是不是已經為咱們丁家留下了香火?」
韓香凝聞言沈思片刻,隨即說道:「昊兒,娘不能騙你,這個問題,娘現在
還無法答複你……」
丁昊滿臉詫異的問道:「娘,為什麼妳無法答複呢?」
韓香凝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孩子,受孕懷胎都是天命,半分也強求不
得。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例行月事,如果受孕懷胎,月事就會停止不來。娘該
來月事的時間還沒到,所以娘也不知道是否留下了你的種……」。韓香凝說著說
著,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俏麗的臉龐一下就變得嬌羞通紅,丁昊看在眼�,隻覺
得母親那模樣,竟是說不出的嫵媚迷人,不禁又是一陣胡思亂想。
「娘……如果妳知道了……可以告訴我嗎?」
韓香凝臉更紅了,她低著頭,忸怩不安的咬著嘴唇搓著手,半晌才嗯了一聲,
說道:「那是你的種,到時候我會告訴你!」
〈三〉
月事晚了二十多天還沒來,韓香凝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過去她月
事一向準確,就算遲來,頂多也就遲個三五天,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遲了二十多
天的。其實她心�有數,自己八成已經懷上了丁昊的孩子,但此一時彼一時,若
是夫君與兒子都已喪生,那麼她懷孕留下丁家香火,可算是喜事一樁。但如今夫
君與兒子都安然無恙,她肚子�若是真有了孽種,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禍事。最近
這幾天,兒子丁昊老是借機追問,她怕兒子年幼嘴不穩,也沒敢告訴他。
她越想越煩,越想就越害怕,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家丁喜形於色的前來報訊: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老爺擁立有功,被封為護國大元帥,現在已經到大門口
了。」韓香凝一聽,整個人都傻了,心想:「怎麼這麼巧?什麼事都湊在一起
了!」她兀自發呆,一身戎裝的丁成銘已迫不及待的闖進屋來。
「香凝,大事成了!我回來了!」
丁成銘喜氣洋洋的說著,一把就將韓香凝抱起,在原地轉起圈圈。
「唉呀,像什麼話,快放我下來啦!」
韓香凝覺得夫君得意忘形,未免有失體統,便撒嬌似地嗔斥著。丁成銘哈哈
大笑,又轉了兩三圈,才意猶未盡的將她放下。
「香凝,妳快去沐浴更衣,好好打扮一下,今晚皇上賜宴,恩準我攜眷參加,
這可是光宗耀祖的殊榮啊!」
韓香凝一聽,不禁也覺得意外,心想:「難道皇上禦駕親臨金陵城?」。她
心中尚自疑惑,丁成銘已喜笑顏開的道:「皇上金口玉言,說這次登基,金陵的
仁人誌士出力最多,而金陵又以我丁家出力最多,因此皇上追封爹爹為忠義護國
公,封我為護國大元帥。嗬嗬,皇上還說,京城因戰亂殘破必需重建,目前暫時
以金陵作為行宮,處理國家大小政務。」
丁成銘口沫橫飛,又說了不少擁立密聞,忽然話鋒一轉,驚道:「唉呀,光
顧著跟妳說話,險些誤了大事;我現在肩負行宮內外安全,不能在家久留。妳趕
緊沐浴更衣,晚上我派人來接妳進宮赴宴。好了,我要走了!」丁成銘來去一陣
風,韓香凝如釋重負,少了一分愧疚,也少了一分擔憂。
韓香凝雖出身官宦之家,但也從沒親眼見過皇上,如今竟然恩準進宮赴宴,
心中不免也雀躍歡喜。進宮之後行禮如儀,精心打扮的韓香凝身處眾多宮女嬪妃
之間,非但未顯遜色,反倒風姿卓約,大有力壓群芳之勢。禦宴在絲竹管弦齊奏
的悠揚樂聲中展開序幕,身著宮裝的嬌豔宮女,邁著輕盈的腳步往來穿梭,遞上
山珍海味,奉上玉液瓊漿。甫登基的皇上禮賢下士,史無前例的挨桌勸酒,更替
晚宴製造出一波具有皇家特色的高潮。
當皇上來到韓香凝這一桌時,緊跟皇上身後亦步亦趨的丁成銘,似乎在皇上
耳邊說了些什麼。皇上龍首微點,龍目一掃,便定睛望向韓香凝。韓香凝心中思
揣,應該是夫君在向皇上介紹自己吧?於是便落落大方的微微一笑。
「這位是丁夫人……嗯……好……丁大元帥屢次在朕麵前提起,他之所以能
專心致誌效忠於朕,全賴夫人多方支持鼓勵。嗬嗬∼∼∼朕今天就當眾誥封妳為
一品香凝夫人。
韓香凝做夢也想不到會有如此殊榮,惶恐之下,立即三呼萬歲,叩頭謝恩。
誥封之後,坐在皇上身邊的潘貴妃,立即指示韓香凝升座換席,坐到她身邊去。
原本韓香凝的座次隻能遙遙看著皇上,但現在她跟皇上之間卻隻隔著一個潘貴妃。
身兼晚宴安全重任的夫君丁成銘,整晚都緊跟在皇上身後無暇陪她,如今見她升
座換席近在咫尺,忍不住趁機湊上來跟她私語兩句。
也不知是她敏感,還是真有其事,韓香凝總覺得晚宴過程中,皇上的目光老
是在她身上打轉。如果說受到誥封是妻憑夫貴,還說得過去,但如果說皇上老盯
著她瞧,也是因為夫君丁成銘的關係,她可就難以相信了。
「皇上看我的眼神,跟兒子丁昊很像!」
就像靈光一閃,這突如其來的發現,震撼了韓香凝。她又仔細回想了一下皇
上跟兒子的異同,心中不禁驚駭莫名。皇上非常年輕,看起來比丁昊大不了幾歲,
兩人的身材麵容也約略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皇上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唯我獨尊的
氣勢,兒子卻缺乏這種霸氣。但兩人看著自己時,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貪婪覬覦,
卻是一模一樣,毫無二致。
「香凝夫人,宴罷去我那坐坐吧!」
韓香凝正自胡思亂想,身旁的潘貴妃已發出不可違抗的邀約。韓香凝知道站
在皇上身後近在咫尺的夫君丁成銘應該也聽見邀約,就轉頭看著丁成銘,隻見丁
成銘朝著她微笑點頭,似乎非常讚成她應邀赴約。
行宮雖不比皇宮,但也氣派非凡,華美觀瞻。潘貴妃居處自成格局,樓台亭
閣,小橋流水,既有皇家氣象,複具江南特色,韓香凝身處其間,不禁悠然自得。
「香凝夫人,這是宮中自釀的玫瑰露,養顏美容,滋陰順氣,最適合女人飲
用,妳不妨多喝兩杯!」
潘貴妃殷勤勸酒,盛情難卻,韓香凝雖不勝酒力,但也不得不喝。幾杯下肚
她已是粉麵通紅,玉體酥軟,她知道如果再喝勢必當場出醜,於是慌忙向潘貴妃
婉拒告罪。潘貴妃不再相強,嘻嘻笑道:「香凝夫人國色天香,微醺之下更加明
媚動人,怪不得連皇上都讚不絕口!」
韓香凝聞言不禁好奇的問道:「皇上都說些什麼?」
潘貴妃笑道:「皇上說啊,夫人端麗明秀,姿容撩人,眉宇之間風情無限,
嘻嘻……」
玫瑰露香醇爽口,但後勁極強,韓香凝酒力上湧,昏昏欲睡,潘貴妃見狀便
招喚婢女為她沐浴淨身以解酒氣。韓香凝迷糊中被放進一巨大浴盆,四位婢女熟
練的替她清洗搓揉,她隻覺通體舒泰,不一會功夫便沈沈睡去。睡夢中她依稀感
覺是在船上,但顛簸又似身在轎中,騰雲駕霧一番搖晃後,複歸於平穩沈靜。
韓香凝突然醒了,一股寒意伴隨著奇怪的感覺,使她在睡夢中驚醒;她睜眼
一瞧,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她竟然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個同樣赤裸裸的男
人,竟然趴在床頭捧著她的腳津津有味的唆吮著。神智猶未完全清醒的韓香凝乍
逢此事,不禁驚呼出聲:「放肆!你是什麼人?」。那人不慌不忙的�起頭來,
若無其事的笑道:「美人兒,妳醒了!」。韓香凝看清那人麵貌後,呆若木雞,
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做夢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對她猥褻輕薄的人,竟然就是當
今皇上!
「嗬嗬∼∼美人兒,妳這雙玉足骨肉均亭,柔軟如棉,膩滑如脂,朕後宮佳
麗可沒一個比得上!」
「啊!皇上……你……怎麼能這樣……」
「嗬嗬∼∼美人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朕擁有天
下,想怎麼樣都行。嗯∼∼妳大概怕丁成銘知道吧?美人兒,妳放心,別說他不
會知道,就算他知道,也有朕為妳作主∼∼∼哈哈哈∼∼∼」
韓香凝冰雪聰明,深知天威難測,禍福隻在君王一念之間。她心想:「自己
為腹內孽種擔憂,正苦於無計可施,既然皇上好色,不如就把這筆帳算在他的頭
上。」。她心中計議已定,自然也不再慌亂無措。當下含羞帶怯的說道:「臣妾
殘花敗柳,芳華已逝,皇上後宮佳麗萬千,又何需恩澤臣妾呢?」
皇上一聽龍心大悅,哈哈笑道:「朕閱女無數,豈能好壞不分。妳肌滑肉嫩,
腿長腰軟,胸隆臀翹,毛發細柔;以禦女角度而言,此乃萬中選一的上上之選。
再說,妳年齡雖然稍長,但也不過三十出頭,這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朕不嫌
棄,妳也不必自謙∼∼∼嗯∼∼∼好∼∼真是一對好奶!」。原來說話之間,他
已將韓香凝摟在懷�,他一手握住韓香凝左乳搓揉,另一手則輕柔的在韓香凝白
嫩的大腿上撫摸,韓香凝被他這皇家手段一弄,不禁也癢兮兮的有些情動。
韓香凝既有心將腹內的孩子栽贓給皇上,便也使出手段曲意奉承,她轉身輕
輕將皇上推倒平躺,腿一�腳一跨,就反方向趴在皇上身上。這69式在如今稀
疏平常,但在風氣未開,禮教甚嚴的古代,這可是驚世駭俗,大逆不道的舉措。
他可是皇上啊,皇上就是天,女人怎麼能趴在天上?要知皇上宮廷禦女皆有一定
規矩,從來也沒有一個嬪妃敢趴在皇上身上,更別說用屁股對著皇上的嘴了。
不過是不是大逆不道,別人說了可不算,要皇上說了才算。當韓香凝趴上去
握住皇上龍根吸吮時,皇上也饒有興致的盯著她那渾圓有致的大屁股瞧。隻見她
那兩瓣屁股「白又白,嫩又嫩,中間幽穀芳草盛;春露滴,金溝潤,水漩菊花不
盈寸。」。皇上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姿勢下觀賞女人下體,偏偏韓香凝的下體又毫
無瑕疵,賞心悅目。皇上看的欲火高漲,亢奮無比,也顧不得什麼君王威儀,抱
住韓香凝的屁股,嘴巴舌頭齊上,啪啦∼∼啪啦,就吮舔了起來。
兩人一陣舔吮,均覺欲火大盛,皇上隻覺龍根亢奮,腫脹欲裂,再不施恩降
露,隻怕有違天和。於是拍拍韓香凝屁股,啟金口,發玉音:「美人兒,起來吧,
朕要行雲布雨,普降甘霖了!」。韓香凝依言而起,心想:「他畢竟是皇上,我
可不能再在上麵了!」。於是仰臥躺下,張開兩腿,為皇上大開方便之門。皇上
年輕力強蓄勢已久,當下一挺龍陽之根,唰的一下,就躍馬中原,直接攻進韓香
凝的玉門關。
韓香凝隻覺一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肉棒,猛一下就插進自己下陰。
瞬間,原本空虛的肉穴,就脹膨膨的被撐了開來。這種充實的感覺,她並不陌生,
當兒子丁昊在她體內留種時,她也曾經曆過。剛才她吸吮皇上龍根時,就在心中
比較過粗細大小,皇上跟兒子丁昊的差不多,隻是皇上的顏色黝黑,看起來更加
凶猛。
出乎意料之外,皇上插入後並沒有急匆匆的抽動,反而將手伸入她脖頸之下
托起她的頭,伏首就來了一記纏綿悱惻的龍吻。皇上的龍吻,細膩溫柔,充滿挑
逗。他時而吸吮韓香凝的舌尖,時而舔呧韓香凝的牙齦,他靈巧的龍舌在韓香凝
口腔中翻來攪去,吻得韓香凝意亂情迷,不知今夕何夕。她完全沒想到,男女交
合竟然還有如此甜蜜溫馨的口舌之愉。正當她閉眼陶醉時,皇上龍軀蠕動,那條
張牙舞爪的壯碩龍根,已緩緩在她成熟的肉穴�開始抽動。韓香凝隻覺體內蓄積
的情欲,剎那間全被點燃,她不由自主緊緊抱住帶給她無限歡樂的皇上,心中吶
喊著:「天啊,怎麼會這麼舒服!」。
禦女無數的年輕皇上,經驗豐富,技巧純熟。他按部就班的撩起韓香凝欲火,
適時適切的予以適當撫慰,看著比他年長許多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皺眉嬌喘,他不
禁有一種君臨天下,誰與爭鋒的驕傲。過去他臨幸的女人,年齡大都比他小,就
算少數比他大,至多也隻大個一兩歲。像韓香凝這種比他大十多歲,又生過孩子
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臨幸。不過他親自體驗的結果告訴他,這個女人真是好啊!
皇上開始加快抽插速度,韓香凝也忍無可忍的發出誘人呻吟。此時她一腿伸
直平貼床麵,另一腿則彎曲高翹著,因為皇上有戀足癖,一邊抽插一邊要吸吮她
的腳趾頭。皇上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吸吮她腳趾頭的力量也越來越強。韓香凝
覺得每一下抽插似乎都替她體內帶來一股歡樂,歡樂越積越多,終於讓她樂不可
支了。
「噢∼∼皇上∼∼∼好∼∼唉呦∼∼∼皇上∼∼∼」
韓香凝一邊呻吟,一邊兩手捧著白嫩的大奶使勁搓揉。她麵如桃花,鼻尖冒
汗;星眸半閉,咬牙切齒。皇上見她端麗的麵龐此刻滿是饑渴,雪白的身軀泛起
陣陣妖豔的櫻紅,不禁讚歎道:「尤物啊∼∼真是尤物!」。皇上正自讚歎,韓
香凝的下陰已痙攣抽搐起來。她那成熟饑渴的花心,緊緊吸吮住皇上的龍頭,皇
上隻覺得龍頭一陣酥麻,忍不住龍口一開,就噴出祥瑞的龍精。
「唉呀∼∼皇上∼∼噢∼∼我∼∼我∼∼好舒服∼∼∼皇上∼∼∼」
韓香凝被龍精一噴,立刻歇斯底�的浪叫起來,皇上聽她一叫,龍根不禁一
抖,又多射了一股龍精。皇上這時也不舔腳了,他往韓香凝身上一趴,兩支龍爪
抓住韓香凝的大奶,就抽搐著來了一段龍之顫舞。兩人緊緊摟抱,不時還間歇性
的抽搐一下,過了一會,皇上又龍�頭了。隻聽韓香凝嬌媚的哼唧道:「唉呦,
皇上真是人中之龍,好厲害喲,奴家不行了,唉呦∼∼皇上∼∼」
皇上龍心大悅,韓香凝又被多留了三天。臨行之際,皇上禦賜金牌一麵,上
刻「香凝夫人」四個大字。韓香凝坐著禦轎返抵家門,丁成銘、丁昊父子,已率
同家丁、奴婢在門口迎接。韓香凝見丁成銘身邊站著四位年輕貌美的婢女,不禁
露出疑惑的眼神。丁成銘慌忙解釋道:「這是皇上賞賜給我的恩典,夫人不要誤
會!」
韓香凝心想:「小皇上花樣還挺多,不過以一換四,成銘倒不吃虧。」於是
笑道:「既然是皇上的恩賜,那當然照單全收∼∼嘻嘻∼∼」
丁昊好不容易才找到跟母親單獨相處的機會,他迫不及待就詢問有關留種的
後續發展。韓香凝一派輕鬆的說道:「昊兒,娘知道你擔心;不過,現在應該沒
事了!」丁昊搞不清楚,母親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想追問。韓香凝擺擺手
吟唱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
風。」
丁昊隻覺母親吟唱寓意深遠,心中若有所悟,便躬身道:「娘,兒子知道
了!」
【全文完】